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迴天闕 第六十章 暗夜之歡

  摟著柳凝霜一陣急奔,好不容易等到人聲漸遠,避入密林的趙平予這才放下心來。一來懷中摟著個千嬌百媚的絕色美女,又是早和自己有過雲雨之歡,教趙平予想不動心也難。

  偏又知此刻絕非動心的好時候,再加上鄭平亞雖給尚光弘叫住,梁虹琦與駱飛鷹也沒追過來,但這段日子以來,湘園山莊著實搜羅了不少高手,便有著那不知從何而來的黑衣人相助,分去了大半追兵,可趙平予還是緊張得很,既要逃離追兵眼線,又得運功助懷中的柳凝霜抗禦夜寒,到現在追兵已遠,他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放鬆了下來,便以趙平予內功之深,也不由猛喘著氣,像要癱了一般。

  「前輩……情況還好吧?」喘息了好一會兒,趙平予低下頭去,只見懷中的柳凝霜低眉垂目,嬌軀隱隱抽動,既像在哭泣又像正強忍著不肯放聲,連淚珠都沒出多少,只硬抗著不肯說話,令他不由心驚。

  從他方才運功為柳凝霜驅寒時的情形來看,柳凝霜體內確實有股異力,制著她難以運功,只是那異力並不強烈,加上柳凝霜功力本高,只被藥力壓抑著難以運用,給趙平予送入的外力一激,內外夾擊下,那異力登時如潰堤般破了開來,又經一路上趙平予全力運功相助,至此柳凝霜的功力已回復了七七八八,只是手足活動尚不甚自然,至少得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動手。

  身上的狀況倒還是其次,心中的打擊才是深刻的。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能將武功練到像柳凝霜這等造詣的高手,均是心高自傲之輩,便是外表謙沖自牧,心下那股傲氣也是絕難抹滅,如今卻被鄭平亞這等後生小子算計,一絲不掛地被鎖在地室深處,也難怪柳凝霜氣苦流淚。只是柳凝霜雖傷心卻是一語不發,趙平予一時間也拿她沒法,只能輕撫粉背,稍加安慰而已。

  聽耳邊趙平予的慰撫關懷備至,卻是弄錯了重點,一心只以為自己是因為被鄭平亞這毛頭小子所算,心下不忿才泣不成聲,柳凝霜心下愈發痛楚,聲音更是哽在喉間,別說她現在不想說話,便想要說話,心中對趙平予不解風情的幽怨,也令她難以成言。她哪是為了被鄭平亞所算,一時氣苦才哭出來的?

  天山派那孤絕人群的生活,早熄了柳凝霜胸中爭雄武林之念,她之所以哭純是出於一個女人的傷心,她雖然已被救出,但清白卻為鄭平亞所污,現在的柳凝霜雖已沒有了天山派的牽絆,可她就算定心要和項家姐妹爭趙平予,清白被污的她卻沒資格和他相配了,自己當日的自設樊籬,竟造成了如今進退不得的窘境,想到此處柳凝霜不由悲從中來,淚水不停。

  雖說夫妻和樂,但家庭相處之間難免有些許勃溪,便趙平予再肯低伏做小,偶爾遇上藍潔芸或項家姐妹耍起小性子來,也常弄得他手足無措,怎麼都安撫不下來,要花上偌大心力,才能弄到她們破涕為笑,光只是那樣的小性兒已使趙平予難以招架,如今看柳凝霜哭的如此傷心,教他更難處置了。

  尤其便已離虎口,但這兒距湘園山莊並不太遠,若鄭平亞瞞過尚光弘等人,派人循著這方向來尋柳凝霜蹤跡,那可就麻煩了,這想法一直在趙平予心中盤旋不去,面對傷心欲絕的柳凝霜,令他更是手足無措,只能輕撫著她粉背,對她的點點清淚卻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怨意隨淚流出,漸漸能夠說話,抽噎之間雖未明言但趙平予卻也猜到了柳凝霜真正的心意,對鄭平亞的憤恨卻遠及不上心中的震撼。

  趙平予原不是清心寡慾的人,柳凝霜又有著傾國之色,趙平予對她本有異思,不然也不會有那回和藍潔芸與項家姐妹等合作,在衣櫃當中硬搞上柳凝霜,搞得她大發嬌嗔的事兒了。

  只趙平予卻沒有想到,原來柳凝霜竟對自己有意,只礙著項家姐妹,不好表達而已;如今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柳凝霜在哀怨難當之際,索性將胸中的真意一股腦兒地傾倒出來,聽的趙平予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知做何滋味。

  溫柔地吻干了柳凝霜頰上的淚痕,趙平予心知現在的柳凝霜胸中哀怨難當,便有三寸不爛之舌,也難解她胸中的淒涼,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將她的注意力轉移開來,同時也要讓她知道,自己絕不在乎她被鄭平亞所污之事,只要柳凝霜仍肯垂青於己,就是趙平予最大的幸福了。

  任著趙平予的唇舌在自己的頰上溫柔地游著,柳凝霜哭聲漸止,臉上雖充滿了他所帶來的溫柔暖和,心中的淒苦卻仍難自消,若換了以前,她是多麼地渴望著他的溫柔撫愛,就算是這樣露天席地,自己又赤身裸體的丟人樣兒,柳凝霜也不會拒絕他的溫柔,大不了再像衣櫃裡那一次,被趙平予就地正法,將她佔有,令柳凝霜的身心皆被送上難以言喻的美妙高潮仙境;但現在……便是自己再想,但白璧已然蒙塵,就算趙平予肯接納自己,她又拿什麼臉去面對其它人呢?

