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一章 丫頭失蹤

  宋歡在成剛的催促下,咕咚咕咚吞吃著精液。末了,吐出肉棒,張開嘴,便有牛奶般的殘液從嘴角流出來,那樣子特別淫蕩。成剛見了特別開心,而宋歡卻覺得不舒服,她連忙進洗手間收拾去了。

  成剛還笑道:「宋歡,你吃乾淨點啊!難道你不知道嗎?這東西是上好的補品呢,可以護膚養顏,延年益壽。」

  宋歡在那頭哼了一聲,說道:「盡在那兒瞎扯蛋,還長命百歲,死人復活吶!那樣的話,讓天下的女人都來吃你雞巴好了。」

  成剛厚著臉皮說:「我要是這麼宣傳,你還有機會舔我雞巴嗎?那時候你就得排隊提前預約了。」

  宋歡大叫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成剛說道:「你不信是吧?有機會我就讓你看看,我的魅力有多大,有好多姑娘爭著搶著要吃我雞巴呢,我都不大樂意。」

  宋歡呸呸幾聲說道:「你又在說瘋話了。你以為你那根東西是漢堡嗎?盡在那吹牛。」說著,傳來一陣陣嗽口的聲音。顯然,她正在清除口中那男人的液體。

  成剛往床上一坐,裸體沐浴在雪亮而柔和的燈光下。他正動著歪腦筋,心想:等到有一天把我的美女們聚齊了,環肥燕瘦,風采各異,都陪在我的身邊,那才是艷福無邊。我叫她們脫光衣服盡力服侍我。我在花叢之中留連,想親誰親誰,想幹誰幹誰,那才叫樂不思蜀,神仙日子呢!到時候她們都是我的後宮,我就是皇帝,我是她們心中的國寶。她們都會爭先恐後討好我、親近我,那時候就是想要干她們也得費點心思。我多麼厲害啊,可說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一會兒,宋歡返回臥室。身上還穿著黑色內衣,那白淨的嬌軀顯得那麼誘人。跟剛才不同的是,她的臉剛洗過,一部分頭髮也濕了,脖子上、胸口上也沾了少許水一胸,看來剛才洗得挺急、也挺仔細的。

  她倚門而立,嫵媚地拋給成剛一個媚眼,說道:「成剛,我的任務完成了,應該回去了。」

  成剛笑呵呵地說:「你哪有完成任務?咱們還沒有正式幹事呢。」

  宋歡瞇著美目嬌滴滴地說:「雖說沒幹,可是你已經射出來了。按照小姐的說法,射精就算干了,就得付錢。難道你連這個都不懂嗎?還虧你是個床上專家呢。」

  成剛一撇嘴,說道:「我成剛是什麼人物?豈能連這點小事都不知道?當然知道。可是,你不是小姐,咱們的玩法自然跟她們不同。難道你願意拿自己跟小姐相提並論嗎?我是在會情人,不是在嫖娼。」

  宋歡臉上尷尬,意識到有點失言,便說道:「反正我不幹了,我得回去了。我還是一個大學生,未婚的姑娘,這要是讓我父母、同學們知道,我以後還怎麼做人?這種事以後我不幹了,至少不能留在你家裡。」

  成剛笑道:「你怕什麼?你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怎麼也怕人家說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來,坐這兒,咱們接著樂。」說著,指了指自己那肌肉鼓鼓的大腿。

  宋歡笑嘻嘻地說:「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聽你的呢。你給我多少錢讓我坐大腿?得了,我走了,不跟你浪費寶貴光陰。」說著,轉身就要走。成剛一個箭步蹤過去,像抱大樹似的抱住她的腰,說道:「宋歡,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半途而廢啊。你得讓我樂夠了,我才放你,不然的話,你就在這兒待著吧。反正我老婆不在家。」說話時,還用自己的下體蹭著宋歡的敏感地帶。

  宋歡回頭媚笑,說道:「還蹭個屁啊、玩個屁啊?你那東西都不硬了,怎麼玩啊?得了吧你。」語氣中明顯有打擊他的意思。

  成剛一點都不生氣,說道:「我這東西就像有電源控制的一樣。我想讓它硬,它一定硬,想讓它不硬,它就不硬。」

  宋歡哼了兩聲,說道:「我才不信,你在吹牛呢。你們男人都一樣,就愛吹牛。

  唐武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愛吹牛,每次那東西才一會的工夫就軟了,他還強調有什麼別的原因,就是男人不行,還強調個屁啊?讓你們男人說實話,真比讓公雞下蛋還難。」

