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天闕 第十四章 忘情合歡

  「還會疼嗎?」

  連著她身下半濕半干,在兩人的情迷意亂中弄得淫痕斑斑的『床』,將藍潔芸抱出了石室外頭,此刻已是日上三竿,崖底雖不算光亮,比起石室中的伸手不見五指,可已是天壤之別了。

  「不……不會了……」

  將臉蛋兒埋在趙平予胸口,藍潔芸羞的連臉都不敢抬起來,雖說兩人已有了夫妻之實,但這樣赤身露體地被男人抱來抱去,在藍潔芸而言,還是破題兒頭一遭。

  加上她心裡清楚,趙平予這樣抱她出來,一來是想幫她拭擦乾淨昨夜留在身上的點點痕跡,免得繼續待在那黑暗處,怕她女孩子家膽小害怕;二來這傢伙見色心喜,頗想看清被他佔有的女孩破身後身上的點點滴滴。

  偏偏自己盡歡之後渾身無力,就好像連骨髓都被他吸走不少般,想抵抗都沒法了。

  如此肌膚相親,雖說眼睛閉的緊緊的,什麼也不想看到,但光從趙平予身上的溫度,藍潔芸就感覺得到,一夜激情之後的他,竟像又振雄風似的。

  尤其是他的眼神,好像能射出火來一般,眼睜睜地盯在她酥軟無力的玉腿上頭,光只是那種感覺,都令藍潔芸又羞又怕,生怕趙平予恃著年輕,體力本錢都夠,竟想再次同她雲雨。

  兩人名份已定,對那銷魂蝕骨的樂趣,藍潔芸也是無任歡迎,但她終究才是第一次,肉體絕承受不住這番連環攻勢,何況他又是那般厲害。

  感覺到懷中藍潔芸胴體的火熱,原來真的慾火重升,頗想再戰一回的趙平予突像發覺她的羞意般猛地一醒。

  現在可不是再次求歡的好時機,懷中的美女可非樓子裡的姑娘,送往迎來經驗豐富,這初嘗情慾滋味的武林俠女、下凡仙子,含羞嬌怯之處,比得上閨閣中的小女孩兒,就算心底千肯萬肯,但膽子再大也不敢主動求歡,何況他在這方面的實力,又遠遠超過武功一道呢!

  輕輕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讓那痛楚抵住了再次尋歡的癮頭,趙平予的手愛憐地滑過藍潔芸水滑凝脂般的嬌軀,牽起了她身下已被沾染的水痕斑斑的白衣,輕柔地為她擦拭起來。

  眼兒微瞄,趙平予這才發現,自己差點兒錯過了難以想像的美景:藍潔芸雖是偎在他懷中,纖腰玉腿卻是再無法掩飾地暴露在他眼前,尤其夜來兩人雲雨方畢,滿佈她洩出春泉痕跡的冰肌雪膚上頭,綴著點點腥紅,遍佈臀腿,嬌艷之中還帶點淫邪的意趣,那景像當真美的不可方物。

  「怎……怎麼了……」

  「太……太漂亮了……抱歉,一時看呆了眼……」

  好不容易等到趙平予為自己擦拭乾淨,換好了衣裳,藍潔芸看著散在地上的白衣,上頭已被昨夜兩人雲雨時滴落的汗水蜜液沾染的再沒一處乾淨,尤其象徵自己純潔的點點落紅,在白衣映襯之下,更是美艷無倫。

  看得她臉兒一紅,想要退開兩步,沒想到身子才只一動,下腹處便湧上一股撕裂的疼痛,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登時倒在身後的趙平予懷中,再也動彈不得了。

  「先……先別妄動……」

  知道藍潔芸的步履踉蹌所為何來,趙平予心中又憐又愛、又是疼惜,忍不住俯下頭去,在她的頰上印上了一吻。

  「才剛破身的幾天,身體會有些不能適應,不太好走路,休息個兩三天,等適應了就好。這幾天潔芸小……潔芸你就先別動,什麼都交給我來辦好了。」

  「嗯……」

  知道倔強不得,藍潔芸乖乖地任趙平予擺佈,坐了下來。

  幸好方才趙平予緊急打住,一句『潔芸小姐』沒有出口,否則她當真又要難受了,都已有了夫妻之實,若他還是那樣敬的當足她是不可冒犯的仙子,那感覺可真是差勁到頂呢!

  「予……予弟……喔,不,是……是夫君……」

  「還是叫我予弟好了,比較好聽……也比較親近……」

  聽到後面那句,藍潔芸羞的真想往趙平予胸口咬下去,偏偏正事還是重要的多,就先別管這好夫君對自己的調戲了。

  「你……沒忘了吧……昨晚弄成那樣,予弟一直都……都壓抑著自己,潔芸感覺得到。這樣下去,予弟要怎麼練裡頭的採補功夫?潔芸可不想……不想誤了你的……的練功……」

  「沒有誤上半點的。」

  聲音中混著熱氣,輕輕地吹拂在她秀美的小耳中,趙平予只覺心神蕩漾,雖算不上打情罵俏,但能和這樣的美女如此親暱,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

  「那採補功夫其實和……和道門的練功法子很近,平予雖沒怎麼存心施為,但自然而然,那功夫就在平予體內運行,平予只怕……怕自己會不會少了什麼步驟,忘了『采而有還』之道,會不會傷到潔芸你……」

