帶著滿面的笑意,鍾出滿足已極地離開了南宮雪仙那令他無比愛戀的胴體,坐在一旁粗重地喘著大氣,閉上了眼睛感覺著射精後那快活的疲憊,耳邊不知何時卻又已響起了小姑娘微帶怯怒的驚呼,與男女交合間快意的美聲。
這小姑娘雖是年紀輕輕,肉體成熟處比之裴婉蘭還差上一些,卻勝在有種發自體內的熱烈情慾,交合之間彷彿感覺得出她有種想把一切都獻出來的意味,又不似是體內的淫藥作祟。
也不知是天生的肉體本能,還是這小姑娘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蕩,即便被暗算也是情不自禁地獻上身心供人享用。真是可惜啊!如果她不是顏君斗的結義金蘭就好了,那樣的話自己大可把「無盡之歡」拿出來,弄倒了她之後留在此處,跟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輪番淫玩,三女各有各的嫵媚誘人,接下來的日子可真是神仙都要羨慕,那寶藏取與不取還真算不得什麼了。
鍾出正休憩的快活,可一旁的春宮美景卻仍是無休無止地進行著。見鍾出射了之後,還泡著好生沉醉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拔了出來,那紅通通的肉棒已然軟垂,上頭滿是淫精穢液,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線,早已忍不住的顏設趕忙轉過身子,也不拂拭南宮雪仙幽谷間的淫漬穢跡,硬挺得快忍不住的肉棒已飛快地插了進去。
還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幽谷正自緊縮輕顫,又被生力軍強行闖入,還帶著餘韻的顫抖登時傳到了顏設身上,感覺就好像肉棒探入了一片濕滑之中,還帶著美妙已極的顫抖,就好像無數纖纖玉手正為自己按摩著肉棒一般,酥得他登時一陣呻吟,這才瞭解為何剛剛大哥會有那般快意的表情。這小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吸的人魂都差點飛了。
顏設插得快活,可就苦了南宮雪仙。方才被鍾出姦污時心中雖是百感交集,也真分辨不出到了最後是高潮還是痛苦,但總還是有幾分肉慾交合的快意留在體內,神智漸復的她正在自怨自艾,偏又被顏設插了進來!
更過分的是也不知他們在自己體內下了什麼淫藥,效果竟如此強烈!雖說已在鍾出胯下小洩了一回,但體內的淫慾似是未能洩盡,給顏設這一下霸王硬上弓,她非但沒法抗拒,幽谷甚至本能地挺動扭搖起來,就好像自己非常歡迎被他抽插的模樣,苦得南宮雪仙都快哭出來了,偏是慾望隨著他的攻入又已熾烈,沒插得幾下已忍不住挺腰迎合起來。
不像鍾出那般還泡在裡頭享受,看著鍾出與小姑娘交合的如此美妙,鍾出自是慾火大洩,舒服得像是再沒了力氣一般。小姑娘雖說表情帶著三分淒楚,可肉慾強烈的歡快,卻還在是臉上表現出了痕跡;那纏綿盡歡的模樣,看得一旁等待的他胯下硬得都發痛了,哪裡還能等待得了?一上馬便是強攻猛打起來,加上南宮雪仙一未清潔二未休息,幽谷濕滑未去,一下便被插的水聲連響,啪啪連聲之間混著他沉重的呼吸與她難耐的嬌喘,光聲音都令人聽的想入非非。
一來前次的餘韻未去,後頭的快意又接踵而來,層層疊疊地比原先被奸的滋味還要強烈,二來顏設絲毫不採鍾出的輕薄手段,一上陣便是強攻猛打,肉棒下下直搗黃龍、次次直插至盡,才剛在雲雨中開放的心扉如何闔得起來?
南宮雪仙只覺體內的淫慾猶如長蛇一般又復抬頭挺胸,強烈地在體內席捲著她僅存的抗拒,狂風暴雨侵襲之間,她脆弱的防線已是不堪衝擊,雖沒有馬上便敗下陣來,但這激烈的搞法,也強烈地激起了她才剛稍洩的淫慾。
南宮雪仙雖是咬牙苦忍,卻撐不住那渴求的呻吟不住透出,尤其身體更似違背了她的希望,水蛇一般頂挺迎送,與肉棒交合的啪啪有聲,次次將肉棒迎入深處,舒爽的淚水不住流出,絲毫看不出剛才舒暢地洩過一回。
「好……好啊……好個淫蕩的小娘子……」早被慾火衝破了神智,顏設絲毫沒有放緩動作的打算,只是歡快無比地騎乘著身下的小姑娘,感受著抽插之間無比親密的廝磨快意。
他本也在席間吞了不少淫藥,又被方才南宮雪仙的浪態激起淫慾,此刻上馬自是絕不放鬆,那火辣激情的刺激,令她也情不自禁地迎合起來,纖腰頂挺旋磨之間,使得肉棒的抽送快意愈增,就連已臻狼虎之年的裴婉蘭,在床第之間似都輸她三分淫浪,爽的顏設一邊馳騁快意,一邊不由高呼,「唔……真的又窄又緊……美死我了……唔……好會扭的腰……好會咬的穴……晤……真的好棒……哎…舒服死了……」
