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內,厚重的窗簾被拉上,隔絕了即使是深更半夜但依舊璀璨的霓虹。
兩張原本是分開的床被並在一起,一絲不掛的一男一女毫無知覺地成大字形躺在床上,兩人的四肢都被繩子緊緊綁著,渾然不覺這時的姿勢看起來有多麼狼狽。
兩個成年人的體重,把他們搬到床上後又把床並起來,這對一個柔弱的花季少女而言並不輕鬆,這時徐蕊已經坐在旁邊休息,氣喘吁吁間,累得渾身是汗、小臉通紅,那一直古井無波的眼眸裡卻閃爍著一種扭曲的興奮。
徐蕊拿了一罐冰涼的啤酒,打開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洩,讓累得酸痛的身體稍微休息一下。
徐蕊靜靜地看著張東和徐含蘭,即使看到張東的裸體和胯下巨物時,眼裡的羞澀一閃而過,但眼神依舊很堅定,因為從在酒裡下安眠藥、把張東和徐含蘭的衣服脫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儘管這樣的做法很瘋狂,理智無數次在腦海中持反對意見,可常年以來的壓抑讓徐蕊根本無法控制這道瘋狂的念頭,忍耐只會讓她更加躁動不安,使得念頭更加茁壯。
儘管在心裡猶豫過無數次,但徐蕊知道,如果她不做的話,會把自己折磨到瘋掉。
徐蕊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眼眸不停在張東兩人的裸體來回掃視著,眼裡有乖小孩的忐忑,同時也有著與她清純外貌完全不符合的瘋狂。,良久後,張東兩人才悠悠醒來。
張東感到頭痛欲裂、眼皮還沉重得睜不開時,旁邊就響起徐含蘭驚訝的叫聲。「蕊蕊,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綁著我們?」
徐含蘭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著,動彈不得,再看見坐在一旁有如幽靈般沉默的徐蕊時更是驚得花容失色,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不見,旁邊還躺著一絲不掛的張東,腦子瞬間就炸開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明顯徐蕊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張東的頭很痛,同時感到一頭霧水,決定繼續裝作昏迷,看徐蕊到底要搞什麼。
想起徐蕊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想起她自閉的性格,張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希望徐蕊只是一時頑皮,不是什麼有暴力傾向的心理扭曲者。
「媽,醒了?口渴嗎,要不要喝點啤酒?」徐蕊眼裡的慌亂一閃而過,立刻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徐含蘭滿臉震驚,看著一向乖巧的女兒在面前喝酒,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尤其是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更是羞憤,渾身一絲不掛、雙腿大大分開著、暴露出已經半根體毛都沒有的陰戶,這樣直接暴露在女兒面前,讓身為母親的她羞恥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蕊蕊,為什麼?」
徐含蘭顫抖的聲音幾乎都帶著哭腔,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徐蕊會這麼做,但她更不敢想的是徐蕊到底想做什麼。
「媽,看來你並不渴。」
徐蕊並沒有理會徐含蘭,而是看了看如死豬一般動都不動的張東,搖了搖頭,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酗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照理說男人的體格比女人強一些,就算他喝的比你多也該一起醒才對,看來是我弄錯了。」
