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第五章 百年陳釀

  大道的兩旁,樹木青翠,山水優美,風景如畫。

  一列長長的車隊行進在這優美的圖畫之中,便如畫卷中人。

  在車隊前後,都有大批衣甲鮮明的騎兵守護,而在車隊中央,寬敞巨大的馬車裝飾得極為華麗,由八匹高大駿馬拉著,聲勢顯赫。

  奢華馬車中,車窗簾幕掀起,一位麗人斜倚車窗,遙望著遠處青山碧水,絕麗容顏上帶著淡淡的寂寞憂傷,儀態極美,足以挑動任何男人的心弦。

  她美麗的面龐雪白瑩潤,渾身上下散發著高貴的氣息,衣飾華貴,顯然身份極高。

  這成熟美麗的女子纖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聳,性感誘人,充滿著強烈的女性魅力。

  她就這樣隨意地倚窗而坐,前後的騎兵卻無人敢將淫邪的目光投向她,顯然是大富大貴的人家,法度極嚴,稍有觸犯,就有殺身之禍。

  而她雖然儀態嬌慵嫵媚,卻又有隱約的威嚴從眉宇中透出,令人油然生出敬畏之意,不敢稍起褻瀆之心。

  馬車靜悄悄地向前行進,無人敢於喧嘩。而能這樣放肆地開窗倚坐的,也只有她和另一名女子了。

  在車隊後方的一輛車中,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姿容端麗,肌膚賽雪,容貌隱有幾分與她肖似,就像一對親姊妹一般,讓人不敢相信她們的年齡足足相差了一倍。

  前面的麗人輕撫白玉般的面頰,只覺觸手滑嫩不輸少女,也不禁微微湧起笑意。

  仙家養顏秘法果然非同凡響。如果不是她貴為皇親國戚,還未必能有如此幸運。

  從她生下第一個孩子,已經有十六、七年,現在仍是年輕貌美,外表就像二十多歲的模樣,甚至比後面的動人坐著的女兒還要動人。

  這麗人本是當朝貴戚,名喚朱月坡,是已故伯陽侯之妻,被賜封為「蜀國夫人」與母儀天下的尊貴皇后本是表姊妹,關係十分密切,常出入宮廷,地位極高,每天錦衣玉食,高高在上,在凡俗人等眼裡,和神仙也差不多了。

  在侯爵府中,她就是最高的主宰,無人敢違逆她的命令。年幼的兒子性情軟弱,承襲了侯爵之位後,仍是對她畢恭畢敬,言聽計從,闔府婢僕更是戰戰兢兢,生怕違犯家規,被蜀國夫人嚴加處置,拜伏在她面前時,連頭都不敢抬。

  侯府擁有大量田莊,有時她到莊中視察,滿莊千萬奴僕佃戶跪伏在她面前齊聲恭祝夫人安康的聲音,能震動天地。

  年輕貌美,富貴無極,無數奴僕、佃戶視之如天,彷彿天下所有的好事情都落到她的身上了。

  但在蜀國夫人心中,卻總有絲絲憂愁,如此好容顏,無人賞識,頗有「明珠暗投」的幽怨。

  她和後面的少女本是母女,這次出行,是因為侯門深廣,寂寞無聊,到濟州城去看望她的妹妹,並帶著女兒隨行,也有在那裡替女兒招婿之意。

  文娑霓是本朝首屈一指的著名才女,容顏美麗,知書達禮,所寫的詩文極美,天下聞名,都知道有這麼一位蕙質蘭心的美麗才女,無數王孫公子都來家中求親,卻都遭到拒絕。

  她今年已經有十六歲,本來早該出嫁,只是她生來心高氣傲,一心想要嫁個神仙人家,不肯與俗世之人為伍。

  蜀國夫人也曾努力勸過她,文娑霓卻抵死不肯,一心只求容顏永駐,長生不老。蜀國夫人沒有辦汰,只能替她打聽,後來見妹妹來信,說那邊有修道家族,似乎有意聯姻,因此帶著女兒出行濟州,就算聯姻不成,也可以當作散心的旅行。

  前方傳來的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車隊已行進至河邊,接下來就要順河而行,到渡口坐船前往濟州。

  車隊前列突然響起一陣喧嘩,蜀國夫人抬起頭來,遠遠看到前面的騎兵圍住了一個少女,正大聲詢問著她的來歷。

  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的年紀,渾身透濕,清麗至極的臉龐上帶著淒惶絕望,正在顫聲呼救:「救命!求你們幫幫忙,快救救他!」

