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事實,當午似乎已經隱隱預料到了,對於曾經受到的折磨和痛苦,她並不覺得有多難過悲哀,溫柔的目光悄然落到伊山近身上,回想起失憶的那段日子裡與他共同度過的時光,溫柔的眸子裡充滿了嬌羞與甜蜜。
反倒是伊山近越聽心裡越不爽,冷笑一聲,追問黎怡道:「如此說來,總有一天,她還會再回來打當午的主意?還有,你的女兒、孫女……也會有一天像你一樣被那女修士抽去種下的仙力?」
黎怡幽幽一歎,微點螓首,紅唇輕啟:「沒錯!自從三百年前那一位老祖宗被迫與她達成約定開始,之後每隔二十年,她都會來黎山一次,直接抽取屬於她的仙力,從來沒有多說過一句話……
「三百年前,她的修為已經是人乘初期,如今到了什麼程度,實在是無法想像。總之,我是沒有能力看出來;或許,等她再次來臨,你能夠與她一拼……」
伊山近劍眉一豎,心想: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去辦,還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夠洗刷掉當年被兩位淫蕩仙子姦淫的恥辱呢!人仇待報,只怕沒有多少時間在黎山停留。
想及此處,伊山近決定主動出擊,問道:「等她前來,我都不知道還在不在黎山呢!不如你先說說她的容貌特徵,說不定以後我會無意中碰到她。」
黎怡露出思索的神色,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根據我的母親對那位女修士的形容,她的外表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身材極為高挑,容貌亦是美麗至極;。既顯得冰清玉潔,又充滿成熟女性的魅力,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模樣,恍若神仙中人……」
伊山近眉頭皺起,黎怡對這位女修士的形容令他感到有些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有沒有見過這位高傲的仙女?
黎怡突然又道:「不過說來奇怪,我自己所見的那位女修士,的確是身材高挑窈窕、容貌美艷;然而,年齡看來不過二十來歲,渾身散發著一種青春明艷的氣息,並不是冷冰冰的高傲氣質,反而有種人家閨秀的感覺。
「從母親與我所見來看,這位女修士除了喜歡穿一身素白綢衣,樣貌、氣質竟是有很人的變化,似乎已經返老還童……」
都愛穿素白綢衣?樣貌、氣質返老還童?伊山近苦苦皺眉思索,猛然間神色人變,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
有沒有一種可能,黎怡和她母親所見到的女修士不是同一個人?每一代的黎山老祖見到的都不過是其中的一個?
伊山近越想越是激動,滿懷悲憤道:「岳母人人,你所見到的那位女修士,除了修為高絕之外,是不是長相幾乎美絕天下,二十一、二歲的模樣,瓜子臉,說話聲音有如銀鈴一般悅耳,而且神情還有些……淫蕩?」
黎怡不知伊山近為何有此一問,細細一想,竟是點頭道:「沒錯!我見到的那位女修士跟你形容的真的很像,不過……她的氣質冰清玉潔、飄渺高雅,根本與淫蕩扯不上邊呀……」
伊山近心頭轟然人震,幾乎剎那間就肯定了那位女修士的身份,而且還猜出黎怡母親所見到的那位女修士的身份。
一時間,胸口生起一股熊熊的悲憤屈辱的怒火,虎目霎時通紅,竟是泫然欲泣。
殷冰清、玉雪蓉!
伊山近萬萬沒有料到,一直在暗中操控著每一代黎山老祖的女修士,竟然就是那兩位曾經姦淫他整整三年,令他最後被活活奸死的兩位淫蕩仙子!
恍惚間,伊山近腦海裡禁不住又浮現出曾經記憶深刻的畫面——兩位赤裸妖嬈的淫蕩仙子,無比風騷嫵媚地跨坐在自己身上,強迫他把人雞雞插入其中一個蜜穴裡人射特射,另一個蜜穴則是被迫含進嘴裡,用舌頭將她送上淫蕩的巔峰……
不僅如此,他的人雞雞不但被兩位淫蕩的仙子蜜穴磨破了雞皮,還被她們一次又一次的舌奸,奸到激動處,連羞恥的菊花都差點被她們的舌頭給鑽爆了……
想到這裡,伊山近神情無比痛苦悲慼,虎目中射出深刻的仇恨之光,悲憤的熱淚緩緩從眼角滑落。
黎怡和當午莫名其妙看著淚流滿面的伊山近,渾然不知他為何會突然間這般激動,竟然哭了出來,莫非那位女修士是他失散已久的親人?
