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五章 春風得意

  二人坐下吃飯,四目相對,都覺得心中很溫暖。經過一次綁架,他們的心突然貼近了。成剛回想危險的情景,一點也不悔。他也知道,要想得到一個美女的芳心,不付出代價是不成的。

  蘭月吃著成剛炒的菜,說道:「你做的東西還是可以的,怎麼那麼謙虛呢?」

  成剛望著她的微笑的臉,多情的眼神,心裡美美的,說道:「跟你相比,我就差得太遠了。」

  蘭月說道:「只要你肯學,還怕做不好菜嗎?」

  成剛一邊嚼著飯,一邊說:「我在這方面的天分不行,只怕這輩子就是騎馬追你,也是追不上的。」

  蘭月咧嘴一笑,露出整齊的皓齒,說道:「你騎摩托不就追上了嗎?」

  成剛聽罷笑了。

  飯後,蘭月回屋去換衣服,成剛也洗了把臉。他洗了好一會兒,從來沒有這麼細緻過,好像這一洗能把所有的不愉快的記憶都洗掉似的。他一次次地想起那個烏黑的槍口對著自己,死亡是那麼近。若非自己準備充足,穿了防彈衣,任你武功再高,小命也丟了。

  洗完臉,他換了身睡衣,穿著這種衣服覺得好輕鬆。他又去泡了一壺茶,小口地喝起來,等著蘭月出來。蘭月這時已經去洗臉了。成剛可以聽到那裡不時傳來的水聲,跟搓洗聲。他可以想像蘭月與水交流的樣子。

  好一會兒,蘭月出來了,令成剛眼前一亮。她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長裙子,下擺超過雙膝。這裙子使成剛感覺親切。這正是他跟蘭花回鄉時,給蘭月買的那一條,是一種半透明的,沙料的。穿在身上,可以看出裡邊的內衣來。可惜的是,蘭月裡邊又加了一層襯裙,使好色的眼光受到阻攔。但在審美上,成剛並沒有失望。這條長裙盡顯蘭月的美好身材,真是該胖的地方,該瘦的地方瘦,美得恰到好處。尤其是她的胸脯,比別的少女都高。高歸高,但跟整體搭配得非常協調。再配上她柔美、明麗的面孔,再加上文靜、高雅,又略帶清冷的氣質,真是使人拍案叫絕,留連忘返。那美的力量同樣可以叫人失態,叫人為之發狂。成剛眼睛都看直了。他已經想不出用什麼詞,或者什麼花來形容蘭月了。毫無疑問,就美貌與氣質而言,她是成剛交往的女性中最棒的一個。

  蘭月姍姍而來,優雅地邁著步子,沖成剛一笑,掠了一下短髮,就坐在成剛的身邊。這次她沒有像往常那樣,隔著沙發上的最大的距離。這次她挨著他,成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摟她在懷中的。很顯然,她現在已經可以接受他的三類接觸了。她再也不怕了。

  蘭月見他目瞪口呆的樣兒,心裡很滿意,就嬌嗔道:「想什麼呢?茶都要涼了。」

  成剛這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微笑道:「你穿上這一身,真好看吶。要是裡邊不加襯裙的話,一定更叫人銷魂。」

  蘭月掃了他一眼,哼道:「想佔我的便宜,我可不答應。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不會那麼傻的。我可是知道的,男人們只要佔了你的便宜,以後再也不會拿你當回事了。有多少現成的例子都證明了這一點。」

  成剛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說道:「蘭月呀,喜新厭舊,這是人們的通病,並不是男人們才有的。不過我比較重感情。我就不會佔了你的便宜,然後不理你。我會更加疼你,更加愛你的。」

  蘭月直視他幾秒,說道:「我相信你的話。如果咱們相遇早一點,那該多好哇。」

  說著一聲歎息。那聲歎息雖然輕,雖然短,成剛卻能感覺其中的含意那麼重,那麼悠長。他可以理解蘭月的心情。無非是說由於想見太晚,沒有結成夫妻的可能性。蘭花是她的妹妹,她總不能去搶妹妹的男人吧。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輩子是無法名正言順地當他的妻子了。

  成剛安慰道:「蘭月呀,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天下事兒,未可知。只要我們現在在一起,心心相印,覺得快樂,不就可以了嗎?就是咱們真結成夫妻了,誰又能保證沒有矛盾呢?相愛是一回事兒,相處又是一回事兒。」

  蘭月想了想,說道:「也許你說得對,我在書上看到過一件事,對我的震動很大。說的是一對男女,十八歲時相識,相愛,由於時代原因,他們被迫分開了。二十年後,他們見面了。他們為了愛情,二十年裡,誰都沒有再找對象,固執著堅守著那份感情。他們激動得抱頭直哭,感天動地。之後就是結婚,生孩子,過日子。許多矛盾產生了,他們辨論,吵架,甚至動手。等到了晚年時,當年的感情一點都沒有了,男的竟然詛咒女的快點死。你說說,這讓不讓人痛心?」

