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一章 水邊誘

  風雨荷跟成剛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同事們說一聲,讓他們知道。」

  成剛點頭說道:「好,你去吧,不過不要說得太清楚,那樣對你不利。」

  風雨荷嗯了一聲。

  成剛在這兒等著,風雨荷就上另一邊跟她的同事們說去了。當風雨荷將自己的決定說出之後,她的同事們臉色一變紛紛阻止,認為太過危險。因為風雨荷告訴他們,她要和成剛兩個人單獨上山抓賊,其餘人都在山下守著不必幫忙。

  大家心裡怎麼能不擔心呢?那個瘦猴子現在狗急跳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尤其是失蹤小馬的槍很可能落到了他的手上,那更是危險。風雨荷只跟一個人上去,這不是開玩笑嗎?瘦猴子的槍一響,弄不好兩個人都會沒命。這樣的美女要是丟了性命,實在是太可惜。

  風雨荷知道大家的顧慮,說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你們不用擔心。我這位朋友身手好、頭腦聰明,應變能力很強,跟他一起搭檔,我心裡有底。我們倆聯手,一定能一舉成功。」

  大家聽了,仍然滿臉憂心。風雨荷又說道:「這樣吧,如果我們兩個小時後沒下來,或者山上傳來槍聲,你們就衝上去。」

  大家見風雨荷執意如此,也都沒有法子,只有說些關心與提醒的話。風雨荷向大家點頭致謝,然後轉身跟成剛會合。

  風雨荷望了望這座神秘莫測的龜頭山說道:「勝敗在此一舉。不然,只好用最笨的法子在山下一直守著,等著瘦猴子餓死,或者他自己自首。不過那可能會是我們最大的恥辱啊!」

  成剛望著她明亮而迷人的美目,說道:「放心,只要你現身,他必定會自己蹦出來。」

  風雨荷淡淡一笑,說道:「我以為當警察都八面威風,想不到也有低三下四的時候。唉,真的不容易,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成剛安慰道:「各行各業都有各自的難處啊,你不必想得太多,那對你沒有好處,你也會不快樂的。」

  風雨荷深吸一口氣,又望著龜頭山半天不語,她的心裡猶如波濤起伏,不得安寧,這次的行動對她原本的想法有著很大的衝擊。成剛站在她的身邊,側眼看著她,見她警服筆挺、威風凜凜,鼻子是那麼挺拔,俏臉那麼白晰,目光那麼堅定,身材那麼美好。尤其是她的氣質,代表了英武的力量型女性。跟那種柔美嬌羞型的姑娘正好相反,那樣的姑娘如同一隻小綿羊,而雨荷應該是一隻小豹子。

  成剛心想:若能征服這樣的姑娘更有成就感啊!等我回到省城之後,非得好好打聽一下她的男朋友到底是何許人也,非得打敗他不可。這樣的美女,不對她動點不心眼,實在是浪費上天給我的緣分啊!可是,她會喜歡我嗎?自己的條件當然非常優秀,非一般男人可比,但是,我究竟是一個有夫之婦啊。她無論怎麼喜歡我,也不會投到我的懷抱。她是一個很高傲、自尊心很強的姑娘。我可以看得出來。

  想到自己的希望渺茫,成剛的心倏地一沉,暗中不知歎了多少氣。

  風雨荷凝視著龜頭山好一陣子,然後目光轉向成剛的臉說道:「走吧,咱們應該行動了。」

  她的目光充滿了堅決與自信,勇敢與執著。這也是一種力量。

  成剛感受到她的決心,只覺得全身是勁,重重點一下頭說:「好,那就走吧!」

  風雨荷說道:「如果這次我死在這裡,你就負責把我埋在家鄉吧!」

  她說得很自然、很輕鬆。

  成剛的心裡一酸,接著笑了,說道:「你這是說什麼話呢?這可不像你會說的話。就憑那個瘦猴子的本事,他能放倒咱們倆嗎?你怎麼這麼消極呢?這可不像你的性格。」

  風雨荷說道:「生命中隨時充滿著意外,尤其是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沒了命,都習慣了。反正當初加入的時候,就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如果咱們兩個有一個必須死,那一定是我。」

  成剛聽得血液都要沸騰,不禁抓住她的手說道:「不,雨荷,如果真要死一個,絕對是我,而不是你。」

  他頭一次覺得自己和死亡的距離拉近了,第一次覺得生存是如此的嚴峻。

  風雨荷微微一笑,瞧了瞧左右,輕輕推開成剛的手說道:「你別激動,同事們都在看著咱們,你拉著我的手像什麼話?好像你是我的男朋友似的。」

  成剛心裡一暖,順勢說道:「我倒真希望是你的男朋友,誰有你這樣的女朋友,都會感到驕傲的。」

  風雨荷擺了擺手,那樣子很有風度,像個女王。只聽她說道:「我實話告訴你,當我的男朋友很不容易。因為我的個性,我男朋友什麼事都得聽我的。也因為這個原因,多少人受不了都王動離開。你啊,還是別這麼誇我。」

