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三章 愛的釋放

  蘭月找來一套舊工作服套上,又穿上黃膠鞋,然後看著成剛,說道:「你穿什麼呢?」

  她打開櫃子翻東西,最終找到自己弟弟的舊衣服。成剛穿上之後,對鏡子一照,覺得自己挺像個農村男人。回頭看蘭月,像個勞動者。蘭月又找來一個筐,也是笞條編的,是橢圓形的,中間處有個圓梁,用來掛在胳膊上的。

  蘭月穿戴好了,又拿上筐,問道:「我這個樣子好看嗎?」

  成剛定睛看去,只見優雅的教師變成普通的勞動者。這樣子顯得那麼樸實,失去了悅目的光彩。可是,她的臉蛋及氣質還是那麼出色,不是打扮所能掩蓋的。

  成剛誇獎道:「蘭月,你真漂亮,這身衣服也一樣漂亮極了。你是天生的大美人啊。」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漂亮,那是父母給的,是他們的成績,不值得驕傲,還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創造出來的成績,才最讓人自豪呢。」

  成剛點頭說:「沒錯。我絕對贊成你的觀點。對了,你拿了筐,我該拿點什麼傢伙呢?」

  蘭月上上下下瞅他一眼,說道:「你啊,大概連蘑菇都不認識。你跟著走一趟就行了,不必幹活。」

  成剛不同意,說道:「你別小看我。我雖然沒有采過蘑菇,可是我還是認識蘑菇的,不都是傘狀的嗎?顏色嘛,比人的皮膚黑一些,對吧?」

  蘭月以內行的口氣說道:「這是理論,跟現實可有一定差距。我跟你說,蘑菇的大體樣子都差不多,可是它們有一定的區別。就你這點常識,只怕將毒蘑菇給採回來都不知道啊。」

  成剛臉上一熱,說道:「那怎麼辦呢?你教我好了。」

  蘭月嬌笑著說:「我看不用了。你學那個幹什麼呀,難道以後還真想經常去採那東西嗎?你的命不是采蘑菇的命,還是學點有用的東西吧。這次咱們去,你只要跟著我溜躂就行了,你不用動手的。」

  成剛很無奈地說:「那好。我聽你的就是了。」

  臨到出門時,成剛問道:「咱們怎麼去啊?」

  蘭月回答道:「只有走了,又沒有車。」

  成剛又問道:「這裡離山有多遠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最近的山也有十幾里吧。光在路上所花的時間就不少,再加上在山上停留的時間,咱們回來就算是早一點,也應該要天黑了。」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我的摩托車要是在家就好了。」

  蘭月的心中一閃,說道:「你的摩托車不是在家嗎?」

  成剛撓撓頭,說道:「我記得是放在縣城裡了。」

  蘭月解釋道:「蘭雪把它騎了回來,推到小棚子裡,我用塑料布蓋上了。不信,你去看一下。」

  成剛便拉開棚子門,可不,被塑料布蓋著呈現摩托車形狀。成剛回頭說道:「咱們騎摩托車去。有了車那可輕鬆多了。」

  扯掉塑料布,小心地將摩托車弄了出來。他一觀察摩托車,說道:「咦,不對,這是蘭強的那輛,不是我新買的那輛啊。」

  蘭月也咦了一聲,然後恍然大悟說:「一定是蘭雪騎走了。一定是她看你的摩托車在家,又比這輛新、比這輛漂亮,她還會騎這輛差的嗎?這個小丫頭太虛榮了點,等她回來時,我得訓訓她,給她點顏色看看。」

  她瞪起眼睛。她板臉時也是非常美的,臉帶冷氣,美目睜圓,緊閉著紅唇,不怒而威。不過在成剛看來,只有可愛的樣子,讓人著迷。

  成剛微笑道:「算了算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沒必要訓她。」

  蘭月說道:「你不覺得這丫頭越來越過分了嗎?要是不罵罵她,她以後會惹禍的。」

  成剛說道:「知道了,快把鑰匙找來。」

  蘭月回屋找來鑰匙交給成剛。成剛插上鑰匙,騎上去,發動摩托車。蘭月開了大門,又將房門鎖好,這才提著筐上了摩托車。要走時,她又想起一件事,說道:「等一下等一下,忘了一件東西了。」

  成剛問道:「是什麼啊?難道上山還要帶錢嗎?」

  蘭月笑道:「我不告訴你,你永遠也猜不到。」

  說罷,又開了門進屋,等出來時,她的頭上已經繫了——條紅色的紗巾。她重新鎖好門,上了摩托車,說道:「這回可以走了。」

  將筐放進車筐裡。

  成剛見了,嘴上問道:「帶這個幹什麼呢?是為了防蚊子嗎?」

  他想,山上多蚊子,蘭月為了不受罪,這才系紗巾。等上了山之後,將頭臉包裹好了,以免自己的俏臉雪膚受到蚊子的侵害。

  摩托車出了胡同,上了村裡的大道,道上有一些人。蘭月見到他們後,有點羞澀。她覺得他們在看她,並且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她立刻坐直身子,盡量不跟成剛貼得太近。

