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四章 臨時洞房

  蘭月將搖搖晃晃的風淑萍扶進西屋,拉好窗簾,鋪好被子,小心地服侍她躺下。風淑萍朦朧中還說道:「蘭月,你也早點睡吧。」

  她的聲音也透著幾分模糊。

  蘭月答應一聲,說道:「媽,你先睡,我洗洗頭髮就睡了。」

  然後,她上了炕,脫掉裙子,換上短袖、長褲。這麼會工夫,風淑萍已經睡著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顯然,她對家裡的現狀挺滿意。蘭月想到母親年紀輕輕守了寡,拉拔幾個孩子長大太不容易,打從心裡佩服和尊重風淑萍。她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努力工作,奉獻一片孝心。

  在她下了炕要往屋外走時,她又猶豫了,心想:蘭花不在家,成剛會不會叫我陪他呢?萬一叫我可怎麼辦?這傢伙好色,在車上手都不老實了,這麼好的機會,他會白白放過嗎?想到他的色、他的愛、他的關心與呵護,心裡又是一片溫馨與甜蜜,覺得一個女孩子,能遇到如此多情的郎君,實在是福氣。又想到風雨荷在車上的問話,她不禁笑了。她當時回答是:「不願意。」

  是有她的道理。

  躊躇了一會兒,她還是關了燈輕輕出門,見東屋正亮著呢,沒有什麼動靜。蘭月的芳心狂跳了幾下,輕輕地舀了水洗起臉來,沒洗幾下,東屋門吱呀一聲裂了縫。接著聽到噓噓的聲音,好像是某種昆蟲在夏夜發出的。

  蘭月知道成剛在作怪,故意不理他,光顧洗自己的頭髮,有意將頭髮洗得撲撲直響,把噓聲淹沒。在這種情況下,成剛走過來,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一把,捏得蘭月啊了一聲,抬起濕淋淋的臉,瞪了成剛一眼,說道:「我在洗頭呢,不要亂來。」

  成剛笑嘻嘻地說:「怎麼不理我呢?我可是氣等你等到我心痛』啊!」

  蘭月很冷靜地說:「不用等我,快回去睡覺吧。我媽在屋裡呢。」

  說罷,朝西屋一指,表明自己的顧慮。

  成剛看了一眼西屋門,目光又轉回到蘭月的臉上,見她的臉那麼濕、那麼白,那雙美目仍帶著幾分柔情,想到她穿裙子的大腿,以及她下面濕潤的感覺,心不禁蕩漾起來。

  他衝動地從後面抱住蘭月的腰,用勃起的棒子摩擦著她的屁股跟下面,急切地說:「蘭月,洗完頭來陪我吧。你不是一直想陪我睡一夜嗎?像夫妻那樣,這就是個機會啊。我相信你不會想錯過的。」

  說著,兩隻手前伸,一手一個地握著奶子抓弄把玩,對那敏感的大奶頭更是不會冷落。

  蘭月哪受得了這個,忙說道:「快放開,快放開我,有話好好說,當心我媽突然走出來。」

  成剛一笑,在她的耳邊吹著氣,說道:「放開可以,不過你得同意陪我。不然,我不會放你走。我在這兒就脫你的褲子插進去,你就是回屋睡覺也不成。我會進屋,把你偷出來,抱到我的被窩裡去。」

  好女怕纏郎。蘭月被他纏得沒法,很無奈地說:「好了好了,我答應就是,你先回屋等著吧。」

  成剛時輕時重地玩著奶子,感覺著那裡的柔軟與彈性,嘴上說:「那你可得快點來,不准騙我,不然我可不客氣,會像土匪那樣對你。」

  蘭月點頭道:「知道了,我洗完頭就來。」

  成剛不是個不講理的傢伙,他鬆開手,美滋滋地回屋了。蘭月身上的「挑逗」一解除,長出了一口氣。她心想:我遇到這樣的男人是我的福氣,同時也是我的不幸。以後的人生都得聽他的了,可是我如果要離開他,他也不會纏著我。可是,我又怎麼能離得開呢?這真是解不開的矛盾,誰知道明天的路會走到哪裡呢?

  蘭月懷著慌亂與迷惘洗著,在水的清涼與滋潤下,她的腦中並沒有蹦出什麼耀眼的火花。那邊的成剛在屋裡興高采烈,像驢拉磨一般在屋裡轉著圈子。東屋的燈夠亮,那黃而亮的光芒將每一處照得光明,成剛的影子在地上晃來晃去,那影子一會兒大、一會兒小。

  多好的機會,今晚可以大享艷福。蘭花不在,蘭月補缺,今晚她便是我親愛的老婆。一會兒,該怎麼玩呢?一定得玩點開心的、新鮮的、最能顯示男人雄風的。「人生得意須盡歡」、「有花堪折直須折」、「紅杏枝頭春意鬧」、「人不風流枉少年」啊!他想到得意處,樂得直搓手,彷彿一搓之下,就能搓出個大美女來。

  等了好久,蘭月才姍姍而來。她已經關掉外屋燈,一進屋便說:「把燈關掉吧,我害怕。」

  成剛望著蘭月,非常滿意。蘭月的頭髮又黑又濕,散著洗髮精味,也夾著她的體香。她的臉嫩得能掐出水來,越發顯得雙唇的紅潤。那雙文靜的美目,充滿了柔情,也充滿了幽怨。「眼波一動被人猜」那盈盈的美目裡是一個豐富的世界啊!

