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劍風流 第八章 品簫

  一看來人,生著麻皮臉,留著八字鬍,腰間掛著長劍。唐吉的第一個反應是逃。這人正是昨晚到客棧打聽過唐吉的那人,他是臥虎山莊的管家許福。

  許福沖唐吉冷冷地笑笑,對西門鶴抱拳,說道:「西門老爺子,久違了。」西門鶴也拱手回應,微笑道:「原來是許大管家呀,這麼有空來這荒郊野外來看我我這老頭子,真是多謝了。」

  這話聽得許福大為生氣,心說,你跟我打什麼哈哈,你難道真不知道我是為唐吉而來嗎?這個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話就把將我的嘴給堵上了。

  許福做出笑臉,和氣地說:「老爺子,許福此次出莊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爺子,真是榮幸之極。我這回出莊是帶著莊主的命令的。」

  西門鶴沖許福淡淡一笑,捋著鬍子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福回答:「也有關係,也沒有關係。」

  西門鶴凝視著他,說道:「這話我倒要請教許管家了。」

  許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厲聲道:「老爺子,我這回出來就為捉這個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爺子不干涉,就沒有關係;干涉就有關係了。」許福面目醜陋,再加上一臉凶相,實在讓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一步,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裡,要被捉回去還不如給人一刀捅死呢。

  許福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門鶴走的。西門鶴對著許福乾笑幾聲,說道:「許管家,你來晚了。」

  許福不解地望著西門鶴,說道:「老爺子這話實令在下摸不著頭腦。」

  西門鶴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讓你帶走他。」

  許福雙眉一揚,盡量和藹地說:「老爺子,請不要叫在下為難。你也知道我們莊主的脾氣,他要的東西,別人攔不住的。」

  西門鶴大聲說:「老夫的脾氣也是一樣,想要的東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許福臉色變得黑紅了,沉默一會兒方說:「西門鶴,你別以為我們臥虎山莊怕你,今天你若不讓我帶走唐吉,我也只能冒犯了。」

  西門鶴伸了個懶腰,說道:「老夫也正想領教黑心劍的厲害。」

  許福盯著西門鶴道:「那麼在下就得罪了。」

  西門鶴不以為然地說:「請出招吧,你若勝得了老夫,老夫絕不攔你。」

  許福曲臂立掌,雙腳滑行,繞到西門鶴側面,突然一掌拍向西門鶴的肩頭。西門鶴笑道:「想不到你還會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掌。」這一掌名叫開山裂碑。

  西門鶴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躲都不躲,一掌迎上,只聽怦一聲,雙方對了一掌。西門鶴穩穩站立,而許福向後卻退了幾步,臉上變色。很顯然,許福在內力上要差一些。

  許福見自己在內力上吃虧,不再跟他費什麼時間,刷一聲抽出身上的佩劍,話也不說,劍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門鶴的胸口。這招叫毒龍吐信,非常霸道。

  西門鶴微一側身,同時橫掌斜砍,斬向許福的脖子。許福不閃不避,劍尖一晃,隨對方身形而動,仍刺向對方的胸口。他這是冒險一試,想跟西門鶴比比,看到底是你的掌快還是我的劍快。

  西門鶴可不想跟他賭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機後,腳下靈活變動,迅速繞到許福身後,雙掌齊發,這個變化快如閃電。許福也不是白給,突地轉身側閃,又刺向西門鶴的咽喉。

  幾個照面下來,雙方都對對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對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沉著應戰,你來我往,打成一團。只是西門鶴自持身份,始終以一雙肉掌穿梭於對方的劍影之中,卻能立於不敗之地,連唐吉見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幾聲。

  唐吉見二人打得熱鬧,對自己沒那麼注意,轉頭向周圍瞅瞅,根本沒有人。他心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緩緩轉身,跳上自己那匹馬,一夾馬腹,那馬嗖一聲竄出去,真是快如急風。

  打鬥的二人發現唐吉溜了時,急忙停戰,各展輕功身法向唐吉追來。唐吉才跑出幾十丈,那馬又是平常的凡馬,自然速度有限。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離唐吉越來越近。唐吉暗道,怎麼這麼倒楣,又被惡鬼纏上了。這兩個傢伙,沒一個好東西。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們都給殺了。

  眼看著西門鶴的手指要觸到唐吉的馬尾了,旁邊的樹林有人叫道:「看暗器。」只見二道白光一閃,奔二人射來。二人一個低頭,一個跳高,把飛刀輕易躲過。哪知道又是幾把飛刀射來,二人只得小心應討。眼看著唐吉在前邊一轉彎,不見影兒了。

