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鏡前,將自己好生打理一番,裴婉蘭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來自從幾日之前,在南宮雪仙和顏君斗聯手擺佈之下,裴婉蘭又羞又喜地被迫失了身,在女兒、女婿的合作之下享受了許久未有的情慾滋味,滿足到昏了頭,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被女兒和女婿摟著就這麼睡著了,四肢還不由自主地摟著兩人再不肯放,事後雖說裴婉蘭嬌羞難掩,氣得差點沒把兩人都踹下床去,但在南宮雪仙和顏君斗的開導之下,心情也漸漸平復了過來。
尤其體內賁張的渴望,在得到了滿足之後,雖說身子酥軟得似是沒了骨頭,即便被女兒、女婿輕薄,也只能嬌滴滴地喘息呻吟,又氣又愛的嬌瞋幾句,但那徹骨滿足的感覺,讓裴婉蘭心神皆醉,就算女婿這等「孝敬」之法令她羞赧難當,可身體裡頭的渴求,卻逼的她非得就範不可。
何況裴婉蘭也有自知之明,身子裡頭的淫藥未曾驅出之前,她便再拚命抗拒,也不能不臣服在男性的挑逗之下,何況……就算藥力逼了出去,連番雲雨之
下已經習慣的身體,恐怕也耐不住沒有男人的日子,那背德亂倫的羞人種種,事到如今裴婉蘭也只能概括承受,沉醉得再也無法自拔了。
只是顏君斗終究是南宮雪仙的丈夫,即便自己身體的需求再殷切,也不可能讓他把女兒丟下只照顧自己的需求,因此裴婉蘭還是得休息個幾天,直到南宮雪仙在床笫間也舒服得夠了,才擠出一天來讓顏君斗來陪自己。
攬鏡自照的裴婉蘭嬌羞無倫,只覺自己好像變成了男人收下的小妾,直到主母滿意了,才能擠出一下點力氣來照應自己,那種身份上的巨大差異,本來真夠令人發瘋,但自從被二賊淫污之後,裴婉蘭只覺自身污穢難當,怎麼努力擦洗都洗不乾淨,似是要這樣把自己當成了任顏君斗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墜落的身心才能稍稍安穩下來。
今夜就是再次輪到自己舒服的時刻,裴婉蘭雖是嬌羞,卻是打從心底渴望著又一番徹底滿足。她刻意將自己打扮了一下,鏡中的佳人柳眉纖纖、頰紅臉嫩,纖細烏潤的髮絲寫意地伏在肩上,美目裡儘是透著羞澀渴望的迷亂,成熟的風情間隱隱飄出一股說不出的嬌媚誘人。
尤其為了今夜,她刻意將被救出來之後,早已束之高閣的羞人衣裳找了出來,那細緻的輕紗裹在窈窕成熟的胴體上頭,燭光之下薄得如透明一般,微透肌光晶瑩,說不盡的挑逗,看得裴婉蘭又羞又愛,差點要忍不住自我撫愛一番。
此刻的她哪裡還有半分澤天居之主的英氣?分明是個渴待著男人採摘疼愛,無論怎麼羞人的手段皆甘之如飴,好滿足她體內那又羞人又可愛需求的美艷飢渴婦人。
見鏡中的自己舉手投足皆是誘人心跳的妖冶風情,股間甚至已有汁光明艷,若非眉宇間還帶幾分嬌羞,只怕比之江湖聞名,以採補和勾引男人為業的妖姬蕩女也不遑多讓了。
裴婉蘭不由吞了口香唾,這般誘人的裝扮,連自己都心動了,真不知當顏君斗進來的時候,會是怎樣的猴急激情?若不是南宮雪仙功成身退,說好了不會在顏君斗侍候自己時在旁相陪,裴婉蘭可真沒那個膽去穿得如此誘人,只是既有男人要來疼愛自己,不打扮得如此誘人煽情,哪裡對得住彼此?
纖手輕移,將桌上一瓶酒汁飲盡,裴婉蘭不由感到有些朦朧,她酒量本來沒有那麼差,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真正令她迷醉的不是酒力,而是心中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那又羞又愛的渴望。
本來以裴婉蘭的需求,並不需要弄個酒後亂性,但被女婿弄上床這種事著實羞人,即便先前已被二賊玷污了個徹底,即便幾日前自己與女婿已成了好事,但想到要做這事芳心仍不由緊張害羞地亂跳,不飲些酒讓自己身心朦朧迷醉,裴婉蘭還真難鼓起勇氣解放自己哩!