  再看臉之外,一雙圓而白的胳膊從衣袖裡露出來,像是雪捏的一般。再看大腿,雖換了褲子,也能看出長而直。成剛對她的胸脯多看了幾眼,他覺得那裡才是最有魅力的,那裡好高好緊,大有破衣而出之勢。由於蘭月此時有幾分慌張跟激動,身子微顫,胸脯也跟著顫著,使成剛的心也跟著它的節奏顫動。回想以前兩人做愛時,那奶子自由地晃啊、跳呀、動啊,成剛直感到口乾舌燥。

  蘭月伸手去關燈。成剛將她攔住了說道:「別關,關了燈,我就看不見你的身子。」

  蘭月反駁道:「可開著燈,我媽可能會看到我。」

  於是推開他的手將燈關了。燈一關,屋裡便黑漆漆的,只有從前後別人家映過來的一點亮,使得屋子裡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但他們彼此仍可以看到對方的影子。

  雖然有點遺憾,但成剛還是聽從她的意思,畢竟她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雖說兩人的關係好,感情厚,他也不能不有所顧忌。以目前的形勢看,和蘭月事還不能暴露,一旦東窗事發,他成剛不會受多大的傷害,大不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蘭月可不行呀,她在她媽跟前呢,說不定她媽會怎麼修理她。他不能不為蘭月想想。

  成剛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摟得緊緊的,像是怕她突然蒸發了似的。他動情地說:「蘭月,我親愛的老婆,我好想好想疼愛你。」

  蘭月激動得身子直抖,柔聲說:「我也願意被你疼,可是,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啊?我多想像蘭花一樣天天陪伴你,我已經煩透了當地下情人。」

  成剛親吻著她的臉,安慰道:「你應該往好的方面想,不要那麼消極、那麼灰心。等你調到省城之後,我幫你弄間房子,你住進去,那時候我們就成了自由人了。」

  說罷,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唇有點涼,不過跟風雨荷的一樣嫩、一樣香。想到吻風雨荷的情景,成剛太驕傲、太衝動,因此更為猛烈地吻著蘭月。親她、舔她、咬她、磨擦她,使她的情慾高漲,最終變成慾火。

  成剛的雙手也忙碌起來。一手摟腰,一手在她的後背上滑動、感受著,不一會兒,來到她的屁股上摸索、探尋,像要找尋什麼寶藏似的。而在上頭,他佔了便宜之後,把舌頭往蘭月的嘴裡頂。

  蘭月根本不想抵抗,嘴一張,成剛的舌頭便順利進入。兩舌相遇,纏綿不休,先是在蘭月嘴裡纏,又轉到成剛嘴裡。後來,兩人的舌頭都吐出唇外,相互舔著、頂著、糾纏著,不時發出輕微的唧唧聲,使兩人都心花怒放,情慾升高。

  成剛的手更加重了力量,使勁地抓捏著屁股肉,弄得蘭月直扭腰。這還不算,稍後,那手沿著股溝來到敏感地帶,在那私處肆意地摳著、頂著、摩挲著,像一隻小蟲子騷擾著,使蘭月從鼻子發出了哼聲,喘息聲也更大了。成剛可以感覺到她的呼氣有多熱。

  他感覺蘭月已經動了情,一雙玉臂也主動抱他。過了幾秒鐘,她的一隻玉手伸到成剛的胯下,一碰那裡,嚇了一跳,那玩意早變成大炮,隔著褲子向她示威,那麼硬、那麼凶。蘭月含羞地碰著、撥弄著,芳心怦怦跳,回想起從前的美妙時光,她感覺自己下面都濕了。

  成剛的手指還在她下面活動,已經感覺到那裡的變化了。蘭月被逗得不行,費了好大勁才推開成剛,接著呼呼直喘氣。成剛微笑道:「蘭月,你下面發大水了。來,上炕吧,讓我幫你抗洪。」

  蘭月仍然感到一點羞澀。她的臉熱極了,並不全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知道自己也動了春情,很想那事。她故意說道:「我媽隨時都會醒,我還是回去吧,安全第一吶。」

  說著,向門口走去。

  事到如今,成剛豈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呢?他連忙攔住她,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起來,嘴上說道:「我的蘭月老婆,你往哪兒跑。今晚我一定讓你浪得像個婊子。」

