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十九集 第五章 三人同樂

  等到師父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遠處時,師娘才說:「我怎麼突然眼皮跳呢,這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不吉利的事呀?」

  說完,她瞅瞅月琳和小牛。

  月琳說道:「不會的,眼皮跳是正常的,我的眼皮有時也跳的,也沒見有什麼事。」

  小牛問道道:「師娘呀,你是左眼跳,還是右眼跳呀?」

  師娘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皮,規道:「是右眼跳呀。人家常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看來要壞事。」

  小牛擺手道:「師娘,那是指男人。女人嘛,正好相反的,右眼跳財。師娘呀,也許你近日就要發財了。」

  一聽小牛這麼一說,師娘就笑了,說道:「發什麼財呀,難道天上會掉金元寶嗎?」

  月琳趁機說:「可能呀,也許走著走著,就被一個大元寶給絆倒了呢。」

  聽兩人這麼一說,師娘的心裡變輕鬆一些。師娘一揮手,說道:「大家都回山吧。」

  於是,一群人迅速向山上跑去,只有師娘跟小牛三人走在後面,一邊說話,一邊進前進,小牛的心情好極了。

  打從師父走的那一刻,小牛的心情就好得像外邊晴朗的天氣一樣。師父不在,就意味著自由了。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幹什麼幹什麼了。自己豈不是嶗山的老大,這時也沒有人管他了。

  師父走之後,有三件事對小牛非常重要。第一是調查廚房丫鬟的事。第二件是練功的事。第三件嘛,才是晚上的風流事。

  先說這第一件事。這件事關係到月影成親那天的舊事。那天晚上究竟是誰給月影送的酒?又是誰給下的藥,下的什麼藥?雖然這一切都是問慶海搞的鬼,但小牛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聽說那丫鬟失蹤了,無論如何也要查。

  於是他找來月琳,讓月琳幫忙。月琳不明所以,但看小牛這麼重視,也就同意了。經過一番調查,月琳給小牛送來結果。她說那個丫鬟的名字叫香藕,以前服侍遇師娘。自從洞房那一夜之後,這個丫鬟就變得言行古怪,經常走神,又過幾天之後,這個丫獄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至於哪裡去了,就無人得知了。

  小牛問道:「那他跟大師兄有沒有來往呢?」

  月琳回答道:「據她的同伴說,在成親那天之前,大師兄確有跟香藕見過面。至於他們到底談了什麼。就沒有人清楚了。」

  小牛暗想:「雖然大師兄很小心,可你還是露出了馬腳。」

  月琳問道:「我實在不明白,你怎麼對這事感興趣。難道那個丫鬟和你有什麼關係嗎?聽說那丫鬟長得不錯。」

  小牛連忙否認:「我根本就不認識那丫鬟,如果認識的話,我還讓你打聽什麼呀。」

  月琳點頭道:「我想也是的。那你老實交待,究竟怎麼回事?」

  小牛立刻嚴肅起來,開始說自己編造的謊言:「好吧,我跟你簡單地說說吧。那天晚上,我沒事溜到後院,我發現那個丫鬟在走路的時候,腳有顫抖,我就覺得有問題。結果呢,我在她不留神的待候把酒給偷來了。我用鼻子一聞,就知道是毒酒。我將酒倒掉之後裝了水,又放了回去。哪知道儘管如此,我以為已經沒有事了,結果月影形師姊還是中了毒了,不過不深,得休息幾天。」

  月琳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說為什麼她成親後的幾天不常出來,瞼色還不好呢。」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早知道那樣的話,我就把酒杯都扔掉了。師姊就不會有事了。」

  月琳睜大眼睛,問道:「人家洞房,你跑後院幹什麼去?新郎又不是你。」

  小牛笑了笑,說:「你也是知道的。我對月影師姊是有好感的,我不想她嫁始別人呀。」

  月琳點點頭,說:「你不用多說,我也明白。後來師姊跟孟子雄解除婚事,我想這一定與你有關。」

  小牛又笑笑,說道:「有些話就不必告訴你了,你聽了怪鬧心的!」

  月琳撅了撅嘴,說道:「你的這樁風流債,我才不愛管呢。你跟我說,為什麼大師兄要給他們下毒呢?」

  小牛回答道:「這有什麼難以理解的?大師兄也想爭掌門之位,師姊是他的最大的競爭到手。除掉師姊,他就是下任掌門了。『月琳面色微變,說道:」

  那他也太大膽了,連師父的愛子也敢害。這個人太可怕了吧。「小牛板著臉說:「這可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對他可得更加小心了,不然的話,受害的可是咱們了。」

