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並排一起,同樣的四肢伏地、雪臀高挺,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嬌媚樣兒,此刻雖已天明,但二女薄紗之中肌白膚潤,透著露骨的誘惑,柔媚艷麗之處便如夜裡床笫風流一般。
鍾出、顏設兩人原已漸有起色,給兩個面貌頗似的美女這樣引誘之下,胯下淫物登時硬挺起來!兩人二話不說,走到了趴伏地上的兩女背後,大手才剛隔衣撫上那柔膩的肌膚,兩女已是不約而同地纖腰輕扭、雪臀微晃,令那薄得似無遮蔽效果的薄紗滑落下來,赤裸裸的玉體登時裸露出來。
想到此刻自己的淫態,南宮雪憐可真羞得很了。這段日子以來她雖也夜夜被二賊蹂躪淫辱,但看住裴婉蘭全心服侍的份上,兩人對自己也沒多下什麼狠手,南宮雪憐總在半推半就之間成其好事,雖說難免不夠放懷,但在體內的藥性推送之下,竟也漸漸感受到其中妙處。
只是這樣主動誘人的事兒,對南宮雪憐可是頭一遭,要她不緊張是絕不可能的,若非為了姐姐,加上裴婉蘭也看出了她的緊張,不住輕聲安撫著這嬌弱的小女兒,南宮雪憐可真想早點逃離此處哩!就算畏縮床上,等著二人賊笑兮兮地上床淫玩,總也比現下這樣主動擺出一副引誘男人的浪樣兒好些。
反倒是另一邊的裴婉蘭,心中雖也難免有些緊張,但比之南宮雪憐可要篤定的太多了。
這段日子以來,為了護住南宮雪憐不至被蹂躪得太過火,裴婉蘭全盤拋卻了俠女矜持,一心一意只放在如何讓男人滿意上頭。南宮雪憐還只是被二賊玩過,裴婉蘭這段時間所受之淫邪苦處,可較女兒多得多;也因為身心都陷入淫慾之中,加上又值狼虎年華,裴婉蘭體內的藥性發揮得可強了,偏她不知自己所中的,是那恐怖至極的「無盡之歡」,還以為真是自己生性淫蕩,即便是被強迫的情形下,竟也感受到男女之事的樂趣,不知不覺間竟有點自暴自棄起來,也因此才放過了二賊負傷時那般好的脫逃時機。
現在對她而言,也只是逃離的女兒又回到身邊,與自己一起任其淫辱。裴婉蘭心中雖有些難過,但那種看開了的感覺,卻令她的難過顯得如此微乎其微。
感覺到身後之人雙手扣住了自己纖腰,裴婉蘭喉間一聲甜吟,上半身本能地伏低下去,好讓雪臀拱得更高,使身後之人更好調整進入時的角度,腰扭臀搖之間,誘人的桃花源愈發顯得波光照人,透出了無比的誘惑力。
本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南宮雪憐,見母親如此動作,雖覺微羞,可這段日子以來的習性,讓她也不想再去多思考什麼,就這樣跟著裴婉蘭擺出了一樣的姿勢,扭搖之間雖嫌生澀,但配上那微羞的呻吟、稚嫩的輕扭,反倒更有種惹人淫心蕩漾的曼妙感覺。
本來這段日子早巳習慣了夜夜淫歡,一早起來也要被兩人盡情撫玩撥弄一番,才能下床洗浴,若是二賊心血來潮,說不定還得先來個一發才能下床,偏生今早南宮雪仙來得好快,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別說洗浴,就連下體的淫跡都未曾拂拭,便被迫得穿上那薄紗外袍走了出來;加上方才南宮雪仙在眼前表演的舂宮戲碼實在太過火辣,一女侍二男還能如此享受,連裴婉蘭都很少這樣投入,在旁早看得股間淫露紛紛,薄紗掩映間不住吐露著渴求的痕跡,根本就別想遮掩住。
既然眼前美麗的幽谷都已濕成這般模樣,兩女如此配合,令得二賊見色心喜,行淫事早成了本能,自不需要多加逗弄,兩人一般的雙手一扣,腰間發力,肉棒強而有力地使刺了進去!
雖說幽谷中已相當濕潤,可終究是旁觀時的春心蕩漾,心亂如麻,別說幽谷被挑逗了,競連嬌嫩敏感的肌膚上頭,也沒被男人一指相加,可現在卻被男人直截了當地插了進來,毫無保留地狠狠突入,雖沒一下至底,也插了一大段進來!