  蘭月四肢亂掙,哼道:「我是老師,我量高雅的姑娘,我不是婊子。」

  但這聲音忽然沒了,像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折斷一樣。

  不用說,成剛的東屋成為兩人的洞房,春風必會刮遍每一個角落。

  都到這份上了,蘭月還說道:「成剛啊,咱們還是別做了。」

  成剛將她放在炕上,說道:「為什麼?」

  蘭月囁嚅著說:「我今天可不是安全期,萬一出意外可怎麼好?」

  成剛很爽快地說:「要是懷上,你就生出來,我來養活好了。」

  說罷,兩手並用幫蘭月脫衣。儘管沒有燈光,他的感覺也很準確,沒過一會兒,蘭月已經一絲不掛。在黑暗裡,仍能感覺到她身子的白淨。尤其是身上的香氣,更能使入骨頭髮軟。

  成剛急不可待,以最快速度脫光自己,然後趴上去。他感覺她的身子真熱、真柔軟,如同趴在棉花上一樣。他伸出雙手握著她的奶子,有節奏地推著、轉著,還逗著大奶頭。而他的肉棒子也沒有間著,在她的雙腿間亂拱、亂頂。上下同時活動,又弄得蘭月氣喘吁吁,鼻子哼哼,扭腰擺臀。她忍不住雙手在成剛健壯的肉體上撫摸,心裡好甜蜜。

  作為一個正常的姑娘,嘗過肉味的姑娘,她也經常嚮往這好事,可是卻不能表白,也不能跟別人說。她是一個自愛的女孩子,也是受人尊敬的老師,為人師表,自然得安分點兒,尤其是她還未婚,沒有正常過性生活的資格,只能偷偷摸摸地干幾下。越難得的東西越有魅力,因此,每次親熱,都留在了蘭月的心裡久久不忘。

  沒過一會兒,成剛又像個淘氣的孩子,一手揉弄著,如同揉團面。與此同時,他湊過嘴舔起奶頭,不時用唇吮、用牙輕咬。蘭月哪受得了這個,哼哼唧唧地說:「成剛,別鬧了,想做就進去吧。你真壞,真會折磨人。」

  那聲音如泣如訴,又動人心魄。

  成剛覺得好玩,不急於插她,而是兩個奶子輪流玩著。沒過幾分鐘,玩得兩隻奶子膨脹起來,比山東大饅頭還大,兩粒奶頭也挺立如豆。成剛大樂,把奶頭親得直響,兩隻手抓呀按啊,隨心所欲。

  蘭月受不了,雙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哼道:「親愛的老公,你要不馬上插進去,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成剛聽她的聲音又柔美又甜膩,對她來說,實在難得,便逗她道:「插你什麼呀?」

  蘭月低聲道:「插陰道。」

  成剛嘿嘿兩聲,說道:「蘭月,幹嘛說得那麼斯文,說得粗俗一點才過癮。對了,用什麼插呀?」

  蘭月又小聲說:「用你的陰莖插。」

  說著,張開雙腿,直挺屁股,將下體迎湊肉棒子。

  成剛偏不使她如意,一邊躲閃著,一邊笑道:「快說,用什麼插什麼?說得下流點才好聽。」

  蘭月喘息著說:「用大陰莖插陰道。」

  成剛笑了,說道:「蘭月,你不聽話,看我怎麼懲罰你。」

  說著,身子坐起,將蘭月的雙腿彎起往前推,直推得雙腿靠胸了。然後,他的頭一低,一張嘴開始在蘭月的小穴親密接觸。他貪婪地舔著,到處舔著,舔得蘭月啊啊直叫,身子直顫,嘴裡說:「饒了我吧,我服你了,我要向你投降。」

  她伸手按著他的頭,像是鼓勵他似的。

  成剛哪肯罷休。那小穴的味道多麼誘人,最能刺激男人的慾望。蘭月的小穴多敏感,沒幾下就洪水氾濫,流水不止。成剛舔得小穴唧唧有聲,不時用嘴夾著她的肉片,輕咬她的小豆,還大口吸她的愛液,抽空還親她下面的小菊花。他的技巧很好,態度熱情,把蘭月爽得魂兒都要上天。在美爽之餘,又感動無比。她深感成剛愛極了她。本來,按照她的思想觀念,不能接受這種親熱方式。可是多次試過之後,卻覺得感覺不錯,於是她愛上這種方式了。她覺得當女人挺好,有這樣一個男人親吻秘處,別提有多美了,那種美呈言語都表達不出來的。

  蘭月身子顫抖得厲害,嘴裡的句子也斷斷續續:「成剛,親愛的,好老公……快插進來吧,求求你了……再不進來,我要……瘋了……」

  成剛拾起濕淋淋黏答答的嘴,得意笑道:「那你快說,說得騷一些。說得騷,我就高興。我一高興,就開始干你。」

  蘭月呼呼喘著氣,說道:「讓我怎麼說,我不會呀。」

  成剛嘿嘿笑,說道:「你不會可以學,我來教你吧。你就說,『成剛,親愛的老公,用你的大雞巴,操蘭月的小騷屄。蘭月的小騷屄都要癢死了』。」

  這話聽得蘭月臉上好燙。在成剛的催促下,她只好說了:「成剛,我親愛的老公,用你的……」

  說到這兒不由得停了下來。

  成剛催促她:「說呀說呀,我愛聽。」

  蘭月沒法子,為了讓他插進去,用了蚊哼般的聲音說:「用你的大雞巴,操蘭月的小騷屄。蘭月的小騷屄癢死了。」

  那聲音含著羞,又特別輕柔,有獨特的魅力。這聲音有如仙樂入耳,成剛如何受得了呢?

