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池水之中,只覺池水甚是寒涼,不過想想現在時節已是深秋,加上山裡風冷,白天還感覺不出來,入夜之後寒意甚深,透骨酥心,著實令人難以忍受,若非裴婉蘭表面弱質纖纖,實則便手上功夫遠步,可內力卻沒有退得這般快,只怕還洗不了這冷水浴呢!
照說南宮雪仙已重複澤天居,就算不計南宮雪仙新近起出的寶藏,光靠澤天居的基業,和從虎門三煞手中押下來的財貨,也不至於窮到連燒水的柴都沒有,更不用在夜裡,一個人到這空蕩蕩的浴房來沐浴;但也不知為何,裴婉蘭似乎喜歡上了冷水洗浴的感覺,甚至不要旁人準備浴桶送入房內,而是單獨一人在這浴房中浸洗。
身為長輩的她既然堅持,加上深知母親武功便不如己,但若論內力,卻還在自己之上,縱使洗浴冷水也不至於受寒,南宮雪仙也沒法強她在自己房裡等著熱水送上沐浴,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這浴房好生打理,四周無論屏風木架、浴布木榻一應俱全,便洗浴完後身子疲累,想要先在榻上休息一會再出浴房,也不用事先怎麼準備。
只是……一面勺水洗著自己的身子,裴婉蘭一面在心中暗歎,就算南宮雪仙與自己再怎麼貼心,有許多事終究是不說清楚,沒有身歷其境的她是怎麼想也想不透的。
當日佔了澤天居之後,虎門三煞之所以置辦下這浴房,自然不會安好心,光想到那段時日,自己在這池中、在池畔、在木榻上被鍾出和顏設怎麼擺佈玩弄,讓她身不由己地在這兒洩出多少陰精,裴婉蘭羞怯之中,卻不由有些習慣。雖是擺脫被人控制的日子,習慣的身體到了入浴的時間,卻沒法不向這兒移動。
尤其她已經習慣了的,又豈是入浴而已?將玲瓏浮凸、纖細一如少女的胴體深浸水中,池水雖是寒涼,一浸進去一股寒氣便透心而入,便連裴婉蘭這等功力,也不由嬌軀發顫,她卻是伸手勺水,一波波地從頭淋下,涼得直透心坎。
本來也無須如此自苦,只是體內賁張的「無盡之歡」藥力日漸深刻,白日裡還可強自忍耐,但午夜夢迴,纏在心裡排除不去的,卻都是那段日子夜夜被二賊淫辱擺佈的刺激,弄得她夜夜淚濕枕巾,不只因淚而濕,濕的更不只枕巾。如果不是在這冷水裡頭浸浴後再去歇息,將體內那滾燙的渴望強行壓下,裴婉蘭可真不知道日子該怎麼過哩!
纖手輕輕移到股間,顫抖著將那敏感的幽谷口分開,讓冷水漸漸透了進去,雖是寒意刺骨,但冷熱交雜之下,卻別有一番快意。這浴池旁邊有面人高大鏡,將池中女體映照得分毫不差,只見池水之中,一條赤裸的美人魚正自淋洗嬌軀,濕透的秀髮寫意地貼在肩頸背後,便寒涼池水也難抑白玉般晶瑩剔透肌膚裡的柔美暈紅,雖說整個人浸在水裡,難見全貌,但光是露出水面的粉頸香肩、歪麗峰巒,便顯見入浴的美人兒冰肌玉骨,時光在她身上似全無留下半點痕跡。
臉兒輕斜,望穿了鏡中自己,雖說這身子嬌美窈窕一如年少,間中更添了幾分成熟媚艷的氣質,恐怕就連兩個已經成了親的女兒,也沒有自己這般成熟與嬌嫩俱存一體的差麗,這樣嬌美的胴體,雖說自己的保養也有功勞,更多的卻是上天的恩賜,但裴婉蘭眉宇之間,卻沒有半分喜意,反而又添了一分愁緒。
但她自己卻不知道,那脈脈含愁的意態,令她在成熟美艷、肉感冶蕩之中,又透出一絲柔弱慵懶、讓人忍不住要好生捧在掌心,溫柔呵護的嬌柔嫵媚氣質。
說實在的,若換了半年之前,對這樣的胴體裴婉蘭表面上不說,心裡可是頗為自矜,旁人到了這個年紀,又生了三個子女,便是再會保養,伯也沒有自己這樣美艷動人;但從當日落入虎門三煞手中後,裴婉蘭芳心卻是淒苦愈加,若不是自己生就這般柔美玉體,恐怕也不會讓鍾出和顏設這兩頭老色狼對自己起了染指之意。
若是只有自己落難,裴婉蘭寧願一死也不會讓二賊如願,偏偏連南宮雪憐也落在他們手中,明知自己救不了女兒,明知南宮雪憐也被二賊淫污了身子,但為了不讓南宮雪憐這嬌弱女兒受到太多折磨,她還是只能獻出自己,好飽足二賊的淫邪胃口。
只是淫賊的胃口,又豈是這般容易飽足的?也不知足自己的胴體太過誘人,還是佔得澤天居後,志得意滿之下,二賊再無進取之意,一心只想留在此處,好生享用雲雨之歡;尤其面對的是個只能對自己言聽計從、乖乖臣服胯下的成熟美婦,食指更是夜夜大動,時而粗暴強悍、時而挑逗勾引,盡情地在自己身上赤裸裸地發洩淫慾。偏偏為了盡量保護女兒,裴婉蘭也真無法抗拒,任他們提出的要求如何羞人、如何邪淫,到最後裴婉蘭仍是只能乖乖聽命,任其為所欲為。
本來裴婉蘭即便肉體已然臣服,芳心之中卻仍是抗拒不依,可隨著那邪淫的刺激在體內日益根深葉茂,身心之間的分割界限愈來愈是模糊,原本還只是提供肉體任其發洩,芳心卻還保著一絲清醒,在心裡向著亡夫悲吟哭泣,訴說著自己的悲哀,與渴求南宮雪仙回援的那絲渺不可言的希望;但到了後來,也不知是二賊手段太高明太厲害,還是自己的胴體當真就如二賊所言,性感天生就是要用來服侍男人的,愈到後面裴婉蘭愈覺身心混同:心裡的抗拒愈來愈微弱,愈來愈無法影響身體對男歡女愛的投入。
尤其在男人勇猛的蹂躪下洩身時,那刺激的滋味更是日盛一日,到最後裴婉蘭幾乎連心裡都無法保持最後一點矜持了,就算是還沒有上床侍寢的時候,那隱隱的、在心頭盤根錯節的渴望,也如蛇般昂首,在尋求著男歡女愛、無比快樂的身心刺激。
尤其可怕的是,這般深刻的需求,即便在自己已從二賊手中被女兒救出的時候,仍是沒有間斷,甚至連自己都無法靠意志來壓制了;也因此,當南宮雪仙打算不殺二賊,將已然瘋癲的他們禁入地牢之時,裴婉蘭心中卻是第一個贊成,不是因為希望兩人受苦,更不是婦人之仁到對落得此般境地的二賊還有憐憫之心,那邪惡的念頭一直留在心底,裴婉蘭竟是一心希望著再被兩人控在胯下,毫不憐惜地盡情發洩,任他們予取予求!只是這念頭委實太過離譜,不要說讓女兒們瞧出端倪,就連裴婉蘭自己,在思索至此時也是拚命將這念頭抑在心底,不肯也不願多想。