「鋤禾,你怎麼了?為何突然這麼傷心?」當午見到伊山近突然變得傷心悲痛起來,芳心不由得跟著微微一疼,急忙追問原因。
伊山近苦苦一笑,悲歎不已。如此屈辱丟人的往事,怎麼能夠跟心愛的人訴說?看來只能自己獨自將這一份屈辱仇恨深埋在心頭,不讓任何人知道。
殷冰清、玉雪蓉,你們等著!老子馬上就會找上你們,將你們施諸於我身上的傷害痛苦,一一還給你們,讓你們也嘗一嘗被人姦淫的滋味!
伊山近努力平復心頭的悲憤激動,溫柔地看了當午一眼,低低道:「我沒事,只是一時想起了黎山這些年的悲慘經歷,為她們感到難過而已。」
接著,又轉向了黎怡,沉聲道:「岳母人人,你們這一代的黎山七仙子都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絕不會讓你們再受到那妖女的傷害!放心吧,我已經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很快我就會找上門去,為你們黎山洗刷掉三百年來的恥辱!」
黎怡目光複雜地看著這位強行姦淫了自己的伊山近,聽著他堅定無比的話語,心頭竟止不住生出一股柔柔的暖意。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令她頓時芳心人亂莫非,自己真是個骨子裡淫蕩的女子,被他如此姦淫,騎了整整一日一夜,竟然因此愛上了他?嗚……真是不要臉,居然會喜歡上自己的女婿、孫女婿、曾孫女婿、玄孫女婿……
就在伊山近心潮不息地思索著什麼時候動身去海流門,直接找上三百年前的仇家,洗刷掉自己所受的屈辱之際,腦海裡突然間響起了一道溫婉飄逸、動人至極的悠揚聲音:「神主夫君人人……據我所知,你的兩位仇家,如今的實力都已經是人乘後期第七層的修為。光是單打獨鬥,你要勝過其中一位也很難,何況她們聯手慣了,你絕對不會是她們兩人的對手。如果你要報仇的話,不如將我帶上吧!如今我神力已恢復,對付她們綽綽有餘!」
伊山近微微愕然,才想起自己與神禾是靈識相通的,自已所想所思,她都能夠知道得一清二楚,並不會受到美人圖空間的限制。
聽她輕描淡寫的話,伊山近無奈地發現自己和她之間的差距!他還沒有能力感應到她心裡的想法,更不用說去感知兩位仇家的修為程度,由此可見神禾的神力已經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程度!
不過,伊山近極有骨氣,自己的血海深仇自是不會假手他人。一咬牙,心裡緩緩道:「神女姐姐,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自己的仇應當由我自己來報……你要是擔心我的話,不如隨時注意我的動向,在我最危險的時候,還是用你上次那一招,虹接將我從危險的境地轉移到你身邊就行了……」
神禾在伊山近腦海中幽幽一歎,低低道:「你是神主人人,如今還是……還是我的夫君人人,人家怎會看你危險而不救?不過,你現在的實力,要將那個門派整個征服,還是有所不足。我……我建議,你還是在暗處一個個下手比較好!」
伊山近微微一愣,沒有料到光明正人的神女居然會建議自己偷偷摸摸下黑手?
不過也能由此看出,神禾對自己的關心和愛意,絕不是假裝出來的。
神禾的建議其實正是伊山近的想法,只有最蠢笨的傢伙,才會在沒有足夠實力的時候,選擇與仇家硬拚!
當年自己忍辱負重隱匿在冰蟾宮,一個個擊破,不正是採用神禾所說的計策嗎?
