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四章 癡女柔情

  蘭雪著急,第一個先走。她說道:「表姐,下次你再來的時候,可不能忘了給小妹的禮物啊。小妹沒別的愛好,單單喜歡別人給我送禮。」

  美目中含著期待的笑意。

  風雨荷爽快地說:「小妹,下回不會忘的。若忘了,我會特地出去買的。」

  蘭雪這才跟眾人揮揮手,騎著摩托車心滿意足地走了。

  蘭月是第二個走的。她今天穿上短袖、長褲,別有風采。她跟風雨荷握著手,說道:「表姐,你再來的時候,還是開自己的車來吧,讓我們這些土包子開開眼界。」

  風雨荷說道:「哪兒的話,我的轎車被我賣了。你要是想開眼界,等你到省城,我帶你好好逛逛。」

  蘭月說聲謝謝,夾著本書,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向大門。出門時,還回頭看看風雨荷以及成剛。那美目中有著剪不斷的情愫。

  風雨荷說道:「她們都走了,也輪到我了。」

  風淑萍說道:「孩子,你等一下。我有件東西要送你。」

  風雨荷一擺手,說道:「姑姑,我一個晚輩怎麼能要你的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風淑萍故意裝作嚴肅,說道:「要你拿著,你就拿著好了,別說別的。」

  說著,一看蘭花。蘭花會意,轉身往屋裡去。不到兩分鐘就回來了,捧出一個小布包來。

  風淑萍指著說:「這是前幾年挖到的人參,可能有一百歲的年齡了。你拿給你媽媽用吧。」

  風雨荷接過來,說道:「那我替我媽謝謝姑姑了。」

  她上了摩托車,剛要發動,她的手機響起來,那是熟悉的鋼琴曲《命運》風雨荷接聽後,臉色越來越嚴峻,連聲說:「我知道了,我馬上趕回去。你們不要慌,咱們一起想辦法。」

  說著,放下手機,對大家說:「縣裡出事了,我得走了,咱們有事回頭再說。」

  風淑萍思了一聲,說道:「公事重要,快去吧,孩子。」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記下我的電話,咱們隨時好聯繫。」

  成剛掏出手機,風雨荷便說了號碼。

  記完之後,蘭花祝福道:「表姐一路順風。」

  成剛也說:「一路順風,好運長伴。」

  心裡有失落,也有憧憬。現在他已經知道了她的手機號碼,以後的緣分可以長一些,也許自己還有一親芳澤的希望呢。要是能將她征服,那可是莫大的榮耀。

  風雨荷向眾人揮揮手,便騎車而去。那個嚴肅勁,那個威風勁,都使人忘了她是個嬌滴滴的大姑娘。三個人走出門口,走到胡同口,見風雨荷騎著三輪摩托車,背影很快成了一個黑點,接著不見了。

  蘭花稱讚道:「表姐真不是一般的姑娘,簡直是一個大俠女。我要是有這個本事就好了,也去抓賊。」

  風淑萍微笑道:「蘭花,別誇她了,她還想過你現在的日子呢。她當警察有什麼好,整天抓壞蛋,沒日沒夜,還跟人玩命。一個不小心,自己也得傷著,不容易啊。你比她享福多了。」

  蘭花點點頭,說道:「咱們看她不幸福,她自己未必這麼想。你說對吧?剛哥。」

  成剛思了思,說:「是,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有追求才有幸福。」

  風淑萍說道:「你們說的大道理,我聽得半懂不懂。這人啊,只要活得開心比啥都強。」

  她含著和善的微笑,眉目間帶著成熟的風韻。那眼角淺淺的皺紋,並不使她顯老,而是帶點風霜之感,具有滄桑之美。

  送完風雨荷,也沒有什麼事。風淑萍便屋裡屋外地轉著,找點小活兒干。蘭花幫不上忙,便陪著成剛在東屋說話。

  成剛站在南窗前,望著窗外的大院子、籬笆、園子、柴火堆,以及上面高藍的天空,略有所思。蘭花在他的身後,說道:「我真是羨慕那些自己有事業的女人,靠著自己的力量打天下,多厲害、多了不起,可我沒那個本事。」

