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五章 成人教材

  成剛不明所以,問道:「雨荷,你幹什麼?」

  風雨荷回過頭來,說道:「天已經黑了,我也該走了。」

  成剛看看窗外,可不是嘛,除了一些燈光外,外頭都是黑的,好像那玻璃壓根就是黑玻璃似的。

  成剛有一種很強烈的失落感,連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說道:「雨荷,你頭一次來我們家,多待一會吧。我弄點吃的,吃完再走,好嗎?」

  他的聲音跟表情透出了真誠。

  風雨荷笑著甩掉成剛的手,說道:「又來佔我便宜了。」

  她想了又想,說道,「好吧,再待一會兒。」

  成剛心裡歡喜,說道:「這才對。」

  他讓風雨荷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到廚房做吃的。可是由於多日不在家,已經沒有什麼材料,這可怎麼辦?好像只剩下點米面了。

  成剛問道:「雨荷,做點疙瘩湯,你吃不吃?」

  風雨荷點頭道:「行,只要能表現出你手藝的,都行。」

  成剛痛快地答應一聲,開始和面。和完面後又刷鍋,刷完鍋又開火……忙得歡天喜地。等他回過頭來時,只見風雨荷正站在身後,笑呵呵地看著他,那麼笑容含著友好和溫馨,這使他感到幸福感。

  等他騰出手來,才湊到風雨荷身邊說道:「我是不常做飯,要是不那麼好吃,你可別嫌棄。」

  風雨荷搖頭道:「我沒有那麼挑剔,只要熟了,能吃就行。對了,你小子沒在裡面放什麼迷藥吧?你可是一個色鬼啊!」

  成剛聽了,露出尷尬的笑容,說道:「雨荷,我要是有那個心,還用得著跟你玩這個手段嗎?只要跟你說一聲,憑著你對我的愛,憑我本人的魅力,你還不乖乖地撲到我懷裡,讓我隨心所欲嗎?」

  說到最後,他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來。

  風雨荷聽了笑罵道:「滾你的吧,死德性,我啥時候愛你了?別在那自欺欺人,自我陶醉,自不量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對我那可是沒話說,可以為我赴湯蹈火,絕不皺眉。就憑你這些話,他就會跟你玩命。」

  說到後面,風雨荷的臉上也認真起來。

  成剛嘴一撇,說道:「我才不怕那小子。為了你,我可以逢山開道,遇水搭橋,最終達到勝利的彼岸。」

  風雨荷咯咯一笑,像日出一樣燦爛,像明月一樣皎潔,像晚霞一樣迷人。這樣子讓成剛邁不動步,只想把生命都投入到這一刻裡,不想再有別的什麼變化。

  風雨荷說道:「你牛皮吹得特別響亮。我真想知道,你們倆打起來會是什麼樣子,那個場面一定很爽。」

  成剛一拍胸脯,說道:「只怕到時候他會被我打得抱頭鼠竄,屁滾尿流。」

  風雨荷聽了不悅,說道:「那可不行。他好歹是我的男朋友,我可不能讓你那麼猖狂,我會把你打成豬頭。」

  成剛嘿嘿笑,說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會給他留一口氣。」

  說話間,湯已經好了。成剛把湯盛出來,盛到碗裡,請風雨荷品嚐。兩人坐下來,成剛望著這夢中情人,只覺得她臉上和身上無一處不美。真是有點後悔啊,沒把她的全身摸個遍,只摸了下半身,卻忽略了上半身。哪天再有那機會,一定要脫光她的上半身。

  當風雨荷的目光射來,成剛連忙把目光閃開,生怕她看出自己的無禮和邪氣。

  成剛指指熱氣騰騰的碗,說道:「雨荷,你嘗嘗,看看味道怎麼樣?」

  風雨荷微笑道:「我總怕你在裡面下藥呢。」

  成剛露出冤枉的表情說道:「雨荷,難道在你的心裡,我是如此不堪的人嗎?你不吃的話,那我吃了。」

  說罷,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大口吃起來。風雨荷笑了一聲,說道:「我只是跟你開玩笑啊,一個男人可不要那麼小心眼。」

  說著,她端起慢慢吃起來。吃了幾口,她便說:「你做的東西還不錯,挺有味道的,不像是新手啊!」

  成剛被誇,心情很好,說道:「你要是喜歡,常來我家吃飯,我一定經常給你做好吃的。」

  風雨荷說道:「常來?不太好吧。你老婆不在家,孤男寡女,不太好。」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你可是一個女俠,怕什麼世俗的看法呢?再說,行得端坐得正,怕什麼呢?」

