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五章 野合激情

  院子雖大,但成剛很快就找到了東北虎。只見東北虎拎起小張,正衝著成剛獰笑呢。而小楊已經躺在地上不動,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過去。

  成剛趕到跟前,東北虎威脅道:「你別過來。你再往前走,我就掐死他。」

  說著,他的另一隻手扣在小張的脖子上。小張一臉蒼白,痛苦已經使他變得悲觀。他的斷腳處已經不流血,他將衣服扯碎纏上,但那裡還是被血染紅。小楊也是這樣。

  小張掙扎著說:「別管我,殺了他,給我們報仇。」

  東北虎手上一用勁,小張便咳嗽起來。

  成剛連忙說道:「喂,我說,咱們可以談談。你不要殺他。」

  東北虎放下掐人的手,嘿嘿笑道:「你這樣的人才是聰明人。」

  他往成剛身上瞧瞧,說道:「咦,那個小娘兒們呢?是不是受不了,找個地方解決了?她怎麼沒有找你?難道是找別的人解決了嗎?我告訴你,這種藥很厲害,可以把淑女變成娘子。」

  成剛聽了皺眉,說道:「你少說廢話。快說,你想怎麼樣?」

  東北虎思了一聲,說道:「痛快,痛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我落到這個地步,也沒有別的什麼要求,我只想離開這裡。你出去找一輛車,我要坐車離開,遠走高飛。不過,你可記住,千萬別報警。如果你去報警,不但我手裡這個小子活不了,連你們這些活人也一起完蛋。我在這院裡埋了好多的炸藥,就是為了跟警察同歸於盡。」

  這話使成剛大為驚詫。他心想:這傢伙說的話是真是假?他是不是在騙我?如今我該怎麼辦好呢?難道要找雨荷商量嗎?只怕沒有那個時間!時間拖久了,誰知道這個傢伙會玩出什麼花樣?萬一他狗急跳牆真引爆炸藥呢?我們可慘了。我還不想死。

  東北虎瞪起眼睛,喝道:「喂,你還猶豫什麼?你是不是想他死啊?」

  又將另一隻手扣在他的脖子上。

  成剛說道:「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你把他放在地上好嗎?他已經受了重傷。你這麼拎他,他會很不舒服。」

  東北虎笑著看看小張,不由哈哈大笑,說道:「你不瞭解我。我每次看到別人痛苦,我就開心。別人越痛苦,我越開心吶。」

  他那張沾了血的臉別提有多醜陋、多可怕,真趕上魔鬼了。

  成剛說道:「你這個人員夠變態的。」

  東北虎說道:「我就是變態?這是誰造成的?是那些害我的人造成的。你知道我是怎麼變成通緝犯的嗎?我是怎麼由一個好人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嗎?」

  成剛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認為你天生就不是好人。」

  東北虎眼中射出凶光,叫道:「你這是放屁,根本不是這樣。我小的時候也是個好孩子,可是我媽死得早。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我爸娶了後母,這個後母長得挺像個人樣,可是她對我不好。我爸在的時候,她對我又關心又照顧。我爸不在的時候,她就露出一副凶面孔,不但罵我訓我,還打我。

  」有一天,她罵我是婊子生的,以後娶的老婆也要當婊子。我聽了非常生氣,就伸手打了她一個耳光,然後就打在一起。我那個後母很會打人,我的身上被她打得淨是傷。後來,我操起一根大棒子將她打倒在地,然後脫光了她,把她操了。我一邊操她,還一邊罵她,說她才是婊子養的,最爛的婊子養的。那次,我連操了她兩次,操得她直摟我的脖子。

  「本來,這樣就沒事了。可是事後,我怕這事她會告訴我爸爸,就有些害怕。我爸爸脾氣不好,他要是知道這事,一定不會放過我。我在害怕之下,就拿刀砍死了她,把她分成一塊一塊裝進袋子裡,把現場擦洗得乾乾淨淨。等我爸回來,問我後媽哪兒去了,我說不知道。等我爸不注意時,我就悄悄出門,把她碎屍袋裝進石頭,扔進了河裡。我把手洗得乾乾淨淨,又把刀洗得乾乾淨淨,這才回家。我心裡很怕,但也很高興。這回後媽死了,再也沒有人打我了。」

  成剛聽得毛骨悚然,說道:「你十五歲的時候就殺了人?還把人分屍了?這簡直是狼崽子啊。」

  東北虎哼道:「如果她對我好一點,我怎麼會殺她呢?我殺人也是被迫的,是她逼的。我那是第一次殺人,心裡別提多緊張。現在想想,好像還能聽到那種心跳的聲音呢。」

  成剛說道:「你殺人了,難道警察就不會找你嗎?」

  東北虎冷笑道:「那些警察根本就是笨蛋。我爸在我後媽失蹤半個月後才去報案,縣警局來了人,可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也沒轍。上我家轉了一圈,也就走了,然後就沒下文了。」

