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一章 做愛真好

  成剛每次幹起蘭月都格外興奮、格外衝動、又格外有成就感。為什麼呢?除了蘭月是他的女人中最優秀的之外,也是因為他對她的愛意最深。因為愛得深,幹起事來就特別激情。

  同樣,蘭月也很愛他。她本是一個自尊自愛,又很嫻靜保守之人,可是在成剛的身下被操弄之後,她也變成一個熱情如火的尤物了,平時的顧忌與矜持通通拋到九霄雲外,這時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性愛。

  成剛趴在她的身上聳著屁股,使大肉棒子快速進出著,每次進去都頂到最深處。蘭月感到很爽,那種漲滿感、撞擊感所產生的快感是語言無法描繪出的。她一邊呻吟浪叫著,一邊扭動挺動著,兩條玉腿不時屈伸踢動著,兩隻手在成剛的背上、屁股上亂摸著,顯示極享受的狀態。

  成剛見自己的心上人這麼激動,俏臉紅得像霞,美目半瞇著發著喜悅之光,自己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一個男人能使女人快樂是夠驕傲的了,更何況是情人之間呢?

  成剛喘息著問道:「蘭月,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快活極了?」

  蘭月的紅唇張合著,呻吟般地說:「我感覺像坐上飛船了,要飛到地球外面似的。」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蘭月老婆,不愧是文化人吶,說話都跟別人不一樣。

  來,看我讓飛船飛得更平穩一些。」說著,他放慢速度,並觀察起蘭月的奶子。

  蘭月那對波霸在成剛動作下搖搖晃晃,猶如波濤起伏,又如花在風中亂舞。

  它的潔白、它的圓潤、它的細嫩、它的滑膩、它的挺拔,都教人百看不厭。還有那兩粒櫻桃和櫻桃立足的暗紅乳暈,都使這奶子更多了幾分誘人與可愛。

  成剛看了眼饞,便伸手去抓。那奶子真好,若不認真去抓都無法抓實,滑得像抹了油一樣,那種觸碰的手感之好,使人驚喜交加。當你抓實了,又像摸到兩團棉花一樣,但又有溫度、有硬度,彈性好極了。

  成剛像玩玩具似的貪婪地玩著,他時而觸碰,時而抓實,時而將它按扁,時而將它拉起,對兩粒奶頭更是不遺餘力地挑逗,使奶頭漲得老大,不但用手,而且還把嘴湊上來積極地玩著大奶子,而底下的大棒子噗哧噗哧干個不停。

  這雙重的攻擊使蘭月欲死欲仙,她嬌喘吁吁,彷彿隨時都會飄到天上去。她哼叫道:「親愛的……老公……你要把……蘭月……害死了……蘭月要上天堂……天堂了……」

  成剛吐出一粒奶頭說道:「好啊,上天堂也好,下地獄也好,都有我陪著你。你到哪裡我到哪裡。」說著,又把另一粒奶頭吃到嘴裡,伸手玩另一隻奶子。下面的插弄雖說不那麼快,但是絕對有力量、夠激情。

  蘭月呻吟道:「好老公……別玩……別玩奶子了……我要癢得死掉了……」

  成剛哈哈一笑,放開奶子,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加快速度,呼呼地幹起來。那兩個剛被玩過的大奶子歡快地跳舞著,幻化出更迷人的光影,使成剛大為過癮。底下的大棒子則更為兇猛,鏗鏘有力幹著小穴,蘭月的愛液不知流了多少。

  干到一定程度時,蘭月更激動了。她四肢纏住成剛,使勁挺著下身,臉上流露出強烈的需要和亢奮,那種美由高雅矜持變為艷麗放縱,但仍有她固有的氣質,因此,在成剛心中她還是與眾不同的。

  成剛太快樂了。那根大肉棒子插在小穴裡享受著美女的好處,他覺得全身無一處不爽,每根神經都在歡叫。成剛幹過的美女已經不少了,但最有興趣的還是蘭月。她是美女,也是一位老師,干老師的感覺讓自己更自豪,是在操才女呢!

