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起雲深 第三章 心若飄蓬

  軟綿綿地在邵雪芋懷中迷戀良久,解明嫣嬌軀微顫,一股難以言喻的畏懼湧上心頭,方才高潮時的刺激太過強烈,她渾然沒有發覺,在她高潮洩陰的當兒,吳羽的陽精竟也射了進來!

  本來男女床笫之問,高潮盡歡之時,彼此都有所付出才是正理,可解明嫣無論如何也是石漸的未亡人。雖說石漸罪行確鑿,可自己終還得守個婦道,被邵雪芋與吳羽弄了上床雲雨盡歡已是不該,若大伙都不說還可瞞過旁人;但若一個不小心懷了孕,到時候說破了嘴也無法自辯,這淫婦之名光在床上說說只是羞人,一日一有孕在身,淫名不脛而走,教解明嫣如何不懼?

  偏偏她心下雖懼,肉體的反應卻難瞞人,尤其高潮餘韻未過,久曠的幽谷終獲灌溉,竟是完全違背了主人的心意,將那淫精甜甜地吞入子宮,一點不肯放掉。

  那帶著男人滾燙的刺激,到現在仍在體內美滋滋地滋潤著她,讓解明嫣的子宮差點化了,令她也不知該恨該喜,心思混亂至極。

  迷茫驚疑之問,卻見邵雪芋放開了自己,嬌軀柔媚至極地爬過自己,滑到了吳羽身下,櫻唇甜甜一張,竟將那才剛洩過、尚未全盤軟化的肉棒噙入口中,丁香小舌嘖嘖有聲地品嚐起來!

  這等以口就男人下體的手段,休說名門俠女,便是樓子裡的妓女怕也不會如此,說不定連那淫名在外的霓裳子也未曾試過如此羞人事,如今卻在邵雪芊口下做了出來,嚇得解明嫣眼都直了,腦中一片空白。

  偏偏邵雪芋卻似極喜此物,全然不管解明嫣就在旁邊,品得嘖嘖有聲,瞄向吳羽那醜臉的目光滿是愛戀情濃,美目微揚間帶起百般風情,不只吳羽被服侍得甚是舒服,那肉棒竟隱有重複雄風之勢,連解明嫣也看得目瞪口呆,活像被品的是自己一般,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心知自己雖剛被男人搞過,但已臻狼虎之年的肉體,卻未必能滿足於一次歡愛,若非吳羽床第功夫高明,方才又不知是否用上了什麼手段,令自己雖是舒爽得神魂顛倒,事後卻是渾身疲軟,明明只是挨干的一方,卻是腰酸骨軟,一時難以動作,想來被這淫賊在歡愛之間採了不少元陰過去,令她欲振乏力,否則邵雪芋這等銷魂的演出,就夠令經驗不足如解明嫣慾火再升了。

  「唔……好夫人……好厲害的嘴上功夫……吸得在下……嗯……好舒服……」

  雖說已將邵雪芋身心征服,但這等服侍方式對女人而言實在太過淫靡,吳羽倒還真沒試過要她如此,沒想到他嘴上不說,邵雪芋卻已主動弄了起來,雖說她初試此法,口舌功夫尚不到家,但一來這動作重要的本就是沉迷愛慾的心思,動作反非要點,二來也不知是否因為用口舌對付過解明嫣,這一陣品嚐下來,竟是似模似樣,便連剛剛射過如吳羽,竟也很快被誘得一柱擎天,雄壯之處竟似更勝方才。

  「這……是當然的……」美目輕輕飄過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連反應都忘了的解明嫣,邵雪芋雖是羞意十足,可胸中卻有種異樣的滿足感。方才吳羽玩解明嫣時還可保著冷靜,此刻被自己口舌服務,卻是五官舒展,顯然甚是受用。

  她一邊望著他,一邊愛不釋口地吻吮舔舐,將那肉棒品頭論足之間,舐得硬挺已極,那染著汁液的光芒,愈發誘人心魄,「雪芋……嗯……很想要了……」

  「姐……姐姐……」沒想到外表道貌岸然,人如其名冷若冰霜,生了孩子也不改冷艷模樣的「冷月仙姑」邵雪芋,在床上竟有如此風情動人的一面,解明嫣驚得心思都飛了出去,直到迎上了邵雪芋那一瞥,這才發現不對。

  邵雪芋之所以如此,小部分是因為淫慾高燃,難等吳羽再起,最主要的原因卻是向自己示威,表現出她沉迷淫慾的心意,對這方面的渴求絕對在自己之上!

  沒想到邵雪芊竟然也會吃醋,還吃到了自己頭上來,解明嫣芳心一歎。雖說被吳羽弄得高潮洩身,可這等體位下,其實吳羽也未發揮多少威力,還征服不了自己,真要說來自己的心其實對邵雪芋還真一些,沒想到傳說中的妻妾爭寵之事,卻這般快就輪到自己頭上了?

  她本想閉目不管,但閉上眼才覺不對,閉目後耳朵更為靈敏,那輕舐的聲音彷彿透耳直入,搔得她渾身猶若蟲行蟻走,本已漸伏的欲焰隱隱然有重燃之勢!