  成剛聽了不服氣,說道:「你說的是唐武,不代表所有男人。唐武是什麼東西啊?他是個太監,那玩意自然不行,不然的話,我為什麼會叫他太監?我可不一樣。」

  宋歡不屑地說:「你有什麼不一樣?這不也軟了,硬不起來。你要是硬不起來,我以後就不來了。我找別的男人干去。」

  成剛臉一板,說道:「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怎麼可以給我戴綠帽子呢?不守婦道,我會收拾你的。」

  宋歡嬉皮笑臉地說:「你想讓我守婦道也可以,你倒是硬起來啊?」說最後幾個字時,她拉起了長音,顯得特別可惡,而那神態又有可愛之處。

  成剛鬆開她的腰,說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就讓你長長見識。」說著,成剛坐回床邊,大張著腿,一指自己那軟如線繩的傢伙,說道:「你看好了,走近點。」

  宋歡眨著美目走近成剛,說道:「我看著呢。沒有女人的幫忙,我看你怎麼馬上硬起來。」

  成剛信心十足地說:「」真金不怕火煉,「你就瞧好了。」說著,閉上了眼睛。

  宋歡蹲下來仔細地觀察著那東西,按理說,宋歡這個打扮、這個姿勢,都很撩人,足以使男人產生衝動。試想,一個美貌少女,美好的肉體上只穿著黑色內衣,能不誘人嗎?再加上她蹲下來,大腿的肌肉繃緊,乳溝畢露,露出一部分球體,是男人都會有感覺,成剛也不應該例外。而成剛此時卻閉目靜坐,不知在想什麼。

  宋歡笑道:「這會兒也沒硬啊?」話間剛落,那東西就像被打氣了似的,瞬問變成一根棒子,威風凜凜豎在成剛的雙腿間,成了男人的驕傲。那支支愣愣的樣子,像個耀武揚威的大將軍。

  宋歡不禁哦了一聲。成剛睜開眼睛,說道:「怎麼樣,硬起來了吧?」他伸手撥弄一下大傢伙。

  宋歡嘿了一聲,伸指觸觸大東西,說道:「你告訴我,這是怎麼硬起來的?太神奇了,跟耍戲法似的,不可思議。」她透過觸碰,感覺到那東西的熱和硬了。

  成剛得意地一撇嘴角,說道:「我會氣功。我跟你說你也不懂的。」

  宋歡一臉疑惑,說道:「氣功我也知道,可沒有聽說那功夫能教雞巴硬起來,你一定在唬我。」

  成剛笑道:「這只能說明你頭髮長、見識短啊。很多方面你還是個孩子。」

  宋歡點著頭,說道:「你行,你厲害,哪天也教教我這門功夫。」

  成剛笑道:「你又沒長雞巴,學這個幹嘛?」

  宋歡一想也是,自己忽略了這個問題,但她腦子轉得很快,說道:「我雖然沒長雞巴,可我長奶子。我可以讓奶子鼓起來。」她說得很認真,卻聽得成剛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直躺在床上。

  這使宋歡臉上發熱,說道:「笑什麼啊?有那麼好笑嗎?」

  成剛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來吧,宋歡,快來陪我玩吧。」

  宋歡盯著他胯間威風凜凜的大雞巴,問道:「你想怎麼玩呢?」

  成剛坐起來,說道:「來,讓我給你脫衣服吧。」

  宋歡說道:「不用了,我自己脫好了。」說罷,她又來個舞蹈脫衣法,扭動腰臀,雙臂熟練優美的將內衣脫掉。內衣一落,隨著她的動作,兩隻奶子有節奏顫抖起伏著。那萋萋芳草問,似乎也閃著點點水光。

  成剛看著過癮,誇道:「宋歡,要說迷人,你比我的老婆更叫人上」火「啊!」

  這倒是實話。

  宋歡聽了讚美,自然情緒高昂。她很有風度地轉著圈子,轉來轉去便轉到成剛的身邊,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裸體相貼,滋味不錯,都覺得心滿意足。

  宋歡扭動著身體,一會兒又面對面騎坐上來,雙臂勾著成剛脖子,那毛茸茸部位磨蹭著成剛的肉棒。成剛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摸著她的屁股,說道:「宋歡,你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好姑娘啊,都教我冒火了。我想不干你都不成。」說著,輕輕動著腰,使大肉棒子向她那裡直捅著想要進去。而宋歡則笑嘻嘻地躲避著,就是不讓他進去。

  成剛笑著說:「小丫頭,你在玩我呢。但你難不倒我的。」說著,緊抱住她的屁股不讓她亂動,與此同時,大棒子準確地向前觸,一寸一寸地移。那裡已經冒了水,因此大棒子挺順利地插進去了,而且頂到底。