二女雖是經驗已有不少,可天生的純陰之身,使得幽谷雖經開發,仍然甚是緊狹。雖說翻雲覆雨之間樂趣愈增,遠比一般女子感覺更為美妙,也因此令二賊纏綿不去、樂而忘返,但被這樣一插,仍不免有些難以承受。
然而有這段日子的經驗在身上撐著,雖說一時痛楚,可隨著兩人的抽插,快感與痛楚逐漸混為一談,酥麻刺激的滋味,令二女不約而同地呻吟出聲,雖說聲音中仍聽得出一絲苦楚,但歡愉享受的感覺,卻是大得太多了。
隨著二賊的動作,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抽送之間還不忘了在幽谷裡頭翻江攪海幾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間,誘得二女愈發享受。猶帶羞怯的南宮雪憐一時之間還有些放不開來,只是閉住了眼,承受著那令她愈發快活的刺激滋味。
可裴婉蘭就不同了,她早就被開發出本能的慾望,加上又打定了心意,要盡心服侍,讓二賊爽得渾然忘我,最好是事後都忘了要找南宮雪仙的麻煩,是以特別放懷享受,所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強烈,不知不覺之間已扭動迎合起來,雪臀被男人撞擊得帕啪作響、水聲嗤嗤,那放浪的快樂從幽谷直透心窩,令她不由自主嬌喊出聲。
「唔……哎……好……好棒……啊……再……再來……哎……就……就是那裡……思……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裡:。嗯……你……啊……你刺得……刺得婉蘭好舒服……哎……啊……用力……別……別緩下來……嗯……哎……好……好棒……唔……美……美死婉蘭了……哎呀……再往……往那邊插……插用力點……嗯;:就……就是這樣……好舒服……哎……好棒……別放鬆……那裡……就是那裡……啊……再……再多插幾下……哎……你好……好厲害……那麼熱……那麼有力……啊……打……打到婉蘭花心裡頭了……別……別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
雖說這段日子淫慾之間,南宮雪憐還有幾分羞恥,可全心投入的裴婉蘭卻沒辦法顧及那麼多,這般銷魂呻吟她已不是頭一次聽到。前面幾次的婉轉呻吟聲中,總還有幾分被迫的淒婉在裡頭,卻不像現在這樣嬌媚火熱,活像整個人都醉了一般,南宮雪憐聽得芳心一震,極端的驚訝一時間竟壓下了體內的淫慾,險些停了下來。
偏偏她才稍停,身後的男人便大手一拍她的雪臀,臀肉受力震盪之間,力道竟似透進了體內,震得幽谷之中一片酥麻,令南宮雪憐想不扭腰配合都下行!她含羞地輕扭著,感受著那下下直透芳心、次次直搗黃龍的暢快,雖也有些火熱的衝動,如同母親一般的呻吟困在喉間只待脫口而出,明知只要一開口,說不定就會變得和母親一般享受,比之現在的感覺要更上一層樓,連這般苦事都會變成美事,偏生就是提不起那絲勇氣開口。
只是南宮雪憐也不是頭一回聽到裴婉蘭的淫聲艷語,芳心自是清楚得很,光只平常聽到母親這樣的難耐呻吟,便令她不由得芳心劇顫、難以平靜,若是與人歡愛時聽到,更是聲聲句句直扣心弦。
若男人的抽插配合裴婉蘭呻吟的節奏,感覺起來就好像同時被肉棒和那無所不至的嬌媚言語幹著,以南宮雪憐這段日子的經驗,自是知道被這樣夾攻下去,稚嫩的自己很快便要高潮洩身丟精了帳,偏偏此時此刻,裴婉蘭的喘叫聲中誘惑之意更上一層樓,擺出的這種姿勢更令南宮雪憐欲拒無從,她也只能乖乖地扭腰迎合,任那淫聲不住轟炸著自己,在體內不住勾發燎原慾火。
一來女子的嬌聲呻吟,比之任何春藥都更能誘發男人的淫慾,二來身下的美女雖是一個嬌吟一個羞稚,那無比美妙的弧線觸感如此柔膩、擺動如此銷魂,更令人無法忍耐,二人本能地加重了抽動的力道,先是深深直插至底,用那肉棒頂端狠狠地撥弄著柔嫩敏感的花心,然後徐徐抽出,將肉棒退至只剩下頂端的凸起處留在幽谷之中,感受女體那曼妙火熱的渴求吸啜後,才重重地一插至盡!
間中自不會少了左右旋轉的動作,貪婪地想要享受每一寸女體的火熱銷魂,這樣的衝擊威力是強大的,二女不約而同地被送上巔峰,快樂的嬌軀不住震顫,美得似是魂都飛了。
偏生兩人才剛剛在南宮雪仙的嬌美胴體上發洩過,再起的雄風不只威猛如昔,持久處更是勝先前一籌。雖說純陰之身的女體無論幹得幾次,仍是那般緊窄,吸啜之間力道十足,活像生了無數張小嘴般,拚了命地只想把男人的精液吸汲出來,但以兩人現下的感覺,卻遠遠沒到射精的時候。
雖已感覺到身下的美女嬌軀一震,隨著陰精洩出,美滋滋地丟了身子,正自茫得魂飛天外,幽谷中夾啜吮吸的力道更上層樓,可兩人仍毫無射精之意,只困難地在緊夾窄小的幽谷中抽動。
