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黃彩蘭嬌吟不休,愈叫愈是甜蜜,顯然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那絕頂快感當中,檀口中的呼聲既淫蕩又嬌媚,比以往幾次淫她都要快樂銷魂,楊逖不由大起滿足之感,只見他一手搓揉黃彩蘭彈出衣外的美乳,大加捻揉,一手捏住黃彩蘭的下頷,將她酡紅嫵媚的臉蛋兒轉向自己,親蜜無比地吻了上去,享受她那小舌似想將自己完全獻上給他的吻吮舐吸。
腰部則隨著馬兒的顛簸盡情衝擊她的幽谷,只靠雙腳策馬,搞得黃彩蘭既想大聲呼叫,把心中的酥爽快樂全都叫出口來,又想任他的舌頭在口中盡情吮吸,享受水乳交融時的美妙,一時間當真舒服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見黃彩蘭淫呻艷吟,嬌軀水蛇般地弓在他懷中纏繞摩挲,幽谷中更是力道絕妙地擠吸啜夾著他的淫棍,如絲媚眸中透著無比濃情蜜意,在馬兒奔馳當中,不知何時黃彩蘭竟已舒服地洩了精,那暢美快感令她一時間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軟綿綿地癱軟在楊逖懷中,媚眼迷離、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完完全全是個身心均被征服、胴體任由宰割的誘人樣兒。
偏偏這樣依著馬顛簸之勢猛干黃彩蘭,楊逖自身的體力一點兒都不必用上,比以往還堅持得久,待得倍覺新奇,舒爽無比的楊逖終於高潮來臨,在幽谷當中精液盡情噴射。
待得她再次歡叫時,楊逖只覺隨著馬兒續行奔跑,淫棍兒在黃彩蘭幽谷中顛簸幾許,便刺激得雄風又起,再次在黃彩蘭幽谷中尋歡攬勝,也幸好有馬相助,黃彩蘭自己不必用力也能盡情享樂,否則她體內藥力未去,仍無半分內力護身,光這樣迎合楊逖的動作,怕也要把黃彩蘭給累得腰折骨酥了。
好不容易等到楊逖再次射精,心滿意足,終於伸手抓住韁繩,將馬兒勒停下來,也停下了對黃彩蘭的侵犯時,可憐的黃彩蘭已是渾身癱軟,衣裳也給香汗浸得透了,濕透的衣裳緊緊地服貼著她曼妙的身材,又兼原已被楊逖侵犯的衣衫不整,連整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伏在馬背上吁吁氣喘,不知洩了多少回身子,馬鞍上一片濕滑,順著兩人的臀腿,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好……好哥哥……你……你把彩蘭弄得……弄得快舒服死了……」
「這樣不是很棒嗎?」一邊低下頭去,溫柔地吻去黃彩蘭頰上的香汗,楊逖一邊淫笑著,他原也沒有想到,這在馬背上搞出來的花樣,竟有如此意趣,又兼省力,到現在自己腰間仍無一絲半毫酸痛之感,輕鬆地彷彿還未干她之時,足可再戰一輪,教人真想多試幾回,「既讓彩蘭又美又舒服的欲仙欲死,我也好好地爽上一回,真舒服的到家了。等回山以後,我們再找個機會出來『走馬看花』如何?」
「哎……都……都是你壞……」光聽自己此刻連呻吟聲都如此軟弱,酥的彷彿再沒一點兒力氣,黃彩蘭不由大羞,偏又喜上眉梢,這般美妙的享樂,當真是前所未有,若非自己落入了楊逖這般厲害的大淫賊手上,怕再多修個幾輩子都享受不到,「弄得彩蘭這麼軟,還笑話彩蘭……哎,『走馬看花』,多美的詞呀!
用來形容這樣子……這樣子新奇的搞法,真的……真的是適合得緊呢……「
頭一次嘗試這般連續洩的神魂顛倒,一時間黃彩蘭真是爽得渾身無力,微張的眼兒一片茫然,根本弄不清楚四周的環境,待得楊逖輕咬著她細緻的小耳,在黃彩蘭耳邊輕聲提醒,她這才發現親如姐妹的范婉香就在身邊,登時羞的渾身發燙,連臉蛋兒都紅透了,幽谷當中更因強烈的羞意而緊緊抽搐,吸的還未和她分開的楊逖一陣舒爽,本已射精軟化的淫棍,竟又勇猛挺立起來!
「哎……美……美死彩蘭了……唔……求求你……好哥哥親丈夫……彩蘭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感覺到楊逖竟再度硬挺,那火熱的淫棍彷彿一根燒熱的鐵棒般直抵幽谷深處,酥的黃彩蘭頓時渾身發麻,才剛狠狠發洩過的她雖知那滋味極盡妍美,令人留連忘返,但自己才洩過好幾次,體內只覺無限虛弱,才剛被采過的鮮花那堪再度攀折?
