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第二卷 第四章 金屋藏嬌

  身子微微一熱,妙雪雖知就算不在床上,燕千澤也能隨時隨地將自己逗得耳根透紅、羞不可抑,卻沒想到連楚妃卿都幫他這一把。這位子想來是楚妃卿安排的,也不知是為了讓自己早些拋卻矜持,身心全失,徹底臣服在燕千澤手下,還是為了讓燕千澤有機會向南宮雪仙示威,好好讓她明白,就算南宮雪仙再討厭他,可生米已成熟飯,想阻止也不可能了呢?

  妙雪嘴角微微牽動,纖手一理袍服,竟就這樣乾脆地在燕千澤懷裡中了下來,還伸手輕環著他的脖子,親暱無比。「嗯……這位子倒真是不錯,又暖又舒服……只可惜不怎麼穩,偶爾還會動呢!彆扭了……」

  「哎……別挑三撿四了,」見妙雪竟這般大方地坐了下來,毫無忸怩之態,眉宇之間甜蜜嬌柔之中還透著些勝利的笑意,彷彿在等著自己如何回應;她坐得那般輕鬆,活像自己的懷抱真是張好坐的椅子般,燕千澤倒真嚇了一跳。難得被妙雪佔了上風,差點沒法把話接下去,「先求有再求好……這位子暖洋洋的很舒服,對不對?好妙雪姐姐先這樣坐坐,等以後……為夫再幫你做張更好的椅子……嗯,這樣好了,後面那小屋裡頭還有幾方木料,說不定還有現成的椅子,晚些為夫進去找找,說不定有什麼好設計,可以讓妙雪姐姐坐得舒舒服服,你說好不好,妃卿?」

  「你……哎……不會吧?」聽燕千澤提到後頭的小屋,也不知何故,楚妃卿臉兒登時紅透,反倒讓妙雪和南宮雪仙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自從到了此處,這幾日妙雪都倒在床上養傷,昨兒拜堂時才頭一回下床,自不可能摸得清此處環境;反倒是南宮雪仙昨天送了妙雪進洞房前,見楚妃卿忙裡忙外地辦置婚事,與燕萍霜一同幫忙,裡裡外外幾趟下來,內外環境倒真是明瞭了大半。雖知後頭有個小屋,卻是門戶緊鎖,問了燕萍霜也聳肩不答,想來該是燕千澤口中的小屋了。

  「那小屋裡頭……有什麼嗎?」

  「哪有什麼?」妙雪的問題楚妃卿沒答,竟是燕萍霜接了過去,「萍霜以前曾經偷偷跑進去過……裡頭除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外,就再沒什麼了……而且萍霜才跑進去,什麼都沒碰到,就給娘擰著耳朵拉了出來,以後就再不敢進去了……娘,那裡頭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那麼神秘?……」

  「這……這個嘛……」見楚妃卿忸怩不答,臉兒紅透,嬌羞得彷彿剛出房門的自己一般,妙雪念頭一轉,不由臉兒也紅了幾分。想來那小屋裡頭,必是燕千澤以往身為淫賊時的『專門工具』,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女子所用。

  楚妃卿臉嫩,若燕千澤真像自己所見那般疼惜於她,該是不會將這寶貝試用在楚妃卿身上,是以小屋緊鎖,連燕萍霜也不知所以然。不過仔細看看楚妃卿的神情,妙雪心中不由湧起了一個念頭;說不定燕千澤把那些東西弄在那兒,原先是為了跟楚妃卿一起尋歡,只是楚妃卿實在受不得此道,這才封鎖嚴固。不過燕千澤看來是不會對自己這般鬆手的了……想到接下來的日子,自己或許得要承受那異樣淫具的蹂躪,妙雪嬌軀不由一熱,瞋怒中卻不由浮起一絲期盼。

  「關於此事嘛……」見楚妃卿紅透了臉不敢答,燕千澤卻是好整以暇地喝著熱茶,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兒。妙雪知楚妃卿臉嫩,要她說出口來只怕比殺了她還難過;只是如此淫具確實羞人,雖說已嘗過男女滋味,體內天生的媚骨本質又令她比尋常女子開放得多,但妙雪終非習於此道,一時間還真不敢明說,囁嚅了半晌才迂迴地開了口,「小霜……可知道爹以往是幹什麼的嗎?」

  「我知道啊!」偷眼瞧了瞧正品著茶的父親,燕萍霜嘻嘻一笑,似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竟大出妙雪意料之外地接過了話題,笑得臉兒紅通通的,「爹爹以前是做淫賊的……」

  「噗……」一口茶當場噴了出來,嗆著的燕千澤不住咳著,靠著楚妃卿和妙雪在背上輕輕撫拍,好半晌才順過了氣來,臉都不由紅了。若換了南宮雪仙甚或妙雪這麼說,燕千澤非但不會這般激動,多半還會順口調笑幾句,但這種話從女兒口裡吐出來,一時之間真令燕千澤大窘。

  見他這般反應,妙雪心下暗笑。所謂現世報來的快,燕千澤最愛在口頭上挑逗女子,往往露骨得令人下不了台,沒想到也有受窘的時候,偏偏開口的又是他女兒,想罵也罵不成,那模樣著實令人莞爾,而旁邊的南宮雪仙早已笑得不支,整個人都躲到了桌底,雖忍住了笑聲可臉上一時間卻難平復。

  「爹爹放心……」見燕千澤一口氣順不過來,咳得臉都紅了;雖知這麼說出來,父親多半會有些失態,卻沒想到是如此激烈的反應。燕萍霜吐了吐舌,做了個頑皮的鬼臉,伸手幫父親斟了杯茶送上。

  「是娘跟霜兒說的。娘說爹爹是最好的淫賊,床上老是讓女孩子舒舒服服的,有了娘之後又乖乖收了手,只對名分已定的女子動手,稱得上是好人……所以除了爹爹以外的淫賊,都可以遇到一個殺一個,不過像爹爹這樣的珍禽異獸就得好好保存下來,免得絕了種之後就再也找不著了……爹,什麼是絕種?」

