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已經九點多鐘,兩人還緊緊抱在一起。回想昨晚的好事,心裡都覺得十分甜蜜和幸福。成剛一想到蘭花,心裡有些慚愧。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實在對不起她。
成剛說道:「你應該早點起來,起來好上學呀。」
嚴玲玲哼了兩聲,說道:「都已經起來晚了,沒辦法呀,上不了學了。不過沒關係,我爸跟校長關係好,不會有人找我的麻煩。你放心好了。」
成剛說道:「那也應該早點起來呀,你不是說傭人早上要來嗎?」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我讓他們下午過來。」
成剛又問道:「萬一你爸或者你哥回來怎麼辦?」
嚴玲玲搖頭道:「不會的。他們這個時候應該跟我一樣,都在床上躺著呢。也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床上。」
成剛說道:「你不起來,我可得起來了。我得回家呀。」
說著,掙脫嚴玲玲的四肢,坐在床上穿衣服。偶爾向嚴玲玲身上一看,從薄薄的被子邊上,露出頭臉、脖子,還有兩條玉腿。她的臉上還殘留著風雨後的滿是跟美麗。成剛見了怦然心動,同時又想:我也真是好色,她那麼小,我怎麼能跟她上床呢?她跟蘭雪一樣,還是個孩子呀。
嚴玲玲見成剛穿好衣服,自己也坐了起來,指揮著成剛幫她穿衣服。成剛就像是一個管家一樣服侍嚴玲玲。過了好一會兒,嚴玲玲穿戴完畢,這回美麗的肉體不見了,又藏在了衣服下。
嚴玲玲跳到地上,拉著成剛的手,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成大哥呀,這回我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後要是待我不好,我會找上門跟你算帳。」
成剛一笑,說道:「你看我是那麼沒有良心的人嗎?」
拉著她的手,兩人坐到了沙發上。
嚴玲玲投入成剛的懷裡,說道:「成大哥,這回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是處女了吧?」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你應該是處女。」
嚴玲玲嘴一撇,說道:「我本來就是呀。你怎麼就這麼笨呢?平日裡看你挺精的。」
成剛傻笑幾聲,說道:「那特徵也不太明顯呀,難怪我會誤會你呢。」
嚴玲玲坐直身子,臉帶難為情之色,說:「你聽我解釋呀。我是個早熟的姑娘,因為慾望的壓抑,也因為沒有男人,就想辦法自己解決了。剛開始是用手,後來就那些成人用品。那東西跟男人的東西相似,我用得時間久了,裡面就跟處女不一樣了。這回你明白了我為什麼是這樣了吧?」
成剛吃了一驚,說道:「你原來還用那個東西呀?你真是新潮,難怪昨晚感覺你怪怪的。對了,那為什麼你在做愛的時候配合得那麼好呢?好像有經驗似的。」
嚴玲玲斜視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大哥,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以為現在的女孩子什麼都不懂嗎?她們不懂,不會看書嗎?不會看錄影帶嗎?書和影片上面什麼都有的。」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玲玲,原來你對那些東西也感興趣呀。」
嚴玲玲羞澀地一笑,說道:「成大哥,希望你不會因此對我反感,我可不想惹你討厭。」
成剛搖頭,說道:「食色性也,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像我們男的吧,有時那股火上來,也會手淫。大家都是人,可以理解的。只是聽說你以前也談過戀愛,你沒跟男朋友試過?」
嚴玲玲哼道:「成大哥,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跟他們的感情還沒有達到你跟我的這種深度呀。我不會隨便獻身給男人。」
成剛感慨道:「只怕跟你交往的男朋友裡,就數咱們交往時間最短,發展得最快呀。」
嚴玲玲唉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咱們也只不過見過幾面,真是想不到這麼快咱們就結合了。如果你沒有老婆,我一定要嫁給你。」
成剛一把摟住她,說道:「實在對不起,我現在沒有辦法法娶你。」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想娶,我也不能嫁呀。我還是個高中生,以後還要上大學,我怎麼能為了感情不顧學業呢。我嚴玲玲可不是那麼傻的姑娘。」
成剛回應道:「就是就是,我跟你想到一塊兒去了。」
心想:這樣最好不過。
嚴玲玲說道:「好了,成大哥,咱們去洗臉吧。」
成剛同意,便跟她進了洗手間。洗過之後,這才想起吃飯的事來。嚴玲玲不會做飯,又沒有傭人,成剛只好勉為其難地做飯了。自從跟蘭花結婚之後,他的手藝倒是進步不少。不久,當他將飯菜端上去的時候,嚴玲玲嘗了嘗,稱讚道:「不錯嘛,成大哥。以後我一定跟你了。跟著你,我不用做飯。」
成剛咧嘴笑了笑,說道:「玲玲呀,不瞞你說,我在家很少做飯,我家的飯都是我老婆做的,她做飯最好吃。」