偏偏妹子范婉香就在身畔,黃彩蘭含羞之下,竟連哀求的聲音都差點發不出來了,「先……先放過彩蘭吧……等晚上……等晚上彩蘭再服侍你可好……」
「好吧,這可是彩蘭你說的……」故意在黃彩蘭耳邊輕咬幾下,咬的黃彩蘭酥麻透骨,神情嬌柔無比,嬌哼聲音比方才愈發軟了,楊逖這才放鬆了她,在黃彩蘭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只聽得黃彩蘭臉兒一紅,又似羨又似妒地飄了范婉香一眼,對著楊逖嬌羞而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婉香……過來彩蘭身邊……」
聽到黃彩蘭的招呼,范婉香一時竟沒反應過來,只呆呆地挨在馬背上。
方纔楊逖一時興發下策馬奔馳,時快時慢,兩匹馬兒繫在一起,連帶著范婉香座下的馬兒也被帶著時跑時停。原沒怎麼騎過馬,又兼范婉香被藥力所迫,渾身猶然酥軟乏力,她原還深怕一個不小心會掉下馬去,偏又不能出言打擾樂在其中的楊逖和黃彩蘭,范婉香也只有緊緊抱住馬頸,任由楊逖馳騁不休。
這樣任人擺佈的感覺原已使范婉香極為難受,偏偏眼前和耳邊傳來的景象聲光,又在在那般不堪入目,范婉香原打算閉目不看,只雙手抱緊馬背,想塞耳勿聽卻是沒法了。
偏偏黃彩蘭似要挑戰她的矜持一般,在楊逖的撻伐下竟是聲聲句句地軟語媚吟,彷彿整個人都沉醉了似的樂在其中,混著那肉體交合時禁不住的廝磨聲響,以及隨著馬兒急馳時汁液飛濺落地的聲音,更像是巨錘般聲聲打入范婉香的心坎裡,將她的矜持和自製一片片地打破打碎,打的她心跳愈來愈快,臉兒也愈來愈是酡紅髮燙。
待得范婉香發覺之時,她已睜開了眼睛,將楊逖和黃彩蘭在馬背上盡情交合的淫模浪態全收眼底,專注地像是想將兩人的每個動作、每個聲音,都記得清清楚楚一般。
偏生黃彩蘭的身心全盤沉醉在雲雨當中,根本沒管范婉香正在身邊看著,呻吟的語音無比淫蕩,隨著每次高潮洩身,那甜美的聲音就像又被推高了一階,勾的范婉香芳心更是想入非非,看直了的眼兒更被吸的再無法移開目光,心中只想將那正在姐姐幽谷中進出的淫棍看得更清楚更明白,再也難想其它。
邊看邊覺得渾身發熱,楊逖撫摸黃彩蘭的每一手,都像撫在自己身上一般,黃彩蘭每一聲甜蜜的呼喚呻吟,都像是要喊進自己的心底一樣,連黃彩蘭被他吻住的時候,范婉香都情不自盡地櫻唇發熱,就好像……好像是自己正被他吻著。
等到楊逖二次勁射,將已爽的失魂落魄的黃彩蘭弄得尖叫一聲,嬌噓氣喘之時,范婉香竟也像自己到了高潮般酥了下來,她到此時才發覺到,不知何時自己的幽谷當中竟也已是泉水泛動,雖沒黃彩蘭那般洶湧,那濕潤卻再瞞不了自己。
也因此,雖知已洩得嬌聲求饒的黃彩蘭,在聽楊逖擺佈幾句之後,臉紅耳赤地招自己過去,多半沒有好事,說不定……說不定就是輪到自己的身子要給楊逖糟蹋了,偏生范婉香也不知是已放棄了脫身之望,才乖乖聽話,亦或是她已被楊逖和黃彩蘭那般情投意合的雲雨之歡誘發了情興,正渴望著楊逖佔有自己呢?
嫩頰暈紅的范婉香二話不說,乖乖策馬走近黃彩蘭身邊,聽憑吩咐。
見范婉香乖乖地過來了,又兼臉紅耳赤、神情既羞且媚,在嬌軀發熱之下,那處女幽香更是嬌馥無比地散在身畔,光聞嗅就令人為之銷魂,黃彩蘭自知自己方才毫無保留的狂歡淫浪媚姿,已完全被范婉香收入眼中,才將這白紙般純潔的二妹弄得這般羞人模樣,連腿間擦著馬鞍處都似正泛著濃郁的女體馨香,光想那景況就令人羞不可抑,偏偏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才更羞人呢!
