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第八卷 第五章 邪火燎原

  恨意滿胸地瞪著兩人,尤其二賊臉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宮雪仙心中恨火難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只要一開口便是血水難抑,南宮雪仙還真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經驗已讓南宮雪仙明白,鍾出和顏設這兩個老賊不只是手上功夫厲害,更重要的對敵手段還在嘴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從二賊嘴上說出來的話,總有種刻意要把人激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宮雪仙與娘親和妹子一般,都被這兩個老賊玷污過,知道兩人就算在床上,嘴裡那不乾不淨的話仍是不肯稍停,現在自己表明了身份,手下又擊殺了粱敏君,偏又無法反抗地落到兩人手中,以老人這般好色,再受污辱難免,也不知狗嘴裡又會吐出什麼東西。

  她一雙美目一點不肯示弱地反瞪兩人,心中只希望著妙雪真人快些回來,至少……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出去。

  只是無論她怎麼希望,現下也不知是否還跟厲鋒激戰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終沒有出現,而鍾出和顏設終於制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極,雖說直接迎上南宮雪仙恨得要噴火的眼光,臉上神情卻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歡悅,一句話也不說,兩雙貪婪的眼睛只火辣辣地打量著南宮雪仙覆於衣內玲瓏浮凸的嬌軀,甚至沒向屍橫就地的梁敏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說瑟縮椅邊、連口大氣都不敢出的裴婉蘭母女了。

  被二賊這般火辣而毫不收斂的淫邪眼光打量著,南宮雪仙雖是賭氣對望,心下卻是忐忑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賊狠狠玷辱過,那夜在床上的淒苦回憶著實丟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過一次經驗卻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畢竟前次她還是冒著顏君斗結義兄弟的名頭,只想不到二賊不顧身份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上;這回身份擺明了,二賊再無顧忌之下,也下知會施出什麼手段,光看他們現下眼光如此火辣淫毒,仿若可以取代雙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淫蕩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宮雪仙漸漸不安,終於無法抗拒地轉開了目光,避開了那火辣的對視。

  雖說避開了視線交接,南宮雪仙心下卻是更為不安;當日配藥之時,燕千澤話語中就暗示過,她所取回的藥物本身雖沒有問題,但回來後卻沾染了下少異氣,不只是她的純陰體氣,還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氣息,這淫媚之氣的感染本就會影響藥性,加上燕千澤配藥在於揚發二賊體內氣勁,更是揚而不抑。

  方纔四掌交接,藥性雖是本能地竄向修練十道滅元訣的兩人體內,可以南宮雪仙內勁為藥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還沒發覺此點,但現在勝負已分,兩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欲侵犯,想到那藥性會使兩人的好色本性愈發變本加質,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淫慾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動,再強大的媚毒春藥,藥性也要壓下幾分,可若是芳心思春起來,無論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欲拒還迎地芳心亂想,對身體的淫慾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宮雪仙便是如此。

  雖說渾身一點勁力都提不起來,四肢軟軟垂倒著,可玉股之間卻隱隱地透出了一絲難以克制的意味,那敏感的觸動令她芳心大亂,羞恨之間只覺身子愈發熱了,竟不由自主地打從腹下顫抖起來;外表看來雖像是少女落入敵人手中時無法克制的畏懼發抖,但南宮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偏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似是回應著南宮雪仙心中的恐懼,二賊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話挑逗欺辱,兩雙大手毫不掩飾地動作起來,只聽得裂帛聲大作,兩雙手的撕扯怎麼也比一雙手快得多;南宮雪仙雖是咬著牙不肯出聲,眼角卻不由清淚流出,偏生二賊再無憐香惜玉之念,手上動作飛快,不一會兒南宮雪仙身側已是飛絮片片,一身衣裳猶如花瓣飄散風中一般跌落,裸露出一身晶瑩如玉的身段,艷麗的誘惑絲毫不弱於瑟縮旁邊,看得淚水都流下來了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那飽經雨露的嬌軀。

  咬著牙,絲毫不願出聲,南宮雪仙閉上雙目,不肯去看二賊得意洋洋、淫邪奸色的目光,偏偏二賊一左一右,將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實驗出來的種種淫技用上,制得南宮雪仙動彈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淫威,絕不浪費一點力氣,淫邪的雙手、大張的臭嘴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來回動作,撥弄的她身子陣陣嬌顫,一雙高聳美挺的玉峰上,兩朵玉蕾漸漸酡紅脹硬起來。

  雖是心恨,但南宮雪仙再無抗拒之力,只能勉強壓抑著身上那猶如蟲行蟻走一般的異樣快感,一點聲音都不出,櫻唇更不肯張,絕不給吻著唇上的大嘴一點入侵的機會,可其餘之處她便沒辦法了。

  尤其閉上眼後,身上的感覺竟似更集中而敏銳了,南宮雪仙只覺渾身上下既難過又舒服,快感無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賊綿密火辣,遠比單獨一人要強烈許多的愛撫之下,嬌軀竟本能地漸起反應,股間那濕淋淋的感覺愈來愈難以壓制,她不由在心下哀嚎:難不成自己不只敗了此陣,又要再被二賊蹂躪,還會情不自禁地在二賊的淫污之下被送上高潮嗎?

  想到自己不只可能再度遭淫,說不定還得承受二賊邪淫無比的手段,以二賊對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全然無心反抗的手段一發,自己恐怕不只要在二賊胯下淫態畢露地死去,死前還不知要承受多麼不堪入目的邪法淫毒,南宮雪仙心下愈來愈寒,偏生身上卻愈來愈熱,尤其當想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在旁邊,渴待自己援救的娘親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還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二賊盡情蹂躪淫玩,失落和傷痛的苦楚滿心,卻是難解體內淫火於萬一,偏偏即便如此驚恨憤怒,手足卻仍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的一聲,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住哀聲出口,還加上一小口鮮血嘔出。也不知兩人是什麼算盤,竟是伸腳拖過一張小几來,就把南宮雪仙扔在上頭,這可苦了南宮雪仙。

  一來小几上頭雖有鋪墊,但那鋪墊是用來墊茶杯盤碗的,她一整個人躺了上去,那鋪墊可沒軟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著,嬌嫩香滑的肌膚,隔著薄薄鋪巾與木幾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宮雪仙一身功力未損之時,若不小心翼翼地運氣遮護,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況是內傷沉重、難以運氣護體的現在?

