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五章 藉機揩油

  成剛不放心小王,想親自進去給她壓陣。不料,無意中向路上一看,不禁愣住了。他看到一對男女並肩而行,那女的一下子吸引住他了。女的身著一條綠色的長裙,戴著墨鏡,看不清眼睛。雖然這打扮平常,可是,她的風采堪稱風華絕代。她的步履緩慢,卻透著一股美的力量,她的姿態簡直就是美的象徵。和一般美女不同的是,她的美中含著一種勁健、一種威力,跟柔弱兩字完全是扯不上邊。

  那長裙勾勒出她的好身材,露出的小腿也教人讚歎!因為那是無可挑剔的。雖然看不到眼睛,但看鼻子和嘴,已經是超凡的了。成剛從這女子的身影中,就可以準確地說出她是誰。

  他心中暗喜,心想:她穿裙子也挺美啊。莫不明白,她為什麼不常穿裙子呢?也許是怕打架時不方便吧。

  不用看那男的了。他知道,那一定是剛才跟自己吹鬍子瞪眼的卓不群。這傢伙跟雨荷在一起,應該不會傻到去問雨荷生理上的特徵吧?這麼一想,他覺得自己可不能袖手旁觀,應該想辦法知道他們在談些什麼才是。於是,他離開公司,跟蹤兩人而去。

  他不敢跟得太近,生怕人家一回頭就瞧見自己。那樣可不太好,有損自己的形象。幸好,兩人走路時沒有回頭的習慣。

  由於離得遠,他也聽不清楚兩人在說什麼,只知道在說話。成剛趁機多看了雨荷幾眼。穿裙子的雨荷腰身亭亭,更具誘惑性,那裙子同樣能顯示出她屁股的魅力,圓圓的、翹翹的,絕對夠味。她腰的扭動、屁股的晃動、腿的交替運動,都美不勝收,看得成剛胡思亂想,幾乎要忘了自己的目的。有好幾次看到忘情,差點走到跟前,還好及時發現改正錯誤,不然的話早就暴露了。

  成剛心想:不知道這傢伙跟雨荷問了那事沒有。最好不要說,以免我受到牽連。當然,說了也好,看她怎麼對付你。

  成剛急著想看好戲,最好他們的關係馬上惡化,這傢伙馬上被雨荷掃地出門。

  他跟著走了一段路,路邊剛好有長椅。卓不群掏出手帕在椅子上擦了擦,然後請風雨荷坐下。等風雨荷坐了,他才坐下。成剛看到之後,心想:他媽的,這個卓不群還挺會拍馬屁的,他竟然還有帶手帕的習慣,我就沒有。如果換了是我,只好用衣服來擦吧。

  他不敢靠近,只是不遠不近地看著,躲在一棵樹後,不時地伸頭來瞧。從他的這個位置,沒法看到他們的正臉,只能看到側面。可惡的是,這邊看到的臉是卓不群的,把風雨荷給擋住了。他要移動身子才能看到風雨荷的一小部分。他心裡罵:這個卓不群真是混蛋,你的臭臉應該消失才對。

  他耐著性子看了半天,也沒見到有什麼新變化。成剛望著他們,心想:我如何能夠聽到他們兩人的說話內容呢?可惜我又不是順風耳。

  一會兒後,那兩人又繼續走路,成剛自然在後面跟著。既然是盯梢,當然要堅持到底,不能半途而廢。

  前面的兩人走著走著,停下腳步。風雨荷轉頭看著卓不群,大聲罵道:「臭流氓、敗類,你不配當我的男朋友。你滾吧。」說著,伸手給了他一個耳光。這打得夠重的,在成剛這裡都隱約能聽到動靜。他不禁樂了,連忙小心向前移動,從後面的樹移向前面的樹,現在他跟他們的距離不是十米。

  成剛心中喝采:打得好,打得好,打死更好。

  再看那邊,卓不群捂著臉,叫道:「雨荷,你別激動,你聽我解釋,其實我的意思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風雨荷的巴掌又舉了起來,卓不群趕緊閉嘴並向後退。

  風雨荷怒道:「卓不群,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卓不群說道:「雨荷,你不能這麼絕情,你聽我再說幾句。」

  風雨荷堅決地說:「沒什麼好說的,趕緊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你這個人,從此在我心中被一筆勾銷了。」

  卓不群沒法子,只好捂著臉走了。一邊走,一邊回頭看風雨荷,不小心撞到了樹上。風雨荷把臉轉到一邊不再理他,卓不群只有離開。這一切成剛看得清楚,心中大笑,心想:這就對了,他就該打。

  成剛見風雨荷站著半天沒動,他也不敢動,生怕被發現。他打算等風雨荷走了,自己再走。沒想到,風雨荷突然喊道:「跟屁蟲,給我滾出來。」

  成剛一驚,並沒有出來。他懷疑是風雨荷在詐他呢,他可別上當。

  風雨荷指著他藏身的位置,又喊道:「成剛,你小子給我滾出來。再不滾出來,我就揪你出來了。那時候,你也得挨揍。」

  成剛這才知道沒辦法繼續再藏下去,笑咪咪地走了出來,走向風雨荷。走近時,把風雨荷的體態與臉蛋看得一清二楚,不由稱讚道:「雨荷,你穿上裙子真美,真可以說是儀態萬方,秀色可餐。」那裸露的胳膊真白啊!