  成剛點頭道:「是呀,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現實,並不是小說,並不是藝術。現實生活中哪有那麼多的完美呢?這很正常。」

  蘭月又說道:「我看完這篇文章之後,一直不能忘記。我就想,他們二人那麼堅決那麼真摯的愛情,等進入婚姻時,怎麼這愛情一點也經受不住考驗呢?我又想,如果那二人二十年後見面時,雙方若已經兒女成群了,卻依然心裡有對方,那麼這豈不是很感人?或者雙方見面時,都沒有成家。等他們一成家時,就突然發生意外死掉。這也可以感天動地,至少可以善始善終了。這二人的結局,真叫人痛心。」

  成剛見蘭月一臉的激動與認真,便拉著她的手,說道:「蘭月呀,你雖然是一個老師,但畢竟經歷得少一些。如果再過十年的話,你現在不理解的事兒就一定能理解了。打個比方吧,咱們說張生與崔鶯鶯。在西廂記裡,他們歷經挫折,磨難,終於結合了,故事到此為止。如果往後寫的話,誰能保證他們之間沒有矛盾,誰能保證他們不會鬧得像那對男女一樣呢?再比如近代的那位大詩人跟他心中的林美人。他們由於沒有結合,大家才議論紛紛,念念不忘,感興趣的人很多。如果他們二人真的成了夫妻,能不能善始善終還不好說呢,備不住也會跟那對男女一樣,不離婚,也是打著過。」

  蘭月皺著眉頭,臉上作思考狀,說道:「這是為什麼呢?究竟是為什麼呢?」

  成剛笑著親親她的手,她的手長得不錯,十指纖纖,猶如春蔥。之後他說,「蘭月呀,我不是說過了嗎?相愛是一回事兒,相處又是一回事呀。相愛容易相處難。相愛是浪漫主義,在雲彩上飛。相處是現實主義,是過日子,是涉及到鍋碗瓢盆的,柴米油鹽的。如果經濟條件好還行,若是貧窮,吃飯都成問題,誰還有心思風花雪月呢?早為了吃飯問題愁眉苦臉了。這時候哪裡還有心情浪漫,還有時間浪漫呢?」

  蘭月一瞇美目,說道:「看來找對象的時候要找個有錢的才行。」

  成剛點頭道:「自然是找一個條件好一點的好些了,至少不用為錢而發愁,不用為吃飯而著急。」

  蘭月不無醋意地說:「蘭花找你算是找對了,再不用錢而發愁了。她來城裡打工,也吃了不少苦頭,受過不少氣,總算老天有眼,讓她嫁給了你。她這後半輩子可以無憂了。我就沒有她那麼好的福氣了。」

  說到這兒,慨歎一聲,低下丫頭。她的臉上明顯的出現了羨慕與惋惜,還有不滿。

  成剛一摟她的肩膀,說道:「你的福氣也要來了。你不也碰到我了嗎?我也會給你帶去快樂,帶去好運的。我給蘭花的好處,也會給你的。」

  蘭月低聲說:「可我這輩子是沒法當你的妻子了。我已經沒有機會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難道你希望蘭花跟我離婚嗎?」

  蘭月使勁搖頭,美目都有點紅了,說道:「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不要傷害她。她是我親妹妹,我不能那麼無情。這個妻子的位置,還是給她吧。我嘛,不敢奢望了。」

  成剛將她摟緊了,說道:「我也不會虧待你的。你雖然不能當我的妻子,但你可以當我的情人的。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給你。」

  蘭月抬起頭,望著他說:「這個不好吧?對我不公平呀。我好歹也是一個女人,沒有名分地跟著你,我多麼痛苦,多麼沒有面子。還有呀,我跟了你,要是讓蘭花知道,她又多麼傷心呢?這事可不好辦。」

  成剛微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你沒聽古人說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蘭月咬了咬牙,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只知道,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經常都能看到你。」

  成剛說道:「我也一樣。我一看到你,就感覺生命都升值了,生活也充滿了陽光。」

  蘭月靠在成剛的懷裡,反覆地說:「愛情,婚姻,婚姻,愛情……」

  她臉上帶著憂鬱,像是有點癡了。舊的煩惱剛一結束,新的煩惱又來佔領她了。

  成剛跟她談了好久,本來是有佔有她的意思,可是經過一番交流,那股佔有慾淡一些了。他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拉她起來,說道:「蘭月呀,不早了,去睡覺吧。」

  蘭月一點頭,說了聲:「晚安。」

  就邁著沉重的步子向自己的屋走去。

  成剛往床上一倒,被槍指著的一幕揮之不去。如果刀疤臉的那一槍打自己的頭的話,自己肯定見閻王了。太險了,幸好老天保佑,自己又很細心。若不是想起防彈背心,那我成剛的人生就結束了。即使那時候被許多人懷念著,也沒有用了。因為自己已經沒福享受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脫衣睡覺,只是白天經歷了那麼重要的事兒,一時間又睡不著了。他真想知道蘭月此時怎麼樣,是已經睡了,還是跟自己一樣輾轉難眠呢?想來想去,還是不去的好。他在黑暗中胡思亂想著,越想越沒有睡意。他心說,如果躺在蘭月身邊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呀。