「好……好婉香……把彩蘭……把彩蘭抱到你的馬上吧……」
聽到姐姐聲音微發著顫抖,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體內充滿了無比的滿足,和舒洩後的嬌柔的自然反應,范婉香臉兒更紅,探出的雙手雖聽話地扶著黃彩蘭汗濕的嬌軀,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把這剛在男人身上爽過,到現在還嬌慵無力的美姐姐抱到自己的馬上來。
折騰了好一陣子,靠著等不下去的楊逖出手相助,好不容易黃彩蘭無力的胴體才轉到了范婉香的身前,只是她終於離開楊逖淫棍時,那輕不可聞的「波」的一聲,加上幽谷空虛之後泉水再無半點抑制地流洩出來,黃彩蘭的嬌軀不由得異香環繞,玉腿上頭那流上的汁液反光,真艷的令人眼兒發直,那感官上強烈的刺激,差點令范婉香纖手發軟,連扶都扶不住黃彩蘭的身體了。
才讓黃彩蘭坐好,范婉香突地輕哼一聲,只覺腰間一緊,楊逖的魔手不知何時已環上身來,一把就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時值炎夏,范婉香的裙子本薄,又兼被方才黃彩蘭承歡時的媚態挑逗,幽谷當中已是濕潤無比,給黃彩蘭留在鞍上的濕滑黏膩香氣一蒸,登時酥的范婉香彷彿薄裙都消失了一般,連玉腿都無力夾住,幽谷中的汁液登時湧了出來,浸濕了他的身體,簡直就像在提醒著楊逖這大淫賊,范婉香正被逗弄的慾火燒身,對他的侵犯再沒任何一點點抗拒之意了。
「現在……可輪到婉香你了……」楊逖嘴上邪笑,手上也不含糊,雖沒急色地褪去范婉香的衣裳,但兩人既貼體而坐,他的手自是樂其所望地一邊一個,將范婉香那勝似行將盛放花蕾的美乳給握在手中,表面上雖未用力,但光靠掌心處肌肉的摩挲搓揉,滋味已是難當。
他也知在船上時范婉香夜夜都「旁聽」著他和黃彩蘭的肉慾交接,兩人的呼聲和喘息聲聲句句都逃不過她的耳去,再加上方才眼見黃彩蘭放浪的模樣,此刻的范婉香春心蕩漾,絕對是無法抵抗他的挑逗的。
從被他抱入懷中的那一刻,不,應該說是見到他在馬上輕薄黃彩蘭的那一刻開始,范婉香的芳心便不由得忐忑狂跳,在見到黃彩蘭和楊逖的盡情狂歡,聽到那愛慾情濃的嬌呼時,她更是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臉紅耳赤,不勞楊逖動手已是情動非常。
此刻的范婉香已再不管楊逖乃淫賊一名,還是姐妹們的大敵,此刻的她那理性的反抗已全被慾火抹消,一心只嚮往著和黃彩蘭一樣,在楊逖的淫棍之下享盡艷福,被他征服的神魂顛倒,再不想也不願離不開這淫賊的魔手了。
「等很久了嗎?」
聽楊逖在耳邊輕吟,就像是在提醒范婉香她已情熱如火,處子之軀只待男人的侵犯佔有,范婉香渾身一震,理智醒了一醒,偏偏此刻手足兀自酸軟,便想逃也逃不出他的手;加上楊逖可沒把她像黃彩蘭那般掌握,現在的范婉香正面面對著他,一雙酥胸全在楊逖的掌握當中,被他輕揩慢磨,竟連雙手都不知何處放,害羞到極點的臉蛋兒也再離不開他灼灼的目光,滿腔欲焰在這言語挑弄之中更見熾熱,只羞的范婉香嬌不可抑地垂下頭去,竟不由自主「嗯」地應了他一聲。
「那麼……現在就讓楊逖干你好嗎,我的好婉香?」見范婉香再無任何抗拒之力,對他這無禮至極的問話,竟也只能嬌羞地回應一聲,顯對即將來到的命運已存心接受,楊逖不由大樂,天下還有什麼,比讓原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子,在自己的手段下,變得對自己百依百順,任由自己採摘還要快樂的呢?
「婉香想自己脫衣裳,還是由我代勞?」
嬌滴滴地撇了楊逖一眼,范婉香雖是害羞地低下頭去,發著顫的纖手卻已慢慢開始了動作。
隨著范婉香玉手到處,她那一身薄薄的衣裙,一件件地減少,飄雪一般地落到了馬兒身側,到最裡頭的貼身內衣時,范婉香的手雖更加顫動不休,連解扣都費了好長時間,卻仍是大膽地繼續動作,不一會兒范婉香已一絲不掛地裸露在他眼前,神色既羞且媚,滿懷春色全任他一覽無遺。
見范婉香竟如此大膽,真令人想像不到,楊逖差點為之呆然,黃彩蘭對他的挑逗無法抗拒他還有法理解,那是因為她體內餘毒未去,留存在嬌軀當中不斷刺激著黃彩蘭的春情,因而對男人的愛撫特別照單全收,極容易被誘發春情。
但沒想到范婉香不過被他擺佈著旁聽了好幾晚黃彩蘭的淫呻媚吟、眼見她沉醉性愛時的妖媚入骨,竟就變得如此合作,任憑擺佈,看來她的意志比自己所想的還要薄弱,光這幾下手段,已令范婉香春心大動,對本能的渴求再沒任何防禦可言了。
緩緩探出雙手,將范婉香一雙美乳納入掌握之中,楊逖不過揉弄得幾下,已惹得范婉香嬌軀不住發顫,雖是強忍著沒有放聲,雙手卻已按上了他的肩頭,好支撐著隨著可能發軟倒下地上的胴體。
這也難怪范婉香軟弱,一來她慾火已熾,二來方才被楊逖愛撫雙峰時還隔著衣裳,現在卻是赤裸裸的接觸,感覺自然更是強烈,范婉香只覺自己在他的玩弄之下,嬌軀不住發顫輕扭,臉兒更是媚紅火燙,誘人至極點,表情充滿了情思難禁的媚蕩愛意,在楊逖的把玩之下盡顯風情。
「現在……輪到婉香了,」見范婉香如此神態,以楊逖的經驗,那還不知此女春情勃發,亟需男人的滿足和慰藉?
