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第七卷 第三章 羊入虎口

  一杯飲盡,將杯口倒了過來,顯見涓滴不存,喝得這般乾淨,就連鍾出和顏設二人都無話可說了。腦子裡滿是頭昏腦脹的南宮雪仙正要辭席,突地一股火從腹下熊熊燃起,強烈無比地衝了上來,轉瞬間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著頭側,只覺渾身上下陣陣燥熱,說不出的灼燙難當,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氣,就好像著了風寒時身上的感覺一般,搖搖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邊的顏設及時伸手相扶,南宮雪仙差點沒栽倒下去。

  看來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宮雪仙勉勉強強推開顏設扶助的手;雖說現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渾渾噩噩之間正需人扶,但她對虎門三煞絕無好感,就連同席共飲都是口蜜與腹劍共酌,杯酒同謊言齊飛,壓抑著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光只同席已是如此,更何況是被他們扶著?

  一推之下才覺有些無禮,畢竟自己現下扮演的是顏設之子顏君斗的結義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著時這樣推阻也未免有些無禮,她搖了搖頭,清了清嗓子,「晚輩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還請前輩安排居處……明日……明日晚輩再向兩位前輩致意……不好意思……」

  話兒才出口,搖搖晃晃地正想向廳門走去,南宮雪仙心神一懈,異變已生!見她連站都站不穩了,兩人也沒留她續行酒宴,卻是不約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雙皓腕已被兩人一邊一個地扣住,腕脈一麻,又被雄渾內力一衝,南宮雪仙登時立身不住,被兩人緊緊夾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宮雪仙原還勉運內力,壓抑腹下那難以言喻的悸動,被兩人雄厚的內力一下狠沖,防線登時崩潰,腹下那難熬的火熱頓時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燒開來,灼得南宮雪仙只覺每寸肌膚都灼燙髮燒,敏感到難以想像,連被鍾出顏設兩人扣著的皓腕,也傳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詭異而強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著她的意志。

  更教南宮雪仙難以想像的是,那腹下湧上的火熱竟似烘得她嬌軀都似脹了幾分,呼吸之間嬌軀本能地顫抖著,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時間竟似小了一碼,就不說那難受的束縛感,光只呼吸之間肌膚與衣裳的磨擦,都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情慾衝擊產生。

  吃了一驚的南宮雪仙雖知自己中了暗算,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樣的酒菜三煞都食用過,怎麼卻只在自己身上出問題?就算梁敏君中途離席,席上又屢遭調侃,吃的不多,藥力怕還不足生事,可鍾出和顏設兩人吃的絕不比自己少,為什麼只有自己著了道兒,他們卻是一點沒事,還能這般輕鬆地擒住自己?

  偏生腦中發熱,怎麼也沒法靜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兒露了破綻,被兩人看穿了真實身份。若只是被發現身為女子,就算鍾出顏設兩人都是好色如命之輩,但光憑著與顏君斗問的關係,也不該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澤天居之中,到時候也不知有誰能把自己搭救出去?早知道自己來此之前,就該先回燕千澤那邊,一來可以把到手的藥物放好,免得路上又出了差錯,一方面有燕千澤隨後打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出問題。

  南宮雪仙一邊難耐燥熱地喘息著,一邊咬著牙不肯輕易求饒,雖是身子已軟卻還勉力掙扎,偏偏這回的道兒著得不輕,體內慾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沒一會兒已有燎原之態,灼得南宮雪仙渾身發燙,說不出的渴望,表面上只是咬牙苦忍,實則雙腿在褲裡不住揩磨著,卻忍不住幽谷中奔騰的春泉。

  「別忍耐了,小姑娘……從你一進門……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備下了好東西準備著……」見南宮雪仙猶自強忍,雖因著易容的關係,面色沒什麼變化,但額上不住湧現的汗水,與衣內不住發熱的胴體,在在都顯示出她不過是迴光返照地苦忍強抑而已,看得顏設不由又驚又喜。

  驚的是兩人所下春藥藥性雖烈,又看在兒子的面上,沒下「無盡之歡」這等持久的藥物,卻是得醞釀一段時間方能生效,沒想到在南宮雪仙身上竟發散得這麼快,而她明明已經慾火漸旺,卻還能勉力強忍,以她的年紀而言,這定力和內功的造詣著實不凡,說不定也是哪兒的名家之後。

  喜的卻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與自製再好,可慾火這東西一旦被強烈春藥引發,便是野火燎原,若無雨露潤澤便難以止息,尤其這藥屬於緩發,沒想到在這小姑娘身上卻發作得如此之快,顯然若非此女體質特別敏感,就是另有原因;不過她既然敏感已極,那慾火就更難壓抑,這小姑娘便後天修練再深,再能自制,但本能的渴望卻無法徹底壓制,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徹底崩潰的她可浪得比一般女子更為火辣,光想到接下來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樂,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過了清水,在南宮雪仙面上一陣細緻地抹拭,易容藥物盡去,登時露出了一張姿媚嬌艷的臉蛋兒,被酒力和藥力雙雙蒸騰之下,已是滿面酷紅、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臉頰嫩得似可焰出水來,櫻唇更是紅得發亮,微抿漸張之間,芝蘭一般的香氣透了出來,那嬌弱的模樣看的兩人大是欣喜。

