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第二卷 第三章 淫賊逞威

  軟綿綿地伏在燕千澤胸前,妙雪喘息之間差點還以為自己溺了水。高潮那強烈無比的刺激,令她一時之間甚至感覺吸不到空氣,等到整個人都軟了,趴伏在他胸前隨著胸口起伏,像是按摩著她心口般,嬌軀好生上下蕩漾了一番,這才漸漸能夠呼吸,但週身仍是一絲力氣也無,極盡所能也舉不起手,纖指最多能夠在他胸口輕輕劃著,感受發洩之後男人的鬆弛和軟化。

  雖是天生媚骨之女,又被燕千澤這般淫道高手開苞,甫破身便享受到高潮的極樂滋味,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意侵襲了兩回,妙雪也已沒了力氣,甚至連幽谷都鬆了幾分,讓那令她戀戀不捨的肉棒滑了出去;若非她及時夾緊玉腿,只怕連剛射在體內的陽精都要滑溜出來了。

  「感覺可舒服嗎,我的美道姑?」在這天生媚骨的女子那甜蜜的幽谷中連爽了兩回,燕千澤縱然床功高明,一時間也已氣虛力空,連伸手逗玩她的力氣也給吸乾了,他不由暗驚妙雪體內那媚骨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品。

  雖說自己修練淫功,這方面該當和她半斤八兩,可自己終究是退隱已久,加上楚妃卿那嬌柔模樣又令他心生憐意,從不肯下太重的手,許久未曾盡興之下,床上功夫難免不進反退,一時之間也只能嘴上佔佔便宜,品味纖指在胸口輕撫的酥麻。

  「舒……舒服……」雖說武功已復,但終究是重傷初癒,體力尚未回到最巔峰的時候,兩番雲雨後軟綿綿的嬌軀難以離開他。雖說高潮已過,但那迷醉的酥軟猶然佔著嬌軀未去,尤其想到方才自己的盡情放浪,妙雪雖覺羞恥難當,可飽嘗美味的胴體一時間卻不肯起身。她不由有些心怯。雖知自己體內那媚骨的影響強悍,也因此以往對男人絕對是退避三舍,遇上淫賊時下手更狠,絕不給對方反擊之機,卻沒想到在燕千澤的疼愛之下,媚骨本能全被誘發,自己竟變得如此渴求肉慾!面對這才剛令自己欲仙欲死的淫賊,她連抗拒的話兒都出不了口,「你……你射的妙雪好舒眼……到現在……裡面還熱熱的……哎……你……你呢……妙雪可……可足夠讓你舒服?可還夠你嘗的?」

  「自然夠,自然夠……」聽妙雪一掃先前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艷,竟變得如此迷人嬌柔,柔弱之中卻又充滿了引人心動的肉慾誘惑,軟語間彷彿百種惹人再次慾火高漲的刺激,比之楚妃卿的如水溫柔又是另一種嬌媚,燕千澤個由大為得意。有什麼比將一直追殺自己的俠女弄到床上盡情淫玩,讓她盡褪俠女英風、處於羞澀,變得對男人癡纏不放,還更令淫賊得意滿足的呢?

  一來得意之下體力恢復更快,二來燕千澤暗暗運功,頓覺體內氣息流轉鬆快,顯然採了妙雪的處子元陰對他的陰陽訣幫助甚大,一身功力至少提升了一兩成,本以為再無餘力的燕千澤暗暗計算,驚喜地發覺或許還能再戰一回。

  他一邊笑著,應和妙雪的嬌柔言語,一邊讓漸漸恢復動作能力的雙手緩緩爬上妙雪嬌軀。感覺到他的動作,可既然身子都交給了他,現下仍爽得嬌慵無力,妙雪又哪裡能夠抗拒得了?她一聲輕吟,閉上美目,算是默許了燕千澤的魔手挑逗。見妙雪不能也不願反抗,燕千澤色膽更大了。他雙手緩緩滑到妙雪身後,一觸腰後一貼背心,微微用力,讓妙雪嬌軀貼得自己更緊,只覺胸前一股柔軟而又充滿彈力的觸感傳來。

  這一下用力雖是輕微,但對雲雨過後嬌軀猶然酥軟乏力,唯獨敏感程度超過以往的妙雪來說,卻是經受不起。她柔媚地呻吟出聲,嬌軀微微扭動,卻掙不開他的懷抱,徒勞了一會身子便酥軟下來,櫻唇輕輕地吻在燕千澤肩上,慢慢把火熱的臉蛋兒埋到燕千澤肩頸之間,只覺他身上那男性的熱力,仍不住烘灼著自己嬌軀,汗水的味道透入鼻內,是這般好聞,令她的芳心軟軟麻麻,又酥三分。

  趁著妙雪無力動作的當兒,燕千澤突地身子一翻,將妙雪嬌軀壓在身下。突如其來的動作雖令妙雪想要掙扎,奈何芳心裡的感覺卻是不願掙扎脫出,加上這一翻過來,燕千澤整個人壓在身上,制住自己嬌軀再難反抗,尤其他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子,胸口肌肉一陣上下彈動,將緊貼的玉峰刺激得酥軟蜜甜,弄得妙雪全然沒了反抗能力,只能嬌滴滴又帶不解地望著他。

  「美道姑別擔心……只是為夫突然想起,之前被你追殺了好幾次……難免呢,有那麼一點點的火氣……現在美道姑傷勢好了……為夫稍稍報復一下,也稱不上是欺你無還手之力,你說是不是?」

