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麗人在極度的舒服中,推開許福,自己往床上一躺,雙腿叉開,那媚眼象鉤子一樣望過來。
許福想都沒想,挺著黑不溜鰍的肉棒撲上去。滋一聲進去半截。
那麗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頂,那棒子已全根而入,只是肉棒不夠長,沒能頂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許福直叫:「舒服,太他媽的舒服極了,比我玩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好。」許福一邊叫著,一邊抓著麗人的奶子,肉棒虎虎有聲地幹著,幹得肉洞滋滋響,原來那麗人的淫水已經氾濫了。
麗人似乎沒聽到「婊子」這句,只是勾住許福的脖子,風騷地扭腰晃屁股的,口鼻又哼又叫的,的確比許福見過的任何一個婊子都優秀。這許福此時慾火中燒,別的想法都沒了,只知道干,干,他使出全身解數,想幹死這個婊子。
許福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滿意。只見他趴在麗人身上,一會輕插,一會深入,大嘴把奶子舔得直響,兩粒奶頭被口水弄得直閃水光。奶頭不可遏制地挺起來,硬起來。那肉棒在洞裡進出著,每一下抽出,都帶著一絲絲飄著腥味兒的淫水,這氣味令雙方興致更高。
過不一會兒,麗人將許福推倒,自己騎上去。麗人的屁股起落著,嘴裡亂叫著:「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她的頭亂搖著,秀髮散開來,時高時低。她的表情是興奮而風騷的,小嘴開合著,表達著自己的喜悅。
許福享受著麗人肉洞的套弄,見兩隻奶子上上下下顫抖著,看著過癮,兩手伸過去,不住把玩著。時而壓扁,時而拉長,時而捏奶頭,玩個不亦樂乎。
玩了不久,花樣又變,許福又到了上邊,扛著麗人的大腿,下身狠頂,一邊頂,一邊叫:「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個騷貨。」每一下都頂得啪啪響,像要將麗人撞碎似的。
那麗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聲音又嬌又騷。麗人這騷聲使許福更不知身處何處,只是機械地聳動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在洞裡進出。他已經將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為這騷貨有什麼大本事呢,原來也沒什麼了不得的。正得自得意呢,那麗人的穴忽然動起來。
許福只覺得肉棒象被一隻小手抓弄著,時緊時松,時快時慢,每一動都要把許福的精液給夾出來。許福連忙屏息凝神,暗叫不好,連忙放慢動作,放下雙腿,然後以正常體位插進去。他不想幹那麼快了,可麗人眼光一射來,許福就有點飄飄然。
許福不緊不慢地幹著,極力抑制著那股子射精的衝動。他心道,不能射,不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後生怎麼死的,還不是沒叫這女人舒服夠嗎?我不能學他們。
想歸想,事實上那小穴夾得厲害。這是什麼功夫?不是什麼邪惡的「吸血大法」吧?他從前聽過武林中有一種邪功叫吸血大法。說是吸血,並不是真吸男人的血,而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過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長內力,比平常練功也快得多。但這種功夫純屬邪派,為正派人士所不恥。聽說失傳很久了,難道這就是嗎?
許福頭上的汗都下來了。他小心翼翼地插著穴,抵抗著小穴的夾動。那麗人振奮起來,臉上閃著紅光,眼神媚得能殺人。嬌軀象野馬一樣亂動著,像要把許福給扔出去。許福知道是緊要關頭,不再分心,通過調氣及動作的速度來控制自己。這當然是作用不大,那麗人當然看出來了,因此不斷飛來媚眼,使許福分神。
許福連連遇險,差點射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後一刻,他牙關一咬,心道:「罷了,罷了,我跟你同歸於盡。」幹著幹著,兩手摸奶子,沒摸幾下子,右掌猛然抬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麗人頭上劈去。這是許福孤注一擲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那麗人本該喪命的,可在關鍵時刻,她脖子微動,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疼得她啊一聲叫,要不是將內力集中於此,怕是一條胳膊都要廢了。大怒之下,她全身運功,功力一發,如吹起颱風,將許福從身上刮下去。
許福身手不錯,在空中來兩個後翻子,穩穩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那麗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這幾天見到的最象男人的男人。」說著一聲大喝:「來人。」話音一落,那兩個丫環應聲而入。
「小風,小雨,將這個人解決了吧。」麗人瞅著許福。兩個丫環已經看出麗人吃虧了,都上前問:「堂主,你的傷?」
麗人哼道:「死不了,還不趕緊辦事去。」
兩人齊聲應道:「是。」
這兩個丫環笑嘻嘻向許福走來,平時這種笑容令人舒暢,可在此時許福眼裡,可特別刺眼,他知道她們是吃人的毒蛇。
那麗人撫著受傷的肩頭,一臉的狠毒,已不是剛才風騷嫵媚的樣子。許福這時才相信她確實像吃人的魔鬼。許福擺開打架的架式,雙掌抬起,腳步輕移,眼光在二女身轉著。
二女分左右向許福靠近,瘦丫環小風哼道:「敢偷襲我們堂主,你會死得很慘。」胖丫環小雨笑道:「你比餵狗那些人更慘。」這聲音跟寒風一樣冷,令許福心裡發抖。