只是這敏感的身子,卻讓裴婉蘭的意志愈來愈薄弱,尤其當看到顏君斗向自己與女兒下跪的時候,心中的掙扎混亂,更是繁雜得無以復加。光不說顏君斗與顏設既是父子,面容難免相似,看到他時還真有些看到顏設的樣子,光想到這人原是不知男女事的好孩子,卻被自己帶入淫慾世界,在自己淫蕩妖冶的帶領下,光初嘗男女之事的那一夜,便足足射了三次!弄得第二天他帶怒離家之時,自己仍是軟綿綿地倒在床上,酥得根本起不了床,這樣的孩子,偏是又回來了。
心裡雖對那段被二賊盡情蹂躪的日子又恨又愛,但裴婉蘭絕非生性淫蕩的女子,原為俠女的她即便南宮清已逝,仍是不曾行差踏錯,這樣的她原本不想讓顏君斗留下的,只是自己毀了便毀了,兩個女兒對此卻是沒有過錯,身為母親的她無論如何也得為女兒著想,足以她強抑心中羞怯,硬是想到讓顏君斗入贅的主意,至少解決了南宮雪仙的終身大事,至於朱華沁與南宮雪憐的一見鍾情,卻是老天保佑的意外之喜了。
只是女兒雖已成婚,身為母親的她擔憂卻是從不曾減。女兒還是新婚,要說到有後還早得很,裴婉蘭自不會這麼早就為此擔心,但南宮雪憐與朱華沁婚後夫妻和諧,說不出的甜蜜,倒不讓人擔心,南宮雪仙卻是麻煩多多。也不知是她被顏設等人氣得太多火了,還是下山後也受了什麼不好啟齒的經歷,竟是一肚子火都發在顏君斗身上,幸虧顏君斗脾性溫和,一時還忍耐得住,看不過眼的她私下也開導過女兒,可南宮雪仙性子裡卻有股倔強,竟是怎麼說也不聽,每日裡欺負顏君斗反而欺負得更得意了,那樣兒讓裴婉蘭心裡擔憂愈增,卻是無法可管、更無法可解。
跟這相較之下,南宮世家欺上門來,反倒是件小事。當日與南宮清出走南宮世家時,只靠著夫妻兩人便在此建立基業,一方面是因為皮牯的遺物確實需要守護,一旦外流遲早會出事,一方面也是她吃準了南宮世家雖是威重江南武林,可也有著名門世家的一貫通病——欺善怕惡。若面對之人看在世家的面子上做出退讓,那便步步逼進,直到把對方吃干抹淨為止;但若對方受迫不過,擺出一副反噬的樣兒時,各個武林世家的作風在此毫無差異,都是退避三舍,美其名為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樣的南宮世家威名再盛,裴婉蘭也不放在心上。
只是敵我之勢差距太遠,縱有妙雪真人壓陣,己方實力仍顯不足,不然一心只想把皮牯遺物永久雪藏的裴婉蘭,也不會將箇中之秘告知女兒,讓南宮雪仙前去起出藏寶,為澤天居奠個底,好用以應對南宮世家可能的攻勢。
但說也奇怪,在去了一趟那藏寶之處後,南宮雪仙和顏君斗的關係,竟緩和了下來,南宮雪仙彷彿想痛改前非,對顏君斗可說是百依百順,溫柔馴順地做個柔順的小妻子,裴婉蘭欣慰之餘,心下也不由好奇,真想知道在藏寶庫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南宮雪仙不肯說,她又不敢去向顏君斗私下詢問,另一個知情的高典靜一想到此事便臉兒紅紅,憋得一個字都不肯透露,裴婉蘭雖是愈覺好奇,但身為長輩的她,卻也因此沒法對這私密之事太過明目張膽的探詢。
不過……能和解就好。想著日裡妙雪真人回家的時候,偎在丈夫身邊的南宮雪仙雖是依依不捨,卻沒法留下師父,還被妙雪真人趁機羞了幾句,那甜蜜的模樣,讓裴婉蘭芳心寬慰已極。可就是因此,對自己的孤獨景況,卻更是芳心難安,如果不是兩個女兒都還需要自己指導教育,光只體內日益沸騰的淫邪藥性,真讓裴婉蘭頗有輕生之念。
原先為了寬解體內藥性,裴婉蘭偶爾到地牢去,在二賊身上發洩一番。雖說沒聽到二賊淫言輕侮、沒被二賊用種種法子連身帶心盡情侮辱輕賤,感覺還真不像那二賊,卻也算是個寬解藥性的法子,偏偏顏君斗與南宮雪仙已經成婚,看在他的面子上頭,讓裴婉蘭連這等應急的辦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試圖壓抑體內愈來愈難以壓抑的強烈慾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淫藥太過火烈,還是慾火本就難靠外在的寒氣壓制,本來百試百靈的法子,竟是效果愈來愈弱了,但此時此刻,裴婉蘭更不可能真的去找男人發洩,一時間也只能苦苦撐持,苟延殘喘。
「娘……」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正自思索的裴婉蘭嬌軀一震,這突然而來的驚嚇,差點沒讓她跳起來,一回頭見是南宮雪仙,也是一般赤裸的浸洗池中,望著自己的臉蛋兒笑意盈盈,間中還帶一絲緊張,畢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見是女兒在此,裴婉蘭鬆了一口氣,本該放下的芳心,卻不由掠過一絲失落,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那微不可見的感覺。
「怎麼了,仙兒?」感覺南宮雪仙雙手輕按在自己肩上,緩緩按摩起來,動作雖是稚嫩,甚至沒有以往二賊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時來得香肌鬆弛酥軟,卻讓裴婉蘭芳心都放鬆了下來。
她閉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覺肩膀在南宮雪仙的嘗試之中漸漸鬆弛下來,肌膚磨挲之間,一股股溫熱的感覺漸漸湧現,無論身心都漸漸溫暖起來,讓本該冰冷的池水漸漸也顯得不那麼刺激了。裴婉蘭嗯了一聲,臉蛋輕輕倒在南宮雪仙手上,「這裡頭……水可冷得緊,娘是已經習慣了,所以沒有關係,可你若不小心,著了涼可要怎麼辦?世家裡那些人隨時都可能來,萬萬出不得岔子的……」