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含羞帶怯、卻又嬌羞渴望的裴婉蘭站起身來正要轉身相迎,突地花容慘淡,忙不迭地撲向床頭,想抓著床上錦被遮掩自己,可自入夜以來,芳心滿滿情思的身子早已進入了備戰狀態,嬌軀每一寸都等待著被男人開採進犯,早已軟了的芳心害得身子也酥軟了,哪裡還有辦法這樣動作?腳下一絆險些就要跌倒,若非開門之人動作夠快,一左一右地欺到裴婉蘭身邊,兩雙有力的臂膀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只怕裴婉蘭就勢傾跌下,就要羞的鑽到床下去了。
「君兒……沁兒……你們……怎麼這樣……」本來已渴待著顏君斗進來,就算他進來時一絲不掛,一開門便是硬挺高昂的肉棒挺在眼前,也不會讓裴婉蘭如此驚羞,反倒是他若整整齊齊地進來,她就得多花點時間與他調情,好一件一件地把女婿的衣裳脫了,讓今夜春宵不再寂寞。
裴婉蘭完全沒有想到,除了開門的顏君斗外,連朱華沁也一起進來了,兩人都是一般的一絲不掛,肉棒硬挺高昂,擺明了是要拿自己開刀。雖說一女侍二男這等羞人事早已熟悉,與女婿行雲雨之事也做過了,但一夜就要讓兩個女婿的硬挺軟下來,光想到那情景,裴婉蘭想不羞得鑽進地裡都不行呢!
尤其顏君斗還好,畢竟他只是南宮雪仙的幫兇,之前被他滿足的時候,南宮雪仙就在身邊,是讓自己失足的主犯,與顏君斗行雲雨之事,還不算對不起南宮雪仙;可現在連朱華沁也一起進來,擺明了是要對自己下手,雖說那樣兒讓裴婉蘭不由想起,之前在絲毫沒法抗拒之下,被迫同時侍候二賊,讓他們恣意地將自己調教玩弄,搞到慾火盡洩時的滋味,雖說羞怒恥恨猶在心中,可那樣搞法,卻讓她肉慾的渴望無比邪惡地高燒起來,但這個樣子,豈對得起南宮雪憐?
感覺裴婉蘭雖是嬌軀乏力,被自己兩人一扶,肉體接觸之下,本來就沒剩多少的力氣更是煙消雲散,但滿腔的羞意,卻讓她不由掙扎起來。顏君斗知她床笫間嬌羞一如少女,一邊向三弟打了個眼色,兩人同時在裴婉蘭身上愛撫起來,逗得她掙扎間嬌軀輕扭,愈來愈不知是想掙脫還是正無力地享受,一邊在她耳邊輕語,口中的熱氣直熏著裴婉蘭嬌嫩敏感的小耳,害得她身子酥麻,掙扎得愈發軟弱無力。
「娘親放心……這事兒仙兒和憐兒討論過了……憐兒對娘的孝心不輸仙兒……既是有此機會,自然大義捐夫……好讓娘徹底滿足……不信的話娘轉頭看看,憐兒正對著娘笑呢!」
被他熱呼呼的口氣熏著小耳,裴婉蘭已酥了一半,何況另一邊的朱華沁有樣學樣,靈巧的舌頭在她耳邊同樣施為,逗得裴婉蘭身麻心軟,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美目飄搖處只見另一邊的牆上,先前被二賊破出的開口上布簾輕分,兩個女兒的臉蛋兒都透了出來,南宮雪仙正壓在南宮雪憐身上,眉花眼笑地不知在說些什麼,弄得南宮雪憐只能點頭相應,望向她的眼中滿是憐愛關懷,毫無勉強之意。
放下心來的裴婉蘭只見兩個女兒香肩微露,顯然都沒穿衣裳,也不知在偷窺自己失足放浪的當兒,南宮雪仙打算對妹妹做出什麼事來,只是自身難保的她,連這般羞人事兒被女兒在鄰房窺視都阻止不了,哪裡還能夠對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的南宮雪仙說什麼話?
「別……別這樣……」雖說將身心開放在男人胯下,在親密無比的接觸中身心俱醉,爽到無可自拔之事,從一開始的羞恥抗拒,到後來漸漸被征服,甚至在這般羞人手段下愈來愈能感受其中酥美,照說這般羞恥事都弄過,裴婉蘭體內心裡,該當沒剩多少羞恥矜持下來;但被惡人蹂躪淫辱是一回事,被自己人這樣胡來又是一回事,何況從那淫邪的日子裡脫身而出,即便體內真有愈來愈強烈的需求,裴婉蘭也禁不得恢復了自由的自己這樣放蕩無恥,更不用說對象是自己的女婿!
