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三章 安排後事

  一會兒,成業從房裡出來了,還聽裡頭傳出輕微的咳嗽聲。江叔問道:「成業,董事長醒了嗎?」

  成業向江叔微笑著,說道:「江叔,我父親剛醒,你請進去吧。」

  江叔答應著,便進門了。成業沒有坐下,說道:「哥,時間差不多了。我也得陪姚秀君去商場了。我已經跟爸請過假了,你辛苦點,照顧他吧。我大約下午就回來。」

  成剛點點頭,說道:「成業,你去吧,不用擔心這裡。哥祝你早日成功,抱得佳人歸。」

  成業聽了,笑容濃起來,說道:「謝謝你的吉言了,哥,但願我能創造奇跡。」說罷,他深吸一口氣,帶著自信和堅毅的神情大步走遠。成剛望著他的背影,不住地感歎:愛情的力量不可思議,連成業這樣的小綿羊都變成豺狼了。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不能發生呢?

  江叔在屋待了約莫半個小時。他出來之後,說道:「成剛,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件事我就去辦理了。你等我的好消息吧,告訴你的親戚,不要心急,進這種學校並不難,只是離市區遠了點。」

  成剛說道:「那就拜託江叔了。」

  江叔一擺手,和顏悅色地說:「成剛,說這什麼話,我們又不是外人。」又跟成剛扯了幾句,便退回公司坐鎮去了。

  成剛便推門進去。只見父親已經下床了,站在窗前沉思呢,這使成剛大感意外。

  成剛忙過去說:「爸,你能下床了?身體吃得消嗎?」

  成子英望著兒子,臉上儘是慈祥的笑容,說道:「還好,只是身上沒什麼力氣。怎麼樣,私事已經跟老江談妥了吧?老江辦事,我是放心的,有效率,也有效果,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成為我的副手。」

  成剛跟成子英並排坐在床上。成剛看著他的臉,不禁又想起跟繼母的偷情,心裡便又慚愧起來。

  成子英感慨道:「整天待在醫院裡,我都要瘋了。這裡的味道真難聞,天天聞著,就算是一個好好的人也會生病。我還是想回到公司去,那裡才是我的王國啊。我決定了,我要出院。」

  成剛驚呼一聲,說道:「爸,不可以啊。你的身體太虛弱了。你要出院,醫生怎麼說?」

  成子英不屑地說:「醫生說,要我留院再觀察一個月。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可不想在這裡當個廢人,公司還需要我呢。我不去,心裡總不踏實。」

  成剛勸道:「爸,就多待一個月吧。反正這幾天都已經過來了,也不在乎多待一個月了。等養好了身體,再出院不遲啊。」

  成子英固執地說:「不,可以多待幾天,不過絕不能待一個月。如果再待一個月,我一定會悶死的。你去跟醫生說,我要盡快出院,這裡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去吧,他們要是不同意,我現在就走。」他的聲音很大,脾氣很強,一點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成剛見他在氣頭上,沒辦法再勸,說道:「爸,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去試試吧。」

  成子英催促道:「快去吧。我寧可死在公司,也不願活在這裡。」

  成剛出了病房,心想:「父親的脾氣就是改不了,還是說一不二的那麼硬氣。」他坐在長椅上,並沒有馬上找醫生。他心想:「難道真要跟醫生要求出院嗎?這對父親的身體實在大大不利,可是如果不去,父親又堅持要走。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才合適呢?」

  正左右為難,何玉霞來了。她照例是長靴長褲,盡顯好身材。而她的精神狀態出奇的好,臉色紅潤,鳳目清亮,男人們見了,都會稱讚並動心的。那種成熟的風情,勝過青春少女。

  她風姿綽約地來到成剛跟前,美目含情地看著他,說道:「成剛,有什麼事讓你皺眉?」她看出不對勁了。

  成剛看到她,心裡又喜,又有點怕。他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又說道:「阿姨,你看這件事怎麼辦?我想要他聽醫生的話,可是他根本聽不進去。不然,你去試試?」

  何玉霞輕輕搖頭,耳環跟著直晃,金光閃閃的。她說道:「你都勸不了,我更不行了。算了,我去醫生那裡問問,看能不能少住幾天。」成剛沒有意見。只見何玉霞邁著輕盈的步履向醫生辦公室而去。那豐臀,那美腿,那靈活的腰肢,都令成剛回想起她在床上的瘋狂和熱情,心裡是又樂又羞。那種滋味,誰能忘懷?

