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二章 快樂無限

  成剛享受著蘭雪的服務,非常舒暢,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絕色的觀眾在看戲呢。

  當他的目光轉向蘭月時,蘭月感覺到了,便害羞地將美目合上。等成剛不看她時,她又把美目睜開了。

  而蘭雪則興高辨烈地玩著大肉棒,讓棒子在自己的穴內左衝右突,不斷地動作。

  那銷魂蝕骨的美感使她漸漸忘掉一切,使她能無所顧忌地享樂,不再將蘭月在場當成壓力了。她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烈,好幾次由於過度激烈,肉棒子都「脫軌」

  了,但她的小穴彷彿長了眼睛,扭了幾扭,大棒子便又乖乖地歸位了。這種本事,看得成剛大樂,更教蘭月佩服。

  這麼幹了一會兒,蘭雪的額頭上都開始冒汗了。成剛撫摸著她小巧的奶子,說道:「蘭雪,換個輕鬆點的姿勢吧,別那麼賣力。累壞了,還得看醫生。」

  蘭雪嘻嘻一笑,笑得媚態橫生,青春洋縊,說道:「女人做這種事也有累壞的嗎?

  只聽說你們男人有累得休克的、昏倒的、陽痿的,沒聽說女人會怎麼樣的。」但還是改蹲為騎,這樣就輕鬆多了。

  她還伏在成剛的身上,腰臀不停地動著,使小穴靈活玩著肉棒。成剛也抱著她的細腰,使勁往上頂。這個姿勢,使兩人的結合處非常清楚。蘭月不禁坐起來,往那邊看去,只見粗粗的肉棒在小穴裡的搗弄著,淫水狼籍,春色撩人。

  蘭月看得芳心志忑,又神魂飄飄,覺得這種事又羞害,又刺激。她不敢相信,幾乎跟小孩手臂一樣粗的肉棒怎麼能插入那麼窄小的穴裡呢?雖然在知識上,她是明白的,而在實際上,還是難以想像。

  成剛笑道:「蘭雪,我們再換一個姿勢玩吧。」

  蘭雪一邊動作著,一邊說道:「你想怎麼玩,我都奉陪到底。」

  成剛說道:「我想騎在你上面。像這樣被女人壓在身下像什麼話?我們男人可是有自尊的。」

  蘭雪聽了,笑道:「我們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啊,你還是將就一下吧,一議我壓你壓個過癮。以往都是你壓我,這太不公平了,我非要補回來不可。你今天就乖乖認命吧。」

  說著,大力套弄著肉棒,下面的結合聲清楚可聞。

  成剛見一旁的蘭月看得入迷,臉色嫵媚而柔美,還泛著春光,便笑道:「蘭月,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吧?過來,我們一起玩會更過癮的。你不是還沒有嘗試過這種玩法嗎?」

  蘭月連忙搖頭道:「還是你們自己玩吧,我不大喜歡這種玩法。」她將被子往肩上拉了拉,只露出頭頸。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有什麼好不喜歡的?你們都是我的心上人,那還有那麼多顧慮的?來吧,人多熱鬧。」他這麼一說,蘭月連頭都縮進被子裡了,成剛見她這樣,愈發感到有趣。

  又玩了一會兒,成剛實在不耐煩了。一個大男人,是不會想被女人壓在下面的。

  他便說道:「蘭雪,該我在上面了。」說著,猛頂幾下,頂得蘭雪啊啊浪叫,格外風騷。

  隨後,成剛坐起來,雙腿一使勁,竟站了起來,而他的一隻手還按著蘭雪的屁股,使兩人的結合處保持原狀。他的雙手改為托住她的屁股,而蘭雪也知趣地雙臂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住腰,嘴上卻不滿地說:「姐夫,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在上面還沒有過癮呢。」

  成剛下了床,在地上一邊走著,一邊幹著,笑道:「你今天已經夠過分了。好了,以後還是少玩這招,否則好像我這個男人被人吃定了似的。」

  蘭雪像壓翹翹板一樣身子上下動著,有時故意將小穴緊貼肉棒,使龜頭深頂花心,大過其癮,嘴裡說:「可是我也喜歡在上面。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以後我們再做愛,就要事先講好。」

  她那天真的想法,使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雪,你還真可愛,真有意思。」

  說著,站住身子,雙腿彎下,猛烈地插著小穴,插得蘭雪神魂顛倒,飄飄蕩蕩,一臉的騷態,一臉的夢幻,活像上了天堂一樣,口鼻也在哼叫著,跟發情的小貓相似。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像在做愛,更像是在決鬥一般。蘭月早從被裡探出頭,睜大了美目觀賞著活春宮。她起初還覺得害羞,不好意思,可是越看越愛看,越看越過癮。她的芳心,她的嬌軀,都起了異樣的變化,像也需要男人的安慰似的。