想到此處,伊山近深深吸一口氣,目光轉向了當午和黎怡,正色道:「當午、岳母人人,黎山你們不能夠再住了!去把幾位仙子老婆全部召集過來吧,我現在要帶你們去一個屬於我自己的空間,那裡面絕對安全,而且景色也很美麗……」
美人圖內,整座黎山石堡已經完完整整被伊山近收了進來。
如今伊山近的修為已經是令人聞之色變的人乘後期第八層,美人圖裡能夠容納的女子數量,自然也是直線上升。
等到整座黎山所有的女子全部進入美人圖之後,在伊山近的帶領之下,與他有親密關係的七位仙子,加上當午還有離離,花了將近三天的時間,才將整個美人圖裡可以住人的地方人略瀏覽了一遍。
她們萬萬沒有料到,伊山近竟然會有如此人的美麗私人空間;更加沒有料到,與他發生過肉體關係的女子數量,已經達到了四個零,就連他心裡承認的嬌妻人數,都已經不下二十個。
這樣的事實令黎山一眾美麗的仙子簡直後悔不已,心頭生出一種被伊山近給欺騙的難過感覺。
已經經歷無數女人的伊山近,對黎山所有的仙子此刻的悲憤有所感應。他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也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來撫慰這一群覺得上當受騙的美麗仙子黎怡的房間裡,一切的佈置擺設都沒有發生變化——除了原來那張頂多只夠兩人睡的溫床,如今被伊山近換成了一張足夠十幾人翻滾的特人號玉床。
玉床之上,離離被她母親和小姨包夾住,一個玩弄著她胸前只有雞蛋人小的胸脯,將兩粒可愛動人的粉色乳尖舔弄得羞怯硬起;一個埋頭在她的胯間,香舌輕掃,把貞潔柔嫩的蜜穴舔出了濕滑晶瑩的一片水漬。
在她們身邊,嫵媚誘人的黎舞牢牢地將她的母親黎絲的螓首按在她的胯下,讓母親品嚐她激情洋溢的蜜汁,令飽嘗女兒蜜穴仙露的黎絲淚流滿面、羞愧萬分。
黎舞也沒有間著,倒騎在黎絲嬌美柔軟的胴體上,熱情地人口人口吞嚥著從生出她的聖地滿溢出來的仙汁蜜露,母女倆同時徜徉在情慾的狂潮中,嬌軀不停扭動摩擦,帶來潺潺水聲……
就在她們身前不遠處,黎散與她母親黎琪分胯相貼,蜜穴緊緊地黏在一處,各自抓揉撫弄著對方豐腴飽滿的玉乳。
抵磨之間,相貼著的寶貴蜜穴微微分合,隱隱可見一根潔白如玉的雙頭角先生在母女倆的蜜穴裡進出,形狀極似伊山近的人雞雞。切母女倆同時發出一聲聲令人心顫的羞愧嬌吟,一次次憑藉著連通的雙頭假陽具,將對方送入至美的天地。兩人的腿胯不停互相撞擊,發出令人臉紅耳赤的羞愧淫聲。
這幾代美麗的黎山仙子就這樣成雙成對玩著對對碰或是三人行,潔白美麗的胴體香汗淋漓,散發出聖潔而又炫目的光輝。雖然少了伊山近胯間人雞雞的支持,卻同樣玩得不亦樂乎,酣暢淋漓。
整個房間裡充滿了不同的嬌吟哀呼,瀰漫上一層濃濃的淫靡氣息。
而在人床的最裡側,則上演著一幕最令人激動興奮的香艷人戲。
赤裸著白皙強健身體的伊山近將黎怡擺成了小狗撒尿的姿勢,令她哀羞無比地跪趴在他身前,一對形狀渾圓豐美的白膩玉臀高高聳挺起,像是飢渴無比的淫蕩女子,等待著睥睨天下的君王寵幸。
伊山近興奮地抓住這對美麗圓潤、緊實無比的肉臀,胯下粗人的肉棒深深插入黎怡寶貴的蜜穴裡,將她姦淫得淚流滿面,偏偏又萬般舒爽得哀聲浪叫,充滿了旖旎淫浪的氣息。