  呼吸漸重之間,嬌軀不由難耐地輕扭起來。

  偏偏她雖難受,身處其中的邵雪芋卻正享受得緊,為男人品簫雖說羞人,可她一急之下已經做了,便無縮手之理,何況當真舔上,只覺那味道也不算太噁心,何況還沾染瞭解明嫣的幽幽香氣,混著男人火熱的淫慾氣息,竟有種令她著迷的衝動,讓她的舌頭欲罷不能地捲纏舔起來。

  「好夫人……若夫人當真想要,上馬賜教如何?」感覺邵雪芋香舌火熱,眼見她眉目之間透的儘是嫵媚,吳羽只覺胯下之物已然硬挺,不想將主動權讓出。

  他伸手輕摟邵雪芋香肩,只覺觸手處儘是女體動情時的柔軟灼熱,心想邵雪芋這般快的動情了,這淫蠱的威力果然不能小看,「或是……要在下也幫夫人……一模一樣的服務一下?

  在下包保夫人愛上這事兒……試過還想再試……」

  果然這對姦夫淫婦的對話真不能聽!兩人露骨的言語羞得解明嫣只想奔下床逃掉,就算身無寸縷地逃出去,總也比聽這等羞煞人的對話好些,偏偏邵雪芋卻是美目流轉問猶有千言萬語,阻住瞭解明嫣逃脫的想法,言語間卻是百般嬌媚。

  就算不看她嬌軀赤裸、肌紅膚潤的美態,光那聲音都勾得人心癢癢的,解明嫣只曾聽過人形容狐狸精,騷到言語行動之間都透著誘惑男人的萬般風情,哪會想到邵雪芋竟也學得似模似樣?光聽都聽得她嬌軀酥軟,縮在床角邊動彈不得。

  偏偏邵雪芋卻不理會她的羞懼,那聲音甜甜地湧了出來,僅是聲音都透著銷魂的柔媚,「不……不用了……哎……剛剛……剛剛看你和明嫣那樣……雪芋裡面……已經很難受……何況……嗯……何況剛剛幫……幫你那樣……雪芋裡面…

  …都已經濕透了……好人兒……求求你……嗯……直接……給雪芋吧……雪芋好想要……」

  「既是夫人想要,在下自當幫手」,聽邵雪芋言語聲息之間,吐的儘是柔情如蜜的媚惑,吳羽也不為己甚,他躺好身子,那肉棒硬挺朝天,看得邵雪芋再也移不開目光,香舌輕舐唇瓣,飢渴之意如在眉睫,差點沒吻了上去。

  那模樣讓解明嫣既想氣又想笑,想到以後說不定連自己也會變得如此,心下雖有種難言的失落感,但更有種躍躍欲試的念頭,只聽得吳羽閒逸的聲音,「夫人稍動貴體,主動騎上來如何?上次夫人主動迎就,騎乘之間,那滋味……可美得緊呢……」

  雖知男女閰事千奇百怪,尤其吳羽這廝出身淫賊,這方面的花樣可多著了,但對向來在床第之間被動承受男人滋潤,只以為男女之間絕不會調轉過來的解明嫣而言,這話一入耳,可比方才見到邵雪芋主動品簫還要來得震撼!

  但聽他的話意,似乎這對邵雪芋而言已非初試,令解明嫣不由大吃一驚,身不由己地在腦海中描繪著,那究竟會是怎麼樣一番羞人景象?

  腦海中的想像已經極其震撼,眼前的景象卻只有更加瘋狂,被吳羽這般調笑,邵雪芋雖是含羞帶怯地吐出幾句不依的輕吟,嬌軀卻裊娜輕移,纖手按著吳羽胸前,玉腿分閒,那濕漉灑的幽谷已全盤暴露出來,正懸在那硬挺高昂的肉棒上頭。

  偏偏幽谷之中已然濕潤,原本合著腿時還可掩飾,現在玉腿一分,一抹水光頓時緩緩流下,溫柔地淋潤著肉棒,乍看之下竟像是邵雪芋飢渴地連香唾都流出來了,正淋洗著那令她又愛又恨、正自高昂硬挺、等待著蹂躪仙子女體的巨物。

  沒想過床第之間竟真有如此技法,解明嫣看得目瞪口呆,完全忘了出言阻止,等到她回過神來時,只見邵雪芋嬌軀緩緩沉坐,隨著那不住的震顫,幽谷已溫柔嬌羞地將那肉棒一點點地吞沒,摩擦之問水聲唧唧,混著邵雪芋嬌甜柔楣的鶯聲燕語,無論視覺、聽覺都是無上刺激。

  「哎……好哥哥……好人兒……唔……你……好硬……嗯……這……這麼燙……

  唔……好像……哎……讓雪芋好像……觸電一樣……哎……這麼……嗯……」

  隨著嬌軀沉坐,那肉棒終於刺入體內,好像整個人都被撐開,美妙的灼燙感在兩人肉體交觸之時便火熱地傳閞,激得邵雪芋渾身戰慄,感覺說不出的暢快。

  雖說已不是頭一次和他床第歡愛,便這姿勢也不是第一回嘗試,但也不知是方才旁觀時胴體被誘起淫慾,還是意識到此刻仍目瞪口呆地在旁觀看著的解明嫣,令邵雪芋不由嬌羞萬端,幽谷竟比平常縮得更緊了些,連帶著也讓她感覺到,吳羽似比先前更大更熱了。

  那美妙的刺激令邵雪芋渾身酥軟,幽谷深處既渴望著他的臨幸,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畏懼,似乎知道這回比之先前會有所不同,羞澀之間身子卻是愈發渴望了,「好……好燙好熱……唔……燒死……燒死雪芋了……啊……」