但楊逖可沒這麼容易滿意,范婉香之美絲毫不下於黃彩蘭,他可要好好玩她一玩,絕不滿足於范婉香被動的投降,他要再加手段,把她逗弄至慾火焚身,完全去了羞恥之心,再將她的身心完全佔有,這才心滿意足,「該輪婉香為小逖寬衣了。慢慢來,千萬別急喲!」
聽楊逖竟勸自己「別急」,范婉香嬌軀一陣火熱,胸前被他掌握的蓓蕾處傳來一股股男性的陽剛氣息,親蜜已極地灼入她的美乳之中,馬上便蔓延到全身,刺激的范婉香差點要叫出聲來。
她雖也知道今日自己破身難免,一顆心也早已沉醉在那美妙的遐想當中,但要她為男子寬衣解帶,這可真是教範婉香難以接受;偏偏范婉香體內慾火已旺,楊逖又在發言的當兒對她的美乳大加侵犯,輕揉慢捻、連抹帶挑,只弄的范婉香腦中一片昏茫,香肌熾熱難安,一陣難以言喻的衝動當中,她的手已不能自主地伸了出去,觸上了楊逖也已汗濕的衣裳,雖是顫抖,卻再離不開了。
感覺到楊逖手上傳來的快感愈加,范婉香一時之間只覺口乾舌躁,也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現在的她只想趕快有點兒動作,好把心思轉開,一點點都好,總比這樣僵著任他玩好吧!
不知不覺間范婉香的纖手已嬌顫地動作起來,雖然快不了,卻是毫不退縮地脫著楊逖的衣裳。一來範婉香頭一回為男人寬衣,動作難免稚拙生硬;二來楊逖的手也不規矩,一邊口裡發聲,教導范婉香的玉手該在那兒多用點力,該在那兒解扣輕扯,一邊魔手卻在已情熱如火的范婉香那敏感至極的美乳上愛撫留連、搓弄不休,弄得范婉香腹中似有燎原之火,燒的她神智迷茫,嬌軀顫抖更甚。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兩人終於裸裎相見的當兒,初次這樣赤裸裸地被男人愛撫挑逗的范婉香早已克制不住,雪白無瑕的肌膚泛起了肉慾的酡紅,在他雙掌之中美乳尖端的蓓蕾,更已被體內的強烈慾火燒成了誘人無比的玫瑰紅色。
楊逖只見眼前的美女雪頰暈紅、神態嬌羞,雖仍含羞帶怯地不敢放聲呻吟,只在鼻間透著微不可聞的輕哼,但一雙玉腿卻已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動跨到了楊逖的大腿上,那大開的幽谷當中泉水泛溢,溫熱的汁水早潤上了他的肌膚。
雖還不敢主動將雙手按到他肩上,將那處子嬌嫩之軀盡送予他硬挺的淫棍,但光看范婉香雙手後撐馬頸,將熱情的嬌軀挺到他眼前,讓那幽谷當中猶如黃河氾濫般的汁液傾倒在他身上,楊逖也知范婉香真心的渴望了,他本還想多玩她一會,待得范婉香慾火焚身、春心蕩漾,處女元陰全然展洩難收之際,再狠狠地採補她一番,好保持自己的體力,足以夜夜征戰,將兩女送上仙境,使她們完全變成自己的禁孌,但看范婉香此刻那嬌羞中的熱情竟如此誘人,教人如何忍耐?
將心一橫,楊逖也顧不得那許多了,此刻的范婉香身心全被慾火所佔領,一心只渴望著他佈施甘霖,身為男子漢大丈夫,那能令她如此渴待而不予滿足呢?
他雙臂抱住范婉香玉腿,大手托住了范婉香挺翹的圓臀,調整著姿勢,將范婉香那泛著嬌羞艷光的幽谷口緊貼著淫棍頂端,猶如旋磨兒般摩弄起來,一邊俯身去吮含著范婉香的美乳。
美乳落入他的口中,被他的舌頭靈巧地玩弄著,感覺可比雙手更加厲害,已燒起慾火的范婉香本已無力抗拒,何況敏感無比的幽谷處,竟被他的淫棍這般火辣辣的摩擦著,范婉香體內情慾更是賁張難收。再加上……再加上他已用上了那令姐姐愛不釋手的寶貝兒來玩弄自己,顯然自己的處子身很快就要喪在他手中,芳心被這不著痕跡的輕薄弄得一陣亂,范婉香的哼聲不由更媚了。
「求……求求你……啊……別……別再玩了……」不知何時,范婉香已不能滿足於被動地任楊逖愛撫,她的雙手已摟住了楊逖的頭,纖巧的玉指插入了他汗濕的發中,一雙美乳更貼緊了他的嘴兒,享受他更深入的吻吮;若非一雙腿兒被他把住,再難自由動彈,怕情熱無比的范婉香早忍耐不住,要主動沉坐下去,讓那幽谷被他的淫棍給充實,好親身體驗黃彩蘭也曾體驗過的快感。
「求……求求你……婉香受……受不住了……婉香想要你……想要你……真的……婉香要你啊……給……給婉香個痛快吧……」
「這麼想要啊?」聽范婉香終於忍耐不住,主動開口向他索求,又挺胸向他臉上摩弄,顯已情熱難耐,楊逖心中大爽,一張嘴在她乳上吮吸更急,鼻子也更貪婪地吸取著她的乳香,「說個清楚吧!好婉香……你想要什麼?叫大聲一點、淫蕩一點、親蜜一點,不然……可就不給你喲!」