「沒關係的,娘親……仙兒可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弱質,先前下山的時候,比這更冷的水也洗過,絕不會傷了身子的……」聽裴婉蘭關心自己,南宮雪仙心中微甜,手上卻感覺到娘親肌膚間微微的異動,似乎連同為女性自己的觸摸,都令她有些難以承受,美峰漸挺、玉腿緊夾之間,帶起一波漣漪,連娘親自己似都沒有發覺,南宮雪仙原還有些猶豫的心,不由更加堅定。「之前下山的時候,仙兒也試過了……冷水浸浴開始時難過,習慣之後其實也滿舒服的呢……」
「是嗎?」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裴婉蘭臉蛋兒不由一紅,當日將失卻神智的鍾出和顏設禁入地牢,她原以為除了讓二賊受苦之外,也是女兒照顧自己身體的需求刻意為之;可現在看來,她似乎沒有發覺,在她與顏君鬥成婚之後,自己下地牢去發洩的情況少了許多,要靠著冷水浸洗,讓那寒氣直透心底,才能勉強忍受體內烈火的煎熬。
不過這般羞人事,還加上一抹侮辱亡夫的冶蕩色彩,裴婉蘭便再大膽,也萬萬不敢和女兒商議,甚至連那原為一塵不染的謫仙,到後來才對男女情事知根知底的妙雪,她也不敢出言求助,悶在心裡的感覺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難受些。
「可是,這兒終究水寒……何況……何況那時還是夏季,蒸騰火熱,浸浴冷水舒服得緊;現在可是漸漸涼了,白天還看不出來,一到晚上……光從這水就知道,外頭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這麼任性……」
猶豫著不敢把心裡的話全說出來,畢竟南宮雪仙與顏君鬥成婚未久,在起出藏寶之後,兩人更是心結盡解,膩得如膠似漆,便不說她絲毫沒有浸浴冷水壓抑慾望的必要,光看兩人這樣親密,若南宮雪仙已有了身孕,洗這冷水對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裡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讓冰雪聰明的南宮雪仙看出,自己是為了那麼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裴婉蘭早要拿出母親的架勢,把這女兒趕回房間去了。「還不快點回去……照顧君兒……畢竟……畢竟是夫妻了……」
聽她講到他時的欲語還羞,連聲音都囁嚅些許,南宮雪仙心中最後那一絲猶豫也煙消雲散。
先前雖知裴婉蘭被二賊夜夜淫辱,南宮雪仙可沒想到,裴婉蘭對男女之事不只未視若畏途,甚至對被自己引誘失了童男之身的顏君鬥,還有一絲異樣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悶掠過,連為娘親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緩了兩拍。
如果不是裴婉蘭比自己還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餡;只是那異樣的念頭一閃即逝,南宮雪仙連忙壓下,現在可不是想那種事情的時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裴婉蘭身子愈發酥軟,鬆弛得好生舒服,「娘親放心,相公他……他對娘也有孝心,知道仙兒要來服侍娘親……洗浴,他不會說話的……畢竟現在他能夠孝敬的,也只有娘而已了……」
「真……真的嗎?」便言者無心,聽者也有意,聽到南宮雪仙講起顏君斗對自己的孝心,裴婉蘭所想卻不是他對自己的畢恭畢敬,比兩個女兒還要孝順自己,而是當日自己含羞投懷送抱時,顏君斗那既想找顏設理論的理直氣壯,兼著對初次接觸女體的慌亂,還帶一絲對男女之事既陌生又渴望,並混著欺凌弱女時自怨自艾的神情,身體裡更浮起一絲當日淫亂縱情的記憶,幽谷裡頭不由濕了。裴婉蘭卻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進去的池水啊!「有這心……就很夠了……」
「不夠的……」聽裴婉蘭這麼說,正自在心下緊張著的南宮雪仙登時脫口而出,一出口才覺不妙,幸虧裴婉蘭似是沒聽出來自己的意思,慶幸之餘連忙轉開了話題,「相公說……他也是娘的半子,自該好好孝敬娘親……光只是心還不夠,一定要……一定要付諸行動的……不只是和仙兒親密溫柔、夫唱婦隨,同時也要和仙兒一般的……孝敬娘親,讓娘親過得舒舒服服,毫無不順之事……」
舒舒服服?聽到南宮雪仙這句話,裴婉蘭心中不由苦笑,卻還不敢在女兒面前苦笑出來。雖然已從虎門三煞的魔掌中脫出,但被淫藥影響的身心,卻還在三煞淫威的禁錮之下,那「無盡之歡」真不傀是淫毒之中最令人恨入骨髓的邪物,與身體纏綿不解,唯一的希望也只有隨著日子過去,看那藥力何時能夠脫離自己。
只要藥力還在,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盡得抒解,否則要舒舒服服的過日子,那可是難上加難了,偏偏被淫藥折磨的心事,那積鬱體內、難以抒發洩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訴女兒。
裴婉蘭真不由得羨慕南宮雪憐,有那麼個年輕力壯、又知男女情趣的丈夫,體內藥力的折磨,對她面言實足美事,可自己卻不能夠這樣,只能又妒又羨地洗起冷水浴來。
