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情慾多 第二章 大哥駕到

  三天的草原旅行結束了,所有人都戀戀不捨地告別熱情的巴圖一家人,踏上歸程。

  臨走時,眾女將禮物送給這老實又感恩的一家人,牟大媽也送了她親手縫製的袍子和其他的蒙古族禮物。那一幕就如一家人的生離死別,短短幾日的相處,誰都喜歡上這老實本分又情深義重的一家人。

  臨別時,張東和牟大叔約定每年都會來度假一次後,一行人就離開了,走的時候滿心不捨,有些惆悵,不過留下的都是快樂而美妙的回憶,為這次旅行劃下圓滿的句點。

  草原上的滑草、羊皮筏子、騎馬,這幾天的行程很充實也很快樂,另類而新鮮的娛樂項目讓人流連忘返,到了夜晚,又能品嚐各式各樣的蒙古美食,喝著醇美的奶酒,圍著篝火跳著舞,在璀璨的星空下,給身體和心靈來一次洗禮般的放縱,這種滋味恐怕回到都市裡不復存在了。

  當然,要說爽的話,張東肯定是最爽的,因為第一晚就完成對眾女的大被同眠,雖然是在摸黑的情況下完成,但意義重大,除了肉體上的滿足外,等於是無聲向所有女人公開彼此間的關係,而她們的態度也明顯是一種默許,這才是最大的收穫。

  儘管大被同眠很爽,第二天卻腰酸背痛,不過只要看著眾女在一起時扭捏的模樣和羞於面對的尷尬,張東就覺得相當滿足,因為他完成後宮的大一統和團結的偉大任務,以後肯定會享盡齊人之福,而且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第二天早上,張東是自己起床的。前一晚一時興奮的話,張東也沒放在心上,不過看眾女似乎都有些難為情,那種扭捏中又透著一種蠢蠢欲動,雖然誰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過張東並沒有期待能成真,畢竟這麼多人,要她們對彼此敞開心扉不是容易的事。

  女人嘛,再怎麼放浪都無法避免矜持、羞澀。雖然是掩耳盜鈴般的可笑,不過身為男人也得尊重她們的這種心理,所以張東表現得很好,並沒有因為這事而得寸進尺,讓她們不好意思。

  第二天晚上,張東可沒辦法搞得那麼過分,很老實的道了一聲晚安,直接倒頭就睡。

  眾女也特別有默契,只是聊著天,刻意避免這個敏感而曖昧的話題。

  因為在坐馬車游草原的時候,張東已經忍不住動手,在青天白日的情況下來個白日荒淫是不錯的選擇。張東穿梭於各輛封閉的馬車之間,美女們壓抑的呻吟聲此起彼伏,不知道是不是吃醋,還是互相間隱隱的較勁,竟然誰都沒有阻止張東的亂來,反而覺得很刺激,結果都半推半就和張東完成這次特殊的車震。

  眾女都表現得熱情而主動,或許因為是在馬車上,也覺得很刺激,就算沒脫光衣服,但也讓張東嘗到銷魂至極的滋味。

  至於第三天早上,那更是爽到極點,睡夢中的張東感覺神魂顛倒,迷糊狀態下被侵襲而來的快感弄得幾乎要靈魂出殼,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妙得讓他感覺簡直勝似天堂。

  不知道後宮大軍們私下怎麼溝通,究竟達成什麼樣的共識,反正那個早上,張東是被眾女的口交服務弄醒,醒來的時候腦子嗡嗡作響,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

  眾女不管生活規律如何,都默契的在同一個時間段醒來不說,而且還都保持安靜,沒有吵醒張東,一個個洗漱完後都穿得很整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才開始她們密謀後愛的叫醒,這絕對是有預謀的!

  在張東迷糊間,十個美人一起舔著他的身體,那個感覺讓人欲仙欲死,酥癢至極的感覺足夠把情慾刺激到幾乎癲狂的地步,身體的任何敏感部位都被親吻著,更重要的是命根子受到的對待可說是喪心病狂,那是張東從來不敢想像的銷魂。

  安雪寧和左小仙一左一右舔著張東的腳趾頭,不僅是舔,她們還用小嘴挨個吸吮。身為後宮軍團們最玩得開的女人,她們這放蕩而香艷的舉動著實讓其他人自歎不如,陳玉純和徐含蘭舔著張東的手臂,林燕和林鈴很有默契各在一邊舔拭著張東敏感的乳頭,一邊吸吮著,一邊還舌頭頑皮地用舌頭劃著圈。