  過了不久,何玉霞又香風飄飄地退回。成剛問道:「醫生怎麼說?」

  何玉霞面露喜色,說道:「聽了我的提議,醫生說了,再住半個月,若沒有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成剛心裡高興,說道:「這個樣子,我爸應該能接受,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吧。」於是,兩人一同進了病房。

  成子英聽說時間折了一半,還是不太滿意,長歎一聲,說道:「半個月也難過啊。這裡哪是醫院,分明是牢房。我覺得自己不是在養病,而是在坐牢啊。我多想立刻回到公司,坐在我的辦公室裡發號施令,領著公司發展。」說到後來,他的臉上充滿了英雄之氣,像一個要指揮作戰、必打勝仗的將軍一樣,一改這些天的沉沉暮氣。

  何玉霞摟著他的手臂,說道:「子英,「磨刀不誤砍柴工」。只要再等十五天,就十五天,你就可以回公司當你的統帥了。一生那麼漫長,難道你連十五天都等不了嗎?如果你不養好身體,即使出院了,也難保不會很快又回來。這話雖難聽,卻也是實話。」

  成剛也說道:「爸,阿姨說得對,切不可因為心急,而影響了身體,從而影響了公司的前程啊。你不是跟我說過,「小不忍則亂大謀」嗎?」

  成子英無可奈何,用拳捶了捶大腿,說道:「好吧,好吧,聽人勸,吃飽飯,我就再忍十五天就是了。等到了時間,我就是要死了,你們也要拿擔架把我抬走。我就是死,也應該死在公司,那裡是我飛黃騰達的地方,也應該是我的墓地。」

  何玉霞連聲呸了好幾口,說道:「子英,不要再提這個「死」字了,我非常忌諱的。你要是死了,這個家該怎麼辦?」

  成子英滿不在乎地笑了,說道:「有什麼好忌諱的呢?對於後事,我已經安排妥當了。我一旦死了,就由成剛來頂替我的位置。公司交給他,有那些老人幫忙,應該沒有問題。家裡呢,也不用擔心,我已經留下了足夠的財產,夠你們活幾輩子的。你要是想嫁人,那也由你,成家是絕不會怪你的。這已經是新時代了,沒必要獨守空房的。」說到後面,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蒼涼,就像是太陽將落的情景。

  何玉霞不愛聽,說道:「子英,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準備再嫁了。我已經四十多歲了,還能再活多少年呢?也就二十年吧。前半生已經交給成家了,也不在乎那二十年了。」

  成子英低下頭,歎息道:「這對你太不公平了,你還年輕啊,不需要犧牲那麼大。」

  何玉霞看了看成剛,說道:「沒什麼犧牲不犧牲的。我既然已經選擇成家,就沒有什麼後悔的。在成家,我很開心,很幸福。雖然你對我,也有不足之處,但我已經很知足了。平常女人們得不到的東西,我也都得到了。我過著貴婦的生活,要什麼有什麼,還有什麼不知足呢?我得到的已經夠多了。你要是死了,我就守著兒子過好了。」

  成子英的臉上帶著悲壯之色,說道:「也好,也好。你實在不願意改嫁,就留下來吧。有成剛支撐著公司,這個家也能照常運轉下去的。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成剛。」他的目光看著成剛。

  成剛立刻表示道:「凡是我能做到的,無不盡力。我會讓阿姨活得跟從前一樣快樂。」

  成子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好,我相信你能說到做到。玉霞,這回你該放心了吧?」

  何玉霞看了看成子英,又看了看成剛,半晌沒說話,臉上帶著悲愁。

  成子英反而笑了,說道:「玉霞啊,你還有什麼好愁的?即使我真的死了,你們也不要為我哭。人生總有一死,我已經快六十歲了,已經知足了。」

  何玉霞抱著成子英的手臂,說道:「話雖如此,但我希望你至少再活個十年二十年。」

  成子英笑道:「這也太貪婪了吧?對我來說,現在死了也甘心。如果再給我十年二十年的時間,我有把握成為中國的首富,最好的企業家。」

  到了中午,何玉霞去訂了飯菜。飯後,大家又在一起聊天,談天說地,盡享天倫之樂。又過了一會兒,成子英說道:「成剛,你去忙吧,我跟你阿姨有一些私話要講。」

  成剛便站起來,說道:「好吧,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他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阿姨,便轉身出去。

  走在大街上,他有一種淒涼之感。這種感覺自然是由父親剛才那些遺囑般的話引起的。他不停地問自己:「父親難道真會死嗎?父親真的不能再活個十年二十年嗎?這也太殘酷了,他並不老啊!」

  在回家的路上,他又想起雨荷的事,一顆心直往下沉,生怕她在證實懷孕後自作主張,將自己的孩子打掉。由於擔心,便打她的手機。響了約一分多鐘,才傳來風雨荷責怪的聲音:「幹什麼?成剛,我們在執行任務呢。」