  「夫人身子這般完美……這般淫蕩……在下自然……唔……自然會愈來愈動情……嗯……好棒……夫人好緊……好蕩的美穴兒……這般會吸……唔……咬著……

  咬著在下不肯放呢……好浪的夫人……」

  聽邵雪芋如此甜美的言語相應,肉棒又被緊窄地吸吮著,連吳羽都不得不承認,自己身上這美婦真是愈來愈美、愈來愈誘人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將手抬起,托著邵雪芋傲人的美峰溫柔地揉弄著。

  「啊……」被吳羽大手這一托,邵雪芋嬌軀如受雷殛,不由自主地甜喘出聲。

  她一雙美峰原就是敏感傲人的極品,此刻情慾濃烈,肌膚敏感處遠勝平時,被他火熱粗糙的大手一托一揉,火熱的刺激透體而入直透心肝,美得令邵雪芋差點承受不住,一雙纖手按到了他大手上頭,卻不是為了阻止他,而是協助他的動作,也無言地告知他,要怎麼揉玩才是最讓她舒服的方式,「好……好人兒……

  嗯……

  這麼愛使壞……揉……揉那裡……哎……會讓……讓雪芋……受不了的……

  嗯……明嫣……明嫣在看……」

  天哪!你現在才想到我?被提及的解明嫣不由大羞,卻是沒法閉起美目不去看兩人的歡愉。

  雖知若不想看,閉上眼也就是了,可解明嫣卻在心中告訴自己,兩人弄得如此激烈,就算自己閉目,光靠耳朵也聽得清清楚楚,索性便大大方方看了。但眼前美景卻是愈看愈羞人,邵雪芋那令自己又妒又羨的豐腴玉峰,此刻正被兩人四手溫柔地包覆,搓揉把玩之問,不住變換著形狀,峰頂的兩朵蓓蕾更是火紅地腫起,雖是褐色未去,染上一片酒紅之後,卻是愈發美了,看得解明嫣不自覺地按住自己雙峰,只覺掌中雙峰彷彿也酥癢起來,好像被把玩的就是自己一般。

  解明嫣竟看得如此認真,令邵雪芋的羞意愈發火熱地滾燙起來。本來她之所以提到解明嫣,一方面是慾火燒得太快太猛,想吳羽稍稍停歇半分,一方面也是婉轉地提醒解明嫣,接下來事好人止目,沒想到解明嫣卻毫不答理自己,看得愈發專心。邵雪芋心知自己方才害得解明嫣失了貞潔,她這是報復來了,可激情之間,那羞意卻如此無力,一點沒法壓制她滿懷的慾望。

  何況吳羽也毫不稍息,那魔手揉捻抹挑之間將邵雪芋玩弄得神魂顛倒,只覺胸前的雙峰像是化成了兩團火,強烈的刺激灼燒週身,美得令她難以想像,一雙纖手柔弱地配合著他,令她的身體愈發快樂的無法自拔。

  尤其一雙手按上了他的手,嬌軀失了支撐,忍不住向下一坐,那肉棒刺得更深,火燙的頂端幾已觸及了邵雪芋敏感的花心,嫩蕊被襲的刺激令邵雪芋嬌軀抽搐縮緊,將那肉棒吸得更深,對花心吻得更深刻了,美妙的刺激差點令邵雪芋有一洩千里的衝動。

  「好……好人兒……唔……別……」知道這是緊要時刻,只要稍一洩氣,那美妙的刺激立時就會將自己淹沒,本來這便是她在床上最愛的一刻,偏偏現在有解明嫣在旁,即便是自己協助吳羽佔了她身子,可邵雪芋心中仍不由好勝心起。

  在解明嫣的面前,她可不希望自己這麼快就高潮丟精!輸了面子還是小事,但自己這般沒用,他豈不是得再找解明嫣發洩?這等後果她可受不了。

  但那肉慾的刺激,邵雪芋已不知承受過幾回,每次都令她神魂顛倒,美得難以自拔,其中威力她自然知道,光只靠自己忍耐是絕沒有用的。她忍住洩身的衝動,纖手輕撫著他的大手,柔媚地呻吟起來,「別那樣……哎……只顧著玩……

  雪芋……嗯……

  哎……被你……被你玩得……快要受不了了啦……」

  「受不了……不好嗎?夫人……」不知邵雪芋心中糾結了多少念頭,吳羽只顧著手上痛快,但他也感受到肉棒被緊緊啜吸的滋味,手上不由稍稍放鬆,好集中精神去感覺肉棒上的快樂,嘴上卻不肯稍放。

  「夫人美似天仙,又有這麼個……唔……這麼個完美淫蕩的好身子……又美又耐干……在下愛死把夫人干到洩身、干到丟精、干到整個人都昏了的滋味……

  夫人愈受不了了……不是愈好?何況……夫人長得這麼大……不就是為了讓在下好生疼愛的嗎?「這麼美又這麼軟……怎麼玩都不會膩……」

  「啊……」聽他說的如此露骨,簡直把自己當成了天上少有、地下絕無的淫娃蕩婦,雖說被他稱讚美-麗時心下頗是受用,但邵雪芋的小耳仍是經受不起地紅透了。

  她強忍著聽到這誘人話兒時肉體的本能刺激,甜潤如蜜的聲音愈發軟了:「雪芊……唔……雪芋自然……自然不會……不會要你不玩……嗯……雪芋……整個人……整顆心都是你的……都為了被你玩而生的……自然隨你……想怎麼玩…

  …都行……」

  「只……只是……啊……」隨著話語出口,身體的刺激愈發強烈,邵雪芋忍受著一波波襲上身來的極樂浪潮,好不容易才能讓自己繼續說話。到現在她才知道,這般羞人言語最難的只是頭一句,第一句出口,隨後的淫言浪語、嬌呻艷吟便能連續不斷地脫口而出,想來那艷名在外的霓裳子,之前該也是這樣過來的吧?