只是那僅存的抗拒,在前幾天披顏君斗弄上床之後,裴婉蘭心裡的防線便崩潰了大半,畢竟顏君斗雖說是被自己一步一步地帶入淫慾深淵,在自己身上初次嘗試男女之歡,對他的感覺究竟和朱華沁大不相同;可他終究仍是自己女婿,裴婉蘭原以為自己撐得住的,沒想到在女兒的計算之下,裴婉蘭嬌羞地發覺,自己的極限竟如此容易達到,那一夜被女兒、女婿聯手擺佈之下,身體的需求被滿足了不說,裴婉蘭更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芳心也在顏君斗的抽送下開放,真真切切地被他佔了進來,若非如此,她今夜也不會這樣嬌羞期待地渴盼著他,只沒想到又多了個人。
被兩個女婿貼上身來,裴婉蘭本還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肉體不只不能抗拒男人的接觸,甚至是頗為歡迎,兩人一貼上來,嬌軀登時軟了,那紗裳原就輕薄,穿在身上猶似沒穿一般,加上顏君斗的手法裴婉蘭試過,果真威力無窮,朱華沁的調情功夫甚至還高明些許。
羞赧的裴婉蘭心裡明白,南宮雪憐雖甚是畏羞,不像自己這般放浪,可終也是被「無盡之歡」侵襲了身心,床笫之間需求殷切,能令女兒身心滿足的朱華沁手段絕非泛泛,自己這回可真不知會成什麼樣子。
「君兒、沁兒……你……你們……這樣……啊……不行……」本就一心渴待著被顏君斗盡情開採,雖是羞人但體內的渴望卻愈發逢勃,還沒到顏君斗進門,幽谷之中已是一片泥濘,加上兩人手段都高明,薄紗衣袍更是沒有一點遮掩的可能,裴婉蘭只覺胸中一窒,兩人四手已撫上身來,時而隔著紗裳輕揉重捏,火辣地把玩著她的玉峰,時而勾手撩衣,將她嬌嫩豐腴的肌膚置於手中輕撫蜜憐,飽挺雪臀、玉腿纖腰,更是逃不過男人大手的搔弄。
裴婉蘭只覺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了,不由自主地嬌吟出聲,卻是無力抗拒,更不想抗拒,「求求你……別……別這樣……娘……娘會……哎……」
「姐姐……這樣……好嗎?娘……娘那樣……」聽裴婉蘭嬌聲哀懇,彷彿甚是難受,旁觀的南宮雪憐雖是看著裴婉蘭眉揚眼蕩、頰紅膚潤,顯然甚是享受,薄紗映著身上微微的汗光,說不出的春光明媚,先前也不知看過多少次裴婉蘭在鍾出、顏設二賊胯下婉轉承歡的樣子,自是知道裴婉蘭表面說的可憐,身體其實已很歡迎被男人侵泛,可正將裴婉蘭把玩於掌中的,卻是自己和姐姐的相公啊!
雖然早知道那段日子的烙印已深刻體內心中,這淫亂之名無論如何也擺脫不去,即便之後隱於澤天居,也只能心甘情願地做朱華沁胯下的嬌美蕩婦,但眼前此景一來太過刺激,二來想到那背德亂倫之名,南宮雪憐可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會不會……出事?畢竟……娘可是忍了好久……」
「好憐兒放心……娘吃得消的……而且……是很心甘情願的吃得消……」見裴婉蘭嘴上哀憐,嬌軀卻似正盛放著的鮮花,在兩人的肉體接觸中火熱地綻放,即便身上還有些推拒,卻連推拒阻抗之間,都透出無比銷魂的媚態,弄得正把玩著她肉體的顏君斗和朱華沁暈暈忽忽,即便明知妻子在旁窺視,仍是精銳盡出,盡情地疼惜著裴婉蘭的身子,南宮雪仙不由湧起一絲微妒。
可想到裴婉蘭被體內的慾火煎熬得如此可憐,又不由有些憐惜,裴婉蘭可是真的很需要啊!「憐兒知道……女人嘴上不要說的愈大聲……待會爽起來……愈是享受……因為……男人都喜歡征服還帶幾分不願的女人……」
「嗯……這個……」雖說在男女之事方面的經驗,恐怕與南宮雪仙也在伯仲之間,但先前被裴婉蘭保護得太過周到,南宮雪憐雖也失了身子,卻沒經歷過多少風霜,只是身體在一次又一次的雲雨狂歡中愈來愈敏感、愈來愈火熱。
她只知婉轉相迎,當男人撫上身來時嬌羞而又熱情地迎合,卻不知那含蓄又清純嬌羞的模樣,在男人眼中更添魅力,何況朱華沁對她愛憐有加,床上雖威猛下手卻不敢太重,南宮雪憐仍稚嫩得一如含苞未放之時,對這方面自不會像姐姐那般體會深刻。