  成剛知道她指的是風雨荷這類人,笑了笑,回頭說:「蘭花,要不要我幫你成為女強人?需要資金給資金,需要人力給人力。」

  蘭花擺擺手,說道:「還是免了吧。我肚子裡有了孩子,想幹什麼都是幻想,一切還是等孩子出生再說。唉,哪怕沒有孩子的拖累,我怕也不成。我的能力有限。」

  成剛鼓勵道:「你可以試試,誰都不是天生的,連你表姐不也經過打工的過程嗎?對了,昨晚你們都聊什麼?聊到幾點呢?球讓你打聽的事有眉目了沒有?」

  蘭花從身後抱住成剛的腰,柔聲說:「你不知道,我表姐這個人看起來挺豪爽,誰知道心眼比誰都精。我幾次試探著打聽她男朋友,她都用話帶過去了,我再想問也問不出口。」

  成剛笑道:「她是警察,能心眼不多嗎?你見過幾個傻瓜當警察的呢?」

  蘭花點點頭,說道:「是啊,表姐本來就聰明過人。」

  成剛提醒道:「都談些什麼?」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談得可多了,什麼都談。她對我說了愛情的心酸、打工時的不愉快,她很少跟我說她得意的那一面。」

  成剛點評道:「她的確很有心眼啊。她問了你什麼呢?」

  蘭花回答道:「她問了咱們的戀愛史,還問了咱們那方面的事呢。」

  說到這兒,蘭花一臉甜蜜,美目瞇成一條縫,牙齒在紅唇間顯得那麼白。她暫時忘了不高興的事,只回憶著幸福。

  成剛大感興趣,不動聲色地說:「什麼事?你是怎麼回答的?」

  蘭花咯咯笑了兩聲,在成剛的耳邊吹了吹氣,低聲說:「她還問咱們倆的性生活,問得好大膽,連你玩意大小,我的感受,還有咱們用什麼姿勢做都問呢。你說我這個表姐,看起來那麼正經,誰知道對這事這麼感興趣。這可不像個大姑娘,大姑娘怎麼可以打聽這事呢。」

  成剛心跳加快,琢磨著這是什麼意思。雨荷還是一個未婚姑娘,這種事她不該打聽才是。哦,對了,她雖說未婚,可也不是少女,有過性經驗,想知道別人這方面的表現和狀態。好奇是警察的特點嗎?

  蘭花說道:「不過我也不傻,說話很有分寸。」

  成剛問道:「快告訴我你怎麼答覆她?」

  蘭花笑道:「我跟她說,那種事沒什麼好說,都是那麼回事吧,跟動物很像。我還說,你是個很正常的男人,我們的性生活很愉快。」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你這話等於沒說,她一定不滿意。」

  蘭花說道:「可不是。她說我好得跟鬼一樣。我反問她,有過多少次性生活,她半天沒出聲。」

  成剛說道:「她怎麼會告訴你這種事,這可是女孩子的隱私。」

  心裡卻希望風雨荷能說實話,好讓自己知道她被男人開發得如何。

  蘭花輕聲笑了,說道:「我也問她,怎麼了,為什麼不回答?她說,她正在計算,算了半天,也沒有算明白。」

  成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回遇到真鬼靈精的人了吧?」

  蘭花思了一聲,說道:「跟表姐一比,我都成小傻瓜了。」

  成剛說:「她又問了你什麼呀?」

  蘭花想了想,說:「她還問咱們倆婚前有過那事嗎?有過多少次?」

  成剛笑道:「她表現得可不像警察,有點像醫生調查病人。那你又怎麼對付她的?」

  蘭花想說:「我這次沒有騙她,說了實話。我說婚前咱們倆已經睡了,不過沒睡多久,咱們就結婚了。」

  成剛傻笑兩聲,說道:「蘭花,記住,這種事以後不許跟別人說,免得讓人笑話。」

  蘭花點頭道:「知道了,下不為例。她還問我你的東西有多大,第一次容易進去嗎?痛不痛,有沒有出血,我有沒有咬你的肩膀。事後有沒有後悔?事後你對我的態度有什麼變化等等。」

  成剛說道:「她問得倒還真細,好像她什麼都不懂。對了,你又怎麼回答她?」

  蘭花笑了兩聲,說道:「我也實話實說,說不怎麼痛,事後不但不後悔,還挺高興呢。我說你的東西跟驢的一樣大,外形很可怕。她聽了哦了一聲。關著燈,我沒看見她的眼神跟臉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成剛得知風雨荷知道了自己玩意的情況,是又得意又緊張,不知道風雨荷知道後會有什麼樣感想,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的玩意而對自己產生興趣?她若有興趣,這事可好辦。「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即使不當我的後宮,搞個一夜情什麼,我也可以接受。

  他越想越美,彷彿明天她便奔向自己懷裡,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

  蘭花又說道:「我還問她第一次怎麼樣?具體什麼情況。」

  成剛聽得激動,沉住氣問:「她怎麼說?」

  蘭花搖搖頭,說道:「這次她又像泥鰍一樣滑。只說她的第一次不堪一提,男人跟牲口差不多,她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的東西給扯下來。」