  風雨荷搖搖頭,說道:「我不怕世俗的看法,也不怕別的,只怕你小子暗算我。萬一強姦了我,那我多冤枉啊,我可知道,你是一頭大色狼,對漂亮的女人有野心。」

  成剛咧嘴笑了說道:「我不是說過嗎?我只對漂亮的大姑娘感興趣,對於非大姑娘的女性,興趣很淡,絕不會用什麼陰謀詭計的。」

  風雨荷聽了不禁皺眉,哼道:「又在放狗屁。」

  那惱怒的樣子像是自尊心受到重創。對於她這種表情成剛可以理解。經過中午的事,他已經知道她是大姑娘,只是她還認為他成剛不知道呢。她以前多次暗示她不是處女,可是在自尊上還是有處女的自尊。

  成剛陪笑道:「你就當我是放狗屁好了,別跟我計較,多吃點吧。」

  風雨荷白了他一眼,說道:「這還像句人話。」

  說著,加快吃的速度,很快便吃掉第一碗。

  成剛又盛了第二碗說道:「喜歡吃的話,再多吃點。」

  風雨荷又端起碗來吃了幾口,說道:「成剛,你要是真給我下藥,把我迷倒害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她的聲音和表情都不像是在開玩笑,這使成剛吃了一驚,還以為中午的秘密讓她知道了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雨荷,你在說什麼呢?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

  風雨荷放下碗,說:「我是說假如。假如真那樣了,你說,我會怎麼樣呢?」

  成剛搖頭道:「沒有假如。我成剛再好色,再不是東西,我也不會對你那麼做。我喜歡你,也很尊敬你,你不想做的事,我才不會強迫你。」

  風雨荷聽了一笑,用著欣賞的目光看著成剛,說道:「好,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你這樣的男人才像個男子漢。女人是用來愛,不是用來糟蹋的。」

  說完,端起碗吃了起來。她在大肆飲酒之後,肚子真有點餓了。

  她的話引起了成剛的沉思,低著頭,半天沒出聲,考慮著她這些話背後的意義。她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麼目的,是什麼意思呢?

  風雨荷吃完第二碗,放下筷子,說道:「成剛,你在發什麼呆?跟個木頭似的。」

  成剛抬起來,說道:「你一誇我,我就有點發傻了。我在想,我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應該沒有,看來以後得繼續努力才行。」

  風雨荷一針見血地指出:「你應該改掉好色的缺點才是。」

  成剛露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說道:「談何容易?這就像是染上了毒癮,想改掉太難了。」

  心想:我才不想改呢。沒有了美女,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有的人好酒成性,有的人好賭成性,我成剛是好幹成性。只有經常有新鮮的美女讓我開心,人生才夠幸福。這一觀點,是他擁有了幾個情人之後才形成的。

  風雨荷歎了口氣,說道:「你啊,真拿你沒法子,看來得把你送去勞改。」

  成剛笑道:「我又沒有犯罪,警察也不能抓我。」

  正說得開心,成剛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的手機隨手放到小房間的桌子上了。他說道:「你再多吃點,我去接個電話。」

  他進小房間拿起電話,一看是蘭月的,接通之後說道:「我家裡有朋友,一會兒我打回去給你。」

  說罷便掛斷了。他心想:雨荷在家,可不能跟蘭月說話。再說,說話會很不方便的。蘭月是一個明事理的好姑娘,她應該不會怪我,她這時候打電話來,會有什麼事呢?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了呢?

  放下電話,成剛又返回原位坐下。風雨荷放下碗,明星般的美目審視著成剛的臉,說道:「誰來的電話啊?你這麼快就掛掉了。」

  她又吃了小半碗。

  成剛一臉平靜說道:「蘭花打來的,說是要跟我談談生孩子的事。這種事哪是三言兩語說得清呢?反正也不是什麼著急的事,一會兒有空了再談。」

  風雨荷噢了一聲,笑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小情人打的呢。因為我在家,影響了你們講電話。要是這樣,我可是當電燈泡了。」

  成剛貪婪地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雨荷,你又開我玩笑了,我哪有什麼情人吶。」

  風雨荷凝視著成剛說:「有沒有情人,我心裡很清楚。我是幹什麼的,是警察啊!什麼事你瞞得了我?」

  成剛心裡暗笑,警察也是人,也有不高明的地方。既然你那麼厲害,中午那事你怎麼會不知道呢?要是我告訴你,你也許會激動地從樓上跳下去呢。

  成剛說道:「你是諸葛亮,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

  風雨荷板著臉說:「你知道就好。成剛,我知道你的愛好,只希望你不要傷害蘭花,她可是一個好妻子。」

  成剛很嚴肅地回答道:「我知道,我不會傷害她的。」

  又坐了一會兒,風雨荷站起來向成剛告辭。

  成剛很捨不得她,說道:「在這住吧,我家有地方。」

  風雨荷用警惕的目光瞧瞧他,說道:「我跟我媽住在一起,沒有特殊的事我都會回去。再說,住你這是在老虎嘴邊,我可沒有勇氣嘗試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不覺得我是一個最讓你感到安全的男人嗎?要是會出事,你喝多了的時候,早就出事了。」