  「沒……沒有……」

  放鬆了心情,藍潔芸朱唇含笑,飄了趙平予一記媚眼兒。

  「怪不得……怪不得潔芸今早起來,身體雖……雖有些不太適應,但卻……

  卻特別的神清氣爽,好像……好像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似的,原還以為是因為……

  是因為放鬆了,原來是予弟在……在練功的後果……感覺真……真好……「

  「那……要繼續練嗎?」

  「不……先不要……」

  又帶氣又帶羞地在趙平予耳邊輕輕一咬,藍潔芸臉上浮起了兩團紅暈,眉梢眼角儘是誘人的媚紅,真是春情蕩漾。

  「潔芸是予弟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你的了……可潔芸初……初嘗雨露,受不了這麼快就……就再來一次,何況予弟你又……又那麼厲害。好夫君……等……

  等到晚上再弄吧……到時候潔芸會……會乖乖的……讓予弟你想……想怎麼練就怎麼練,絕沒有半分推辭……「

  「那……好可惜喔!」

  「還說呢!」

  說到此處,藍潔芸不由想到了一件事:「對了,好……好予弟,告訴潔芸好嗎?在這方面這……這麼厲害,又是這麼熟練……好像早做過很多次……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很多妻室了?」

  「沒有,潔芸是第一個,也是平予最愛的一個……」

  趙平予笑了笑,但那笑容中頗帶沉重,不像真正開懷的笑容,反像是想到什麼令人魂傷神斷之事一般。

  「平予身具『九陽脈』,在這方面較有天賦,但在胎裡就……就受了傷,體氣混亂難行,因此幼年體弱,身子骨一直健康不起來,若非十歲上得遇師尊,由他在平予身上施了方子,以一種異法壓住體內惡氣,怕活不到這時候……」

  看藍潔芸朱唇微顫,似想說話,趙平予輕伸右手,指頭輕點在她唇上:「沒關係的,這事和潔芸無關,何況潔芸是平予的妻子了,爾後平予也再不會找……

  找藍前輩算帳,潔芸該可放心。「

  「那……然後呢……」

  「雖說命是延下來了,可是會不會有後遺症,誰都不知道,爹……」

  嘴角微微苦笑著,趙平予閉上了眼睛,任藍潔芸嬌柔的將他的頭拉了下來,貼在她胸前,讓他感受她的溫暖。

  「爹一直很寵平予,不但不讓平予習武,能怎麼讓平予快樂,爹就怎麼做,還盡量多讓平予長見識……」

  「可是……」

  原有個橫亙胸中已久的問題想問出口的,但此事顯然關乎邵華中,藍潔芸沉吟半晌,還是改了個問法。

  「予弟今年……多半才二十多歲吧?潔芸看你行動老成,年紀卻不大……」

  「今年才十九而已,比潔芸想的小多了。」

  「那……爹落崖之事約在兩年前……」

  一邊輕撫著趙平予的臉,藍潔芸一邊算著:「平予在……在這方面的經驗像是不少,該是花上不少時間,難不成,平予還沒十七歲,爹就……就帶你去……

  去……「

  「是十五歲。」

  趙平予抬起了頭,對藍潔芸吐了吐舌,擺了個鬼臉,雖說他生的醜,但也不知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呢?還是一夜風流之後,趙平予真得採補之利,連臉都變俊了呢?

  在藍潔芸的眼中,趙平予這鬼臉非但沒半分恐怖可怕之意,還可愛的很呢!

  「我知道潔芸受不了……其實很多正道人士都受不了,就算年長時也不會想去。不過那時平予也沒想過,自己能活上多久,能玩就多玩些,其它根本管不得了,爹既帶平予上樓子去,平予也乾脆去了,潔芸聽了會難受嗎?」

  「不……不會……」

  藍潔芸嬌嬌一笑,在趙平予臉上吻了一記,彷彿對他這麼年幼就去逛青樓之事,並不放在心上。

  「若不是……若不是家父所為,予弟也不會受這些辛苦……何況,若不是予弟你……」

  她俯下了臉,在趙平予耳邊輕咬著,連聲音都放輕了:「若非予弟你……你『經驗豐富』,領著潔芸,潔芸的……的初夜那會這麼……這麼暢快……潔芸謝你愛你都來不及,那裡還會難受?」

  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趙平予的眼睛瞪得好大,『雪蓮香』藍潔芸向來潔淨的如一朵蓮花一般,不染污泥,昨夜那樣投懷送抱,把身心全交給了他,她的純潔如今僅餘點點落紅,已是極難以想像了。

  昨夜之事,他還以為是藍潔芸對他既愛又憐,為免他因邵華中之死而灰心喪志,因此獻身鼓勵,但今兒個竟從玉女一般的藍潔芸口中聽到這句話,就好像已愛煞了他,對他再沒半分迴避,趙平予差點以為自己昨夜弄錯了採補的口訣,弄得藍潔芸體內氣脈大亂,精神失常了呢!

