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坐在廣場中心,不言不動,暗自咬牙。
「終日打雁,倒被雁啄了眼!從前只有我佈陣勢欺負別人的分,今天倒被人把我引到這陣裡面來了!」
這廣場中心,原本就刻有仙陣,又被那個少女引發,現在到處都是雲霧飄緲,隔著三步就什麼都看不清楚。
伊山近也是一時輕敵,沒有查看清楚就追過去,卻被那個少女先釋放雲霧佈滿地面,不讓他看到地上的符文,又在他踏入陣中之後立即引發陣法,將他困在陣中。
「不過是幻術罷了,難道還能傷到我不成。不過說來也奇怪,她身體怎麼能化出雲霧來的,這難道是某種仙法秘術?」
人來人往的廣場上,竟然刻有這樣的陣法,實在是出人意料。何況這還是凡人之地,一般的修士不會這麼無聊,在凡人出入的地方刻陣害人。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些華服少年男女才會如此無聊,在這裡刻下仙陣,如果有修士看不過去他們的作為,他們還可以據陣抵抗,不至於被抓去教訓。
伊山近正在琢磨著破陣之法,突然耳邊風聲響起,幾十塊石頭亂紛紛地砸過來,還有人在遠處大聲怒罵:「哪來的混蛋東西,敢來這裡搗亂,砸死他!」
聽那些聲音都很年輕,顯然是那些少年男女在擲石頭洩憤。
伊山近立即舉起手,閃電般地點在石頭上面,將它們撥到一邊,砰砰地砸在地上,發出陣陣亂響。
在一片嘈雜之聲中,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那個女孩的嗓音,指揮著那些少年,以整齊劃一的動作擲石砸他。
此時雲霧已經籠罩了整個廣場,那些少年男女站在廣場外緣處,也看不清楚場中的情形,只有那長腿女孩知道伊山近的位置,向霧中隨手一指,就指出了他的方向。
在她的指揮下,射來的石塊變得整齊有序,如陣陣雷雨般凌空砸來,讓伊山近更難抵擋,只能努力加快手指速度,嗤嗤地按在石塊上,將它們更遠地彈開。
陡然間,一股詭異的感覺襲來,伊山近想也不想,伸手下按,嗤的一聲,將一塊石頭彈飛在地上,轟然爆裂開來。
就在剛才他凝神對付空中飛來石塊的時候,那塊石頭卻悄無聲息地從下面飛射過來,直指他的下體衝去。
不用說,這自然是那長腿女孩給他的突然襲擊,幸好他及時發覺,一指飛彈,那上面附著的靈力爆開,將地面炸開了一小塊。
在那一處,有符文被炸裂一角,原本布下的仙陣給予他的壓力也為之一輕。
伊山近精神一振,立即手指齊彈,將那些石塊擊得亂飛,同時暗自留心,考察那陣法的漏洞。
對於陣法他已經不算陌生,也跟媚靈探討過陣法的破解,這一幻陣雖然新奇,卻不算什麼高深陣法,他潛心研究一陣,漸漸看出端倪。
一邊研究陣法,一邊伸出手指彈飛擲來的大堆石塊,伊山近分心二用,同時還要小心提防那長腿悍妞的石塊偷襲。
每當攜帶靈力的石塊射來,他都會有意識地將它彈開,引導它射向幾步開外的符文,將符文炸出裂紋,削弱陣法的作用。
這是她布下的陣法,用她的靈力來擊潰,可以起到更好的效果。
隨著陣法的威力減弱,他漸漸可以看清十幾步外的情景,甚至還可以透過迷霧看到那些華服少年男女站在廣場邊緣處,拿著一塊塊的石頭向這邊狠砸,一邊砸還一邊狂笑。
在他們身邊,放著一車車的石頭,不遠處還有大批凡人揮汗如雨,拚命地飛跑著,拉著石頭車向這邊衝刺,將石彈送給他們。
看到他們身邊石頭積聚得越來越多,伊山近不由得大怒,這麼多的石頭,足夠把他埋起來了。
「擲石筒來了!」