嚴玲玲聽了皺眉,說:「咱們吃東西吧。不要在我面前提你的老婆,我現在跟她可是情敵呀。還有,你以後跟蘭雪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保持距離,你可不能跟蘭雪發展咱們倆這種關係。」
她說得很認真。
成剛拍拍她的背,說道:「小丫頭,又在開始胡說了。我都跟你說過百八十遍了,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而她也只是一個孩子。」
嚴玲玲微笑道:「我只是提醒你,再說她也不是孩子。」
成剛說道:「你要是再提蘭雪的話,我可就吃不下飯了。」
嚴玲玲夾起一塊肉,送到成剛的嘴裡。兩人相視笑著,心情都非常愉快。成剛心想:如果能讓嚴玲玲生活在我的圈子裡,這可是件好事呀。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吃著飯。成剛不時也往嚴玲玲的碗裡夾菜,使嚴玲玲充分體會到他的關心和愛護。嚴玲玲因為跟他有了親密關係,因此她也會撒嬌,竟坐在成剛的懷裡,讓成剛餵她。成剛也不拒絕,就一口一口地餵她。她不時地笑出聲來,成剛也跟著笑,都感覺心情特好,都希望這種氣氛能維持久一些,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呀。
吃完飯後,成剛向嚴玲玲告辭。這回嚴玲玲沒有挽留,臉上露出淡淡的憂傷與不安。她拉著成剛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又摸,說道:「成大哥,你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呀。我心裡會一直愛著你這個人。」
成剛摸摸她的頭髮,微笑道:「好了,好了,玲玲,我還會來看你。」
嚴玲玲嗯了一聲,突然像想起什麼要事一般,臉色一變,急促地說:「成大哥呀,我有件事很想告訴你,可是我實在沒有勇氣說。如果我說了,你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成剛說道:「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不過我勸你,該忘掉的東西就忘掉吧,這樣你才會活得快樂些。」
嚴玲玲的嘴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口來。成剛跨上摩托車,說道:「以後我每次進城,我都會來看你,你可是我的小情人吶。」
嚴玲玲勉強笑了笑,向成剛揮手,然後她打開自動門,成剛便騎了摩托車,向門外跑去。
成剛出了嚴玲玲家之後,回頭望望,那精緻的小樓裡留下了難忘的一夜。他知道無論以後還能不能再有那樣的艷福,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永遠記得嚴玲玲。她的熱情,她的情意,都讓成剛滿意並自豪。
大街上的風一吹,成剛的思路又回到蘭強身上。他心想:如果蘭強昨晚離開,現在這時候,他早就應該到達安全的地方了。但願他能放聰明點,別傻乎乎地老在那兒船著。他憑直覺認為那裡也不安全。尤其是小路,他可是嚴虎林的情婦呀。萬一哪一天她心血來潮,把蘭強出賣了呢?這可都不好說。自己應該去看看蘭強離開了沒有。
正當他胡思亂想,手機響了起來。一接之下,卻是嚴玲玲打來的。成剛忙將摩托車停在路旁,跟嚴玲玲說起話來。
成剛問道:「玲玲呀,你有什麼事呀?只管說。是有人欺侮你嗎?你現在是我的情人了,誰敢欺侮你,我一定讓他下半輩子做牛做馬。」
嚴玲玲沉思半天,說道:「成大哥呀,有件事我本不應該告訴你,可是我不說出來,心裡堵得慌,這事我一定要跟你說。」
成剛說道:「那你就說了好了,我在聽著呢。」
嚴玲玲猶豫了一下,半天才說道:「實話跟你說吧,蘭強已經落到了我爸的手裡。」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玲玲,你在開玩笑吧?昨天我還見到他了呢。」
他感覺嚴玲玲說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怎麼會拿這種事來騙你呢,這種事可不得了哇。」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就算你父親抓到蘭強,那他能怎麼樣?蘭強會有危險嗎?」
嚴玲玲說道:「落到我爸的手裡,哪裡還有他的好?可為了救他,我也會跟家裡商量。」
聽她的口氣,成剛有點相信蘭強落到他們的手裡了。他內心覺得好沉重。
成剛問道:「那我該怎麼辦呢?」
嚴玲玲停頓一會兒才說:「這樣吧,我先打電話跟我爸商量,盡量讓他放人。另一方面,你去娛樂城找我爸,當面跟他要人。你要記住,一定要硬氣點,像個男子漢,我爸向來是欺軟怕硬。」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我記住了,我現在就去。你可一定不要讓你爸打蘭強呀。」
嚴玲玲說道:「我會盡力而為。」
成剛說聲好,然後又問道:「你怎麼知道蘭強落到你爸手裡了呢?」
嚴玲玲催促道:「你快去救人。這些事以後咱們再細談。」