  成剛問道:「蘭月,想不想在上面用騎著的姿勢干?」

  若換了平時,她一定說不想,可是現在不一樣,她的情緒上來了,已經沒有任何顧慮,她不怕成剛笑話她。因此,她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想,我願意啊。」

  成剛哈哈一笑,抱著她翻了個身,蘭月便到了上面。她調整一下姿勢,使自己真的騎在上面,妙的是在調整的過程中,肉棒子並沒從洞裡脫落,這說明了她越來越在行了。

  蘭月騎在男人的身上含著肉棒子,心裡多麼歡喜、多麼激動啊!她的雙手按在成剛的身上活動著腰臀,使肉棒子在她的穴裡活動著,那兩隻大奶子便像鐘擺似的蕩來蕩去。

  成剛以逸待勞,雙手枕在頭下看蘭月的表演。見她已經完全放開了,不再畏首畏尾,完全表現出一個青春女郎的活力和激情,他心裡也很高興。但他也看出來,蘭月跟小路、宋歡、蘭雪不一樣,即使放開了,仍保持著她性格的本質,並沒有放蕩到底。若換了那三位姑娘,一定會玩瘋了的。

  成剛從她的臉看到大奶子,又由大奶子看到腰、看到腹,最後把目光落在她的下面,由於她是騎勢而不是蹲勢,因此,看到的只是一叢絨毛,那絨毛已經濕淋淋的閃著水光。

  再瞧蘭月的俏臉,真是艷如玫瑰、紅如晚霞。她的鼻子哼著,她的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幾聲感歎。她的裸體在燈光下多麼美麗,在成剛的眼中多麼神聖啊!

  這樣的女人才是最誘人的。

  成剛回想起自己跟她相好後的林林總總及美好時刻,衝動得簡直無法自控。

  他強忍著自己的情緒,等蘭月的動作稍慢時,他便摟住蘭月又來個翻身,恢復男上女下的姿勢,然後大展雄風了。這次可不客氣了,暴風驟雨,大刀闊斧,那根肉棒子像瘋了似的穿梭著,每一次都像要把花心撞碎了,撞得蘭月的叫聲與呻吟聲都大了起來。

  成剛兩眼發光,威風凜凜地幹著,像是要把一朵花撕碎似的。不過幾百下,蘭月就大呼道:「老公,我要不、不行了我要……死……死了……快點:…快點啊……」

  成剛知道她快高潮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就像車換檔一樣,又插了十幾下,成剛便感覺一股暖流澆到棒子上,使他的心情大好,控制力一鬆,自己也忍不住射了,全射進蘭月迷人的小洞裡。

  之後,他趴在蘭月的身上不動了,像一條乾涸的魚。蘭月緊緊抱住他,好像他會突然消失似的。這個時候,她才感覺他是屬於她的。

  兩人久久都沒有說話,都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漸漸變小變輕,然後都聽到了對方的心跳聲。從那心跳聲中像是聽到了愛情、聽到人生、聽到了世界:…

  過了好一會兒,成剛才翻身下來躺在蘭月身邊,蘭月扯過被子來蓋在兩人身上。成剛望著她裸露在外的大奶子,微笑道:「蘭月,這種滋味好不好?」

  蘭月羞澀地一笑,說道:「不做時會想入非非,做了之後,又覺得沒有想像中美好。」

  成剛摟著她,說道:「這種事自然是好的、妙不可言的,可是,絕對沒有影片裡渲染得那麼好,這是因為那種東西都加入了誇張成分,咱們在現實中幹事可是摻不了假的。而且,美好不美好與許多原因有關,比如,要看你跟誰幹;比如,一個女人嫁了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就算是乾的時候也沒有激情。還有啊,一個男人娶了不中意的女人,操她的時候也打不起精神。雖說人是生理動物,可要是沒了感情、沒了好感,幹事也沒勁。我說的可都是真話。」

  蘭月伸手撫弄著他變小的玩意說道:「那你跟蘭花呢?是不是很來勁呢?」

  她知道這個時候不應提蘭花的好,可是她卻忍不住不提。

  成剛淡淡一笑說道:「我們是平常的夫妻,幹起那事來也是平平常常,說不上有多來勁,也說不上多差。跟你幹起來時不一樣。」

  蘭月追問道:「你跟我幹起來,覺得是什麼樣?」

  成剛笑道:「我跟蘭花幹起來覺得是活在人間,我跟你幹起來是活在天堂啊!」

  蘭月聽了歡喜,說道:「我就知道你的嘴抹了蜜,向來哄得我開心,誰知道你的心裡是怎麼想呢?你沒有說實話吧。」

  成剛一臉正經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你可別胡思亂想。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哪裡還有人值得我這麼愛、這麼想幹她啊!」

  蘭月輕輕撥弄著龜頭,說道:「不見得吧?比如我表姐,她要是挑逗你,你一定會忍不住想上她的。」

  成剛搖搖頭,說道:「這種例子你還是不要舉的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一聽到風雨荷,就莫名的感到幾分緊張。