  風雨荷臉上一熱,說道:「以後我再也不跟你喝那麼多酒了,差點失身了。」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挽留了。咱們哪天再見吧。」

  說這話時,聲音明顯有點淒涼啊。

  風雨荷點點頭,說:「可別忘了,咱們還有一場比武呢。幾天後,我會來找你的,只要我能抽得出時間來。」

  成剛說道:「行,我沒有意見。」

  風雨荷到門口穿好鞋打開門,成剛跟在後面說道:「我送你吧。你一個姑娘家走夜路,我心裡總有點擔心。」

  風雨荷回頭笑,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可是警察,誰敢動我?別婆婆媽媽的了,做好比武的準備吧。」

  說著,將門關上了。成剛真想打開門追出去,陪她走幾步,但他忍住了。人家既然已經這麼說了,自己還是不追的好。

  他坐回沙發,回想這一天的事,真像做了一場艷夢一般。在她暈睡期間,他本可以將她拿下,可是他心軟,更不肯違背自己的做人原則。誰知道明天會怎麼樣呢?也許他再也沒有跟她親密接觸的機會了。

  他心想:「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想那麼多也無濟於事,只不過徒增煩惱罷了。

  他又想到蘭月的電話,於是,他拿起手機撥號。電話響了數秒才接通。

  他說道:「蘭月,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著覺?」

  蘭月溫柔的聲音從裡頭傳來:「你走了以後,我睡得特別香,一覺到天亮呢。」

  說到後面,已經有了輕笑聲。

  成剛歎了口氣,說道:「我可跟你正好相反,我是離開你之後總是失眠。你可以想想,我是多麼愛你了。」

  蘭月笑道:「也許是因為你老婆不在跟前吧,與我無關。」

  成剛強調道:「我說的可是真話,你怎麼不信呢?難道你還要我發什麼毒誓?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的時候,全身都發熱,下面都硬起來了。」

  蘭月瞋道:「少來這套。我打電話是有事情告訴你。」

  成剛問道:「是什麼好事呢?說來聽聽。」

  蘭月頓了一下,說道:「學校決定明天讓我們去省城。」

  她說得很平靜,而成剛聽了,卻如同聽到爆竹脆響。

  成剛樂得跳了起來說道:「太好了,太好了。你們學校怎麼突然良心發現?這件事辦得漂亮,正合我意。」

  蘭月又說道:「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不缺女人吧?」

  成剛用堅決的口氣說:「哪有的事?回到省城後,我可是規規矩矩,連女人的腰都沒有摟過。」

  蘭月問道:「那剛才打電話,你說有朋友在,是什麼朋友?難道不是女的嗎?」

  成剛連忙解釋道:「是女的不假。不過……」

  蘭月驚呼一聲,說道:「真是女的?你可有點過分了。」

  那語氣分明是有誤解的意思。

  成剛大聲道:「別誤會,那女的是你表姐雨荷啊。」

  蘭月噢了一聲說道:「原來是我表姐。」

  她絕對相信表姐跟成剛不會有什麼事。

  成剛說道:「就是。你表姐是什麼人物,我可不敢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她在天上,我在地上,距離可遠了。」

  蘭月說:「你知道就好。我表姐可不像我們這麼好騙。對了,她怎麼會跟你在一起呢?」

  成剛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從公司回來時碰到她,她很熱情請我吃了飯,我請她來家裡坐坐。剛才她在的時候,我覺得咱們說話不方便,咱們可不能讓她知道咱們的事。」

  蘭月思了一聲,說道:「我表姐可是一個很精明的姑娘。對她得特別防範。以後你盡量少跟她在一起,以免洩露了秘密。」

  成剛哈哈一笑,說:「我聽你的。對了,你明天坐幾點車?我好去接你。」

  蘭月說道:「明天你不必來接我,我跟同事們一起坐專車去。到省城之後,還有一些活動要參加。早上跟下午都沒有空,晚上應該能抽出時間跟你見面吧。」

  成剛長歎一聲,說道:「這也太殘忍了吧?等你的每一分鐘都是折磨啊。」

  蘭月開導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也不在乎這麼一天。」

  成剛說道:「我是一團火,亂跳亂竄。哪像你,是一彎湖水,總是靜悄悄的。」

  蘭月微笑道:「那是以前吧?以前我是湖水,現在變成小河了,每天都向你身邊流去。」

  這話聽得成剛心花怒放,說道:「那你快點來,到時候咱們好好樂一樂。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兩人的世界就是天堂。」