何況現在南宮雪憐的情況,也不是能夠好生思索的當兒,先不用說眼前裴婉蘭被兩人包夾,四手聯彈之下,嬌軀猶如琴瑟一般,不住被撫出優美的音調,那軟語輕噥、嬌吟吁吁的靡靡之音愈來愈是嬌甜,微弱的抗拒逐漸被火熱的喘息所取代,令聞者想不心蕩神搖都不行;加上今夜從床上偷窺到裴婉蘭將自己打扮得嬌美動人時,早有「大義捐夫」心理準備的南宮雪憐,光想到接下來眼前要發生的事情,芳心早已亂了,被南宮雪仙趁機下手,衣裳漸落間也已情動,此刻的她赤裸裸地被姐姐壓在身下,兩女的幽谷之間早被雙頭龍連成了一體,姐姐的喘息似都影響到她,這般多管齊下的刺激,她哪裡受得了?此刻的南宮雪憐心癢難搔處,比之娘親也差不多了。
只是她與南宮雪仙雖只是輕言囈語,可在閨房的無聲勝有聲之間,卻是一個字也沒脫過房裡正貼成一團的三人耳朵。想到自己這般羞態落到了女兒眼裡,裴婉蘭不由更羞,偏生兩人的手卻絲毫不減力道,上勾下挑、左揉右撫,每下接觸刺激到的都是她敏感無比的所在,加上兩人合作的甚是巧妙,言語之間不只飄飛著對她肉體之美的淫艷贊語,更不住互相交換心得,偶爾還比比誰的手段更高明一些,兩人的耳目總比一人來得更明白。
加上被四隻手撫上身來,刺激之處比之單人動手要強烈更多,弄得裴婉蘭愈發酥軟難當,那紗衣不知何時已滑下了地,嬌軀赤裸裸地被兩個半子盡情撫愛著,股間早是泉水潺潺、膩滑濕潤了一大片,情慾之濃再也掩飾不住了。
裴婉蘭只覺身心都被慾火煎熬,舒服得再也沒法抗拒。手上雖仍推搪,可那推拒與其說是象徵性的動作,還不如說是欲迎還拒間的引誘;偏偏兩人明知她心下的渴望,卻仍似逗弄著上鉤的魚兒般把玩著她的胴體,打游擊似地侵犯她身上每個重點,當裴婉蘭羞怯的纖手無力推拂之時,便轉開去另試其餘要害,裴婉蘭的推搪都落到了空處,身上的情慾反被逗得愈發高燃。
等到裴婉蘭發覺之時,幽谷裡的泉水已是汩汩沁出,染得腿股之間在燭光下一片淒迷,若非她玉腿夾得夠緊,只怕那泉水早要流到地上;此時顏君斗已坐到了床沿,胯下肉棒硬挺高昂,也不知抹了什麼汁光明耀,朦朧的美目見到顏君斗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示威般昂在眼前的手指間那抹盈盈,裴婉蘭不由大羞,卻是愈羞愈想要,加上身俊的朱華沁不住推送,在裴婉蘭柔弱無力的推抗之下,她已挨進了顏君斗懷中,雙膝跪在他腿側,大開的幽谷間汁水不住滴在肉棒上頭。
事已至此,裴婉蘭又哪裡能夠抗拒得了呢?就算不看顏君鬥得意洋洋的淫態,她體內的火熱也已令裴婉蘭失去了抗拒的力量,她嬌羞地飛了顏君鬥一個媚眼,勉強自己不去感覺背後朱華沁的手上弄鬼,一隻纖手輕輕按在顏君斗肩上,撐住了嬌軀緩緩下沉,另一手則是滑下股間,含羞輕分柔軟火熱的幽谷。
當那開口處觸及肉棒火燙的頂端時,裴婉蘭嬌軀一顫,喉中不由發出一絲銷魂蝕骨的輕吟,她也知這樣坐下去雖會得到徹骨的滿足,卻也表示自己向著女婿投降,就在女兒們的眼前,今夜的自己也不知會被兩人輪姦成什麼淫蕩樣子,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唔……娘……好緊……嗯……可是……又好舒服……」被裴婉蘭款款沉坐,只覺肉棒再次陷入了柔軟又火熱的緊緊包圍,夾擠之間彷彿和被口唇吮吸一個樣兒,卻又別有洞天,顏君斗大覺舒暢,雙手卻沒忘記扶住裴婉蘭汗濕滑溜的柳腰,協助她控制進度;被他的手扶上腰來,裴婉蘭羞喜交加,這樣主動向男人迎湊不是沒做過,但鍾出和顏設只會壞心地看著自己勉力下坐,可沒有顏君斗的扶助這般貼心。她羞得閉起眼兒,耳邊卻仍聽到顏君斗舒暢的呻吟,「嗯……永遠……都這麼緊……」
「有那麼棒嗎?」聽顏君斗這麼說,看大哥舒服得連眼睛都瞇起來,滿腔的快樂似乎都要從毛孔裡透出來,朱華沁不由大是好奇。
一半因為少年貪歡,一半也因為先前已然失身被淫,為了取悅於他,南宮雪憐床笫之間特別嬌羞柔媚,雖說還不敢主動,但婉轉逢迎間卻也讓朱華沁大覺此樂乃人生第一等,今兒個有機會對這風韻猶存的丈母娘動手,除了緊張和色慾外,還有種侵犯倫常的刺激快意,偏生為了安撫裴婉蘭的心情,得讓已有過經驗的顏君斗先下手,他雖覺手上撫摩間滋味異常誘人,但還得等著,難免有些無聊,雙手動作間不由開口問了,至少打發時間。
「嗯……是真的……」偷偷望了一眼正把南宮雪憐逗到昏茫無力的南宮雪仙,顏君斗放輕了聲音,倒不是想瞞過她,而是不想在她面前稱讚其它女子的嬌媚,免得南宮雪仙吃起醋來不好對付,就算對象是她的母親也一樣!
