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四章 難以抗拒

  成剛完成一項重要任務,像卸掉一副重擔般輕鬆。他先是騎著摩托車在這個小縣城的主要街道上閒逛,又到繁華的商業區走動。靜下心來一看,原來這個小城也有熱鬧的地方,但美中不是的是少了一位女伴。如果老婆蘭花在身邊的話,他的心情會更好。他想起嚴玲玲相約的事,心裡有點發癢,他心想:如果自己沒有什麼野心,那到她家坐一坐應該沒有問題吧。只是思前想後,還是不去的好。她畢竟是蘭家現在的對頭嚴虎林的女兒,自己跟她多接觸,絕對不合適。

  當他逛得有些疲乏時,找了一間小吃部喝酒。一個人獨飲,安靜而欣然。這時候天色已經有點暗了,成剛就著兩個小菜,一口氣喝了幾瓶啤酒,覺得全身發熱,血液也流得快些。

  算過帳,成剛騎著摩托車在路上慢悠悠地逛著,心想:等酒氣清一些,我就回村子吧。我把找到蘭強的好消息告訴她們,她們一定會對我另眼相看,蘭月也一定會佩服我吧!岳母也一樣。一想到她們肉體的美感,成剛就感覺自己的下面蠢蠢欲動。

  這時候一輛轎車急馳而王,到成剛車後時,放慢了速度,並且按了喇叭。那雪亮的燈光使成剛感到眼花。成剛一回頭,那大燈滅而小燈亮起,車窗內探出一張臉來,叫道:「成大哥,等等我呀。」

  成剛聽得清楚,那是嚴玲玲的聲音,心中一蕩,忙將摩托車停在路邊,嚴玲玲也靠上來停下。嚴玲玲從車上下來,藉著那淡淡的天色,可以看見她穿著一條長裙,越發顯出她的美好身材來。令成剛奇怪的是,她跟蘭雪年紀差不多,而蘭雪像是一個小孩子,並沒有發育成熟,可是嚴玲玲的身體已經是大人的樣子了。無論是身材,還是胸臀,都顯出女性的特徵。

  成剛看著,深吸一口氣,說道:「玲玲,真巧呀,咱們又見面了。」

  嚴玲玲輕輕一笑,瞇了一下美目,說道:「成大哥,不是巧,是我又找到你了。」

  成剛咦了一聲,說道:「你在找我嗎?哦,沒有什麼要事吧?」

  嚴玲玲掠了一下垂下的秀髮,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想找個人談談。我不是約你到我家去坐嗎?我只當你答應了,可你卻沒有去。」

  成剛眨著眼睛,說道:「我這個時候去你家,方便嗎?」

  嚴玲玲灑脫地說:「有什麼不方便的。你不是當我是朋友嗎?我也當你是朋友。」

  成剛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就坐一會,反正我已經辦完事,可以安心了!」

  嚴玲玲臉色變得憂鬱了,問道:「你找到蘭強了嗎?」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已經找到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最後怎麼樣,就看他了。」

  說完就後悔,心想:對於嚴玲玲也不能百分百信任,她畢竟是嚴虎林的女兒,關鍵的時候她還是向著她爸的。我可不能多說話,免得洩露了蘭強的行蹤。

  嚴玲玲並沒有多問,只是說:「希望這件事能和平解決,雙方不再動拳頭。」

  成剛點頭道:「就是,就是,真的鬥起來,你爸也不一定就佔便宜。」

  嚴玲玲輕輕搖頭,說道:「成大哥呀,咱們不說這掃興的事了。走,跟我到我家去吧,陪我說說話,我心情很差。」

  成剛哦了一聲,問道:「有什麼心事嗎?」

  嚴玲玲勉強一笑,說:「到我家我跟你細說。」

  成剛答應一聲。於是,嚴玲玲開車在前領路,成剛騎著摩托車跟在後面。路燈都亮了,一字排開,能照到好遠,兩邊的霓虹燈也都亮了,那是商家的廣告。成剛跟在嚴玲玲車後,心想:如果她是蘭雪就好了,起碼我拉拉她的手應該不成問題。不一會兒,就拐進了一條小街。說是小街,其實並不窄。來到她家門口,那門竟安了搖控門,嚴玲玲的車一到門口,那門就打開了。轎車進院,成剛也跟著進去了。

  嚴玲玲關上車門。成剛下了摩托車,說道:「你家倒是很先進。」

  嚴玲玲說道:「什麼都用搖控的,過幾年,只怕人也可能變為搖控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

  說著,望了一眼嚴玲玲家的房子。那是三層白色小樓,外觀上挺精緻。在這個小城,家裡有這麼個房子,那是很厲害了。此時,那小樓的窗子都是黑黝黝的,顯然沒有人。

  嚴玲玲說道:「跟我來吧。」

  引著成剛往裡走。進了樓,上了台階,那頭上的燈就自己亮了。上到三樓,走了一段走廊,就進了嚴玲玲的房間。這裡面不單純是個房間,而是房中有房,有獨立的餐廳、廁所,當然還有客廳與臥室。