只見小風蓮步珊珊,忽然向許福面門劈出一掌,並不是很快。許福不甘示弱,一掌迎上。啪一聲,雙掌相碰,一人飛了出去,怦一聲撞到牆上,又落到地上。這人竟然是許福,撞得他直蒙,差點暈過去。他做夢都想不到對方的一個丫環都這麼厲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這些年了。另一個丫環不等他站起,衝上來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他抓了起來。這一抓正抓在許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動一動,一身武功盡廢。
小雨提著許福,跟小風向堂主行禮。麗人坐到床頭,揉著肩膀,沖許福哼道:「英雄,真是個英雄。我以為臥虎山莊的男人都是廢物,想不到還有一個硬角色。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給你個痛快吧。」說著話,這麗人溫柔地吩咐:「將這個人扔在油鍋裡炸了吧。我的狗喜歡吃油炸糕。」揮揮手,二女答應一聲,將心灰意冷的許福拖了出去。
許福眼前一黑,他嚇暈了。
許福一走,這麗人連忙找藥治傷。這一下打得不輕,也是麗人大意了,想不到許福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發力傷人,要不是自己機靈,怕是命都沒了。這個許福還真行,是硬漢子。竟然沒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錯了。思前想後,這麗人竟突然善心大發,改變主意,她決定不油炸許福了,而是將他帶到後山,帶上鐐拷去當奴隸。那裡有幾百名奴隸呢,每天在皮鞭下幹活,生不如死。
這些細節都由密探傳給文姑娘,文姑娘對這一切瞭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受傷,趕忙去看。雖然她向來看不起這堂主的凶狠跟淫亂,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再說看在師父面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師父,她是又溫暖又害怕。過幾天他回來我可如何是好?我一個妙齡美女,怎可嫁給一個能當我爺爺的老東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裝作重傷,一副臥床不起的模樣,實際上哪有那麼重呢。只是幾天之內不能亂玩男人倒是真的。武堂主要將教內一切事務交給文姑娘處理,文姑娘婉言謝絕,她可不想惹禍上身。那武堂主只想試試她的真心,見此只是一笑,暗道,這個小丫頭還挺狡猾的,以後更得防著點她好。要不是老爹護著她,我早就殺了她,在這群仙谷我可不能容下另一個女人跟我一樣漂亮。暫時放過你,找機會再收拾你。
當文姑娘將一切講給唐吉聽時,唐吉連連感歎,說道:「許福這人平時那麼可惡,想不到這時候倒硬氣一把。看來惡人也有優點的。」說到這兒,對他的惡感減少一點。
文姑娘望著唐吉,似乎有話要說,唐吉也感到了,等著她的話呢。可文姑娘小嘴張了幾下,終於沒有說出來。這時,小綠拿食物進來,文姑娘說道:「你先吃飯吧,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再來看你。」說著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複雜,不知是喜,是憂,或是迷茫,疑惑。
唐吉見她不說什麼,自己也就不問了。
此後幾天,唐吉在室內安心養傷。文姑娘不時來看他,經常親自端藥,還以內力輸他體內。又噓寒問暖,關心倍至,這使唐吉感激不盡,同時還胡思亂想道,難道這文姑娘看上我了嗎?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艷的臉蛋,誘人的紅唇,安靜的氣質,唐吉真有點癡了。他好像要把自己的處境跟責任通通忘掉了。
數日之後,唐吉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讓他擔心的那些禍事並沒有出現,堂主既沒有叫他問話,更沒有教主回來找麻煩。唐吉反倒糊塗起來,這是怎麼回事?若沒有事,我還是想法離開這裡為妙。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談出谷的事。
他聽丫環說,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練劍。練劍之處就在旁邊不遠的另一個院子裡。唐吉走過去,見門外站著兩個丫環,正是小綠跟那位瓜子臉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禮,說道:「兩位姑娘,我想見文姑娘。請問,她什麼時候能出來?」
小綠衝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體大好了。你要見文姑娘好辦,自己進院吧。」
唐吉擔心地說:「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擾她,還是在這裡等她出來吧。」
小橙沖唐吉一笑,說道:「唐公子,你只管去吧。文姑娘有話,這片地方你隨便出入。」
接著向小綠一指,「就算你半夜進小綠的臥室也沒有毛病。」說到這裡,那小橙嘻嘻笑個不止。
小綠瞪她一眼,跟唐吉說:「你別聽她瞎說。前邊的話是文姑娘說的,後邊的話你莫信,是她編的。唐公子請進吧。」說著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鬧成一團。
既然人家這麼說了,唐吉也不客氣了。
邁步進門,一進院子,是一個小花園,從右首一門進去,便見文姑娘在舞劍呢。身穿白色勁裝,腰身亭亭,在劍光閃爍之下,她那美妙的身影像蝴蝶一樣飄來飄去,既有輕柔之美,又有幾分逼人的豪氣。
唐吉忍不住想要叫好。不過,看了一陣兒,他始終沒有叫出來,他發現一個問題。文姑娘所用的招數那麼眼熟兒,啊,這是「狂風劍法」,不錯,我原以為那劍法精彩,現在看起來文姑娘使出來更妙。
不過有一點奇怪,那劍招明明是二十四招,招招相連,可文姑娘使出來竟是隔招而用的。招與招之間只是自然連帶的。這是怎麼回事?