  「唔……不……不要……平予……那兒……那兒不行……哎……別……別這樣……凝霜……凝霜已經不乾淨了……你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樣弄凝霜……

  唔……求求你……放過凝霜吧……「

  感覺到趙平予的口舌愈來愈強烈,已經從一開始的溫柔,漸漸地粗暴起來,緩緩向下移動的舌頭更是火辣辣地啜上了柳凝霜嬌嫩欲滴的肌膚,那難以想像的火熱感覺,登時令柳凝霜嬌嗔起來。

  鄭平亞也曾這樣輕薄於她,那時的柳凝霜只覺噁心,若非怕鄭平亞對天山派下毒手,恐怕會當場在他面前吐出來,但同樣的動作,趙平予做來卻令她心神皆酥,竟有股想要他再接再厲的衝動,只是現在自己實在配不上他啊!

  本來若趙平予只限於吮舔她的上半身,柳凝霜還忍受得住,畢竟她也知道,自己那豐隆飽滿,遠較項家姐妹高挺許多的香峰,是她身上最誘人的部位之一,趙平予身為男人自也難免,若他只是在自己胸前大逞口舌之欲,現在的柳凝霜也還能令他滿足,她至少還有這樣的用處在。

  但隨著趙平予的口舌愈來愈向下遊走,帶給柳凝霜的刺激也愈來愈強烈,當他的舌頭在自己腹上溫柔輕暖的滑動,還不時用巧妙的舌頭刺激著她腰間的敏感穴道,令柳凝霜那被鄭平亞染髒了的慾望再一次強烈地被挑弄起來,柳凝霜的嬌軀不由得魚龍曼衍起來。

  尤其當他的舌頭愈來愈向下走,下巴上的胡根在她的腿根處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覺愈來愈向下集中,體內更浮現了那鄭平亞所帶來過的骯髒的感覺時,柳凝霜不由得慌了手腳,她用手去推著趙平予的頭,卻是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自己沒了力,而是不願意阻止他對自己的步步侵犯。

  「求……唔……求求你……平予……啊!……饒……饒過凝霜吧……她……

  哎……她已經被……被弄髒了……再……喔……再配不起你了……求……喔……

  不要……不要那樣!哎……求求你別……別舔了……好平予……放過凝霜吧!「

  聽著柳凝霜口中求饒似的呻吟,切身感覺著口下的嬌軀那既渴望又害怕的顫抖,趙平予知道她已被自己撩起了火般的愛慾,只是女子的矜持和自憐的心態,讓她還有些抗拒,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讓柳凝霜再一次被自己撩動芳心,再一次沉醉在與自己的雲雨歡娛當中,說不定柳凝霜就能從被鄭平亞算計的陰霪中脫離了。

  事已至此,他自然沒有放棄的理由,趙平予一邊不住下鑽,用下巴頂開柳凝霜的玉腿,感覺著其間的潺潺流泉,一邊雙手齊出,一方面在那才被自己的口舌弄得濕潤灼熱的香峰上愛撫,一方面也令柳凝霜嬌軀軟倒,再也抗不住自己的挑逗,從他喉間滑出的聲音,在柳凝霜股間悶悶地傳了出來,「不……沒有弄髒,凝霜是……是最乾淨……最漂亮的……」

  「啊……」聽趙平予這樣說,臉紅耳赤的柳凝霜一邊強忍著那燒上臉來的愛慾之情,一邊還想說話,但隨即而來的感覺,卻在一瞬間封住了她的嘴,令柳凝霜嬌軀緊繃,整個人都在那一瞬間的抽緊中酥軟了,但吻上了她雙唇的趙平予卻是一點都沒有停止動作,雖已感覺到柳凝霜體內釋出的激情,但舌頭的掃蕩卻是更加落力了,柳凝霜早就嘗過趙平予口舌技巧之妙,現下給他這麼一弄,更是快感如潮,恍惚之間甜蜜的呻吟已忍不住脫口而出:

  「哎……平……平予……唔……你……你的舌頭……啊!……太……太厲害了……喔……你……你弄的……弄的凝霜洩……洩出來了……唔……這麼棒……

  比……比以前還要厲害……光……光用舌頭就……就弄倒凝霜了……哎……

  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喔……好美……「

  聽柳凝霜身不由己地讚賞著自己口舌技巧之佳,趙平予大是得意,從為柳凝霜破身那回開始,她已受不住自己的口舌技巧,在修練了那「淫殺術」的絕學之後,自己逗發女子春情的功夫更上一層樓,已對自己有意的柳凝霜又如何忍耐得了?

  愈得意舌頭的動作便愈激烈,在柳凝霜的唇間盡情橫掃,無微不至,每一寸濕潤暖滑的嫩肌都不放過,令柳凝霜更是放聲嬌吟,纖手直按著趙平予的頭,似已不滿於他的口舌只在自己幽谷口那兩片小唇上留連,竟不深入去品嚐柳凝霜在高潮當中傾洩而出的瓊漿玉液,那些微的抗拒早已煙消雲散,完全被體內強烈的渴求所取代。

  本來柳凝霜便難忍受趙平予老於此道的調弄,誰教她以前就有兩回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呢?尤其現在的趙平予也不知怎麼著,竟似比當日更加厲害多了,口舌到處熱流滾滾,盡在柳凝霜週身遊走不休,酥得她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的,魂兒飄飄然,只想讓趙平予更深入一點、更厲害一點,好使得自己更加無法自拔,完完全全臣服在他的手中。