  風雨荷板著臉,抱著膀子,說道:「你還應該加上一句,打人打得也利落啊!」

  成剛不由得摸摸臉,笑道:「我可真怕了你,怎麼說打就打,那傢伙好歹也是你的男朋友啊。」

  風雨荷深吸一口氣,說道:「卓不群該打。」她摘下墨鏡,露出明星般的眼睛。

  成剛轉了轉眼珠,目光在她的嬌軀上掃視,獲得了一種養眼的快感。他問道:「你為什麼要打他呀?」

  風雨荷的臉上浮現桃紅,輕輕搖頭道:「算了,提起來就有氣。我本來以為他挺君子的,原來這麼下流。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成剛趁機說道:「可不是,我早看出這傢伙不是個東西、不是個玩意,是披著羊皮的狼。可你就是不信,怎麼樣,這回就信了吧?跟他分了吧,我比他好得多。」他使勁為自己做廣告。

  風雨荷的臉色緩和一些,白了成剛一眼,哼道:「別說人家,你也不是好東西。」

  成剛厚著臉皮說:「我當然不是好東西,我是一個可愛的男人。」

  風雨荷聽他自吹自擂,不禁笑了,笑得真美,彷彿春風吹開萬朵花一般,使成剛眼前儘是美景。

  成剛再度看著她的長裙,再看她的臉,心裡感歎道:美女就是美女,怎麼穿都美。她穿制服時是英姿颯爽,穿裙子時更有女人味了,多了些柔美和秀氣。

  風雨荷盯著成剛的臉,說道:「你看了我這麼多眼,還沒有看夠?也不怕長針眼。」

  成剛只好收回目光,說道:「誰教你長得美麗呢?我要是不看你,那才是怪事呢。」

  風雨荷提醒道:「你少用帶色的眼光看我,不然的話,你也可能被打耳光的。」

  成剛笑道:「我只會用看老婆的眼光看你,不會帶色的。」說罷,連忙躲得遠遠的,因為他很怕挨打。

  風雨荷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打他的意思。這使成剛心裡歡喜,心想:看來拋對我印象越來越好,至少比對卓不群好。看來,我們以後還是有很大的發展空間。目前,最重要的是踢走卓不群,那小子是個障礙、是絆腳石,我應該再進點讒言才對。

  風雨荷沉思著,靠在一棵白楊樹上,像進入一種高深的境界。成剛心想:樹藉人的光,樹都變美了。可惜我沒有照相機,不然的話,拍下來,還可以提詞一句——樹下的天使。

  稍後,風雨荷看著成剛,問道:「你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成剛臉上笑著,說道:「我看你跟他在一起,怕你有危險,就跟來看看。萬一有什麼問題,我好幫你啊。」他盡量表現出真誠與善良,關心與愛護。

  風雨荷滿不在乎地說:「卓不群雖說有一定的本事,但他能把我怎麼樣呢?借他十個瞻,他也不敢。」

  成剛說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只怕他會搞陰謀。」

  風雨荷輕輕一笑,說道:「你真把我看成一個弱女子。我會那麼沒有用嗎?如果我連他都對付不了,還當什麼警察啊。」

  成剛點頭道:「那是。對了,雨荷,我想問你,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呢?」他記得自己已經很謹慎了,並沒有犯什麼明顯的錯誤,他實在搞不懂,自己怎麼會暴露行蹤。

  風雨荷得意地笑著,說道:「我就是說了,你也不能理解。」

  成剛說道:「怎麼會呢?我也不是一個笨蛋。」

  風雨荷說道:「好,那我告訴你,我是憑著第六感知道的。」

  成剛哦了一聲,心想:這可能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也太厲害了。我跟蘭月的事她也說是憑感覺。難道她的第六感真的那麼靈嗎?那麼,我脫光她衣服,愛撫她肉體的事,她能不能憑感覺知道呢?