  兩人忘情地幹著,不知窗外春秋。而那滑滑的淫水則沿著兩人的大腿,無聲地淌下,最終落到地上,面積越來越大。

  蘭雪歡叫著,說道:「姐夫,你真厲害,我太愛你了。」邊說著,邊在成剛的臉上亂親,以示獎勵。

  接著,蘭雪彎腰扶床,成剛從後面干。大肉棒藉著淫水之助,一插到底,插得蘭雪浪叫道:「姐夫,你的大雞巴真硬啊,簡直要了我的命,不過我太喜歡了。你儘管操吧,操死我吧。蘭雪被你操死也高興。」她的聲音又嬌嫩,又騷媚,聽得成剛要發狂,而蘭月則感到臉上發燒。小妹真是新時代的少女啊,什麼話都敢說,什麼動作都敢做,一點顧慮都沒有。在肉體歡愉方面,她可比我開放多了,她跟成剛簡直是天生一對啊。

  成剛一邊幹著,一邊抓弄她的奶子玩。雖不如蘭月的摸起來過癮,也是彈性良好。

  有時,還拍著蘭雪的屁股,拍得白屁股快成紅屁股了。但蘭雪絲毫不覺得疼,還感到分外刺激。

  蘭雪還叫道:「姐夫,你真厲害,把我的騷屄都要干穿了。啊,你的毛好長,都插到我的屁眼上了。」

  成剛低頭看,果然如此。每插一下,有的毛便隨勢觸到菊花上,使菊花一縮一縮的,像在逃避,成剛忍不住笑了起來。

  再換姿勢時,是蘭雪趴在床上,成剛覆在她身上,像兩隻蜻蜓重迭在一起,這就是古人所謂的「比翼雙飛」了。雖然不能大刀闊斧地猛干、狠幹,但是纏纏綿綿,別有趣味。

  過了一會兒,蘭雪叫道:「我不行了,我快要高潮了。」成剛便將她翻了過來,恢復傳統姿勢,又是一陣猛干,將蘭雪幹得幾乎失去意識。在朦朧中,她達到了性愛的顛峰。

  可成剛還沒有過癮,只在蘭雪的身上趴了片刻,便朝蘭月撲去。蘭月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成剛扯掉被子,壓在底下,雙腿一分,大肉棒已經順利插入了。她的下體一直濕潤著,插入並不艱難。

  蘭月在成剛的肩膀上輕咬一下,噴道;「你幹什麼啊?也不先講一聲,跟強姦犯似的。」

  成剛一邊抽動著肉棒,感受著她的滋味,一邊看著她俏中帶媚的臉蛋,說道:「我們又不是外人,要打什麼招呼?來,蘭月,讓我好好操你吧。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時,我是多麼的想念你,雞巴都想得硬起來了,可就是操不到你。今晚就讓我好好過癮吧。」

  蘭月聽了笑了,笑罵道:「臭流氓,大淫賊,亞心性不改。」

  兩人的嘴湊在一起,甜蜜地親吻著,一會兒,舌頭在外,盡情地纏綿著。而下面的戰鬥仍然繼續著,很快便發出了悅耳的撲滋聲。蘭月快活地哼著,擺動著,而成剛也大過其癮。他仔細比較著二女的小穴、肉體、特點,以及帶給自己的不同感受。雖風格各異,但同樣都能讓自己舒服、好受、快樂。

  他們越干越熱情,越干越來勁,只是蘭月心有顧忌,不能那麼忘情。而旁邊的蘭雪則不滿地哼道:「真沒有良心。剛操完妹妹,也不哄一哄,就去操人家的姐姐了。

  你們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可是這時候成剛正忙著,哪有工夫回答她的抱怨?他跟蘭月積極配合著玩,享受著人間的極樂。大約又過了半小時,成剛才將自己的精華射入了蘭月的穴裡。

  之後,臥室一片寂靜,只剩下他們的喘息聲。這叔靜中,有多溫馨,多幸褔啊!

  成剛回想今晚的好事,真是忘乎所以,都不想從蘭月的身上離開了。

  睡覺時,更索性三人同床了。成剛躺中問,二女一左一右相伴。蘭月是老老實實的,而蘭雪則一會兒在成剛這裡捏一下,那裡掐一把的,像在報復成剛的薄情似的。

  成剛由於心情好,也並不在意。

  次日早上,蘭月起個大早,下樓買菜,而蘭雪則像小貓一樣鑽進成剛的懷裡。成剛睜開眼,隔著窗簾,發現天已大亮了,便說道:「蘭雪,我們起床吧。你看你大姐都已經起來了。」

  蘭雪眼都不睜,說道:「反正今天我不用上課,急著起床幹什麼?我要好好睡一覺。只有到了假日,我才能當一隻懶蟲。」

  成剛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蘭雪,你以後就算長大了,恐怕也不會勤快到哪裡去。」

  蘭雪說道:「我才不要活得那麼累呢。你沒聽人說過嗎?能者多勞,越勤快的人越累。我這輩子都想當個懶人。當懶人多好,什麼地方都吃香,反正混得過去就好。

  你看我媽那麼勤快,結果她哪有過過什麼好日子?」

  成剛的眼前立刻出現了風淑萍的影子。那端莊、秀美、成熟的面孔,那滾圓、豐隆、極具誘惑力的大屁股。這樣的女人竟然沒有男人相伴,每晚獨守空閨,這真是太悲慘了。不過,這悲慘的處境也快結束了,因為自己會幫助她的。