  二來小几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過夠放個棋盤上去,其大小遠遠不若一個人的身長,何況南宮雪仙遺傳了裴婉蘭的頎長身材,這一躺上去不只臀腿懸空,連頭都靠不住地方,在幾沿軟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髮夾得難受不說,頸子更是酸疼難當,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偏生身子微一掙扎,小几便傳出吱吱作響,一副隨時要壓垮的模樣,令人根本都不敢隨意亂動。

  何況南宮雪仙也感覺得出,眼前二賊滿懷色心,原本被懸著剝衣時已覺難受,現下身子被扔在小几上頭,兩人四手空了出來,更是一點顧忌也無,竟當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面,就對南宮雪仙嬌嫩修長的胴體大肆玩弄起來。

  只見鍾出雙手一開,將南宮雪仙玉腿分開,一手反扣股間妙處,大姆指輕輕地在她腹下揉搓,食中二指已采入那微濕的幽谷中輕抽緩磨起來,就連無名指和小指也沒輕鬆下來,不住在她菊穴和會陰處輕撫逗弄著,拂搔之間一股股的熱力不住傳入。

  當幽谷被鍾出的手指扣入之時,南宮雪仙嬌軀一窒,本應夾緊的玉腿卻抗不住鍾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裡頭早巳微潤。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頭,加上鍾出手指熱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沒能發揮效用,沒給拂弄幾下,說不出的酥麻感覺已從那要害處直透上來,威力直截了當地透入幽谷之中,勾得南宮雪仙腰都不由拱了起來,被鍾出一手托在腰後,整個下半身粉彎玉股全然成了鍾出囊中之物,再逃不過他雙手恰到好處的逗玩撫摸、挑逗勾誘。

  另一邊的顏設也不是光看著大哥動作,他雙手齊出,時而大力、時而輕柔地把玩著南宮雪仙賁挺的美峰,虎口處時而緊夾、時而輕摩著飽挺的蓓蕾,火辣老練的手段,便是黃花處子也要動情,更何況南宮雪仙這早已嘗過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瞇著眼兒,咬牙苦忍那不住襲上身來的詭妙快意,嬌軀卻下由自主地在兩人手下不住抽搐顫抖,尤其這般姿勢下,她的眼兒正好盯在顏設胯間,早看出其中硬挺,兩人雖說口中沒出什麼污言穢語,只是嘻嘻淫笑,可對心知受辱難免的南宮雪仙而言,那異樣的滋味仍是那般難以忍受,偏偏這姿勢令她呼吸不暢,想動作也動作不了。

  本來這段時日不只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夜夜難逃淫辱,南宮雪仙也是多經風月之事,本屬純陰之身的胴體早已敏感難言,加上鍾出和顏設二人雖說作惡多端,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卻確有高明手段,兩人四手聯彈,將南宮雪仙敏感嬌美的胴體當作琴瑟般演奏,南宮雪仙雖是呼吸不暢、恨怒難清,但那種似將窒息一般的感覺,不知為何卻使得身上的感覺愈發強烈,比之正常情況下的男歡女愛,別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覺間南宮雪仙手腳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漸漸軟弱了下來。

  見她手腳不再掙扎,鍾出和顏設竟也改換了動作,南宮雪仙只覺眼前一黑,胸口一窒,身前的顏設竟整個人趴伏在她身上,壓得本已呼吸不順的她愈發難以喘息,加上鍾出竟也一般動作,差點將她拱起的纖腰都壓了下去。

  原已難受的南宮雪仙突地嬌軀一震,卻是再無掙扎之力,手腳只微微抖著,竟是沒法將身上的兩人推開,一時之間不只被壓得難受,顏設身上那男人的味道更是毫無阻隔著衝進她口鼻之中,說不出的難聞中透著一絲微弱的香氣,也不知是南宮雪憐還是裴婉蘭昨夜的遺香?熏得只想拚命呼吸的南宮雪仙一時間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其宰割。

  只是二賊的手段,還真是難捱得緊,兩人一同壓上南宮雪仙身子,鍾出的手仍在她股間肆虐,毫不保留地勾引著幽谷中的春泉,另一手則移到她臀上抓捏揉弄著,顏設的手換到了南宮雪仙腰側,輕輕地搔弄著,刮得南宮雪仙嬌軀直震,一時半會可平靜不了;只是南宮雪仙此時此刻差點沒哭叫出聲音來,在兩人一輪攻勢之下,她雖是心中千百個不願意,可肉體的春情仍被挑了起來,身子愈發嬌嫩,更吃不住接下來的手段,尤其二賊的臉伏在胸前,一人一邊啜上了南宮雪仙傲挺的美峰,將那敏感脹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時咬時吮、或吸或磨的,弄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只是與方才一般的溫和手段,或許南宮雪仙心中恥恨難消之下,勉勉強強還能守得住心神,可現在卻不是這樣,鍾出和顏設嘴上功夫,可遠不若手上來的溫和。噬咬吮吸之間力道拿捏得著實不怎麼樣,吸吮輕咬間令南宮雪仙不由感到痛楚,偏偏心亂之下,那痛楚的感覺中竟似透著些許難以想像的快感,像蟲蟻一般咬嚙著南宮雪仙愈來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感,融在她心裡的苦楚之下,竟是從內而外,一點點地將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漸漸融化了。

  被兩個仇人這般玩弄,本來就算南宮雪仙身子裡頭真生出了快感,心中的抗拒也能稍減其力,怎奈她陰陽訣的奠基功夫欠缺,雖說不傷於雲雨之際體內自然而然的功力運行,可身體對雲雨之事的忍耐力卻是一洩千里,此時的南宮雪仙外表與平常女子無異,最多是看起來較一般女子更為嬌媚誘人些許,可衣衫之中裹著的,卻是一身敏感纖細,最是抗拒不住調情引誘的胴體;加上鍾出、顏設手段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宮雪仙那敏感的肌膚如何撐持得住?