舒服的精關大開,一波陰精美美地洩了出來,丟身子的快意不只使裴婉蘭放聲嬌吟,連南宮雪憐都不由自主地開了口,雖只是一聲嬌甜的喘息,卻也透露出她所身受的美妙;可沒想到兩人不只沒像以往射精高潮,抽送之間力道反而更厲害了些。
裴婉蘭雖是身陷茫然仙境,洩得渾身舒爽,幾已無力撐住雪臀,卻知道若是自己軟垮下來,慾求不滿的兩人一來也不會放過自己,二來若他們再找上南宮雪仙,內傷猶未痊癒的她可未必吃得消二賊的淫火高燃,所以她勉力撐住身子,雪臀輕扭,溫柔嬌媚地迎合著背後男人的抽送,口中更不住輕聲鼓勵著一回高潮、昏茫欲眠的南宮雪憐,要地勉力撐持,一來救助還無力地躺倒在小几上頭的南宮雪仙一把,二來女子的高潮是不斷累積的,在這等情況下繼續承受姦淫,接下來的快樂滋味,可要愈加舒爽得多。
洩得昏昏沉沉,雖說子宮裡頭本能地渴求著男人的精液灌溉,但南宮雪憐年輕嬌稚的胴體,卻吃不消這麼強烈的快感,可裴婉蘭的囑咐來得及時,南宮雪憐輕咬銀牙,硬是頂住了那昏厥過去的衝動。
挺扭之間動作雖仍有幾分青澀,可對背後的男人面言,卻別有一番誘惑的韻味,抽插之間一點沒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鍥而不捨,一次次破開那緊窄幽谷美妙的吸吮,強行探索桃源深處的美妙,刺得南宮雪憐嬌軀又開始曼衍起來,忍不住向身後之人奉送著快樂的扭搖,耳邊再次響起裴婉蘭快樂的呻吟聲,差點沒把南宮雪憐最後一絲矜持給破掉,勾著她不住悶哼起來。
雖說南宮雪憐仍能忍著不開口放聲,但兩女激烈的呼吸聲,混著肉體撞擊的誘人啪啪聲響,不住在廳堂中迴盪著,尤其肉體動作愈來愈激烈、愈來愈火熱,肉棒大起大落間,將幽谷中源源不斷的泉水擠壓出來,泛著光的汁水不住飛濺,混著男女雙方那充滿淫慾熱力的汗水,小几旁邊的丈許之地,登時變成了濕潤無比的水世界。水花噴濺的那般激烈,加上並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几旁邊,扭搖之間汁水散溢,那水花竟有三四成都飛到了昏迷不醒的南宮雪仙臉上。
一來內傷不輕,身體本能地只想歇息,二來這般姿勢下,整個頭頸處彎折下來,難免有些窒息,一時半會之間南宮雪仙原是醒下過來的,但兩女就在她身邊承歡受淫,裴婉蘭嬌吟聲聲,混著肉體相觸的啪啪聲響,原就令人難以好生入睡,加上水花不住淋到了臉上,教南宮雪仙想睡也睡不成。
她迷迷糊糊地從春夢之中醒來,一時之間只覺肌酸骨軟,竟是起不得身,尤其股間那火熱濕潤的感覺,加上口中猶未消褪的些許腥鹹味道,混著那濃烈到令人嗆鼻的情慾味道,灼熱的吐息不住從交歡中的女體身上散發出來,透得瓊鼻裡頭幾乎聞不到其它的味道,令她身畔的空間充滿了男女淫亂的氣氛,在在都令牠宛如身在夢中,似乎還陷在那努力服務男人的感覺裡頭。
突地心神一動,想到了自己身處的狀況,南宮雪仙再也裝睡不下去。她輕咬銀牙,強忍著馬上睜開眼睛和肢體動作的衝擊,小心翼翼地美目輕啟,只見身邊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正自趴伏在地,臉上滿是淫亂嬌媚的神采,美麗的玉峰隨著身後男人的衝擊,不住嫵媚地舞動著。
從玉峰頂端那幾朵漲到酡紅的、葡萄一般的嬌美玉蕾,便看得出二女都正享受著無比歡快的感覺,那強烈的動作,更使得噴到臉上的汁液一時停不下來,加上裴婉蘭銷魂蝕骨、磁性醉迷的叫床聲音,在在都令南宮雪仙身畔丈許方圓之地,變成了無比銷魂的誘人仙境,惹得南宮雪仙竟也心蕩起來。
只是心蕩歸心蕩、思春歸思春,雖說赤裸的身子漸漸又起了慾望,尤其幽谷裡頭舊的痕跡未乾,新的濕潤又湧現起來,但南宮雪仙也不是沒受過更強烈的淫慾洗禮過;在含朱谷裡朱華襄的床上,自己與他那似是無窮無盡的三天三夜裡,南宮雪仙所承受的激情還要更強悍得多呢!她小心翼翼地定下心來,一方面不讓鍾出和顏設兩人發覺她已經清醒,一方面在心中暗自思索。
本來南宮雪仙便冰雪聰明,加上此事實在不難想像,沒一會兒在裴婉蘭的淫呻艷吟之中,南宮雪仙已想到了其中關鍵:自己鬥掌沒能勝過鍾出、顏設二賊,反而鬧了個三敗俱傷,偏生自己又來不及起身,結果就以這般難堪辛苦的姿勢,在二賊胯下再次失身!
也不知是二賊淫慾太旺,還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刻意要把他們的心思從自己身上轉移開來,竟忝著臉兒引誘二賊,讓二賊在玩了自己之後雄風再起,拿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便干將起來,若非如此,怎能解釋裴婉蘭那般投入享受,彷彿什麼都不管的投身淫慾之中,一副打算徹徹底底把二賊的淫精全給吸乾的浪樣兒?