  成剛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便使車勻速地前進,說道:「蘭月,你怎麼了?你怕什麼啊?當妹夫的載大姨子也很正常啊,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即使有一天人們都知道了,你也別怕。一切有我頂著呢。我可以告訴他們說,一切都是我幹的,是我逼你做的。」

  蘭月嗯了一聲,見摩托車已經離開村莊,上了縣道,才這接著說:「不,不,我作為你愛的女人,才不會讓你受那個指責呢。我會告訴人們,是我太愛你了,主動往你懷裡撲的。」

  成剛聽了感動,說道:「蘭月,你真討人喜歡。」——說罷,加快速度,向山的方向騎去。在燦爛的陽光下,遠山越來越近,兩邊的景物颼颼地倒退著,村莊越來越遠。蘭月似乎心安了一些,身子前傾,將豐滿的胸部頂在了成剛的背上。成剛雖騎著車,仍然可以感覺到那對尤物對自己身體的按摩。他努力控制心神,盡量不胡思亂想。那會影響兩人的安全。

  雖不亂想,總還是有些心思。他感覺跟心上人這麼身體相貼是非常幸福的,好像彼此的人生都連為一體,這是一種靈魂合二為一的感覺。就這麼一直騎下去,成剛也願意。他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才好呢。

  可是不多一會兒,他們已經來到山腳下,那山就在道路邊。成剛將車停下,他們下車站在地上,蘭月對著這山望了望。那山並不高,倒是挺長的,青青的,樹木還算茂盛。

  成剛問道:「咱們這就進去嗎?」

  蘭月沉吟著說:「還是別進這山了。這個山離家近,來的人一定多。那蘑廷一定被采的差不多了。咱們既然有車,那麼還是去遠一點的吧。」

  成剛笑道:「『無限風光在險峰』,越險的地方風景越好、收穫越大。走吧。」

  於是,兩人上了摩托車,接著又騎了五、六分鐘,蘭月才叫停。這座山比剛才的那個更高些、更長些、也更威風些。蘭月說道:「咱們就進這座山吧。相信這裡不會讓咱們失望。」

  成剛表示:「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今天你就是我的女王啊。」

  他將摩托車放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就跟蘭月往山裡去了。

  上山的路是一條彎彎的小徑,路邊儘是草木。那樹種多樣,有能叫出名字的,也有叫不出名字的。那草有剛露地面的,也有過腰的。這些植物鬱鬱蔥蔥,顯示著良好的生命力。

  由於已經是下午,山裡的露水已經蒸發,因此他們的衣服沒怎麼濕。只是往山上去,成剛有點不習慣。上山時必須彎著腰,雙腳用力。再看蘭月,倒是沒看出有多辛苦。她到底是農村的姑娘,對上山那是家常便飯,只不過因為工作關係,近幾年上山數少得多了。

  到了山上之後,視野很有限,四望儘是高高低低的綠樹,腳下也起起伏伏的,並不平坦。成剛跟著蘭月,一會兒上了坡,一會兒又下到窪地。這在平時,早就不耐煩了,可是跟蘭月在一起,他卻心情愉快。看她走路,看她停步,看她凝視,看她彎下腰看東西,都具有一種美的風姿,使成剛不斷地發現她的新魅力。他心想:跟她在一起,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

  通常,蘑菇都長在樹林下,因為蘑菇這東西屬於菌類,長在陰暗潮濕處。進到樹林裡,陽光沒有了,分外的涼而潮。蘭月不時將採下的蘑菇放到筐裡。那大個的如同茶杯蓋,也有小的像蘑菇丁。成剛拿出一個在鼻子一聞,說不出的一種味道。對於有放蘑菇的菜,他是吃過的,絕對好吃。尤其是小雞燉蘑鏈,那是一道名菜啊!

  不一會兒就採了半筐,蘭月興致很高,馬不停蹄地采著。一雙美目含著笑意與熱情。她採完一處,便找尋著另一處,那種癡迷勁,彷彿已經達到忘我的境界了。

  成剛緊緊跟隨著,說道:「蘭月,累了就歇會兒,用不著那麼賣力。」

  蘭月的一條胳膊上提著筐,說道:「我不累。你要是累了,找個樹樁子坐會吧兒。」

  說著,她又接著採了。

  成剛暗暗歎氣,心想:我得提醒她,別光顧著采蘑菇,忘了辦正事。我回來之後,咱們倆還沒有做愛呢。這麼好的姑娘要是不好好操她,實在是浪費老天給我的緣分。嗯,一會兒得跟她說說。