  「哎……」見燕千澤面上好笑,妙雪芳心不由有些微懼。當日燕千澤為楚妃卿破身之時,可是千方體貼楚妃卿的處女之苦,接下來令她好生休息了一日,至第三天才再帶著楚妃卿領略雲雨之歡;但自己才剛破瓜,便給他弄了兩回,子宮裡頭脹得舒服已極,那精液的餘威彷彿還在體內昂揚,骨子裡酥得再沒一點力氣。

  現下燕千澤竟想再加撻伐,偏偏妙雪內心清楚,她那媚骨的本能,對男女之歡全無抵抗能力,即便才只是破瓜初夜,可若燕千澤再施挑逗,被誘發本能的自己是絕對不會抗拒的。仔細想來這也是早該知道的事情,妙雪嚶嚶弱弱地開了口,出口的聲音再沒了以往豪氣俠女的風範,「求……求求你……妙雪才……才破身子……經不得這樣弄的……」

  「就是知道這樣……才叫做報復啊……我的美道姑……」感覺身下的美女全無反抗能力,燕千澤嘿嘿一笑,頗有點小人得志的模樣。他抽出雙手,輕扣妙雪粉凝般的香肩,順著她柔軟汗濕的嫩肌緩緩遊走,輕輕地握住那雙藕臂,緩緩向下游移。

  雖說妙雪練劍一生,可不知是保養的好,還是老天的恩澤,一雙纖纖玉手上頭不只毫無傷痕,更連點練劍者常有的老繭也沒有,柔軟嫩滑彷若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家閨秀。燕千澤大手動作之間,猶如推拿一般,將妙雪骨內的酸酥全擠了出來,等到燕千澤雙手握住她皓腕,妙雪只閉目輕喘,似沒了骨頭般任他施為。

  燕千澤輕輕鬆鬆地將妙雪雙手壓到了頭上,正抵在床沿;妙雪只聽得鎖把聲起,自己一雙皓腕已給床沿處的機關扣得緊緊的,只是皓臉輕扭之間,才覺鎖扣雖是金屬,間中卻滿佈著絨棉,便是自己拚命掙扎,也傷不到玉手,不由得暗讚此人居心深遠。只是被他這樣擺佈,自己雙手高舉,玉腿又被他緊緊壓著,當真是無法動憚,便想抗拒也無法施為,真的只有任他魚肉的份兒。

  「好妙雪真人,你……可喜歡這機關?」見妙雪玉手被扣,燕千澤似放下了心來,一隻手留在她皓腕上輕輕揉弄,另一手則順著妙雪直伸的藕臂摸了回來,由臂到肩,再慢慢滑向雙乳,手心指頭所到之處,都帶起妙雪芳心陣陣漣漪,尤其那雙嬌挺高聳、渾圓飽美的玉峰,更是吃不消他熟練的勾引。

  他的手也不知在腕上什麼穴道處微微揉弄輕戳,有種與方才不同的感覺襲上心來,刺激的方式與方纔的情慾挑逗卻是殊途同歸,令妙雪纖腰不由微微挺起,體內竟有種期待再度湧了起來。幸好她久練武功,股間甚是有力,否則若讓他看出幽谷香津潺潺,真要羞死了。

  「哎……」纖腰輕輕挺動,卻知怎樣也無法逃脫,妙雪嬌軀軟了下來,微帶些瞋羞之意地望著他,「你這壞人……竟弄得……弄得妙雪成了這樣……哎……可惡……你……你若敢這樣報復……妙雪現在抗拒下了……可總會……總會有機會的……到時候……到時候你就試試……哎……別……別那樣摸妙雪……不要……」

  呼吸很熱,彷彿吸入鼻中的氣息都帶著男人強烈的慾望,妙雪雖是纖腰扭動,努力不讓他這般容易得手,但子宮裡頭連著被射了兩回,他火熱的情慾已在體內深深地烙下了痕跡,暖烘烘地融化著她的防禦,加上比之溫柔纏綿,這樣將女子銬得無法自由,好讓男人盡情玩弄擺佈的手法,似乎更適合淫賊使用。

  尤其對燕千澤而言,妙雪的各個敏感地帶早已瞭如指掌,又豈有讓她逃離的可能性?燕千澤邪邪地笑著,雙手不住動作,妙雪只覺得方才激烈動作之後,種種的疲憊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來,每寸肌膚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軟異常,幽谷深處才被他佈施雨露熄滅的火種又自死灰復燃,漸漸灼得她肌酥骨軟,不一會兒就連象徵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見妙雪軟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膚透出了情慾的紅火,香汗如雨之間,幽馥的體香繚繞鼻尖,再也無法拂去,僅餘眼神中仍透著俠女最後一絲不肯任他為所欲為的矜持,燕千澤不由大樂。他雙手齊出,在妙雪嬌嫩的肌膚上頭流連忘返地愛撫著,揉乳扣陰、挑逗憐愛,真可說是無處不在、無所不為,把妙雪敏感的胴體當成了淫賊手法的實驗處,才剛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

  不一會兒,妙雪已是芳心暈茫,整個人似浴在火中,再沒一寸清涼之處。每當肌膚與他接觸,傳人體內的都是無窮慾火,甚至連沒被他觸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著、準備著承受他的挑逗。她的不住輕扭早已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隱隱約約透露著她的需求;一雙原本緊夾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順地分開,享受他的指頭那令她酥軟酸麻的滑動,整個幽谷都為之飢渴,香甜的津液無法遏止地傾洩,卻無法將妙雪的渴求徹底流散,令她嬌喘吁吁,眼神彷彿將要渙散。

  「感覺如何,我的美道姑?美俠女?」伸手在妙雪的幽谷門處一陣搔弄,指尖輕掬,人手的儘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燕千澤胯下也不知弄過多少女子,哪會不知妙雪體內的慾火焚身?

