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二章 三人同樂

  她的動作癢得成剛直笑,說道:「蘭雪,你發騷了嗎?你又想被操了嗎?」

  蘭雪捏著成剛的一個奶頭,嘴舔著成剛的肩膀,哼聲說:「是啊,我看你幹她,就忍不住又想要了。」說著,還用仇恨的眼睛盯了玲玲一下。只見玲玲瞇著美目,嬌喘吁吁,很享受的樣子。玲玲扭腰、擺臀,積極配合著成剛的寵愛。

  成剛一邊幹著玲玲,一邊說道:「蘭雪,別著急。我只有一根棒子,不能同時插兩個洞。你還是先躺下來,一會兒就輪到你了。不要著急,大家都有份。」說著這話時,他想起了古代那些厲害得不得了的皇帝,身在花叢中,快樂任我行。

  蘭雪搖頭說:「不行,不行,我等不及了。在一邊看著,我身上的火要把我燒成灰了。」

  成剛說道:「那怎麼辦呢?」他強而有力地幹著玲玲,那小洞夾得棒子緊緊的,很有壓迫之美。快感從兩人的性器摩擦中流遍全身,令人留戀不已。

  蘭雪很固執地說:「拔出來,插我吧。」說著,伸手去摸那正在工作的大肉棒。她當然只能摸著根部,因為大部分正置身小洞裡。一摸這個東西,蘭雪就感覺身子輕飄飄的,心腸都軟了,對玲玲的仇恨降低了幾分。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這事可不能亂來,得按規距來。你想,今晚你已經幹過兩回了,而玲玲才第一回。我要是拔出來干你,那對她太不公平了。」

  蘭雪亂親著成剛的臉,說道:「有什麼不公平?等把我餵飽了,你就是操死她,也跟我沒關係。」她吐著氣,令成剛感覺很癢。

  玲玲雖在享受之中,但也不傻,仍然保持著理智。她說道:「不行,絕對不行。蘭雪,你做人不能那麼不講理,今晚你已經佔了成大哥那麼多的便宜了,不能讓你再揩油。我也得分一份雨露才行。咱們都是他的女人,你不能吃獨食。」

  蘭雪哼了哼,說道:「他是我姐夫,我吃獨食是應該的。難道你沒聽說過,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嗎?」

  玲玲反駁道:「半個屁股,畢竟不是一個屁股。」

  蘭雪加大聲說:「你可是連半個屁股都不是呢。」

  玲玲說道:「可我是成大哥的大半顆心。」說著,又將成剛摟得緊緊的,生怕被蘭雪搶跑。蘭雪見了無可奈何,說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厚臉皮,纏著我姐夫不放?」

  玲玲回答道:「他是你姐夫不假,可也是我的男人呢。」

  成剛聽罷嘿嘿笑,大力抽插,幹得玲玲大聲叫出來,扭動得更厲害,淫水如泉,源源不斷,似乎淫水不比蘭雪少多少。那眉眼、那臉蛋,那身子、那動作,都教蘭雪見了有氣。

  她實在沒辦法時,就從後面抱住成剛,使勁後拉,說道:「姐夫,也差不多了,你還是下來吧,給蘭雪也留點力氣。不然的話,一會兒你就跟太監一樣。」

  成剛回頭瞪她一眼,說道:「蘭雪,你又在瞎說了。我什麼時候跟太監一樣?我什麼時候干你不讓你欲死欲仙呢?」

  蘭雪急道:「可我實在想要啊,姐夫,快點干我啊。你再不幹我,我以後不跟你好了。」說著,在成剛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這使成剛啊了一聲,說道:「蘭雪,你想謀殺親夫啊。」

  蘭雪往旁邊一坐,兩隻奶子顫了顫,得意地說道:「你不插我,你也休想跟她玩。我最受不了她得意、我上火的事了。」

  成剛望了望她調皮的神情,小巧的裸體,以及毛叢中閃亮的露珠,心裡癢起來,便說道:「好吧好吧,那咱們一塊玩兒行了吧。」說著,猛插了玲玲十幾下。

  蘭雪聽罷,愉快地笑了,說道:「姐夫,你說怎麼玩呢?」

  成剛說道:「很簡單,你聽我的指揮就是了。首先,你躺在玲玲的旁邊。」

  蘭雪聽了高興,說道:「好哇,好哇,我聽你的就是了。」說完,樂呵呵地過來,往玲玲的旁邊一躺。她心想:不用說,姐夫一定會拔出大棒子來插我的小洞。這嚴玲玲啊,你又失寵了。