  蘭月問道:「這是為什麼呢?」

  成剛很認真地說:「你表姐不會挑逗我,而我呢,也不敢對她胡思亂想。她那樣的姑娘誰敢娶啊?我可不想當奴才。」

  蘭月聽了,沒有說話,卻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來。

  出去玩的這一天風和日麗,蔚藍的天空上飄著數朵白雲。打開窗子,外面的新鮮空氣湧進來,使人精神抖擻,所有的煩惱一掃而光。

  成剛與蘭月吃過早飯,都換好衣服準備出發。蘭月換了長衣長褲,以便行動,成剛也穿戴俐落,像一個典型的旅遊者。兩人帶好錢物,懷著愉快的心情下樓了。

  他們擠上公車往江邊而去。這個時候正是上班尖峰期,車上人多,不但座位沒了,連站的地方都少。成剛全力保護著蘭月,生怕她被擠著、踩著、或者被揩油,因此他們都盼著車快點到站。

  從他家到江邊本來不算遠,正常來說應該很快的。可是,公車無法跑出正常速度,因為路上車多,不時要減速,再加上一個站便停一次車,耽誤了一點時間。

  使人覺得坐公車去,還不如騎自行車快。但他們再急也無計可施,要知道陷進人流中猶如陷進沼澤裡,一切都由不得你。

  等他們到站下了車,才長出了一口氣。蘭月直搖頭說道:「還是我們農村人少。在車上,我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成剛望著她額頭上冒了汗,心疼地說:「早知道這麼擠,咱們還不如叫車算了。」

  蘭月掏出手絹擦了擦汗,說道:「大概也快不到哪兒去,你也看到了,這到處都是車,到處都是人,還能往哪裡去啊?」

  成剛笑道:「城市就是這樣啊,你是住的時間短,等你在這兒住久了,可能還不喜歡農村的冷清了呢。」

  蘭月望了望天空,說道:「也許是吧。」

  成剛帶著蘭月往江邊走去。路兩邊自然是樓房,各式各樣雜著俄羅斯風格的圓柱、尖頂,表明它們不是中華民族之物。在蘭月見了感到新鮮,便多看了幾眼。

  同時往江邊去的還有好多人,有三三兩兩的,也有成群接隊的,全都笑容滿面。

  看來,大家的目標只有一個!太陽島。

  走著走著,已經看到松花江了。遠遠望去,一道白水橫貫東西,江對岸鬱鬱蔥蔥。等走近了,才會發現江水並不清澈,而是渾濁的,彷彿下面都是泥沙,而且這大江雖寬雖長,也是流動的,卻讓人感覺不到它在動。看了半天,才感覺它確實在流動。

  他們一來到江邊就有人上前招呼,問要不要照相。成剛拒絕了。他們走到江邊,發現這裡好熱鬧,有放風箏的,有觀景的,也有坐在江邊台階上沉思的,也有一些畫家在為人畫像,也許他們是藝校的學生吧。還有一些鴿子在江邊的廣場上忽落忽飛,瀟灑自如,一些孩子在家長的注目下餵它們東西,情景充滿了人間的真情。

  岸邊已經停了幾艘客船,也有兩艘在江上航行,劈波斬浪,八面威風,船頭分開兩道雪白的浪花。而江邊要過江的人已經排好隊了,擠擠擁擁的,他們便買了票,也加入這熱鬧的人群。

  站不到一會兒,蘭月又感到心煩了。她本來是最有耐性的,可是,太陽越升越高,陽光越來越強,再加上人多,而自己遲遲又上不了船。雖然離目標不遠,可就是不能實現心願。

  成剛安慰道:「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很快就輪到咱們了。」

  蘭月轉頭一笑,說道:「沒事,我不急的。你在我身邊,我還急什麼啊?」

  她的聲音很溫柔,就跟對待自己的丈夫一樣。這聲音、這表情,都使成剛感覺特別幸福。他心想:如果我跟蘭月的相遇在蘭花之前就好了,這樣的姑娘還是正經地娶回家裡最好。想到這,他把自己的身子向前挺挺,磨擦著她的嬌軀。

  蘭月回頭白了他一眼,低聲道:「你要注意場合啊。」這一眼,真令人心動,表現了她對他的真情。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終於他們隨著人潮上了船,隨便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上。兩人拉著手,四目相對,柔情無限。那船頭是一個龍頭形象,造型並不怎麼好看,船嗚了一聲笛便啟動了。

  這時候他們離江水多近呢。蘭月伸出玉手去捧江水,水涼涼的,轉眼從指間滑下。蘭月便想到家鄉的冬天、家鄉的寒風、以及在雪晴天上山打柴的情景,一切跟這城市多不一樣啊,像是兩個世界似的。