不過這對母女真是各有各的美,成熟嫵媚與青春嬌嫩,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幽谷雖是一般的緊窄善吸,肉體接觸的感覺卻是全然不同的舒暢,不當真嘗試還真難以想像,「等到三弟你的時候……就知道了……娘的裡面……又暖又舒服……唔……還很會吸……好棒……」
「別……別說了……羞死婉蘭了……」雖說與顏君斗早有肉體關係,但現在這樣,卻讓裴婉蘭怎麼也無法把兩人的身份撇開。純粹男女間的肉體享樂,原就羞的裴婉蘭芳心蕩漾難安,聽到朱華沁在旁一問,顏君斗的回答間不只透露自己身體的私密,甚至還提醒著待會就輪到朱華沁上陣,朱華沁的焦急有沒有被安撫不知道,至少裴婉蘭是被這句話逗得大羞,偏偏兩人正行人道,她既沒有力氣,更沒有心思起身逃離,也只能嬌滴滴地瞋著,「要……要婉蘭被你這樣弄……已羞得婉蘭想鑽進地裡去……你還……還這樣說……真要……唔……真要婉蘭死掉才成嗎?哎……君兒……討……討厭啦……」
見裴婉蘭已坐到了底,嬌軀抽搐之間美得猶似放光,聲音軟軟的儘是媚意,也不知融了多少蜜進去,朱華沁不由大感刺激,胯下肉棒硬挺到再也忍不住了,可顏君斗才剛上手,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這般快便棄甲曳兵。
只覺慾火焚身的朱華沁突地靈機一動,貼上了裴婉蘭後背,雙手輕輕地托上裴婉蘭渾圓緊翹的美臀,將那縫隙剝開,一邊在裴婉蘭耳邊廝吟著,「娘……沁兒也來……也來孝敬娘……嗯……娘的菊花……該是還沒開過……讓沁兒來幫娘開苞……讓娘試試這後庭花的滋味……」
「不……不要……哎……沁兒……不可以……嗚……」聽朱華沁這麼說,臀股之間更感覺到了他火燙的進逼,裴婉蘭不由嚇了一跳,尤其朱華沁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掬起她股間溢流的汁水,溫柔地揉弄著那緊致的菊穴,感覺那緊致漸漸被他揉得酥軟鬆弛開來,更讓她明白朱華沁不是光說說而已。
雖說已被鍾出和顏設盡情淫辱過不知多少回,甚至還在二賊意旨之下服侍過別的男人,照說風月間事裴婉蘭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可她畢竟還是尋常女子,對性愛的接受度還沒到可以任男人為所欲為的地步,二賊都不好後庭旱道,裴婉蘭的菊穴至少還保著處子身,沒想到今夜卻要喪在女婿手裡,芳心的羞臊混在對這將要嘗試異味的懼羞之間,教裴婉蘭如何受得?偏偏此刻她已被顏君斗插到了深處,這一畏羞扭動,不只幽谷套著肉棒不住廝磨,綻放的花心更是直接處在顏君斗的刺激下,磨了幾磨便令裴婉蘭芳心盡酥,別說抗拒,就連口中呼聲都已軟了下來。
「唔……真的假的?」身處其境的裴婉蘭既嬌羞又懼怕,扭搖之間不住透出淫慾的火熱,心中雖還有三分矜持,但抗拒的聲音卻漸漸被兩人的手段征服,想來顏君斗和朱華沁早有準備,今夜真要讓裴婉蘭前後俱破、心花大開,旁觀的南宮雪仙不由也羞了。
她也曾嘗過菊穴的滋味,雖不若幽谷般敏感,感受卻別具一格,尤其那種將身心全部獻出,毫無保留地交由男子處置的感覺,比之肉體的感受更令人無法抗拒,當日南宮雪仙就是這麼被朱華襄征服,進而三日淫歡不休。
只是南宮雪仙雖知其中滋味,也知朱華沁既是朱華襄的小弟,對這方面只怕也有些認識,卻沒想到朱華沁如此大膽,竟要在裴婉蘭身上一試此道,甚至連顏君斗都似同謀,光想到待會兒裴婉蘭不只幽谷被滿滿充實,連菊穴也要為男人開放,前後兩根肉棒只隔著一層薄皮廝磨著,恐怕彼此都能感受存在,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裴婉蘭是否承當得起?只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阻止了,微一俯首卻見南宮雪憐嬌羞搖頭,雖說一臉沒想到相公如此大膽的模樣,卻沒有幾分驚訝畏羞,突地一個念頭在心湖中浮起,「唔……好憐兒……三弟是不是……已經給你……開過後庭花了?」
「嗯……」被姐姐問起,南宮雪憐不由羞得俏臉暈紅,尤其南宮雪仙一邊問著,心中的激動一邊讓她嬌軀微顫,那震動從雙頭龍上頭傳了過來,正抵著她的花蕊,教南宮雪憐如何不羞?
她嬌滴滴地點了點頭,身體裡的記憶似又回到了那一刻,嬌媚羞怯的震動,勾得南宮雪仙也不由打從心底酥癢起來,「畢竟……畢竟憐兒身子髒了……雖說相公不棄……仍然愛惜憐兒……可憐兒總覺得不好……思前想後……也只能……讓相公幫憐兒開了苞……說起來……滋味真舒服……比前面……還強烈一些……」
「是嗎?」雖說自己也試過,不過菊穴終非正道,感覺雖是刺激,南宮雪仙卻並不對此特別迷戀,但看南宮雪憐的樣兒,似乎後庭花比之前面還要讓她有感覺,如果不是燕千澤早就開導過她,對每個女人面言,都有其獨特的喜好,沒有一套手法可以對每個女人都一視同仁的達到同等歡樂,只怕她還真以為妹妹被二賊弄得身心沉淪,連身體的感覺都變的不大對勁呢!
