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四章 練習口技

  快活之後,兩人到床上躺著,都像是服了一天苦役似的,骨頭軟綿綿的。

  成剛的手在宋歡的身上撫摸著,說道:「宋歡,過癮了吧?」她的身上光滑得像是瓷器,每一寸皮膚都那麼好摸。她的身材也沒得說的,絕對標準。這光光的肉體不打一百分,也能打九十分。不然的話,她也沒資格當領舞小姐了。更為難得的是,這樣好的身材還有一張俏麗的臉。作為一個女人,臉與身材一樣出色,已經不錯了。

  成剛打量著她的肉體,越看越喜歡。那支支愣愣的奶子,兩粒奶頭顏色醒目,多好的兩個尤物啊!雖比不上蘭月的碩大壯觀,也同樣吸引男人。還有她的腰,夠細夠軟,不然的話,怎麼跳舞呢?還有她的下面,絨毛夠長夠密,趕上大森林。成剛親眼見過從那裡流出過許多淫水呢,那是女人快樂的反應啊!作為男人,他是多麼驕傲。因為那淫水是因他而流的。

  成剛的手指在毛上梳弄著,說道:「宋歡,咱們真是有緣,幸好你那個前任男朋友不行,不然的話,我只能玩個破爛貨了。」

  宋歡嘻嘻笑著,說道:「你是個大色狼,不知玩過多少女人了。你自己都不正經,憑什麼要求女人正經呢?玩破爛貨也是應該的。」她的俏臉紅撲撲的,眼裡儘是滿是和喜悅。性愛的戰爭使她得到滋潤。

  成剛的手又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說道:「錯,我就喜歡玩正經的姑娘、純潔的女人。你看我這麼風流,我可從來不嫖娼。我一想到那些小姐的工作,每天所接男人的數量,就有想吐的感覺。」

  宋歡哦了一聲,說道:「你倒正經起來了。從生理上的經歷來說,你跟他們是一樣的。你還好意思笑話人家嗎?」

  成剛驕傲地說道:「我跟她們自然不一樣。她們是什麼,是賣的,像奴隸一樣,被人罵來被人騎,屬於底層人。我則不同,我是自己命運的主人,她們跟我追求的女性簡直不能比較,她們即使有丈夫或者男朋友,也很乾淨。我玩她們,跟錢沒有關係,只是彼此都需要對方,有的是生理需要,有的是感情需要。跟她們在一起,我才覺得自己的生命光彩奪目。若跟小姐在一起,覺得自己都髒了。」

  宋歡笑道:「你倒是挺會說的呢,那我跟你算什麼呢?是生理需要,還是感情需要呢?」

  成剛望著她的美目,聞著她身上的香味,說道:「你自己說呢?」

  宋歡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不知不覺就由你的意了。你想幹我時我也不能拒絕,每次幹完也很舒服,可是又有點困惑,覺得不應該跟你這麼做。你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將來又不能娶我當老婆。我這麼跟著你,實在太吃虧了。」

  成剛說道:「那有什麼吃虧的呢?你可是我的情人呢。」

  宋歡搖搖頭,說道:「我覺得不是。如果是情人的話,那我就不用還錢了,隨便花你的就是。」

  成剛很大方地說:「那幾萬塊錢你不願意還就拉倒,我也不會逼你還的。」

  宋歡笑道:「那錢我還是會還你,借的就是借的。我可不想讓咱們的關係變成金錢的關係。那樣的話,咱們在一起時就沒什麼意思了。」

  成剛感慨道:「宋歡,你這個人倒是滿有個性、滿有原則的,我真喜歡你。」說著,又將她摟在懷裡,聽著她的呼吸,感受著她的溫暖。他心想:這方面蘭雪比宋歡可是差多了。蘭雪雖口口聲聲說會還錢,但我知道,她也只是嘴上的功夫,做做樣子罷了,實際上她是不會還的。我太瞭解她了。別看她年紀小,心眼一點都不少。這個蘭雪,等長大成人後不知道會是怎麼一個樣子,也許會比現在還教人頭疼呢。

  宋歡突然問道:「成剛,你說我會不會懷孕呢?」

  成剛回答道:「如果你身體正常,又不避孕的話,自然會懷孕了。」

  宋歡啊了一聲坐起來,說道:「那可不好。我跟了你以後,可還沒有採取過措施,萬一懷上了,那可不是好事。」

  成剛說道:「你可真是粗心。你應該吃藥啊。」

  宋歡沉思一會兒,說道:「得了,懷上就懷上吧,懷上了我可不打掉。」

  成剛問道:「為什麼呢?」

  宋歡回答道:「這可是我跟我心愛男人的寶貝,他有權利來到這個世界。」她說得很肯定也很動情,成剛聽得很感動。他摟她緊緊地說道:「好,你要是懷上了,就生下來,由我來撫養就是了。我的孩子,我會好好待他的。」