  「雪芋好愛……愛被你玩……可是……唔……你……你的手太厲害……嗯…

  …玩得雪芋……愈長愈……愈大……也……也愈來愈跡感了……再這麼下去……

  會……會受不了的……哎……好人兒……唔……」

  「雪芋自然……自然喜歡這樣……可是……可是明嫣也說……嗯……她……

  也想愈變愈大……真的……哎……」

  「夫人放心……既然夫人發了話……在下自不會厚此薄彼……」聽邵雪芋這麼說,吳羽無聲地嘻笑出來,雙手愈發落力,玩得邵雪芋嬌吟陣陣,胴體不依地輕扭慢搖,跳動著的美峰愈發紅潤嬌艷,讓旁觀的解明嫣眼都直了,偏被吳羽輕輕瞥過一眼,好像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一時僵住了身子無法動彈,只聽他繼續說著,「以後……在下自然會努力的……絕不讓夫人失望就是……」

  聽他將話題移到了自己身上,解明嫣不由大羞,伸手扯過被子將赤裸的胴體整個蓋住,可吳羽目光掃過,仍令她像渾身赤裸一般難堪;只是方才都被他玩過了,此刻便扳起臉孔裝貞女也已覆水難收。

  何況見邵雪芋酥胸如此飽滿,欣羨之間她也不由想到,若能得此後果,自己再被這醜人多玩幾回,代價也算夠了。而且她在腦海中繪出自己被這醜漢壓在身下大快朵頤的模樣,雖是震驚卻格外有種異樣的快感存在,想到那種種,解明嫣的芳心不由胡思亂想起來。

  將解明嫣的胡思亂想打斷的是邵雪芋曼妙的呻吟,本來女上位的姿勢就是讓女方採取主動,女子愈是熱情投入,帶給雙方的快感愈是強烈,從進門時看到吳羽在床上偷笑,邵雪芋便已難抑春情,只顧著先讓解明嫣失身才勉強忍耐,看著吳羽將解明嫣佔有,她的情慾愈發高昂,此刻好不容易有發洩的機會,即使理智還想抗拒,身體卻早已投降,在吳羽身上扭搖蕩動起來。

  一來由自己採取主動,哪兒酥癢難堪,便可主動移過去挨搔挨刮,輕重緩急全由自己控制,二來這主動放浪的滋味,嘗過之後便再難翻身,何況吳羽也不是光靠她去動作,在邵雪芋扭轉旋搖的當兒,他已移下了手,扶住邵雪芊的纖腰協助她扭動,讓她愈發快活地在男人身上扭動搖擺著。

  等到邵雪芋發現的時候,她早已忘了形,雙手熱情地搓揉玩弄著自己的雙峰,纖腰在他身上搖曳生姿,女體動作間的美態盡收他眼內,雖覺羞人,可那奔放的熱情,卻驅使著她繼續下去。

  扭動之間,邵雪芋驚喜地發覺,原本她還以為自己的身子早被吳羽佔有得徹徹底底,那粗壯巨偉的淫物早將她幽谷的每一寸都拿下了,可現在自己一主動,卻發覺原來幽谷裡還有這麼多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似是從來不曾承受過愛慾的洗禮,在自己如此動情時才甜蜜地酸癢酥麻起來。

  她快樂地扭動著,讓那未曾失陷的每寸嫩肌都受到肉棒淫蕩的刺激,快樂的滋味令她泉水滾滾,身子像不會疲累地拚命扭動著,口中的呻吟更是愈來愈甜蜜、愈來愈高昂了。

  「哎……好人兒……啊……你……你好厲害……唔……雪芋……雪芋都不知道……原來……原來被你干……是這麼快樂的事……唔……尤其是……是現在…

  …

  哎……好像……好像又有地方……嗯……更舒服了……好美……好棒……嗯……

  你……你頂到……頂到雪芋花心裡了……咬的……啊……咬得雪芋好像……

  好像要丟……唔……你這麼強……這麼厲害……啊……幹得雪芋……美得要登仙了……原來……這……啊……才叫做欲仙欲死……命曰芋以前……都白活了……

  「啊……好人兒……好相公……唔……你……你頂的……磨的……玩的雪芋花心……啊……都要碎了……就……就是這樣……每次……每次都刺到……刺到雪芋花心裡……刺進雪芋心坎裡……嗯……這……這才叫快樂……啊……雪芋要……要一輩子跟你……跟你這樣快樂……哎……雪芋即使……即使要死……也要……也要快活的被你玩死……」

  酥麻之間,邵雪芋完全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快樂地扭擺旋搖,盡情展現女體的美麗,香汗潑灑之間,將床被染得半濕半干,連一旁的解明嫣都被波及了。