  蘭月笑了笑,說道:「你說幾句話又露出狐狸尾巴了。跟你說,我可是一個未婚姑娘,我以後跟你一起得注意形象。」

  成剛嘿嘿笑道:「你是需要注意,我可不必了。」

  蘭月笑道:「誰像你那麼不要臉,總想著干女人。」

  成剛聽了心裡好癢,說道:「你說『干』字真好聽,再說一遍吧,最好說『操』字。」

  蘭月哼一聲,羞澀地說:「不好不好,羞死人了。」

  成剛用了哀求的語氣說:「親愛的蘭月老婆,快點說,我愛聽。」

  蘭月聲小如蚊說道:「說什麼啊?我不會。」

  成剛引導她,說:「你就說蘭月的小屄癢癢了,很想讓成剛操屄。」

  蘭月瞋道:「你可真下流。」

  成剛催促道:「說嘛說嘛。」

  蘭月不忍讓他失望,便小聲道:「蘭月癢癢了,很想讓成剛操。」

  說罷,就把電話掛了。顯然,她是太害羞了,但這聲音讓成剛覺得好爽,只覺得精神上是個富翁。他真想跳起來大呼幾聲,可是他跳不起來,因為他的玩意已經變大了,頂住了褲子。

  放下電話,好久都不能平靜下來。他想想蘭月到來之後會發生的好事,興奮得在屋子裡亂走。等興奮勁過去後,才坐下來吃東西。一會兒想風雨荷,一會兒想蘭月。他心想:要是把兩女都弄到被窩裡,那可比當了皇帝還過癮。

  不用說,這一夜他並沒有睡好,老是想著心事。眼前不是風雨荷的肉體,就是蘭月的俏臉。美人的魅力最讓男人著迷了。

  天亮之後,他去下面的小吃店吃頓飯,考慮著今天該做點什麼。看蘭強嗎?看父親嗎?這兩件事目前都不想做,這兩件事應該再往後延一延。自己應該先和蘭月甜蜜幾天再做這些次要的事。

  吃過飯之後,他往家走。走到一個路口時,只見一個姑娘被兩個男子包圍。兩個男子都是彪形大漢,且一臉橫肉。再看那個姑娘,身材不錯,憂鬱的俏臉上帶著驚慌,一副要發作又顧慮重重的樣子。這姑娘成剛認識,正是公車裡對自己無禮、舞廳裡跳舞並打人的那位。

  高個子說:「宋歡,我們老闆又叫我們兄弟倆找你要錢,這回你可不能再拖了。」

  低個子說:「宋歡,我們老闆說了,再不快點給錢,就把你弄回去當婊子。」

  宋歡在兩人的臉上掃了掃,說道:「我不是已經還你們五千了嗎?」

  高個子說:「沒錯,沒錯,可是還差五千呢。利息另算。」

  宋歡說道:「我不是跟你們說好了,剩下的五千分兩個月還清嗎?」

  高個子說:「我們老闆現在又改主意了,要你現在就給。」

  末歡瞪大眼睛,說道:「怎麼能說話不算話?我手裡可是有他的簽字。」

  高個子說:「那只是一張紙罷了。我老闆做事可隨心情變化。你到底還不還錢?」

  宋歡深吸一口氣,想了一會兒說道:「還,當然還了,我是個講信用的人。這樣,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下個月這時候,我就還你們。」

  高個子說:「好,就一個月時間。到時候連本帶利一起還,不然有你好看的。」

  說著,在宋歡的臉上和身上色色地瞄了一遍,像一隻流苦口水的癩蝦蟆。再看那個矮個子,半天沒說話,只盯著宋歡好看的地方看。他們倆都希望宋歡還不起錢,這樣他們才能夢想成真。

  他們的目光讓宋歡受不了,她氣呼呼地說:「看夠了沒有?還不走人?」

  高個子跟矮個子笑了起來,笑得好放肆、好狂妄、好邪氣,連旁邊盯著他們的成剛都皺起了眉,心想三逗兩個傢伙真是癩蝦蟆還真思心。

  兩人笑罷,又盯著末歡。高個子說道:「宋歡,也許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人了。當我們的人有什麼不好?總比你在舞廳跳什麼舞強多了吧?」

  說著,又是大笑。笑夠了,兩人才揚長而去。

  宋歡的眼睛都紅了,幾乎哭了起來,但她很堅強,還是挺住了。成剛猶豫著該不該上前問話,在他猶豫間,宋歡已經大步流星地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成剛。