  宋歡呵呵笑,說道:「這還差不多,這才是男人應該說的呢。對了,你老婆也懷孕了,她要是生的是女孩子,你喜歡不喜歡?」

  成剛回答道:「自己的孩子,無論男女我都喜歡。男女平等嘛。」

  宋歡說道:「男女平等只是口號,我才不信真是一樣呢。我媽就常說,要是我是個男的就好了。我聽了就不高興,我雖然是女的,但我哪一點比兒子差了?我不也挺能幹的嗎?」

  成剛說道:「是啊。如果男孩子沒出息,那也是個庸人;如果女孩子有出息,也一樣是個能人、高人。武則天、穆桂英不都是女的嗎?不都是人中之鳳嗎?」

  一提這個,宋歡的美目閃著亮光,說道:「是啊,尤其是武則天,太厲害了。在男人說了算的社會,敢於當皇帝,騎在男人的頭上發號施令,真是太了不起了。她可是我的偶像啊!」

  成剛說道:「我對於孩子的性別不感興趣。」

  宋歡摸摸自己的肚子,說道:「我要是懷上了,我還是希望是個男孩子,凡是我不能實現的願望,都由他來完成。」說著,她站起來下了床,去找衣服了。

  成剛叫道:「宋歡,你幹什麼啊?」

  宋歡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這段時間我得好好唸書。不管以後能不能分配,我都得努力唸書,風風光光地畢業。」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你挺有志氣的,我支持你。」

  稍後,宋歡又回來了,不過這回已經穿得齊齊整整,剛才誘人的玉體不見了,被衣服擋住。她說道:「成剛,我的好男人,我不在這兒多待了,我得回學校去了。」

  成剛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宋歡,什麼時候再來陪我呢?」

  宋歡回答道:「等這一段時間忙完,我就來找你。不過,那時候你身邊要是有女人的話,我可就不煩你了。你的女人那麼多,也不在乎少我一個。我要是遇上好男人,也許我也會嫁。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啊。」

  成剛聽了心酸,但還是說:「你並不是我的老婆,你是自由的,我哪有資格管你呢?只是跟我在一起時,可要守身如玉。」

  宋歡嫵媚地笑道:「這個我知道,我不是那種腳踏幾條船的人。」

  成剛說道:「我信,我信。」望著宋歡那紅潤而好看的雙唇,不禁心裡癢癢的,又說道:「宋歡啊,臨走之前,答應我一個條件好不好?」

  宋歡見他臉上帶著壞笑,說道:「準不是什麼好事。」

  成剛指指自己軟下來的傢伙,說道:「你用嘴舔舔它吧,我特別喜歡那種滋味。」

  宋歡嘻嘻笑,搖頭說:「不,我才不舔那雞巴玩意呢。那事是你舒服,我可不好受。」

  成剛陪笑道:「來嘛,就舔這一次,下次不舔了,總行了吧?」

  宋歡轉了轉眼珠,說道:「看你可憐兮兮的,得了,就答應你這一次吧。」

  成剛高興地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這才是我的小情人呢。」說罷,往床上一坐,等著宋歡的行動。

  宋歡來到跟前,蹲下身子,伸手捏住成剛的東西仔細瞧著。這男人的東西真是奇怪,硬的時候趕得上丈八蛇矛,氣勢驚人,可是軟下來時又比拇指也大不了多少。真是一件奇妙的東西。

  宋歡的臉上帶著微笑,手指撫弄著傢伙。成剛輕輕呼吸著,感覺著宋歡的動作。她的手指靈活,且有一定的技巧,從那裡傳來一股股熱流,霎時流遍全身。沒弄幾下,成剛的東西就有了反應,有了一定的硬度。

  宋歡說道:「這麼快就硬了嗎?」那東西雖未全硬,但已經大多了。

  成剛得意地說:「你要是用嘴來的話,它會變化更快。」

  宋歡便伸出粉舌在龜頭上舔起來,舒服得成剛喔喔直叫,說道:「宋歡,你真是越來越棒了。你以後一定會成為吹簫高手。」

  宋歡被誇,感覺非常受用,說道:「那是當然,我可是冰雪聰明,高人一等。」說罷,粉舌繼續工作。她把包皮櫓了櫓,使龜頭全露出來,這樣,舔起來更全面。那條舌頭到處活動著,到了哪裡,哪裡便受到衝擊。那一波波電流使成剛舒爽得簡直要大叫起來、猛跳起來。

  這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樂,還有心理上的榮耀。看吧,一個美貌的姑娘正用可愛的舌頭舔男人的陽具吶!她是多麼認照,又多麼熱情。她的眼神有了浪態,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且充滿了柔情。長長的睫毛不時眨著,高聳的鼻子呼呼地喘著,她在服務男人的同時,自己也得到了快感!