  成剛噢了一聲,覺得真舒服,好像沒有什麼事比這更舒服的。

  兩人一起努力扭腰動屁股,把快樂推向高峰。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成剛抱著她轉個身,使她的身子落到床上,然後挎著她的雙腿猛烈地幹著,簡直像要把宋歡給干碎了似的。她的奶子劇烈地顫著,她的口鼻不時發出甜蜜的聲音,讓成剛倍感驕傲。

  成剛一邊幹著,一邊問道:「怎麼樣,宋歡,這下爽了吧?」

  宋歡連扭帶顛積極配合著成剛的動作,嘴上說:「爽極了,簡直他媽的要命,我情願讓你操死算了。」她的聲音高低起伏,顯示著興奮的狀態,那是只有發浪時才有的表現。

  成剛像一隻發狂的雄師沒命地衝鋒著,幹得宋歡聲音都叫得要啞了。她嬌喘著、呻吟著,像是隨時都會死掉似的。

  幹了不到千把下,宋歡便求饒道:「我的好男人,歇一會兒吧,再這麼幹下去,我的小命都會賠上。你不希望我這麼就完蛋吧?我還想多陪你樂幾年呢。」

  成剛看她說得可憐兮兮,就放慢了速度,說道:「好吧,我輕一點就是了。」他輕輕地抽插著,像風拂楊柳一般溫和。

  宋歡長出一口氣,說道:「這還差不多。」

  成剛將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看著自己的肉棒子在小穴裡一出一入,每次出來,裡面的嫩肉都會翻出來,而且還帶出一些淫水。那些淫水已被幹成了牛奶色,每次插入時都頂到底,可以感覺那花心的顫抖。

  啊,肉棒子被小穴夾弄著別提有多美了,少女的穴到底是好啊,又緊、又暖、又多水,還彈性十足,插進去就使人不想再出來。成剛貪婪地幹著、享受著,覺得老天爺對他不薄,給他那麼多的美女。

  多好的青春肉體啊,像一團火,把男人的激情都點燃了。她的身子那麼嫩、那麼柔軟,成剛的每一下動作,都使這嬌軀晃動著,使這美女發出最刺激人的叫聲。

  「真好,我的好男人,我好愛你啊。我這輩子遇上你是倒了八輩子楣了。」宋歡亡心情地說。

  成剛親了親她的美腿,一邊干她、一邊說道:「不對啊,宋歡,你遇上我,那應該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怎麼會倒楣?」

  宋歡斷斷續續地哼道:「自然……是……是倒楣了,不然的話,我怎麼不……不嫁給你,而跟你這麼不明……不白地在一起呢?我可虧……虧大了。」

  成剛這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他哈哈一笑,說道:「你還是慶幸遇到我吧。若不是遇見我的話,你怎麼會知道被男人干是什麼滋味啊?」說著猛插了幾下,使宋歡猛叫了幾聲。

  宋歡緩過一口氣,說道:「我從別的男人那裡也能知道被干的滋味啊,省城又不止你一個男人。」

  這話的結果是導致成剛報復似的狠幹,幹得宋歡幾乎都不上來氣了,只知道扭腰挺下身,乖乖被那根大肉棒狂插。成剛還真怕她受不了大風大雨,因此便停止動作,說道:「來,翻個身,我從後面干你。」

  宋歡大口喘了幾口氣之後便翻過身子,跪伏著朝成剛撅起屁股。那個屁股不算大,但很均勻,形狀挺好,圓圓的兩瓣。此刻,屁股肉分得開開的,把迷人的一帶暴露無遺。那小穴張開水汪汪的,像是在笑呢,連小穴上邊的小菊花也泛著水光。而那些茂密的絨毛則成了點綴,使她的下體顯得那麼神秘、又那麼可愛。

  成剛仔細看著那兩個好看的孔,它們不是靜止的,而是緩緩地動著。尤其是小菊花正一縮一縮的,紋路挺美。

  成剛伸手碰一碰,那部位便急促縮著,宋歡還啊地一聲叫,回頭直瞪,瞠道:「你幹嘛呀?你可別打我屁股的主意,別幹我那裡。」

  成剛笑道:「為什麼呢?有什麼不能幹的?你看影片裡干屁眼的可多了,為什麼不試試呢?難道你的思想那麼保守嗎?」

  宋歡說道:「我的思想並不保守,可是,我嫌幹那裡不乾淨。我可聽說了,許多疾病都是透過干屁眼傳播的,我還年輕,可不想那麼早就死掉。」

  成剛把著她的兩瓣屁股,目光在她的下體掃來掃去,說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啊?不怕,大不了我戴套子好了。」