不過想到這兒,南宮雪仙不由想到在含朱谷裡的那三天三夜,自己被朱華襄開前啟後忙個不休,弄得整個人都迷醉其中,體內的慾火彷彿怎麼被甘霖澆灌都熄滅不了。
雖說後庭被開時承受起來總有幾絲勉強,可滋味也真是不差,搞得自己整個人都醉了,那三天裡全然追求的都是淫慾滿足的快樂;即便現在和顏君斗夫妻和樂,床第之間盡情投入,顏君斗總能令她滿足到骨子都酥軟了,可總覺得沒有那三天裡徹底縱情、一心只剩淫慾的純粹感覺,雖然現在也很好就是了……
突地南宮雪仙想到,再過一段時日,顧若夢和燕萍霜就要一起嫁進含朱谷裡了,也不知朱華襄這大色狼,會怎麼對待猶顯嬌稚青澀的二女?是展現成熟男人的風範,強忍著性子慢慢來,逐步逐步的溫柔疼惜,一點一點地將二女開發,讓她們漸漸在他的熏陶之下感染淫慾之美嗎?
不過以南宮雪仙對他的認識,朱華襄外貌粗豪,性氣也是強悍,只怕洞房花燭之夜,兩個小妹妹不只要獻出處子之身破瓜落紅,連後庭也要被他溫柔而強悍地開拓;以朱華襄的胃口,只怕一夜間便要盡御二女、前後皆開,唯一的差別就只有誰先誰後而已,也不知二女第二天是否能下得了床?
只不過南宮雪仙雖難免芳心忐忑,卻不是真的擔心二女吃不消。顧若夢外表雖看不出來,其實身體已發育得甚是健美成熟,早已適合開發,加以母女連心,華素香在燕千澤胯下抵死纏綿間不顧一切的投入勁兒,她該當也遺傳了不少;燕萍霜就更不用說了,身為燕千澤那大淫賊的女兒,對男女淫事並不忌諱,既然早知被雄壯強悍的男人征服是其父行淫事的報應,想必早有心理準備的她,也能夠開放身心,好享受那種「報應」吧!
何況朱華襄雖是急色了些、不加收斂了些,可對女子的疼愛憐惜也並下少了,想來也不會猴急到把她們弄傷,只是開苞破身那快樂的不適感,只怕要在他的需索無度之下多疼個一兩天吧?只是以他的強悍面言,那多半也只是剛好而已……
突地一聲高昂帶疼、卻又顯得嬌媚無倫的呼聲傳人耳內,將心思早不知飛到哪兒去的南宮雪仙喚回魂來,她仔細一看,只見朱華沁與顏君斗一前一後,已將裴婉蘭夾了個結實,以她的角度雖看不到裴婉蘭的表情,最多只能看到朱華沁赤裸的後背,但從裴婉蘭的嬌吟聲聽來,這初次的體驗雖是痛楚難免,可對她而言卻是痛快交錯。
也不知是裴婉蘭的後庭也適合男人的開發,還是被淫藥改變體質的後果,聽得芳心一顫的南宮雪仙不由扭了扭腰,卻聽得妹妹一聲柔弱的呻吟,這才發現自己有點忘形,那雙頭龍刺得太進去了些,就連身體己然成熟的妹子都有些受不住呢!
「啊……對不住,憐兒……」稍稍退出了些,見南宮雪憐輕蹙的柳眉稍有舒展,南宮雪仙才放下心來。這雙頭龍雖說雕得活靈活現,當兩個女人被這寶貝串到一處時,感覺就真和男女之歡美的一般無二,可身外之物終是死物,任你再巧奪天工,終究不能和身體相提並論,床笫馳騁之間,總難免不小心用力太過,啄傷體內嫩處;若非因為如此,世上不解風情的魯男子太多,有了雙頭龍的女人只怕再受不了男人的粗魯,索性把男人拋到腦後,乾脆就女女自己快活起來。
「沒……沒關係……」似是沒聽清姐姐的話,南宮雪憐竟是怔了半晌,才有所回應,就連回應之間都不怎麼專心,若非幽谷裡頭夾吸著雙頭龍的勁道仍是十足,細緻柔媚處猶勝剛剛,即便是死物的雙頭龍都能傳達那肉體的細微徵象,怕南宮雪仙還會錯覺妹子不知為何,已經從焚身的慾火中清醒過來了呢!