  月琳點頭答應,說道:「真想不到大師兄是這樣的人。看來最難測的是人心。」

  小牛懶得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就談別的了。

  再說第二件事練功,打從小牛再度上山,就開始了練功,由於跟對手有過生死搏鬥。他對功夫更加重視了。他知道當你跟敵人決鬥的時候,誰的本事大,誰就能活下去。那個時候要聰明是沒有多大用處的,就像自己跟魯王的較量,如果自己的功夫再好些,早就把魯王放倒了。

  這次練功,除了溫習舊的之外,還學習了新的。道次小牛要求師娘教自己飛。師娘聽了一笑,說道:「小牛,你也太著急了吧,還沒有走穩呢,就想飛了。」

  小牛苦著臉說:「師娘呀,你不知道呀,遇到強大的對手時太危險了。如果會飛的話,打不過就可以跑了。」

  師娘在他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說道:「你這個傢伙,這麼不上進,怎麼老想著跑呢,得想辦法打勝。」

  小牛說道:「我這不就正要學本事嘛!」

  師娘見他著急,就說道:「好吧,既然你實在想學,那麼我就傳給你好了。能不能學會,能不能早日飛起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一聽這話,小牛樂得蹦起老高。

  這是在懸崖前的空地上。師娘對旁邊的小牛說:「這飛嗎,主要得看你的法力所達到的程度。如果你的法力夠高,你就能雙起來。」

  小牛急問:「那以我現在的法力能不能飛起來呢?」

  師娘的美目在小牛的身上掃了掃,微笑道:「你現在的法力不比秦遠差,按說應該可以的。」

  小牛歡呼道:「那太好了。師娘,你告拆我,怎麼才能雙起來。」

  師娘拿起把短刀,說道:「你看好了,小牛。」

  她將刀往空中一拋。然後自己一跳,便穩穩站在刀上。那刀像放在平地一樣不動。師娘說道:「你看我要飛了。」

  說完話,那把刀像鳥一樣猛地躥出去。向遠方飛去。不一會兒。來個弧線,又轉了回來。小牛看刀上的師娘身形曼妙,動作優美,彷彿仙子下凡一般,不禁有點癡了。

  當師娘從容地落在地上時,小牛不禁鼓起掌來。說道:「師娘呀,你真美,天上的仙子也不及你。」

  師娘一笑,說道:「少拍馬屁了,我可不吃你這一套的。」

  小牛急道:「師娘,怎麼飛呀?」

  師娘便耐心地給他講起理論來。其實很簡單的,就是將自己的法力雲在腳上,通過換氣,使自己的身體輕盈。最關鍵的除了法力夠強之外,還得懂得換氣的竅門。那換氣說來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要經過反覆的實驗與琢磨,才能做到的。

  小牛聽完理論,就著急地飛了。他也學著師娘的樣子,將刀拋到空中,然後跳了上去,將法力運在腳上,再進行換氣,結果刀與人都掉了下來,那樣子非常狼狠。師娘見了忍不住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亂顫。

  小牛哭喪著臉說:「怎麼飛不上去呀?」

  師娘便嚴肅地說:「你以為像喝水那麼容易呀?這飛的講究很多,想來你得練上一個月才能有效果吧。」

  小牛瞪大眼睛,驚叫道:「什麼?一個月?太漫長了吧。」

  師娘正色道:「如果你一個月不飛起來的話?以後我就不理你,你以後也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一聽道話,小牛更急了。他瞅著師娘的豐胸與俏臀,心裡癢得很。他心說:「如果不能碰她一根指頭的話,這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於是,他耐住性子,一遍遍地練習。儘管每次都是失敗,他也不敢懈怠。因為師娘正美目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呢。

  師娘坐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雙手抱膝,瞅著小牛練功,不時還指點幾句,一旦見到小牛有偷懶的傾向。就立刻責備道:「你不是要娶月影嗎?如果你不比她強的話,她能嫁給你嗎?她就算嫁給你就會看得起你嗎?」

  有了遭些話的激勵,小牛勇往直前。直練到天黑,人從半空中掉下來不知道多少回,骨頭都快散架了,也沒有效果。他心說:「練飛真的這麼難嗎?我看她們飛的可挺帶勁兒的。」

  師娘見天色晚了,說道:「別練了,回去吃版吧。明天接著來。」

  小牛總算送了一口氣,說道:「師娘呀,這晚上也該陪陪我了吧?」

  一想到這事,小牛精神一振。

  師娘說道:「不飛起來,我不會陪你的,連月琳也不能跟你亂來。」

  一聽這話,小牛心冷冰冰的。聽師娘的語氣,這次可是來真的了。看來,不苦練都不行呀。

  接下來的幾天,小牛就是苦練。有師娘在旁邊看著。他想偷懶都不行,最苦的是晚上一個人獨睡。師娘說到做到,不但自己不與他同床,就連月琳也不許接觸小牛,小牛夜夜獨對空房歎氣。