  嚴玲玲將燈打開,成剛眼前一片輝煌、華麗。房裡的裝修十分講究,顯得豪華氣派,珠光寶氣。成剛每間房都看了看,說道:「玲玲呀,你家真漂亮,一點都不比省城的差。」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都是我爸找人弄的。我不太喜歡這房子的擺設,可是他專門為我設計的,我也不能不要。」

  成剛望著黑乎乎的窗外,又看看房間,說道:「奇怪,怎麼一路進來,沒有看到人呢?」

  嚴玲玲請成剛坐在沙發上,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哥跟我爸通常住在娛樂城,很少回來。大部分的傭人大都在那裡,剩下的兩個剛才我出去之前讓他們放假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這麼大的院子和房子,你一個人待著不害怕嗎?」

  嚴玲玲搖頭道:「不怕,這個房子和院子的安全性很好。再說了,明天傭人就都回來了,而且現在不是有你陪著我嘛,我還怕什麼呀?」

  她說得很自然,一雙美目在成剛的臉上轉著。

  這話聽得成剛很有成就感。他想不到嚴玲玲對自己如此信任,按兩人見面的次數跟交往程度,是遠遠達不到孤男寡女,夜晚相對的地步。

  成剛感到口乾舌燥,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玲玲呀,你就對我這麼掏心?不怕我嗎?你長得很漂亮的。」

  嚴玲玲拉著成剛的手,說道:「成大哥,我一見你就喜歡你。對於自己喜歡的人,我當然放心了。還有呀,我長得不夠漂亮,你不用恭維我。」

  成剛被嚴玲玲這麼一拉手,捨不得拒絕,他忍不住也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小手,微笑道:「玲玲,你當然長得漂亮了。如果不漂亮的話,我怎麼會在你跟前緊張呢。」

  嚴玲玲仔細看成剛,可不嘛,額頭上都冒汗了。嚴玲玲笑了,說道:「成大哥,就算我長得漂亮,你也不用緊張呀。長得漂亮的姑娘也不會吃人。」

  說著,去找來手帕給成剛擦汗。

  那輕微的動作,溫柔的眼神,以及嚴玲玲身上那花香般淡淡的香氣,令成剛無法心靜如水。他說了聲:「謝謝,我自己來吧。」

  就拿過手帕自己擦了。連那手帕都是香噴噴的。

  嚴玲玲一笑,說道:「成大哥,你不用緊張,我不會佔你的便宜。」

  她說得挺俏皮。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玲玲呀,你不會佔我的便宜,可是你靠我靠得太近,我會忍不住佔你的便宜。」

  嚴玲玲聽了嬌笑,故意貼近成剛,還把隆起的胸部頂在成剛身上。

  成剛連連擺手,說道:「玲玲,你可不要拿我做試驗。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可不算是正人君子。你這麼逗我,我會被你變成野獸的。」

  嚴玲玲聽了頓時臉紅了,後退幾步,柔聲說:「成剛,我不信,你就會騙人。」

  成剛不想談這些沒有用的。他心想:我還是坐一會兒就走吧,免得在這裡久了,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不該做的事來。他伸手拉著嚴玲玲一同坐在沙發上,說道:「玲玲呀,你不是說心情不好,有什麼事只管跟成大哥說。成大哥會幫你的。」

  嚴玲玲聽了臉色一變,像是回到了之前心情不佳的狀態。她不安地搓著手,像傲錯事的孩子一樣,皺起眉頭,半晌才說:「成大哥,你長這麼大,有沒有犯過錯呀?」

  成剛望著她青春白淨的俏臉,以及好看的眼睛,說道:「那還用問,只要是人,哪有沒犯過錯的。我當然也不例外了。」

  嚴玲玲思了一聲,說道:「我也知道這個理。可是我今天又犯了一個錯,使我心裡總是不舒服,像是明天就要受到嚴懲似的。」

  成剛安慰道:「玲玲呀,不要這麼說。只要是無意中犯錯,別人都會原諒你,你不要為這個自責,只要下次不要再犯就好了。」

  嚴玲玲聽了略有所思,說道:「謝謝你,成大哥,你這麼說,我心裡好多了。我也不想犯錯,只是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有時不得不犯錯。希望你知道以後不會討厭我。」