只是南宮雪仙也看得出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神魂飄蕩,飄飄欲仙,看來恐怕已經在二賊的躁躪下洩過了一回身子,只不知是二女太過敏感,還是二賊太過堅挺持久,又或者是……在自己身上發洩過一回之後,變得沒有那般易洩,以至於二女雖已高潮,卻仍沒法將二賊肉棒中的淫精給吸出來。
裴婉蘭正值狼虎之年,倒還吃得消這般狂野連續的姦淫,可南宮雪憐年輕嬌稚,顯然是再吃不消了,想來若非一心護著自己,這才死命撐持,只怕早要在淫賊的玩弄之中垮倒下來。
強抑著胸中春情蕩漾,南宮雪仙努力將心思集中在對二賦的恨意,以及對娘親與妹子的心疼之中,好不容易才把漲滿週身那淫慾的火熱稍稍壓抑下來。只是若非二賊正與胯下的美女打的火熱,一心都集中在感官的快樂裡頭,以他們的耳目靈通,只怕早該發覺自己清醒過來了。
直到此時,妙雪真人與燕千澤仍沒一個影子,顯然自己一見娘親和妹子僅有薄紗罩身便被拖出來,氣火雞掩之下做了件蠢事,竟全忘了燕千澤的囑咐,根本沒拖時間等待兩人回援,直截了當地就與二賊見了真章,南宮雪仙心知兩人一時之間難以回援,要擊敗二賊只能指望自己,不由小心起來。
方纔一點時間的歇息,臟腑裡頭的內傷似已好了小半,南宮雪仙稍一嘗試,雖說內力運使仍頗為澀滯,但要動手至少可行,不過方才一試,知道自己這段時日武功雖有增長,但要和久歷江湖的二賊相較之下,差距還真不小,不能不慎選出手時機。
南宮雪仙閉目凝心,緩緩將功力運上雙掌,強忍苦等待著出手的時機。只是雖說長年練武,無論筋骨的柔軟和韌性都是一等一的,但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累人。四肢都懸於幾外無從借力還是小事,可頭臉這樣垂在外頭,胸口下由窒息悶滯,氣息不順對練武之人而言可是大忌,相較之下裴婉蘭的淫聲浪語,以及不住潑到頭臉上頭的淫汁穢液,反倒還是小事,但事已至此,南宮雪仙也只能強自隱忍,以期一擊必中。
只是這樣強忍,可還真苦了南宮雪仙。一來她下敢有太大的動作,免得惹來二賊的注意,便只稍稍抬頭,以求氣息稍順,也得小心謹慎,絲毫不敢輕心;二來南宮雪仙可不是不識此道的雛兒,雖不像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那樣夜夜都遭淫戲,可她在男女方面的經驗也不算少了,裴婉蘭那聲聲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邐思的言語,完全沒有阻隔的在耳邊響起,熬得南宮雪仙身子也熱了,粉肌雪膚上逐漸透出汗來,與猶末干卻的痕跡混成了一處,愈發心思蕩漾。若非知道身負重任,她可真有種衝動,想取代正在二賊胯下承歡的娘親和妹子,親身一試那無窮無盡的男女性事呢!
但也不知是為了轉移二賊的注意力,還是裴婉蘭當真已經身陷其中無法自拔,口中那淫浪言語絲毫沒有半分矜持,充滿了女性成熟火熱的激情,聽得南宮雪仙差點快忍不住了!
她咬著牙,邊等待著二賊高潮將至,射精時那最快活,注意力也最渙散的一刻,一邊聽著裴婉蘭甜美淫媚的聲音,「哎……好……啊……好棒……好厲害……唔……美……美死婉蘭了……哎……好強……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嗯……好硬……都……都插到婉蘭心坎裡了……哎……就是……就是那裡……你……啊……刺到婉蘭心裡頭了……哎……別……別那麼用力……那兒……那兒很嫩……啊……哎……別停……再……再強一點……唔……你……你插到婉蘭……婉蘭的花心裡了……啊……要……要丟身子……嗯……婉蘭要洩身子了……哎……求求你……射給婉蘭吧……」
聽裴婉蘭聲聲句句,儘是沉醉難返的快樂,看她和南宮雪憐一般的奮力扭搖,說不出的快活舒暢,眉梢眼角、赤裸嬌軀,每寸肌膚上都透出了高潮在即的美麗艷紅,加上身後的兩人喘息聲漸漸粗重,抽送的動作間愈發強悍,抽出的動作愈來愈小,插入的動作愈來愈深,顯而易見的也將要射了出來,南宮雪仙知道時機將至,心中不由緊張起來。她強忍著臟腑間仍未盡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於掌,纖腰微微拱起,只等著二賊精液噴發,無比銷魂快意的那一刻。
等到二賊不約而同地一聲低吼,雙手扣緊了身下母女花汗濕的纖腰,下體整個貼緊兩女雪臀再不肯松,面上表情舒放鬆弛,顯然已到了高潮的頂峰,精液已然狠狠地灌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子宮裡頭,射得二女一陣火辣的嬌喘,無論身心都蕩漾在肉慾之巔,魂遊巫山一時不得便回的當兒,南宮雪仙猛地纖腰一彈,整個人彈了起來,躍到兩人身後,忍著動作間幽谷裡頭的濕潤不適,及臟腑間那猛地加重,硬是將手中真力削掉大半的痛楚,雙掌齊出,重重地擊在二賊後心處,硬生生地將仍神魂顛倒,身心都迷亂在射精美妙中的二賊擊得氣息一窒,頓時頭昏眼花!