  這引起了蜀國夫人的興趣。旅途本來就很無聊,遇到一些不平凡的事來解悶,那是再好不過了。

  而且這女孩如此貌美,稀世少有,看她濕灑灑的頭髮披散在臉上,卻還努力抱著懷裡的人,請求援助,柔弱中卻又帶著一抹堅強,更是讓人讚賞。

  蜀國夫人向車伕招呼了一聲,馬車迅速駛向那邊,並將圍住那女孩的騎兵們都趕到了一旁。

  這個時候,她可以看清,在少女的身後不遠處就是大河,地上有著明顯的水痕,像是剛從河裡爬出來的。

  這樣湍急的河流,居然還能有人從裡面活著爬出來,看起來這女孩不像表面上的那樣纖弱。

  她饒有興味地打量著這女孩,然後目光移到她懷中抱著的人身上。

  那是一張男孩的臉,容顏俊美,緊緊地閉著眼睛,年齡看起來和那女孩差不多大,皮膚又白又嫩,就像剛出生的嬰兒皮膚一樣。

  陽光照在上面,散發著珍珠般的瑩潤光澤,讓蜀國夫人一時不由有些失神,緊緊地盯著他的臉,眼神無法移開,心臟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

  如此俊美的男孩,她從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卻從未像今天這樣,心跳得如此厲害,甚至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蜀國夫人努力壓抑住狂亂的心神,悄悄按住快速起伏的高聳酥胸,用手遮住嫣紅面龐,定了定神,用微顯嘶啞的聲音道:「請秦姑娘來看一下。」

  姓秦的女醫生從後隊趕來,察看了一下,立即動手開始診治。

  那女孩只是受驚過度,被冷冷的河水激了一下,有些發熱,只要服些湯藥就好。而那個男孩卻斷了右臂骨和肋骨,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才能痊癒。

  蜀國夫人一直坐在車上,放下窗簾,從簾幕縫隙中偷看那邊。見到診治男孩時,他的衣服被剝下,露出了潔白的細皮嫩肉,不由讓她心臟狂跳,無法自已。

  身邊服侍的丫鬢被她趕了下去,只留她一人在寬敞的車廂中,用手掩著發燙的玉頰,顫聲低吟道:「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一見了他,就會……」

  在她柔雪般的玉腿深處,潔淨的花瓣中,已經有絲絲花蜜流淌出來,弄得絲綢內褲都有些濕意。

  她已經有十幾年沒有男人了,或許是因為當初服了仙藥的緣故,心如冰清,執掌侯府和府外各種生意也讓她忙於公務,平時並沒有什麼特別強烈的慾望。

  可是今天一見這俊美男孩,卻抑制不住心裡突然燃起的慾火,簡直連整個身髖都在嶺燙,綿軟得提不起力氣來。

  簾幕緊閉的豪華車廂之中,衣飾華麗的美貌貴婦以手遮面,顫抖喘息,雙眸如水,透過縫隙緊繁地盯著外面的半裸男孩,無法將灼熱的目光移開。

  女醫生忙著替伊山近接骨,打上夾板並敷好接骨藥物,讓人將赤裸著上身的伊山近抬起,放到後面的車上。

  她卻不知,自己的主子正依依不捨地望著他遠去,灼熱的目光幾乎將車簾都燒著了。

  伊山近躺在擔架上,依舊是昏迷不醒。當擔架路過侯府小姐文娑霓的馬車旁邊時,她正用淡漠的目光望向外面,看到伊山近赤裸著上半身的模樣,不由厭惡地冷哼一聲,隨手將窗簾放下,遮住了外面讓她討厭的東西。

  車隊繼續行進,蜀國夫人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常常轉頭看向後方,明知道那男孩在後隊馬車裡面無法看到,仍是抑制不住心中如火的情思。