  等到蘭月坐在草地上休息時,成剛也笑嘻嘻地坐她身邊。蘭月掃了他一看,說道:「成剛,你這個樣子可真像大色狼。」

  成剛厚著臉皮說道:「什麼叫像啊,在你的面前,我本來就是啊。在心上人的跟前當色狼,並不丟人吶。」

  蘭月受不了成剛那侵略的眼神和邪氣的笑容,向旁邊閃了閃,微笑道:「真受不了你,總是一副要吃人的架勢。幸好我沒有嫁給你,不然的話,只怕早就讓你給禍害得沒命了。」

  成剛色瞇瞇地看著她的臉,說道:「哪裡是禍害啊,應該是幸福得你欲死欲仙,美得要上天了。」

  蘭月含羞地笑著,將雙耳一捂,說道:「我可不想再聽你的垃圾言論了。」

  成剛很認真地說:「蘭月,咱們自從在省城分別後,就再也沒有爽過。咱們是不是應該干一把了,不然的話,你一定會被慾火給燒壞的。」

  蘭月翹了翹紅唇,說道:「得了吧。那是你,我可不會那麼沒出息。我可是一個沒出嫁的姑娘,不能想那事。」

  成剛笑道:「心裡不想,身體不想嗎?」

  蘭月哼了哼,站了起來,正了正頭上的紗巾,說道:「不跟你胡扯了,我得幹正事了。」

  說著,不理成剛,而是奔向附近的一片樹林,鑽了進去,專心地找她的蘑菇。成剛心想:這姑娘是在吊我的胃口啊!一個女人越是這樣,對男人越有吸引力。

  就衝你這個態度,我也會在幹你的時候更瘋狂一些。想到這,他並不生氣,又跟上蘭月,陪在她的身邊,隨時聽候調遣。

  還別說,蘭月的眼光挺準。這山上的蘑菇確實不少,來采的人又不多,因此收穫豐碩。她很輕鬆地就將筐給裝滿了。不但滿了,中心部分還鼓起一部分,再往上放就會掉下來。

  成剛在旁邊提醒道:「蘭月,已經裝滿了,咱們回去吧。」

  蘭月望了望這片「物產豐饒」的林子,意猶未盡地說:「我還沒有過足癮呢。你看,那些蘑菇正在對我微笑歌唱呢。可是怎麼辦呢,往哪裡裝?」

  她指著那一叢叢站立的蘑菇,帶著沉醉的腔調說。

  成剛勸道:「我看還是回家吧,知足者長樂。這山上如果全是蘑菇的話,難不成你還要把山都搬回去嗎?」

  蘭月說道:「這道理我也明白。不過我卻想多采一點,只多一點就行了。」

  成剛一笑,說道:「要找個東西裝還不簡單嗎?」

  蘭月美目一亮,說道:「你有辦法嗎?成剛。」

  成剛說道:「自然是有了。」

  蘭月催促道:「說說看,什麼好法子。」

  成剛指了指她的衣服,說道:「這不就是現成的筐嗎?」

  蘭月低頭看衣服,說道:「可不是,我這個時候倒有點傻了,竟沒有注意到這是頂好的『筐』啊。這個時候你倒變聰明了。」

  成剛笑道:「那是當然。你沒有聽人說嗎,『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身中。』因為我不採蘑菇,所以我可以很客觀、很冷靜地看待這件事。」

  蘭月想了想,說道:「你說得也對,倒真是這個道理。」

  接著,她彎下腰,又是一陣忙活,連跟成剛對話的時間都沒有了。成剛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勞動的樣子。她的樣子跟她在學校給學生上課一樣的嚴肅認真,沒有一點馬虎大意。那謹慎而執著的樣子令成剛動容。他心想:她跟蘭雪的性格完全不同,蘭雪像一團火一樣熱烈,而蘭月則是流動的河,有她的節奏、有她的規律,既不是歡快的小溪,也不是奔騰的大江。她更多的是柔和與?靜。

  沒過——會兒,她採得夠多了。在成剛的提醒下,她才停手。她將上衣脫下來鋪在地上,然後將後面采的蘑廷往上揀。成剛也過來幫忙。眨眼間,那衣服上也堆滿了,蘭月便小心將它包起來繁好。

  她直起腰看著這包蘑菇,又瞧瞧滿了的筐,長出一口氣,像是藝術家剛完成了一件滿意的作品似的。她的臉上充滿了滿足而自得的表情。成剛在旁邊說:「咱們可以回去了吧?難道你還想再接著采嗎?」

  蘭月皺起眉,猶豫了數秒,才說:「好了好了,不採了。我聽你的話,『知足長樂』,咱們帶著這些蘑菇回家吧。這個時候我媽和蘭花也應該回去了,到時候我要跟她們比一下,看看到底誰採得多一些。」