  成剛感歎道:「可惜啊,我已經成家了,不然,我一定會追求你。我最喜歡傑出的美人了。」

  風雨荷笑了笑,說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沒什麼了不得,你太誇獎我了。是啊,你要是沒成家的話,我一定會給你機會。可你有家室了,而我也沒有做小的習慣。」

  成剛心跳加快,問道:「這麼說,你是喜歡我了?哪怕是只有一點點?」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急切與期待。

  風雨荷一搖頭,說道:「好了,咱們還是別說這些不實際的問題。有什麼話,等完成任務再說。」

  說著,跟她的同事們揮了揮手,率先向山上走去。她婀娜的身段,靈活的腰臀,以及勝利的笑容,強者的姿態,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以致於大家都忘了舉手說保重。

  成剛跟在後面,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想:男人都是一樣的,在美好的事物面前,都會失態。別說是警察,連皇帝跟乞丐都不會例外。

  兩人進了山,走在彎彎的小徑上,周圍都是高高的樹木、矮矮的雜草,人的目光受到了限制,連天空都變得狹小而破碎。他們往山下看,倒是清清楚楚,道路變得那麼窄,平地變得那麼小,同事們都小了一半。

  風雨荷停下腳步,掏出腰上的手槍說道:「成剛,這個給你。」

  成剛接過來,感到任務艱巨。

  風雨荷又說道:「按照咱們事先說好的,我在前面走,你在後面跟,和我保持一定距離,不要靠得那麼近。近了,會打草驚蛇,如果我們離得遠了,我發現了目標,就用手機通知你。明白了沒有?」

  風雨荷接著說道:「要是始終找不著,一個小時之後,咱們就回去。」

  成剛說:「行。不過你可得千萬小心,他會突然襲擊你,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可能你會受點委屈。」

  風雨荷目光凝重,說道:「再多的委屈,我也會忍。為了完成任務,多付出一些也值得。不過到時候你可得快點出手,不然到忍無可忍的時候,我寧可死掉,也不會受人擺佈。」

  成剛表示:「沒問題。我就算把自己的命賠上,也不會讓你受別人的污辱。在我的心目中,我把你看得跟我的女人一樣重要。」

  風雨荷聽得很感動,可是聽到最後一句時,忍不住噗哧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你把我看得跟你的女人一樣重要?那麼,你是把我看成蘭花呢,還是蘭雪?」

  成剛聽得一團霧水,問道:「一是什麼意思?」

  他心想:難道她知道了?蘭雪的事暴露了嗎?唉,最好是不要啊!

  風雨荷爽朗地笑起來,笑聲如百靈般悅耳,之後朝成剛調皮地一擠眼睛說道:「別胡思亂想,咱們得辦正事了。」

  說罷,笑容一收,當先向山上走去。成剛揣著疑團,等風雨荷的身影稍遠之後,才慢慢跟了上去。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成剛只遠遠跟著她,沒有太靠近。遇到彎路多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到身影。在這種情況下,只好憑感覺前進、見機行事。他不能跟得太近,要是瘦猴子在跟前,那會驚動他。

  時光如水流過,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進入山的深處。這裡的樹木更多,地勢也不平這一,起伏較多。這一個小嶺,那一個山丘,隨時還能看到山溝與洞穴,這裡藏上一個人,就是十萬人來搜,也是難啊!

  風雨荷在前面搜索,成剛不遠不近地跟著,盡量掩飾自己的行蹤不發出聲音。他知道這次對付的傢伙實在太狡猾,那傢伙此時早把自己跟風雨荷恨之入骨,無論單獨見到哪一個,都會恨不得拆吃入腹。

  又走了好久,還是沒有結果。風雨荷想來想去,那傢伙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還是在小馬失蹤的那一帶。換了自己也會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麼想著,她便向那一帶走去。

  那裡的地勢和這邊相比之下平這二些,而樹木之密、洞穴之多,更叫人皺眉。

  來到這裡之後,風雨荷決定利用自己的聲音,將可能躲在這一帶的瘦猴子引出來。這一刻,她覺得緊張、刺激、過癮,暫時忘掉了生死。

  風雨荷一邊挪著步,一邊環視著周圍,大聲喊道:「瘦猴子,快滾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藏著。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要是男人,就痛快地滾出來,別跟個縮頭烏龜似的。」

  她悅耳的聲音在山中迴盪,傳得好遠、好遠,可就是不見有人回應。

  風雨荷耐住性子又喊道:「瘦猴子,你不是挺恨我的嗎?有種就滾出來,我叫你見識一下我有多麼迷人。我可是給你機會了,你要是不珍惜,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聲音又反覆迴盪,在空中飄著、在林中穿梭,但都只有她一人的聲音,沒有別人的。響過之後,又是那麼寂靜,真像午夜時的墓地般。