  成剛瞪著他,說道:「這麼說,你可以迫遙法外?這以後你應該好好做人,何至於再去犯法呢?」

  東北虎臉上露出陰險與狡詐之意,說道:「本來,我可以好好過日子,這件殺人的事也就差不多沒事了。可是,又過了兩年,我又殺人。這次,我殺人就沒有那麼害怕。我殺的人是我的一個夥伴,我們一起玩到大的。」

  成剛批評道:「你是人不是人吶?連自己的夥伴都殺。」

  東北虎也許真感覺累了,將小張放到地上。他接著說:「我殺他也是因為他惹了我,雖說是一起長大的,可是他一直壓著我,事事都當老大,經常欺侮我。這只怪我這個人太軟弱、太窩囊,有一天我們一起去賭錢,結果因為我的原故把他連累得輸了。在回來的路上他來了脾氣,不但罵我,還動手打我,把我打得鼻子直淌血還不罷休。接著,他一腳踩在我的身上,指著我的鼻子說,你是婊子生的,一點都不錯。村裡人都知道。你媽在縣裡當過小姐,你媽是千人摸、萬人操的婊子。你以後娶了老婆,也要戴綠帽子。」

  他咬了咬牙,接著說:「這通話使我憤怒,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我把他的腳推開。然後,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衝了上去。在搏鬥中,我將他打倒,我把他的腦袋都打扁了,還沒有停手,一邊打一邊罵:『你才是婊子養的,你以後才戴綠帽子呢。』等我停手時,他的腦袋已經不成樣子,別說有多難看。這是我殺的第二個人。我知道在村裡沒法待下去了,我就進了城,加入黑道,拜了師父,學武藝,學槍法,成為一個名人。為了錢,我搶劫、我殺人、我什麼壞事都幹,成了一個真正的大壞蛋。」

  成剛點評道:「憑你殺了這兩個人,已經該槍斃了。」

  東北虎不服氣,伸長了脖子叫道:「憑什麼?如果不是他們對我不好,我怎麼會殺他們?他們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我現在也認為他們該死。我恨我自己下手太晚,應該早點殺他們。」

  說著,他將牙齒咬得直響。

  成剛冷笑道:「要知道,一個人犯罪了之後,就像耗子一樣白天不敢出來。無論他躲到哪裡,心裡也不得安?」

  東北虎不以為然地說:「我殺過兩個人之後,已經習慣了。以後再殺人,就跟殺豬一樣輕鬆,根本不怕。是的,我白天不敢出門,可那有什麼關係,我晚上出來就是了。誰惹到我,我就宰了他。晚上出來喝酒、賭錢、找小姐,打聽清楚我媽以前是當過婊子,我爸就是因為當嫖客才認識我媽,他們結婚才有了我。我媽是怎麼死的?是被村裡人罵死的。有一天,我爸喝多了酒,自己說出我媽的不光彩經歷,結果村裡人傳開了,人人都瞧不起我媽,用手戳她的脊樑骨,把她看成最賤最下流的女人。我媽就因為這個上了火,得了病死的。有時候想想,我真想把那個村子裡罵過我媽的人全都殺了。」

  成剛罵道:「你真是有病,病得還不輕呢。」

  地上的小張也哼道:「我現在手裡要是有槍,我一槍斃了你。」

  東北虎大怒,伸過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打得小張臉立刻腫了起來。東北虎喝道:「你他媽的老實點,不然我掐死你,就像掐死你的同伴一樣。」

  他瞅瞅地上側臥著的小楊。

  成剛聽到這裡,才知道小楊已經被他掐死了。

  小張很硬氣,說道:「你已經殺死了小楊,也把我殺了吧。我小張不怕死。」

  東北虎將小張抓起,舉得高高的,嘿嘿怪笑著,說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你這個小子嘴不好,我一定會慢慢收拾你。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警察,凡是跟我照過面、來抓我的警察,沒有一個能活著的。你也不例外。我會先割掉你的舌頭,挖掉你的眼睛,砍掉你的爪子,摘掉你的心肝。」

  接著,他對成剛說:「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快去叫車?」

  他的眼中凶光閃閃,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成剛無奈,只好向圍牆走去,心中卻閃過無數個念頭,找尋著對敵之策。

  成剛不願受制於人,更何況他已經知道了風雨荷的難處。如果此時自己離開,那風雨荷在慾火焚身的情況下,會不會被這傢伙佔了便宜呢?他心想:不如我不顧這個警察的死活,衝上去將這個惡人解決掉吧。為了雨荷,只好犧牲這個可憐的警察。