  成剛這時歎了一聲,說道:「我忘了一件事。」

  蘭月轉頭看他,說道:「什麼事啊?」她的美目好亮,好多情。

  成剛緊握著她的手,說道:「我忘了帶照相機了。有那東西在手,我就可以把你的美麗留下來,以後可以經常回憶。咱們也可以照個夫妻照,以後欣賞。你說,這會有多好啊。」

  蘭月笑了笑,說道:「我才不跟你合照呢。難道你就不怕這東西被不該看的人看到,給咱們帶來麻煩?」

  成剛滿不在乎,說道:「怕什麼啊?反正別人早晚都會知道的。」

  蘭月嗯了一聲,有幾分淒然地說:「是啊,早晚有一天都會知道的。蘭花已經知道了,別人還會不知道嗎?我已感覺很對不起她了,是我這個當姐姐欠她的。」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你說什麼傻話啊,蘭月。你沒什麼錯,要說錯,也都在我,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再說,咱們可是出來玩啊,心情好一點。不然的話,咱們這次出來就沒有什麼意義了。聽我的,心情好一點兒,不要胡思亂想。」

  蘭月對他一笑,說道:「好,我聽你的,不亂想了。」但這笑容裡還是有一點揮不去的愁思。成剛心想:我真是多嘴,我要是不亂說話,她就不會有心理壓力了。我這張嘴真是該打。

  靠了岸從船上下來,沿著台階往上去,上到高處,回望身後的江水,低了半截,而南岸則有幾分蒼茫。

  來到大堤上,蘭月張望著,說道:「咱們去哪裡呢?」

  成剛望著北邊低處像村落似的地方,又掏出船票看了看,說道:「這票上不是寫著『俄羅斯風情小鎮』嗎?咱們就去那裡看看好了,反正也不需要再掏錢。」

  蘭月沒有意見,便跟著成剛走了。下了坡,向著前方百十米外的所在走去,來到門口,看到了「俄羅斯風情小鎮」的字樣,門旁的一把椅子上還坐了一位金髮碧眼的高個女郎,穿著舊式泳裝正在看書呢。那圓潤而雪白的大腿交疊著,真令人眼饞,還有那胸脯簡直大得驚人,泳衣似乎都要被擠破了。蘭月的胸夠大了吧,但跟人家比便差了一些。這是典型的歐洲女郎的特徵。

  蘭月停下腳步,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畢竟很少見到外國人,對她們的長相和身材感覺新鮮。成剛沒怎麼看這洋妞,因為他對白種人的興趣不大,可他倒是湊過去,瞧了瞧她的書,一看上面儘是古怪的字母,竟是一字不識。

  兩人進了門之後,成剛笑道:「那些字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啊。」

  蘭月哼了一聲,說道:「你要是認識了才是怪事呢,那好像是俄文書啊。你要是會俄文的話,就可以泡一泡俄國妞了。可以把泡妞事業推向國外,讓自己體驗更別緻的艷福啊。」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你在亂說些什麼啊?我自從認識你之後,就不再對別的女人感興趣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蘭月微笑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呢。只怕『中華兒女千千萬,上過這個咱再換』吧?」說著,快步前進,向樹木掩映的一座木屋走去。成剛連忙跟上,嘴上還說道:「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我這人多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蘭月說道:「金子沒看到,石頭倒是有一塊。」說著,走進一個門,門裡像一戶人家,有鋼琴、有床鋪,窗台放著俄文書,牆上還掛著油畫,裡面畫著俄羅斯女郎,充滿了異國風情。

  轉了一圈,又往南去,南邊有一幢房子。幾個門裡,都有不同的東西,還有賣紀念品。成剛轉了一圈就出來了,而蘭月望著那些頭巾、頭飾、衣服等卻愛不釋手。而那些全都是俄國樣式的。

  成剛站在走道上,東張西望,這時跟前的喇叭放起了俄國的歌曲:「正當梨花走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這首歌他很熟悉,上學時曾學過。他記得這首歌在蘇聯戰爭時非常流行,也起了一定的振奮軍心的作用。那獨特的風味充滿了力量。

  他正聽得來勁呢,突然身後有人拍了他一巴掌,把成剛嚇了一跳。還沒回頭,就聽到嘰嘰咯咯的笑聲,一聽笑聲他就知道這是誰了。那個人轉到成剛的面前,果然是宋歡。

  她那雙充滿野性的眼睛看著他,俏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容。她說道:「發什麼呆啊?跟我一起玩吧?」

  成剛嘴向南頭一呶,說道:「我老婆在那屋裡呢,她隨時會出來的。」

  一聽成剛這話,宋歡嘻嘻地笑了,上前一拉成剛的胳膊,說道:「成剛,我也需要你啊,走,跟我走,我帶你找美女去,包你大開眼界。」

  成剛的心怦怦亂跳,急忙推開宋歡,低聲道:「宋歡,別鬧了,你難道希望我被老婆甩了吧?」說著,緊張地往蘭月所在的屋裡瞧。

  宋歡也順著成剛的目光斜視了一眼那邊,吃吃笑道:「你怕什麼呀?她就是出來還能把你怎麼著?」說著,又搭上成剛的胳膊。

  成剛連忙擺脫,苦笑道:「宋歡啊,你想害死我啊。真是服了你了,咱們改天再聚。」現在他只想讓宋歡趕快消失。

  宋歡並不想放過他,離他很近地說道:「我還沒有走的意思呢。你得跟我找個地方說說話,不然我就不走。」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宋歡,你不是很喜歡我、為我著想嗎?這個時候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才對。」