  沿途暢通無阻,很快就到了渡口,一艘大船正在渡口等候。

  侯府管家負責指揮,將所有人都送上了船,發出號令,大船揚帆遠行,前往濟州府。

  這個時候,趙飛鳳正在發動自己部下幫眾,並嶺出了鉅額懸賞,請有聯繫的幫派幫忙尋找那兩個逃亡的少年男女。

  大河兩邊,到處都有幫會在努力打撈,希望能找到活人或屍體,卻是一無所獲。而在岸上,也有無數幫派成員四處探訪詢問,不論他們逃到了哪裡,都一定要找到他們。

  ※※※

  夜色濃重,覆蓋在長河之上。

  這條長河,在上古時曾經是黃色的,所以被稱作「黃河」在後來,據說有實力強大的神仙彼此展開仙術決戰,導致天地翻覆,河水轉清,但河的名字卻沿襲下來,沒有改過。

  此時河水清澈透明,滔滔奔流向前,卻無法冷卻蜀國夫人心中火熱的情思。

  晚飯之後,眾婢僕、衛兵都被命令睡下,只有她帶著兩個婢女,悄悄地走在甲板上,向著後艙摸去。

  今天晚飯時她就沒怎麼吃,一直都是魂不守舍,茶飯不思。再這樣下去,只怕很快就要形銷骨立,為情傷身了。

  但她終究不是那些膽小怕事、無法出閨閣一步的千金小姐,或許十幾年前曾經是,但這些年來她執掌大權、將上下人等數百口的侯府以及有著萬千佃戶的各處田莊管理得井井有條,殺伐決斷,膽略自非尋常女性可比。

  雖然知道這樣不太好,可是情慾湧動,無法克制,蜀國夫人最終還是下了決心。

  在甲板上走了一路,她的心坪然亂跳,只覺自己就像初戀的女孩一樣。

  站在伊山近的艙房前面,丫鬢輕輕敲門,不一會門從裡面打開,卻是一個小丫鬢,奉了蜀國夫人的命令,在這裡陪伴著兩個病人。

  伊山近從落入水中後,就一直昏迷不醒,只在晚飯時勉強張開嘴,喝下一些粥飯湯藥。

  而當午陪了他許久,也是心力交瘁,終於沉沉睡去,只有一個小丫鬢奉命守在這裡,不敢擅離。

  蜀國夫人輕移蓮步,走進房間,看著床鋪上躺著的少男少女,就像一對金童玉女般,俊美無限,交映生輝。

  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緊緊地盯著伊山近,無法移閒,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面色微紅,冷冷地掃視身邊礙眼的丫鬢。

  那個小丫發倒是很有眼色,一直低頭站在旁邊,而另兩個丫鬢乾脆就沒有進屋,只是垂首站在門外,就像三具泥塑木雕的人像,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侯門深似海,身處大富大貴人家,步步都是危機,稍不小心,就會被家法亂棍打死。她們已經看慣了這樣的例子,當然知道什麼事情不該看,不該聽,更不該記得。

  見她們這麼乖巧,蜀國夫人冷冷地哼了一聲,吩咐道;「都出去,不許人進來!」

  等到小丫鬢從外面帶上了門,房中只剩下蜀國夫人時,她美麗的眼睛裡面立即射出了熾烈的火焰,射到伊山近的身上,幾乎把他烤焦。

  就像著了魔障一樣,她一步步地挪到床前,只覺喉嚨乾澀、呼吸困難,只能費力地嚥著香津,目光根本無法從伊山近的身上離開。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輕輕地撫上了伊山近的臉,目光癡迷地看著他,腦中一片暈眩,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

  雖然蜀國夫人也在努力克制,不想讓自己做出越禮的舉動,訂是心中的火焰越燃越熾烈,暈眩越來越厲害,素手在他的臉上越撫越是用力,甚至還不可自制地向著下面摸去。

  潔淨的艙房之中,一對容顏俊美的少男少女沉沉地熟睡,而在他們身邊,絕色而又高貴性感的貴胄佳人,輕輕地嬌喘著,滿臉都是紅暈,艷若桃李,美目中柔情無限,彷彿要滴出水來一般。

  她顫抖地伏下身,輕輕地吻著男孩的臉頰,紅潤櫻唇柔柔地貼在他的嘴唇上,將柔滑香舌向著唇間伸去,頂開伊山近緊閉的牙齒,向著裡面伸去。

  丁香暗吐,挑逗著他的舌頭,激烈地交相纏綿。

  這男孩看上去比她的兒子還要小一些,可是這宮廷貴婦卻禁不住心中如火春情,用顫抖的玉臂抱緊他瘦小的身禮,摟住他熱烈地狂吻,甚至忘了去擔心是否會弄醒他。

  溫暖柔滑的玉手在情慾的驅使下,激烈地在他的身上到處撫摸,甚至摸往他的下骼,捏揉著他的臀部,那觸感讓蜀國夫人的嬌喘更加劇烈,醉人的香氣不住地噴射到伊山近的臉上、鼻中,讓他在沉睡中無意識地吸了進去。