  成剛望著荷花般美麗的嚴玲玲,說道:「你這樣的女孩子,即使犯了錯,別人也會原諒你的。」

  嚴玲玲聽了眉頭一層,說道:「成大哥,你這人真好。來,咱們跳一支舞吧。」

  說著,她放起了交際舞的曲子。

  成剛見她心情轉好,自己也感到快樂,忍不住調侃道:「要是能跳個貼面舞,那就更好了。」

  嚴玲玲一聽,臉紅如醉酒,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大哥,你好討厭吶。」

  說著,向成剛走近。成剛感到一陣暈眩,像是在夢中踉踉蹌槍的樣子。他知道,這原因絕不是因為今晚喝了點酒。

  嚴玲玲來到成剛跟前,說道:「成大哥,咱們來跳舞吧。」

  成剛連聲說:「好啊,只是我的舞功不行。」

  他說的倒是實話。

  嚴玲玲笑了,說道:「我的也不算好,但在我們學校,論唱歌,我不如蘭雪;論跳舞,她就不如我了。」

  聽她這麼一說,成剛就大感興趣。他摟住她的腰,拉著她的手;嚴玲玲把著他的肩膀,兩人在纏綿的曲子之中,輕飄飄地跳起舞。就在那麼幾分鐘裡,成剛便驚訝於她的舞姿,真是腰軟如柳,步法嫻熟,動作輕盈,以成剛的眼光看,她絕對夠標準。

  成剛忍不住稱讚道:「玲玲,你跳得真好。原來你這麼謙虛呀。」

  摟著她的腰,感覺比摟著自己的老婆還舒服。

  嚴玲玲一笑,說道:「成大哥,你跳得也不賴,至少沒有踩到我的腳呀。」

  成剛說道:「等我踩到你的腳的時候,你就該哭了。」

  兩人邊跳邊談,一會兒轉到這兒,一會兒轉到那兒,都感覺挺好。等到舞曲一停,兩人還沒有鬆開。嚴玲玲衝他一撇嘴,說道:「成剛,你該放開我了。你再摟下去,我就告你性騷擾了。」

  成剛哈哈一笑,放開了自己的手,說道:「等到跳貼面舞的時候,你再告我吧,我目前也沒有佔到你的便宜呀。」

  嚴玲玲哼了一聲,說道:「你摟著蘭雪的時候,她就沒有意見嗎?」

  成剛回答道:「玲玲呀,她能有什麼意見呢?我壓根也沒有摟過她呀。」

  嚴玲玲聽了歡喜,說道:「沒有就好。」

  成剛說道:「來,歇一會兒,咱們再接著跳好了。」

  兩人便坐了下來。這回雙方沒有離那麼遠,坐得很近。成剛可以近距離觀察嚴玲玲的美貌,嚴玲玲看成剛也挺清楚。

  成剛說道:「如果我再年輕幾歲,我一定不敢跟你坐這麼近。」

  嚴玲玲笑道:「為什麼呢?」

  成剛老實回答道:「我怕自己受不了誘惑呀。」

  嚴玲玲開心地笑了起來,說道:「成大哥,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就不信你會那麼好色。如果是那樣,蘭雪早就成為你的人了。」

  成剛聽得心裡猛地一跳,說道:「玲玲呀,不要亂說。蘭雪在我的眼裡只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我對她沒有什麼想法。」

  嚴玲玲眨著美目,說道:「那好哇,我就喜歡聽你說這話。那你對我的感覺怎麼樣?」

  成剛微微一笑,說:「我跟蘭雪在一起,我完全可以控制自己。跟你在一起嘛,就會緊張。」

  嚴玲玲樂得美目瞇成一條縫了,說道:「如果我能把你迷暈,我就更高興了。」

  成剛縮了縮肩膀,說道:「玲玲呀,你可不要誘惑我,我可不想犯錯呀。」

  裝作一副可憐相。

  嚴玲玲爽朗地笑了起來,說道:「成大哥,你可真逗。我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說著,目光在成剛的臉上一轉。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咱們接著跳舞吧。跳完這支舞,我就得走了。我可不能在這兒待久了。」

  嚴玲玲點點頭。她站起來,放出了森巴的曲子,那清脆的鼓聲,鏗鏘的節奏,使人激昂。嚴玲玲說道:「你先跳,我得換一套衣服。穿裙子跳不好看。」

  說著,她就回到臥室去了。成剛自己獨舞,跳得奔放、熱烈,好久沒有這樣放鬆。

  等到嚴玲玲再回來時,她的衣著一變。只見她已經披散了長髮,換上了黑色的小背心跟小短褲。這個打扮使她的胸部鼓鼓的,一雙大腿白光光的,使成剛有驚艷之感。嚴玲玲來到他的跟前,說道:「成大哥,別看了,沒有什麼好看的。來,咱們跳起來吧。」

  成剛答應一聲,兩人便相對著舞起來。他們像播上電一樣地激情、有力量,尤其是嚴玲玲,看起來特別瘋。那長髮飄舞著,那胸部微顫著,那玉腿交疊著、曲張著。那小嘴也不時變化著形狀,眼神也變得一會兒迷離、一會兒陶醉。這時的嚴玲玲已經不像是一個淑女,也不像一個學生,倒像是一個放浪形骸的浪女了。

  成剛喜歡看她淺淺的乳溝,迷人的玉腿,青春的笑臉,以及彈跳的動作,像是全身都安了彈簧一般。成剛自愧不如她跳得好,跳得激情,跳得出色。等到舞曲停下來時,成剛誇道:「要是在舞廳,你簡直就是舞池皇后了。」