  風雨荷又接著喊道:「瘦猴子,你不是對我挺感興趣嗎?來呀,讓我見識一下你男子漢的力量。你不是想幹我嗎?是男人就快滾過來,你以後可沒有這個機會了。你怕什麼?你沒看出來嗎?我可是一個人來的。快點快滾出來吧,要不然,你就是個太監。」

  她動聽的聲音飄蕩了一會兒,山間仍靜悄悄的,彷彿沒有什麼生命似的。

  風雨荷知道這個瘦猴子是鐵了心不出來,那小子太狡猾了。看來,自己不拿出點絕活,他是不會就範。怎麼辦呢?風雨荷決定在附近走走,看看有沒有能讓自己施展絕活的地方。

  轉來轉去,轉出了小徑,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一片草地,同時傳來溪水的潺潺聲。這使風雨荷精神一振。在濃郁綠色的映襯下,草地那邊流著一條彎彎的小溪。遠遠望去,那小溪很清澈,溪水邊還有幾塊石頭,大大小小,形態各異。

  風雨荷心想:這是個好地方,可以利用眼前的環境做點文章。她精神抖擻地快步來到小溪邊,見那水果然乾淨極了,可以見到水裡的游魚數尾,也能照見自己的妙影兒。

  風雨荷摘下警帽放在旁邊的石頭上,然後彎下腰,一雙玉手捧起水,啜了幾口後,嘩啦啦地洗起臉來。看似歡歡喜喜,心中卻戒備著。她覺得那個可惡的傢伙離自己越來越近,隨時可能如幽靈般地出現。儘管有這種預感,他的心跳還是有點快,畢竟這是很危險的事,猶如行走在刀尖上。況且她究竟是一個女孩子,不管再勇敢、再堅決,性格中也不免有女性的柔弱。這個時候,她真希望有一個可靠的男人在身邊相伴。她相信成剛在暗中保護自己,自己的一舉一動,他都會看得清楚。按理說,這個角色應該由自己的男朋友來擔當,可惜,男朋友不在身邊,而是在遠方的省城裡。

  過了足足有十幾分鐘,風雨荷洗完臉剛直起腰來,還沒等她轉過身來,只聽身後有人叫道:「風雨荷,別動。你動一動,我就打死你……」

  聲音正是瘦猴子。

  風雨荷很冷靜,說道:「瘦猴子,我是特地來找你,你不是想跟我算帳嗎?這就是個機會。」

  瘦猴子冷笑數聲,說道:「風雨荷,老天有眼,你總算落到我的手裡了。我可以一槍打死你。」

  風雨荷嘿嘿一笑,說道:「打死我?你捨得嗎?你不是說我是第一大女嗎?」

  瘦猴子叫道:「第一美女又怎麼樣?我是喜歡你,可是跟生命相比,我更愛我的生命。你別亂動,你亂動我就打死你。你別逼我。」

  風雨荷平靜地說:「那你想怎麼樣?難道就這麼跟我的後背說話嗎?我的臉應該更好看。」

  瘦猴子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你慢慢轉過身來,別亂動,我的槍可不長眼睛。」

  說到這,他聲音變得非常冷、非常凶,如餓狼一般。

  風雨荷緩緩轉過身,看到了自己做夢都想抓到的傢伙。這瘦猴子本來長得醜陋,再加上這兩天睡不好、吃不好,臉色更難看,神情緊張且憂慮,樣子憔悴。此時,他的眼睛發紅,像一條失眠的狗。別看端著槍呢,一點自信都沒有。

  風雨荷看到那黑沉沉的槍口,不禁想起了失蹤的小馬,心裡難過,問道:「瘦猴子,你說,你把小馬怎麼了?你的槍哪裡來的?」

  瘦猴子的小眼睛在風雨荷的臉上和身上亂掃著,獰笑著說:「你是說那個小警察啊?這把槍就是他的。」

  風雨荷急問道:「他人呢?」

  瘦猴子咧嘴笑,說道:「他的人,自然是見閻王爺去了。那麼不中用的傢伙,活著也沒勁,只是造糞的機器,我正好替政府省點糧。」

  風雨荷聽了心情沉重,也更加痛恨這個罪大惡極的傢伙,恨不得一槍打死他。但她的聲音仍盡量保持平靜:「你把他怎麼了?」

  瘦猴子臉上露出得意之色,說道:「你很想知道嗎?我不妨告訴你好了。今天早上他們一幫人來搜查時,沒找到我。他們撤退時,那小子落到最後,我就上去一刀捅死他。搶了槍之後,把他扔到懸崖下面去了。你想見他的屍體嗎?嘿嘿,只要你讓我干一把,我就幫你這個忙。」