「是……好相公……好哥哥……婉香想要……你的大棒子……插……插到婉香的穴裡頭……盡情干婉香……毀掉婉香的純潔……佔有婉香的處子之軀……讓婉香變成女人……啊……求求你……把婉香搞成淫婦吧……」
本來這種淫蕩話語,就是打死范婉香她也是說不出口的,就連剛被楊逖所擒的那一天,范婉香也著實無法想像,這般不堪入耳,連妓女怕都說不出來的話,竟會從自己的櫻桃小口中激喊出來。但連著幾夜都在楊逖和黃彩蘭的雲雨之聲中入睡,睡夢裡也都是纏綿春夢,這羞人無比的言語,她光聽都聽黃彩蘭叫的聲嘶力竭,那時雖為之羞意大增,卻沒想到夜夜聆聽下來,已似刻石一般深入人心,在楊逖的引誘之下,范婉香竟不由自主地嬌呼出聲,比黃彩蘭所言還要淫蕩。
話一入耳,范婉香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微微一驚,見楊逖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身邊的黃彩蘭更是一副嚇得目瞪口呆的模樣,彷彿不敢相信這話會從她口中出來般。
本來給這一頓,范婉香該可以恢復些許神智的,怎奈楊逖聞言大喜,彷彿真將她當成了妓女般再度口手齊施地大玩特玩;加上話方出口,范婉香心中彷彿有什麼斷了線一般,什麼理智、什麼矜持,竟像一下都被這話兒給打爛了,雖是羞煞,但卻有一種放鬆般的輕快感從心中升起,讓范婉香一時間整個人都鬆弛了,不經意間口中更是嬌語連綿,連聲音都甜的似可滴出蜜來,更別說那臉蛋兒了。
「求……求求你……婉香想……想要你干……要你插……啊……真的……是真的啦……求求你……好……好哥哥……好丈夫……親親丈夫……求你快……快點佔有婉香吧……婉香等……等不及了……你看……你看婉香下面都……都這麼濕了……拜託你……婉香好……婉香好熱……好想要你進來……哎……婉香最愛的好哥哥……快給婉香吧……婉香什麼都給你了……求求你……別……別讓婉香一直等……哎……婉香都……都流這麼多水了……啊……」
被范婉香那嬌婉柔媚的呻吟弄的心癢難搔,楊逖只覺口乾舌躁,腹中也似燒起了一團火,那淫棍在范婉香香甜的汁水澆灌之下,早硬挺地生疼,楊逖自己都快要忍耐不住了,那經受得起范婉香這般銷魂的軟語相求?
他雙手控住范婉香香汗淋漓的纖腰圓臀,腰身一挺,早已蓄勢待發的淫棍一口氣便突入了范婉香的幽谷,狠狠地完全沒入,充的滿滿實實,竟一點兒也沒留在外頭!
隨著楊逖的挺腰抽動,范婉香嬌軀不由自主地嬌顫起來,在他懷中不住扭腰挺臀,好更深切地承受他淫棍的抽送挺拔。
也不知是情熱已達極點,還是方纔那淫蕩至極的呻吟作祟,雖說才破身便遭這般勇猛地插入,但范婉香竟從開始就連幽谷中的痛楚都感受不到,異常興奮的她在幽谷初次陷落的那一剎那,便已被快感所吞沒,陷入了極樂當中,落紅和快感的汁液,在楊逖的深深抽送中一波波地被抽出,不只是馬背和鞍轡被染了色,連拋到了馬下的衣物都無法倖免於難。
雙手半抱半抓著楊逖的背,范婉香只覺體內的快感,隨著楊逖挺腰抽送而愈發狂野,嬌軀在那快感的推送下不由得抱著抓著他更緊,指甲不知何時已深深陷入了楊逖的背肌。
背心的痛楚在這挺腰抽送的快感當中,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對楊逖而言一點兒阻礙也沒有,反而更加深了他的快感,讓楊逖愈干愈深、愈刺愈猛,干的范婉香的嬌哼呻吟,逐漸變成了無法自拔的嬌吟高喊。
「哎……好美……啊……要美……美死婉香了……唔……啊……好……好哥哥……你的大棒子……真……真的是太厲害了……唔……干到婉香最裡面了……
啊……好……好熱……啊……好舒服……啊……嗯……啊……好……好哥哥……
你……你太厲害……唔……你要……要插死婉香了……給我死吧……啊……
我洩了……好哥哥……好丈夫……求求你饒……了……啊……啊……婉香死了…
…要死了……我……啊……嗯……好厲害……你……好棒……好親親……啊……
好哥哥……啊……嗯……婉香要……爽死了……好丈夫哥哥……給我吧……啊…
…死了……死了……啊……嗚……啊……「
在纖腰輕旋、挺臀挨插當中,范婉香突覺得頸後軟軟熱熱,一股溫暖柔軟的感覺傳了上來。
在被楊逖抽送的極端快感當中,范婉香好不容易才能抽身,一邊回應著他的動作,一邊努力讓自己回頭去看,只見黃彩蘭不知何時已來到身旁,臉兒發熱、媚眼如絲,動作雖仍酥軟的像是沒了骨頭,可那嬌媚之態恐也不差自己多少。加上黃彩蘭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一見到范婉香回頭,櫻唇竟已吻了上去,頓時將范婉香呻吟不絕的小嘴兒堵的嚴嚴實實,一句話兒都說不出來了。