  宋歡嫵媚地笑著,說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憑什麼我要讓著她?哼,反正我就是不走。」

  成剛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呢?」他心急如焚呢。

  宋歡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很簡單,咱們說說話。我高興了,才成全你的好事。」說著,一指北邊樹後草坪上的長椅子。

  成剛又看了一眼蘭月的方向。宋歡說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她,跟她認識認識。」說著,胸有成竹地向那椅子走去,她相信成剛一定會跟來。

  成剛猶豫了幾秒,又見蘭月並沒有出來,便跟了上去,說道:「談話是可以,不過得快點。她要是出來看到了,咱們的關係會受影響的。」

  宋歡回頭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破壞你的艷福。你可是我喜歡的男人吶!」

  兩人坐在長椅子上。成剛心不在焉,不時轉頭看蘭月那邊。宋歡皺眉道:「你怎麼只關心她,不關心我呢?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外人。」

  成剛轉回頭,目光看著她,說道:「宋歡,你不要怪我,我對你也是一樣關心。只是我答應今天陪她出來玩,我不能讓她心寒吶。你也知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應該算數。」

  宋歡嘻嘻笑,歪頭說:「我當然知道。但你還沒有問我是怎麼來的呢?」

  成剛便順勢問道:「你怎麼來的」宋歡回答道:「坐船來的。」

  成剛聽了,不禁笑了,說道:「宋歡,你可真幽默。這兒隔著江,你當然是坐船來的。」

  宋歡哼道:「我也可能坐車從橋上過啊。」

  成剛說道:「但我猜你不會那麼做。」

  宋歡問道:「為什麼?」

  成剛回答道:「坐船看著水多有意思,坐車多沉悶吶。」接著又問道:「你是一個人來的嗎?什麼時候來的?」

  宋歡微微一笑,說道:「這還差不多,總算知道關心我了。我告訴你吧,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是跟我一群同學來的,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

  成剛又問道:「她們呢?」

  宋歡回答道:「她們到別的景點去玩,我因為看見你進了這『俄國』,我就跟進來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的眼睛倒挺尖。對了,今天好像不是休假日,你們應該要上課才對啊。」

  宋歡抿著嘴笑,眨眨長睫毛的眼睛說道:「是應該上課,不過今天上午的課不太重要,所以我們便翹課了。」

  成剛感歎道:「現在的大學生真是偽劣產品。」

  宋歡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大家不都是這個樣子嗎?我們也不是頭一個。」

  成剛沒有出聲,而是轉頭看蘭月那邊。宋歡捅了捅他的肋骨哼道:「急什麼,她還沒有出來呢,說不定跟『俄國小伙子』勾搭上了。」

  成剛聽了反感,回頭瞪她,說道:「不准胡說八道。」

  宋歡一板臉,說道:「幹嘛那麼在乎她?難道她真是你老婆嗎?」

  成剛覺得不應該對她發脾氣,便轉怒為笑說道:「宋歡,你不應該說我不愛聽的話啊。你想,我跟她是夫妻,你說那話豈不是說我戴了綠帽子嗎?男人最怕這個了。」

  宋歡說道:「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你還真當真了?再說,即使她真的勾搭上誰了,你也戴不上帽子。」

  成剛問道:「為什麼?」

  宋歡哼了哼,一掐腰說道:「因為我知道,她絕對不是你老婆。」

  成剛追問道:「為什麼?」

  宋歡以肯定的語氣回答道:「不為什麼,我能感覺到。一個男人對老婆不是你這個樣子。」

  成剛笑而不語。宋歡突然說:「她出來了。」

  成剛連忙轉頭看,可不嗎?蘭月已經出現在門口了,正張望著,想來是在尋找成剛。成剛立即站起來低聲道:「咱們改天再會。」宋歡也站了起來說道:「好。」冷不防地在成剛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笑呵呵地跑了,跑向大門,轉眼間無影無蹤。

  成剛搖頭,心想:這個宋歡跟個野丫頭似的。接著,他向蘭月走去。當他走過時,來往的人都笑著看他。這使他感到奇怪,心想:看我幹什麼呢?是不是我長得太帥了,他們對我表示好感?又一想,這似乎不大可能。因為男人也看著他笑。