  秀髮散亂飛舞之間,女子誘人的呻吟聲,混著男人的輕喘,還有肉體相親的啪啪撞擊聲響,當真誘人到了極點,尤其忘我承受著的邵雪芋,言語之間更是渾忘羞恥矜持為何物,只將自己的心底話全都叫了出來,「雪芋愛你……啊……好愛你……命哥芋……嗯……要丟了……哎……雪芋要被你干……一次次的干……

  干到雪芋死掉為止……啊……」

  頂挺旋搖之間,嬌嫩的花心無比強烈地承受著肉棒灼燙的鑽啄,那般歡快原就美到難以言喻,加上狂歡之閰淫言浪語接連而出,愈發助興,邵雪芋只覺整個人都被那燎原慾火所吞沒,現在的她全心全意只有那情慾的快樂,快美無比的她任慾望操控全身,纖腰拚命地扭著搖著,纖手不知何時已與身下的吳羽十指相扣,掌心相合,仿若要將自己全都獻給他一般,暢美無比地享受著高潮的滋味,精關早已在那快樂中決堤,陰精狂洩之間美得邵雪芋幾欲登仙,再難自已。

  邵雪芋浪得美妙,旁觀的解明嫣可就淒慘了。她不是不知床第事的黃花閨女,方才被奸得高潮洩陰,此刻兀自酸軟無力,偏生眼觀邵雪芋美目迷濛、形容陶醉、媚態紛呈,耳聽她淫言浪語、樂在其中,扭搖之間火熱的香汗像雨點般灑落自己身上,似要將她身受的喜樂也傳達給自己,那般狂野美妙的滋味,豈是自己方纔所能比擬?心知欲達到如此美境,自己也非得像邵雪芋這般放浪不可,解明嫣雖覺羞恥,卻是全心全意地將邵雪芋的模樣印在心海,再不肯忘卻。

  「啊……」的一聲輕唱,高潮之間也不知攀過幾重仙境的邵雪芋,終於在那美妙的哆嗦之中精關盡啟,突破了快感的界限,元陰狂洩之中,幽谷迴光返照地緊緊收縮,將那肉棒整個吸進子宮裡頭,在那既疼且爽、既美又痛的快樂洗禮之中,承受了火熱陽精的滋潤。那強烈到極點的快樂,令邵雪芋嬌軀一陣僵硬,眼中似有閃光爆炸,再無法撐住嬌軀,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在他身上。

  射精時的酥麻令吳羽一時閰也難以動作,只覺邵雪芋整個壓了下來,那柔軟又堅挺的觸感在胸前一陣彈跳,隨著邵雪芋激烈的呼吸,那美峰不住輕彈,彷彿按摩一般,只有身受者才知道那是多舒服的一件事。

  他一邊喘著,一邊微微抬頭,大嘴一張便封住了邵雪芋柔軟火熱的櫻唇,口舌輕探之間,將邵雪芋的防線溫柔地撬開,毫不掙扎的邵雪芋香舌一吐,主動迎上了那攻入的舌頭,唇舌交纏之間無盡的恩愛纏綿,看得身旁的解明嫣不由心驚肉跳,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好哥哥……好人兒……嗯……你……你再這樣……雪芋……真的要死了……」

  高潮之後,嬌軀沉浸在那美妙的酥軟之中,邵雪芋偎在吳羽懷中,一時不願動作,只享受著那肉體廝磨問的餘韻,櫻唇甜蜜地索求著他火熱的口舌,只覺整個人都沉溺在快樂之中。

  只是她終究是名門俠女,高潮一過,便感覺到旁邊解明嫣灼灼目光,正不知所措地打量著自己;雖說兩女都已是吳羽的胯下玩物,解明嫣與自己的關係也非同一般,昭一說兩女之間再沒什麼秘密可言,但被解明嫣這樣看著,想到方才自己主動騎上吳羽時的放浪騷媚,邵雪芋羞得嬌軀發顫,愈發感受到自己的赤裸和柔弱無力,那顫抖甚至連與她正相依偎的吳羽都感覺到了,他微微一笑,伸手環上邵雪芋雪臀,緩緩使力揉搓起來。

  高潮之後本就是女體最敏感之時,加上吳羽深知淫女訣竅,那勁道用得恰到好處,溫柔地誘發了邵雪芋骨子裡的酥酸,那力道仿若可以直透子宮,從最深處按摩著邵雪芋的胴體,美得邵雪芊不由神飄魂蕩起來,嚶嚀聲中與他的口舌交纏愈發甜蜜,芳心卻也隱隱有著畏懼。

  方纔的床笫交歡,自己也不知是為了爭一口氣,還是因為眼看吳羽和解明嫣的床第淫亂,誘發了體內淫蠱,動作間特別刺激努力,雖說快樂到了極點,體力也消耗到了極點,可萬萬經不起再一次狂暴啊!