遠處傳來興高采烈的呼喊聲,天空中飄飛來一個少年,卻是低階修士,站在空行梭上,拿著幾個擲石筒,一一分給同伴們用。
那群少年男女精神大增,一擁齊上,搶了擲石簡,裝上石塊就向伊山近射過來。
這一下,更是石落如雨,石塊射來的速度與力量都比之前提高了很多。
「居然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修士,他們腦子有問題啊?」
伊山近有點驚怒地想著,突然邁開大步,閃電般地竄到幾步開外,那些石彈轟然砸落到他剛才站立的地方,真的把他剛才站的地方埋了。
「咦?」
長腿少女驚疑地叫了一聲,喝住那些少年男女,伸手指向伊山近現在所在的位置,喝道:「他跑掉了,砸那邊!」
華服少年們應了一聲,掉轉方向,將無數石塊轟然砸過來。
伊山近又踏出一步,這一步距離極大,眨眼間閃過射來的石塊,又躲到了另一個地方。
充滿野性的美少女怒喝一聲,伸手疾指他現在的位置,同時揮玉手擲出石塊,砸向他的腦袋。
伊山近伸手一撥,將她的石塊射向十幾步外,炸裂了地上符文,同時轉身疾竄,後面射來的大堆石塊都沒砸到。
喀喀喇喇的聲音不斷響起,廣場地面上很快就堆滿了石塊,那些少年男女還在拚命狠砸,同時大呼小叫,向著霧中的伊山近大罵不休。
伊山近聽得上火,可是周圍的陣法還沒有破去,只有中央一大圈可以任由他自由活動,如果再走遠了,只怕又要陷入陣法之中,再被那少女暗算。
這時那少女也急得眼中冒火,怒視著靈活躲閃石塊的伊山近,嬌叱一聲,手捏法訣,邁步踏入陣中,開始施展仙法。
濃濃的雲霧從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中透出來,少女修長美體立即被雲霧包裹,並向著四方擴散。
轉瞬之間,整個廣場都被雲霧覆蓋,合著原來陣法中的迷霧,伊山近登時眼前一片雪白,什麼都看不見了。
他怒喝一聲,將靈力聚集在眼中,血脈中碎裂金丹的點點殘屑也流向眼眸,立即可以看到三步以內的東西,卻無法再看得更遠。
雖然看不清那些石塊的來路,他卻仍能在這十幾步方圓的地方遊走,讓那些少年擲石的速度無法追上他的步伐,而偶然打到他身上的石塊也被他輕鬆撥開,不想被這些人的髒石頭碰髒自己的衣服。
陡然間,一股勁風從身後射來,直指他的後心,力量之強悍,遠出他的意料。
伊山近立即閃身躲開,一條修長潔白的纖美玉腿從他的身側削過,差點將他的腦袋踢碎。
伊山近縱身飛退,隨手捏碎一塊射來的石頭,彈出碎石,向著偷襲者射去。
從背後偷襲的正是那名紮著雙馬尾的美少女,一臉桀驁不馴的神色,白玉般的長腿連環飛踢,向著伊山近攻來。
叮噹幾聲,那些石塊打在她的腿上,聲音清脆響亮,就像真的打在玉石上面一樣。
長腿少女痛呼一聲,立即退開兩步,咬緊櫻唇,瞪眼看著伊山近,兩眼閃爍著懾人的寒光。
伊山近雙眼餘光一掃,沒有看到別的偷襲者,顯然是那少女自己闖進霧中偷襲,也只有她能夠看穿迷霧,別的華服少年男女都沒有這本事。
不過她離自己這麼近,處在他的攻擊範圍之內,一點也不怕他暴起發難,這倒讓伊山近有點納悶。
轉念一想,他就明白過來,這女孩以為自己看不穿迷霧,所以躲在霧中潛心等待時機,好暗算他。
伊山近暗自好笑,也不去看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霧裡,等她自投羅網。
果然過了一會兒,那女孩見他不動,開始悄悄地挪動腳步,向著他的身後繞去。
來到他的身側,女孩突然嬌叱一聲,縱身躍起,整個身形化為一道利箭,向著他疾速射來。