  成剛說道:「你去醫院檢查沒有?懷孕了嗎?」

  風雨荷壓低聲音:「我還沒有去,不過根據我身體的反應,十有八九是錯不了的。這都怪你不好,我恨死你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有什麼責任呢?我也沒想讓你懷孕。」

  風雨荷冷笑兩聲,說:「怎麼沒責任呢?如果不是你跟我做那事,我會懷孕嗎?如果不是你把那髒東西射進去,我會懷孕嗎?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今天會落到這麼悲慘的下場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她說著說著,聲音就變大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接著,她的聲音又變小了。看來,她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

  成剛不願在這麼問題上糾纏下去,便說道:「好吧,好吧,責任都在我好了。你想怎麼恨我,我都接受就是了。我想問你,你什麼時候去醫院檢查身體呢?我想陪陪你。」

  風雨荷沉吟著說:「還沒有想好。去檢查的事,還是不要你陪了,省得礙眼,我自己解決就是了。你放心好了,需要你負責任的時候,我一定會通知你的,你想躲都躲不了,我可不是一個甘願吃虧的人。」

  成剛關切地說:「那你要保重身體。等檢查的正式結果出來了,我們再商量怎麼把他生出來。」

  風雨荷說道:「這都是後話了。好了,不跟你多說,我們還得執行任務呢。」說罷,便掛斷了。

  成剛握著手機,久久不動,一顆心都繫在自己的另一個孩子身上。他想,雨荷生的孩子一定是個很優秀的孩子。當父母的優秀,孩子肯定差不了。猶如農民種地,地好種子好,長出的作物自然很棒。

  回到家,並沒有看到蘭月,她做什麼去了呢?想必是一個人在家太悶,出去散心了。成剛並沒有給她打電話,而是在安靜的環境裡孤獨地想著心事。太多的心事,使他覺得非常疲累。

  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蘭月才拎著菜回來。成剛接過菜放下,說道:「蘭月,你是一個不錯的家庭主婦啊。」

  蘭月一邊換鞋,一邊說:「過獎了。不過以後我要是搬走了,那就讓蘭花回來幫你做飯吧。」

  一提她搬走的事,成剛便皺起眉頭,說道:「我真不希望你那麼快工作,我希望你能多陪陪我。等你上班了,搬走了,陪我的時間就太有限了,我就會像古代的皇帝一樣孤獨。」

  蘭月爽朗地笑了,說道:「古代的皇帝並不孤獨啊。他們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有粉黛三千,想睡誰就睡誰。」

  成剛卻笑不出來,說道:「蘭月,我已經跟江叔說過了,轉達了你的想法。他已經著手辦理了,你用不幾天就可以上班了。」

  蘭月聽了,興奮得俏臉泛光,說道:「太好了,太好了,這些天已經把我悶得要變成木頭了。上了班,我又能見到那些可愛的孩子們了。」

  成剛說道:「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我可提醒你,城市裡的孩子,可不像鄉下的那麼老實,那麼好管,搞不好,他們會讓你頭疼,會把你把氣哭的。說不定你還會撲到我的懷裡哭訴呢。」

  蘭月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笑得像日光下盛開的玫瑰一樣燦爛。她很輕鬆地往沙發上一坐,說道:「不至於吧?我管孩子這麼多年,自信經驗夠豐富了,我才不信孩子能把我氣哭呢。對於那些淘氣搗蛋的孩子,我自有收拾的辦法。這就跟植物園裡的園丁一樣,看到某棵樹長了歪枝,就馬上剪掉,讓它回到健康的道路上。」

  成剛說道:「那最好不過了。對了,剛才你去哪裡散心了?」

  蘭月回答道:「家裡沒有什麼菜了,我就出去買點回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再會做,沒有材料也不行。」

  成剛坐到蘭月的身邊,說道:「你上班以後,真打算在學校附近租房子嗎?」

  蘭月回答道:「如果實在不方便,影響工作的話,那就只好這麼辦了。難道你不同意嗎?」

  成剛勉強笑了笑,說道:「我怎麼會不同意?你看我像一個不明事理的人嗎?對你來說,工作很重要,你不想當二奶,這樣很好。等你需要找房子時,我會跟你一起去找。我既然是你的男人,當然會負起責任來。」

  蘭月開心地在成剛的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也會這麼做的。」

  成剛由衷地說:「有時候我真不想你那麼辛苦地出去工作。我希望你時刻陪在我的身邊,接受我的呵護和疼愛。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不需要你自己奮鬥的。」

  蘭月笑道:「我偏偏不是那種人。如果是蘭雪的話,她會樂得這麼做的,而我不會。我喜歡用自己的雙手創造一切,不靠任何人,只靠自己。這樣才能體現出自己的生存價值。」

  成剛說道:「你這麼想也沒有錯,我應該支持你的。就像你表姐,她想當一個合格的警察,不想有任何事成為絆腳石,一心一意地去追求自己的理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你們真的很像啊。」