  他坐起來,掀開窗簾往外瞅。南邊的樓房沒幾家亮燈的,想必這時候多數人都已經入睡了。而那幾個亮燈的窗子也都擋著窗簾,不知道裡邊是怎麼樣的一個天地。也許某一個窗子裡,就有一對男女狂歡呢。他真希望自己能長出一雙透視眼來,穿過窗簾,看清裡邊的美景。

  一會兒,他又尿急,去了衛生間解決。出來之後,他在小屋的門前站立。望著黑乎乎的裡邊,不由地心跳加快。他雖然明知道蘭月已經睡了,並不知道自己就在外邊,可是他就是有點緊張,彷彿她那一雙冷漠的眼睛正叮著自己呢。

  他站了幾分鐘,就返回大屋了。剛走到床前,只聽啊地一聲大叫,接著就是幾聲『成剛,成剛』,正是蘭月的聲音。聲音裡透著驚訝與恐懼。成剛被嚇了一跳,來不及多想,便跑了過去。一推門門就開了。他急忙打開燈,說道:「蘭月,你怎麼了?」

  燈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見蘭月坐在床上,一頭的冷汗,被子蓋到腰上。她上身穿著白色的線衣,看不到裡邊的風光。成剛走過去坐在床邊。蘭月大口喘著氣,說道:「成剛,我做了個惡夢。嚇死我了。」

  說著話,伸手一拉成剛。成剛見她樣子可憐,就勢上了床,進了被窩,跟她並肩坐著。

  成剛問道:「是什麼惡夢?講給我聽聽。」

  她身上飄來的香氣一絲絲進入鼻孔,令人心裡癢癢。

  蘭月望著成剛,說道:「我夢見你出事了。那個刀疤臉逃了出來,用槍打你,打得你腦袋開花,流了好多的血。我嚇壞了,撲到你身上,沒命地叫,叫呀。沒有人理我。」

  成剛摟住她的肩膀,說道:「蘭月呀,別怕,別怕。那只是做夢。那個刀疤臉已經被抓起來了。他短期之內是出不來的。做夢算不數。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蘭月盯著成剛,伸手摸摸他的頭,說道:「果然沒事兒。那個夢太血腥了,跟真事一樣。」

  成剛瞅瞅她粉紅的臉蛋,以及突出的胸脯,心裡有股熱流在旋轉。他真想幹點什麼,但還是忍住了。萬一蘭月不同意的話,自己是多麼沒有面子呀。不能打無把握之仗。

  成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蘭月,既然沒有事了,我回去了。你接著睡吧。」

  蘭月拉住成剛的手不放,說道:「成剛,我還是有點怕。你陪陪我吧?」

  她的美目瞅著他,那麼明亮,又那麼柔美,還帶著幾分羞澀跟喜悅,慌張。看得出來,她是願意跟他在一塊兒的。

  有了這話,成剛當然不會走了。他巴不得留下來呢。跟一個美女在一個床上,怎麼說吃虧的也不是自己吧。他微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著你吧。你想怎樣就怎樣。」

  蘭月低下頭,小聲道:「你陪我說說話就行。」

  成剛說道:「沒問題呀。不過咱們得躺下。我去找一個枕頭去。」

  說著話,回自己屋拿來一個枕頭,擺在蘭月的枕頭旁邊。然後他跟蘭月一齊躺了下來,身上還蓋著被子。

  蘭月是頭一回跟男人如此接近,芳心狂跳。成剛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聲。二人躺著,身子挨著,聞著蘭月的香味兒,成剛真想好好地研究一下她的肉體。可是還有點放不開。

  蘭月側過身,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成剛也面對她側臥,說道:「我在想你呢。什麼時候當我的情人呢?」

  蘭月眉頭一皺眉,說:「還沒有想好呢,不如咱們來一個精神戀愛吧。那樣的交流是一種超常的境界。這樣既不會破壞你的家庭,也不會傷害蘭花,也不會傷害我。」

  成剛聽了不滿,心說,只是精神戀愛,不發生肉體接觸,那算什麼情人呢?多麼單調跟無聊呀?那種傻事我才不幹呢。他說道:「不,蘭月,精神戀愛不算夫妻,只能有了肉體關係才算數的。」

  蘭月歎了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反對的。我對你還是有一點瞭解的。我知道你喜歡我,愛我,肉體原因佔了很大的部分。」

  成剛心裡承認她的正確,嘴上確說:「我又不是聖人,當然會有肉體需要了。而且你也說過,這輩子已經不打算跟別人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進行肉體聯繫呢?如果不接觸,那你豈不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嗎?那樣的話,我也對不住你吧?我喜歡你,自然也喜歡你的肉體了。可是我喜歡你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你有文化,有氣質,有魅力。僅僅是有美貌,我是不會愛上你的。我這麼說你就明白了吧?」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了。」

