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二集 第四章 吹簫

  吃過午飯,一行人騎馬上路,奔河南而去。一路上,小牛指望再享艷福呢,結果月琳為小心起見,再沒有讓他近身。月琳私下跟小牛說,不是她不肯,而是人多眼雜,讓別人發現就不好了。小牛只好忍著慾火,等著鴛夢重溫的機會。

  不一日,總算到達了開封。吃過飯後,已經是黑天了。小牛照例是自己一屋,感覺挺滿意的。他心說,嶗山派對我倒照顧的,別人都是合住的,只有自己特別。看來,他們真是將我當成了貴客。

  正沾沾自喜呢,傳來了敲門聲,開門一看,正是心愛的月琳姑娘。小牛喜上眉梢,忙將月琳拉進來,關上門不說,還將門閂插上了。

  月琳一見,臉都紅了,嗔道:「小牛,你插什麼門呢,會叫人誤會的。」

  小牛嘻皮笑臉地說道:「我怕有人打擾咱們,插上門之後,安全得很。不管誰來敲門,我可都不開的。」

  月琳的美目掃了小牛一眼,說道:「只怕未必吧,如果是我師姐來了呢?」

  小牛嘴硬,說道:「有你在這裡,自然是不開了。」

  月琳用手指點他一下額頭,說道:「你別騙我了,要是我師姐的聲音在門外一響起來,就是你走不動,爬也爬到門口給她開門的。」

  小牛拉住月琳的手,親了一口,說道:「瞧你把我說成什麼樣子了。如果是換了你在門外,我才會那麼幹。」

  拉著月琳一同坐在床邊。

  小牛摟月琳在懷裡,聞著她的香氣,感覺好極了,嘴上問道:「江姐姐,是不是想我了,才進我的屋。」

  月琳微笑道:「哪有的事呀,我只是來看看你的屋子有沒有收拾乾淨。如果不乾淨的話,讓夥計再收拾一下。」

  小牛摟她的手緊了緊,說道:「你可真關心我呀,能找到你這麼好的老婆,真是老天爺保佑呀。」

  月琳強調道:「這話你也別說得太早,咱們還沒有成親呢。再說了,別看咱們都那樣了,如果你對我不好,我照樣不會嫁給你的。」

  小牛笑瞇瞇地說道:「我怎麼會對你不好呢?我對你不好,還能對誰好呢?」

  不等她說話,就接著說道:「江姐姐,那天你們說什麼墨龍的事,是什麼意思呢?我沒有聽明白。」

  月琳回答道:「你不是我們門派中人,自然聽不懂了。」

  小牛微笑道:「我是很想知道的,你如果可以的話,你跟我說說吧。」

  月琳輕輕推開小牛的胳膊,說道:「快被你摟得上不來氣了,我還怎麼說話呢。你這個傢伙,將來不知道會弄來多少個女人氣我呢。」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太遙遠的事咱們先不提,先說墨龍的事吧。」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說給你聽也沒有什麼,反正都不是什麼秘密了,很多人都知道的。」

  接著月琳眨了一下美目,望著小牛說道:「這事說起來有十年了吧。那天西域牛王騎著他的坐騎來嶗山找我師父。見了我師父後,他說他練成了一門功夫,叫做『烈火飛焰』,非得要跟我師父比試一下。我師父跟他們邪派向來不兩立。他老人家雖然不愛打架,愛好和平吧,但對他們還是痛恨在心的,自然不會退讓。於是我師父就答應了。」

  小牛聽到『烈火飛焰』,知道這是黑熊怪用過的功夫。這功夫是他的主人創造的,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月琳繼續說道:「我師父要以『三昧真火』對付他。而牛王在動手前提議,雙方要拿點賭注出來。我師父就把年輕時用的降魔刀,降魔劍押上了,這兩樣東西就是現在三師兄跟師姐的兵器。如果輸了,這刀劍就屬於牛王的。問牛王押什麼,牛王就把自己的坐騎押上。他的坐騎就是『墨龍』了。」

  小牛啊了一聲,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明白了,原來墨龍是一匹馬呀,是供人騎的東西。我還以為是小貓小狗那樣的東西呢。」

  月琳燦然一笑,說道:「小牛呀,你別自作聰明了,你說錯了,墨龍根本不是馬,也不是小貓,小狗,而是一匹怪獸。你想呀,像牛王那樣有身份,好面子的傢伙,他會騎一匹馬來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倒也是呀。你接著往下講,你師父跟牛王比試的結果怎麼樣呢?」

  月琳說道:「經過三天三夜的較量,我師父總算棋勝一招,將牛王擊敗。牛王挺守信用,就將墨龍給了我師父。師父也不推辭,就收下它了。經過我師父的觀察,發現這怪獸並不只是坐騎那麼簡單。它有神奇的本事,一是會颳風,二是會吸水和吐水。三是他幾個月才吃一回東西。四是它竟然還會說人話。」

