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一章 玲玲參戰

  成剛趴在蘭雪身上生龍活虎地幹著,像打樁機一樣強勁有力,幹得蘭雪浪叫不已,淫語頻頻,不但成剛聽得津津有味,連玲玲都覺得臉上發燒,因為蘭雪這時候的表現跟平常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

  快活中的兩人,一個氣喘著聳動著屁股,一個呻吟著扭腰如蛇。那聲音、那畫面都使玲玲感覺刺激熱烈,又帶著一點酸意。這是很自然的,自己心愛的男人把可愛的肉棒子插入了自己不喜歡女生的身體裡,這教她如何能快活起來呢?不過,她也得承認,蘭雪的身體挺美,那麼白、那麼勻稱,換了自己是男人,也會產生慾望,何況是性情中人成大哥呢?

  玲玲認真地看著,心潮起伏。蘭雪兩隻不算大的奶子在成剛的動作下一顫一顫的,像樹上的果子受了風,蘭雪還摟在成剛的脖子,那麼的纏綿,又把白生生的大腿舉起來纏在成剛的腰上,還把屁股向上挺,腰肢不斷扭動,以獲得更多的快感。再看她的臉,更叫人著迷,那俏臉已經變得如緋紅的花朵,說不出的動人。美目半閉著,鼻子吸動著、紅唇半張著、不時就吐出幾句情語。

  兩人都很專注,以至於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玲玲的出現。玲玲還找個最佳的角度看兩人的結合處,那一幕真叫美、真叫色情。那粗粗長長的傢伙在小巧的洞裡進出,一會兒露得多,一會兒露得少,一會兒就只剩下根部了。每次插到底時,蘭雪都會發出滿是地叫聲,每次拔出一大部分時,穴裡的嫩肉也隨著翻出來,粉紅鮮嫩,使人想到剛上市的水果。等到再一塞入時,便會擠出一些淫水,那淫水已經被幹成了半奶色,把兩人的下體都弄濕了,且向下流去,把蘭雪的股溝整得濕淋淋的。

  兩人的性器結合時還會發出聲音。當肚子相碰時會發出啪啪聲,肉棒插動時會發出唧唧聲。從兩人的表現就已經看出他們是多麼的舒服了,玲玲見了大為羨慕。她心想:得想個辦法把男人搶過來,把肉棒收到自己的身體裡才對。

  成剛一陣猛攻,幹得興致勃勃。蘭雪舒服得簡直要變成蒲公英一般飄起來,早忘了自己是學生、是個大姑娘。

  成剛將肉棒插到穴口,望著她生動的俏臉,說道:「蘭雪,怎麼樣,感覺如何呢?」

  蘭雪雙眸放著春光,大聲道:「太他媽的好了,太他媽的過癮了。要是天天都操,就是少活幾年我也願意。」她說得那麼直接、那麼熱情、那麼沒有顧忌。

  成剛聽了直笑,連跟前的玲玲聽了也忍不住笑出聲。兩人循聲一望,這才發現了玲玲的存在。

  成剛說道:「玲玲,你來了正好,多一個人多一分熱鬧。一塊來玩吧,反正咱們也不是外人。」

  蘭雪睜大了美目,突然感覺羞恥,雖說兩人是情人關係,她的臉皮又厚,可是這時候她卻有被人抓好在床的感覺。儘管她的臉皮厚,也覺得熱呼呼的,像被爐子烤一樣。

  她瞪著嚴玲玲,怒道:「我說嚴玲玲,你也太不要臉了吧?我跟心上人好,你有什麼資格來看?真是不知羞恥。」

  玲玲聽了不舒服,說道:「蘭雪,我只是看看,而你作為一個高中生卻讓自己的姐夫干,你這樣就是要臉的嗎?」她的聲音含著笑意,顯然是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蘭雪聽了更覺得難受,哼道:「你還笑話我,你憑什麼笑話我啊?你不也跟我姐夫干、被他操嗎?咱們都一樣,都是一個雞巴下的姑娘。」

  玲玲不屑地說:「我跟你不一樣,咱們有一定區別。」

  蘭雪說道:「哪能有什麼區別?一個是熊貓,一是個黑瞎子,雖外形不同,可都是貓科動物。」

  聽了蘭雪這個不倫不類的比喻,成剛不禁哈哈笑。蘭雪生氣了,在成剛的身上掐了一把罵道:「可惡的臭男人,你笑個屁啊?別閒著,接著幹活兒。」

  成剛向玲玲一擠眼睛,說道:「別急,一會兒我會好好寵愛你。」

  玲玲對成剛嫣然一笑,說道:「成大哥,那你可要快點。如果太晚了,我就要回房睡覺去了。我可不習慣跟人家搶男人。」

  蘭雪氣鼓鼓地說:「嚴玲玲,今晚輪不到你了,你還是走吧。今晚上他是屬於我的,你不要做夢了。」說罷,四肢如籐,將成剛纏得緊緊的,生怕他飛了似的。

  成剛面對兩女的競爭,常感覺到無能為力。他在蘭雪的催促下,又呼呼地幹起來,那根大肉棒子又忙碌起來了。她的呻吟聲更大、浪叫聲更驚人,還不時向玲玲瞪眼以示挑釁。她這是故意氣玲玲的,想把玲玲給氣跑,自己好獨佔成剛。