  這個姑娘在成剛的心裡還是一個謎。

  這一天成剛度日如年,都不知道怎麼過才好。蘭月要來,這消息比任何的喜訊都重要、都令他激動。他構思著彼此相處期間的活動安排,越想越衝動,越想越焦急,如同久旱盼甘雨。

  磨蹭到下午,他去洗了個澡,並著重洗了自己的棒子。他自洗時,想著美女用手也用唇舌愛撫它時的情景,心中滿滿都是驕傲。他想:要是蘭月也能用嘴疼愛它,那我暫時還有什麼要求呢?還有什麼野心呢?唉,但她還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呢。

  下午又下了雨,整個城市都籠罩在煙雨之中,空氣顯得特別乾淨,人人覺得清爽。

  他又去商店買了好多吃的東西,預備留給蘭月。等到天將黑時,他實在忍不住了,撥了蘭月的手機。響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蘭月的聲音:「成剛,我在吃飯,躲都躲不開。」

  成剛說道:「蘭月,快點來吧,我要想死你了。你能不能快點擺脫束縛,來我身邊陪我。你告訴我,你在哪裡,我去接你吧。」

  蘭月回答道:「我在一家大酒店,還沒吃完飯呢。你不要急,我會盡快趕過去。你家的位置我記得很清楚,我吃完飯後會叫車去。」

  成剛歎了幾口氣,說道:「那你快點,我一個人在家裡孤獨得要死。」

  蘭月思了一聲,小聲道:「好了,成剛。她們來叫我了,我在門外打電話呢。」

  成剛委屈地說:「蘭月,你快點。要是再不來,我就出去找你了。憑著咱們倆的心靈感應,我也一定能找到你的。」

  放下電話,成剛又在屋裡轉起來。他一會兒在臥室,一會兒在客廳,一會兒又跑到小房間。有時還跑到陽台去,打開窗,一邊看著下面的夜景,一邊讓潮濕的涼風吹著自己。

  在黑暗的夜裡,遠遠近近亮起無數的燈火。遠處的燈像星星一般,那麼小那麼朦朧;近處的燈又像一個個小太陽,那麼亮、那麼悅目。燈光輝映在夜色的映襯下,組成一幅絢麗的燈景,把成剛的心照亮。這種風景在農村看不到。農村主要的特點是寧靜,彷彿誰咳嗽一聲,都會產生打雷的效果,傳得好遠。

  但成剛現在哪裡有心情賞景?他的眼睛在明暗中掃視,好像這樣就可以發現蘭月的倩影。久在花叢中出沒的男人,突然身邊沒有了美女,那種痛苦和孤寂是可以想像得到的。那滋味比人餓上幾天、比人喝個幾天、比人疼了幾天、比人躺上幾天都難受,那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精神折磨。身體上的折磨相物質上折磨都不會把人怎麼樣,而精神上的折磨往往要命。

  成剛感覺這折磨比受任何的大刑都難過,他寧可受刑也不願承受這種苦苦的相思。

  「盼望著,盼望著,春天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

  在成剛千萬次呼喚中,在成剛的死去活來般的等待中,蘭月終於露面了。當她敲響房門,成剛把門打開,兩人的眼睛對視,成剛高興得都說不出話來。兩人呆了好一會兒,那目光像黏住了一般。

  是蘭月先說話的:「發什麼呆呢?不請我進去嗎?」

  她關上門,將一個黑皮包放在地上。

  成剛伸過手將她抱了起來直轉圈,好像舞蹈中的某個片斷似的。蘭月摟著成剛的脖子,向他吹口氣輕笑道:「好了好了,成剛,把我放下吧。再轉下去,我肯定會暈倒。」

  她的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像桃花一樣美麗。

  成剛抱著這溫暖、豐腴而芬芳的肉體,真捨不得放下。他將她放在沙發上坐下,仔細打量她。這才發現她今天的打扮很有特色。齊頸短髮梳得順順的,泛著光澤,她的美目是那麼多情,她的臉蛋帶著笑容,嫩得能掐出水來,她的身上穿著一件風衣,近似於白色的,脖子上還紮了一條紅絲巾。這打扮真好看。

  成剛拉她站起來,看了好一會兒。蘭月被看得有點害羞,問道:「怎麼了,成剛,有什麼不對嗎?」

  成剛笑道:「蘭月,你這個裝扮真美,比城市裡的白領美女還美,又有個性,又有氣質。你從哪裡學來的?」

  蘭月回答道:「電視裡看到的。今天又下了雨,我就把風衣穿上了。」

  成剛問道:「你出發的時候下雨了嗎?」

  蘭月說:「沒有啊。我看了天氣預報,說今天省城會有雨,我就把這衣服帶上。想不到還真準,真下雨了。」

  成剛摟著她的腰坐下,說道:「蘭月,你可真細心。對了,你來之前,家裡人沒說什麼嗎?」

  蘭月微笑道:「說了,都說了。媽說,要我住在你們家,這樣有什麼事你可以照顧我。她哪裡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女兒要去陪她二女婿,她還不得氣壞了啊。」