  為了變成強者,為了讓美女垂青自己,小牛咬緊牙關,拚命練飛。他想起了那些書生讀書之苦,想起了勾踐之苦,再想想月影的本領之強,於是,再多的苦頭都挺過來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大概在第十天的時候,小牛終於在半空中飛起來了,雖然也不過飛了十幾丈就掉下來,但終究是可喜的。等他落到地面的時候,興奮地大呼小叫,跟瘋了一樣。

  師娘嘲笑道:「你看你那個熊樣兒,吃錯藥了嗎?不過剛剛有點起色,就得意忘形了。」

  小牛手舞足蹈,大笑道:「我總算成功了。」

  師娘強調道:「是成功的第一步。」

  小牛連跳帶叫的,跑上去,高興地將師娘抱起來,在原地連轉了幾圈。師娘叫道:「臭小子,你找死呀。如果讓別的弟子看到的話,你這條小命都不保。」

  小牛還是將師娘又轉了兩圈才放下,說道:「師娘,如果被師父知道的話。我小命不保,你會怎麼樣呢?」

  師娘理了理頭髮,幽幽地說:「我嘛,沒有多大事,他頂多是罵我一頓也就是了。還能怎麼樣?難道他能殺我嗎?」

  小牛問道:「為什麼不能?」

  師娘回答道:「他是最聽我的話了。」

  小牛奇怪地說:「為什麼他最聽你的呢?」

  師娘笑了笑,說道:「因為我有制服他的法寶呀,不過可不能告訴你的。以後注意呀,在別人面前可不能露出馬腳。他不會殺我,但是對於碰過我的男人,他是決不會客氣的。以你的行為,他殺了你都會不解恨,應該會把你凌遲了。」

  小牛聽得吐了吐舌頭。師娘笑道:「這下你怕了吧?不敢隨便亂來了吧?」

  小牛滿不在乎地一挺胸脯,說道:「我不怕呢。我會更多跟你親熱。免得哪天被凌遲了會後悔幹得少了。」

  師娘聽了一笑,罵道:「真是個小色狼,沒出息。」

  嘴上雖罵著,心裡卻很痛?快。

  小牛大膽地拉起師娘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師娘呀,你可是說過的,只要我練會了飛,你就陪我的。道回該兌現了吧?」

  說著話,一雙色眼在師娘的臉蛋跟胸脯上亂瞄著。

  師娘的瞼頓時紅了,艷如玫瑰,她羞澀地說:「你得飛成功了才行。等你真會像鳥一樣在天上飛,我就陪你。」

  小牛的臉一下子拉長了,拿著她的手往胯下一觸,說道:「師娘呀,我的小弟弟都餓壞了,你就發發善心吧。」

  師娘明顯感到他的棒子有了硬度,並且熱乎乎的,也是芳心一熱。忍不住擔擔握了握,柔聲道:「小牛。你要幹壞事了。」

  小牛說道:「是呀,是呀,我都忍不住了。不如咱們現在找個地方解決吧。」

  師娘放開手,對他笑了笑,說道:「小牛呀,你太猴急了。道樣吧,晚上你在屋等著。隨時聽我的命令。如果我心情好,我會派人傳話的。」

  說著話。嬌嗔地白了小牛一眼,轉身離去。那美臀與腰肢很誘惑地扭動著,簡直把小牛迷得魂都沒有了。小牛真希望自己的目光能穿透衣服,可以過足癮;或者眼睛長出手來,可以摸個夠。

  這天晚飯後,小牛在屋裡坐臥不安,像火燎屁股一樣在屋裡轉來轉去。師娘的肉體在他的眼裡晃著,那麼豐滿,那麼成熟。她嫵媚的表情,動人的叫聲,都令小牛永世男忘。他又想起與師娘、月琳的三人同樂,如果能再來一次那該多好呀。可惜呀,那個海龍根讓月影給收走了,不然的話,一定會帶給她們更大的驚喜。

  正胡思亂想之際,門一響,小牛大喜。以為是師娘派人來了。門口人影一閃,卻是月琳。月琳穿著粉紅的裙子,長髮向一邊垂下,還濕濕的,臉顯得特別乾淨,身上飄來淡淡的花香與肉香。