※ ※ ※ ※
本來以南宮雪仙心底的想法,這二賊如此淫惡,使死了幾十次也不為過,這一下猛擊可是用盡了全力,意在必殺。但才一躍起身子,臟腑中登時一股痛楚傳來,顯然內傷猶未痊可,那痛楚不只使南宮雪仙腳下一絆,本來該痛擊二賊後心要穴的雙掌偏了數分,更是硬將她蓄積的掌力退了大半,原本的十成力道根本用不上三成;加上身子一轉,登時一股與臟腑間痛楚全然不同的酸疼湧上身來,把她手上的力道又去了一半,加上雙方原本功力便有差距,南宮雪仙這志在必得的兩掌,竟是非但沒將二賊當場格殺,甚至連重傷吐口血都沒有,二賊不過是身子一震而已。
只是南宮雪仙的全力以赴,也確實不是假的。掌力到處雖未能重傷,但背心受擊,正自舒爽的鍾出和顏設全沒來得及運力護身,即便未受什麼重傷,背心要穴也被南宮雪仙雙掌之力封住,身子立時搖晃不穩,竟就這麼搖搖晃晃地退了幾步,肉棒離體時那噗噗兩聲,混著二女高潮洩身時滿足的呻吟,再加上隨著兩人身子退去,連著肉棒頂端與幽谷美處那兩絲白膩的銀線登時顯露在南宮雪仙眼前,看得她芳心一蕩,股間登時一陣暖熱,竟忘了要迅速跟進,取了二人性命。
站在當地喘息一陣,南宮雪仙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這兩掌力道不足,最多只是封了二賊穴道,讓坐倒在地的他們一時片刻間難以起身,但方纔出掌之時。週身的酸軟令她不由回憶起方才躺住小几上頭任由淫辱時既痛苦又快樂的滋味,尤其那渾身上下酸軟的苦處,部是因為她嬌軀擱在小几上頭,一前一後地任其姦淫,還不知自量地扭搖迎合,不只弄得小几嘎嘎作響,一副隨時要散架的模樣,此刻淫興一過,用力過甚的胴體登時也起了反抗,才使得她無法全力出掌。
可現在地身子酸軟難平,再加上二賊坐倒在地之後,面上全是快感破硬生生打斷的不爽,卻沒有幾分眼見無幸時的絕望與憤怒,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一時間只想留著二人性命,再想方設法的折磨一番。
兩人既離開了承歡的女體,那火熱的勁射勢道雖猛,卻只有一半甘霖射入飢渴之中,南宮雪憐還吃得消,只瑟縮在那兒,也不知是享受著餘韻,還是茫茫然地埋怨竟被這麼半天吊著。
而裴婉蘭雖是熱情投入,但忍不住淫呻艷吟帶來的慾火來得快去得也快,當背後那人離開了她,火熱的精液灑落在她臀腿處時,那滾燙的滋味雖惹得她一聲嬌吟,可不一會兒便似興頭上被潑了盆冷水般,身子雖仍不住顫抖,但就連南宮雪仙也看得出她的肌膚火速地從淫慾的酡紅變成了雪白,那顫抖與高潮之後餘韻未止時的顫抖更是下同,充滿了畏懼害怕的味道。
微微顫抖的腳步走了過來,只見裴婉蘭仍保持著趴伏在地的姿勢,雪臀高高挺起,任那白膩汁液一絲絲地湧流出來,只將垂著的臉兒埋在掌心,掌緣處不住流出水花,一見便知她雖忍著沒有放聲,眼淚卻是怎麼止也止不住。
南宮雪仙心下一顫,雖說還在燕千澤那邊時,她便預想過,當地將二賊擊敗,把娘親和妹子救出來時,向來死心眼的裴婉蘭心裡只怕不會太好受,畢竟她的孀居守節之身是硬被二賊毀掉的,加上這段日子為了掩護妹子,也不知做出了多少犧牲,在二賊控制之中時還可不去想,可一旦被救出來了,重獲自由的歡悅,恐怕未必掩得住心中的苦楚。
「娘……」纖手輕撫,當觸及裴婉蘭嬌軀時,只覺手下的母親嬌軀一震,竟似對她的碰觸有些害怕,南宮雪仙只覺心中發苦。原以為妙雪真人可以幫自己一把,好生緩解裴婉蘭的苦楚,可現在看來卻只能自己上了。
她慢慢地將裴婉蘭那濕透的薄紗衣裳覆下,掩住了淫慾痕跡仍活色生香的雪臀,緩緩蹲在裴婉蘭身邊,輕輕地摟住了她,聲音放的極輕,絲毫不敢流出一絲煙火氣息,「已經……已經都過去了……娘……沒事了……真的……我們……我們都重見天日,再不必擔心他們了……」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裴婉蘭勉力抬起頭來,看著南宮雪仙那滿溢著擔心和安慰的臉兒,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竟不由自主地將臉埋入南宮雪仙胸前,放聲哭泣起來,滿溢的淚水不住湧出,染在南宮雪仙赤裸的胸前,淚水隨著峰巒起伏下住湧動,慢慢地洗過那柔滑的肌膚。
本來也下是沒想過,當被救出虎門三煞魔掌之時,要怎麼向妙雪真人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意,或許還會忍不住和女兒抱頭痛哭一番;可二賊帶來的蹂躪實在太過火了,簡直把裴婉蘭的希望都給碎成了片片,這段時日二賊皮鞭與蠟燭齊下、淫具同邪語共染,也不知將裴婉蘭的身心凌辱過多少次,即便就在這已獲自由的當兒,幽谷之中似仍可感受到二賊留下的淫精肆虐,猶自火辣辣地污染著她。
和這些淫亂邪惡的作法比較起來,失節辱夫的羞恥甚至都算不得什麼,偏偏又無數次在南宮雪憐面前被二賊淫辱玩弄得神魂顛倒,現在甚至連南宮雪仙都看到了自己的醜態,敦裴婉蘭的芳心如何平復得了?即使已恢復自由,可胸小的痛楚這才翻湧起來,感覺上甚至更痛。
何況就算她想看開也沒有用,裴婉蘭自己身上的事,最多是一死了之,但南宮雪憐這段日子,雖說因著她的遮護,沒受到二賊那般強烈的蹂躪淫辱,但也只是比較上輕微一此。
失去處子貞操,被二賊輪流姦淫的事實仍是抹滅不去,將來也不知該如何找到婆家?而且現在看來,該讓她操心的還不只是南宮雪憐一人,看南宮雪仙這個模樣,這段日子只怕早也破了身子,只不知女兒的心上人是否能包容此間發生之事?這麼多的事情煩心,讓裴婉蘭想不痛哭失聲都不成呢!
感覺母親哭得渾身發顫。伏在自己胸前的頭臉一抖一抖的,溫熱的淚水不住在自己峰巒間流出了一道水痕,南宮雪仙只覺鼻子酸酸的,竟也有些想流淚的衝動,她這段日子可也積了不少鬱憤呢!
何況方才在小几上的種種,讓南宮雪仙只想努力忘記,偏生那感覺如此強烈,直到現在還在身上留連不去;只是強敵雖已受制,但娘親哭成了這樣,顯然這段日子所受的折磨對裴婉蘭而言絕非可以輕易忘卻之事,便不說鍾出、顏設二賊在裴婉蘭身上也不知大逞淫威了多少回,光只胸前那羞人的印記,短時間內便是無從抹滅、直烙心頭的痕跡,教南宮雪仙怎放心自己流淚忘形?