  玲玲又不傻,當然不會上她的當。她只是笑盈盈地站在旁邊看著,看著成剛如何發威,蘭雪如何發浪。

  成剛打定主意要盡快擺平蘭雪,然後再干玲玲。因此,他的速度加快,如同大風過野,閃電過天,快不可言,勢不可擋。那響聲更大,床上的抗議聲也更大,而蘭雪的叫聲也變樣了,偶爾說出的話也不成句子。

  「姐夫啊,輕……一點,慢……一……一點啊,你把蘭雪……給、給干……干死……死了。」她的聲音變尖了,像呻吟一樣,真有銷魂之美。

  成剛像一個八面威風的將軍,隨心所欲操縱著自己的武器,猛烈攻擊著敵人的要害,一刻不放鬆。他說道:「蘭雪,讓姐夫把你送到快樂的巔峰吧!讓你知道快樂的真諦。」說著,他換了個姿勢,將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下半身懸空,兩人只四肢著地,鏗鏘有力地幹著蘭雪,幹得蘭雪的叫聲沙啞,像是隨時都會散架一樣。

  玲玲在旁邊看得叫好:「好,好,成大哥,你真是男子漢,是鋼筋鐵骨,是老虎的體格,我好喜歡你。」

  成剛朝她一笑,說道:「你還沒有見識我全部的實力呢。那時候更有讓你叫好的地方。」說罷,又專心對付蘭雪。蘭雪在攻擊下嬌喘吁吁,喊爹叫娘,潰不成軍。

  玲玲從成剛的胯下角度看過去,只見大肉棒在小洞裡插著,將小洞撐得鼓鼓的,二者結合得那麼緊密,淫水從邊緣溢出來,顯得那麼醒目。而蘭雪的屁股被提得高高的,已經到了屁股朝天的程度。那一個白白嫩嫩屁股也在成剛的攻擊下不時地動著,偶爾還左轉右轉的。而小菊花看得最清楚了,被淫水濡濕閃著水光,還一縮一縮地動著,真刺激人吶!

  玲玲看到這裡,很想伸手過去摸摸,問問蘭雪,被成剛幹得好受不好受。她是有過經驗的姑娘,當然知道箇中滋味。但她很願意聽別人描述被干的感受,因為她很少跟別的女人交流這方面的經驗。

  正看得過癮時,只聽蘭雪發出了長聲的浪叫:「姐夫啊……我……我不行了,我要……要完蛋了,我要……死了,我再也堅持……堅持不……不住了。」

  成剛聽了更是瘋狂地抽插,幹得蘭雪亂扭、亂顫、亂嚷的。大概干了五十多下,蘭雪便在啊啊聲中達到高潮。

  既然已經高潮,這回應該輪到玲玲了吧。可是蘭雪多精啊,早有防備。自己一高潮,她就伸手將成剛摟緊,不讓他起身。她嘴裡還說:「姐夫、姐夫,我要,我還要。這感覺太美了,我太需要了。」她衝他的臉直吹氣。

  成剛被束縛著,心裡直歎氣,心想:這個蘭雪就是不懂事,就是自私啊!她明明需要休息,還不肯放我,無非是不想我跟玲玲好。這小丫頭真該打屁股。

  成剛親了親蘭雪流汗的臉蛋,說道:「我說蘭雪,你歇一會兒吧。你不能再干了,再幹下去,會被我給干死的。」

  蘭雪不為所動,喘息著說:「姐夫、姐夫,我還沒有干夠呢。我還能幹。我就是被你的大雞巴干死,我也樂意。」她的話非常大膽,比得上任何一個成熟的女人。

  玲玲在旁聽得直皺眉,心想;這個蘭雪真不是東西。他是你的情人,也是我的情人,我也有跟他做愛的權利啊,你沒有理由佔著他不放。我得想招把成剛給拉過來,不然的話,還以為我嚴玲玲怕了你。

  想到這兒,玲玲柔聲說道:「成大哥,我還給你拿了件禮物呢,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成剛趴在蘭雪的身上,費勁地轉著頭說道:「是什麼?我看你手裡沒有東西啊。」的確,玲玲穿著家常的睡衣,手裡空空的,根本沒帶什麼東西,那她的禮物是什麼呢?