  現在的柳凝霜別說是被鄭平亞所污的厭惡回憶了,所有的矜持和防禦,都在趙平予的絕佳手段中粉碎消減,一分一寸地被他突破,她明知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難以想像的淫蕩騷浪,完全沒有一絲一毫以往的樣兒,但這算得了什麼呢?趙平予帶給自己的快感是這般強烈,足以令她心甘情願地獻出一切,其餘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不只是柳凝霜動情已極,呼喊呻吟的聲音格外嬌媚,瑩然如玉的肌膚上透著興奮的暈紅,週身不住沁出熱情的香汗,將她染得如沐春光,一雙修長的玉腿更早已情迷意亂地夾纏著身上的他,趙平予自己也快受不了了。

  他雖已有數位心愛的嬌妻,但每當面對柳凝霜時,胸中那股情慾之念總是無法自抑,失去她的這段時日,對趙平予而言更是難以想像的折磨,只是項家姐妹念著師父,藍潔芸的心比趙平予還見混亂,竟沒一個人注意到趙平予的異樣。好不容易將柳凝霜救了出來,見她赤裸裸地偎在自己懷中哭泣,那軟弱嬌柔的模樣教趙平予那忍得住不去動她呢?

  「唔……好……哎……你……你又大了……」

  被趙平予逗弄的淫泉滾滾,彷彿整個人都暈了,不知不覺間已被趙平予弄的小洩了兩回,卻未得男子精元灌溉,體內乾涸空虛,偏生那幽谷卻又不住吐露香泉。

  正當柳凝霜目光淒迷飄亂,渴求已極地伸舌舐著唇瓣,想要他早些充實自己卻又不知如何啟口,趙平予終於展開了行動,柳凝霜只覺幽谷處被他溫柔地破了開來,飢渴的谷壁縮得雖緊,他的巨大卻令她漸漸敞開,逐步受著他的深入,趙平予的動作雖不甚大,但那火熱已極的觸感,令柳凝霜登時陷入了難以自拔的歡快當中,竟不由自主地哼吟出聲,迎合的動作愈來愈明顯。

  聽著柳凝霜愈發迷亂的呻吟聲,趙平予心中不由浮現出一絲強烈的滿足感,前兩回兩人交歡雖濃,但一次是柳凝霜剛破身,尚難融入其中,一次是躲在衣櫃內偷偷摸摸地縱情雲雨,外頭還有人在,兩次柳凝霜都盡量抑著自己不要出聲,這回她可真被自己弄的狠了,那呻吟的媚聲多麼甜美誘人,雖不似久歷雲雨的女子那般縱情嬌呼,媚聲誘人,卻另有一絲清純的魅力,誘的人心癢癢的,教趙平予愈聽愈是心神暢快,動作愈發親蜜,兩人深深咬合的下身纏綿地更加美妙了。

  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柳凝霜忘形地摟緊了身上的趙平予,親蜜到像想把自己全都融進他體內似的,動作一開始還有些樸拙,力道用得大時還會不小心弄疼自己,慢慢地隨著本能的動作和趙平予的指導,柳凝霜逐漸調整自己的動作和力道,只覺整個人竟是愈來愈投入其中了。

  趙平予雖還只是漫步遊走於她的幽谷當中,動作輕柔緩慢,又似在慢慢享受她的肉體,又似在吊著她的胃口,但隨著柳凝霜的體會愈來愈深,她嬌軀的動作也愈來愈熟練,慢慢地她也開始享受起來,甚至還能纖腰款擺,和趙平予玩起躲迷藏的遊戲,偶爾竟也吊上他一兩回胃口。

  只是兩人在此的經驗相差究竟太多,柳凝霜的吊他胃口,總是讓她後面被他啄得更慘,弄的春泉愈發滾溢,只是這也正合柳凝霜的喜好,趙平予愈能在她身上得意,愈令柳凝霜有種羞於啟口的美妙快意。

  「好……唔……好平予……你……你愈來愈……愈大了……唔……好……好熱……好大……哎……你……你入的凝霜好……好舒服……喔……再……再進來些……嗯……求求你……別……別再這樣煎熬凝霜了……凝霜的……的裡面好癢啊……好想要你……喔……進來點……把……把凝霜的裡面撐開來……嗯……求求你……用……用點力……別……別熬了……」

  頭一回聽到柳凝霜在雲雨中主動出言求懇,而不是以往承受他的衝擊時被動的呻吟,趙平予不由得心懷大暢,看來練了那「淫殺術」之後,自己在床上的功夫果然是大有長進了,不只藍潔芸和項家姐妹樂不可支,連柳凝霜都深深地陶醉其中。

  他一時不由頑皮心起,一邊停住了下身的動作,一邊卻在柳凝霜那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心動的胴體上頭大肆動作,逗的柳凝霜螓首款擺、纖腰直扭,秀髮飛揚間透出一股惹人心動的媚態,一邊欣賞同時也沒忘了在她耳邊輕語。

  「好凝霜喜歡嗎?要我怎麼動、怎麼幹才會高興呢?好好說出來吧!平予好想聽聽呢!」

  「你……哎……唔……你壞……別……別那樣弄啊……凝霜會……會受不了的……」

  神智早在趙平予的種種手段中迷亂消失,柳凝霜體內僅存的,除了滿懷的慾火之外,只有對趙平予的愛意滿滿地積在心中,情不自禁的囈語脫口而出,柳凝霜自己都不由大羞。

  只是那話一出了口,柳凝霜登時覺得有種解放的快感,似乎整個人都輕了許多,對趙平予在身上的愛撫和吻吮不只是照單全收,感覺上更是刺激許多,連幽谷中都忍不住緊夾啜吸起來,將他的火熱全吸上身來,燒的她頭腦昏茫,卻比平日清醒時更是快活,羞人的話兒猶似決了堤般湧出:

  「凝霜愛你……真的愛你……愛你又粗又熱……弄的凝霜好……好美……求你……再……再進去一點……把凝霜整個弄……弄開來……凝霜就愛你這樣……

  唔……「

  見到這天香國色的美女如此投入,香肌泛紅、纖腰款擺、媚眼如絲、艷光四射,嬌軀上泛出的汗在嫩肌上抹了一層媚人的光,如此艷姿教原就慾火難抑的趙平予那裡受得了呢?