  二人大怒,向樹林一望,也不見人了。二人以大局為重,仍向唐吉追去。當他們到達那轉彎處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兩人反應很快,矮身向旁竄去。不曾想旁邊正有幾張網等著他們呢。兩人拔劍斬去,想破網而出,哪知那網竟毫無損傷,並非一般的材料製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這種下三濫的虧,不禁都大罵出口。

  只聽一陣歡呼,從道邊湧出十幾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她們身手敏捷,將大網纏緊,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無法。

  唐吉回頭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該不該繼續跑呢,這時身前有人說話:「姓唐的,你跟我來。」這聲音清脆悅耳,卻冷冷的帶著命令性的。

  唐吉轉頭一瞅,只見馬前站立一位紅衣少女,長身玉立,明眸皓齒,只是一張臉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問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

  少女又說聲:「你跟我來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來,自己身形飄飄,向那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讚歎不止。當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她的腰纖細靈活,那個屁股溜圓豐隆,想必彈性跟手感都不錯的。不知怎麼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見到少女都現出恭敬的樣子,一個為首的大胸脯姑娘說:「文姑娘,下邊的事請吩咐吧。」

  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說道:「咱們到樹林等小蘭她們吧。」眾人答應一聲,都向旁邊的一個林子裡退去。唐吉也跟著進去,心說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得謝謝她們。

  進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連點網中二人數個穴道,二人昏了過去。唐吉一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時已跳下馬來,打量各位姑娘,她們各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樹上,有的斜在樹杈上。唐吉發現這些姑娘長得都很美,不禁想她們是誰?好像是從女人中精逃出來的,不然為何她們都這麼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臉上一紅,轉過頭去。有的則睜圓眼睛跟他對視,毫不示弱。有的則衝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蕩,像是春心蕩漾一般。

  唐吉意識到自己還被綁著,便大著膽子對文姑娘說:「文姑娘,請你幫我把繩子解開好嗎?」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邊一個姑娘使個眼色,那姑娘便過來將唐吉的繩子解開。繩子一解,唐吉感到無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綁得發酸。想到綁自己的兩個人,不由輕聲罵道:「這兩個傢伙,肥豬,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輕叱道:「小子,你罵誰呢?」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睜著雪亮的眼睛盯著自己,目光含有憤怒跟冷酷。他心裡有點怕,微笑道:「沒有罵誰,我在罵兩個畜牲。」

  正這時林外傳來腳步聲,唐吉一望,來了三四十人。這些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們顯然是一夥的。另一部分卻都是男子,都被繩捆索綁,嘴裡堵著東西,而有些人腮幫子還隱隱在動,從臉上的表情可知是想罵點什麼出來。細一觀察,唐吉認出來了,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搶劍譜的嗎?有些是泰山弟子,這文姑娘什麼來頭,竟將他們拿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細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說:「回文姑娘的話,除兩人外,那邊的人全部抓獲。」

  文姑娘一怔,從一個樹樁上站起,問道:「還有人漏網?小蘭,那兩人是什麼人?」

  小蘭望著文姑娘,脆聲回答:「那二人是鐵力揚跟田玉簫夫婦。那夫妻倆好不厲害,咱們有一半弟子圍攻他們,還佔不到一點便宜。當屬下扔出教主的百里香時,那夫妻倆手拉著手飛出多遠,看來沒聞到多少。隨後屬下將這些人都抓住了。」

  文姑娘點頭道:「你已經算不錯了,那夫妻倆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輕弟子中是最好的。你沒抓到他們也不能怪你。你幹得不錯,你們堂主會重重賞你的」

  一聽到堂主二字,唐吉一驚,心道,什麼堂主?不會是胖瘦二人所說的那位吧?她們跟胖瘦二人不會是一夥的吧?壞了,她們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入他們的手裡了。他越想越怕,只盼他們不是一夥的。哪知道下邊的話令他很快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問道:「肥龍,瘦虎二位呢?」

  小蘭回話:「文姑娘,那兩位被泰山弟子殺死。屬下在路旁將他們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該這樣了。」她這話聽得旁人不太理解,不知是什麼意思。是他們死得好呀,還是小蘭辦事辦得好。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氣,誰都不敢多問。

  小蘭瞅瞅唐吉,問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嗎?」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說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們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蘭望著唐吉,見他長得受看,不失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幾眼。文姑娘看在眼裡,說道:「小蘭,他長得還行吧?你要喜歡的話,給你當男人吧。」

  小蘭一聽,嘻嘻一笑,說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屬下不要嫁人,屬下這輩子都獻身給本教了,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問道:「真的不再想什麼男女之情?強將手下無弱兵,誰不知道蘭香主功夫了得。」話裡有話,聽得小蘭臉都紅了,不知說什麼什麼好。