  接下來,二人就沉默了,蘭月過一會兒才說:「你給我講講故事,或者笑話聽也行。我有點睡不著了。」

  成剛說道:「好的,只要你愛聽,我就講吧。」

  在她的香氣的吸引下,成剛忍不住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她的肉體在自己懷裡,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興奮。他興奮得血流加快,連那男人的象徵也起了變化。二人肉體貼在一塊兒,成剛身上只穿著背心褲衩,蘭月自然能感覺到那裡的變化。那硬起來的玩意,觸在蘭月的下體上,使蘭月覺得新鮮又羞怯。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可她並沒有躲。她知道那一天早晚會到來的。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默默地感受著那東西給她帶來的新感覺。

  成剛說道:「我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好故事,就給你講一點笑話聽吧,笑不笑是你的事了。」

  蘭月柔聲說:「你講了,我就愛聽。」

  她對他的態度再也沒有冷淡了,使成剛心中湧起驕傲之感。

  成剛開始講笑話:「一個醋勁很大的妻子每天對晚歸的丈夫要作徹底的搜身,如果發現丈夫身上有一根頭髮,便大哭大鬧個沒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一無所獲,卻也大哭大鬧起來。丈夫不解,便問原因。於是她怒斥丈夫說,『現在你竟然連尼姑也要了。」

  蘭月聽了撲哧一笑,說道:「這個當妻子的真夠厲害的,想像力真豐富,能想到尼姑身上。男人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這輩子是別想舒服地過日子了。」

  成剛輕撫著她的背,說道:「好玩吧?要不要再聽?」

  雖隔著線衣,也能感覺到她的溫度,摸起來挺好。

  蘭月說道:「再講,我想聽。」

  成剛又說道:「一個小孩子,已經六歲了,還常讓母親抱著。他父親就說,』你的年紀已經大了,還要娘抱,多難為情呀。『兒子回答道,』那麼爹的年紀比我大得多,為何夜裡還要娘抱著呢。」

  蘭月又笑了,說道:「這孩子真夠機靈的。誰家要是有這樣的孩子,許多事兒都要避一下的。挺好玩的,再講。」

  成剛想了想,又講:「一個小鎮的商人,在一座大城市裡參觀展覽,乘機和幾個朋友看了一場脫衣舞。第二天,他不得不到一個眼科醫生那裡去求治。他告訴醫生,『當我昨晚看完表演後,我的眼睛又紅又腫起來了。』眼科醫生問過情況勸告他,『當你再看表演時,設法眨幾次眼睛,就不會這樣了。」

  蘭月忍不住吃吃笑,說道:「這個男的真色呀。看表演看得忘了眨眼。成剛,你不是這樣的人吧?」

  成剛搖頭道:「我自然不是了。那種場合,我很少去的。」

  蘭月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也看過的。」

  成剛解釋道:「有時候朋友盛情,不去會傷人家心的。只好去了。去是去,沒有幹過過格的事兒。」

  說著話,成剛的手滑到蘭月的屁股上。那裡很豐隆,又很有彈性。撫摸時,憑手感就知道那裡夠檔次的。

  蘭月打一下他的手,說道:「那種地方以後別去。我喜歡的男人不該去的。」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好,只要你討厭的事兒,我都不會去做的。」

  蘭月聞著男人的氣息,心裡亂亂的,但是沒有害怕,她說道:「成剛呀,再講一個吧。聽你講笑話,心情真好。」

  成剛笑道:「你喜歡聽,我就講下去,講到天亮都行。」

  蘭月說:「不要,我怕累壞了你。」

  成剛的手又來到她的屁股上,輕柔地撫摸著,嘴裡講起來:「有一個媳婦勤快,能幹。有一天,她正在為公公修面,忽而她豐潤的乳房碰到了公公的嘴唇,公公忍不住隔衣去含著媳婦的奶頭,碰巧,這情景被兒子看到了,兒子異常生氣,責備說,』真不像話,你怎麼可以含她的奶頭呢?公公聽了,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你說什麼?你不也含了我妻子的奶頭,達五年之久。』」蘭月聽了臉都紅了,笑罵道:「這個公公真不老不正經,明明自己下流,還挺會狡辯的。估計兒子聽了,也會被氣樂的。」

  成剛說道:「這老頭當然很可惡,可是他說的也是事實呀。」

  蘭月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想睡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那咱們一起睡好了。我抱著你,你抱著我。」

  蘭月害羞地躲著他的目光。成剛不客氣地摟住她,催促道:「來呀,蘭月,你不是我的女人嗎?怕什麼呀?快點。摟住我。」

  在成剛的鼓勵下,蘭月鼓足勇氣去摟男人了。二人摟在一起,雙方的心裡都非常甜蜜。成剛心說,跟她這個樣子,我怎麼能睡著呢?除非我有毛病。這個時候,是到了該『戰鬥』的時候了。再不要後退了,要勇敢地衝鋒。