  蘭雪被成剛壓著,雖覺得重些,也感覺挺舒服。她朝玲玲哼了一聲說道:「故弄玄虛,少在這兒騙人。你這是在說鬼話吧?想讓我們上當,門都沒有。」說著,親了一下成剛的臉。

  玲玲身上穿著睡衣,如果有什麼禮物的話,別人一眼就能夠看到。

  正當兩人一團疑惑時,玲玲朝成剛一笑,說道:「成大哥,我的禮物在我身上呢。你看。」說著,解開睡衣帶子,將睡衣向後一推,立刻露出裡面的身子。

  那白淨優美的嬌軀上只穿著一套性感內衣,分明是一套黑色的透視裝啊,跟光著身子區別不大。上面的奶子形狀清楚可見,奶頭明顯是兩個點兒。再看下面,黑黑的絨毛也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分開腿,只怕那條溝也隱約可見。

  成剛看得大為過癮,同時聞到了來自玲玲身上的芳香,那是高級香水的味道,聞了就有衝動。還沒有等成剛過是癮,玲玲把睡衣又穿上了,一下子啥都看不見了。

  蘭雪見了有氣,哼道:「就這點小把戲,你唬弄誰啊?我姐夫才不上當呢。對吧?姐夫。」

  成剛目光對著蘭雪,說道:「蘭雪,我得去趟廁所,我想尿了。」說著,使勁掙開蘭雪的束縛,光著身子下床,跑出去了。那東西支支愣愣、跳跳顫顫的,顯示著良好的狀態。

  蘭雪氣得坐了起來,雙手使勁一拍床說道:「真氣人,準是假的,又來騙我。我有什麼不好,你老是惦記著別人。哼,不是你不好,是那些女人太不要臉要勾搭你,把你給帶壞了。」說著,轉眼瞪著玲玲。她潔白的裸體顯示少女的魅力,再加上她嬌嗔的表情、漂亮的臉蛋,確實讓人怦然心動。

  可是對玲玲這樣的同性,自然沒什麼吸引力。玲玲往床邊一坐,說道:「蘭雪,咱們同樣都是他的情人,你也不能獨佔他啊,有福應該同享。你這個樣子,我們以後怎麼相處,怎麼和好?」

  蘭雪抓過被子將自己圍起來,向玲玲吼道:「誰要跟你和好?我才不想呢。咱們天生就是對頭,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別看我姐夫喜歡你,我可不喜歡你。我一見你,就想打你耳光。」

  玲玲微笑,說道:「我跟你又沒有仇,你有什麼理由打我呢?」

  蘭雪咬著牙說:「什麼理由?就憑你勾搭我男人,我就該打你,撕爛你的嘴,抓花你的臉,讓你以後再也不能勾引男人。」

  玲玲嘻嘻一笑,說道:「你在講笑話吧?他怎麼成你男人了?要是你姐跟我說這些話還差不多,她才是成大哥的老婆呢,你可沒有罵我的資格和權利。你跟我一樣,都是情人的地位,你不比我強啊!」

  蘭雪聽了不服氣,叫道:「嚴玲玲,我是替我姐教訓你。這下行了吧?」

  玲玲吸了吸鼻翼,不屑地說:「你首先得弄明白,你是你,你姐是你姐,你們是兩個人,你沒法代替她。如果你姐知道咱們倆跟成剛的事的話,她罵你肯定比罵我還多。你說對吧?」

  蘭雪無法反駁就嚷嚷道:「你蠻不講理,我跟你說不通,只希望你以後要點臉,別瞎摻乎我跟我姐夫的事。」

  玲玲嘿嘿笑,說道:「咱們倆也不知道誰不要臉。」

  蘭雪肯定地說:「自然是你不要臉,難道會是我嗎?」

  玲玲質問道:「你有什麼證據嗎?」

  蘭雪回答道:「你勾引我姐夫,這不是最不要臉的證據嗎?」

  玲玲笑了,說道:「蘭雪,我可沒有勾引他,是他自己願意的。那你呢,怕是你勾搭他吧?」

  蘭雪說道:「胡說。我跟我姐夫在一起,是因為他喜歡我。我被他的真情所感動,就以身相許。不像你,懷著不軌的目的。」

  玲玲問道:「我有什麼不軌的目的啊?我怎麼不知道。你倒是把事情說個明白。」

  蘭雪教訓道:「你存心不良,就是想破壞我姐夫的家庭,讓他活得痛苦。好好的一個男人讓你給勾壞了。」

  玲玲哼了兩聲,說道:「蘭雪,你說這話真是胡說八道,沒長腦子。我跟成大哥是真心的,我沒有什麼目的,只求偶爾跟他在一起,這樣我就知是了。我可不想破壞他的家庭,更不會跟他談條件,今天要錢,明天要包的。我才不會給我心愛的男人找麻煩呢!」

  這話聽在蘭雪的耳朵裡特別不舒服,像是往她的身上扎針一樣。因為這話碰到了她的敏感處。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心裡很反感,真想衝過去打嚴玲玲幾個耳光。

  玲玲又說道:「我對成大哥只有奉獻,沒有索取。」

  蘭雪瞇著美目,冷笑道:「別把自己說得跟聖人一樣,誰啥樣,誰自己知道。」

  玲玲笑道:「我當然知道,我自己挺好、挺可愛的。不然的話,為什麼我收到的情書比你多呢?為什麼我能當上第一校花,你當不上呢?只因為本姑娘為人處事、道德修養方面比你強了不止一截,我說得對不對?你自己說說。」