  一聽這話,成剛臉上樂開了花,說道:「好哇,好哇,我幫你拿。如果咱們回去了,她們還沒有到家,咱們正好可以爽一下。」

  蘭月臉上一紅,說道:「你想得怪美的。我猜,這時候已經不早了,她們一定坐在家裡摘蘑活呢。」

  成剛一聽,笑了笑,說道:「蘭月,那咱們打個賭好不好?」

  蘭月凝望著他,說道:「好端端的打什麼賭呢?又賭點什麼呢?」

  成剛盯著她的俏臉,不時還偷看她的高胸脯,說道:「你說她們回去了,我說根本沒回去。就這件事,咱們賭一把好不好。」

  蘭月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你一定會設陷阱讓我跳,我可沒有那麼傻,我可不是蘭雪。」

  成剛瞇眼一笑,說道:「我可沒有算計你,更沒有設陷阱。這個賭對咱們兩人都是公平的。咱們的勝率都是五五分,誰也沒有把握。誰知道她們到底在不在呢。」

  蘭月想了想也對,就問道:「那賭注是什麼呢?」

  成剛笑道:「蘭月啊,你還行,挺懂的,還想到了賭注。」

  蘭月嘲笑道:「咱們倆相處這麼久了,我還不瞭解你嗎?沒有賭注、沒有讓你佔便宜的事,你會打賭嗎?如果明擺著是我吃虧,我可不認帳。我事先可跟你說好了。」

  成剛安慰道:「放心吧,你不會吃虧的。」

  蘭月忙問道:「說吧,賭注是什麼。」

  成剛望著繁著紅紗巾、穿著工作服的蘭月,充滿了興趣。她的上身脫掉工作服之後,就露出了白襯衣,她的這個打扮可真夠特別了。上衣屬於白領,褲子屬於工人,而她的一張臉依然美得驚人,那份優雅與親麗是不會失去的,像一道光照亮了暗淡的樹林子。

  成剛不禁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滿是濕泥,但成剛一點都不嫌棄。他緊緊地握著,充滿了感情。他說道:「蘭月,這個賭注挺簡單。如果你贏了的話,那麼我獎勵你一千塊錢,給你當零花,你願意買衣服、或者買書、化妝品的,隨你的便。」

  蘭月聽了微笑,說道:「還可以,這獎品可不薄啊。我挺滿意的。」

  成剛笑道:「你滿意就成了。好了,咱們現在就回家看結果了。」

  說著,他走上前,一手拎起了筐,一手拎起包了蘑鏈的衣服。

  蘭月的反應多快,馬上說:「慢著慢著,你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只說我贏了得到什麼,這當然令人高興了。可是,賭輸了要做什麼你還沒有說呢?」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不用這麼急。等到回家看到結果了,我再告訴你好了。那時候說也不遲。」

  蘭月搖頭道:「那可不行。你的話有頭沒尾,讓我心裡發毛啊。萬一不幸輸了,你又提出無理的要求,那我可就慘了。」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月,你真不愧是蘭月,夠聰明。好吧,那我就說了。你要是輸了的話,你只要聽我一次話就行了。」

  蘭月板著臉問:「什麼話呢?」

  成剛衝她一擠鼓眼睛,說道:「還有什麼話呢?只要你按我說的做就行了。你不吃虧的。」

  蘭月從他的眼神、表情及語言上的曖昧悟出了其中的內容,臉上發燒,瞪了他一眼,說道:「原來你的陷阱在這兒啊。你可太壞了、太差勁了。」

  說到這兒,她的臉露出了不屑的笑意。

  成剛鄭重地說:「好了,既然你沒提出反對意見,那麼,咱們賭約就算成立了。」

  說著,拎著東西往山下走,嘴裡還哼著小曲:「愛要說,愛要做,做個真的男人應該灑脫……」

  蘭月氣呼呼地跟在後面,嘴裡說道:「我可沒同意,是你一廂情願,我可不幹。我蘭月可不是那些賤貨,你想上車就上車,想下車就下車。我蘭月可是有原則的姑娘啊!」

  成剛並不反駁,只是喜孜孜地哼著小曲,用自己的想像力紡織著一個——夢。下了山,裝好東西,兩人上了摩托車。在發動之前,蘭月還說:「成剛,我要是輸了,我可不答應你亂來。我不能幹有損形象的事。」

  成剛回頭壞笑,說道:「可是如果你要是贏了的話,那你會不會拿獎金呢?」

  蘭月輕聲笑了,說道:「有一大筆錢拿,我才不會客氣呢。那些錢夠我買不少東西了,就說買書吧,可以買多少本啊?要是給學生買本子,又可以買多少啊。」

  成剛笑道:「好,那咱們就回去看結果吧。誰知道誰會贏呢?」

  說著,發動車颼地攛出,向家裡去了。而在他的心裡,卻不斷盼著她們暫時別回來。

  一路急馳,風風火火地回到家。一進大門,就知道了結果。因為已經看到了房門上的鎖頭了。

  成剛大喜,跟蘭月下了車,說道:「蘭月,你都看到了,她們還沒有回來。你輸了,可得履行咱們的約定。那一千塊錢你拿不走了,誰叫你運氣不好呢。」

  蘭月的胳膊上提著蘑菇筐,一臉失落。不過她有點不甘心,說道:「也許她們已經回來了,只是沒有開門罷了。」

  成剛笑道:「願賭服輸,可不能賴帳。那你說她們人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也許她們去鄰居家馬上就回來了。」