  林燕六女一邊親密的舔著,一邊柔媚的笑著,對於她們而言,眼前的肉戲特別香鼸。

  林燕六女只是陪襯,真正的戰場是在張東的胯下,她們調笑地欣賞著那裡特殊的對決和溫順的女人難得的爭強好勝。

  其實光林燕六女的挑逗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發瘋,在六張小嘴的撩撥下,讓人幾乎魂飛魄散。

  張東無力地輕哼著,不可能出聲打斷這無比美妙的現實,因為胯下傳來的快感極為劇烈,身體都有些忍不住的痙攣。

  四女的雙腿被M字形分開著,四顆小腦袋在胯間一邊埋頭苦幹,一邊大眼瞪小眼,雖然眼神都很溫柔害羞,但無形中隱隱有一點火藥味。原本是後宮大軍中最靦腆也最溫順的組合,這一刻卻忍不住擦起火花,燃起讓所有人都為之驚訝的好勝心。

  一樣是母女花的組合,性格又是單純靦腆,帶著矜持和傳統,可在這一刻,似乎什麼都消失了,為了取悅共同的男人,她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鬼使神差般攀比起來,好勝加上絲絲醋意,讓她們在彼此的注視中拋棄沒必要的糾結,當彼此視線交會的那一刻,她們幾乎把這裡當成戰場,一向是隨遇而安的兩對母女花都爆發出猛烈的好勝心。

  幼丹母女倆口含著熱水為張東舔著命根子,俏臉上的神色陶醉而動情,她們拋棄了羞怯,動情的合作著。

  不過陳楠一看,自然不會讓幼丹母女倆如願,與世無爭的啞嬸甚至好鬥起來,在陳楠的慫恿下,母女倆嘴裡含著冰塊,一個舔著張東的睪丸,一個更是毫無避諱的舔起張東的菊花。

  這兩對母女花將張東的胯下當成戰場,四條舌頭嘖嘖的舔弄時,即使偶爾互相吻到,也毫無避諱,繼續取悅自己的男人。

  這種雙重的冰火九重天的刺激下,張東徹底瘋了,命根子似乎成為這兩對母女花彼此間較量的地帶,戰鬥的劇烈簡直是讓人魂飛魄散,當然,最直觀的感覺就是射精的快感,在這樣瘋狂的刺激下,即使張東號稱狼精虎猛也招架不住。

  在馬眼大開,精液噴出的一剎那,所有乳白色的灼熱都噴在啞嬸母女倆身上,點綴在她們俏美的容顏上慢慢往下流淌,讓她們純美的容顏充滿淫穢的誘惑。

  在最後一刻,幼丹母女倆默默後退了,因為左小仙忍不住在後面拉了她們一下,她們瞬間就清醒過來,雖然不甘,但也不敢再爭下去。在這個大家庭裡,啞嬸是唯一的長輩,而陳楠和張東的關係比她們親密一些,沒必要和啞嬸母女倆爭風吃醋。

  幼丹母女倆鬱悶之餘,也覺得自己的爭強好勝有些多餘,而且還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敵視,畢竟這大後宮也講究先來後到,而且和啞嬸爭的話有些沒大沒小。

  在幼丹母女倆有些惶恐不安的時候,陳楠察覺到她們的忐忑,溫柔的一笑後,抱住幼丹親上去,在她目瞪口呆的驚訝中,把張東的精液渡到她的小嘴裡。

  這香艷的行徑是友善的,幼丹害羞一下,還是抱住陳楠親吻起來,兩個妙齡少女就這樣化解剛才沒必要的矛盾。

  隨即啞嬸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左小仙的慫恿下慢慢閉上眼睛,任由安雪影舔去她臉上的精液,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都明白這是一種友好的親密。

  在那個早上,最後每一個女人都舔著張東的命根子、吞嚥著張東的精液。

  在這巨大的滿足下,張東沒有精力多想別的,因為這樣的快感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沉倫。

  不過那兩對母女花的小插曲倒有點不打不相識的意味,那一次過後,她們之間的關係親密不少。

  而幼丹母女倆在這大後宮裡也表現得不那麼陌生,尤其是在林燕的威懾下,誰都覺得那樣的爭強好勝是多餘的,現在林燕的想法很簡單,只要張東高興,什麼都行,不過如果鬧得太過分,她也會生氣。