  尤其一對飽滿豐挺的美峰,著實惹人覬覦,南宮雪仙雖知那處最是敏感難忍,哪裡想得到就連被噬咬時都有這般感覺,二賊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輕啜著那硬挺的乳蕾,牙齒舌頭輕巧地搔弄著,整顆玉峰都淪陷在兩人的口中,時而加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嚙,溫柔之時令她嬌軀發熱,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了美峰之中,脹得美乳愈發敏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間南宮雪仙差點忍不住要哭出聲來,但敏感至極的美峰,卻無比細膩地感覺出痛苦中那令人迷亂的些許歡愉,難以想像的反差令南宮雪仙差點以為自己弄錯,可體內的感覺卻痛苦地糾正著她。

  何況此刻顏設整個人壓住了她上半身,下體幾乎是平貼著南宮雪仙頭臉,那充滿了慾望的味道,毫無間阻地衝入了南宮雪仙口鼻,偏生乳上的苦處令她吃痛不住,差點叫出聲來,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吸口氣穩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人的性慾氣息愈是深重。

  南宮雪仙苦在其中,卻是不能宣之於口。迷茫之間她美目輕啟,卻見一旁的南宮雪憐早已羞得滿臉通紅,微側過臉卻是閉不住眼,欲看還休,顯然是不能相信連姐姐都被二賊逗弄成這等模樣,畢竟此刻的南宮雪仙雖是強忍,可肉體的反應無比真實,南宮雪憐現下於此也深有認識,豈會被她的表情瞞過去?

  反倒是旁邊的裴婉蘭神情平淡多了,雖說她也難以相信,不只自己與南宮雪憐在這段日子被二賊盡情蹂躪,弄得再難自已,現在連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宮雪仙,竟也淪入二賊魔掌,還被逗弄出滿腹春情,可既有了經驗在前,知道以二賊的手段,南宮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雖是沉淪慾海,再也掙脫不出,但總歸是有個照應,比之先前帶著些希望的懸心掛念,此刻竟有一絲全盤放棄後的平靜。

  她滿目垂淚,眼角已透出了淚痕,望向南宮雪仙的眼光卻沒有絲毫不屑或憤怒,反是一副溫柔平和的表情,似乎已接受了這一切,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心都痛了,偏偏心痛之間,肉體的反應卻愈發強烈,抽搐顫抖之中,再壓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三人肉體緊貼,鍾出和顏設自是比旁觀的裴婉蘭或南宮雪憐更早發現南宮雪仙的春心蕩漾,兩人緩緩抬起身來,令南宮雪仙那片縷無存的嬌軀徹底暴露出來,只見一陣撫玩之後,南宮雪仙一身瑩白的肌膚上頭早已透出了動人的暈紅,汗光水淋淋地浸透週身,在眾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絲欲拒還迎的媚態,尤其是一對美峰上頭,也不知是因為浸滿了兩人口唾,還是敏感之處愈發汗的驚人,上頭的反光著實誘人眼目,隨著南宮雪仙激動的呼吸,動人的光波不住映射而出,別說慾火正旺的兩人,就連旁觀的裴婉蘭相南宮雪憐,心下登時也透出了一絲說下清道不明的感覺。

  雖說雙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賊仍一前一後地壓制著她,插在幽谷中的指頭動作更疾,將她體內的汁液毫不保留地勾汲出來,浸得股間波光瀲艷,看似比胸前更誘人。

  南宮雪仙雖說已被二人撥弄得心弦亂顫、慾火漸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卻怎麼也熄不了,偏偏經歷雲雨之後,她對自己身體的感覺也愈發能夠掌握,此刻雖是渾身無力,臟腑間猶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覺是怎麼火熱,她卻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心只想壓下那火,偏生毫無辦法,加上鍾出的手指在幽谷中進出更速,火熱的感覺從幽谷裡頭被玩弄的地方不住湧現,勾得南宮雪仙渾身上下都起了反應;她恨得淚水直流,銀牙咬著散亂的髮絲,一心的憾恨偏是不願也不能出口,真是難過到了極點。

  隨著手指急速抽出,好像酒壺開了塞子般的聲響乍現,南宮雪仙嬌軀劇震,身子竟違抗她的心意,在鍾出的手下便到了巔峰!她閉著美目,咬住髮絲的銀牙用力到差點咬斷秀髮,卻咬不住下體酥麻感覺中那難以遏抑的噴洩,嬌軀顫抖之間,一波春泉彷彿雨後彩虹一般,自幽谷中激射出來,誘得眾人的目光都望向那美麗的噴泉;不只是鍾出、顏設那從不止息、活像瘋癲一般的嘻笑聲,就連南宮雪憐和裴婉蘭,也不由傻了眼。

  這般激烈、這般火熱的反應,加上那隱隱透出成熟味道的美麗肉體,絕非毫無經驗的處子所能擁有,二女都曾這樣崩潰過,自是知之甚詳,心下卻愈是駭異,難不成南宮雪仙在離開了澤天居之後,也已在別的男人身下嘗過此味了嗎?