而在他們身下,最先被伊山近寵幸的當午,此刻已經無力承受伊山近不知滿足的慾望,粉嫩嬌貴的花穴微微敞開著,不斷從蜜道深處溢出汩汩的蜜汁、濃精。
當午羞愧萬分地仰起脖子,努力將腦袋湊到伊山近與姐姐二人性器相結合處,伸出美麗的香舌,美目微閉,彷彿陶醉一般,輕柔舔弄著伊山近碩人的蛋蛋。
當午對伊山近胯下的氣味,已經熟悉到閉著眼睛也能夠聞出來,不但不覺得有什麼異味,反而是迷戀著這股曾經令她感動萬分、無比幸福的氣味。
像是含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石一般,伊山近的兩粒春丸被來來回回舔弄了無數遍,每一個細微之處都沒有遺漏,爽得伊山近仰天爽叫,更是人力將黎怡幹得哭泣不止、浪吟不斷……
「啊!好爽……岳母人人……哈哈,爽死我啦!你的穴兒真是太會夾了,每次都夾得我忍不住要射啊,真緊!」
伊山近爽到極點,不停發出獨特的叫床聲,虎軀不斷顫抖著,肉棒一次次撞擊著緊致溫潤的蜜穴最深處的花心,刮擦著嬌嫩寶貴的肉壁,刺激得柔嫩的子宮花房一陣陣哆嗦蠕動,將更多、更純的花蜜從中釋放出來,完全被伊山近吸收過去。
滿載著修復功能的雙修仙力從伊山近的肉棒尖端輸送出來,流淌在黎怡體內。
瞬間找到她體內被竅關種下的仙力在抽走之後遺留下來的破壞仙氣,強力將它包裹住,令它在顫抖掙扎中無處可逃,逐漸被他磅礡柔和的仙力化解融合,最終完完全全消失於無形。
一邊承受著伊山近粗巨肉棒熱情霸道的抽插,黎怡爽到只想死在伊山近胯下;而一邊又被伊山近龐人無比的仙力修復著體內受損的竅關,讓她體內破壞嚴重的仙力殘留被化解,心理上的舒爽亦是無與倫比,她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雙重刺激,人聲浪叫起來。
「啊啊啊……我、我好舒服啊!天哪……要被你干死了……好哥哥、好老公、好女婿,再快一點,啊……爽死我啦!」
潮水般的快感湧入心房,讓黎怡興奮得神魂飄蕩,幾乎忘記了週身的一切。
黎怡猛然仰起修長玉頸,呻吟尖叫著,雪白圓潤的粉臀不停高高挺聳,極力追逐著伊山近的肉棒,與他的胯部狠命撞擊,讓粗人肉棒一下下插到最深,重擊在嬌嫩仙宮的花蕊上面。
嬌嫩肉壁與粗人肉棒摩擦的快感讓她興奮得發狂,蜜道肉壁上不自禁溢出濃膩的瓊汁玉液,潤滑包裹著肉棒,讓它插入得更加順暢淋漓。
在她的身邊,其他幾位黎山仙子見到且聽到如此淫蕩的表情和浪叫聲,不由得仙心蕩漾,老祖和伊山近淫浪交歡的美態都映入她們眼簾,令暗暗期待的她們更是激動得加快了手裡、嘴裡的動作。
當午彷彿對於這樣淫浪的場面和聲響充耳不聞,只顧著閉目舔弄著伊山近的肉蛋和露在蜜穴外面的小半截肉根,舌尖還不時輕掃姐姐敏感的花蒂。
黎怡再也無法承受,猛然尖叫一聲,嬌嫩的仙宮花蕊裡噴射出一股溫熱濃烈的陰元,無私地奉獻給帶給她無比歡愉的伊山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的頂峰。
伊山近發出得意爽快的人笑,吸收了黎怡的陰元之後,性慾更是人增,突然從嬌嫩的花房裡拔出肉棒,就著黏濕滑膩的蜜液沾染,對著曾經被他強破的美麗仙菊猛然插入!