  宋歡搖頭,說道:「我還沒打算把屁股也奉獻給你,你還是干小洞吧,快來啊,那裡又癢了。」說著,又動了動屁股。

  成剛並沒有強迫她肛交。他想:那種事不是強迫的,只要她願意,我就干,若不願意,那就算了。反正會有姑娘願意被幹那裡。

  他擺好姿勢,扶著屁股,對準又流了一些淫水的小穴一插而入,發出唧地一聲。

  接著,那棒子像機器一樣呼呼地幹起來,每一下都是那麼有力、每一下都是那麼激情,使宋歡又浪起來了,屁股直晃,不時變化自己的姿勢以獲得更多的刺激。

  成剛舒服地直喘氣,但他暗自將宋歡的屁股跟蘭月比了比,覺得宋歡的屁股還不夠大,做此姿勢時誘惑性少了點。當然,蘭月的屁股跟風淑萍相比還是遜色啊,風淑萍才是真正的大屁股呢。雖說只是隔著褲子見過,但他能感覺到那裡的好處。可惜,可惜,沒有見到廬山真面目。若是能看看裡面,那才叫爽呢。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成剛勁頭十足地幹著,每一下都顯示著他的雄風,並且越干越快,干到快處,宋歡的雙臂撐不住了,上身一低,已經完全趴在床上。成剛照幹不誤,非常厲害,像是已經幹著了風淑萍似的。那個中年美婦,已經嘗過兩個肉棒的滋味了,再嘗嘗第三根也不為過吧?再說,她那麼年輕,難道就甘心孤獨過下半輩子嗎?難道說她一點慾望都沒有了嗎?一定有的,只是藏在了自尊心的背後。她會跟村長那樣的傢伙通姦,足以證明了她也不是完全的聖女。只要正確引導,她還會來個梅開三度。

  這麼一想,他的慾望猛然加強、幹得更興起,宋歡又開始乞求了:「我的好男人,我快被你干暈了,快點射出來吧。你今天怎麼這麼強呢?像吃了藥似的。」

  成剛得意地大笑,一邊幹著,一邊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地拍著,說道:「我這樣的體格還用得著吃那玩意嗎?我是憑實力跟女人在一起的。」

  宋歡帶著哭腔說:「我服了你了,快點射吧,我不行了。」

  成剛感到她要達到高潮,便將她的身子一翻,換成男上女下式,接著猛干。這次他只瘋幹了幾十下,宋歡就摟著他愉快地達到高潮了。當那時,溫暖的流水噴到了龜頭上,使成剛美得骨頭都軟了,一激動,警覺性一弱,他的精華也忍不住撲撲射出來。射的感覺真爽,像是把靈魂都扔到了九天之上。

  雙方摟在一起喘息半天,誰都不動一下,那根半軟的傢伙還插在小穴裡呢。成剛捨不得拔出來,而宋歡也沒要求。過了一會兒,兩人改為側身擁抱,在軟綿綿的狀態中不知不覺睡著了。那根東西也忘了抽出來。

  等到次日,成剛感到懷裡一空時睜開了眼睛,只見宋歡已經穿好衣服了,俏臉上還帶著昨晚的紅暈。

  成剛懶洋洋地說:「幹嘛起那麼早?又沒有人來抓奸。」

  宋歡笑嘻嘻地說:「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得趕緊回去,知道的人越少,我越安全。」

  成剛笑道:「做了不怕,怕了不做。」

  宋歡狠瞪他一眼,說道:「少在那兒裝英雄。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的感受?

  我可是一個大學生,還沒有畢業,總要愛惜一下自己的名聲吧?」

  成剛歎口氣,說道:「真拿你沒法子。我可不送了,我還困著呢。」說著,打了個哈欠。

  宋歡在成剛的臉上掐了一把哼道:「你是個懶豬,還是睡你的吧。本姑娘走了。」

  成剛問道:「那你啥時候再來?」

  宋歡扭腰擺臀地向門口走去,回頭一笑,說道:「那要看本姑娘什麼時候高興了。得了,不理你了,你當你的豬頭吧。」說著,蹬蹬蹬地走了。又聽砰地一聲關門聲,宋歡真的走了。

  隨著一陣腳步聲變輕、變遠,成剛搖頭,自言自語說:「這丫頭還挺有個性呢,有幾分像風雨荷,又有幾分像蘭月。但想來想去,跟那兩女又都不像。宋歡就是宋歡,有自己的特色。」

  隨後,他決定繼續睡覺,好好睡睡,養足精神再想別的。於是,他蓋好被子,閉上眼睛,往好事上想,想快點入夢。凡從好事上進入夢鄉的人,那他的夢也應該是美好的啊!