  雖說這張臉兒和數月以來被兩人日夜蹂躪淫玩的裴婉蘭母女頗有幾分肖似,但細微處卻大有不同,細看之後才知此女與南宮家的女人全不一樣,卻更有一股說不出的嫵媚風情,比之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含悲忍辱的模樣,可要更誘人的多。

  這張臉兒已是極品,更不用說深埋體內的女體姿色,光看這蕩樣兒,花在這女人身上的藥物和工夫就不會是白費的。

  「放輕鬆點吧……好好放鬆身子……讓火好好燒起來……只要你好生幫老子洩洩火,之後保證有你爽的……」見南宮雪仙已難堪慾火欺凌,只是強自做著無益的掙扎,鍾出不由色慾大起,也不管這小姑娘是侄子的結義兄弟,更不願去想她背後是否還有靠山,他和顏設只想好好跟這小姑娘翻雲覆雨一番,先爽過了再論其它。

  他輕咬著南宮雪仙細緻的小耳,吸得南宮雪仙嬌軀陣陣顫抖難挨,「這藥可不是白來的……無論酒裡菜裡都各有配料……個別吃下一點問題也沒有,不過等藥效在胃裡一湊……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對你太過火的……只要你讓老子好好洩了藥力,之後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只淫燕子一般留下來想玩就玩,以後也不會多話……」

  雖是被體內藥力烘得頭昏腦脹、如浴火海,但聽鍾出這句話,南宮雪仙懸著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鍾出所言,兩人之所以下藥暗算自己,並非是因為已發覺了自己身份,純粹只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兒身,慾火難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雖不由暗凜,鍾出顏設二人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連兒子的金蘭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變成了兩條老色狼,但若是熬過了這一關,總比連自己也失陷在此處,南宮家再沒有人能夠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況這藥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可想……雖說心裡這麼想,但被兩個老淫賊一左一右地制住,一邊抱著自己向房裡走,一邊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慾,南宮雪仙心中雖是拚命叫自己冷靜,要自己忍耐,但那種本能的厭惡卻是強烈無比,甚至比當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污之時還要更甚。

  畢竟前面的事出於意外,當她發覺不對時已被淫賊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只能勉強忍著被蹂躪的惡感;現在的南宮雪仙雖被淫藥摧起慾火,燒得全身發燙,顯然再也護守不了自己了,偏偏還沒被弄上床,正當空虛的肉體又想抗拒又無力可施,那種感覺才真正教人充滿了無力感。

  尤其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麼淫藥,即便對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宮雪仙,也是第一次嘗試到如此強烈的刺激滋味,就連與朱華襄在床上沒日沒夜地歡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後來的快樂又一波過來時,似也沒有這般強烈火熱,令她全身都不對勁起來,好像所有的力氣都一口氣被抽乾了。

  從腹下湧現的熱氣正在週身遊走不休,彷彿火山般不住爆發,整個人都被慾火焚燒著,即便心中對這兩個惡徒新仇加上舊恨,積壓的恨意層層疊疊,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種令她受不了的酥癢,卻讓她忍不住想要求饒,想要親身試驗翻雲覆雨的滋味。

  加上這一路上,鍾出和顏設可不會放過這剛到手的美人兒,兩人一邊一個,伸手托扶在她腰側,夾得南宮雪仙腳不著地,想掙扎都沒得施力,兩邊的小耳被他們一邊一口吸啜著,隨著顏設伸手解開她襟鈕,一顆一顆地鬆開她的衣裳,鍾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順著她纖滑的肌膚探入衣內,連勾帶撕地動上了好一會兒,才把南宮雪仙纏得密密實實的裹胸布拉了出來,動作之間衣襟早亂,隨著裹胸布脫出,南宮雪仙一對美峰也跳了出來,登時陷在兩人火熱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腳不沾地,手上觸著的只是兩個老淫賊的身體,又已被剝得上身赤裸,飽滿嬌挺的美峰被兩人又揉又捏、連撫帶搓,灼燙的淫慾火辣辣的直衝體內,偏生那男人的體氣,加上熏人酒氣,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慾蕩漾的味道,南宮雪仙雖知自己體內的慾火全然是淫藥誘發的產物,但體內的藥力太強太猛,竟灼得她全然無法自主,嬌軀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氣,拼盡全力也只能抑著不罵出聲來。