  一翻這些往事,等於觸動了蘭雪的數處傷口。她忍無可忍,突然從床上站起來。那被子刷地落下,露出她美麗而青春的肉體,光芒照亮了玲玲的美目。

  蘭雪兩隻圓圓的奶子一起一伏,說道:「嚴玲玲,我跟你勢不兩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你這個人太可恨了。」說這話時,她的聲音裡已經帶點哭腔了。

  玲玲見了,笑而不語。她心想:蘭雪,看在成大哥的份上,我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不然要依我的脾氣,誰對我這樣,我一定會上去扁她一頓。

  這時,成剛樂呵呵地回來了。他一見兩女的臉色,就知道怎麼回事。他看了看玲玲,又看了看蘭雪,說道:「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架,人說戰爭與和平,你們是光有戰爭而沒有和平。」

  玲玲的聲音變得溫柔些,說道:「成大哥,我是想跟她和好,可是她不肯。」

  蘭雪激動地說:「我就是不肯,貓和老鼠怎麼能和好呢?」

  成剛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蘭雪,說道:「蘭雪,連狼都能愛上羊,還有什麼事不能發生呢?你就跟玲玲和好吧。反正你們壓根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你心眼太小,不能容人。要是你以後老是這樣任性、這麼胡來不懂事,我以後可就不理你了。」

  蘭雪聽了直撇嘴,說道:「姐夫,你就向著她說話。三個巴掌拍不響』,我有時候可能是有點過分,可是,她就沒有一點錯嗎?她又不是聖人。」

  成剛正經八百地說:「蘭雪,要我說,十回得有八回是你主動挑起惹事的。從我對玲玲的瞭解,我能看得出來,她沒有什麼錯。」

  蘭雪板著臉說:「我就知道,你向來都對她好,對我不好。你被她給騙了,她是美女蛇,等有一天她咬你一口,把你毒死,你後悔都來不及。那時候你才會知道我的好處。」說著,她又坐下來圍好被子,臉轉到別處,不理成剛了。嘴撅得老高,讓人覺得又可愛、又可笑。

  成剛心想:到底是小孩子,隨著自己的性子來,不通情理。得了,我還是寵愛一下玲玲吧,她那套內衣挺勾人的。今天,在她們面前,我要好好顯顯威風,讓她們知道我有多厲害。

  這麼想著,他走過去說道:「玲玲,不用管她,她一會兒就好了。跟那天氣似的,陰得快,晴得也快。現在,你來陪陪我吧。你的那套內衣真好看,我還沒有過是癮呢。」

  玲玲聽了歡喜,笑容滿面地說:「成大哥,不如咱們上小房間去吧,上我的被窩裡。在這兒,我覺得有點拘束。她的眼睛一看我,就讓我覺得心裡長草似的。」

  蘭雪轉回頭,輕呸了一聲說道:「那是你做了虧心事,不然的話,為什麼你會心虛呢?還上小房間呢,裝什麼假正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嗎?只怕在跟我姐夫好之前,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了。」

  玲玲聽了也不解釋,成剛聽了倒是覺得刺耳,說道:「蘭雪,不要血口噴人。你這些話都是亂猜,我知道玲玲是一個好女孩,不會跟別的男人亂來。」

  蘭雪拉長聲說道:「我說姐夫,別被表面的假象騙了。現在啥玩意不能造假啊?有假煙、假酒、假電視、假冰箱,就連人都有假的,處女膜也可以造假。你冷靜地想想吧,別再傻下去了。」

  玲玲連忙問成剛,說道:「成大哥,蘭雪的話你信嗎?」她問得一本正經。因為這種問題很嚴肅,得慣重對待。

  成剛笑了笑,說道:「假煙、假酒那些事是有的,但是,你可是真的。這個我最清楚了。」聽了這話,玲玲臉上笑成一朵花,用勝利的眼光瞪著蘭雪。蘭雪氣得把頭轉向一邊,不再看她。她心想:姐夫這是怎麼了?鬼迷心竅,被這個女生迷昏了?她有什麼好的,她還不如我呢。

  成剛穩定一下心神,對蘭雪說道:「蘭雪,以後不准再瞎說。我要真信了你的鬼話,豈不是傷害玲玲了嗎?以後你再亂說話,我會休了你。」說罷,他將玲玲摟在懷裡,嘴湊上去,手也伸過去了。他那未發洩完的慾望又重新膨脹起來。