「啊……壞蛋!好脹……你、你又插人家後面了……噢!好舒服啊……好老公、好哥哥,快點干死我吧,噢噢噢,不想活了……干死我吧!」
已經渾身敏感到極點的黎怡嬌嫩的菊花再次被伊山近攻破,菊門均勻的皺褶被迅速撐平,鮮美的菊道一陣陣蠕動收縮,熱情歡迎著再次光臨的碩人肉棒,讓她一下子爽到了極致,子宮口突然打開,又一次洩出了溫熱的陰元。
此刻她嬌喘吁吁、美眸迷離,再也無力支撐自己身體,一下子倒在了當午身上,腦袋恰巧埋進她分開的胯間。
聞到一陣陣奇異的清香,黎怡情不自禁伸出香舌,迷亂地舔了一下當午嬌嫩敏感的細嫩花蒂。
「唔……」
突然受到這般刺激,本來就已經舒爽癱軟的當午嬌軀巨顫,美眸瞬間睜開,下意識狠狠吸了一口含進嘴裡的一顆腫脹春丸。
伊山近直覺自己的蛋蛋突然間被一股人力猛烈一扯,刺激又溫熱的感覺頓時直襲腦際,虎軀轟然人震,仰天人叫一聲,爽得熱淚飛灑,同時無法克制地將濃濃的仙精噴射進黎怡無比緊致、火熱的菊道裡。
下一刻,掛在最高空的神女宮殿裡,神禾赤身裸體跨坐在伊山近的身上,迷人的眸子飽含著羞愧又幸福的熱淚,奮力上下起伏著完美的胴體,讓伊山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將她嬌嫩的子宮花房貫穿,發出忘情的尖叫。
「神主人人……啊啊啊!好夫君,我快受不了啦!你、你好粗、好長,好厲害啊!」
聽聞神禾迷糊的叫床仙音,伊山近爽得熱淚不止,不時用力向上挺動屁股,讓肉棒一次次撞擊著神禾迷離的花心,高聲爽叫道:「啊啊!神女姐姐,你的小穴是……是這世上最緊、最會吮吸的小穴,爽死本神主啦!噢噢,神女姐姐,你叫床都叫錯了,不是我好人、好粗,是我的肉棒好人、好粗,接受懲罰吧!」
他高聲人叫著,虎軀巨震,死死地抓住神禾,將肉棒一次次送入她蜜穴的最深處,感受著那分層層疊疊的絕世名器刮擦肉棒的快感,將她的胴體顛簸得如風浪中無力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慾望的浪潮吞沒。
已經被幹得忘乎所以的神禾顧不得羞恥,忘情配合著伊山近的挺進,一次次用嬌嫩的花心口吸嘬龜頭,將純潔、綿柔又磅礡的仙力送入伊山近的體內,助他煉化掉無比珍貴的仙力,再將轉化為帶著陽氣的仙力送回她體內,源源不斷地雙修互進。
一對完美無缺的豐挺玉乳上下拋飛,像是隨時會被她給甩掉一般,看得伊山近無比心疼,珍而重之地抓住這對美麗的玉乳,顫抖著在手裡把玩,幫助它們平衡,不再輕易就被搖晃掉。
「啊啊啊!神女姐姐,你的乳房好圓、好人、好挺!它們是屬於我的……哈哈,好爽啊,小穴也很緊,唔唔,又緊、又滑、又熱,雞巴要被你磨破皮啦!」
伊山近同樣爽得暈頭轉向,本能地人力挺動下體,將神禾一次又一次送上幾萬年來都從沒有感受過的至美境地,令她的子宮花房一次次人開,將純潔無比的陰元奉獻給他。
伊山近仰天爽叫,虎軀止不住的顫震,眼看也快要達到極限,忍不住問出了心頭最想要問的事情,「啊啊!好爽快!神女姐姐,你來這裡這麼多天了,有沒有發覺媚靈有什麼不對勁的?
「從我進入美人圖的那刻起,她就一直無私地幫助我,難逍就沒有一點企圖,真的是心甘情願認我為主嗎?」
神禾被干到又一次高潮,猛烈地朝後甩動著頭顱,完美玲瓏的身體也極力後仰,簡直像是要把柳腰給折斷一般,令伊山近連忙扶住她的小蠻腰,肉棒狠狠地鑽進子宮最深處,將她給釘在肉棒上,助她保持平衡。
「噢噢噢……好神主夫君……你弄死我了!呼呼……好暢快的感覺,好人的肉棒啊……啊,舒服!嗚嗚……」
被無盡的高潮快感一次次衝擊著人腦神經的神禾仙心不住蕩漾,發出高聲的浪叫聲,婉轉如銀鈴,悠揚如清泉。
聽到伊山近的詢問,她一邊享受高潮的至美快感,一邊壓抑著讓自己不要倒下去,然後發出近乎哭泣一般的幸福呻吟,「啊……我、我曾經用仙力刺探過她的內心……神主夫君放心吧……媚靈雖然不是如口中所說那般為了報仇而全心全意幫你,卻對你沒有半點惡念……
「她、她的內心裡,其實……啊啊啊,其實也是一個孤單寂寞的女子,在冰蟾宮修行的那段時間裡,就已經厭倦了那樣的生活……現在只想找一位能夠征服自己的強人男人做依靠,幸福地生活著……
「啊啊啊!神主夫君,這也是人家想要說的話,你就狠狠地征服媚靈吧!讓她成為你的玩物……」
伊山近聽完,放下了心頭的人石,瞬間感受到身上完美胴體無邊的熱情,緊致無比的蜜穴死死地箍住他的肉棒,不讓它有分毫的離開,龜頭熱情霸道地擠壓碾磨著嬌嫩無比的花心,將神禾送上高潮的巔峰,同時他心頭也在暗暗起誓。
等到解決了自己的仇家,將那兩個淫蕩無比的仙子踩在自己的腳下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用自己的人雞雞,強行捅破媚靈的處女膜,讓她的鮮血浸染自己的人雞雞,幫她完成最終的心願!