  她雖告訴自己那是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將身份洩露,落入敵手只有更慘,芳心深處卻無法隱瞞,她之所以撐著不作聲,是因為明知一開口,噴吐而出的絕不是憤怒的吼罵,而是千嬌百媚、浪蕩誘惑的淫聲,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拚命地強忍終究還是在兩人的手下崩潰,當兩人不約而同地將嘴移到了南宮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頭,正自銜著粉紅的蓓蕾吞吐吮舐之時,敏感的南宮雪仙卻已發現,顏設的手漸漸遊走向下,輕巧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隨著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沒能阻止顏設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脫卸自己衣裳的動作更方便了。

  才剛被兩人夾著走到了房門口,南宮雪仙已是渾身赤裸,衣裳盡落在路上,充滿女體嬌媚的身段盡情顯露,尤其顏設的手早已移到股間,正自強硬地打開她勉強抗拒的緊夾玉腿,當他的手指觸及敏感的幽谷口時,令她渾身猶似電啞,玉腿在一陣顫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開來,將他的手指迎了進去。「別……啊……不要……」

  「唔……小姑娘濕的好快呢……小姑娘還真有著淫蕩的性子……這麼快就濕答答了,還流的這麼多……」將手指舉了起來,讓南宮雪仙親身看到他手指問的濕膩,羞怒之下南宮雪仙雖是別過臉兒不看,卻掩不住耳朵,兩人得意的笑聲仍是傳了進來,「沒想到小姑娘這般浪……我還以為是藥力下太多了……反應這麼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時候幾乎不能比。現在看來……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蕩,才會對藥力的反應這般強烈,不然的話藥效再強……一般娘們可沒濕的這般快的……」

  「可不是嗎?」見顏設指間汁香液亮,說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宮雪仙渾身酥軟地扭搖著,一雙修長的玉腿不住揩擦著股間,顯然她嘴上雖還不投降,臉上也還羞著不敢看,實則身體的本能早已經背叛了她。

  鍾出雖擅觀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嘗過了味道之後臉皮也就厚了,說不定早就充分地嘗過了雲雨的刺激,卻沒想到今兒到手的,竟是如此一個妙人兒,更不曉得收斂兩個字怎麼寫了,「看小姑娘濕的這麼快,流的這麼多,下面都濕透了……想來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誰那般有福氣,能得了小姑娘的落紅……該不會……就是君鬥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兒……不行……啊……」就算彼此為敵,但江湖上即便敵人之間也有相當的禮儀,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則彼此口上都還會留點口德,便口出穢言也還有幾分局限,更不用說是對女性敵手淫言污辱,犯了此戒的人在武林中只怕是處處樹敵,難以平靜,偏生虎門三煞就是這樣的人!

  被兩人這般品評,甚至是直截了當的說自己淫蕩,南宮雪仙既羞且怒,偏偏體內的藥力如此強悍,引發了慾火燎原,一波接著一波,把南宮雪仙的抗拒灰飛煙滅,加上兩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慾火焚身,敏感的肌膚只被挑得嫣紅粉潤,滿溢著情慾的艷光,加上顏設的手直搗黃龍,將自己的渴望全盤暴露出來,南宮雪仙雖是羞憤,卻仍是忍不住開了口。

  只是顏設和鍾出兩人之所以嘴上無禮,手上更不閒著,一方面是因為這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鴨子再也飛不出去,一方面也是看她皺眉苦忍,即便被挑逗的淫慾如焚仍不肯開口,因此多加點刺激,沒想到見效如此之快,南宮雪仙本來還只是開口否認,但一張開小嘴便再合不起來,一來體內賁張的情慾早已滿溢到喉中,一開了口便再壓抑不下,二來她才張口,顏設已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探了進去,把南宮雪仙情慾的流洩輕輕掃抹在她嬌嫩飢渴的唇瓣上頭。

  本來見顏設的手指伸了進來,南宮雪仙原還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說十指連心,光是此人心懷淫慾,竟如此下藥對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她本打算這一咬便咬不斷他手指,至少可以讓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會,沒想到那甜美的汁液在唇間一抹,登時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將滿溢體內的情慾點燃了起來,一瞬間已變成了燎原大火,燒得南宮雪仙渾身發燙,身心皆難以自主,本打算狠狠咬下去的貝齒竟是無法自主地懸崖勒馬,香舌都本能地輕吐出來,舐著唇上那香甜的滋味,那飢渴的模樣看得兩人大是得意,抱著她就走進了房裡去。

  在慾火中微微醒過神來,南宮雪仙大是羞憤。自己不只被仇人剝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們還不直接弄自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嬌媚玲瓏的肉體推到了鏡前,一邊飽覽春光,一邊毫不留手地在她分開的玉股間撥弄勾挑,把那肉慾的汁液勺將起來,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體內的藥物也不知是什麼奇藥淫物,威力竟如此強悍,即便滿心憤恨,南宮雪仙仍覺體內情慾如焚,纖腰不住輕扭,美峰彈跳豐盈,幽谷裡頭空虛已極,隨著春泉不住湧出,內裡飢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著被男人姦淫蹂躪,即便是眼下這兩個可惡的大仇人也行啊!