  風雨荷聽了又悲又恨,咬了咬牙,冷笑三聲,說道:「瘦猴子,你想幹我?憑你也配嗎?我勸你還是跟我回去自首吧。也許你表現得好一些,不會被判槍斃呢。我勸你還是識點時務,山下的人可是很多,你再有能耐也逃不了。」

  瘦猴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哼道:「你們的人再多又怎麼樣?他們都在山下呢。我剛才已經偵察過了,他們的確都沒有跟上來,都在下面。這多好,正好給我享受艷福的機會。」

  說到這兒,他的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唇,像一條餓了數日的癩皮狗。

  風雨荷輕蔑地笑著,說道:「他們不在跟前又怎麼樣?你有自信能對付得了我嗎?」

  瘦猴子嘿嘿笑著,晃了晃手裡的槍,說:「我手裡可是有槍,你不聽我的,我就打死你。反正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風雨荷一臉的譏笑,說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配得上我嗎?」

  這話使瘦猴子自尊大傷,他不由得摸了摸臉說道:「別看我臉長得不行,我的雞巴可行,比一般人都大。一會兒你就知道。」

  風雨荷聽了覺得噁心,說道:「你也不過胡吹一氣。你不拿出來看看,誰知道啊?我看你只是自我陶醉罷了。」

  瘦猴子急了,叫道:「臭娘們,你不信是不是?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男子漢。現在,你給我脫衣服。」

  風雨荷呸了一聲,說:「休想。你乾脆打死我好了,我不會在一個討厭的男人面前脫衣服。」

  瘦猴子咬了咬嘴唇,一揚眉毛,目露凶光說道:「你不脫衣服,我馬上就打死你。我瘦猴子可不是心慈面軟的傢伙。你不讓我干,我才不會慣著你呢。」

  說著,將槍口指向她的胸脯。

  風雨荷深知狗急跳牆的道理。她心想:若不從他,他很可能會開槍。這成剛哪裡去了,怎麼連個動靜都沒有?難道真的叫我脫衣服?一個警察脫光了像什麼樣子?再說,脫也得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脫啊,而不是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面前。

  風雨荷想起成剛的叮囑,決定拖延一下時間。她想了想,說道:「好吧,既然你對我的身材有意思,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魔鬼的身材。」

  一聽這話,瘦猴子笑了,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笑容很噁心,嘴上說:「好、好啊,明白人好辦事。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也不會開槍。像你這麼水靈的姑娘,誰能下得了手,只是別逼我啊。」

  風雨荷伸出纖纖玉手開始解第一顆扣子,心想:成剛,你快點出手,別讓我出醜啊!這麼想著,還往周圍瞧了瞧。

  瘦猴子嘿嘿笑,說道:「脫,快點脫啊,別往旁邊看了,沒有人的。這個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老天有眼,你是屬於我的,今天我幹了你,就是明天死了,我也知足。像你這麼好看的妞兒,又是警察,嘿,那滋味一定差不了。我玩過那麼多女人,就是沒玩過女警察啊。」

  說著,他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一些來,令風雨荷想吐。

  風雨荷慢騰騰地解開扣子,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解完之後,看看周圍,還是沒動靜。她只好又解掉腰帶,把上衣脫下放到石頭上。她裡面是件白襯衫,料子挺薄,隱約可見裡面胸罩的樣子。她的胸部也是鼓鼓囊囊,看輪廓,即使不如蘭月的大,也不會小多少。

  風雨荷的手伸向襯衫把子,猶豫不決,若再脫下去,可要春光外洩,她實在不想在這個傢伙面前露肉,因為他不配。在她的心裡,這傢伙跟禽獸沒什麼兩樣。

  瘦猴子急了催促道:「你磨蹭什麼,痛快點,脫、脫掉啊!」

  他的眼睛更紅了,這美女的身體對他的刺激可大了。

  風雨荷照例要看看周圍,還是那麼靜,偶爾有一兩隻鳥橫空而過,接著又是一片死寂,好像一聲咳嗽,都能產生晴空霹靂的效果。

  風雨荷沒辦法,只有照辦。平時她足智多謀,此刻處於逆境之中,反而像傻了一般。這也不能怪她,畢竟她當警察不久,見過的場面有限,這種場面她並沒有經歷過。再加上對方手裡有槍,還是個狡猾的角色。

  瘦猴子很好詐,一直跟風雨荷保持一定距離,以免風雨荷突然襲擊他。他可是知道風雨荷的厲害。

  在瘦猴子的聲聲催促下,風雨荷終於解完扣子將襯衫脫掉。這下子,真可謂春光無限好,瘦猴子幾乎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風雨荷的上半身只剩胸罩,那是一個黑色薄紗的,只在關鍵處有遮掩的布料,也就是只有乳頭看不到,其餘部分若隱若現,這便增加了誘惑的指數。再看乳溝,稱得上深啊,誰知道這深溝裡藏有多少春色。透過這條溝,人們可以想像她奶子有多大,雖比不上蘭月,但也很可觀。