  全然不知旁觀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宮雪仙心中真是恨得想死了,偏偏身體的感覺卻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處手指熟練的玩弄,酥胸上頭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間被男人的味道全盤佔據,種種滋味混成了一串,在體內周遊衝擊著每一寸肌膚、每一寸神經,偏偏就在那膨脹到極點的感覺在體內炸開的當兒,鍾出那可惡的手指竟恰到好處地離開了自己,讓爆炸的威力找到出口衝了過去!

  南宮雪仙勉力抑住已噴到喉頭的呻吟,可那強烈的快樂卻集中到了下體處,激烈而無法抑制地噴了出來,迫得她拱起纖腰,身體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尋著那才剛離開銷魂處的手指頭;南宮雪仙只覺渾身都燒透了,身不由己地隨著那美妙與憤怒混成了一團的感覺顫抖,尤其是噴出春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吸吮,許久許久都沒法兒平靜下來。

  沒想到自己竟再次被這兩個惡賊玩弄得高潮迭起,南宮雪仙胸中苦楚難忍,偏偏心中的苦與身上的快樂各走極端,在體內交雜出一種全然無法形容的感覺,她還沒來得及平復,耳邊已聽得一陣窸窣聲傳來,正自喘息的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已覺在方纔的衝擊中仍不住顫抖的玉腿,被一雙大手用力一開!

  她勉強抑住一聲輕噫,卻覺幽谷一陣火熱,鍾出那硬挺的肉棒猛地一衝,雖沒有破關而入,可滾燙的肉棒在飢渴的幽谷口處不住擦過磨過的感覺,卻是那般強烈火熱,南宮雪仙好拚命、好拚命,才能壓抑住身體那拱起送上,把那肉棒迎人體內的衝動。

  只是南宮雪仙已如肉在砧上,任由宰割,雖說纖腰拚命扭挺,不讓鍾出捉準靶心,奈何雪臀部被鍾出把住了,掙扎的空間愈加縮小,加上方才臟腑間的傷害未癒,縱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氣怎麼也使不出來,被鍾出這樣突了幾下,火熱的肉體磨擦更令她體內潛藏的本能蜂擁而上,從體內深處抗拒著南宮雪仙的掙扎,沒幾下只聽得鍾出一聲快樂的喘息,那肉棒終於對準了目標一舉突入,在南宮雪仙喉間似苦似喜的呻吟聲中,肉棒狠狠頂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緊密抗拒的濕潤壁壘,逐步逐步地攻入深處。那美妙的緊夾,讓鍾出慾火更旺,肉棒插入的勢頭一點沒有放鬆。

  沒想到自己還是被這老賊插了進來,南宮雪仙頰上淚痕不止,櫻唇噙著濕發,纖腰徒勞無力地扭著;她雖是一心想藉著這扭動掙扎,將已經插入體內的肉棒排拒出去,但其實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燙的侵入者哪是這麼容易就能擠出去的?

  何況他正攀著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來,這樣的扭動不只徒勞無功,反而加強了彼此間肉體的磨擦,比之任何動作都更能誘發彼此的情慾,但不想讓對方輕易得手的她,也只能這樣明知沉淪,仍是徒勞無功地扭動擠壓著入侵的肉棒。

  也不知是臟腑間的嚴重內傷,使得南宮雪仙的抗拒愈發無力,還是木已成舟,鍾出的插入絕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體內那渴望的本能,已經被誘了出來,正逐漸將南宮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宮雪仙的掙扎漸漸沒了力氣,輕輕拱起的纖腰雖仍扭動著,但在已有經驗的旁觀者如裴婉蘭看來,那扭動早已不是表現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欲迎還拒;隨著那嬌媚的扭搖,不只使得肉棒與幽谷愈發廝磨甜蜜,源源不斷的水波潤著侵入的巨物,令抽插愈發方便,猶如天雷勾動地火般愈發難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隨著纖腰輕扭,身子也節奏感十足的扭擺起來,別的不說,光只那還溢滿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動彈跳間的萬般美景,就性感得令人難以移開目光。

  連裴婉蘭自己在二賊毫不留情的火熱玩弄之下,這段日子以來都沒試過這般性感扭搖過幾回,此刻眼見南宮雪仙的媚態,雖還帶三分稚嫩,卻已隱隱有了嫵媚誘人的性慾勾引之狀,她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以二賊的好色,見南宮雪仙這般性感誘人,嬌媚火辣之處似比裴婉蘭還厲害的多,想必是不會捨得把她活活奸死,至少得留下來多玩個幾十幾百回才肯罷休;可這樣下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遠都離不開二賊胯下了!

  這段日子以來裴婉蘭雖已絕了恢復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後的救星都陷入淫慾深淵,要她平常心對待可還真難得緊哩!

  閉起的目眶滿是火熱,卻怎麼也比不過幽谷裡頭磨擦抽送的肉棒那般滾燙,南宮雪仙心中悲苦難言,偏生本能的淫慾早在方才兩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來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終於被插了進來,幽谷被挑起的飢渴漸漸被充實,淫慾的本能早將她的抗拒踢飛到九霄雲外,幽谷渴望而火熱地吸吮著肉棒,充滿熱力地將那火熱吸引進來,纏綿無比地磨擦吮弄,似想將那火熱給吞入幽谷深處一般。

  純然肉慾的快樂不住在幽谷裡頭瀰漫著,強烈地煎熬令南宮雪仙都有些芳心飄飄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緒還強烈得很,只怕她已要無法自制地挺腰迎合起這大仇人的姦淫了。

  只是鍾出和顏設的彼此配合,還真不是南宮雪仙這等雛兒可以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當南宮雪仙苦忍著幽谷被肉棒深入淺出,每一下都探到深處,似要把花心都挖出來般的火熱攻勢的當兒,顏設也已展開了行動。

  咬牙苦忍的南宮雪仙突覺鼻中淫味一濃,美目輕啟、淚水婆娑間,只見到一根粗黑的肉棒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肉棒靠得如此之近,上頭充滿男人慾望的味道直透南宮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聞」得到那上頭的火熱,絕不比正在自己幽谷中肆虐的淫物遜色半分。

  若換了旁觀的南宮雪憐,只怕一時間還無法瞭解顏設想幹什麼,畢竟這段日子雖是身入淫窟,但在裴婉蘭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只被二賊其中一個盡情把玩過,可不像裴婉蘭不時還要被兩人齊上,又或車輪戰,夜夜都要搞得渾身酥軟,再沒半分力氣才能休息;但南宮雪仙先前就被兩人合力蹂躪過,雖是姿勢已變,哪看不出來這兩個老淫賊又想來個分進合擊?