  小牛聽了大感興趣,他心說,這玩意也會說話嘛,那跟黑熊怪也差不多了。黑熊怪也不是人,不照樣能說話嗎?這一定是很好玩的怪獸,有機會得見識一下。

  小牛問道:你師父得到這麼一個寶貝一定很高興吧。他將它當成自己的坐騎了嗎?」

  月琳解釋道:「師父倒是想拿它當馬一樣騎的,可是這怪獸不讓騎。誰要騎它,它就獸性大發。師父不知道怎麼辦好,就將它關了起來。那知道這傢伙發起瘋來,用水沖塌了大門,逃了出來,師父火了,抓住它之後,將它送到開封後關了起來。這回關得比較嚴實,還給它貼了道符,這下子墨龍就老實了。」

  小牛不解地問道:「你師父為什麼把它關到開封呢?離嶗山可不近呀。」

  月琳說道:「我師父有我師父的打算。這個墨龍能吸水能吐水,能幹壞事,也能幹好事。你想呀,黃河經常鬧災,給百姓帶來大難。這時墨龍就用上了。鬧水災時,可讓墨龍將黃河的水猛吸一陣,這樣災情不就解了嘛。如果是乾旱年頭,也可以讓墨龍向河裡注水呀,這樣墨龍不就成了功臣了嗎?」

  小牛這才明白其中的意思,又問道:「那這只墨龍關在開封的哪裡?有沒有人看守著呢?」

  月琳回答道:「我師父將它關在開封城外的一個寺廟裡。一般人就是到了那寺廟也沒有用的,根本找不到地牢的入口。除了我師父跟我們之外,沒有人知道那裡的。」

  說著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小牛撇撇嘴,說道:「那個怪獸跟我可沒有關係,我才不會救它呢。」

  月琳笑道:「這就對了。誰要是放出墨龍,誰就是罪人。那個怪獸脾氣很不好,它要是出來呀,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倒楣呢。」

  小牛又問道:「你師父這個人怎麼樣呢?好不好接近。」

  月琳眨著眼睛問道:「你是什麼意思,你想接近他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什麼本事都沒有,很沒有出息,我想找個師父學點本領,那樣就不會被人欺侮了。」

  月琳聽了笑了,說道:「你投毒,逃跑的功夫也相當不錯了。憑這兩下子,在江湖上也能混得下去。」

  小牛歎氣道:「可我不想一輩子當個小毛賊,我想像你們一樣成為真正的大人物。」

  月琳謙虛地說道:「我們可不是大人物,我師父才是。」

  小牛認真地說道:「我想拜他為師,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月琳啊了一聲,兩眼發光,上上下下打量小牛。小牛被看得直愣,說道:「江姐姐,怎麼不認識我了嗎?你把我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月琳嘿了一聲,說道:「真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雄心壯志呢,聽你這句話,倒有點像男子漢了。」

  小牛強調道:「我本來就是個男子漢嘛。」

  月琳紅唇一翹,說道:「那也不一定。」

  小牛拉住月琳的手,說道:「以你師父的脾氣,他會不會收我為徒呢?」

  月琳看著小牛,說道:「我師父這個人是再善良再溫和不過了。我們幾個徒弟都是他養大的,師父就跟我們的父親一樣好。他疾惡如仇,正氣凜然,是人人稱讚的一代宗師,你要是能當他的徒弟,你真得燒高香了。」

  小牛忙問道:「那我有沒有希望成為他的徒弟呢?」

  月琳回答道:「我看是挺難的。」

  小牛皺眉道:「這話是怎麼說呢?」

  月琳仔細地回答道:「我師父一生收了我們五個徒弟,都不算滿意,說我們五個沒有一個能趕上他的本事的。將來只怕不能將本門的本領發揚光大。他說這可能就是命了,他這輩子將不再收什麼徒弟了。」

  小牛聽了急壞了,站起來直搓手,說道:「真的呀,那咱們以後就很難在一起了吧?你師父會把你許給我嗎?」

  月琳帶著愁容說道:「這個只怕更難。」

  小牛在屋裡轉個圈,說道:「這可怎麼辦才好呢?我要拜師除了學本事之外,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跟你在一起的。難道咱們的緣分就這麼完了嗎?我好不甘心呢。」

  月琳聽了感動,上前拉著小牛的手,想了想說道:「你也不要這麼悲觀呀,咱們還是有希望的。」

  小牛展顏一笑,說道:「希望在哪裡呢?」

  月琳回答道:「希望就在我師母的身上。」

  小牛說道:「你師母?」

  心裡說,這樣一個老女人會有多大的力量呢。她有讓沖虛改變主意的本事嗎?如果有的話,我多給她磕幾個響頭都行。

  小牛笑了笑,問道:「你師母很有本事嗎?」

  月琳頭一歪,傲然道:「那還問嗎?我師母何止是有本事呀。她的能力強著呢,像我師父那樣的大人物,誰都不服氣,只服我師母一個人。」

  小牛笑問:「你師母難道比你師父還厲害嗎?不然的話,你師父也不會服她吧。」

  月琳回答道:「我師母的本事都是我師父教給的,按說不可能比我師父強的。可我師父來脾氣時,別人都勸不了,只有我師母能勸得了。本來師父是板著臉的,黑雲壓城一般的,可是我師母用不了幾句話,就把我師父說得眉開眼笑了,滿天的烏雲都散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還問嗎?自古以來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的。你師父又怎麼能例外。」