  風雨荷望著他,說道:「我就說你不能理解,你還不信。」

  成剛笑道:「你能不能把你這種本事教給我?」

  風雨荷說道:「可以啊,不過有個條件。」

  成剛問道:「什麼條件呢?」

  風雨荷笑呵呵地說:「那你得拜師,先跪在地上磕十個響頭。」說著,發出笑聲,笑聲好響、好脆、又好聽,成剛想不出更合適的比喻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你要是能把我教會了,我就給你磕頭。」

  風雨荷收住笑,說道:「你想得美,我的獨門絕技可不能傳你。」

  成剛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雨荷,你總是忙來忙去的,怎麼你今天這麼清閒呢?不用上班嗎?還穿了裙子,戴副墨鏡。」

  風雨荷晃了晃手裡的墨鏡,說道:「今天我休假,就出來逛。卓不群這傢伙非說我穿裙子好看,我就穿了。戴墨鏡是為了行動方便,免得遇上認識的人,還得打打招呼。」說著,又把墨鏡戴上了。

  成剛嘻嘻直笑,說道:「雨荷,你戴上墨鏡,簡直跟女間諜似的,真酷啊!」

  風雨荷點頭道:「那是當然。我像什麼都好,只要不要像傻乎乎的什麼玉女,或者家庭主婦就成。一想起那些女人,我就不舒服。」

  成剛說道:「你打算上哪兒啊?總不能一直在這兒說話?」

  風雨荷看著前方,說道:「我想去活動活動拳腳,有興趣嗎?若有興趣,陪我練練。」

  成剛露出苦笑,說道:「我看我還是不去的好。那拳腳可不長眼睛,我實在怕傷了你,繼而傷了咱們的和氣,影響咱們的關係。」

  風雨荷歪頭看成剛,說道:「不敢去就說一聲,別拿這些當幌子。」她黑幽幽的兩個鏡片隱隱露出明亮的目光。

  成剛說道:「我怎麼會不敢去呢?我說的都是實話。」

  風雨荷說道:「我的話說得差不多了,你不去就算了,我找別人練去。」說著轉身走了,腳步挺快的。

  成剛遇上風雨荷,豈能隨便放棄陪伴的好機會呢?他連忙隨後追來,說道:「我陪你就是了,不過咱們可得說好,要是無意中碰到你,你也別怪我。」

  風雨荷轉頭看他,說道:「你只要不是故意佔便宜,我倒可以不計較。」

  成剛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合注意盡量不碰你。」

  兩人說著話,往一家體育館走去。到了體育館,那裡有風雨荷的櫃子,衣服都是現成的。倒是成剛得借衣服。不過,有風雨荷幫忙,那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兩人各自換好衣服,就來到了搏鬥的屋子。地上照例畫了幾個大方格,這些方格自然提供給交手者,供他們練習或者比賽用。一看到這環境,成剛免不了想到上回的醜事。他暗自慚愧,要不是上回自己分心,也不至於敗得那麼慘,還挨了揍。這回可得清醒點,她就是讓自己揩油,自己也別佔便宜,可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雙方來到格子裡,面對面站立。風雨荷穿了一套白衣,腰上繫著同樣顏色的腰帶,秀髮在腦後紮起馬尾,一雙眼睛亮如明星。而成剛穿著一套黑衣,也是精神振奮,。他們站在一起,真是黑白分明。

  風雨荷拉開架勢,雙拳端起,站好弓步,說道:「咱們這是白道對黑道,你可要認真了。不然的話,只有挨打的份。」

  成剛照例立著,說道:「來吧,我這回可不會讓著你了。」

  風雨荷笑道:「你要是讓我,那就等著吃虧吧。」

  成剛說道:「我是男人,我跟你在一起怎麼會吃虧呢?」他露出一臉壞笑。

  風雨荷哼了一聲,身體彈跳著,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拳打掌劈,速度很快。成剛叫道:「來得好。」身子往左閃過來勢,與此同時,踢出一腳,踢向風雨荷的腰。

  風雨荷身子一轉,再度撲來。兩人你來我往,鬥在一起。慢時,如同楊柳搖擺;快時,如同大雨傾盆。他們各展所學,都想擊敗對方。不過,兩人都是有實力的人物,一時之間真的難分勝敗。轉眼間,已經打了八十幾個回合,還沒有看出誰更厲害呢。

  鬥到激烈處,雙方各抓住對方一隻手,像拔河一樣往懷里拉。風雨荷叫道:「你給我過來。」成剛也叫道:「我不過去,還是你過來好。」都將力氣提高至極點。在僵持了兩分鐘之後,到底成剛的力量大些,於是,風雨荷情不自禁地被拉過去,一下子進了成剛的懷抱。

  成剛大喜,雙手摟住風雨荷的腰,感受著她嬌軀的美好,還讚了一句:「雨荷,你身上真香。」話使風雨荷起了羞恥心,她猛地在成剛的腳上一踩。成剛吃痛,叫了一聲放開手。風雨荷藉機膝撞,撞到成剛肚子上,將他撞了出去,跌出格子外。