  嚴玲玲羞澀一笑,將長髮向後一理,說道:「成大哥,我是不是有點太野了。」

  成剛說道:「沒有呀,我看你比蘭雪還活潑呢。好了,我得走了。」

  嚴玲玲聽了臉色微變,說道:「成大哥,你再陪陪我吧。你願意讓我一個人在這個大房子裡過一個晚上嗎?」

  成剛聽得怦然心動,說道:「我總不能一夜都待在你這裡吧?」

  嚴玲玲柔聲道:「有什麼不可以呢?這房子這麼大,還怕沒地方睡?」

  她的臉上充滿了留戀跟期待,使成剛想走都走不了。他心想:這不能怪我不走呀,是她自己要求我留在這裡。出什麼事,與我無關。

  成剛說道:「那好吧,我再坐一會兒。」

  兩人又回到沙發坐著。嚴玲玲一會兒又拿出飲料請成剛喝。成剛望著她的臉蛋跟身影,忍不住想道:看玲玲年紀不大,好像是很懂男女關係。聽說她談過戀愛,不知道還純潔不純潔。

  嚴玲玲問道:「成大哥,你在想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我在想,你的本事很大呀,竟然能在這城裡找到我。挺厲害。」

  嚴玲玲望著成剛,幽幽地說:「我可不是一出門就找到你,我可是在大街上溜了多少圈,才碰到你。」

  成剛說道:「玲玲呀,真是謝謝你,難得你對我這麼重視。我長這麼大,除了我老婆之外,還沒有幾個女人這麼看中我。」

  嚴玲玲微笑道:「成大哥呀,你不知道,我也說不清楚,我一見到你,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好感。雖然我以前談過幾次戀愛,但從來沒有像現在我對你的感覺這麼好。跟你在一起,我感覺心裡好溫暖,又好安全。這也許就是『情』了吧。」

  說著,她害羞地低下丫頭。

  她的這一番表白,大出成剛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這個姑娘這麼快就喜歡上自己,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作為一個男人,如果有一個美女說喜歡自己,哪個男人不得意,不驕傲?這種感覺成剛也有,可是他又一想,她這樣的女孩子會不會不把感情當回事呢?也許她只是玩玩吧?她不是也談過幾次戀愛嗎?

  成剛握住嚴玲玲的手,感受著她的體溫,說道:「玲玲呀,謝謝你的愛。可是我不能接受,我是一個有家的男人,我不能背叛我的家庭。你明白沒有?」

  心裡卻想:如果你想當我的情人,只怕我會毫不猶豫接受。男人嘛,誰不喜歡老婆之外的美女呀。

  嚴玲玲含情地望著成剛,動情地說:「成大哥,我不想怎麼樣,我也不想破壞你的家庭,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愛過一個人。以前的對象,更多的成份像是玩,而跟你在一起,卻有一種想出嫁的衝動。」

  成剛搖頭道:「可惜呀,現在國家歪讓娶兩個老婆。」

  嚴玲玲說道:「我可不想當什麼小老婆,我只要能經常看到你就行了。」

  成剛唉了一聲,苦笑道:「我比你大那麼多,長相也不是很帥,也沒有什麼本事,你實在不該喜歡我。」

  嚴玲玲搖頭道:「成大哥,感情的事由不得自己,我知道我已經喜歡上你了。這是不應該的,可是它發生了。」

  成剛感動了,緊緊握住她的手,說道:「我真是太感動了。如果不是我有老婆,我一定會娶你。有你這樣一個人喜歡我,這是我的榮幸。」

  嚴玲玲說道:「希望你不要笑話我的大膽跟直率就好了,我在感情上向來是直來直往,不喜歡繞彎子。」

  成剛表示:「我喜歡你這樣的方式,省得猜謎了。」

  嚴玲玲思了一聲,說道:「那你答應我,今晚別走了,就住在我家,我家有的是房間。反正天色也晚了,你也回不了家,住我家可舒服了。」

  成剛點頭,說道:「我相信。好,我答應你,今晚不走了。你就幫我安排個房間吧。」

  嚴玲玲聽了大喜,說道:「好哇。」

  成剛提醒道:「不過你可不能讓我跟你睡在一個床上呀。」

  嚴玲玲大羞,哼道:「你想得倒美,我會那麼傻嗎?」

  那嬌瞋的樣子特別動人。成剛見了,色心大動,忍不住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嚴玲玲被他的動作弄得發軟,就勢倒在他的懷裡,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成剛見她如此,越發地想動手。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移動、撫摸著,感覺好滑、好膩、好爽呀。他的手一會兒挪到上,一會兒挪到下,百摸不厭。摸來摸去,就想往關鍵地方進軍。他見嚴玲玲不反對:心想:如果她穿裙子,我就太美了。

  嚴玲玲被摸得又熱又羞,哼哼道:「成大哥呀,摸幾下就好,不要太過分了,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蘭雪。」