耳邊一時沒了范婉香的淫語回應,楊逖腰身雖沒停止動作,淫棍更在范婉香谷中大肆開採,卻也不由得抬頭去看,沒想到卻正見兩個正陷情慾當中的美女唇舌交纏,吻的甜甜蜜蜜的情景。
楊逖何等經驗?一看便知是黃彩蘭雖才剛在自己棍下舒洩過幾回,到現在仍沒多少力氣,但眼看他和范婉香如此熱情如火,一時難耐之下竟也湊了上來。眼前這情景如此嫵媚,加上兩女都已被自己佔有,楊逖倒也不想阻止她們,只想一邊干的范婉香神魂顛倒,一邊看她倆上演的好戲。
如此可就苦了范婉香,她既捨不得鬆開抱住楊逖的手,又捨不得姐姐那唇舌間美好的吻吮,偏前後的來勢一樣兇猛,教她怎能兼顧?一邊隨著楊逖的挺動而扭腰相迎,一邊銷魂地投入在黃彩蘭唇舌的誘引當中,范婉香只覺自己幸福到了家,整個人都被那滿滿的飽足感佔有,舒服暢美充滿了全身,這樣子兩頭燒的姿勢動作雖不好反應,但對她來說,這麼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黃彩蘭突覺口中范婉香的香舌微一抽搐,本來纏繞著她舌頭盡情品味的動作也頓時停息,知道是范婉香的高潮到了,雙手連忙環過了范婉香嬌軀,繞到楊逖的背上,兩人一前一後,將范婉香夾的透不過氣來,只聽得范婉香一陣發不出聲的美妙嬌吟,夾在兩人當中的汗濕胴體一陣甜美地輕顫,整個人登時垮了下來,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洩精後猶然沉醉其中的艷麗桃紅光澤,顯是已嘗到生平頭一次洩陰快感,舒服的連喘息聲都似化入了蜜汁般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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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因鄱陽三鳳出事,致使正道聯軍士氣大挫,但也因此使得眾人更加清楚,若不早解決天門問題,下一個倒霉的就不知是那個門派了,故各派均捐棄成見,一切以軍發天門為先。
雖說時值夏季,盛夏興兵未得天時,行軍之間最是艱難,又為了及早到達天門,眾人奔行極速,一日便行了兩日路途,待得眾人進入天門所在山區之時,人馬均已疲憊不堪,連報仇心盛的鄭平亞都得先好生休息再說。如果不是有職司天門耳目的白寧楓掩護,使天門得不到他們進犯的消息,以他們現下的疲累,別說擊破天門了,若消息外洩,慘遭天門急襲,怕全軍覆沒的可能性都是有的呢!
以鄭平亞原先的看法,我方實力遠較天門堅強,又有白寧楓做內應,白寧楓的席雲堂駐守天門總堂的西向大橋,雖不若面南大橋那般堅固寬闊,但若要將全軍送過去,不管面南大橋的季韶和費清瑜兩堂人馬,以及東向大橋的陰風堂陰京常所部,直搗天門總堂,擒賊先擒王,先解決楊干和楊逖等人,在天門中人毫無防備,又有白寧楓照拂的情形之下,該不是毫無可能的。
這計策表面上有些急進,若是白寧楓臨時動搖,又或者他掌控不住所屬,席雲堂內有人暗向總堂告變,讓楊干及時抽調季韶或陰京常部屬回援,恐怕勝負難定,幾可說是冒上極大風險。但說實在話,不只各派中的少壯人馬,連向來穩沉的趙平予都蠻贊成這一招,一來我專敵分,容易見功,二來一舉摧敵首腦,總堂既破,任季韶、費清瑜和陰京常再有能為,也無回天之力,說不定還能勸降三人歸伏於白寧楓麾下,收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己方的損失也可大幅減少。
但這計劃一提出來,卻馬上給尚光弘和梁虹琦否決了,竟連向來對趙平予百依百順的藍潔芸,都沒發話支援趙平予,餘人更不敢拂逆這幾位年高德邵的前輩意旨。反正己方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探到了天門近處,在白寧楓的掩護下,全沒給楊乾等人發覺形跡,又何必冒此奇險孤軍深入?
依尚光弘和少林空靈大師徹夜研商的看法,我方可分兵三路,各走一橋,一口氣將天門聯外的道路全盤封閉,然後三路大軍齊發,在天門總堂處會師,那威勢光嚇都可以把天門中人嚇死一半,到時候我眾敵寡,失了三橋後天門氣勢又再難提振,楊干雖有蓋世武功,又豈能與我方爭鋒?
