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麗影 第十九集 第四章 重回嶗山

  到師父的房裡坐下之後,師父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開心地問了一些小牛的家事,以及這段日子的情況,但小牛並沒有感動,因為憑小牛的觀察,師父此舉像在演戲。從他的眼神裡就可以看出來,而小牛也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好在他這方面有一定的天賦,料想師父也看不出來。

  等師父的話暫停後,蝦娘這才說話,在師父面前,師娘不敢表現出真實的感情。

  她的美目在小牛的身上掃了掃,淡淡地說:「這次回來後,可得抓緊練功。目前正道與邪派的關係又惡化了。隨時都可能大戰,你也要為咱們正道盡一份力量。」

  小牛不敢多瞅師娘,恭敬地回答道:「師娘的話,弟子記住了。」

  師娘又說道:「你師父跟大助兄都很忙,他們可能抽不出時間來教。暫時還是由我來教。」

  一聽這話,小牛心裡一喜,真想摸上去,給她一個吻,而當著師父的面,只能答應一聲罷了。

  一會兒,師父說起武林大事來,師父說道:「這次武林大會,對嶗山來說,尤其重要。我們不但要在公審採花賊之中發揮作用。而且還要在競爭盟主方面有出色的表現,這次勢在必得。」

  師父的語氣很堅決,表情剛毅。

  小牛心說:「師父把功名看得太重要了。當盟主就那麼好嗎?我小牛並沒有當盟主,還不是照樣活得快活嘛!你看你呀,整天惦記這事,沒空理師娘,這才造成了師娘的紅杏出牆,你也不能怪弟子我不孝呀!」

  小牛說道:「可惜弟子能力有限,不能幫師父什麼。」

  沖虛笑了笑,捋了捋山羊鬍髭,說道:「這次師父去參加武林大會,你除了好好練功之外,要幫師娘管好山上的大事呀!等你以後能力強大了,師父再讓你參與大事。」

  小牛說道:「弟子記住師父的話了。」

  接著,小牛說出了白己的疑問:「師父,弟子上山怎麼沒有看到譚師姐與孟師兄呢?」

  沖虛乾笑了兩聲,說道:「他們兩人被派到山下辦事去了!」

  師娘說道:「好了,小牛,你也累了,去吃一頓飽叛,再休息一下。」

  小牛便站起來告辭,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在師娘的臉上和身上瞅雨眼,師娘美貌依舊,只是臉色有點憔悴,又像是有無限心事的樣子。小牛心說:「這是為什麼呢?一定是師父太忙了,忙得沒有時間疼師娘。試想一朵花如果不及時澆水的話,久了就會枯萎的。師父,你不能做到的事,弟子替你做了,弟子會替你給師娘澆水的,讓她容光煥發,讓她艷光四射,讓她當一個最快樂的女人。」

  在狂妄的胡思亂想中,小牛離開了後院。他一回到中院,就遇到了周慶海。周慶海拉著小牛的手,說道:「師弟呀,你可想死為兄了,你不在山上,這山上實在太悶了。」

  小牛望著他說道:「謝謝師兄惦記了,師弟也同樣在惦記你,你對我的好處,我永速都不會忘的。」

  周慶海哈哈一笑,然後說:「你記得就好,不過你也要記住那幾句話呀。」

  小牛問道:「是哪幾句?」

  周慶海的臉色嚴肅起來,說道:「如果有一天,咱們成為敵人。你可得放我一馬呀。」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大頗兄呀,你真會開玩笑,咱們怎麼會成為敵人呢。我心裡對大師兄只有感激,沒有仇恨。」

  周慶海嘿嘿笑了,說道:「之前你已經答應了,你可不要反悔。」

  小牛苦笑道:「就算有一天咱們真的打起來,也得你讓著我,我哪裡是你的對手呀!」

  周度海說道:「小師弟你太謙虛了。師弟聰明過人,才學幾天功夫,就把孟子雄給打敢了,以師兄我看,你以後一定能成為嶗山第一人的。」

  小牛笑了,心裡舒服,說道:「那可多謝師兄你的吉言了!來吧,到我房裡坐一坐。」

  周慶海搖頭道:「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呢。再說了,我不想去打擾別人的美蘿。」

  在小牛摸不著頭緒時,周慶海朝他笑了笑,轉頭匆匆而去了。小牛心說:「這是什度意思?笑得那麼神秘。」

  等他推開門,進入自己的屋子時,立刻看到了月琳的笑容,她正坐在桌子旁,一臉的柔情。而桌上擺了好幾樣小菜,菜色精緻,香氣四溢,一看就有食慾,只是浪有酒喝。道可是嶗山的規矩,是不允許弟子喝酒。像那種偷著喝的,抓不到也就罷了,但誰也不敢在山上喝酒。讓師父給抓住,那可不得了呀,月琳站起來,跳到小牛眼前,說道:「我可等你半天了,快坐下吃東西吧。」