  看趙平予一呆,良久良久才伸出手來,輕貼在她額上,藍潔芸原不解其意,但看趙平予的表情,馬上就猜到了他心裡在想什麼,羞的她一手輕揮,打下趙平予的手,嗔的差點連趙平予溫暖的懷抱都待不下去了。

  「潔芸正常的很,沒有發瘋,是當真愛上予弟了,別那麼沒自信好嗎?」

  「抱歉……」

  趙平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因為,潔芸是頭一個說愛上平予的人,平予不習慣……」

  「說些正經的吧!」

  看趙平予眼中含笑,聽她細訴衷腸之後,一副想把她抱回石室,也不管光天化日之下,要再搞她一回似的,害的她既不好贊成,更不好推拒,忙不迭地換了話題,

  「予弟新得爹的功力,再加上杜……杜師兄的內力相注,昨夜又……又和潔芸陰陽雙修,功力自是大有進步,但經脈卻未必習慣得了,平日裡運功時若不小心,恐有經脈斷裂之危,這可要先解決才是。」

  「要怎麼辦呢?潔芸你比平予聰明得多,該當有辦法吧?」

  「嗯……」藍潔芸微一頷首,眼睛望回了石室。

  「潔芸也是看到這環境,才想到這個方法的。以往潔芸在衡山門下學藝,曾聽說衡山先祖有一套練功方式,是在無燈無火的暗室之中修練,令暗伏室內的師兄弟隨時出手攻襲自己,不論暗器拳腳均可,要在目不視物下全力格擋閃避。」

  「這法子原先是用來訓練聽覺和感官的靈通的,但潔芸仔細想來,若我們在石室當中同樣習練,予弟在格擋的同時,也練習控制自身功力,恰到好處地抵住潔芸的出手。」

  「予弟體內內力雖雄厚,但悟性不弱,只要別急,慢慢來的話,大概年餘就會有所成效,能夠將功力收放自如,到時候就算經脈還不太適應劇增的功力,不能全力出手,至少也可安心動武,予弟你說好嗎?」

  「潔芸說的自然最好。我們要現在就練嗎?」

  「不……不行。」

  臉兒微微一紅,藍潔芸輕輕推了推趙平予的胸口,卻不似想要起身,彷彿只是向他撒嬌。

  「都……都是你昨夜使壞……弄得潔芸腿都軟了,這兩天根本沒法子幫予弟你練功。」

  「那怎麼辦?」

  趙平予笑了笑,看藍潔芸這麼嬌羞的模樣,任何男人都要湧起極自滿的征服感覺。

  「難不成以後要平予晚上『留手』嗎?那潔芸怎麼受得了?平予也要吃苦,撐著可難受得很呢!」

  「那……那自然更不行……」

  聽得臉紅耳赤,偏偏芳心之中又極渴望他的雨露佈施,藍潔芸明知夫君在調笑自己,卻是氣都氣不起來。

  「潔芸在想……若予弟進步神速,在暗不見物的石室之中,都能擒下潔芸的話……到時候潔芸就……就乖乖聽予弟你的意思……」

  「現在就夠乖啦!」

  聽得一頭霧水,趙平予還真不知她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

  「到時候……」

  似是想到了什麼羞人已極的事兒,藍潔芸的臉蛋躲進了趙平予懷中,好半晌都不肯鑽出來,只有嬌甜如蜜的聲音輕聲傳出。

  「到時候無論予弟想光天化日的干……或要在裡頭點燈搞……搞那事……還是要邊干邊讓潔芸叫……叫些淫……淫言穢語……潔芸無不遵從……這樣總行了吧?」

  ***    ***    ***    ***

  黑暗之中,趙平予闔目待戰,全身放鬆,雙臂毫不使力地垂在身側,慢慢地平靜了呼吸。

  這些日子以來,他和藍潔芸在石室之中,也不知已交了幾次手、試過了幾次招,經驗豐富的趙平予已經明瞭,這種黑暗之中的交手,比的不只是感官敏銳和身手高下,而是自身的耐性。

  最難熬的並非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攻招,而是對手發招之前的等待時光,若因為老等不到對方出招,自身先忍耐不住,亂了套,只會自暴其短,別說接下敵招和逆勢反攻了,只怕連自保都難。

  藍潔芸修養極佳,不愧『雪蓮香』之名,即便在黑暗之中待得再久,也難見到她心緒慌亂、情緒激動,更別說因心急而亂;趙平予雖也是耐性過人,但和久經江湖、領袖藍家的藍潔芸比較起來,可就差上了一截。

  這些日子以來的交手,雖說是為了助趙平予習慣控制自己暴漲的功力,以免用力時一個控制不慎,反而傷及經脈,但對藍潔芸而言,可也是一個大好的練功良機。

  雖說弄到現在,趙平予仍是輸多贏少,但在體內功力的控制方面,趙平予可已經熟悉了很多,加上受邵華中和杜平殷傾力灌輸之後,功力大進,又是每夜毫不間斷地和藍潔芸陰陽雙修,受她盡獻體內元陰之氣,助愛郎練功,更使他體內陰陽調和,功力愈增,較藍潔芸的進展還快。

  何況玄元門雖以劍法和內力為長,拳腳方面要弱得多,但趙平予功力既深,拳腳出招時威力隨之大進。

  加上雖還未修到高深劍法,入門的幾路劍招和拳腳卻練的熟習而流,稱得上千錘百煉,在藍潔芸的激發之下,雖使得仍是那幾路普通的擒拿手法,威力卻著實驚人,連藍潔芸交手之際都不大敢硬碰,以他的身手,雖稱不上一流高手,但和初下山時相較之下,卻已是天壤之別。

  不過說句實在話,這種黑暗中的練功方式,還真不是人幹的!趙平予不由得在心中暗叫,開始時他真是吃足了苦頭,連到了現在,也還是不敢太過放鬆。

  一來黑暗之中看不清對方拳腳來勢,純粹只能靠耳朵去聽、靠感覺去試,不熟悉的人可真受不了。

  再加上他身有『九陽脈』相助,隨著趙平予功力日進,雖知愛郎已能控制,不至於傷了自己,但藍潔芸動手時愈發小心,出手時慢慢不帶風聲,讓趙平予只能憑著感覺,和移動時難免造成的空氣流動去識敵,加倍辛苦。