伊山近仍舊呆呆地站在那裡,直到玉足踢來,直指他的胯下,他才突然向後一縮,身體彎成弓形,那雪白瑩潤的玉足剛好從他的胸前擦過,弄得他心口癢癢的。
這一擊落了空,女孩大吃一驚,想要縮身後退已經來不及,修長胴體已經從他的身前滑過,雪臀向著他的胸部撞去。
少女柳眉一挑,眼現煞氣,攥起粉拳,直接向伊山近的頭部砸去。
她身在半空,變招極快,卻怎麼也快不過伊山近,雪臀剛撞到他的胸膛上,雙手就被伊山近抓住,隨手將她按在了地上。
結實挺翹的小屁股撞在胸膛上,弄得伊山近心中更癢,加上也被她惹得生氣,二話不說,就將她按倒在地,手快如電,霎時按在了她充滿彈性的小巧香臀上面。
如鬼使神差一般,他的手在蘿莉臀部狠狠一捏,感覺著手中如奶油般的酥滑觸感,十指大動,抓住香臀更是狠捏起來。
少女憤怒地尖叫著,回身舉拳砸向他的頭頂,卻被伊山近一個束縛仙術丟過去,趁著她手足無力的時候,翻身就騎上了她的纖美腰肢。
驕傲美麗的少女,就像一條狗一樣被小男孩騎在上面,又似是傳說中的上古修士張果老倒騎驢,讓她感到憤怒及羞辱,俏臉脹得通紅。
她趴在地上拚命掙扎,想要將身上的男孩掀下去,可是伊山近卻用雙腿緊緊夾住她充滿彈性的溫軟嬌軀,死也不肯放她離開。
他向後一退,雙腿夾緊她的玉背和兩條手臂,大肉棒不知不覺已經硬了起來,直梗梗地頂在她的滑嫩雪背上面。
隔著單薄的絲衣,蘿莉只覺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潔淨玉背,不由得胴體一僵,憤怒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她是十三、四歲的清純絕美蘿莉,可是伊山近外表更比她小上一、兩歲,卻這麼騎在她的身上,還用那撒尿的東西硬硬地頂著她,讓她驕傲的心無法忍受。
這還不算,伊山近乾脆掀起了她的短裙,看著雪白的絲製內褲,高高地揚起手,狠狠一掌擊了下去!
啪!
正太白嫩的小手重重地打在蘿莉美臀上,發出一聲脆響,清脆悅耳,動人心弦。
「啊!」
蘿莉大叫一聲,羞辱至極,用百靈般可愛的聲音憤怒地尖叫:「壞東西,小色鬼!快滾下來,不然打死你!」
就像一隻可愛的小野貓,露出她的爪子和牙齒,用來威嚇老鼠一般,伊山近當然不會被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嚇退,索性隨手一插,把手插到了內褲裡面,直接摸上了雪白柔滑的小屁股,手指順勢滑入股間,摸到了她的菊花。
「呃!」
桀驁少女眼睛都紅了,低低地吟叫一聲,差點活活氣暈過去。
伊山近手指碰觸到嬌嫩菊花,也有點不好意思,這一下絕對是無意為之,最多也只是習慣成自然,順手就插進去了。
他慌忙退出手來,可是手指上殘留著的美妙觸感,讓他不禁失神。
那感覺,就像摸到了羊脂白玉,冰肌雪膚如水一般,滑嫩得簡直不像樣。
「好滑的屁股!」
伊山近喃喃低語,不知不覺就叫了出來,聽在少女耳裡,更是羞憤欲死,拚命撐著身子想要爬起來,把他按在地上,活活用亂拳打死他。
束縛仙術的效力還沒有過去,她現在手足無力,最多只能撐起一半,就像條小狗一樣馱著淘氣的男孩,用光潔玉背拱著他的下體,反而磨擦得肉棒更大更硬,頂得她雪背一陣痛楚。
伊山近回過神來,定神一想,一臉正氣地叫道:「你們這些傢伙,居然欺負凡人來取樂,今天本仙師要替天行道!」
這聲音遠遠傳播開去,迷霧外面的華服少年男女聽到了,一個個相顧失色。
他們都看不透迷霧裡面的情形,看到大姐頭孤身潛入,都當那管閒事的小子要被打個半死丟出來,誰知道他現在還是中氣十足,難道大姐頭失手了?