  成剛站了起來,捂著肚子揉著,皺眉道:「雨荷,你可真夠狠的。」

  風雨荷瞪著他,說道:「佔我便宜,我不收拾才怪呢。」

  成剛說道:「那也不能怪我啊?那是你自己撲進來的。」

  風雨荷哼道:「你還好意思說呢,都是你拉的。我可不想進你懷裡,你那懷裡太亂了。」

  成剛露出微笑,說道:「你看見了嗎?」

  風雨荷說道:「還用看嗎?想也想得到。」

  成剛逗她道:「你要是吃醋了,算你一個吧。」

  風雨荷冷笑,說道:「做你的大頭夢吧。少廢話,再過來打。再佔我便宜,我就廢了你,讓你當不成男人。」

  成剛瞇著眼睛笑,說道:「不了,為了避免佔便宜,我還是不陪你練。你還是自己練吧。」

  風雨荷搖頭道:「那也不成,叫你來,就是要對打的。過來吧。」風雨荷擺開姿勢,向他勾勾手。

  成剛下定決心,說道:「好吧,這可是你叫我的,後果自己負責。」他打起精神,再度走過來。風雨荷二話不說,激烈進攻。兩人乒乒乓乓地又打起來。這回,成剛格外注意,盡量不跟她身體離得太近。可是打了幾十個回合,剛才的一幕又出現了,兩人又「拔河」了。這回成剛吸取教訓,不那麼使勁了。於是,結果就變了。這回是成剛撲到她的懷裡,這同樣讓風雨荷感到害羞。

  成則的胸貼到她的奶子上,似乎給壓扁了,一股熱量使雨荷臉紅了。她這回只輕輕把他推開,嗔道:「你這人真討厭,總佔我便宜。」

  成剛回味著相貼的美味,說道:「錯了,這回是你在佔我便宜,我可是受害者。」

  風雨荷呸了一聲,笑罵道:「胡說八道,什麼受害者,只怕你心裡偷偷樂著呢。」

  成剛解釋道:「天地良心,我可沒有,你別冤枉我。我敢說,咱們再打的話,還是會抱在一起。」

  風雨荷搖頭道:「我才不信呢。這兩回都是你在使壞,下次就不會了。」

  成剛笑呵呵地說:「我看還會的。」

  風雨荷問道:「為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咱們有緣分啊。你注定要投進我的懷裡,就跟蘭月一樣。」

  風雨荷朝他直瞪眼,說道:「那是你自己在做黃粱夢。我可不是蘭月。我才不樂意,我沒有那麼賤。」她的嗓門挺大,像是真的動氣了。她腦後的秀髮直搖著。

  成剛望著她泛紅的俏臉,說道:「雨荷,你生氣了嗎?我只是逗逗你而已。」

  風雨荷淡淡一笑,說道:「我沒有那麼小心眼,只是不愛聽這種話,好像我必須得變成你的女人似的,好像不當你的女人我就活不下去。老實說,如果你是單身,我倒可以考慮你當候補。」

  成剛露出喜色,說道:「是嗎?那我現在離婚好了。」他可是一個給了染料就開起染坊的男人。

  風雨荷哼了哼,說道:「你去離吧,看蘭家的姐妹們會怎麼對你?她們一齊恨你,看你怎麼收場?」

  成剛笑了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說道:「雨荷,你還打不打?」

  風雨荷說道:「怎麼能不打呢?來這兒就是為了打。來,再來。」說著,她又像豹子一樣撲向成剛。成剛不敢大意,兩人靠近後又打在一起。屋子裡又響起劈劈啲啪聲,以及驚呼聲、喊喝聲等等。

  成剛一邊小心應付著,一邊想:要怎麼樣才能再抱抱她呢?她的身上好軟好香啊,對自己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

  打了幾十個回合,風雨荷盡量用腳踢,不給他拉手的機會,弄得成剛沒什麼法子,沒法跟她練「擁抱」。但他不甘心,苦苦琢磨著計策。因為想得多,自然會分心。一分心,自己的發揮就欠佳。打到快處,風雨荷一個掃堂腿,將成剛掃倒在地,隨便一腳踏來,像是要玩真格的。

  關鍵時刻,成剛雙手一合,扣住她的腳向旁一拉,風雨荷來個大劈腿,正好騎在成剛的身上。成剛伸手一勾她的脖子,她不由自主地一倒壓在他的身上,嘴正好親在成剛的嘴上。

  成剛大喜,摟住她的腰,高興地親吻著紅唇,還不時舔著。風雨荷感到全身一軟,像突然間失去了力量,那紅唇在成剛的親吻下一下子變熱了,像是被火烤著。她幾乎腦中一片空白。

  成剛心想:我應該再接再厲,好好挑逗她,把她的衣服脫掉,就在這裡把她幹了。只要她失身了,她就屬於我。那個時候,她就是不想當我的女人也不成。

  沒想到,風雨荷的反應靈敏,很快意識到不妥。而且,她放在一旁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她連忙掙脫開,狠瞪了成剛一眼,擦了擦嘴,去接電話。只聽到她說道:「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成剛站起來,心裡喜孜孜的,回味著親吻的快感。同時,又有點擔心,怕她會發威。