  小牛心裡溫暖,拉著她的手說:「江姊姊,還是你最關心我呀,有你這樣的老婆,我小牛心滿意足了。」

  月琳唉了一聲,說道:「少來這一套,快吃東西吧。」

  小牛便跟月琳面對面坐下來。小牛拿起筷子,像一個餓了數日的人一樣,大口吃起來。吃了一會兒,放慢速度,小牛問道:「江姊姊,你怎麼不吃呢?」

  月琳含情地瞅著小牛,說道:「我不餓,你吃吧。對了,這菜的昧道怎麼樣?」

  小牛伸出大拇指說:「沒得說,覺對的一流。」

  月琳立刻笑了,俏臉如鮮花綻放,那麼嬌艷,那麼動人,月琳說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些吧。」

  小牛說道:「遺憾的是沒有酒呀。吃著好菜,喝著美酒,再對著美人,那感受太美了。」

  月琳提醒道:「小點聲。師父最不喜歡喝酒的人了。」

  小牛吃著東西,問道:「江姊姊,最近山上還平靜吧?」

  月琳回答道:「總的來說退好。只是師父宣佈讓周慶海當掌門繼承人,使大家議論紛紛。」

  小牛問道:「有什麼好議論的?」

  月琳低聲道:「多數人認為。這個掌門繼承人之位由師姊來當更合適。因為師姊的武功與謀略都勝過周慶海。不知道師父是怎麼想的,更不知道周慶海用了什層手段使師父這麼寵他。」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你看大師兄這個人怎麼樣?」

  月琳想了想,說道:「給人的感覺挺忠厚,挺踏實的,一點都不像一個狡猾的人,有野心的人。」

  小牛笑了笑,心說:「雖然你跟他相處多年,你並不瞭解他。他的厲害處,你還沒有見到呢。如果說有一天我聽說周慶海把師父殺了,造反了,我一點都不奇怪。」

  小牛說道:「那師姊跟孟子雄哪裡去了?」

  月琳回答道:「孟子雄由於氣不過,下山之後,再也沒回來,誰知道在哪裡混呢?師父罵他沒出息,不是個男子漢。而師姊嘛,先去泰山了。師父命她去泰山報個名,說嶗山要爭當武林盟主。」

  小牛興奮地說:「這回泰山可熟鬧了,嶗山派如果當上武林盟主的話,那可太強了。」

  月琳說道:「師父近日跟我們嫡傳弟子說,當武林盟主一直是他的夢想,如果當不上的話,即使死,也死不瞑目呀。」

  小牛點頭道:「有這想法自然是好的,可只要盡力了不能如願,也不必耿耿於懷嘛!」

  月琳斜視著小牛,說道:「那倒也是,像你吧,就從來不想當什麼掌門跟盟主的。」

  小牛放下筷子,說道:「我不是不想。只是我本事有限,根本沒有什麼機會呀!如果有機會,我也要當個盟主玩玩。」

  月琳哼一聲,不屑地說:「算了吧,正道上人才濟濟,只怕你連初賽都過不了,就被人家打得人仰馬翻,屁滾尿流。」

  小牛聽了毫不生氣。說道:「如果我想當的話,也未必沒有希望。你可是親自體驗過的,我有多麼雄壯,多麼有力量。」

  說著話。朝月琳露出色色的笑來。

  月琳臉頓時紅了,說道:「你這張嘴呀,就是沒把門的。別叫人聽見,我可不想被人家指著後背瞎議論。」

  小牛毫不在乎地說:「咱們的關係誰不知道呀?在這個嶗山上,誰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總有一天,你要當我的老婆的。」

  月琳藉勢問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呢?」

  小牛回答道:「當我二十歲的時候,我就成家了。」

  月琳又問道:「你打算娶多少個老婆?」

  小牛笑而不答。

  月琳瞪了他一眼,突然問道:「那魔刀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一會兒說是你偷了魔刀,一會兒又說你把魔刀獻給了師父,我聽得亂七八糟的,摸不著頭腦。」

  小牛嚴肅地說:「江姊姊呀,關於魔刀嘛,事情複雜得很,你還是不知道得好,告訴你了,你還會更膽心的。」

  月琳點頭道:「好吧,我聽你的,我就不問了。」

  小牛又說道:「江姊姊呀,咱們可有些日子沒有親熱了,今晚我去鑽你的被窩吧。」

  月琳搖頭道:「不行,不行。你瘋了嗎?這可是嶗山呀!人多眼雜的,別給人家發現了。」

  小牛望著羞澀的月琳,說道:「那可怎麼辦呢?不如你來我的屋吧,我給你留門。」

  月琳收拾著碗碟,通通放到托盤裡,說道:「我可沒有答應你呀,是你自己在白日做夢。」

  說著話,對小牛俏皮地一笑,一陣風似地走了。小牛歎息,心說:「到嶗山了就是不方便,想幹點好事都難。嘿,今天這菜肯定是江姊姊炒的,不然的話,她不會那麼認真地問味道的。」