  再看胸之外的地方,肌膚如雪、光滑如油。那個腰絕對標準,圓而細,線條流暢。再看那個肚臍,圓圓的,小小的,可愛得使人想要親一口。

  瘦猴子看得激動,握槍的手都抖了起來。他的眼珠子紅得像血,嘴巴張得老大,都能塞進一顆雞蛋了。他不禁感到口乾舌燥,費了好大的勁才嚥了一口唾沫。

  而風雨荷雖說早想到會有此時之辱,但是真到了這一刻,她仍然覺得羞澀跟憤怒,畢竟對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一隻令人噁心的癩蝦蟆。她不禁伸雙臂橫在胸前,擋住自己的乳溝跟一部分肉球。她感到這傢伙的目光犀利,彷彿能夠穿透自己的胸罩似的。這胸罩裡面魚畏的寶貝不可以讓他見到,他若見到,自己非得挖掉他的眼珠不可。

  風雨荷見瘦猴子對自己的身體如此癡迷、如此忘情,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應該趁機襲擊,一舉將其制住。可是她細想,這成功的希望小得很,因為她跟瘦猴子的距離並不近,不是一兩步就能躥到他眼前。他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就是擔心風雨荷會倏地出手,因此跟她保持距離。只要她向前有所動作,他不必躲,便有足夠的時間開槍打死她。

  唉,這個計劃到底對不對?風雨荷在心裡開始有點懷疑。

  再說瘦猴子,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深吸幾口氣,眼珠子差點掉出了眼眶。他讚歎道:「他媽的,操他祖宗的,你長得也太好看了,身材跟臉蛋一樣好看。我瘦猴子今天算是栽了,我要被你迷死了。」

  風雨荷怒視著他,說道:「那你怎麼還不死呢?」

  瘦猴子臉帶淫笑,說道:「我什麼時候都可以死,只有這時候不能死啊。」

  風雨荷問道:「為什麼?」

  她明知故問,為了拖延時間。她焦急地盼著成剛快點出現採取行動,將瘦猴子解決。唉,這個死成剛,半天都沒動靜,死到哪裡去了?等我見到他,非得罵他個狗血淋頭不可。

  瘦猴子的目光在她的胸腹間掃視,說道:「我還沒有操你呢。我要是死的話,也得操你操個夠。我相信,操你的感覺一定特別銷魂,哪怕當了鬼也風流啊!」

  那目光像蟲子一樣在風雨荷的身上蠕動,使風雨荷直反胃,很想一吐為快。

  風雨荷不層地哼了一聲,忍不住罵道:「滾你媽的吧,就憑你那個狗德性,還想操我?癩蝦蟆想吃天鵝肉,你還沒長那根有福氣的雞巴。我看,你還是等下輩子吧。」

  激動與憤怒之下,她也顧不上什麼修養跟風度,只覺得罵出來痛快一些。可是話一出口,自己都感到臉上發燒,自己畢竟是一個自愛的大姑娘,還是個人們尊敬的警察。

  本以為瘦猴子會暴跳如雷像一隻發瘋的猴子,哪知道他卻嘿嘿笑了起來,笑得好開心,使得他那張臉顯得更醜,簡直可以跟鱷魚相比。他說道:「風雨荷,我頭一回聽你說髒話,真過癮、真好聽啊!你罵吧,隨便罵,我愛聽。」

  風雨荷瞪著他,說道:「真他媽的犯賤,難怪會落到今天的下場。你媽當年生你的時候肯定天氣不好,才會生出你這麼個王八蛋來。」

  瘦猴子的笑容驀地消失,冷冷地說:「風雨荷,你怎麼罵我都行,但不能罵我媽。我媽可是個好人。」

  風雨荷呸了一聲,說道:「瘦猴子,沒想到你這個王八蛋還是個孝子呢,難得啊,難得啊,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這事說出去,鬼才相信。」

  瘦猴子一臉嚴肅,眼睛都濕潤了,說道:「我雖說不是一個好人,可我媽是一個好人。她這輩子受苦遭罪,我連孝敬她的機會都沒有了。」

  風雨荷見他這樣,不禁感到意外,心想:這傢伙原來還是有一點人性,並不全身都是毒水。她說道:「怎麼,你媽去世了嗎?」

  她覺得自己應該文明一點,可別敗壞自己的淑女形象。

  瘦猴子使勁一點頭,說道:「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是被我繼父折磨死的。」

  風雨荷奇怪地問:「你們兄弟倆那麼厲害,怎麼會眼看著自己的媽被折磨死呢?你是編故事騙人吧?」

  瘦猴子搖頭道:「我都落到這份上了,用不著跟你說謊。我媽命不好,在我們還小的時候,我親生爸爸就病死了。她一個人養我們不容易,最後實在受不了了,為了我們好,她決定改嫁。她是一個做事慎重的人,想嫁一個對孩子好一點的男人。我媽的樣子不錯,可以挑的男人多得是,她千挑萬選,選中了我繼父。我繼父長得體面,又會說話,家裡條件也好,剛死了老婆沒多久。跟他相處了幾天,他也對我們兩個兄弟挺好,於是我媽便嫁給他了。這一嫁,可跳進了火坑。