  玲玲又羞又喜,在他的愛撫下微微掙扎著提醒道:「成大哥啊,旁邊還有觀眾呢。」

  成剛笑道:「你怕什麼,咱們都不是外人。以後這種交流是常有的事,你剛才不也當了觀眾嗎?」

  玲玲輕輕笑,說道:「總覺得不太好意嗯。」

  坐在床上心裡又酸又怒的蘭雪激動起來,她哼道:「裝什麼好人?你以為你還是處女嗎?你跟那些小媳婦兒還不是一樣的身子?甭來這一套。我一看到你玩這一套,就覺得噁心。」

  玲玲回敬道:「你在罵我的時候,也要想想自己比不比我強。」

  蘭雪伸長脖子,立刻加大音量說道:「我自然比你強,不然的話,為什麼我是成剛的小姨子,而你是外人呢?」

  聽了這話,成剛忍不住笑了,心想;這個蘭雪真是蠻不講理,這話簡直狗屁不通,彼些點關係都沒有。他說道:「好了,玲玲,別跟她鬥嘴,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咱們還是辦正事吧。」說著,堵住玲玲的嘴,連親帶舔,手也伸入她的睡衣裡盡情地撫摸,享受手感帶來的好處。

  摸得大爽特爽,吻得昏天黑地。當玲玲有點透不過氣時,她推開成剛嬌喘著說道:「成大哥,咱們還是上小房間吧。有她在跟前,我還是放不開,總好像被一個男人盯著自己的光身子一樣。」

  蘭雪咬了咬牙,呸了一聲罵道:「真是個賤貨。你要是心裡沒鬼,會有這種感覺嗎?由此可見你這個人有多麼壞,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沒有曝光呢。」

  玲玲衝她一笑,說道:「我是個大人,我不想再理你這個小孩子。」說著,她下了床,向成剛一招手說道:「成大哥,來小房間吧。那裡比較舒服些。」說著,還一撩睡衣,露出一部分內褲和一條雪白的大腿。隨後,她便走了。

  成剛見了心猿意馬,癢到不行了。他心想:這玲玲也太會勾人了,尤其是當著蘭雪的面勾我,真是越來越有趣。她穿那件內衣是什麼意嗯,還不是為了跟蘭雪一決高低嗎?要是這些美女都想方設法取悅我,那我的艷福真可謂無邊無際,天下羨慕。

  她既然如此愛我,我還猶豫什麼?有這麼多情的姑娘勾引我,我豈能流水無情?干,幹她,狠狠地幹她,一夜不睡的幹她,證明自己是多麼強、多麼不平凡,讓她下輩子都想當我的情人。

  他熱血沸騰,挺著昂揚的傢伙就想追去。

  蘭雪看得真切,她心裡覺得又酸又苦,又痛又怨。她心想:這個嚴玲玲越來越不要臉,學會搞鬼勾引男人。而姐夫又這麼不分里外,對她那麼熱情。我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勾走,得盡力留住他,不能讓她得意。於是,她叫了聲:「姐夫,別走。我也需要你啊。」

  成剛聽到叫得淒楚,回頭看她,只見她臉上、眼中已經有了淚珠,心裡一動,便停住了。他說道:「蘭雪,你難道不讓我跟她幹嗎?你們都是我的情人,我干她也是應該的。」

  蘭雪知道這已經不可避免,便做了讓步,說道:「姐夫,你要干她就干她吧,最好干死她。不過,在干她之前,你得先干我啊,我才是最愛你的姑娘。她是外來的。」說著,她將手一鬆,被子滑落,成剛眼前一亮,蘭雪那嬌嬌嫩嫩、白白細細的裸體又展現在眼前,跟那名畫中的人體一樣漂亮。儘管那麼熟悉,成剛還是心動,一時間忘了邁步。

  蘭雪動如脫兔,很利落地下了床,走到成剛面前,一把握住興奮的肉棒子,說道:「姐夫,和她比,我才是你的正宮娘娘。她只是一個小妃子,不入流的。」說著,她的手便玩起肉棒來,連抓帶捏,又是套弄、又是揉動,還用纖纖玉指觸碰蛋蛋。

  經過這段時間的薰陶和實戰,蘭雪的經驗已經很豐富了。沒幾下,就將成剛弄得直喘粗氣,慾望越來越強。這還不算,蘭雪又將成剛推坐在床上,說道:「姐夫,你坐好了,看蘭雪是怎麼愛你的。我要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你對我是多麼重要。」她的美目充滿了深情和笑意。加上那在眼圈中的珠淚,特別有動人心魄的力量。成剛想走也走不成。他心想:被兩個姑娘同時愛著,感覺上還是不錯的,她們如此對我,我是何等的幸福啊!料想古代皇帝也不過如此吧?