伸手輕拍著裴婉蘭粉背,那層薄薄紗衣不只透明,更是輕薄猶若無物,纖手輕觸之間只覺似可以直接觸到衣衫中的肌膚,薄薄的汗水透衣而出,熏得手上一陣暖熱,那充滿彈性的香肌如此溫軟嬌柔,就連南宮雪仙身為女子,也不由有些心慌意亂,更何況是好色如鍾出、顏設二人?
雖說歲月不饒人,但在床笫之間,成熟豐潤的肉體,比起青澀的小姑娘可要有魅力得多,加上南宮雪憐神態還未全褪少女青稚,顯然這段時日是裴婉蘭承接了二賊大部分的淫辱,所受傷害也最深。
偏偏裴婉蘭的淚水還未流盡,南宮雪仙只覺背心一熱,兩團柔軟又堅挺的觸感貼上後背,那彈性十足的觸覺,讓她不由得嬌軀微震,臉兒微偏,只見南宮雪憐已摟住了自己,小臉湊在自己肩上,淚水竟也嘩嘩地流下,一時間慌得南宮雪仙手足無措。
光一個裴婉蘭淚眼無言,已令她連安撫都不知該如何出口,更何況現在又多了個淚水直流的妹子?尤其南宮雪憐不像裴婉蘭那般壓抑,流淚之中彷彿想將這段日子的難過全盤吐出一般,一邊哭著一邊口中話語連珠炮般吐將出來,抽抽噎噎之間,十句話只有兩三句可以聽得清楚,南宮雪仙一時間只能一手摟著娘親,另一手溜到身後,把妹子也抱到身前來,口中不住溫言安撫,好不容易才能聽得大概。
不過也幸好南宮雪憐加了進來,這段時日她雖失去了處子之身,又被二賊連番玩弄,但因著裴婉蘭百般遮護,除了遭受淫辱外倒沒受多少苦楚,十句話倒有七八句是在訴說裴婉蘭所承受的無盡苦楚,訴說著娘親為了護她被二賊怎樣玩弄侮辱,別說再無俠女尊嚴,便是青樓女子只怕都沒像這樣含悲忍辱、百般苦忍,她雖是哭得語聲不清,但仔細辨認之下,南宮雪仙倒也聽得了七八分,對一時半刻間連話都說不出口的裴婉蘭更是心疼,一時間竟找不出什麼話好安撫她的。
「唉……接下來……接下來怎麼辦……」見鍾出、顏設二賊終於被制,南宮雪仙來到自己身旁安慰,好不容易得脫虎口,裴婉蘭心下一喜,可隨即而來的卻是無邊無止的痛處。
一部分是因為前些日子實在被折磨得狠了,雖是身獲自由,可心理一時調適下過來,竟是難現喜容;更多卻是自傷自憐!
她雖脫離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玉燕子」裴婉蘭何等冰清玉潔?當年在嫁於南宮清之前,就連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觸及過一次,怎想得到南宮清死後,她不只守寡孀居,臨到頭來竟還遇到如此慘景!
即便二賊已滅,可前段日子自己種種無恥的聲情動作歷歷在目,讓她想忘也忘不了,何況不只自己,連南宮雪憐也遭受淫辱,甚至連南宮雪仙都不曾得脫,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嘩嘩淚流?「我……我對不起你們的爹……更對不起你們……仙兒……憐兒……是娘……是娘的錯……嗚……」
「不是……不足娘的錯,」聽到裴婉蘭的話,南宮雪憐哭得更慘了,泉湧般的淚水不住浸透南宮雪仙肩頸之間,流了下來與裴婉蘭的眼淚會合一處,簡直像幫南宮雪仙洗浴般再無乾涸的可能。
南宮雪仙一時間慌了手腳,雖是不住安撫,可娘親和妹子的眼淚似決了堤般再沒阻擋,一時半會只怕是流不幹了;幸好南宮雪仙先前便強撐著不流淚,到現在雖是目眶微潤,一時間淚水卻流不出來,否則三女哭成了一團,要清醒過來也不知得要多少時間?「是他們……是他們該死……」
「不……不只是這樣……嗚……」聽南宮雪仙把問題全歸到虎門三煞身上,裴婉蘭雖也心中亟欲把二賊千刀萬剮,可最令她芳心痛悔欲喪的,卻還有其它的原因。
本來在二賊胯間婉轉承歡時,事後裴婉蘭追悔莫及,也曾想過把這等可怕的事兒深藏心底,可現在心情震盪之間,話卻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他們……他們確實該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性淫蕩……竟連那點藥物之誘都忍受不住,也不會……也不會讓他們如此為所欲為……害得憐兒也……也變成了現在這等模樣……就連仙兒你……連你都……唉……這都是……都是娘的錯……是娘天生這骨子不好……這樣淫蕩易感……才會……」
「不是這樣的……」聽裴婉蘭聲聲句句,全把自己當成了外表貞潔淑靜、內裡淫蕩妖冶的蕩婦妖女,南宮雪仙心下不由發苦。想來虎門三煞之前全沒告訴裴婉蘭實話,讓裴婉蘭誤以為自己所中的不過是平常淫藥,使她將自己的動情全然歸咎於自己骨子裡的淫蕩本能,這等噁心比之淫邪手段還要可惡好幾倍!