  但這辛苦卻絕不是白費的,就算藍潔芸不說,趙平予也感覺得到,自己的功夫是愈來愈進步了。

  而且這種感覺和在山上獨自練習時大有不同,在山上時他只能自練自的,最多是看著鏡子練,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缺點改進,過程無比孤獨,雖也算得上磨練,但在趙平予的感覺上來說,最多是知道自己的功力愈來愈熟練,破綻愈來愈少,至於其它方面的進步,就一點都不知道了。

  可在這兒練功卻大不相同。一來隨著藍潔芸動手時的日漸小心,趙平予自己也感覺得到,自身的功力的確是日漸進步了,那幅度之大連自己都感覺得出來,明顯得像是可以用尺來量似的。

  二來白天苦苦修練之後,到晚上就變成他在主導,彷彿要把白天被克的縛手縛腳的怨氣,全都發洩在藍潔芸動人的美胴上頭。

  雖說趙平予對她極盡憐惜,但床笫之間微帶粗暴的干法,藍潔芸卻也是欣然接受,同樣是練功,感覺上卻毫不孤獨,比起山上的練功,這兒簡直就像仙境一般。

  想的差點要笑出來,趙平予連忙靜下了心,準備全神應付眼前的考驗。

  這倒不是他太過小心,本來六七天前,自己差點就可以贏上藍潔芸一招的,卻因為勝利就在眼前,不由存有勝敗之念,出手時太過心浮氣躁,給藍潔芸瞧出了破綻,反攻成功,讓趙平予一口氣嘔不出來,接連幾天出手都有點拖泥帶水,幸好後來藍潔芸看出問題,善加安慰,才讓趙平予慢慢回復了自信心。

  突地心緒一動,趙平予向右一轉身,左右手『攔江式』同時而出,身子才轉到雙手已到了位置,恰到好處地接下了藍潔芸一掌輕劈,腳下退也不退半步。

  還不只硬接而已,趙平予守式不變,掌心中力道隱含,吸住了藍潔芸左掌,同時右手上擺下移,無聲地連接下藍潔芸三下攻招,彷彿不是試練攻守,而是早約好地表演似的,攻守之快猶如兔起鵲落,黑暗之中竟是聲息不聞。

  表面上看來,這幾下動手平平無奇,但只有身在局中的藍潔芸才知道,這段日子以來,趙平予究竟有了多大的進步。

  黑暗之中的交手,全憑耳朵靈動,從風聲中聽出對方的出手,但早在半個月前,趙平予已進步到不靠耳朵,純粹以感覺空氣的流動辨敵接招。

  即便她的出手再無聲無息,趙平予也接的毫無問題,甚至感覺得到她用上了多少力,連己身的功力也控制的恰到好處,不只招數若合符節,力量更和她的進攻力道完全抵消,拳腳交擊之時,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沒被扣住的右掌雖仍是輕柔連綿地出手,一點風聲都不帶,藍家名動江湖的『鎖元擒拿手』招式連環不斷,攻的趙平予一時之間只能力采守式、絕無攻招可言,

  但藍潔芸心下卻在暗暗讚歎,趙平予不只身具『九陽脈』的天賦,連資質也是一等一的,休說四十九式『鎖元擒拿手』名震江湖,一般好手連十招都接不下來,他卻是見招拆招、全無阻滯。

  光只是黑暗之中對付她無聲無息的出手,竟輕鬆地宛如目視一般,這功夫已非常人能及,真沒想到才半年他便已練到這種地步。

  一旦心有旁騖,出手便沒那般熟悉,藍潔芸才一分心,趙平予已感覺到她連綿招式中一閃即逝的破綻,忙不迭地動手反攻,雖仍只是十招中還得一招的進展而已,卻已慢慢地扳回了上風。

  突然之間,黑暗的石室中傳出了聲響,只聽到藍潔芸唔了一聲,似是立足不住,整個人登時倒入趙平予懷中。

  趙平予原不虞她有此一著,連忙扶住了她,但他也知這段日子以來,藍潔芸不只是要讓他能控制自己體內功力,一方面也是要增加他的歷練,讓他對江湖中種種險惡及早防備,以免將來能出江湖,卻因為不小心而為宵小所制,那時候可就後悔莫及。

  因此他雖伸手扶住嬌妻,手指卻似毫不留意般貼在她肩井穴上,準備若藍潔芸一有異動,自己便可立即制住她。

  「哎……」

  「好潔芸,會痛嗎?」

  趙平予關心地問著,摟著藍潔芸的嬌軀,身子緩緩後移,依著石壁站直。

  原來方才交手之中,趙平予才佔上風,突覺藍潔芸嬌軀重心微變,空出的右手反射性地向下一撈,卻恰到好處地握住了藍潔芸襲向他小腹的纖足,輕輕地一拖一帶之下,令藍潔芸一個站身不住,整個人登時落入了趙平予懷中,左手和纖足都被他牽住,乳燕投懷,再沒辦法動手反攻。