伊山近心中正氣一升,立即胸懷坦蕩,無所畏懼,當場伸出正義之手,向著少女的雪臀摸去。
他並不是只想趁機摸一摸佔便宜,如果這麼看伊山近,那就實在太小看他了。
正義的正太之手伸到圓潤挺翹的雪臀上面,甚至不屑於去捏上一捏,只顧一把抓住絲製內褲,狠狠一扯,將它扯下了大半。
再怎麼堅韌的內褲,也擋不住正義修士的大力撕扯,被他騎住的美少女只覺嫩穴被內褲勒得生疼,忍不住一陣大叫,緊緊夾住陶瓷般潔白的修長美腿,憤怒得熱淚盈眶。
伊山近低下頭,欣賞著暴露出來的圓潤雪臀,只覺臀形極美,圓潤美妙至極,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少女臀部。
這樣完美的臀部曲線,再加上雪白瑩潤的冰肌玉膚,讓人心跳加劇。
充滿野性的驕傲女孩已經下體赤露,下半身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穿,短裙也被撩起,整個下身都暴露在正太視奸的目光之下,羞憤欲死,用清脆的嗓音放聲大叫,破口痛罵,口口聲聲地叫罵道:「小混球,等我逮到你,一定要把你一刀刀地割死,捏碎你的卵蛋!」
「你、你怎麼可以說這種粗話,你還像是一個女孩嗎?」
伊山近也氣得臉紅,知道對她講道理沒有用,索性把心一橫,高高舉起手來,狠狠一掌用力擊在赤裸雪臀上面。
啪的一聲脆響,與少女羞憤的尖叫聲一齊響起,足以聽得人血脈賁張,下體膨脹。
迷霧籠罩大地,在濃烈的雲霧中,清純俊美的正太騎在驕傲的蘿莉嬌軀上,高舉正義之手,一下下地重擊著她雪白赤裸的下體,將嬌嫩酥滑的雪臀打得發紅,就像他們兩個人氣紅的臉一樣。
驕傲蘿莉憤怒地叫罵著,威脅著比自己還小上好多的純潔正太,卻阻止不了他的手掌落下,一下下地重擊在她潔白柔滑的嫩臀上,和她的小屁股進行著親密的接觸。
伊山近揚起手掌,奮力打著這位小姐姐的屁股,心中充滿了正義的快感。
可是眼前蘿莉赤裸下體的美景讓他心跳得厲害,手指經常會無力地滑入到雪膩臀縫中間,指尖撞擊著嬌嫩菊花,差點就要插進去,激起了蘿莉更為激烈的羞憤叫罵聲。
伊山近鎮定整個廣場,足足打了幾十下,這才確信她受到了足夠的教訓,鬆手站了起來,喝道:「知道被人欺負的滋味了吧?以後不要再欺負那些可憐的凡人了。」
一邊說著,感覺剛才被石頭打中的地方隱隱作痛,低頭脫褲看一看,大腿上有點發青,雖然很不爽,可是想想剛才打了她那麼多下,這仇也算是報回來了,由此心平氣和。
被他騎了那麼久的蘿莉卻不像他這樣心情平靜,立即從他胯下翻身跳了起來,憤怒得都來不及站好,就用螓首撞向他的卵蛋,報復他用硬硬的肉棒頂自己玉背的罪過。
伊山近縱身躍開,也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反正她挨了這麼多下,也受過懲罰了,他也不為已甚。
不過,他的目光卻像被磁石吸引一樣,不可控制地向著蘿莉下體看去。
在那裡,碎帛飄零,露出了光潔無毛的美妙嫩穴。
這嫩穴極為奇妙,一根細毛都沒有,兩片嬌嫩花唇潔白如玉,和她的修長美腿一樣,都像是最精美的瓷器,瑩潤雪白,散發著瓷器般的光澤。
「好奇怪,是瓷器燒製的小穴?不可能吧,除非她練過什麼奇異的仙法,才會對身體造成這樣的影響。」
伊山近緊盯著那裡,仔細琢磨這個奇異現象,忘了移開視線,直到少女羞憤地撫平短裙,用漂亮的清涼短裙擋住了潔白嫩穴,伊山近才惋惜地收回了目光。
疾風湧起,那少女一手掩住短裙,潔白修長美腿旋轉著疾速踢來,帶著呼嘯風聲,狠命踢向他的太陽穴。