  他衝動得趴在她的身上,將威風凜凜的肉棒子頂在穴口上,笑道:「蘭月,老公答應你的請求。大雞巴開始操你的小騷屄了。」

  說罷,屁股一使勁,噗哧一聲,就插進大半根,再一下子,已經頂到花心上。插得蘭月啊地一聲,透著滿足跟快意。

  她在他的肩頭輕咬一口,哼道:「成剛,親愛的,我恨死你了。你燼教我說髒話,幹壞事。」

  那肉棒將她的小穴塞得滿滿,好舒服啊!

  成剛也挺舒服,小穴多緊,夾得肉棒別提多美了。他靜了幾秒,然後噗哧噗哧地幹起來。每當肉棒插到底時,都發出帕帕聲。成剛大口喘著氣,不是累,而是爽的。蘭月將成剛摟得緊緊的,兩條腿也忍不住抬起來纏他,使他想跑都跑不了,要不是關了燈,那情形一定很好看。要是風淑萍見到大女兒如此放蕩,她一定不會相信。

  蘭月在快感的刺激下,很自然地呻吟起來,那聲音那麼動聽,令人銷魂。高高低低,輕輕重重,使人百聽不厭。

  成剛盡顯男兒威風,先是勻速幹著,後來加快了,猶如大雨傾盆,或車跑高速,或馬踏草原。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後狠狠刺人,簡直要把蘭月剌穿。

  他一口氣幹了幾百下,蘭月就挺不住地高潮。

  成剛沒有放過她,接著干。蘭月沒有投降,堅持戰鬥,比以前的戰鬥力強多了。

  為了好玩,他們便開始玩起花樣來。他先是扛著蘭月的雙腿干,努力發揮男人的力量優勢。一會兒又站起來,將蘭月抱起來幹。接著,又讓她跪伏著從後面插。這一式比較過癮,蘭月的奶子大,成剛一邊插她,一邊伸手抓她的奶子,玩兩球,捏奶頭,更給蘭月添了樂趣。一會兒,又收回手,在干她的同時,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滑動。這屁股真光滑,跟綢緞一般,這屁股真夠嫩的,像能掐出水來。

  成剛玩得興起,不時伸手搔她的菊花,使得蘭月在呻吟之外,還有驚呼。後來成剛又玩了個花樣,即兩人都坐著,雙手後拄,同時挺屁股,使大棒子在小穴裡進出。要是開了燈,一定可以看到進出的樣子,那一定很刺激。

  接著,成剛又來新招式。他讓蘭月躺著,自己抬高她的下體,抬到最高時,他伸一腿,伸過她的雙腿間,腳踩炕上,踩在她頭旁邊,然後一手把屁股,一手把腿,再將肉棒插進去。約莫插了幾十下吧,蘭月嬌喘著說:「成剛,你哪裡來這麼多的花樣?你簡直可以當性學博士了。」

  成剛呼呼地幹著,得意地說:「蘭月,我這方面的知識夠你學一輩子,你就努力學習吧,我一定把你給變成蕩婦。」

  蘭月哼哼道:「我不要做蕩婦,我要當淑女。」

  成剛笑道:「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蕩婦啊。」

  又猛插不已。

  蘭月說道:「親愛的,我有點累了,你快好了吧?我已經高潮好幾次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這麼說,沒好也好了。」

  說著,抽出肉棒子,將蘭月放平,說道,「蘭月,咱們來個乳交吧。」

  蘭月不解其意,問道:「你說什麼?我不懂。」

  成剛說:「不懂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說著,就將要領講了一遍。

  接下來,蘭月就按照成剛的要求做。成剛跨在蘭月身上蹲下來,將肉棒放她兩乳之間。蘭月伸雙手向中間擠奶子,將肉棒夾住,成剛便有節奏地抽動肉棒子。那棒子跟烏龜頭一樣,一伸一縮。

  蘭月覺得好玩,說道:「成剛,你可真會玩,我越來越佩服你了。我怎麼想,都覺得你都不像一個大學畢業生,倒像是流氓出身。」

  成剛一邊抽動著,一邊笑道:「難道大學生就沒有性慾嗎?就不做愛嗎?他們也是人吶。」

  沒抽多少下,成剛便撲撲地射了。那精液射得好遠,射到了蘭月的俏臉上,有幾滴落到了她的嘴邊。她舔了舔,沒什麼怪味。

  成剛連忙找紙幫她擦乾。之後,沒有讓她走,而是並排躺著,蓋上被,像夫妻一樣相擁著。

  兩人在靜謐之中躺了好久,沒有說話。雙方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每一聲心跳,都會引起自己的遐想。