  「不……不會……抱歉,予弟,潔芸一時……一時不察,差點傷到你……」

  「沒關係的。」

  趙平予笑笑:「這一腳其實蠻夠勁的,這才像是當真在動手,不過幸好平予控制得宜,化去潔芸這一腳的勁道,否則力道一用錯,潔芸腳上怕會錯了骨。真不痛嗎?」

  「不痛……一點都不痛……而且……而且潔芸輸的心服口服……」

  臉蛋兒貼到趙平予臉上,趙平予只覺貼上身來的嬌嬈肌膚火熱,那種熱不像是方才交手時的運勁用力,反像是藍潔芸情動難挨、慾火如焚時的滾燙,既火熱又香氣誘人。

  「潔芸輸……輸了,所以……所以潔芸要……要履行諾言……」

  欲語還羞之間,像是整個人都被火焚燙著一般,就連趙平予和她已是夜夜纏綿,也從沒試過這般慾火焚身的藍潔芸。

  「潔芸說過……要讓予弟盡興……無論……你要潔芸怎麼……怎麼浪,潔芸都……都愛……」

  「天還沒黑,要到外頭去做嗎?」

  想到了藍潔芸說的是什麼事,趙平予不由意興勃勃起來。

  說句實在話,他雖對這垂青於己的美嬌嬈又愛又敬,但這出塵雪蓮終是自己妻子,趙平予平日也不由得馳想,若真能將她的矜持完全破去,讓她學青樓美女般在床笫間淫呻艷吟不絕,該是怎麼樣一個美妙滋味。

  當然,對藍潔芸而言,趙平予若真對她有這樣羞人的要求,愛戀情濃的她也會照辦,反正這小天地只有他們兩人,如何放蕩都沒關係。

  但之前初破處子身後,為了鼓舞趙平予專心習武,兩人約定要到趙平予能擊敗藍潔芸為止,她才會完全放開,任由趙平予操控,在床笫間盡情放浪。

  只是藍潔芸沒有想到,自己要拋卻矜持的日子,竟會這麼快就到了,芳心裡也不知該嫌快還是嫌慢。

  若說太快嘛!這段日子,她初嘗性慾滋味,當真美的過火,尤其趙平予身具『九陽脈』奇稟,體內陽氣特重,對床笫之事特別喜愛,連帶也給她許多享受。

  當藍潔芸知道床笫間羞人的淫言艷語、浪呻蕩吟,竟是助興奇寶,偏她卻不能妄用時,竟不由得暗怪自己訂下這麼個條件,害得她不能徹底享受其中樂趣,那美滋味究竟有多絕頂銷魂呢?自己這下豈不是作繭自縛了嗎?

  但若要嫌慢嘛……這話也未免太難說出口了,難不成她要向趙平予承認,自己的身心已完全被他征服,從一個武林俠女,一變而成熱愛床笫間事的淫娃蕩婦了嗎?實在太過羞於啟齒了!

  尤其對一向潔白如出水蓮花的她而言,就算是愛煞了趙平予,這種話兒也絕不可能從她的朱唇裡說出來。

  不過嘴上可以不說,動作上卻可以表現出不敢出口的意思,這半年來隨著趙平予的日漸進步,藍潔芸在夜夜婉轉承歡之中,也是愈來愈能放開自己,擺佈出以往絕難想像自己會如此施為的動作體位,任由趙平予採擷尋歡,次次都樂的她神魂飄蕩、宛若登仙。

  只可惜藍潔芸仍得守住最後一關,沒能盡興的嬌聲逢迎,床笫之間雖樂趣叢生,但少了她的淫聲相助,難免有些失色。

  但在最近,兩人行房之時,竟似不約而同地想到,藍潔芸盡褪嬌羞,在床上熱情放浪的日子愈來愈近,不只是她的動作愈來愈熱辣大膽,連趙平予都似受了感染。

  雖不敢硬讓藍潔芸叫出聲,卻時有時停地在藍潔芸耳邊輕吟著,似有若無地教導著她,在發出淫言浪語的當兒,要如何美稱兩人的身體,偏偏那是在高潮迭起、耳鬢髮熱之際,藍潔芸就想不聽,可都沒有辦法呢!

  「循……循序漸進好嗎,好予弟……」

  貼在趙平予耳邊,藍潔芸的呻吟聲如此嬌柔,恐怕就算連自幼一起長大的藍潔茵和藍玉萍,也沒聽過這麼柔媚的聲音吧?

  「潔芸要……要全都給你……可是……可是潔芸還有點羞……慢慢來……潔芸今兒會……會叫出聲音來,盡量……盡量學足予弟所說的那些……那些青樓女子,讓予弟你滿……滿足……至於幕天席地……再等一下好嗎,等潔芸先……先習慣了叫出聲來再說……或者……或者平予你邊干邊把潔芸抱出去……潔芸也沒關係……總之……你好潔芸就好……」

  「那就慢慢來吧!」

  聽得出來藍潔芸心中的渴望,趙平予一面吻著她甜蜜的朱唇,好像因為放開了一切,她的唇特別的甜美,光只是吻吮而已,滋味便比以往都要美妙。

  而他的手更是毫無耐性,此刻已解開了藍潔芸的衣襟,甚至等不到褪去她的衣衫,手已順著她嫩滑的肌膚曲線直搗黃龍,輕輕握住藍潔芸一邊玉峰,感受著她被情慾催發的鼓脹,

  「平予今天就好好聽聽,潔芸你『渴望許久』的浪聲,看能讓潔芸淫到什麼地步,後面才知道要怎麼逗玩我的美潔芸小姐啊!」

  「嗯……」

  藍潔芸一聲輕吟,只覺被趙平予輕輕一握,玉峰頂上登時傳來一陣甜美的觸感,加上趙平予的手並不是光握著而已,他的手順著她的峰巒滑動,從上方緩緩轉移,慢慢地轉到玉峰之下,掌心輕輕地捧起她的嬌挺凸出,虎口似有若無地夾著她賁張的乳尖,指頭毫不使力,竟只以掌心處的肌肉貼著,輕巧無比地揉弄起來。