  蘭月得意地說:「那當然了,我們是親戚啊,怎麼會不像呢?對了,她回來沒有?你見過她了嗎?」

  成剛心裡又是一沉,說道:「她已經回來了,我見過她一面。不過她很忙,沒時間來看你。」

  蘭月說道:「她也是一個事業心很重的女強人,有空我會去看她的。再跟她比比到底是誰漂亮。」

  說到這個話題,成剛心裡一動,有了興趣,說道:「你們都很漂亮,分不出高下來。她給人的感覺是強硬、敏捷、機靈,你給人的感覺是溫柔、文靜、高雅、得體。可以說,一個是高山,一個是流水,你能說哪個更好嗎?」

  蘭月笑了笑,說道:「可是每次見到她,我都會情不自禁地跟她比較。我覺得跟她比較,才感到自己有魅力,而跟別人比,倒不覺得怎麼有面子。這正像武林人士比武一樣,得找高手鬥,即使敗了也光榮。」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有道理,有道理。除了雨荷之外,難道就沒有別人可比嗎?我介紹給你認識的姚秀君怎麼樣?」

  蘭月想起了那個出眾的女孩,說道:「很好啊,外形好,又有內涵。她的外形可能不如表姐和我,但是她的氣質內涵可一點不遜色。你弟弟迷上她,也在情理之中。要是哪一天,你告訴我,你也被她迷倒了,我也不奇怪。」

  成剛忍不住笑了,說道:「我才不會湊那個熱鬧,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一次滿足的機會呢。有我弟弟成業追求她已經夠了,我再不會去追求誰了,我對女人已經知足了。」

  蘭月睜大了美目,說道:「成剛,好色跟好酒、好賭、吸毒一樣,是不好控制的。你敢保證你會改邪歸正嗎?」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蘭月,你用詞不當。我本來就沒「邪」,何來的「歸正」?」

  蘭月很嫵媚地斜視他一眼,說道:「算了吧,裝什麼正經?我們可是老夫老妻了,我還不瞭解你嗎?幸好我不是你老婆,不然的話,我早就向你抗議了。我可不准我的老公到外面打野食,不斷地背叛我。」

  成剛苦著臉,說道:「蘭月,你何時看到我「不斷」地打野食了?」心想:「我行動很小心的,她怎麼會知道呢?」

  蘭月瞇眼一笑,說道:「還用得著看見嗎?就是用膝蓋想也知道是這樣。我啊,瞭解你就像瞭解我自己一樣。不過,總算你還有點良心,不然的話,我早就跟你各奔東西了。」

  成剛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說道:「蘭月,我發現你現在比以前有度量了?這是為什麼呢?」

  蘭月皺皺眉,說道:「沒辦法啊,不讓步又能怎麼樣呢?難道要跟你翻臉,跟你鬧分手嗎?那種痛苦是我現在沒法承受的。為了這份感情能繼續下去,我只好讓步再讓步了,希望你有一天能浪子回頭,不再出牆了。」

  成剛聽了感激,說道:「你越來越像我的老婆,已經快趕上蘭花了。」說著話,將嘴壓上她的紅唇親吻起來,一隻手摸上她的胸。那對尤物鼓鼓脹脹的,像裝了彈簧,卻又像棉花一樣柔軟。

  成剛的手一會兒抓這隻,一會兒玩那只的,百摸不厭。與此同時,那舌頭也越界了,伸進蘭月的嘴裡,跟她的香舌相遇,纏在一起,彼此都得到一種銷魂的快感。

  成剛摸得興起,還把蘭月衣服的拉鏈拉開,將手探了進去,探進乳溝活動。深深的乳溝,深深的誘惑,男人的手在這裡久久地陶醉著,不想離開。成剛一邊摸著奶,一邊親著舌,一顆心從煩惱中掙脫,用享受忘卻一切,心情暫時愉快起來。

  當成剛要解開蘭月的胸罩背鉤時,蘭月將他輕輕地推開了,滿面羞紅地說:「大白天的,不准過火。我該做飯去了。」然後,瞪了成剛一眼,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向廚房走去。

  蘭月在做飯,成剛在廚房外站著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都歷歷在目,只覺得她的一舉一動,無有不美。無論是伸手、屈臂、下蹲、彎腰、邁腿,都展示著她的柔美與高雅,平和與舒展。