雖是閉緊了眼,不去看兩隻色狼在自己身上盡興衝刺的得意樣兒,但顏設的淫言浪語,仍是止也止不住地鑽入耳內,加上鍾出雖不曾出言相助,但那滿足的喘息聲就在身邊,即便顏設的高聲也掩之不住,就算不睜開眼,她似也看得到,在顏設盡興奔馳的身邊,鍾出正好整以暇地休息著,一雙狼眼卻仍望著自己。
也不知是回味方纔的滋味,還是等著再在自己身上馳騁一回,心中的苦楚真是難以言喻,偏偏愈被抽插,體內快意愈甚,隨著身子頂挺迎合,比之方才更加火辣的快樂直透體內深處,高潮之間原已悄悄露頭的花心,更似不堪刺激地鑽了出來;雖說顏設十下中不過三、四下鑽探到花心處,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仍令南宮雪仙難以抗拒,身子愈發自動地迎合著。
「老弟……稍稍停一下吧……」見顏設如此衝動,竟似變回了年輕小伙子的感覺,知這樣強行抽插爽是爽了,以現在已近崩潰的小姑娘而言,也是舒爽快意,只怕很快就要再登高峰。
但從她的模樣看來,那淫藥的效力只怕比自己原先所想的還要來得強烈,只不知是量下的太多,還是這小姑娘的體質特異,特別吃不消淫藥的刺激呢?就不說至少得讓她體內淫興盡洩,光看她淫蕩若此,如果兄弟在她身上早洩失威,面子可真不知擺那兒去,好歹也得稍稍緩上一些。
鍾出微微地挪了挪身子,只覺腰身一陣酸軟,心知這小姑娘實是天生麗質,床第之間特別令人快意銷魂,若不小心以對,只怕自己兄弟還真吃不消呢!他將已然半挺的肉棒湊到了南宮雪仙嘴邊,拿那上頭的淫液輕抹在她唇上,南宮雪仙雖是不願,但已將近高潮的胴體,除了幽谷仍是活力十足外,再沒力氣去掙扎了,沒幾下就被鍾出強行塗抹,櫻唇登時染上了一片淫潮,那充滿男人淫慾的氣味鑽入鼻內。
南宮雪仙心下哀嚎,可那味道竟似能從毛孔間鑽進來一般,哄得她體內淫慾更增,說不出的情迷意亂;若非顏設被大哥一說,不得不稍稍緩下動作,只怕很快便能將南宮雪仙再次送上高潮的巔峰,「怎麼……怎麼回事,老大?我正爽著呢……」
「換個姿勢吧……小姑娘應該也想體會體會,換個姿勢帶來的滋味吧……」見南宮雪仙豐潤嫩澤猶如菱角般的櫻唇,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汁光,燈下益發顯得媚惑,原已經微有起色的肉棒登時又硬了五分,鍾出不由大喜。
他與顏設都是風月中的好手,夜御數女才能滿意,前些夜裡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夜夜蹂躪,才因為兩女的肉體特別銷魂,破了這紀錄,沒想到今夜又遇上了此中淫娃,只是體內淫藥作祟,鍾出和顏設都不想一次就完,非得在她身上好生馳騁發威,多搞個幾次才行,「前面只是暖身……待會兒咱們再來個一齊上陣,讓小姑娘好生享受享受……」
「這倒是……老大不說我都忘了……」雖是嘴上說話,腰間沒怎麼動,但南宮雪仙幽谷裡頭夾吸吮吸的勁道,仍是一點不歇,表情雖還帶三分淒怨,可光從幽谷裡頭纏綿吸啜的熱勁,加上纖腰不住蠕動,勾得深入她體內的肉棒也被摩掌得甚是舒服,任誰也知此女淫興已動,正待自己盡情撻伐,令她情迷意亂地享受那曼妙的銷魂滋味。
他把腰一挺,跪了起來,勾出南宮雪仙一聲哀吟,纖腰也浮了上來,只覺雪臀被顏設重重一拍,「小娘子轉過身子……老子給你個更快活的……」
被唇邊充滿淫慾的氣息烘得腦子裡都昏了,那氣息不只充滿了鍾出的味道,更多的是自己幽谷裡頭的香甜,氣味催淫姑且不論,光這樣緊湊就令南宮雪仙的心思不由回到了方才被淫辱到洩身的瞬間,加上幽谷又正被肉棒貫穿,無論身心都被淫蕩的味道強烈地充滿著,雪臀上這一巴掌雖不怎麼用力,可力道傳導卻正抵進了幽谷深處,勾得她嬌軀一震,幽谷中迷亂的震盪,使得身陷其中的肉棒也似被撫摩著一般。
顏設絕想不到,這輕輕的一下竟會有這般美妙的效果,令南宮雪仙全然無法自主,手足勉勉強強用力,好不容易才困難地轉過身來,變成趴伏在顏設身下的難堪姿勢。
這姿勢不只令她像母犬一般任憑宰割,更過分的是隨著身子轉動,那肉棒似也在幽谷裡頭轉了一圈,火燙地灼遍了深處,刺激的感覺比方才更甚,差點沒讓南宮雪仙當場高潮洩身!
見南宮雪仙馴服地轉過身來,顏設只覺肉棒被她這麼一轉,在那緊窄的幽谷之中狠狠刮了一圈,不只令她嬌軀劇震,一股甜美的汁液油然而生,那肉體廝磨的滋味更是酥透人心。若非手足無力的她轉起來如此困難,光那滋味他還真想要她多轉個幾圈呢!