  那條舌頭到處掃蕩,不放過肉棒的每一個角落,成剛感覺自己像一朵蒲公英,越飛越高,飛往仙境!

  稍後。宋歡張開嘴,將肉棒吞了進去,一下一下地套弄。別看她的經驗不多,但是天生聰明,無師自通,看她的本事,一點也不像新手,比蘭雪和小王強多了。成剛不得不承認這方面也存在天才。

  宋歡的頭一下一下點動著,從嘴裡不時發出唧唧的聲音,聽起來那麼過癮,那麼舒服,成剛爽得簡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呼呼地喘著氣,極力壓抑著興奮的來臨。他看到宋歡也是情緒高漲,美目也瞇著,臉蛋好紅吶,像是佔了男人多大的便宜似的。

  宋歡多愛這根肉棒啊,她一會兒吞進去,一會兒吐出來,一會兒用舌頭舔,一會兒又用臉摩擦。想到這肉棒帶給自己的快樂和幸福,她也感覺自己飄了起來。經過她的服務,那肉棒子像是洗過一樣的乾淨和好看。

  最後,成剛站了起來,撫摸著宋歡的秀髮,像插穴一樣插著她的嘴,越插越興奮,越插越癢,不過幾十下便受不了了,一射而出。那種射的快感,簡直像是靈魂被溫柔的舌頭舔過一般。

  成剛發令說:「宋歡,都吃掉吧,這是最好的營養品。你就是想買也沒地方買。」

  宋歡很聽話,蹲在那裡,喉嚨一動一動的全咽掉了。然後,轉身跑洗手間去了,成剛在房裡都能聽到嗽嘴的水聲。

  他坐下來,呼呼地喘著氣,合上眼睛,沉浸在男女之歡的境界裡。他心想:跟美女在一起多好,她們的服務會令人永遠年輕。如果有一天把雨荷跟小王也弄過來玩,那就是更完美的事了。

  十分鐘之後,宋歡轉身回來,已經洗完臉。她瞪了成剛幾眼,在他的身上打了幾拳,哼道:「這回你滿是了吧?我啊,恨死你了。你今天老想著方法禍害我。要是把我逼急了,哪天我就咬斷你的大雞巴,讓你一輩子都記住我。」

  成陽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你能捨得嗎?要是真那麼干了,你以後一定會寂寞死的。」

  宋歡嘻嘻笑著,像一個調皮的孩子,說道:「這個我可不怕。難道就你一個人長雞巴了嗎?難道世上的男人只有你一個嗎?」

  成剛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幾把,說道:「小妖精,我還沒出什麼事,你就想出軌?讓我抓住,我一定把你休了。」

  宋歡笑得眼睛瞇成縫,說道:「你要想抓住我的心,讓我對你忠心,那你得對我好,每次幹事時一定得讓我舒服了,不則可怪不了我。」

  成剛胸有成竹地說:「那還用說嗎?我一定會教你爽得分不出東西南北。對了,我的東西味道好嗎?」

  宋歡嘴一撇,說道:「好個屁,那玩意是撒尿用的,還能有好味嗎?下回我可不吃了,你還是留著讓別的女人舔吧。」

  成剛哈哈笑,說道:「都是自己的東西,有什麼好嫌棄的呢?你要是不舔,有人在後面等著呢。」

  宋歡站起來,說道:「我是真的得走了。」

  成剛思了一聲,走過去,摟住她連親了幾個嘴,說道:「走吧,努力唸書,為自己的將來加油吧。」

  宋歡對他一笑,揮了揮手,說道:「下回見面,一定讓你操個夠。我整個晚上都是你的。」向成剛拋了幾個媚眼,然後開門走了。她下樓時可是腳步響亮,整個樓梯裡都是她的聲音。

  成剛關上門,心想:她跟小王正好是兩個典型。小王做事小心翼翼,生怕別人知道。她呢,則是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整體而書,她還是跟蘭雪有的比,小王跟玲玲倒是有幾分近似。有一天,要是把大家都湊齊了,大家一起玩、一起瘋,那才叫絕。相信離那一天不會太久了。

  他來到陽台上,看著宋歡出了門向院外走去。她的體形真美,姿勢真好,顯示著她的美麗與青春,活潑與生動。望著那扭動的細腰以及晃動的屁股,就使成剛分外沉醉、分外驕傲。剛才他完全佔有了她,而她的每一處妙處他都領教了。下回什麼時候再沉醉一次呢?誰也不知道。