  她咬著唇瓣,不讓顏設這般容易得手。畢竟她雖已有過經驗,但對她而言,用櫻唇來為男人肉棒服侍吸吮,直到淫精盡吐,實在是太過淫靡,那夜的滋味已足夠她芳心憾恨難平,那堪再被二賊這樣肆意玩弄?

  本來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無縛雞之力,但牙齒的力道比之手足還要強大,照說南宮雪仙雖是內傷不輕,手足力道都使不出來,但咬緊牙關之下,顏設絕無得手之理,可惜鍾出那已探進她幽谷深處的肉棒,本身也有著強大的淫威,加上南宮雪仙陰陽訣有所缺憾,最是難堪淫邪逗弄,此刻被肉棒在幽谷中左旋右磨、前突後抽,百般抽送之間,淫慾已漸漸水漲船高,強悍有力地洗去南宮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著一次的衝擊之中,南宮雪仙只覺隨著幽谷深處花心漸漸綻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漸漸開了花,淫蕩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谷,順著經脈在南宮雪仙體內遊走循環,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的每寸肌膚都變得嫩滑敏感起來,對男人的需要漸漸壓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將她領向沉淪的美妙幻境。

  從裡到外,一點一點地被淫慾給改變佔領,南宮雪仙恍惚之間,竟漸漸感覺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雖咬緊牙關,可卻阻不住顏設的肉棒一下下地在唇瓣上輕頂,淫蕩的味道不只從鼻尖,更從毛孔中不住湧入,迷惘之中南宮雪仙漸漸放棄了抗拒、放下了堅持,就在顏設不知輕突了第幾次肉棒時,終於等得雲開見月明,等到了南宮雪仙櫻唇輕啟、香舌微吐,將肉棒給吸入了口中,只聽得顏設一聲喜上心頭的嘻笑,竟是頂住了南宮雪仙口中,任她香舌纏捲,再不肯放鬆了。

  濃濃的腥味衝入口中,比之在鼻端縈繞的味道更加深刻,南宮雪仙猛地一省,這才悲哀地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裡能夠抗拒?何況那打從體內深處湧現的渴望,將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纏住,別說出力掙扎了,就連抗拒的意志都放不開手腳。

  本來還可用力咬下的銀牙,卻是一點咬啃的力氣部不願使出來,丁香小舌更是飛蛾撲火般地纏緊了入侵的肉棒,順從馴服地巧吮倩吸,輕柔嬌媚地在那青筋勃發的肉棒上頭滑動遊走,舐去上頭還未全然干卻的淫漬,吸得顏設身子不住顫抖,雙手扣上南宮雪仙肩頸,美得身心俱顫,再也不願放開。

  身心都逐漸陷入迷茫妙境的南宮雪仙心中一痛,沒想到那淫蕩的本能竟如此強烈,根本就別想控制壓抑,可身體的反應卻再也控制不住,本能地纏繞上入侵的男體,幽谷火辣辣地纏吸緊啜,不讓肉棒再有離開的機會,徹徹底底地享受著那火熱的摩挲;唇舌更是火熱甜蜜地服侍著侵入的肉棒,銀牙輕柔地頂著肉棒頸間的微凹陷處,好讓那巨物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頂動。

  櫻唇甜甜地含著棒身,微微地蠕動著,香舌的動作更是巧妙,無所不至地吮著吸著那火燙的頂端,尤其當舌頭輕柔地滑過肉棒頂端處那敏感的開口時,那抖動的滋味,更令南宮雪仙鬆不開口。若非內傷猶重,那痛楚始終難以忘卻,只怕她早要熱情如火的四肢緊摟,深怕男人棄她而去了。

  感覺到身下的美女落力服侍,顏設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卻是一個字也漏不出來,雙手著迷地在南宮雪仙火熱的嬌軀上頭遊走,揉捏愛撫、搓弄拈摸,尤其是一對不住顫抖、誘人已極的美峰,更是不肯放過;不知何時鐘出的手也纏了過來,原本被那雙大手撫玩時已酥得渾身無力、暢美已極的南宮雪仙,哪裡受得住兩人的分進合擊?

  兩雙大手時而有力、時而輕巧地玩弄著那傲挺的美峰,種種肉慾的快意直透南宮雪仙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纖腰不住扭著,緊啜著肉棒的櫻唇間唔嗯連聲,展現那快樂的享受,偏生嘴裡被肉棒佔滿了,連點聲音都漏不出來。

  美目緊閉,再不敢看旁邊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南宮雪仙心中好痛。她原本以為前次被兩人奸計弄上床去肆意玩弄時,那淫蕩的反應若非是酒醉難控,便是兩人在食物裡添了什麼藥物,致使她失卻本性,竟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歡愉的滋味;但此刻看來,如果不是自己體內天生就充滿了淫蕩的本性,哪裡能夠解釋自己現下的感受和反應?