趁著這暫停的時間,顏設深吸了一口氣,穩固精關,南宮雪仙才剛四肢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他的雙手已扣住了南宮雪仙汗滑的纖腰,肉棒強力地抽插起來,衝擊的勁道比方才更為強烈地攻進了南宮雪仙心裡,竟覺他這樣插得更加深了,花心所受的刺激也更加強烈,酥透美絕的滋味令她差點叫出聲來。
只是南宮雪仙櫻唇才剛一張,那嗆鼻的情慾味道已鑽了進來;跪在身前的鍾出竟是得理不饒人,趁著她櫻唇輕啟的當兒,肉棒便挺了進來,一時不慎南宮雪仙竟讓他叩關成功。
別說受到這樣無禮的對待,就連吻都沒試過一次的南宮雪仙登時大驚,本能地就想狠狠地咬下去,偏偏顏設帶來的刺激如此強烈,令她想咬都出不了力,渾身的力氣彷彿都在方纔的轉身間耗盡,就有餘留也都集中到下體,承受著那火辣的刺激,一時間竟是咬不下口,只能試著用舌頭將它推出去。
「小姑娘……別顧著自己爽……哎……要幫老子吸個幾口……唔……」雖看得出南宮雪仙絕對不曾試過為男人吹簫,鍾出肉棒一探,雙手已滑到了南宮雪仙頰上,只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時便卸脫她關節,沒想到南宮雪仙齒牙無力,卻改用舌頭推拒,柔軟的香舌能有幾分力氣?自是沒法把肉棒推開,那似有若無的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覺真是美妙,酥得原還有三分勉強的肉棒登時一柱擎天!
若非鍾出見機得快,稍稍一退,只怕已挺進了南宮雪仙喉內,「唔……就是這樣……多用用舌頭……一點一點地舔……對……就這樣……小姑娘學的真快……好乖好乖……唔……舔的技巧真好……嗯……是……是老天爺生給你的訣竅嗎……唔……很棒很好……乖乖的吸……老子很快讓你舒服……」
沒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鍾出口中反而變成了淫蕩的證明,南宮雪仙大是羞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機會稍瞬即逝,一轉眼鍾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頰邊,想咬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間力道微弱,非但沒把肉棒推擠出去,翻攪之間反而使得舌上更吸來了幾分淫蕩的汁液。
方纔被他將下體的穢液抹在唇上,已令她不由得心旌動搖,此刻淫液入口,正被抽插的身子愈發難以抗拒,竟連舌頭都控制不住。表面上是推阻著肉棒的繼續入侵,實則是香舌翻動攪吸,一口一口地將肉棒上頭殘餘的汁液吸進口來,吞了下去;入口的淫味一熏,細品滋味之間南宮雪仙方覺這動作太過淫蕩,偏偏此時回神已來不及了,竟止不住香舌的動作,也只能恨恨地瞪上鍾出一眼。
雖被這小姑娘怨憤地瞪了一眼,但鍾出的肉棒被香舌纏綿無比地舔舐著,銷魂滋味比之幽谷也差不了許多,正自舒暢的他哪裡注意得到這一眼中的怨火恨意?
他眼睛半張半闔,也不知看到了南宮雪仙怒瞪的目光沒有,雙手制住了南宮雪仙的臉,令她全沒有逃脫的空間,「唔……就是這樣……小姑娘的舌頭真是厲害……就是這樣……繼續舔……把老子的寶貝都舔得乾乾淨淨的……舔到它硬起來……老子……唔……老子就讓你再美爽爽的洩一回……老弟你說是不是?唔……真棒……比下面還棒……」
「可不是嗎?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小穴這麼緊……又這麼會吸……連……唔……連嘴裡都這麼會舔……幹起來的感覺真是棒呆了……唔……別停……再來……老子要多干你幾下……嗯……」
沒想到自己到了兩人嘴裡,竟變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洩慾的淫娃蕩婦!南宮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著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兩人身上好生報復回來,絕不讓他們輕鬆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間,卻不由想到,說不定自己真正如兩人所言,是個天生要被男人蹂躪的淫娃。盛和或常益那兩次被強姦不論,光想到自己不知為何,竟跑去偷窺妙雪與燕千澤的洞房之夜,之後又被誘得不顧師徒倫常,竟將珍貴的處女身子欲仙欲死地獻給那大淫賊,心中已難以平靜。
加上在含朱谷中,被朱華襄揭破身份之後,自己竟是再不管羞恥矜持,與他在床上足足纏綿了三日三夜,無論身心都沉醉在那美妙的快樂之中,愈想愈覺得自己便不是天生的蕩婦,本性中也必然有著淫蕩的的一面,否則怎麼會對床第之樂這般喜愛,不忍釋手?
即便是被這兩隻老色狼、兩個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覺到了高潮的快活?她只恨得淚水直流,偏是肌膚灼熱至極,無論汗水淚水一出現,立刻便化成了一縷輕煙,不只床上的兩人絕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霧泛出,混著雲雨間難以言喻的淫穢氣味,熏得床上一片霧濛濛的,迷茫之間雲雨交合愈顯情趣。
深處,貝齒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著鍾出嘴上的說話,櫻唇溫柔地包覆住入口的肉棒,香舌早已從一開始的推拒,變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滴地將肉棒上頭的淫漬穢跡吸了個干深,勾挑之間令那肉棒愈來愈挺、愈來愈硬。
沒想到這小姑娘看似矜持嬌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從她方纔的動作來看,確確實實是初學乍練,有許多地方還捉不住訣竅,以她現在的模樣,與其說是受淫慾所苦的俠女,還不如說是淫婦妖姬似個十足十!