  過了片刻,成剛望著合眼的蘭月,問道:「你睡了嗎?」

  蘭月睜開眼,說道:「沒有,睡不著。」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緊張與羞澀。

  成剛笑呵呵地說:「既然你睡不著,咱們不如不睡了,做點什麼吧?」

  蘭月眨著美目,問道:「做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咱們有好多事都可以做呀,比如,練練擁抱,練練接吻,或者再練練更大一點的動作……」

  蘭月搖頭道:「不好,不好,我不想被你佔便宜。」

  成剛笑道:「可我想讓你佔便宜呀。」

  說著話,突然伸嘴就親。由於猝不及防,被親個正著。蘭月只發出唔唔聲,象徵性地推了他一把,就不再反抗了。

  成剛大為激動,將她摟得緊緊的,一張嘴在她的唇上親著,舔著,偶爾還輕咬著,技術非常老練。蘭月先是發呆,很快就在成剛的引導下變得熱情一些了。她也知道張開嘴,『引狼入室』了。成剛的舌頭進去後,跟香舌纏在一起,說不盡的纏綿與熱烈。那熱勁兒簡直可以把鐵給熔化了。

  與此同時,成剛的手也在活動了。一隻手在她的背上大面積地撫摸著,在屁股上捏弄著,給蘭月添了新的刺激。由於這個姿勢不太舒服。成剛就將被子一蹬,使二人的身子完全露出來。再一翻身,已經趴在了蘭月的身上。

  蘭月這時候好像是矜持又佔了上風,使勁兒將成剛的嘴推開,成剛一愣,說道:「蘭月,你難道不願意嗎?」

  蘭月飛霞撲面,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把我弄得都要喘不出氣來。我快要悶死了。」

  聽了這話,成剛才放心,微笑道:「你是新手,習慣了就好了。」

  說著話,又低下頭親她的臉。趴在她的身上,感受著她的肉體。她的肉體很柔軟,很有彈性,讓人感覺不出有多少骨頭。不像有些女人,瘦得跟一根木頭似的,趴上去硌得人生疼。蘭月可不是那種人,她可是有肉的。

  成剛的嘴在她的臉蛋上蜻蜓點水般地親著,兩隻手伸到她的胸上,使勁揉搓著,跟和面似的。這兩路進攻,使得蘭月受到很大的挑逗,體溫上升,一股熱流也從小腹慢慢升起,隨即傳遍全身。她的眼睛越發的水靈了。她的臉象發燒。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像在急劇地奔跑。

  當成剛的手伸向她的胯間,輕輕點擊時,蘭月發出了啊啊聲,嬌軀震顫。那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刺激的部位。被碰到那裡,哪個女性能忍受得了呢?

  蘭月喘息著說:「成剛,別碰那裡呀,我好像流水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月呀,碰那裡才舒服嘛。既然你不想碰,那暫時就不碰了。」

  說著話,兩隻手又回到胸脯上工作。在那個高聳處肆無忌憚地抓著,按著,推著,旋轉著,細細地品味著那裡的好處。由於在用力上,角度上把握得非常恰當,沒幾下子,蘭月就叫了起來:「你揉得我好癢呀,癢得厲害,別再揉了。放過我吧。」

  成剛一邊賣力地揉著,一邊笑道:「像你這麼好的姑娘,我會放過嗎?蘭月呀,別再後退了。用你愉快的心情,享受人生吧。」

  說著話,抓住她的線衣的下擺,往上一卷,再一推。線衣就到了蘭月的脖子地帶。蘭月還算配合,雙臂上舉,成剛將就她的線衣給除掉了。線衣一去,露出了裡邊潔白的胸罩。胸罩不小,但遮不住發達的胸部。從胸罩的上邊,露出了一小部分肉球。那麼白,那麼嫩。兩個肉球夾出了一個深溝,令人想入非非。

  成剛看得眼睛發直,讚歎道:「蘭月呀,你的奶子真不小呀。我真是好福氣呀。」

  蘭月羞得雙手一捂春光外洩之處,說道:「你一個大男人,不可以看的。」

  成剛嘿嘿笑著,兩眼放光,說道:「我不但要看,我還要吃呢。」

  這話羞得蘭月合上美目,而神情卻無比的美好,像一個新娘。

  成剛的目光往下看,細細的腰肢,圓圓的小腹,下面就是線褲了。那兩條穿著線褲的大腿看起來也是那麼筆直的,圓潤的。成剛伸手在她的腰上,小腹上一頓摸,然後伸手拉下她的線褲。

  蘭月哼道:「成剛,你不要這樣呀。我還不是你的老婆呢。」

  成剛笑道:「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行了。我現在就把你變成我的老婆。」

  說著話,已經拉到膝蓋處。那同樣潔白的褲衩與泛著柔和光輝的大腿更叫成剛心醉。他聞到了一股香味兒。那一定是她的體香及私處的氣息。

  蘭月一抬腿,成剛就將線褲也給去掉了。這回,蘭月的身上,只剩下白色內衣了。蘭月坐起來,緊並著腿,說道:「成剛呀,就到此為止吧,別再繼續了。我怕再繼續下去,我以後會後悔的。」