  聽女兒竟問出這種話來,燕千澤緩緩喝著女兒送上的茶,表面沒什麼異動,心下卻不由亂轉,飄了個有點氣怒又帶點驚訝的眼色給楚妃卿,卻見她雙肩一聳,嘴角微笑。

  燕千澤心知此事是自己理虧,也怪不得楚妃卿這樣教女兒。不過仔細想想,此事多半是這回下山途中楚妃卿告訴燕萍霜的,一來是避免妙雪和自己說話之問漏了口風,也不知燕萍霜聽了會否亂想,二來也是因為楚妃卿知自己好色,留在山上的妙雪絕艷無儔,偏又無力反抗;南宮雪仙即使有反抗能力,若論心機詭計也抵不了自己,若自己一時起意必能得逞,等她倆回來時,很可能會發現妙雪和南宮雪仙失了身子,被自己在床上徹底征服,因此在未生事前先做好預防,免得女兒受到太大的衝擊。

  「所謂絕種啊……就是說一種動物被殺的一隻不剩,完完全全都不見了。」心知楚妃卿故意提絕種這很少聽過的詞,就是為了讓燕萍霜忍不住問出口,好好讓自己困窘之間還有轉移話題的機會,「就好像萍霜最喜歡的小兔子,雖然滿山遍野的在跑,看起來好像到處都找得到,怎麼也不會消失,可是如果全天下的獵戶太過厲害,或是連練武功的人也去獵,把山裡掃得一乾二淨,所有的兔子都被殺光,以後就沒有兔子了,小萍霜就算在山裡怎麼繞怎麼跑,都找不到小兔子了……」

  「那……那怎麼行?」想到再也看不到那麼可愛的小東西,燕萍霜小嘴一扁,搖了搖頭,似想把這念頭從腦子裡驅趕出去。不過想來天下的獵戶也不會那麼厲害,加上爹爹以前也教過,練武功的人事情繁多,又要爭雄江湖、又要建功立業,偶爾還要有人懲好除惡、掃蕩好邪,想來該不會老是找小兔子的麻煩,爹爹該又犯了嚇唬自己的老毛病。可心中卻不由又跳起一個疑惑,「可是爹爹又不是兔子,怎麼可能會絕種?何況……何況小兔子好多好多,又生得好快,幾隻小兔子湊在一起,沒過多久就生出一大群,到處跑來跑去,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就絕種?」

  聽到燕萍霜口中吐出「爹爹又不是兔子」的話,燕千澤只想槌自己的腦袋。即便情急之下也不該口不擇言,舉例子也要舉好一點的,搞得自己竟變成了兔子!「呃……萍霜說的沒錯,兔子要絕種確實不容易……可是像爹爹這麼好的淫賊,卻是少之又少,殺了一個就少一個,要再生一個出來可是很難的。所以爹爹才不出去走江湖,就是為了照顧萍霜你,而且也減少了在江湖上不小心被殺的可能性,只要你妙雪阿姨不動手對付爹爹,爹爹就不會絕種了,知道嗎?」

  「喔!這樣啊?」見還坐在爹爹懷中的妙雪雖是忍住了不笑出來,眉眼之間卻盈繞著嬌媚的誘惑,不像昨兒幫她打扮時那般冷淡,燕萍霜不由鬆了口氣。畢竟在山下的時候,娘雖身在外頭.心卻懸在山上的妙雪阿姨身上,老是怕妙雪阿姨與爹爹不對盤,會否在自己回山之前就鬥起來?

  現在看來昨夜爹爹的手段雖說有點兒過火,倒真是有點效果,至少妙雪阿姨的表情溫柔多了。看她現在的模樣,該當不會像娘所說,真的和燕千澤兵戎相見了吧?「那……妙雪阿姨,你……你不會想動劍殺爹爹吧?娘說妙雪阿姨的劍法高明已極、所向披靡,在江湖中少有對手呢!」

  「這個……現下不會了,」聽燕萍霜又把話題轉了回來,妙雪耳上不由一熱。換了昨天或許自己還有遲疑,可現在兩人名分已定,自己都坐在他懷裡了,又哪裡起得了心動劍傷他?「小霜的爹爹是個好人,是個好……好淫賊,所以妙雪不會對他動手,免得這難得的好淫賊絕了種……」

  若非昨夜種種洗禮真的讓妙雪似以為自己脫胎換骨,以往的她絕對不可能讚得了淫賊一個好字。在燕千澤懷中微微扭動,似在害羞又似在刺激著他,良久良久妙雪才恢復了說話的力氣,「因為小霜的爹爹是個……是個好淫賊,所以後頭那小屋裡的東西,多半都是淫賊用來對付女孩子的工具。很多淫賊……嗯……不像你爹爹那麼好的淫賊……都用那些東西害得女子生不如死,所以你爹爹才把那小屋子封起來,不讓你進去看,因為那些東西若不小心用……可是會害慘女孩子的……」

  想想自己也真變了好多,妙雪不由暗自苦笑;若換了昨夜以前的自己聽到有淫賊的工具,第一個想法只怕就是立刻去毀掉它們,哪會像現在這樣,還會想到要「小心使用」,甚至還有點期盼?

  何況燕千澤之所以提到那小屋,恐非是想真正做張椅子,接下來自己怕是要親身嘗試那種種淫具的滋味。以燕千澤的手段、那些淫具的邪淫用途,再加上體內媚骨本質的應和,接下來的自己也不知會被燕千澤搞成什麼樣子?偏偏妙雪想不承認也不行,自己的身體偏偏具有如此淫蕩的本性,給那些淫具玩弄之下,做出來的成果怕會好到連燕千澤自己都歎為觀止的地步吧?