  他向蘭月招招手,蘭月便信步走來。一眼望去,蘭月的身材真好,走路時輕盈又優美,再配上她的長相、氣質,當真是傾國傾城。今天見過的女人可謂不少,卻無一人可趕得上她。她雖說是農村人,活在農村,可是她的臉上、身上只有鄉下的秀氣與靈氣,而沒有那裡的俗氣與土氣。她真是「人中之鳳」。

  蘭月走到近前,對他一笑,瞠道:「你發什麼呆啊?你對我還不夠熟嗎?」

  成剛笑道:「可是總愛不夠啊,就像初見面時一樣。」

  蘭月瞧瞧成剛的臉,啊了一聲說道:「你的臉上怎麼有個口紅印?」說著,她的笑容已經不見了,轉為疑惑與憂鬱。

  成剛伸手在右臉上一摸,一看手紅紅的,這才想起宋歡剛才的那一親。他心裡暗罵:這個野丫頭,這是成心想讓我出醜。她見我跟蘭月在一起,心裡不開心,這是在整我啊,希望讓我倆有衝突。唉,這個宋歡,想不到醋勁還挺大呢。

  面對蘭月的質問和她的咄咄逼人,成剛反應很快,笑道:「還是別說了,說了你會生氣的。」但他心裡已經想出了應答之詞。

  蘭月瞪起美目,語氣嚴厲地說:「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成剛柔和地說:「那就告訴你吧,剛才你進了那屋裡,我呢,站在這兒等著,剛好有兩個外國妞經過,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她們走著走著就停下了,嘰哩哇拉說著外語,其中一個高個兒就朝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我也沒注意,就被人家佔了便宜。親完之後,她們又說些什麼,又哈哈笑,對我揮揮手,然後一塊走了。

  這外國妞真是豪放,大概看我長得帥,表達對我的愛慕吧。」

  蘭月臉色緩了,掏出手絹輕輕替成剛擦拭,說道:「記住,以後你要守身如玉,不能教別的女人佔便宜。就算是蘭花跟你親熱,你也得隨時告訴我。你可是我的,不能隨便被別人使用。你聽明白沒?」

  成剛體會著她的溫柔和深情,說道:「我聽明白了。我就是一輛轎車,而駕駛員只有你一個。」

  蘭月擦乾淨後又細看了看,沒有問題了才說:「你說得對,你是我的私家車,誰也不准開你。」

  成剛笑道:「但遇到那些無照駕駛的女人,我也沒轍。」

  蘭月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得美,有幾個那樣的賤女人呢?你要是敢偷腥讓我逮著了,你不用解釋什麼,我會把你扔掉再換一輛車的。」說著,快步走了,圓圓的大屁股扭得真動人,使成剛眼睛發直,連忙追上去。

  他心想:女人們發起脾氣鬧起性子來,可真不好辦。宋歡這丫頭,下次見了一定得教訓教訓她,跟蘭雪一樣就會給我添亂。還是玲玲那樣的姑娘好,知道體貼男人。

  他們逛了一圈之後,出了大門,站在門口瞭望。成剛就問道:「蘭月,剛才在那屋裡怎麼沒有買什麼東西呢?那裡的東西不好看嗎?」

  蘭月回答道:「好看吶,好東西多著呢。只是那裡的東西要價太貴,我實在捨不得花錢。」

  成剛爽朗地笑著說道:「錢的事你發什麼愁?只要你看中的東西,跟我說一聲,我會替你買單的。」

  蘭月搖頭,說道:「不,我不想那麼做。你的錢也是錢,不是大風刮來的。

  再說,咱們的關係雖好,可我不喜歡花你的錢。我是一個不愛依靠男人的姑娘,還是覺得自己賺錢才活得有價值,才活得像個人。」

  蘭月這麼一說,倒使成剛不好反駁了。因為他知道,這樣的理論是建立在性格的基礎上。這話是蘭月說的,而她也是這麼做的,蘭雪就說不出這樣的話。即使有一天她上了大學、找了工作、自己賺錢,她也不會說出這麼硬氣、這麼有個性的話。這話使成剛對蘭月更為尊敬了。上回買手機,明明是成剛出的錢,她卻堅持把錢還他,這是多麼要強的姑娘啊。這樣的姑娘更可愛、更讓成剛愛戀、更讓成剛有慾望。