  這麼想著,他一轉身,沒等他衝過去,只聽砰地一聲槍響,東北虎大叫一聲,手一鬆,小張落到地上。東北虎緩緩轉身朝身後看去,結果什麼人都沒有見到,只看到一片野草在微風中動著。

  成剛看到東北虎的後背中槍,淌著血,不知道他會不會死。成剛狂喜地跑過去,在奔跑的過程中,見到東北虎身體晃了晃,栽倒在地。等他來到跟前時,東北虎呻吟著說:「一定是那個臭娘兒們暗算我。我真他媽的後悔,為什麼不殺死她呢?女人員是禍害啊。」

  腿蹬了幾下,就死了。

  成剛摸摸他的鼻子,確認他沒氣,這才放心。那邊的小張睜開眼睛說道:「你快去找風雨荷,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你一定要挺住。我找到她之後,就送你去醫院。」

  小張合上眼睛,躺在草上。

  成剛顧不得他,忙向草叢中跑去。他猜想,一定是雨荷開的槍,他很快在幾米外的草中找到了風雨荷,因為她發出了呻吟聲。

  風雨荷在草上滾來滾去,俏臉紅得像火。雙手握著自己的奶子揉來揉去,嘴裡哼著,美目都瞇起來,一看就知道挺不住了。在她的跟前,草上還放著一把槍。

  成剛湊上去,說道:「雨荷,你怎麼樣了?我該怎麼救你啊?」

  這是明知故問。他的心裡別提有多爽,他知道自己的夢想就要實現了,這次雨荷一定逃不掉。

  風雨荷艱難地坐起來,睜開眼睛,她的眼睛充滿了激情,簡直能把成剛燒化。她呼呼喘著氣,急促地說:「快來,快來抱我,成剛。」

  向他伸出玉臂,兩隻奶子已經興奮地膨脹起來,被她揉得部分嫩肉泛起了粉嫩色。兩粒粉紅色的奶頭已經硬如花生米,正向成剛發出誘惑的光澤呢!

  成剛心花怒放,連忙撲上去將她摟住。風雨荷的身上好熱啊,像一塊剛出爐的鐵一般。

  風雨荷纏住成剛的脖子,亂親著成剛的臉,嬌喘吁吁地說:「成剛,你不是很想要我嗎?來吧,還等什麼呀。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這聲音好熱也好媚啊!

  成剛受寵若驚,說道:「雨荷,你事後可別怪我。我並不想這麼做,是你願意的。我可沒有強姦你。」

  風雨荷媚眼如絲,哼道:「你這壞蛋。你一直想強姦我,你早知道的,只是你沒有那個狗膽罷了。」

  說著,紅唇堵住成剛的嘴,跟他狂吻起來。成剛樂極了,跟她四唇交戰,夠瘋狂也夠纏綿。風雨荷比他更急、更熱情,成剛都有點不適應了。

  不只是吻,風雨荷還在成剛的身上摸著、抓著,尋找著自己需要的東西。成剛也在她的身上搜索著,尋找著寶貝。兩人在草上翻來翻去,一會兒你在上面,一會兒我在上面。

  終於,成剛趴在風雨荷身上,這是多享受的美事。四片唇吻著,感受著親嘴之樂。同時,成剛的雙手已經握住了風雨荷的奶子,這兩隻奶子雖不如蘭月的大,卻同樣具有巨大的吸引力。無論是形狀還是光澤內涵,都是極品。成剛不知多喜歡呢,揉來按去,不知厭倦。還把奶頭捏來轉去,津津有味。

  風雨荷受不了,掙脫開男人的嘴,啊啊直叫:「成剛,別囉嗦了。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你用不著我主動干你吧?」

  她的美目已經有幾分朦朧,但同樣是火熱的。

  成剛興高辨烈地說:「好,我來也。」

  他知道她忍無可忍,便直起身子,歡喜地將風雨荷的褲子脫掉。裡面一件小內褲也是白色的,不過挺性感的,料子薄薄的,隱約見肉色,而在那秘處稍厚一點,但被淫水弄濕,現出了肉唇的粉色。

  看著被淫水濕了一塊的內褲,成剛大樂,忍不住低下頭吸了一口。那帶著女性的腥味和女性的肉香味,使成剛的慾火燒到極限。他粗魯地將內褲褪掉,分開她的玉腿,只見那肉唇已經張開,像花朵含露般漂亮。而且花瓣還一張一合,浪水不斷溢出,菊花跟屁股都濕了一片。看到這裡,他哪裡還忍得住呢?