鍾出只覺得肉棒在她熱情的吮吸之下愈發漲硬,雙手不知何時已不是捏在她頰邊防著她咬下去,而是時而扶著她的頭臉,肉棒輕輕抽送,時而滑到她胸前,掌握玩弄著那隨著顏設的抽插推送不住舞動的美峰,搓揉的南宮雪仙嬌軀更熱,身上泛著情慾的酩紅,大手撫摸之間只覺她每寸肌膚都是如此溫熱媚人,彷彿怎麼摸怎麼玩都不會膩,令他再鬆不開手。
心知這小姑娘真是個還未全然開發的寶礦,此刻已如此淫媚誘人,等到經驗增加下去後怎麼得了?便不說到時候自己是否還能一嘗芳澤,光現在鍾出就知道,再讓她這麼吻吮舔舐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臉上了。
鍾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歡在慾火欲洩之時抽拔出去,將那淫精盡情揮灑在女人高潮時嬌媚萬分的臉蛋上頭,不過也不知為何,這麼浪費珍貴精元的老弟竟有了兒子,反倒是自己連個種都沒下!
鍾出也不管這麼多,咬緊牙關連忙腰間一退,將肉棒退出了南宮雪仙柔軟甜蜜的唇舌之間,迷亂中的南宮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肉棒才退,香舌已忍不住輕吐出來,追著在那紅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後一口,差點沒刺激到讓鍾出射了出來。
只是南宮雪仙的口舌動作,也只能到此為止了,原已插得她將近高潮,顏設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非換了動作、穩了精氣,只怕顏設早要射了出來,現下這體位兩人也爽了好一會兒,一來這樣子插得更深,更好攻進她那迷人的胴體深處,二來這樣把個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只能乖順地承受自己的蹂躪,再加上已幹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嫵媚合作地為鍾出品簫,吹得連擅於久戰的鍾出都快忍不住的樣兒,無論心理或身體的快樂都是絕頂,教顏設哪裡還忍得住?
已忍不住的顏設不由一聲輕嘶,雙手緊扣著南宮雪仙纖腰,將肉棒盡力抵入,只覺南宮雪仙的幽谷瞬間緊縮又放鬆,一鬆一緊之間節奏曼妙無倫,加上體內深處傳來吮吸的感覺愈發強烈,勾得他一聲低吼,身子一窒,火熱的淫精已全聲傾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進了南宮雪仙體內。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問何世,只能任憑本能驅使,承受著侵入體內陣陣快意的南宮雪仙原已神魂顛倒,又如何受得起這麼深刻、這麼火辣的一擊?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灑在子宮深處,灼燙的滋味射得她一陣嗚咽呻吟,腦中閃光爆炸,彷彿連迷茫的眼前都只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陰精終於甜蜜美妙地洩了出來,子宮處陰精陽精水乳交融,無上的美妙令南宮雪仙魂飛天外,無法自拔地在高潮快感裡頭舒暢地癱瘓,整個人倒在床上,眼神渙散,一時間似連呼吸都暫停了,迷亂之中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體內說也說不出的歡愉,及耳邊那男人滿足的喘息聲。
被兩頭老色狼輪流姦淫,過程中勉強還可抗拒,但不知是藥性太烈,還是自己太過享樂,那微弱的抗拒動作,非但沒能阻止兩人的入侵,反而充滿了欲迎還拒的情態,光事後回想都令南宮雪仙不由羞恥,恨不得打個洞鑽進去再不要出來,但幽谷深處連著受了兩回勁射,高潮間的南宮雪仙只覺芳心昏茫,全然無法自主,偏生幽谷裡頭似有了自我意志,完全不受她所控制,緊緊地將顏設的肉棒纏緊啜吸,將他的精元一滴不漏地吸了進來,加上趴伏的姿勢,圓翹的雪臀高高挺起,一時落不下來,令已然深入體內的淫精深深地浸入體內再流不出來,此刻的她雖是無法動彈,可小腹當中那股灼熱的溫暖,暖洋洋地溢流著,慢慢流過週身血脈,卻是一點也無法抹滅。
想到那暖融融,正在自己腹裡橫流的,就是兩個仇人射入的精元,南宮雪仙身子愈爽芳心愈恨,偏偏高潮之後是女子最美、也最脆弱的時刻,她又連爽了兩回,無論快樂或疲憊都是累加的,才剛狠狠洩過的身子再也沒有力氣,此時此刻,就算想起身翻臉動手都難哩!