  月琳離開後,小牛到院子裡看了一會夜空,又練了一會兒拳腳。

  山上的夜特別的安睜,跟杭州的不同,在山色的襯托下,那星空顯得特別燦爛。

  他望著那些星星,心說:「據說每個人都是一顆星星。有的人是災星,因此降臨人間之後做惡多端,給人世添了不少災難;有的人是掃把星,總給別人帶來麻煩;有的人是幸運星,活一輩子很少有麻煩;而普通百姓呢,只是顆小星星,有許多的苦難等著他們呢。那麼我小牛是什麼呢?怎麼得也得算幸運星吧。

  「我師姊月影是什麼星呢?她一定不是星星。既然她的名字帶個」月「字,怎麼得也得是月亮吧。對,月裡嫦娥下凡。可惜呀,這麼不巧,又沒有碰上師姊。」

  回想一下她的裸體以及床上的風情,小牛簡直不敢相信那些都是真的了。那多像一個美夢呀。

  他又想起別的人,像師娘、月琳、詠梅她們。他心說:「師父很快就走了,那麼我又有與美人相聚的機會了。師娘、月琳,咱們可以同床共樂呀!至於詠梅嘛,雖然討人喜歡,那只能是過過眼福罷了。她可是要當掌門,不嫁人的。即使嫁人,也是嫁給孟凡城那個混蛋,而不會當我小牛的小老婆之一。唉,我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不必再多事了。」

  可是他的下意識裡,可不這麼想。

  「通次武林大會,月影跟詠梅都在,還有郡主,按說我應該去的。可是師父不讓我去,我難道要求師父帶我去嗎?如果跟師父同去的話,豈不是失去了跟師娘快活的機會嗎?如果留在道裡,暫時又見不到月影她們……這真是難辦的事呀!」

  待了一會兒,他往秦遠跟周慶海的房間看,都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是不在屋還是睡了。他心說:「秦透跟我關係一直不好,這可以理解,不能怪他,我們是情敵呀。

  而周慶海呢,雖是大師兄,但這個人深不可測。就憑他能從月影的手裡把掌門的位置搶去,就已經說明他卻實有兩下子,絕不是我平時眼睛看到的那個忠厚的男人。「小牛又回到房裡,練了一會兒內功心法,就鑽進被窩躺下了。門真的沒有鎖,他跟月琳說過,讓她半夜來陪睡。他想月琳不會那麼幹的,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未婚的姑娘呀,她怎麼有勇氣來進他的門。並跟他行那好事呢,明知道沒什度希望,小牛還是把門給留著,這也算是一種虛幻的夢想了。

  由於這幾天小牛連續趕路。多少有點乏了。不知道了什麼時候,他就睡著了,朦朧之中,他覺得有一個火熱的身子緊貼著自己,像一隻貓一樣在自己的身上拱著,蹭著,一點都不安分,而自己的肉棒也被握住了。這一握不要緊,把小牛從夢鄉中給拉了回來。

  小牛醒來,跟前一片黑暗,但那個火熱的身子是真實的,並且肉棒確實被握著,而且還一緊一鬆地被玩著。以至於小牛的肉棒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膨脹成一根大黃瓜了,同時,對方的香氣也一縷縷地進了鼻子。使小牛衝動得屬害。

  小牛憑著對香味的辨別,便說道:「江姊姊,真的是你嗎?」

  對方哼一聲,柔聲說:「在嶗山上除了我和師娘,還能有別人鑽你的被窩嗎?」

  說話的同時,並沒有放鬆對肉棒的愛撫,小牛就覺得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小牛衝動地將她摟在懷裡,誇道:「江姊姊,你真是我的好老婆,知道老公晚上寂寞,特來相伴了。」

  月琳又哼一聲,說道:「我是來查看查看,我要看看我不在你身邊,你會不會跟別的女人鬼混。」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除了你跟師娘,哪裡會有人愛我呢。」

  說著話,在她的身子上撫摸著。透過撫摸,他可以知道她的身上只有肚兜跟短褲,大腿跟胳膊都是光光的。

  小牛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像揉面一樣的揉著,不一會兒,那隻手也來到她的下邊,在她的禁區裡隨意地活動著,像尋寶一樣的摸索著。沒過一會兒,月琳的呼吸都變粗了,鼻子裡不時發出幾聲哼哼。小牛知道她的情慾正在升高,越來越需要男人的安慰了。

  小牛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道:「江姊姊,我要干你了。我要你在我的胯下多叫幾聲,我很喜歡聽呢!」