  成剛懷抱玉人的肉體,得意洋洋,心滿意足,問道:「蘭月,剛才舒不舒服?」

  蘭月親了親成剛的臉,說道:「很舒服。」

  成剛追問道:「怎麼個舒服法?」

  蘭月幽幽地說:「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根羽毛,在空中飛著飛著,不想落地。」

  成剛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聞著她的香氣說道:「我也覺得舒服啊。男女之事,太叫入迷戀,你要是天天晚上這麼陪著我就太好了。我為了你,願意一輩子在小村子裡。」

  蘭月歎了一口氣,沒說什麼。

  成剛換了個話題。他說道:「蘭月,在車上時,雨荷問你願意不願意嫁給我這樣的男人,你怎麼說不願意呢?」

  蘭月輕聲笑了,說道:「當著雨荷跟蘭花的面,我能說願意嗎?」

  成剛說道:「那你可以回答別的呀?」

  蘭月說道:「我說不願意是有我的道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我倒想聽聽。」

  蘭月頓了頓,說道:「我說不願意,指的是沒法嫁給你。嫁不成你,在我看來,跟不願意一樣。」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

  蘭月問道:「成剛,你說實話,你是不喜歡我表姐雨荷?說實話。」

  成剛心裡一暖,但在弄不清她的意思之前,他不能亂說。於是,他反問道:「喜歡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呢?」

  蘭月強調道:「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它,我想聽你老實回答。」

  成剛想了想,小心地回答:「我對她這樣有能力的姑娘是很欣賞的。」

  蘭月嘻嘻一笑,嬌瞋地說道:「你真是個滑頭。其實你就是說喜歡她,我也不會責怪你。你想,這麼一個出類拔萃的妙人兒,女人見了還會怦然心動呢,更何況你們這些登徒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要是不喜歡她,我倒是真覺得奇怪了。」

  成剛開朗地笑著,說道:「聽你這意思,你倒是挺大方,不反對我泡她嗎?」

  蘭月笑了幾聲,說:「你泡別的女人,我很反對,你去泡她,我沒有意見。」

  成剛問道:「為什麼?」

  蘭月胸有成竹地說:「這很簡單,她不會愛上你的。」

  成剛說道:「不會吧,連你都能愛上我,她為什麼不會?」

  蘭月唉了一聲,說道:「她比我聰明、理智得多,不像我這麼好騙。她的眼光比我高得多,就憑你已是有婦之夫這個事實,你就已經失去追求她的資格了。你也不是沒聽她說過,不會跟已婚男人談情說愛。你雖說不錯,她也不會破例。」

  成剛長歎一聲,說道:「看來我是沒有機會了。沒機會就沒機會,反正我有了你,已經很知足。」

  心裡卻說:我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只要給我一條縫,我會把它變成大窟窿。只要給我一個槓桿,我也能將地球翹起來。她風雨荷也是人,也是有感覺的,我只要努力,就有機會。

  蘭月說道:「成剛,你要是能把她也變成你的女人,我這輩子都服了你。」

  成剛想了想,有點洩氣,苦笑道:「激我也沒有用。那丫頭是塊硬骨頭,我放著輕鬆的日子不過,費勁心機地去啃她?我又不是吃飽撐著。」

  心裡卻想:那風雨荷正恨著我呢,因為我佔了她的便宜。追不上就算了,不過要是給我機會,我一定衝鋒。這樣的美餐落到別人嘴裡,實在是太可惜了。不是處女,就不是處女,我還是想操她。

  蘭月微笑道:「你知道就好。」

  成剛嘿嘿笑兩聲,說道:「蘭月,我聽了半天,我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你根本不是鼓勵我追求她,而是提醒我不要胡思亂想,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我說得對不對?」

  蘭月呵呵笑,說道:「這話我可沒說,都是你說的。」

  成剛亂想了一會兒,決定不談風雨荷,因為這個名字會令她心裡不安。於是他又換了一個話題:「蘭月呀,這些日子學校有沒有什麼好事?」

  蘭月回答道:「有啊。最近學校忙著評優秀教師,我們校裡有兩個名額。」

  成剛立刻表現出關心來,說道:「有沒有你?」

  蘭月沉吟著說:「往年沒有,我的資格不夠,又不是正式老師。現在行了,我轉正職了,也有資格竟選了,所以這次我也是候選人之一。」

  說到這兒,她不禁顯出興奮之意。

  成剛的手在蘭月的屁股一帶轉著,非常愜意,說道:「那你希望大不大?」

  蘭月推開他的魔手,說道:「希望非常大。我本年度的表現是公認的好,只是資歷淺了些。跟我竟爭的都是些老教師,他們也有一定的影響力。你也知道,這年頭不管評什麼,都不是光靠水準跟能力的。」