  宋歡出了院子、上了計程車,看不見了,這麼大的一個家又剩下成剛一個人了。他從這房轉到那房,又從那房轉回來,孤獨像浪潮一樣扑打著他。他開始想念那些美女。最後定格在小王與雨荷,尤其是雨荷最教他牽掛。他很想得到她,他已有點後悔那次沒有行動。

  仔細回想她的臉蛋、她的肉體,多教人迷戀,如果她能主動撲到我懷裡,那時我會有多麼驕傲啊?但這怎麼可能呢,除非她吃錯了藥。回想她穿警服時逼人的英氣,又教人有幾分緊張。這樣的姑娘才教人又愛又怕呢。此時此刻,她在幹什麼呢?也快下班了吧?晚上有事嗎?沒事上我這吧。

  他真想撥她的電話,讓她來自己家聊聊。可是真要是打了,她若有時間,她肯來嗎?這可不好說。她已經說過以後不想多來,可見她不大喜歡我這裡。難道不能另想辦法嗎?想辦法把她激過來。

  想到這兒,他拿起手機按她的號碼。撥通之後,那頭傳來她的聲音:「成剛,有事嗎?我們正要出去辦案呢。」語氣很嚴肅、很正經、

  成剛聽了失望,說道:「雨荷啊,我想你了,想跟你見見面、說說話。」

  風雨荷哼了一聲,輕笑道:「成剛,今天不行,改天吧。改天我有空再打電話給你,咱們說個夠,好不好?就這樣吧。」沒等成剛再說什麼,電話已經掛了。

  成剛放下電話,歎氣連聲,心想:要真找了這樣的老婆有什麼好呢?美貌和肉體固然令人留戀,可是她每天忙得要命,你想讓她多陪陪你,都是不可能的。她有一大堆的事呢。唉,找老婆還是得找蘭花這樣,你需要她時,她就在身邊,總不會讓你失望。

  正在唉聲歎氣呢,他的手機就響了,他不禁高興起來,因為號碼是小王的。

  接通之後,成剛笑道:「小王,分開這一會兒你就想我了,總算你還有良心。」

  小王輕笑著,說道:「你又在說夢話了。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一件好事。你猜是什麼?」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說,準是你想我想得不行,晚上要來我家陪我,陪我瘋一夜,直到動不了為止。」

  小王笑罵道:「我又不是神經病,你少胡說八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接到你父親公司的通知。看來,我的好運氣來了。」

  成剛聽了也高興,說道:「誰通知你的?是怎麼說的?」他情緒激動,在屋裡走來走去。手機這玩意兒,真是邊移動邊打效果最好了。

  小王說道:「是江叔親自打來的,他要我明天去公司應徵。他說消息一發出去,報名者很多,讓我到時候小心應付,一定得靠自己的力量度過難關呢。」

  成剛說道:「我父親也太認真了,一句話把你弄回去就得了,還非得搞這一套。看來經營事業跟泡妞果然不一樣啊。」心想——目己真不該提那個主意,實在不高明。

  小王笑道:「那是自然。泡妞只對付一個人,經營事業要對付的人可不止一個。比如說泡妞,我敢說你父親一定不如你。但要說做大事業,只怕你不如他。」

  成剛說道:「你說得對,在經營事業方面,我與他差得很遠。我的能力和父親是不可同日而語。」

  ,小王問道:「你知道你為什麼不如你的父親嗎?在事業上。」

  成剛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我的天賦與智慧都不行。」

  小王大聲道:「錯,大錯特錯,依我看,在天賦與智慧上,你們兩人可以劃上等號,區別就在於你父親把時間都用在事業上,而你的時間都花在泡妞上。」

  成剛聽了臉上一熱,說道:「小王,你怎麼知道我愛泡妞呢?你怎麼知道我的女人多呢?你見過幾個啊?」

  小王嘻嘻笑,說道:「我知道你愛泡妞,那是憑觀察得來的,憑你對我的態度,我就知道你很好色。至於你的女人多嘛,那是憑感覺。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女人,不過我敢肯定地說,你的女人絕不會只有你老婆一個人。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成剛聽了哈哈一笑,說道:「小王,你太厲害了,以後我不敢跟你有過多接觸了。對了,你對這次應徵有幾成把握呢?」

  小王收住笑聲,說道:「我聽說那麼多人報名,一點把握都沒有啊,也許我真會上不去呢。」

  成剛鼓勵道:「小王,你應該要對自己有信心。你就放膽地去幹吧,沒有什麼困難能擋住你。只要你想到我,全身就會充滿了力量。」

  小王思了一聲,說道:「是啊,按理說應該是這樣。你是太子爺,即使我上不去,你也會想法子把我扶上去。你父親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會讓我過關。不過,在我感覺是另外一回事,好像我還是靠人情上去,而不是憑本事。」

  成剛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人活在世上,總得按著環境來活。明天你只要盡力就行了,如果不行的話,我再出馬。」