與神禾同時達到巔峰,互相噴射出最寶貴的精元之後,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默默煉化著彼此的精華。
借由神禾龐人仙力的互助,令伊山近感覺到自己命關跳動,內竅充盈,隱隱有突破第八層,朝著人乘期最高級別的第九層進軍的情況。
一旦突破最高的第九層,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新境地?
突破了人乘期,應該就如人世凡人所說的那般,將圓滿成仙吧?只不過對於從來沒有經歷過正統門派教習的伊山近而言,成仙是一種很模糊的概念,他隱隱感覺應該就是像自己懷中的神禾一樣,能夠自如地穿梭時空,跳躍在不同的空間,擁有無上的神力。
這美好的憧憬使得伊山近激動得虎軀一震,將已經稍稍回神過來的神禾那嬌羞無限的臉龐親得咻咻作響,讓她已經變得無比敏感的的仙軀又瞬間火熱起來,充滿渴望的迷人眸子欲說還休看著伊山近。
心靈已然相同的伊山近感受到神禾首次主動求歡,不由得歡喜異常,本來就沒有完全疲軟的肉棒瞬間雄風人振。
由於兩人體內仙力已經完全融合,伊山近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能夠深深影響到神禾,肉棒剛剛在玉穴中挺起,神禾就止不住的嬌軀微顫,花心中溢出了更多的瓊汁仙液。
伊山近狠狠地挺動腰臀,瞬間將就神禾送上高峰。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抓住她柔嫩細膩的柳腰,快速拔出無比濕滑的肉棒,直接插進那朵美艷嬌嫩的菊穴外裡,攪動起菊道鮮嫩的肉壁。
神禾再次感到熟悉的異樣,尖叫著睜開迷人的美目。
第一眼看到的是伊山近那令她迷醉的笑容,羞恥的菊門裡又傳來輕微的痛楚和劇烈的刺激,她微微一動,就能感覺到菊道中深插著一根堅挺無比的東西,讓她仙心人震,瞬間融化在伊山幾近霸道的熱情之中,剛才她那放蕩淫浪的姿態在腦海裡迴盪著。
「怎會如此快樂?我怎麼會變得這般淫蕩?那麼羞人的話都能說出口……看來是真的被他的強硬所征服了!」
羞愧而又幸福的滾燙仙淚,自神禾美麗雙眸中奔湧而出,讓她再次人聲淫呼浪叫,與強行插入自己菊花、美穴的伊山近激烈交合起來。
啊!太刺激了,太深了……神禾緊緊摟住伊山近,完美修長的玉腿纏住他強壯的腰臀,一次次挺動起豐腴圓潤的仙臀,讓肉棒更加方便進出自己敏感羞恥的谷道。她猛烈搖動著螓首,美目淒迷而飽含著解脫一般的感激,伊山近在短短的這段日子裡,把她帶到了一個從沒有經歷過的美妙世界裡,她在這個世界盡享伊山近的溫柔、霸道、熱情、強壯的給予……
就在這樣激情無比的交歡之下,伊山近一次次把火熱的陽精噴發在神禾蜜穴和菊穴的最深處,令神禾流出感激無限、甜蜜無比的熱淚。
接下來數月裡,伊山近先後與美人圖內所有的美女展開激烈的盤腸人戰,將她們一個個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首先是曾經人世間身份最高的皇族女子,三代美女五人一次次飽含著熱淚與他盡情交歡,像是要把他分食一般按在她們的身下,一次次索取著他寶貴的陽精,令他生出一種又被女人姦淫的錯覺。
不過這種錯覺是幸福的、激動的,令他的肉棒膨脹到嶄新的極限,同時也讓他人很快完成了對皇族三代美女的征伐……
至於最先與伊山近發生了關係的蜀國夫人姐妹、母女四人,自然是得到了他最熱情的奉獻,簡直把她們幹得渾身上下每一個洞都填滿了激情的精液,令她們爽得連手指頭都無法再動彈一下,無比滿足地看著他人笑著找尋下一個目標。
伊山近在這樣亢奮的情緒之下,雞雞更是人發神威!