  月琳微笑道:「這話倒也不錯呀,應該是這樣吧。我師父可愛我師母了。」

  小牛撓撓頭,說道:「你師父就要過六十大壽了,按說吧你師母再小吧,也一定多年輕了。就算年輕時挺漂亮,到這把年紀了,也不會怎麼好看了吧。看來也就能迷倒你師父吧。」

  月琳撲哧一笑,在小牛的頭上點了一下,嘻嘻笑道:「你知道什麼呀,你以為我師母是個白髮婆婆嗎?」

  小牛雙手一攤,說道:「不是個白髮婆婆,難道還是花信少婦嗎?這怎麼可能呢。那個孟子雄都那麼大了,他媽保養得再好,估計也好看不了哪兒去。總不能說你師母跟你一樣年輕漂亮吧。」

  月琳開心地笑著,說道:「小牛,你就是再聰明,你也猜不明白,讓我慢慢告訴你吧。首先,我跟你說,我師母不是我三師兄的親媽。」

  小牛點頭道:「是後媽,自然要年輕幾歲了。」

  月琳又說道:「其次,我師母的年紀比我師父小得多。」

  小牛猜測道:「你師父六十歲,你師母四十歲,這總對了吧?四十歲的女人保養好了,倒也不會多難看的。」

  月琳又是一笑,說道:「你又猜錯了,我師母今年還不到三十歲,那個漂亮勁兒,比我師姐差不多少。」

  小牛聽了,驚呼一聲,說道:「不會吧?這麼年輕,怎麼會嫁給你師父呢?」

  心裡大叫道,不得了,不得了了,這是老牛吃嫩草,鮮花插在牛糞上。

  月琳哼道:「這有什麼奇怪的?現在的男人娶小女人的多了。還有你更想不到的呢。我說了,你的嘴會張得更大。」

  小牛睜大眼睛瞅著月琳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師母最疼你吧?」

  月琳搖頭道:「我師母最疼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師姐。」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呢?我也看出來了,你們師兄妹幾個人,好像頂數你師姐說話好使呀。如果論排行,應該是秦遠說了算才對。」

  月琳說道:「你觀察得挺仔細的,沒錯呀,論排行是論不到她,可是她是師父的準兒媳,又是師母的親外甥女。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牛又是啊了一聲,說道:「你說你師母是譚月影的親姨?」

  月琳回答道:「不錯,當年我師母跟師姐因為家鄉鬧災,沒地方去,經人介紹,就來投奔我師父,我師父心好,就收留了她們,後來我師母就嫁給我師父,譚月影也成了我師父的一個徒弟。」

  小牛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想到一個問題,說道:「你師母真的很漂亮嗎?」

  月琳肯定地回答道:「那是自然了。你看見我師姐了吧?她長得怎麼樣?」

  小牛憨笑道:「那還用我說嘛。」

  月琳悠悠地說道:「我師母比師姐也差不多少,身材好像比師姐還好呢。」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我倒有點不信了。難道她比你還好看嗎?」

  月琳認真地說道:「我可不敢跟師母比的。」

  小牛親了一下月琳的臉,說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你師母哪里長得最好呢?」

  說到這裡,小牛的臉上已經有了色意。

  月琳也沒有怪他,想了想說道:「我師母的胸和屁股長得最好看了,腰也不錯。最最好看的我看還是胸呀,又高又大的,但一點不蠢。我們在一起洗澡的時候,每回都看得我直發呆。」

  說著一臉的艷羨之色。

  聽得小牛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手也放在月琳的胸上,感受著它的柔軟跟挺拔,嘴上說道:「你是個女孩子,同性不會吸引吧。」

  月琳被小牛的魔手摸得呼吸都有點急了,一邊推他的手,一邊說道:「男人女人都一樣呀,看見美的事物都會著迷的。我每次看到師母的胸脯時,都想用手摸一摸,但總是不敢的。」

  聽月琳這麼一形容,小牛大感興趣,色心也起來了。他一邊揉著月琳的酥胸,一邊到她的胯下去摸索,並且說道:「江姐姐呀,我們有幾天沒幹事了吧,我現在好想跟你快活一下子。」