  力道雖不強勁,但那種溫柔的撫觸,卻更加誘發了藍潔芸的需要,加上在趙平予的搓揉下,種種酥麻直抵心窩,舒服得更令她無法抗拒。

  「喜歡嗎?」

  「喜……喜歡……潔芸喜歡……予弟你揉弄……揉弄潔芸的奶……奶子……

  啊……「

  雖說已和趙平予有了肌膚之親,但是藍潔芸仍嬌羞得緊,更何況這些淫蕩言語,絕不是她這等江湖俠女所能出口的,若非知道趙平予的渴望,又知今兒個自己得盡情放浪,怕就算在意亂情迷之中,這話也是說不出口的。

  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當『奶子』這只有青樓中人說的出來,專用來形容女性胸前玉峰的蕩話兒一出口,藍潔芸雖是羞的不知所措,整個人都像被火燙過般燒了起來,但胸中卻不禁浮起一股強烈的快感。

  好像束縛著自己的一切,都隨著這句話兒出口同時被掙破了,竟有著一種突破矜持和藩籬的特有快意,體內的熱情再也無法遏止,她的聲音也不由得高了起來。

  「啊……好……好舒服……予弟,多……多弄一下潔芸的奶子……嗯……潔芸愛你……愈……愈厲害愈好……潔芸想……想被你弄瘋……」

  「像是這樣嗎?」

  聽出藍潔芸話中情慾奔放之意,趙平予不由得心生快意,彷彿直到現在,自己才真正將她佔有的服服貼貼。

  他手臂微一用力,輕輕將藍潔芸的衣裳撐開,肚兜帶子也隨之飄落,藍潔芸嬌吟聲中,一對嬌挺的玉峰已彈了出來,躍動之中被趙平予一邊一個,輕揉緩搓弄得不亦樂乎。

  「嗯……潔芸的奶子真美……又大又滑……唔……好像比……比第一次弄的時候大多了喔……」

  「還……啊……好……好棒……還不都是你……唔……都是予弟你……你害的……哎……」

  上身微微一顫,似要協助趙平予的雙手似的,藍潔芸玉臂輕翻,上衣和肚兜同時滑落身畔,

  只可怕石室中暗無天日,趙平予雖功力大進,仍是什麼也看不到,不然光是藍潔芸嬌軀半裸的媚樣,不知可誘死多少男人。

  「都是……都是予弟你的……滋潤……再加愛揉愛捏……才……才讓潔芸的奶子撐……撐大……羞死人了……」

  「不羞人……很可愛呢……既飽滿又漂亮,光摸就好舒服……」

  一邊在藍潔芸耳邊甜言蜜語,一邊毫不放鬆雙手的動作,趙平予抱著藍潔芸順著石牆緩緩移動,慢慢地走到佈置好的草床上頭。

  石室中雖是一絲光線也不透,但外頭崖底卻幾乎是露天的,加上此處位處東南,乾濕季並不明顯,一旦下起大雨,崖底的情形猶如水淹七軍般,簡直是一點干處都沒有,逼的兩人非得將石室佈置為居所,將帶進來的小包袱全都收在石室當中。

  身處崖底,人煙不至,飲食的部分還好處置,外頭的頭頂上果樹不少,加上此處冬夏季分野不太大,常年都有果實可食,倒還可忍。

  但睡床的部份就慘了,趙平予倒還習慣荒郊野睡,但藍潔芸世代簪纓,就算她願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趙平予卻捨不得讓她睡在地下,只好慢慢搜集干落的枯葉雜草,上覆藍潔芸破身時玷污的衣裳,聊以為床。

  幸好藍潔芸不以為迕,情願和他共進退,對床上磨擦的刺痛並不埋怨,不然光是想到讓肌膚嬌嫩如花的嬌妻睡在這麼簡陋的床上,趙平予都覺得不能原諒自己呢!

  被抱到了草床上頭,雖說只是雙峰落入愛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沒有以往那般用力,但這種刺激感之美妙,卻遠超以往,藍潔芸又羞又喜的發覺,那種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語,功效竟真的這麼大!

  光只是說出口來而已,玉峰上頭的感覺就好像敏感百倍般。

  若當她真被佔有時,感覺也這般強烈擴展,那可真是……藍潔芸當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會撐不住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

  藍潔芸一聲嬌吟,聲音甜如蜜糖,還發著甜蜜的顫抖。

  將她放倒床上之後,趙平予一面把玩著她滑若凝脂的高聳玉峰,不知何時開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張嘴兒含住了她的玉峰頂端,不僅嘴唇在她的敏感處不住搓動,靈巧的舌頭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頭不住舔轉舐弄。

  遑論齒牙輕磨之間,她的蓓蕾被吸的硬起,彷彿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藍潔芸更加嬌啼婉轉、難以自拔。

  「哎……好……好予弟……真是……真是太美了……啊……潔芸要……要瘋了……怎麼會……怎麼這麼厲害……嗯……好……好熱……好棒的舌頭……你舔的……舔的潔芸美死了……唔……潔芸被你……被你弄的酥麻了……唔……怎麼會……好像……啊……潔芸好像被你吸的……吸的又大了……又熱……唔……又舒服……真……真美啊……」

  原先她和趙平予雖也是夜夜春宵,壁上的花式也試了不少,但這招趙平予卻是從未用過,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在等她終於放開一切,能放浪以迎的時候,才用來弄她的秘術一般。

  初次被口舌舔舐的玉峰,就好像被他一點一點地吸得更脹更熱,連峰頂的蓓蕾也似更火燙腫脹,暢快的令藍潔芸幾乎瘋狂,她真不知這是因為自己的放浪,還是他的秘招,才弄得自己這般酥麻酸軟的。