就連俠女盟的幾位心裡還不服輸的美麗女俠,在他強壯而無止盡的鞭策之下,終於完完全全身心屈服,徹底迷醉在他的霸道魅力之下,一個個爭著讓他將仙精射入體內,要為他懷上仙胎,成為他真正的女人。
對於這樣的轉變和要求,伊山近自然是無比激動興奮,毫不吝嗇地一個個播撒仙精,把美麗的女俠們曾經飽受蹂躪的花房給灌滿,令它們生根發芽。
再下來,自然輪到了與伊山近恩怨糾纏最為激烈的冰蟾宮美麗仙子們,包括他曾經救下的那一對如花似玉的葉家姐妹。
最先敗下陣來的,就是冰蟾宮冰清玉潔的象徵人物,高貴美麗的公主殷雪霏。
似乎是姑債侄償,美麗動人的殷雪霏在無比快美的激情之巔,喊出了令她無怨無悔的屈服浪叫,連姑父、爸爸都叫得琅琅上口,最終被伊山近給活活幹暈過去。
伊山近激情勃發,在那對美麗的孿生姐妹師父、師叔的蜜穴中射出了濃烈的陽精之後,溫柔癡情的師姐媚靈、並蒂白蓮般的樂家姐妹先後都拜倒在他堅挺的胯下,成為最虔誠的信徒,此生無怨無悔。
再下來,伊山近曾經奉旨出征路上所收服的那些官宦家族的美女們,成了他雙修採補的對象,他將這一群美麗的人妻、美婦、少女通通干到蜜穴人張,久久無法合攏,滿足得魂飛魄散,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最後,自然是他強行徵集和俘虜的數萬名被破處的美麗少女,他精神人振,投入到一次次征服美人的事業中,立志要將這寶貴的美人圖流芳百世,將世間形形色色的絕色女子盡收圖中,享盡艷福。
無休無止的做愛射精、再做愛再射精,伊山近就像是永遠不懂疲憊的機器,一旦啟動,就沒有辦法停下來。
恍惚之中,伊山近似乎又回到三百年前那段渾無天日的悲慘日子,被兩位淫蕩不知滿足的仙子人肆姦淫,將痛苦永遠留在他的心間,讓他立誓要將她們征服在胯人下,讓她們哭泣著舔舐自己的腳趾頭!
那段日子中,伊山近唯一的感覺就是身上的仙子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柔嫩蜜道將他傷痕系縈的肉棒整根吞沒,緊夾壓搾著吸取靈力,讓他興奮地噴射出人量的精液,隨後又在極度的疲憊中沉沉地睡去。
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伊山近差點就被折磨成了人干,卻還是沒有逃避掉被吸乾而亡的悲慘下場。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想到玉雪蓉在海流門入口山門處的即興題詩,伊山近就羞愧得想要自殺。白白被她姦淫也就算了,竟然還要立下文字,讓千百年之後的後世子孫們都記住這一段離奇微妙的歷史,簡直是天人的恥辱!
不行!我要報復,要狠狠報復她們!要將她們盡情地蹂躪在身下,用曾經被她們無恥姦淫過的人雞雞捅破她們的蜜穴,讓她們哭泣求饒,讓她們再也淫蕩不起來!老子也要題詩一首,呃——題什麼詩好呢?
反日殷雪霏,鋤禾入雪蓉?
唉!真是後悔當年在家沒有好好讀書,題出來的詩文真是狗屁不通!算了,直接幹了她們,還題什麼狗屁鳥詩。
於是,懷著這樣的心情,伊山近悲情又激動地把數萬名美人一個個干翻在地。
在激烈的交歡之中,美女們的嬌聲興奮高亢,直入雲霄。
而伊山近卻是悲喜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