  月琳嗔道:「叫什麼叫呀,你不怕把別的人都喊過來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不怕呀!他們發現又怎麼樣?連師傅那樣的道士都能娶老婆,我小牛也不是道士,跟自己的心上人同床又礙著誰的事了。」

  月琳取笑道:「沒有人比你的臉皮更厚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江姊姊,我知道沒有人比擬更愛我了,不然的話,你怎麼會晚上跑我的房間裡來呢?」

  月琳臉上熱得很,解釋道:「我說過的,我是來查看你規矩不規矩的。」

  小牛笑嘻嘻地說:「規矩?我小牛的確是個規矩人,不過嘛,跟你在一起,我想規矩也不成的,江姊姊比桃花還美,叫我如何忍得住呢。」

  說話間,小牛已經激動地壓在她的身上了。那根大棒子在月琳的下身亂頂著,頂得月琳輕聲呻吟,可見月琳也已經很需要了,那是可以理解的。小牛走了這麼久。月琳在那方面一直是寂寞的,但她又不是一個沒原則的人,當然是守身如玉了。今晚終於跟心上人在一起了,她當然是很激動的。她的春情早就像火一樣燃燒了。

  肉棒子在頂撞的過程中,已經沾上了一些淫水。小牛親了月琳一個嘴,說道:「江姊姊呀,你已經流水了,一定很想我插進去了吧。」

  說著話,兩隻手握住乳房,指頭在乳頭上撥動著。與此同時,那根棒子還在亂磨著。

  月琳不滿地說:「小壞蛋,就會折騰人。」

  說著話,玉腿大開,纖手向下抓住棒子,對準自己的小洞就往裡塞。小牛就勢一使勁兒,那棒子便進去半根了。

  小牛稱讚道:「好緊啊,真舒服。」

  月琳驚呼道:「小牛呀,你的棒子又變大了呀,簡直不像人的了。」

  小牛解釋道:「那有什麼奇怪的?我的年紀在長,個頭在長,武功在長,經驗在長,我的棒子當然也要長了,這樣才正常嘛!難道你不喜歡我的東西變大嗎?」

  說著話,一使勁兒,那棒子撲滋一聲,已經插到底,頂在花心上了。

  月琳啊了一聲,嬌喘著說:「小牛呀,都要裂了。你的玩意好熱呀,快要把我給融化了。」

  說著話。月琳的雙臂像籐蔓一樣纏了起來,並湊上嘴,吐出香舌,跟小牛打『嘴仗』。

  小牛也覺得很美,那粗長的棒子被嬌嫩的小洞包裹著,跟泡在溫泉裡一樣的舒服。小牛誇道:「江姊姊,我覺得骨頭都軟了。你的小洞真好呀,我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

  月琳輕輕一笑,說道:「既然喜歡的話,為什麼你還不動呢?」

  這一提醒,小牛馬上抽動起來。一抽一插之間,快感無窮。小牛氛喘吁吁的指揮著自己的棒子,在美女的小洞裡出出入入。月琳也非常舒服,雖然強自壓抑著,但她的呻吟聲跟喘息聲還是越來越大。她覺得自己已經離開了平地,正在天空飛呢。

  隨著時間推移,肉棒的深入,從小穴裡發出了撲滋撲滋的聲音,有點像馬踏稀泥一樣;又像小貓喝水。小牛聽得過癮,說道:「江姊姊呀,怎麼樣,很過癮吧?」

  月琳緊勾著小牛的脖子,哼道:「小牛呀,少說沒用的,多幹點實事吧!」

  小牛便將肉棒子猛地抽出來,沒有往裡變插。月琳說道:「干什度呀?快點進來。」

  說著話,把下身往上抬。

  小牛轉著肉棒就是不進去,說道:「江姊姊呀,你告拆我,你喜歡我干你嗎?」

  月琳正當慾火焚身之際,也顧不上別的了,就嫵媚地說:「我喜歡你,我更喜你你幹我。你干我吧,使勁干吧。我願意跟你在一起。」

  一聽這話,小牛的心都醉了,屁股一沉,那東西不必人幫忙,撲滋一聲,又插入了淫水充足的洞裡。月琳歡呼道:「小牛呀,真美呀,我要你一輩子都陪著我。」

  小牛一邊快速地幹著,一邊說道:「那是當然了。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就連下輩子,我也要跟你做夫妻的。」

  說罷,那棒子已經以閃電般的速度活動了。在小牛的抽插下,月琳的呻吟聲高低起伏,美不可言。小牛心說:「任何的歌聲都比不上這個呀!」

  由於舒服,小牛更加賣力地幹事了,他覺得自己像當了神仙一樣美。

  雨人狂歡一夜,夭將亮時,月琳便悄悄地離開了。她是怕人多眼雜,被別人發現了後患無窮。畢竟沒有成親的姑娘,跟男人偷情,一定得多加小心。如果讓師父知道的話,肯定會被責罵。