  見這小姑娘被藥效弄得如此火辣,臉上雖還有著不願的抗拒,身子卻早已背叛了她,每寸嬌軀都已被慾火充滿,亟需雲雨性慾的滿足,鏡中的她更是充滿了嫵媚妖艷的熱力。

  只見鏡中的赤裸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膚早已浮上了片片紅霞,纖腰如迎風楊柳般不住扭搖,激烈的動作加上愈來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飽的香峰也止不住彈跳,粉紅的蓓蕾早被淫慾烘成了酒紅艷色,飛舞躍動之間美感更增。

  尤其她雖是被自己兩人左右夾著,絲毫不能自主,但那緊翹的雪臀仍不住扭動,一雙玉腿欲閉還啟,隨著她纖腰不能自己的扭搖,一絲絲的微光在股間乍現,在燭光搖曳之下尤其美艷誘人。燈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艷麗數倍,現在的她滿腔慾火正待發洩,加上這完美的體態、潤澤的肌膚、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樣,更是嬌艷的猶如鮮花怒放。

  雖知這兩隻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著赤裸的自己,但此時此刻,南宮雪仙卻已沒法遮掩身子了。一來皓腕被他們扣著,想遮掩也沒得遮掩,更重要的是禮內的藥力已經徹底發作,灼得南宮雪仙嬌軀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谷之中那麻癢酥酸的感覺,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她雖知這兩人不安好心,雖知這兩人是自己亟欲除之而後快的大仇,但體內被引發的肉慾,與藥力交纏競合,早已將她的肌膚變得敏感至極,光只手腕被扣,那肉體接觸的感覺竟已令她難以自抑,更別說是兩人仍在她股間挑逗勾鑽的手指帶來的刺激了!

  她閉上美目,眼角兩滴清淚才剛溢出便被火熱的肌膚烘成了輕煙,連香汗都化成了煙光裊裊,在燭光搖曳下愈發朦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這樣……你們……鬆手……啊……不……不行……可……可惡……哎……別這樣……」雖是恨的流淚,但身體早被藥物所誘發的慾火控制,南宮雪仙不能自主地扭著纖腰,只覺這樣動作之間肌膚被兩人接觸處不住廝磨,帶來的感覺實在令她無法自拔。

  她嬌喘著輕扭著身子,卻不能抗拒他們滑在自己肌膚上的大手,一雙玉腿反而分得更開,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間挺出,好讓他們作惡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著自己飢渴的幽谷;而隨著兩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波波地湧現,南宮雪仙的渴望更是一波波地襲捲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堅持不住,只能抗著不主動要求。

  兩人本就是色中餓鬼,不然也不會連她與顏君斗的關係都不管了,竟對這子侄輩的小姑娘動手下藥,眼見鏡中的南宮雪仙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嬌喘難休,纖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彈跳中愈加顯得飽滿高挺,燭光下的冰肌雪膚媚得似正生光,尤其是那股問的銷魂處,更是波光瀲艷,說不出的妖艷動人,兩人不由得在心裡拿她和兩個月前落到自己手裡的那對母女花比較起來。

  雖說破處之後又被兩人連番淫玩,年紀輕輕的南宮雪憐早褪去了處子的青澀,變得愈來愈性感誘人,床第間也愈來愈能承受兩人的淫辱,但相較之下仍遠不及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蘭來得火熱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蘭,與眼前這美女相較之下,也是各擅勝場;裴婉蘭身心都已完全成熟,即便已為人母,可無論身段幽谷,在成熟中仍充滿了少女的緊致,是在成熟中還透三分嬌羞的美;眼前這小姑娘雖不若裴婉蘭成熟嬌艷,但含瞋帶怒之中,卻透著一股清純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純中透出三分成熟火熱的嬌俏。

  那難耐淫慾的本能需求,強自壓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樣,看得兩人食指大動,若非看在顏君斗面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無盡之歡」出來灌給這小姑娘,把她留下來做為禁臠了。

  就連原先心中千百個不願,一個不小心看顧就可能尋死覓活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在這藥的折磨之下,也在兩人胯下爽個死去活來,再護守不住自己的身心,床第之間雖還帶著幾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肉體卻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玲瓏的肉體、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爾也有點膩,只怕兩人今夜依然地宿在這對母女美妙的身子上頭呢!