  」嫁了之後,我媽才知道我繼父不是一個好人,是一個黑社會人物。他什麼壞事都幹,我媽勸他幾句,他就拳打腳踢折磨我媽,我媽根本說不動他。他還有一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喜歡在床上虐待女人,因為只有虐待女人的時候,他才會興奮、才會衝動。我媽嫁給他後,身上經常是傷痕。我這個繼父又是個特別會演戲的人,知道我們兄弟倆從小都脾氣不好,所以每次折磨我媽都背著我們。直到幾年後,我們倆才在無意中發現。

  「有一天,我們倆個沒睡著。我下了床,經過他們的房間,聽到了我媽的叫聲。我不明白怎麼回事,回去找我兄弟。我們倆一齊到了門口,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原來,我繼父又在折磨我媽。

  」我繼父想要插我媽的屁眼,我媽不同意,我繼父氣得直叫,連踢帶打不算,還找了一條皮帶抽我媽,抽得我媽從床上滾到地上,全身都是傷。她長得挺好看,臉蛋好、皮膚好,卻被他折磨得不像個人樣。我們兄弟倆看到繼父的凶相,我媽在受苦,都猶豫著要不要衝進去。我們當時才十來歲,根本打不過他。正猶豫的時候,我繼父撲到我媽身上,雙手掐她的脖子。我媽使勁掙扎,兩隻腳直伸,我們再也顧不上什麼,一齊衝進去。可這個時候,我媽已經被他掐死了。

  「我們趴在她的身上,一齊喊媽。我媽沒有反應。我繼父說了句:』臭婊子,這麼不經掐,死了活該。『說著,坐到桌旁喝酒去了。

  」我倆也發怒了。我衝到他跟前,喊道:』你害死了我媽,我跟你拚命。『說著,一頭撞過去。

  「我繼父一邊罵:』小兔崽子,找死呢。『一邊伸手拎起我的脖子,把我給扔了出去。我落到地上,我兄弟也被扔過來了。我氣得呼呼直喘,見旁邊有一把凳子就抓起來朝我繼父打。我繼父躲過,我仍照打不誤。我兄弟比我心眼多、比我心細,他往廚房跑。別看我們兄弟倆小,長得也不高,可是我們倆天生愛打架,在我家那一帶可是出了名。在學校,我們在全學年是一霸,特別有實力、特別有經驗。

  」當我兄弟握了把菜刀返回來時,我已經被繼父踩在腳下揍。我兄弟喊道:』狗卵子,我劈了你,給我媽報仇。『我繼父見狀,忙丟下我繞著桌子跑。我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兩人轉著桌子,找著出手的機會。很快的,我繼父將一把椅子舉起來打我兄弟,我兄弟連忙繞著桌子跑。我趁繼父不注意,從後面撲上抱住他的腿,使他無法活動。我兄弟多聰明,跳起來就是一刀,砍在他的手腕上。他彎腰摸斷手時,我兄弟又是一刀砍下去,砍在他的脖子上,砍掉了他半個脖子,血躥出老高,把我嚇得媽呀一聲,跳出去老遠。

  「我兄弟也嚇壞了,鑽進桌底下發抖。他再膽大、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小孩子,哪看過這種場面呢。哪知道我繼父沒死透,向我兄弟爬過去,跟個血人似的,我兄弟生怕他再站起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從桌底下爬了出來,掄起菜刀,發瘋了似的猛砍繼父的脖子。最後腦袋都砍掉了,我兄弟還跟機器一樣砍個不停。」

  聽到這裡,風雨荷倒吸一口涼氣,心想:好厲害啊,他們哥倆那麼小就敢殺人。不過他這個繼父也太不是人,實在罪該萬死。若換成是我,也想殺了他。

  風雨荷說道:「你們殺了人,只怕沒有好日子過了。」

  瘦猴子苦笑了幾聲,說道:「別看我們小,也知道殺人償命的道理。我們知道這下事情鬧大了,在本地待不下去,就帶著我媽的屍體走了。我們偷偷把我媽埋起來,然後跑到外地去。從此我們倆都變成了壞人,先是當小偷,後來長大了,開始搶劫。對方把錢痛快地拿出來便罷,不拿的話,嘿嘿,就要他的命。」