  成剛摟著蘭雪,說道:「蘭雪,我如果真的想跟你媽睡覺,你會不會有意見呢?」

  蘭雪哼了一聲,說:「我才不會有什麼意見。媽年紀不大,總不能一輩子這麼守寡啊,總得有一個男人陪她。只要她願意讓你睡,我是沒意見的。不過你以後真要是跟我媽好上了,可不准虧待我喔!否則,我絕對跟你沒完沒了。」

  成剛歡喜地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說道:「我會比之前對你更好的,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蘭雪嘻嘻笑,半睜著美目,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大姐不是說了嗎,你是臭流氓、大淫賊。」

  成剛沒有回話,一顆心沉浸在對風淑萍肉體的想像之中。他心想:別看她已經徐娘半老了,若真是脫得精光,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只是她願意不願意讓我這個女婿陪她快活呢?她一定不會同意的。不過我會用點心,讓她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這樣就皆大歡喜了。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了關門的聲音,不用說,是蘭月回來了。成剛再也躺不住了,便對蘭雪說:「蘭雪,快點起來吧,去幫你姐做飯。」

  蘭雪閉著美目,懶洋洋地說:「我還沒有睡夠呢,我還想多睡一下。我要睡到吃飯的時候,你也陪我睡吧。」

  成剛嘲笑道:「蘭雪,你簡直跟豬沒兩樣。算了,你自己睡吧,我可不陪你了。」

  說著,他出了被窩,下了床,往外走,準備到客房去穿衣服。昨晚,衣服都留在那裡。

  一出臥室,就見蘭月正在低頭摘韭菜。一看成剛光溜溜的,便臉上一熱,說道:「什麼樣子,難看死了!」尤其是胯間那個玩意,呈半硬狀態,彷彿隨時都要抬頭戰鬥似的。

  成剛朝她笑了笑,說道:「蘭月,這有什麼難看的?你不是早看習慣了嗎?」她臉蛋羞紅的樣子,又矜持,又典雅,又文靜,特別耐看。一想昨晚彼此在床上歡樂的情景,成剛心裡格外興奮。

  成剛走到廚房門口,說道:「蘭月,我幫你做飯吧。」

  蘭月將摘完的菜放在桌上,又抽起一把,說道:「就算你要幫我忙,也得穿上衣服啊。你這樣赤身裸體的,我有點受不了,活像跟一個野人在一起似的。」

  成剛嘿嘿笑,說道:「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你還害羞什麼啊?」說罷,便進客房去穿衣服。他穿好後,才進廚房。

  蘭月說道:「也沒有什麼讓你幫忙的,你還是休息吧。」

  成剛揮了揮手,說道:「既然都到我家來了,我怎麼能讓你辛苦呢?還是我來吧。」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你剛才還說我們是老失老妻呢,怎麼轉眼間就分得這麼清楚?」她覺得他穿上衣服的樣子還好看些。昨晚那個樣子,雖然迷人,雖然令自己衝動,可同時也教自己害怕。

  成剛說道:「是我說錯話了,但是我總得做點什麼吧?」

  蘭月想了想,說道:「我來炒菜,你洗米煮飯吧。」她秀美、溫和的臉上仍帶著兩朵緋紅,那麼明麗,那麼動人,她只穿著家常的衣服,並不出奇,可是她的容光卻是掩蓋不了的。

  成剛舀米,洗米,又將米放進電飯鍋者一。之後,就在一旁看蘭月做事。他很少看見蘭月做家事,因為在村子裡的時候,蘭月每天都要上班,那些家事都被蘭花和風淑萍全包了,蘭月動手的時候較少。而此時,他看著她一步一步地炒菜。她打著雞蛋,將蛋汁倒進碗裡,然後,又開瓦斯,又放油於鍋。油熱後,再將雞蛋倒下。每一步都做得那麼認真,又那麼從容,就像呼吸呵欠一樣自然。在速度上,她不如蘭花快,而在姿態上,則遠遠勝過了。

  蘭月將雞蛋炒成餅狀後,又將韭菜下鍋,一邊用鏟子翻炒著,一邊說道:鬥成剛,你昨晚說的那句話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她還回頭瞥了他一眼。這一眼又嚴肅,又柔美,風情萬種,令成剛的心一顫。