  成剛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說道:「不能讓她知道。」

  蘭月的臉也在成剛的臉上貼著說道:「蘭花說,我住你們家,你會把我照顧得好好的。她還要我告訴你,不能不注意身體。沒有好身體,做什麼都不行。我聽了這話覺得好彆扭,好像她知道了什麼似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月,其實蘭花什麼都知道了,只是不說罷了。」

  蘭月的臉色一暗歎息道:「作為姐姐,我對不起她。是我傷害了她,她一定在心裡怨我、恨我。」

  成剛親一下她的紅唇,覺得真嫩真香,說道:「蘭月,好了,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想這些,你哪裡會有好日子過呢?對了,蘭雪有什麼反應?」

  蘭月說道:「別提了,那小丫頭一肚子牢騷。她說,她要是知道你回省城,她就是請假也得跟著你。她說,她長這麼大還沒有去過省城,這輩子真是白活了。」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她才多大的孩子啊,可談不上一輩子,以後機會多得是。這蘭雪可真有意思。」

  蘭月又說道:「蘭雪都說了,如果以後唸書沒出息,就來城市打工,說是活要活在城市,死也要死在城市。」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說說,這城市有那麼好嗎?你也是那麼想?」

  蘭月的目光望著成剛,緩緩說道:「不管是在農村也好,城市也好,只要你在我身邊,哪裡不是天堂呢?」

  她的聲音好溫柔、好甜美,沒有一點演戲的意思。

  成剛聽聞仙樂,非常感動,將蘭月緊緊抱在懷裡。兩人都感覺這種安靜是一種幸福的溫馨。

  梢後,蘭月過去把自己的皮包拎過來說道:「成剛,我還給你帶禮物了呢。」

  成剛大喜,湊上來問:「是什麼呢?你人來了,比什麼都好。」

  蘭月打開包包,掏出一瓶酒來。那是一個大肚子、長脖子的瓶子,裡面是暗紅的液體,一看即知足葡萄酒。再一看名字,還是外文,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成剛拿過來,抱在懷裡說道:「蘭月,咱們都是自己人,何必破費呢?你賺得也不多。我知道你愛我,心疼我就夠了。」

  蘭月說道:「我知道你愛喝酒,我不願給你買白酒,那種酒太烈了。這種酒好,酒精濃度低,還有甜味兒。再說,也不值多少錢。」

  成剛向蘭月一笑,說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這輩子咱們倆都要在一起了。」

  說著,將酒送到廚房,找個妥當之處珍藏起來。等他回來時,看見蘭月正站在那裡發呆,像一尊石像一般。

  成剛不明白怎麼回事,一拉蘭月的手說道:「蘭月,怎麼了?被人點了穴嗎?」

  蘭月這才一笑,說道:「沒事沒事,我在想你剛才說的那兩句話呢。是啊,我也願意跟你在一起,我不願意今生再跟別人好了。我明知道你有了我妹妹,我還要愛你,我已經選擇了一條不歸路,就得走下去:水不後悔。」

  成剛再度將她摟在懷裡安慰道:「蘭月,不要多想,咱們還是珍惜寶貴的時間吧。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質量。咱們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比得上別人的一年呢。」

  蘭月思了一聲,說道:「我也是這麼想。」

  成剛扶著她的香肩,望著她清雅而帶點悲傷的俏臉,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再露出這樣的表情。咱們在一起就應該開心,應該高興啊,哭哭啼啼不是咱們的目的。咱們這是鵲橋相會。來,給你看點好東西。」

  說著,將蘭月拉向了小房間,推她坐正電惱桌前的倚子裡。

  蘭月說道:「我可不會上網,我對電腦可是外行。」

  成剛向她色色地一笑,說道:「你不會沒關係,我會啊。你不會的東西,我都可以慢慢教你。你這麼聰明的姑娘,沒有什麼是你學不會的。」

  說著,笑了笑,彎下腰按下了電源開關。

  蘭月看到顯示器亮了,並按照固定的程序變化著畫面。她對這東西是好奇,也是喜歡。而成剛呢,卻不看電腦,只看著蘭月。目光由俏臉上下滑,滑到她那鼓鼓的胸脯上,想像著裡面尤物的美麗動人,用眼睛不知摸了多少遍。

  當開好機,成剛使用鼠標從硬碟裡調出影片來,挑一個打開。畫面放大,開始出現內容。不用說,成剛給她看的自然是成人影片了。難道孤男寡女相處,還能看世界名著和高雅藝術嗎?他給她看那樣的節目是有他的想法。