「蕊蕊,別這樣,幫媽媽解開繩子好嗎?」
徐含蘭急得幾乎要掉眼淚,覺得徐蕊是如此的陌生,即使之前徐蕊很自閉,但從不會讓她感到心裡不安。
身為一個正常人,面對這詭異的場面肯定會新慌,更何況徐含蘭還是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被女兒綁著、被女兒扒光衣服,狼狽、羞憤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女兒到底要做什麼。
徐含蘭和徐蕊之間缺少溝通,根本無法想像徐蕊到底要做什麼。
此時,徐含蘭驚訝地發現對於徐蕊的瞭解太少,從見到她起只有滿心喜悅,想的都是盡量對她好,以彌補這些年的虧欠,而且徐蕊的表現太過平淡,從不曾表露情緒,也不會說出她的想法,以至於讓徐含蘭產生一個錯覺,那就是一直在慶幸童年如此不幸的徐蕊竟如此乖巧懂事。
錯了,這一切都錯了,我根本就沒好好瞭解過女兒。徐含蘭感到腦子嗡嗡作響,愧疚之餘,更是一陣心酸。
此時徐含蘭感覺渾身無力,身為母親,她根本提不起勇氣跟徐蕊說教,讓徐蕊停止這種不知道是什麼目的的行為。
我有那個資格嗎?徐含蘭腦中想的不是徐蕊要做什麼,而是有著深深的自責和幾乎絕望的愧疚,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此時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柔弱,即使這姿勢很狼狽,也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顯得有些放浪形骸。
張東一直閉著眼睛偷聽,雖然有些擔心,不過也好奇徐蕊到底要做什麼。
現在四肢被綁著,暫時不能動彈,張東就一邊裝昏迷,一邊試探性的用手指碰一下繩結,驚喜的是繩結並不太緊。
徐蕊大概沒綁人的經驗,用的居然是小號的尼龍繩。
只能說徐蕊還是太嫩了,雖然尼龍繩看起來比較結實,不過因為結構比較粗糙而且有彈性,比較適合用來負重,就算是捆綁,只有用在工業捆綁上才會很結實,否則還不如普通的膠布或布繩子好用,?甚至說難聽一點,恐怕聚乙稀的塑膠繩效果都比這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沒犯罪經驗,居然用尼龍繩。想到這裡,張東又用手指試探一下,果然繩扣已經有些鬆開,因為尼龍繩的材質有些彈性,即使綁得再緊,但不知不覺間還是會鬆開。
雖然繩扣已經有些鬆開,不過要解開可不容易,畢竟手腕被綁著,在不能有大動作的情況下很難弄開,張東又不是八爪觸手怪,手指扭曲一點就開始發酸,就算知道能解開,但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徐蕊的性格那麼奇怪,張東自然不想被她發覺而刺激到她,雖然她的外表看似清純柔弱,但誰知道她腦子在想什麼,要是她興致一起,拿剪刀給他來個斬草除根就慘了,所以張東不得不小心翼翼,心裡完全沒有在她面前裸體的快感,只有對自己兄弟安全的無盡擔憂。
現在可不是產生邪念的時候,畢竟安危未卜,一不小心,不是成為新時代的太監,就是命都沒了,張東可不敢有半點鬆懈,於是他繼續裝睡,手指小幅度的壓著繩結,目前只能用這細微的刺激讓繩結盡快鬆開。
徐蕊沒有察覺到張東的小動作,而徐含蘭震驚得瞠目結舌且心亂如麻,也沒注意到張東早就醒了。
徐含蘭母女倆之間的氣氛沉默而詭異,良久後,徐含蘭才顫抖的開了口,但身為母親的她,語氣不僅沒半點把握,甚至有些低聲下氣:「蕊蕊,可以放開媽媽嗎?」
徐蕊似乎有些猶豫,遲疑間看了看徐含蘭,終究還是眼神堅定的搖了搖頭,卻什麼都沒說。
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蘭的心更痛,語氣帶著幾絲哀求的意味:「蕊蕊,那、那你告訴媽媽,你想做什麼好嗎?」
張東聞言豎起耳朵、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響,也停下動作,他得確定徐蕊會不會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性格一扭曲,只要弟弟不要命,那對張東而言簡直是生不如死。