這一下如果踢中,凡人都會被踢得腦漿迸裂,就算是中級修士,在她凝聚足尖的靈力攻擊下,也要遭受重創。
伊山近立即舉手擋格,噹的一聲擊在修長玉腿上面,靈力爆發,將她遠遠地擊飛出去。
驕傲蘿莉冷哼一聲,身形如乳燕翔空,疾速飛射出去,在空中一個轉折,穩穩地落到了十幾步開外,凝目怒視著伊山近,緊咬櫻唇,像是恨不得把這好色男孩咬碎吞掉一樣。
雖然擊飛了敵人,伊山近臉上卻現出驚色。那一掌打在她的腿上,就像打中了堅硬的瓷器,雖然他手上佈滿靈力,卻還是被震得手掌生疼。
「怎麼回事,她這是什麼功法?」
伊山近遠遠看著那邊的蘿莉,在短裙下面,那雙玉腿的形態完美至極,雪白瑩潤,現出的光澤怎麼看怎麼像是燒製出來的精美瓷器,和正常人的腿就是不一樣。
「還真奇了,我玩過這麼多美女,還沒有摸過這樣的腿,她到底是練的什麼邪功?」
在他眼中,那雙修長美腿充滿著奇異的誘惑,而那個驕傲少女就像一個精美的瓷娃娃,清純美麗下面隱藏著邪異的本質,讓他不由得生出了極大的興趣。
「白雲大姐頭,巡察的來了,我們快閃!」
廣場外面的華服少年們突然大叫起來,向四面八方一哄而散,混到人群裡面,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天空中,果然飛來了兩個青年修士,遠遠地大聲喊道:「不許當街私鬥,不然都抓起來,交給你們父母管教!」
雖然叫的聲音很大,卻是色厲內荏,駕飛劍射來的速度簡直比不上低級空行梭,明顯是在放水,只想把那些少年趕走就算了。
不過他們的到來,還是會讓這些惡少們感到忌憚,聽到叫聲,跑得更加快速,一旦混進凡人群中,想找出來都不容易。
看著部下都鑽進胡同奔逃一空,長腿蘿莉憤怒地瞪著伊山近,恨恨地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她的一雙長腿奔跑起來極為快速,雙手還用力按緊下體短裙,免得春光外洩。
剛才她裙子雖短,四角內褲卻裹得嚴實,內褲下緣都裹到大腿上面去了,倒也不怕春光外洩。可是現在絲製內褲被伊山近撕裂,一旦跑動短裙就會被風吹起,容易露出嫩穴。
伊山近望著她逃去的身影,那手按短裙的奔跑姿勢很是古怪,讓他忍不住看得大笑起來。
聽到哈哈的大笑聲,少女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跑得更加快了。
從她一離去,廣場上的迷霧就減弱了許多,陣法也更容易破除,伊山近邁步從陣法中走出來,遠望著蘿莉高挑纖美的背影,唇邊帶著一縷饒有興致的微笑,已經預感到,自己在寒山島的日子看來是不會無聊了。
※ ※ ※「什麼,還要我當孩子王?」
伊山近皺眉問道,搞不清海流門怎麼會有這樣的規矩。
派駐到各大修仙家族的海流門弟子,除了監督各家族完成本門發佈的任務外,還要負起教導各家族弟子的責任,簡單來說就是仙術教師,就像蒙童學館的教書先生一樣,把海流門的基礎修行仙法教導給各家族弟子,將來好從中選出天資聰慧的弟子,收入海流門為徒。
在別的修仙家族,這樣的教師工作大都是虛設,作為海流門派來的監督員,也沒有幾個家族敢讓他們真的去當教師。
可是寒山島不一樣,這教師工作一直都是海流門弟子擔任的,上一屆教師卸任,就把這擔子交到了伊山近手上。
原本派駐寒山島的弟子,是一個身為中階修士的高瘦青年,看到伊山近來了,如釋重負,歡天喜地的和他交接,看著伊山近的眼神簡直可以用感激來形容了。