  小牛心裡高興,拉著她的手坐下,說道:「江姊姊呀,你剛洗遇澡了?」

  月琳說道:「是呀,洗過澡真輕鬆呀,好像是脫去一層皮一樣。」

  脫著話,扭了下腰。

  小牛伸鼻子聞了聞,說道:「你可真香呀,好像是什麼花變成的一般。」

  月琳嗔道:「不要亂聞呀,別把我給熏臭了。」

  說著話,她輕聲笑了起來。

  小牛說道:「江姊姊,洗澡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咱們一塊洗鴛鴦浴呀。」

  月琳一擺手,說道:「千萬不要呀!如果有你在跟前的話,我還能洗好嗎?你這個色狼早就幹壞事了。」

  小牛早被她的香氣弄得癢癢的,一把摟在懷裡,說道:「月琳呀,咱們有幾天沒親熱了,咱們來快活一把吧,你一定也想吧。」

  說著話,一隻手按在她的胸脯上,舒服地揉了起來。

  月琳拍掉他的壞手,說道:「不要亂來。我來是給師娘傳話的。她讓我通知你,一會兒去她的院子裡一趟,讓咱們倆都去。」

  說到這兒,月琳的臉上像抹了胭脂一樣紅。

  小牛一聽狂喜,說道:「江姊姊,咱們今晚又是洞房了。」

  脫著話。將月琳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對面的親起來,他的兩隻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摸著。

  月琳哦了兩聲,說道:「一會兒再樂吧,現在消停點吧。」

  小牛哎了一聲,說:「我想先好好疼疼你。」

  說著話,小牛狂吻著她的紅唇,並且將舌頭往裡伸。月琳微微喘息,張開嘴,將舌頭放了進來。於是,兩條舌頭纏在一起,親得唧溜溜直響。小牛騰出一隻手來,在她的胸上抓著、捏著,弄得月琳不時地歡叫。由於慾望的升高。兩條玉臂纏住住了小牛的脖子。屁股也在小牛的腿上活動著,使兩人的寶貝隔著布磨擦著。

  一會兒,小牛又把手伸進她的臀溝裡,在那裡像彈琴一樣地挑逗著。月琳哪受得了這招呀,嬌軀一顫一顫的,那長髮也跟著一晃一晃。而她的表情更為迷人,美目水汪汪的,臉上充滿春情,呼吸也變粗了。

  當小牛放開她的嘴時,月琳的紅唇張合著,小聲道:「小牛呀,你壞死了。我感覺我下面已經流了。」

  說著話,主助將紅唇湊上來,貼在小牛的嘴上。使小牛感覺火一樣的熱。

  小牛激動之下,一隻手伸進她的裙下,進入內褲,終於摸到她的毛了。那裡已經濕成一片。小牛盡情地摳摸著,感覺那裡也在動著。月琳受不了,離開他的嘴,說道:「小牛,別鬧了,咱們去找師娘吧,她可能等急了。」

  小牛抽出手,舔了一下,說道:「好香呀,一會兒,見到師娘一定更有好戲上場了。」

  月琳掙扎著從小牛的腿上下來。醋勁十足地說:「這回可樂死你了,你就美吧。」

  小牛嘿嘿笑著,舔著那只摸過月琳的手,說道:「月琳呀,難道你就不美嗎?我看你比我還高興呢。」

  月琳白了他一眼,在小牛的肩膀捶了一下,嗔道:「不要得便宜就乖賣呀。當心師娘知道了。以後不理你。」

  小牛拉起她的手,說道:「走吧,這個時候師娘一定在床上等著了,再不去,師娘就會派人來找了。」

  說著話。與月琳悄悄地離開屋子,奔後院去了。一路上小心翼翼地,當然沒有事。也有點不安。

  到了後院門口,與守門的點了點頭,便大步而入。師娘事先有話,要與兩位徒弟探討武學,誰能胡亂懷疑呢。師父不在山上,這三個就是老大了。再說了,師娘比師父說了還算呢。

  當他們來到屋門前時,門前的丫鬟說:「快進去,師娘已經等半天了。」

  兩人推門開進去了。進到臥室之後,只見裡邊燈光明亮,香氣撲鼻。師娘正坐在梳妝台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像是看得癡了,又像在想著心事。

  小牛一瞅師娘,也是剛洗過澡的。她髮髻高挽,不施脂粉,有一種天然美。她的眼睛明亮,神情柔美,她微張的嘴裡露出整棄的白牙來。再看她的穿著,更為好看。外披薄如蟬翼的白紗,裡邊是紅肚兜跟褻褲,兩條玉腿也令人驚艷。

  小牛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恨不得將師娘吞到肚子裡去。師娘從鏡子裡也看到他們了。她回過頭來,瞅瞅兩人,說道:「都坐下來。」