  成剛將那包蘑菇拎起來,說道:「蘭月,快開門吧,不要再狡辯了。咱們應該幹點正事了。」

  蘭月瞇著美目笑了,說道:「成剛,我只答應贏了拿錢,可沒有答應你輸了吃虧。這件事都是你在搗鬼,我可不認帳。」

  成剛哼了一聲,說道:「我的蘭月老婆,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狡猾了?快點開門吧。」

  蘭月便把門打開,兩人進了屋。蘭月將筐放在地上,成剛將衣服放於炕上。然後,兩人又是洗手、又是換衣服的。換過衣服,兩人又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又乾淨又得體,彼此看著都很順眼。

  蘭月看成剛,休閒長褲、藍色襯衫,相貌堂堂,富有陽剛之氣。成剛看蘭月,摘掉了紅紗巾,黑亮的短髮全部露出,一張俏臉洗得潔白光亮,一雙美目是又文靜又柔美、又有內涵,再看身上,卻換了一條普通的白裙子。這是比較保守的那種,只露兩條胳膊、兩截小腿。別看是尋常的樣子,可是蘭月的身材與相貌都好,自然是壓倒眾美了。她的樣子是質樸本色之中透著高潔與素雅,非常的好看。

  成剛看得心裡直發癢,剛想說點甜蜜話,以便將她拉進懷裡,沒想到,蘭月卻說:「成剛,不要胡思亂想了。咱們得趕緊動手,將這些蘑菇處理好,不然的話會壓壞了。」

  成剛的心裡已經起了色意,見風淑萍母女還沒有回來,怎麼會白白放過這機會呢?他搖了搖頭,說道:「蘭月,你不要再躲避我了。咱們快點行動吧。不然等她們回來了,什麼都做不成了。」

  說罷,將她拉進懷裡,伸過嘴,親吻起來。

  蘭月輕輕將成剛推開,說道:「不要,不要啊。」

  成剛臉現失望之色,說道:「怎麼,蘭月,你不想嗎?咱們可有段時間沒有接觸了。」

  蘭月看他那苦惱的樣子,心中不忍,說道:「咱們先把這些蘑菇處理一下吧,回頭再把它摘出來。」

  說著,她將一部分炕面擦乾淨,將那些蘑菇均勻地灑了上去,登時屋裡飄出一股淡淡的蘑菇香氣。

  幹完活兒,含羞走到成剛跟前,說道:「你還發什麼呆啊?一會兒,她們可真要回來了。那時候,你有什麼壞心思也派不上用場了。『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變低,變得輕柔,而她的俏臉也升起了紅霞,比須麗的玫瑰更動人吶!

  成剛聽得心花怒放,神魂飄蕩,說道:「太好了太好了,這才是我的老婆吶。」

  他摟住蘭月的腰,親吻她的俏臉。她的臉那麼嫩、那麼香,還有點蘑菇味。又親到她的紅唇上,蘭月的嬌軀一震,呆了呆,便伸出兩條玉臂勾住成剛的脖子。兩人狂吻在一起,不時發出唧溜唧溜之聲,顯示著兩人的熱情與激動。

  當成剛的舌頭伸進蘭月的嘴裡時,蘭月也吸了起來。當成剛的舌頭縮回去時,蘭月的香舌跟上去,又纏在一起。成剛喜歡極了,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愛憐地揉搓捏弄著。然後,又回轉手,攀到惦記了很久的高峰上,盡情地推著、抓著、旋轉著,感覺妙不可言。

  在成剛的愛撫裡,蘭月的呼吸變粗、變熱了,鼻子裡也時不時地發出哼聲,表現著她生理上的變化。當她快要喘不過氣時,才擺脫成剛的嘴。成剛笑道:「蘭月啊,怎麼樣,好受不好受?」

  蘭月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無限嬌羞的樣子,像是頭一回親熱似的。她的樣子又美麗,又含蓄,又帶著少許的性感。

  成剛雙手愛撫著她,說道:「蘭月,告訴我,為什麼換了一條裙子穿呢?」

  蘭月微微一笑,柔聲說:「還不是為了你嗎?不然的話,在家穿裙子幹嘛呢?」

  成剛聽了更加高興。是啊,女人穿裙子對男人的好處是下手比較方便啊!想要動手時,只要掀起裙子,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可比穿褲子來得痛快多了。成剛誇道:「蘭月,你真是一個妙人兒,絕不是書獃子。」

  蘭月看了看天色,說道:「離天黑不算太久了,咱們得珍惜寶貴時間呢。她們隨時都會回來,到時候什麼好事都化為烏有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好,咱們馬上行動就是了。」