  結果,他還真的睡著了,還真的做了美夢,且都跟美女有關。不過,等他醒來再回憶的時候,發現都是零零碎碎的,已經記不清楚細節了。只是朦朧中知道這夢裡有雨荷、有蘭月、有風淑萍、居然還有父親公司的小王。

  成剛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他正要吃飯的時候,家裡的電話響了,一接,是風雨荷打來的。一聽到她的聲音就令人感到愉快。

  成剛笑道:「雨荷,還是你最惦記我,隔段時間就關心關心我。」他故意逗她。

  風雨荷急躁地說:「得了吧,少來這一套。我打電話給你可不是跟你磨牙,而是告訴你那個被抓的傢伙露口風了。」

  成剛噢了一聲,說道:「是誰指使他幹的呢?是卓不群嗎?」

  風雨荷笑了笑,說道:「這次可教你失望了,不是卓不群,是一個正在唸書的大學生指使他的。」

  成剛當然知道是誰,還問:「是誰?是哪個狗娘養的?」

  風雨荷回答道:「是唐武,這個人你認識嗎?」

  成剛故意猶豫著說:「這個人我見過,但印象不深,忘得差不多了。」

  風雨荷沉吟著說:「你告訴我,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為什麼要找人打你?你們有多大的仇?」

  成剛想了想,回答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也不瞭解。他打我是為什麼呢?可能是因為宋歡吧,他是宋歡以前的男朋友,以前兩人關係不錯。」

  風雨荷說道:「那我就明白了,鬧了半天,是你當了第三者。你跟宋歡好,所以唐武吃醋了,男子漢的面子掛不住,就找人收拾你,這也在情理之中。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別人的女人,這就是個沉重的教訓。」

  成剛嘿了一聲,說:「他沒本事管不住自己的女朋友,是他自己無能,怎麼能怪我呢?媽的,這種太監還找什麼女朋友。」

  風雨荷一本正經地說:「少說這些沒用的。我想問你的是,當天被抓時,你怎麼沒把這些說出來呢?怎麼不提唐武?」

  成剛說道:「提什麼啊?我早把那小子忘到腦袋後面去了。若不是你仔細問我,我就是想到烏龜、想起王八蛋,也想不起他。這個太監不是什麼好東西。」

  風雨荷聽得笑了,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愛罵人?挨了打也不舒服,是吧?」

  成剛大聲道:「那還用說,誰挨了打,誰會說得起勁呢?對了,既然已經知道是那小子主使,你們應該趕快採取行動啊,別讓那小子跑了。」

  風雨荷低聲說:「可以告訴你,我們已經派人去了,如果順利的話,很快就可以將他逮住。」

  成剛急切地說:「抓到人時,你得告訴我一聲。這小子人面獸心,心眼不正,我得去打他一頓,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風雨荷鄭重地說:「我可不提供這種打人的機會。我們有規定的,不准隨便打犯罪嫌疑人。」

  成剛又問道:「雨荷,你告訴我,按照他們的行為,這個唐武會被判幾年?」

  風雨荷回答道:「眉迫種打架鬥毆還算不上犯罪,簡單處理一下就放人了。」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什麼?就這麼便宜他們?難道我就白挨打了嗎?他媽的,法律是怎麼回事啊?」

  風雨荷解釋道:「這就說明你不懂法律。是這樣的,是否構成犯罪,要看行為的動機和後果。拿你被打這件事來說,唐武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教訓你,不是殺死你。

  這就跟那些殺人未遂的有了區別。」

  成剛插嘴道:「誰說他們不想殺我呀?又是棒子、又是刀,要不是我功夫好,早就去見上帝了。」

  風雨荷說道:「你不是沒受什麼傷嗎?你不是還活著嗎?」

  成剛以委屈的口氣說:「難道非得我被殺死了才能算大事嗎?」

  風雨荷輕聲笑,說道:「難道你不想多活幾年嗎?」

  成剛唉了幾聲,說道:「那你告訴我,這次事件我會得到什麼好處?」

  風雨荷說道:「也就得到點金錢賠償,和人家的賠禮道歉吧。」

  成剛罵道:「真他媽的,這也太便宜這幫狗娘養的了。你應該幫我,幫我把這起事件從普通的打架報復,變成殺人未遂。」

  風雨荷堅決地說:「不行,別胡說。我是個警察,我有我的原則,不能徇私枉法,不能心術不正。」

  成剛噢了一聲,說道:「雨荷,我好失望。」

  風雨荷微笑道:「有什麼好失望的?難道你非得看著人家被槍斃,你才痛快嗎?」

  成剛罵道:「那些狗娘養的,死一個,少一個。我又不是帶槍的,我要是帶槍的,有一個斃一個,省得危害社會和國家。我這是為民除害。」

  風雨荷歎口氣,說道:「你這是牢騷話。一個國家有一個國家的秩序,不能憑著個人的情緒辦事,得按法律辦事。要照你說的那一套,早就天下大亂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你們應該再好好審審,我相信,這背後的主使人一定不止唐武一個。唐武是什麼東西?他只是一個在校的大學生,他有什麼本事叫打手教訓我?這背後一定有文章。你那個死鬼男朋友肯定脫不了關係。」