尤其也不知怎麼搞的,即便身子已然無力,即便芳心悔怒愈加,幽谷仍是纏綿地吸緊了入侵者不肯放,害得顏設好辛苦才拔了出來,床上登時又一片淫液橫流,嘴上又是一陣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不停。
如此恥恨,若是不報誓不為人!雖說幽谷本能地蠕動著,一絲白膩的液體溢在谷口,櫻唇也不住喘息,似想把才纔的淫穢記憶吐出體外,可幽谷被射得那麼深,口中的味道又如此強烈,何況連續的高潮令她四肢都酸軟無力,彷彿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口裡谷問,便想吐也吐不出來了。
南宮雪仙才在心裡暗自發誓,等兩人落到自己手裡,必不讓兩人好過,可如絲媚眼微飄之間,卻不由心下叫苦:顏設雖是才在自己身上射了一回,但鍾出的肉棒卻又已經雄偉如山地挺立著,其上汁光瀲艷,光想到上頭的污漬是被自己舐去,那水光便是自己香唾的遺痕,那粗壯的挺立也有自己一份功勞,南宮雪仙心中也不知該恨還是該哭,百味雜陳心頭,也不知該怎麼辦才是。
可不知是體內的藥物作祟,即便連著在男人胯下洩了兩回,淫慾仍未洩盡,還是自己的體質當真如此敏感,竟看不得男人淫興大作時的醜態,眼見鍾出的肉棒雄偉硬挺地聳立眼前,南宮雪仙心裡雖恨不得伸手過去把那淫物折斷,當場讓這老色狼變成個太監,可身子卻不由燥熱起來。
尤其幽谷之中竟又滲出了新的稠蜜,芳心都不由慌亂起來。顏設雖已舒舒服服地倒在一邊,喘息不已的他卻仍雙手探出,在自己緊翹圓潤的雪臀上一陣搓揉,力道雖是強勁,在她的渾圓豐腴之中卻是不感疼痛,反覺一股火熱直燒心頭,揉的南宮雪仙連抗拒的怒視都沒了力氣。
才被她舔得差點射出來,若非及時收手,只怕已和顏設一般爽得沒了興致。只是鍾出畢竟是此道高手,雖說這小姑娘的肉體極其迷人,干她時的快意愈增,所耗體力也愈增,但這麼點程度的熬戰之法,他至少還做得到。
見她眼中雖難免恨怒怨憤,可波光溢流之中,透出的情迷意亂卻更為嬌媚,顯然是她的身子對這淫藥太過適切,才能使淫藥在她體內發揮了前所未有的功效;他邪邪一笑,半仰躺在床上,下身肉棒強悍地挺立起來,威武挺直的令她再也離不開目光。
心慌意亂之中,雖知鍾出既沒有盡興,接下來想必是要再在自己身上取樂一番,南宮雪仙芳心雖是哀歎羊入虎口,可肉體的本能已被誘發,她甚至感覺得到才剛被填飽過的幽谷裡頭,又生出了新的飢渴,不只谷中泉水又復湧現,那深處更是情難自已地蠕動收縮著,似是渴待著被充滿的感覺。
她咬著牙,心中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等到事了之後,自己總會找得到破綻去盜取虎符草,等到東西到手,回到燕千澤那兒配好了藥後,就是虎門三煞的死期!
在此之前自己非得忍辱負重不可!她瞇著美目,銀牙咬住了被褥,卻覺入口滿是淫蕩的氣息,想來方才自己放浪之間。,恐怕汗水蜜汁都已流了無數,這張大床上頭想必處處都是自己留下的淫痕穢漬了。
只是等了半晌,始終等不到鍾出翻身上馬,也不知是否被兩人瞧出了破綻,南宮雪仙正自慌亂的當兒,體內淫興卻不由愈發熾烈,正當她感覺身子愈發灼熱,幽谷裡的空虛愈來愈難以忍耐的當兒,突地一股強烈的刺激從幽谷口處傳來,極其酥麻的滋味,令南宮雪仙連貝齒都鬆了,情不自禁地發出無力的呻吟。
偷眼望向身後,這才發覺後頭喘息著的顏設不知何時已恢復了力氣,那還沾著她情慾流洩的肉棒,雖還沒全然硬挺起來,卻已漸漸有了起色;尤其粗大的手指頭在幽谷口處輕揉緩撥的滋味,更不是此刻正被火熱春情燒得渾身酥軟的南宮雪仙所可以抵抗的。
「哎……老大……小姑娘還嫩著呢……你不明說……她可不知道你想要什麼……」見鍾出表面上雖是好整以暇,實則是使不出多少力氣了,數十年的默契,早知道鍾出心中所想。
顏設不由輕笑,他伸手時輕時重、輕巧纖細地撫摩著那渾圓的玉臀,挑逗著那火熱的蜜處,手上的濕潤讓他明白知道,這小姑娘嘴上不說,心底已對男人的入侵渴望了十足十,只是在這方面的經驗只怕還不是很多,至少沒多到可以採取主動的地步,鍾出這等待要是自己沒加把手,只怕會讓火冷掉。
「好個美姑娘……前面都是老子和大哥奸得你爽歪歪的……接下來這第三回合嘛……得輪小姑娘自己出力氣……你乖乖坐上去……好好套弄幾下……想那兒爽就往那兒坐……想要力道多大都可以自己控制……稍稍主動一點……自己套坐幾下……老子保證你會快活似神仙……以後再也沒辦法不騎在男人身上了……」
心中正混亂著覺得害羞,既恨這兩頭老色狼下藥姦污自己,更恨經不住情慾引誘自己如此容易動情,偏又壓制不住體內蕩漾的春心。
南宮雪仙正自心慌意亂之時,被顏設一口說破鍾出的用意,她這才發覺鍾出一副正好好休息的樣兒,確如顏設所說是等著自己移樽就教,芳心不由更是混亂,偏偏身體裡頭的感覺,卻似被入耳的淫語挑起,南宮雪仙只覺嬌軀一陣抽搖,竟有種再不願等待的感覺。
雖說主動在男人身上騎乘的體位她從未試過,但現在都已經上了床,臉又如何板得起來?一想到若是不順著他們,說不定便會露出破綻,南宮雪仙心下的抗拒登時無力了幾分,也不知是否心裡根本不想抗拒呢?混亂之中她只覺得,自己不乖乖照著做是不行了。
非常勉強地撐起身子,說來若非在她勉力動作的當兒,顏設又似輕薄又似鼓勵地在她臀上輕拍愛撫幾下,南宮雪仙只怕還沒有力氣起身呢!