  他說道:「蘭月,昨晚我說過的話那麼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蘭月慢吞吞地說:「就是那些跟我媽有關的話。」這聲音在炒菜的哧哧聲浪中,顯得分外模糊,但成剛耳朵很靈敏,還是聽清楚了。他嘿嘿笑幾聲,說道:「蘭月,你覺得呢?」

  蘭月將鍋蓋上,轉身望著成剛,說道:「成剛,我的心眼並沒有那麼小。你將我們三姐妹一網打盡了,我雖然怪你、怨你,但我也盡量原諒你了。我瞭解你的為人,也知道你的愛好。恐怕除了我們姐妹之外,你還有別的女人。這也無所謂,我也能接受。只是你把腦筋動到我媽身上,我實在受不了,她可是生我養我的人啊。你要是跟她怎麼樣了,我們的關係豈不是更亂了嗎?再說,從倫理上,你也說不過去。哪有女婿跟丈母娘睡覺的?還有,就算是我們都不計較,可是我媽她願意嗎?她的個性我瞭解,比我還守舊呢。就算是從一個女人的角度看,不管再怎麼喜歡你這個男人,但從倫理上,她是寧可死掉,也不會接受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這番話猶如晴天霹靂,轟得成剛腦袋嗡嗡響,使他怔怔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半天才說道:「蘭月,昨晚你不是同意嗎?」他強裝笑臉,繼續追問著。

  蘭月搖了搖頭,說道:「成剛,昨晚情況特殊,那種歡樂時說的話,是不能算數的。

  那時的頭腦沒有那麼清醒,思考都受到影響。可是我清醒之後,我知道,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同意的。」

  這話使成剛的心裡發涼。他笑了笑,說道:「你就當我是開玩笑好了。」心想:真是好事多磨啊!難道我有錯嗎?雖然從倫理上說,我是不對的。可是從男人看女人的角度,這也無可厚非啊!

  成剛沉吟道:「好了,我們不談這個。這個話題會影響我們的心情。」

  蘭月輕歎一聲,說道:「成剛,你要是真為我媽好,你可以幫著在城裡給她找一個好男人依靠。得找一個人品好,經濟條件好,對她也好的就行了。相信我們看中的,她也不會反感。」

  成剛聽得心裡直疼,說道:「如果她願意在城裡找個對象的話,我也會盡力幫忙的。作為親人,我當然希望她過上好日子了。」心裡卻說:反正都是找一個好男人依靠,找我有什麼不行的?

  蘭月又轉身將鍋蓋打開,菜已經熟了,散著誘人的香氣。蘭月找盤子盛了起來,青青黃黃,色澤不錯,一看就讓人有食慾。

  蘭月看了看電飯鍋,說道:「等飯煮好,我們就吃吧。」

  成剛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便說道:「蘭月,我給你出的那個謎語,你猜出來沒有?」

  蘭月哦了一聲,回答道:「我已經猜了,還得到很多個答案,不過還不確定哪個才是正確的。不過你也不用急,最後的答案在這兩天就會出來了,但我不能保證它是完全正確的喔。」

  成剛望著她艷若桃李的俏臉,說道:「沒關係,我對你有信心。」

  蘭月搖搖頭,說道:「我看,這個謎語更應該讓我表姐去猜。憑她的經驗和智商,她一定能迅速而準確地猜出來。」

  成剛歎息道:「可惜,遠水救不了近火。她人在外地,不在省城啊。」

  只聽啪地一聲,電飯鍋按鈕跳起來了。蘭月便說:「快叫那隻小懶豬起床吧,我們也該吃飯了。都已經八點多了,平常在家這個時候,若不是假日,我都已經在為孩子們上課了。那些孩子真可愛,個個都像小天使。人在小時候真好,不像長大以後有那麼多的煩惱。」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不是煩惱太多,是我們的心胸不夠開闊……只要熱愛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蘭月也笑了,說道:「想不到你還能背幾句詩呢。」