  他望著她艷若桃李的臉蛋,清澈而深邃的目光,不禁感到一陣溫暖,真想將她摟進懷裡。

  他們往北步行,隨著那些興致勃勃的遊客走了一會兒,左前方出現一個大門,門旁有告示牌,說明裡面的內容和收費標準。蘭月只看了看收費,連內容都沒看便退了回來。

  成剛看有不少人進去,便說道:「那是什麼地方啊?咱們也進去玩玩,好不好?」

  蘭月的態度很堅決,說道:「算了吧,太貴了,有那錢幹什麼不好。」

  成剛問道:「多少錢?」

  蘭月回答道:「打完折一個人五十塊錢。」

  成剛笑了,說道:「出來玩還怕花錢嗎?出來就是來花錢的。」

  蘭月說道:「不,就算是花錢,也要花在刀口上,不能隨便浪費。浪費是一種莫大的罪惡啊。」

  成剛點了點頭,他也承認蘭月說得有理。他說道:「既然不進去,咱們幹什麼呢?我現在聽你的指揮好了。」

  蘭月向周圍張望了一下,正巧看到一輛龍車從西邊開來。所謂龍車,就是一種簡單的機動車,車身狹長,頭為龍形,上面有個棚子,四面中空,裡面兩排座位。這種車專門拉著遊客在島上瀏覽風光的。

  蘭月指指龍車,說道:「咱們去坐車吧。」

  成剛說:「行,你到哪兒,我都跟著就是了。」

  等那車停穩了,兩人便上了車。轉眼間,便座無虛席了。那車跑起來,風聲颯颯,好涼快,令人感到神清氣爽。整個人都有要飛起來的感覺。那車先往東,又往南,再拐彎向西,再拐向北,等於轉了大半圈。他們左右看著,真如走馬看花,所得到的印象都是浮光掠影。若問都看到了什麼,只怕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往北去時,經過一個水上樂園,遠遠就看到一座高高的設施,那是滑梯,滑梯盡頭還有游泳池,從那裡傳來了人們興奮的歡笑聲。蘭月心動了,說道:「咱們上那裡玩怎麼樣?」

  成剛說道:「行。」

  他們兩人喊了司機停車,下了車往公園走去。但蘭月沒想到的是,那門票並不便宜,一個人要二十元。一聽到這個數字,蘭月就有點心涼,想打退堂鼓。但成剛攔住了,買了票,拉著她的玉手進去。

  蘭月一邊望著環境、一邊說道:「這也太黑了吧?才多大點地方就這麼貴,要是建在我們農村,我敢說,一定沒有人光顧。」

  成剛笑道:「就是因為建在城市裡、建在太陽島上,這裡才有價值。要是建在你們農村,就是免費去玩,你們也不會有興趣。」

  蘭月回應道:「言之有理。在我們農村,有一條小河離我們村子不遠,誰想玩水時就往那裡去。那裡的水清可見底,想怎麼游就怎麼游。」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你們去玩是不是光著身子呢?」

  蘭月臉上一熱,說道:「我們女孩子當然不能光著身子,多數都穿著內衣下去。男人嘛,有臉皮厚的光著屁股下河,要是被女人看見了,會罵他不要臉。」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這要是男女都光著一起下河游泳,那場面、那感覺一定不得了,男人可有福了。」

  蘭月笑罵道:「大流氓,那可美死你了。你做白日夢吧。」

  談笑間,兩人已來到了水池前。這裡有兩個大池子都是圓形的,東邊的比較簡單,就是個池子,水很淺。西邊這個則不然,水深得多,並且與東邊的水池相接,有兩個滑梯的出口。沿著出口往上看,是兩條長長的、曲折的滑梯,滑梯有明顯的不同,一個是封閉式的,像一個管子,人進去之後,別人便看不到;另一個則是露天的,梯面上有流水,兩側是安全的保護牆,這牆自然不是土木的了。

  此時此刻,不時有人從滑梯的出口滑下來,最後的一段由於比較陡,滑行速度加快,人到滑梯尾巴處會突然憑空飛出去,又遠又高,然後撲通落進水裡,濺起水花。這是很刺激的事。

  成剛望著滑梯的起點,那高高的台上正有不少人排隊呢。他說道:「蘭月,咱們也去玩滑梯,你說好不好?」

  蘭月觀察了一下別人的落水情景,說道:「好是好,就是有點嚇人。我怕我滑下的時候會嚇得暈過去。再說,咱們也沒有帶泳衣來,總不能就這麼進水吧?」

  她已有點花容變色了。

  成剛睜大了眼睛,掃視著池裡池外的泳裝女郎,大飽眼福。那些白胳膊、那些大白腿,還有被包得圓鼓鼓的肉屁股,都教人心裡癢癢的,很想來個「探索發現」呢。人就是有好奇心,如果大家都脫光了,可能他的興趣就不那麼大了。