  月琳被小牛摸得直扭腰,輕哼道:「只怕他們會突然闖進來,讓人知道,我就沒法出去見人了。」

  小牛親吻著月琳的臉,說道:「江姐姐,不怕的,咱們小心點,做幾下,爽一爽就行了。門不是插上了嘛,不會有人來煩的。」

  說著吻住她的紅唇,兩隻手更放肆地工作起來。

  月琳被親得輕聲呻吟著,儘管身上挺好受的,卻不敢大聲叫出來。這種偷歡的滋味是又美又緊張的,更令人回味無窮。

  小牛摸得興起,解開月琳的上衣,將一隻手伸了進去,捂在一隻奶子上,時輕時重地按著,推著,並捏弄著可愛的奶頭。

  月琳本能地推拒著,哼道:「小牛呀,你這個色狼,上次都把我胸揉得疼疼的,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還算什麼帳呀,你痛快還來不及呢。咱們都是倆口子了,我多干你幾下,你什麼意見都沒有了。」

  說著狂吻起月琳來。

  在她的紅唇上猛舔著,猛親著,一會兒便將大舌頭伸入她的嘴裡,跟她的香舌攪在一起。那兩隻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摸著胸脯,一隻摳弄著胯下,尤其是下邊那隻手,儘管是隔著布料的吧,仍然使月琳癢癢的,癢得小洞都發水了。這幾天沒幹那事,月琳也渴望那事了。

  小牛吻來吻去,將舌頭抽了出來。月琳哪能放過他呢,香舌跟了出來,兩條舌頭便在嘴外舔了起來。小牛的手也有了突破,伸進月琳的褲子裡,來到胯下,在絨毛上,小穴上盡情地玩著,弄得月琳想平靜都不可能。

  當小牛把月琳挑逗得面紅耳赤,嬌喘吁吁時,就說道:「月琳姐,咱們開始吧。」

  月琳嗯了一聲,準備脫衣服。

  小牛想到這房間也不是很保險,就說道:「還是聽你的,咱們不用全脫。」

  月琳的美目水汪汪地瞅著小牛,問道:「不脫衣服,咱們怎麼幹呢?」

  小牛一下子想起狗干的姿勢,那姿勢雖然不那麼好看,但很實用。於是小牛就說道:「我有主意了,你聽我的指揮就是了。」

  月琳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但是能保險,又能快活,自然是很樂意的。反正二人都已經幹過了。

  小牛讓月琳彎腰,雙手扶在屋子中心的桌子上。自己將她的衣裙撩起來,將她的褲子扒下,扒到小腿上,露出白屁股跟小洞。自己也掏出傢伙來,從後邊幹她。

  在干之前,小牛將月琳的腰彎得很大,使她的屁股最大限度地翹起來。月琳也非常害羞,哼道:「小牛呀,這姿勢要羞死人了。」

  小牛安慰道:「一會兒你就知道這姿勢的好處了。」

  月琳問道:「你怎麼知道呢,難道說你跟別的女人這麼幹過嗎?你還騙我說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吶,哼,以後我一定查查你,要是讓我查出來你還有別的女人,我就將那個女的殺掉。」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你別疑神疑鬼的,你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說這姿勢好,當然是憑想像了。」

  說著她蹲下身來,仔細觀察著月琳翹起的屁股。

  月琳的屁股,雖然不算大,不算肥美,但是很圓,很結實,且白如棉花,光如瓷器,滑如奶油,手感是極好的。因為屁股翹起,便露出女人最大的秘密來。粉紅的小穴在絨毛的映襯下已水光閃閃了,菊花因為害羞也一縮一縮的。兩個小洞之間,還生著一個小紅痔,如針尖大小,不細看看不出來。小牛見了歡喜不盡。

  他扒開月琳的屁股,伸長舌頭輕舔著小紅痔,癢得月琳直哼,說道:「小牛呀,你為什麼總要舔我呀,我最怕你這招了。你簡直要讓我發瘋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江姐姐,我的小心肝,我就是要讓你發狂呀,發瘋呀,那樣我才樂呢。」

  說著話,湊到菊花上,津津有味地吻了起來,這更使月琳難以忍受。接著,又開始掃蕩小穴了,而一隻手卻在菊花上捅著,這一連串的動作使月琳想大聲浪叫。這滋味太棒了,太美了,難怪女人們都搶著要當新娘子呢。秘密原來就在這裡。

  小牛舔得月琳受不了,直扭腰,直晃屁股的,嘴裡發著迷人的聲音,卻又不敢盡情歡叫。小牛也不想多折磨她,抬起頭,直起腰,握著自己已漲得如棒槌的傢伙,向濕淋淋的小穴捅去。

  凶巴巴的大棒子,藉著春水的潤滑,順利地一插到底,插得月琳發出興奮的叫聲,充滿了激情跟性感,聽得小牛大爽。只是月琳的叫聲也是有限度的,她還不敢放開嗓子叫的。

  小牛緩緩地挺著下身,使肉棒子在緊湊的小洞裡進出著,那裡真好,嬌嫩,水多,把棒子夾得緊緊的,一出一進之間,嫩肉有節奏地舒張著,夾得小牛直喘粗氣,真想驚天動地地喊出來,告訴別人他是多麼快活。操女人真是爽,難怪那幫男人要拚命地娶小老婆呢。如果俺小牛本事大的話,也一定多娶幾個,讓俺的棒子在不同的肉洞裡洗澡。那才叫享受人生呢。