  成剛追問道:「後來呢?」

  蘭花說道:「完了,什麼都不說了,老說不堪回首。」

  成剛歎了口氣,說道:「那你們談到幾點結束?」

  蘭花回答道:「半夜吧。我困了先睡,她還沒有睡。」

  這話使成剛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那蘭雪下炕,到東屋跟我快活的事她不會發現吧?想到這:心都提了起來。

  成剛心想:這要是讓雨荷發現,那可不得了。即使不說出去,也會損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以後再見到她的時候,得想辦法試探一下她的口風,我可不能以惡人的面目留在她的記憶裡。

  蘭花拉著成剛坐下來,說道:「剛哥,你說雨荷的男朋友會是個什麼樣子?」

  成剛說道:「那還用說,自然是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了。長得帥,又有錢,又有本事。不是這樣的男人,她也看不上啊。」

  蘭花點頭道:「對啊,我也這麼想。不過,像她這麼特別的人,找的對象也該有與別人不同的地方。不然,那可就不是她了。」

  成剛笑著說:「既然你這麼有興趣,等咱們回到省城時,說什麼也得會會那個男人,看他是個什麼樣的大人物。」

  蘭花說:「好,我陪著你。」

  成剛摸一會她的臉,說道:「我去看男人,你願意陪著,要是看女人,只怕你不肯陪了。」

  蘭花故作大方,說道:「怎麼會?我也同樣會以這樣的好心情陪你去。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看。」

  說到後面時,她的語氣明顯變弱了些,不再那麼強硬。成剛笑了笑,將她摟在懷裡,沒說什麼,而心裡是波濤起伏,總是不能平靜,這都是教風雨荷鬧的。真所謂「色不迷人人自迷」中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好像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午飯後,成剛屋前屋後轉著,覺得沒什麼意思。打電話給公司,看看有什麼事,結果一切正常。他想打電話給父親,想來想去仍是沒有打。父親的工作太忙,自己還是別去煩他,要是有什麼事,他會聯繫自己。

  一打電話他才知道手機費已經沒了,需要繳費,不然,今天就可能得停機。閒著沒事,成剛決定下午去縣城一趟,把手機費繳了,別影響自己的使用。

  下午時候,成剛跟蘭花打過招呼,騎摩托車往城裡去。一路暢通,一路順風,太太平平地進了縣城。眼前景物一變,變成樓房與汽車唱主角的世界,跟農村的土道、寬胡同、偶聞牛馬聲不同。

  他先去繳費,當路過警察局大門口時,真想進去看看風雨荷。可再三想過,還是不去為妙。她是個忙人,為打擊犯罪忙著,自己去會影響她辦公。為她著想還是別去打擾了。

  但天色還早,自己該幹什麼去呢?不能去找蘭雪跟玲玲,她們這時間在學校裡上課呢。自己再好色,也不能耽誤她們的學業。那麼,在這個縣城裡,自己還可以找誰玩呢?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小路還沒回來,李姐在親戚家有所不便。算了,還是隨便晃一晃,打道回府吧。

  他在街上漫無目的亂走,什麼服裝店、百貨店、雜貨店,都進去轉轉,渴望能碰到感興趣的事或者人。一個小時過去,平平淡淡的什麼事都沒發生,好像精彩的故事都沒了,只剩下乏味的生活。

  當他從一家化妝品店出來時,一個女的從後面跟上來,輕著叫成剛的名字。成剛聽著耳熟,回頭一瞧,中等個子,一套休閒裝,背個紅皮包,特別的是還戴著個大口罩,遮住了臉,只露出兩隻秀氣的眼睛。

  成剛很快就認出來了,不禁笑了,說道:「這不是李姐嗎,你這是幹嘛呀?特務接頭嗎?搞得神神秘秘的。」

  原來這人正是李阿姨。

  李阿姨看了看前後,說道:「成剛,有什麼好笑的,我戴口罩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啊。我接到消息,村長老婆李三丫還在想法子對付我,我不得不防著點,要是因為粗心大意著了她地道,那可是犯不著的事。」

  說著,又環視了一下周圍。

  成剛噢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的臉長什麼了呢。」

  李阿姨瞪了成剛一眼,說道:「你小子少咒我,我可不想變成醜八怪。」

  成剛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去?」

  李阿姨回答道:「我想買些化妝品,然後去洗澡。」

  一聽洗澡,成剛心裡一蕩,說道:「好事,我也正想洗呢,正愁沒人陪。不如咱們一起去洗鴛鴦浴吧,那一定很刺激、很過癮。」

  說著,目光在她的身上亂掃。

  李阿姨瞇著美目笑了兩聲,低聲道:「成剛,這是在大街上,說話當心。要是被別人發現了,對你可不好。我倒不怕什麼。」

  成剛笑問道:「這麼說你願意跟我一塊洗了?」

  李阿姨雙手一抱肩,下巴一揚,說道:「只要你不怕,我還怕什麼?走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成剛聽了大樂,很痛快地就跟上去。