  成剛哪裡肯放呢,一邊繼續在大腿上放肆,一邊說道:「玲玲呀,別老提蘭雪,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跟我清清白白,沒有什麼關係。我也只當她是一個小孩子。」

  嚴玲玲說道:「我不信,我看蘭雪挺喜歡你。」

  說著,她像是害羞似的推拒成剛的手。她這麼掙扎,更激發了成剛的征服之心。成剛抬起她的頭,伸過嘴,在她的俏臉上親吻。她的臉蛋真是又嫩又滑,像是瓷器一般。同時那手在大腿上已不是摸,而是抓弄了。

  嚴玲玲嬌喘著說:「成大哥,不要呀,咱們不能這樣。」

  成剛粗喘著,說道:「玲玲,你讓我來,不就是讓我安慰你嗎?總不會讓我陪你說一晚上話吧?」

  嚴玲玲羞澀地說:「那我也沒想讓你這麼對我呀,我可是一個大姑娘呀。」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你還是大姑娘嗎?」

  嚴玲玲哼了一聲,得意地說:「那還用問嗎?」

  成剛接著說:「那當然不是了。」

  嚴玲玲啊了一聲,說道:「成大哥,你懷疑我的貞節嗎?」

  語氣中透著不滿。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玲玲呀,你是不是大姑娘。口說無憑,那要通過事實來證明。來,讓成大哥我看看你是不是處女。」

  嚴玲玲掙扎著說:「不行,不行,我不幹那事。」

  成剛望著她羞紅的臉,說道:「玲玲呀,我知道你也想。」

  說著,將嘴堵住她的嘴,使勁吻著、吸著、磨著,使嚴玲玲忍不住發出鼻音來。那哼哼的鼻音,直叫人火冒三丈。

  四片唇相接,彷彿碰出了火花。成剛吻得來勁兒,嚴玲玲開始還有點退縮,不一會兒,就迎合起他來。成剛心想:瞧她的動作,哪裡是新手呀,分明是行家呀!由此看來,她應該不是處女了。心裡這麼一想,思想上的顧慮也就淡了。男人對處女通常要負責任的。

  於是,將舌頭向她的嘴裡伸。嚴玲玲很懂事,張開嘴來,迎賓入座。接下來兩人的舌頭就纏在一處,像打架一樣攪動著,誰也不肯示弱。先是成剛的舌頭在嚴玲玲的嘴裡攪合著,一會兒,嚴玲玲的舌頭就伸到成剛的嘴裡,任成剛隨意的品嚐著。成剛大爽,貪婪地享受,兩隻手也不再老實,在她的腿上、背上任意撫摸著,大快色心。他的身上像著了火,最想幹的事,就是直接用自己的武器跟嚴玲玲作最深刻的交流。

  嚴玲玲也動情了,不再迴避。她的雙臂像蛇一樣摟住成剛的脖子,生怕他離開。兩人的舌頭一會兒就在嘴外交流了。互相舔著、頂著、纏著,發出唧唧的聲音。藉著這股熱勁兒,成剛的手栘到了她的胸部上。輕輕地一抓、一揉、一捏,嚴玲玲便思思地哼了起來,身子顫抖著,顯然這種刺激很大。成剛太爽了,一邊跟她唇舌大戰,一邊在她的美胸上活動著。不愧是青春美少女,奶子不小,夠挺也夠軟,摸起來不想放手。他就那麼一直摸著,不時憑感覺捏著奶頭。嚴玲玲的身子便頻頻地顫著,像觸了電一般。

  當嚴玲玲被成剛吻得透不出氣來時,便盡力將成剛推開。成剛驚問道:「玲玲,你不願意嗎?」

  嚴玲玲的美目已經水汪汪,臉上紅暈欲流,嬌喘著說:「成大哥,我願意,我願意,只是我怕呀,我實在怕。」

  聽了這話,成剛放下心來,拉著她的手說道:「玲玲,有什麼好怕的。女孩子嘛,都要幹這事。如果你喜歡我的話,那就給我吧,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

  此時,他就想佔有她。

  嚴玲玲搖頭道:「不好,不好,如果我順從了你,你以後玩膩了,就會像扔廢紙一樣甩了我。」

  成剛再度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只要你願意,我就會跟你好下去。」

  嚴玲玲唉了一聲,說道:「很可惜,我再怎麼喜歡你,你也是有老婆的人。想起這事,我就不舒服。」

  成剛聽了也是黯然,說道:「誰叫咱們相識太晚呢。我看,不如我還是走吧。我實在不該向你提那種過分的要求。」

  說著,站了起來。

  嚴玲玲忙站起來,緊緊地抱住他,動情地說:「成大哥,你不要走,今晚你是我的。你不是說想知道我是不是大姑娘嗎?那你就試一下吧。我願意讓我喜歡的男人親身試驗一下。」

  一聽這話,成剛那剛剛降低的慾望又升了起來。這回又吻住嚴玲玲,並且兩手又回到嚴玲玲的身上。在她的腰上、屁股上、大腿上抓弄著,使嚴玲玲不安地扭動著,像是生病似的。當成剛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時,隔著短褲進行按摩時,嚴玲玲再也受不了。她嬌喘著說道:「成大哥,咱們進臥室吧,我要你趴在我身上。」