  他伏下頭去,一邊輕銜住柳凝霜嫩滑的耳根,在她的耳上頰上吞吐滑動,一邊腰身挺動,一下一下地向內探索著柳凝霜的桃源蜜境,每一下動作似都探著了新鮮的地方,令柳凝霜的呻吟更加嫵媚,摟緊了他的玉手更是情不自禁地用力,似想和他融為一體般,嬌軀的動作再沒有半分矜持和退避。

  雲雨之歡就是這樣,兩人愈是全心投入,愈能感覺到其中妙趣,求歡的心思合拍遠比床上的功夫要緊,現在的趙柳兩人就是這樣,被夾吸的週身發燙,毛孔似都被體內的火沖了開來的趙平予不用說了,柳凝霜更猶如坐在雲端,嬌軀飄飄然渾不著力,幽谷中那粗壯火熱的肉棒溫柔而強烈地動作著,抽送間不斷深深淺淺地擊到柳凝霜的幽谷深處,興奮的滋味野火燎原般蔓延週身。

  她的身體再也不聽使喚,隨著趙平予的插入,幽谷之中的媚液不斷湧現,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發出美妙的聲音,一次次地提醒著她,趙平予正不斷地給予自己快樂,那肉棒正勇猛地將她的幽谷撐開,就著她的歡迎攻入深處,抽出時生猛地將她的汁水給汲出來,週而復始地一次又一次……

  知道自己這一次洩的很厲害,只是柳凝霜雖羞的不敢去想,但被趙平予深深攻陷的快感著實太過巨大,她的心思完全無法自制,除了漲滿的快樂外,滿腦子想的都是幽谷被趙平予抽插時的美景,一下一下愈刺愈深,帶出來的汁水也愈來愈多,羞人的感覺中竟有股恣意的快感,使得柳凝霜完全無法自制,她深情地摟住身上的他,任那肉棒鼓動著自己的肉體,呻吟聲愈發甜蜜。

  不自覺地,柳凝霜的幽谷深處開始收緊,將趙平予的肉棒整個擁住,再不留半分間隙,那谷壁有張有弛的慢慢收放著,一點一點地將肉棒縮緊,趙平予的動作雖仍想突破,但卻被幽谷裹的嚴嚴實實,不留半點空隙,每步動作都要花上好大力氣,卻是愈動愈發快活,就好像有無限張甜蜜的小嘴兒藏在柳凝霜的體內,正溫柔地吮吸著他的肉棒一般,一股酥感直抵背心,痛快至極。

  正當柳凝霜幽谷中的收縮到了頂點,感覺上趙平予的肉棒就要爆發,美的她整個人都快要暈厥的當兒,突地趙平予深吸了一口氣,正插在柳凝霜谷內深處的肉棒顫了幾下,猛地那粗壯的肉棒迎著正裹緊它的嬌嫩幽谷向外脹開,使得那正收縮的嫩肌硬是被擴張的肉棒給壓迫了開來。

  還沒等正沉醉其中的柳凝霜回過神來,那更加粗壯巨偉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頂著收縮著的敏感嫩肌向內重重衝入,棒頂猶如先鋒般將柳凝霜幽谷深處的嫩肌一下下破了開來,勇猛地攻入了柳凝霜從未被男人接觸過的秘境深處。

  初遭侵犯的花心甜蜜地開了,像朵盛放鮮花般將嫩蕊整個敞開,那強大的抽插力道,使得肉棒緊緊貼吸住那敏銳的嫩肌,一路磨擦而過,敏感無比的花心嫩蕊被肉棒強大的力道一觸一擦,既似不堪刺激又似樂在其中地整個綻放開來。

  甚至沒有辦法叫出聲來,原已沉醉在與趙平予的濃情蜜意中的柳凝霜一瞬間便被那遠超以往享受的絕大快感給沒頂了,小嘴兒無力地張開,卻被那窒息般的快感衝擊到無法言語,只能發出似泣似喜的聲音。

  媚眼如絲若茫,眼前儘是金星飛舞,幽谷中肉棒的每一下動作,都深深地殛著她初次受到襲擊的花心嫩蕊,那強烈的滋味,對柳凝霜而言幾乎每下衝刺都是一次快樂的高潮,現在的她連收縮幽谷壁的氣力都沒有了,任憑花心處在趙平予肉棒抽出時不住向外吐出歡樂的泉水。

  她有一種被淘空、被汲干的感覺,但那滋味卻是如此美妙,令柳凝霜忍不住要更加敞開自己,讓身上的男人更深入地將她淘空吸乾,每一寸身心都毫無阻滯地被他佔有,再沒一點保留。

  完全失去了對時間的感覺,不知自己已這樣被趙平予淘空了多久,只覺隨著他的動作,高潮猶如海浪般不斷襲入,一波還沒平息一波又來侵襲,柳凝霜的嬌軀美妙地癱軟了,她癱在趙平予的身下嬌喘著,呻吟聲愈來愈低回,也愈來愈誘人。