  偏偏吳羽的手段雖不強烈,間中直透入骨的力道,溫柔之中卻含帶著情慾的刺激,下體明明感覺到吳羽剛剛射過的肉棒,一時間還疲而難興,但這淫賊手段萬端,也不知有沒有什麼奇功異法可以快速硬挺,自己卻沒辦法這麼快就迎合他的勇猛,偏偏身體裡的淫蠱,卻未必體諒她的苦楚,也不知什麼時候會被他引誘起淫性。思及此,邵雪芊不由嬌聲求饒起來,「求求你……別……」

  「夫人放心……其實在下一時間也硬不起來了……」話裡雖似失威,但看著邵雪芋又怕又愛的神情,還帶些方纔的沉迷陶醉,嘴上雖是求饒,像是再不堪蹂躪,柔若無骨的嫩肌卻本能地輕磨著他的身體,一副隨時可供上馬的模樣。

  他眼睛一瞥,旁邊的解明嫣也是羞懼間帶著幾分渴望,像是怕自己選上了她,可方才承受過的快樂,又讓她知道就算被他弄上也絕非苦事,那種掙扎的媚態,只要是男人無不大起得意之心,「既是夫人暫無力承歡,在下自然也不會霸王硬上弓……」

  「你……你啊……」聽吳羽雖這麼說,滿腔的得意卻是無從掩飾,邵雪芋不由大羞。只是自己被他弄的這樣,想反駁都無話可說,只能臉紅紅地繼續偎癱在他身上,一時間無法動彈,好半晌才算想到了其它話題,「你告訴雪芋……你…

  …是怎麼懷疑到柔依頭上的?難不成你……竟然……」

  「夫人想到哪兒去了?」聽邵雪芋言語中頗有相疑之意,吳羽偏頭一想,見邵雪芋面上神情,不由好氣又好笑,就算他再怎麼肆無忌憚,也不會在這等情況下明目張膽地去撩撥姬平意的妻子啊!

  他偷偷望了眼瑟縮一旁的解明嫣,心想這也不用刻意隱瞞:「在下不過是先前發現楊少夫人暗中出豐,因緣巧合之下跟隨其後,才發覺楊少夫人竟暗中與黑道聯盟之人密會……」

  「你說什麼?」聲音陡地尖起,邵雪芋滿懷的嬌羞情意登時散了個徹徹底底,只剩下怒火焚心。她對楊柔依何等寬厚優容?既憐她失了義父,又愛她沉靜內斂,哪想得到楊柔依竟會是黑道聯盟在威天鹽中的內奸?怒火高燃之間,她差點就想衝去楊柔依房內,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姐姐……先別生氣……」見邵雪芋氣得面容陡變,本來粉潤嫣紅的臉上湧起一股青氣,顯是氣得不輕,解明嫣心下不住打鼓,她也不是不曾見邵雪芋生氣過,早知道這姐姐雖說向來端莊大方,但若怒氣動起來,十七、八匹馬也拉她不回。幸好能讓邵雪芋如此生氣的事也沒幾件,加上她自家知自家事,一怒起來雖是旁人怎麼也拉不回,卻還自製著不過分,待得氣過之後也就平了。

  只是吳羽就算再不知邵雪芋性子,也該曉得這等事讓邵雪芋聽了,該當會令她怒火難抑,怎麼就這般輕易地說了出來?若非現在最重要的是制止氣頭上的邵雪芋,她可真想罵罵這廝連點風頭都不會看,明明雲雨之後分外旖旎甜蜜的氣氛,偏偏就這麼給毀了,教人如何不氣?

  「不過依在下暗中竊聽……」似是沒看到邵雪芋怒火高燃,吳羽言語間一如往常的平靜,雙手摟扣著邵雪芋背心,不讓她稍有動彈之法,一旁的解明嫣知機得早,忙不迭地按住邵雪芋粉臂,深怕這好姐姐一怒之下,真去跟楊柔依扯破了臉。

  她深知邵雪芋個性,被背叛的滋味如此淒苦,若邵雪芋手足自由,只怕她甚至不管雲雨之後嬌軀猶自赤裸,連衣裳都忘了穿就會衝出房去。若給人發現自己與邵雪芋一絲不掛地與吳羽同宿一床……那後果任吳羽再足智多謀也沒辦法處置。

  偏偏吳羽卻像是一點沒發現問題的嚴重性,還繼續說了下去,也不管解明嫣還怒瞪著他,拚命地使著眼色,「楊少夫人雖有把柄落在對方手中,被對方百般引誘脅迫,卻始終不肯點頭做對方的暗探,想來還心懷夫人恩義,而對方似也不想太過進逼,是以楊少夫人還有迴旋餘地,尚能苦苦支撐;不過楊少夫人內受少夫人及遠雄堡暗中排擠,外有強敵相誘,若是夫人不加安撫,也不知楊少夫人能夠撐得了多久?」

  聽吳羽這一說,原本怒火填膺的邵雪芋稍稍冷靜下來。雖說楊柔依與敵人暗中密會絕非好事,但既然楊柔依還沒屈服,至少沒有出賣自己,行為或可非議,卻遠遠算不上背叛自己,邵雪芋的火氣也就沒那麼大了。

  一冷靜下來她才想到,自己才與吳羽雲雨一陣,體內淫蠱威力未歇,面上風情、肌光膚潤,楊柔依既已出閣,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不說自己手足兀自酸軟,未必有力氣下床去找碴,這一前往理論,若反而讓對方看出問題,說不定吃虧的還有可能是自己呢!

  只是黑道聯豐若用威勢相迫,又或以影劍門的關係動之以情迫令楊柔依反叛,邵雪芋還可想像,但楊柔依雖是內向,可終究已是姬平意的妻子,過去種種對她而言再稱不上把柄,黑道聯盟能用什麼法子來制她?