  等李阿姨買了化妝品之後,成剛發動摩托車,載著她往街邊而去。李阿姨問道:「去那麼遠幹什麼?街上又不是沒澡堂。」

  成剛一邊騎著車,使車平穩前進,一邊說道:「那邊新開一家,又漂亮、又舒適,你一定沒去過。」

  李阿姨說道:「那一定消費很高。」

  成剛笑了,說道:「錢的事你不用操心,由我負責。」

  說著,加快速度,在流暢的機器聲中,離那家澡堂越發地近了。到了地方,放好摩托車,兩人挎著胳膊,並肩而入。

  在要房間的時候,服務員看著他們時,李阿姨感到不安,好像人家看出來了他們不是夫妻,而在嘲笑她似的。儘管她不止一次跟丈夫之外的男人好,但公然進旅店這事畢竟很少。

  進了一個房間,關上門,就是兩人世界了。屋裡一室一廳,還有個不小的洗澡間。那裡的裝潢很像樣,地是那麼光亮,牆是那麼雪白,擺放的東西一點也不差。

  李阿姨往沙發一坐,摘下口罩,露出俏臉,說道:「成剛,咱們先幹什麼?後幹什麼?」

  成剛在她的臉上啃一口,興沖沖地說:「那自然是你說了算。我猜,你一定會先讓我干你,然後再洗澡。」

  李阿姨咯咯一笑,說道:「我有那麼騷嗎?我好歹也是個女人,我也有自尊心的。你把我看扁了。你說聽我的,那我發話了,咱們先說說話吧,幾天不見你,真有點想你了。」

  成剛靠她身邊坐著,說道:「只是有點想嗎?太叫我傷心了。」

  李阿姨往他懷裡一靠,嫵媚地笑道:「是想得要命。我一閉上眼,就想到你帥氣的臉,結實的身子,還有那根大雞巴,插得人要死要活。」

  說到這兒,她的眼睛又像長了鉤子似的。

  成剛心裡飄飄的,說道:「真的呀,把我感動得要哭了。」

  說著,伸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輕柔地撫摸著。她那裡那麼柔軟,像是棉花一般。摸了幾下,成剛打開拉鏈,將手伸進衣服裡摸,摸得李阿姨直哼哼。

  李阿姨哼道:「我這麼想你,你可不一定想我吧?早把我忘了。你的女人比我好看,又比我年輕,你不想我也是應該的。」

  成剛馬上道:「哪有的事,我是想過你,咱們畢竟有過親密接觸。凡跟我有這種接觸的女人,我都不會忘掉她們。』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會那麼無情嗎?你把我看成一塊冰了。」

  李阿姨思了兩聲,說道:「好好,我信你就是了。對了,在村裡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比如村長家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沒有,挺平靜的。雖說村長老婆到處找人說你不好,要跟你玩命,也不見她動真格的。」

  李阿姨唉了兩聲,說道:「那可不一定。你也都看到了,她兩次對付我呢。這兩次要不是你幫忙,我可能早就被她弄死了。這個惡婆娘,我真有點怕她。」

  成剛問道:「你沒跟村長聯絡嗎?這事他應該幫你擺平才是,你可是他的女人,他不管你誰管你啊?」

  李阿姨點頭道:「我已經聯絡過了,他說會盡快搞定李三丫,使我早日能夠回到村裡頭。」

  成剛雙手輪流在她的胸上做工,說道:「這不就結了,他不能不管。對了,你不正村裡幹活,也不怕別人搶了你的位置。」

  李阿姨說道:「你說會計這活兒?不會的,村長是村裡的土皇帝,他不發話,別人搶也搶不了。我跟村長是什麼關係,我比他媽還親呢。」

  成剛聽了大笑,說道:「這個比喻好,要是讓村長聽到保證獎勵你一百元。」

  李阿姨也咯咯笑起來,說道:「他要是聽見,不把他鼻子氣不了才怪。我真不想罵他,他對我還算夠意思。」

  成剛沉吟著說:「聽你這個意思,你跟他媽似的,那我就跟他爸一樣了。哈哈,找有那麼大的兒子了。」

  兩人相視而笑,笑得好開心。笑過之後,成剛的雙手更放肆,已經將李阿姨的胸罩拉上去,直接捏弄奶頭。兩個黑紅的大奶頭,在成剛手指的輕薄下,沒多久就硬了起來。而兩個乳球也膨脹得像兩個饅頭,很挺實。