  放下電話,風雨荷向外走去,說道:「我有任務,要馬上回去。咱們帳上又添了一筆。」說罷,回頭瞪了成剛一眼,然後出門去了,留下成剛一個人悵然若失。他心想:我真是該死,為什麼老是控制不住自己,難道說我好色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嗎?我剛才又佔她便宜,她沒有打我已經很給面子了。唉,下回可得注意。

  成剛換好衣服走出體育館,外面明明天藍日麗,他也感覺一切都是灰的、暗的。他沒有心情再去哪裡,而是直接回了家,想他的心事。

  等到五、六點鐘時,他才想起小王的應徵之事,連忙撥通電話詢問。

  「小王啊,怎麼樣?今天還順利嗎?我本來想去現場,可是你又不讓我去。可我心裡總惦記著這事,吃飯都沒有心情了。」成剛關心地說,這話是半真半假。

  小王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還好,還好,所有的關卡都過了。」她說得很慢,像是又想起了競爭時的激烈和殘酷。

  成剛說道:「這麼說,你已經成功了?」

  小王唉了一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按規定,凡過關的人,只要通過終審,就能上班了。」

  成剛問道:「到終審的有幾個人?」

  小王回答道:「有十幾個呢。」

  成剛驚呼:「這麼多?我記得公司不過才招幾個秘書啊。」

  小王感慨道:「現在的人才太多了,所以我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通過。當然,如果你幫忙就另當別論了。」

  成剛說道:「我真想知道,不靠我幫忙,你能不能進去。」

  小王輕聲笑,說道:「只有天知道了。」

  成剛又說道:「小王,你在哪裡呢?有沒有吃飯?」

  小王回答道:「我剛離開公司,正要回自己的住處,還沒有吃呢。」

  成剛歡喜地說:「那太好了,我也還沒有吃。你叫車來我家樓下,我做東請你吃東西。」

  小王猶豫著說:「又要上你家?這樣好嗎?」不用說,她一定是想起了那晚的事,心裡還是遲疑著。那事多麼羞人,她是又喜歡又害怕,還有點愧疚。後者是對自己的男友而言。

  成剛說道:「我說小王,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我什麼時候逼過你干你不喜歡的事呀?」

  小王實話實說:「成剛,我一想到要跟你在一起,尤其是去你家,我的心裡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亂跳。我是惴惴不安呢。我總想離你遠一些,看不到你才覺得安全。」

  成剛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便說道:「小王,我保證這次只是吃飯,不讓你來我家,這總行了吧?」

  小王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就答應這一次好了。」

  成剛心情很好,說道:「一會兒見。」把電話放下了。他心想:你來了就好。只要你來了,我就要想辦法將你的衣服脫下來,好好地玩玩你,讓你也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好處。不然的話,那可白活了。

  在小王來之前,成剛動手將屋子認真收拾了一遍,使自己的家變得乾淨整潔,更像個家的樣子。幹完活,換好衣服,這才喜孜孜地下樓。他在心裡憧憬著今晚的好事。他相信事在人為,只要自已有本事,一定可以把小王矜持的面具摘下來,以顯其放蕩本色。

  他在門口站了半個小時,也沒見小王的影子。按理說,從那裡到這兒也不過是一會兒的事,她為什麼還沒到呢?是不是她變卦不肯來了?若是那樣,也應該給個消息啊,可別叫我當傻子。當傻子的滋味並不好受。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時,小王來了。她從一輛計程車下來,拎著包包向他走來。她披散著秀髮,秀髮飄飄,特別有風度、特別耐看。只見她穿著一套藍色的西裝裙,裙擺至膝,露出光潔而勻稱的小腿,給人舒適之感。

  她的高挑身材在裙子的襯托之下,完美展現著。再看臉蛋,秀氣、文靜、清新、嫻雅,一看就是個有內涵的姑娘。她的大眼睛、豐滿的紅唇、甜甜的微笑,更給她增色不少。這樣一個姑娘,哪個男人見了都會感興趣的。

  她平穩地向他走來,那羞澀而友好的神色使成剛很滿意。成剛也迎上去,不禁拉住她的手說道:「小王,你可讓我等了好一會兒,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你要不來了,我就去找你了。」她的手軟得像棉花,又彈性良好,成剛怎麼握都覺得不夠。