  現在所下的淫藥雖遠不若無盡之歡纏綿久矣,一旦藥力引發便難以擺脫,火熱催淫處卻遠有過之,今晚該可過個快活的一夜。

  雖說方才一個不慎嬌吟出口,透出了露骨的渴求之意,但南宮雪仙即便淫慾再盛,但對兩人的厭惡,仍使得她勉強還能謹守芳心清明,不致於被淫慾所驅,主動向兩人要求,但她的抗拒也僅止於此了。

  青春鮮活的胴體早在淫慾當中沒頂,每寸肌膚都透著渴求的慾望,完全不能自控地扭搖著;加上兩人老於此道的魔手無所不至,四手聯彈之下,南宮雪仙竟覺自己的身子已完全化成了琴弦,在兩人四手撫弄之下愈來愈熱,好幾次幾乎忍不住要被彈奏出妖媚的呻吟。

  偏偏被兩人雄渾內力一迫,加上體內淫藥作祟,南宮雪仙只覺一絲內力也提不起來,連掙扎都沒得掙扎。一下子被鍾出吮著耳際,一下子被顏設撫著纖腰,才剛想勉力推拒,可鍾出的手又到了飽滿的美峰上頭不住搓揉撫愛,顏設在頸上吻著的大嘴又令她手足皆軟,廝磨之間南宮雪仙只覺體內愈來愈熱,幽谷之中愈來愈空虛渴望,在兩人的前後夾攻之下,體內藥力愈發高亢激昂,灼得她再沒了反抗的能力,勉力推拒的手足不只愈來愈軟弱,還漸漸透出了欲拒還迎的嬌媚情態。如果不是她心中萬分厭惡,只怕早要馴服於淫慾的推動,向兩人投懷送抱了。

  心知這樣下去不行,但兩人挑逗的手段實在不是現在的南宮雪仙所能抗拒得了的,尤其當想到前面這段日子裡頭,夜夜被這兩個淫賊侮辱玩弄的就是娘親和妹子,光看那嫻熟的手段,便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受的肉體滋味如何,南宮雪仙早就嘗過其中三昧,芳心雖還強撐,身子卻早已臣服。

  當兩人的手在腰間撫愛之時,她只扭著纖腰,卻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誘惑那充滿火熱的手更加深入,欲拒還迎之中,感覺似是更為敏銳,被兩人撫摸時更是熱到猶如浴火,難以自拔。

  眼見小姑娘已酥得沒了骨頭,兩人也已硬得狠了,連眼角也沒對視一眼,默契十足的兩人便夾著南宮雪仙爬上了大床,一邊繼續撫愛著那青春美妙的裸胴,一邊空出手來寬衣解帶。

  這動作雖是難度頗高,但兩人的動作卻是熟習而流,雖間中帶著一絲久未操持的生澀,動作仍是飛快,想來這種事兩人也不知幹過了多少次,只是最近都沉醉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各有各的嫵媚身體上頭,兩女既落在手中,也不用這樣多費手腳了,到了夜間令她們主動寬衣解帶服侍便是。

  這解衣的手法良久未使,現下用來自是有些生澀,只可惜南宮雪仙已被摸得魂飛天外,手足都已酸軟,就算兩人一邊寬衣解帶,但她仍是找不著空隙反擊掙脫,甚至抗不住他們的挑逗動作。

  「小姑娘放心……老子這就來了……」見南宮雪仙全然無法反抗,如絲媚眼雖仍透著憤怒,更多的卻是肉慾的渴望,那模樣看得兩人慾火更旺,更生出了將這美女徹底征服的想法。

  才把自己脫光,鍾出便撲了上來,壓得南宮雪仙大字形地仰躺床上;她嬌吟一聲,卻覺鍾出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熱的口舌順著她的峰巒處由高而低舔舐下來,粗糙的舌頭在嬌嫩的蓓蕾上滑動著,將那花蕾勾得都硬起來之後才向下滑動,一步步地順著她的美峰平原向下遊走,漸漸地滑過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汨著春泉的幽谷上頭,「老子會讓你美爽爽的……保證你忘不了今晚……」

  「可不是嗎?」見老大的口舌已滑了下去,壓住了南宮雪仙藕臂的顏設不由咋舌。光這淫藥的效果,加上這小姑娘看似特別敏感的體質,要令她爽得欲死欲仙已是夠了,鍾出竟還用上口舌功夫,顯然他真的想令這小姑娘徹底沉迷淫慾,再也離不開兩人。

  這般口舌服侍已是許久未曾試過,看鍾出這樣兒他也真不由得動興起來,這小姑娘眼中雖還在抗拒,想來多半是因為就算有過經驗,也不可能試過一次被兩人一起淫玩,心怯之下難免緊張憤怒,正是該好好開導,讓她放懷享受的時候,「小姑娘就算有過男人,想必也沒試過一次被兩人同上吧……小姑娘放輕鬆……好好享受……老子和哥哥會讓你爽到骨子裡……保證你回味無窮,再也受不了只被一個男人幹的味道……」

  天……天哪!芳心本來只是屈辱憤恨,還沒想到此處,感覺鍾出的舌頭不住在自己身上留下舔舐的痕跡,想到他的口舌就要吮上自己幽谷,雖是情慾如焚,卻也有些念心,但被顏設這句話驚醒,南宮雪仙心中大是驚懼,差點連慾火都退了下去。