  說到這,他又開始咬牙切齒。

  風雨荷歎息道:「這就不能原諒了。」

  瘦猴子定了定神,目光在她的身上掃過,又來了興趣。

  瘦猴子提高了聲音:「好了,我的家事講完了。現在該你了。」

  風雨荷裝作不明白道:「該我什麼了?」

  她美目的餘光向附近掃著。真可惡,成剛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她心中有氣:成剛,你可害苦了我,你要是不及時出手,我風雨荷可會失身的。

  瘦猴子厲聲道:「風雨荷,你少廢話,接著給我脫,快點脫,我還沒有看夠呢。快脫。」

  他晃了晃手槍,聲色俱厲。

  風雨荷沒法子,既不想死,也不想失身,那麼還得拖延時間。她沒有繼續脫上面,反而轉向脫下面。試想,上面再脫就光了,她可不想讓瘦猴子看到自己美麗的乳房。那一對寶貝只能給心上人看、給未來的丈夫看,這個瘦猴子哪裡有那個資格?

  風雨荷說道:「我這可是脫最後一件了。」

  伸手解褲帶,慢騰騰地腿下警察褲子。褲子一離身,裡面只剩一條內褲了。那內褲不是性感型的,只是普通白色的,中心繡著一朵紅花。再看兩條腿,絕對是美腿,仔細觀察,都難以找出什麼缺點,是那種令人眼前二兄的玉腿。

  瘦猴子看得呼吸都要停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巡視,恨不得多長出幾隻眼睛來。這姑娘太美了,從臉蛋到身材,從氣質到動作,讓你看不出什麼缺點。這就是完美吧?瘦猴子雖說沒有念過什麼書,也感覺像看到了仙女一樣。

  看吧,一個絕色美女站著,身上只著內衣,大部分肌膚都裸露在外。她肉體的魅力可以令任何一個男人失去理智。這太美了、太誘人了!瘦猴子雖和風雨荷保持一段距離,仍彷彿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激動得幾乎連心跳都要停了。

  深深的乳溝,露出一部分的肉球,緊包著下體的內褲,內褲裡是最神秘最令人渴望的神聖之處啊!這樣的打扮最勾人,比全裸還過癮。可是瘦猴子不是一個雅人,不懂審美,他是一個講究實際的男人。

  瘦猴子抖著聲音說:「給我脫,接著脫,不要停。我要看你光著身體的樣子,那才是最好看的。脫、脫,別拖延時間啊。」

  他已經脹紅了臉,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焦急。

  風雨荷這時候反而笑了,她挺胸收腹,單手放在腰上,一腿微微提起,擺了一個簡單的姿勢。這一笑,真有傾倒眾生的魅力。瘦猴子感覺到自己呼吸有點困難。

  她說道:「瘦猴子,你不是想得到我嗎?來呀,你要是男人的話,親自動手幫我脫吧。我喜歡勇敢而有力的男人,看你這個德性,我想你也不敢過來。」

  瘦猴子被激怒了,說道:「什麼?我不敢?說我不是男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爺們兒。」

  說著,向風雨荷大步而來。這使風雨荷心中暗喜,心想:只要他上前,我就有機會。哪知道,這瘦猴子跟泥鰍一樣滑,才走了兩步就停下,幾秒後,又向後退回原位。

  風雨荷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窩囊廢,你不是男人,你是個太監。」

  風雨荷斜了他一眼,說道:「既然你沒有膽子,我還跟你廢什麼話。得了,我穿上衣服吧。」

  心中暗罵,這個瘦猴子真不是人。對我這麼癡迷還能保持清醒,確實不是個一般人物。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早就衝動得跟野獸似的撲上來了。

  風雨荷心想:事到如今,不能再讓步了。不然只怕自己既失身,又會沒命。於是,她傲然說:「你不敢幫我脫衣服,你不是男人,我從來不聽不是男人的話。我跟你沒什麼可說,我要穿衣服。」

  瘦猴子大聲道:「風雨荷,你敢不聽話,你不想活了嗎?你以為我真的不敢開槍?」

  風雨荷蠻不在乎,說道:「你開槍吧,我怕什麼?我寧可死,也不會再脫,除非你過來幫我脫。」

  說著時一臉傲氣。

  這可讓瘦猴子感到為難了。打死她,有點可惜,這樣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過幾個?可是要是不打死她,她會對你不利。他是很想幫她脫衣服,可是不能靠近吶!這娘們厲害著呢,靠近她就等於靠近了地獄。

  這瘦猴子急得直跺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風雨荷也急,急於脫身,又怪成剛不露面。她心想:只要成剛一出手,自己馬上反擊,一定可以將瘦猴子解決。只是這裡都是草地,成剛一露面就會暴露行蹤。除非那瘦猴子接近那路口,不然,成剛可不好辦。即使是用槍,誰知道成剛的槍法怎麼樣呢?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我看不如這樣,你跟我下山自首吧。那樣你還有條活路。」