說罷就掛斷了。成剛放下電話,一肚子的疑惑和惴惴不安的擔心。他心想: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詖抓了呢?難道是小路出了問題?她出賣了蘭強?或者蘭強自己洩露了行蹤,才讓人找到的?唉,我可得快點救出他來呀,如果晚了,這蘭強一定會讓人家打得不成人樣。於是成剛發動摩托車,以最快的速度向娛樂城馳去。
當他到達那裡的時候,那裡還挺熱鬧。這裡的服務行業不少,晚上是舞廳、歌廳,白天則有撞球、MTV,而飲食街與澡堂則二十四小時營業。成剛快速地進入大門,一進門沒幾步就被人給攔住了。
這是一個彪形大漢,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成剛大聲道:「我找你們嚴老闆,叫他出來見我。」
大漢嘿了一聲,瞪著眼珠子冷笑道:「我說,你不是吃錯了藥吧?你是什麼人?」
成剛毫否不弱,說道:「我叫成剛,是蘭強的姐夫。如果他不出來見我,我就要去報案了。」
大漢聽他來者不善,上上下下打量成剛,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問一下我們老闆有沒有時間見你。」
說著,朝對面一使眼色,就有兩個大漢過來了,二則一後站在成剛身邊,生怕他亂跑。而先前那個大漢則上樓找人去了。
成剛見跟前有接待客人的椅子,便不客氣地坐了來。他心裡雖然不怕,但也沒有把握。這個嚴虎林手下一幫打手,真要打起來,我是對手嗎?萬一救不出人來,再把自己賠上,那可划不來了。
他又想,怕什麼呀,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憑我的本事,報警的能力還是有吧。我倒要看看嚴虎林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成剛置身於狼窩裡,並沒有多麼害怕。他畢竟是一個有經驗的人。
這個嚴虎林還真不好見。是是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他領著幾個大漢從樓上下來。嚴虎林來到。跟前,哈哈一笑,說道:「成剛,我認識你,上回咱們見過的。怎麼,消息挺靈通的,這麼快就知道人在我這兒呀。」
成剛站起來,板著臉說:「嚴老闆,咱們打開窗子說亮話,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人吶?」
嚴虎林嘿了一聲,說道:「成剛,我剛剛抓住蘭強這個小崽子,我怎麼會輕易放他呢。我要好好地對他,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我。」
說罷,笑得眼睛連縫都看不見了。又傲慢,又凶。
成剛提醒道:「你這是非法囚禁,這可是犯法的。」
嚴虎林狂妄地說:「在這縣城裡,我就是法律。」
成剛點頭道:「好哇,我相信。不過嘛,咱們國家也講法律。如果你不放人,我出去告你的話,難道你就可以脫身?還有呀,你有人,我也有人。我是省城來的,我在省裡和北京都有人。如果真鬧到那地步,看看咱們誰能吃掉誰。」
嚴虎林暗地找人打聽過成剛的底細,雖然不知道他是誰的兒子,但是知道他的確是省城來的。對於他的的話,還真不敢完全不信。於是,他打了個哈哈,說道:「成剛,冤家宜解不宜結嘛!來來來,咱們坐下談。」
然後又對身邊人喊道:「上茶,上好茶。」
然後,兩人面對面地坐下來。茶上來之後,成剛平靜地呷了一口,放下茶杯,說道:「嚴老闆,我知道你兒子吃了虧,你一肚子的不愉快。這事嘛,到底怨誰,咱就不追究了。可最後吃虧的是你兒子。這樣吧,我給你道歉,請你喝酒,讓你順順氣。你就把人放了吧。」
嚴虎林搖搖頭,說道:「那不行,這也太便宜蘭強那小子了。我兒子被打了,那可不是一頓酒就能擺子。」
成剛問道:「那依嚴老闆的意思難道還想要了蘭強的小命嗎?」
嚴虎林一擺手,粗聲粗氣地說:「我嚴虎林什麼壞事都幹,但殺人的事是不幹的。我是一個老闆,不是黑社會。這人嘛,現在不能放,可以後總會放出來。當然了,等我主動放他的時候,他也就不像現在這麼生龍活虎。可你想讓我先放人,那麼我也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讓我放人,必須依我的條件,只要你能做到,我立刻放人,絕不玩虛的。」
成剛心裡一輕,哦了一聲,說道:「什麼條件?嚴老闆。」
嚴虎林說道:「這第一嘛,我放出蘭強,我要他親自道歉。這個必須是他本人,而不是你。第二嘛,自然是請吃飯了。第三是最重要的,必須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一萬元。」
成剛聽罷臉上變色,說道:「嚴老闆,你這前兩條我同意,可最後一條有點太離譜了吧。我可是知道的,你兒子傷得根本不重,用不著花那麼多的醫藥費。」
嚴虎林說道:「就算是他身上傷得不重,可是他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擊,這精神上的損失不是用錢能補償得了,我要這些錢,我還覺得少呢。」
成剛輕輕一敲桌子,說道:「不行,你這是敲詐。」
嚴虎林翹著二郎腿,一揚脖子,說道:「成剛,如果你不同意,現在就可以走人了。你們就等著我放人吧,哪天放可就不好說了。我放出去的蘭強,還是不是現在活蹦亂跳的蘭強也不好說。」
說著,嚴虎林點了一支煙叼在嘴上,有滋有味兒地吸著,不時吐幾個煙圈。
成剛陷入沉思。這種沉思像是痛苦的繩子勒著他。他想答應,因為這筆錢他還出得起。可又認為對方這是訛詐,如果出了錢,自己就成了冤大頭。如果不答應,蘭強就有危險。唉,到底怎麼辦呢?