  成剛不無得意地說:「那當然,我也熱愛過文學啊。不過,現在已經不怎麼接觸了,現在的文學都病了。」說著,他走進臥室叫蘭雪。連叫了好幾聲,蘭雪都不起來。

  她側臥著,身上蓋著被子。被子蓋在肩膀之下,那潔白的肩膀,烏黑的秀髮,花一般的面孔,都讓人有秀色可餐之感。

  成剛捏了捏蘭雪的臉蛋,說道:「蘭雪,你快點起來,再不起來,我要家法處置了。」

  蘭雪把自己的耳朵捂上,抗議般地大叫道;「不要嘛,我要再睡半小時。你們兩個先吃吧。」嬌軀一轉,背對成剛。

  成剛說道:「好吧,你就睡吧。我們先吃了。吃完,我幫你姐買漂亮衣服,再跟她去新開的烤肉店吃烤肉。」

  一聽這話,蘭雪立刻坐起來,睜大美目說:「真的?我也要去,別把我丟下啊。

  想甩掉我,沒那麼容易。」她這麼一坐,被子便滑到腿上,裸出半個身子。真是冰肌玉骨,雙乳圓潤,香氣撲鼻。成剛突然看到,還是不由得一愣。

  蘭雪得意地笑了,又站了起來,在成剛的眼前展示著裸體。那美好的身體使人眼眼為之一亮。

  蘭雪的身子像上等美玉一般光滑和潔白,各個部位像雕刻一樣的好看和鮮明。這個美少女的肉體越來越接近成熟了。她在他的眼前轉動著、跳躍著,明晃晃的,魅力無窮。

  成剛不敢多看,趕忙走出房間。因為再看下去,就會產生性衝動,他又有推倒蘭雪的衝動了。

  等到蘭雪穿戴完畢,收拾完了,三人才坐下來一起吃飯。他們的眼睛互相看著,都不禁回想起昨晚的好事來,心裡都有異樣的感覺。成剛和蘭雪覺得又刺激又甜蜜,而在蘭月看來,還有些荒唐和驚慌。那種三P的事畢竟遠遠超出她能接受的範圍。

  飯後,成剛要去探望父親。他跟二女說:「我上午沒辦法陪你們,我的父親需要我照顧。你們要是覺得閟,就出去逛逛。」

  蘭月說道:「逛什麼逛啊?沒什麼好逛的。城市也不是過人多,車多而已。我還是在家待著吧。」

  蘭雪搖頭道:「不,在家待著多沒有意思啊。我還是想出門走走,去秋林、松雷、中央大街逛一逛。在家待著太無聊了。」

  成剛點頭道:「說得也對。蘭月,你還是不要閟在家裡,跟蘭雪一起出去走走吧。」

  說完,掏出幾千塊錢放在桌上,說道:「這個給你們拿去零花。買不了多貴的東西,買雙鞋,買條褲子還是夠的。」

  蘭月將錢往成剛的眼前一推,說道:「我們自己有錢,不要花你的。我們又不是被包養的。」神情很堅決。

  蘭雪笑嘻嘻地說:「那就謝謝姐夫了。這幾千塊錢夠我們今天花的了。」

  蘭月瞪了蘭雪一眼。蘭雪便衝她伸了伸舌頭,扮了個鬼臉,又可愛、又好笑的樣子。

  成剛換罷鞋,要出門了,說道:「蘭月,你跟我太見外了。我們都是自己人,我的錢就是你們的錢啊。好了,我得走了。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吧。」推開門,回頭朝二女揮揮手,砰地關上門,蹬蹬蹬地下樓了。回憶昨晚二女的柔情蜜意,又是一陣心醉。

  到了醫院,父親還在熟睡,成業正坐在床前沉思。成剛低聲說:「成業,你可以回去休息了,由我來接班吧。」

  成業應了一聲,指指門外,說道:「哥,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成剛答應一聲,便跟成業出了病房,一同坐在門外的長椅子上,離門口兩個肅立的警察距離不遠。

  成剛看著成業,他的臉上顯出羞澀和不安。雙手不停搓著,而眼鏡後的眼睛則閃出一絲興奮的光芒。

  成剛知道他有事要宣佈,便說道:「成業,有什麼好事就快點告訴哥吧,讓我也跟你一起高興高興。」

  成業嚥了幾口唾沫,一把抓住成剛的手,俊秀而斯文的臉上泛出驕傲的光辨。他的聲音有幾分顫抖:「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找到姚秀君的電話號碼了。」

  成剛一聽笑了,拍拍他的手背,說道:「弟弟,這沒什麼啊,誰都能做到啊。」心想:我的傻弟弟啊,那姚秀君就像天上的織女星一樣,注定了不會屬於我們家的,你想摘也沒辦法。你又何必為難自己呢?太不實際了。連哥哥我都不對她抱什麼希望了。

  成業歎了一口氣,悄聲說:「哥,你聽我把話說完嘛。我想說的是,我已經打過電話給她了,我約她出來見面。」

  成剛不禁啊了一聲,睜大眼睛看著成業,說道:「成業,你跟她約會?這太意外了,你真勇敢。」心想:我這個弟弟向來是內向、靦腆,見了女人就臉紅,說話都結結巴巴的。這回居然成了勇士,敢於衝鋒了。看來愛情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我實在低估了成業的能力了。

  成剛急問道:「那她答應你了嗎?」心想:一定沒戲唱的。她一個準備要嫁人的女人,怎麼會答應你這個陌生人的約會呢?即使你是總經理的兒子,肯定也不行的。

  那姚秀君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她的言行是很有分寸的。

  成業呵呵笑了,笑得得意洋洋。笑聲停了,說道:「哥哥,我約她晚上喝咖啡,她答應了。」說著,興奮得舉了舉拳頭。

  成剛聽了,簡直驚訝得合不上嘴。這有點太離譜了吧?你成業才認識人家多久啊?