唐吉在書上看到的劍招共二十四招,招與招聯繫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四,六,八……」等偶數招,其餘招數為什麼不用?
這麼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多了。難道她知道我來了,怕我偷看嗎?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問個清楚。又一想,這也不行,那樣豈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風劍譜」了嗎?人心難測,還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這才收劍站立,向唐吉點頭示意。
唐吉上前說道:「文姑娘,你的劍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說道:「唐公子你過獎了,我的劍法怕難入公子法眼。還請唐公子多多指點。」
唐吉嘿嘿一笑,說道:「不瞞姑娘說,我的劍法學自義父,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拳師,在臥虎山莊當護院的。我沒有名師指點,我的天資又差,哪裡敢說自己會武呢?」
這些資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還是說:「唐公子太過謙了。小妹正想跟人切磋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話,那麼請唐公子跟我過招好嗎?」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視下,不想退縮,便道:「那就請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衝他一笑,向旁邊的兵器架一指,唐吉會意,去取了一把劍在手。面向姑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劍豎立,雙腿微蹲,說道:「文姑娘請了。」
文姑娘說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劍尖抖動,刺向唐吉耳朵。
這一招只是常見的「太祖劍」中的一招。這太祖劍是洪武帝所創,流行很廣,江湖人士幾乎人人都會。因為都會,那劍就顯得平淡無奇了。唐吉也是會的,便自然的使出義父的劍招拆解。
說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劍法,在別人手裡沒什麼效果,在文姑娘劍下則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會用什麼招,還是給逼得手忙腳亂。他或閃身,或低頭,或彎腰,及時躲過那鋒利的劍鋒。
只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機會閃躲,要是文姑娘加快,真不知唐吉還能不能躲過去。
打著打著,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麼意思,伸伸擦擦汗水。
文姑娘直身舉劍,姿態很美。她誇道:「你的武功底子相當不錯,只是少了高人指點。只要你用功,再有人指點,假以時日,你一定大放異彩。」
這話聽得唐吉大為高興,尤其這話從一個美女嘴裡出來,更是好聽。他正想謙虛兩句,文姑娘又說:「再接我幾招試試。」說著話,一劍奔心窩,劍到中途,劍尖上挑,又奔咽喉。
這招正是「狂風劍法」中的「瞬息萬變」,刺咽喉不是最終目標,最終目標卻是眼睛,劍法奇快,變幻多端,令人難防。唐吉是知道的,當即用一招「如影隨形」,身子連轉,正好避開此招。這「如影隨形」也是太祖劍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卻能破解此招。
唐吉當然不會那麼聰明,馬上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為書上在每一招後邊都有破解之法。「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狂風劍法自然奈何不得。
他哪裡知道,文姑娘在用劍時,並沒有使用內力。否則的話,即使刺不到唐吉,也會將他的劍打飛。
沒等站穩,文姑娘又一劍過來,斜刺唐吉左肋,劍到中途,又斜向上挑,這招叫「百川歸海」。
那劍來得甚快,帶著涼風。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樣子,是真要給唐吉開膛破肚呀。
唐吉當此生死關頭,來不及想,當即還以「天昏地暗」,壓住文姑娘劍式,劍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這招是狂風劍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聲,身子後退,如鳥飛起,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在一丈開外站穩。
文姑娘一言不發,只是衝著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滿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時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會「狂風劍法」,這下便看出我的老底了。有什麼法子,人家要殺我,我自然保命要緊。
二人四目相對,都不說話。正靜默間,外邊的丫環小綠叫道:「張香主駕到。」二人一驚,收起劍來,向門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