若非三女摟成了一團,她可真想回身拾劍,把二賊斬了再說!事已至此,南宮雪仙也管不了什麼了,「是他們太過分……娘親可知道,他們在娘和憐兒身上下的是……」
「無論他們下的是什麼淫藥,總歸是……總歸是娘親克制不住、定力不足……這才……這才造成這等後果……嗚……這一切……這一切都是娘不好……沒想到卻……卻害到仙兒相憐兒身上……都是娘不好……」
「娘……不是的,不是的……千萬別這麼責怪自己,娘一點錯也沒有,真的……」沒想到自己還沒說完,就破裴婉蘭打斷了,南宮雪仙心知裴婉蘭對此著實耿耿於懷,若是自己不馬上說個清楚,只怕裴婉蘭哭完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自殺,好向南宮清的在天之靈謝罪!
本來她還深怕將此事抖落出來,也不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會有什麼反應,可都已經這樣了,再糟也不會比這更糟了吧?「這兩個惡賊……他們的心好狠哪!娘……憐兒……他們……他們下的是「無盡之歡」……就算娘親定力再深,也沒辦法抗拒此等邪藥……這一切都是這兩個惡賊不好……娘才是最好的……」
「什……什麼?是……是「生離死別」?」聽到這個藥名,南宮雪憐馬上反應過來,反而是裴婉蘭哭得昏昏沉沉,萬分自責,一時間竟似沒聽清南宮雪仙的話,淚水仍是絲毫沒停止的樣兒。
雖說沒怎麼走過江湖,但南宮世家終歸是武林一脈,對江湖中事也算家學淵源,各種武功藥物、邪詭手段,大致上都有所聞,南宮雪憐便是再孤陋寡聞,自然不至於連這等有名的淫毒都沒聽說過。
這「無盡之歡」既有「生離死別」之異名,不但無藥可解,就算一般媚藥解方的男女交合也難盡洩藥力,而且還能改變體質,在體內纏綿難去,若是身中此毒,別說自己這等微弱修為,恐怕就算是姐姐的師父,那武林聞名的絕代劍尊妙雪真人,怕是也無法抗拒其中淫性。
不過這麼說也解開南宮雪憐心中之惑。她在男人胯下受辱之時,雖說難免苦痛羞恥,但這段不長不短的時間裡,也難免感受到其中快樂,而且隨著時間經過,經驗愈來愈豐富,被送上高潮的頻率也愈高。
若只有自己還可說成是小姑娘受不住引誘,可二賊大行淫事時,可沒讓裴婉蘭避過女兒的眼睛,南宮雪憐每次看著裴婉蘭被玩弄得高潮連連、神魂顛倒的美態,還真會以為女人的本性就是這麼受不住男人的引誘玩弄呢!別說自己,就連貞潔淑靜如娘親,也不得不敗在淫慾之下,現在聽南宮雪仙一說,她才知道那種種情態,可都是其來有自,真的怪不得裴婉蘭。「是「無盡之歡」……原來如此……那怎麼辦?」一開始還沒聽出要點,好不容易在南宮雪仙的安撫中逐漸清醒,那懸在耳朵上的話這才真正鑽了進來,裴琬蘭聽到後的第一個反應,卻只有更糟,心想著這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深知此毒之威,更知這淫藥之「生離死別」異名的由來。這藥非但無解更無法排除,只能等待著時日經過,藥性逐漸散發完畢,才能恢復正常。想到這淫藥就在自己體內,也不知接下來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擺脫「無盡之歡」的無窮藥力,想到接下來自己還不知要這樣淫亂到什麼時候,裴婉蘭心中好苦,偏偏就算自己肯自殺,可南宮雪憐也一樣中了毒,這下可怎麼辦才好?裴婉蘭可真不願帶著女兒一起上路,不由淚水又流了出來。
「娘,憐兒……沒有關係……總會有辦法的……就連那個「十道滅元訣」,仙兒不都找到辦法對付了嗎?這「無盡之歡」雖是邪詭……可是……可是總會有辦法對付的……娘親相憐兒別擔心……別擔心了,好不好?」
見裴婉蘭本已稍止的淚水又嘩然而出,南宮雪仙心知不妙,「無盡之歡」淫名太甚,不知有多少俠女在聽說自己中了此毒之後,當機立斷選擇自盡,倒不是為了貞節難保,而是之後被藥力迫出的種種淫亂邪行,著實令人難以承受,如果不是為了緩解裴婉蘭的自怨自艾,她可真不敢把此事說出口來,現下也只能想辦法安撫裴婉蘭,避免她選擇往死路上走了。
不過南宮雪仙說歸說,心下倒還真不敢有所指望。雖說體內的「陰陽訣」天性克制「十道滅元訣」,但自己與二賊硬拚內力,仍是弄了個三敗俱傷之局,效果遠沒有想像中高明;何況以燕千澤那淫賊性子,說到身中「無盡之歡」的女子,要他研究解藥,只怕他只會想到在床上能多玩幾次就多玩幾次這等法子!