  李阿姨連扭帶哼哼,眸射舂光,喘息著說:「成剛,來吧,過來操我吧。我好想好想你操我呀。」

  成剛聽了高興,將李阿姨抱了起來。

  李阿姨在成剛的懷裡扭了扭,說道:「成剛,你急什麼?現在又沒天黑,咱們可以慢慢來。」

  成剛笑道:「不是你讓我干你嗎?怎麼又反悔了。」

  李阿姨很嫵媚地朝成剛來個飛眼,說道:「不是反悔,我是想好好侍侯你一下,讓你舒服得不得了,再讓你幹。」

  成剛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說道:「好吧,那咱們待會兒再干。」

  說著,抱她走到床跟前,放下她,自己往床邊一坐,看著李阿姨有什麼樣的表現。

  李阿姨一臉喜氣,雙眼直射春光,那微開的雙唇紅得像水果,叫人想吃上幾口。她湊上來,伸過嘴來親成剛的臉。成剛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舌頭吸進嘴,猛舔猛咂著,弄得李阿姨呼呼直喘氣,芳心蕩漾。

  梢後,李阿姨收回嘴,說道:「成剛,我來幫你脫衣服吧。」

  成剛望著興高采烈、容光煥發的李阿姨,大為她的成熟風采所陶醉。蘭雪那樣的姑娘只是青蘋果,而李阿姨絕對是一個水分充足的水蜜桃。那個甜吶,那個美呀,絕對令男人們發瘋。

  他說道:「那自然再好不過。」

  李阿姨伸出雙手,幫成剛脫衣。她脫衣很有節奏感,又有挑逗性,又很俐落。脫光成剛之後,又脫自己的。一件件衣服落下,李阿姨越來越美,等到她將內褲也從腿上褪下來時,成剛幾乎停止呼吸了。

  那勻稱的身材、流暢的曲線,具有引入入勝的力量,雖說不像蘭雪、玲玲諸女那麼白嫩,可是照樣吸引成剛。尤其是兩個隆起的乳房、黑紅的奶頭、以及茂密的陰毛,更教成剛忍無可忍。

  成剛誇道:「李姐,我現在就想幹你。我身上要著火了。」

  李阿姨笑了,笑得奶子直顫。她好得意,看到成剛的肉棒已經變成一根大鐵棒子,那粗長的樣子,龜頭的猙獰,都使她又驚又喜。

  李阿姨的美目轉了轉,說道:「成剛,你先別急,姐姐會叫你干個夠。不過姐姐太喜歡你了,讓我先親親你吧。來,你坐好了。」

  原來成剛已激動得都要坐不住了。

  成剛定定神,說道:「你親吧,我知道你的功夫了得,誰也比不上。」

  李阿姨笑問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那麼親過你呢?乖乖交待,不然的話,咬掉你的大雞巴,讓你後悔一輩子。」

  成剛也笑了,說道:「自然是我老婆了,哪還有別人吶。」

  李阿姨笑罵道:「小狐狸,淨逗我。」

  說著,她蹲下來,蹲在成剛的大腿問,睜大美目望著那根已經高高豎起的大棒子:心裡一片溫暖。

  她用手握住它,好熱啊,彷彿剛從爐子裡取出來,又那麼硬,彷彿不是肉長的,而是鋼鐵鑄的,這是女人們最喜歡的東西。上面還青筋突出,如同幾條龍纏在上面,顯得那麼有個性、那麼有魅力。哪個懂事的女人不愛?哪個懂事的女人不渴望著它進入自己的身體,帶給自己爽入骨髓的快感呢?太好了。

  李阿姨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樣抓弄著、套弄著、推動著、旋轉著,越玩越愛,玩得大龜頭上已經滲出一滴愛液來。李阿姨張開紅唇,伸舌頭在龜頭上一舔,將愛液舔掉。就這一下子,爽得成剛全身抖了一下子,好像神經受到了突然的襲擊。多美妙的突擊,是刻骨銘心的甜蜜,更是終身難忘的驕傲。

  李阿姨粉嫩的舌頭活躍起來,在龜頭上舔了起來,害得成剛氣喘如牛,坐不穩當。接著,她的舌頭擴大範圍,從上到下,無處不及。那柔軟的觸覺誰不想要?連兩個蛋蛋都不放過。那癢癢暖暖的感覺,使成剛激動得想跳起來。

  李阿姨的舌頭離開肉棒,抬眼看成剛,那麼多情、那麼癡迷,柔聲道:「乖孩子,還沒有結束,要挺住,可不能射了。」

  成剛點點頭,費勁地說:「知道了,知道了。你的功夫太厲害了,不得了。」

  李阿姨嫵媚地笑了笑,然後張開嘴,將龜頭吞下去含了含,又將肉棒整個吃下去,不時變動著方式,盡情地玩弄大肉棒子。那麼大的傢伙,消失在她的嘴裡,多好的去處,跟小穴大不相同。李阿姨展示著她的功夫,舌頭、嘴唇一起配合著,弄得成剛不時顫抖、驚呼著。後來忍不住,按著李阿姨的頭,使勁地挺肉棒,像操屄一樣操她的嘴。於是,兩人同時發出了熱烈的喘息聲,顯示著各人的精神狀態。