  瓊鼻中噴出來的氣息,十分溫暖香甜,伊山近在睡夢中吸入鼻中,神情也微微變得有些不一樣。

  蜀國夫人顫抖的玉手撫摸著他,漸漸移到前面,隔衣輕柔地撫摸他的下身,感覺到褲子裡面的東西,更讓她嬌靨如火,美麗明眸不自覺地轉向下方。

  潔白如玉的溫暖雙手放在伊山近的下身,迅速地解開他的腰帶,脫去褲子。在做這些事的時候,絕色麗人渾然忘記了一切,只是一心一意興奮地做著,彷彿這就是她生存的意義。

  褪下褲子,看著眼前的器官,蜀國夫人突然一陣眩暈,只能用手撐住床,才勉強沒有倒在他的身上。

  性感誘人的貴婦趴跪在床上,穿著華麗衣裙的窈窕身軀跪伏在伊山近赤裸的兩腿中間,雙手放在他的腰部兩側,而成熟美麗的容顏,正對著他的下體,近距離緊緊盯著他的小雞雞,目光熱切,不斷地向外散發星光,彷彿那是一件絕世珍寶一般。

  伊山近的雞雞白白的,就像白玉一般,膚色仿若珍珠,瑩潤而有光澤。

  畢竟是在仙人體內,以最精純靈力鍛煉過三年的仙家法寶,自然與凡夫俗子不同,對成熟貴婦的吸引力,也絕非一般的大。

  梳著宮廷貴婦髮髻的蠔首,一點點地低垂下去,俏麗面龐離著雞雞越來越近。

  蜀國夫人美目迷濛,眼睜睜地看著那雞雞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卻無法控制自己這瑜禮的舉動。

  就像無法抵抗磁石的吸力一般,她嬌艷欲滴的紅唇終於貼上了男孩的雞雞,輕柔地吻著它,將它緩緩地含到溫暖濕潤的口腔中。

  她的腦中一片迷糊,等到稍微清醒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已經含住了這陌生男孩的雞雞,甚至還用柔滑香舌輕柔地舔弄著它,舌尖頂在雞頭上輕舔,試圖翻開男孩的包皮,嘗到裡面的滋味。

  一滴晶瑩淚珠從美目中湧出,灑在伊山近的睪丸上面。蜀國夫人為自己的行動感到羞慚,心中卻興奮欣喜,讓她容光煥發,心神恍惚之問,彷彿又回到了少女時代。

  「反正已經這樣了……」

  她就像自暴自棄一般,興奮地舔弄吮吸,橫吹豎舔,香唇中的吸力越來越大。

  突然,她口中的雞雞開始有了異動。

  就像草木萌芽般,稍微充血變硬的雞雞開始生長。她的口腔和香舌能夠感覺到包皮在慢慢地褪去,露出了裡面圓潤的龜頭,緩緩地插入了她的口中。

  龜頭上面,還帶著男孩奇異的味道,讓她顫抖喘息,櫻桃小口吸吮的力量卻越來越大,刺激著伊山近的肉棒,讓它生長更加快速,滿滿地充盈在麗人的口中。

  蜀國夫人陶醉地吮吸著,感覺著它越來越大,吸起來也更加舒服和過癮。

  但很快,她的眼睛就驚訝地瞪大,因為櫻口中的肉棒還在不停變長,彷彿不會停止一般。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困難,感覺到龜頭頂在咽喉;正在驚恐的時候,肉棒終於停止變長,讓她鬆了一口氣。

  她緩緩吐出口中肉棒,依依不捨地輕吻著,瞪大美目凝視著它。

  那根小小的牙籤,最終長成了一裸參天大樹,挺立在她的面前,從頭到尾都沾滿了她的口水,還在微微地搖晃,彷彿在向她致意,或是示威。

  驟然見到如此粗大的肉棒,蜀國夫人又是一陣暈眩,急促嬌喘,打在濕潤的肉棒上面。

  儘管對此感到驚訝,但那根粗大肉棒帶來的強烈吸引力,還是讓她忘記了一切,不由自主地將嬌艷紅唇貼上去,含住龜頭,努力張大櫻口,一點點地將肉棒吞入口中。

  美妙的滋味讓她陶醉,蜀國夫人上下晃動著蠔首,奮力吸吮著,滋滋有聲。

  充盈的幸福感從口中一直流到心裡,她拚命地吸吮著,不捨得停下。

  在這一刻,對她來說,只有這根肉棒是真實的,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虛幻,根本不值得去關注。