  早飯後,大家都來到大廳議事。在座的有周慶海、秦遠、月琳以及小牛等四人。他們坐了好久,師父跟師娘還沒有來呢。三個男人坐成一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其中秦遠看小牛的眼神很不友好,小牛也不計較,畢竟他還是一個不壞的人,在小牛眼裡,他比孟子雄要強得多。秦遠人品不錯,而孟子雄卻算得上一個小人。

  小牛向周慶海微笑道:「大師兄呀,我還沒有恭喜你呢!」

  周慶海一臉笑容,說道:「我有什麼喜事嗎?」

  小牛回答道:「有,當然有了。我在山下就聽說了。大師兄已經被師父正式任命為下任掌門,這難道不是喜事嗎?是大喜事呀!師弟我應該擺酒為你慶祝。」

  一聽這話,周慶海露出發自內心的大笑。這笑容中有得意也有興奮,嘴上還挺謙虛的,拱拱手說:「我周慶海何德何能呀,敢當掌門繼承人。說起來這事就有點慚愧呀,可是師父他老人家苦口婆心地要求我扛起這個擔子,我也不能拒絕,傷老人家的心。」

  小牛聽了動容,心說:「周慶海這人真會說話呀。他不說自己玩了什麼手段,而是說師父的信任和任命。處處掩蓋自己的不光明的手段。我就不信,周慶海沒有使用陰謀。正常競爭的話,他能爭過月影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誰不知道師父的眼睛是亮的,看人向來準確。而大師兄你又是謙謙君子,德高望重,如果說選下任掌門的話,當然非你莫數了。」

  周慶海又笑了,說道:「謝謝小師弟的誇獎與信任。如果大師兄我將來當上掌門,一定會讓嶗山派插上翅膀,飛得更高更遠的。」

  月琳聽了也誇道:「大師兄,你喊是一個上進心強的人,相信將來嶗山派一定會成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秦遠聽了半天,一直沒出聲。這時聽月琳誇獎周慶海,不禁心裡不爽,說道:「月琳呀,難道我就不上進嗎?你也親眼看到了,我這些日子以來可是玩命的練功,已經進步不少了。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試試。」

  月琳笑了笑,說道:「不必了吧,秦師兄的進步大家也是看在眼裡的。」

  秦遠不幹,站了起來,說道:為了證明我的進步,就找個人試試吧。「他向小牛一招手,說道:」

  你敢試試嗎?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小牛嘿嘿一笑,站了起來,說道:「有什麼不敢的?只是咱們是師兄弟,萬一我失手。使你受了傷,師父怪罪下來,我可擔當不起呀。」

  秦遠搖頭道:「我不怕呀。你怕了嗎?怕了就算了。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下,我也沒什麼好怨的。」

  月琳見他們要來真的,連忙走到大師兄跟前,說道:「大師兄呀,你看他們,太不像樣了,你快點要他們坐下吧。」

  周慶海坐在椅子上不動,微笑道:「小師妹呀,不就是切磋一下功夫唱?不怕的。這切磋可是有利於他們的進步呀,以我看,切磋一下也好。有段時間沒見小牛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偷懶。」

  月琳想不到會這樣,急道:「大頗兄,萬一他們受了傷怎麼辦?」

  周慶海一擺手,說道:「小師妹儘管放心,有大師兄我在這裡,他們誰都傷不著。」

  秦遠一聽大師兄不反對他們較量,精神大振,他向小牛一招手,說道:「魏小牛,你先進攻吧。」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秦師兄呀,你是師兄,我是師弟,我怎麼能沾你的便宜呢?」

  秦遠火了,怒道:「少他媽的來這套,假惺惺的,小人一個。」

  說完話,一個箭步躥上去,舉掌向小牛的頭上劈去。這一掌發出,竟風聲颯颯的,可見不凡。

  小牛也有心試試他的掌力,動掌反擊。雙掌撞在一處。碰地一聲悶響,一股力量將兩人震退,秦遠忍不住退了三步。而小牛則退了兩步,這使秦遠大吃一驚,他心說:「這個小崽子上山才幾天呀,居然比我的功力還高了,這有點不可能。」

  秦遠不信邪,再度躥上來。這回化掌為拳,打向小牛的胸口,小牛叫聲來得好。

  退後一步,猛地抓向他的手腕。秦遠果然不凡,那拳一收一翻,以更快速度擊來。小牛躲無可躲,忙以掌擋胸,又是碰地一聲。打在小牛的掌上。小牛不由地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嘴上哈哈一笑,說道:「秦師兄,你果然進步了,還能把我給打退了。」