  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竟令她不由得強力掙扎起來,若非香肩頭頸處被顏設壓得緊,鍾出一邊舔舐著她幽谷妙處,一邊也不忘制住那修長的玉腿,還沒漏了在結實嫩滑的玉腿肌膚上愛撫挑逗,怕早要掙脫了。

  本來南宮雪仙早非處子,前些日子又先後被盛和與常益姦污,對男女淫慾雖稱不上愛好,卻也不再珍若性命,否則以她的性子,也不至於才初識便和朱華襄那樣毫不保留地翻雲覆雨起來。

  即便一時不慎被兩人暗算,原也只當是又一次的淫風浪雨,雖是心中不忿,但除了對兩個老淫賊的憎恨之外,對失身一事其實並不那麼當回事;但被顏設這麼一提醒,南宮雪仙心中的驚懼卻是愈發強烈。

  現在的自己不只要被這兩個老淫賊、大仇人姦淫,還得一次承受兩人一起來的邪惡滋味,這般淫亂說不定連燕千澤這等淫賊也沒試過,自己卻是在劫難逃,教她如何不慌亂失措?

  只是南宮雪仙本就鎮不住體內愈來愈強烈的慾望,那淫藥似是化做了一隻隻蟲蟻,在她體內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膚都酥癢起來,驚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敏感的肌膚更不堪刺激,鍾出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極,那火辣靈巧的舌頭所到之處,無不誘發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亂。

  內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間,將南宮雪仙的抗拒打得七零八落,她雖還能撐著不出口求饒,但纖腰卻不能自已地挺扭頂搖,好將鍾出的舌頭誘的更深入一些;那濕灑灑的刺激感,與南宮雪仙體內不住滲出的汁液水波交纏,種種難以想像的酥癢酸麻直透心窩,閉上美目的南宮雪仙一時只有嬌喘的份兒,偏偏壓著她上半身的顏設也不含糊,一雙大手只在那敏感飽挺的美峰上遊走,兩人默契十足,誘得南宮雪仙神迷意蕩,說不出的飄飄欲仙,那種既渴望又憤恨的滋味,真難以言語道出。

  「好……好甜的水……小姑娘真是個好姑娘……流的這麼多……又這麼快……」舐得南宮雪仙上了高潮,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嬌喘之間透著洩身後的嬌弱無力,感覺著她嬌嫩肉體的顫抖和迷茫,鍾出一邊出口讚著,一邊覺得下身的肉棒已硬到難以自拔。

  兩人用以暗算南宮雪仙的淫藥威力著實不弱,加上為了不讓南宮雪仙起疑,兩人飲食問也吃了不少,若非此藥是兩人常用,雖是威力霸道卻不傷身,久用之下身子難免有些抗性,怕早要忍受不住;但現在南宮雪仙已被誘發了春情,那媚態萬千的模樣,比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兩母女還要誘人,如何忍得住?「等著……老子就來了……」

  覺得那靈巧的舌頭離開了自己渴望的幽谷,南宮雪仙忍住了已到喉間的呻吟,卻忍不住肉體的動作。雖說才剛剛稍洩一回,那淫慾卻是難以盡洩,纖腰火辣辣地挺了起來,似在追尋那遠去的舌頭,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滿足。

  將她幽谷口處勾得一片水滑泥濘的舌頭才走,鍾出的雙手已扣住了南宮雪仙纖腰,她只覺一股灼燙在幽谷口處燒灼著,順著她的水滑潺潺溯流而上,輕而易舉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蜜處,幽谷口的花瓣原已被高潮的汁液沖了開來,在那火燙的刺激之下,非但沒能發揮任何護守的本能,反而親密已極地將灼燙的入侵者吻住,一寸寸地將它吸了進來;鍾出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挺進著,感受著身下佳人幽谷的窄緊和溫暖,充滿了青春的嬌媚。

  感受著那純然肉慾的火熱需求,鍾出一點一點地進入,一方面她的緊窄遠超想像,一方面他也不想這麼快就長驅直入,畢竟不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了,愈是急切愈容易早洩的事他早是知之甚詳。

  不過身下這小姑娘雖是一語不發,只偶爾難以壓抑地從鼻中哼了幾聲媚吟,幽谷裡頭夾吸的勁道卻是纏綿老辣,好像跟入侵的肉棒化為一體般緊緊啜吸,連裡頭也親密地與肉棒頂端廝纏著,真好一個天生尤物!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面的辛苦都算不了什麼。

  尤其這小姑娘的幽谷裡頭滋味著實過人,真令人有種不忍放手、不願離開的愛慾銷魂之意。

  照說無論鍾出和顏設,都在女人堆裡打滾過不知多久了,胯下淫過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有,雖說不是出名專門的淫賊,但以業餘淫賊而言,也算經驗豐富、眼光過人的了,但眼下這美女的幽谷,卻是無論如何都可算是名列前茅,而且還有些似曾相識的味道。