一抬頭,南宮雪仙登時看呆了眼,不知何時裴婉蘭的痛楚已經盡去,浮在臉上的是既嬌羞又火熱的百般魅惑,一雙纖手前環後回,早將顏君斗和朱華沁的脖頸勾了個結實,嬌甜的櫻唇時而向前獻吻,時而向後香舌輕吐,說不出的甜蜜火熱,動作之間萬般風情盡現,間中噴吐出來的熱情言語,更顯現出裴婉蘭已然嘗到了此中美味,渾然忘我地享受著被夾攻的滋味。
「哎……別……別這樣……唔……喔……很……哎……奴家……奴家好舒服……嗯……好痛快……哎……哎呀……你們都……都好厲害……弄得奴家這樣……唔……這樣舒服……哎……你們……都那麼長……採到了……啊……採到奴家花心裡了……嗯……好棒……好厲害……啊……就是……就是這樣……唔……爽死奴家了……好哥哥……心肝哥哥……把奴家這樣玩……哎……玩的骨頭都軟了……嗯……就……就這樣繼續……啊……奴家……奴家的花心都散了……嗯……怎麼會……怎麼會這般美的?好棒……啊……太厲害了……脹得奴……奴家裡面都要裂開來了……哎……好棒……」
「不……不行……不能這麼自稱的……娘……」聽裴婉蘭言語放蕩,在兩人夾擊下嬌軀水蛇般地扭搖迎送,隨著汗水流洩的不只是體熱和幽香,還有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不住噴吐著媚惑的氣息,聽得兩人差點忍不住要大幹起來,但顏君斗還是及時煞住了陣腳。
他輕輕地在裴婉蘭胸前那誘人的花朵上吻了幾口,一邊放輕了聲音,抑得裴婉蘭嬌吟聲聲,嬌媚地要求著兩人激烈的動作,「娘是君兒和沁兒的娘……君兒和沁兒是來孝敬娘的……所以娘要舒舒服服的受……不能自稱奴家……君兒和沁兒要等……等娘改了稱呼……心甘情願地享受君兒和沁兒的孝敬……才來好好地孝敬娘……」
「壞……壞蛋……你們……哎……都是……」被顏君斗這麼一說,沉醉情慾中的裴婉蘭醒了一醒。方才縱情之中,她彷彿又墜入了前面落在虎門三煞手中的日子,一開始還只是含羞忍辱,但愈到後來,體內淫興愈盛,承受之間竟漸漸離苦得樂,就算裴婉蘭心中再抗拒,都沒法改變身體實際的享受,床笫之間投入的就好像與亡夫縱情雲雨時一般;現在雖離開了階下囚的日子,卻也離開了那徹底沉迷時的快樂,現在好不容易又墜下去了,飄流得舒舒服服,哪裡受得了再被救上來?
只是裴婉蘭也非笨人,自是聽出了顏君斗話裡之意。這女婿可不是真為了讓自己享受孝敬才說這種話,而是要讓自己一邊享樂,一邊在心中提醒自己,三人之間是背德亂倫的關係,那突破禁忌的刺激,會讓男女之歡更提上一級,比之光被兩個男人前後同淫還要火熱強烈;只是雖在心中暗罵,這顏君斗雖是稟性純良,在這方面的害人處卻跟他那老爹一個模樣,但滿心的嬌羞卻不能將身上的慾火壓下任何一點。
她輕咬銀牙,纖手在朱華沁脖子上拉了拉,卻沒法拉得他在菊穴中更插得用力一點,心知兩個好女婿已有了默契,只待自己投降,不由得低頭乖乖降服。
「嗯……壞蛋……娘……娘知道了……君兒、沁兒……用你們的手段……哎……採到娘的花心裡……採到娘洩身子吧……」
雖說也曾試過後庭花開的滋味,朱華襄在這方面的手段,只怕還在朱華沁之上,但南宮雪仙那時可不像現在的裴婉蘭這般投入,浪語紛呈、嬌聲時作,向男人獻吻獻媚的動作全然出自真心,勾得顏君斗和朱華沁也一洗緊張之態,全然投入進去,一前一後地抽插著裴婉蘭誘人的幽谷和菊穴,插得這嬌媚無倫的岳母暢美難當。
她張大了嘴,喉中只剩啊啊連聲,竟是舒服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纖手前摟後抱、櫻唇前吻後送,竟是忙得全然不知所以,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心中一陣不舒服。顏君斗在自己身上可沒搞得這麼厲害過,不過看在娘很快活的份上,就算了吧!
不過仔細想想,南宮雪仙也不是猜不出來,裴婉蘭為何會將所有的矜持全然拋開,這般縱情享受床笫淫慾的火熱,一來她已是狼虎之年,本身就有這方面的需求,喪夫之後久不嘗此味,本就不是那麼好撐持的,體內的「無盡之歡」的強烈藥力更如提油救火,把那本能的需要推的更高。
被鍾出和顏設所辱,雖說心痛欲死,卻正合了肉體的本能需索;加上被救出之後,雖是重獲自由,可沒有男人的日子卻也壓抑過甚,前面被顏君斗勾起的慾火反撲過來,自是燒得更加慘烈。
二來裴婉蘭此刻所受的滋味,無論自己和妹子怕都沒有受過,畢竟自己和妹妹在床上怎麼放浪,幽谷或菊穴含羞承歡,另一邊總是空虛的,豈能像裴婉蘭現在這樣,下身兩個孔穴都被塞得滿滿實實,兩根肉棒就隔著一層薄皮抽動著,那層皮薄得很,兩根肉棒感覺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頭,尤其抽動之間彼此磨擦,互動之間帶給肌膚的刺激更強烈;尤其當兩根肉棒一起攻到深處時,把花心脹得更是滿足,那種將要爆裂的刺激,光想到兩根雙頭龍在自己體內逞威之時,自己會洩成什麼樣子,南宮雪仙心都酥透了,對此刻正被兩人前後交奸的裴婉蘭,自是又妒又羨。只是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像娘現在這樣享受,最多只能旁觀意淫一下罷了。