  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著妙雪美目緊閉,模樣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酥胸嬌顫、纖腰輕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處處都證明了妙雪那強烈的需要。語氣刻意變得輕佻,燕千澤大手微動,將那滿在掌心的稠液舉到了妙雪鼻尖,撲鼻的芳香令妙雪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這麼多出來……真不愧是媚骨天生的俠女……身子又美又浪,這麼簡單就流水了……好個淫蕩的身子……嘗嘗如何?」

  「啊……」他的話原就令妙雪羞怯中帶著渴望,嘗過滋味的肉體正渴待著他的光臨,只是還不敢主動要求罷了,那撲鼻的芬芳幾已擊潰了她最後的矜持,卻沒想到燕千澤竟有如此手段。見她怎麼也不敢開口,索性將滿手的汁液淋到她胸前,當一對將要綻放的乳蕾被幽谷中的汁液淋上之後,體內的情慾彷彿已經爆發,灼得妙雪再沒有任何一點抗拒,只覺那汁液過處,玉峰上頭毛孔盡開,將那淫慾飢渴地吸入。

  尤其當燕千澤一邊輕語,一邊伸手自妙雪幽谷間掬起泉水,乾脆拿這汁液在她肌膚上頭推拿塗抹起來,原已被體內的火燒得快昏了的妙雪,只覺自己真的暈了,那烈火內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變成了性感地帶,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已然小洩了不知多少回,這才流得汨汨蜜汁,讓燕千澤能源源不斷地抹在身上。每一次肉體相親彷彿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較於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虛愈來愈是強烈,強烈到她再也無法矜持下去。

  等到將那香甜汁液在妙雪嬌軀一寸不漏地抹過之後,燕千澤滿意地看著身下酥軟乏力的美道姑,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櫻唇輕啟,被他肆意輕薄過的肌膚早將那情慾的汁液全吸了進去,完美無瑕的嬌軀彷彿正在發光,透出無比強烈的誘惑,伸手撫上時那觸到的感覺比之方才撫愛時還要來的滑潤,猶如溫香軟玉,而光只這樣接觸,妙雪便似已承受不住,櫻唇不住輕吐呻吟。

  「怎麼了,妙雪?」聽妙雪似是想說什麼,燕千澤俯下身子,雙手在她那渾圓豐挺、怎麼玩弄都不會膩的美胸上一陣揉搓,逗得她又是一陣似要斷氣般的矯喘,好久才能說出話來。

  「哎……求求你……給……給妙雪嘗嘗吧……唔……妙雪……妙雪想要了……」

  「既然想要……壞蛋淫賊就來了……來干你了……」

  櫻唇大開卻吐不出聲來,只覺隨著幽谷被燕千澤強壯的肉棒插入,微微的痛楚立即融入高潮中決堤,轟然而來,令妙雪週身全被情慾所淹沒。她芳心飛快地跳躍著,幾乎要從胸中跳出,嬌軀的感覺更為敏感,被他摸到的地方、被他抽插的地方,都是她無比強烈的快樂泉源,他的存在彷彿就是她歡樂的來源。

  情迷意亂之間,妙雪已忘卻了一切,忘卻了俠女風姿,忘卻了自己甚至連雙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盡情蹂躪,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玉腿緊緊環在他腰上,幽谷熱情地擁緊了插入的肉棒,使得燕千澤抽插力道愈來愈強,才能在那舉步維艱的地方暢行無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淚水不止,嬌軀不住抽搐,承受著那令她暢快的美妙抽送,曲谷香津不止,可那溢流確無法把體內高潮之美洩出一點點。

  「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強……好高明……哎……插……插到那裡了……妙雪好舒服……唔……啊……要……要洩……嗯……再……再用力點……再深一點……嗯……啊……你……你把妙雪……插的要……又要死了……啊……」

  口中哭叫著語不成聲,幽谷彷彿生出了無數張小口般將燕千澤緊吸不放,加上燕千澤在她身上連來三回,雖說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體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間,肉棒上頭的感覺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強弩之末。他終於再忍不住,雙手緊緊扣住妙雪纖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這般用力正對此刻妙雪的胃口,她似痛實快地高叫了幾聲,花心處彷彿收網一般,將燕千澤肉棒緊緊吸住,等到陽精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極限快感中的滋味,讓妙雪一聲嬌甜的哀吟,終於徹徹底底地癱了下來,再也動彈不得。

  微微瞇著美目,感覺室內光線漸漸明亮,從一夕歡愉中醒轉的妙雪一時間還真沒搞清楚情況,直到媚眼輕飄,望到床旁桌上紅燭留下的燭淚,昨夜的種種才漸漸在心湖中浮現出來。纖手輕撐,微運真力,那索著皓腕的鎖扣無聲無息間已斷了開來,妙雪不由微訝。十道滅元訣勁氣邪異複雜,她原還以為即使自己盡祛傷勢,功力也要退步幾分,沒想到一運功卻是心到力至,體內氣勁流轉比之負傷前還要來得順遂。