  他由月琳的小洞,想到月影的洞,還有小袖的洞,還有那位陌生的月琳的師母的胸膛,真是興發如火,越插越快,大有暴風驟雨之勢。由於淫水的關係,竟發出了令月琳臉上發燒,小牛過癮的撲滋撲滋聲。

  屋裡的燈光也夠亮,小牛清楚地看到月琳在自己的操弄下屁股肉隱隱地動著。小牛便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玩著,又是撓,又是抓,又是拍的,不一會兒,屁股就有點紅了。

  月琳一邊扭著細腰,一邊哼道:「小牛呀,你別使那麼大勁呀,拍的我屁股好疼。拍的聲音大了,會叫別人聽見的。」

  小牛抽動著肉棒子,看著棒子上沾滿了粘粘的春水,心裡美滋滋的,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的好姐姐,你的屁股真光滑,真白呀。」

  說著一根手指還在月琳的菊花上騷著,弄得月琳的菊花直縮,小牛看了有趣。

  小牛的經驗比以前豐富多了,越插越會插。幹了幾百下後,還覺得不過癮,又將月琳的上衣解開,露出圓潤的奶子來。一邊幹著,一邊摸奶子,偶而抓屁股,這一切都使月琳嘗到男人的甜頭。尤其是小牛的那根棒子,每一下都抽到穴口,再一搗到底,刺到花心上,爽得月琳魂都要丟了。

  她忍不住輕聲呻吟著:「我的好人,你的玩意真長,真硬呀,姐姐我快被你給操死了。操得真好,哦,姐姐這輩子都跟定你了。」

  說著一個白屁股配合著小牛的動作不住地搖著,晃著,聳動著,使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這個時候的月琳跟一個發情的蕩婦沒什麼區別,但月琳更為迷人罷了。

  小牛聽了得意洋洋,說道:「我的好姐姐,你的小洞也真好呀,插在裡邊,就像泡在溫泉裡一樣。我這根棒子一輩子都要在你的洞裡泡,你願意不願意讓我泡呢。」

  月琳哦哦地哼道:「你想怎麼樣都行,我什麼都依你。」

  小牛誇道:「江姐姐,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姑娘。」

  說著加快速度,將小穴插得水聲不止,撞得屁股也發出啪啪之聲。一口氣就將月琳給操得全身抖了下來,抖得厲害。小牛知道她快完了,就更賣力地幹著,直到將月琳幹上高潮。那一股暖流澆到龜頭上,令小牛的心一蕩,像要飛起來一樣。

  月琳喘息著,回眸說道:「小牛呀,咱們就到這裡吧,我已經好了。」

  小牛嘿嘿笑道:「你好了,可我還沒有好呢,姐姐,你得幫幫忙,讓我也快活到底吧。」

  月琳媚眼如絲,甜美地聲音說道:「小牛,你再插幾下,就完事了吧。」

  小牛搖頭道:「姐姐呀,我想出一個好玩的法子,不知道你肯不肯。」

  他想到起了七姨太撅著屁股跟梅老闆舔的事。

  月琳問道:「是什麼法子?」

  小牛不提這事,卻問道:「姐姐愛我不愛?」

  月琳毫不猶豫地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愛的了。不然的話,我一個未婚的姑娘怎麼能跟你幹這事呢。」

  小牛嘿嘿笑了,說道:「這我就放心了。」

  說著話,小牛將濕淋淋的肉棒子從小洞裡抽了出來。又將月琳拉了起來,指指自己的棒子。

  月琳此時上身露奶子,下邊露小穴,中間又是衣服的,那樣子別有風情。月琳不明白什麼意思,一臉疑惑地問道:「你讓我給你摸嗎?」

  說著握住那濕乎乎的棒子。

  小牛一笑,坐到椅子上,指著棒子說道:「好姐姐呀,我求求你,你給我用嘴舔幾下唄。聽說那樣子可舒服了。」

  月琳聽了大羞,不滿地說道:「你變態呀,哪有那麼玩的。那東西多髒呀。」

  說著用手指彈了一下子肉棒子。

  小牛露出苦笑,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你這麼說就錯了。兩人只要相愛,怎麼玩不可以呢。我不也舔過你下邊嘛,我都不嫌髒,你還嫌髒嗎?」

  月琳搖頭道:「那可不一樣,我們女孩子比你們要乾淨得多。我們經常洗澡,你們髒得跟地皮似的。」

  小牛軟語相求,說道:「我的好姐姐呀,我也是經常洗澡的。快點吧,就舔幾下就行。」

  說著話拉著她的手來摸。

  月琳見小牛露出祈求的目光,不忍傷他的心,就勉為其難地蹲下來,將紅唇湊到肉棒跟前,猶豫一下才張開嘴,伸出香舌,在大龜頭上舔了一下。就這麼一下,刺激得小牛在椅子上顫了一下,又喔了一聲,透著說不出興奮跟激動。