  成剛巴不得如此,就將嚴玲玲打橫抱起,急急忙忙跑向臥室。而嚴玲玲長髮飄揚著,羞得閉上了美目,臉蛋紅得像火,胸部一起一伏,已經非常激動了。當成剛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像欣賞藝術那樣欣賞起嚴玲玲來。嚴玲玲無異是一位標準的美女,她的外形儘管不是絕色,也是一流。跟蘭雪相比,基本上是一比一,並不遜色。而且,當成剛對她的瞭解加深後,發現她的身上有許多蘭雪不具備的優點,而這些優點像金光一樣照亮了她,使她在成剛的心目中形象越來越好,幾乎要超過蘭雪了。

  成剛好色的目光在嚴玲玲的全身掃視著,心想:她就要成為我的人了。不管她是不是處女,我以後都會好好待她。至於老婆跟她之間的矛盾,那就是以後的事了,暫時不用想。

  嚴玲玲見成剛沒有動作,就睜大眼睛,說道:「成大哥,你怎麼了?你不是有生理上的毛病吧?」

  一聽這話,成剛自尊心一痛。他笑了笑,說道:「玲玲呀,我生理上有沒有毛病,你很快就會知道。來,我幫你脫衣服。」

  嚴玲玲一下子坐起來,柔聲細語地說:「成大哥,你上床來,我要服侍你,我當你是我的男人。」

  成剛聽了舒服,就脫鞋上床。他往床上一站,嚴玲玲就用靈活的手指脫起他的衣服來。外衣沒了,褲子沒了,背心沒了,只剩下件內褲時,嚴玲玲見到成剛的胯下隆起高高的一團,像是支起了蒙古包。

  嚴玲玲吃吃笑了笑,大膽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後趕緊收回手,羞澀地說:「好硬呀,好熱呀,這是什麼東西呀?」

  成剛認為她在逗他玩,就說道:「那還用問嗎?這東西是醫院用的針呀,當美女生病了,不舒服時,扎那麼一下,就馬上會舒服了。」

  嚴玲玲聽了直笑,用手按按棒子,說道:「成大哥,那我也生病了。」

  接著,勇敢地將成剛的最後一件衣物扒掉。於是,成剛光溜溜站在嚴玲玲的面前,站在明亮的燈光下,像是一尊裸雕。他結實的身體,成塊的肌肉,他充滿陽剛之氣的臉孔,以及他胯下那大號的高高豎起的棒子,都使嚴玲玲又羞又喜。她看幾眼,就將目光栘開,然後再把目光看過來,那樣子真像是一個偷吃的小女孩一樣的可愛。

  成剛微微擺臀,使肉棒子直點頭,說道:「玲玲呀,你已經看到了我的身子,也該讓我看看你的了吧。」

  嚴玲玲說道:「我有什麼好看的,比不上蘭雪的。」

  她什麼時候都忘不了蘭雪。

  成剛靠近她,說道:「來,我幫你脫吧。」

  嚴玲玲搖頭道:「不,成大哥,你是我的男人,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著,嚴玲玲纖指齊動,她的小背心跟褲子便離身,身上只剩下內衣。那是黑色的性感內衣,嚴玲玲在內衣的包裹與襯托下,簡直具有勾魂的魅力。她最神秘的三點被遮掩著,使成剛急欲知道其中的秘密。

  成剛看得口乾舌燥,說道:「玲玲呀,你的身子真好看吶。你的內衣真美。」

  那小小胸罩只兜住奶頭。那小內褲也只能擋住胯下的一條溝,而她的屁股完整地暴露在成剛的眼前。嚴玲玲故意轉了個身子,用脫衣舞的動作,扭腰屈腿,屁股擺動。那鼓鼓圓圓的白屁股,使成剛差點流出口水來,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在他暈頭轉向的時候,嚴玲玲的手指又將胸罩與內褲脫掉了,這一來她就三點全露了。當成剛的目光落到兩粒櫻桃上,以及下面的一叢黑毛上時,他的慾望立刻變得不可抑制。他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了。

  嚴玲玲羞答答又得意洋洋地來到成剛的面前,使他看得更清楚。那兩個奶子可謂白如玉,圓如球,奶頭紅艷,使人既手癢也嘴癢。成剛注意到她的乳溝間還長了一顆針尖大的痣,但並沒有破壞乳房的美感,反而更誘人。再看那下面的絨毛,茂盛而不亂,還閃著水光呢。