  「好……啊……唔……好予弟……好棒……你太……太棒了……潔芸……頭一次……頭一次這麼爽的……對不起……是潔芸不好……都是……唔……都是潔芸裝矜持……才會……才會到這時候才領略到……予弟你這麼棒……啊……好予弟……處罰潔芸吧……潔芸要你……要你盡情搞……盡情玩……唔……把潔芸全都……全都變成你的女人……弄的潔芸愈……愈浪愈好……啊……哎……好……

  好熱……你的嘴……唔……太棒了……潔芸都要……都要丟了……啊……「

  一邊承受著趙平予帶來的濃情蜜意,藍潔芸一邊感覺到,不知何時開始,趙平予已轉過了身子,一面讓藍潔芸發情的蓓蕾,緩緩滑過他的胸口、腰間,直到貼上了他昂然挺立的肉棒,令藍潔芸猶如電殛般,酥的渾身發軟。

  這邊廂他靈巧的口舌已慢慢解開了藍潔芸的裙帶,在藍潔芸情不自禁的玉腿時張時合、輕勾微抬之下,把她的裙子褪了去,泛著春泉的幽谷,登時暴露了出來。

  雖是沒能讓他看到其中奧妙之處,但光想到那兒最濃密的女體幽香輕泛的景象,全都鑽進了他的鼻子,那感覺不只羞人,更令藍潔芸腦子發燒,好像自己變得愈來愈淫蕩了,偏偏她的胴體,對這種淫蕩的反應卻是毫無抗拒,甚至還輕抬圓臀,好讓趙平予更深切地感覺到她的渴求。

  「啊……」

  一陣甜蜜無比的感覺傳上身來,藍潔芸酥的渾身無力,若非趙平予的手已滑到了臀下,溫柔地頂住了她,怕已倒了下去。

  她真是難以想像,自己的幽谷竟被一個又熱又長、勾滑靈動的寶貝給逐步侵入了,在那寶貝的快轉慢挑之下,原已春泉滾滾的幽谷當中,更是春潮蕩漾,立時爽透心扉,不由自主地一洩千里,舒服的令藍潔芸差點以為,自己當真成了仙哩!

  嬌軀微微抖顫,藍潔芸滿足地輕吟出聲,美的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以往趙平予雖也曾帶給自己更強烈的快感,但那終究是他的肉棒所為,她真沒想到自己竟會被他以口舌這般侵犯,還舒服的活像登仙一般,就好像他正用舌頭『姦淫』自己一般,真沒想到這感覺竟是如此暢美。

  雖說藍潔芸已小洩了一回,但趙平予卻仍是日正當中,那挺拔的肉棒,彷彿被藍潔芸肉體的反應所刺激,變得更加硬挺了。

  而他的舌頭呢?深入藍潔芸幽谷的寶貝,雖在感覺到藍潔芸火熱的潮水時停了一下,像是要給她喘息的時間,但藍潔芸喘息未定時,那寶貝竟又再次狂放起來,搔的才剛洩過一回的藍潔芸更加痛快,好像連嫩肉都敏感了幾倍,被他一弄就是一股泉水湧出。

  也不知是不甘示弱,還是淫聲一出,矜持崩解,她當真已放開了一切,藍潔芸只覺朱唇之中無比焦躁,在一陣天人交戰之後,被趙平予撩起來,在體內迴盪的快感,終於獲得全面勝利。

  只聽得趙平予舌頭一頓,一聲輕吁聲在她的幽谷當中迴響起來,藍潔芸一雙玉手已嬌顫地捧住了他的肉棒,小香舌輕巧溫柔地在上頭舐了起來。

  雖說藍潔芸初嘗此道,動作還不怎麼熟練,加上那肉棒熾熱無比,光捧上就可以感覺到趙平予的慾火。

  但那稚嫩的動作,加上心中遐想,為自己吮吸肉棒時的藍潔芸融合著嬌媚與羞怕的神情,對趙平予而言,可真是再刺激也不過了。

  一邊被他的舌頭來回抽送,不住姦淫著自己的肉體,一邊她的朱唇也已為他開放,將一層又一層甜美的香唾,溫柔地抹了上去,藍潔芸只覺嬌軀愈來愈熱,體內的情慾衝動也愈來愈強烈,不由在口舌服務當中嬌吟連連,混著香舌在他肉棒上頭輕舐緩舔時的輕響,聲聲句句愈發誘人。

  「好……好予弟……唔……你的舌頭……好厲害……奸的潔芸的小穴……又流出來了……唔……啊……你的肉棒好……好熱……好粗……喔……潔芸的小嘴根本……根本含不下去……而且……又大……又硬……啊……好予弟……潔芸以往……以往真的被這肉棒幹過穴嗎……唔……好美……潔芸真不知自己怎麼……

  怎麼承受的……啊……好予弟……親親予弟……你太……太棒了……光用舌……

  用舌頭就搞的潔芸爽到丟……水都流出來了……你還……還不快干……潔芸……

  啊……潔芸的穴又被……又被吸了……唔……給我吧……你的肉棒這麼硬…

  …這麼粗……潔芸愛死了……「

  聽藍潔芸放開胸懷,盡情享受之時,那淫言浪語竟如此誘惑,浪的連青樓名妓怕都要自歎弗如,加上吞吐肉棒的朱唇,動作愈來愈是熟練,顯然她已經抓到了技巧。

  趙平予只覺肉棒愈來愈硬,插的藍潔芸的聲音愈來愈難出口,也知不能弄她弄的太過火,連忙縮回舌頭,轉過身來。

  幽谷中頓時空虛的藍潔芸腰臀一挺,似要追尋那舌頭似的,一股水立時濺了出來,卻被趙平予對準目標的肉棒重重插入,連水一起推回幽谷,重擊她敏感的芳心,那滋味美的藍潔芸差點瘋掉。