  也不知這樣爽了有多久,柳凝霜的花心再遭重襲,趙平予又是一下既深且重地插入,這回他不再撤出,而是讓肉棒抵緊了柳凝霜的花心,任柳凝霜的花蕊將他緊緊地包住,在那美妙無比的夾吸快感中,他終於一洩如注,洶湧的精液猶如剛出爐的洪流,深深地打入了花蕊當中,令柳凝霜頓覺自己已融化在這熱流裡,不只是花心裡頭或幽谷而已,感覺上好像整個人都被那火熱的感覺所包圍、所燒灼,沒有一寸能夠倖免……

  ……

  輕輕地喘了一口氣,從柳凝霜那令他顛倒迷醉的誘人胴體上坐起了身子,雖說用力過甚,身體難免有些疲憊酸軟,但趙平予卻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甚至可說是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這也不是趙平予胡思亂想,從在天山派時敗在鄭平亞手下開始,趙平予的心中總有種難以形容的壓力存在,尤其在後來柳凝霜將自己等人送入秘洞,自己卻留下來,打算犧牲自己的時候,趙平予心中的痛楚真是非身歷其境無法理解。

  他一方面擔心柳凝霜的安危,不知她會被鄭平亞怎麼樣,一方面心中又滿溢的自責,若自己再爭氣一點,不要那麼耽於逸樂,在天山派時能擋住鄭平亞一會兒,說不定柳凝霜就能倖免於難,自己的嬌妻們也不用這樣流離失所,雖有滿囊財物,卻連個安身之處都找不到,一路上還得小心翼翼,深怕露了餡給湘園山莊的人知道,到時候恐怕不只是無處安身,甚至還得要被湘園山莊的高手們千里追殺,連想要全身而退都是難上加難。

  雖說在那秘洞中和雪青儀一夜風流,事後又將這聖潔脫俗的美女收了房,趙平予的自信心算是恢復了些,但對柳凝霜之事的自責,始終使趙平予難以自拔,一直到現在將柳凝霜從鄭平亞的魔手中搭救出來,算是脫離了湘園山莊的勢力範圍,趙平予滿腹的自責才算是少了些。

  眼見明月已西,太陽還未升起,顯然暗夜已過,趙平予吁了口氣,一轉頭卻不由自主地怔在當場,枕在趙平予卸下的衣物上的柳凝霜也不知是否太累了,竟猶未起身,嬌軀上滿是縱情過的痕跡,猶未消散,顯然自己昨夜盡情歡娛之下,恐怕是弄得太過火了些;但更教趙平予難受的是,柳凝霜美目閉緊,眼角竟滿是淚痕!難不成自己昨夜太過盡興,雲雨中竟然弄傷了她?

  「對不起,凝……凝霜,怎麼了?是我弄傷了你嗎?」

  見柳凝霜閉目不答,眼角淚痕愈增,顯然她的傷心猶未過去,淚水仍不住外泛,趙平予心中大痛,卻是不知究裡,只能空言安慰,卻不知該怎麼說話才是。

  惟一令他高興點的,是他伸手去撫著柳凝霜的肩背,好生安撫她的傷痛之時,柳凝霜並未縮身以避,顯然不是因為厭憎於他,卻又為了什麼滿面淚痕,到現在仍沒有停歇?

  「不……不是……」也不知這樣飲泣多久,柳凝霜的聲音終於幽幽地泛了出來,「好平予……你沒有錯……一點錯都沒有,是凝霜自己……哎,你……你為什麼要喜歡凝霜……凝霜都已經不乾淨了……」

  「誰說凝霜不乾淨?凝霜是最乾淨最漂亮的了……」心知愈鑽這問題,愈容易走進死胡同裡頭,趙平予心念電轉,知道非得趕快轉移話題不可,愈讓柳凝霜在這上頭鑽,她愈是難以自拔,連項明雪都說,師父美則美矣,只是有時候太鑽牛角尖,遇上事情愈鑽愈深,總是無法自拔,非得旁人推上一把才行。

  「何況……不乾淨的話洗一洗就行了……剛剛平予不是才幫你『洗』過嗎?

  難不成平予『洗』的不夠乾淨,還是凝霜嫌平予『洗』的不夠深入?那平予再幫你『洗』一次……「

  「你……你壞啦……」怔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理會到趙平予所謂「洗」的意思,柳凝霜羞的面泛潮紅,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伸手在趙平予涎著笑臉的面上輕打了一下,給他趁勢將自己摟到了懷中,柳凝霜雖在推拒,面上卻已忍不住破涕為笑,「明知凝霜正難受,還出言調戲凝霜……」

  笑既已笑了出來,心頭就不像方纔那樣難受,和趙平予這樣玩鬧了一會兒,柳凝霜幽幽一歎,在趙平予面上親了一口,「平予的確厲害……『洗』的凝霜整個人都酥掉了,沒有一寸沒被你玩到,想不被你『洗』乾淨都不成。可是……可是凝霜終究已經……已經被他所污,實在是……實在是不可能再和平予你配了,凝霜真的好愛你,甚至想和明雪她們爭你……可是……可是現在卻……」

  「凝霜不用怕這個……」見柳凝霜語氣已有些鬆動,趙平予七上八下的心不由鬆了開來,「平予也是愛凝霜的,只要你願意,平予願意把你整個娶過門……

  就算……就算已經有了他的種也一樣……「說到這兒,他不由想起,若陰京常當日將那為黃彩蘭與范婉香逼出體內男人陽精的功夫教給了自己,那有多好,若自己能為柳凝霜運功逼出體內污物,至少她心理上的壓力可以少上很多。