  麗人品肉棒,便如品香茗一般,越品越是快樂陶醉。蜀國夫人徹底沉浸在舔鳥吮雞的快感之中,過於沉醉,吮吸的聲音越來越是響亮,漸漸響徹整個房間。

  她早就已經忘了,原來在床上睡著兩個人,加上她,一共是三個。

  如此響亮的嘖嘖吸吮聲,就是睡佛也要被吵醒,何況旁邊那女孩一直在擔心著伊山近的身體,睡得並不踏實。

  長長的睫毛緩緩抬起,清純女孩迷迷糊糊地看著眼中的一切,半晌回不過神來,覺得自己還在做夢。

  可是夢終有醒的時候,陋吮的聲音越來越響,純潔的女孩終於徹底清醒,瞪大清澈的明眸,驚駭地看著救命恩人趴在她心上人的胯下舔吮肉棒,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在震驚之中,她的身體都僵硬得不能動彈,只有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連閉上眼睛都做不到。

  看著成熟美婦激烈地吮舔男孩的肉棒,.如此淫靡的情景就在眼前,讓她雪白的俏臉紅得像火燒一樣,小小的心靈瘋狂地亂跳,嬌喘聲也變得激烈。

  但蜀國夫人在狂亂的興奮之中,什麼都聽不到,只是拚命吮吸肉棒,溫暖柔軟的玉手還握住肉棒根部,上下套弄,努力讓夢中的男孩感覺到快樂。

  伊山近卻仍在沉睡,渾然不知他清白的身體,又一次慘遭蹂躪,被一個成年女性進行激烈的口奸。

  昏迷對他來說是一件幸事,讓他不用看到這樣殘酷的情景。如果發現自己又被女人玩了,說不定他會不堪打擊,興奮或是痛苦得暈過去。

  溫暖的玉掌,在他的胯部到處撫摸,不論睪丸還是光溜溜的屁股,都被蜀國夫人摸了個夠,過癮至極,爽得都快要死掉了。

  因為受了重傷,又服下助眠的藥物,伊山近沉睡不醒。可是身體卻很忠實地反應著它的興奮快樂,肉棒挺立,更加粗硬。

  身穿宮廷貴婦服飾的麗人興奮得幾乎瘋狂,玉手環握住睪丸和肉棒根部,櫻桃小嘴拚命地吸吮著,強勁的吸力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吸入到她口中一般。

  口腔肉壁強力壓搾著粗大肉棒,香舌快速地舔弄龜頭和棒身,快感源源不斷地傳來,終於讓伊山近在睡夢中達到快樂的頂點,身體突然繃緊,肉棒猛烈地狂跳起來,將灼熱的精液激烈噴射到美麗佳人的口腔之中。

  噗噗一陣亂射,蜀國夫人的口腔被精液激打得一陣發麻,可是心中充溢的幸福感讓她興奮至極,緊緊抱住男孩光滑的臀部,大口大口地喝下他的精液,渾然忘卻了這男孩看上去比自己的兒子還要小。

  她突然嗆住了,精液被射進了氣管,讓她痛苦地咳嗽起來,俏臉下意識地偏了一偏,肉棒從嘴裡滑出,滾燙的精液大肆噴射到她國色天姿的玉容上。

  蜀國夫人渾身酥軟,陶醉地閉上眼睛,享受著滾燙精液噴在臉上的感覺,心中只覺暢美至極,彷彿所有的壓力都徹底釋放了一般。

  旁邊的女孩卻看得兩眼發直,眼前的一切簡直超過了她的想像。

  救他們性命的恩人,突然做出這樣下賤的事來,跪在小她許多的男孩胯下舔他的下鱷,喝下裡面射出來的東西,臉上還帶著淫蕩的笑容,對她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而且,伊山近的肉棒突然變得那麼大,嚇得她的小心肝不停亂跳,回憶從前服侍幫主撒尿的時候,那雞雞都不算大,怎麼現在大得這麼嚇人?

  蜀國夫人嬌喘著坐起身來,伸出香舌舔去嘴邊的精液,還用手指抹了臉上了精液塞入口中,一邊舔著手指,一邊露出快樂的淫笑。

  當午慌忙閉緊眼睛,擔心被發現,那樣她自己反倒會羞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蜀國夫人吃盡臉上精液,重又趴下來,吮吸著變軟的肉棒,將他的胯部舔得乾乾淨淨。

  伊山近這百年來,第一次使用肉棒,就被蜀國夫人嘗了鮮。

  僅僅一次,當然不足以將積壓的精液釋放乾淨,很快肉棒就在美人口中直立起來,重新變得粗硬。

  蜀國夫人吐出肉棒,輕握著它放在眼前觀察,美目迷離,嬌喘越來越厲害。

  她突然翻身坐起,快速地脫著衣服,將身上的華麗衣裙都脫了下來。

  很快,她的上身就只殘餘一件素白抹胸,下身更是一絲不掛,露出了烏黑毛髮掩蓋下的花園。

  當午瞇著眼睛裝睡,目光偷偷地向她胯下望去,對於成年女性的身體總是有些好奇。

  那裡的毛髮比較濃密,或者對於成人來說很正常,但對小女孩來說,捲曲的陰毛還是多得有點讓她吃驚。

  花瓣粉紅,上面沾著幾滴露珠,還有露珠在源源不斷地從嫩穴中流出來。

  看著那裡,當午突然想到,自己在上船時看到的那個高傲冷漠的侯府千金大小姐文娑霓,難道就是從這裡出生的嗎?