  她抱著肩膀,一副受委屈的樣兒。那俏麗的臉蛋跟高雅的氣質,以及眼色眉梢的一些春意,格外令人心動。

  成剛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已經全身著火了,讓他打退堂鼓,談何容易呢?他說:「蘭月呀,如果我停止的話,我一定會痛恨自己的,更會悔恨一輩子。」

  說著話,又撲到蘭月的身上了。

  這次,他開始往下進行了。他伸手打開她背後的掛鉤,手一揮,那胸罩不見了。兩隻大奶子展現在眼前。成剛驚呼一聲,真的好大呀。無論是小路,還是蘭花,蘭雪,玲玲,都不如她的奶子大。不但大,還很圓,上邊的兩顆奶頭粉紅色,也是大大的,說不出的誘人。成剛是識貨的,一看就知道是原裝,只有處女才會擁有。

  蘭月害羞,雙手擋在胸前,說道:「不准看。我的胸脯沒給哪個男人看過呢。」

  成剛問道:「那你學校時代的那個對象呢?」

  他的心裡有點酸。

  蘭月說道:「他還沒等看到就死了。」

  成剛大為得意,說道:「蘭月,你真夠意思呀,把第一次留給我了。我愛死你了。」

  蘭月瞪著他,說道:「成剛呀,你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好可怕,像一隻大灰狼。」

  成剛一笑,說道:「難道你會認為男人在這個時候斯文得像個書獃子嗎?真是笑話。」

  蘭月說道:「反正不是你這個樣子。」

  成剛說:「你把眼睛閉上,不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嗎?」

  說著話,趴上去,推開蘭月的手,直接到奶子上去玩弄。他一手抓一個,盡情地抓弄著,劃著圈,還在兩粒櫻桃上捏弄著。蘭月的奶子是敏感的,直接的觸摸跟剛才不同。她的奶子很快就硬了。

  成剛還沒有玩夠,還將奶頭含在嘴裡,輪流吮吸著,比淘氣的孩子還過分。蘭月一個規矩的姑娘,從來沒叫人如此玩弄過,哪受得了呢?她不由地大喘著,呻吟著,哼叫著,全無平時的冷靜跟理智。

  她嘴裡亂說道:「成剛,別再玩了,別再欺侮我了。我快要被你給折磨瘋了。」

  一邊叫著,一邊四肢亂扭著。

  成剛吐出一個奶頭,見那奶頭沾著口水,已經硬了,就笑道:「這不是折磨,這是享受呀。蘭月,我一定會叫你快樂得像神仙,這輩子都離不開我,日日夜夜想著我,時時刻刻念著我。」

  說著話,又將另一個奶頭含進嘴裡。手則在那只奶子上玩著。

  如此玩弄,使蘭月激動極了,她感覺自己下邊的水越流越多。當成剛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時,發現褲衩的那一處已經濕了。成剛大樂,說道:「蘭月呀,你已經浪起來了,不要不承認吶。我就喜歡這樣的女人。整天板著臉的女人會容易衰老的,也是不可愛的。」

  說著,手在她的胯下摸索著,摳弄著,刺激著她的焦點部位。

  蘭月哦哦地叫著,嬌喘不已,說道:「我要瘋了,我要瘋了,成剛,你快點停手呀,我要不行了。」

  成剛一邊玩弄她的下邊,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的臉上有喜悅,有興奮,也羞怯,也有慌亂。但成剛知道她一定是快樂的,因此,就說道:「蘭月呀,一會兒,你一定會很高興讓我幹的。我不幹,你一定不滿意。」

  說著話,那手指活動得更頻繁了。隨著手指的工作的展開,她的浪水也越流越多,慢慢變成一條小溪。那褲衩遇水處都已經濕透了。

  當此情況下,成剛兩手一伸,便將褲衩給褪了下來。褲衩消失,便見到那腹下的黑毛了。成剛激動得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蘭月驚叫一聲,將腿並得緊緊的,不讓成剛看。成剛只看到小腹下,腿根間,黑毛不少,捲曲著,很精緻的。蘭月伸手摀住自己的下邊,保護著自己最寶貴的部位。

  成剛津津有味地看著,說道:「蘭月呀,不要怕,也不要害羞呀,女人的身體是藝術品呀。藝術品就是用來欣賞的。來吧,張開你的雙腿,讓我好好看看你。你的臉蛋是一流,那裡也應該是一流的吧。」

  說著話,就去分蘭月的大腿。

  蘭月叫道:「不要,不要。」

  但她的抵抗是無力的,微弱的,成剛還是不費勁兒地打開了她的大腿。當他的目光看到那裡時,都忘了眨眼。那是他看過的最美的風景。

  只見絨毛捲曲而精緻,一根根發亮,包圍著私處。私處微微隆起,兩個肉片合成一條縫,粉色的,嫩嫩的,下邊的小口正流著口水呢,將菊花都弄濕了。那菊花了也同樣嬌小,細嫩,令人驚艷的一圈皺肉。即使湊上去吮吸,也不會令人反感。