見裴婉蘭不答話,脖頸處卻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塊,南宮雪仙輕吁了一口氣,一時間兩人無語,她的纖手緩緩在裴婉蘭肩上揉捏起來,慢慢移動在頸肩臂膀之間,指下只覺觸及之處柔軟滑膩,柔若無骨又豐潤可人,那觸感說不出的舒服。
自己雖也算是頗有姿色,即便沒有娘親的成熟嫵媚,青春甜美處卻有過之,只是這肌膚的觸覺之溫潤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時間之內,卻是不可能趕得上了,南宮雪仙心中不由升起一絲羨慕,纖手滑溜之間不由漸漸大膽起來。
被南宮雪仙無意間的話勾起心底的思緒,裴婉蘭一時間無話可說,只能坐在池裡,任由女兒的手緩緩搓揉捏弄起來,香肩漸漸酥軟放鬆,心裡卻是混亂無比,她豈能告訴女兒,便不說閨房之中,光只在這浴房裡頭,無論浴池之內或池旁榻上,她被二賊淫玩侮辱的次數,都是算也算不清那麼多次。更不用說自己雖已脫離二賊魔掌,可卻是無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裡冷涼之時,還在此處洗著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隨著冶水壓抑體內情慾的效力愈來愈弱,每到此處她的心思也愈來愈難控制,光想到自己在池裡池外,對二賊百般獻媚,好享受那無比火熱美妙的肉體滿足,無論身心都被二賊盡情攻陷佔有的回憶,她不由又緊張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對南宮雪仙手上的異動,裴婉蘭根本是全無所覺,等到她發覺不妙的時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亂的情慾當中,本來被池水浸到微帶寒意的肌膚,在女兒的揉捏之下漸漸發熱,她甚至無法掙扎,一來怕被女兒發現自己身體裡面最深刻的想法,二來在她出神的當兒,南宮雪仙已從後方摟住了她,兩團柔軟火熱、高挺堅實的美峰,擠得她背心不由發熱,一雙纖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來,裴婉蘭只覺耳朵在女兒的輕輕吹氣之下逐漸火燙,偏偏一直壓抑的體內慾火,卻在她的挑弄下火熱地燃起,裴婉蘭不由軟癱在女兒懷內,軟到無法自拔。
「仙兒……哎……你……你做什麼?」全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會對自己這麼做,裴婉蘭又驚又羞,偏偏身體裡的熱度,卻似和女兒的手段呼應一般,愈來愈是熱烈,尤其與在自己身上不知擺弄了多少回的二賊相較,南宮雪仙的手法雖少 出了一絲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卻多一分溫柔的疼惜,尤其同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瞭解女人的敏感地帶。
裴婉蘭嬌軀酥軟,迷亂的芳心愈發昏茫,若非知身後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將她壓在身下,飢渴地索求起來,「別……別這樣……是……是娘……啊……」
「嗯……仙兒知道的……娘……」雖說身子裡面可沒有那麻煩無比的「無盡之歡」作亂,但南宮雪仙也是夜夜被男人盡情愛寵的美女,青春年少的嬌軀敏感無比,美膚相貼之下,既被裴婉蘭那出乎意料的柔軟粉嫩肌膚所震撼,自是無法抗拒地漸漸湧起了需要。若非雙頭龍不在手邊,她可真想在這冷冷的池水裡頭,就與懷中這嬌媚火熱的娘親成了好事呢!
她愛惜地在裴婉蘭肩頸處吻了幾口,纖手輕輕揉弄著裴婉蘭飽滿堅挺、高聳入雲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時就被這雙峰哺育成長,現在這美峰卻還是嬌美一如當年,芳心便不由覺得刺激無比,揉弄之間愈發落力了。
本來慾火勃發的胴體,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候,加上依裴婉蘭的經驗,南宮雪仙這火熱的揉弄,是極富挑逗性的,雖不知道與顏君斗床笫毫無不合之處的女兒,為什麼會對自己起了興趣,但心中最後一絲矜持,仍讓裴婉蘭死命咬緊牙關,偏偏身子灼熱,連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來,一點沒法冷卻心頭那強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南宮雪仙作怪的手,偏偏卻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帶著在身上滑動,纖巧的指尖觸及之處,又湧起另一波暖流,「哎……嗯……仙兒……別對娘……這樣……」
「不……仙兒不會停手的……娘……」聽裴婉蘭雖想阻止自己,話語裡卻已不由軟了,身子更是軟癱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為所欲為,知道娘親體內的狀況已是甚糟,那「無盡之歡」果然害人!南宮雪仙一邊撫弄著娘親誘人的嬌軀,一邊帶著她滑向池邊,「仙兒知道娘……很難過……卻又看在相公面上,不好多去地牢發洩,才會這麼難過地洗冷水澡……看娘這個樣子……仙兒很傷心的……」
「那……也不能這樣……」被女兒話裡溫柔的關心融進體內,裴婉蘭只覺慾火狂燒間,芳心卻是軟軟柔柔。女兒如此貼心,對一個母親面言,實在是再高興也不過了,可她也知道,南宮雪仙若用上那雙頭龍,就連雲霧香亭那守節近二十年的華素香也要為之崩潰,更遑論被體內淫藥熬得不堪挑逗的自己?