  風雨荷輕聲罵道:「滾蛋吧你。什麼死鬼男朋友?他還活著呢。你就是對他印象再差,也不用咒他死吧?」

  成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他可是我的情敵,我當然盼著他早點倒楣。」

  風雨荷忍不住笑了,說道:「你又在胡說八道了。你跟他怎麼算是情敵?雖說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可是,我並沒有答應讓你追。因此,你們算不上什麼情敵。你是一個有老婆的人,我可沒興趣。」

  成剛聽了不滿,說道:「難道有老婆的人就沒有魅力了嗎?」

  風雨荷哼了哼,說道:「那與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我會那麼傻?放著那麼多的好對像不找,去找你這樣的爺們?我的腦子又沒有進水,更沒有被驢踢了。以後你少自我陶醉,我可沒有看上你,你別老胡思亂想的。」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就算我沒有追你的資格,難道我暗戀你、想著你還不行嗎?這樣好像沒犯什麼罪。」

  風雨荷歎氣,說道:「成剛,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道理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你已經有老婆了,應該安分點。況且,你還有蘭月、蘭雪,作為男人已經夠風光,你就此滿足吧,別再想入非非了。我不把你的醜事說出去就已經很對得起你。聽我的,別再做夢了,行嗎?」成剛只是嘿嘿笑,說道:「我真應該感謝你替我保守秘密。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有人情味的姑娘,我永遠感謝你、喜歡你。」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守口如瓶只是衝著感情嗎?」

  成剛問道:「難道還有別的原因嗎?」

  風雨荷沉默了數秒,說道:「當然有了。我告訴你,我佩服有能力、有本領的男子漢。像你,佔有了蘭家三姐妹,使她們都心甘情願服侍你,雖說比較缺德,但也是能耐。我要是男人的話,也會引以為傲。」

  成剛聽得好驚訝,說道:「雨荷,要是女人都這麼想的話,那就萬事大吉了。」

  風雨荷呵呵笑幾聲,說:「要是我三個表妹知道我的想法,她們一定會同時罵我不是人。可我確實佩服那些能讓一群女人都愛上的男人,那才叫大英雄、大男人呢。」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幸好你不是男人,不然,你會成為超級採花大盜的。」

  風雨荷信心十足地說:「差不多吧。好了,不跟你扯蛋了,我還有許多正事要幹。等抓到唐武時,我再通知你。」

  成剛說道:「行,這些倒不是大事。我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到我家做客啊?」

  風雨荷說:「你那個狗窩我還是不去為妙,那裡太危險了。」

  成剛嘿嘿直笑,說道:「你盡在那兒冤枉我,你上我家也不止一回了,哪回不是高高興興地來,平平安安地離開,哪回讓你吃虧了?」

  風雨荷果斷地說:「反正我近期不想去,好了,回頭再聽你吹牛吧。」說著,便掛斷了電話,成剛還拿著話筒出神呢。他是意猶未盡,他多麼喜歡跟她聊天啊。每次,不用說見到,只要聽到她美妙的聲音,他就已經心醉了。老天爺多麼眷顧她啊,給她那麼好的外表、那麼好的氣質、那麼好的身手,這一切已經注定她沒法當一個普通的妻子,而會當一個女強人。她跟蘭月不同,蘭月是水,她是火。水固然是給人溫柔多情的印象,而火也一樣吸引人。相比之下,目前風雨荷更叫他心癢,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旦有了距離感,吸引力更大。

  他戀戀不捨放下電話,風雨荷的倩影仍在眼前直晃,久久不去。他心想:什麼時候她可以像蘭月那樣陪著我呢?到時候,我把她們倆都脫光了擺在一起,想幹誰就干誰,那是多厲害多瀟灑的一件事啊?那才叫不白活一回呢。

  他正想下樓找個地方吃口飯,電話又悅耳地響了起來,拿起話筒一聽,是蘭花打來的。

  蘭花焦急地說道:「不好了,不好了,成剛,出事了。」

  這話使成剛心裡一沉,體溫都下降了。

  成剛急問道:「快說,出啥事了?你們在農村被欺侮了嗎?還是你媽又病了?」

  蘭花回答道:「都不是,是蘭雪失蹤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先別急,快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