  文姑娘見她受窘,覺得快意。她點到為止,接著說:「小蘭,咱們的事辦完了,這就回去吧。」

  小蘭答應一聲:「是。」心裡卻說,你一直看不起我,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知道我的厲害。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誰能替你撐腰。

  小蘭叫來幾個女子,低聲吩咐幾句,也不知說些什麼。唐吉一見,心裡暗暗叫苦。避坑落井,這就是我唐吉的命運。本以為我脫險了,到頭還是逃不過通天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話,我將有多少遺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機會逃出去,可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難行。

  不久眾人出了樹林,早有數輛馬車等在外邊。唐吉這才明白小蘭原來是叫人去找車去了。那車來得這麼快,顯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這些俘虜都被塞進車裡,包括許福跟西門鶴,他們仍然沒醒。每車旁邊都有女子騎馬跟隨。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沒有被綁,且坐在一個寬綽的車裡,身邊還有一個美女,就是那位小蘭。她是專門來看管唐吉的,只是態度很好,倒像是愛妾。

  小蘭一臉媚笑,身上的香氣一陣陣飄來,令唐吉心醉。小蘭扭著頭著唐吉直笑,說道:「唐公子呀,你長得真俊,堂主見了一定喜歡。」

  唐吉極力平靜,說道:「你們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是通天教的嗎?」

  小蘭挺大方,拉著唐吉的手說道:「我們是通天教的,至於堂主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功夫好,能讓堂主開心,堂主會讓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著小蘭,見她的眼神多提多嫵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帶鉤的,把自己的靈魂都勾走了。他暗道,這小丫頭真會勾引人,光這個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蘭知趣地倒在他的懷裡,一手已經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個部位很有技巧地撫弄著,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聲來。

  唐吉一邊享受著小蘭的服務,一邊問道:「你們堂主會不會殺我?她抓我幹什麼?」

  小蘭已經解開他的褲子,將纖纖玉指伸進去,捏弄著大龜頭,膩聲說:「你別多問了,不過我不會眼看著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問道:「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小蘭喘息著說:「你長得好像我以前的一個男伴。」突然她啊的一聲叫。原來唐吉在她的奶頭上用力稍大些。這小蘭個頭不高,奶子且不小,軟中帶硬,唐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蘭眼神迷離,臉上有了蕩意。

  她套弄著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鐵棒,激動得唐吉都想射出來。這丫頭的手每一下活動,都好像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經上。看不出她年紀不大,居然這麼懂事。唐吉心想,這丫頭一定很有經驗,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蘭的屁股上,使勁抓一陣兒屁股肉,手指又溜進腚溝裡,在小蘭的二洞上用力。雖說隔著褲子,小蘭也興奮得喘息聲加大,她感到自己下邊已經流出不少水了。

  小蘭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來,那傢伙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長,上邊青筋突起,龜頭腫大,馬眼上滲出一滴粘液。仔細看這肉棒似乎還在一跳一跳的,頗有要衝鋒陷陣的意思。

  小蘭瞅著好喜歡,輕叫道:「好人兒,你的玩意長得真好看,我愛死它了。」說著話,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頭品簫。將龜頭含在嘴裡,一套一套的,一會兒嘴夾,一會兒舌頭頂,那動作時快時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雖然幹過幾個女人,但從沒嘗過女人小嘴的滋味兒。真想不到,傢伙進入女人的嘴裡那麼爽。女人的舌頭在龜頭上一轉,自己的靈魂都跟著動。唐吉只覺自己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劇烈地跳動著,跟插穴的爽是兩種境界。想不到男女之間還可以這樣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來親,也可以插傢伙的。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小蘭能感覺唐吉的激動,她吐出龜頭,那玩意變得水光閃閃且很乾淨極了。傢伙硬得直往上翹翹,已經急不可待了。

  小蘭沖唐吉嫣然一笑,嬌聲說:「我的好人兒,你可得忍著點不要射呀。咱們還沒有真的爽過呢。」這一笑差點把唐吉迷死,眼神那麼淫蕩,小嘴那麼紅,嘴角還粘著一根毛呢,不用說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滿臉透紅,強忍著自己的慾望,說道:「這裡也能幹嗎?」

  小蘭不答,含笑解衣,將下身脫個光光的。低下頭,在唐吉的龜頭上又舔了數下,這才叉腿上來,坐在唐吉的懷裡,將那根神氣的肉棒子緩緩地套入。之後,小蘭勾著唐吉的脖子,像一匹野馬一樣瘋狂起來,兩片嫩肉夾得好緊,簡直要把肉棒夾斷似的。

  在小蘭的帶動下,唐吉也變得兇猛起來。他自然不能讓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他必須征服她。此時馬車正在行走,車上親熱跟平時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