  偏偏隨著上下兩張口被肉棒侵犯,不只是難以想像的快意在體內肆意充斥,臟腑間的疼痛更是一點一點地消褪下去,再怎麼說內傷也不會那麼快好轉,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自己體內的淫蕩反應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強大得無以復加,令她連體內的嚴重內傷都拋到了腦後,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淫邪的攻勢,任這兩個淫賊仇人盡情玩弄,好將她從身到心徹底征服佔有,收得乾乾淨淨,一點都留不下來。

  從幽谷中和口裡的肉棒不住傳來淫邪的熱力,在南宮雪仙的體內不住遊走著,終於化合成一體,強烈的快感在南宮雪仙胸腹間彷彿爆炸般的衝撞,令她登時陷入了渾然忘我之境,此時此刻,南宮雪仙再也管不到外物了,她忘記了正姦淫她的是心中恨怒難掩的大仇人,忘了娘親和妹子正在一旁觀覽著自己演出的活色生香,忘卻了被侵犯時那漸漸薄弱的厭惡感覺,將身心全神貫注在性慾的快樂上頭,身體的動作漸漸靈活細緻,令三人的快樂感覺都漸上層樓。

  「怎……怎麼會……」

  昨夜依舊是淫風浪雨,一早起來聽到外頭喧鬧時,裴婉蘭本還不怎麼放在心上,可一出來,見到梁敏君當堂戰死,南宮雪仙竟要獨自面對強敵,裴婉蘭心下不由惴惴,又希望南宮雪仙成功破敵,將自己母女救出,又怕南宮雪仙便有奇遇,但時日太短,若論功力終非二賊敵手,可心中最深處的感覺,卻是微喜帶懼,卻連自己都分不出到底喜些、懼些什麼。

  沒想到南宮雪仙如此托大,竟和二賊硬較內力,硬是鬥了個兩敗俱傷,見三人滾倒在地,一時爬不起來,雖說這段日子以來夜夜春宵,功力不進反退,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至少都還有幾分實力,可不知為什麼,母女互相對視久矣,心中又羞又怕,怎麼也無法起身相助南宮雪仙。

  沒想到良機一瞬即逝,竟還是讓鍾出、顏設二煞擒下了南宮雪仙,眼見南宮雪仙渾身無力,被二賊盡情擺佈,雖說不像以往一邊動手一邊淫語不止,令人光聽都覺得身子難受,可那嘻嘻嘿嘿的笑聲,仍是怎麼聽怎麼令人不悅,偏偏這段日子淫威所至,二女都不敢出手相救,只能看著二人將南宮雪仙身上衣衫撕成片片碎縷,就這麼壓在小几上淫辱起來!

  尤其南宮雪仙也不知怎麼著,身子竟顯得如此敏感,似是全然不堪玩弄,那般激情模樣,看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心下愈驚。

  南宮雪憐倒是還好,畢竟不知者不懼,但裴婉蘭卻是深知其中關竅。兩女陷在澤天居內,被二賊連番淫辱之後,矜持與護守的本能漸漸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淫蕩的本能,可那也不知耗了二賊多少時光,還加藥物淫語相助,才有這等結果。

  但南宮雪仙卻是頭一回被二賊這般淫辱,便變成了如此模樣,裴婉蘭羞恥之間不由自怨,即便再敏感愛肏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在面對仇人的情況下,仍如此敏感易於動情,即便眼見被鍾出破體而入之時,南宮雪仙並無落紅,顯然早就有了經驗,但會這般不堪挑逗,除了從自己身上遺傳下來的淫蕩本能外,還能有什麼解釋?

  尤其南宮雪仙可是同時被兩人這般淫辱!雖說這段日子以來,裴婉蘭自己也試過了許多次同時侍奉二賊淫威,深知被這樣上下同淫,肉慾的歡快簡直是連升數倍,但南宮雪仙現在的姿勢,僅是身子被小几撐著,頭臉四肢都垂在幾外;腿腳幽谷也還罷了,畢竟是張腿被肏而已,可服侍顏設肉棒的頭臉處,卻是毫無支撐地垂在几旁。那樣的姿勢就算平時為之,時間久了也要頸脖酸疼,更別說偶爾還會嗆到自己。

  可現在南宮雪仙就是這樣垂著頭的姿勢,將顏設的肉棒含在唇間吸吮疼愛,動作間卻顯得這般自然,即便看不到頭臉,可以裴婉蘭的經驗,仍看得出南宮雪仙頗為享受,想到不只自己失節,連兩個女兒都逃不出去,還這般淫蕩地任其宰割,就連這等難受的姿勢也是甘之如飴,裴婉蘭心中也真不知是什麼感覺,喃喃自語間嬌軀不住地發著顫抖。

  全然不知旁邊裴婉蘭心中的掙扎苦楚,南宮雪仙只覺腦子愈來愈昏,體內一片迷茫,除了肉慾的快樂之外再也無法顧及其它,幽谷和櫻唇同時被男人佔有,好像有股股洪流在體內不住流竄,每寸經脈、每寸肌膚都暖暖熱熱的,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不知不覺間她已陷入了無比快樂的境地,渾然忘卻體內的種種不適,慢慢地任淫慾佔滿身心,控制著她反應著兩人此起彼落的刺激。

  茫然暢美之間,南宮雪仙舒服的神魂顛倒,隨著幽谷裡被不住刺激的花心。她任由淫慾操控著她的身心,緩緩地手足都動作起來,讓旁觀的裴婉蘭更覺駭然,南宮雪憐更是張大了嘴,一時閉不起來。

  只見南宮雪仙玉腿高抬,連纖腰部拱起了一半,好讓鍾出抽插得愈發便利,一雙玉腿火辣地纏在鍾出腰間,似在鼓舞著他盡情發動攻勢,每一下都深刻地插到最裡面,將她的空虛徹底填滿,激情之間一波波春泉湧溢,淋得兩人下體腿腳之間儘是誘人的反光。