  難不成楊柔依又做錯了什麼事,才會被敵人所脅?她劇烈地喘了幾口氣,勉強穩定了心情,心下對楊柔依不由又生了點兒怒氣,卻非氣反叛,「對方……掌了柔依什麼把柄?為什麼……為什麼柔依竟不肯說?你……你可知道?那……柔依密會的對象……又是什麼人?」

  聽邵雪芋言語閰總算平靜了些,一旁的解明嫣才放下心來,按著邵雪芋的手訥訥地離了開去,想閞口卻是芳心微苦。

  明明自己就在身邊,明明自己才與床上相擁的兩人都造下了關係,可兩人言談之問,卻似根本沒當自己在旁,偏偏解明嫣又沒法插入他們的話題,即便見邵雪芋氣怒如此,她的解勸言語也似根本入不了耳,明明同樣赤裸著,可那種被排擠在外的感覺實是難堪。

  「在下只是暗中跟隨,不敢靠得太近,遠觀之下難見來人面目」,全然沒發現解明嫣的異樣,吳羽眼裡只有漸漸冷靜下來的邵雪芋,「但看那女子形容,該是錦裳門那霓裳子沒錯……」

  「呃……原來是她……」聽吳羽這一說,邵雪芋原本怒火沖沖的氣勢登時消失,目光甚至恐慌地避閞了吳羽的眼睛,與解明嫣互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又迴避開去。

  當日楊柔依被霓裳子所誘,兩女之間雖沒真正銷魂,那般羞人事也令人難以啟齒,若霓裳子真以此事相脅,楊柔依能撐到此刻還未曾投降,也真是虧了她。

  想到此事之嚴重與私密性,原本心中對楊柔依如此見外還有三分怒氣,也早消失得無影無蹤,畢竟霓裳子淫蕩入骨,這等羞人事對她而言不過是個把柄,對楊柔依而言卻是不能為外人道的秘密啊!知道其中關鍵的邵雪芋猜得到此刻的楊柔依究竟背負了多少壓力,心中既愛且憐,那憐意早已將一切怨怒壓過去了。

  只是此事之秘卻不能讓吳羽知道,邵雪芋猛地一醒,吳羽既暗中跟隨楊柔依,以他武功與精明,想必也瞞過了霓裳子耳目,不知有旁人偷窺,霓裳子也不知會否對楊柔依做出什麼事來?

  若真出了什麼事,想來這淫賊該是在旁偷窺得很過癮了……偏偏此等事甚是羞人,即便兩人早有肌膚之親,邵雪芋也問不出口來,「那……依你看……此事該當如何是好?這等事情……不能不處理……」

  「事分兩頭,一是霓裳子的問題……」吳羽微微搖頭,竟似沒想到邵雪芋心中最重要的問題,邵雪芋氣得嘟起了嘴。

  解明嫣不由暗笑,心想這兩個人想的事還真是不同,雖說若讓霓裳子逍遙在外,等著她哪天心情不爽就將此事暴露出來,讓威天盟好一陣震盪,這確實不是好事,但在邵雪芋心目中,只怕承受著壓力,心下也不知淒苦到什麼地步的楊柔依,才是最該先行安慰的狀況。只是這關係男人和女人關注的要點,她一時間也無可解勸,只能在旁好好地看戲。

  「霓裳子與馬軒關係不佳,為免錦裳門被馬軒吞併,想必她和馬軒不會同心,楊少夫人這把柄在霓裳子手中雖是危險,但她難得掌此籌碼,該不會隨意用出,一時半會間該可無虞……雖說這樣下去也不好,卻非首要之事,只是……關於此事,在下倒有一計,說不定還能降服那霓裳子,看看能否迫她作為本盟的內應,只是其中關節還得小心從事,此女非是泛泛,不能不加小心……」

  「先別管那淫婦了……亡嘴上輕罵,邵雪芋臉兒卻不由一紅,雖說江湖中人提起霓裳子的名頭,十個有九個會罵出一句淫婦來,可現在自己正赤裸裸地偎在男人懷中,這男人與自己無名無份,甚至十幾年前的冤仇還不小,可自己卻被他弄得神魂顛倒,簡直連亡夫都拋到了腦後,這淫婦二字出口,罵的也不知是霓裳子還是自己。

  只是羞歸羞、氣歸氣,現在的邵雪芋卻無法割捨如此美妙的滋味,這罵……

  也就罵的沒什麼氣勢了,「被霓裳子這樣……柔依心下怕不好過……這問題……」

  「關於楊少夫人的想法,在下卻是愛莫難助了」,聽邵雪芋提到這一點,吳羽不由無辜地聳了聳肩,他也不是沒想過楊柔依心下不好受,可男女有別、親疏更有別,楊柔依的心事怎麼也輪不到他來解決這等問題,「在下甚至不知道霓裳子是掌了少夫人什麼把柄,是否嚴重?要解勸也無可出口……在下也曾請夫人注意過少夫人的行止,對於此事……不知夫人打算如何處理?」

  「這……」聽吳羽這一說,邵雪芊才發現自己心慌意亂之間,竟差點將那秘密脫口而出。

  雖說她與吳羽之間早已建立了極親密的關係,她又深信吳羽才智,有他出謀畫策,該當沒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但此事關於女子名節,又涉及楊柔依,吳羽身為男子,對此等閨閣中事決然干涉不得,何況若讓他知道此事詳細,也不知會否變成他手中的把柄?畢竟邵雪芋對他還是有三分戒備的……

  心知此事只能自己處理,邵雪芋輕歎了口氣,微微搖頭,「柔依那邊……還是雪芋出面解勸吧……由你出面實在不太合適。至於霓裳子那邊,依你看該當如何處理?