  月琳用美目望望小牛,想不到這輕輕的一下就反應這麼強烈,這引起了她的興趣,於是顧慮少了一些,手握棒根,用舌頭一下一下地認真地舔了起來,在龜頭上,馬眼上,淺溝裡,都留下吻的痕跡。這時候月琳只想著讓小牛快活,忘記自己的羞恥跟矜持了。

  小牛雙手撫摸著月琳的頭髮,一邊享受著,一邊誇道:「舔得好,舔得妙呀,我要變成神仙了。」

  一邊輕呼著,一邊粗喘著,連眼睛都閉上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好受過。真想不到這種事有這麼快活的。

  小牛那根肉棒子讓月琳舔得乾乾淨淨的,龜頭紅得可愛。月琳很聰明,還用嘴巴將肉棒子吞進嘴裡,用紅唇夾,用嘴套,用舌頭頂等等。她從沒有學過這門功夫,現在卻無師自通了,雖然動作很笨拙,卻讓小牛快活得想跳起來。

  小牛哪受得了這個刺激呀,不過一會兒,大腿的肌肉跳動著,肉棒抖起來,刷地射了出來,月琳躲閃不及,被射了半嘴。等離開肉棒時,造得臉上,身上都有了。

  月琳趕忙找地方吐去。小牛這裡也穿好衣服。等月琳收拾完了,二人再見,月琳忍不住用拳頭打了小牛幾下,嗔道:「你這個小子,就會想法子折騰我,以後我再也不讓你碰我了。」

  小牛無限憐愛地摟她在懷裡,又親又摸的,說道:「江姐姐,你對我可真好。我這輩子都會真心地待你的,讓你過得開心,快樂,天天晚上有幸福。」

  月琳用頭拱著小牛的胸脯,說道:「我是把全部的感情都給你了,你以後要是負心的話,只怕老天爺都不會饒你。」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那怎麼會呢?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沒有良心的人。」

  月琳故意說道:「人心隔肚皮呀,那都是不好說的事。」

  小牛坐在椅子上,想到一個問題。他將月琳抱在懷裡,一邊撫摸著,一邊問道:「江姐姐,咱們都不是外人了,你告訴我,那墨龍關在哪裡,我有機會想看看它。」

  月琳雙手按在小牛的雙肩上,說道:「小牛呀,你問這個幹嘛呀,你不是有什麼企圖吧。」

  小牛搖頭道:「我怎麼會呢?我只是好奇罷了。」

  月琳想了想,說道:「這是我們師門的秘密,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能洩露出去。不然的話,師父不會饒了我的。」

  小牛表示道:「我發誓,我要是跟別人說了,我就不得好死。」

  月琳的美目注視著小牛的眼睛,再度想了想,才貼近小牛的耳朵說一番話,聽得小牛連連點頭,說道:「這真是秘密呀,誰都想不到機關在那裡,更想不到出口設到那兒。」

  月琳冷著臉說道:「我可都說了,你要是說出去,我第一個饒不了你。因為這事要是讓那些邪門歪道知道,將這個怪獸救出去,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呢。」

  小牛毫不客氣地指出:「我覺得你師父這件事做得一點都不明智。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不會關住這個怪獸。」

  月琳不高興別人批評師父,就問道:「我師父做得怎麼不對了?」

  小牛解釋道:「你師父明知道這怪獸是個禍害,為什麼不殺了他呢?關起來還總是提心吊膽的,只怕連睡覺都不安穩。」

  月琳說道:「你不是知道嘛,師父是心太軟了,不想殺它。因為這怪獸並不是陸地生的,而是來自於海裡。大約修煉了幾千年,才來到陸地上的。師父說殺了它實在可惜了。再說了,它不也能解決旱災嘛。」

  小牛堅決表示道:「可是它終究是個禍害,為了大家著想,還是得殺。」

  月琳輕聲一笑,說道:「你這話要是讓那個怪獸聽到的話,只怕有機會它一定先吃掉你的。」

  小牛哈哈笑道:「只怕那傢伙沒有緣分見到俺小牛。如果見到我小牛,我一定將它訓得服服貼貼的。」

  月琳一撇嘴,說道:「吹牛吧你。」

  說到這兒,月琳瞅瞅窗戶,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師姐得多心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好好休息,養好體力後,有機會咱們再干。」

  說著話,又摟著月琳親了一會兒嘴,才放她出去。

  一連等了兩天,月琳的師母也沒有到來。但幾人仍在這裡耐心地等著。師母說來那一定會來的,沒有人懷疑師母的信用。

  這兩天沒有事,孟子雄一到晚飯後就要找月影出去。小牛暗暗地注意著他們。昨晚,他們出去逛街了,還買了瓜子吃,有說有笑的。小牛偷偷地跟著,心裡多提多氣惱了。別看已經得到了月琳,但他並沒有放棄月影。他的願望是左擁右抱,不允許別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