嚴虎林似乎並不急,慢慢騰騰地吸著煙,一會兒望著天花板,一會兒瞧瞧成剛的臉色。他見到成剛臉上的不安與無奈,心情特別愉快。他向來就是個樣子,看到別人不開心,他就開心。
這時候門外響了幾聲喇叭,接著嚴玲玲跑了進來。嚴虎林一見,臉上露出笑容來,說道:「我的寶貝女兒呀,你不去上課,跑這裡來幹什麼呀?我在電話裡不是跟你說了嘛,大人的事你別跟著瞎參乎了。」
嚴玲玲看了一眼成剛,便過去坐在嚴虎林的身邊,嬌聲說:「爸呀,你就把蘭強放了吧,他是我好朋友蘭雪的哥哥呀。」
嚴虎林摟著她的肩膀,說道:「我的好女兒,你不要胳膊肘子往外拐呀。嚴猛可是你的哥哥,你哥吃了虧,你應該多向著他。你說蘭雪是你的好朋友,不對吧,據爸爸所知,她可是你的對頭呀。」
嚴玲玲用頭拱著嚴虎林的胸部,說道:「爸爸呀,你弄錯了。我們雖然是竟爭的對手,但我們同時也是好朋友呀。反正哥哥只是一點皮肉傷,你就給我一個面子,無條件放了他吧。」
說著,就用手撓嚴虎林的癢,弄得嚴虎林笑個不止。
這麼一鬧,嚴虎林高興了,說道:「你這個丫頭呀,成事的也是你,敗事還是你,我真是搞不懂了。好吧,我可以放人,但是,我有兩個條件,如果成剛他能做到其中一個,我就放人。」
說著,嚴虎林嚴肅起來。
成剛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路了。嚴玲玲已經盡力了,只怕這個嚴虎林再也不會讓步了。成剛就說:「嚴老闆,有什麼條件就請開口吧。」
嚴虎林瞇了一下眼睛,說道:「既然是我女兒求情,我就網開一面。你聽好了,現在你有兩條路走,一條路是出錢。剛才我都說了,你們要道歉,要請酒,重要的是賠償。就一萬元了,不能討價還質。」
成剛皺眉,心想:這跟沒讓步一樣,於是問道:「那麼第二條是什麼?」
嚴虎林一笑,說道:「成剛,我看吶,你就掏錢算了。這第二路不適合你走的。」
成剛知道第二路一定不好走,他還是說:「嚴老闆,你就說吧,我不會被你嚇倒的。」
嚴虎林再度打量下成剛,說道:「好,你像個男人,我很喜歡你這樣的青年。你聽好了,這第二條嘛,是要你跟我手下的人過招。」
成剛點點頭,說道:「那就是比武了?」
嚴虎林思了一聲,說道:「沒錯,就是比武。我看得出,你是練過武的。」
成剛說道:「我那只是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的。」
嚴虎林哈哈一笑,說道:「年輕人,你挺謙虛。只要你能打勝我手下,我就無條件放人。你勝了,你就是英雄,輸在英雄手下,我認了。如果你敗了,只要你敢出戰,我姓嚴也給你方便,那賠償金砍掉一半。你看怎麼樣?你敢應戰嗎?」
成剛沒有馬上回答,他向嚴玲玲望去。嚴玲玲正一個勁兒向成剛搖頭,這是向他表達意見呢。
嚴虎林催促道:「成剛呀,我佩服你是一條漢子。可我看吶,你還是選第一條路吧。畢竟第一條路走起來比較容易一些。這第二條路,你只怕不行。」
成剛沒有正面回答,說道:「嚴老闆吶,你告訴我,如果比武的話,我要跟誰比?」
嚴虎林咧嘴笑道:「自然是我手下人了,我是不輕易跟人動手的。」
嚴玲玲插嘴道:「爸呀,如果要比的話,咱們這邊是誰上場呢?」
嚴虎林回答道:「就是你馬叔叔。」
嚴玲玲驚呼一聲,說道:「就是那個比別人都高,腰粗如麻袋,手像蒲扇的那個嗎?」
嚴虎林點頭道:「沒錯,就是他。你也見過,他一掌能拍斷好幾塊摞起來的磚的。」
嚴玲玲的臉色都變了,衝著成剛說:「成大哥呀,我看你還是選擇第一條路吧。這樣比較安全和划算。」
成剛不出聲,沉默數秒之後,說道:「嚴老闆,我已經考慮清楚,可以回答你了。」
嚴虎林嘿嘿一笑,說道:「不用問了,你自然是選第一條路了。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聰明非常有頭腦的人。」
成剛搖頭道:「不,你說錯了,我選擇第二條路。我願意上場比武。」
嚴虎林與嚴玲玲差不多同時啊了一聲。嚴玲玲急得站了起來,叫道:「成大哥,你不要這樣呀。」
嚴虎林也挺意外,睜大了眼睛,隨即笑起來,說道:「行呀,成剛,你挺有勇氣的。就衝你這一點,我也會囑咐我手下人手下留情。」
嚴玲玲則走到成剛跟前,關切地望著他,說道:「成大哥呀,你不要跟那個人比武。你雖說練過功夫,也一定不是對手。你不知道那個人有多麼厲害,在我們這個縣城,還沒有聽說哪個人能勝過他。」