  小王輕輕收回手看成剛,解釋道:「半路過上塞車,過不來。我怎麼會不來呢?我答應的事不會不做,我還是一個有信用的人。」

  成剛笑道:「看來是我的不是了。走,咱們去吃東西,你想吃什麼就說,不必客氣。」

  小王想了想,說道:「還是隨你吧,你吃什麼,我就隨著。」

  成剛說道:「你可真會說話。好吧,就由我決定。」

  兩人出了門沿路而行,挨家看著店名,到了一家前面停下來,那是一家烤肉店。成剛指了指牌子,說道:「咱們去吃烤肉怎麼樣?」

  小王回答道:「行,我沒有意見。」

  兩人進入一個包廂。那包廂並不大,去掉一張長條桌,剩下的地方不是全房間的四分之二。桌上一邊一個烤肉架,架下有火源,架上有鐵盤,分上下層。只要起火,盤上放肉,很快就能烤熟了。

  叫來服務人真要了幾盤肉,開了火放上肉,肉香味一會兒就飄滿整個房間。香味使兩人食慾大增,他們對視著都有了笑容。

  成剛說道:「小王,告訴我,今天應徵時驚險嗎?」他的手沒閒著,用筷子撥弄盤裡的肉。那肉正冒著熱氣。

  小王回答道:「驚險啊,那些對手都不弱,都表現的很好,我只要一鬆口氣,她們就會把我壓倒。」

  成剛笑道:「但你沒被壓倒,反而過了關,這說明你還是實力雄厚,才華出眾。」

  小王搖搖頭,說道:「我並不比別人高明厲害,我只是有一點強過她們,那就是經驗。我有多年的工作經驗,因此,在細節上比她們注意。她們畢竟離開校門不久,缺乏實際經驗,因此,她們的發言浪漫色彩濃厚,過於理想化。而我不同,這幾年就是在社會上、公司裡闖蕩,自然是比她們有優勢。」

  成剛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很對,經驗的好處有時候比『聰明』、比『天才』都有用。」

  小王說道:「如果他們中的多數人也像我一樣有經驗,那我可真是凶多吉少了。」說到這兒,臉色嚴肅,像是又回到了過關的現場。

  成剛問道:「這麼說,你這次沒有問題?」

  小王回答道:「最後的結果沒有宣佈,誰都沒把握。」

  成剛又問道:「什麼時候宣佈?」

  小王說:「明天。」她的美目望著成剛,是那麼矜持、那麼冷靜。

  成剛說道:「不如我打個電話跟江叔問一下結果吧。」

  小王一擺手,說道:「不了,我看還是聽天由命。如果他們認為我不行的話,我也沒必要再去。對於一個公司來說,需要的是最好的人才。若是我不符合公司的要求,沒有錄取也沒有什麼怨言。」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小王,不是我愛批評你,你有時候實在太正經了。」看著她豐潤的紅唇,就想起了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裡進出的情形,還有那活躍的舌頭翻來動去,在龜頭上掃蕩,那滋味是多麼美妙,又是多麼銷魂。

  小王叫道:「成剛,那肉都冒煙了。」

  成剛一驚,低頭一看,可不是,那其中一盤已經焦得冒煙。他趕緊關火,挑些不焦的夾給小王,說道:「對不起,小王,我出神了。」

  小王嬌嗔地看著成剛,說道:「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迷。」她心裡隱隱能猜出來,不禁臉上熱熱的,羞澀之意很明顯。想到那事,她的心也彷彿飄了起來,如果去掉道德因素,單就感官的興奮而言,她覺得上回挺爽的。可是,她卻不能向外宣揚。若不是為了男友,她也願意跟眼前這個男人幹那種快活的事。她相信,那滋味一定更爽、更刺激。

  成剛回答道:「我是在想你應徵的事能不能成呢。」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身上掃視著,心想:這麼好的姑娘,要是不操操她,真是暴殄天物。對一個男人來說,一個美女總像月亮似的掛在天邊,可望而不可及,實在是天大的悲哀。可是小王不願意幹那事,自己不能逼她,更不能搞強姦、迷姦,若是那樣,我成剛就不是成剛了。

  小王不敢看成剛,因為覺得他的眼光太熱、太色。她低頭吃東西,很文靜地吃著,像一隻溫馴的小貓。

  吃完東西,算完帳,出了門,天快要黑了。建築物都只剩了輪廓,路燈也亮了,那些商家的燈越亮越多。

  成剛跟小王並排走著,感覺挺愉快。小王是個有氣質、有修養的美女,總是讓人覺得文靜而耐看,還有內涵。成剛轉頭看她,她也在看成剛呢,四目一對,小王又把目光移開,顯得挺害羞。

  成剛說道:「小王,你平時除了上班之外,還有什麼愛好嗎?」

  小王回答道:「除了上班之外,喜歡逛逛服飾店、化妝品店,再來就是看小說。」

  成剛問道:「你都喜歡些什麼小說呢?」

  小王微微一笑,看了成剛一眼,說道:「說出來會讓你笑話。我不大喜歡那些高雅的,而是喜歡書情的,就是十五、六歲的中學生看的那種。我從學生時代就愛看,現在也沒放下。」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這好啊,說明你始終有一顆青春的心、長不大的心,富有浪漫和激情。得了,上我家,我家有這樣的書,你可以拿回去看。」