  才見過幾面啊?人家怎麼可能答應你呢?你這是在開我玩笑吧?

  成剛注視著成業,追問道:「成業,你說的是真的嗎?」

  成業眼睛一瞇,說道:「哥,這種事還能開玩笑嗎?你就等著看吧,我一定會讓她當你的弟媳的,讓她以後姓成。」成業的聲音提高了,臉上滿是堅毅的神情,像一個在表達雄心壯志的大英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既然你執意如此,哥也不給你潑冷水了。我希望你能盡快成功。如果不行的話,就瀟灑地後退吧。憑愛與失憑都是很正常的事。」

  成業使勁地一搖頭,說道:「不,大哥,我已經抱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我一定不會失敗的。只要努力,就有希望。成功最終是屬於我的。」他使勁握了握拳頭。

  成剛提醒道:「可是成業,她現在正準備著要結婚呢,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成業的臉上一暗,低垂下眼瞼,緩緩地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橋到船頭自然直」。只要她還沒踏入結婚的禮堂,我都有機會。」

  成剛想起一事,便問道:「成業,你既然要追求姚秀君,那你現在的女朋友怎麼辦?」

  成業斬釘截鐵地說:「分手吧。反正在一起這麼久了,也沒有多少激情。恐怕我跟她實在是不合適,還是姚秀君好。我一看到她,就覺得熱血沸騰,精神百倍,全身充滿了力量,就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我長這麼大以來,見過的女人這麼多,但從沒有一個人能使我有這種強烈的感受,這大概就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吧。」平時說話慢吞吞的成業,這時說得又流暢,又生動,又有氣勢。如果不是坐在他旁邊親耳聽見,成剛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成業說的話。愛情的力量真是太偉大了,可以使一個庸人變成一個強者,一個懦夫變成一個勇士。

  仔細想想,他成剛不也一樣嗎?當他見到蘭月的時候,當他見到雨荷的時候,那種激動勁、衝動勁,跟成業現在的狀況是多麼的相似?他是完全可以理解成業的心情的。

  成剛沉思一會兒,才輕拍幾下成業的手背,說道:「弟弟,我的好弟弟,哥哥比你大幾歲,接觸的女人也多,經驗比你豐富一些。對於女人,我們可以喜歡她們,可以追求她們,但是,如果我們已經努力了,人家還對我們沒有意思,那麼我們就知難而退吧,不要死纏斕打。記得,要失憑不失德。如果苦苦糾纏的話,人家不但不喜歡你,反而還會討厭你。」

  成業真誠地說:「知道了,哥哥。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成剛看成業,他微張著嘴,一臉的興奮,目光發亮,正沉浸在對未來的美好憧憬當中。成剛在心裡直歎氣,心想:弟弟追求姚秀君,十有八九會失敗的。我雖然與姚秀君接觸不多,也知道她是一個很有頭腦,又很有眼光,要求也高的女人,更何況她的男朋友實在不錯,並且都已經要結婚了,她怎麼會看上你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勇氣雖然可嘉,但不宜實行啊。可是你已經鐵了心了,當哥哥的還能說什麼呢?

  一會兒,成業興沖沖地走了。臨走時,還囑咐成剛:「約會的事,暫時別告訴媽。

  等我約成之後,我會親自跟她講的。」成剛答應了一聲,看著成業越走越遠。的確,連從他的背影上,都能看到他全身都是力量。

  成剛心想:愛情的力量的確偉大,可也會使人變得盲目和愚蠢。如果繼母知道這個約會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大概她也會為兒子驕傲,並且鼓勵他吧。她兒子有生以來從沒有這麼堅強過、優秀過,這回可像個男子漢了。

  中午,繼母何玉霞來了,提前訂了餐。在病房裡,三人吃著飯。成子英已經能坐起來自己吃飯了。何玉霞不時往他的碗裡夾菜,表現得特別關心和體貼,使成剛大為羨慕。

  飯後,成子英說道:「玉霞,我發現這兩天成業的心情很好,就跟一個足球打足氣一樣。」

  繼母容光煥發,笑容迷人,拉著丈夫的手說道:「子英,你的小兒子現在可厲害了,變成一個英雄好漢了。」

  成子英哦了一聲,大感興趣,說道:「他有什麼英雄壯舉呢?」對這個兒子,他更多的是呵護。

  何玉霞便說道:「他近日看上了一個女孩子,想追人家。還別說,他倒是挺有眼光的。保證你聽了,也會高興的。」接著便把事簡單地說了一下。敘述之時,臉上帶著自豪。

  成子英聽了,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說道:「這才像個男人,這才是我成子英的兒子呢。男人嘛,就得有這種股衝勁、虎勁、猛勁。我們成家的男人都應該像老虎、像獅子、像鯊魚,絕不能像小雞、像綿羊、像哈巴狗。」