  兩人坐到床邊,望著師娘的風情。

  師娘轉過身來說道:「小牛,你不是急得不行了嗎?來吧,你先疼疼月琳吧。她也夠上『火』了。」

  月琳搖頭道:「師娘。還是你先來吧。我最近吃過『肉』,你可是一直寂寞著呢。」

  小牛聽了高興,走上去將師娘拉起,說道:「來吧,咱們一起來吧。我一定會讓你們樂得找不著北。」

  說著話。向床邊走去。他知道,這一個晚上,一定會樂得發瘋的。

  小牛非常勤快,要給師娘脫衣服。師娘一笑,說道:「月琳的衣服多,你給她脫好了。」

  小牛便聽話地給月琳寬衣解帶。裙子拿掉,露出裡邊白色的肚兜。小牛隔著肚兜,揉著奶子,說道:「江姊姊,你的身子像肚兜一樣白呀。」

  月琳催促說:「時間寶貴呀,多幹點正事。」

  小牛嘿嘿一笑,便解下她的肚兜。一瞧奶子,挺挺的、尖尖的,比過去似乎大了些。小牛低頭挨個親了一口,親得月琳哦了兩聲。小牛又將她的下面脫光,這樣月琳便清潔溜溜了,真是白如雪,膩如玉,香氣飄溢。

  小牛誇道:「好看,好看,真是好看。不愧是四大美女呀。」

  當他的目光移到月琳的腹下時,那一撮絨毛十分可愛。月琳害羞,將大腿夾得緊緊的,使小牛得不到更多的快感。

  回頭再看師娘,早已經自己脫光了。她的裸體更使小牛眼眼一亮。暗暗稱讚。兩女相比,月琳是青春亮麗,苗條優美;而師娘呢,豐乳肥臀,富有肉感,使人一見了,就有干的慾望。平時在衣服的掩蓋下,還看不出師娘的艷麗來。

  小牛稱讚道:「師娘呀,你的美不輸十八九歲的姑娘呀。」

  師娘自撫著飽滿的乳房,歎道:「我已經老了,比不得月琳她們了。」

  月琳微笑道:「師娘呀,你比我還好看。」

  說著話,過去在師娘的身上亂摸不止,摸得師娘嬌聲笑著,聽得小牛大為悅耳,看得兩眼冒火,在月琳的騷擾之下,師娘的奶子彈跳不已,令人垂涎三尺。

  他實在忍不住了,就以最快的速度脫個精光。兩女一瞧小牛的身體,也是結實勻稱而健美的。好久不見,他變得更高大,更有陽剛之氣了。而那根棒子,比過去長是了一截,此時已翹得老高,對兩女搖頭晃腦。

  月琳掩口而笑,說道:「師娘呀,他那根壞東西又不老實了。」

  師娘也笑了,說道:「這根壞東西想要洗澡了,用你的小洞洗澡。」

  月琳搖頭道:「師娘是長輩,師娘先來吧。」

  師娘說道:「算了吧,什麼長輩呀。哪有我這樣的長輩,都一把年紀了,還跟毛頭小子亂扯。真是罪過了。」

  話雖如此,卻伸手去摸小牛的棒子。棒子入手。又硬又熱,又粗又長。師娘兩隻手相接而握,還余出一個龜頭呢。那龜頭早衝動得露出猙獰面目來。

  師娘一邊撥弄著,一邊說道:「小牛個子長高了,本事變強了,連這個傢伙淘氣的小玩意也變成大棒槌了,真是驚人。」

  小牛被她的纖手弄得很舒服。手指活動之際像觸動了他快感的神經一樣。使他喘著粗氣,有要射出的衝動。小牛在師娘的屁股上輕拍著,說道:「師娘呀,不要再摸了,再摸就有水了。」

  師娘嗔道:「可不准半途而廢呀。如果不完成任務的話,明天不准吃飯,以後再沒有人跟你好了。」

  小牛故意苦著膝說:「是,師娘,我一定聽話。堅決完成任務。」

  月琳拉著小牛的手,說道:「小牛,不要再囉嗦了,快點幹正事吧。」

  師娘笑道:「月琳耍等不及了。」

  月琳羞道:「哪有的事呀,是不想浪費春宵呀。」

  於是,三人都上了床。在燈光的映照下,兩人的身體泛著肉光。一個是水蜜挑,一個是甜蘋果,都是好吃。小牛在兩女的身上動著手,弄得兩女嬌笑連聲。一會兒師娘說道:「小牛呀,你躺下來,讓我們女人來玩你,干你。」

  小牛心說:「你們玩我,也就等於我玩你們,我也不吃虧。既然師娘想服侍我,那就享受一下吧,也省了不少的力氛。」

  小牛這樣想著,就平躺在床上。兩人便過來服侍。

  師娘趴在小牛身後,伸過嘴來親他。兩人的嘴會在一起後。就像粘在一起似的,一時間分不開了。稍後便傳來唇舌交戰的聲音。小牛的一隻手扭玩著師娘的大奶子。一會兒是這隻,一會兒是那隻,愛不釋手。