想到自己竟要被女兒用雙頭龍「孝敬」,裴婉蘭又羞又喜,心中又有一絲終於有機會發洩的痛快,嘴裡卻還是死撐著,「娘……終究是仙兒的娘……好仙兒……放過娘……不可以這樣的……你……那個雙頭龍……不要用在娘身上……一旦開了戒……唔……娘會……娘會忍不住……真的……別這樣……」
「娘親放心……」聽裴婉蘭竟似捉到了自己的心思,雖說要用上雙頭龍這一點著實錯到離譜,不過仔細想想,這其實也算是個不錯的主意,如果不去論燕千澤的雙頭龍特別加料,用過之後就和直接在子宮裡送春藥沒有兩樣這點的話……
她摟著裴婉蘭站起身子,慢慢離開浴池,伸手取過浴巾,把二女的嬌軀拭得乾乾淨淨,只可惜池水雖凍,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間卻都是水滑淋漓,怎麼擦也擦不乾淨,反而隨著浴巾拭擦之間,那水湧得愈發多了,「仙兒……今晚不用那東西……」
「嗯……那就好……」感覺幽谷被女兒溫柔地拭擦,卻擦不淨那汩汩淫泉,裴婉蘭羞怯難當,一雙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著女兒的攙扶,才不至於癱到地上去。現在的她是最最脆弱無力的時候,就算南宮雪仙拿了雙頭龍要來個霸王硬上弓,裴婉蘭也無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裡清楚明白,以自己被淫藥徹底改變了的淫蕩體質,若南宮雪仙真想用雙頭龍對自己硬上,便一開始她會稍有推拒,但只要南宮雪仙堅持下去,不一會兒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願地任女兒態意妄為,唯一能慶幸的只有今夜至少南宮雪仙不會用上那可怕的雙頭龍來對付自己。
芳心迷亂之間,裴婉蘭甚至沒有注意到,南宮雪仙在拭過了兩人身子後,非但沒幫自己著衣,反而就這麼赤裸裸地摟著自己走出了浴房。本來為了方便淫辱裴婉蘭,顏設和鍾出將這浴房設在她的閨房附近,現下雖是重奪澤天居,這起居處所卻也沒有大改。
芳心蕩漾,也不知今夜女兒要用什麼方法來滿足自己體內的需求,嬌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傷害的裴婉蘭,更是柔弱無力地偎在南宮雪仙身上,直到被女兒摟著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感覺門戶開啟間風動拂過嬌軀,帶起一絲微妙羞澀的感覺,這才發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地與女兒赤裸相擁。雖說同樣的事以往也做過,但那時至少表面上是被二賊強制,與現在這樣依偎著,心裡的感覺可是大大不同。
才一開門,見到床上的景象,裴婉蘭猛地羞紅了渾身上下,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地就想掙開南宮雪仙的懷抱,但早知裴婉蘭見到這情形會有所動作,早有準備的南宮雪仙自不會有所破綻;裴婉蘭雖是使力掙扎,卻脫不過女兒的手腕,加上這段日子以來抑壓在體內深處的情慾渴望,早在浴房裡頭就被南宮雪仙巧施妙計,一點一點地誘發開來,身體裡頭確確實實有這方面的需求,強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見良機當前,又哪裡真能掙脫的了?她雖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卻是難以脫身,被南宮雪仙一邊壓制、一邊帶向床邊,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這才軟了下來。
「仙兒、君兒……你們……你們怎麼這樣?若是……若是傳了出去……教娘還活不活了?」當看到盤坐床上的顏君斗一樣地一絲不掛,下體肉棒早已硬挺高昂,擺明要擇人而噬,看穿兩人圖謀的裴婉蘭哪能不羞?尤其她和顏君斗不是單純的丈母娘和女婿,顏君斗第一次嘗試女體美妙,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帶領他步人淫慾深淵,此刻又是赤裸相見,當日的種種兜上心來,裴婉蘭羞怒之中,體內卻不由有種想要投懷送抱的衝動,「別……把娘放開……快……快出去……要懸崖勒馬啊……」
「那不好的,娘……仙兒和相公討論過,只有這樣……才能好好孝敬娘的。……」見裴婉蘭如此,南宮雪仙芳心既疼又酸。要這樣「大義捐夫」對她面言心中難過難免,尤其裴婉蘭身子之美,膚若凝脂、嬌軟柔滑的成熟處,就連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這辦法也是自己不得不為,前些日子裴婉蘭漸漸難耐體內春心煎熬,她雖是盡力掩飾,可種種異象卻落在自己眼裡,南宮雪仙好生心疼,可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難以求助,思前想後,和顏君斗好生合計,也只剩這個辦法。
若非顏君斗和裴婉蘭早有前緣,怕她還不敢斷然行動,「娘身上心裡舒服……仙兒心裡才會舒服……前幾日娘很難過,還得強裝若無其事與師父交遊,仙兒都看在眼裡……連師父都知道……」
「是……是嗎?」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裴婉蘭掙扎的身子一軟,她倒是沒有想到,自以為還能掩飾住的種種,對女兒而言竟似毫無隱瞞一般,甚至連妙雪真人都看出來了!