  啞嬸母女倆的骨子裡還是老實本分,幼丹母女倆也覺得以自己的身份沒什麼好爭的,所以事後都覺得這樣的行為簡直是犯傻。

  之後眾女都增加彼此間的溝通,也害怕這事會引起對方的反感,畢竟是個特殊的大家庭,還是克制一點,別爭風吃醋比較好。

  林燕身為後宮正主,現在對吃醋這事徹底免疫,享受的是這身份帶來的快感,依舊尊重啞嬸,但在後宮大軍裡她最有發言權,自然而然的擅長和其他人溝通,灌輸那些她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所謂三從四德。

  而對於張東而言,後宮和諧是最爽的事。

  草原之旅回來後,生活也歸於平靜,如果沒有機緣巧合,也不太可能出現那樣的荒淫場面,畢竟縱慾偶爾一次就行了,要是太過頻繁,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草原之行讓所有女人的關係更進一步,一開始彼此陌生的也開始會沒事就聊聊,或者三三兩兩的活動,約出去逛街什麼的。

  張東樂得清閒,畢竟也沒時間總和眾女兩人世界或談情說愛,現在她們關係如此親密,說到底最後爽的還是張東。

  林燕姐妹倆依舊打理著內衣店生意,在眾人的幫襯下日進斗金,很快就開了第二家分店,一直門庭若市。

  林燕姐妹倆內衣店的顧客群很固定,除了家裡的女人之外,還有李姐那邊的一大幫人,張東的那些關係戶也得捧場,不管是正室還是二奶買內衣的首選都是林燕的內衣店。

  而內衣店生意興旺,帶來的好處就是女人們的內衣款式特別豐富性感,那些小布片帶來的誘惑讓張東都有些眼花撩亂,生活也因此變得更有情趣、更加多彩多姿。

  大後宮該上班的上班,該讀書的讀書,偶爾聚會一下或者在不同的地點激情一下,日子就過得無比美妙。

  幼丹去了省城大學的分院,繼續她暫停一段時間的學業。她讀的是舞蹈系,這點讓張東很詫異,雖然她有這個好身段,不過張東沒聽說過這件事。

  事後,安雪寧笑吟吟地說張東真是浪費幼丹這柔韌十足的身體,如果是個男人,碰上這種類型的就該好好的玩姿勢,因為幼丹肯定是後宮中身體最柔軟的。幼丹上學的事是安雪影先提出來的,而張東樂見自己的女人有事打發時間,就讓她去了。

  幼丹從小就練芭蕾和民族舞,這些事情張東之前都不知道,想想對她們的瞭解還是不夠多,如果不是安雪寧提起,他還不知道有這件事。

  安雪寧的話說得張東一陣心癢,於是興沖沖地打電話給幼丹,讓她請了個假,然後到校門口把滿面羞紅又很驚喜的幼丹接走。

  現在幼丹是學校校花,張東的出現自然引起無數仇恨的眼神,但看見那豪華的名車時,這種仇恨就顯得無力了。

  晚飯、電影、約會的程序一走完,自然就去開房。雖然是有地方可以過夜,也能明目張膽去她家來個母女同夫,不過畢竟是約會,還是在外面開房比較有情調。

  晚上小喝了幾杯,而且在曖昧的氛圍下,幼丹已經很情動,房門一關,幼丹就熱情如火地抱上來,不僅獻吻,小手更是主動摸到張東的命根子上,動情地揉起這根迷人的巨物。

  剛破處沒多久就這樣熱情洋溢,現在的幼丹不似以前顯得冰冷而哀怨,取而代之的是如膠似漆的情深。

  在幼丹主動而香艷的撩撥下,沒多久,兩人身上就一絲不掛。

  吻完幼丹,張東把她往胯下一按。

  幼丹很自動地蹲下去為張東口交起來,小嘴的舔弄和吞吐愈發熟練,而陽物灼熱的氣息也讓她感到一陣眩暈,腿間的潮濕讓她的身體愈發躁熱。

  張東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在幼丹的嬌笑聲中將她丟到床上,狠狠壓上去。幼丹嬌媚的笑著,但在張東的命根子插入體內後就變成肆無忌憚的叫聲,那種似是童音在哭泣般的聲音,讓人瞬間享受到蹂躪的心理快感。

  這一晚玩的就是姿勢,床上、書桌、浴室……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成為肉搏的戰場。