  成剛再也忍不住了,衝動地撲上去,像撲向自己的老婆一樣。

  成剛壓在嚴玲玲的身上,感覺好極了。嚴玲玲不算瘦,趴在上面只覺得滑膩、暖和,而不會硌人。

  嚴玲玲驚呼道:「成大哥,你好重呀,要把我壓扁了。」

  成剛聽了發笑,說道:「玲玲呀,還沒有聽說哪個姑娘會被男人壓扁。你習慣就好了。」

  說著,再度吻住嚴玲玲的嘴,兩手握住她的奶子大作文章,而那根殺氣騰騰的棒子在她的胯間胡亂磨擦著。逗二路進攻使嚴玲玲無法冷靜下來。那癢、麻、酸等各種滋味紛紛而來,使嚴玲玲忍不住呻吟、扭動、並振顫。她的下面已經流成了小溪,把肉棒子都弄濕了……

  嚴玲玲好不容易掙脫開成剛的狂吻,喘息著說:「成大哥,你佔有我吧。我願意當你的女人。」

  成剛說道:「急啥呀,火候好像還不到呀。」

  說著,他跪起身子,將嚴玲玲的雙腿分得好大,仔細觀看那一處神秘部位。只見厚密的絨毛將那裡掩映得十分朦朧。成剛將她的絨毛分開,這才看到一條粉色的裂口,而這口裡正流著水呢,亮晶晶的,非常迷人。

  成剛看著過癮,就用手指對肉唇及上面的豆豆進行愛撫,弄得嚴玲玲竟叫了起來:「成大哥,不要再摸了,我受不了了。我快要瘋了,你快點把我變成你的女人吧。」

  說著,直挺下身。在她的玉腿、黑毛、屁股的襯托下,那處穴位紅嘟嘟的,水汪汪的,非常好看。就像是紅柿子裂了口子一般,正淌著汁液呢。

  成剛被她的春水濕了一手,稱讚道:「玲玲呀,你的水可真多呀,插進去一定舒服。」

  說著,重新趴好,扶著大肉棒子,向裡面進軍。當兩人寶貝碰到一起時,成剛不斷地扭腰,使其在洞口處多熟悉一下,然後才發力插入。還別說,嚴玲玲的小洞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狹窄,因此,大龜頭沒費多大勁兒就入關了,再一使勁兒,就進去半根。

  嚴玲玲大呼:「成大哥,你的玩意好大呀,簡直要插死人了。」

  說著,皺著眉,又伸臂摟住成剛的脖子,兩人結合得非常密切。成剛見她沒有那麼痛苦,就將肉棒插到底了。別看嚴玲玲的小洞不窄,可是卻不算長。當肉棒到底時,還余出二一寸呢。

  嚴玲玲伸手一摸,發現這種情況之後,驚呼道:「成大哥,你的玩意這麼長呀,要是全進去,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成剛的棒子泡在多水的洞裡,感覺挺美,幸好他的棒子夠粗夠大,不然還真是無法將小洞脹滿。成剛說道:「沒關係的,玲玲,你的玩意是有彈性的,我一定能全插進去。」

  說著,做著小幅度的抽插,大約有百十下吧,就將肉棒全根插入。

  嚴玲玲哦了一聲,說道:「太長了,要插穿我了。」

  說著,雙腿一抬,就纏在成剛的腰上。

  成剛微笑道:「玲玲呀,你倒是挺會玩。」

  說著,那肉棒就不緊不慢地進出著,每一下都碰到她的花心上。

  嚴玲玲感覺到男人的好處了,一邊扭著腰配合著、享受著,一邊說道:「我聰明呀,學什麼東西都很快。」

  成剛將棒子抽至穴口,問道:「玲玲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處女呀?」

  嚴玲玲瞇著美目,摟著成剛的脖子,哼道:「你是個有經驗的男人,還用問我嗎?你看我是不是處女呢?」

  成剛一插到底,發出滋地一聲,然後說道:「玲玲呀,憑我的經驗嘛,也說不準。說是處女,好像不是;說不是,又好像是呀。」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你真討厭,都跟人家這樣了,還問這種掃興的問題。快點幹活吧。」

  成剛笑道:「娘子有令,我遵命就是了。」

  說著,成剛加快速度,肉棒插得小洞撲哧撲哧直響。而嚴玲玲也越來越老練了,積極配合著成剛的動作。這使成剛疑惑了,實在搞不清她到底是不是處女。從她的做愛動作來看,很像處女,可是她的小洞不夠小,而且沒有那層薄膜。只是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想這個問題,因為那艷福實在讓人樂不思蜀。

  成剛見嚴玲玲沒有不適之感,就將雙臂撐在她肩膀的兩側,將力量集中在下身,鏗鏘有力地幹著。幹得嚴玲玲呻吟不止,不時冒出幾句浪語來:「成大哥,你的玩意真好。我感覺自己都要飄起來了。哦,這下插得好重呀。」