  「不會的……」像是光想到鄭平亞的種留在自己體內,就好像整個人又被弄髒了一般,柳凝霜猛一搖頭,臉兒枕到了趙平予肩上,「本門祖上曾流傳了一套功夫下來,是外域所傳,名叫瑜珈,那功夫可以讓練者行動更加柔軟敏捷,尤其本門功夫不以凌厲剛猛為要,而是以變化巧妙為主。

  「修練瑜珈功夫對本門武功修行頗有益處,基礎的工夫不只其它人,其實明雪她們也練過,只是沒那麼專心深入,進境僅止於肢體活動的柔軟而已……但凝霜練這功夫算久的了,也已練到了裡頭,可以收縮……收縮裡頭……所以凝霜每次都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種給逼出來,絕沒有任何殘留……」

  「原來如此……」聽到此處,趙平予心下一鬆,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件令他心中疑竇之事,「怪不得……怪不得平予老覺得凝霜你裡面好緊,吸的平予差點要丟盔棄甲,本來……本來平予還以為你練了媚功,想在床上吸乾平予呢!看來、看來這應該也是那……那什麼『瑜珈』功夫的功勞了。」

  「嗯……或許吧……」聽趙平予說到了床笫之事,還說得這麼肆無忌憚,竟當做自己練了那羞於啟齒的采陽補陰功夫,柳凝霜雖才剛和他好過,卻忍不住紅了臉,差點忍不住想打他兩拳,心中卻滿溢著甜蜜,雖不認為這樣子自己就能毫無阻滯地成為趙平予的嬌妻,但他對自己的心總是表明了。

  「可是……可是剛剛平予你使壞……把凝霜的功夫給破了……弄得凝霜裡頭都……都還在疼……你這般厲害……射得那麼深……若你想……想凝霜因你而懷孕,凝霜連想逼出來的可能性都沒有呢……」

  「那樣也好啊……」故意色瞇瞇地在柳凝霜唇上親了一口,伸舌輕舐著她頰上的淚痕汗珠,趙平予一邊嘻笑,一邊在她耳邊用一種最挑逗的聲氣說著,「好凝霜……你的瑜珈功夫還練不練得回來?說真的,這功夫好棒,雖然你的裡頭每次都吸的平予總忍不住要射出來,厲害到像是要把平予給夾斷掉,可是那感覺好棒……縮的好緊,勁道那麼厲害,又能夾又會吸,舒服死平予了……」

  「應該……應該是沒有問題……」含羞回答趙平予的問題,柳凝霜雖是羞的想鑽進地裡去,但被情郎這樣挑逗的滋味,卻遠超過那羞意,令她不由得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說句實話,那功夫不只讓趙平予干她時舒服,連柳凝霜自己也是樂在其中,那種急速縮放,幽谷嫩壁與肉棒親蜜無間地磨蹭糾纏的感覺著實甘美,將她的羞恥與理智完全化去,陷入了難以言喻的迷離恍惚當中。

  而方才被趙平予一下狠狠地破開她的瑜珈功夫之時,雖說幽谷當中頗有些痛楚,但之後的滋味之佳妙卻是遠難想像,就連以往柳凝霜和趙平予歡愛之時的感覺,那時覺得已是無上滋味,現在卻以為大有不如,那麼點痛楚實在是值得的。

  一邊回應趙平予的話,柳凝霜一邊暗自運功,體內的瑜珈功夫雖有些澀滯,但想必是因為縱情未歇的緣故,這功夫底子猶在,要回復以往的緊縮該不是什麼問題,「只是……只是凝霜就算有這功夫……可是也已經不能……不能再弄髒你了……」

  「別說什麼弄不弄髒的吧?」聲音從兩人身後發出,差點沒把趙平予嚇得跳起來,柳凝霜若非方才被趙平予弄到陰精大洩,到現在嬌軀猶然癱軟無力,怕也會跳起來吧?

  兩人脫離虎口後急奔數里,遁入了密林之中,聽到人聲遠去才放下心來,沒想到卻在這雲雨之後渾身酥軟的時候,竟又遇上了人!更難受的是柳凝霜,長成之後她的胴體除了趙平予外,就只污了她的鄭平亞看過,今兒個情不自禁地在密林之中與趙平予成其好事,沒想到竟又被人揭破,令她登時想到被鄭平亞所污時那遠甚於上刀山下油鍋的痛楚,心中那強烈的難過與酸楚,當真是無法以言語形容。

  見兩人被她一嚇,竟是如此失態,雪青儀輕輕地吐了吐舌頭,慢慢地從樹後轉了出來,不好意思地對著柳凝霜點了點頭,順手將一件乾淨的外衣披到了趙平予身上,顯是發現趙平予的衣衫墊在兩人身下,早已沾滿了昨夜縱情任欲時的款款流洩,連穿都難已再穿,早是有備而來。

  「原來是你,差點沒把平予嚇死!」

  見是雪青儀光臨,趙平予吁出了一口氣,嘴上念了幾句,伸手拉過她披上的衣衫,遮住了自己與身下的柳凝霜,胸中的呼吸卻沒辦法那麼快緩和下來。

  雖說表面上看來正沉醉在與柳凝霜的打情罵俏,但趙平予向來小心謹慎,自不會那麼不小心,夜間和心愛的柳凝霜行雲布雨時自然無法分心,但高潮一過,靈智隨即恢復了警醒,早在警戒著四周,鳥飛葉落都避不過他的耳去。