  昨晚叫他氣極了的是二人逛到人少處,孟子雄竟在月影的臉上啃了一口。月影當時羞澀地一笑,推了他一把,沒讓他繼續下去,不然的話,只怕都親上嘴了。這一幕看得小牛心膽俱裂,跟自己的老婆背叛自己一樣的痛心。有什麼法子呢,人家是才是光明正大的伴侶呢,都離成親不遠了。自己這片心意只怕要白費了。他想起自己跟月琳的好事。那好事的順利完成還得謝謝黑熊怪。第二次好事也應感謝龍成剛那傢伙,沒有他們製造麻煩,也沒有自己大展身手,大享艷福。

  小牛就胡思亂想著,怎麼沒有人再來幫忙呢。誰來幫幫我,讓我把月影弄到手,只要那美人到手,我小牛這輩子可就不白活了。

  今晚吃完飯,孟子雄照例要約月影出去。小牛怕孟子雄將月影給幹了,便又悄悄跟蹤。好在他們倆專門功夫是法術,而不是輕功。因此小牛並沒有被人家發現。他像賊一樣跟蹤,心裡很不爽,明明知道人家出去談情說愛,自己卻敢怒不敢言。

  跟著跟著,便出了城。城外的道邊有一片一片的樹林,今晚還有漂白的圓月,月光如水,傾瀉下來,將遠近照得通亮。這個環境倒很適合談情說愛的。

  孟子雄拉著月影進了林子。小牛輕手輕腳地也跟了進來,躲到一棵大樹後,只見二人在離自己的數丈外站定,那是一片綠草地,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起了一層淡霧。

  孟子雄拉著月影的手,含情地注視著她。月影被他握著手,芳心亂跳,輕聲問道:「師兄呀,你領我到城外來幹什麼呀?這城外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孟子雄嘿嘿直笑,將她的手在嘴上一吻,說道:「師妹呀,咱們好了這麼久了,還沒有親熱一次呢。每次你都找種種借口推辭了,這回不能再推了吧。」

  說著伸過嘴要親。

  月影笑了笑,輕輕將他推開,嚴肅地說道:「師兄呀,咱們已經定親了,過不多久就是夫妻。如果你真的愛我的話,你就不會強迫我做我不愛做的事吧。」

  孟子雄回答道:「師妹呀,我自然是愛你的,愛得好深好深,比東海還深。我對你的愛,蒼天可鑒。我這一生非你不娶。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讓我一親芳澤有什麼不可以的?反正早晚你都是我的人。」

  說著向月影跟前一湊乎。

  月影機靈地閃開,說道:「師兄呀,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哪像個明門正派的弟子呢。」

  孟子雄不悅地說道:「明門正派的弟子怎麼了,明門正派的弟子難道就沒有七情六慾嗎?我也是個人,我也需要女人。我為了你,從不敢多看一眼別的女人。你連讓我親一下嘴都不肯嗎?」

  沒等月影回答呢,小牛氣得差點從樹後跳出來,想將孟子雄罵個狗血噴頭。奶奶的,什麼正派弟子呀,跟俺小牛也差不多呀,總想著占美女的便宜。

  月影搖頭道:「師兄呀,你不要怪我。我的思想是很老土的,不習慣在婚前做那過格之事。你要是真愛我的話,你就不要逼我。」

  孟子雄猛地伸手,將月影的穴道點住。月影啊了一聲,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師兄,自己的未婚夫會這樣對待自己。他這樣做,跟那些採花淫賊有什麼不同呢。因此,悲怒的月影喝道:「孟子雄,你想幹什麼?你難道不怕師父怪罪嗎?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呀,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孟子雄露出了淫笑,說道:「師妹呀,我在你身上可沒少下功夫,可你就是不讓我近身,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呀,你叫我如何能忍得住呢。我的好師妹呀,咱們就親熱這一次,你別怕呀,咱們反正快成親了。就算發生了什麼事,也都是正常的。」

  說著話,抱住了月影,在月影的臉上猛親。月影動不了,只好搖頭猛躲。

  當此關頭,小牛怒不可遏,心說,什麼正派弟子,跟流氓一樣,你還不如我小牛呢。我小牛還從不當採花賊呢。你小子原來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當此關頭,他已經顧不得自己有沒有能力救人了,反正是豁出去了。就算是拼了一死,也不能讓心愛的人受辱。

  沒等他出手呢,月影跟孟子雄附近的一個樹上有人說話了:「孟子雄呀,虧你還是沖虛道長的兒子呢,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呢?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你爹的兒子。」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孟子雄一跳,他蹦了起來,衝著那棵大樹叫道:「是哪個狗娘養的在樹上藏著,還不給本公子滾下來。」