  這話明著誇獎,實則諷刺。

  秦遠氣得哇哇大叫。想再度躥上。周慶海說道:「秦遠,算了吧,不必再打了。」

  他心裡也是吃驚,真是想不到呀,一段日子不見,小牛的功夫竟然超過秦遠了。這有點可怕,不知道他的法力又如何了。

  秦遠哪肯甘休,大叫道:「不成,不成,我們還沒有比完呢。我再試試他的法力是啥樣。」

  說著話,雙手一揚,兩道紅光向小牛射來。

  小牛經過剛才的比試,信心大增。他心說:「我連孟子雄都打敗過,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秦遠嗎?」

  立刻也抬起雙手,也是兩道紅光發出。

  四道紅光在中途相撞,撞得啪啪直響。那紅光像是火焰一樣紅,雖在白天也分外耀眼。只見那紅光的相接點微微發白。那白點時而移向小牛,時而移向秦遠,再看兩人都全力發功。秦遠臉色通紅,而小牛並沒有變色。又過一會兒,小牛的臉色也裡紅了,而秦道的臉色則如豬肝色了,並且額頭上生了一層細細汗珠。

  月琳在旁邊焦躁地轉動著。生怕小牛受傷。一雙美目時刻注意著場上的變化。而周慶海一臉的深沉,心裡也是複雜得很。他透過這次較量,發現了自己最大的敵人是小牛,他心說:「假以時日的話,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了,即使有一天我當了掌門,也不可能坐穩。這就像是親王的權力與影響超過太子時,太子能睡好覺嗎?這個親王就該死掉了。」

  因此,他默默地看著,希望雨人拚死一決,最好小牛當場死掉。

  月琳越看越怕,忙叫道:「大師兄。快讓他們停手吧。」

  周慶海故意裝作輕鬆,說道:「沒有事的,他們還沒有分出高下呢。」

  情急之下,月琳顧不上那麼多了。也是手一揚,紅光射出,射向那白點。她想讓兩人罷手。這時門一開,一個人走進來,衣袖隨意那麼一揮,三人的紅光就都熄滅了。大家抬眼一看,都心跳加快,原來這人是師父。

  沖虛一身新道袍,表情非常嚴肅。他看了一眼小牛跟秦遠,問道:「你們這時怎麼回事?」

  秦遠回答道:「我在跟魏小牛切磋功夫,我想知道他的功夫進步了沒有。」

  沖虛哼了一聲,說道:「有這麼切磋功夫的嗎?看你們這個架勢像在拚命。如果有個意外,我這個當師父的臉往哪裡擱呢?魏小牛才進門幾天,你跟他切磋,明顯是以大欺小,以後再不可如此了。」

  秦遠被訓的低頭認錯:「師父,弟子錯了。弟子只想著功夫,沒想那麼多。」

  沖虛哼了哼,說道:「去坐吧,咱們還有重要的事說呢。」

  沖虛又瞅瞅小牛,問道:「小牛,你沒有事吧?」

  小牛笑了笑,說道:「還好,還好,如果不是秦師兄手下留情,弟子早就倒在地上了。」

  沖虛慈祥地望著他,說道:「你有現在的水準,已經不錯了,你是一塊好玉石,需要好好雕琢一下才能成玉呀。等師父我從武林大會回來,我就親自教你功夫。」

  小牛大喜,說道:「謝謝師父。」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你跟月琳都去坐吧。」

  說著話,沖虛的眼睛看向周慶海。周慶海從師父進門,早就站起來了,恭恭敬敬的,非常規矩,沖虛看了看他,面沉如水,說道:「慶海呀,剛才他們較量的時候,你應該見好就收,你怎麼能讓他們全力較量法術呢?難道你不知道,法術是很容易傷人的嗎?」

  周慶海彎腰低頭,說道:「弟子見兩位師弟都興致很好,狀況也不錯,弟子一時間看得人迷了,就忘了這些禁忌。請師父恕罪。」

  說罷做勢要跪。神虛一甩袖子,周慶海只提得一股力量相阻,便跪不下去了。

  神虛背著踱步,說道:「算了吧!以後做事得三思而後行呀,你可是咱們嶗山的下任掌門,去坐吧。」

  周慶海答應一聲,便坐回了椅子。

  這時,門一開,師娘輕盈地走了進來。她身穿綠色長裙,身段極美。走動之間,高聳的胸脯有節奏地顫動,令小牛嗓子發乾。他注意到身邊的周慶海也跟自己一樣看著,只是他看了一眼。就移開目光。然後,他又開始偷看。這情景落到小牛的眼裡,心裡酸溜溜的。他心說:「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君子,難道他也是個好色之徒嗎?」

  再看師娘的臉,吹彈可破,充滿笑容。她的笑容令百花失色,令男人激動。就連月琳見了,也認為師娘的魅力高於自己。

  師父見了師娘,也露出笑容來。他迎上去,挽扶著師娘的胳膊,一同走向主座。當兩人經過小牛跟前,師娘向小牛瞥了一眼。這一眼像閃電一樣閃過,擊中小牛,使小牛一陣心醉。他心說:「如果師娘天天這麼陪著我該多好呀,羊肉落到狗嘴裡,不公平呀。」