  一會兒功夫,李阿姨吐出肉棒,說道:「上床吧,躺下來。我要干你。」

  她的淫水已經流成了小溪,大腿都濕了。

  成剛激動地說:「不,讓我干你吧。我有點控制不住了。」

  說著,將李阿姨弄到床上撲上去,大棒子來到洞口,頂了幾下,撲哧一聲進去了,一插到底。

  李阿姨啊地一聲叫:「真好啊,真棒。」

  成剛由於激動,已經沒有什麼溫柔可言。他氣喘吁吁地猛干,出出入人地像機器做工,那麼凶、那麼快、那麼有氣勢。李阿姨伸出雙臂抱著他,扭腰擺臀積極配合著。同時,那小穴還一夾一夾,像有了強悍的生命力一樣。偶爾的一夾可要成剛交貨。

  成剛雖然衝動,雖然興奮,但也不會輕易完蛋,他可不想在女人面前丟臉。他還要征服這個女人。征服女人的感覺是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環,哪個男人不想在女人面前逞威風吶。

  大概插了一千多下,他的動作慢下來,衝動也弱了些。而李阿姨也同樣,雙方都在憋著,跟雙方交戰,誰也不想投降。

  隨後,成剛改了姿勢,改為跪勢,雙臂挎著李阿姨雙臂,邊干邊看兩人結合的情況。只見粗粗的肉棒,插在絨毛包圍的小穴裡,每一進都將小穴撐得鼓鼓,每一出又使洞內的紅色大量露出,一出一入之間,淫水潺潺,美不勝收,那具有個性的味道令成剛雙眼發紅。那很能刺激男人。

  然後,他又將李阿姨的雙腿扛在肩膀上,自己四肢著床,下身懸穴,鏗鏘有力地幹著。這姿勢多像古代攻城時,一幫兵抬著大木頭撞城門吶。成剛現在就是這麼撞擊著李阿姨,那麼霸道、那麼有力,彷彿要將李阿姨干死似的。

  為了得到新感覺,成剛又下地,扛起李阿姨的雙腿干。這樣的力量同樣不小。那根肉棒真是過了癮,幹得李阿姨淫水都變成了牛奶色。那肉棒強悍威猛,每一下插入,部像要刺穿了小穴。

  李阿姨的呻吟與浪叫必不可少,她叫得聲音都有點沙啞了,一張臉上儘是淫態,好不迷人。

  成剛大力征討,盡顯男人雄風。不知幹了多少下,李阿姨終於堅持不住先完蛋了。成剛還不放過,趁熱打鐵,又使李阿姨洩了兩回。李阿姨受不住了,只好投降。成剛抽出肉棒,插入李阿姨嘴裡,又是一番動作,才撲撲地射了,射了好多。李阿姨不用他說,自己咕哆咕咚地咽到肚子裡,令成剛心滿意足,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安慰。

  之後,兩人躺在床上。李阿姨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道:「成剛,你的本事真大,可比第一次的表現更好。我真是服了你,要不是我挺著點,早就讓你操死了。」

  男人自然都愛聽這種話。成剛摟著她,說道:「這還不是我全部的實力。下回再相遇,我會讓你更舒服。怎麼樣,我比你的那兩個男人強吧?」

  李阿姨露出輕蔑地笑,說道:「我家那個不用提了。村長嘛,也是花架子,畢竟年紀不輕,想幹女人也是力氣差了。哪像你啊,跟頭牛似的,那麼強吶。」

  成剛笑道:「你敢罵我是畜生,看我怎麼對付你。」

  說著,伸手在李阿姨的腋窩撓,癢得李阿姨身子亂動,兩隻奶子直跳,特別迷人。

  她嘴裡說:「好了,好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之後,兩人又說了村裡的事。李阿姨說道:「我跟你說風淑萍的事,你沒說出去吧?」

  成剛說道:「當然沒有。我的嘴很嚴。我是個男人,很守信用的。」

  李阿姨思了一聲,說道:「那就好。你要是說出去,蘭家人誰都不會放過我,蘭家姐妹會同時找我算帳,非把我的臉撓花不可。那以後我在村裡可沒法混了,那比得罪了李三丫還糟糕呢。」