  成剛柔聲跟玲玲說:「咱們來個三人行吧。包準好玩。」

  玲玲轉頭掃了蘭雪一眼,真想說,我不願意跟她合作。但是,她又不願意讓成剛為難,因此,只好點點頭,說道:「成大哥是總司令,我們是小兵,堅決執行命令就是了。」

  成剛笑了,說道:「玲玲,不要那麼無奈。咱們都是自己人,以後得和睦相處。」說著,抽出了肉棒。那大肉棒水光淋淋的,鬥志昂揚,像一個造反的頭目。

  成剛蹲下來看著兩女的裸體,發現她們都很漂亮。只是玲玲更高些,發育更成熟些。但蘭雪的玲瓏也自有好處。她們的共同點都是那麼白嫩、那麼細膩、那麼青春、那麼有朝氣。論曲線、論線條,也無一不是佳品。她們像兩盤美食,散發著誘人的芳香,使人慾望高漲。

  若是將蘭月弄來,三人比較,一定會更有看頭。蘭月的豐滿肉感,更能顯出兩女的苗條與精巧。

  蘭雪見成剛笑嘻嘻的,不禁急了,白了他一眼,說道:「姐夫,美女的身體難道只是用來看的嗎?快點幹活啊。」

  成剛看著玲玲,說道:「玲玲,你也急了嗎?」

  玲玲微笑道:「我是窈窕淑女,怎麼會急呢?」說著,轉頭掃了蘭雪一眼。蘭雪這時候也不跟她計較,只是說:「姐夫、姐夫,快來啊,你再不來,我可要找代班的了。」說著,一手揉弄奶子,一手來到下面,在毛叢中蠕動。

  成剛笑道:「蘭雪,你可真夠騷的了,不過騷點好,騷點更讓人想操啊!」

  蘭雪哼道:「你再損我,我以後不讓你碰我一根手指頭。」她瞪了瞪玲玲,想看她是不是在笑話自己。一看之下,還好,玲玲像是沒聽見似的。

  成剛開始發令:「蘭雪躺好,不要再自摸了。記住,把腿張得開一些。」

  蘭雪嗯了一聲,照成剛的話做了。她想看看成剛到底想怎麼玩。只要玩得開心,玩得銷魂,她在這個時候是可以將就一下的,不跟可惡的嚴玲玲計較。

  成剛又說道:「玲玲,你跨在蘭雪的身上,上身前伏,雙臂支起來,再撅起屁股,就像咱們玩的背入式一樣。」

  蘭雪一搖頭,說道:「姐夫,不要,不要啊,我不想讓她壓著我。她平時欺侮我難道還不夠嗎?這個虧我可不吃。」

  成剛嚴肅地說:「我是總司令,難道你不聽我的命令了嗎?」

  蘭雪搖搖頭,歎氣說:「好吧,好吧,僅此一次,下回可不成。」

  於是,玲玲過來,按照吩咐,身子伏下來,而蘭雪的身體置於玲玲的四肢之間,而成剛來到玲玲的身後觀察。如此姿勢,兩女的小洞都露在外面。先看蘭雪的,肉唇張開,淫水已經干了,顯示著良好的外形和紋路。那下面的小菊花也不時一縮一縮的,很是調皮。再看玲玲,屁股翹得高高的,那麼白亮、那麼圓潤。屁股肉間,小洞裂開嘴淌著口水,菊花也張大,像在笑呢。

  兩個裸體相互映襯著,爭奇鬥艷。兩人的小穴對比,各有千秋。她們的肉體像是神秘的寶庫一樣,吸引著成剛探索跟發現。

  蘭雪催促道:「姐夫,快點幹活吧,別浪費大好時光了。我不想被她佔更長時間的便宜。」

  玲玲也說:「成大哥,早點結束好睡覺啊。」

  成剛笑了,說道:「兩位小美人,既然你們想被操,我自然欣喜若狂了。做好準備,我來了。」他握著雄赳赳的肉棒子,興致勃勃,興發如火。他先將棒子插入玲玲,那裡淫水正是,順利插到底。他撫摸著光滑的屁股,幹得牛氣沖天,幹得玲玲啊啊地叫起來,屁股不禁跟著聳動著。

  蘭雪叫道:「姐夫,別光顧著操她,快點操我啊。再不操我,我就瘋了。」她的語氣表現著她的強烈需要和強烈的不滿。

  成剛幹了幾十下便拔出肉棒,又插進蘭雪的穴裡。蘭雪樂了,大叫道:「姐夫,這才對嘛,咱們才是原裝正版,比那外來強多了。」當肉棒插到底並且閃電般地活動時,蘭雪也呻吟起來、浪叫起來。