  雖說趙平予仍是直來直往的抽插,只不時旋動個幾下,動作和以往全沒什麼區別,但或許是因為自己之前放開一切地喘叫開來了吧?藍潔芸只覺體內的快感猶如風起雲湧,再也無法遏制。

  雖是一樣的刮弄揩擦,滋味卻大有不同,就好像自己那放浪的呼聲,已把她的胴體徹底洗禮過一回般,她只覺每一下被他插入時的快樂,都比以往要強烈得多,舒服到她一時間連叫都忘了。

  俯下頭去,舌頭慢慢地順著她頸脖的曲線,溫柔地走著,良久良久才滑到她那已經賁張嬌挺的蓓蕾上頭。

  趙平予一邊對藍潔芸的玉峰甜蜜地撥弄,一邊以雙手滑下藍潔芸臀後,輕托著她的玉臀,將她的嬌軀微抬起來,還順便帶著她旋轉磨動。

  彷彿被趙平予的動作從美夢中喚醒了一般,原還沉醉欲樂當中,連聲音都忘了發出的藍潔芸一聲輕吟,一面將纖腰玉臀旋動不休,好令已被他深深佔據的幽谷,能更深入地享受他的火力,一面在趙平予的攻勢下婉轉呻吟,嬌弱不勝。

  「哎……唔……嗯……好……好予弟……潔芸好……好舒服啊……喔……就是……就是那裡了……哎……再……再用力點……啊……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喔……好……好燙……唔……好予弟……你……你弄的潔芸要……要升天了……」

  一面扭腰挺臀以迎,藍潔芸雖不是不知道,自己這般放浪淫語,已將俠女的面貌全盤拋卻,但在體內洶湧慾火的重重焚燒之下,理智早已灰飛煙滅,整個人都像已遭慾火控制般,再不能自己。

  「哎……好予弟……你不要……不要停……嗯……潔芸要……要上天了……

  唔……好予弟……你這……這……麼行……搞的潔芸又……唔……又……要丟了啦……啊……好……好丟臉……潔芸怎麼會……怎麼會……這麼易丟……嗯……

  好……好棒……好予弟……你……你幹的潔芸……美……美翻了……美透了……

  唔……又……又這麼干……啊……潔芸又要……又要瘋了……嗯……予弟你……

  你真棒……潔芸愛你……潔芸愛死你了……潔芸要一輩子跟你干……再也不分開來……啊……「

  也不知這樣瘋狂喘叫、盡情迎合了多久,藍潔芸只覺整個人都已化成了一灘水,任由趙平予驟急驟緩的動作,擺佈的波浪飄搖。

  此刻的趙平予再不起落了,他深深抵進了藍潔芸的幽谷當中,肉棒緊緊啜住她嬌嫩異常的所在,那處乃是藍潔芸的花心,最是深藏的要害所在。

  趙平予雖然粗長,每次都似犁庭掃穴般遍襲她的幽谷,但若非今日玩的特別浪蕩顛狂,爽的渾身嬌顫,每寸香肌幾乎都被情慾的熱力所燒熔,那花心處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暴露出來,落入趙平予掌控之中。

  雖說對情慾之事不是那麼瞭解,但石壁中的解釋極其詳盡,藍潔芸為了侍候趙平予,對這方面也不是毫不鑽研,她倒也清楚,對女人來說,花心非但是歡喜之源,也是極端脆弱的要害之處,

  雖說一向深藏在幽谷極深之處,絕難輕易觸及,但若一旦被男人給採到,必會忍不住高潮迭起、遍身酥軟、陰精噴出、一洩千里,爽到再也無法自制。

  石壁上也提到,若對方修習採補之道,一旦女方花心被采,一身功力是否能存,就要看對方高興了,但那滋味之妙,必令人回味無窮。

  但這又算什麼呢?正咬牙承受,深怕一開口叫了出來,整個人就會被那快感襲擊,美的當場暈去的藍潔芸一方面是已上了癮,不願放棄這種蝕骨淫樂。

  二來她已下了決心,趙平予相貌醜雖陋不堪,但他的內在卻是極美,對藍潔芸而言確是極好的丈夫,愛戀情深再也難解。

  如果趙平予當真想要她的功力,藍潔芸就算要讓二十年來辛苦修練的功力全付流水、一點不留,也是心甘情願,更遑論現在還有這種飄飄欲仙的快感作為代價,叫藍潔芸怎開得了口要他停止呢?

  「啊……潔芸要……又要丟了……」

  那淫樂猶如決堤洪流,將她整個人兒淹沒,偏偏那種快樂真是美妙無比,藍潔芸也不知是初次嘗試淫呻艷吟,一時間想不到語句形容,還是這種歡快,確是無法以語言描述於萬一,她只能在婉轉呻吟當中,輕吟出『又要丟了』這麼一句話,再沒他言可說。

  耳邊好像聽到了趙平予滿足的呻吟聲,夾雜著一句像是『我也是』的話兒,偏偏藍潔芸再感覺不到自己了,被快樂衝擊到麻痺的她,只覺自己好像靈魂已出了竅般,整個人都飄飄然,竟連趙平予什麼時候甘霖遍灑、慾念滿足都不知道,更不知自己是何時被如潮快感衝至暈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