良久的沉吟,徐蕊只是大口大口喝著啤酒,吞嚥的聲音讓人感覺她不是很堅定,她還在左右為難,所以想借助酒精讓自己更堅定一些,或者說更瘋狂一些。
徐蕊有些煩躁,又開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著,良久以後才歎了一口氣,冰冷的眼眸看著徐含蘭,說的話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媽,你知道嗎?我在孤兒院住了那麼久,我和爺爺、奶奶生活了那麼久,父母對我而言幾乎是不存在的,我從沒看過你的照片,因為爺爺奶奶不讓我看。你呢?從小到大,你看過一張我的照片嗎?」
徐蕊的話讓徐含蘭呆若木雞,隨即淚水流不止。
這時,心碎的徐含蘭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邊啜泣著,一邊語無倫次的嚶嚀道:「對不起,蕊蕊,對不起……」
徐含蘭泣不成聲,即使徐蕊的話語輕描淡寫,但還是刺到她心裡最柔弱的地方。
在徐含蘭落淚的那一刻,徐蕊的神色有些詭異,小臉因為喝了酒而紅撲撲的,但眼前的一切並沒有讓她感到心軟,反而不知道為什麼剌激到她,讓她眼裡的瘋狂之色愈發堅定。
徐蕊就這樣默默看著徐含蘭哭得梨花帶雨,良久後,她突然站起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響起,即使很輕微,但張東還是聽到了,因為伴隨而來的還有徐含蘭歇斯底里又驚訝的哭叫聲。
「蕊蕊你幹什麼?快穿上衣服啊……」
徐含蘭的話讓張東猛的一顫,儘管手還在不停揉著已經很鬆動的繩結,但眼睛忍不住睜開一條縫看去,在這昏暗的環境裡,張東有自信,以這樣的距離,徐蕊根本察覺不到。
一眼看過去,張東瞬間就傻了,腦子嗡了一聲,瞬間嘴巴幹得像有團火在燒。
在朦朧的燈光下,那薄薄的睡衣已經落地,能清晰看見一具白晰迷人的身體,冰肌玉膚沒有半點瑕疵,彷彿是最美的玉雕,讓人心生想讚美的衝動,瀑布般的長髮隨意飄散著,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富有視覺的衝擊。
徐蕊並不高,但身材十分勻稱,比例完美,有些瘦弱,鎖骨很清晰,但乳房沒有平時隔著衣服看起來那麼平,不算大但很圓潤,猶如兩顆新鮮出爐的饅頭,小小的乳頭和米粒差不多大小,無比粉嫩的粉紅色讓人垂涎三尺,尤其是那幾乎看不見的乳暈更是讓人頭暈眼花。
徐蕊的小腹平坦、腰如蠻蛇,雙腿間鼓鼓的陰戶很肥美,陰毛少得可憐,顯得特別粉嫩,尤其是那修長的美腿,身體有著讓人為之傾心的誘惑,更何況她的容顏是那麼精緻,帶著點點紅潤,即使身體還沒發育完全,但只要看一眼就能篤定她將來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
完美的裸體如冰雕玉琢,在淡淡的燈光下更顯美艷,那冷傲的容顏加上這時的誘惑,儼然是只有在黑夜裡才會出現的魔女,有著天使般純潔得不容褻瀆的美麗,卻又有著惡魔讓人甘願為之墮落的誘惑。
張東頓時呼吸一滯,但回過神來,趕緊閉上眼睛,深怕只是因為視覺的誘惑就海綿體充血,到時候露餡就糟了。
儘管誘惑當前,但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張東只能忍痛閉上眼睛,一邊讓自己心無雜念,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想讓繩結盡快鬆脫。
徐蕊脫光衣服後,出於本能,還是轉頭看了張東一眼,見張東依舊一動也不動,似乎放下心來,這才慢慢往床上爬,一屁股坐在張東與徐含蘭中間,看了看左邊毫無動靜的張東,又看了看右邊哭哭啼啼的徐含蘭,突然眼裡精光一閃,那清純的臉上帶著幾分瘋狂的笑容,讓人觸目驚心。
「蕊蕊,你怎麼了?你別嚇媽媽。」
徐含蘭第一次看見徐蕊笑,卻驚得連眼淚都流不出來,瞬間面色變得慘白。
「媽,你知道嗎?關偉文雖然是我的爸爸,但我從來就沒恨過他。」徐蕊沒有理會徐含蘭,而是靠在床頭上,拿起一瓶新的酒猛灌,自言自語道:「因為在我心裡,我是沒有爸爸的,我爸爸早就死了,哪怕小時候我也渴望父愛,但回國後我根本不想看到他,因為我知道你們以前的事,他是個人渣,是個連被我恨都不配的人渣。」