  幹了幾十下之後,成剛又插玲玲。玲玲也舒服了,也叫個不斷。成剛接著又干蘭雪,幹得蘭雪歌聲了亮。

  他反覆地輪姦著她們,使她們的不時發出叫聲,這樣,他的虛榮心得到了充分的滿是。他發現,兩女的叫聲都不同。玲玲的叫聲比較中規中矩,比較厚實;而蘭雪則不然,尖銳、了亮,還婉轉低回,變化多端,叫得人骨頭都沒了,真不虧是唱歌的。

  成剛興高采烈地幹著,心中美極、樂極,他心想:這才是「只羨鴛鴦不羨仙」呢!皇帝的艷福也不過如此吧。

  他發起陣陣的猛攻,幹得兩女都心滿意是,浪態畢現,浪水下流,都在大力的操弄中得到了性愛的享受。在她們差不多時,成剛才以勝利的姿態將精華射入了蘭雪的美穴。

  之後,玲玲虛弱地趴在蘭雪的身上,蘭雪也忘了不滿和抗議,竟把玲玲給抱住了。成剛見了,心中直笑。

  睡覺的時候,自然是左擁右抱。幹完事之後。大家都已疲倦、懶惰了,蘭雪再也沒有心情跟玲玲鬥爭。這個時候,她最想跟成剛睡在一起,那種甜蜜的感覺能教她做夢都香。

  次日早上,玲玲先起床,之後是成剛。蘭雪則睡得挺沉。昨晚實在太過癮,她的臉上還留著滿是的笑容呢。他們起床,蘭雪竟沒有感覺到,大概以為別人也跟她一樣吧。

  成剛玲玲穿好了衣服,一起出了房間來到客廳裡。成剛一摟玲玲的肩膀,說道:「玲玲,三個人一起樂,好不好?」

  玲玲微微一笑,說道:「好是好,總覺得很彆扭,可能是因為跟蘭雪一起吧。若是換了小路姐那樣對脾氣的,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了。」

  成剛笑道:「你如果不反對的話,咱們以後有機會再一起玩吧。」

  玲玲搖搖頭,說道:「還是別吧。她看我不順眼,我看她也難受,還是不要在一起的好。」

  成剛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真是不明白,你們並沒有殺父殺母之仇,有必要那麼勢不兩立嗎?幹嘛不能和好呢?」一提起這個問題,成剛就感到頭痛。他心想:難道女人最大的敵人真的是女人嗎?

  玲玲溫柔地說:「成大哥,我是想跟她和好,可是,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需要兩個人一起努力才能成。」

  成剛點點頭,說道:「是啊,玲玲。這些話我應該多跟蘭雪說,你沒有什麼錯,我主要改造的對象應該是蘭雪。」

  玲玲笑了笑,說道:「對,這麼說還公平。那你打算怎麼改造她?又不能換心換肺,更不能換大腦。」

  成剛想了想,說道:「這事得從長計議。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緩和你們兩人的關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讓你們合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得慢慢來。」

  玲玲問道:「成大哥,你有什麼好法子嗎?我也想拿她當朋友,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成剛嗯考一陣,說道:「蘭雪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咱們就根據她的特點對症下藥,必然可取得好的效果。」

  玲玲淡淡地笑著,說道:「成大哥,快說說你的高招,我有點等不及了。」

  成剛說道:「只怕這個法子會讓你覺得委屈啊。」

  玲玲哎了一聲,說道:「成大哥,你說哪裡話呢?咱們是一家人。為了你,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當然,缺德的事可是不幹的。這一點我可得先說清楚。」

  成剛嘿嘿直笑,說:「玲玲,你在亂說什麼啊?成大哥會讓你干缺德的事嗎?缺德的事我能幹,你就不必了。」

  玲玲再次催促道:「快說,快說啊,我都等不及了。」

  成剛這才收起笑容,將自己的主意透過耳語告訴玲玲。玲玲聽罷,說道:「行,那就試試吧,不過這有點便宜蘭雪。你為她付出的心血也太多了點,希望她以後能記住你的大恩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玲玲啊,我所做的都是我想要做的,不求什麼回報。」

  玲玲睜大眼睛看著他,讚歎道:「成大哥,你可真是個偉大的男人呢。」

  成剛說道:「玲玲,你就別再捧我了,再捧,我可就上天了。」說話間,蘭雪醒了,於是兩人便不再談這事,而是換了話題,改談家鄉,改談省城。蘭雪從房間出來只穿著內衣,就上洗手間了。當她的目光看向玲玲時仍然不友善,但目光中所含的敵意似乎有所減少。

  成剛看在眼裡,心想:和平解決她們之間的問題應該還是有可能的,我應該相信自己的能力。如果我連這件事都辦不好,以後還怎麼追求雨荷呢?又怎麼經營父親的公司呢?泡妞跟事業有相通之處的。