可看裴婉蘭這等反應。她也真沒辦法好說了,不得不把最後一招拿出來,「而且……而且仙兒還小……憐兒更小……娘若是……娘若是撐不下來……仙兒和憐兒可就……可就活不下去了……娘,無論如何,為了仙兒和憐兒……求求娘別再多想了……為了我們好好活下來吧……娘……」
「可……可是……」本來當聽說自己體內中的竟是那惡名在外的「無盡之歡」時,裴婉蘭本已冷卻的心可是一下子凍到冰窖裡去了。畢竟若只是自己本性淫蕩,這才遺害兒女,讓兩個女兒都因此不堪男子淫辱,最多是自己壓抑那本性,幫女兒們努力查找,江湖中人對女子貞操總還是有不放在心上的,要找個好人家,雖是困難但總不是難如上青天之事,最多是自己拉下臉兒,回去南宮世家的嫡房求當代家主做主,以南宮世家在江湖上的聲勢,幫女兒們找個婆家絕非難事。
可那「無盡之歡」的惡名,卻讓裴婉蘭心中那點希望轉瞬間便化做泡影,這淫藥在江湖上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絕非無因,裴婉蘭也聽說過自皮牯當年依方煉出此藥後,這邪藥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俠女,中毒者隨著時間過去,體質漸漸被藥性改變,不只不堪男人挑逗,到最後更是夜夜無男不歡,據說便沒有男人的手拂上身來,光只日常活動時胴體與衣裳的些微磨擦,都足令女子敏感難當。
想到這種淫惡之藥就在自己體內,裴婉蘭雖喜於不是因為淫蕩本性才讓自己變成那個樣子,可心中悲苦卻是愈深。此毒無法可解、無法可驅,唯一的方法只有等待藥性自己從體內排除,可那等待的過程少說數年、多則幾十年,間中毒性反覆不休,教裴婉蘭如何忍耐得了?
想到接下來也不知有多少時光,自己得要像前面那段日子一樣,強抑著心中悲苦,任由本能操控著自己沉迷雲雨情狂之中,就算不被男子強迫成事,最多也只能像邪門妖女一般養得面首三千,光想到那種種景象,裴婉蘭可真羞得想死了。
若是只有自己一人,只怕裴婉蘭馬上就想自盡,可就連南宮雪憐也中了此毒,自己總不好帶著她一起去死,想到此處裴婉蘭不由悲從中來,自己究竟是前生造了什麼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弄到現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窘境?
偏偏被南宮雪仙這麼一提醒,裴婉蘭也知道光自己去死絕不能解決問題,兩個女兒雖已長成,但看她們的嬌稚模樣,不靠著自己怕是還無法自立。南宮雪仙還有個妙雪真人可以依靠,可南宮雪憐又要怎麼辦?
雖被南宮雪仙的話打消了求死之心,可裴婉蘭卻不知該如何面對此種窘境,她抬起頭來,淚眼汪汪地看著兩個女兒,纖手輕撫著女兒的秀髮,一時之間話卻說不出口,「仙兒……可是……可是娘又能怎麼辦?這個……這個「無盡之歡」……也不知要折磨娘到什麼時候……好仙兒……你可……可真的能想到辦法解決這邪藥?若是……若是不能……此事傳了出去……可該怎麼辦才好?」
管他什麼怎麼辦才好!南宮雪仙心中一動,只要能讓裴婉蘭去了求死之念,之後的什麼事都好說,大不了自己從燕千澤那兒將那支雙頭龍求了來,當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心動難搔之時,用那寶貝好生「解決」一番。雖說那東西用起來沒有真男子那般火熱舒暢,可要急用時也算堪用。
只是一想到雙頭龍,南宮雪仙竟覺腦中又慢慢痛了起來。前些日子回到妙雪真人身邊後,雖說靜心待戰,全心養復體力,但見到燕千澤看到她取走的那只雙頭龍時隱忍不住的神情,南宮雪仙也感覺得出其中有鬼,只是妙雪真人不知端的,那燕千澤又是詭詐多變的性子,想從他口中套出話來真不容易,奸不容易等到妙雪真人和自己左右夾攻下,終於把真相從燕千澤口中逼出來。
原本的雙頭龍只是女子之間互相慰撫時的淫物,但燕千澤既用此物,這寶貝自不會只剩下原本的用途,在燕千澤手中改造之後,這雙頭龍不只可用於女子之間互相撫慰疼愛,還能用來讓女子間修習原本應由男女合練的雙修之術;不過對燕千澤這淫賊面言,最大的用途卻還在別處。
那雙頭龍中含有機關,平日雖看不出什麼異樣,但當兩女藉著雙頭龍的橋樑「溝通」起來時,等到高潮之中,雙頭龍裡頭的機關便即啟動,逐步釋放出淫慾藥物注入女子體內,當真稱得上是詭秘無比;女子高潮之時本就神魂顛倒,十成的耳目靈通去了八九成,哪裡知道竟會中此暗算?
燕千澤此等淫賊所用的本就是藥性強烈的藥物,一般藥物本就看不在眼內,加上這藥物自雙頭龍中釋出的當兒,正是女子情懷濃郁、淫心大動之時,藥效自是毫無保留地承受下來;加上一般淫藥無論自肌膚透入,又或飲食吞服,循環到體內深處時總難免有些消耗,可這般下藥的法子,使得藥物淫性直接從幽谷深處注入,毫無消耗阻滯地透入女體,催情的效果自是無與倫比,即便原先是三貞九烈的節婦,在中了雙頭龍的道兒之後,也會變得難耐體內欲焰,堪稱此中精品。
若是拿了這東西用在裴婉蘭身上,效果只怕不會比「無盡之歡」的邪毒輕上多少,別說等待「無盡之歡」的毒性減弱消失了,說不定還會火上加油呢!只是事已至此,南宮雪仙還真不知道如何兩全其美。既是找不到沒有後遺症的法子,也只能兩害相衡取其輕了。
心中暗自歎息,輕摟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在懷嬌聲安撫,南宮雪仙美目一飄。飛到了坐倒在地的二賊身上,只見二賊眼神呆滯,臉上嬉笑猶在,彷彿全沒感覺到自己隨時可能取劍將兩人傷在手下一般。
難不成這兩人還真以為自己這般好心?還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當真身心都已被兩人征服,對兩人再也起不了敵意?看兩人那臉色,南宮雪仙愈看愈怒,連正沉溺傷痛中的裴婉蘭與心慌意亂的南宮雪憐都感覺到了南宮雪仙的怒火,不自禁地抬起頭來,或驚或疑地望著她那盯緊了二賊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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