這讓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旁敲側擊地向他套話,希望能知道到底有什麼坑在等著他掉進去。
可是這位師兄看起來年輕,嘴卻很緊,笑咪咪地拉著他說了半天廢話,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都沒有說,只讓伊山近自己琢磨去。
伊山近聽了好半天,漸漸確定這特派員的職位也就是個虛職,平時只是監視各家族的動向就可以了,倒是那個教師職位是實職,不能推脫。
等到交接完畢,這位師兄立即離去,就像逃命一樣地離開了寒山島,駕仙劍向著海流門的方向飛去。
看他走得這麼快,伊山近心中不祥的感覺又加深了一層,卻也無法可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寒山島對海流門仙師的供養還算充足,尤其是這座仙師府,是一處極大宅院,佔地廣闊至極,簡直和王府差不了多少。
現在,他既然是派駐本島的仙師,這座仙師府當然也就歸他所有,最多分給楓橋一半,因為她也是要駐在此地,幫助他理清頭緒,盡快進入工作狀態。
宅院中,還有許多僮僕、侍女,其中有好些侍女頗有幾分姿色,看向他的目光也有勾魂之態。
伊山近本來有點興趣,可是一想到海流門是雙修門派,剛才那傢伙肯定把這些侍女都玩過一遍了,就失去了興致,把她們都遣開,叫了管家過來,隨便說些話,詢問本府的事情。
管家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也算精明,點頭哈腰地陪笑著同伊山近說話,將本府的各項事務稟報上去,絲毫不敢有半點馬虎。
他到底只是凡人,世代能為仙師服務已經是萬幸了,托了仙師的福,在寒山島的其他凡人中地位也是極高,當然不敢拂了仙師之意,若失了這一個職位,只怕他的家族勢力都要受到極大的打擊。
他做了管家這麼多年,也接待了幾位派駐本島的仙師,盡心盡力地服侍他們,當然極有眼色。看到伊山近的第一眼,就在琢磨他的喜好,雖然不太瞭解他的習性,可是一想到之前幾位仙師剛來時提過的要求,也就有了主意。
這一處府第只是仙師可以使用的產業之一,外面還有幾處小宅院,雖然比不上這一片仙師府宏偉華麗,也是不錯的別墅,可以供仙師們養外室。
之前那些派駐本島的仙師中,好些都養了些凡人女子或是低階女修來採補,只有剛才離去的那位仙師來的時間不算久,還沒有來得及養外室,現在回歸海流門,也走得輕鬆。
除了那些府第,還有些其他產業和農莊,產出都歸派駐此地的仙師所有,想花用或是賞賜下人都隨仙師的意思。
一說到下人,那管家順勢躬身陪笑道:「仙師容稟,以前的各位仙師來此時,都會換一批侍女。小的斗膽,準備將現在的侍女都遣出去嫁人,再招一批年紀小的來,服侍仙師老爺。不知老爺有什麼要求,敬請吩咐下來,小的去招侍女時也好有個參照。」
伊山近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揮揮手讓他自己作主,想到剛才那傢伙玩過的女人都被打發出去,倒也舒服了許多。
管家見他神態平和,顯然對這個提議很是認同,不由得心下暗喜,一邊躬身陪話,一邊已經在琢磨該找些什麼樣的侍女來為仙師陪寢了。
雖然伊山近年紀幼小,到底是雙修門派出來的,管家才不相信他是童身。就算不是太好女色,身在雙修門派,怎麼也得採補修行,尤其是這麼小的年紀,如果修為不高的話,更要弄些凡人女子來練習雙修功法。