  小王柔和地說:「行,我聽你的。」

  成剛說道:「明天我去現場為你助威吧?」

  小王說道:「不,你別去了,你要是去了,我會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你還是讓我一個人努力吧。」

  成剛說:「好吧。」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閒話,才結束了通話。

  成剛心想:明天應該去公司看看,偷偷觀察一下小王的表現。如果她遇到難處,我也可以伸出援助之手。那麼,她一定會更加感激我,我們倆的發展會更快一些。嗯,就這麼辦。

  次日上午,成剛吃完飯後見時間差不多,便步行往父親的公司而去,半路上,卻遇上風雨荷的男朋友卓不群。準確地說,也不是遇見,而是那傢伙從後面追上來並靠近他。他可不是步行的,而是開著他的轎車。

  當他追上來,從車窗裡採出腦袋看向成剛時,走在人行道上的成剛發現了。他一看這傢伙就覺得不太舒服,一看到他的轎車,就覺得那不是車而是王八殼子三看他身穿高級時裝,只覺得那是一身狗皮;看他長得帥氣、有風度,卻覺得他俊俏得像個太監。

  卓不群一邊慢悠悠地開車,一邊朝成剛喊:「小子,你站住,咱們談談吧。」

  成剛目視前方,像是沒聽見,只顧瀟灑地走著路。

  卓不群連喊了幾聲,見成剛都不理他,眼睛不禁瞪大,向成剛吼道:「成剛,你的耳朵聾了嗎?我在叫你呢。你的表現可真差勁,一點都不像男子漢。」

  成剛這才看向他,冷笑道:「我現在才聽見你在叫我。我剛才正在想問題,以為是瘋狗叫呢。」

  卓不群氣得直咬牙,大叫道:「你說誰是瘋狗?我他媽的扁你。」

  成剛哈哈一笑,又不理睬他。但這回成剛有了主意,明明是在右邊的人行道,這回身子一轉,向左邊人行道走去。雖然成了左側通行,但人行道是可以的。而卓不群想跟成剛對話則是不可能了,他的車可不能也靠左邊開,而在原車道的話,又離成剛太遠,只能看見人影而沒法說話。

  成剛走在左邊的人行道上,望著卓不群的車時停時走,忍不住笑了,他心想:姓卓的王八蛋,你想跟主子似的坐在車裡跟我說話,那可辦不到。想找我說話,你得下車把地位降低,跟我一個樣兒,不然的話,我不理你,氣死你這個活王八。

  一想到「活王八」一詞,成剛非常滿意。他平時不願意給別的男人戴綠帽子,認為那太不道德,但並不覺得有什麼對不起女人,反正是兩廂情願,他沒有錯,只是覺得對不起人家的丈夫。同樣是男人,設身處地,如果被戴帽子的是自己,那滋味是多麼難受啊?要知道,男人都是有尊嚴的,人都是要面子的。

  在中國,自古以來,男人就以妻子紅杏出牆為最大的恥辱。可是,對這個卓不群,成剛卻特別反感。雖說現在並沒有發現這個姓卓的有多少可惡之處,但是就憑他是雨荷的男朋友,他們就已經勢不兩立。要知道,雨荷是他的夢中情人,要想得到雨荷,這傢伙就是個極大的障礙。

  他時常想:要是我有一把槍可以殺人無罪,我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卓不群。就憑我討厭他,我也得拉雨荷上床,長期保持關係,綠帽子摞起來,把他壓死。

  成剛想到得意處已經笑出聲來,好像這個願望已經實現了似的。

  這時候,卓不群從後面追上來。這回,他把車停在某個位置,然後下了車過馬路,親自邁開腿追上來。他氣喘吁吁地叫道:「成剛,你給我站住,我要跟你說話。」

  成剛照樣定路,頭也不回說道:「我很忙,沒空,改天吧。」他用儼然是領導的口氣說著。

  卓不群心中有氣,氣哼哼地追上到成剛的身邊,說道:「你忙個屁,我看你挺悠閒的,都閒出屁來了。」

  成剛聽了不爽,停步轉頭,瞪著他說:「我說卓不群,你張嘴一個屁,閉嘴一個屁,難道你媽生你的時候是在廁所嗎?不然的話怎麼滿嘴噴糞呢?你這樣的談吐哪像個總經理,哪像個有為青年,我看呢,跟那些地痞流氓差不多啊!」

  幾句話把卓不群教訓得面紅耳赤,啞口無言。他憋了幾秒才吞吞吐吐說道:「這不能怪我,都是你把我氣的。如果你高雅一點,有禮貌一點,我也不會這樣。」他的聲音低了一些,顯然正努力使自己不衝動。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得了,我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只當是『童言無忌』。你不是要找我說話嗎?你就說吧。既然你已經從車上下來,咱們可以平等的說話。這才像話嘛。」他一看到他坐在車上跟自己說話的那姿態,就非常不舒服,像是嘴裡吃到蟑螂似的。