  說著,他將蘭月的連身裙往下拉,使其露出乳房。蘭月並沒戴胸罩,是為了成剛享用方便,兩隻大奶子高高隆起,像漢白玉一樣白,像兩顆小西瓜一樣大。而那兩粒奶頭則像櫻桃一樣可愛,一樣嬌嫩。

  成剛看了心醉,說道:「多好的兩個玩意啊,沒有誰的能跟你的比啊。讓人一看就想玩。」

  說著,他矮下身子來,含住一粒奶頭,美美的吮吸著。還伸出一隻手揉著另一個。他像一個孩子一樣淘氣、一樣貪婪,弄得蘭月喔喔直叫。那種癢絲絲、麻酥酥的滋味教人又好受、又難受的。她嬌喘吁吁,雙手按著他的頭,挺起胸脯,像是鼓勵似的。

  成剛沉醉於美乳之中。那嘴和手不時換班,使兩隻奶子都能享受到男人的愛意。沒一會兒,兩隻奶子就興奮地膨脹起來,兩隻奶頭也像吹足氣似的硬起來。而蘭月已經舒服得瞇著美目,如在夢中了。但是她很清醒,只聽她喘息著說:「成剛,我親愛的老公,快點進去吧,她們很快就會回來的,咱們就做不成了。」

  成剛吐出濕淋淋的奶頭,望著被慾火燒紅的她的俏臉,說道:「蘭月,告訴我,你現在很想被男人操屄。」

  他喘著粗氣。

  蘭月大羞,搖了搖頭,說道:「太噁心了,我不要說。」

  成剛笑道:「有什麼噁心的,男女之間,愛得熱烈了,就不需要有那麼多的顧慮。你不是也舔過我的雞巴了嗎?相比之下,說點髒話算什麼呢?快點說啊。」

  蘭月沒法子,就說道:「成剛,我的好老公,蘭月身上好熱、好難過啊,很想要了。」

  成剛雙手握著兩隻大奶子,像揉面一樣地玩著,說道:「這可不合格,快點按照我說地講,那才叫過癮呢。」

  蘭月沒轍,只得閉緊美目,發出蚊哼般的聲音:「成剛老公,快點來操……操我吧。蘭月老婆的屄好癢啊,再癢下去,蘭月會失去理智的。」

  說著,她羞不可抑,雙手摟住成剛的脖子,將熱辣辣的臉貼在成剛的臉上。她覺得自己下面已經濕起來了,好像流水了。

  成剛感覺到她整個嬌軀都熱起來,像一團烈火。他雙手在她的屁股上使勁抓弄著,喘著粗氣說:「好老婆,蘭月,我現在就滿足你的要求,狠狠地操屄,操你發癢的小騷屄。」

  蘭月在成剛的耳邊哼道:「老公啊,你想怎麼操我?」

  成剛笑道:「為了安全起見,咱們在窗下操。你把屁股撅起來,眼睛看著外面。我從後面操你,——定會把你的小騷屄操得大爽特爽,不想大雞巴拔出來。」

  蘭月聽了呵呵嬌笑。聲音又輕柔、又嫵媚,跟平時的文靜與高雅成為強烈的對比。她按照成剛的吩咐,雙手扶著窗台,將美麗的屁股翹了起來,一顆芳心怦忤亂跳,早已沉醉在男女間性的海洋裡了。她是多麼喜歡那事,又多麼怕那事啊!她每次一想到自己還是個雲英未嫁的女孩,就覺得自己墮落、變壞了。可是,那男女間的極樂實在太教人留戀不捨,她儘管在人前那麼穩重、那麼自愛、那麼高潔,可是在她的內心裡還是渴望著美滿的性生活。凡是有過性生活的女性,誰不嚮往那事呢?蘭月當然也不例外了。

  成剛一見蘭月屁股撅起來,也非常滿意。他看從後面一看,屁股上的裙子已經繃緊了,屁股的形狀完全顯露出來,連內褲的線條也都勾勒出來了。那是兩條淺淺的弧形線,表現著女性的神秘之美。這兩條線之間的範圍,便是女性更有魅力的地方了。蘭月的屁股雖然不如風淑萍的豐碩,但也不小,且如同大西瓜一樣滾圓豐腴。不用說摸和干,光用眼睛看,就已經教男人大爽特爽了。成剛看得口乾舌燥,想嚥口水,口水都沒了。

  他忍不住誇獎道:「蘭月,我的好老婆,你要把我迷死了。如果有一天,我把命搭在你的身上,我也沒有任何怨言。你的外表跟你的表姐一樣好看,你的肉體也跟她一樣出色。你們倆都教我銷魂吶!」