這個計劃雖較為萬全,一來天門對我方仍無半分戒備,季韶所部實力雖強,在奇襲之下我方卻是可保必勝,二來己方勢力強盛,白寧楓又已和原屬其下的陰風堂副堂主沈世珍通了氣,著他在陰京常與我方大戰時裡應外合,內外受敵下陰京常勢必難支,只要佔了天門聯外三座橋樑,足以保持進可攻、退可守的道路,我方已可算是勝券在握,實不必孤注一擲、險中求勝。
但趙平予卻是怎麼也不想贊成,其實他也知道,這樣堅持實則為了自己的私心,趙平予絕不希望正面和陰京常衝突,更不希望在激戰中迫得要和天山派的項家姐妹動手,但無論如何他就是松不了口。
聽趙平予和尚光弘等人辯論著開戰方略,本該為自己的想法辯護的鄭平亞卻在此時沉默了,等到趙平予一番話說完,這才不陰不陽地開了口,「師父和大師所言思慮深遠、計劃縝密,遠非平亞初出茅廬所及,平亞自應依從。平予啊,你就別硬撐了,這樣孤軍深入急進那能成功呢?」
聽鄭平亞這話,等於把提出急進論的策略責任全推到了趙平予身上,趙平予便修養再好,也不由氣惱,我這番激辯,可是在幫你的想法說話,你卻在此時拆我的後台,還指自己愚魯硬撐,實在是……心中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趙平予氣的滿臉通紅,若非藍潔芸偷偷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著他先坐下來,怕趙平予的怒氣真忍不住要當場爆發。
見趙平予雖坐了下來,臉上神情仍是氣鼓鼓的,藍潔芸纖手不由得輕輕按住了他的手。
「對不起……」
「沒……沒關係……」雖是一肚子火,但無論如何,趙平予也不會向藍潔芸生氣的,只要平心靜氣一想就知道,她是真的為自己著想,趙平予雖曾是鄭平亞師弟,又和尚光弘通家之好,終究只是武林中的年輕小輩,若在此時因怒失態,一來傳揚出去對趙平予的將來絕非好事,二來鄭平亞對他的不滿已溢於言表,若非忌著尚光弘和趙平予的關係,怕早已尋事發作,此時絕不是趙平予可以使性子耍脾氣,讓尚光弘也鬧得沒臉的時候。
「我知道……是平予失態,平予會忍著點的……」
「不只是什麼失態的問題,」附耳在趙平予耳邊,藍潔芸的聲音放得極輕,一點兒都不想讓第三人聽到,「其實是因為你剛剛的一句話,讓鄭平亞改變了主意,所以他才支持緩進的。」
「我說的話?怎麼會?」聽得眉頭一皺,趙平予仔細回想,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奇怪的話,讓鄭平亞改變了主意,竟讓自己變成孤軍奮戰,差點和尚光弘起了衝突。
「就是平予你說,『一口氣摧敵首腦,總堂既破,任季韶等人再有能為,也無回天之力,說不定還能勸降三人歸伏於白寧楓麾下,收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的這句話。」
見趙平予仍撓首苦思,怎麼也想不透其中關鍵,藍潔芸柔柔一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鄭平亞對天門恨入骨髓,因為破敵事大,才勉強答應白寧楓的條件,讓日後以他和楊巨初為中心重整天門。他既如此深恨天門,又豈容得白寧楓兵不血刃地收降三大堂主,重整天門勢力?尚前輩和空靈大師也看出了此點,為了減少日後又一個強大天門的可能性,才要緩緩而進,逐步將天門勢力殲滅。」
「原……原來如此。」原本繃起的肩膀鬆了下來,趙平予點了點頭,他也不得不承認,藍潔芸的看法其實有其道理,尚光弘的戰法雖可造成我方較多死傷,卻是為了日後打算,鄭平亞的想法感覺上雖有些因私害公,卻也是正正當當的,只這想法絕不能公開言明就是了,尤其不能讓白寧楓知道,「潔芸還是比平予聰明,平予怎麼想還是身在廬山,完全猜不到其中關鍵。」
身為與天門最深仇大恨的鄭平亞既轉了向,少壯派的急進論登時失了聲音,立時便從戰法的選擇進入了工作分配的階段,只沒想到在這兒又出了狀況。
原本在尚光弘的老謀深算當中,白寧楓算是己方的人,西向大橋該不用分配多少兵力;天門的實力以面南大橋這邊最強,五大堂主中的季韶與費清瑜兩堂人馬皆駐守於此,故己方該把主力放在面南大橋這邊,趁敵人對我方潛入之事尚不知情的時候,於衛哨守兵戒心最懈的凌晨時分發動突襲,一口氣解決季韶主力;
東向大橋那邊的陰京常屬下有副堂主之尊的沈世珍作內應,只要動手之時沈世珍沒有臨時膽怯,戰勝應是舉手之勞,因此陰京常這邊不用擺上尚光弘這般名列風雲錄的高手,只要多放幾個派門,看來兵多將廣、威儀盛壯,便可使沈世珍不致於臨陣退卻。
只他卻沒有想到,本想將華山、終南和衡山三派人馬放在東路的計劃,竟會遭到華山派掌門長孫宗的反對。在長孫宗以為,東路這邊陰風堂人馬並不多,陰京常武功又是五大堂主之末,對付他根本不必放置太多兵力,便是沈世珍臨陣退縮,敵方的實力也不夠看,只要華山派的戰力就足以控制情勢,處置陰京常等人而有餘;至於終南和衡山兩派的人馬,就不用參與東路之戰了,讓他們參與面南大橋這硬碰硬的突破,增加己方惟一一場硬戰方面的實力,才是當務之急。
心中暗罵長孫宗此議未免太過輕敵,但尚光弘其實也知道長孫宗意在爭功,又不想付出太多門人損傷的代價,才想一肩擔起對付陰風堂的任務,反正有沈世珍臥底,陰風堂戰力又弱,若交戰之中沈世珍能一舉襲殺陰京常,繼統陰風堂人眾,華山派佔領這座橋樑的任務可就輕鬆多了,或許還能兵不血刃,一舉破敵,可遠比面南大橋這一路以少林派為主的激戰容易建功。
本來陰風堂中還有個陰風十八軍的建制,可陰京常雖沒明白表示,但那神神秘秘的陰風十八軍,據白寧楓所說,根本只是瞞騙外人的名目而已,實際上根本沒這支戰力的存在。