  月琳則對小牛的下半身動手,她先是給肉棒按摩。用自己的手隨心所欲地玩著,把肉棒子玩得都流出『淚水』。月琳挺體貼,還把兩個蛋蛋握在手裡抓弄,既令小牛舒服,又不會疼痛。

  三人都忙著,很快都呼吸變粗,慾望升高了。師娘放開小牛的嘴,改吻他身子。

  她像一個懂事的妻子一樣,在他的身上臉上溫柔地吻著,像一陣清風拂過。小牛舒服得輕飄飄得,說道:「親得好,親得真有味兒呀。」

  師娘聽了舒服,便親在小牛的乳頭上,癢得小牛啊啊直叫,卻笑不出聲來。師娘嫵媚地笑道:「叫什麼呀,我還沒有使勁呢。」

  說著話,又舔上另一個乳頭。

  小牛喘著粗氣,說道:「師娘呀,你的功夫也越來越棒了,不是背著我專門練過吧。」

  師娘輕咬了一下他的乳頭,哼道:「臭小子不要亂說呀。自從跟了你,我可是守身如玉,再沒有跟別的男人親熱過,你不可冤枉我的。」

  小牛說道:「那師父呢?」

  師娘說道:「我也沒有讓他碰呀,我可都是為了你。」

  小牛聽了感動,說道:「師娘呀,你對我真是太好了。簡直比我親娘還好呢。」

  師娘說:「我為你不知愁眉苦臉多少回,而你那時候不知道在哪兒快活呢。」

  說著話,在小牛的龜頭彈了一下。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師娘呀,輕點呀,別給彈碎了,我就這麼一個寶貝。」

  師娘笑了,說道:「那是怪物。」

  她見到月琳只用手玩,覺得單調,就說道:「月琳呀,你不如用嘴親親吧。」

  小牛也說:「好哇,好哇,我很久沒有嘗到那滋味兒了。」

  月琳皺眉道:「師娘,我有點放不開呀。」

  說著話,放開了棒子。那棒子向旁一歪。

  師娘笑道:「你要不喜歡的話。師娘可要親了。」

  月琳臉皮薄,說道:「還是師娘來吧。」

  說著話。卻將肉棒子又抓在手裡。

  小牛見了好笑,說道:「師娘呀,來,你跨到我的臉上來,讓弟子好好服侍一下師娘吧。」

  師娘點點頭,說道:「可不准用嘴咬呀,那裡像花一樣嫩的。」

  說著話,師娘果然按小牛說的,分著腿;下蹲著,將神秘的部位展示給小牛。那裡已經一片狼籍了,淫水好多,花瓣鮮艷,並且好像在呼吸似的動。

  小牛聞著美女的特殊氣味兒。分開絨毛,將嘴湊上去。在師娘的下體上盡情地大吃特吃著,吃得師娘嬌軀亂顫,浪聲大作,淫水直流,幾乎再蹲不穩了。幸好師娘是有功夫的人。

  而那邊的月琳見師娘如此淫浪,也受到影響。她跪在小牛的胯間,一手握棒,將舌頭伸了過去,像舔牛奶一樣舔著。她舔得仔細,不但龜頭、馬眼、稜溝舔了,就連蛋蛋也不放過。雖然口技不是很棒,但表現已經很優秀了,爽得小牛幾乎要爆炸了。

  小牛直挺屁股,說道:「江姊姊呀,太美妙了。你真討人喜歡呀。」

  月琳在服侍小牛的同時,自己激動起來,她也跨上小牛身子,將棒子對準濕淋淋的玩意,屁股一沉,便進去半截,再一沉,就吞沒了。很難想像,她那小巧的洞穴竟然有那麼大的空間。

  小牛讚道:「好緊,好暖和,好濕潤……動一動呀。」

  月琳便雙手按膝,緩緩地吞著肉棒。一出一進之間,那小穴的嫩肉也隨著活動,真是好看。結合之處,還不時地滲出水來。月琳也挺爽,感覺那棒子插到自己肚子裡,全身沒有一處不舒服的。在快感的要求下,她的速度加快,將棒子弄得唧唧有聲。

  小牛在好受的同時,也不忘了服侍師娘。在他的舌功的攻擊下,再加上師娘孤獨已久,容易衝動,因此,很快就達到高潮了。那淫水流得好多,小牛大口大口地貪吃著,別提多享受了。

  隨後師娘躺在一邊休息。小牛便將月琳壓倒,以男人的姿勢征服著月琳。月琳被插得呻吟不斷,浪叫道:「小牛呀,你真強呀,不虧是小牛呀。以後就叫你大牛吧。」

  小牛一邊撲滋撲滋地狠幹著,一邊欣賞著月琳的淫態,嘴上說:「叫什麼都行呀,只要你讓我干,我就沒有意見。」

  那棒子快出快入,每次都撞到月琳的花心上,使月琳的春水都流到了屁股上,干了千餘下,月琳投降。這時師娘便摸上來了,小牛便讓她也當回女騎士。師娘的火力比月琳強,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過了好久,師娘才被他給壓倒。趴在師娘的身上,猶如趴在棉花上一樣好受,豐滿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小牛一邊摸著她的奶子,一進插著她的穴。她的穴很深,幸好小牛的棒子夠長。