  湘園山莊的高手雖眾,但若說能夠避開趙平予的耳目摸到近處,怕只有尚光弘等三人有這等造詣,連鄭平亞都辦不到這事。只是雪青儀武功之高,絕不在風雲錄高手之下,甚至連柳凝霜最盛之時,也還差她一籌,光論武學造詣,風雲錄中除了幻影邪尊與已逝的文仲宣外,怕無人敢言必勝她,給她瞞過自己的耳目,趙平予倒也不覺怎生丟臉。

  「對不住了,誰教潔芸她們都不放心,讓青儀非得遠遠吊著幫你掠陣不可。

  現在總算是脫出了虎口,青儀也放心些……「

  一邊說著,嘴角邊浮起了一絲柔柔的笑意,柳凝霜這才察覺,這知交的神態雖仍清聖如昔,眼角卻不由浮現了一絲倦意,眉宇間更有一絲難掩的暈紅。若當真是為趙平予掠陣而來,昨晚她想必是為了自己兩人掩蔽蹤跡,以免讓湘園山莊的人有機可趁,守了一夜的她難怪有些倦容;至於眉梢處那難掩的風情嘛……想著想著柳凝霜臉又紅了,卻是問不出口來。

  偏偏柳凝霜雖羞的不敢出口,面對雪青儀的目光時甚至羞的想鑽進地裡去,身上正摟著她赤裸嬌軀的趙平予嘴上卻是渾無顧忌,硬把她的疑問給說出口來,「你……你從什麼時候來的?」

  「自然是……自然是從你們離開湘園山莊的時候了……」見到柳凝霜又羞又窘的神情,雪青儀不由掩口微笑,面上也浮起了兩朵誘人的紅暈,那聖潔脫俗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態,轉眼間化為了不勝嬌羞的小女兒家的情態,便是嘴上不說,趙柳兩人也知道,昨夜她一邊為兩人守望,一邊必是將兩人瘋狂縱情的種種全都看在眼內,怪不得以她的修為定力,也要為之不好意思起來了。

  見雪青儀一邊掩口嬌笑,一邊卻蹲下身子,細心地為趙平予拂去了身上的汗漬,身為女子的柳凝霜何等敏銳,那看不出來兩人關係非同一般?心中卻是又驚又喜,驚的是趙平予竟連雪青儀也敢招惹,喜的卻是自己的情郎這般厲害,連清雅脫俗,活像仙子下凡的雪青儀,看來都已被他弄的服服貼貼,連親眼看到他和別的女子翻雲覆雨都不避諱了,「你們……你們兩人已經……」

  「嗯……」聽柳凝霜提起此事,雪青儀也不由羞了起來,她本是「淫殺千里命七天」的女人,此事柳凝霜素知,沒想到這老淫賊死後,她竟就投入了趙平予的懷抱。

  雪青儀胸中雖難免有過掙扎,但也不知是這「淫殺千里命七天」生前造孽太多,讓雪青儀不由自主地想一試紅杏出牆的滋味,算是讓他得到一點報應,在地府裡頭或許也好過一點點;還是趙平予的床笫功夫實在太過厲害,令雪青儀一試之下回味無窮,竟是食髓知味,從此再也離不開他了。

  「只是……只是青儀的清白終究是交給了其它人……所以……所以青儀沒有面子直接做他妻妾,只能算是……算是他的性奴……只要他想要……青儀就會乖乖地任他洩慾……不過這總是被他寵著,所以青儀也……也算過得下去……」

  「原……原來如此……」聽到雪青儀的說話,再見她望向趙平予的眼神中那情深款款,柳凝霜柔柔一笑,心中竟有一股清涼之意傳來,像是瞬息之間解脫了什麼,「不過就算變成了他的性……性奴隸,雪姐姐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外表上一點變化也沒有……是平予調教的太不專心了嗎?」

  「別取笑我了……」聽柳凝霜這一說,趙平予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什麼性奴隸聽來怪怵人的,何況……何況平予根本不知道這『調教』是什麼意思,性奴隸又是個什麼東西,想幹也沒得下手,只能跟平常一樣相處……何況雪大姐又是下凡仙子的模樣,平予想動手也沒得動手啊!」

  「這點……平予你倒不用擔心……」見趙平予急著撇清,那模樣倒先把柳凝霜逗笑了,連身為局中人的雪青儀也忍不住微笑起來,「天山派地處絲路當口,對西域傳來的新鮮玩意兒倒是頗為知曉,這『性奴隸』表面上聽來怵人,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西域再過去那邊的大食之地戰亂經年,彼此之間爭戰殺伐,以致於陰盛陽衰,男的總比女的少,所以那邊的教派甚至規定,一個男人要娶上四個妻子,而且不避孀居寡婦,好盡照顧之責,只必須一視同仁,不能偏愛。」

  「只是,男人既常有機會上戰場,總是想要早些留下後代,偏偏太早婚的結果,若女方年長,或者早有經驗倒是還好,最怕就是女方也是年齡稚幼,在床笫方面一無所知……所以……所以男方得要善盡調教之責,用床笫上頭的手段,讓女人早些適應男女之事,便是空閨寂寞也能自己找樂子,不及於亂……

  「更重要的是,當男人從戰場歸來,身心都疲憊不堪的時候,女人就能好好地服侍於他,不用男人多花心思在前戲挑逗上,也能……也能讓雙方享受魚水之歡……這自然必須用點兒手段……所以調教的工夫就是必要的,若能做的好,就能讓……讓女人的身心早些成熟,拋卻一些不必要的矜持和害羞,只要男人願意就能夠讓彼此情投意合地享受其中情趣……只是,傳來中土卻被一些宵小淫賊之輩濫用成採花手段,完全失卻了男女情懷融合的原意……哎,這也是『橘逾淮為枳』啊!」