  他看歸看,並不入迷,仍聽著蘭月的話。他說道:「只要你想玩,咱們現場買都可以。這裡就有賣。」

  蘭月歎口氣,說道:「這裡賣的東西還能便宜嗎?還是不玩了。」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既然已經來了,不玩有點太可惜了。得了,咱們這就去買,應該也不會貴到哪去的。」說著,拉著蘭月便往北邊的店舖走去。那小店就在滑梯北邊,房子不大,各式各樣的泳裝都掛在牆上,小販的嗓門比誰都大。

  那裡正有一些人在挑選。

  成剛隨便挑了一條黑泳褲,然後囑咐蘭月說:「挑吧,挑一套好看的。」店裡的泳衣五顏六色,十分好看,價格也高低不等,貴的要數百元,便宜的也得五十元。

  蘭月挑了半天也沒選好。成剛急了,問道:「怎麼了?找不到合適的?」

  蘭月將成剛拉到一邊說道:「太貴了,不合適。」

  成剛鼓勵道:「怎麼會貴?咱們不差這點錢。再說,這也不是只能用一次的東西,這次穿過了,以後還可以再穿。以後你回到農村,想下水游泳也有穿的了。

  你仔細想想,不會吃虧的。」

  蘭月一想也是,便說道:「好吧,那我拿一套五十塊錢的。你看哪種顏色好?」

  成剛一看那排五十元的,有綠的、有白的、有黑的、有紫的,便說道:「那就選紅的吧。」

  蘭月問道:「為什麼?」

  成剛解釋道:「紅的代表熱情,代表激情,代表艷情啊。」

  蘭月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激情一下。」

  付過錢,兩人拿著東西問更衣室在哪兒,換下的東西往哪裡放?小販告訴他們,要寄存東西,他這裡就行,不過得收錢。換衣服在南邊,就是滑梯架子的東邊。

  兩人便依著他的指點去換衣服了。說是更衣室,不過是一排簡易的隔間,形狀類似於簡易的立櫃,有幾個門,每個門裡只容得下兩人。他們去時又排了好一會兒,才有換衣服的機會。來玩的人可真不少,到處都是人。

  成剛先換好泳衣在門外守著,蘭月進去換,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成剛一看又是心神俱醉。蘭月的身材豐腴而健美,胸脯尤其發達,平時穿得嚴實,沒有散發出那麼強烈的魅力。可是現在不同了,在泳裝的修飾下,她的魅力簡直無窮無盡,別看不是性感泳裝、不是三點式,但魅力仍像是陽光一樣衝擊著成剛的眼睛。

  她的身材筆直像一裸白楊樹,那半截式的上衣,被大奶子挺得高高的,那常春籐般的雙臂,玉柱般的大腿,以及纖腰肥臀,都教人刮目相看呢。不但成剛在看,旁邊的那些男男女女也都在欣賞,從他們的眼裡完全可以看懂他們的意思,讓蘭月都覺得難為情了,而成剛不禁生出幾分醋意。他感覺得到,那些男人的眼睛是帶著狼性的,具有侵略性,不是很君子的。可他也不能責怪他們,因為蘭月這樣的姑娘誰見了誰能不多看幾眼呢?

  蘭月將自己換下的衣物交給成剛,然後跟成剛走向店舖說道:「這泳衣是不是太小了,我覺得什麼都露出來了。」說著,摸了摸露出來的一小塊屁股肉。

  成剛笑嘻嘻地在她的屁股上摸摸說道:「是呀,是有點小,不過,若是再小些,看著更過癮。」

  蘭月推開他好色的手指,笑罵道:「你真缺德。」接著,兩人將衣物寄放好,一齊往水池走去。當經過道旁的一張長椅時,見到一個戴墨鏡的女郎躺在上面,看其輪廓,想必姿色相當不錯。那女郎也看到他們了,便喊道:「成剛,這麼巧,咱們遇上了,真是幸會。」喊著的同時,她站了起來,身材高挑而勻稱,散發著青春氣息。

  成剛一愣,想不到在這裡還能遇到認識的人。當他看向她時,只見她將眼鏡摘掉,這回看清楚了,秀氣的臉蛋,雅致的大眼睛,氣質文靜,卻是見過幾回的小王!江叔的秘書。

  一看到她,成剛便想起江叔,連帶著想起父親來,不知道父親近日怎麼樣了。

  成剛朝她一笑,說道:「這不是小王嗎?別人都下水了,你怎麼躺在樹蔭下睡懶覺啊。」他被她看到自己只穿著一件泳褲的身體,有點不自在。

  小王打量了幾眼蘭月,說道:「我也想下水的,可是我最近感冒了。對了,這位姑娘好漂一兄啊,是你的妻子嗎?」

  成剛毫不客氣一摟蘭月的肩膀說道:「沒錯,這就是我親愛的老婆。」這話令蘭月的臉上直髮燒。但她並沒有多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