  到了吃飯的時候,蘭雪搶先坐在成剛身邊,而讓玲玲坐在成剛的對面。她是想挨得近點,心情也能更好些。

  成剛三個吃起飯。成剛問道:「蘭雪,這回該跟玲玲和好了吧?別再耍小孩子的脾氣了。經常生氣不好,會使你提前衰老,提前變成老太婆,還會得病。你可得樂觀點、積極點。」

  蘭雪使勁地往嘴裡扒飯,說道:「姐夫,我現在活得挺不錯,我可不悲觀和消極。你應該看得出來的。」

  成剛又轉回正題,說道:「那你跟玲玲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可以正常化呢?」

  蘭雪使勁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天知道吧。」一提到這個問題時,她的語氣又硬起來,似乎將昨晚大家一起歡好的場面忘記了。

  成剛也不再指責她,就問道:「你打算哪天回家?你們只是放假,你又不是不念了。」

  蘭雪聽到這兒,臉上立刻有了笑容,說道:「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可不能自來,得好好玩玩。我得玩個十天半個月再走。你不會反對我吃在你家、住在你家吧?」

  成剛回答道:「我自然不反對你住在我家。只是你是個學生,只放了幾天假,你真要在省城待那麼久,豈不是影響了功課?還是別那麼任性,以課業為重。以後要玩的時候可多了。」

  蘭雪聽了拉長臉,說道:「這麼說,你是趕我走了?」

  成剛糾正道:「錯了,這不是趕你走。我這是為你著想。」

  蘭雪突然一指玲玲,說道:「那她什麼時候走,你怎麼沒有問問她呢?我走了,她好自己霸佔你?我才不會讓她陰謀得逞呢。」

  玲玲沒說話,成剛向蘭雪一瞪眼,說道:「你又開始胡說了。玲玲跟你一樣,都是好姑娘,哪有什麼陰謀不陰謀的。你幹嘛老是把她往壞裡想呢?你為什麼不能公正地看待玲玲呢。」

  蘭雪見成剛發脾氣了,心裡就有了點顧慮。她說道:「姐夫,我不過是隨便說說,這也值得你生氣啊?你是那麼小心眼的男人嗎?」

  成剛回答道:「我自然不是。可是你的話總教我不舒服,好像總扔飛刀一樣。」

  這時,玲玲說話了:「蘭雪,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這兩天就要回家。你願意留在省城,那就接著住吧,我可管不著。我可是時刻記得我是個學生,要以學業為主。學業也都不是為了別人,歸根到底,還是為了自己。」

  成剛聽了一愣,說道:「玲玲,怎麼走得這麼急呢?你還是在省城再多待幾天吧。」

  玲玲很爽朗地一笑,說道:「成大哥,我是想家了。我跟蘭雪一樣,也是偷偷跑出來的。但蘭雪比我幸運,她總有保護神守著。我就不成了,走到哪裡都得靠自己。」

  成剛笑了,說道:「靠自己有什麼不好呢?我喜歡有志氣的人。」

  蘭雪毫不客氣地說:「我就是這樣的人。」

  成剛聽了,忍不住大笑。玲玲先是忍著,後來沒法忍了,也咯咯笑起來。兩人的齊笑使蘭雪發窘、難為情,叫道:「你們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說錯了嗎?我什麼時候沒志氣了?」

  成剛費了好大勁,才止住笑聲,說道:「好了,好了,我相信就是了。」於是他不笑了,玲玲也止住了笑。

  成剛說道:「蘭雪,既然玲玲已經決定這兩天回去,你也跟著回去吧,別再任性了。等你放了假,沒有了後顧之憂,再上我家來,愛待幾天就待幾天。」

  蘭雪聽了高興,說道:「這太好了,我一定要住個夠,玩個夠。那要快點放假才行。」接著又說:「不過,我可不跟嚴玲玲一起走。」

  成剛說道:「怎麼,難道讓她帶你回去不好嗎?你跟著她回去,我也放心,不用再擔心你被騙、被人拐跑。」

  蘭雪的目光在玲玲的臉上轉了轉,說道:「還是拉倒吧,我要是跟著她回去,你應該更擔心才是。說不定半路她就把我賣給人口販子了。要是具有那麼一天,我就只能以身殉節。」說著,她的眼眶已經紅了。那是因為激動的緣故。