  細細思量的妙雪芳心微顫,已想到了其中關鍵:燕千澤用以療治自己體內傷勢的陰陽訣,雖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採補功夫,但純論效果,與道門的陰陽雙修,或者佛門的歡喜禪功,相去或許不遠,昨夜雙修之下,才使得自己功力不退反進。

  雖說對練武之人而言,武功有所進展絕對是件喜事,但想到為了解除十道滅元訣的枷鎖,自己所付出的代價,一時之間妙雪卻是高興不了。眼波流轉之間,只見身畔的燕千澤睡得正熟,一手輕輕壓在自己小腹上頭;若非他昨夜也耗了不少力氣,加上妙雪才睜眼就感覺不對,並沒有什麼動作,這樣親密的軀體交纏,怕是妙雪一動就會把燕千澤弄醒了。

  輕輕地吸入了幾口氣,只覺清涼透骨,顯然夜寒未去,室內並不怎麼光亮。現下最多不過卯時正,山居之人想必都還沒起床呢!若非自己向來習慣早起,加上昨夜放縱太過,事後連清理都沒清理便睡了過去,不只幽谷當中微有不適,昨夜種種淫漬穢跡也留在身上,讓嬌軀頗有幾分難受,只怕也會累得像身旁的燕千澤,別說清醒了,連眼睛都別想要睜開來。

  小心翼翼地不讓燕千澤醒來,妙雪轉過身子,纖足落地時還不覺怎地,當雪臀一動、想要下床之時,幽谷之中登時一陣劇痛,混著濕黏滑膩的滋味,差點就要流了出來。妙雪本能地撐住嬌軀,夾緊玉腿,緩緩用力,將幽谷裡頭的流洩吸了回去,一時之間只覺嬌羞難掩。

  先不提破瓜痛楚的餘威,光是幽谷之中還滿溢著昨夜種種淫情蕩欲的痕跡,一時片刻之間還清理不了,便令妙雪心不由己地想到昨夜的種種。雖說早知失身之後,天生媚骨的本性便會掙脫自己的束縛,令自己在床上婉轉承歡,卻沒想到會是如此放浪。尤其當想到自己是給燕千澤這淫賊破的身,今後也不知會在他帶領之下領略到什麼樣的淫風浪雨,教妙雪想不畏懼和期待都不成哩!

  忍著股間痛楚,還有昨夜幾番雲雨時留下的甜蜜餘韻,妙雪下得床來,連衣裳都不披了,便這樣一絲個掛地走到梳妝鏡前。鏡中人與先前守身如玉時的自己,雖說面目一樣,可便連自己都看得出大有不同,原本清冷凝就的五官,此刻卻柔柔地軟媚下來,櫻唇輕呶、肌紅膚潤,處處都是沉醉柔情的痕跡;一雙原就高聳入雲的玉峰似更豐腴了少許,兩朵玉蕾嬌挺俏立,不只雙峰更添幾分艷色,連帶著曲線也更加惹人遐思,再往下去,股間玉腿雖是緊夾,吸住了幽谷中津液不外吐,可瑩白如玉的腿根處卻沾滿了昨夜的痕跡。雖說三番雲雨之下,點點落紅早給淫漬艷跡沖得淡了,可那餘下的丁點艷紅在冰肌雪膚為背景、淫液穢跡為襯托下,愈發美得驚人。雖說雪肌染紅,不若以往的完美無瑕,卻更添幾分惹人心動的性感誘惑,看得連妙雪都難靜心。

  不過真正與以往大不相同的則是雙眼神光。以往的自己一生修劍、一心是劍,一雙美眸黑白分明,凜凜劍氣直欲破體而出,若換了修為較差的人,別說動手了,連目光一飄之間都未必抵受得住,當真稱得上不戰而屈人之兵;可現在的自己卻是大不相同,連妙雪自己都看得出來,自己目中劍光已退,雖說貌似清冷如舊,卻是內蘊艷光,想來體內媚骨本能已全被這淫賊誘發,將來的自己即使劍法高明,敏感的胴體卻是再經不住男人的挑逗,也真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怔怔地望著鏡中的自己,雖說躍入美目的下體淫跡實在太過惹眼,加上不怎麼動作,光呼吸之間似都牽動了幽谷痛處,可是不論眼視體感,處處都誘她回想著昨夜的瘋狂歡愉,一時之間妙雪竟忘了要清理,纖巧的玉手微微顫抖,輕輕撫壓在腹下,只覺腹內一股溫熱的洪流餘威猶在。

  昨夜被他奸了三回,也射了三回,也不知初啟的子宮有多少容量,竟將他的勁射全吸得乾乾淨淨,到現在還暖洋洋地在體內滾動著。雖說從決定以此法治傷,妙雪便已有了心理準備,可卻沒想到雲雨之樂如此無窮,雖是睡了半夜,可那餘韻卻似還在體內盤旋,尤其當想到這樣床上歡淫,也不知自己是否會懷孕,若生了個孩子,也不知是否會養得像燕萍霜那般頑皮?