  這個念頭讓她羞得臉上滾燙,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看到那個救了自己二人性命的美貌貴婦已經騎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柔芙般的玉指輕輕捏住肉棒,引導著它向文娑霓出生的地方插去。

  當午震驚得身禮僵硬,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腦中渾渾噩噩,根本想不到該怎麼阻止。

  美麗貴婦修長的玉腿跪在伊山近腰部兩側,纖手引導著肉棒頂在嫩穴上面,龜頭插入穴口,那磨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仰起頭,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

  花蜜從蜜道中流出來,染在龜頭上面,順著肉棒流下去。穴口嫩肉顫抖地夾緊龜頭,久未有過的充實快感讓蜀國夫人興奮得幾乎要流下淚來。

  此時她的心裡突然出現了自己的兒女,不由一驚,心中微微清醒,下坐的動作猶豫起來。

  可是焚身的慾火再也克制不住,狠狠一咬牙,就要義無反顧地坐下去,強行姦淫這昏迷的少年,享受那極樂的快感。

  當午震驚地瞪大眼睛,幾乎要跳起來,將她推下去。哪怕是救命的恩人,這樣做也太過分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大船突然劇烈地震動起來,搖晃的幅度極大,將蜀國夫人整個人都甩下了床。

  轟地一聲,這絕色麗人一頭撞在木地板上,摔得狼狽不堪。再加上赤裸的雪白臀部趴在地上高高蹶起,情景實在是很難堪。

  「幸好沒有人看到……」

  蜀國夫人費力地撐起身子,頭暈目眩地想道,聽著外面到處響起的驚呼聲,心中的情慾也被這一摔而減少了許多。

  但事實並非如此,當午就清楚地看到了她赤著下體倒撞下床的醜態,卻不敢聲張,只能咬著嘴唇繼續裝睡。

  外面的驚呼喧嘩越來越響,蜀國夫人也不敢再玩弄男孩,慌忙穿上衣服,並替伊山近拉好褲子,免得被人看出破綻。

  她開門出去時,又已經是一副寶相莊嚴的威嚴模樣,冷漠地看著外面的丫鬢,問:「出了什麼事?」

  「好像是船撞上什麼東西了。」

  一個貼身美婢回答道,突然看到她美麗玉顏上有未及擦乾的精液痕跡,不由大驚,幾乎叫出聲來。

  她慌忙低下頭,緊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卻萬幸地沒有發出不該有的聲音。

  蜀國夫人冷哼一聲,轉身向前艙走去,清風襲來,衣袂飄飄,恍若神仙妃子般,風采照人,卻不知道自己臉上的精液已經把她出賣了。

  那貼身丫盤春桃慌忙跟上去,心跳快速,生怕被她知道自己發現了她的秘密。

  一轉眼,她愕然看到另兩個丫鬢也是臉容慘白,一副面無人色的模樣,恍然明白她們也看到了主人臉上的奇妙液禮,都在殺人滅口的邊緣上勉強生存。

  蜀國夫人迎風而行,渾然不覺自己的疏忽。幸好蒼天有眼,吹過了幾股疾風,替她將臉上的精液吹乾,餘下的精斑在夜色之中極不顯眼,才沒有被更多的人看到她滿臉精液的美態。

  在船頭處,已經有許多人聚在那裡,大聲呼喝,斥罵對面來的船不長眼睛,竟然敢撞到本府的座船上。

  可是撞來的船也並非善蓬,反而回罵,並喝令他們立即停船,接受檢查。

  大河上,密密麻麻停著十幾艘船,將大船團團圍住。雖然沒有他們座船這麼大,但十幾艘中等木船的威勢,也不可小看。

  船上打著旗號,卻是在這一段水域上討生活的青蛟幫,為首的是他們的幫主封遂。

  當初伊山近被抬上船的時候,也有人看到,悄悄地稟報了各個幫會。

  雖然有人懷疑那個男孩就是綵鳳幫尋找的人,可是皇親國戚的尊貴地位,他們這些草莽之夫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因此,懷疑的人雖多,而蜀國夫人的座船這一路行來,卻沒有受到影響。各個幫會也得受朝廷控制,就算給他們幾個膽子,也絕不敢對皇親貴戚有絲毫驚擾。