光從陰京常口中所說陰風十八軍的訓練地疊雲塔,白寧楓便曾暗地裡親自去探過,只見塔中機關滿佈,卻沒半個人影兒,更沒一點兒有人出入之跡,顯見這陰風十八軍恐怕僅有名目,純是用以欺騙外人而已,只是陰京常處事小心,竟連自己人也瞞著,口頭上怎也不肯承認這「虛張聲勢」之計。
不過華山派向為各儒家宗派之首,又兼地近關中,和朝廷來往密切,不少藩王子女都在華山習藝,朝廷威嚴雖在幾十年前的大亂中喪失不少,地方上全由節度使當家,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已衰微但朝廷仍有些影響力,財力上支持不缺,華山派的聲威也仍是武林一方之霸,絕不可輕易得罪,反正陰風堂的實力不強,實不足入眾人法眼,讓華山派滿足於這頭功也就罷了。
更重要的是,連終南和衡山兩派,竟也贊成華山此議。這原教鄭平亞著實吃驚,陰風堂那邊人馬最弱,又有人裡應外合,照理說是最好立功的地方,聽到長孫宗之意時,他原本還在擔心兩派會出言反對,沒想到兩派竟是異口同聲,寧可擔負面南大橋這邊最為危險的攻堅任務,弄得尚光弘和鄭平亞就算想要反對,還想增兵此路,最後也只有妥協,讓華山派獨當此任。
其實仔細想想,倒也不難想出端倪,華山派向來自恃甚高,雖在聯軍之中,言談行動之中還是擺著架子,還不只是掌門長孫宗而已,連其餘弟子也是一副眼高於頂的驕傲樣子,想必華山恃有朝廷這雄厚的後盾,和其餘各派處得並不好,連少林這佛門之首,受過策封的天下第一大派都不怎麼放在眼內,其餘各派更是一路受氣,若非尚光弘等人從中斡旋,調停爭端,怕早有蕭牆之憂,怪不得終南和衡山兩派寧可選擇較有損傷的任務,也不願佔這好處,和華山派一同出手。
換了是鄭平亞也不想和華山一道,若非此次聯軍太過浩大,雖是盡量行事低調,仍不免惹人猜疑,如果不把和朝廷關係較好的華山派拉進來,好安撫朝廷方面,一旦給他們誤會聯軍並非要對付天門,而是群集造反,意圖爭奪大唐天下,那時要收拾殘局可就難了,最慘的還可能消息外漏給天門知道,到時候可就偷雞不著蝕把米,權衡之下也只有和這惹人煩厭的華山派一路,訂立計劃之時還得特別當心,不但要把首功讓給華山派,還要小心不讓他們受創太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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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入夜,正值戌時中,一條纖細的人影兒猶似化成了一縷輕煙,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入了陰風堂中。
一來那人影輕功極其高明,二來陰風堂這一邊所處較為偏僻,衛哨的戒心也不高,再加上今夜乃新月之夜,頂上只有幾粒星光在閃,廳堂燈光之外幾已是一片黑暗,最利武林高手伺機而動,除非心有定見、特意警備,否則光只靠肉眼做平常的巡視,根本看不出有人偷入的痕跡。
沾地的手足輕若狸貓,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加上陰風堂中的警備也太差,要道處連個哨兵也沒有,比起來橋樑兩頭那打瞌睡的哨卒還算有點警覺哩!
那黑影左竄右繞,沒花多久時間,已找著了陰風堂主的書房,只見案上燭火如豆,一個貌不驚人的中年男子就著燭光看著手中的帛書,時而皺眉時而沉吟,也不知正考慮著什麼。雖說雙方沒有通名道姓,但光就這地點來看,那黑影便猜得出來,這貌不驚人的漢子,必是天門五大堂主中的陰風堂主陰京常無疑了。
倒不急於打草驚蛇,伏在窗下的那黑影微微豎起耳朵,監聽著房中的動靜,除了陰京常外,隔鄰房內還有一個輕柔平穩的呼吸,聽似曼長調勻,內中卻有點兒被壓抑的感覺,時有促急之象。
這種呼吸方式前所未聞,那黑影偏首想了半晌,才猜到其中可能:想必隔鄰房中是個被陰京常擒下的人,功力雖是不弱,但卻被他用特殊手法制住功力,才會時有呼吸促急之象,若非那人睡得正沉,怕連呼吸都不會像這般曼長調勻呢!
那人恐怕就是被天門所擒的鄱陽三鳳之一吧!
那黑影暗暗一笑,鄱陽三鳳乃江湖草莽,與自己這來自名門華山派的高手相較,可說有著天壤之別,無論武功家世、品學才貌,都不可以道里計,自己根本不必為了救她們而暴露形跡。
何況自己此來非為救人,乃是為了華山派明日進擊陰風堂,先來搜集情報,觀察此間地形,若是交上好運,說不定還能乘人不備刺殺陰京常,到時候群龍無首,沈世珍也只有乖乖聽憑華山派擺佈的份兒,這一仗華山派非但佔了頭功,還能兵不血刃,功勞也不讓陰風堂的降卒奪了去,此役之後,看少林派還敢不敢不奉本門為正派之首?
想到這兒,他差點忍不住要在面罩之下嗤嗤一笑,心中還真不禁要感佩師父長孫宗的智慧,竟能想出如此輕鬆見效的方式,一舉見功。
想到此處不由心中一陣得意,那黑影微微抬頭,這一回卻是大驚失色,眼前的書房當中燭火依舊,但陰京常卻已消失無蹤,竟連一點兒聲音也沒發出來!
他連忙定下心來,仔細瞧了瞧房中,或許只是自己大驚小怪而已,他恐怕只是伏到案下找個什麼,又或是伸伸懶腰,以自己的角度一時看不到人罷了。陰京常武功在天門七大高手中最弱,自己又自幼受名師調訓,說起武功都未必會輸給他,更何況己暗敵明,他又非生就過人耳目,怎可能知道我正躲在這觀察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