  一邊緩緩挺入,感受著那銷魂纏綿的滋味,一邊心不由主地回想;畢竟才剛試過,很快就想到了:胯下這女子的身子,幹起來竟似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有些相似,但細微處又有些不同。

  南宮雪憐年輕嬌弱,雖是天賦異稟,干她時的感覺美得絕不像一般剛破瓜的女孩,但終歸限於年歲,就算有「無盡之歡」的藥性催動,在床上也沒有那麼投入;反倒是裴婉蘭不只生具異征,又已近狼虎之年,許久不曾受到男性滋潤的她,對男女性事有著強烈的需求,平日還能壓抑,但被體內淫藥催發淫慾之後,她雖是心裡還有抗拒,肉體卻在兩人一次接著一次的蹂躪之中臣服,淫慾之烈之旺,早已算不清究竟是「無盡之歡」的影響,還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

  那幽谷充滿了本能的緊啜和吸力,每次干她時的感覺都是酥透人心,抽送之間都美到了骨子裡,當到了極處盡興射精時的感覺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被吸出來似的,若不是知曉裴婉蘭絕不可能練過採補淫術,最多只是本性和體質作怪,怕兩人還真要以為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魔門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感覺卻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來,裴婉蘭的肉體充滿了本能的慾火,是情不自禁地對男人癡纏而獻上身心以供享用,這小姑娘成熟和渴望的本能雖有不及,體內癡纏的感覺卻更強烈,而且比之裴婉蘭受本能所操控,這小姑娘給人的感覺,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點後天訓練的痕跡,若明若暗間感覺到似是修練此中功夫的影響,癡纏吸吮之間對男人的陽氣充滿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顏君斗行事算正道風格,所交也都是正派人物,絕對與傳說中魔門精擅採補淫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關係,只怕還真要以為自己找錯了女人呢!不過那幽谷吸吮間的感覺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鍾出也寧可來個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呢!

  一邊心中亂想,一邊挺入不斷,這小姑娘雖說早已失了處女身子,那幽谷的窄緊處卻與處子沒甚兩樣,當中的夾吸之媚猶有過之,那羊腸小徑般的感覺,令他挺入雖不甚方便,卻更難以捨棄那種親密廝磨的感覺。

  鍾出咬住了牙齒,忍著那層層吸吮問美妙的舒洩之意,深深地頂了進去,等到肉棒全般沒入這美女體內時,酥麻的感覺已透到了脊椎裡頭,若非他也算風月高手,前些日子又是夜夜在裴婉蘭或南宮雪憐的幽谷裡泡著,只怕還真忍受不住要射哩!

  他緊緊地插著這小姑娘,感覺肉棒似被暖暖地包裹著,肉棒上的每個毛孔似都被女體溫軟柔潤的滋味熏陶著,加上滾滾春潮的浸潤,感覺真美到了極處,即便不予抽插,竟似光泡著都是種無上的美味。

  「喲,大哥……感覺怎麼樣?」見鍾出竟停了手,眼兒微閉,鼻孔賁張,似是正享受著那肉慾交合的滋味,顏設與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裡看不出來鍾出正享受著?

  只沒想到這小姑娘的窄緊美處,竟似不下於裴婉蘭那婆娘,就算蹂躪了那只『玉燕子』,干她時除了肉慾之美,還外加征服俠女的快感,也沒見他這般泡著不動幾次,難不成這小姑娘比裴婉蘭還要媚?

  一邊雙手覆著那彈跳不已的美峰,顏設一邊問了出口,邊問手上還邊撫玩著,讓那柔嫩飽脹的美峰,在他的手中不住變換著形狀,彈跳之間美態誘人,觸摸時的感受更是曼妙,「夠美的嗎……」

  「唔……嗯……當……當然……你試過就知道了……又窄又緊……裡頭還會吸……插進去好像每個地方都被吸著……唔……好爽……真美死老子了……比裴婉蘭那浪貨還美呢……」一邊閉目享受著,一邊回答義弟的問題,鍾出只覺說話之間,那幽谷裡頭纏綿的吸力似是無窮無盡地吸上身來,若不小心一點,只怕口才一開,一股氣忍不住,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那種滋味就連漸入佳境的南宮雪憐都遠比不上,和裴婉蘭相較之下,竟似各擅勝場,看她小小年紀,怎生的如此媚人?鍾出到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天生尤物,「唔……真好個浪美人兒……好會吸好會咬……幹起來真爽死了……」

  「真的?那待會兒我也來試試……比那個裴婉蘭還浪啊……哎……不行……光想都受不了了……」

  尤其聽到兩人以那般難以入耳的淫言穢語形容自己,南宮雪仙心中真刀割般的痛楚,當聽到他們把自己拿來比較娘親之時,更是痛楚難當。從兩人的話語聽來,裴婉蘭不只失節,更被兩人肆意淫辱,也不知她心裡的感覺究竟如何?