  「那……那麼……爹爹要用那小屋裡的東西,就是……就是要用來……嗯……用來對付妙雪阿姨嗎?」心思一轉,竟不由想到了燕千澤真正的用意,燕萍霜此語一出,楚妃卿登時呆了眼,妙雪羞得再抬不起頭來,南宮雪仙也瞪大了眼,眼光不住在妙雪和燕千澤身上轉來轉去。

  反倒是燕千澤一點沒有被抓包的羞窘之態,大大方方地取用著桌上菜餚,還強餵了妙雪幾口,然後才以讚賞的語氣轉向女兒,「萍霜乖,果然是聰明的小姑娘,爹爹的心意一猜便知。不過你也別擔心,那小屋裡的東西你娘經受不起,可妙雪阿姨多半受得住,若她受不了爹爹就喊停了,不會傷到她的……」

  「是嗎?就像……」見南宮雪仙聞言埂垂下了頭去,嘴角浮起狡黠的一笑,燕萍霜笑得活像只小狐狸,「就像昨天晚上妙雪阿姨在爹爹床上的表現嗎?要那樣才能夠受得住嗎?」

  「你……」聽燕萍霜這句話,妙雪的臉蛋登時羞得活像被火燒透了一般,微顫的玉指指著燕萍霜,卻說不下去,「難道你……」

  「嗯……這個……」見妙雪羞紅了臉兒,在爹爹的懷中忸怩不安,更添嬌媚,燕萍霜輕吁了口氣,迎向父母的目光,「昨兒晚上……萍霜擔心爹爹不知能不能治好妙雪阿姨,又怕妙雪阿姨受不了……會拿劍追殺爹爹,所以……所以萍霜就在爹爹房外的樹上看了半晚……後來才放心……不過不只萍霜在看,連……連雪仙姐姐也一起的……到萍霜想睡了,回房睡著的時候,雪仙姐姐還留在那兒……」

  聽到昨夜自己與燕千澤的雲雨交歡被燕萍霜偷窺時,妙雪已不由羞愧欲死,那種事豈是能讓人旁觀的?光聽說楚妃卿的第一次是幕天席地,全沒一點遮掩之下交給了燕千澤,妙雪已難以想像楚妃卿竟有如此大膽的表現,卻沒想到自己初夜便交歡了三回不說,竟還有個小女孩在外頭樹上窺視!妙雪只覺心中雖難免羞怒,可隱隱然卻有一種奇特的感覺,彷彿自己並不像表面上那般討厭此類事兒。

  可現在聽說不只燕萍霜,連南宮雪仙昨夜都看到了!妙雪更加羞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偎在燕千澤懷中忸怩不安,胸中心跳算不出來快了幾倍,也不知是罵南宮雪仙竟敢窺視這種事情,還是該罵燕千澤淫賊邪性難改,令自己床上放蕩的春光被徒兒看得清清楚楚。

  「對……對不起……師父……仙兒不是……不是故意的!」見妙雪垂著頭緊偎在燕千澤懷中,連耳根子都紅透了,氣得根本不願抬頭望向自己,嚇得南宮雪仙心思難以自主,口中不由語不成聲,連話都成不了串,「仙兒只是……只是怕……怕他……怕師丈他沒法……沒法救回師父……誰教他說……他之前說只有六七分把握,仙兒好擔心……怕師父一個不慎就會……就會出事……所以……所以才……」

  知道南宮雪仙是關心自己,妙雪雖是羞赧卻也不好出口罵人,何況今兒一早起來,自己攬鏡自照,鏡中的自己雖不像以往那般精細修整、冰清玉潔,可那被「污染」過的胴體卻越發有種淫蕩妖冶的氣質,讓妙雪心不由己地憶起昨夜種種瘋狂歡亂,彷彿自己不只處女身子給燕千澤奪了,連芳心也給他拿個乾乾淨淨,名副其實的身心俱失,事前絕難以想像自已會變成如此模樣。妙雪心中既畏且羞,可身子都失了,以他那種種令自己無法自拔的手段,她又哪願抗拒?

  不過妙雪修道久矣,道心之堅可不是燕千澤的手段加上肉體淫媚的本質能夠一夕改變的。她細細一想,已發覺了那羞人的關鍵:自己之所以不想怨怪徒兒,不是因為她真的認為南宮雪仙情有可原,而是因為她發覺,昨夜的種種竟落在窗外人的眼裡,那感覺雖是羞人,可自己卻並不討厭,甚至光想及有人在旁窺視自己情不自禁的床上淫慾時,心裡竟有種特別的感覺在,像是很歡迎那樣淫蕩妖媚的自己,說不定這也真是體內媚骨的本能反應。

  不過雖知如此,妙雪卻不願當真把這種感覺驅出腦海,反正自己都已經決定把一切交給這淫賊了,這類的事兒以後說不定少不了,與其強自抗拒,讓燕千澤多方設計自己,還不如徹底投入算了,說不定還可讓他開心些。

  「算……算了,仙兒也不是壞心……只是這種事以後就……就別做了……」雖說當心裡打定主意,再不避諱以往不齒於口的淫邪手段,但要宣之於口卻還不是現在的妙雪能做得到的。她抬起頭來,藕臂輕伸,輕輕地在南宮雪仙垂了的頭上拍了一下以示懲戒,「夜裡風寒露重,仙兒竟在樹上……在樹上待了一夜……也不知受涼了沒有?別光擔心師父的身子,你也要保重自己,知道嗎?」

  「是,仙兒知道了……」聽妙雪竟這般容易原諒了自己,南宮雪仙暗吁一口氣:心思卻不由飛到了昨夜映入眼簾的種種情景。燕萍霜還是小女孩兒,又久居山間,前兩日才頭一回下山,遠不若這年紀應有的成熟,心裡根本還是個小孩,昨夜任樹上偷窺,有大半是出於純然好奇,沒有男女之思的她,還真沒怎麼受到影響。

  但南宮雪仙可不一樣,她已是十八九歲年紀,若非澤天居不復往日繁華,這年紀也該是找婆家的時候了。昨夜看著妙雪在床上的種種,破身那回還算正經,只是純為治傷,可後頭卻是不同了,就連缺乏經驗如她都看得出來,妙雪實已喜歡上了此事。

  眼見向來冷若冰霜的師父在床上嘗到滋味之後,竟是那樣放縱,竟連女子主動上位這種事都幹得出來,若非女體狂歡之間汁液飛灑,間中還帶著點點落紅,再沒任何一點處子破身的徵象;又如果不是聽楚妃卿所說,外表冰清玉潔,活似霜雪凝就,再看不出一點人間煙火味道的妙雪,竟懷有連淫婦蕩女都未必擁有的天生媚骨,想來床第之間必是開放縱慾,南宮雪仙可真難以想像那騎在燕千澤身上主動頂挺扭搖、無比大方的嬌媚艷女,會是自己那冷得像冰的師父哩!