連著在男人胯下洩了兩回,次次都是暢快到底,即便南宮雪仙也是練武之人,卻也洩得手足無力,加上來此的山路跋涉,體力也耗了七、八分。
但也不知是體內淫藥的效力呢?還是淫興一起,體力又不知從何而生呢?南宮雪仙竟還是撐起了無力的胴體,嬌媚羞怯地爬到了鍾出身上,微顫的纖手滑到股間,含羞輕輕分開露水輕滴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把那腫脹的頂端給含了進去,只覺幽谷才開,一股泉水便忍耐不住地湧了出來,淋得鍾出的腹上一陣雨露聲響,羞紅了南宮雪仙一張俏臉,卻令鍾出和顏設臉上都有股說不出的得意之態。
原先顏設此語還帶三分試探,沒想到這小姑娘承受雨露後,竟變得如此乖巧,馴服溫柔地爬了上去,與原先冷淡的外表全然不同,可真是個銷魂蝕骨的尤物呢!那模樣看的兩人真想把她留下來當做玩物算了,就算要放她走,至少也得等在她身上快意銷魂個幾天幾夜後才成!
肉棒頂端才探入體內,那火燙漲滿的感覺,登時酥得南宮雪仙嬌軀一震,尤其雪股緊縮,連帶著幽谷也深切地縮緊起來,令她和鍾出同時發出了快樂的呻吟,尤其春泉正自傾洩難止的南宮雪仙,感受更是深刻。
她輕咬著下唇,分開谷口花瓣的纖手既羞的想離開,又捨不得如此動作間不小心觸及的火燙肉棒,就連沉身坐下的動作,都帶著三分惹人愛憐的嬌羞;好不容易等到肉棒全般納入體內,南宮雪仙才不捨地鬆了手,可縮回來的纖指卻立時滑到了唇邊,咬著纖指的櫻唇也不知是正害羞著,還是正品味著方才沾觸時染上的滋味,那媚態看得鍾出淫火更旺。
本來還想等上一等,試試女子主動迎湊的美妙滋味,可見到南宮雪仙那嬌媚誘人的癡迷情態,鍾出只覺自己再忍耐不住。他深吸一口氣,腰臀用力,狠狠地向上一刺!
這一下狠刺只令正沉醉在指間蜜味的南宮雪仙不由自主地一聲驚叫,似是這才發覺已被鍾出深深地探到了體內刺激處,偏偏她卻是無力動彈。一來幽谷被他深深地充實著,這體位似乎比起方才被奸之時還要來得體會深刻,二來身後的顏設也不甘寂寞,竟從身後摟上了她,一邊湊在她耳邊親吻,一邊雙手探出,將南宮雪仙胸前兩朵美峰納入掌中,既托又揉、時撫時捏,時而溫柔、時而強力地令美峰在他手中變幻著模樣,帶來的滋味真是深刻至極,南宮雪仙登時嬌軀酥軟,似乎又正爬上了高潮的峰巒間。她美目緊閉,櫻唇中不住輕吐著嬌媚的呻喘,只覺自己竟似又快要洩身了。
輸人不輸陣,他可不想這麼快就射了,一邊深吸一口氣穩住精關,一邊雙手扶著南宮雪仙的纖腰,感受著那帶著微微汗濕的柔軟與細滑,鍾出一邊飽覽春光,這姿勢讓他看見南宮雪仙又一處不為人知的嫵媚,不由大歎艷福不小,「讓小姑娘自己動作一下……我們慢慢指導就是……可別這麼急著爽……」
「可不是嗎?」感覺掌中的美峰一陣彈跳,尤其捻在指問的兩朵蓓蕾,早已火熱地腫硬起來,顏設已是極力放輕了力道,仍感覺懷裡的美女嬌聲震顫,喘息之間媚氣透人心胸,那混著清純的嬌羞怯意和放浪的熱情癡態,令他差點也忍不住想要上陣,偏偏幽谷已被老大佔了去,顏設對女子後庭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光幽谷深邃與口唇芳香,已夠他享受的了。
顏設暗地一笑,這小姑娘雖還保持著表面上的矜持,似是只任著兩人恣意妄為,但光從肉體的本能反應,顏設早知她淫興大起,只要兩人再加一把手,別說是讓她主動騎乘肉棒,甚至連含羞的叫床聲都聽得到了。
愈想到此處愈是興奮,尤其這小姑娘已將鍾出的肉棒吞了進去,被自己摟在懷中也是毫無異議,顯然只剩下微不足道的矜持作祟,才能忍著沒有放開胸懷享受起來,顏設不由肉棒都硬了。
他雙手微微用力,陷入峰巒之中,吃痛不過的南宮雪仙一聲輕喊,嬌軀一顫,卻將那深切突入體內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一些,尤其胸前傳來的感覺雖是痛楚,可不知為什麼,痛中卻帶著三分舒爽之意,似乎這般粗暴的弄法,對她而言在苦痛之中還帶出了一絲享受,細細體會身子裡的感覺,南宮雪仙不由大羞,幸好那舒爽感並不強烈,否則這般可怕的體會,南宮雪仙可真是受不住呢!