美目偷偷地向顏君斗胯下掃了一眼,那肉棒似乎比當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時還要大上些許。裴婉蘭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卻不由撲撲亂跳,「可是……可是這樣不好……很不好的……娘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盡量不見外人……可如果這麼做……豈不是……豈不是搶仙兒的丈夫……這怎麼成?」
「娘親放心……若娘親想搶,仙兒也只能……乖乖與娘在床上共事一夫……」聽裴婉蘭聲音中透著心慌意亂,連反駁的話語都說得亂了,她那偷瞄的動作,雖是瞬間來去,卻沒能瞞過兩人的眼光。
見床上的顏君斗嚇了一跳,望向自己雙肩一聳,面色頗帶無辜,胯下肉棒卻被這羞人言語激得愈發挺拔,輕抖間的模樣,只要是女人就不能不為之心癢難搔,南宮雪仙不由連聲音都柔軟了。
她摟緊裴婉蘭嬌顫火熱的胴體,纖手輕牽顏君斗的手勾上了裴婉蘭的腰,「仙兒……只想讓娘好生快活……只要娘快活仙兒就快活……至於會怎麼樣……仙兒可不管……相公,你可得讓娘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仙兒……好君兒……娘……哎……不能這樣……」聽南宮雪仙愈說愈露骨,見顏君斗肉棒愈撐愈強硬,體內的需要早已高昂的裴婉蘭連聲音都顫了,抗拒的意志顯得那般脆弱,甚至當顏君斗的手扶上纖腰,也沒有努力擺脫,反而在顏君斗的輕攬和南宮雪仙的推動下,逐漸向顏君斗的懷抱中送上嬌軀,嘴裡卻還在做著最後一絲無力的掙扎,「仙兒、君兒……求求你們……娘……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子的……娘要……要再忍著……不可以這樣子……唔……哎……饒了娘吧……啊……不要……」
見裴婉蘭嘴上仍是抗拒,嬌軀在接觸到顏君斗充滿男性熱力的肌肉後,卻是嬌顫連連,身不由己地向他靠攏,南宮雪仙心中不由百味雜陳。她雖下了決心要「大義捐夫」,可沒想到當親眼見到顏君斗在見到裴婉蘭赤裸的美胴,表現出如此熾烈的淫慾時,芳心會如此難受;可裴婉蘭嘴上雖是不願,肉體的反應卻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無法抗拒淫慾的誘惑,那模樣看的南宮雪仙不由心驚:這「無盡之歡」還真不愧是淫藥中的頂尖,竟能讓裴婉蘭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若是不讓顏君斗滿足她的需求,再讓她體內藥力壓抑下去,待得洪流決堤,可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
咬緊牙關將心一橫,南宮雪仙雙手一送,將裴婉蘭輕盈又豐腴的嬌軀送上床去,裴婉蘭哎呀一聲,雙膝已不由跪在顏君斗雙腿外側,她雖是及時醒過神來,猛力跪起雙膝,拚命抬起身子,可顏君斗的肉棒已挺得極高,便是裴婉蘭如此努力,飽滿飢渴的幽谷口仍是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熱,尤其這樣的姿勢,幽谷裡泉水外溢難止,淋在那肉棒上頭,淫慾難掩不說,那露水瞬間便化成了輕煙,帶著男人的火熱淫蕩地熏陶她的幽谷蜜處,舒服得讓她真想不顧一切坐下去!
即便靠著意志強行撐持,但就算不說裴婉蘭的意志早被鍾出和顏設淫蕩的威脅、火熱的刺激和百變千幻的手段所擊潰,光只方才被南宮雪仙逗得情慾如焚,此刻嬌軀猶自酥軟,光只高跪著便令她身子搖搖晃晃,不得不伸手按住顏君斗的肩膀,那充滿異性火熱的肌膚觸感自掌中湧來,裴婉蘭心中的閘門登時開了一半,咬著牙才能保著不主動坐下去,讓幽谷把肉棒盡情吞噬,「別……別這樣……君兒……娘……把你當半子……當女婿……你……不能對不起仙兒……娘更不能……對不住她……」
雖說裴婉蘭還能保著最後一絲清明,勉力勸顏君斗保持理智,但那差麗成熟的胴體己在懷中,比之南宮雪仙還高聳幾分的美峰就在眼前,賁挺的兩顆紅蕾更是差一點就要碰到自己,搖晃之間彷彿呼吸重一點都能將其吹開,顏君斗困難地移開目光,往下卻見裴婉蘭股間仍是剃得一乾二淨,隱隱可見泉水流淌,溢出的泉水甚至都淋到了肉棒上頭,潤得他真想一拱腰,就把肉棒送進裴婉蘭的銷魂谷道之中!
他困難地再次轉移了雙眼,往上一抬卻見裴婉蘭嫩頰紼紅,似醉欲醒的眸光裡彩光流連,透著艷媚無倫,精緻嬌美的五官美的猶若夢幻,教他如何能忍耐得住?
「可是……當時讓君兒知道男女之歡……讓君兒享受到無上極樂的『奴家』……卻不是這麼說的呢?」
知道自己不能太過貪花,若是猴急出手,便不說事後裴婉蘭會怎麼羞憤,恐怕連南宮雪仙都不免妒意,女人心海底針,這等事不小心可不行;但肉棒被她淋得腫燙欲射,口鼻之間更盈滿了成熟的女體香氣,顏君斗也忍耐得頗為辛苦。
一邊雙手輕扶裴婉蘭纖腰,一邊不由口中輕薄。一旁的南宮雪仙不由柳眉微皺,但見裴婉蘭即便已被自己送了個箭在弦上,猶自苦苦撐持,心知若不加一重擊,只怕裴婉蘭還不願放掉心中那一絲顧忌,她不由從後摟緊了裴婉蘭,探出頭來好奇地問著:「嗯……相公……當時娘……一邊自稱奴家……一邊是怎麼……是怎麼服侍相公的?告訴仙兒……」
「別……別說……」這般香艷旖旎的氣氛,體內淫慾似火的灼燒,本就不是已至狼虎之年的裴婉蘭能夠忍耐得住,加上顏君斗這句話出口,讓裴婉蘭努力想掩埋的記憶又跳了出來,想到那時就是自己百般妖嬈引誘,讓顏君斗在自己身上嘗到男女之事的美味,連戰三回弄得自己骨軟筋酥,爽到下不了床,嬌軀不由一軟,雪臀一顫,那肉棒已觸及了幽谷口,火燙的刺激令裴婉蘭一聲嬌吟,淚水已盈滿了眶中,與肉棒的親密接觸,讓她再也無法忍耐,火熱裸胴再也抬不起來了。
感覺身下的肉棒隨著嬌軀軟弱無力地緩緩沉坐,一點一點地將幽谷口分開,一步一步地頂了進來,火燙美妙的刺激,讓裴婉蘭魂飛天外,自己終於還是和這半子好上了,而且還是在南宮雪仙的眼前!