  蘭月回頭一笑,說道:「難道你已經拿下她了?」

  成剛笑而不語,卻伸手將蘭月的裙子上卷,直捲到腰上。她的下身露了出來。成剛已經看到她的紅內褲上濕了一塊,那麼醒目,那麼誘人。

  成剛看了過癮。他伸手指在濕處沾了一下,然後用嘴舔手指,那股女性的氣味令他瘋狂。他將那內褲颼地拉到膝蓋處,蘭月的雙孔就跟成剛照面。只見那小穴濕得一塌糊塗,陰毛也像淋雨似的,而那個小菊花也泛著水光。

  成剛伸手捏了捏屁股,覺得好嫩、好滑啊,簡直能掐出水來。他將屁股分得開開的,伸過嘴在那花瓣上舔了起來,舔得唧溜溜直響。小洞的水不斷地流出來,他湊上去全吸進了自己嘴裡,並且吃掉。只覺得這是人世間最美的酒。

  蘭月爽得全身都在動,如果不努力堅持著,她會癱軟在地的。作為一個正當青春的姑娘,她怎受得了成剛如此的騷擾呢?她扭動著屁股躲避著他的侵略。可是,哪裡躲得開呢?他用嘴、用舌頭、也用手盡情玩著蘭月的下體,爽得蘭月簡直要暈過去。

  她實在受不了了,才嬌聲叫道:「親愛的老公,快點進來吧。再不進來,我的命都要被你給舔沒了。」

  成剛聽了大樂,說道:「好的,蘭月老婆。老公現在就操你,包你滿意。」

  他直起身子,掏出肉棒子,對準了那處迷人的小穴,藉著那充足的淫水,唧地一聲,便進去了大半截。

  成剛喔了一聲,歡呼道:「你的小騷屄真緊吶,夾得我都要射了。」

  深吸一口氣,又一挺屁股,這才插到底了。

  蘭月啊了幾聲,長出一口氣,說道:「你的玩意真大,我都要吃不消了。」

  成剛笑道:「有什麼吃不消的?我也不是操你兩三回。咱們是老情人了。」

  說著,他的肉棒子動起來,進進出出的,激情如火,插得蘭月呻吟不止,扭腰擺屁股地配合著。兩人都感覺到銷魂之樂。

  成剛一邊操她,一邊伸手抓她的奶子。在這個姿勢下,兩隻大奶子下垂著,在男人的動作下,像兩個圓瓜一樣蕩著,看著都過癮。成剛抓住它們,憐惜地握著、捏著,愛不釋手。

  蘭月哼道:「親愛的,你真玩呀。蘭月每次都叫你玩得不想當正經女人了,想當壞女人。」

  成剛強勁有力地插著,每一下都插個盡根,嘴上笑道:「這就對了,蘭月。當我的女人當然是越淫蕩越好。我喜歡你淫蕩的樣子,那樣才爽啊!」

  他的大肉棒越干越有勁,每一下都撞得啪啪響。那是成剛的肚子跟蘭月屁股的碰撞聲。

  成剛很有一套。他沒有像機器那樣單調地玩,而是變著法的幹,想使蘭月得到不同的快感。他時而將肉棒抽到一半,然後插進去,時而全拔出來,看一眼已經變成個粉紅色圓洞的小穴,然後再撲滋地插到深處,或者插到花心,不馬上抽出來,而是在裡面亂攪和——陣。這豐富多彩的玩法,果然使蘭月心花怒放,大為高興。

  她的屁股也隨著成剛的玩法而動著。一會兒後頂著,一會兒搖動著,讓肉棒子玩遍每個角落。在肉棒的出入中,蘭月越來越體驗到男人的好處,她喜歡這種滋味。她越發覺得被男人操屄是非常幸福的,不然的話,為什麼女人長這個東西呢?不就是讓心上人操的嗎?想到了這一層,蘭月勇敢享受著的、肆意哼叫著:「老公,親愛的,你真行,我為你喝采。」

  或者說:「親愛的,好老公,蘭月愛你一輩子。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愛。」

  那聲音是柔美的,也是嬌媚的,還帶些風騷之意,聽了教人靈魂出竅。

  成剛插得虎虎生風,像是在撞鐘,每一下都撞得響亮。而兩人的結合處也發出撲哧撲哧聲。這聲音令成剛興高采烈,也使蘭月又羞又美。她下意識地用小穴夾著肉棒,使成剛覺得那裡面像是有小手一抓一抓的,抓得好溫柔、好美妙啊!