  床上的模樣與自己心中的師父差了十萬八千里,那巨大的落差令南宮雪仙看得移不開目光,直到後續妙雪舒爽洩身,卻又被燕千澤壓在床上大加撻伐,原還有些不願,卻在燕千澤的風流手段中轉為歡喜迎合,看得南宮雪仙不由芳心亂跳,不知不覺間手都滑到玉腿之間,等到觸及裙底一片濕黏,這才驚覺自己竟不由忘了形,偏偏床上的風流陣仗卻是方興未艾,讓旁觀的她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邊心驚燕千澤耐力之強,都已四十多了,床上仍勇猛無比,連番淫戰竟似還有餘力;一邊卻不由畏怕,師父放浪起來竟是這般火熱!她不由暗自心驚,若是……若是換了自己在燕千澤床上,破瓜之痛加上禁不住他的強悍需索,只怕早已軟在旁邊涼快去了。

  這也是為什麼今兒一早當楚妃卿安排座次,微帶頑皮地說出要讓妙雪坐在燕千澤懷中進食,南宮雪仙沒有出言反對的理由。昨夜種種映入眼簾的景象實在太過震撼,她根本沒有反抗的理由,尤其當見到妙雪嬌羞無倫地被燕千澤扶抱而出,整個人彷彿都化成了一灘水,軟綿綿地似沒了骨頭,那模樣就連沒試過男女愛慾的南宮雪仙都看得出來,妙雪當真連身帶心都已給燕千澤收得一點不剩,跟這相較之下,親暱點的動作又或看來羞人的座次安排,都變得那麼微不足道。

  「嗯……不會真受涼了吧?」見向來好強,偶爾發作起來連自己都敢頂撞的南宮雪仙只是低著頭一語不發,也不知是嚇到了還是怎麼樣,妙雪有些憂心。若自己好了,反換了徒兒受了風寒,可就真不知該否怨怪老天爺不長眼,連這種事都來個紛至沓來。

  她纖手輕輕貼到南宮雪仙額上,觸手處雖有些涼意卻還不算大問題,以南宮雪仙的功力,這等寒氣輕而易舉的就可運功排除。妙雪輕輕吁了口氣,轉頭卻見旁邊燕萍霜早給楚妃卿摟在懷中,絮絮叨叨地念著,好像燕萍霜真受了寒似的。不過看燕萍霜的模樣,就算真受了寒也還沒有南宮雪仙嚴重,想來該是楚妃卿愛女心切、關心則亂,不過若自己有了孩子,也不知是否會變得像這好妹子一般。

  等到楚妃卿好不容易把燕萍霜放開,這小女孩兒微微嘟起了嘴,顯是不喜歡母親老把自己當個長不大的小孩兒看待,只是她黏母親黏成了習慣,也不好埋怨什麼,燕千澤這才伸出手,戟指貼到了女兒腕脈上,微微皺了皺眉,「妃卿放心,萍霜沒怎麼寒到,最多幫她弄點熱湯喝喝就行了……不過萍霜,你也太大膽了些,竟然敢爬到樹上偷看……爹爹武功不怎麼樣,還發覺不了你,若是給你妙雪阿姨發現了,她可不像爹爹這麼好說話,要是出手誤傷了你,看萍霜你要怎麼辦?」

  「呃……這個……小霜兒知錯了,爹爹原諒霜兒,妙雪阿姨原諒霜兒,對不起嘛!」聽燕千澤這麼一說,表面上雖還是說笑,瞪著自己的眼中卻沒有半分笑意,燕萍霜雖是天真也不是笨到底,何況以往無論燕千澤或楚妃卿都教過,行走江湖的防身之道,最重要就是別探他人隱私、別擋人財路,能夠做到這兩點,沾身的瑣事至少可以少掉三分之一。

  江湖之中臥虎藏龍,武功高明的人未必修養也好,若誤以為自己暗探隱私,下手可重得很,妙雪偏偏就是武功高明的類型,想到此處燕萍霜不由怕了幾分;昨夜真的是老天保佑,若不是妙雪似被燕千澤弄了個神魂顛倒,自己的隱藏未必瞞得過她,這條小命運真是好險呢!「霜兒知錯了,以後萬萬不敢了……」

  「這樣才乖……」聽燕萍霜這麼說,燕千澤嘴上微微一笑,環著妙雪纖腰的手微微一緊,夾得妙雪嬌軀一酥。

  「為夫幫小霜兒討個情,好妙雪你就別怪她了,好不好?她只是一時淘氣……」

  「這……自然……」心忖自己便是再羞,也不會找個小女孩晦氣,何況她還是楚妃卿的愛女,加上自己連徒兒都不追究了,自然不可能再盯上旁人。妙雪微瞋地瞪了燕千澤一眼,不過想歸想,妙雪又哪裡敢說出口?若讓楚妃卿和南宮雪仙知道自己竟似有些歡迎她們偷窺,那臉丟得可大了!這類事兒就算自己不願抗拒,也不可能承認,「妃卿妹妹……就勞你幫忙了,弄點熱湯給仙兒也暖暖身子……若再給妙雪知道你們躲在樹上偷窺,下一次妙雪可就真的不饒你們了……」