雖說南宮雪仙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她,轉到顏君斗身後,探出頭來用額頭頂著她的眉心,滿臉壞笑著似在期盼接下來的美景,但此刻的裴婉蘭已無法抗拒,身體的動作似已變成了本能,一雙纖手按在顏君斗肩上,嬌軀緩緩沉坐,間中還下忘了扭腰擺臀,好讓肉棒的刺激更周延強烈地觸及幽谷的每寸嫩肉,每下接觸,那火熱的刺激都似刺進了飢渴已極的深處,令她更無法自拔地款款下坐,一邊淚水流溢,一邊嬌語呻吟,「對不起……娘……終究……還是對不起仙兒……」
「沒關係的……」見裴婉蘭雖是淚水流淌,面上卻是不由自主地眉開眼笑,若非心中亂倫的壓力著實強烈,只怕被滿足的滋味不只留在幽谷裡,還會暖到臉蛋上來哩!她香舌輕吐,溫柔地舐去了娘親頰上的淚光,只覺入口雖帶些鹹,更多的卻是娘親身上溫暖的甜味。
「是仙兒想這麼做……要讓娘身上舒服,仙兒自要努力,只是……只是仙兒下面沒長出那壞壞的大寶貝,滿足不了娘……不過娘也提醒了仙兒……下次用用雙頭龍,效果該當不錯的……今兒就讓相公好生服侍娘親吧……」
本來已被那漸漸深入體內的肉棒燙得手足無措,既喜且憂,又被南宮雪仙這嬌甜的呻吟聲逗得心神蕩漾,裴婉蘭不只身子火熱難耐,美目更是茫茫然,眼見南宮雪仙與顏君斗的臉似合到了一塊,又似分得開開的,羞得她芳心愈跳愈快,身體的本能卻渴望地將那肉棒款款吞沒,再也不肯放鬆。
見裴婉蘭本能的情慾已被勾了起來,顏君斗大著膽子,吐舌在裴婉蘭胸前舐了幾下,逗得裴婉蘭嬌軀劇震,震顫之間體內肉棒的刺激更是強烈,不由自主地身子一軟,那肉棒已全盤沒入,許久未有的飽脹與充實,令裴婉蘭張口欲吟,卻是一開口便被南宮雪仙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難放聲,尤其此刻顏君斗的手又環到了她背後,壓得那美峰直往口裡湊,讓這慾火焚身的美婦再也無法抗拒。她伸手摟住了女兒和女婿,雖是淚珠不斷,身子卻是愈來愈舒服、愈來愈快活了。
不過她這麼一摟,可真爽死了顏君鬥!本來身前有如此淫熟美婦,緊窄甜蜜的幽谷把肉棒箍得緊緊實實,飢渴得再也不肯放鬆,啜得好像只想著將他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南宮雪仙又貼緊自己背心,兩女夾擊之下他已是神魂顛倒,現在前後兩女又摟得這般緊,前胸後背被四團高挺柔潤的美峰緊貼廝磨,想開口呼吸,吸入的卻都是女體的芬芳,耳邊又充滿了這對母女親吻間口舌交纏的甜美聲音,氣氛當真旖旎甜美得無以復加!
若非燕千澤教了他不少東西,這段日子又在南宮雪仙身上盡情馳騁,久經訓練的肉棒持久力愈漸增強,還真吃不清如此淫亂美妙的刺激呢!