  成剛以肯定的語氣說:「你放心,玲玲已經答應我跟你和好了。她以後不會再為難你,你以後也收斂一點吧。」

  蘭雪的美目轉了轉,看著玲玲,說道:「她真會跟我和好嗎?不大可能吧?她以後會不跟我競爭嗎?各種評選她都會退出嗎?以後也都會讓我嗎?」

  成剛聽了覺得好笑,說道:「蘭雪,你這孩子又不講理了。聽我說,以前的事咱們都一筆勾銷,你們從現在開始好好相處吧。你們再也不是敵人,而是姐妹。」

  蘭雪搖頭,說道:「我哪裡有她這樣的姐妹啊?我高攀不起。」說著,一鼓腮幫子。玲玲只是聽著並不插嘴,使人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成剛看著蘭雪的俏臉,說道:「只要你跟玲玲和好,我會給你好處的。」他說得很認真。

  蘭雪聽了,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她放下筷子,忙問道:「你要給我什麼好處?能給我多少錢?」說完這話又覺得不妥,連忙補充道:「我是說,我能得到什麼東西?」然後,笑盈盈地看著成剛,等著他的下文呢。

  成剛沉吟著說:「蘭雪,我給你買套衣服吧。穿件好衣服,你就跟玲玲回家。等以後有時間再過來玩,好不好?」

  蘭雪兩眼發光,爽快地說道:「行,我答應了。」

  成剛又說道:「那你以後可不能再跟玲玲吵架了,得跟她和好,要像姐妹一樣才行。」

  蘭雪歎了口氣,說道:「要貓和老鼠相親相愛,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成剛追問道:「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呢?」

  蘭雪以手拄著下巴,眨著美目,說道:「這個,需要仔細考慮一下子。」

  成剛說道:「你不要衣服,我還省下了呢。」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我可沒說不要。該拿的,我自然會拿的,該享受的,我也會享受。我又不是弱智的傢伙,才不會讓某些人看笑話呢。」說罷,又橫了一眼玲玲。玲玲不為所動,只當不知。

  成剛看著興沖沖的蘭雪,說道:「那麼,現在先把飯吃完。人以食為天。」

  蘭雪關切地問:「咱們什麼時候去買衣服呢?」她仍是比較關心涉及自己切身利益的事。

  成剛看著飯碗,說道:「先吃飯吧。」

  蘭雪只好低頭吃飯。但吃飯的速度明顯減慢了,兩顆眼珠子不時轉動著,也不知在打著什麼主意,想必是考慮衣服一類的事吧。沒吃幾口,她又抬頭問:「姐夫,是不是吃完飯就去呢?」她的美目瞇著,顯出很可愛的樣子。

  成剛嚴肅地說:「吃飯,不准多嘴。」像是對待學生似的,一點兒都不客氣。蘭雪低頭又接著吃飯,可是心嗯卻沒在吃飯上。她想到了好多的美事,每一件都教她眉開眼笑。

  飯後,三人坐在沙發上休息。玲玲和成剛都挺安靜的,而蘭雪在成剛的另一側,一會兒便往成剛跟前湊一湊,成剛一板臉,她又不得不保持距離,幾次欲言又止,把嘴唇動了動。她不說出來,成剛也知道她想說什麼,她那樣子猶如一隻火燎的兔子一樣不安分。

  玲玲在旁邊看著,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她心想:這蘭雪到底是小孩子,離成熟差遠了。如果我跟成熟差十米的話,她要差一百米吧。她這個樣子不能說愚蠢,只能說單純。男人們都挺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吧,不然的話,成大哥怎麼會這麼愛蘭雪呢?絕不僅僅是因為她漂亮的關係。外表的魅力不能長久,豐富的內涵才是魅力之源。

  過了一會兒,蘭雪終於忍不住了,湊到成剛跟前大聲說:「姐夫啊,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倆也該出發了。」她故意說「咱倆」,不說「咱們」,自然是有甩掉玲玲之意了。

  成剛故意伸了一個懶腰,對著一臉焦急和興奮的蘭雪,慢騰騰地說:「什麼時候走,那要看我的心情了。」

  蘭雪聽了更急,不由地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嬌聲嬌氣地說:「姐夫,我看你現在心情挺好。別耽誤時間了,快點走吧,在家多悶呢。出去走一走,會健康長壽的。」說著,以嬌軀磨蹭著成剛的身體,一副撒嬌的可愛形象。

  成剛被她磨得受不了,便說道:「現在去也行,不過,是咱們三個一起去,而不是咱倆,懂了嗎?」

  蘭雪考慮再三,覺得還是應以大局為重,便說道:「好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反正我只當多帶個傭人,當是跟著拎包的。」說著,掃了玲玲一眼。

  成剛轉頭看玲玲,玲玲仍然面帶微笑並不生氣。他說道:「像玲玲這樣拎包的人,咱們可雇不起。向來只有別人給她拎包的分。我說的對吧?玲玲。」

  玲玲朝成剛笑了笑,說道:「那要看在哪兒了。在我家裡,我是大小姐,什麼活兒都是別人干。可是在學校、在成大哥跟前,我就是一個普通姑娘,我願意給成大哥拎包,幹活兒。至於別人嘛,那就不好說了。」說著,看了一眼蘭雪,蘭雪對她拉眼角,歪著嘴,正做鬼臉呢。