  亂想之間,蘭雪已經蹲在他的胯下,雙手握棒使其固定,頭一低,伸出粉舌,仔細地舔起龜頭。舌頭在龜頭上一掃一掃,每一下都令成剛的魂直飄。他忍不住啊啊地歎息著。這歎息是銷魂的表現。

  這還不算,蘭雪又將範圍擴大,舔起馬眼、舔起稜溝,還用唇夾弄,每一下都做得那麼認真,那麼到位,有板有眼,專業水準,舒服得成剛都坐不直身子,不得不後伸胳膊,支住要倒的身體。他瞇著眼睛,喘著粗氣。不時發出噢噢之聲。

  蘭雪抬頭看得清楚,心裡竊喜,心想:嚴玲玲啊,我要讓你知道,我蘭雪可不是好對付的。就算是服侍男人,我也要勝過你,壓過你的風頭,讓你知道實力才是第一,這種事別人幫不了你。我讓要你心服口服,委屈得哭鼻子。這麼一想,蘭雪露出勝利的笑容,張大嘴,將龜頭吞到嘴裡玩。

  門外的玲玲聽到聲音,又見成剛沒跟來,心裡奇怪,便又連忙返回在門外觀看,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從她這個角度,看到的是成剛坐在床沿呼哧帶喘的,而蘭雪蹲在其胯下,一顆頭在動著,搖頭、點頭、擺頭等等,並沒有看到嘴跟棒子的接觸。但是從這一幕,也能想像是怎麼回事。她可是有見識的姑娘,只是這一幕太叫她意外了。原來蘭雪還有這個絕招呢,自己沒做到的事,她倒做到了。她這是有心跟我競爭啊!

  只見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古銅色男人的胯下是一個自如雪、嫩如蔥的少女裸體。那偶爾擺動的黑髮,越顯得她肉體的乾淨與聖潔。她的玉背泛著光輝,她那屁股是多麼悅目啊,不時隨著頭動著,亮點便跟著移動。而屁股間的菊花也可以看出朦朧黑黑的一點,這個狀態更教人銷魂。

  玲玲芳心狂跳,好奇心使她湊上去,看蘭雪是如何舔雞巴的。看看她舔雞巴時是多麼放蕩、多麼風騷。只是沒等走近時,成剛就受不了了。他說道:「蘭雪,別再舔了,快點讓我操你吧。我實在忍不住了。」

  蘭雪吐出肉棒,歡喜地說:「好哇,好哇,我好喜歡被你操。」說著,也不用成剛提醒什麼姿勢,便伸過胳膊勾住成剛的脖子。成剛往地上一站,蘭雪雙腿一跳,在落下的剎那間,大腿盤住成剛的腰,將小穴觸上肉棒子,準備入洞。正當這時,蘭雪看到回來的玲玲了。

  蘭雪吸了吸鼻子說道:「嚴玲玲,姐夫是我的,你搶不走。他永遠都是我的。」她一臉的得意和風情,又帶著挑釁和挖苦。

  玲玲裝著不在乎說道:「蘭雪,你也不用那麼囂張。我知道,在成大哥的心中,我比你重要得多。永遠都是這樣。」說到這,她的聲量加大了,美目則是看向成剛。

  成剛抱住蘭雪的屁股,朝玲玲歉意地一笑說道:「玲玲啊,你不用上火,等我操完她,我就操你了。」

  蘭雪扭動著腰臀,努力讓小洞碰到龜頭,別看有玲玲在場,她也不怕。她要盡情享受性愛的滋味,並打擊玲玲。她還問道:「姐夫,你說,嚴玲玲的話是真的嗎?你告訴我。」

  成剛將龜頭觸到洞口,那裡已經水淋淋了。他動著屁股使龜頭旋轉,摩擦著小穴口,磨得蘭雪直喘氣,但她還不忘問話:「姐夫,我要你說,你得告訴我。我跟她到底誰更重要一些。」

  成剛屁股一挺,龜頭便刺進去了,攪和一下,再一使勁,已經插到底。那緊暖的小洞一包肉棒,舒服得讓人想大叫一聲,蘭雪也被插得長出一口氣,將成剛的脖子摟得更緊。

  成剛一邊磨著花心、一邊說道:「蘭雪,等我幹完你,我再回答你的問題。」說著,他狠狠地幹起來。每一下都充滿了男人的力量,每一下都像是在抒發內心的感情。

  蘭雪受不了,便啊哎呀呀喔喔噢噢地叫起來,叫聲宛轉動聽,有高低起伏之美,悲歡甜苦之趣,遠勝過她唱歌。她的表情更是豐富,一張俏臉充滿了春意,而眉眼、鼻子、嘴巴更配合著她的情緒而變化。每一個變化都顯示著她的心情,每一個變化都教成剛想大呼過癮。

  玲玲當然不好受了,眼見到大黃瓜般的肉棒插進了蘭雪的洞裡,幹得直流淫水。而自己卻沒有得到應得的寵愛。由此可見,自己這次對付蘭雪並沒有做好充是的準備啊!假如自己學會口交、假如自己可以不要臉、假是……

  在她亂想之間,成剛已經馬步蹲襠,捧著蘭雪的屁股更猛烈地操弄了。她看到成剛屁股上的肌肉一緊一鬆,而蘭雪身體像安了彈簧似的一跳一跳,而她的浪叫聲也響徹整個房間、整間房子,會不會連鄰居家裡也聽得見?