  蘭月感覺到成剛目光的侵略性了,便說道:「成剛,你沒事幹的話,去沙發坐一下,或者上床躺一下,不要監視我。你一看我,我就有點緊張。」

  成剛嘿嘿笑,笑得很邪氣,說道:「你做你的事好了,就當我不存在。」

  蘭月回頭瞪他一眼,說道:「可是事實上你就在我身後,像一個特務。」

  成剛笑道:「也可以像一個保鏢,像一個護花使者。」

  蘭月瞇眼笑道:「最像一隻大色狼,一隻陰謀得逞前的大色狼,口水流得長長的,都滴到地上了。」

  成剛便張大嘴,伸出大舌頭擺動著,雙手提到與肩齊高,手作鷹爪狀,像是要撲似的。蘭月嘲笑道:「你這個樣子真難看,我都想跑了。」

  成剛得意地笑,說道:「你怎麼捨得呢?我帶給你的只有幸福啊。」

  吃飯時,兩人挨著坐。成剛再次領略到蘭月的廚藝,自然再度稱讚。別看蘭月在家時不怎麼下廚,但她做什麼都用心,決非一般人能比的。

  蘭月想起一件事來,說道:「成剛,忘了告訴你,今天我媽打電話來了,用蘭花的手機打的。」她放下筷子,美目閃著喜悅的光芒。

  一聽到關於風淑萍的事,成剛便心跳加快,忙問道:「都說了些什麼?有什麼好事嗎?」

  蘭月回答道:「除了關心我和蘭強之外,最主要的是,她說最近想來省城一趟。」

  成剛心潮澎湃,忙說道:「好啊,好啊,她還沒有進過城吧。那我一定好好招待她。她哪天來?我去接她。」

  蘭月說道:「還沒有決定,應該很快就會來的。」

  成剛猜測道:「她來,一定是為了看她的兒子吧?」他心想:「當媽的對兒子的關心更多一些,女兒還是比不上兒子,這就是中國的傳統思想在作怪。實際上對父母來說,女兒遠勝過兒子。」

  蘭月回答道:「是的,主要是為了看蘭強。我媽已經好久沒見到蘭強了,惦記得很。雖知道他現在混得不錯,可究竟沒有親眼看見。她要親眼見見兒子,心裡才踏實啊。」

  成剛歎了口氣,說道:「我猜得果然沒錯,可不是為了看你。」

  蘭月立刻強調說:「除了看蘭強,她也想看看你的家,好知道蘭花嫁了你有沒有受苦。也想看看我在城市裡是不是適應。」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父母對兒女應該一視同仁。不然的話,我可有意見。兒子是寶,女兒不是寶嗎?」

  蘭月眨著美目,臉上白裡透紅,非常好看。她說道:「這麼說,蘭花要生的是女兒的話,你也不介意了?」

  成剛肯定地回答:「那當然了,我喜歡女兒勝過兒子。當兒子的多數都是沒有良心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從實際生活中印證。」

  蘭月點點頭,說道:「這倒是沒錯,當女兒的往往細心些,對父母更好些。當兒子的自己吃飽了,哪管父母是不是餓著啊。」

  成剛說道:「就是這樣。如果我能決定性別的話,那麼我以後的孩子最好都是女兒。這樣我就可以保證在我晚年的時候,能過得好一點了。如果是一幫兒子,大概我落魄街頭,他們都不會管我的。當兒子的,孝順的佔少數,多數人都教父母傷心。」

  蘭月聽了,咯咯直笑,笑得如桃花盛開,艷光奪目,使成剛枰然心動。笑罷,蘭月說道:「沒那麼嚴重吧?以你的能力,就算是兒子不管你,你也不至於落魄街頭,總能過上一般人的生活啊。」

  成剛說道:「我這只是打個比方啊。對了,你媽來省城,是一個人來,還是跟蘭花一起過來?」

  蘭月回答道:「她倒沒有說。不過我想應該是兩個人一起來。你想,我媽從未進過城,她要是一個人來,只怕會走丟,即使不走丟,她也不知道怎麼搭公車。而且她也不會打手機,身邊要是沒人照顧,怎麼得了?」

  成剛歎息道:「你媽還不老啊,一切都可以學的。以後還是勸她離開鄉下,在城市定居好了。」

  蘭月連連點頭,說道:「我們都進城了,沒有理由讓她獨守在鄉下。」

  成剛說道:「蘭花陪她回來也好,她也已經好久沒回來。不過,你們的家怎麼辦?」

  蘭月說道:「只是離開幾天,沒關係的,可以讓鄰居幫忙照看一下,反正幾天就回去了。」

  成剛點點頭,慢悠悠地夾著菜,吃著飯,說道:「等她來了之後,你多陪陪她,多給她買些穿戴,給她打扮一下,把她變成城市人。她要是換了時尚的衣服,一定很好看。」

  蘭月臉上充滿了自豪之色,說道:「我媽在我們那一帶,向來是第一美女。現在雖說已是中年人了,但是真要打扮一下的話,她一定比城市女人還好看。」

  成剛說道:「這個我相信。」心想:「風淑萍的長相沒話說,只是穿得太土氣了。如果她也穿皮草,套長靴,穿條緊身褲,再戴上耳環項鏈什麼的,應該可以跟繼母何玉霞一較高低。」他想像著她換裝後的樣子,不禁血流加快。他真的盼望她快點到來。