  「是啊是啊……」見妙雪沒有生氣,嘴上雖說不饒,可身體的反應卻沒有半點驚怒成分,他雖不知妙雪心中所想,卻也猜得到這又是個好調戲的機會。打蛇隨棍上,燕千澤雙手齊出,輕輕摟緊了妙雪纖腰,連著雙手也束住了,這才敢開口,「在外頭樹上夜寒露重,一個不小心就要受涼,也真不知你們怎麼會想躲在那兒?好妙雪房間隔壁又不是沒有鄰房,何況還是空著,房子裡頭暖洋洋的,怎麼也比外頭樹上溫暖。小萍霜連這麼點問題都想不到,還是別下山走江湖了……若真想下山,至少等妙雪好生點撥小萍霜的武功,再教教你一些常識,否則你就乖乖留在山上吧……」

  差點沒被燕千澤這句話弄得嗆到,不只妙雪和南宮雪仙,連原本自以為已經知道這人淫賊本色的楚妃卿都瞪大了眼。想來自己還是小瞧了他,竟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分明是點醒燕萍霜和南宮雪仙,躲在鄰房偷看要比躲在外頭樹上來得好些,若非妙雪纖腰連著雙手都被他制著,早要羞得跳離他的懷抱,偏生現在他被摟得緊了,想要出力掙扎,先不說夜裡狂歡下手足陡自乏力,光動作間幽谷裡湧現的痛楚就止住了妙雪的行動。

  她又羞又惱,又覺得燕千澤似是或明或暗地發覺了她心中那羞人的念頭,雖是離不開他,卻沒忘了張口在他胸前一咬,咬得燕千澤差點叫出了聲,「你……你這壞蛋……想教壞仙兒嗎?竟然……竟然敢……敢這麼說……仙兒不能學,知道嗎?」

  「是……仙兒知道了……」聽師父這麼說,南宮雪仙繃起了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偏偏芳心中卻不由有些失落。昨夜的師父看來如此媚人,那模樣連她身為女子都不由心癢癢的,只是那種隱隱的悸動她全然不知該如何形容,想問也沒得問;若是師父沒偎得燕千澤那般緊,像是怎麼也離不開似的,連方纔那一咬,表現的怒氣都遠遠不若向情郎撒嬌的媚態,想來自己就算想問師父,也得等到師父離開燕千澤的懷抱再說,「仙兒再也不偷看師父……仙兒立誓……那種事不會再做了……」

  一邊這麼說,南宮雪仙一邊心跳加速,妙雪的房間前後兩間鄰房,一間是空著的沒錯,可另一間卻是安排給自己住著,本來客隨主便,加上此處小小山莊,確實也沒幾間空著的客房,昨夜她又一心放在妙雪的床上表現上頭,全沒注意這等安排;可現在被燕千澤這麼一說,南宮雪仙才想到,若自己偷偷在牆壁上鑽了個洞,豈非從自己房裡便可看到隔壁房中妙雪的床上風情?雖說這念頭光是在心湖浮上已是羞人,但昨夜妙雪在床上那般甜蜜放縱的情景,卻在南宮雪仙心中牢牢釘著不放,那想法愈來愈清晰,甚至不由暗中計劃該怎麼空出時間去鑽出足以窺視的洞來。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這段時間還真不容易熬。妙雪暗自忖度,卻是無法可拖。

  這燕千澤還真是說到做到,一整天妙雪行動之時都給燕千澤扶著抱著,用餐時也是坐在燕千澤懷中。他雖沒怎麼亂動手腳,可那被他撩發的淫慾本能在自己那媚骨體質的推波助瀾下,愈在體內漸漸生根。

  今兒一整個白天,無論口鼻呼吸或是毛孔吸納氣息,進入體內的都是充滿著燕千澤男性味道的氣息,簡直像火上加油,令妙雪體內春情蠢蠢欲動。如果不是顧忌著才剛破身不久的嬌怯,加上楚妃卿關心自己,一整天都沒離開自己多遠,簡直是自己一有異動,人立刻就在面前出現,連南宮雪仙都沒這般黏著自己,只怕妙雪真會忍不住主動求歡。雖是破瓜痛楚猶存,卻是好了瘡疤忘了疼,還不到夜裡已是春心萌動,身體渴望著床上風流放浪的滋味。

  扶著妙雪入房,燕千澤不經意地向旁瞥了一眼,飄到臥床面對著的牆壁上頭,連忙收回目光,表演似地俯身在妙雪耳上輕咬細吮,站在門口連門都不關,已經開始挑逗起這懷春的美婦。

  「哎……別……別這樣……」敏感的小耳被燕千澤輕輕吮吸、微微噬咬,加上他的雙手也不老實,似被自己豐挺高聳的酥胸吸了過去般,隔衣撫玩著再不忍釋,原已心緒混亂的妙雪哪經得起這般逗弄?

  她嘴裡抗拒著,一雙玉手卻反摟住了燕千澤身軀,嬌喘之間上身盡量挺直,好好讓一雙美峰挺得更高,更方便燕千澤作惡的大手;媚眼漸漸如絲,等到看清窗外樹上沒有燕萍霜和南宮雪仙的人影,這才放下心來,整個人軟軟地享受著燕千澤令她舒服的挑逗,喘息之間淫情汲汲、肉慾孜孜,身心都已沉迷於那熟練的愛慾手段之中,「哎……至少……至少關起門來……討厭……你壞……」

  偏偏現在的燕千澤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連床都還沒上呢!已是大逞手足之慾,口手齊施,不住擺弄著妙雪的芳心。妙雪美目難張,只覺他的手每到一處都湧起了無比的需求感,雖說還隔著衣裳,可那帶著魔力的觸覺卻不斷地令她身子猶如拋到了水裡,載浮載沉之間只能任著那情慾的波濤將她翻湧撥動,此身再也無法自主。雖說那床距離不遠,可在此刻對妙雪來說卻是咫尺天涯;燕千澤手上動作雖大,腳卻似釘住了般難以移動,令她想上床也無計可施。