  風雨荷已經挺不住了,不住地扭著腰,動著下體。那條肉縫微微地變著形狀,特別好看。這沒有絨毛修飾的秘處多麼特別,又多麼招人喜歡吶。

  風雨荷合上美目,呼喚般地叫道:「成剛,來吧,成剛,干我吧,我要熱死了。」

  成剛立刻將自己脫光,那根大肉棒早就激動得朝天直晃。風雨荷睜開眼睛一看,哦了一聲,驚呼道:「這東西真難看,真討厭。」

  成剛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將肉棒伸到風雨荷的奶子上蹭了蹭,說道:「你摸摸看,它很可愛的。」

  風雨荷伸手一握,哼了一聲,說道:「這是什麼玩意?這麼熱、這麼硬、又這麼粗,好像是某種野獸才有的。」

  成剛得意地笑道:「以後,你會愛上它的。」

  說著,又趴到她的身上。還沒插入呢,風雨荷就衝動地直挺屁股,將兩條大腿都纏到成剛的腰上,喘著粗氣說:「我受不了了,成剛,再不進來,我會被燒死的。」

  她的嘴唇已經干了。

  成剛安慰道:「這就來了。」

  龜頭觸到洞口上沾了些淫水後,就往裡捅。

  風雨荷扭腰擺臀的,說道:「太大了,太大了,真要命啊!」

  成剛笑道:「大可舒服啊。哦,你要挺住了。」

  在淫水的幫忙下,他將龜頭慢慢擠入,等到碰到阻凝時,他心裡大喜,知道這就是處女膜,便說道:「雨荷,你明明是處女,為什麼總暗示我你失過身呢?」

  風雨荷親暱地摟著他的脖子,哼道:「我就是想讓你知難而退。不然的話,怕你像發情的公狗一樣纏著我不放。」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罵我是公狗,那你現在可就成了母狗了。」

  風雨荷罵道:「你才是母狗呢。」

  主動的一使勁,那龜頭已經衝破薄膜,進入深處。當此之時,風雨荷皺眉,啊地一聲叫,顯然這一下挺疼的。但她硬挺著,並沒有大聲叫。可是,從兩人的結合處溢出了鮮血,二十幾年的貞潔宣佈結束了。

  成剛激動地將肉棒插到花心上,一邊感受著裡面的緊暖,一邊問道:「你怎麼樣?疼不疼?」

  風雨荷深吸一口氣,說道:「反正已經進去了,疼也不怕。你就幹吧,干我吧,把我當成你的一個女人來幹吧,不要有顧慮。」

  她的聲音在感傷之中帶著一點淒涼。

  成剛得令,緩緩抽插著,一出一人間,那快感便爽得他骨頭都酥了。而風雨荷也忍不住發出啊啊聲,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大概過了幾分鐘之後,成剛發現風雨荷的眉頭已經沒那麼緊,這才加快速度。

  風雨荷哼著,美目半瞇,紅唇張合,表情也變得輕鬆一些。成剛看了喜歡,驕傲地抽動著。每次,那肉棒子都抽空到穴口上,然後再深情地插進去撞到花心上,撞得風雨荷啊地一聲叫,叫聲好興奮、好嬌媚。叫的同時,嬌軀還微顫一下,這種反應令成剛非常好受。

  這做愛的環境也挺好。這裡是糧倉與圍牆之間的野草,青青綠綠,又高又密。人的身體躺上去或者坐上去,都覺得柔軟又舒服。看吧,這是多美的一幅圖畫啊?上面是藍天,藍得像大海,藍天上飄著數朵白雲,那就是大海上的帆船了。而地上又是野草茂盛,兩人在草上熱烈地做愛。帥哥趴在美女身上,一個古銅色,一個雪白的,男的氣喘如半,女的呻吟如貓。男的呼呼地做活塞運動,屁股聳動,屁股肉時而繃緊,時而鬆弛,那根大肉柱插在小嫩穴裡,說多美有多美。肉柱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也跟著主人一起動著,表現著激動、衝動。

  在肉棒與嫩穴肉結合處,浪水悄悄溢出,無聲地流著。風雨荷的玉腿一會兒落下,一會兒翹高,越來越忘了羞恥。這個時候,她的警察制服被拋到一邊。她不再是警察,而是一個需要男人寵愛的女人。她多麼需要男人啊。在男人肉棒的攻擊下,她漸漸嘗到了甜頭,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使人得到了就不想失去了。

  成剛動作快了起來,風雨荷也配合著。雖然她是生手,也盡力而為。她的扭動、她的晃動、她的挺動、她的夾弄,都使她充滿了女人的味道。她的表情也非常豐富。成剛見過她那麼多回,覺得還是此刻的她最美。臉蛋紅得像朝霞,眼睛水靈得像西湖,她的呼吸像春風,她的紅唇像草莓。

  干到後來,成剛雙手握著她的奶子玩,還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裡讓她吸。她沒有拒絕,而是貪婪地吸著,發出唧唧之聲。這一幕看得成剛多驕傲啊,這個美女終於也主動了。因此,大肉棒更加強勁而有力地幹著,每一下都像要將她刺穿了一般。

  這一天多麼難忘啊!透過野合般的第一次,成剛得到了他最愛姑娘的處女身,這注定了他今後都要多一分牽掛跟負擔了。

  做愛做到一大半時,風雨荷體內的藥勁已經過去。也就是說,她的思想意識完全恢復,自尊心也恢復了。可是,這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兩人做愛做得真歡,那男女交歡的快感已經使風雨荷舒服得像一隻燕子飛來飛去,又如何向成剛發脾氣呢?