  張東興奮得快瘋了,什麼一字馬之類的都是輕而易舉,關於身體柔韌度的高難度姿勢,幼丹都欲拒還迎地擺出來,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張東獸化到沒有人性的地步。

  最後折騰了足足兩個小時,讓幼丹在六次高潮中狼狽的暈厥過去,這時張東才悶吼一聲,火熱的精液有力的噴在她的子宮上,讓她壓抑不住地發出大叫出聲。

  這一夜的滋味爽透了,體位上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張東簡直大開眼界,到了第二天,幼丹直接請假回家休息,走路的時候腳步蹣跚,如果沒有張東的攙扶,她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看見幼丹這副模樣,安雪影哪會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當即就瞪了張東一眼,趕緊把幼丹扶回房間。

  這當媽的心疼是正常的,不過瞪這一眼就不對勁了,還知不知道誰是一家之主!張東想都沒想就跟了進去,在幼丹的床前直接把安雪影按在胯下,一邊和幼丹聊天,一邊享受她媽媽的口交服務和嫵媚的白眼。

  幼丹咯咯笑著,擠眉弄眼的看著安雪影舔著號稱家法之棍的命根子,那副嬌嗔的模樣讓她覺得十分有趣。

  這次張東倒沒推倒安雪影或在她的小嘴裡射精,因為慾望得到滿足,他就沒有衝動了,調戲完她們母女倆,就騷氣十足的閃人。

  安家三女依舊和左小仙住在一起,安雪寧幫忙打理酒吧的生意,而喜歡宅在家裡的安雪影則充當起家庭主婦的角色,賢慧地包攬所有家務,讓這個野花之家充滿溫馨,自然張東閒暇時過來這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這個野花之家的女人們在床上放得最開,尤其是左小仙,總有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充滿了情趣,又能滿足張東各式各樣的邪惡慾望,每次來總有新的驚喜,對男人來說即使不厭舊,但也會喜新。

  生活平靜而溫馨,時間過得也特別快,在不知不覺間慢慢流逝著,每每一察覺總是會感慨歲月如梭。冬裝換春裝,春裝穿了似乎沒多久,馬上炎熱的夏天又來了,在人們難以察覺的情況下,時光飛逝得特別快,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大半年的光景又要過去了。

  或許是生活過得太滿足,每一天都過得特別充實快樂,誰也沒察覺到時間竟然過得這麼快,快到了即使有心去觀察,卻無法捕捉的程度。

  在炎熱的夏天裡,宅在冷氣房裡是最舒服的事。

  潮濕而灼熱的空氣讓人昏昏欲睡,即使什麼都不做,身體依舊汗黏黏。做完一組健身運動後,張東已經大汗淋漓,休息了一陣子,等體溫沒那麼高,趕緊洗了一個舒服的冷水澡,渾身舒爽,毛孔似乎全都張開了。

  張東一洗完澡,啞嬸就賢慧地進來收走換下的衣服。

  原本張東和林燕的意思是讓啞嬸好好享福,應該雇兩個傭人來做家務,不過啞嬸始終搖頭拒絕,一向要求簡單的她覺得每天做點家事是開心的事,向來隨遇而安的她在這件事上態度特別堅決。

  對於啞嬸的態度,張東有些詫異,不過看見她們在群組裡的聊天記錄,張東瞬間驚到,因為除了怕沒事做外,啞嬸還覺得家裡有外人在不太好,這樣會打擾到張東和其他人的情趣,大家在家裡的時候也不能那麼隨意。

  啞嬸有這麼高的覺悟真是讓人驚奇,更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敢在群組裡說出自己的想法,可想而知,在這幸福的日子裡,她的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和其他人相處不會那麼唯唯諾諾,也會敞開心扉和其他人溝通。

  家裡的女人都在潛移默化改變著,一切都朝美好的方向發展,讓張東覺得日子越過越舒適。

  張東抱著啞嬸親了一會兒,笑咪咪地說道:「柔柔,昨晚沒被我們吵到吧?」

  啞嬸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似乎是懶得理會他。

  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久了,很多事已經習以為常,晚上有呻吟聲和叫床聲肯定沒什麼好驚訝,甚至就算是張東在慘叫,啞嬸也見怪不怪,畢竟現在生活追求的是情趣,玩得比較過火的也沒什麼好驚訝。