  成剛笑道:「好戲在後頭呢。成大哥一定讓你樂個夠。」

  說擺,更是生龍活虎似的幹她。那根肉棒閃電般地在小洞裡進出著,每一下插入,都擠出好多的春水來。每一下抽出,又帶出一部分嫩肉來,看上去很有美感。

  成剛感覺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四肢百骸無不爽快。他一邊幹著,一邊瞧著嚴玲玲那紅暈的臉,半瞇的美目,一張一合的小嘴,一晃一晃的奶子,再聽到她的呻吟與浪叫,他的心都醉了。他得到了與自己老婆不一樣的艷福。是的,一個女人一個味兒,雖然結構相同,但給人的快感卻有區別。想到這位美女是蘭雪的同學,想到她是嚴虎林的女兒,想到她對自己的示愛,成剛特別興奮,那根棒子也是硬如鐵棒,呼呼地幹著,幹得水聲不斷,撞擊不斷,嚴玲玲的叫聲也不斷。兩人一起努力,向慾望的顛峰爬去。

  嚴玲玲越發顯出浪女的本色。她盡力地扭著、挺著、擺著、動著,不使自己處於被動地位,不時地還獻上香吻,鼓舞著成剛的鬥志。使成剛舒服得恨不得化作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嚴玲玲畢竟不經干,約做了有十幾分鐘吧,她便長聲浪叫著,達到了高潮。之後,她將成剛纏得緊緊的,使成剛想抽插的可能性都小了。成剛也沒有接著干,就趴在她的身上,望著她的俏臉,聽著她的心跳,看她風雨後的美麗。

  成剛望著嚴玲玲,發現她的頭上都見汗,而且她的眼角還有了淚水。成剛湊上嘴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道:「玲玲,你怎麼流淚了?是不是我把你給弄疼了。」

  嚴玲玲睜開眼,露出笑容,柔聲道:「成大哥,我已經不疼了,我只是太高興了。因為我終於跟我喜歡的男人在一起了。」

  成剛說道:「玲玲呀,我起來吧,一定把你給壓累了。」

  嚴玲玲撫著他厚厚的背說:「不,不,我喜歡你這樣壓著我。你是我心愛的男人呀。」

  成剛唉了一聲,親了她一個嘴,說道:「玲玲,我真不明白。我這個人有什麼吸引你的。論年紀,我比你大得多;論相貌,我也不算太帥;論才華嘛,雖說有一點,但你並沒有見過。咱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

  嚴玲玲笑道:「成大哥呀,你想得太多了。其實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只要知道玲玲的心裡有你就行了。就憑著你的英俊跟多情、成熟,還有對親人的愛心,這些已經足夠了。」

  成剛說道:「這些也算理由嗎?」

  嚴玲玲說道:「還有別的呀,只是我不想告訴你。」

  成剛感慨道:「是呀,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其實也就是一種感覺,有時候不需要那麼多的原因。」

  嚴玲玲微笑道:「這話我贊成。你說我的身子好不好?」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當然好了。」

  說著,成剛伸出舌頭,舔起嚴玲玲乳溝裡的小痣來。舔得嚴玲玲吃吃直笑,說道:「成大哥,你別逗我呀,我會癢死的。」

  成剛又將嘴移到她的奶頭上,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嚴玲玲被舔得哦哦直叫,說道:「成大哥,你又來胡鬧了。」

  成剛吐出奶頭,說道:「你倒是爽了,可是我還憋得厲害呢。」

  嚴玲玲咯咯笑了兩聲,說道:「那就射出來吧:不過不准射到裡面,我怕懷上呀。」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想不到你懂得這麼多,連這事都考慮到了。」

  說完,又將另一粒奶頭含到嘴裡,手則摸另一個。

  嚴玲玲說道:「那當然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好了,成大哥,我休息得差不多,你接著來吧。」

  成剛見她如此說,也就不客氣了。這次他改變姿勢,跪在她的胯間,將她的雙腿提起,挎在小臂上,一邊幹著,一邊瞧著兩人結合之處。只見嚴玲玲的小洞像吃香腸一樣吞吐著肉棒。自己的棒子那麼粗大,她的小穴又那麼粉嫩,兩人的寶貝都是濕淋淋的。由於離得近,成剛連她肉唇上的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這一看慾火更旺,插得更快更急,嚴玲玲的浪叫聲再度響了起來。

  嚴玲玲哼道:「成大哥,這回你知道我是不是處女了吧?」

  成剛狠狠地幹著,插得小穴直響,說道:「還沒有最後確定呀。」

  嚴玲玲不滿地說:「成大哥,看你挺聰明的,原來也是個豬頭。你想想,我這樣性格的姑娘會不會跟別人亂來呢?」

  成剛果真停下來想,心想:如果是蘭雪的話,我相信她是處女。而你嘛,可就不好說了。

  嚴玲玲催促道:「別停呀,成大哥,快點幹活兒。」

  成剛答應一聲,又將肉棒插得飛快,每一下都撞擊在嚴玲玲的花心上。一時間,原始的樂曲響個沒完,而兩人的快感也無窮無盡。嚴玲玲到底是不是處女的問題,一直困惑著成剛,他還是想不明白。

  兩人變著法地玩著、翻滾著、糾纏著,直到做夠了,成剛才把憋了好久的精華射進了嚴玲玲的洞裡。這時候已經顧下上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