  「怎麼?我的好美女道姑……看得入神了嗎?……嗯……我看看,的確美得緊……比先前幫你推拿時候要美艷的太多了……」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燕千澤坐到了椅上,手掌貼上妙雪緊翹圓潤的雪臀輕輕撫摩起來,不時還抓捏幾下。用力雖不強烈,可感覺卻直透幽谷,令心思還在昨夜的妙雪呼吸都不由熱了起來;她輕咬櫻唇,似怨似艾地望了鏡中一臉壞笑的燕千澤一眼,嬌軀雖不由微顫,卻沒有阻止他的侵犯動作,一副欲語還羞、任君採擷的柔弱樣兒。「你……哎……」知自己方才顧鏡自憐的模樣想必部落在他眼裡,兩人不只名分已定,連身子都給他佔了,甚至媚骨本能也給他挑了起來,妙雪嬌羞難當,連話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好啦……乖妙雪,為夫不鬧你了……」見妙雪輕咬著唇,透鼻而出的呻吟懶得似要蝕人骨頭,光聽心都下由酥了幾分,燕千澤不由暗自苦笑。

  這天生媚骨確實威力驚人,就算不是好色如自己,給妙雪這樣若有似無地挑逗幾聲,誘人嬌軀柔若無骨、艷若鮮花地含蓄媚惑,怕都會動心,尤其她的反應全然出於本能,淫媚誘惑中還帶著五分羞澀,欲拒還迎、欲止還興,確實是女子情慾蕩漾之時出自真心的表現,當中再沒一絲做作,銷魂蝕骨之處,只要是男人就不會把她放過。

  只是燕千澤心下瞭然,雖說他身為淫賊,床上功夫加之天賦異稟,比還不能完全發揮出媚骨銷魂十分本能的妙雪該要高明得多,但畢竟已十多年不曾如此落力。

  楚妃卿太過嬌柔,與她上床之時總令他憐愛疼惜之意遠多於狂野熱情,這功夫擱下了這麼久,一時之間也真難要他盡復舊觀,至少得讓他休息個幾個時辰,等到他運起體內陰陽訣功夫,將昨夜盡歡之間吸取妙雪那濃郁精純的處子元陰化合體內功力之後功力大進,再加慢慢找回當年御女的訣竅,等到晚上保證令妙雪洩得死去活來,乖乖成為令人魂縈夢牽的床上尤物。

  突地伸手在妙雪臀上打了一記,拍臀的聲音聽似巨大,可用力卻不重,挑逗的感覺比之打擊的威力要強烈許多。雖說出其不意,但妙雪一夜顛狂下來,芳心漸開,也感覺得出燕千澤的挑逗意味;忍不住伸手撫護圓臀,側了側身,嬌柔可憐的目光直盼著他,卻沒有半點要逃開的舉動,那種楚楚可憐的媚態差點讓打定主意今早不動她的燕千澤忍不住想要破戒。

  「誰教你昨晚做作的那麼假?」吐舌一笑,燕千澤伸手一攬,把還想故作掙扎的妙雪摟了過來。妙雪嬌甜含羞地瞄了他一眼,雖沒坐到燕千澤懷中,卻也不離開他,任他那帶著熱力的大手在臀上來回愛撫,間中還似有若無地想探進緊夾的玉腿之間。

  若不是幽谷中痛楚尚在,告誡著她即便天生媚骨,是老天生下來就要享受雲雨之歡的女人,可終究花苞初破,不好好消化昨夜的經驗,一時間還吃不消他那像是永無止盡的需求。她含羞聽著他露骨的挑逗言語,感覺芳心被他誘得亂跳,幾乎有種一發不可收拾的感覺,「尤其是第三回……假的好像故意的一樣……不好呢……」

  「哎……這……這都怪你……」知曉燕千澤收手之前可是名副其實的淫賊一個,胯下淫過的女子也不知有多少了,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北國佳麗、江南嬌花,說得上應有盡有,便是這些年來隱居此處,這方面的體驗也比自己不知高出多少。

  昨夜自己後頭有些做作逢迎,自然是不可能逃得出他的眼睛,妙雪索性閉上美日,任他的魔手在臀上遊走愛撫,嬌滴滴地回應著,「畢竟你是名副其實的姦夫,可妙雪……妙雪昨夜才第一次……第一次試著當淫婦……一時難捏分寸……也是有的……」

  「好妙雪放心好了……」乖乖不得了,換了血氣方剛的傢伙,光這句話就夠讓男人硬挺起來,想不好生發洩都不行!燕千澤心下暗自佩服:果然不愧是天生媚骨之女!含苞未破時還不覺得,只道她劍光冰寒、冷若冰霜,沒想到妙雪一旦嘗到了箇中滋味,誘發出媚骨情慾的本能,無論一言語行動,都隱隱透出無比的媚惑之意,光這不經意的一句話,都令人不由心花怒放起來。

  燕千澤不由警告自己,若不好生運功化納剛吸取的豐沛元陰,等到功力大進之後再去碰她,一個不小心可能還會栽在妙雪腿間,「光剛剛出口的這句話,為夫敢保證,妙雪已是個夠格的小淫婦了……」

  「嗯……」聽燕千澤說的這般露骨,臀上作惡的大手撫弄之間,種種奇妙的勁道源源而入,強時可以直透芳心,弱時也令自己有種想要搖臀追求他動作的衝動,妙雪只覺芳心之中雖生羞怒,卻被那嬌羞甜蜜的慾念趕到了邊上去,也不知是否又是淫賊那令人又愛又羞的手段。

  自從拜入師門,聽師父說起自己體內的天生媚骨之時,妙雪羞得只想全心練劍,把這天生的本能拋在腦後,再也不願想起。這麼長的時間自己都是這麼走來的,卻沒想到此時偏偏受了重傷,非要靠男女交合才能治療!