  但青蛟幫的控制範圍離伊山近上船的港口很遠,又被競爭對手漁叉會設了圈套,故意漏消息給他們,只說綵鳳幫通緝的人上了這艘船,卻故意不透露蜀國夫人的真正身份,只說這是一艘商船。

  青蛟幫在這一帶橫行慣了,又想要向趙飛鳳賣個人情,聽說是商船立即找了上來,在夜色中攔住了這艘大船,逼令他們下船接受檢查。

  蜀國夫人走到船頭,聽到這樣的事情,心中大怒。

  江湖上的幫會,在官府中人眼裡和走江湖賣藝的沒多大差別,都是社會上的賤民,當然,綵鳳幫那樣有強硬後台的除外。

  蜀國夫人本是皇親國戚,與尋常官宦人家更有所不同,哪把這些江湖中人放在眼裡,冷叱道:「調兵過來,讓弓箭手準備!」

  隨隊的將官立即應命,大隊官兵從船艙中湧出,各持兵刃衝向船頭。

  青蛟幫幫主封遂親自率隊前來,站在船頭,遙指前方大船,厲聲喝道:「快把那兩個小傢伙交出來,就放你們過去!不然本幫主一怒,親自上船,讓你們雞犬不留!」

  他喘了口氣,又仰天笑道:「其中有個叫「鋤禾」的,據說是個賣屁股的兔子,裝嬌作媚靠上了一個麻子乞丐幫主,後來又殺了自己的孤老自立門戶,這樣欺師滅祖的傢伙,我看了就不順眼!現在這傢伙還敢去打綵鳳幫主的主意,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快讓他出來,讓爺狠煽他幾個耳光,讓他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絕不能做!」

  這些消息,有的是趙飛鳳命人放出的謠言,用來敗壞伊山近的名聲,以洩她心頭之恨;還有一些是封遂自己誇大其詞編出來的,洋洋自得地站在船頭大放厥詞,說得很是高興。

  蜀國夫人剛才沒有干到伊山近就很不爽,一股慾火堵在胸口,現在一聽這莽漢竟然是衝著她的小情人來的,更是無汰忍受,冷冷地怒視他一眼,舉起手怒喝道:「放箭I」弓箭手密佈船頭,聞聲拉開硬弓,颼颼聲如狂風暴雨般響起,將漫天箭雨朝著前方疾射而去。

  青蛟幫眾人只當這是一艘商船,哪裡想得到他們敢反抗,在黑夜中看不清箭勢,漫天箭雨襲來,由空凌厲射下,箭尖直插進船身和人體,噗噗地響聲大作。

  慘叫聲震天響起,大批幫罕紛紛中箭,撲通連聲落入水中,就像下餃子一樣,在水裡掙扎呼救。

  弓箭手毫不憐憫地繼續放箭,甚至還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換了火箭,在空中劃過一道道赤紅光芒,射向堵住河道的木船。

  封遂大驚失色,這些軍弓、火箭都是民間禁用品,只有軍隊才有儲備。難道這些人不是普通商人?

  這時,大船上的奴僕們也都動手了,高高地懸起了大紅燈籠,上面「伯陽侯府」幾個大字在黑夜中閃動,頗為刺眼。

  蜀國夫人本不想太過招搖,所以沒有讓府中下人打出本府字號。誰知竟然有毛賊不長眼地前來圍攻,大怒之下,再不隱藏,掛出燈籠威懾群賊,並下了嚴令,讓弓箭手不可放鬆,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封遂拔刀撥打箭矢,心裡大為惶懼,知道這次踢中了鐵板,立即回身大叫:「風緊,扯呼!江叫了兩聲,他的座船上的火勢已經不可控制,別的木船也都紛紛起火。封遂見勢不可挽,一咬牙,縱身跳入水中,免得被燒死在船上。

  剛一跳進水,就有一枝利箭追射過來,穿入水中,噗地一聲射穿屁股,讓他只能咬牙忍痛,帶箭游水逃去。

  他屬下的幫眾此時都顧不得他,紛紛跳水逃命,後面的木船也都掉頭逃走,不敢再對侯府起什麼心思。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已經站在船舷邊,在當午的攙扶下,望著黃河中大批落水慘嚎的江湖好漢,心中駭然。