  成剛笑著說:「對這個時代,我瞭解得自然比你清楚。我來問你,要是選上了,有什麼好處?」

  蘭月回答道:「好處一大堆,並且影響一生。首先工資會升一級,然後會把此事記錄在案。等退休了,工資再升兩級。除此之外,成為優秀教師之後,還會得到獎金五百元,由公家出錢到省城旅遊一次,再到省級學校公開講課一次,由電視台拍攝下來。」

  成剛聽得哦了兩聲,說道:「真是想不到好處這麼多。這麼說,你一定要得手才行。」

  蘭月笑了兩聲,說道:「我已經盡力了,對得起良心。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等著瞧吧。」

  成剛暗暗將這事記在心裡,決定幫幫她。作為她的情人,自己不幫誰幫她?她那麼想選上,自己一定盡力而為。

  過了一會兒,蘭月坐了起來,說道:「我該回去了。我怕媽會醒來,要是發現我不見了,那可不好辦。」

  成剛哪捨得她走呀,一把摟過來,說道:「你的運氣不會那麼差,你媽不會發現的。咱們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你一定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陪我睡到天亮,天亮再回去。」

  蘭月被他糾纏不過只好同意。接著,兩人側臥,身體挨著,他將臉貼在她的大奶子上,不時拱著、磨擦著,弄得蘭月癢得直笑,說道:「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睡覺啊?別淘氣了,真像個頑童。」

  兩人又鬧了一陣兒,這才相擁而眠。不用說,這一覺是很甜很美的了,連做夢都是香的。等成剛一覺醒來時,懷中早已空空如也,不知道蘭月何時走的,而自己的懷裡還留著她的香氣呢。他回想昨晚的美事,心神俱醉。這樣的艷福要是天天有,那可趕上當皇帝,難怪唐明皇要「從此君王不早朝」美女的力量,連真龍天子也無法抵抗。

  他坐起來,看看窗外,天色已經發白,但還沒有大亮呢。他已經睡不著了,但起來也沒有事做,因此他又躺了下來,想想今天應該做什麼事,想了一會兒,在心裡列了一個日程表:一,要打電話給父親,問候一下,順便讓他幫辦蘭月的事;二,要去赴約,去見玲玲。這個小美女已經春情蕩漾,一定準備好了怎麼服侍我;三,要去把蘭花接回來,以表現我對她的關心與愛意。我得讓她知道我是一個好丈夫。

  吃早飯的時候,三人坐定。蘭月已經穿戴整齊,跟成剛的目光一對,便馬上避開。她的臉蛋紅如朝霞,特別嬌艷。看來,昨晚她是過足了癮。這朵花在情人的澆灌下,越發地迷人了。

  三人吃著飯,鄰居家的一個老太太來了。風淑萍便招呼她到炕沿上坐。老太太坐好之後,便問道:「你知道咱村裡出了新聞沒有?」

  風淑萍放下碗筷,說道:「不知道。出了什麼新聞?誰家的事?」

  老太太一瞇眼睛,說道:「還能誰家的事,還不是村長家的。昨天,村長跟他老婆幹起來了,村長還打了李三了兩巴掌呢。」

  風淑萍驚訝了,說:「還有這等事?村長雖說脾氣不好,可很少聽說他打老婆,這到底是因為什麼事,鬧得這麼凶?」

  老太太清了一下嗓子,又哼了幾聲,說道:「還能什麼事呀,還不是跟姓李的狐狸精有關係。聽人說,村長要他老婆安分點,以後別再找李會計的麻煩。他老婆不同意,村長就罵了她幾句,說是不干就離婚。說是離婚了,有得是女人想嫁他。李三了急眼了,張嘴就罵村長王八頭,天生的烏龜腦袋。村長氣了,才動手打了她,打得他老婆臉都腫了。」

  風淑萍唉了一聲,說道:「這都夫妻這麼久了,才多大點兒事,打得這個凶,互相讓讓,不就沒事了嗎?」

  老太太說:「可不是,兩人脾氣都不好,誰也不讓誰,跟兩頭老牛頂架似的。」

  風淑萍問道:「那他家的兩個兒子就在跟前看著兩人打架?」

  老太大擺了擺手,說道:「他們的兒子都不在。要是在的話,村長能跟他老婆說李會計的事嗎?唉唉,這個狐狸精,真不要臉。她那個男人也真夠窩囊,根本管不了她。」

  成剛在旁細聽了,沒有出聲。這種事他得關心,因為李阿姨跟他的關係可不一般。

  那老太太的話他都記在心裡了,他心想:看來這個村長對李阿姨還是有一點點真情,不完全是玩玩而已。明知道自己老婆有後台,他都敢打,可見這次是下定決定要幫李阿姨擺脫困境。男人就應該這樣,這樣的男人才是純爺們。