「媽媽對不起你……」
徐含蘭又忍不住潸然淚下。即使在那段過往中她是受害著,可面對著徐蕊,她已經無力分辨誰是誰非,只有身為母親的愧疚和悲哀。
「是的,你確實很對不起我……」
徐蕊回過頭來,冷眼看著徐含蘭,嘴角始終掛著讓人心裡不安的笑意,道:「你不該來找我的,這十多年來,你都沒來看過我,為什麼又要在這時候假裝所謂的母愛?我已經在孤兒院住習慣了,甚至對未來做好打算,大概就是出去後找份廉價的工作,在無法養活自己的時候可以出賣肉體,嫁一個酗酒的老公,接著沒幾年就離婚,或許那時候我就可以和其他癮君子一樣,用毒品來麻痺自己對現實的絕望,直到在別人所謂正義的鄙夷中衰敗而難看的死去……」
這種近乎絕望的話,讓人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別說徐含蘭目瞪口呆,就連張東都覺得心靈受到震撼,因為怎麼想都想不到徐蕊已經對生命絕望到這種地步,讓人難以想像那樣的童年到底給她留下多少陰影。
徐蕊笑著,第一次看見她笑,只是她的笑沒有這個年齡該有的純真,有的只是讓人心頭淌血的淒美。
「那是個不值得我恨的人渣,你懂嗎?所以我不想看到他。」
徐蕊直直的看著徐含蘭,直到徐含蘭愧疚得不敢與她直視時,她的眼眸裡多了一絲憤怒,突然歇斯底里地喝道:「但是我恨你!憑什麼這十多年來你一直怡然自得的活著,現在又突然跑出來和我展示虛假的母愛?你憑什麼?我出生後你來看過我嗎?你有給我寫過一封信嗎?你有努力的找我嗎?你什麼都沒做,現在卻要我叫你媽,要我乖巧的當你女兒,你有資格嗎?」
徐蕊一聲聲的質問簡直是撕碎心靈般,讓徐含蘭痛苦不已,除了止不住的眼淚,連一句逞強的辯解都說不出來。
「所以你比那個所謂的爸爸更混蛋!」徐蕊的表情愈發扭曲,笑得很癲狂,歇斯底里又似是發洩的質問道:「因為你道貌岸然,一直不管我,現在卻突然跑出來!你為什麼要來找我?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我的行蹤,憑什麼現在說你是媽媽,你要彌補我?有你這樣當媽的嗎?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和虧欠,因為你這樣的人,說你是母親就是侮辱了母親兩個字!都十多年了,你突然跑來就要我認你,你算什麼東西啊!」
徐蕊的情緒幾乎失控,怒喝的同時,委屈得忍不住流下眼淚,面露猙獰間,竟然揮手打了徐含蘭一巴掌,惱怒而憤恨的罵道:「你比那個禽獸更可惡!什麼母愛,你這個婊子不過是要強調自己的偉大而已!你這十多年來沒管我,為什麼又要把我帶回來?還說什麼幸福平穩的生活!你這個虛偽的傢伙,你連狗都不如……
在徐蕊的謾罵聲中,徐含蘭已經泣不成聲,徐蕊這看似瘋狂的話裡有著她那麼多年來的委屈,讓徐含蘭愧疚絕望得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徐蕊一邊用惡毒的言語罵著自己的母親,一邊如瘋般哭著,哭得連話都說不清楚,臉上卻帶著笑容。這是一種扭曲的發洩,只有這樣的發洩才能讓她舒服,尤其是看著徐含蘭的淚水,她才能找到心裡一直期待的快感,一種曾經處在絕望中期待報復的快感。
徐蕊畢竟只是個女孩,一邊哭著,一邊喝酒壯膽,掩飾著心潮的紊亂。
哭了好一陣子,徐蕊的呼吸漸漸平緩,看了看泣不成聲的徐含蘭,帶著幾分癲狂的說道:「所以,我親愛的媽媽,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報復你?因為你不該出現,你不過是來展示你所謂的母愛。這一切你不覺得很假嗎?假得我有時候想罵都覺得沒必要。」
「有、有資格……」
徐含蘭痛苦地搖頭落淚,身為母親,她只能接受徐蕊惡毒的謾罵,覺得自己沒有當母親的資格,之前不願面對的怯懦也讓她覺得這次尋女之路不是一種堅強、不是自己的懺悔和愧疚,反而是對徐蕊的傷害。
徐蕊罵得幾乎虛脫,一邊流著淚,一邊冷冷的看著徐含蘭,突然低聲問道:「所以我要報復你,可以嗎?親愛的媽媽。」
「蕊蕊,你想做什麼?」徐含蘭聲音顫抖著說道,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敢想像徐蕊到底要做什麼。
「他是你的男人……」徐蕊擦了擦眼淚,又是一笑,讓徐含蘭感到心驚肉跳,道:「媽媽,你過得那麼幸福,卻把自己的女兒丟在一邊,十多年來不聞不問,所以蕊蕊覺得不報復你的話我會發瘋。至於方式,如果你愛我的話,或許就有用,如果不愛的話,那就算我想太多了。