  小王停下腳步,幽幽地望著成剛,說道:「不大好吧?我還是不去了。」

  成剛問道:「你怕什麼?難道我是強姦犯嗎?」

  小王一笑,說道:「你不是那種人。」

  成剛對著小王做出正氣凜然的神情,說道:「那就去吧。如果你不想上去,你就在樓下等著,我上去拿下來給你總成了吧?」

  小王猶豫著說:「這還差不多。」

  於是,兩人向成剛家所在的院子走去。那裡不遠,沒幾分鐘就到了。到了院子裡,小王站住,想邁步又不大敢的樣子。

  成剛笑了,說道:「你怕啥啊?我又沒有對你用過武力。要是想用的話,你還能逃得了嗎?」小王一想也是,再加上天黑了,她一個人站在這裡也有點膽怯,還是跟成剛上樓。

  成剛帶著她上樓,不時回頭看她。看她緩慢的動作,看她在燈光下秀氣的臉,心中暗喜,心想:只要你上來就好。上來了,我就有希望。這麼好的姑娘,都已經替我口交了,自然也可以性交。

  進了屋子,打開屋裡的燈,眼前一片光明。成剛將小王帶到小房間,拿出那幾本小說。小王放進包裡,也沒有翻看,就轉身想走。她是急著走的,因為她怕時間耽擱久了,自己會走不出去。不是怕成剛用強,而是怕自己管不住自己。

  成剛送到門口,說道:「小王,你就不能多待幾分鐘嗎?」

  小王頭也不回地說:「天已經黑了,那些賊也都出洞了。」她打開門,邁出一隻腳。

  成剛急了,說道:「不用怕的,我可以送你回去。」伸出雙臂,抱住她的腰。

  小王回轉頭,說道:「成剛,不要這樣。你再這樣,咱們連朋友都沒法子做。」

  成剛將小王抱進門坎,關上門,將她打橫地抱到臥室,放到大床上說道:「小王,我壓根不想跟你當朋友,我要你當我的情人。」

  小王坐起來,使勁搖著頭,說道:「不、不、不,我有男朋友,我不能背叛他。我們感情很好,我不想失去他。」

  成剛不禁笑出聲來,說道:「得了吧,小王,你已經背叛他了。」

  小王堅決不認:「我沒有,我哪裡有?」她的臉上充滿了慌張與委屈。

  成剛說道:「我問你,你上次讓我摸、讓我親,還替我舔雞巴,這算什麼呢?」

  小王申辯道:「我是讓你親、讓你摸了、還替你舔,可是我沒有讓你插下面,沒性交就不算。」她的臉上泛起迷人的桃紅。那是羞澀,也有興奮。那種事提起來,然會令人激動。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小王,你這麼聰明、這麼能幹,又有高學歷,難道你不知道心理上的背叛已經算是背叛了。」

  小王反駁道:「我心裡沒背叛他啊。」

  成剛說道:「那你為什麼愛和我在一起?」

  小王解釋道:「我也需要朋友啊。」

  成剛又說道:「可你讓別的男人親、別的男人抱、還替別的男人舔雞巴。雖說沒有性交,但是,若是由你男朋友來看,這跟性交有什麼區別嗎?他會因為你沒跟我性交,他就覺得你沒背叛,覺得你還是好姑娘嗎?你們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感情深厚、愛情長久嗎?」

  小王聽了,臉色一變,顫抖著嘴唇說:「我、我……」我了半天,也沒有下文。

  成剛繼續說道:「小王,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告訴你,你已經嚴重背叛了你男朋友。你就是不性交,也是我的情人。在我看來,操嘴跟操屄是一樣的,強姦嘴跟強姦屄也相同,都是強姦犯,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找個專家咨詢一下。再說,你的心裡已經有了我,你可別不承認。」

  小王抖動著肩膀,說道:「我背叛了他嗎?我真的背叛他了嗎?我不想的,我不想。」說著,眼睛紅了,幾乎要流下淚來。

  成剛知道這時候需要安慰安慰她。於是他上了床,摟住她的肩膀,說道:「好了,別想那麼多了。你聽我說,反正你也背叛他了,不如背叛到底。只要我不說,你不說,還有誰會知道?這樣多好,你可以從我這裡得到快樂,還沒有失去他,這不是兩全其美嗎?你說我說的對嗎?」

  小王轉過頭,望著成剛那充滿同情的臉,不禁點了點頭。成剛大喜,低下頭親她的臉。她的臉好熱,像是發了燒,嘴下移,親在她的嘴上。她的唇又香又軟,使人愛不夠。成剛展開技巧,又親又舔,沒一會兒已經將舌頭伸進小王的嘴裡,跟她玩舌頭戲戲了。同時,他的手也開始忙活,伸到小王的胸前,摸這個又抓那個的,玩得快快樂樂、輕輕鬆鬆,別提多愜意了。