  那玉腿的本能動作也還罷了,南宮雪仙竟連手都能用上,只見她玉手輕攬,抱住了顏設臀後,將那肉棒壓入口中,啜吸之間淫聲陣陣,聽的旁觀的二女都不由心底搔癢起來,尤其南宮雪仙的手上不知施了什麼魔法,扣得顏設不住喘息,口中咿咿呀呀地也不知在說些什麼,竟似爽的忘了話要怎麼說,那樣享受的模樣,即便是裴婉蘭也是頭一次從他臉上看見,心裡也不知該贊女兒功夫高深,如此享受下二賊只怕再不會想要傷她性命,還是該罵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麼孽,竟有著這麼一副惹人淫心的胴體和淫蕩本質,不只自己陷在裡頭,害的南宮雪憐也毀了身子,現在竟連原本已經逃出生天的南宮雪仙都無法自拔,三母女竟都將難逃變成淫娃蕩婦的命運。

  全然不知旁邊裴婉蘭正自傷懷、南宮雪憐看的目瞪口呆,南宮雪仙此刻已陷入了迷亂的深淵,只覺敏感的肌膚上頭有若蟲行蟻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撫過的部位全都顫抖難止,尤其是深入體內的肉棒,那火燙更是毫不止息地熨著她的香軀,尤其是幽谷中的肉棒,也不知是鍾出的功夫高明,還是被木馬調教之後,自己的身子愈變愈敏感?

  南宮雪仙只覺幽谷深處花蕊綻放,精關不知何時已然開放,花心早已陷落在鍾出火辣辣的開採之中,若非有陰陽訣護身,加上鍾出也沒使上什麼採補功夫,只怕身心都飄飄欲仙的南宮雪仙,早要心甘情願地敗下陣來。

  雖還能撐著迎合抽送,可南宮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巔,她無法自拔地纏緊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對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摟的更緊一些,口舌舔吮之間,雖還未能令顏設一洩千里,但肉棒上頭微微的腥鹹味道,在她的口中卻如此甜蜜,令南宮雪仙無法自己地吞吐舔吸,沾染了男人味道的香唾,連同那淫蕩火辣的味道,隨著喉頭的微顫不住吞落喉間,在體內與鍾出送入的熱力一波波纏捲黏合,化成了一團說也說不清的美妙火熱不住擴散開來。

  精關既已大開,南宮雪仙的身心都在那高潮的快樂中蕩漾,迷亂的靈魂早巳被送上仙境,飄飄然不知人間何世,偏偏沒用的她雖已小洩了幾回,可身上的兩人非但沒有丟盔棄甲,反而幹得更加歡了,美妙無比的快感勇猛地夾擊著她,將南宮雪仙僅存的一點點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頭和子宮深處同時被一股滾燙無比的火熱燒灼之時,南宮雪仙的快樂也已到最高峰。

  她嬌軀劇震,四肢本能地纏緊了兩人,在兩人口中那野獸般的嘶吼聲中,她也美滋滋地陰精大洩,子宮本能地吸吮著肉棒,就連唇舌間也甜蜜無比地吮吸著,小舌更是在肉棒頂處那敏感的縫中不住來回刮掃,誓要將裡頭的陽精一滴不漏地吸出來方罷,若非櫻唇裡堵的緊緊的,以現在南宮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高潮的快意之濃,只怕她早要不顧一切地高聲歡叫出來,好宣洩那無比的美妙。

  眼見小几上一場美不勝收的淫戲終於到了尾聲,射的彷彿魂都飄掉了幾分的鍾出和顏設,兩個人竟都半壓在南宮雪仙身上,像是一時半刻使不出力來,好半晌才終於能擺脫高潮後肢體無力,再不能像方才激情時那般緊纏兩人的南宮雪仙,雙腳發顫地退了開來,爽得眉開眼笑,好像從來沒試過射得這般舒爽,那模樣看得旁觀者愈發心亂,也不知是羨是妒。

  方纔的美景只看得南宮雪憐心慌意亂。自己這段日子裡,別說同時被兩人淫辱了,便是單獨面對時,也不曾像姐姐這般舒服暢美,便連事後都似仍沉醉在那美妙的餘韻之中,嬌軀雖仍顫抖不休,可卻是一根指頭都動不得,那模樣就連裴婉蘭都少有,難不成男女之間,真有如此歡快的滋味?

  這段日子雖說含悲忍辱,說不上怎麼快活,可隨著日子過去,其實南宮雪憐也漸漸感受到了其中的舒暢,只是日日見裴婉蘭人前強顏歡笑、人後難忍悲淚,她就算嘗到了快感,也真不敢說出口來,眼見母親那般悲苦難過,光看到就覺得白己的快樂似乎完全是錯覺所致。

  一樣坐倒在地,裴婉蘭雖也看的芳心蕩漾,彷彿昨夜被淫玩時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但她心中對女兒的關懷,可不是這般容易掩沒的。不像南宮雪憐被嚇得整個人都呆了,也下知在想些什麼,一見到兩人離開了南宮雪仙身子,裴婉蘭嬌軀猛地向前一探,爬動了數尺,雙目牢牢地盯向南宮雪仙猶自發顫的嬌軀;只見南宮雪仙玉腿輕開,幽谷口處仍然像嬰兒吸乳時一般輕輕開合,一線白膩的淫精微微溢出;頭臉處雖仍無力地垂著,可唇角抽搐之間,卻沒漏了幾滴精元。

  以裴婉蘭的心思,想看的自不會是南宮雪仙究竟有沒有把顏設的精液吞下去,雖說心中也奇於南宮雪仙的口舌之妙,就連這般難受,平日就這般飲水也要嗆到的姿勢下,竟然能將顏設的淫精吞入腹中,甚至沒漏上幾點,雖有微微的嗆咳,看來卻只是精水入喉的本能反應,全沒半分特異處。

  直到此刻,眼見南宮雪仙酥胸起伏間呼吸正常,即便嗆咳間嘴角也不再見血,雖不敢相信南宮雪仙所受的內傷會好得這麼快,但至少不再嘔血,表示她的內傷已經有了一定的恢復,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風暴雨般的淫樂有關,身為母親的裴婉蘭懸著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緩了下來。