  但這樣的事要不要告訴李阿姨呢?他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這麼大的事,村長肯定會告訴李阿姨,自己不必多事。

  飯後,那老太太也走了。蘭月跟風淑萍打過招呼,又向成剛深情地看了幾眼,夾著兩本書上班去了。她的步履多麼輕盈,她的姿勢多麼優美,她的氣質多麼文雅,而她的臉色白裡透紅,彷彿是最好的蘋果。

  成剛望著她微微擺動的圓屁股,心花朵朵開。回憶昨晚的一幕幕,多希望那樣的好事天天來。

  這回家裡只剩下他跟風淑萍。他發現風淑萍已經把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換掉,換上了家常衣服,是那種土氣過時、但洗得乾乾淨淨的舊衣服。她穿著做飯、洗衣、掃院子等等。

  作為晚輩,應該關心一下。成剛禮貌地說:「嬸子,你昨晚沒喝多吧?」

  風淑萍微笑,笑容中透著迷人的成熟風韻及溫暖,說道:「喝了兩杯,就迷迷糊糊。以後可不能這個樣,讓你們都笑話了。」

  她摸摸自己的臉,有點不好意思。

  成剛安慰道:「這是你不常喝。如果一天幹活累了,晚上喝一點酒、睡一覺,起來會非常有精神。」

  風淑萍說道:「我昨晚回到家,一覺到天亮。要不是蘭月叫醒我,還不知道得睡到幾點鐘呢。蘭月的酒量比我好啊!」

  成剛聽後心裡稍安,心想:要是她沒有說謊,那麼她晚上沒有起來,也沒發現我跟蘭月的事,這樣再好不過了,蘭月又躲過一次危險。不過以後可得注意,別再讓她冒這個險,既然愛她就不應該讓她受傷害。

  風淑萍想到一件事,說道:「成剛,你說這時候雨荷該上車了吧?」

  成剛看看天色,說道:「要是坐早車,這時候已經往省城了,可能已經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風淑萍感慨道:「她真是一個好孩子。我兄弟好福氣,讓人眼紅啊!」

  成剛望著她的臉,見她不笑時沒有什麼皺紋。在她這個年紀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要知道她可是從來沒有做過美容,也沒有用過什麼好的化妝品。

  成剛說道:「嬸子,你的福氣也不錯,你看現在基本上也沒什麼愁事了。」

  風淑萍笑了笑,露出幾條淺淺的皺紋,說道:「女兒都還好,只是蘭強讓我操心,我總是放心不下他。這小子在村子裡就好賭、好玩、好惹禍,這次出去可得爭點氣,不然都對不起你了。」

  成剛說道:「我以後會盡力照顧他的。」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蘭花遇上你是天大的造化。可是蘭月吶,她以後會嫁個啥樣的男人?」

  說著她轉身去幹活兒。成剛望著她,雖說一身不像樣的衣服,還是沒有將她的風采蓋住。她的身體外形很好、很直、夠高、夠勻稱,別看已四十出頭,身材並沒有走形。尤其那細腰大屁股,更叫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成剛暗叫可惜。這麼好的肉體,卻多年間置,實在是浪費。每個美女都是一朵花,常年不澆水不滋潤,再好的花也會枯萎。她這麼久沒有性生活,怎麼受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難道她真的戒色?沒了性慾,跟出家人一樣嗎?這樣的美女,過早地失去性愛,真叫人覺得可憐。為什麼她不再找一個男人嫁了呢?白白浪費寶貴青春。可這種問題太敏感,自己也不便去問她。

  他回想起李阿姨的敘述,心裡翻江倒海。那粗俗的村長趴在風淑萍的身上猛干,髒話連篇。尤其是讓風淑萍跪著,翹起大屁股,他一邊幹著,一邊摸她,把她幹得興奮忘了自尊,就什麼都叫出來了。那情景太叫人著迷,也叫男人們吃醋啊!

  他心想:村長那樣如同黑土塊一樣的傢伙,哪有干風淑萍的資格啊?干她的人怎麼樣也應該是一位相貌堂堂、有點風度的男人,至少也應該看著順眼。真是「好白菜都叫豬拱了」還好,他們干幾次就斷了。

  這麼久沒有性生活,難怪風淑萍的臉色不夠紅潤、不夠潤澤。沒有男人的寵愛,女人會老得很快。唉,這樣的女人再不找男人,會很快變成老太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胡思亂想一陣後,他跟風淑萍打了個招呼便走進院子,發動摩托車,隨意地騎著。他慢悠悠地跑在村裡的路上,看看兩邊一排排樸實無華的民房,以及身邊不時經過老實的村民,他心裡有一種光榮感。為什麼呢?因為在這裡,他在許多方面都有絕對壓倒的優勢。可是,他跟城裡的人比,他可什麼都不是,像他這樣的經濟條件,省城裡多得是,可以拿鞭子趕的。