  蘭月看到了一對男女在調情,先是擁吻撫摸,接下來脫光衣服、相互愛撫對方的性器官。用手覺得不夠過癮,便把嘴派上,那嘴不親別處,只親對方的下半身。

  兩人的身體重疊互為首尾,把自己的性器展示到對方的嘴邊。男的扒開女的屁股,使黯淡的肉片大大地張開,男的舌頭伸得好長,一下一下地舔著。舔得那女的身子一顫一顫,不時發出呻吟聲,從肉片不斷地湧出騷水來,像蛛絲一樣時不時地掛下來。那男的當此之際,毫不客氣地吸到嘴裡去,比喝到美酒時的表情還陶醉。

  再看那女的,一條舌頭靈活無比,在肉棒上到處舔著,每個地方都不放過。那個細緻勁、熱情勁,好像上面抹了一層蜜一般。舌頭在稜溝裡蠕動,在棒身上滑動,在龜頭上彈動,還去舔兩個鼓鼓的蛋蛋。那份癡迷勁,誰見了誰都會羨慕那男主角的艷福。

  蘭月看到這些畫面,羞得臉如紅蘋果。她用手搗住自己的美目說道:「成剛,你怎麼叫我看這麼下流的東西,快關掉,我要吐了。」

  成剛見她這種表現,越發喜歡她,說道:「蘭月,這怎麼是下流的東西?這是給你當教科書的。我是想讓你知道別人都是怎麼快樂、怎麼玩的。咱們好學著。」

  蘭月低下頭,小聲道:「我才不要學,我可不想變得那麼淫蕩,人哪能不要臉呢。」

  成剛勸道:「蘭月,你說錯了吧?男女做愛、親熱,那是人的本性需要,是健康正常的,哪裡說得上下流和不要臉?只要兩個人感情好,彼此深愛,怎麼玩還不行?比如你跟我,我因為愛你,我什麼事都肯幫你做,連舔你的下面都願意。你難道認為這是下流的嗎?這是不要臉的嗎?」

  蘭月幽幽地說:「你舔我,我是太感動了。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並沒有感覺到你下流。再說,我也是愛你的。」

  成剛說道:「這就是了。既然兩個人關係好,怎麼玩還不行?沒有什麼顧忌,只求高興、舒服、痛快。你再往下看,抬起頭不要害羞。」

  在成剛的鼓勵下,蘭月懷著一顆激動的心抬起頭來,捂眼的雙手分出縫來,她從那縫裡往前看。她看到那女的已經將男人的肉棒吞到嘴裡了,一下一下地套弄著,像是在玩好玩的玩具。那根肉棒子已經讓她給弄得大如茄子,青筋鼓出老高。

  蘭月看得春心蕩漾、全身發熱。她心想二這麼大的東西插進去,還不得插死她。但是兩人並沒有這麼做,還是接著玩「口技」男的把女的舔得淫水長流,女的把男人舔得氣喘如牛。

  後來,兩人換了個姿勢,男的坐在沙發上,很舒服地往後:異。女的很乖巧的跪在地上,她的媚眼向男人笑,最終盯上了那根高高豎起如旗桿的大棒子。那肉棒子由於漲大,中間出現一個弧形,跟香蕉似的。

  那男人一指自己的玩意,那女的嘿嘿笑了,湊上前雙手握著,又湊上嘴吸吮著、親吻著、舔吸著、吞吐著。從她那周到的服務以及狂熱的表現,像是受到正規訓練一樣。那男的多麼享受,一邊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邊盯著女人看,看她淫蕩的神情、勾魂的眼睛、以及肉棒在女人唇舌間的得意。他的手還伸出來,使勁抓弄那女的垂下來如兩個小西瓜般的大奶子。那奶子儘管大,但哪有蘭月的白呢?奶頭也大,哪有蘭月的紅呢?這個女主角是個演員,身體哪能跟蘭月這樣的大姑娘相比?

  成剛見蘭月喘息聲都大了,手也從眼睛上拿開,高高的胸脯不安地起伏著。她的美目也不那麼害羞了,而是盯著看。她的美目變得那麼水靈多情。她平時給人的感覺是清雅、冷淡的,而這時的她則是熱情、激昂的,越來越像太陽下的沙漠了。

  成剛根本沒有注意電腦上的內容,那些內容他早就習以為常,感覺麻木了。他只盯著蘭月看,蘭月才是他的寶貝。

  他很滿意蘭月的變化。這個美女越是動情,一會兒玩起來更有趣。

  他越看越蘭月越好看,越看越想幹她。儘管跟上次離得不久,可是,這樣的美女你就是天天幹她,也沒有膩的時候。但他沒有馬上行動,而是在等著最佳的時刻。

  再看螢幕上,那女的功夫真是了得,用嘴吸了不長時間,那男的便有點承受不住了。他衝動得站了起來,按著女人的頭,像插穴一樣插起她的嘴來。那肉棒迅速地進進出出,把女人插得全身直都在動,鼻子裡發出哼哼聲。