  雖知落到了燕千澤這淫賊手裡,有旁人在時還好,換了只剩兩人的閨房之中必是春光處處;此人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必定不是自己所可承受的。在決定根治的當兒,妙雪已有心理準備,卻沒想到這燕千澤不只不體恤花苞初破的自己,到了第二晚便要再賜予她那令她心花怒放、又羞又想的快樂,還顯得如此急色,連床都不上去,在房門口便急匆匆地逗弄起自己。

  妙雪雖是羞中含瞋,可體內淫蕩的本質早巳突破了理智的防線,在他的手段下全面誘發,令妙雪再也無法自拔;雖怨他如此急色,打定了主意連門都不關,就要這樣把自己剝得精光赤裸,等到自己忍耐不住出聲要求才抱自己上床大逞所欲,可那淫賊般的侵犯手段卻正合妙雪體內熱烈的需要。

  他的吻吮是那麼熱烈,手指頭即便只是隔衣輕撫著她聳挺渾圓的玉峰,勾挑之間帶起的都是陣陣情火,妙雪實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顧親密廝磨之間兩人衣裳早已零亂,她輕輕地呻吟著,雙手環到了他身上,覷個空隙櫻唇輕啟,已主動吻上了他火熱的大口。

  沒想到妙雪主動獻吻的燕千澤一開始時雖有點錯愕,但身為風月場中老手,自不會就此放過。口舌輕輕用力,已啜緊了妙雪那芳香甘甜的櫻唇,舌頭火辣辣地吮吸唇上甜蜜,舐開了她的貝齒,勾住了她稚嫩嬌甜的小舌;一陣霸道的吸吮,妙雪只覺口中香唾被他盡情刮掃過去,竟不由有些口乾舌燥。

  待得燕千澤吸著自己的小舌帶進他的嘴裡,妙雪已情不自禁地學著方纔他舌頭的動作,在燕千澤的口中掃動起來,一邊火熱地吸吮他的濕潤,一邊嬌怯地吻著他的大口,掃動之間竟有種變了樣兒,產生自己在挑逗他慾念的錯覺,可舌頭的動作一發不可收拾;妙雪便想要收斂也來不及了,索性放開一切,盡情和燕千澤熱吻起來,舌頭彷彿再離不開他的舌頭,一會在自己口中引領他享受一切,一會換作自己探索著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間熱情再難抑制。

  閉著美目,將心思全然集中在香舌吮舐的快感之中,妙雪只覺身子比昨夜還快熱了起來,當燕千澤在自己身上巡遊的手再不能忍耐隔衣愛撫,開始褪她衣裳之時,情迷意亂的妙雪也表現出了自己的渴望,嬌軀輕扭,好讓他更方便為自己寬衣解帶;纖手嬌怯怯地解起燕千澤的衣裳,當蔥指觸著他赤著的肌肉之時,指尖彷若火灼一般,股股強烈的肉慾自指而入,灼得原已野火燎原的情慾更加難以抑制,一雙玉手似是自己有了生命。妙雪的羞意非但無能阻止自己繼續摸索,反使得雙手更加甜蜜情濃地解起燕千澤衣服來,那熱情模樣令燕千澤不由嘖嘖稱奇。

  「唔……好妙雪……才爽過一夜……就這麼投入啦……看來為夫還是小瞧了你呢?」

  「都……還不都是你壞……」羞得不敢睜開眼睛,偏生妙雪內傷癒合之後,功力平復如舊,即便閉著眼兒,可身為高手的感覺敏銳無比。手上解衣的動作雖不甚快,卻是因為嬌嫩的羞意作祟,光看她解衣時的動作慢卻不出岔子,若非見妙雪臉蛋兒羞得通紅,那紅霞早巳染滿了嬌軀,如果閉上眼睛,還真會錯覺妙雪為男人脫衣的動作熟練已極,是積了許多經驗呢!

  雖是閉著美目,卻知自己手上動作絲毫沒有慢下來,妙雪雖是羞不可抑,可心中那隱隱的衝動渴望著快些把燕千澤也脫光,兩人便這樣赤裸裸地翻滾床上,任他盡情享用自己的胴體,卻是那麼難以忍耐。

  只覺呼吸之間,自己都不由熱了起來,妙雪俏臉微垂,貼到了燕千澤充滿男性火熱的肩頸之間再不敢抬起,手上動作卻不斷,聲音又嬌又甜地傳了出來,愈來愈熱、愈來愈黏膩,彷彿聲音和人都漸漸融化了,「哎……你這壞蛋……明知……明知妙雪天生媚骨……最受不住男人挑逗……還這麼……這麼挑逗妙雪的情慾……弄得妙雪整個人都熱了……每寸身子都……都想要被你那樣子玩的發燙……就算害羞也沒有辦法……只有任你為所欲為的份兒……你……你還要這麼笑妙雪……妙雪不依啊……」

  「哦,妙雪不依?你不喜歡嗎?這樣的話……」

  「還……還笑妙雪……真是……真是壞到極點了……」聽燕千澤話語中調笑之意明顯,妙雪不由大羞,偏偏體內情慾如焚,她心下也無法否認,自己的身子已降伏在燕千澤引發的肉慾之下,成了只待他淫邪玩弄的尤物,而那顆芳心呢?隨著肉體的臣服,昨夜的種種歡快已在體內生了根,妙雪已知自己再恨不了他,芳心似漸漸隨著肉體一點一點地被他給征服。

  就像現在這樣,他連床都不上就開始挑逗自己,照說經驗不豐的妙雪該當承受不住滿腔羞意,可她非但無法逃離他的手,連想逃開的心都熄了,心中那愛慕的感覺卻愈來愈清晰,也不知是愛他的人,還是愛他那花樣百出、效果絕佳的手段,總能令她身心沉迷,醺醺然地迷醉在那無邊無際的快樂之中。