成剛站起來,朝嚴玲玲一笑,說道:「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要試試。如果我打不過他,我再想別的辦法好了。」
嚴虎林笑呵呵地走過來,說道:「成剛呀,如果你比武失敗,我也會按照咱們說好的,你掏五千塊錢,我就放人。」
成剛點頭道:「好,咱們;口為定。我要是勝了,你就無條件故人。」
一聽這話,嚴虎林放聲大笑,說道:「你說你勝了?我沒有聽錯吧。我跟你說吧,我這位手下出道多年,還沒有敗過呢。」
成剛說道:「那就更好了。我喜歡跟高手切磋,就是敗了也高興。」
嚴虎林點頭道:「是條好漢。就衝你這份勇氣,我嚴虎林就當你是一個朋友。蘭強打我兒子的事,我就不生氣了。因為我認識了一個勇士呀。」
隨即下令:「去一個人把老馬叫來。」
有個人答應一聲,匆匆而去。
這邊嚴玲玲將成剛拉到一邊,埋怨道:「成大哥呀,你也太托大了。你知不知道,這個老馬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要講打,誰都不是對手。別看他又胖又高,可人一點都不笨。我看吶,還是跟我爸說一聲,這次比武取消吧。如果你掏不出那些錢,我就替你掏了好了。我還是有幾萬的。」
成剛微笑道:「玲玲呀,謝謝你了。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要比武,跟姓馬的較量一下。」
嚴玲玲見他如此固執,也就不多勸了,說道:「好吧。那你一切小心,我再去跟我爸說說話。」
說完,又走到嚴虎林跟前,低聲道:「爸爸呀,一會兒真打起來的時候,你可不能讓馬叔叔傷了成剛呀。」
嚴虎林眨著黃眼睛,掃了成剛一眼,問道:「乖女兒呀,你實話告訴我,他是你什麼人,你這麼向著他。」
嚴玲玲臉一紅,說道:「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呀。」
嚴虎林嚴肅地說:「玲玲,我可提醒你,他可是一個有家有業的男人,你可別跟他攪合在一起,那樣對你對爸爸都不太好。」
嚴玲玲撒嬌似的一笑,說道:「爸,我都知道了。我是大人了,我什麼都懂,不用你提醒我。」
說著,嚴玲玲坐回沙發上,不時望著成剛。她心想:成剛現在都算是我的男人了,我可不能讓他吃虧。
過了不久,一個大漢到了。成剛一看他的外形,大吃一驚,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相貌這麼有個性的男人呢。只見那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腰真如麻袋一般,兩隻大手如蒲扇,他的大腿都趕上成剛腰粗了。再看那張臉,長得並不醜,粗眉大眼,獅鼻闊口,還留著絡腮鬍子。那人一進屋就叫道:「老大,你叫我呀。」
那聲音好大,震得人耳朵直響。
嚴虎林笑咪咪地拉住他的手,親切地說:「老馬呀,你都知道怎麼回事了吧?」
老馬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不就是有一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要跟我過過招嘛!」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正是這樣子。」
老馬一拍大肚子,說道:「老大,沒問題,我一定完成任務。」
這時嚴玲玲過來了,打了個招呼,然後小聲說:「馬叔叔呀,那個人是我的明友,他只是跟你切磋一下功夫,你可不能傷了他呀。」
老馬一愣,瞅了一眼嚴虎林。嚴虎林抱怨道:「玲玲這孩子,就會跟著添亂。」
老馬皺眉道:「老大呀,比武過招,很難不傷人,這實在是為難我呀。」
嚴虎林說道:「那你不會想一個既能取勝,又不會傷人的好法子嗎?你再想想。」
嚴玲玲也說道:「定會有那種法子的。」
說著,去把成剛拉了回來。成剛早就看到老馬了,只是人家在說話呢,他不想攪和進去。成剛過來向老馬點點頭。老馬也對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看起來倒像是練武的。」