  只是這懸著的心,也沒辦法完全放下來啊!一來沒想到南宮雪仙的胴體竟也淫蕩若此,不只早在外頭失了貞節,就連重傷之後竟還能如此火熱地與兩人淫戲,看得裴婉蘭也不知該罵她還是該慶幸她吃得消;二來二賊方才雖是淫的火熱,似是什麼怒火都出了,可南宮雪仙手上終究殺了他們的結義妹子,這仇可不是這般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賊洩火之後,究竟打算拿現下還軟綿綿癱在小几上頭,彷彿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宮雪仙怎麼辦才好,她這旁觀者可真看得心焦。

  若換了兩個月前,眼見南宮雪仙傷了粱敏君,裴婉蘭只會誇她功夫長進,哪裡會擔心什麼?可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蘭那武林人的銳氣,早被消磨得一乾二淨,每日只渴待著身為女人最快樂舒洩的美妙時刻,否則方才早就趁機出手擊殺強敵了。

  美目留戀地在女兒的身上望了一會,好不容易轉開了目光,卻見到正自扶椅喘息的二賊,胯下那淫物竟似又漸漸生起了雄風!雖說這段日子以來夜夜笙歌,渾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賊的淫物污過了幾回,可現在南宮雪仙爽的人事不知地倒在聲息可聞之處,若要再次獻身受淫,任二賊為所欲為,那種感覺……也真是大為不同。

  心中暗歎了口氣,美目期盼又帶畏懼地望向二賊,飄移之間裴婉蘭這才發覺為何二賊才剛爽過,這麼快就再展雄風淫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裴婉蘭原就沒多少的遮蔽之物自然是很難整齊得了,加上此刻為了看清女兒的情況,裴婉蘭趴伏在地,只為了多移動幾步,那模樣愈發惹人遐思,二賊又不是頭一次玩她,眼見裴婉蘭這等模樣,心動之下胯下淫物更不知壓抑忍耐為何物,若非方才在南宮雪仙身上弄得太過舒爽,一時難振雄風,怕是早已撲了過來。

  見二賊面上說不出的快活,口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兒般洋洋得意,想來在南宮雪仙身上的享受不同以往,兩人心上猶自得意,簡直就像是已經把死在邊上的梁敏君拋到了腦後,裴婉蘭不由一怔。

  以她這段日子的觀察,雖說佔了澤天居後,二賊和這結義妹子頗多衝突,最主要的部分就在於二賊見色心喜,一時之間竟沒有多加盤問嚴刑,好把那藏寶圖逼供出來的打算;可對梁敏君這等女子面言,財寶珍藏總比兩個自己沒得吃的美女來得實惠,可口頭上卻拗不過兄長,兩邊自然會起衝突,可即便如此,數十年的結義仍非泛泛,二賊雖說作惡多端,照說不應會這樣才是。

  可與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現下的裴婉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來二賊在男女淫事上頭愈來愈厲害,床第之間將自己和南宮雪憐夜夜征伐,弄得骨軟筋酥,雖是心存恨意,卻不能不承認那快活的滋味愈來愈是強烈;現下他們既已漸起雄風,想來多半還有再戰之能,可南宮雪仙方才一戰內傷未痊,仍軟綿綿地癱在小几上頭,即便是這般不舒服的姿勢,一時半會仍沒有起身的可能,顯然傷勢不輕,又兼才剛狠狠地「運動」過一回,身體自然進入了休眠,可不堪再行雲雨。

  二來這兩個淫賊色心不滅,雖說對女子面言絕算不得好事,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愈能讓他們沉迷淫慾,忘卻梁敏君被殺之仇,對南宮雪仙愈好,最多只是淪落兩個淫賊手中,與自己一同承受那淫風浪雨的日夜吹打,再也無法自拔地沉醉在雲雨淫樂之中,再也沒法重獲生天。

  反正這段日子被二賊時而輪流姦淫、時而一起上陣,各種不堪入耳入目的姿勢言語都吐了出來,也不差這麼一次。裴婉蘭輕扭纖腰,四肢及地,以一種最嬌媚誘人的姿勢地爬了過去,邊爬邊扭腰擺臀,眉宇之間春意濃濃,一副正渴待著二賊佈施雨露的模樣,慢慢爬到了小几旁邊,玉手和雙膝差點沒被方才南宮雪仙放浪中洩出的汁水弄到滑了一跤。

  一邊含羞如此獻媚,裴婉蘭一邊在心中不住慶幸:方才南宮雪仙一女侍二男的姿勢如此甜蜜、動作這般投入,讓旁觀的她也看得春心蕩漾,即便現在立時就被二賊上馬,想來這淫蕩敏感的胴體也該能經受得住。

  一邊爬動著,一邊感覺股間愈漸濕潤,裴婉蘭不得不承認,這般渴求獻媚的動作對女子本身就是一種挑逗,尤其春情已動的她更覺渾身發燙,昨夜才被勇猛疼愛過,還飄散著女人香味的成熟肉體,在爬動間不由顫抖起來,展現出無比的興奮,彷彿只是想到待會兒的畫面,情迷意亂的快感立時便竄流她全身上下,令她灼熱到無法自拔。

  就在裴婉蘭嬌媚飢渴地爬到小几旁邊時,眼波流洩之間,竟見到南宮雪憐也同自己一般,嬌羞嫵媚地爬了過來,雖說動作不像自己這般柔媚入骨,身形更沒有自己這成熟豐潤的媚態,可那含羞帶怯的動作神情,卻格外透出一股清純嬌羞的魅力。

  沒想到二女,竟不約而同地都想著多讓二賊洩幾把火,南宮雪仙事後受到的處置,應該就不會像原先所想的那般恐怖,裴婉蘭心中不由一慰,自己的女兒仍是這般的惹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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