  成剛哪裡知道這些?他興致勃勃抽動著肉棒子,猛勁往裡插著,只覺得每一下都讓自己銷魂。看看風雨荷的臉蛋,感受風雨荷的肉體,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他一邊動作著,一邊問道:「雨荷,你感覺怎麼樣呢?」

  風雨荷呻吟著說:「不怎麼樣,感覺是被你強姦了。」

  她感覺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穴裡攪來攪去,攪得自己要變成一片羽毛了,這種感覺蠻好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被男人佔了便宜,覺得很不平衡。自己夢想中的第一次不該是這個樣子。

  成剛趴在風雨荷的身上,比趴在床上、沙發都舒服。她的身上多柔軟、多溫暖、多香啊。他玩得興起,還伸嘴親吻她的奶頭。粉紅的奶頭嫩嫩的,比櫻桃還可愛。他親得來勁,一會兒親這個,一會兒親那個,手也不安分,在兩隻奶子上輪流玩弄著。而下面的大肉棒還插個不停,那個勁頭像要把風雨荷給干死似的。

  不過風雨荷不是一般的姑娘,而是練過武的,身體好得很,經得起「蹂躪」。因此,大肉棒可以玩命地插。

  風雨荷畢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做了不久,她就被幹得達到高潮。她忍不住叫道:「成剛,我要不行了。」

  一股水澆到成剛的龜頭上。而成剛也被她嫵媚的聲音叫得分神,忍不住後背一癢,也撲撲地射了,全射在處女的花心上。

  幹完事之後,成剛捨不得起來,仍然趴在風雨荷的身上。風雨荷忍不住流了眼淚。成剛見了,心裡一酸,說道:「怎麼了,雨荷,你很疼嗎?」

  風雨荷擦掉眼淚,堅強地說:「沒有。你快起來吧。咱們得去救我的同伴,他們可不能死啊。」

  成剛知道事不宜遲,連忙起來。而風雨荷一坐起來,感覺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低頭一看,從自己的私處流出了牛奶般的液體。她臉上發燒,嗔道:「都是你的髒東西。是你害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成剛好奇伸過頭看,風雨荷連忙將玉腿並上,使他只看到白花花一片。那是雨荷的雪膚啊,還有草地上那點點落紅,那是雨荷純潔的象徵。不知道曾經多少人惦記著她的處女身呢。

  成剛心情多麼愉快,討好地說:「雨荷,我幫你穿衣服吧。」

  風雨荷搖頭道:「不用,不用。你快出去找車,把我活著的戰友送到醫院去,最好能救活他們。」

  成剛望著風雨荷那光溜溜的玉體,說道:「我走了,你一個人行嗎?」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沒什麼不行的。」

  她這麼一點頭,那對奶子也跟著動,看得成剛眼睛發直。風雨荷伸胳膊一擋,大聲道:「看什麼?沒見過女人呢?再看,我跟你斷交。」

  成剛陪笑道:「老婆別發脾氣,我這就去了。」

  風雨荷一瞪美目,叫道:「成剛,你胡說什麼呢?誰是你老婆?」

  成剛貪婪地看了一眼那好像藝術家創造經典作品的玉體,然後戀戀不捨地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到的是風雨荷的揚眉、瞪眼以及撇嘴。她的表情多麼好看啊,而她的肉體又多麼叫人留戀。他還沒有玩夠,他多想再玩幾次。想想剛才的一切,像做了一場春夢。

  他先去看了小張一眼,只見小張還活著呢,已經坐了起來。而那個小楊也坐了起來,這可嚇了成剛一跳。原來小楊命大,剛才只是被東北虎掐昏,這時候他甦醒了。

  成剛安慰他們說:「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叫車。」

  兩人齊聲問:「雨荷怎麼樣了?」

  成剛回答道:「她很好,你們不用擔心。」

  心裡很美,心想;在你們痛苦的時候,我卻快樂無邊。轉眼間,雨荷已經成為我的女人。這回,我跟你們警察可都是親感。如果哪天再跟雨荷干時,最好她能穿著制服。那樣幹起來更有成就感,感覺也更特別一些。

  他因為得到風雨荷這個大美女的肉體,步子變得輕巧。當他還沒有上牆時,突然聽到遠外傳來了警笛聲,聲音越來越大。他躥上牆時,只見一隊警車已經向這邊跑來,轉眼間就到跟前。