  蘭月漫不經心地吃著東西,說著:「我媽的命,真應了那句話,紅顏命薄啊!她年輕的時候,差不多跟我一樣好看。追求她的人成群結隊,什麼樣的好男人都有。可是她那時候沒主意,聽從了長輩的安排,找了老實的我父親。想不到,我父親身體不好,早早就去世了。她領著我們四個孩子過日子,想改嫁又害怕影響孩子的健康成長。結果,她就孤單地過了這麼多年,連個陪她的男人都沒有。以前,我希望母親不要改嫁,可是後來我想通了,同意母親再找個男人,哪怕不嫁,當情人也好。我媽是個女人啊,她也有慾望,有生理需要,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就像一片青青草原一樣,沒有人光顧。那草也是青了又黃,黃了又青,很可憐的。一轉眼,我媽都四十多歲了,再不找人的話,真會沒人要了。」

  成剛問道:「你的這些想法跟你媽講過沒有?」

  蘭月感歎道:「講是講過,只是每次還沒有講完呢,就受到我媽的斥責。她說,她已經習慣一個人了,不需要再找男人,叫我以後不要再提此事。她現在的思想頑固得很,這可能是長期的孤獨和壓抑造成的吧。」

  這話使成剛不禁想起了繼母,他發現這兩個女人有相似之處。風淑萍是個寡婦,沒有男人。而繼母是有老公,但沒有性生活,如同守寡。繼母在性需要時,忍著不找男人,進行自慰,風淑萍則忍著,當自己是木頭。繼母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終於出牆了,主動找男人,而風淑萍的思想較為守舊,寧可被慾火燒死,也不會出軌。這就是鄉下人跟城市人的區別吧。如果她生活在城市,她就不會那麼想了,應該會換一種生活態度吧。

  她已經到了最艷麗的年紀,也是最後的艷麗了。她四十出頭,還不算太老。等到了五十歲,就徹底沒希望了,那時候只好想著安度晚年,哪裡還有再嫁之心呢?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可以改變她,讓她的人生翻開新的一頁,保證她過上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生活。不只在物質上,在精神上,也會讓她滿足的。尤其是性方面,肯定讓她忘掉以前不堪回首的日子。只是她會樂意嗎?即使她樂意,她也會因為顧慮重重,而打退堂鼓的。可是,我要是不幫她的話,她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成剛吃完飯,說道:「她如果來到城市定居的話,是不是應該再嫁啊?」

  蘭月沉吟著說:「按說是應該再嫁的。她才四十幾歲,一個人過也不是辦法。當兒女的雖然也能陪伴,但跟男人相伴是兩碼事。這麼多年的孤身生活,她可能連男人是什麼樣子都忘了吧?她快跟古代被打入冷宮的女人一樣可憐、可悲了。都是我們這群兒女拖累她了,不然的話,以她的長相和性格,應該能找到一個優秀的男人。這回她進了城,我得好好開導她一下,讓她開始新的生活,追求屬於自己的快樂,再不要當孤家寡人了。」

  成剛說道:「那我們一起努力好了,希望可以改變她的人生,和她的精神面貌。」

  晚上,兩人同床,鑽進了被窩,並沒有關燈。蘭月仰躺著,瞇著美目問道:「怎麼不關燈?你家的電是免費的嗎?」

  成剛側著身子,聞著她的香氣,看著她清麗而柔美的臉孔,說道:「該做的事還沒有做,怎麼能關燈呢?」

  蘭月的俏臉立刻染上了桃紅,明知故問地說:「還有什麼事沒做?我怎麼想不起來呢?」

  成剛的臉湊近一些,說道:「還沒有操屄呢。」

  蘭月呸了一聲,將身子離遠些,罵道:「真粗魯,真噁心,好好的一件事,都教你給褻瀆了。」

  成剛嘿嘿笑幾聲,說道:「那就叫做愛,叫雲雨好了,反正都是那麼回事,都是男人的棒子插入女人的洞。」

  蘭月呵呵笑,說道:「越來越難聽了。我要睡覺了,不想做愛。」說著話,一拉被子,便將自己的頭給蓋住了。

  成剛嘿嘿笑,說道:「蘭月,把頭蒙上了,做愛就少了情趣囉。」伸手將被子拉下,並扔到一邊。這下子蘭月整個身體都暴露在成剛在眼前了,使他看了口乾舌燥,愈發慾火焚身。

  蘭月身上並不是赤裸著,而是穿著乳白色的胸罩和內褲。她的奶子較大,戴了胸罩,竟露出一半的肉球來。那乳溝被擠得深深的,誘惑力極強。再看下面,那內褲將她的秘處緊緊包裹著,由於布料不厚,隱隱可見絨毛的黑影。最特別的,是內褲上的焦點處有一個圖案,是微笑著的紅唇,紅唇之間的空間自然是美女的穴口了。