  聽柳凝霜口中滔滔不絕,竟將這神神秘秘的「調教」一事始末娓娓道來,那「性奴隸」的名稱,想必是因為女方被男人調教的太過順服,表面上看來猶似奴隸服侍著主人般卑躬屈膝,才出現了這等令人想入非非的異名。

  只是趙平予怎麼也沒想到,柳凝霜竟會知道這般羞人的事情,更沒想到的是一向矜持嬌羞的柳凝霜,竟會在聽到雪青儀從高高在上的峨嵋掌門變成趙平予的性奴隸之後,主動告知他性奴與調教一事的原意,解去了趙平予心頭對調教一事那無知的厭惡感。

  見趙平予聽得目瞪口呆,雪青儀雖也不由得羞意滿面,但她身為女子,對同是女人的柳凝霜心中的想法,可比趙平予瞭解得多,看趙平予還像只呆頭鵝般地邊聽邊點頭,雪青儀忍不住輕輕推了他一把,差點沒令他一個踉蹌,不留意間已站了起來的趙平予這才注意到,猶然挨在草地上的柳凝霜輕伸纖手,神情既嬌柔嫵媚,又帶著一點決絕的堅持,正等著自己將她扶起來呢!

  伸手溫柔地將這才剛被自己弄的嬌軀慵懶乏力的美女扶了起來,將她摟入了懷中,聽得耳邊雪青儀低聲提點,趙平予總算猜到了柳凝霜的想法,只聽得柳凝霜的聲音雖然嬌柔無力,軟媚之中帶著一絲誘人的軟弱,聽來卻有著不容推卻的堅持:

  「好平予……凝霜的清白之軀已被他人污了,便想成為你的妻子也做不到,不過……若蒙平予不棄,凝霜願意成為你專用的性奴隸……無論你用怎麼羞人的辦法調教,用怎麼難堪的手法拿凝霜的肉體來洩慾,凝霜也會甘之如飴,絕無推拒……」

  「這……」

  心中對柳凝霜實是愛意滿滿,趙平予著實不願拿她當洩慾用的玩物對待,但他也知道,鄭平亞之意對柳凝霜是極大的打擊,現在的柳凝霜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心中的悲泣自憐卻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除去,若自己不答應此事,以她鑽牛角尖的性子,真不曉得柳凝霜會不會想不開。

  幸好聽柳凝霜的言述,這性奴隸表面聽來嚇人,實則只是夫妻之間一種較出奇的對待方式,何況只要自己對她好些,柳凝霜雖有性奴之名,實則和自己的妻子也無甚差別,項家姐妹是她的愛徒,藍潔芸和柳凝霜更是極談得來,收柳凝霜做性奴對她其實並不會有太多的傷害。

  「既是如此,平予就收下凝霜這性奴了。」一邊在柳凝霜頰上一吻,趙平予一伸手,把旁邊的雪青儀也手到擒來,故示公平地吻了一口,他既知道性奴隸的調教要怎麼做,不只是柳凝霜要親身指導,雪青儀想必也難倖免了,「以後青儀和凝霜都是平予的性奴,我會好好愛你們的……」

  「那就多謝……多謝主人了……」從高高在上的天山派掌門變成任他魚肉的性奴,本來該是令人難以接受的過程,但柳凝霜之前所受到的傷害太大,若不把自己的地位狠狠地傷害下墮,柳凝霜還真受不了呢!

  這變化的過程不只不令她難受,相反的還有一種自虐的快感在,加上趙平予在床上也太厲害了,那令人難捨難離的美妙滋味,令柳凝霜一心只想和他歡好,只想接受他的寵愛,對淪為性奴的自己她可是完全敞開心胸接受的。

  「從今以後,我柳凝霜就完全是主人的玩物了,以後這世上再沒有什麼天山掌門『雪嶺紅梅』柳凝霜的存在,惟一有的只有主人專用的霜奴……」

  「那可不行……」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魔手,托上了柳凝霜那高聳豐挺的玉峰,愛憐不已地撫揉玩弄著,只弄得柳凝霜面泛桃紅,連呼吸間都熱了起來,偏又不敢也不願逃開他的魔手侵襲,「平予可是最愛『攀嶺采梅』的,若是沒有了『雪嶺紅梅』的存在,平予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是……嗯……那麼……那麼以後就……就剩主人的『雪嶺紅梅』霜奴的存在……啊!……平予……主人……以後只有『雪嶺紅梅』霜奴……是你的專用玩物……霜奴願意讓主人盡情采梅……採到霜奴爽死……啊……霜奴愛你……愛死主人了……霜奴的一切都是……都是主人的……求求主人……請你盡情地寵愛霜奴吧……」

  原本這話是打死柳凝霜也不願出口的,但事已至此,她既已心甘情願地成為趙平予的性奴,說話動作自然就要有性奴的樣兒,何況她也知道,這只是自己為趙平予上的第一課,等到以後趙平予熟知該如何調教性奴,那時才有得自己受。

  既是如此,現在就該好好習慣身為性奴的自己,不只是向他表態,同時也是對身旁的雪青儀做示範。光只想到爾後自己與雪青儀兩個性奴用最羞人的方式服侍著趙平予時的景象,柳凝霜已是淫情汲汲、愛慾孜孜,再也無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