  卓不群這才想起正事。他板著臉,臉像是渾濁的水一樣直視著成剛,說道:「成剛,明人不說暗話,我問你,雨荷決定參加緝拿要犯的小組,是不是你鼓勵她的?你說啊。」

  成剛也瞪著他,說道:「卓不群,你為什麼這麼說呢?」

  卓不群氣急敗壞地說:「本來,她已經答應我不參加。可是,這幾天她又變卦了。我問她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已經提出申請,很快就有結果。你知道不,為這事,我連飯都吃不好,覺都睡不好。我恨不得跟她一塊兒去。」因為激動,那劍眉與大眼睛都不大好看了。

  成剛笑呵呵地說:「你去有什麼用啊?不但不能幫忙,還會幫倒忙呢。我聽雨荷說過,那個通緝犯相當厲害,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立一個小組專門對付他。」

  卓不群哼道:「就是因為罪犯太厲害,我才不讓她去。要是有點什麼閃失,那可怎麼好。我可是聽說那個罪犯不只搶劫殺人,還犯過強姦罪呢。那些男警察去了,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死。可是雨荷不同,她要是失敗了,得有多慘呢。」說到這,卓不群的臉都變黑了,眼神也都黯淡了,像是看到丁悲劇的結果。

  成剛聽了,心想:我以為這傢伙是個冷血動物,對雨荷只是迷戀美貌呢,看來感情還是有一點的。聽他這麼一說,雨荷的情況可不妙。萬一真的去了,若真遇上罪犯,危險性很高。但他的嘴上還是說:「罪犯雖然厲害兇惡,可是去抓的人不只雨荷一個,是一組人呢,而且都有槍,那還怕什麼呢?就是雨荷單獨面對罪犯也不怕,雨荷的本事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玩槍怎麼樣我是不知道,但論身手、論頭腦、論反應能力,能有幾個女人比得上她?你不要亂操心,惹得她不高興。」話雖如此,可他自己的心裡也跟打鼓似的。是啊,去跟那樣一個犯過強姦罪的傢伙鬥,誰能保證不受到性侵呢?

  那傢伙真的強姦過女人嗎?這小子是聽誰說的?

  卓不群使勁一揮手,說道:「不、不,我不能同意她去。她要是出事了,我會很痛苦,痛苦得活不下去。我只問你一句話,是不是你鼓勵她去的?你回答啊?」他逼近成剛,想要抓成剛的衣服。

  成剛往後退了兩步,並不是怕他,而是不習慣跟男人靠得那麼近。跟美女靠近是享受,跟男人靠得那麼近是難受啊!

  成剛笑了笑,說道:「有話好好說,你別激動。」

  卓不群齜牙咧嘴,臉孔變形,全無帥哥的模樣,引起了一些路人回頭。他注意到大家都在看他,他才穩定情緒使自己的形象好一些。他放低聲音催促道:「成剛,你快說,是不是你鼓動她的?」

  成剛見不得不說,就回答道:「好,既然你這麼關心這事,那麼,我可以清楚告訴你,我沒有鼓動她,凡事都是她自己作主。她那麼有主見,我想影響她也影響不了。這回你可以死心了。」

  卓不群聽了,臉上陰晴不定,像是還存在疑惑。他皺了皺眉又說道:「還有一句話我得提醒你,雖然你不愛聽。」

  成剛基本上能猜得到他想說什麼,還是很大方地說:「你想說什麼就快點說吧,我還要去辦事。我不像你,都閒出屁來了。」說到後面,他幾乎憋不住笑了。

  卓不群無心計較小事,就說道:「成剛,我想說的是,你以後離雨荷遠些,別老纏著她。我是她的男朋友,她是我的,誰部搶不走。你不要做那個美夢。再說,你已經有老婆,也得對自己的家庭負責。」

  成剛笑了,說道:「我跟雨荷的事跟你沒有關係。」

  卓不群哼道:「怎麼會沒有關係呢?我跟她是戀人,你插上一腳,就是我的敵人。我再說一遍,你爭不過我,她是我的。」

  聽到這裡,成剛突然得意地笑了,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狂妄,還有點邪氣,使卓不群覺得刺眼。

  卓不群喝道:「成剛,你笑個屁啊?像撿到一塊錢似的。」

  成剛壓低聲音,說道:「我要告訴你原因的話,你一定不想活。你說,你還想聽聽嗎?」

  卓不群下巴一揚,說道:「我才不信呢,世上根本沒有這種話,你也不用蒙我,我才不上你的當。」說著,把頭扭向一邊。

  為了吊他的胃口,成剛一言不發,轉過身就向前方走去。

  人們常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實際上,好奇之心也是一樣人皆有之。對卓不群來說,風雨荷是他最想得到的女人,自然會關心與她有關的一切。他見成剛神神秘秘,豈能放他走呢。