管家當然看不出伊山近的修為已達中階,在寒山島歷任仙師之中已經是很高的修為了,只看他年齡幼小,心中暗道:「仙師這麼小的歲數,大概會喜歡年齡小的女孩吧?不過也不一定,這麼小就離開父母入仙宗修行,說不定還會有戀母情結,也得弄些成熟嫵媚的女人來,或者更能讓仙師高興!」
他想了一想,就不再多言。反正還是先找些不同年齡的美女來,讓仙師挑選,如果伊山近喜歡某個年齡段的美女,那下次選侍女時就多選這個年齡的女子好了。
至於該到哪裡去招收侍女,他早就輕車熟路,更不擔心會招不到足夠的人手。
能為仙師服務,是凡人極大的榮幸,多少人家一旦把女兒送入仙師府第,得到仙師寵愛,立即雞犬升天,可以在寒山島上趾高氣揚,任何凡人都不敢輕易欺凌他們,反倒是他們欺壓別的凡人的事情多些。
只是一些較小的修仙門派就可以掌控列島,操縱著無數凡人的生殺大權,而伊山近是來自最強大的仙宗海流門,就算是那裡一個不入流的弟子,各修仙家族也萬萬不敢開罪。如果能有仙師庇護,任何一個凡人家庭都能隨即暴富,幾代之後成為名門也未嘗不可能。
一旦管家放出風聲,立即就會有無數家庭把漂亮女兒送過來,他只要從中選出最適合仙師心意的就可以了。
這是一個難度很高的工作,不過他服侍歷任仙師這麼多年,早有心得,對於完成這一任務擁有極大的信心。
又稟報了幾件事務,管家告退之時,伊山近突然想起楓橋來,就問:「楓……楓師伯現在在哪裡?」
管家的表情變得有一些古怪,低頭道:「稟仙師老爺,楓仙子去、去看她女兒了!」
楓橋本來是出身於寒山島,又曾在這仙師府中居住多年,他當然認識。不過現在仙師府的正牌主人是伊山近,管家要效忠的對象也就變成了他,對於他的問話,不敢有一絲隱瞞。
「她還有女兒?」
伊山近訝然問道,又問:「是林中的?」
這話有點像是廢話,他們是夫妻,當然可能生孩子。就算不是林中的,管家也不可能知道他們夫妻的隱密。
一想到那麼可惡的林中和那溫柔美麗仙子生過一個女兒,就讓他心中不大舒服,只恨自己認識楓橋太晚,將大肉棒插進她溫暖蜜道、灌入精液的時間也太晚,那個便宜女兒不是自己跟她生的。
他想起自己一次次灌入她柔潤蜜道中的大量精液也有可能使她懷孕,伊山近心中就有著說不出的滋味,想著她現在和那個沒見過的女兒在一起,不覺有些恍惚。
管家偷看著他的表情,心中一跳,也不敢多想,忙規規矩矩地回答道:「是。楓仙子一直把女兒放在本島撫養,沒有帶小仙子進海流仙宗,免得壞了仙宗的規矩。」
「胡扯!」
伊山近心裡暗道。回想海流門中也不是沒有小孩,只是平時不出去亂走,只在生出他們的雙修道侶住處附近遊玩,免得撞到別人的好事,教壞了小孩子。
不過一想到楓橋居然生過孩子,自己用肉棒探測過無數次的那麼緊窄濕潤的溫暖蜜道,竟然曾有一個女兒從裡面生出來,伊山近就興致低落,沒心思多說話,揮揮手,叫管家下去了。
伊山近獨自坐在仙師府的大廳中,發呆了一會兒,終於歎了口氣,盤膝在太師椅上坐正,閉目運起靈力,喃喃歎道:「我還是努力修行,盡快提升修為吧!」
在海流門多次被奸的屈辱經歷讓他看清了自己和玉雪蓉之間的實力差距,雖然找到了仇人,可是實力不足,想報仇雪恨都沒有可能,只能一次次地脫光衣服躺在地上,羞憤挨奸。
何況在玉雪蓉身後,還有一個實力更為強橫的殷冰清。就算是要利用手中的強力法寶來壓制她們,也得自己有很強的實力,才能更好地發揮法寶威力,有一絲打敗她們的可能。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能不潛心修行,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