  妙雪本來好生猶豫,但既下了決定要讓燕千澤藉治傷之機佔自己最大的便宜,妙雪也索性放開一切,乾脆全心全意地做他的床上淫婦。也因此昨夜當燕千澤困著自己雙手,展現出一副要欺負自己的淫賊樣時,妙雪非但沒有抗拒,反而歡迎至極,甚至為了滿足他的征服欲,裝出一副不堪蹂躪的樣子,直到被燕千澤逗發情慾,才含羞帶怯地讓燕千澤征服得手,間中感覺確實特異,沒想到似乎有些做作,令他不太滿意。

  「美俠女、美道姑放一百個心……」看得出妙雪欲語還羞,燕千澤雖知妙雪生性決斷,既然決定獻身給自己,就不會平白無故地顧忌著遲早要被自己摧毀的矜持,卻沒想到她這般快便準備全心投入。

  尤其也不知是妙雪內功深厚、駐顏有術,還是體內那媚骨本能的影響,雖說她比楚妃卿還要大些,算來年紀已過四旬,可體態嬌軀活像二八少女,床上搞起來幾乎有種不堪蹂躪的青澀少女味道,令人怎也不想罷手,「不用想的太多……你骨子裡就有天生的淫態……只要別顧忌太多,照著本能而行,就是床上一個讓人欲罷不能的淫娃蕩婦……說不定還能把為夫吸乾……」

  聽燕千澤這般評說自己,妙雪只覺芳心中似有股火在燒,煎熬著她順服那被他誘發的情慾,迫她心甘情願地向他屈服;尤其臀上那大手不住揉抓著她豐腴多肉的部位,力道雖說偶爾有些過猛,可卻比之純然的溫柔還多一分野性的誘惑。

  既落入燕千澤之手,妙雪雖知自己早晚必會如此,卻沒想到這肉體竟如此不堪一擊,一夜之間便即沉醉在他帶來的種種淫慾手段當中,他的手法似正牽引著幽谷中那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嬌軀愈發酥軟無力,就算想要掙扎也乏力。

  「好妙雪……這麼快就想要了?」見她媚眼如絲,雪臀雖在自己手下不住輕扭緩搖、欲拒還迎,卻是怎麼也離不開自己的手,尤其腰臀動作之間,似帶動著破瓜的微疼,令她眉目之中微顯蹙然,忍痛的模樣卻帶著些甜蜜的快意;加上雪臀款擺之間,原本被玉腿緊夾住的幽谷微微敞開,一縷流洩混著些許紅光,正在那晶瑩如玉的香肌上頭搖曳著,那模樣讓燕千澤慾念大起,不欲罷休。

  他輕輕咬住舌尖,迫自己清醒幾分。雖說一早起來便行房事,在初升朝陽之下嬉玩也有一分異於平時的暢快,不過這般急色可不是件好事哪!他手指緩緩滑動,偷襲般地在她腿間輕勾了一把,汲出幾許春泉,「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還真有幾分滋味兒呢!」

  「日高起?現在還早呢!唔……」給燕千澤奇襲得手,妙雪只覺股間一酥,有種想分開玉腿任他盡情享受股間桃花源地的衝動。燕千澤吟的兩句詩她原還沒品出滋味,細細一想才發覺他意中所指,想到自己竟一點抗拒不了他的挑逗,凝脂般的香肌不由又透出幾分紅潤。

  她勉力咬牙,硬是抗住了幽谷中那想被滿足充實的衝動,玉手微瞋地在他手上一拍,聲音卻忍不住透出甜蜜誘惑的韻味,「你……你壞蛋……哎……這麼愛逗妙雪……也不顧妙雪才……才剛破了身子……你……你給妃卿破身的時候,不是讓她好生休息了一日才……才再動手……怎麼現在就……就這麼不疼惜妙雪身子?」

  「哎呀……好妙雪想跟妃卿比嗎?」燕千澤嘿嘿一笑,手指頭又在妙雪幽谷口處刮搔了幾下,好不容易才意猶未盡地從妙雪緊夾的玉腿之中抽離,吐舌輕吮著指尖的香甜,還帶幾分破瓜血絲的味道,那模樣令妙雪嬌中不由帶出三分瞋,「妃卿鮮嫩嬌甜……就算夫妻做了這麼久,還是嬌嫩有如小女孩一般,多用點力都彷彿會壞掉似的……跟妙雪你妖媚火辣,生來就要跟男人上床,享受雲雨歡淫滋味的好身子可不能比的;何況……若為夫弄了妃卿之後,就無法克制的眼她日夜歡好。妃卿是舒服了,可別人不說,妙雪恐怕是第一個氣為夫不知收斂,教為夫哪裡敢多手?」

  「算……算你說的實話……」雖說被他這樣品說著實羞人,但妙雪卻不得不承認,至少關於楚妃卿的部分,燕千澤算交代了句實話。即便二十年不見的現在,楚妃卿仍如當年的嬌羞柔嫩,言語行動間泛著似水溫柔,令她想不多照顧這嬌柔的小妹妹都不成。想來燕千澤也該有此心,否則以楚妃卿的嬌嫩,怕是真吃不消淫賊的需求,光昨夜的花開三度就不會是楚妃卿受得住的。