  小牛說道:「師娘呀,你是我的好女人,我想天天干你。」

  師娘扭腰提臀的,哼叫道:「我也願意天天被你幹,只是暫時做不到呀。」

  小牛將肉棒子抽出來,再滋地一聳插到底,說道:「偷情倒也是很刺激呀,可是不能長相守呀。」

  師娘四肢緊纏著小牛,美目半瞇著說:「快幹活吧,傷心的話留到明天再說。」

  小牛便閉上嘴,威風凜凜地幹起來,幹得師娘芳心大快。她洩身了還不停止,在她的要求下,不斷地變換著花樣,玩盡床上七十二絕技。師娘樂得找不著北了,淫水將床都弄濕了一片。而小牛呢,舒服歸舒服。卻不能不付出體力,幹這事其實不比跟敵人搏鬥輕鬆。

  當小牛好不容易打敗師娘時,月琳又對小牛露出了嫵媚的笑。那眼神分明是帶著鉤的。小牛知道,自己又要上『戰場』了。容不得他多想,便挺槍而上,於是屋裡再度戰火紛飛,硝煙瀰漫了。

  三個男女都在愛的大戰中得到了銷魂的快感,表現了自己最美的一面。

  在此後的十天之中,小牛是白天練功,晚上銷魂。

  就說練功吧。由於陰陽和諧,精神振奮,因此就進步飛快。這十天當中,小牛練飛有了明顯的進展。他從開始一口氣能飛十幾丈,發展到可以飛十里了。對此成績,師娘十分滿意,稱小牛是少見的有潛力的人物。

  而晚上呢,二美相陪,你貪我愛的,注意分寸,使小牛不至於影響練功。儘管如此,小牛也使兩位美女心滿意足,無悔無憾;而小牛也從兩女身上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他時常在心裡將兩女跟以前有過一腿的美人相比,發現越比越有味兒。個個美女不同,味道也不同,可都讓人骨頭髮軟的快活。

  因為快活,日子過得好快。小牛幾乎忘記了還有一位師父在泰山門武林大會,他覺得自己就是嶗山的老大,是師娘正宗的男人,師父的影子在他的心裡都淡了。

  大約是第十一天吧,沖虛派人送信一封。信上插有雞毛,是雞毛信,這表明有極其重要的事情發生了。師娘在兩位徒弟的注視下,焦急不安地打開了信。看完信之後,師娘笑了。

  小牛問道:「怎麼回事?不是壞事嗎?」

  月琳也問道:「道麼急,不是師父有難了吧?」

  師娘將借往月琳的手裡一塞,說道:「天大的喜事呀!他終於拿到夢寐以求的盟主之位,這回嶗山又可以風光一回了,有多少年嶗山沒有揚眉吐氣了。」

  月琳看罷也說:「師父很屬害呀,不愧為一代宗師呀。」

  師娘望著小牛說:「多虧了那把魔刀,如果沒有魔刀的話,你師父這一輩子只怕難以如願。」

  一提魔刀,小牛心裡就酸酸的不舒服,因為那魔刀是從自己的手裡被弄去的。他不悅地將信拿在手中,想多瞭解一下祥情。信上說沖虛如何與幾位高手比試掌法,如何處於困境,形勢如何的對自己不利。最後,在最關鍵的時刻,沖虛亮出魔刀,將那些掌門打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他們活不了幾人。

  看到這裡,小牛心說:「利用我的魔刀奪得盟主之位,也不算什麼光彩事,何必這麼耀武揚威呢?這不是你的真本事。如果換了我小牛的話。我就一聲不吭。」

  接著又想:「找個機會,還是要把刀拿到手裡,這是自己的東西。不然的話,如何向牛姊姊交待呢?哪一天可以奪回?難道非得沖虛死才行嗎?唉,我不想害他。」

  信上除了盟主爭奪之外,還有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這次處死了冰王的兒子。處死他的時候,冰王等魔王領著幾千人來救,結果一場大戰下來,雙方死亡人數達一千以上,都捐失慘重,邪派的捐失更重。信上說屍積如山,血流成河。這是正邪之間幾年來最大的一場惡戰。邪派沒討著便宜,正道也沒有得好。

  看到這裡,小牛心情沉重,心說:「為什麼非得大開殺界呢?其實這件事完全可以和平解決的。比如,冰王的兒子按其罪行不該死,雙方坐下來一談就行了,總能找到令雙方都接受的法子。如果我在場的話,一定不讓他們打起來。唉,那些死掉的人,太可惜了。」