成剛點了點頭。
嚴虎林笑了幾聲,說道:「成剛呀,不用我多說了吧。如果你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成剛朗聲說道:「好,我沒有意見。不知道怎麼個比法。」
嚴玲玲問道:「馬叔叔,你想到辦法了吧?」
老馬摸摸頭髮不多的腦門,說道:「我是想出來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這成剛同意不同意。」
不等成剛說話,嚴虎林就說:「老馬,是個啥辦法呀?可不能給咱哥們丟臉。」
老馬嘿嘿一笑,說道:「為了大小姐,我老馬想了一個最簡單最有效的法子。你們都見過比力氣吧。兩個人都站到一條線兩邊,然後雙方拉手,誰把誰拉到線那邊去,誰就勝了。」
嚴玲玲一聽笑了,誇獎道:「這法子好呀,既能決定勝敗,又不傷人。」
嚴虎林點頭道:「好,這個法子好,我沒有意見。就看成剛他的意思了。」
他心想:老馬的武術不是最棒,可他的力氣卻是最大。這一招正好表現他的力量,應該比過招更有勝率呢。
成剛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好,我沒有意見。」
雙方既然說好了,那就開始比賽了。比賽地點不在這裡,嚴虎林開著車將嚴玲玲、老馬,還有成剛載到自己家的院裡。後院鋪著青石板。嚴玲玲找根粉筆,在地上畫了一條直線。嚴虎林指揮著成剛與老馬,讓兩人站好。
老馬伸胳膊踢腿做了一會兒熱身運動,就站到白線一邊。而成剛呢,還是那麼沉著,只是深吸了幾下,然後站到線的另一邊,跟老馬來個對面。嚴虎林瞅了瞅,說道:「如果雙方沒有什麼話說,那現在就開始吧。」
兩人表示沒有話說,於是,嚴虎林就大聲道:「預備吧。」
只見兩人身體都擺成弓步,然後各伸出右臂來,雙手拉在一起。嚴虎林又大聲說:「開始。」
雙方就各自發力,像是兩個鬥士。
雙方都在較勁,表情也都由輕鬆變得凝重。他們的手腕上青筋猛地突出,腿也微微地動。一會兒成剛身形前傾,像是要被拉過去。嚴玲玲在旁邊緊張,叫道:「成大哥,加油呀。」
成剛便又一加力,他的腿又恢復正常了。再看老馬,雖然身高力大,此時的臉色也漲得黑紅,很顯然他低估對手了,對手根本不像自己想像得那麼容易打發。他原本想,看對方的身高及體格,力氣絕不會多大。誰想一拉上手,才知道對方力大無窮。
嚴虎林看了也是大驚,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老馬出道以來,論過招也許有處於劣勢的時候,可是比力氣,他可是從來沒有敗過。而成剛看起來有點文氣,即使練過武,也不該有那麼大的力氣。
嚴玲玲還在喊加油的口號,一顆芳心都繫在成剛的身上,這是一場有趣而好笑的比賽。當爸的盼著老馬勝,而當女兒的卻盼著自己的情郎勝。而比試的雙方都無法多想什麼,他們正源源不斷地發力,想一舉將對方擊敗。空氣顯得特別靜,靜得可怕。
又過一會兒,雙方的腦門都冒出汗來。老馬突然大喝一聲:「你給我過來吧。」
說著,猛地一拽,瞧那氣勢,必勝無疑了。而當此時,成剛也大叫一聲:「還是你過來吧。」
也是手腕一抖。
一邊的嚴虎林跟嚴玲玲都把心提了起來。他們都知道勝敗馬上見分曉了。
只見成剛的胳膊往懷裡一帶,老馬那巨大的身體便向前一撲,那腳就已經過線了。老馬反應很快,並沒有摔倒。成剛放開他的手,微笑道:「承讓了。」
老馬站穩身子,摸摸自己的頭,陷入了迷惑之中。好一會兒才哦了一聲,說道:「成剛,你會氣功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你挺有見識。」
那邊的嚴虎林臉色非常難看,跟死了親爹一樣。而嚴玲玲卻樂得直跳,還拍手歡呼:「成大哥,我沒有看錯你。你果然是一個不了起的男人,我好喜歡你。」
說著,竟不顧嚴虎林在旁邊,往成剛的臉上親了一下。
嚴虎林氣得臉都變色了,吼道:「玲玲,一邊站著去。別妨礙大人辦事。」
嚴玲玲哼了一聲,氣鼓鼓地到嚴虎林身邊站著。
老馬走到嚴虎林跟前,脹紅了臉,說道:「老闆,我真該死,我給你丟臉了。」
嚴虎林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老馬呀,只要你盡力了,我不怪你。」