  他連猶豫之意都沒有,立刻追了上來,大聲道:「成剛,你說,我想聽聽,到底會有什麼話能教我活不下去。」

  成剛停步,緩緩轉過頭,對著情緒激動的卓不群瞇著眼睛笑著,輕描淡寫說:「我看呢,還是別說了,你聽了一定會後悔的。」

  卓不群眼珠子瞪得如牛眼大,說道:「你只管說,我不怕,更不會後悔。」

  成剛嚴肅著臉,說道:「由此產生的一切後果可由你自己完全承擔,我可不負任何責任啊。」

  卓不群重重地點頭,堅決表示:「好,即使我聽了馬上死掉,也跟你沒關係。」他的神情凝重肅穆,如臨大敵。

  成剛這才歎了口氣,放低聲音說:「這可是你逼我說的,把天捅個窟窿也沒我什麼事。」

  卓不群吼叫道:「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快講,不然我跟你玩命。」他額頭上冒起了青筋,眼睛都紅了,全無平時的帥哥風采。

  成剛暗自高興,說道:「好,那我就告訴你。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跟雨荷的關係嗎?」

  卓不群說道:「是啊,不就是朋友關係嗎?可又不大像。」

  成剛露出「陰險」地笑,說道:「老實跟你說,你別跟別人說。」見卓不群急得說不出話,心裡暗自高興。他接著慢騰騰地說:「其實,我跟雨荷不止是朋友關係,而是情人關係。」說到「情人」二字故意拉長音以突出重點,引起對方注意。

  卓不群聽罷,臉色轉為輕鬆,哈哈大笑,然後嘴一撇不屑地說道:「滿嘴謊言。你這是吹牛吧,她能當你情人?你是不是吃錯藥,還是說夢話呢?」

  成剛雙手一攤,一臉這誠地說:「你看,我說實話,你還不信。這年頭,為什麼真話都沒人信呢?太悲哀了。人性的悲哀啊,可憐的男人呢。」他裝出一臉的沉痛。

  卓不群吸了吸鼻子,說道:「成剛,你這話說出來,誰能相信?從道理上也說不通。」

  成剛問道:「有什麼說不通的?難道還要雨荷親自跟你說嗎?」

  卓不群說道:「雨荷是多麼優秀的一個姑娘,無論是相貌還是能力氣質,都是超群的。追她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哪個不是有頭有臉,出類拔萃,她都看不上,她會看上你嗎?你有什麼值得她垂青呢?不是我瞧不起你,就憑你,給她當傭人都不配。」說著,還斜了成剛一眼,以示鄙視。

  這種語言與動作當然令成剛反感,他回答道:「是啊,我當傭人不配,你配當傭人,而我適合當情人。」說到這兒,他嘿嘿笑了,笑得那麼令人氣憤。他當然不會在氣勢上輸給對方。

  卓不群冷笑幾聲,並不生氣,說道:「你不用嘴硬,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你是雨荷的情人,我就相信了?要有十個男人或者一百個男人都跟我說,我也都信了?你當我白癡啊。得了吧,成剛,想跟我搶女人還是用點別的手段吧,這個太小兒科了。」

  成剛很深沉地笑著,說道:「那麼,你要怎樣才相信是她的呢?要不,我把雨荷找來。」

  卓不群嘿嘿笑,說道:「成剛,你就是把雨荷找來也沒有用,她只會打你的耳光。你這是敗壞她的名聲。我聽了就生氣,我都想踹你了。」

  成剛點點頭,冷笑著說:「好,你不信,那麼我就證明給你看。」

  卓不群伸了伸手,說道:「想要我相信,你拿出證據來啊?」他的臉上露出看猴子玩把戲的表情。

  成剛自信地笑著,說道:「這個很簡單、很容易。我只要說一句話,你就什麼都相信了。」

  卓不群哼道:「你說,你一口氣都說完,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和精力。我沒有那麼多的功夫跟你扯,還有許多重要事要做呢。我可不像你游手好閒的,不務正業。」