被那高潮的波濤次次沖洗週身,彷彿不只被女婿撫摸著的嬌軀,連體內的經脈臟腑都一起被輕薄了,幽谷和菊穴都被肉棒撐得滿滿實實,充實飽脹到了極點,尤其抽插之間,只隔著體內一層薄皮,兩根肉棒似彼此感應著對方的存在,爭搶不止地直往花心刺去,幽谷最深處的花蕊似被兩根肉棒雙龍搶珠一般,感受到的刺激可不是二加二這麼簡單,花蕊綻放之時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幾倍,裴婉蘭只美到魂飛天外,雖知女兒們正在旁窺視,仍是難以壓抑體內奔放的肉慾。
本來一女同時侍二男的滋味,便已羞人到讓裴婉蘭想鑽到地洞裡去,雖說前面也在鍾出、顏設二賊的手中嘗到此味,但現在的自己卻是一點強迫也無,心甘情願地任男人擺佈,自願與被迫的感覺大是不同;加上顏君鬥嘴上溫柔,說是把自己當成娘親般孝敬,肉棒抽插之間卻一點不休,一邊享樂,裴婉蘭一邊感覺到,自己身為岳母,卻在女兒們面前與女婿大行雲雨人道,那背德逆倫的心理刺激,讓體內的淫慾更旺盛了好幾倍。
她一面扭頸擺頭,與前後夾擊自己的男人們熱切接吻,一面感受著女兒的眼光:心想自己也真是淫蕩到了極處,卻是怎麼也止不住扭搖的勁頭。
「嗯……啊……君兒……沁兒……你們都……啊……都好厲害……都採到了……採到了娘花心裡頭……唔……怎麼會……會這麼美的……啊……」被女婿們次次深入淺出,脆軟嬌柔的花蕊次次承受著從不同角度湧來的強烈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卻是次次都撐了下來,渴待著再一次強烈的衝擊,裴婉蘭只覺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個人彷彿已化成了一灘水,在兩人的刺激下蕩漾飄搖,花心不由大放,柔膩甜美的陰精嘩然湧洩,舒服的她嬌聲哭叫著,「哎……好美……嗯……君兒、沁兒……你們……唔……幹得娘都洩出來了……哎……別……別停……娘好……好喜歡這樣……唔……再……繼續……把……把娘的陰精都吸出來……暢暢快快的……讓娘上天了吧……唔……好美……娘要死了……要心甘情願的……被你們奸死了……」
「娘放心……還有……還有更美的……」
「是……唔……是啊……娘真的好緊好會吸……唔……美死兒子了……」感受到裴婉蘭幽谷和菊穴強烈火辣的收縮,好像長了幾十張嘴般,將入侵的肉棒擁吻吸啜,怎麼也不肯放開,雖說這樣緊擁之下,抽插的動作愈難施力,可身上感受到的痛快,卻也強烈的無以復加,若非兩人的肉棒都已在南宮姐妹的服侍下長了經驗,只怕真會在裴婉蘭的高潮間被夾得一洩如注。
兩人不約而同地深吸一口氣,入鼻儘是裴婉蘭高潮之間噴洩的女體香氣,兩根肉棒緊緊地抵住了谷穴深處,對著那花蕊摩挲頂動,頂得裴婉蘭高潮連連,嬌嫩的花心哪堪如此甜蜜的刺激?美美的又洩了一灘出來。
迷茫之間只覺體內經受的快意,一點沒因為自己的洩身減弱,反而因為洩身的嬌慵之間,被男人抵得更緊、頂得更痛快,使得體內奔騰的快樂愈發膨脹,裴婉蘭羞已羞到了極處,美也美到了極點。
她原也知道兩個女婿都是自幼喪母,沒有了母親的愛護,心想著被兩人真當成了母親,這樣孝敬愛護,也真是件不錯的事兒,芳心馳飛之間,身子更是甜蜜地前擁後挺,幽谷和菊穴在那快樂之中美妙地緊縮;終於在三人同時的叫聲之中,裴婉蘭無論幽谷或菊穴深處,都被那熱烈的精元火辣辣地澆灌,美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只想著這樣美好的滋味,若能繼續下去,該是多麼快樂的一回事……
見裴婉蘭已在無邊無際的快樂中洩得癱軟了,顏君斗和朱華沁也已到了盡頭,三人完全癱倒在床上,也不知娘親體內是怎麼樣一個水乳交融的模樣,南宮雪仙一邊看戲,一邊想著裴婉蘭幽谷和菊穴裡頭,現下也不知足怎麼樣的羞人情景,還不忘挺動纖腰,把身下的妹妹幹得高潮迭起。
就在姐妹同時攀上高潮的時候,嬌喘著的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想到,虎門三煞雖沒有取得藏寶圖,更遑論那些藏寶,可若以邪派人物想要把俠女身心全然污穢的邪噁心思面言,澤天居中三個冰清玉潔、守貞持節的美貌俠女,都因著三賊的原因,身心都蛻變成惹火尤物,成了男人床笫之間的寶貝,算是真真正正的沉淪。三賊雖說一死二瘋,但以三賊的惡性面言,卻也不枉了。
這麼想著的南宮雪仙,彷彿可以聽到地牢中鍾出和顏設的得意笑聲,想來若他們神智還正常,說不定看到眼前這景象,也會笑到瘋掉,可淫慾之事實在太過迷人,加上顏君斗和朱華沁都是自己喜歡的人,尤其那美妙之中還摻雜了背德逆倫那叛逆的快意,羞恥的程度就和快樂的程度一般強烈,嘗過其中滋味之後,無論是她或妹子甚至娘親,都已經不願也無法自拔了。
作者:紫屋魔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