  昨晚是林燕姐妹倆單獨享張東的夜晚,反正家裡沒外人在,不滿足於房間大床的張東就拉著她們出了房間,在客廳、飯桌到處亂搞,爽得淋漓盡致,甚至還在啞嬸的房門前,讓她們排在一起,用後入的式讓姐妹花爽得發出歇斯底里的叫床聲,那聲音大概只有死人吵不醒。

  不過對於這些啞嬸都已經麻木,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那麼久,自己的男人是怎麼樣的色狼她也心理有數,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臉紅、害羞、難為情。

  隨後啞嬸一臉淡定地走了,嬌媚的白眼外加愛理不理的態度。

  原本害羞靦腆的啞嬸表現出這副傲嬌的模樣,讓張東有些瞠目結舌,這軟釘子吃得有些鬱悶,心想:現在連啞牆都調戲不了,真是太失敗了,我這色狼是越當越不合格了。

  到了傍晚時分,天氣才有些涼爽。

  午睡過後,張東精神奕奕,現在他習慣早起跑步,白天沒事就做一些不太劇烈的運動,而夏天必不可少的運動就是游泳。為了「性」福的生活,張東開始調節生活規律,注重飲食營養,且除了必要的工作,張東會合理安排其他時間,和自己的女人們甜蜜一番,剩下的時間幾乎都在運動,畢竟強壯的身體才是一切「性」福的最根本。

  本來這時間得去海邊游泳,現在海濱度假村已經開業,張東閒來沒事就喜歡去海裡游泳。鍛煉身體是一回事,夏天的時候看看比基尼美女也是賞心悅目。雖然家裡女人夠多了,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泡她們,養養眼也不錯。

  收拾好後,差不多要出發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張東微微一愣,因為響的電話並不是客廳裡公用的電話。為了避免一些迎來送往的應酬,張東準備另一部電話,那組號碼只有家裡人知道,不過大家現在都習慣用手機,那電話安裝好後就沒響過。

  再一看號碼,張東頓時愣住,趕緊把東西丟到旁邊,然後接起電話:「喂,大哥!」

  「大東,晚上出來吃飯。」

  張勇的聲音感覺有些疲憊,不過張東能聽到一點開心的意味。

  「大哥,你現在在哪裡?」

  張東開心極了,現在張勇神神秘秘的,原本的電話已經停機,想想快半年沒有他的消息,現在猛的聽到他的聲音,自然開心得很。

  現在張勇可是張東唯一的親人,而且他現在有的一切全都是張勇給的,對於長兄如父的張勇,張東是發自內心尊敬,因為從小就是張勇護著他,打架的時候幫他出頭,長大後又一直為他的事操心,現在張東比以前懂事,對張勇自然更是感恩。

  張勇消失了半年,現在猛的出現,張東感覺就像作夢似的不太真實。

  不等張勇說話,張東馬上追問道:「要不要我過去接你?晚上你想吃什麼,我讓人準備。」

  「別那麼麻煩,晚上我們在外面吃,別帶其他人。今天我還有公務,時間很趕,明天我再抽空見她們!」

  張勇依舊保持著當官的作風,話一說完,就直接掛掉電話,沒用的話不多說半句,還是那種惜字如金得讓人覺得可恨的風格。

  斷線的嘟嘟聲在耳邊響起時,張東有些錯愕,目瞪口呆半天後,掐了掐自己看是不是在做夢,發覺有點痛後才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給阿肥,要他推掉今晚所有的訂餐,有貴客到,菜園不對外營業。

  第二件事,自然是逐個通知自己的女人們,瞬間引起一片嘩然,對於傳說中大伯的到來,所有人都很不安,即使是林燕和一向大剌刺的左小仙也很緊張,這消息太突然了,讓她們一時都有些接到聖旨般的惶恐。

  二通知完,家裡的聊天群組瞬間就炸開鍋,就連啞嬸都慌忙的打著字。

  啞嬸才是最緊張的,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再怎麼說她都是長輩,現在莫名其妙和張東上床,萬一要是張勇問起這件事,到時就沒臉見人了。

  雖然明天這位神龍見首不見眼的大伯才會召見,不過眾女緊張到極點,第一個話題那就是似乎沒衣服穿,群組裡的訊息鋪天蓋地的炸著,張東看得目瞪口呆。最終她們決定所有人都去逛街,買些體面點、能見得了人的衣服。第一次見面,絕不能給大伯留下不好的印象。