  他原本出身於偏僻小鎮,也聽說過江湖好漢的英雄事跡,在想像之中,除了修練有成的神仙,就屬他們最威風押氣了。

  在當了丐幫幫主之後,那些江湖幫派還是壓在丐幫的頭上,哪怕一個小小的幫會,也是他的小丐幫惹不起的,更不用說青蛟幫、綵鳳幫這樣的大幫會了。

  誰知道這樣的大幫會,在官府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看到侯府的名號,竟然不敢接戰就倉皇逃去。兩者實力對比相差之大,由此可以看得出來。

  當然,他對官府的尊敬也是由來已久。偏僻小鎮的居民,和社會最底層的乞丐,對官吏們都敬畏至極,視之如天,因此對於官府的龐大勢力,伊山近並不覺得意外,只是吃驚於大幫會也如此害怕官府,和升斗小民沒有什麼不同。

  河流中,人頭攪動,到處都有落水的人慘呼,不時有屍體從水下浮出來。

  船舷兩邊站滿弓箭手,冷酷地挺弓疾射,就像不要錢一樣,毫不顧惜地將大量利箭射入水裡,將那些潛在水中的幫眾一一射殺,屍體在河面上飄得到處都是。

  伊山近駭然半晌,看著這樣驚人的威勢,對官府的敬畏之情又加深了幾分。

  在夜色之中,他看到在船頭處,大批婢僕衛兵簇擁著一個衣飾華麗的女子,如眾星拱月一般,顯然就是救他性命的貴人了。

  伊山近緊走幾步,在當午的攙扶下來到蜀國夫人面前,拜倒在地,誠心誠意地磕頭感謝道:「小民鋤禾,叩謝夫人救命之恩!」

  當午也跟在他身邊拜倒,想起剛才蜀國夫人還跪在幫主兩腿中間吮吸他的下禮,那情景只是在心中浮現,就讓她臉熱心跳,羞赧得不敢抬頭看她。

  就像心有靈犀一樣,蜀國夫人也想著自己跪在這男孩腿間的一幕,羞得玉頰飛紅,看他跪在自己面前磕頭,尷尬得不知所措。

  雖然她已經露了形跡,幸好旁邊的婢僕士兵都只當她是因為青蛟幫的無禮舉動而激動發怒,才會氣紅了臉,反而為她艷若桃花的面龐失神,慌忙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當然,那三個婢女並不是這麼想的,偷偷看著蜀國夫人絕色的容顏上那一抹幾不可察的白斑,心裡都是坪然大跳,想哭又想笑。

  蜀國夫人定了定神,用雍容悅耳的聲音,平靜地道:「原來公子已經醒來了。」

  心裡卻跳了幾下,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的,難道是在自己跪在他胯下、津津有味地吮舔小肉棒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嗎?

  伊山近卻沒有懷疑,只是磕頭微笑道:「剛才外面太吵,不知不覺就醒了。」

  實際上,事實是:他被蜀國夫人吸得太爽,體內積壓百年的精液噴射出去,心理壓力大為減輕,即使當時還迷糊,過了一會,自然而然地就醒過來了。

  而且,在射精之後,他的傷勢竟然大有好轉,其中奧妙,他現在當然不能理解。

  蜀國夫人看著他手臂上打著繃帶、夾板,還跪在地上磕頭,不由大為心疼,慌忙道:「快扶鋤公子起來。你有傷在身,以後不要再多禮!」

  她的貼身美婢春桃、春杏盈盈上前,小心地將伊山近扶起,卻是鼻觀口、口問心,根本不多看伊山近一眼,只當射在蜀國夫人臉上的精液並不是他的一樣。

  伊山近站起身,悄悄地看了蜀國夫人一眼,只見這麗人年約二十餘歲的模樣,容姿美麗至極,卻又高貴無比,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又隱然有著殺伐決斷的威嚴,顯然是他從過見過的貴人,不由大為敬畏。

  而她潔白如玉的面龐上,又有著淡淡的紅暈,艷麗嫵媚,酥胸高聳,渾身充滿著女性的強烈魅力,伊山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誘人的幽香。

  這樣美麗成熟的女子,對伊山近既是強烈的誘惑,又是隱含的威脅。伊山近慌忙移開目光,臉上不自禁地微微泛紅。

  「好純情啊!」

  蜀國夫人心中欣喜讚歎,優美紅唇邊不自禁升起一抹笑意。

  在華美衣裙的長袖中,纖手緊緊地握住成拳。她已經決定了,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把這男孩弄到手,讓他長伴自己身邊。

  就像面前放著一件稀世的珍寶,又怎麼能讓它輕易地從自己視線中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