  小王在成剛的愛撫下呼吸加快加重,嬌軀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成剛放倒,並被壓在身下。她感覺一陣暈眩,一陣興奮,像是進入了一個美好的夢境。

  漸漸的,成剛的一隻手探入她的裙子,先在大腿上徘徊,接著伸到雙腿間,在她的私處摳弄著。雖說隔著一層布,那薄薄的東西根本不礙事,那癢癢的快感使小王加快了扭動,鼻子也哼著。矜持使她忍不住想並腿,但這哪裡能做到呢?

  成剛將一條腿置於她腿間,大手放肆地玩弄著,另一隻手在她的胸上狠揉,上下其手,玩得小王大叫出來:「成剛,你真壞,我好恨你、好討厭你。」

  成剛笑道:「一會兒就教你喜歡我,愛死我。」說罷,繼續努力,加快節奏,很快,小王的淫水就把內褲弄濕了。成剛已經感覺手指上的濕滑,他將濕濕的手指放嘴上一舔,說道:「味道好極了。」羞得小王將眼睛閉得緊緊的,不敢看他。

  成剛知道時間寶貴,便動手脫她的衣服。小王並沒有強烈反對。因此,裙子順利離身,露出裡面的黑色內衣。這次,成剛才看到小王的身體。不錯,長得白花花的,很勻稱,儘管不如宋歡那麼撩人,但也挑不出什麼大毛病。

  成剛又脫掉她的內衣,這下是一絲不掛了。小王害羞,一會兒遮上面,一會兒捂下面,使成剛覺得挺好笑,但他還是看清了她身體的魅力部位。兩隻奶子不算大,但算得上中等,奶頭不小,顏色深紅。再看下面,絨毛不少,掩映著一條細縫。誰看到這裡,誰都會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

  成剛讚歎道:「好美啊,小王。我一看到你的身子,我就想操你。今晚,我一定要把你操個夠。就是你以後再不來,我也沒什麼後悔的了。」說著,成剛脫掉衣服,那根肉棒翹翹的跟驢雞巴一樣大、一樣兇惡。小王見了,芳心害怕,把眼睛都捂上了,又把腿並得緊緊的。

  成剛站在她的面前撥弄著大棒子,使它不停支支愣愣的,還笑道:「怕什麼,小王。你應該很熟悉它了,它的滋味你怎麼會忘了呢?」說著,他蹲下來,分開小王的雙腿,使其露出私處,那裡已經洪水成災。花瓣微微張開,一縮一縮的,像是對肉棒的呼喚。

  成剛壓在小王的身上親吻著她的臉,說道:「小王,你要注意了,我要操你了。」說著,龜頭頂住穴口,往裡使勁。

  小王皺了皺眉,哼道:「不要進去了,不要進了,你的玩意太大了,會把我的洞給撐開的。」

  成剛親了親她的嘴,說道:「你放心吧,不會這樣的。」說著,雙手握住奶子,連抓帶捏,又伸出舌頭,伸進小王的嘴裡,攪和起香舌。與此同時,那大肉棒一下一下地往裡捅。在淫水的潤滑下,不過十幾秒,那大龜頭已經塞進去了。裡面真緊吶。

  小王啊了一聲,成剛再一挺,已經插到最深處。成剛感覺到肉棒被緊緊地包住,裡面水分充足,一種被壓迫、被包裹的快感立刻傳來。

  他興奮地叫道:「小王,我終於操到你了,我太驕傲了。我惦記這一天,惦記好久了。」說著,他興高采烈地幹起來。粗大的玩意像拉風箱似的,在小王的穴裡一出一入,幹得小王把玉腿翹得老高,口鼻不時發出哼叫聲。聽得出來,那是舒服,是喜悅,還有點緊張。

  再看小王,美目半閉,嬌喘吁吁,俏臉緋紅,別提多誘惑人了,這是成剛認識小王以來最好看的一次。是啊,美女最美的時候,就是被男人操得舒服的時候。小王初次領略大肉棒的威力就已經沉醉,她怎麼能不好看、不迷人呢?

  成剛看了得意,心裡自豪。他運足力氣。虎虎生風地幹著,嘴裡還發出類似口號的叫聲:「操哇,成剛在操哇,狠操小王了,操得小王上天了,小王一年樂呵呵。」

  小王聽了,心裡又甜又羞。在大肉棒的攻擊下,快感使她漸漸忘了自尊和顏面。不知不覺間,她用四肢纏住成剛,本能地配合著他,又挺又搖。

  一時之間,兩人都陶醉其中。屋裡春暖花開,春色無邊,春潮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