  成剛高興,知道警察也就是他們的救兵來了。只是遺憾的是,他們來得太晚。剛才多危險,差點全軍覆沒,早來一會兒,不就沒有這事了嗎?又一想,他們也不能早來,若是早來的話,那個壞傢伙早被抓起來,或者被打死。那麼,雨荷也不會「中毒」。我也就不會佔到雨荷的便宜。看來,警察們這個時候趕到才合我心意。

  他連忙跑回去將消息告訴小張跟小楊,兩人也是精神大振。這時候,風雨荷也過來了,這時候的她衣服已經穿好。照例是頭載警帽,一身警服,一副英姿颯爽、美貌絕倫的樣子,只是走路時有點不大自然,不用說,那是成陽的功勞了。

  當成剛看向她時,她向他瞪眼睛。不過那瞪眼之間又含著一種從未有過的親切。她明星般的美目以及勝過鮮花般的臉蛋,都跟過去有點不同。那不同,只有成剛可以感覺得到。

  風雨荷激動得拉住二個同伴的手,說道:「你們受苦了,咱們也勝利了。」

  兩人的眼中充滿了淚水,都說道:「雨荷,這次主要靠你,你是第一大功臣啊!不然的話,咱們這次可徹底失敗了。」

  他們對著東北虎的屍體直吐口水,以示痛恨。

  這時候,大門被打開,一隊警察衝了進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槍。為首的是當地的警察局長,他們都跑過來。局長認識風雨荷,連忙過來握手,說道:「風警官,我們一接到上面命令,馬上就集合隊伍出發了。」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我這兩個同伴受了重傷,快送醫院,爭取時間把他們的腳接好。」

  局長立刻下令搶救。於是乎,背人的背人,拿斷腳的拿斷腳,剩下的人將屍體也抬走了。而成剛扶著風雨荷,在局長的陪同下上了最好的一輛車,一行人向城裡進發。

  進城之後,風雨荷提出要休息一會兒,局長連忙預備房間,將他們送到跟前的一個警局所屬的招待所裡。雖說是招待所,但很像樣,裡面條件非常好。

  風雨荷將局長打發回去,自己和成剛進去了。成剛在大房間裡獨坐,風雨荷去洗臉。這一次任務付出的代價太大,只怕一輩子她都忘不了。她忘不了同伴的慘死重傷,更忘不了自己的受辱柔弱,以及無奈的失身。

  成剛坐在房間裡,喜孜孜地等著佳人地到來。他回想在糧庫草叢間的快活,真有點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過了好久,風雨荷才回房間。她的臉洗得乾乾淨淨,頭髮還濕著,散著洗髮精的味兒。成剛笑呵呵地迎上去,想跟風雨荷擁抱一下。不想,風雨荷突然掄起巴掌,朝他的臉上就是一耳光,打得成剛臉上直冒金星。

  他捂著臉,大叫道:「雨荷,你幹什麼啊?怎麼打人?」

  風雨荷痛苦地說:「你還有臉問我?你做了什麼事不知道嗎?你這個大色狼,到底把我給禍害了。」

  成剛辯解道:「那也是經過你同意的。我並沒有強姦你,是你讓我幹的。」

  風雨荷的眼淚不禁下來了,說道:「那也沒辦法,才讓你佔了便宜,我心裡是不願意的。我一個大姑娘家憑什麼要失身於你呢?老天也太不長眼睛,你怎麼配得上我呢?」

  成剛聽了有氣,說道:「是啊,我是配不上你,你是天仙下凡,我是狗屎一堆。我真後悔,為什麼要趕去救你呢,還不如就讓那個壞傢伙把你給幹了才對。也許那傢伙跟你才相配。」

  風雨荷哼道:「不管怎麼說,你都不應該碰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留給我將來的丈夫,不是給你的。你沒有資格幹我。」

  成剛氣得臉都變色了,說道:「這麼說,我是去錯了,救你也救錯了。得了,就當我不認識你。你這個娘兒們根本就是蠻不講理,我沒有必要再跟你廢話了。」

  說著,向門外走。

  風雨荷大聲道:「你幹什麼去?」

  成剛頭也不回地說:「你管不著我。」

  風雨荷大叫道:「成剛,你給我回來。我應該管你,你是我的人了。」

  成剛回頭冷笑道:「我不可能聽你的。我可以愛女人,但她們永遠不能當我的主人。」

  說著,大踏步地走了,不再回頭。風雨荷靠著門口大叫,越叫聲音越低,最後,她軟軟坐下,坐在地上,聳動著肩膀抽泣著。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氣,她一見到他就想發脾氣。