迷茫之間只聽得耳邊顏設得意的聲音傳來,胸前被擠壓的窒闊漸漸消失,「美美的小姑娘別急別忙……第一次嘗試要慢慢的……慢慢來……等你習慣之後再加大動作……到時你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被兩人這般品評,簡直是真把自己當成了淫娃蕩婦,心中也不知是苦是悲,南宮雪仙卻只能乖乖地依兩人之言動作。她閉上美目,任得兩行清淚滑下,被臉頰的火燙所灼,滑過香腮後淚水便化成了清煙,再也找不著了;偏偏身體卻似很歡迎這種體位,南宮雪仙甚至無法分辨,是自己心甘情願地依從兩人所言,還是身體自己動了起來。
照著兩人的指導套弄著,唯一的感覺便是身體下坐上挺之間,那肉棒火燙地灼著幽谷裡頭的敏感處,誘發了一波接一波的春潮,令南宮雪仙間在口中的呻吟愈發火熱,嬌軀上挺下沉的動作卻從稚嫩愈漸熟悉,也愈漸享受起來。
如果身下不是這兩隻老色狼,那該有多好……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泛起一絲酸楚的思緒,但這思緒很快就被體內愈來愈賁張的慾火所吞噬。情慾本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南宮雪仙體內情慾早被誘發,加上這主動的姿勢令她可以或淺或深、時吞時吐,享受著肉棒在幽谷裡頭磨擦抽刺的快感,主動控制之中,彷彿身子愈來愈輕盈、愈來愈飄飄欲仙,南宮雪仙的情思不由蕩漾起來,纖手輕輕撐著鍾出胸口,腰臀處慢慢用力,讓曲線曼妙的嬌軀不住挺搖扭動起來。
一開始時她還捉不到要領,只是奮力在鍾出身上挺動套弄,若非兩人的手扶在腰間托在胸前,控住了南宮雪仙的動作,只怕一個不小心還會讓肉棒脫出體外呢!
但兩人在這方面都是老手,加上前頭才拿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作試驗,指導女人享受情慾衝擊的經驗新鮮熱辣,此刻用在南宮雪仙身上,更是適得其所,昏茫之間南宮雪仙只知挺扭纖腰,逐漸找著了動作的要訣,從一開始的全身都動,到現在只用力扭搖纖腰,帶動著雪臀在鍾出身上款擺旋動,享受幽谷深處被不住刮搔的快意,幽谷裡頭哪兒酥癢酸麻,就湊上火熱的肉棒頂端挨刮被磨,汨汨春泉不住溢出,令幽谷香肌浸的愈發敏感濕潤,扭搖摩挲的動作也愈來愈方便,舒服的她差點沒享受地哭出聲來。
見這小姑娘學得如此迅速,這麼快就抓到了要領,在鍾出身上扭得如此歡悅,鍾出大為享受,雙手早不用扶著她的纖腰作為輔助了。他一邊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著肉棒被摩掌吮吸的刺激,一邊看著隨著纖腰扭搖,那不住舞動彈跳的美峰,峰頂的蓓蕾早已驕傲地頂立起來,艷紅如玉,舞動出波光片片,那美態令鍾出忍不住雙手齊出,托住了一對高挺的峰巒,輕輕地揉弄起來,只覺手上捧了兩顆軟玉溫香,觸感說不出的美妙,揉弄之間酥入掌心,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本來還貼在南宮雪仙身後,不只雙手撫著她彈跳的美峰,甚至還把肉棒貼到她腰臀之間,享受著那女體熱情的觸感;但隨著南宮雪仙動作愈來愈熟練、愈來愈火辣,顏設也不好貼得她這麼緊了,加上現在鍾出又雙手捧住了南宮雪仙高挺的美峰玩弄起來,搞得顏設被晾在一旁,幾乎都沒事可幹了。
可眼前美女獻身的模樣如此火辣媚人,加上剛才貼體摩挲之間,在南宮雪仙的嬌喘聲中,顏設舒暢地將肉棒在她身後緊貼廝磨,那肉棒似是吸取了女體的芬芳,愈發硬得難受,偏偏現在兩人正幹得火熱,自己便想插入也有所不能,顏設正自苦惱之間,突地靈機一動,一個美妙的手段已浮在腦中;他不由暗慶自己夠聰明,竟然能想得到這麼奇特、這麼厲害的辦法。
正自在男人身上套弄得神魂顛倒,一心只剩下對肉棒的癡纏與渴望,扭搖之間只覺那肉棒是如此的硬挺可愛,能將她幽谷裡每寸酥麻、每絲酸癢都搔得恰到好處,偏偏一處酸麻搔去,另外就有兩三處酥癢起來,搔不勝搔之間,卻有種透體的快樂愈來愈強烈、愈來愈累積,舒服得她什麼都忘了,不知何時雙手已沒法撐在男人胸口,而是撫在自己胸前,與男人那雙大手一起玩弄著賁挺的美峰。
她的細膩溫柔,混著男人的火燙強悍,使得美峰上的感覺愈發強烈交雜,說也說不出有多麼快活,神迷意亂之閒,南宮雪仙已是無法自拔,全然忘我地享受著男女之歡。