  成剛誇道:「你看看玲玲,人家多會說話,多會做人,你就學著點吧。」一看蘭雪的鬼臉,不禁笑了,在她的腮幫子上掐了一把,說道:「小丫頭,快點長大吧,別老是教人操心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三人便出門了。兩女打扮得花枝招展,香氣四溢,成剛深感幸福在敲他的門呢。他在柔情的海洋裡蕩漾著,不想出來。

  他們朝附近的一家服裝商場走去。帶著這樣的兩個小美人,在街上很引人注意。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轉頭看。男的喜歡她們的美貌,會多看幾眼;女的則羨慕她們的外表,恨不得能重生一次,像她們一樣水靈。成剛看在眼裡,心花怒放。他心想:我的蘭月還沒跟來呢,有那麼一天,連雨荷也成為我的後宮時,我帶著她們倆上街,一定會造成轟動的。因為那兩位比這兩位還強上一些啊!

  一想到風雨荷,他是又歡喜、又發愁。歡喜當然是歡喜她的外表、她的氣質、她的個性、她的內涵,都像是磁石一樣吸引人,不止是成剛,接觸過她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對她印象深刻。再說發愁,這也可以理解。試想,那麼一個經典美人,她不是你的,她還有男朋友。你想接近她、想跟她搞關係,可是她不就範,誰能不上火、不發愁呢?

  如果有一天,她不幸嫁給別人,那麼,成剛一定會悲痛欲絕。那痛苦一定會跟父親去世一樣重、一樣深。他完全不敢想像。因此他經常琢磨著,應該想個什麼辦法讓她投懷送抱呢?

  不知不覺間,目的地已經到了。由於他們來得早,商場裡面的顧客並不多,無論坐電梯還是步行,都不會覺得擁擠和煩悶。成剛暗暗將那些身著整齊制服的服務人真跟兩女相比,發現差距還不小呢。拿她們中最出色的相比,也還是遜色。是啊,他成剛看上的姑娘會差嗎?若是差的話,他也不會產生興趣。

  在某一層樓,蘭雪看中了一件吊帶衫,成剛讓玲玲跟著,照看她試衣服。玲玲沒有意見,蘭雪雖冷冷看了看玲玲,也沒有反對。這種情景使成剛鬆了一口氣,心想:看來她們之間的矛盾並非不可化解,只要努力,只要多在蘭雪身上下功夫,她們一定可以像朋友一樣相處的。

  跟女人上街買衣服,是他所不願做的,那可是一種累活。他無聊地往旁邊走去,在服裝的「叢林」中穿梭著。對於服裝,他的興趣並不大,因為他的興趣並不在這上面。男人嘛,最感興趣的事除了事業,那就是女人了。

  他除了悶悶地看衣服之外,也順便看看那些站立在旁的服務人真。那些服務人真也都不差,都正當青春,身材可以,臉蛋沒有醜的,想必錄取時,外表也是很重要的一關。試想,如果那些服務人真都長得跟豬八戒一樣,顧客一定會倒胃口的,從而影響商場的營業額。換了成剛當老闆,他也會選稱職的。

  走著走著,在兩邊都是衣服架子的走道上,一個熟人正走在對面。她穿著白色的半截袖,露著兩條圓圓的胳膊,俏臉上是那麼文靜、那麼淡雅,又帶著一些清愁。因此,她的秀眉也常皺著。

  成剛一見她便笑了,說道:「小王,咱們真是有緣,在這裡也能碰上。每次碰上你,我都很高興。」說著,上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柔軟也很光滑,手感不錯。

  小王的眉毛一展,也有了笑意,說道:「成剛,你心情這麼好啊,來看衣服。你的女人呢?」說著,向他身後看。

  成剛看著她的俏臉,說道:「別看了,我今天是一個人來的。」

  小王說道:「這倒稀奇了,你居然對衣服有興趣。以前怎麼沒聽說過呢?」

  成剛笑道:「我的事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握著她的手,還是沒有放開。

  小王掙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說成剛,為何拉著我的手不放呢?我可是我有男朋友的人,我對你可沒那個意嗯啊。」她的聲音很輕柔,像春風拂過你的心。

  成剛看著她秀氣的臉蛋、豐滿的紅唇,說道:「我喜歡握你的手啊!誰不喜歡接近美人?你對我沒意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你很有意嗯啊。我看這樣吧,你跟你男朋友分了,以後跟我吧。」他嬉皮笑臉地說著,用了調侃的語氣。