  那人嘿嘿一笑,笑得極為難聽,回敬道:「狗娘養的不是在地上採花呢嗎?」

  接著那樹輕輕響了一下,只見一個黑影如鳥一樣從樹上落下,落到孟子雄跟前。

  孟子雄一瞅,那人五十多歲,一身黑袍,背後插劍,陰森森的,一雙黃豆眼正閃著綠光。嘿,這傢伙不是龍成剛嗎?上回叫自己跟月影殺得大敗的那個傢伙,什麼北海的弟子。

  孟子雄一驚,喝道:「龍成剛,這裡沒有你什麼事,你趕快躲得遠遠的。本公子跟心愛人親熱,你還是不要礙事。」

  龍成剛笑了起來,比哭還難聽,說道:「你想幹那好事,也得人家願意呀。你這個樣子,一點不像好人。什麼名門正派,還比不上我們邪派呢。」

  說著嘴一撇。

  孟子雄可不傻,知道自己對付他難以取勝,便一伸手解開月影的穴道,說道:「師妹,這個時候,咱們可不能內訌呀。」

  月影四肢一能動,真想給孟子雄一個耳光,見大敵當前,也沒法跟他計較,便說道:「咱們的事,回去再說,先把這個醜八怪放倒。」

  龍成剛聽了又是狂笑不止,說道:「寒香仙子呀,今天咱們正好全力較量一番,如果你們把我放倒,老夫隨你們處置,如果你們被我放倒的話,男的我沒有興趣,我只對你有興趣。你看怎麼樣?」

  月影聽了臉上發燒,羞怒交加,氣得說不出話來。孟子雄掏出短刀,痛罵道:「放你的狗屁去吧,我的心上人怎麼能叫你這個禽獸碰呢。」

  龍成剛怪笑不止,半天才說道:「我說孟子雄呀,你跟我都差不多,如果我是禽獸的話,你也脫離不了畜牲。」

  孟子雄如何能受得了他的污辱,手腕一揚,那短刀像一把銀梭,帶著耀眼的白光,旋轉著向龍成剛飛去。龍成剛不慌不忙,念動咒語,背後的長劍自動離鞘,竄了出去,跟短刀在半空直遇,叮鐺叮鐺地打了起來。

  月影一見,也短劍出手,與刀配合著,合攻龍成剛的長劍。三種兵器發出悅耳的聲音攪在一起。它們時而上升,時而下落,時而左移,時而旋轉,鬥得不可開交。

  而這兵器的三位擁有者,也各擺姿勢對自己的兵器全力操縱著,都把自己的所學施展出來。龍成剛是單掌貼胸,口中唸唸有詞。而月影跟孟子雄雙雙盤坐在地,雙掌合十,不時地喊著口號。三人鬥個旗鼓相當,一時間誰也不能將對方擊倒。

  藏在那棵大樹後的小牛,看了又驚又喜又急。喜的是終於有人出來阻止他們的好事了。如果是自己阻止孟子雄做惡的話,只怕達不到目的,可能小命都難保。而龍成剛出手那是最好不過了。我的心上人總算沒有被污辱。但令人吃驚又頭痛的是,如果龍成剛將二人擊敗的話,孟子雄死活倒無所謂,可月影怎麼辦?那個龍成剛跟他的徒弟一樣好色,好淫,豈能放過月影呢?他要是抓住月影,那不是壞事了嗎?憑著自己的本事,只怕沒有能力從他的手裡搶人,這簡直如同從老虎的嘴裡拔牙一樣難。

  他急得不得了,盼著月影他們勝。他們勝了吧,誰知道孟子雄會不會還要使壞呢。那還是他們勝了好。但小牛知道,既然龍成剛敢於跟二人挑戰,他一定有必勝的把握。他想起老傢伙那面寶鏡。他心說,月影姐姐,你可得提防他的那件寶貝呀,上回月琳就是在這上面吃的虧。你們可不要忘了這件事。他遠遠地看著二人全神貫注地鬥著龍成剛,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記起寶鏡的事。

  小牛一邊看著,一邊納悶,這個龍成剛怎麼這麼巧就在那棵樹上呢?難道他能掐會算,知道我們要到這裡嗎?小牛哪裡知道呀,龍成剛上回被二人被打敗後,一直耿耿於懷,自覺臉上無光。回到趙家見徒弟傷成那個樣兒,又恨起小牛來。趙曲蛇痛得臉都變形了,說啥讓師父去找小牛,一定要將他的腦袋割下來當球踢,那才解氣呢。

  師徒情深,龍成剛滿口答應。他四處打聽,才聽知情人說,他們往開封來了。於是他也往開封來。走到這片樹林時,他有點睏了,便上樹睡了一會兒。正睡得好呢,卻被孟子雄跟月影的聲音驚醒。

  他見了大喜,打算將月影佔為己有。這麼美的姑娘不玩玩她,實在是浪費呀。只要打敗他們,一切我說了算了。自己帶了寶鏡來,我還怕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