  只是燕千澤意在言外,妙雪也不是真聽不出來,可既提到了楚妃卿,心中那絲理智的餘光便不由得又冒了出來。妙雪嬌柔嫵媚地飄了燕千澤一眼,也不知哪兒生出的力氣,忍著幽谷中的痛楚逃回床上,摸索著昨夜被他卸下的衣裙忙不迭地穿著,甚至沒顧及股間種種痕跡猶未清理,只想快些穿好衣裳,避開了燕千澤那飢渴火熱的目光,「哎……求求你……快些……快些穿衣服吧……她們……可都在外頭等著……妙雪獻了身已羞得想死了……若還起不了床……那……那怎麼成?」

  見妙雪婉轉嬌羞,明明已經想要了,偏還是強行忍耐,燕千澤不由暗自驚歎,這媚骨的威力真是超出想像,竟能將妙雪這冰清玉潔、冷艷無儔的絕色女劍客變成這般模樣,就連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間也不住飄飛著誘惑;不過昨夜雙修之後,就算不說她媚骨本能已被激發,那陰陽訣療治傷創,令她體內功力依著陰陽訣的路子運行,一轉道門正宗功體為陰陽雙修媚功,將讓她漸漸變得耽於情慾,只是這訣竅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妙雪會否惱羞成怒不算,光知道上當後的楚妃卿會對自己有多少怨懟,都不是燕千澤所希望見到的,接下來……還是等晚上再發威吧!

  眼見燕千澤雖是小心翼翼地扶著步履蹣跚的妙雪出來,臉上那得意的神情卻是怎麼藏也藏不住。看他那模樣南宮雪仙雖不由心中生火,卻是無法開罵;一來自從燕千澤說出根治之法,南宮雪仙也猜到了五六分,若以此法治癒了妙雪真人體內傷勢,雖說是解了燃眉之急,但終究是被這壞蛋佔了大便宜。想到之前兩人結下的梁子,當年妙雪真人出下知追殺了燕千澤幾回,好幾次都把他迫入死地,偏是給他逃了,現在卻得將處子之身獻給他,燕千澤哪有可能不得意忘形?

  二來昨夜將兩人送入洞房之後,見自己眼睛看著洞房門口再移不開來,楚妃卿也知她心裡擔心,畢竟燕千澤口頭上欺負小孩子的功夫她可是知之甚詳,給這小姑娘的觀點想必不會好到哪兒去。她刻意解釋了幾句,連同妙雪真人的天生體質也說了出來,南宮雪仙不由瞠目結舌;即便連身為徒兒的自己,也不知妙雪真人竟有如此毛病,否則南宮雪仙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出言說服師父採用此法。假若那秘密已極的體質弱點被燕千澤發現,在他身為淫賊的魔手之下,妙雪真人想不吃大虧也不行。南宮雪仙真的好害怕,若是師父變得不像師父了,那可該怎麼辦?

  當妙雪真人的身影從房門口出現,南宮雪仙不由吃了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妙雪真人雖是裝飾齊整,仍是上山之時的一身道袍,連髮髻都整理好了,但那臉上的神情卻是南宮雪仙打死也不相信會從師父面上出現的。望著燕千澤的眼中蕩漾著溫柔情意不說,眉宇之間再不似以往的冷傲冰艷,取而代之的是粉紅的光暈,甜蜜的不像個修道人;雖是看得出來沒有塗脂抹粉,可櫻唇不抹而朱、嫩頰無粉卻潤,即便五官容貌一點未變,因著先前傷勢甚至還清減了些許,可那滿滿的像是要從體內溢出來的嬌媚,卻比任何胭脂水粉、巧手妝扮更要來得動人。

  相較之下,妙雪真人步履維艱,彷彿每走一步都帶著些痛楚的模樣,比之臉上的表情可要來得讓人容易接受多了。南宮雪仙雖未曾人道,也聽說過處子破身之苦,短則兩三日、長到五七日都有,想要行動自如可是不易,尤其妙雪真人守身如玉地撐了這麼久,偏又遇上了燕千澤這等淫賊,一夕之間連番顛狂歡亂,即便妙雪真人身具媚骨,只怕也要吃不消呢!

  南宮雪仙才想站起身去攙師父,卻給楚妃卿一把拉住,只能眼睜睜看著燕千澤得意洋洋地扶著嬌羞莫名,步履之間難掩痛楚,但眉黛含春,興奮滿足的神情再也掩飾不了的妙雪真人走到桌旁。光看師父羞得不敢說話,連看都不敢看向自己三人,便猜得出被佔了便宜不說,多半燕千澤手上還偷偷使著壞。

  「師父……」

  「嗯……」聽南宮雪仙的叫聲,聲音中似乎還發著顫,妙雪雖想推開燕千澤,不要在徒兒面前表現得和他太過親暱,卻不得其法;自己的身子彷彿被抹上了黏膠一般,偎緊了他再不肯離開,加上燕千澤表面上規規矩矩地扶著自己,可貼在腰間的手卻不住湧來詭異奇妙的力道,一波波侵襲著自己身子,偏生雲雨之後,清修功夫似都被他在床上破去,就算知道他在偷偷運功逗弄自己,妙雪也起不了心運功反抗,只能期盼著燕千澤至少在自己妻子女兒面前不會弄得太過火。