「這個男人很奇怪,竟值得你們那麼多人圍著他轉,我直到現在都想不通。」徐蕊有些狡黠的笑著,臉上突然有了幾分癲狂之意,道:「媽媽,如果你最愛的女兒和他上床,而且把處女給了他,以後你們還能不能這樣心安理得的在一起?」「不要啊蕊蕊,是媽媽對不起你,你打我罵我都行,別這樣對自己啊!」徐含蘭被徐蕊的話嚇傻了,除了淚流滿面的哀求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打你、罵你有什麼用?」徐蕊不屑的笑著,鄙夷地說道:「媽媽還是先想好以後怎麼辦吧!要不要學他的女人一樣來個母女同夫?還是你覺得蕊蕊是個瘋子?但無所謂,到時候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也習慣了無父無母的生活,頂多我們各走各的路……」
張東聽得血脈賁張,第一反應就是徐蕊不是要命的話,什麼都好說,第二反應就是瞠目結舌,完全沒想到是這等好事,心想: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還松什麼綁,老老實實躺著等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張東一直閉眼裝睡,沒有欣賞到徐蕊嫣然一笑的模樣,但光想就覺得應該很令人驚艷,而且她竟然要當著她媽的面迷姦自己,讓張東覺得與其突然醒來制止她的行為,還不如順勢來個成人之美。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為他貪圖美色,而是為了改善她們母女倆的關係,希望徐蕊在摧殘他的肉體後能得到心靈上的釋放。張東頓時覺得自己很偉大,這是一種不欲利己、一心利人的高尚品德啊!這時,張東的手指也不動了,即使尼龍繩的繩扣已經鬆脫到不用一分鐘就能解開,但張東還是毅然決然選擇做出犧牲來成人之美。
徐含蘭泣不成聲,哽咽的哀求著,卻沒任何效果。
徐蕊將最後一口酒喝完,臉上洋溢的笑容裡已經有一種不該出現的瘋狂,似乎在享受著徐含蘭的淚水,感覺到一種仇恨被釋放出來的快感。
正如徐蕊所說,她不恨自己的父親,因為他是個人渣,不值得她恨。但拋棄了她十多年、一直不聞不問的母親來了,帶著她覺得虛假而可笑的「母愛」來找她,要彌補她,說得容易,可十多年來心裡的陰霾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化解?
徐蕊需要一個發洩的管道,否則她會發瘋的,而這發洩自然是對於徐含蘭的仇恨。
徐蕊毫不猶豫地站起來,迎著徐含蘭的淚眼慢慢走到床前,在床頭的位置動了一下。
繩子並不是固定的長短,徐蕊只是略一調整,徐含蘭就發現自己的手腳即使還被綁著,但能動了,可她不敢去解繩扣,害怕這樣會刺激到徐蕊,做出什麼激烈的事傷到她就算了,她更怕這樣會讓徐蕊更恨自己,以後會愈發墮落,做出更多不該做的事。
徐蕊拿著繩子的末端,看了看滿面哀傷的徐含蘭,突然冷笑一聲,說道:「媽媽,你想反抗隨你,反正我的力氣沒你大。」
「不,蕊蕊,媽媽都聽你的!」
徐含蘭流著淚搖了搖頭,心痛得支離破碎,愧疚和虧欠讓她覺得只要徐蕊開心,不管做什麼她都願意,因為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彌補徐蕊。
徐蕊有些意外,隨即臉上佈滿興奮之色,有些猙獰地命令道:「那你先打自己巴掌,誰教你那麼虛偽,來裝什麼慈愛!」
「對,你說得對,媽媽確實是個虛偽的人。」
徐含蘭毫不猶豫地抬手用力打著自己的臉,啪啪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肉跳,也在她俏美的臉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徐含蘭一邊流著淚,一邊毫不猶豫打著自己的臉,為了讓徐蕊開心,每一下都很有力,一點敷衍都沒有。
徐蕊看呆了,也看得很興奮,突然跳上床站在徐含蘭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有些癲狂的命令道:「舔我的腳。」(