突地,一股奇特的味道貼到了鼻尖,濕濕熱熱的滋味熨到了唇上,當中雖帶著一絲腥氣,可更多的卻是充滿肉慾的滋味,已被玩弄的身心俱陷,一心只剩慾望的南宮雪仙美目如絲,只見一根肉棒就貼在眼前,盈盈欲淚地仰望了立在身前的男人一眼,她馴服地張開了櫻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將肉棒吞入口中,舔吮吞吐之間,快意的呻吟漸漸從縫隙裡頭流了出來,纖腰扭搖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愈來愈投入,顯而易見她已陷入了焚身慾火之中,美的再也不願清醒過來。
幽谷被肉棒深深刺入,每下扭動旋搖都帶給她不同的體會,加上口中的肉棒雖帶著腥氣,更多的卻是雲雨淫歡的氣息,上下齊攻之下,將南宮雪仙深藏骨內的淫媚本質全給引了出來,體內僅餘的淫藥早已沒了誘發淫慾的能力,最多只稱得上引發燎原之火的火種罷了,此時此刻,在南宮雪仙體內竄燒的,全然是她那渴愛性慾的肉體本能。
她一邊親密地吻吮著口中的肉棒,香舌不住勾挑,施展才剛剛學會的口舌技巧,一邊舐淨上頭的穢漬,一邊將它品嚐得愈來愈硬、愈來愈熱,同時她的嬌軀上下挺動的頻率也愈來愈大,套弄之間刺得愈來愈深刻,美得南宮雪仙一張櫻桃小口可真忙個不停,一邊要服侍著口中愈來愈硬挺的肉棒,一邊還不忘漏出幾聲銷魂的呻吟。
「唔……好棒……小姑娘……哎……真是厲害……唔……真會吸……真……哎……真……真是美死老子了……」
聽顏設叫得歡快,鍾出本來也想出聲助興,奈何一時之間卻是開不得口。這小姑娘的幽谷本就足夠誘人,又緊又能連吸帶咬,干她的滋味本就銷魂,沒想到這一主動騎乘,讓她操控雲雨的節奏,反而使得小姑娘盡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獻出身心,吻吮著顏設肉棒的櫻桃小口再沒了方纔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處吸得顏設不住呻吟。
從他的角度正可見到小姑娘香舌美滋滋地躍動著,不只將顏設的肉棒吮得一乾二淨,上頭亮得似會生光,小舌吞吐之間,什麼地方都舔到了,就連肉棒底部兩顆縮起的小球也不放過,不住刺激著他每個敏感地帶,怪不得顏設舒爽呻吟。
只是這小姑娘畢竟是頭幾次試著口上功夫,雖說學得極快,拋棄了無用的矜持之後更是放浪得驚人,口舌間的動作充滿了韻律,挑逗的淫興盡展無遺,但總歸是初學乍練,還稱不上完美,可鍾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卻更強烈許多。
小姑娘的幽谷原就窄緊迷人,一動情起來更是吮吸不止,彷彿裡頭生了好幾張櫻桃小口一般,正甜蜜情熱地想將他吸出精來;尤其她此刻的扭動,更是全然沒有初試此位的稚嫩,時而沉坐至底,左右旋磨前後輕扭,時而上起下落,騎得暢美已極,漸漸的她似連這樣都不滿意了,一邊上起下落一邊扭著纖腰,鍾出只見她的小腹妖艷地扭動著,雪臀不住拋飛,美峰火辣辣地彈跳,吸得的手愈來愈離不開,她的胴體彷彿變成了無數張小嘴的集合,正渴求地將肉棒吸進體內,拚命地渴望地吮吸著,再也不肯輕放。
即便以鍾出和顏設兩人的御女經驗之豐,這般火辣誘惑的美女也是極其少見,嬌軀的每一處都充滿了對男人的吸引力,那千嬌百媚的妖艷誘惑,絕不是藥物可以促成,若說此女不是天生淫媚、性好淫慾之輩,打死他都不肯相信。
就算前面才在她身上好好地發洩過一回,再來一次的肉棒照說該可撐持得久些,但此刻在這小姑娘的放浪情懷之下,鍾出只覺一股股美妙的抽播感直透背心,幾乎都快要忍不住了;不只是他,就連才剛剛射過,正在小姑娘口中被吮吸的再復雄風的顏設,從喘息中都聽得出,已是再難忍耐了,鍾出不由也放開了性子,他腰間使力上刺,刺得這小姑娘浪態紛紛,連帶著顏設也被服務得魂飛九霄、喘息連連,顯見是再也忍不住了。
「唔……好……好棒的穴……好美的穴……這麼會吸……喔……美人兒……老子……哎……老子要射給你了……」聽鍾出聲音發著顫,話語裡透著的儘是滿足至極的歡快,顏設雖是才剛硬挺起來,但在小姑娘的口舌服侍之下,整根肉棒彷彿陷進了一股溫暖的潮水之中,敏感的部位不住被波浪洗禮,種種酥麻直透骨髓,他竟也忍不住了,雙手捧住小姑娘火熱的臉蛋兒,竟將她的小嘴當成了幽谷一般抽插。
好不容易等到鍾出一聲虎吼,小姑娘嬌軀一陣戰慄,顯然鍾出已深深地射進了她體內時,顏設才將腰間一退,拔出那充滿銷魂滋味的小嘴,緊接著身子一陣抽搐顫抖,已是忍之不住,一股灼燙的精元火辣辣地射在小姑娘臉上,射得她紅潤的肌膚上頭都沾染了白液;雖似還受不住這樣淫蕩的一射,但此刻的她也已洩得渾身乏力,竟就一聲尖吟,整個人軟癱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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