  何玉霞回應道:「沒錯,沒錯,你看這回成業也挺有男子氣概吧?」

  可她隨後就看到成子英皺起了眉頭。

  何玉霞問道:「子英,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成子英歎了一口氣,說道:「成業這回的表現確實非常出色,非常讓人驚訝。這種精神很值得稱讚。不過,他這件事做得太莽撞,少了些理智。成剛,你說是不是呢?」

  成剛應了一聲,說道:「我也覺得有點不妥。不過弟弟已經打定主意,我也勸不了他啊。」

  何玉霞拉了拉成子英的手,說道:「子英,你不是一向嫌成業太老實,太軟弱,缺少男子氣概嗎?兒子這回的表現不是正稱了你的心嗎?」

  成子英眉毛揚了揚,說道:「玉霞,他這回能主動鼓起勇氣,追求一個女孩子,確實很令人佩服,不過有點不切實際。在追求人家之前,應該全盤考慮,到底該不該追。」

  何玉霞說道:「這麼說,你是不贊成兒子追求女孩子了?」

  成子英背靠著被子,擺了擺手,說道:「成業也大了,對異性感興趣,想追求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是沒有錯的。只是他挑錯了對象,因此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

  何玉霞當然明白丈夫的意思,說道:「子英,你的意思我懂了。你是說我們成業不該追求姚秀君,對吧?」

  成子英點點頭,說道:「是的。你沒有跟姚秀君接觸過,你不瞭解她的為人。別看她表面隨和、溫柔,但她是個很有個性的人,她的目光很高的。以你兒子這樣的條件,我看很難入她的法眼。」

  何玉霞有點不服氣,說道:「子英,話不是這麼說的吧?我們成業也不差啊。論相貌、論家世、論學歷、論個性等方面,都挑不出什麼毛病。她姚秀君再了不起,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職員罷了,我還覺得她配不上我們成業呢。」

  成子英聽了,不禁笑了,說道:「玉霞,你這話可說得太不公平了,你也太小看姚秀君了。你想,她在應徵的時候,在那麼多的競爭對手之中穩居第一,就可以想見她的實力了。那次招聘除了個人能力之外,連外貌、身材都算重要的一項,就連你熟悉的小王也被她給壓倒了。你說這個姚秀君強不強?」

  何玉霞哼了一聲,說道:「子英,不是我要說你,這種招聘太奇怪了。你們到底是招攬人才,還是要選美啊?」

  成子英呵呵笑了,輕輕搖頭,說道:「這件事跟我沒什麼關係,這件事是由老江全權負責的。我當時也覺得這招聘條件有點奇怪,但是老江說,既然應徵者很多,人才濟濟,不妨就將外表也作為應徵條件吧。員工長得好看,對公司形象也是大有好處。

  我也沒多想,就同意了。還別說啊,選上來的幾個女孩子都夠漂亮,後來一接觸,工作能力也不差。」

  何玉霞又哼了一聲,說道:「子英,幸虧你年紀大了,我又瞭解你。不然的話,我還以為你想討小老婆呢。」說到這裡,她捂著嘴,很開心地笑起來。笑聲悅耳又動聽,笑容也非常好看。

  成子英搖搖頭,說道:「胡說八道。我這輩子對什麼都感興趣,但就是不好色。」

  他的面孔很嚴肅,就跟坐在辦公室的老闆椅上似的。

  何玉霞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說成業追求姚秀君不會成功,那想來希望不大了。我們當父母的,是不是應該給他提點一下,讓他別做傻事呢?」她的臉上帶著焦急和擔憂。

  成子英思考片刻,說道:「成業陷入情網之中,勁頭正足,你就是勸他,他也不會聽話的,還是讓他追去吧。受到人家的嚴厲拒絕後,他就知道要回頭了。」

  何玉霞連聲說:「不,不,不。成業的個性你也是知道的,他要是被拒絕了,那受到的打擊會有多大啊?他的心會流血的。」

  成子英歎了一口氣,說道:「年輕人多受點教訓和打擊,那也沒什麼不好。不經歷風雨長不成大樹啊。人生在世,受苦受難受打擊,都是在長經驗。一帆風順對青年人不是什麼好事。」

  何玉霞低下頭,說道:「不行,不行。你受得了,我這個當媽的可受不了。我們成業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是在溫室裡長大的,是在呵護備至的環境中長大的。