  師父與師娘坐好後。師父先掃視了一下各位弟子,然後說道:「徒弟們,為師要說的話不多。第一,是我們要出發,去參加武林大會。本想過兩天再去,不過目前來看,還是早去得好。下午就出發。」

  一說這話,周慶海與秦遠面上都露出笑容,因為他們在山上待久了,早就想出去透透氣。這武林大會可不是說辦就辦的,而且這回大會不同以往,道次大會與嶗山派密切相關,師父要代表嶗山派競爭武林盟主的。他從當掌門以來,從沒有放棄過當武林盟主的理想,弟子都是很清楚的,別看失敗多次,但他也沒有心灰意冷。他像年輕人一樣對自己的追求保持著固執的熱情跟態度,這次有魔刀幫忙,成功的希望占一半以上。

  沖虛頓了頓,說道:「如果這次盡力後,仍然不能達到目的,那麼就像以往一樣。返回嶗山,接著努力。」

  周慶海與秦遠幾乎同時說:「師父,這次一定成功,盟主之位是屬於我們的。」

  沖虛笑了笑,說道:「凡事只要盡力了,便問心無愧了。」

  接著,他說道:「第二件事嘛,就是我走後,小牛與月琳一定要協助你們的師娘處理好嶗山上的大事小情。為師會很快回來的。」

  小牛與月琳對視一眼,同時回答道:「是,師父。弟子一定盡力。」

  沖虛溫和地說:「要說的也就這麼多了,大家先下去吧,慶海跟秦遠速回去準備吧,吃過中午版,咱們就出發了。」

  周慶海與秦遠站了起來,同時向外邊走去。

  小牛與月琳也起身出門。一出門口,只見秦遠站在門外,向門口張望著。小牛不解,問道:「秦師兄呀,有什麼事嗎?」

  秦遠望著月琳說:「我要跟小師妹說幾句話,你先走吧。」

  小牛聽了有氣,心說:「我可是她的准老公呀,你要跟我的女人說話,讓我迴避,這也太過分了。」

  剛想發作,只見月琳說道:「小牛呀,你回去等我吧。我要跟秦師兄說話。」

  聽了這話,小牛有點不爽,再看秦遠臉上露出了自以為好看的笑容。小牛見月琳這麼說了,也不好阻止,就說道:「那你快點來呀,秦師兄一會兒就要走了,別耽誤他趕路呀。」

  月琳輕聲一笑,說道:「知道了,小牛。」

  心裡說:「男人們在這件事上都這麼小心眼呀,像小牛這麼心大如缸的人也是這樣子。」

  小牛再度看看秦遠,心說:「在嶗山上,諒他也不敢干師妹越軌的事。」

  於是,邁著方步向中院走去。走幾步一回頭的樣子,月琳見了,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心裡卻是高興的,因為他藉此可以知道,小牛心裡是有她的。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間,等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吧,月琳才姍姍而來。小牛迎上去,問道:「怎麼這麼久?這像伙沒有對你無禮吧?」

  月琳嗔道:「胡說八道,秦師兄雖是粗人,可不是小人。」

  小牛拉著她的手,陪笑道:「我也沒說他是小人,只是你跟別的男人說悄悄話,我心裡總是惴惴不安的,好像你要被人搶走一樣。」

  月琳坐下來,說道:「如果我跟定了你,誰也搶不去的。如果討厭你,你也留不住我的。」

  小牛湊到跟前,說道:「這道理我還是懂的,我知道你心裡只有我一人。」

  月琳點頭道:「是呀,我心裡只有你一人,而你心裡不知道有多少人了。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心理也同樣不好受。」

  小牛笑道:「這個我知道。我知道你對我感情很深的。你放心好了,我不含辜負你的。對了,那個伙跟你說什麼了?」

  這個是小牛最關心的事情。

  月琳笑了笑,笑得挺暖昧,大有深意的,小牛心跳加快。說道:「你倒是說話呀,難道這傢伙當你的面罵我不成?」

  月琳抿了抿嘴角,一會兒才說道:「還是不說的好,如果聽了,你肯定會不高興的。」

  小牛就知道不是什應好聽的話,就說道:「你還沒有說,怎麼知道我高不高興呢?」

  月琳說道:「我知道你心眼大心胸寬,但這事你聽了一定生氣。」

  小牛一聽這話,更想知道了,就說道:「我的好姊姊,你就快告拆我吧。別再跟我打啞謎了。」

  月琳想了想,說道:「告訴你也成,不過不准亂發脾氛,更不准懷恨在心,去找秦師兄的麻煩。」

  小牛苦著臉,歎氣道:「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就當沒聽見好了,不跟他計較,嘟怕他掘我家十八代祖宗呢。」