  眾女也不停為啞嬸出主意,對於這狀況最特殊的母女倆,除了安慰外暫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所以就等見面的時候好好商量,看看該隱瞞,還是該老實坦白。

  眾女人心惶惶,頗有點醜媳婦要見公婆的架勢,感覺似乎把張勇當成洪水猛獸,似乎是在擔心張勇是那種古板、守舊、冥頑不靈的人,不由得產生一種要見家長的恐慌,尤其是大家湊在一起,越談論就越是緊張,畢竟她們隱約知道張勇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難免就會眼光高,誰不擔心會被嫌棄?張東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美女大軍們就浩浩蕩蕩地出門,這次大概連省吃儉用的啞嬸也會敗家一次,因為對於這個家來說,這是第一次有這樣緊張的狀況,所有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陣勢。

  對此張東有些哭笑不得,覺得她們是不是緊張過頭了。

  由於張勇說他還有公務,晚上見面吃飯的時間也早不了,至於他要做什麼,張東不會問,反正問了張勇也不會說,只能老實地在家裡等著張勇的召喚。

  到了晚上九點多,美女大軍們依舊在血拼,張東餓得前胸貼後背,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大東,我忙完了,找個可以吃燒烤的地方,我們兄弟倆喝一杯吧。」

  「嗯,我把地址傳給你。」說完,張東立刻動身。

  張東包下菜園也是有所考慮的,畢竟張勇不喜歡拋頭露面,菜園好歹是自己的地盤,比較幽靜,不怕有外人打擾,雖然在環境上少了些吃燒烤該有的樂趣,不過張勇的行蹤得保密,菜園比較偏僻又不招搖,比較適合和張勇肆無忌憚的喝一杯。

  本來該讓張勇住家裡,可張勇公務上的安排似乎很緊迫,張東就放棄這個建議,反正一切都聽張勇的安排。難得兄弟相聚,相信他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所有事都順著他來,應該會讓他比較容易做事。

  掛掉電話後,張東直接到菜園。

  菜園難得清靜,門口沒有那麼多車停著,也沒了人聲鼎沸,外面用高高的木籬笆圍起來,從外面看很封閉,而且特別有農家院的感覺。

  再次經過擴張後,佔地達到近十畝的菜園已經成為松山最具人氣的農家樂。現在菜園天天座座無虛席,生意可以說用日近斗金來形容也不為過,關門一天,不知道少了多少鈔票,不過阿肥不在乎,因為他知道對於自己老闆而言,這些餐飲業賺的錢不過是零頭,遠東集團一天賺的錢才算多,何況老闆都說了是貴客,自然怠慢不得。

  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人員難得有休息的時間,自然也開心,今天推掉所有預訂後,大家都等在門口。

  張東一來,阿肥慇勤地迎上前,道:「老闆,今天吃點什麼?你說今天有貴客,下午我就親自去了趟菜市場,廚房裡備的料比平日多了很多。」

  「有燒烤師傅嗎?」張東直接問道。

  「我會。」阿肥愣了愣,馬上忙不迭的點頭。

  在還沒跟蔡雄的時候,阿肥就是賣燒烤的,不過賺得少又累,最後就拜入蔡雄的門下。

  「嗯,那就吃燒烤吧。把荷花池收拾一下,晚上我們在那裡吃。」張東先往裡面走,然後在荷花池的亭子裡一坐,立刻有服務生開始慇勤地準備。

  現在張東很餓,自然沒什麼心思喝茶,只能先嗑點瓜子意思意思。

  阿肥把燒烤爐一架,炭火剛燒上,人就到了。

  林正文一身西裝革履,滿臉笑容,一進來就跑到爐子旁看晚餐的食材,來菜園吃燒烤,對他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他已經老實去上班,平日總得裝正經,有這種在外面浪蕩的機會,他自然很珍惜。

  當然,看林正文的樣子也是餓極了,想來他也和張東——樣,等張勇等得太久了。張東迎了出去,一看門口居然有四輛車,不少隨行人員買了便當準備在車上將就,個個都是風塵僕僕的樣子,顯得很疲憊。