  小王聽了臉都紅了,一擺手說道:「成剛,我要是真那麼做,還不把你給嚇跑?我可是一個死心眼的姑娘,纏上你,就甩不掉了。」

  成剛說道:「我喜歡被美女纏著啊。」說著,向她直擠眼睛。

  小王笑了笑,並不回應,而是把話題引到別的地方去。

  說了一會兒話,成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昨天你是怎麼了,怎麼說走就走呢?你有什麼心事嗎?有什麼難題可以告訴我,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幫你。」

  小王聽了,笑容頓時減少,半天都沒有出聲。

  好一會兒,小王才說道:「有點不好意嗯說啊,說了怕你笑話。」她的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如果不方便說就算了,我可沒有打聽別人隱私的習慣。」

  小王沉吟了一下,說道:「告訴你也行,你可不准告訴第三個人。我可是當你是自己人了。」她的臉露出謹慎小心之意。

  一聽這話,成剛感到很舒服。當一個美女當你是自己人的時候,那關係自然不遠了。哪個男人聽了能不振奮呢?成剛點點頭,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好了,我這個人嘴最嚴實了,只要我保證了什麼,就是一百年、一千年不變。你可以坦率地講,我才能想辦法幫你。」

  小王也點點頭,說道:「我相信你。是這樣的,我男朋友近日出了點事。」她的臉色看起來嚴肅正經。

  成剛問道:「什麼事?嚴重不嚴重呢?」

  小王搖了搖頭,歎氣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嚴重,我只知道挺麻煩的。」

  成剛說道:「到底什麼事呢?」

  小王放低聲音,說道:「我男朋友前幾天喝酒喝多了,跟別人吵架。」

  成剛聽了一笑,說道:「就這點小事啊,算不了啥,生活中常見。」

  小王說道:「不止是吵架。吵架之後,藉著酒勁把對方打了一頓,讓對方進了醫院。」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男朋友的脾氣真夠大,拳頭也夠硬,能把人打進醫院。這種事多得是,也就是賠錢吧。」

  小王解釋道:「我男朋友的脾氣平時挺好,只是一喝酒就容易激動。但他很少喝,因為他知道自己有這個缺點。那天晚上,他們幾個同事一高興就聚在一起喝酒。喝著喝著,就喝多了。他去廁所時,走道上跟一個酒鬼碰上了。我男朋友已經道過歉,那人卻不放過他,大著舌頭罵人、罵他女朋友。我男朋友最恨人家罵他的女朋友,一生氣,就掄拳頭打了那男人。打得倒也不重,但那人躺在地上就不起來了,說自己被打傷了。於是他們幾個把那傢伙送醫院,經過多項檢查,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問題,那傢伙非說自己頭疼得迷糊,肚子也不舒服,賴在醫院裡就不出來,還張嘴要一萬塊錢。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成剛聽了不滿,罵道:「真是個流氓、無賴,我聽了都想扁他一頓,讓他後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你們可不能縱容他,不行就報警吧。」

  小王接著說道:「我男朋友自然不同意給他那些錢,只想給他一千塊錢了事。那傢伙不肯,還把這事鬧到我男朋友的公司。他們經理非常惱怒,因為這事影響了公司的形象,於是決定開除我男朋友,以正公司的風氣。你說說,我男朋友會多生氣,他的心情會有多壞?我也就跟著難受。」

  成剛聽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你怎麼會這麼不開心呢。換了誰,誰都會煩惱。怎麼樣?這件事解決了沒有?」

  小王臉上露出微笑,說道:「經解決了。經過找人調停,給了那傢伙兩千塊錢讓他出院了,以後再無關係。」

  成剛又問道:「那你男朋友沒事吧?沒有失業吧?」

  小王回答道:「還好,還好。他的那些同事一起跟老闆說好話,最後公司改了主意,只是罰了一千塊錢了事。」

  成剛安慰道:「這樣已經不錯了。那你還苦惱什麼呢?」

  小王說道:「我們都覺得自己命苦。本來日子就夠緊的了,又出了這種事。有時候想想,真不如扔掉工作、扔掉一切,回老家種地舒服些。我家裡也說過這話。」

  成剛笑了,說道:「來到城市生活的人,有幾個願意離開呢?城市雖有許多不如意之處,但畢竟好事還是多的。不然的話,為什麼那些打工的人寧可在城市裡過苦日子、租房子住,也不回農村種地呢?就是因為城市有城市的魅力,城市有城市的光彩,把他們的心都勾住了。比如說真讓你回家去種地,你願意嗎?你願意過那種風吹日曬、蚊子叮肉的日子嗎?」