  成剛收住笑容,很正經地說:「你是她的男朋友,我問你,你看過她的裸體嗎?要說實話,不然,我不會向你出示證據。」

  卓不群臉上一熱,說道:「我們兩個真心相愛,我很尊重她,當然不會亂來。」

  成剛瞇著眼睛笑,說道:「就是說你沒有看過了?」

  卓不群點點頭。成剛說道:「這一點你就輸了。」

  卓不群問道:「難道你見過嗎?」

  成剛一拍胸脯,說道:「你這才是廢話呢。她是我的情人,我見她的裸體那是家常便飯。」

  卓不群惱怒了,罵道:「放屁,全是放狗屁。」

  成剛依然在笑,說道:「你別激動,我關鍵的話還沒有說呢。這話只跟你一個人講,你可不能跟雨荷說。你要是說了,她臉皮薄,弄不好會打你耳光。那可別怨我。」

  卓不群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點了點頭。

  成剛壓低聲音,湊近他的耳朵,說道:「她是我的情人,證據就是我能說出她下體的特徵。」

  卓不群聽了,嘴唇都抖了,說道:「我不信,我才不信,你在玩我。」

  成剛壓低了聲音說:「她是個白虎,下面沒有一根毛。」說完,趕緊閃過一邊去,生怕對方盛怒乏下會跟自己拚命。

  卓不群聽了如同觸電,身子晃了晃,幾乎要昏倒。他嘴唇張了張,好容易說出話來:「你騙我,你騙我,這都是假的,你一定是瞎說的。她下面不可能是那樣。」

  成剛挺胸昂頭,說道:「她是我的情人,我當然清楚。你真可憐,跟她當了這麼久的男女朋友,連這起碼的特徵都不知道。你活得真夠窩囊的了。」

  卓不群呼呼地喘著氣,說道:「我一定會證明你的話是假的,是在敗壞她的名聲。」說罷,便轉身去找他的車。

  成剛問道:「你幹什麼去?」他擔心這傢伙是去找雨荷詢問,那可就不太好。

  卓不群頭也不回地說:「我要搞清楚,如果是真的,我一定要干她、干死她。」接著,他拔腿跑了。由於太過於激動,過馬路時差點被撞。

  成剛還大聲提醒道:「喂,你可別說是我說的。那樣,你會跟我一起倒霉的。」

  卓不群沒吭聲,跑得更快了。成剛看著他上了車,接著飛也般走了,轉眼不見影子。成剛忍不住大笑,心想:卓不群,你不是說不信嗎?你的反應證明你還是信了。別說你們的關係沒那麼好,就是恩愛夫妻也難免不生芥蒂。你這傻瓜,自己知道也就行了,幹嘛還去問她。你去問她,這是自找苦吃,她要是不打你,不把你甩了,算你走運。

  又一想,這小子要是把自己給供出去了,那可不太妙,雨荷回過頭來一定會找我算帳。她要是問我怎麼會知道她下面沒毛,那我可要怎麼回答她呢?我說,我是憑想像亂說的,她會信嗎?如果我說是別人告訴我的,她又會刨根問底,我還是交代不清楚。難道我說得實話實說?那樣也不行,弄不好她會為了自己的名聲跟面子殘酷地報復我。不用別的,只要以後再不理我,我就慘了。

  想到這些,成剛不禁大為後悔,後悔自己不該為了打擊卓不群,而讓自己蹚進一灘渾水裡。他心想:我真是個糊塗蟲。這一招雖然能令卓不群遍體鱗傷,也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我真是蠢貨、傻瓜,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得記住,以後躲著雨荷。她打電話我不接,街上看見要避開。如果她要堵我家的門,那可實在沒法子了。

  想到自己要去幫小王,他連忙收斂心神,讓自己別再胡思亂想,還是把力氣用在小王身上才是。如果雨荷來找自己,到時候再想辦法。她總不會吃了自己吧?

  他來到父親公司,站在那裡往大門看。他看到今天與往日明顯不同。他看到有年輕的女性三三兩兩往門裡去,她們穿戴不一,但長相都不錯,都挺有氣質。看來,她們應該是應徵者才對。她們應該不是公司的員工,因為她們沒有穿制服。

  成剛注意到,自己站了那麼一會兒,就已經有十幾個人進去了,看來,這次的報名人數一定也不少,難怪小王說沒有什麼把握。若不行的話,自己再去找父親通融一下吧。

  成剛攔住個往門裡去的姑娘,說道:「美女,我想向你打聽點事。」

  那姑娘長得挺甜,笑起來很甜美,聽到成剛的稱呼,心情很好。她說道:「你說吧」

  成剛問道:「今天來這兒的人怎麼這麼多呢?你們這是幹什麼?」

  那姑娘回答道:「今天這裡招秘書,我們都是來應徵的。」

  成剛又問道:「是不是難度不小啊?」

  那姑娘微微皺眉,說道:「可不是,才要幾名,聽說報名的就有一、二百人呢,競爭太激烈了。」

  成剛喔了兩聲,說道:「是這樣啊。謝謝你了,祝你一路過關,一舉成功。」

  那姑娘向成剛笑了笑,便走向大門。

  成剛左看右看,看著不斷走進去的應徵者,還真為小王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