  在她的想像裡,自己的第一次應該是浪漫而溫馨的,像愛情故事一樣美麗。可是,這次的情景很令自己失望,居然是中了春藥,而男人成了自己的解藥。自己的命也夠苦的,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失身於他。當然,總比被東北虎凌辱要強得多。

  成剛帶著怒氣和煩惱離開了風雨荷,離開之後又有些後悔。他心想:我怎麼能這麼不體諒人呢?她打我,是因為她的心理不平衡。在她的想法中,並沒想把身子給我,可是機緣巧合,我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她心情很差,就打了我一把掌。那也算不了什麼,我何必跟她一般計較呢?唉,我這是怎麼了?我不該跟她發脾氣的。她一定很傷心。

  他回頭望望招待所,真想轉身回去,可是又顧慮重重。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別去了。彼此的關係發生了這樣的變故,雙方都始料未及,至於以後兩人怎麼相處,那要看她的態度了。

  他去取了自己的東西,看了看天色,已經夕陽西下了,晚霞滿天,燦爛之極。他深吸了幾口氣,心想:暫且將雨荷放在一邊吧,還是多想想蘭家姐妹。他順手召來一輛計程車坐上去,向蘭家所在的村子跑去。

  到了村口,就看到許多人家的煙囪冒著煙,還看到一些麻雀在空中嬉戲。這裡的天空特別藍,像是洗過一樣漂亮。平房一排排的,很樸實也很規矩,就像鄉里人的性格。偶爾還能聽到狗叫聲,一會兒來自於西邊,一會兒來自於東邊。這一切都跟城市截然不同。如果一個人在看慣了城市的喧鬧與擁擠,來鄉下轉一圈,感覺感覺不一樣的味道也挺不錯的。

  他在蘭家的門口下了車,拎東西推開大門、進了院子。沒等進到屋門,只見蘭花已經樂呵呵地迎出來了,她穿著花衣服,腳踩布鞋,若不是那彎彎曲曲的長髮,還真像農村媳婦了呢。

  兩人一見面,成剛將行李往地上一放,就將她抱了起來,在地上轉了幾圈。蘭花興奮地說:「剛哥,快點放下我吧。媽在屋裡呢,她會笑話的。」

  成剛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後,這才放了下來。

  蘭花笑靨如花,拎起行李說道:「你回來之前怎麼不打個招呼呢?我好去縣城接你啊。」

  成剛微笑道:「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這樣見面更顯得親切啊!」

  蘭花笑道:「進屋,進屋吧,媽在屋裡等著呢。」

  兩人一同進屋,只見西屋裡已經放好桌子,桌上擺了飯菜及碗筷,風淑萍正坐那兒吃東西呢。一看到成剛,她那端莊?靜的臉上也露出笑容。她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說道:「成剛,快坐下吃飯吧,一路坐車一定累壞了。」

  成剛望著她,說道:「嬸子,坐下吧,咱們一起吃。」

  「這位岳母還是那麼好看,那麼有風韻。如果她能照城裡的打扮裝扮自己,她的風采一定不比自己的繼母差吧?」想到繼母,他的心裡就有點熱熱的。

  大家坐下,蘭花笑盈盈地給成剛盛飯。成剛問道:「蘭月和蘭雪呢?」

  蘭花含情地瞅著成剛,說道:「今天不是週末,小妹在學校呢。大姐剛才吃完飯,匆匆忙忙去學校了,要給學生改作業,說過一會兒就回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都那麼忙啊。」

  低下頭吃飯。飯是大米飯,菜是肉炒豆角,成剛吃得很香,他感覺這豆角特別香。因為這裡的豆角都是自己家種的,沒上化肥,別有風味,是綠色食品。

  風淑萍說道:「成剛,蘭強的事多虧了你。他應當感激你一輩子。」

  成剛抬起頭,望著她的慈愛而溫和的目光,感覺心情一片晴朗,說道:「嬸子,他能混到今天,我只是起了一半作用,主要還得靠他自己。以他的努力,他應該能在城裡闖出一片天地。」

  風淑萍感慨道:「這個小子,從小就不讓人放心,不是跟人打架,就是跟人賭博,把我氣得有時候都想掐死他。」

  蘭花笑了,說道:「媽,你不要老用過去看人。以前他煩人給你惹禍,那是因為他沒有長大。現在不同了,現在他長大了,知道怎麼活,怎麼辦事。你就瞧吧,過幾年,他混得更好了,把你接到省城去享福。」