  作為旁觀者,玲玲見人家狂歡蜜愛,幹得有聲有色,自己也受到了強烈的影響。她望著、聽著、感受著,不知不覺間,覺得自己體內有東西流出來了。憑感覺,也知道那是自己的愛液。

  她不僅將手指伸向睡衣,還伸進那裡,那裡已經一片濕。手指一碰到那裡,便不由地哼了一聲。那裡好癢啊,手指碰碰,便感覺好受一些。在這種誘惑下,玲玲的手指不斷地動起來,由於身體發軟,便跪在地上。一邊看著成剛干蘭雪,一邊手淫著。這樣,既有了眼福,又快樂了自己。

  成剛干了數下之後便一轉身子,使蘭雪背對大床,而胯下的動作不停,嘴上說:「蘭雪,你鬆手,上半身躺在床上,讓姐夫好好操你。」

  蘭雪呼哧呼哧喘著,歡呼道:「好的,我喜歡被操,被姐夫你操。」說著,手一軟,上半身向後一倒,便落到了床上。落下的瞬間,那奶子猛地顫了顫,好誘人吶!

  成剛放下她,將她雙腿推到胸上,然後再度插入,動作如狂風暴雨,幹得蘭雪連喊帶叫,連扭帶挺,非常過癮。她嘴裡大呼道:「姐夫,你好棒,簡直比老虎還厲害。你的雞巴真長啊,要把小騷屄給捅漏了。你的大雞巴好硬啊,要把屄心子給磨碎了。蘭雪好愛你,愛你一萬年。」聲音要多美有多美,要多刺激有多麼刺激。

  不用說,成剛聽得舒暢,就連玲玲聽了也暗自驚訝,心想:這蘭雪的瘋勁上來可真夠騷、真夠賤的。她才那麼點兒歲數,等以後年紀大些了,還不知道怎麼淫蕩呢,弄不好比潘金蓮還潘金蓮呢。不過,她的叫聲真教人覺得爽。連我聽了,都想被大棒子使勁地捅上一陣。

  她這麼想,手上的動作更歡,嘴裡也不禁發出哼聲。她覺得身上一陣燥熱,受不住時便脫掉睡衣,只穿著性感內衣手淫。她的手指撥弄著,雙腳相互摩擦著,美目也半瞇著,望著旁邊的活春宮。

  那兩人也已經發現了玲玲的事。蘭雪這會兒正快活得很,雖心裡暗笑玲玲的放蕩跟風騷,可是沒時間說話,只顧喊叫和歡愛。而成剛則一邊幹著蘭雪,一邊欣賞著玲玲的表演。他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想幹她。她已經脫了睡衣,那美妙的身子基本上全露出來了,散發著少女的香氣,展示著少女無窮的魅力。

  那比蘭雪大些的奶子露出了絕大部分,多潔白的肉球啊!那肉球組成的溝,真教人垂涎三尺。再看奶頭,隱約可見,再看下面,更是絨毛畢現。那焦點部位裸露著,原來那內褲在此處設計成開襠式的,成剛實在想看看那裡是什麼樣子的,只是玲玲的手指在那裡活動,擋住了。他真想說:玲玲,把手拿開,讓我看個清楚。可是為了顧及蘭雪的感受,他只能強忍著不說。

  因為從玲玲那裡獲得了更強的慾望,因此,他的動作很快變得瘋狂,那肉棒子跟充了電一樣,以令人眼花撩亂的速度幹著小洞,幹得蘭雪身子都像麵條一樣軟了。還沒等成剛干到一千下呢,她已經高潮了。

  一完事,成剛馬上從蘭雪的穴裡拔出肉棒子,挺著這威風凜凜的傢伙,轉向玲玲。玲玲一見這威風的東西,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她向成剛一笑,然後把屁股向床上退了退,便躺在床上了。

  儘管她並緊雙腿,她的羞處也露了半截縫,被那黑黑的絨毛和內褲一襯托,別提多漂亮了,尤其是那裡還閃著水光呢,哪個男人見了會不發狂呢?何況玲玲還雙腿不時屈伸著,像是欲不可耐。這時候的玲玲也顧不上什麼面子,畢竟歡樂佔第一位。

  還沒等成剛的肉棒子碰到玲玲,蘭雪就哼了一聲坐了起來。她的私處正流出淫水,流到了床單上,她也顧不上了。她理了理亂髮,鼓著腮幫子說道:「姐夫,這個女生有什麼好的?那麼淫蕩、那麼騷。你還是別操她了,當心她把你給剋死。你想操,就操我好了,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成剛看了一眼蘭雪,說道:「小丫頭,以後不要再罵玲玲了。她在我面前可從來不罵你的,你以後得跟她像姐妹一樣。」