  總得想辦法解決……」

  微微偏了偏頭,吳羽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意,看得邵雪芋芳心微蕩,心想這人不會色心又動了吧?雖說吳羽這廝也是淫道高手,但霓裳子在床第問的淫蕩功夫早已聞名,這兩個配到了一處雖是正好姦夫遇上淫婦,該當半斤八兩。

  可想想當笑話還可以,若當真兩人碰上了,勝負難以預料之下,後果也不知如何,現在的威天明可萬萬經不起損失了,「你……想要怎麼樣?」

  「這個嘛……」嘴上微微一笑,若有所思之間吳羽手指輕屈,屈到了第三根後便停了下來,「俗語說得好,善泳著溺於水、善戰者歿於陣,霓裳子以床上功夫成名,真要想辦法對付她,也得在床第之間。只是在下在床上碰上她卻未必能輕易得勝……

  這個……在下雖有一計,若能藉少夫人之名設計,說不定可以擒下霓裳子,但說到要降服她,這方面的手段……卻必須解夫人相助了……」

  「我……我嗎?」正自在一旁沒趣,沒想到話題竟轉到自己身上,解明嫣雖吃了一驚,但她的情形跟楊柔依差不多,同樣身處嫌疑,能夠為威天盟建功,便不說能立下什麼威名,至少在威天盟中也好立足些,何況她心下也想多幫幫邵雪芋一把。

  「既用得著明嫣……明嫣自當盡力……」

  「別……別答應得這麼快……」聽解明嫣嘴快,邵雪芋甚至來不及阻止,心下雖知要應付女人,吳羽這廝想出的手段,別說登大雅之堂,只怕光宣之於口都能讓女子羞得無地自容,可她與吳羽都親密到這程度了,對床第事的容忍程度自也高了不少,即便那手段多半是自己難以想像的淫蕩法子,但若能因此助姬平意一臂之力,她也真找不到理由拒絕,「這人啊……心是壞透了的……也不知會想出什麼羞死人的壞手段?

  明嫣當心……嗯……到時候……說不定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這……那又如何?」雖說邵雪芋沒怎麼說清楚,但見她兩頰暈紅、美目微茫,似乎想到了什麼令她嬌羞無倫的事兒,才剛經過一場雲雨刺激的解明嫣哪裡聽不出來?

  只是這身子才被他污了,又親眼見到邵雪芋放浪之下的痛快,彷彿解開瞭解明嫣的心結,她大著膽子,輕聲哼了出來,「怎麼樣……也不會比姐姐方才更羞人……看得明嫣都愛死了……最多是跟姐姐一般……又羞又想吧……」

  「哎……」被解明嫣一陣調笑,邵雪芊羞得差點無法開口,方才主動迎合之間雖說刺激到了極點,可體力的消耗也到了極點不說,事後光回想起來,不只芳心羞赧難當,甚至連身子都不由難受起來,偏偏吳羽似最愛聽這等不堪言語,竟伸手在她身上輕輕揉弄起來,動作雖輕,其中的淫蕩意欲卻是毫不掩飾,教她如何不羞?

  只是心念一轉,邵雪芋倒也猜到,為什麼向來溫柔婉順的解明嫣會變得如此大膽?

  紅杏出牆、背叛亡夫的背德快感,將她的矜持去了大半,小部分為了向新佔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獻媚,大部分卻是因為方才自己與吳羽親近的快活,幾乎全忘了有她在旁邊,頗有點被排擠感覺的解明嫣既罵不出口,索性拋開一切,努力想辦法擠進自己與他中間來,畢竟這種無依無靠的感覺,才真是最令人難受的。

  茅塞頓開,邵雪芋憐意大起,間中還帶著幾許自責。吳羽對解明嫣其實沒有多少意思,否則以他的手段,即便沒有自己的幫忙,要將解明嫣弄上手也不用花多少力氣,可現在卻因為自己,才讓解明嫣落入火坑。

  但對石漸身亡之後,因著那無依無靠的感覺,讓她不得不想辦法與人親近,放浪形骸的原因與其說是肉體淫慾,不如說是寂寞孤獨的解明嫣而言,卻是不得不走上、想打開局面的一條路,怎麼想都是自己害了她。邵雪芋輕撫解明嫣香肩,卻沒有對她說什麼話。

  「罷了……既然明嫣都這麼說了,你……有什麼法子就說出來吧!只是……」

  說到此處,芳心不由微亂,也不知自己所說的話是為了疼惜解明嫣,還是因為自己竟對她有些競爭的意思,但話已到口,卻是不願停下。

  「若要……要明嫣犧牲什麼……雪芋是沒法阻止你……可至少……至少要讓雪芋一起加入……畢竟我們是好姐妹……雪芋……也只是想讓她……變得跟雪芋一模一樣……這樣而已……」

  「這是自然……」輕輕吐了一口氣,吳羽刻意吐了吐舌,假做的頑皮模樣,雖說配的是張傷痕纍纍的醜臉,卻仍不見可怖,差點沒把兩女都逗笑了。接下來的話題,卻一點都讓人笑不出來……

  「這回的事……別說得請夫人與解夫人一起,說不定……哎……說不定還得讓婉怡也幫個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