  他來到縣道入口時停下車,覺得有必要打個電話,於是他決定先打給蘭花。

  「蘭花嗎?我下午去接你。對了,你舅舅家在哪兒?我找不到。」

  「你到縣城之後打電話給我,我出來找你。」

  蘭花的聲音裡透著高興與驕傲。哪個女人不喜歡老公關心與愛護?女人可是用來哄的。

  「好,沒問題。對了,你表姐走了嗎?」

  他用了禮貌的口氣。

  「已經走半天了。我們送她上的車,她臨走時還提起你。」

  成剛的心猛地一跳,故作鎮靜地說:「她說什麼?」

  蘭花笑道:「她說,要在省城跟你比武,好好打一場,一定打得你連滾帶爬,還叫我別心疼。她說的時候橫眉立目,像要玩真的似的。」

  成剛明白其中原因,心想:想打得我連滾帶爬,哪有那麼容易。等我回省城一定找你,要是我勝了你,我可不客氣,一定再親你幾口。我要讓你知道,我是多麼強悍的男人,可不是棉花團。我要讓你知道,女人是被征服者,是用來干的。

  成剛問道:「你們昨晚都說什麼了?這傢伙,搞得神神秘秘的,跟特務似的。」

  蘭花笑嘻嘻地說:「說了好多好多,什麼話都有。你要感興趣,我回家跟你說。」

  成剛心裡急得恨不得現在就聽聽那些話。可是在電話裡實在不方便,也不知道風雨荷都跟蘭花說了些什麼,有沒有說他的壞話。不過現在看來,應該還沒有向蘭花告狀,說他對她非禮的事。這就好,至少家庭少了一場風暴。不然蘭花要是知道,少不了跟他哭哭啼啼。

  掛斷之後,他又急著打給父親。響了有一會兒,那頭才聽到父親的聲音:「成剛嗎?還在村子裡?」

  接著,猛烈地咳嗽幾聲。

  成剛大驚,忙問道:「爸,你怎麼了?又不舒服了嗎?」

  父親清了清嗓子,喘息著說:「沒事沒事,這幾天沒睡好,又著了涼。」

  成剛用溫暖的聲音說:「爸,你身體不好,可得多照顧自己。你的身體不只屬於你自己,也屬於公司、屬於家裡人,你可不能粗心大意!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吶。」

  父親呵呵笑了,笑得又咳嗽了兩聲,使成剛的心直往下沉。父親說道:「兒子,我暫時死不了,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要是我死了,你就接班吧,我早就立好了遺囑,一切已經交待明白了。」

  成剛歎息幾聲,說道:「爸,你立遺囑也太早了吧?再說,你把位子跟公司交給我,繼母跟弟弟怎麼辦?」

  父親沉默數秒,說:「我沒有讓他們知道。公司是我的,我有權力決定一切。再說,他們的能力有限,難當大任。你弟弟是個書獃子,做做學問還行,當『司令』不行。你繼母究竟是一個婦道人家,做點小買賣還可以,幹大事業她不是那塊料。再說,她是我的老婆,又年紀很輕,我要是死了把公司交給她,即使不賠得傾家蕩產,也會被別的男人騙去。那樣我一生心血就都完了。相比之下,還是兒子最可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成剛聽了感動,說道:「爸,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只是這對繼母跟弟弟是不是有點太殘酷了?」

  想到繼母,想到她的臉蛋跟身影,成剛便心驚肉跳,因為他問心有愧。

  父親笑了笑,說:「成剛,你放心,我不會那麼不近人情,我對他們另有安排,不會什麼都不給。還有啊,我要是哪天死了,你可得替我照顧好他們。他們也是你的親人。」

  成剛思了一聲,動情地說:「爸,真要是你不在,公司落在我的頭上,我一定好好工作,同時也會善待繼母跟弟弟,我不會那麼沒有人情味。」

  心想:我想不理他們也不成,那件事還沒有了結,繼母肯定會跟我算帳。唉,我成剛真是太色了,屢教不改。

  父親又說:「成剛,幫你大姨子調動的事已經有了眉目,就在這個月裡會有結果。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成剛歡呼道:「太好了,這回蘭月可以揚眉吐氣了。」

  心想:她聽了一定會高興地撲到我的懷裡。

  父親也笑了,說道:「小子,你不會是看上你的大姨子了吧?」

  成剛哪能承認呢?連忙說道:「父親真會開玩笑。對了,還有一件事要請您幫忙呢?」

  接著便把評「優秀教師」的事說了。

  父親表示沒有問題,小事一樁。最後,成剛說道:「爸,你要是覺得身體不好,記得要快去醫院,也別忘了通知我,我會坐火箭回去的。我可是你的兒子。」

  他現在也敢於見他了。

  父親笑道:「好好,你也要照顧好自己。住幾天農村後快點回來吧,省城才是你的天堂呢。」

  成剛答應一聲。父子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在親情的溫暖中戀戀不捨地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