  在小牛的眼裡,此時已經沒有黑白之分,只有人命了。他覺得每個人的命都應該受到尊重。自己也殺過人,那都是不得已才殺的。

  經過這次大戰,正邪之間又加大仇恨了。以後再想讓雙方太平。就實在太難了。

  這次邪派為什麼傷亡人多呢?因為師父新當了盟主,自然要發威了。可惜這把魔刀了,因為它,又使多少人屍橫就地。如果沒有魔刀,師父就不能那麼厲害了。照目前形勢來看,魔刀必須奪回。不能再讓師父拿它亂殺人了。

  他半天沒有個動靜,臉色也不好。月琳問道:「小牛,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父奪得盟主之位,可喜可賀呀。只是死了那麼多人,真讓人難受呀。」

  說到這兒,小牛的眼睛都紅了。他在為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們痛心,他們完全可以不死的。

  月琳說道:「小牛呀。正邪不兩立,雙方打起來,死人是難免的。咱們遇到邪派人物,也得殺他們呀。」

  小牛聽了暗暗歎息,心說:「月琳在這方面怎麼也這麼不通情達理呀。在這方面,還是詠梅好一些,她跟我一樣,也主張用和平的方式解決正邪之間的仇恨。殺人就有用嗎?這次的事不會那決容易了的。邪派吃了虧,一定會報復的。」

  師娘將信收起來,拍拍小牛的肩膀,說道:「小牛,我知道你心好,你不想多死人。可是此事由不得咱們呀。正道跟邪派打了不知多少年了,誰也沒辦法使雙方和解。一有機會,雙方總有你死我活的,誰也不服誰。」

  小牛激動之下,說道:「如果有一天,我當武林盟主的話。一定不讓雙方再打打殺殺。」

  師娘與月琳聽了,都是一楞。師娘哦了一聲,說道:「你也想當武林盟主嗎?」

  小牛搖頭道:「我只是這麼說罷了,按我的個性,我才不想被那麼多俗事纏著呢。」

  師娘笑了笑,說道:「如果你也想的話,我可以想法子讓你先當掌門繼承人。」

  小牛連忙一搖手,說道:「算了吧,我可不想,還是讓大師兄當吧。」

  他心想:「月影跟大師兄已經爭得夠激烈了,我何必蹚這個渾水呢。」

  由於沖虛奪得盟主之位,整個的山都沸騰了。師娘特地派人下山,買了大量的爆竹,大慶三日。弟子們也放假三天,隨便玩樂。別人都是興高采烈,只有小牛暗暗難過,心裡像壓了一塊石頭似的。

  第四天,師娘將小牛找去,交給他一幅畫,讓他走一趟,將畫親手交給師父沖虛。小牛問道:「這畫的是什麼?是師娘你畫的嗎?」

  師娘將畫打開,只間上邊畫的是一個人站在高樓上,形單影隻,唉聲歎氣。一隻腳懸空,身體前傾,像要掉下來。旁邊寫了一句詩:高處不勝寒。那畫畫得生動、逼真,那字寫得娟秀、文雅。

  小牛誇道:「真好看,師娘,你深藏不露呀。」

  師娘將畫掩起來,小心裝好,解釋道:「這畫可不是我畫的,這是關詠梅姑娘畫的。」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她呀,果然是才女。」

  想到詠梅的美貌,想到詠梅的歌聲,再想想這幅畫,使小牛心裡一陣發癢。他心說:「如果有她常在身邊。自己一定會學到不少東西。」

  師娘把畫交給小牛,說道:「你去吧,去交給師父。然後快點返回來。」

  小牛答應一聲。他心裡不明白為什麼師娘要送這幅畫給師父,這有什麼用意嗎?如果小袖在跟前的話,一定能猜得到其中的含意。

  也用不著收拾,小牛只掛了一把普通刀,就上路了。這次他有意試一下自己的本事,將刀往半空一拋。自己一縱身便跳了上去。那刀在小牛的指揮下,向山下飛去。

  一回頭。只見師娘跟月琳正向自己揮手呢。月琳大叫道:「早點回來呀,不准扯沒有用的。」

  小牛也揮揮手,眨眼間就不見了兩女的影子。小牛只覺得耳通風聲颯颯,遠方越來越近,嶗山越來越遠了。

  除了吃與睡,小牛只要功力還行,就大膽地飛。這是趕路,也是練習。當他兩天後來到泰山的腳下時。在半空中卻遇到了飛行的大師兄周慶海。他一臉的慌張,臉色挺難看,最讓小牛驚訝的是他身上有血跡,腳上踏的竟是自己的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