  月琳笑了,說道:「哪有那麼嚴重。他跟我說,他說你是個色狼,見到美女心裡就癢癢。」

  小牛嘿了一聲,說道:「這話用他說,哪個男人不好色呀?他秦遠見到美女心理就不癢癢嗎?只要是男人就會癢癢的,除非他是太監。」

  月琳說道:「重要的不是這些,他說呀,你不止是好色,而且對我不忠。」

  小牛摸了摸頭髮,說道:「這事也不新鮮。」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他說他懷疑你跟師娘不乾不淨,讓我一定要盯緊你。一旦發現了你跟師娘有過格行為,一定要跟他說,然後再轉告給師父。」

  一聽這話,小牛差點沒跳起來,咬著牙說:「這傢伙也夠狠的了。這些事都關他屁事呀。」

  月琳並不生氣,說道:「他只是懷疑,也沒有說就是真的,你幹嘛那麼激動呀,何況這事也是事實。」

  小牛點點頭,說道:「是,是,我不生氣,反正也都是真的,只是他要真在師父耳邊亂說一通,那可不得了的。」

  月琳正色地說:「你放心好了,我跟他講了,懷疑只能放到肚子裡,可不能到外邊亂嚷嚷,不然的話,會天下大亂的,他也答應我了。」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這就好,這就好。他應該會聽你的話的,他不會騙你的。」

  月琳說道:「他這個人倒是很誠實的,不像你,一說話真真假假的,不好辨別。」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江姊姊呀,我就算說一千句一萬句的假話。可我對你的心可是真的。」

  月琳微笑道:「我相信就是了。秦師兄還說了別的話。」

  小牛簡道:「他又說了什麼?」

  月琳說道:「他說,他發現周慶海對師娘有野心。」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這話怎麼說?」

  聯想到剛才周慶海看師娘的眼神,確實可疑。那眼神裡不止是有驚訝,還有男人的慾望,月琳說道:「他說,他跟大師兄相處多年,但常發現大師兄在偷看師娘,如果一次兩次就罷了,問題是一有機會,他就會偷看。」

  小牛皺眉道:「難道說他也想學我嗎?」

  一想到這個問題,心裡立刻泛酸。

  月琳望著小牛,說道:「秦師兄說,以他的感覺,大師兄是在暗戀師娘。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應該是許多年了。自從師娘嫁給師父以來,他就不太高興,為什麼這些年來不成家呢?一定是因為師娘。」

  小牛陷人了深思,心說:「如果周慶海只是想當掌門的話,那麼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不喜歡當,他想意當就當去。可是他對師娘想人非非,卻不能不重視。只是想就罷了,誰能保證哪一夭他不會獸性大發,對師娘不軌呢?那可是我小牛接受不了的。」

  小牛說道:「你說這事怎麼辦?」

  月琳思考一會兒,說道:「暗戀一個人是沒有錯的。只要止乎於禮倒沒有什麼。」

  小牛強調道:「如果他不想止乎於禮呢?」

  月琳轉動著美目,說道:「那就要想點辦法了,我可不想師娘受到傷害。」

  小牛想了想,說道:「好在他要跟師父下山了,下山之後可保無事,只是當他再上山時,咱們可不能坐視不理了。」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那時候再想辦法也不遲的。」

  小牛心說:「我還以為大師兄是個不近女色的人呢,原來他還有這個秘密呀!我不知道的他的事看來還多著呢。以後得多提防這個人。說不定哪天他覺得我也是個絆腳石,把我給做了。」

  午飯過後不久,師父他們就要出發了。師娘領著山上主要的弟子相送,足有幾十人之多,一直送到山腳下。師父微笑著說道:「不要再送了,你領他們回去吧。我很快就返回的。」

  他腰上掛著魔刀,使小牛見了覺得心痛。

  周慶海也說:「是呀,師娘。我們很快就會帶著好消息回來的。」

  秦遠說:「師娘呀,再回來時,師父就是武林盟主了。」

  師父哈哈大笑,說道:「連秦遠都這麼會說話了,咱們的大事豈能不成呢?」

  一聽師父誇他,秦遠更樂了,瞅了一眼月琳,將自己新學的一首歌唱了出來:「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這破鑼嗓子一唱,使得眾弟子都捧腹大笑。

  師娘跟師父聽了卻皺眉,因為這歌對他們來說,可不太吉利。好像是說師父此行再也回不來似的。

  月琳趣緊說:「秦師兄,這歌用在這兒不合適。」

  秦遠一想可不是嘛,連忙閉上嘴,有點不安。

  師父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只要咱們有荊軻的勇氣跟魅力,何愁大志不成。」

  說著話,向眾人揮揮手,帶著魔刀。邁開大步,領著兩個徒弟及幾個跟班的,向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