雖說被這樣緊夾,讓顏君斗頗不好動作,但裴婉蘭的飢渴,卻將這缺點彌補的毫無缺漏。雖說他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愛撫揉壓,但許久未嘗到如此美味,女兒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愛,顏君斗難耐的喘息聲,又在在令她想起在鍾出、顏設胯下飽受蹂躪的那段時光,雖是羞不可言,但裴婉蘭的體內,卻漸漸盈滿一股火熱渴望的衝動,令她只想不顧一切,讓兩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膚,徹徹底底地拜服在兩人的手段之下,讓慾望在高潮中盡情噴發奔放,一點沒有保留。
原本在「無盡之歡」的影響下,裴婉蘭的肉體已是敏感無比,一點不輸南宮雪仙,幽谷深處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綻放吐蕊,只待郎君採擷;再加曠了這麼久,雖說她努力壓抑,但未曾抒發的情懷,爆發起來卻是愈加強悍,才二泛坐下去,便覺花心已陷入顏君斗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極的快樂,卻讓裴婉蘭無法忍耐。
她摟緊了女兒、女婿,嬌軀快樂地在顏君斗懷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讓肉棒直搗黃龍,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著她的舌頭,身心都沉迷在那無限的快樂之中,套弄喘息之間如此自然、如此投入,彷彿早將剛剛的抗拒苦求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樣的刺激原就強烈已極,哪裡是飽經風霜,被弄到敏感至極的裴婉蘭所能承受?不一會兒她已嬌軀劇顫,幽谷一陣甜蜜的緊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間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只覺精關大開,甜膩的陰精終於嘩然傾洩,洩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聲歡叫;只是久曠的她洩得也太快了些,陰精浸潤問雖是酥麻透骨,卻遠遠不到讓顏君斗射出來的地步,只覺幽谷裡的肉棒仍是硬挺,毫無傾頹之態,裴婉蘭本能地哀求出聲,「哎……對不起……奴家……奴家已經……已經淫蕩地洩身子了……」
「沒關係的,娘……」聽裴婉蘭哀求的這般柔媚可憐;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二賊蹂躪的回憶之中,想到這又是老父造下的孽,顏君斗又愛又憐又覺歉疚滿心;他臉兒一動,在南宮雪仙的頰上吻了一口,這才轉向安撫裴婉蘭,「君兒喜歡這樣……喜歡娘快樂地洩身子……洩得愈舒服愈暢快愈好……娘親不要擔心,君兒會好生孝敬娘……讓娘一洩再洩,洩得舒舒服服……等到娘真的撐不住了……再快快樂樂的軟下來……娘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它的……都沒有關係……愈放縱愈好……」
洩身時那哀求的聲音出口,裴婉蘭嬌軀陡地一震,彷彿又回到了做為二賊玩物的那時候,但顏君斗的安撫來得及時,撫住了她顫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睜開美目,只見顏君斗眼中滿是鼓勵,南宮雪仙雖未及聾言,臉上也儘是關懷,松下心來的裴婉蘭只覺剛高潮過的幽谷無比敏感,被顏君斗那火熱硬挺一激,體內的火立刻又湧了起來。
痛快洩過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洩了不少,心裡的壓力更是一輕,裴婉蘭輕咬銀牙,一邊湊上臉兒跟南宮雪仙擁吻,一邊嬌軀又柔媚綿軟地扭搖起來,嬌軀比方才愈發火熱投入地貼緊了顏君鬥,舒服到讓他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想到裴婉蘭這麼快又進入狀況,南宮雪仙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對母親卻是更多疼惜。照南宮雪仙的經驗面言,女子洩身之後雖說滋味美到難叢言喻,但隨著情慾的爆發,體力也隨之傾洩而出,無論如何也有段時間難以動作,就算沒有男人從硬到軟、從軟再硬需要的時間久,卻也不是馬上就能好的;可裴婉蘭卻是屢敗屢戰,雖說每次洩身都洩得魂飛天外,肉體卻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再次投入接下來的雲雨狂亂,扭搖得活像發狂一般,若不是被鍾出和顏設調弄得太過火,怎可能會養成如此反應?
原本見裴婉蘭如此不堪挑逗時,心中那難免的一絲妒意漸漸煙消雲散,她將母親摟得更緊,三人幾乎貼成了一個整體,只聽著裴婉蘭婉轉嬌吟、絲絲悅耳,心中雖不由擔心顏君斗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裴婉蘭快些舒服,把那空虛填滿了再說。
軟綿綿地挨在顏君斗懷中,裴婉蘭已不知自己洩了幾次、精關開了幾回,只覺隨著快樂和滿足一波波地湧來,體內未曾飽足的渴望竟還驅策著她,讓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歡的美妙當中,即便前一回洩身時已舒服得似再沒了力氣,疲憊酥軟欲死,可只要感覺到幽谷裡頭肉棒硬挺火燙的刺激,幽谷裡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洩上一回才過癮,在那衝擊之中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飛到了九重天外,只擔讓自己的身心都融進他的體內,緊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洩了最過癮、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極點的裴婉蘭只覺身子似已酥軟到沒了感覺,想著再怎麼樣也沒法再來一回的時候,顏君斗終也到了盡頭,他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摟了個緊,肉棒緊緊抵住那銷魂處,火辣辣地在裴婉蘭體內強勁地噴射出來,把所有精力都射了進去,那灼燙如熔岩的射入,令裴婉蘭叫出了最甜最滿足的一聲,終於無力地癱瘓下來,飢渴的子宮猶如小兒吸乳一般,緊啜著肉棒再不肯放過任何一滴灼燙,芳心卻不由一震,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升起。
先前被二賊盡情蹂躪時,也不知是交了什麼好運,雖是夜夜含悲忍辱,可不論裴婉蘭或南宮雪憐,竟都沒有因此懷下孽種,除了體內被調教到再難壓制的滿腔慾火外,二賊幾可說是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可現在自己已脫出了生天,若反倒懷了身孕,還是女婿的種,那……可怎麼辦才好?
偏生他已射了進來,火熱的滋味轉眼便滿佈子宮,久曠的胴體被火熱精元這般滋潤,打從心底的渴望將那陽精吸得乾乾淨淨、涓滴不存,發覺不妙的裴婉蘭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只能感覺那火熱熨透了心底,「哎……君兒……別……別射進來……嗚……要是……要是害娘懷孕了……該怎麼辦?」
「娘親放心……」雖說被裴婉蘭的淫態弄得慾火也昂首吐信起來,但南宮雪仙也知道,以現在顏君斗的狀況,絕不可能在今夜再滿足自己,若他還有這種餘力自己就要怪他沒用上全力讓娘舒服快活了。
只是裴婉蘭的擔憂,其實先前夫妻倆布計時顏君斗也提出來,兩人早有共識。他摟緊嬌軀酥軟的裴婉蘭,將她和丈夫摟了個緊,溫柔的放輕了聲音,不讓她再有壓力,「若娘懷了身孕……等生下來之後……就當是仙兒的孩子……仙兒會把他好好養大……這樣子可以嗎?娘」
「嗯……那就好……」已洩得耳目昏茫,太過巨大的空虛在太過強烈的滿足之後,裴婉蘭只覺酥軟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擔憂一被女兒解說,繃著的最後一條線立即鬆脫,體內那火熱溫融的滋味,登時令整個人都癱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懷抱裡,竟就這樣滿足的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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