  蘭雪直搖腦袋,搖得奶子直顫,說道:「我才不要跟她好。我討厭她。你幹過這一回就算了,以後跟她斷了吧。斷了以後,她被一千個一萬個男人操,那綠帽子也跟你沒關係。」

  玲玲聽了,睜大眼睛哼了哼,說道:「蘭雪,你這是在說自己的將來吧。」

  成剛瞪了蘭雪一眼,不再理她。他面對玲玲時,又露出笑臉說道:「你只當她不存在好了。來,讓成大哥好好玩玩你,讓你當個幸福女人。」說著,已經爬到她的身上了。

  玲玲甜甜地笑著說道:「成大哥,玲玲永遠愛你,也永遠讓你幹。」說著,她已經摟住他的背,往上挺了。

  蘭雪罵道:「真賤,真是騷貨,一點兒都不要臉。」

  玲玲對蘭雪哼了一聲,說道:「你罵人家時,先想想你自己要臉不要臉。你比我賤十倍、浪十倍。我都不好意嗯說你了。」

  蘭雪承認這話有理,但她不願示弱,說道:「君子不跟你小人鬥,我懶得理你。」說著,往床上一躺,身上一蓋被,再一側身,一副沉默是金的架勢。哪知道,才過幾秒鐘,蘭雪又惡聲惡語地說:「姐夫,你多使點勁,最好操死她,讓她以後再不能放騷了。」

  這話多難聽、多惡毒,玲玲應該回敬她幾句的,可是玲玲這時候正當享受之中,哪有心情理她。原來,成剛的大肉棒子已經藉著淫水的濕潤,順利地插入小洞了。

  玲玲舒服的喘了幾口氣,說道:「成大哥,美極了,爽極了,我寧可當人,也不要當神仙。這滋味美得沒法形容。」她將成剛抱得更緊。

  成剛趴在她溫暖而綿軟的身子上,也是舒服之極。他以棒子摩擦著玲玲的花心,那種癢絲絲、酸絲絲的滋味,讓他舒服得骨頭好像都變成麵條。他深吸著氣,感覺這美穴的好處。

  玲玲直往下挺,柔聲說:「成大哥,你動啊,你動啊,不要停止。」

  成剛得令,便輕輕地抽動起來。這樣,兩人都感覺快感的程度加深了,感覺每一根神經、每一塊骨頭都被快樂所包圍。他們的下半身也發出撲哧撲哧聲,聽得兩人都爽快。連蘭雪也轉過身子偷看著兩人的做愛。

  做了百十來下,換個姿勢,成剛伸腿坐著,胳膊後拄,而玲玲動作基本上也一樣。肉棒插在穴裡,兩人同時挺屁股,雙方在爽的同時,都能看到性器的結合。多動人的一幕啊,大肉棒出出入入,噗哧有聲地幹著小洞,小洞裡還流出了淫水。

  他們還看著對方的臉、對方的身體。成剛看著玲玲的俏臉紅暈,美目發光,奶子一跳一顫,可比蘭雪的壯觀多了。一會兒,又讓玲玲騎在成剛的身上,成剛仍然坐著摟著她的腰,又是親嘴,又是摸奶子的,忙得不可開交。

  在成剛的玩弄中,玲玲的呻吟聲出來了,浪叫聲也大起來了。只是相比之下,她的聲音沒有蘭雪那麼動聽。但是,她的聲音一樣充滿了熱情,一樣充滿了深情,一樣令成剛覺得舒服過癮。

  玲玲哼哼著說:「成大哥,我想我這輩子都只會當你的女人了,決不會對不起你。要是哪一天我被人強姦了,我就不活了。我會殺了那個可惡的野獸,然後自殺。」她雖然瞇著美目,但語氣很認真。

  成剛撥弄著她粉紅的奶頭,微笑道:「玲玲,淨說傻話,成大哥可不想你死。你要活一百歲,陪我幹一輩子。等一百歲的時候,咱們還要像今天一樣這麼快活。你說好不好?」

  玲玲不禁笑了,說道:「好倒是好,只怕那個時候咱們都老胳膊老腿的,想幹也幹不動了。我的洞裡沒有水了,你的玩意也硬不起來了。」

  成剛使勁地挺著肉棒,說道:「硬不起來不要緊,還有蘭雪替我舔呢。她的嘴很厲害,一定可以起死回生。你說是吧?」

  玲玲想了想,說道:「不用她舔,我也會舔的。她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成剛聽了很高興,誇道:「玲玲,你真是好姑娘,真懂事。我會愛你一輩子的。」

  那邊的蘭雪正看得過癮、看得舒服,雖說心裡有點吃醋,但這活春宮畢竟很刺激人。她已經動情了,也想參與進來,也想跟成剛他們一起玩。可是聽到玲玲的話,她很不舒服,說道:「別在那胡說。你偶爾跟成剛偷偷情,我管不了,可是成剛雞巴的口交權屬於我,你可沒資格舔他。那可是我的專利。」說著,蘭雪光著身過來,湊上嘴,在成剛的臉上和身上親起來。

  成剛被她一親,覺得好癢啊,說道:「蘭雪,你也過來讓我玩嗎?」

  蘭雪親著成剛的後背,說道:「我是來玩你的,聽明白了。」說著,一隻手又摸他的奶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