  「妙雪……妙雪喜歡……哎……喜歡被你這樣弄……喜歡連床都不上……就被你剝得光光的……只等著被你抱上床上大幹特幹……想怎麼玩妙雪就怎麼玩妙雪……這樣……總可以了吧?」怕他真會懸崖勒馬,明知燕千澤之所以用這麼羞人的法子逗弄自己就是為了迫自己這幾句話,偏偏卻是沒有辦法再忍耐下去。

  妙雪美目微茫,漸漸有淚水浮現,粉串無力地輕槌著燕千澤胸口,一副迷戀中的女子向情郎撒嬌的模樣,「壞蛋……還不快點……快點剝光妙雪……弄妙雪到床上去……還在等什麼?」

  聽妙雪這般軟語相求,聲音清媚微啞,噴吐出滿腹軟媚甜柔,看懷中的她衣裳半褪,吹彈可破的肌膚透出媚光萬縷,嬌軀微微輕顫,更誘人的是修長潔白的玉褪緊緊閉合之間卻透出了微不可見的顫抖,腿根處不住輕磨,想必幽谷之中已是酥癢難耐。

  肉體廝磨之間,妙雪滿懷情慾不住灼了過來,令正摟著她上下其手的燕千澤下由大喜。二十年前幾度被她追殺,遇上時雖是嘴上調侃,多的卻是逃生的希望,到了前幾日為她推拿之時才發現這冰清玉潔、冷若冰霜的美女,竟生得一副本質就要給男人玩弄疼愛的肉體。燕千澤本已預備好要花上一段日子,盡情地在妙雪身上施用許久不見的淫賊手段,讓她再也離不開男人,沒想到被開發過的妙雪似比他還急,櫻唇噴吐著火、肌膚散放著火,整個人都似化成了要將男人燒化的火焰,再無以往英俠風範。

  「好妙雪……真這麼想上床嗎?」嘴上輕薄之語不住吐出,手上也沒少了享受,那急促的動作讓妙雪彷彿也受到他的感染,解衣的動作愈發快了,不一會兒兩人已是赤裸相對。嬌羞垂首的妙雪正見燕千澤胯下肉棒硬挺昂首,那棒身青筋直冒、雄壯已極,想到昨夜便是這寶貝治好了自己體內傷勢,更令自己嘗到了男女之間欲仙欲死的滋味,想到接下來的日子裡自己恐怕再離不開它的雄威,想到自己的身體竟是天生要承受這寶貝的疼愛,妙雪又羞又喜,原本還有一絲不願沉迷的理智,也給那滿腔的淫慾淹沒了,若非最後一點點矜持,她真有伸手去撫摸它的衝動。

  「想……哎……妙雪想……想跟你上床……」眼兒似給那雄壯威武吸得再移不開目光,妙雪只覺嬌軀愈來愈熱,他的手又不斷帶來火花,所到之處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每次被他觸著時嬌軀似都熱了幾分,熬得妙雪再難抗拒體內淫慾。

  她雖暗恨自己竟生就如此敏感的身子骨,全然不堪男人愛撫,但想到那美妙的滋味、想到就因為這天賦令自己的胴體雖是敏感,卻也結實耐淫,不然也不會一破瓜便連享三回高潮,才過一天又是情慾滿身,曼妙胴體滿懷飢渴,幽谷之中即將漫出緊夾玉腿的蜜液如此氾濫,卻無法完全滋潤嬌軀,只能等待他佈施雨露,讓自己滿足,嬌羞言語不由脫口而出,「你呀……把妙雪……變成了這副模樣……還……還吊妙雪胃口……」

  「既是如此,為夫就不讓妙雪再渴等了。」把玩著妙雪飽挺玉峰的手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銷魂的高聳,指頭順著她的纖腰緩緩滑下,一路上勾起了熱情的水光,等到手指光臨玉腿緊夾之處,妙雪一聲輕吟,護守的本能竟似不待自己下手已然煙消雲散,一雙玉腿柔順分開,一滴蜜泉緩緩自股問滲出,給他幾下輕掃微刮,蜜液已沾了滿手。他的動作雖是輕柔,可卻降臨在她最敏感之處,加上脫口而出的火熱言語,妙雪竟似已然迷醉地摟緊了他,「讓為夫在床上愛你吧……」

  「哎……」被燕千澤抱上了床,當背心觸及床褥之時,赤裸裸的燕千澤也壓了下來,雄壯的胸口壓住了妙雪允滿彈跳力的巨碩美峰不住擠壓磨動,感受著她難堪壓抑的彈跳反應;在此同時那肉棒也已破關而入,順著她幽谷中蜜泉的滑潤,一寸寸地侵入了她,一股混雜著刺痛的甜蜜油然而生,令妙雪不由呻吟。

  雖說破瓜未久,身子還敏感嬌弱得似是不堪插入,但那快意的期待壓倒了一切。妙雪忍著疼,一雙玉腿勾到了燕千澤腰後,玉手更摟緊他背後,四肢水蛇般纏住了身上的男人,將滿腹情慾傾吐而出,「好……好熱……好大……哎……壞蛋……你……來吧……妙雪準備好了……」

  「還叫我壞蛋啊……我可會生氣的……」沒想到妙雪如此上道,一上床便整個人纏緊了自己,一副渴待自己姦淫的熱情模樣,燕千澤嘴角暗笑,輕輕瞥了牆壁一眼,嘴上卻不留情。他知道妙雪修道已久,心志堅毅難屈,雖說身子已給自己佔了,表現出來也頗為投入,但那一半是因為自己的手段加上本質的影響,另一半卻是因為妙雪認命,裝出一副渴望的媚樣兒,若自己不多加手段,讓她當真順著體內淫慾的影響而出聲而動作,妙雪的種種反應總帶著幾分人為的逢迎,感覺上就不像全心投入、徹底臣服的樣兒,如此下去豈不浪費了老天生給她這般媚骨,要她享受男女之間水乳交融、再無分際樂趣的本意?「叫動聽一點……不然……為夫就不狠狠幹妙雪了……」