  要是姚秀君讓他受傷了,我一定會找她算帳的。」

  成子英哼一聲,說道:「玉霞,你可不能蠻不講理啊。追求女人這種事,失敗也正常,用不著大驚小怪的。如果他連這點失敗都受不了,那他以後要怎麼做出一番事業?我說得對吧,成剛?」

  成剛怕繼母心裡難受,只是笑了笑,沒有出聲。他心想:相比之下,成業實在比我幸福多了。他是在溫室中長大的花草,而我卻是在風雨中闖過來的大樹。受的傷多,也就更為成熟,更為堅強。

  何玉霞忽地站了起來,說道:「我得回家一趟。」

  成子英問道;「你要去做什麼?」

  何玉霞臉帶憂色,說道;「不行,我得回去跟成業談談,勸他放棄追求計劃,免得受到大的傷害。」

  成子英笑出聲來,說道:「好吧,你回去勸勸,看他會不會聽你的。我看,他會聽你的才怪呢。」

  何玉霞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下。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頭破血流,淚流滿面。既然養了兒子,我就得對他負責啊。」

  成子英說道:「只怕你這麼做是在害他。」

  何玉霞倔強地說:「我不管。我走了,等我把他勸好了,再去我店裡看看,然後再過來陪你。」

  成子英說道:「好,去吧。勸不了,也不用生氣。」何玉霞答應一聲,小跑步的出門了。成子英對著她的背影連聲歎氣,說道:「女人哪,有時候為什麼會那麼傻呢?

  你這麼做,不是影響孩子的正常成長嗎?你以為你是愛他,其實剛好相反,是在害他。」

  成剛在旁邊說:「阿姨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成子英調整了一下姿勢,說道:「成剛,你覺得我的看法對不對?你又怎麼看?」

  成剛回答道:「我的看法跟爸一樣。成業在做一件注定會失敗的事。按目前的狀況來看,姚秀君是不可以追的。現在追她,簡直是在往井裡丟石頭,還是把這寶貴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別的方面比較划算。」

  成子英贊同地點點頭,炯炯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說道:「以你分析,成業追求姚秀君成功的可能性有幾成?」

  成剛毫不猶豫地說:「充其量只有一成。」

  成子英追問道:「根據是什麼?」

  成剛回答道:「那姚秀君眼高過頂,又有一個優秀的男朋友,兩人將要結婚,就差訂日子了。成業雖然熱情如火,想插一腳,卻根本插不進去,那姚秀君是不會給成業一點機會的。」心想:今晚成業的約會,八成會是悲劇。那姚秀君答應跟成業約會,無非是想把話說明白。這麼做,總比一口氣回絕要好得多,至少不會讓成業那麼痛苦。」

  成子英說道:「既然成業一點機會都沒有,那應該連一成的希望都沒有。你這個一成希望指的是什麼呢?」

  成剛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我所說的一成機會,指的是奇跡,是意外啊。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那就一點希望都沒了。」

  成子英微笑道:「那姚秀君嫁人已是遲早的事了,還能有什麼意外呢?成業又能創造什麼奇跡呢?」

  成剛也笑了,說道:「人生在世,處處充滿了意外,就像小說跟電影似的。本來自然發展的事,往往就因為發生意外,故事就向旁邊發展了,結果人們的命運也就相應地改變了。」

  成子英感慨地說:「那是小說和影視劇啊,儘是作者的胡騙亂造。我活了一輩子,經歷的事這麼多,經驗也比你們豐富。根據我的觀察,發生奇跡的可能性較小。我親眼看過的奇跡和意外,只佔百分之二十,多數時候,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個人的努力啊。

  我能創建我們成家的公司,並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艱苦奮鬥得來的。老天爺太小氣了,並沒有給我什麼奇跡。如果能給我奇跡,我年輕的時候也不會吃那麼多苦,受那麼多罪。要回報就得有付出,一點折扣都沒有啊。」

  成剛一下子想到那兇手說過的話,便就勢問道:「爸,你久經商場,有沒有做過壞事?」他的臉上帶笑,像在開玩笑。

  成子英瞅了瞅成剛,又台上眼睛想了想,然後睜限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等你以後進入商場,你就知道有些事是多麼無奈和痛苦,你也就不會問這麼幼稚而可笑的問題了。」

  聽了這樣的回答,成剛的心裡猛跳一下,彷彿看到了多年前血腥而殘酷的場面一般。他對自己的父親有了新的認識。

  成子英看了看成剛,又慈祥地笑了,說道:「成剛,我這麼回答,是不是讓你覺得很失望呢?你爸我也不是什麼聖人。只是一個為了生存,為了成功,而不得不掙扎的普通人。關於我的事,等我死了之後,讓你江叔告訴你吧。那時候,只要你不恨我就行了。」

  成剛說道:「怎麼會呢,爸。你永遠都是我心目中偶像。」

  成子英滿意地笑了,合上眼睛,靜靜地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