徐含蘭渾身一顫,心裡的矜持讓她有些猶豫,可一抬頭,這種猶豫就煙消雲散,因為徐蕊的臉上露出笑容,有了能表達感情的瘋狂和興奮,這是前所未有的事。
徐含蘭眼裡閃爍著溫柔,跪到徐蕊面前,低下頭,開始親吻著徐蕊玲瓏的秀足。
「舔,用舌頭舔……」徐蕊興奮地叫喊道,似乎是一種歇斯底里的發洩,興致愈發高亢。
張東悄悄睜開眼睛,看見徐含蘭正跪在徐蕊腳下,如狗般舔著徐蕊的腳,儘管動作很淫穢,但臉上的慈愛和溫柔讓人動容。
張東瞬間就明白徐含蘭的心思,她願意做任何事解開徐蕊的心結,對於萬般無奈又滿心愧疚的她而言,這是唯一的方式。
「媽媽,你就像狗一樣,哈哈!」徐蕊有些瘋狂的笑道,腳一癢,一屁股坐到床上,小手直接放到張東腿上,然後好奇地轉過頭看了一眼,她還沒看過男人的肉體。
「真醜……」說著,徐蕊抓住張東那半軟不硬的命根子捏了幾下,滿面好奇。張東瞬間爽得身體一顫,因為徐蕊的小手冰冷而柔軟,肆無忌憚的揉捏不似未經世事的處女,反而像是一個對玩具充滿好奇的孩子。
徐含蘭愣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開口阻止,但就是沒這個勇氣。
徐蕊回頭瞪了徐含蘭一眼,嘲諷道:「怎麼了,吃醋了嗎?這根東西是你的,蕊蕊不能碰?」
「不、不,只要蕊蕊高興,怎麼做都對。」徐含蘭慌忙搖了搖頭,看起來就像個戰戰兢兢的奴隸。「有些硬了哦……」
徐蕊滿意的一笑,繼續揉弄著張東的命根子,覺得張東還在昏睡,沒有什麼警戒。
見徐含蘭一臉惆悵又迷茫的看著自己,徐蕊忍不住啐了一口,嘲諷道:「怎麼了?是不是捨不得?平常這根東西只能在你嘴裡含著、在你屄裡插著,現在換別的女人玩一下而已,看看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簡直是個騷婊子。」
「是、是,媽媽是個騷婊子。」現在的徐含蘭已經徹底麻木,不敢違背徐蕊的意思。
「繼續舔我的腳,往上舔……」
徐蕊坐在張東的旁邊,一邊繞有興致的玩弄著張東充血變大的性物,一邊看著徐含蘭,得意地笑道:「親愛的媽媽,你得看著哦,看我怎麼和你男人親熱,知道嗎?」
「知道……」
徐含蘭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聽話地如同捧著稀世珍寶般將徐蕊的秀足捧到面前,一邊親吻著,一邊用舌頭舔著。
「啊……」徐蕊嬌喘著呻吟了一聲,眼裡有著迷離的水霧,但不忘繼續尖酸地諷刺著自己的媽媽:「媽媽,你舔得那麼開心,真的像條狗一樣。女兒的腳怎麼樣?香不香啊?往上舔……」
「香……」徐含蘭含糊不清的哼道,聽話地舔著徐蕊的腳踝處,即使動作很淫穢,但依然充滿溫柔和細緻。
徐蕊半閉著眼睛輕吟一聲,明顯也有了反應,醉眼迷離的嬌喘著,命令著徐含蘭一路舔到她的大腿處。
這時徐含蘭有些猶豫,徐蕊察覺到後,粉眉微皺,突然分開雙腿,一手將徐含蘭的腦袋按到胯下,沒好氣地說道:「舔啊,怎麼不繼續舔?不知道那些同性戀是怎麼做的嗎?」
徐含蘭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腦袋被按著貼在徐蕊的陰戶上,臉頰接觸到的是徐蕊發熱潮濕的小肉縫,近在咫尺聞著徐蕊私處淡淡的處女香,感受著那已經潮濕的陰戶和讓人幾乎要窒息的氣息,覺得最後一絲理智在掙扎著。
「不願意?」徐蕊冷笑一聲,抓著徐含蘭的頭髮,然後扭著腰,陰戶在徐含蘭的臉上磨蹭著,沒好氣地喝道:「不願意就滾!滾!滾……」
「蕊蕊,媽媽願意,你別生氣。」
徐含蘭嚇到了,因為徐蕊的反應歇斯底里到了暴走邊緣,瞬間讓她理智全無。徐蕊喘著氣,狠狠的瞪著徐含蘭,悶哼了一聲後轉過頭,一隻手套弄著張東的命根子,低下頭舔著張東的小腹,以歇斯底里的口吻吼道:「賤婊子快看啊,我和你男人在親熱……」
徐含蘭淚流滿面,跪在徐蕊胯下,分開她的雙腿後趴下來,溫柔的親吻落在處女穴上,蜻蜓點水般吻著陰唇,舌頭舔著已經潮濕的愛液,驚訝地發現徐蕊已經泥濘不堪。
「對,就這樣舔……」徐蕊呻吟出聲,這時也無暇顧及張東,索性枕到張東身上,一邊呻吟著,一邊用顫抖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乳房,無比放浪地叫道:「媽媽,好好舔,對……啊,這才是個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