  蘭花喘了一口氣,說道:「是這樣的。蘭雪她們這幾天放假,她回家待了一天,昨天就走了。她說是回學校去,但我打電話一問,說她沒在學校,又到處打聽她的消息,還是沒有結果。這都一天沒消息了,可別出什麼事啊。我媽都急壞了。」

  成剛安慰道:「蘭花,你也別想得太多了,也許是小丫頭上同學家玩去了。你也知道,這丫頭野得很,也許就想玩躲貓貓,說不定今天就回去了呢。」

  蘭花說道:「要是這樣就好了,就怕她出意外啊!那可怎麼好,她要是有什麼事,我媽肯定活不了。」

  成剛輕輕一笑,說道:「蘭花,你不要胡思亂想。你看蘭雪那丫頭像是一個苦命的人嗎?」

  蘭花回答道:「這倒不像。」

  成剛又問道:「她像是一個好欺侮的人嗎?」

  蘭花又回答道:「不是。」

  成剛說道:「這不就結了嗎?她那麼一個鬼精靈的丫頭,不會有事的。這丫頭是屬貓的,有九條命呢。」

  蘭花嗯了嗯,說道:「是啊,剛哥,我怎麼沒想到這些呢?光顧著著急。」

  成剛又說道:「不過,還是該找找她。她應該不會走太遠。」

  蘭花說道:「我們全家都在找她。這丫頭太過分了,竟然學會搞失蹤了。等找到她之後,一定得打她一頓。她太任性了。」

  成剛說道:「她有時候是任性了點。不過她還小,得教育教育。我要是能出點力就好了,可惜我又不在家。」他心裡還真有點擔心,這小丫頭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會在他的心上留下一道永不能癒合的傷口。

  蘭花說道:「剛哥,我只是覺得事情重大才告訴你一聲。」

  成剛說道:「你們先盡力找,如果再找不著,打電話給我。為了蘭雪,我會放下一切事,馬上趕回去。」

  蘭花答應一聲便掛斷了。放下電話後,成剛仍惴惴不安,蘭雪不只是他的小姨子、是親戚、還是他親愛的小情人。不管她有多少缺點,都不能掩蓋她的可愛之處,她的魅力、她的風采也是別人不能代替的。每次想起蘭雪,他都既感到她讓人頭疼,又讓人覺得特別可愛。現在想想,他一點都不討厭她性格上的缺點。

  蘭雪失蹤了,她會去哪呢?她有什麼地方可去?除了她舅家,除了同學那裡,還能去哪?她總不會偷偷來省城找我吧?嘿,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小丫頭實在該打屁股。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去哪應該說一聲才對啊。要是出了事,可讓家裡的人怎麼辦?

  該怎麼找蘭雪呢?成剛第一個想起來的線索,自然是他的另一個小情人!嚴玲玲。應該打個電話問她一下,她們平時彼此那麼「關心」,或許會有消息也說不定。

  於是他拿起手機撥通了玲玲的電話,電話好一會兒都沒有人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成剛失望地放下手機,陷入了苦惱之中。他心想:玲玲為什麼不接電話呢?總不會她也跟著失蹤了吧?

  他心裡像長草似的在屋裡轉來轉去,想坐也坐不住。這個時候,他才體會到什麼是真情,什麼是擔心。不錯,他對她們倆是有感情的,不只是迷戀於她們的身體。肉體之戀是短暫的,而感情卻是長久的。

  他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東西呢,便下樓吃飯。他在一家小吃部正喝著豆漿、吃著油條,手機突然響起來,一看號碼,正是玲玲的。他欣喜若狂,馬上問道:「玲玲啊,你在哪?剛才怎麼不接電話呢?」

  電話裡傳來玲玲興奮而溫柔的聲音:「成大哥,我在你家的庭院裡呢。我好想你,都要想死了。」

  成剛心裡一暖,說道:「你怎麼來了呢?啥時候來的?」

  玲玲回答道:「我昨天就來了,不過剛到你家門口。剛才在車上,所以沒聽到電話響。」

  成剛問道:「你是一個人來的嗎?」心想:也許蘭雪跟她在一起呢。

  玲玲嬌聲嬌氣說:「成大哥,我好累啊,你不會讓我一直站在院子裡跟你說話吧?」

  成剛立刻說道:「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你。」放下電話,便興沖沖往家走去。

  大步流星,比平時都快,「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是一想到蘭雪,未免有點心驚肉跳。