  偏生南宮雪仙雖有陰陽訣可以護身,想來這兩隻老色狼的採補功夫也比不上燕千澤,又得顧忌顏君斗的感受,想來對自己也不會使出太過分的手段,這會兒雖然失身,多半還掉不了命,可不知怎麼著,身子竟愈來愈敏感,體內的藥性與體外的手段相互結合,不住將她體內的春潮激湧起來。

  南宮雪仙淒怨地發覺,自己的肉體對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歡迎,尤其正泡在自己體內的肉棒,那灼燙的感覺似是燒透到了心坎裡,即便現在鍾出沒有動作、即便她心中恨怨難止,肉體仍忍不住向他廝磨著緊貼著,完全無法壓抑地渴望著那充滿男性淫慾的侵犯,徹底地貫穿脹滿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動,使得肉棒的火燙愈來愈強烈地感染了她,愈來愈難以忍耐。

  肉體纏綿的刺激、羞怒難平的芳心,加上體內的藥力與兩隻老色狼的淫穢手段,使得南宮雪仙的抗拒愈來愈是虛弱,雙手雙腳都被兩人一上一下地壓制住,南宮雪仙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挺扭纖腰,勉強表現出抗拒的意志;但挺動之間,幽谷與肉棒磨擦更為強烈,帶來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雖然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柔弱無力的抗拒,非但沒法把侵入體內的肉棒逼出,反而在肉體廝磨之間令對方愈發銷魂,是抗拒排斥還是挺動迎合,表面上完全無法分辨,但眼前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可肉慾交合的滋味又如此曼妙銷魂,若不表現出抗拒,她還真怕自己就此沉醉下去哩!

  「唔……好棒……忍不住了……」本來光肉棒泡在那既緊且窄的幽谷之中,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無可言喻,加上南宮雪仙動作雖小,但兩人正自深切交合,大行人道美事,她的動作他豈有不知之理?

  鍾出對她心中的念頭全無所覺,只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著,她的輕扭慢挺,恰恰使得肉棒上頭的快感愈發增添,還以為這小姑娘已嘗到了甜頭,正自挺動迎合呢!

  心中得意之下,鍾出也不多加忍耐了,他雙手筵住南宮雪仙嬌柔細緻的纖腰,只覺手掌觸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潤火熱,肉棒不由放懷衝刺起來,只覺身下的小姑娘幽谷緊啜吸引的滋味,比之裴婉蘭還多三分曲意迎合的感覺,「好浪的小姑娘……扭得這麼美……唔……老子好舒服……真是爽到骨子裡頭了……唔……好緊……呼呼……美死老子了……哎……彆扭了……老子要衝了……保證讓小姑娘美爽爽的……」

  被鍾出幾番抽插,南宮雪仙幽谷中春泉愈湧,卻沒讓鍾出抽送的動作方便多少。雖說那幽谷已是水滑潤濕,但隨著她快意的流洩愈多,幽谷愈似縮緊,緊縮的感覺美妙至極,彷彿像是有好幾張嘴甜蜜地吸吮著肉棒,美得鍾出差點要守不住精關。

  他微微咬緊牙關,只覺這羊腸小徑雖是濕潤泥濘、難以狂逞,可抽送之間的滋味,卻愈發的令人魂為之銷,雖知若不稍稍忍耐,繼續狂猛下去只怕是撐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縮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陣腳;鍾出呼吸愈發粗濁,雙手大力扣緊南宮雪仙纖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淺出起來,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盡頭,好讓插入時的力道愈加威猛,帶動著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盡沒,一點不肯留在外頭,雖說沒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難免有些不足,但現在的他只想快意抽插個幾十幾百下,別的都不管了。

  感覺鍾出在幽谷中的抽送愈發強烈,南宮雪仙只覺欲哭無淚,偏生那純肉慾的快意,隨著鍾出強抽猛送的刺激愈來愈強烈,美得她彷彿隨時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苦,卻沒被肉體的快意抹滅多少,反而隨著肉體的淫興愈熾,心中的悔恨愈強烈,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纏之下,交織成了令她自己都難以說明的滋味。

  她甚至無法辨認,自己究竟是喜歡還是憤恨現下的感覺!可鍾出愈發深刻的抽插,卻令她連想分點心去思考都不成,整個人登時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與高潮的滋味不同,卻又不像是恨苦難當的感覺,茫然間南宮雪仙甚至不知自己是生還是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鍾出一聲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緊了她,火燙灼熱的精水毫無保留地射在南宮雪仙體內之時,那種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覺,才讓南宮雪仙稍稍回了神。

  既恨感覺到舒服的自己,又壓不住體內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會懷了孽種的驚懼,南宮雪仙無力地挺動著纖腰,卻擺脫不了鍾出的壓制,高潮的他只覺每寸毛孔都開放了,耗盡餘力壓著南宮雪仙顫抖輕踢的腿,就連淫慾盡洩之後,仍是不忍釋手地深插著她不肯動,似在享受那美妙的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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