  風淑萍臉上露出滿足地微笑,說道:「得了吧,他能養活他自己就行。我可不用他養活。」

  蘭花笑嘻嘻地說:「是啊,是啊。媽不用靠他,不如我們給你介紹個對象吧,又有錢、又有本事、又帥氣,讓你過個幸福生活。」

  風淑萍臉一板,瞪了蘭花一眼,說道:「蘭花,你滾蛋吧,少說這些沒用的。你媽這輩子也就這個樣子,不再找了。等你們都嫁出去走後,我還是一個人過。」

  蘭花不同意,很認真地說:「媽,你才四十幾歲,正是花一般的年紀,這麼獨守下去也太可憐了。一個人老是單身可不行。」

  風淑萍不以為然,說道:「我怎麼會是一個人呢,我還有兒女陪著呢。得了,這種話以後不要再提,不然的話,我可要罵你了。」

  說著,又狠狠瞪了蘭花一眼,蘭花不敢再亂說話了。

  成剛望了望風淑萍,暗叫可惜。要知道,風淑萍雖然已經年過四旬,可是一點都不顯老,看去就像三十五、六一般。她的臉雖然稍黑,但難掩麗色,她的眼睛是亮的,她的眉毛彎而秀氣。再加上她的成熟與豐腴,不用怎麼打扮就已經很吸引男人。

  成剛認為風淑萍是自己見過中年女性中最漂亮的一個,如果繼母不那麼打扮,大概也不會強過風淑萍。這麼好的人居然要單身一輩子,真是太可惜了。

  吃過飯,撤掉桌子,成剛坐在炕沿上,向她們母女講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也講了城市的生活、市容等等。風淑萍倒沒有說什麼,而蘭花則長吁短歎。她多想回到城市,城市物質文明的發達常令她著迷。如果不嚮往的話,當初她就不會去城裡打工。去打工,既為賺錢,也為了找個好對象。她沒有白去,終於嫁給了一個好老公。

  之後,蘭花就埋怨成剛,說道:「剛哥,你怎麼能給蘭雪買那麼貴的手機呢?她是個小孩子,有什麼業務啊?根本用不到手機。這樣會把她慣上天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她說她很喜歡那款手機,又說同學差不多都有了。她沒有會很沒有面子。只要她能努力念言,花點錢倒也沒什麼。」

  風淑萍歎口氣,說道:「買了就買了,蘭花,不要再怪成剛。好在有言在先,這錢是借的,不是給的。蘭雪一定要還的。」

  蘭花也嗯了一聲,加重口氣說:「這小丫頭想賴帳是不成的。等到她以後工作,不用成剛出聲,我就向她要錢。要是不給我,我就按倒她,使勁打她的屁股,打得她屁股開花。」

  聽得成剛跟風淑萍都笑了。

  成剛說道:「蘭花,等到她大學畢業可二十多歲了,已經是大姑娘了。你還能打得了她嗎?」

  想像幾年以後的蘭雪,成剛心潮澎湃。要知道,蘭雪現在剛剛長成形,已經夠美麗、夠迷人了。再過幾年,她的變化是可以想像的。那時候再跟她做愛,感受也一定不一樣蘭花笑道:「管她長多大。她再大,在我的眼裡也是一個小孩子。」

  風淑萍的臉上浮現「思接千載,視通萬里」的神情。她緩緩地說:「真不知道幾年以後,蘭雪會變什麼樣子。她又會找一個什麼樣的丈夫呢?應該不會差吧。當然,相比之下,蘭月的婚事才是我最著急的。她年紀已經不小了,也應該有個婆家了。」

  蘭花看了一眼成剛,說道:「大姐不是說,等她調到省城之後再考慮這個問題嗎?」

  風淑萍點頭,說道:「是啊,大概也快了吧。」

  成剛問道:「蘭月還沒有收到調令嗎?」

  蘭花回答道:「應該是沒有。要是有,她怎麼會不出聲呢。」

  說話間,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漸漸的,夜幕降臨了,轉眼間,窗外的樹已經變成了一叢叢暗影,把天空襯托得好藍吶!天邊出現了第一顆星星,是那麼亮,又那麼孤單。

  風淑萍站起來,瞅了瞅天,說道:「天都已經黑了,蘭月怎麼還不回來呢。」

  蘭花說道:「大姐一會兒就會回來,你不用擔心。」

  成剛也站起來,他真想自告奮勇說,我去找她吧。數日不見,還真挺想她的。雖然她不是我的老婆,可對她的思念卻比老婆還多。現在多好,雨荷也是我的了,這兩位仙女都屬於我成剛的了。以後有機會,應該把這兩大美女湊到一起,咱們玩三P,那才叫快樂似神仙呢,給個皇帝都不當。

  他正苦於沒法開口,只聽蘭花說道:「媽,不如讓成剛去接大姐吧。他的功夫很好,遇上歹徒都不怕。」

  風淑萍自然點頭說好。成剛望著妻子,妻子也正望著她,目光相接,成剛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心想:她真是一個好妻子。就衝她這麼體貼我、寬容我,我這輩子就不能有負於她。她要什麼,我都給她。

  打聲招呼,成剛就高高興興地接自己的情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