老馬瞅了瞅成剛,說道:「這個成剛功夫挺厲害,老馬輸得心服口服。」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你先回去吧。」
老馬打了個招呼,歎著氣離開了。
成剛看著老馬的背影,說道:「你找來的對手果然不一般,要是我的功夫稍微差一點,輸的就是我了。」
嚴虎林透過這事,對成剛刮目相看,誇獎道:「年輕人,你還真是個人物。難怪玲玲也喜歡你這個朋友呢。不過我可警告你,不准碰我女兒,你家裡可是有老婆薩。」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個我很清楚。對了,這武也比完了,也該放人了吧。」
嚴虎林思了一聲,開車又帶著嚴玲玲和成剛回到娛樂城。嚴虎林一聲令下,只見蘭強被人從地下室給押了出來。嚴虎林領他們到了個包廂,說道:「蘭強,按我當初的意思,我一定打斷你的腿。可是我沒有那麼做,那是因為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
成剛看蘭強時,雖然被打得鼻青臉腫,但沒有什麼大礙,應該沒有什麼事。他拉了拉蘭強的手,沒有說別的。
嚴虎林又說道:「成剛,我把人交給你了,你可得管住他。這回的事我看在我女兒的情面上,也看你是個英雄的份上,我原諒了他。不過,他以後要是再犯到我的頭上,誰來都不行。還有呀,小路是我的女人,你小子給我離遠點。」
他瞪著蘭強。
蘭強哼了兩聲,想跟他頂嘴,但一瞧目前的局勢,以及姐夫焦急的樣子,也就忍注了。
成剛說道:「嚴老闆呀,我會管住他的,也希望你們不要記仇,這回的事完全是個意外。」
嚴虎林思了一聲,說道:「我也希望是個意外。好了,你們走吧,我就不送了。」
成剛說聲告辭,看了嚴玲玲一眼,就拉著蘭強往外走。到了娛樂城外面,發動摩托車,向附近一家診所騎去。到了診所給蘭強受傷的地方上了點藥,又檢查了一下,幸好沒有什麼事。
等出了診所,成剛才問道:「蘭強,你感覺還好吧?」
蘭強搖頭道:「沒有事,啥事都沒有。這個姓嚴的老傢伙,真是太可惡了。哪一天要是落在我手裡,我也會好好收拾他。」
成剛問道:「你怎麼會被他們抓住的?」
蘭強一臉的疑惑,說道:「我也不知道呀。我昨晚正在睡覺呢,他們就翻牆進院子把我給抓住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知道我躲的地方呢。」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會不會是小路把你出賣了?」
蘭強搖頭道:「絕對不會的。我懷疑是……」
說著,他的目光看向成剛。
成剛生氣了,大聲道:「什麼?你懷疑我出賣了你?」
蘭強笑了笑,說道:「姐夫,別看咱們才見那麼兩次面,但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下然的話,我二姐也下會嫁給你。還有呀,你今天也不會這麼賣力地救我了。我都聽嚴虎林手下說了,說你多麼厲害,多麼了不起,打敗了那個胖熊。我不是懷疑你出賣了我,我是懷疑你被人家跟蹤了。」
成剛聽了沉默,半晌才說:「也不是不可能。那會是誰跟蹤我呢?」
想了想,他想到一個人來。但又一想,那絕對不可能,那個人不會傷害自己。
蘭強說道:「算了,姐夫,反正我都出來了,你就別想那麼多了。」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如果是因為我導致你被人家抓了,那只能怪我太粗心。對了,他們打你打得狠嗎?」
蘭強說道:「並不太狠。我以為落到他們手裡,我這下子是完了,少不得讓人家打斷腿。事實上我進去之後,只有嚴猛那小崽子打了我一頓,別人根本沒有動手。我想這可能是有人照顧我吧。」
成剛說道:「這應該是嚴玲玲的功勞。」
蘭強哦了一聲,說道:「她怎麼會幫我們呢?」
成剛解釋道:「她跟蘭雪是同學,交情不錯。我想是因為這個才照顧你。不然的話,那後果可就慘了。」
蘭強一臉的狐疑,說道:「這真是怪了,這個嚴玲玲不是跟蘭雪向來不對盤嗎?兩人一見面就吵架,跟仇人似的。」
成剛一笑,說道:「嚴玲玲跟我說了,說她們雖然是竟爭對手,同時也是好朋友。」