  小王頓時沉默不語,因為成剛的話說到了她的心上。好一會兒,小王才說:「可是,城市也不好混呢。按說,我跟我的男朋友感情挺好,收入也穩定,要是有了自己的房子,早就結婚了。可是這房子是我們的一大心病啊。雖說能靠貸款買到手,但還貸款需要那麼久的時間。等貸款還完,我們也都老了。」

  成剛一笑,說道:「大多數的城市人不都是透過貸款買房子嗎?大家都是這麼過的。只要你能看開些,也就不會那麼苦惱了。」

  小王長歎一聲,說道:「我現在要是有個房子該有多好啊。完全屬於自己,不用心驚肉跳、惴惴不安。」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王,你真的那麼渴望有自己的房子嗎?得了,你真那麼需要的話,我把我家房子賣給你吧。你看怎麼樣?」

  小王一驚,說道:「那可不行。把房子賣給我了,你上哪住?再說,我也買不起。」

  成剛微笑道:「有什麼買不起的啊,我多少錢買的,就多少錢賣給你。一分錢也不加。」

  小王抿嘴一笑,說道:「那你可虧大了。這幾年房價漲得厲害,你那房子起碼可以賺一倍錢。」

  成剛說道:「你都當我是自己人了,我自然不想賺你的錢。」

  小王搖了搖頭,說道:「就是這麼便宜,我也買不起。我可是一個窮人。」

  成剛蠻認真地說:「我不會那麼急的向你要錢的。你什麼時候有錢,什麼時候還我就是了。你看這樣好不好?」他直視著她姣好的容顏。

  小王聽了意外,說不出話來,數秒後才說:「這種便宜我可不佔,我佔別人的便宜會做惡夢的。再說,我男朋友也不會同意。他要是知道了,還會懷疑咱們倆的關係呢。」說著,臉生緋紅。話中那沒明說的意嗯,成剛也懂。

  成剛直歎氣,說道:「小王,我已經這麼對你了,你還是不要,可別說我不幫你啊。」

  小王很禮貌地說:「謝謝了。房子的事還是讓我們兩個自己解決吧,不想讓你跟著費心。」

  成剛說道:「我已經盡力了,你還不答應,那你只好繼續苦惱下去了。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別的事需要我幫忙。」

  小王聽了這話,臉色微變,說道:「倒是有一件事你能幫上忙。可是我……我不好意嗯張嘴啊。」

  成剛胸脯一挺,說道:「有話儘管說,不必那麼客套。我最受不了別人這樣的態度了。」

  小王眉頭一皺,臉上露出憂鬱與苦悶之色。她唉了兩聲,說道:「算了,算了吧。我男朋友說過,不要求人幫忙,欠人人情是最不好還的。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說著,她就要走。

  成剛說道:「等一下,等等,小王。你告訴我,這幾天我父親還好吧?」

  小王停下腳步,回頭說道:「反正前幾天我見到他時,他氣色不錯,身體硬朗。但這幾天我就不知道了。」說著,向成剛揮了揮手便匆匆而去。好像再留一會兒,她就會管不住自己的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似的。

  她已經消失了,成剛還呆立在走道上。他心中茫然,心想:這小王又遇到什麼別的麻煩了呢?她有什麼不好意嗯的呢?直接跟我說就好了,她也太客氣了。我如果能幫的事還能不幫嗎?即使幫了,我也不會跟她要什麼好處。難道幫助別人就得要人回報?別人是這樣,我成剛可不會這樣。

  這個時間按說她應該在公司上班才對?怎麼會有閒心出來遊逛呢?莫非她請假了?或者公司放假了?後者好像不可能。不過看她的身體並不差,應該不會請病假。那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是不是她也出什麼事呢?看來我應該打電話問一問。

  想到這兒,成剛掏出手機就要按小王的號碼,都已經按了三個數字,他的手指停了下來,他猶豫了。他心想——人家已經打定主意不告訴你,不讓你參與,再打電話過去豈不是多此一舉,讓人心煩、惹人討厭嗎?這種事還是不管了。人家讓你管時,自然會作聲,自己還是省點事吧,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這麼一想,他又把手機收起來了。剛收好,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玲玲的。他心想:是不是衣服選好了,找我付錢呢?

  他放下手機,向兩女所在的地方走去。到那兒之後,只見蘭雪不時問身後的玲玲:「嚴玲玲,怎麼樣,我穿這套好看不好看?」一會兒看下面,一臉喜悅。是啊,女人哪個不喜歡買新衣、穿新衣像是已經忘記了跟玲玲的恩怨。不然的話,怎麼能心平氣和跟她說一

  蘭雪上面穿著唐裝式的紅色半截袖,下面是短褲,兩條白邊,令人眼睛一亮。老實說,蘭雪穿上這套,真有精神,真熱情,像是一團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