  成剛見了直笑,說道:「蘭月,你怎麼穿了這麼一條內褲啊?」

  蘭月將自己的玉腿並了並,說道:「還不是蘭雪的主意嗎?就在這次來之前,我們在縣城逛內衣店,她幫我挑了這套。我說這件胸罩太小了,不合身,她說我胸大,穿小點的尺寸更能顯示出胸前偉大。她又說內褲上帶著圖案,更有意思,你也愛看。我架不住她的勸,就買了這一套。」說著話,她下意識地將內褲上的圖案遮了起來,使她更像一個嬌羞的小姑娘。

  成剛站起來,上上下下打量蘭月。那豐腴而勻稱的身體被內衣襯托著,更加動人。那潔白而細膩的皮膚,散發著少女的香氣。那胸前的大奶子,快把胸罩頂得似乎要爆裂了。那內褲將下體擋住,可是有兩根絨毛從旁邊偷偷地伸出來。再配上蘭月絕色、精緻的臉蛋,高雅的知性氣質,以及帶著淡淡春意的眉目,使她的魅力能超過當紅的女星。

  蘭月一手遮著胸部,一手遮著下體,柔聲說:「成剛,不要再看我了。你已經很熟悉我了,我們這樣天天在一起,不必太久,只要一年,你就會對我厭煩了。「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啊!」

  成剛坐起來,微笑道:「絕對不會的。在我的心裡,你永遠像仙女一樣吸引著我,永遠使我著迷、瘋狂,我永遠都想幹你。」說著話,他湊了過來,輕輕趴在蘭月的嬌軀上,親吻著她的臉蛋。她的臉蛋已經很熱了,可見她也想做那事。

  成剛只是蜻蜓點水似的親了親她,然後,就雙手各握一隻奶子,像玩健身球一樣揉弄起來。多好的玩意,又大又有彈性。他的手不小,可是卻不能將其整個握在手裡。才揉了一分鐘左右,蘭月就受不了了。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鼻子也有了哼聲。

  她張開紅唇,呻吟著說:「成剛,別再逗我了,脫掉衣服,我們真槍實彈地來一場大戰吧。」

  成剛津津有味地玩弄奶子,笑道:「急什麼?長夜漫漫,我們慢慢玩更有味道。」

  揉了一會兒奶子,他便起來,將蘭月的雙腿分得開開的,然後趴在她的胯下,伸嘴舔起來。他先是親著那「紅唇」,親得唧唧作響。然後,將口水吐在上面,細心地舔、頂、輕咬,弄得蘭月的嬌軀都扭了起來。那布料並不厚,這麼一來,與直接玩下體沒多大的差別。

  蘭月扭腰擺臀的,十指屈張著,鼻子哼著,嘴裡發出夢囈般的聲音:「成剛,親愛的老公啊,你真會逗人,我越來越受不了你的攻擊了。我都要飛起來,都要瘋掉了。」

  成剛呵呵地笑道:「蘭月,你就等著成仙吧。」又賣力地舔起來。內褲很快就濕透了,除了成剛的口水外,也有蘭月流出的愛液。濕透的內褲是半透明的,不但能看到絨毛,連肉唇的形狀都清楚可見了。那肉唇正有節奏地一張一張的,像是渴望著男人給予更大的刺激和愛撫。

  蘭月啊啊地叫著,美目半睜,臉紅得像盛開的桃花,她一邊扭動著,一邊哼道:

  「成剛,我親愛的老公,親愛的男人,快點脫了做吧。你簡直要了我的小命了,我要被你弄得變成壞女人了。」

  成剛笑道:「變成壞女人才好啊,我最喜歡你在床上發浪了。」說著話,伸手將她濕透的內褲脫掉,只見她的絨毛已經水光光了,花瓣一片狼籍。那粉紅的花瓣特別好看,穴口還流著口水,把下面的小菊花也弄得特別性感,特別勾人。

  蘭月有點羞,想合上雙腿。剛合上一點,又被成剛給分開了。成剛笑道:「別閉上了,等一下還要大幹特幹呢。」說著話,又將嘴巴湊上去,又是一頓猛吃猛舔,發出的唧溜唧溜的聲音跟吃麵條相似。蘭月又被玩得香魂飄飄,如在夢中,愛液不知淌了多少。