  成剛輕輕笑了,說道:「蘭家姐妹哪有你說得那麼凶啊?她們三個,除了蘭雪潑辣一點之外,其他兩個都挺溫柔。」

  李阿姨搖頭道:「那可不好說。不過我承認,她們都是村裡最漂亮的姑娘。你說說,你得到幾個了?」

  成剛笑道:「只有一個啊。」

  李阿姨笑咪咪地瞅著他,說道:「你不說實話,看姐姐怎麼整你。」

  說著,雙手同時伸到成剛的腋窩下,一頓撓,癢得成剛在床上直滾。

  兩人笑成一片,鬧成一片,快樂像空氣一樣充滿了房間。

  休息了好一陣子,兩人才開始真正洗澡。洗澡的時候,李阿姨特別體貼,盡力地服侍成剛,讓成剛感覺到她溫柔善良的本性。她讓成剛趴到一個小床上,握了一塊澡巾幫他擦背。她的動作很柔和很緩慢,不過每一下都很見效,使成剛大感舒服。

  成剛說道:「你經常幫人擦背嗎?」

  李阿姨一邊有節奏地擦著,一邊說道:「很少很少,幫男人擦背更是從來都沒有過,連村長我也沒擦過。我不喜歡幫人擦背,只幫我媽擦過。」

  成剛回頭看著她的裸體,濕淋淋泛著光亮。他說道:「看來,我今天有福氣了,當了高級人物。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這機會呢?」

  李阿姨笑道:「只要蘭花同意,我天天都幫你擦好了。」

  成剛笑了,說道:「她同意,那一定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

  李阿姨說道:「翻個身。」

  成剛翻過來平躺著,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李阿姨。她的裸體也不是很美,至少比不上成剛接觸過的青春少女,比如小路、玲玲、蘭雪、蘭月,然而她的身體散發出來的成熟與嫵媚之氣,卻是別人比不上。

  李阿姨又一下一下地擦起來,說道:「看什麼啊?有什麼好看的呢?你老婆比我可強得多了,我對你的吸引力沒多大。」

  成剛張嘴笑,說道:「你這話可是言不由衷了。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多麼喜歡你的身子。」

  李阿姨搖頭道:「不行了,歲月不饒人,我都四十去了,沒幾年的好時光了。哪像蘭花,那點小歲數,正嫩得能掐出水來呢。」

  成剛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勢,你可不用自卑啊。」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成剛的小腹。李阿姨伸手碰碰肉棒,這時候已經半軟了,縮成一個手指那麼長。她笑了,撥弄幾下,看看包皮,義看看龜頭,說道:「男人的東西真奇怪,不硬時,並不怎麼大,一硬起來,可真夠嚇人。」

  成剛得意地望著自己的玩意,說道:「你要是喜歡,再親它幾下,保證它很快又能戰鬥。」

  李阿姨嫵媚地一笑,說道:「還是免了吧,它要是再干我的話,我非得把小命賠上不可,我還沒有活夠呢。」

  成剛的目光在李阿姨的身體上來回掃著,說道:「可女人哪個不喜歡死的滋味呢,欲死欲仙,太過癮了。我要是天天能這麼快活,給我一個大官當,我都不幹。」

  李阿姨咯咯笑了,說道:「你不會這麼好色吧?那你告訴我,你長這麼大,總共幹過多少女人了?」

  成剛說道:「只有兩個呀,一個我老婆,一個是你。」

  李阿姨白了他一眼,理了一下亂髮,說道:「你不誠實。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吧!以你的條件,怎麼可能只有一、兩個女人呢?這話誰聽了能信呢?不說算了。」

  成剛枕著雙臂,笑咪咪地望著她,說道:「你要是真有興趣,哪天把我服侍舒服了,舒服得骨頭都酥了的時候,我肯定會告訴你。這可是男人的一大秘密,不可以隨便說的,跟女人的年紀一樣。」

  李阿姨抿嘴一笑,說道:「你們城裡人個個都這麼精嗎?在你們嘴裡,想知道點實話都難。難怪好多鄉下妹子進城打工,都吃了大虧。」

  成剛說道:「能吃什麼虧呀?頂多是失身唄。這年頭失身算不了什麼。」

  李阿姨瞇著美目說:「我就不信你有那麼大方。要是蘭花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處女的話,你能接受嗎?」

  成剛很平靜地說:「可以啊,有什麼不能接受?」

  李阿姨又說道:「那她要是背著你跟別人好呢,你能受得了嗎?」

  成剛很灑脫地笑著,說道:「這個可不行。不喜歡我,可以各奔東西,但不能這麼污辱男人。」

  李阿姨又問:「那你現在跟我在一起,對得起蘭花嗎?」

  成剛咧嘴一笑,說道:「是有點對不起她,可有什麼辦法?這世界的誘惑力太大了,我又是一個有弱點的男人。我錯了,錯就錯了吧,又沒有殺人放火,我想別人是可以原諒我的。」

  李阿姨嘿嘿笑,說道:「你們男人,總會為自己干女人找借口,受害的老是我們女人。看來,還是當男人好。」

  說著,將成剛的傢伙抹上肥皂,搓了起來。明明是洗它,可沒幾下,它就抬頭了,像有了生命一樣硬了起來。

  李阿姨笑道:「它不是剛吃過肉嗎?怎麼又硬了?」

  成剛說道:「你這麼挑逗它,它還能停嗎?給我整硬了,你得負責任。」

  李阿姨搖搖頭,說道:「下回吧,我可幹不了。難道你願意看見我死掉的樣子?我要是死了,誰幫你擦背呀。」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好吧,原諒你一回。」