  成剛看得直發呆,一會兒瞧瞧由私處向周圍注視,看看她的大腿,胸部,以及臉蛋,一會兒再將目光返回。他心裡暗暗讚歎,這蘭月的長相真算得上完美了。這些部位也許單看一樣不是最美的,可是組合起來則是美冠群雌的。

  蘭月羞得捂起臉來,她知道成剛在幹什麼。她最隱密的地方已經被人看到了。她羞得說不出話來,想並腿也做不到。

  成剛稱讚道:「蘭月,你這玩意長得跟臉蛋一樣好看。我愛你了。」

  說著話,他將蘭月的玉腿分得大開,然後興高彩烈地俯下身,把嘴湊了上去。他把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心愛的姑娘的下身。

  他用手指撥弄著小豆豆。那是很嬌嫩的一個點。他伸長舌頭,在她的花瓣上津津有味地舔著,不放過一個角落,偶爾還用嘴夾一下。那新鮮的感覺,以及蘭月的下體氣息使他發狂。他像吃麵條一樣,大口吸著,親著,品著,輕咬著,像是發了瘋。他有時還把舌頭伸進去頂,觸,這一系列的動作使蘭月同樣難受。她受到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她雙手使勁抓著床,腰使勁扭著,紅唇張開,啊啊地叫著:「成剛,那裡髒,不要再舔了,再舔下去,我都喘不過氣了。」

  她的聲音透著興奮跟不安。

  成剛自然不會放棄。他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蘭月呀,既然是玩嘛,那就要玩個痛快。你這裡不髒,是我吃到的最好的大餐吶。」

  說著話,又低下頭,繼續猥褻著蘭月的胯下。蘭月顫抖著,浪水流個一塌糊塗。她從不知道,男女之間除了『插入』之外,還有這種玩法。成剛把她玩得全身都發軟。那滋味兒真是又癢又舒服。她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

  玩到後來,蘭月叫聲都有點沙啞了。成剛自己也受不了,又在她的菊花上親了幾口,親得菊花直收縮。然後他直起身,兩眼發紅地瞅著蘭月,說道:「蘭月呀,來,讓我操你吧。我已經想了好久了。」

  蘭月合著美目,說道:「咱們已經這樣了,你想怎麼樣,我都阻止不了的。」

  成剛哈哈一笑,以最快速度,脫光了衣服,接著趴了上去。當他壓在蘭月身上後,那硬得跟大棒槌的玩意就頂在了蘭月的腚溝裡。蘭月睜開美目,哼道:「成剛,這是你的東西嗎?怎麼這麼硬呀?」

  成剛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蘭月呀,如果不硬就沒法干了。來,讓我把你變成少婦吧。」

  說著話,手持肉棒,頂在洞口上。蘭月被頂得不舒服,不禁扭腰。成剛開導說:「蘭月呀,挺住呀,我要進去了。」

  蘭月柔聲說:「不要進去,進去了,我就不是姑娘了。」

  她的臉上帶著留戀,她的眼裡卻含著春意。她的臉蛋緋紅,一看就知道動情了。

  成剛說道:「當個少婦有什麼不好哇?少婦有許多快樂的。當姑娘的就沒有。來了,我進去了。」

  說著話,肉棒在那一帶滑動一會兒,等沾滿了粘液之後,重新回到洞口,往裡一挺。剛進一點,就碰到障礙了。他知道那是什麼。

  蘭月啊地一聲叫,說道:「好疼呀。」

  她皺著眉,兩手在成剛的背上抓。

  成剛安慰道:「不怕的,這還沒有進去呢。你得挺住呀。」

  說著話,用力一杵,龜頭便擠進去了,寶貴的貞操消失了。

  蘭月全身一顫,叫道:「疼死我了,別做了。」

  雙手壓著成剛的屁股,不讓他再亂來。

  成剛微笑道:「蘭月呀,頭已經進去了。這難關已經過了一大關,你再忍一下吧。很快你就會得到快樂了。」

  蘭月眼淚汪汪地說:「不行,我受不了。」

  成剛不好強迫,只好停下來,下點軟工夫。他先是伸出舌頭,舔乾淨她的淚水,然後吻住她的唇,吻得很輕,卻很深情。與此同時,兩隻手上去,握住兩隻奶子,溫柔地推著,轉著,壓著,揪著,還用大指撥弄奶頭。而他的腰則緩緩扭動,使肉棒在穴裡攪動,輕如羽毛。在蘭月不那麼注意時,就緩緩地將剩下的部分插到底。當龜頭頂到柔軟的花心上時,成剛又停下了,那又緊又小的玩意裡著棒子,使他身心舒暢。他心裡充滿了驕傲。夢中情人終於得到了,又一個少女成為自己的女人。她是教師,我正在干教師呢,正在干一個高雅而文靜的人。