  「你……你啊……」幽谷被他頂了進來,雄壯的肉棒已將幽谷口處近三分之一給撐得飽飽實實,愈顯深處的空虛,沒想到他卻沒再動作,只這樣熬著自己。妙雪雖知自己若強自撐持,或許還可抗拒一時,可到頭來卻一定會被他征服,畢竟她可是親自嘗到被他征服的美妙滋味,知道那是想抗拒也抗拒不了的,既是如此還不如乾脆一點地臣服於他,光想到後頭那小屋裡的種種工具,也不知能令自己多麼享受,妙雪芳心都不由躍動起來。

  她羞怯地閉起美目,呻吟之間四肢收得更緊,不經意問已透出了自己軟弱的降服意願,「相公……好相公……求求你……妙雪……妙雪好想要……」

  「好想要什麼啊?妙雪不說清楚……相公怎麼知道呢?」

  「哎……相公……」既然降服的話都出了口,又哪裡矜持得起來?何況隨著相公二字出口,原已似燒到了極處,感覺再灼熱不了的身子又火熱了幾分,幽谷裡頭香肌本能地吸緊了侵入的肉棒,那刺激的感覺比之昨夜含苞初放之時,還要熱烈得多,令妙雪驚喜地發覺自己似乎還可以再熱情一點,說不定這樣下去,享受的快感也要更強烈點呢!她摟緊了身上的燕千澤,美眸微啟,如絲美目嬌媚地期瞄著他,「妙雪要你……要你用力奸妙雪的身子……在妙雪身上……狠狠地來吧……」

  聽美女如此嬌媚的祈求,身為男人哪能失威?燕千澤淫淫一笑,俯下頭在妙雪嬌艷欲滴的唇上輕輕一點,只見妙雪櫻唇輕啟、香舌微吐,竟主動將自己的舌頭引了進去,下由一陣熱情深入的吮吻,同時腰身微微用力,肉棒狠狠地插入,一下子已將妙雪窄緊幽深的桃花源整個塞滿,那無比充實的感覺,豈是微不足道的痛楚所能掩蓋?

  妙雪只覺這一下似是插進了自己心坎裡頭,不由嬌軀一陣美妙的抽搐,險些就這樣丟了身子。她嚶嚀一聲,一面迎合著燕千澤的吻,兩人舌頭在口中舞動,一面輕挺纖腰、徐扭美臀,好讓肉棒插入的姿勢更加順遂,更加適合她的需要。

  「好妙雪……相公的功夫如何?」感覺身下的妙雪嬌軀微扭,將自己的肉棒全然迎入,幽谷之中不住夾吸吮啜,好像生了無數張小嘴一般,熱情無比地吮著肉棒不放,彷彿想把他的慾火全都吸了進去,那種滋味著實不凡,天生媚骨之軀果與凡女不同。

  但燕千澤終不能不顧妙雪昨夜才破瓜,便是天生媚骨、身懷異稟,這麼快就狂抽猛送,她也未必受得了。所謂慢工出細活,還是別太急了才是,「看你這麼緊、這麼會吸……想來相公是讓你很舒服了?裡面……感覺怎麼樣?」

  沒想到燕千澤竟這樣逼供,可幽谷之中肉棒看似未動,但光被它這樣插入,妙雪便錯覺自己的感覺全部集中到了幽谷裡頭,加上谷中嫩肌似是自己再也控制不了,一觸著男人的肉棒便不顧羞恥地纏了上去,緊緊吸著再也不肯放了,彷彿從裡頭湧上勇氣,要自己乖乖地回答燕千澤羞人的問話,加上方纔的降服話語出口,一瞬間妙雪只覺所有的矜持都崩潰了,她只想徹底放開,隨波逐流地任燕千澤征服,由著他引領自己去享受、去領略雲雨之間的無窮妙處,「哎……相公……你……你又硬……又大……還好熱……燒的妙雪……從裡頭熱起來了……妙雪好想……身心都……都想要被你奸……」

  「不會疼嗎?」見妙雪竟似愈來愈投入了,無論聲情動作,都充滿了令男人心動體動的刺激感,燕千澤不由暗歎媚骨之威,竟能令這冷得活像天山雪蓮的妙雪真人在嘗到了美味之後脫胎換骨,變成了如此誘人心動的床上玩物;這般美女可不能輕易放過,「畢竟……畢竟妙雪昨夜才第一次……就算嘗到了美的滋味……也不好太過猛了……妙雪好美好乖……讓相公慢慢地帶你享受……」

  「沒……沒關係的……」聽燕千澤這般憐惜自己,妙雪不由心花怒放,原本對於獻身給淫賊這事還存在心中的三分戒慎恐懼,登時化入了滿腔愛意。她摟得燕千澤更緊了些,呼吸之間飽滿豐挺的玉峰不由在他胸口滑動,眼中滿是迷戀情濃。

  現在的妙雪總算知道什麼叫做「戀姦情熱」了,確實當兩人肉體相奸,整個人都被情慾充得滿滿實實,再沒一點空隙的當兒,無論他的話如何羞人、他的要求如何過分,對自己面言都是充滿甜蜜的交流,「確實……確實還是會痛……不過……不過那是值得的……好相公……賜給妙雪快樂吧……連同……連同小屋裡的東西也是……妙雪想要……」

  聽妙雪這般軟語嬌吟,燕千澤便心如鐵石也要融化。他再不多話,深深吻著妙雪甜蜜的櫻唇,肉棒慢慢動作起來,自緩而急、由淺人深,漸漸加大了動作、加快了節奏;妙雪雖說初破的花苞中還帶點痛,但那情慾的甜蜜卻令她忘形,此刻的她上面小嘴被深吻,下面小嘴被深插,整個人都被情慾充滿。她快樂地迎合起來,任那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席捲全身,在最後一波的快樂當中,燕千澤也射了出來,子宮之中水乳交融,再分不出彼此,房中只餘甜蜜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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