蘭強笑了,說道:「原來好朋友也有這麼交往的,還真是特別。」
成剛說道:「好了,蘭強,既然你已經沒有事了,你這就隨我回家去見你媽你姐吧。她們的心呀都要被你給嚇壞了,你沒見到她們那樣子。」
蘭強一擺手,說道:「姐夫,我不馬上回去,我要去拿摩托車,我還要見小路一面。」
一聽這話,成剛生氣了,說道:「不行,你不能再去見她了。你剛剛被放出來,如果再去見他,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要是讓嚴家人知道了,他們會放過你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蘭強固執地說:「不,我不能不見她一面。不見她一面,我心裡不踏實。」
成剛提醒道:「就算是你不怕死,不怕人家對付你,但你也應該為小路想想吧。她可是嚴虎林的女人,你跟她來往,那嚴虎林能放過小路嗎?說不定你前腳一走,那小路就得被嚴虎林毒打和折磨呢。」
蘭強聽了這話半天不語。成剛摟著他的肩膀,勸道:「蘭強呀,聽姐夫一句話,這個女人你還是少招惹的好。你難道不想你姐姐、你媽媽活得快樂一點嗎?就算是為了她們好,你也不該再去見小路呀,咱們家是不能跟老嚴家斗的。這次能把你從他們手裡嫗出來,都已經不容易了。如果你再被抓去,姐夫我也無能為力。」
蘭強聽了動容,說道:「好吧,姐夫,我聽你的,我不去見她。」
說到這兒,蘭強的聲音帶著傷感。再看他的臉,抹了紅藥水的地方顯得特別難看。
成剛微笑道:「這才是個好孩子。好了,咱們這就走吧。」
說著,載著蘭強離開診所,向回村子的路口跑去。當他的摩托車接近路口時,才發現那路口旁邊已經停著一輛黑色轎車。成剛一愣,心想:難道嚴虎林又變卦了,又想把蘭強抓回去嗎?
等到來到近前,車門一開,嚴玲玲從上面走了下來。成剛停了摩托車,長出一口氣,說道:「玲玲呀,怎麼會是你呢?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爸爸又追來了呢。」
嚴玲玲笑靨如花,說道:「成大哥呀,我爸這個人雖然不好,但他向來守信用的,說話算話,說了就不會改。」
成剛點頭道:「我想他一個有身份的人,應該有這樣的氣量。」
他見嚴玲玲不時瞧瞧蘭強,知道她一些私話要跟自己說,就對蘭強說:「蘭強呀,你到前面等我一下。我跟玲玲說幾句話。」
蘭強答應一聲,便向遠處走去。嚴玲玲朝成剛一笑,說道:「你還真善解人意,能猜透我的心思。看來,你不止是打架功夫好:心眼也夠。」
成剛放肆地笑道:「那當然了。如果沒有兩下子,怎麼敢跟你上床,當你的心上人呢。」
一提這個,嚴玲玲的臉羞紅了,嬌聲道:「成大哥呀,昨晚我過得很快樂,很幸福。我對你非常滿意。只是下回再做愛時,你可得溫柔一些。你有點太猛了,人家承受不來。」
成剛一聽說還有下回,精神一振,問道:「玲玲呀,咱們什麼時候有下回呀?我特別喜歡你的身子。」
說著,一雙眼睛在嚴玲玲的嬌軀掃視著,像要穿透她的衣服,直達敏感之地一樣。
嚴玲玲羞得捂了捂臉,嬌瞋道:「誰知道你下回什麼時候再進城來。我總不能到你家去找你,跟你老婆說,借你用一下吧。」
一聽「借用」之詞,成剛忍不住笑了起來。
嚴玲玲這時從車上拿出一袋水果來,說道:「這是給你吃的。我得回去了,我只是來送你,沒有別的事。希望你早點來看我,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她的眼中充滿成剛接過東西,說道:「我會盡快來看你的。」
揮揮手,就轉身走了,走了幾步回頭說:「如果旁邊沒有人,我真想跟你吻別呀。」
嚴玲玲吃吃地笑了,說道:「去去去,我才不讓你佔便宜呢。」
成剛又揮揮手,騎上摩托車,向前去追蘭強。剛追上蘭強,手機就響了,是老婆蘭花打來的,說是家裡出事了。
成剛心急如焚,忙載了蘭強,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向家裡趕去。他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他得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