  他的軟工夫沒有白做。在他的努力下,蘭月的奶子脹鼓鼓的,奶頭都硬了。蘭月的精神輕鬆多了,眉頭也漸漸舒展了。在此情況下,成剛屁股聳動,輕輕地幹起來。一出一入之間,快感無窮。

  蘭月也慢慢感到了當女人的好處,鼻子也忍不住哼哼起來。成剛一邊小幅度地抽動,一邊問道:「蘭月,怎麼樣了?好點沒有。」

  蘭月睜大美目望著他,帶著恨意說:「成剛呀,你簡直要了我的命呀。我恨死你了。」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恨就是愛呀。來,讓我好好疼疼你吧。」

  說著話,將肉棒抽到穴口,然後又一下子插到底,插得蘭月呀地一聲。成剛說:「沒事的,很舒服。」

  說著話,不緊不慢地幹起來。由於浪水充足,下邊發出了撲滋撲滋之聲,使二人都感到非常好受。

  成剛幹著她,瞅著她的臉。蘭月瞇著美目,啊啊地叫著,臉上是一片春色,那痛苦的痕跡已經很少了。成剛知道她已經不疼了,可以放心大膽地干了。於是,他雙手拄在蘭月的肩膀兩側,將力量集中在屁股上,大力地抽乾起來,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蘭月的叫聲更大了,聽起來那麼悅耳,又那麼動聽。啊,呀,嗯,哎,是她用得最多的字。

  成剛過足了癮,下邊的肉棒享受著被夾弄的艷福,而眼睛則大飽眼福。他不但可以可看到蘭月快活的表情,而且還可以欣賞兩隻大奶子的跳舞。在成剛的動作下,她的奶子一抖一顫的,猶如波浪,令人垂涎三尺。再看她的臉,哪有一點冷落跟清高呢,跟平時判若兩人。

  成剛插得慢,她叫得慢。插得快時,她又叫得快。在肉棒的攻擊之下,蘭月熱情全上來了。雖然不會那麼放蕩,但她的手卻已經放在成剛的背上,沒有規律地撫摸著,表達著自己的愉快。

  成剛呼呼地幹著,每一下都插到底,還問道:「蘭月,你舒服不舒服?」

  蘭月哼道:「還好,還好。」

  成剛開導她說:「舒服就大聲叫,沒有人笑話你的。」

  蘭月瞇著美目瞅著他,說道:「成剛,你佔盡了我的便宜。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成剛笑道:「可我會愛你一輩子的。你說說,你現在的樣子如果讓你的同事看到的話,他們一定不會相信,你是這樣熱情的人。」

  蘭月哼道:「都是你害得我,害得我沒臉見人了。」

  成剛說道:「咱們好過之後,你應該比以前活得更好,更有自信,更舒服才對。」

  說著話,肉棒又抽到穴口,停那不動了。蘭月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了?」

  成剛逗她說道:「我累了,咱們不幹了吧?」

  蘭月知道他的心思,就雙手使勁拍著他後背,拍得很響,並說道:「成剛,你這個壞蛋。你佔有了我,還逗我,我這輩子不會放過你的。」

  那嬌嗔薄怒的樣子,配上她的冰清玉潔的玉體,更叫人讚歎。

  成剛說道:「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咱們的玩意要經常交流才好呀。不然的話,會上銹的。」

  說著話,又一下子幹到底了,幹得蘭月嬌軀一聳,奶子一晃。

  蘭月哼道:「你想弄死我呀?插得這麼深。」

  成剛笑道:「我是愛你愛得深,才插得深嘛。」

  說著話,加快速度幹著,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蘭月的小穴是敏感的,成剛總共也沒幹多少下,她就忍不住達到了高潮。當那一刻來臨前,她忍不住摟住了成剛的脖子。成剛將速度提到最快,蘭月便歡叫著高潮了。成剛又愉快地幹了幾百下,才戀戀不捨地射了。當那滾熱的精華強有力地進洞時,蘭月忍不住又哦哦地叫了起來。

  當一切平靜下來,成剛心滿意足地從蘭月的身上翻下來,躺在蘭月身邊。當他看到蘭月胯下的落紅時,心裡又湧起一陣自豪感。這種落紅他已經看到好幾次了,每次看到都有好心情。他心中對心愛的姑娘起了憐愛之心,就將蘭月摟住。蘭月也貼到他的懷裡,合著美目不說話。

  成剛拉過被子蓋住二人的身體,心裡美滋滋的。他心說,這次蘭家的三姐妹都是我的女人了。蘭花若是大方一點,能容下二女的話,那麼我可以跟她們三姐妹蓋一條被,睡一個床的。那時候一起玩,想幹誰就干誰,那是多美的事兒呀。

  正想著美事呢,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便跑到大屋去接,一看號,卻是蘭花。他心說,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肯定有什麼事了。成剛不由緊張了,好像家裡發生什麼大事了,又好像蘭花已經看到了這屋裡的一切。他定了定神,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