  中間那輛車的車門打開,張勇滿面肅穆地下車,不過掩飾不住疲憊,高大的身材十分挺拔,感覺比之前不怒自威,腳步虎虎生風,給人一種壓迫感。

  「好小子,結實多了。」

  面對著張東,張東的眼眸裡柔光一閃,不由分說的朝張東的胸膛捶了一下,一向威嚴的他難得一笑,讓手下們有些詫異。

  「靠,大哥,我這麼柔弱,你這一下是要我的命啊!」張東捂著胸口叫道,當然也不客氣地朝著張勇的胸口打了幾拳。

  男人之間沒那麼多肉麻話,一見面互損了幾句,張東兄弟倆就摟著肩膀走進菜園。

  林正文在看了一下食物後跟上來,一邊嚷著餓死了,一邊不知道打電話給誰,語氣聽起來不怎麼親密,冷冰冰的,似乎還有點擺臉色,肯定不是打給他那群男同性戀。

  三人坐下後,張東迫不及待的問道:「大哥,這次過來能待多久?能不能住一陣子再走?」

  「我這次過來是辦公務的,忙完後就得動身回去。」張勇猶豫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畢竟兄弟相聚還那麼匆忙,想來他也不好受。

  「那晚上住家裡吧!」張東渴望地說道。

  現在張東家大業大,張勇也貴人事多,相聚一次不容易,張東很希望和張勇一起喝個痛快,順便聊聊天,瞭解這些年他到底過得怎麼樣。

  「晚上還有個行動,我和組裡的成員得住你們遠東酒店。」張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道:「大東,現在我在這位置上有些身不由己,公事沒辦完就來和你見面就不妥,所以晚上我還是住在酒店,明天我再過去給老頭子燒炷香吧。」

  「好吧,隨你。」張東知道張勇現在的身份敏感,不好再說什麼。

  燒烤串很快就上桌,配著冰涼的啤酒,張東三人——邊吃東西,一邊聊天,說著黃色笑話時,張勇也會忍不住笑出聲,想來對他而言,這種生活已經是一種奢求,平日裡過得正經八百,現在和親弟弟聚在一起,對於時時刻刻繃得很緊的神經而言是一種放鬆。

  肆無忌憚的大口喝著酒,似乎回到過去在老市區年少輕狂的日子,張東兄弟倆都喝得很盡興,互相說著以前的糗事,揭著對方的短,氛圍格外熱鬧。

  林正文不時在一旁插科打嘩,拿著酒杯起哄,身為獨子的他特別羨慕這種親密的兄弟關係。

  烤海鮮上桌後,張東三人的瘋鬧才稍微收斂一些。

  洗了洗手後,張勇只遞了一個眼色,林正文就從旁邊拿出一隻文件袋遞給張東,道:「東哥你看看,資料應該很齊全了。」

  「什麼資料?」

  張東將文件內的東西拿出來一看,中文的表格倒是有幾張,但大多數都是看不懂的外文,而且還不是英文,看資料和照片,第一張表格是張東的,其他都是家裡的女人,就連啞嬸和安家姐妹都位列其中。

  「搞什麼?」張東一頭霧水地問道。

  「這些是你們在喀麥隆的戶籍資料啊!恭喜我們的張大老闆搖身一變,已經成為投資的外商。」林正文嘿嘿一笑,擠眉弄眼、一臉壞相地說道。

  「外商?我操!」

  張東依舊反應不過來,心想:大哥不是遵循老爺子傳統的一面嗎,怎麼也搞移民這種事?

  「別誤會,是雙重國籍。」

  張勇抿了一口酒,理所當然的說道:「不這樣沒辦法,除非你想玩完了就把人家甩了,否則那麼多女人,重婚罪肯定少不了。喀麥隆現在是一夫多妻制,而且和我們國家的關係不錯,只要那些女人都同意,拿去大使館你們就可以註冊結婚,到時候就可以過合法的一夫多妻生活。」

  「大哥,你沒事搞這些做什麼?」張東苦笑一聲,在他看來,結婚還離他很遙遠。

  「難不成你想這樣朦混下去?」

  張勇冷哼一聲,板起臉來,沒好氣地說道:「之前我就和你交代過,我們家開枝散葉的責任落在你頭上。老爺子沒孫子送終是我們的錯。你這小子在想什麼,當我不知道嗎?還不是爽夠了,又不知道該怎麼承擔責任,所以我把這些資料全給你辦妥了,你回去就直接問你那些女人誰願意嫁給你,願意的話就娶了,快點生孩子,不願意的就給一筆錢了結,那麼拖泥帶水做什麼?」

  「這……」張東一下子語塞,心想:大哥確實是一針見血,我還真是在這方面舉旗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