  成剛玩得興起,擺起跪勢,將蘭月後背抵在自己的膝上,使她雙腿大開,屁股朝天。這樣,蘭月的雙孔便在成剛的眼下,連小穴上細微的脈絡都一清二楚。那小菊花多麼嫩啊,好美的一圈皺肉,緊揪揪的,還一鼓一縮的。

  對這個羞恥的姿勢,蘭月大羞,她將美目閉上,喘息著說:「老公,親愛的老公,別再玩我了,快點開始干吧。我不要舌頭和嘴,我要你的陽具,那才是我最需要的東西啊。」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月,你說得太保守了,說點髒話才夠刺激,等一下我操你的時候才更過癮啊。」說罷,嘴一低,又玩了起來。那舌頭不但在小穴上肆虐著、掃蕩著,還舔起小菊花來了,弄得菊花不停收縮著,蘭月大聲浪叫,嬌軀像地震般地顫抖著,靈魂都要飛了。

  她不得不發出淫聲浪語:「親愛的老公,蘭月的騷屄騷得不行了,很需要你的大雞巴操。求求你了,老公,快用你的大雞巴操蘭月吧,蘭月讓你用力操,操死她吧,把屄操腫了,操爛了也行。」因為太髒了,蘭月不好意思大聲說,聲音只比蚊子聲大點。儘管如此,也聽得成剛心神激盪,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了。

  他對著小穴猛親了幾口,興奮地說:「好,蘭月,好極了,我就喜歡你這麼說話,這才像個女人,像是發騷的女人。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教男人瘋狂啊,你平時實在是太保守、太正經了,你要學學蘭雪啊!」說罷,他站起來,迅速脫掉內褲,然後猛撲到蘭月的美體上,將那根早已脹得跟手電筒般的大傢伙插入。

  一插,只插了一半。再一插,便插到花心了。蘭月發出了滿足的叫聲:「老公,這感覺真舒服,像飄在空中啊!」她摟著成剛的脖子,將屁股向上挺,配合著成剛的動作。

  成剛的肉棒被小穴緊包著,裡面又暖又濕潤,非常舒服。他的征服欲大起,猛幹起來,大肉棒每次都干到最深處,再拔到穴口。那出出入入的動作重複著,那愛液又不可遏制地流著。兩個人都動起來、瘋起來,盡情地享受著人間的極樂。

  成剛打起精神,氣勢昂揚地幹著,臥室裡,燈光下,春色撩人。肉碰肉的啪啪聲,結合處的撲哧聲,男人的粗喘聲、女人的呻吟聲、浪叫聲、床鋪的吱呀聲,連成一片,成為夜晚最動人的樂曲。而兩位當事人更是樂得飄飄欲仙。

  成剛一口氣干了上千下,那快感充滿了全身各處。他男人的雄心得到極大的滿足,那多水的小穴將肉棒泡得好舒服。蘭月也被男人操得全身舒暢,心花怒放,再一次感到性愛的好處。

  當成剛停下來時,便說道:「蘭月,我的好老婆,覺得怎麼樣?」

  蘭月睜開美目,目光中充滿了激情,忘情地說道:「美極了,妙極了,當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成剛聽了很有成就感,便說道:「蘭月,我想看你的大奶子跳舞,快把胸罩摘掉吧。」

  蘭月對他甜甜地一笑,把手伸向後,摘掉掛鉤,再一揮手,胸罩已經不見了,兩隻大奶子展現眼前。那奶子已經因為性慾而膨脹起來了,兩隻奶頭也硬如紅豆。那碩大、那飽滿、那高聳、那突出、那雪白,是赤裸裸的性誘惑。

  成剛看得垂涎三尺。他雙眼放光,一手握一隻揉搓起來,就像揉麵團一樣,大拇指還按著櫻桃般的奶頭,大過手癮。蘭月舒服得直哼哼,嬌嗔道:「你太討厭了,總是玩我的奶子,每次都癢得我忍無可忍。」

  成剛笑道:「誰教你的奶子長這麼大?這玩意就是讓男人摸的。」說罷,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大肉棒又猛幹起來,那兩隻奶子便帶有音樂性地跳起舞來。如海浪起伏,如水球跳動,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成剛大力地操蘭月的小穴的同時,還大飽眼福。這種幸福可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的。

  蘭月被操得舒服,呻吟聲和浪叫聲都大起來:「老公啊,老公,親愛的老公啊,你的玩意真大,真硬,每一下都干到了最癢處。我好喜歡啊,我好愛你啊。你要你再大力些,再猛烈些,把我幹碎了,碎成一片片,每一片都是我愛你啊,」

  成剛聽得大為感動,便更為賣力地幹起來,當真如野馬奔馳,暴雨傾盆。樂極生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