  瘦猴子直晃腦袋,說道:「不,不行。我就算是自首也沒有用,我犯的罪太嚴重,夠死好幾回,要我去自首,不如自殺算了。我不想讓警察打死我,我要先操了你,然後再想活路。」

  風雨荷冷笑了,說道:「別做夢了。我就是讓你操,你也沒那個膽子。」

  說這話時,還是感到臉紅。

  瘦猴子不服氣,說道:「我有,我有。」

  他激動得頭上的青筋都突出來了。那樣子誰見了,誰都感到緊張。

  風雨荷像是看中了他的膽小,輕輕往草地上一躺,伸玉臂一招,說道:「你倒是過來呀。我猜你不敢。」

  瘦猴子哼了一聲,退了一步說道:「風雨荷,我猜你呀,一定是個騷婆娘,一定被很多男人操過了。」

  風雨荷聽了惱怒,罵道:「你奶奶才是騷婆娘呢。我跟你說,本姑娘還是個乾淨人兒呢,乾淨得就跟這溪水一樣。」

  瘦猴子一撇嘴,說道:「我才不信。」

  風雨荷坐起來,兩條腿相互磨擦著,微笑道:「那你可以親自試試,我已經給你機會了。」

  瘦猴子實在受不了她的誘惑,將手槍往地上一放,像狼一樣撲了過去。風雨荷大喜,心想: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啊!她身子驀然向旁打個滾,瘦猴子撲通一聲撲在地上。

  風雨荷身子跟球似的在地上一滾,迅速站了起來向槍衝去。那酥背、秀腿的樣子,以及瀟灑的動作、美好的姿態,誰見了誰都會感覺誘惑和柔情。可瘦猴子早有準備,也騰地跳起來,閃電般地追出。風雨荷一閃身,舉掌就劈。瘦猴子知道厲害,後退一步,躲過來勢,一拐彎,也往槍的方向奔去。

  風雨荷反應快,飛起一腳,將瘦猴子踢得向前撲騰幾步,轉身又抓槍。那瘦猴子連忙來奪,兩人你爭我搶鬥在一起。當瘦猴子快要拿到槍時,風雨荷一急,颼地跳了起來,將瘦猴子撲倒。兩人在草地上扭打起來。

  幾個滾過後,兩人都帶了傷。瘦猴子被打得鼻青臉腫,風雨荷的胸罩被瘦猴子給撕開了,露出了一對妙物。真是怒如峰、白如雪、滑如瓷,尤其那兩粒紅櫻桃更叫人銷魂。

  瘦猴子一愣神的工夫,風雨荷已經騎到他的身上,左右開弓,打得劈劈啪啪直響,打得瘦猴子鼻子直淌血,而他的那雙眼睛仍盯著她的奶子。在她的動作下,一對奶子像跳舞一般地動著,顫顫抖抖的,搖搖晃晃的,比一對大白兔還可愛。

  風雨荷悲憤交加,早忘了羞,雙拳還打個不停。那瘦猴子暈了她還是沒有停手,等她從他身上站起來時,才看到成剛已經來了。成剛先是撿起地上的手槍,然後呆呆地望著她,也是一臉傻相。是啊,那妙物暴露在空氣中,比世間最好的水果還好看,誰能不發呆呢?除非他不是男人。

  風雨荷驚呼一聲連忙遮住胸部,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先看著他,回頭我再跟你算帳。」

  說完話,便跑去穿衣服了。成剛望著她的背影,又是一陣心醉。

  她的腰多麼靈活、她的屁股多麼圓、她的動作多麼有力,她的背部真白呀,可惜摸不到。當風雨荷回頭看他時,他趕忙躲開目光看著瘦猴子,而她的美麗肉體的影子已長留在他的心上了。

  很快的,風雨荷穿戴好了,又是一身警服。她紅著臉跑過來,給瘦猴子戴上了手銬。她長出一口氣,不禁坐在地上,想起剛才的事,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她怒視著成剛質問道:「成剛,你怎麼這麼慢?怎麼不早點過來、早點出現?我都差點沒命了。」

  她一肚子委屈,像一個可憐的小女孩。她的臉紅得像桃花,心跳得厲害。想到剛才自己的言行實在羞愧,也不知道成剛聽到沒?

  成剛一臉歉意,說道:「對不起。我沒跟好,跟丟了。等我來到附近時,你已經跟他打起來了。唉,都是我不好,我這次沒有幫上什麼忙。」

  風雨荷見成剛這麼說,覺得也不能再怪他,就說道:「都過去了,不用再說了。」

  說完,抬頭望天,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

  成剛坐在她身邊,望著她的胸部,回想那裸露的一對妙物,心裡噗噗直跳,一陣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