  大概插了幾十下吧,那男人終於忍不住了,下半身抖個不停。當他不動了時,抽出肉棒,像脫節似的又坐回沙發,彷彿四肢無力。

  蘭月這時候不再難為情,美目盯著畫面說道:「成剛,那男的射了嗎?」

  成剛臉上帶著色笑,說道:「你猜呢?」

  蘭月說道:「應該是射了,可是那精液都哪裡去了?莫非都射到女人嘴裡了嗎?」

  成剛嘿嘿地笑,說道:「是啊,你說對了。」

  蘭月皺眉道:「那多髒,也不怕得病。」

  再看畫面上,那女的朝男人露出下賤的笑容,嘴微張,從嘴角流出了白色的汗液,像是牛奶一樣。

  蘭月連忙閉上美目,說道:「太噁心了,太噁心了,我不看了。」

  說著,站了起來坐到床上,嬌喘不止,像是經歷了什麼驚心動魄的險情似的。

  成剛關掉電腦,挨著蘭月坐下,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伸手去解她的扣子。蘭月一推他的手,說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非禮我。」

  成剛知道她這是自尊心作怪,根本不理這一套,還是堅持解開扣子,說道:「親愛的蘭月,現在,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要給你快樂、給你幸福,讓你過一個神仙般的晚上。」

  說話之間,她的外衣已經脫掉了。蘭月也不再阻擋,任他所為。

  不知不覺間,蘭月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內衣,那內衣把蘭月的肉體卻造得十分誘人。白如雪的皮膚,奶子從胸罩裡擠出大半來,多好的兩個肉球啊。再看下面,亮麗的大腿,小內褲將她的私處包裹得緊緊的,不過,那絨毛卻從旁邊探出來幾根。而且,他發現她的腿根已經有潮濕的痕跡。

  成剛讚歎道:「蘭月,你太美了,我實在受不了了。」

  說著將她抱起來,向大房間的床上而去。

  放到床上之後,成剛像欣賞國寶一樣欣賞著蘭月。蘭月含羞地瞇著美目,玉腿並得緊緊的,嬌聲說:「成剛,來吧,來佔有我吧。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只管佔有吧,像一個男子漢那樣,如狼似虎。我是不怕的。」

  說完這話,她閉上了美目,等著成剛的動作。

  成剛衝動極了。他以最快速度脫光衣服,那根大棒子已經漲得跟剛才電腦裡的那男人的一樣大了。成剛搖晃著棒子跳上床,他興奮地說:「蘭月,你快看看,我的玩意多大了。」

  蘭月說道:「我才不看,還不是那麼個難看的玩意嗎?」

  說歸說,她還是把美目睜開。雖說這東西她已經很熟悉,可是它的猙獰和碩大還是叫她芳心狂跳。

  她嫣然一笑說道:「那麼大的玩意太嚇人,我不讓你進去了。」

  說著身子一轉,背對著成剛。她的背影同樣誘人,光滑的玉背上有內衣黑色的肩帶通過,增加了誘惑性。再看下面,雪白的屁股多麼豐滿,她的雙腿微屈,更使屁股緊繃圓實,那黑色的丁字型布片更增加了對男人的吸引。

  成剛是一個慾望很強的男人,他哪裡忍得住呢?上前幾下子就把蘭月變成了原始人,然後擺正身子,分開大腿,便向花瓣刺去。撲哧一下,龜頭便進去了。

  蘭月嬌呼道:「成剛,有點疼。」

  成剛感受她的滋味,笑道:「很快就好了。」

  一使勁,盡根而入。那棒子插得多深,那小穴包得多緊。兩人都覺得爽。

  然後成剛的棒子動了起來,開開心心地幹起來,蘭月也發出了甜美的哼聲、呻吟聲。美目瞇著,扭腰擺臀配合成剛的動作。成剛一邊享受著,一邊欣賞著蘭月的大奶子。多好的兩個尤物,像波浪一樣動著,兩粒奶頭好嫩好紅。

  成剛心裡癢,不禁伸出手玩起來。一手一隻握著,都握不住,這兩個玩意是特大號的蘋果。他推著、按著、抓著、撥弄著奶頭,給蘭月另一種享受。下面的肉棒毫不溫柔地幹著,每一下都幹得小洞發出噗哧之聲。那充沛的春水源源不斷地流著,把兩人的下半身弄濕了,把床單也弄濕了。真可謂風流無限,春色無邊,只羨鴛鴦不羨仙。

  成剛享受著艷福,別提心裡有多美。他還有了一種野心,想要實現。他望著蘭月那發出迷人聲響的紅唇,考慮著該如何實施自己的計劃,達到最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