  等他進了院子,只見玲玲站在院子裡,地上放著兩個袋子。她戴著遮陽帽,一副茶色眼鏡,穿一套淡色的休閒裝,看起來像個大人似的。在陽光下,她的嬌軀那麼好看。

  一看到成剛,玲玲歡喜地跳了起來,就要跑過來。成剛忙打個手勢,讓她忍住激動。要知道,這裡認識他的人可不少,這種事還是小心一點為妙,以免傳到蘭花耳朵裡。

  走近她,拎起東西往樓梯裡走。玲玲跟在身後,在他的手上捏了一把,說道:「成大哥,你也這麼膽小嗎?我都不怕。」

  成剛輕聲笑,說道:「我也不怕,我是怕鄰居的嘴臭啊。」玲玲笑了笑,沒出聲。

  等進了屋之後,玲玲摘下眼鏡,露出青春的臉蛋跟富有個性的鼻子。還沒等成剛喘口氣,她便像乳燕入林似的投進他的懷裡,並忘情地呼喚著:「成大哥,成大哥,我要被相思給熬成灰了。」她闔上美目,向他翹起紅唇。

  成剛本想先問問蘭雪的事,見她如此熱情,也不好冷了她的心,便親了上去。玲玲比他還熱情呢,使勁地親著成剛,親得那麼投入、那麼纏綿。還把粉舌伸進成剛嘴裡攪動,使成剛喜歡得不得了。他不甘示弱,也積極回應著,直到玲玲有點透不過氣了,才鬆開成剛。

  成剛拉著她往沙發上去。成剛才坐下,她則軟綿綿地坐在成剛懷裡,她的美目變得明亮,俏臉通紅,她的眼裡全是柔情蜜意。她摟著成剛的脖子,柔聲說:「成大哥,我日日夜夜想你,做夢都夢到了你。你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我爸都說我這幾天有點發呆,像被傻子附身似的。我自己覺得也是這樣,再見不到你,我就要瘋了。」她勇敢表達著自己的相思和真情,把成剛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作為一個男人,他是夠幸福的了。

  成剛親了親她的臉,說道:「你怎麼來的?一個人來的嗎?」

  玲玲側身躺在他的懷裡說道:「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我是跟我一個同學來的。」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不會是跟蘭雪來的吧?」

  玲玲一聽這話,問道:「蘭雪沒有來找你嗎?」

  成剛睜大眼睛,說道:「這麼說,你們真是一起來的?」玲玲臉色凝重,說道:「我是和另一個女同學一起來的。不過,蘭雪也在同一輛車上。你也知道,我們一見面就吵嘴,在車上,我們又鬧起來了。我們倆都知道對方來省城幹什麼,都看對方不順眼。下車之後,她在後面跟著我們,我一生氣,就想辦法把她甩掉了。」

  一聽這話,成剛唉了一聲,說道:「這可不好,蘭雪長這麼大,也沒有來過省城,我真怕她會有什麼事。」

  玲玲見成剛皺眉,也不安起來,她從他懷裡站起來,說道:「成大哥,你這麼一說,我真有點怕了。昨天我們下了車之後就甩掉蘭雪,我想,她肯定是來找你了。一想到她跟你在一起,我就有氣,就跟我的女同學到她親戚家住了一夜。可我還是放不下你,就決定今天來看你。我還買了衣服給你呢。」她指指那兩個造型漂亮、有明星圖片的袋子。

  成剛笑了笑,說道:「謝謝你。等找到蘭雪後,我一定試一下。」他的笑容有點淒涼。

  玲玲拉著成剛的手,說道:「成大哥,你在怪我吧?如果蘭雪出什麼事的話,我就有責任了。如果我不甩掉她,讓她跟我在一起,就不會出這事了。我真是該打啊。

  可我只是跟她鬥氣,並不想傷害她。我跟她是對頭不假,但我從來都不想真正傷害她。我知道,她的人並不壞。」說著,她的眼睛都紅了,像要哭出來。

  成剛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玲玲,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要害她的,我不會怪你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蘭雪,從昨天到現在,時間不短,這些時間她都在哪裡呢?

  可別落到壞人的手裡才好。」想到這兒,他的身上陣陣發涼,連心裡都涼起來。

  玲玲望著成剛的臉,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成剛,蘭雪是個有福之人,她不會有事的。她可別有事啊,她要是有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成剛拍拍她的手背,說道:「我也相信她沒事。等找到她之後,你們和好吧,別再鬧彆扭了。」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本來也沒有什麼事,都是她愛挑事。我可是一直讓著她,我對她夠好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現在咱們都是自己人了,還是和平共處吧。」

  玲玲爽快地答應。想到「自己人」這個詞,她的心裡就一會兒甜,一會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