  「妙雪已經全好了……好仙兒別擔心,再多休養個幾日,待妙雪功力盡復,便可為你報此家仇,把你娘和你妹妹救回來。這次的事,你得……得多謝燕兄才行……」好不容易才把話擠了出來,卻見燕千澤眉頭似是有些不喜的一皺,腰間被他輕輕一捏,用力極巧,雖不怎麼用力,卻似直透進體內似的,差點沒讓妙雪叫出聲來。

  她回眸一望,也不知燕千澤是怪自己太過客氣,還是怪自己表現得不夠親密,妙雪微微一怔,眼光和旁邊的楚妃卿一觸,見這妹子目光示意,這才想到不對,微微吞了口香唾,小小聲地接了下去,「不……不是燕兄……仙兒該改稱呼……該叫師丈才是……」

  「是……」本來還真不想叫,但眉頭才皺,妙雪微帶厲色的目光已盯到了自己身上。雖說現在的妙雪真人再不像以往那般令人一見便不由生懼,到了沒敢細賞那天姿國色的地步,可畢竟餘威猶在,南宮雪仙也真不敢違拗。她嘟著小嘴兒,低下了頭,許久許久才開了口,「謝謝師丈……」

  「嗯,很乖很乖……」似要故意氣南宮雪仙一般,燕千澤點了點頭,語氣中透著長輩對小輩知書達禮的滿意,還故意伸手輕輕摸了摸南宮雪仙的頭。雖是沒摸得幾下便即縮手,卻已摸得南宮雪仙渾身發熱,當然不是昨夜妙雪被挑逗得慾火焚身的那種熱,而是一股火氣不由升了起來。

  幸好燕千澤縮手得快,更沒多加調侃,若他依以往的性子再多說個幾句,就算會被師父罵,南宮雪仙也要拔劍見個真章了。

  「昨晚折騰一夜,想必妙雪也餓了。好妃卿,今兒有什麼早點?為夫可餓得肚子咕咕叫了,昨晚可真累得為夫骨頭都軟了呢!幸好今兒個還能爬起來,總算是萬幸……」

  眼睛向桌上一瞄,看清了桌上備妥的食物,再看看楚妃卿夾在南宮雪仙碗中的份量,燕千澤嘴角微微一動,向楚妃卿送去了一個瞭然於心的眼光,那得意模樣惹得楚妃卿瞪了他一眼。

  「好啦好啦,坐下來吃飯吧!」見燕千澤即便佔了便宜,仍不忘口頭調侃,只見低著頭的南宮雪仙似氣得腦子都要生煙,被調戲的妙雪嬌羞垂首,纖指輕捏著夾角沒法開口,旁邊的燕萍霜卻是難得聽到爹爹用這種語氣跟旁人說話,似百不解地想要開口問。

  心知這樣不行,楚妃卿連忙解了圍。她瞪了燕千澤一眼,卻知這毛病多半是燕千澤打胎裡落下的,怎麼也不可能改的了,「今兒弄了不少東西,算給妙雪姐姐補補……畢竟那傷雖是治了,身子還須調養,是不是,姐姐?」

  「嗯……嗯……也是……」被燕千澤這樣調戲也還罷了,畢竟這人什麼作風,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雖知在楚妃卿和燕萍霜面前,燕千澤雖不會當真動手,口頭上卻不會輕饒自己。

  妙雪卻沒想到,竟連楚妃卿也要自己多補補,就好像親眼看到昨夜自己在床上有多麼顛狂投入一般!妙雪羞得臉紅耳赤,偏又不好發作,幸好楚妃卿趕忙把話題岔到自己的傷勢上頭,讓本來開口想問的燕萍霜似懂非懂地閉了口,這才敢把話接下去,「這十道滅元訣好生厲害……妙雪雖說傷勢已癒,可也確實……確實得好生休息個幾日,這個……這個……確實得要補一補……可得煩勞你了,妃卿……」

  「是啊……妃卿的手藝最好了,妙雪姐姐你說是不是?」

  「瞧你說的,」見燕千澤雖是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妙雪,坐到了椅子上,可眼兒滴溜溜的,卻似還在想辦法調戲妙雪一般,楚妃卿可真想把桌上的食物先送進他嘴裡再說。即便天生媚骨,有著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的淫蕩本性,可妙雪舉竟修道幾十年,加上還是在徒兒面前,老這麼調戲她算是怎麼回事?楚妃卿輕瞪了他一眼,「妃卿的手藝妙雪姐姐老早就知道了,比你還早呢!」

  聽楚妃卿和燕千澤鬥起嘴來,妙雪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想要找位子坐下這才發現竟沒了空位;而南宮雪仙雖似知道,卻也沒有起身讓位的意思,正當妙雪尋思之間,卻見燕千澤嘿嘿一笑,伸手在大腿上一拍,「好妙雪姐姐,坐這位子吧!保證溫暖舒服,坐起來包你不會難過……畢竟是新婚嘛,總該膩在一起……我們那個時候好像也是這樣黏著的,是不是?我的好妃卿……那時候你一開始還在怕羞,到後面愈坐愈舒服,就算吃完了飯也離不開,直到入夜了等為夫抱你去睡……」

  「咦,真的嗎?我怎麼都不知道?」

  「好孩子,那是新婚燕爾才會做的事,」摸了摸燕萍霜的小腦袋,擰了擰這小女孩柔軟的臉蛋兒,燕千澤微微一笑,「等娘懷了萍霜,多了個萍霜的重量,爹爹自然就抱不動了……」

  「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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