  成剛一口氣插了上千下,把肉棒都磨得發亮。肉棒在動,嬌軀也在動著,蘭月的短髮也在同一節奏下震顫著。當成剛慢一點時,蘭月回頭看他,美目中充滿了愛意,俏臉如紅布,那麼美麗,那麼動人。

  成剛喜歡極了,輕柔地幹她,說道:「蘭月,如果你的那些學生們看到自己的老師被操成這個樣子,他們一定都會感到吃驚吧?他們一定不知道他們的教師這個時候才是最美的。」

  蘭月很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老公啊,你又在胡說了。我的學生們都是小學生,他們並不懂得兩性關係。」

  成剛嗯了嗯,說道:「那倒也是。那麼小的孩子的確不懂啊!如果你是高中老師的話,那就不一樣。那些男生們都會把你當成他們的夢中情人,雖然不能把你怎麼樣,但一定會在心裡想像著操你。如果他們看到我在操你,一定都會氣得要殺了我。」

  蘭月回頭笑著,說道:「我才不要別人操呢,我只要你操我。我的屄只有你有資格操。別人嘛,在夢裡、在心裡胡思亂想吧。」

  聲音好嫵媚,樣子好撩人。

  這話成剛最愛聽了。他笑道:「蘭月,我的好老婆,就衝著你這麼說,我也得多操你一會兒。」

  說著,又加快了速度,如同大江奔騰、大雨滂沱似的,操得蘭月說不出話來,連哼叫聲也不連貫了。

  這樣狠操了一會兒,成剛停止了。蘭月回頭問道:「怎麼了,疲倦了嗎?」

  成剛一笑,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屁股,說道:「不是,不是,只是想停一下。」

  蘭月因為穴癢,便輕輕動著屁股,成剛便看見那兩瓣白屁股微微變化著,那個小菊花一鼓一縮,樣子太教人眼紅了。成剛心裡一蕩,伸出手指,在結合處沾了些淫水,然後去觸那小菊花,癢得蘭月的菊花猛地一吸。她還回頭嗔道:「親愛的,不要打我那裡的主意。那可不想唱什麼後庭花。我是一個老師,我得注意自己的行為啊。」

  成剛哈哈一笑,呼呼地又幹起小穴,說道:「蘭月,肛交跟當老師有什麼關係啊?難道當老師就不能跟男人親熱了嗎?老師不也是人嗎?她們也有正常的性需要啊。」

  蘭月反駁道:「那可不一樣。老師應該比一般人更嚴格要求自己、更自愛一些。事事都要想到為人師表,不要讓老師這個職業蒙羞。」

  成剛問道:「那你做到了嗎?」

  蘭月回頭微笑,說道:「我基本上做到了,只是跟你的感情之事沒有處理好。」

  成剛說道:「不,你已經處理得很好了。」

  說著,又是一陣狠操,操得蘭月又沒法正常說話了,只是全身如同蹄糠似的亂動著。

  過了一會兒,蘭月說道:「老公,我要好了。你怎麼樣呢?」

  成剛感覺那小穴一吸一吸的變快了,連忙將速度提到極限。於是,那啪啪聲更加緊密。大概插了不到一百下,蘭月便在啊啊聲中達到了高潮。成剛的龜頭被一股暖流澆上,舒服得幾乎停止心跳。他也不想再幹下去了,便也撲撲地射了出來,全射進蘭月的小洞裡。

  射完之後,還插在裡面不出來。蘭月回頭望著他微笑,說道:「老公,難道你的東西還想在裡面一輩子嗎?快點拔出來吧,一會兒,我媽跟蘭花就要回來了。你看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難道你希望她們親眼看到你是怎麼禍害我的嗎?」

  成剛糾正道:「那不是禍害,而是寵愛啊。」

  說著,將半軟的棒子抽出來了。蘭月站直轉過身來,一看那根尚有餘威的陽具,不禁笑了,說道:「你這個玩意真討厭,它是你的幫兇啊。」

  成剛望著她艷光奪人的臉蛋,也笑道:「不對,不對,那不是我的幫兇,而是寶貝呀。來,快給舔一舔。」

  他挺著那東西往她面前湊去。

  蘭月光身子躲開,笑呵呵地說:「那東西騷哩八嘰的,有什麼好添的?那又不是蜂蜜。」

  說著,覺得腿上一涼,有什麼東西流著。低頭一看,卻是男人的精液從小穴溢了出來,正從大腿上下滑呢。

  蘭月紅唇一撅,說道:「你看你的髒東西這麼多,我要是懷了孩子,一定得打掉,我可不能當未婚媽媽。我是一個老師,可不能丟人現眼呢。」

  成剛連忙說道:「你怎麼這麼狠心呢?那可是咱們愛的結晶啊!」

  蘭月馬上找衛生紙來擦,說道:「那是私生子,連戶口都不能報。他要是生下來,會受歧視的。我可不要我的孩子受那個罪。因此,他還是不要來到這個世上的好。」

  她將自己擦個乾淨。

  成剛看蘭月的花瓣仍然微張著口,還是濕濕的,顏色很好看。再加上蘭月的美乳、美腿、以及俏臉,別提更多誘人了。他真想把她拉過來再干一把。蘭月發現了他的眼神不對勁,便說道:「別再心術不正了。快點收拾吧,我可不想被現場抓奸。」

  成剛一想也是,連忙跟蘭月一起動手,處理善後工作。一回想剛才的好事,他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彷彿要離地而去。

  很快,成剛穿好衣服。而蘭月並沒有再穿裙子,而套上家常的衣服。然後,兩人坐下來幹活。成剛跟蘭月學著摘蘑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