  李阿姨把傢伙洗得乾乾淨淨,彷彿新出世的孩子一般,又幫他往下擦,使成剛越發覺得這個李阿姨很不錯,當情人夠格。可惜待錯了地方,嫁錯了人,這要是在城裡,肯定能成為有魅力的女人。

  洗過之後,又幫成剛穿上衣服。李阿姨自己只隨便擦了擦、沖了沖,然後就穿上衣服。這回,迷人的身子不見了,她又變回漂亮、大方、端莊的女人了。誰也看不出來,剛跟野男人幹過。

  兩人坐下來。李阿姨頭一不枕在成剛的大腿上,成剛聞到了洗髮精的氣息。

  李阿姨問道:「成剛,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說得很正經。

  成剛撫摸著她的濕發,說道:「有話直說,咱們也不是外人,不用這麼客氣。」

  李阿姨輕聲問道:「我想問你,你什麼時候回省城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日子還沒有定下來。」

  李阿姨又問道:「大概會待多久呢?」

  成剛說道:「等蘭月的工作調動成功,我想,我也該走了。」

  李阿姨歎了一口氣,沒有說別的。

  成剛低頭看她,說道:「怎麼了?怕我飛了不成?」

  李阿姨緩緩地說:「等你回到省城之後,只怕我會被你忘到腦後去吧?我一個鄉下女人,好比在你跟前跑過的一隻鵝,跑過了,也就沒印象了。」

  成剛爽朗地一笑,說道:「我說李姐,你這叫什麼比喻?我成剛絕不是那麼沒感情的人。凡是跟我好的人,我一輩子都能記得她。」

  李阿姨點點頭,說道:「最好是這樣。雖說我是一個鄉下女人,不敢跟城市女人相比,可我跟你好過一場,我是真希望你別把我忘了。女人可比男人更重視感情啊!」

  成剛說道:「我知道。你也是一個不差的女人,只是命差了點。」

  李阿姨說道:「等以後我去省城,要是敲你家的門,你別裝作不認識就行了。」

  成剛笑道:「你來敲吧。你來了,我讓老婆到小屋去睡,讓你跟我睡。」

  李阿姨聽了高興地直笑,說道:「成剛,你可真會吹牛,我真想看看你在家裡有沒有那個能力。但我相信,蘭花對你是沒得說,啥事都依著你,可你也不能太欺侮人。」

  成剛很鄭重地說:「她對得起我,我也不能太過分。」

  李阿姨思一聲,說道:「你這話我贊成。男人可以在外花心,在家可得好好對老婆。人嘛,得有良心。」

  成剛說:「我正是有良心的人。」

  李阿姨聽了直笑。

  稍後出了門,李阿姨又戴上口罩,遮住臉蛋,又像個特務了。成剛載著她,把她送到親戚家附近。下車後,李阿姨關心地說:「一路小心點,下次我會更好地侍候你,讓你更舒服。」

  成剛點頭,說道:「你也多保重。那個村長老婆說不准哪天還得找碴呢。」

  李阿姨說道:「你在村裡幫我留意點,要是有什麼不利於我的消息,打電話通知我。」

  成剛說道:「那是當然。咱們的關係,還用說嗎?你還得在村長那施加點壓力,讓他鎮住他老婆才行。」

  兩人又談了幾句,生怕被熟人看見,很快就分開了。成剛看著她進了胡同消失了,這才掉轉車頭,加油門走了。他本想立刻回家,看看天色還不晚,不由得想到了風雨荷。他心想:這個時候她還在警察局嗎?也許回她父親那裡,在做回家的準備了吧。

  這麼猜測著,不由自主地騎著摩托車到了警察局附近。他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警察把自己當成了壞蛋。他往裡一看,院裡停著幾輛車,有摩托車、有警車,偶爾也有人出出入人。看了半天,別說風雨荷,連個女的都沒有看到。

  他真想走進裡頭直接去找她,可又擔心打擾她,這可如何是好呢?抬頭看看天,藍天上白雲朵朵飄,西邊的太陽還高著,金黃的陽光給世界帶來光明。

  又待了一會兒,他想走了。發動車向前方而去,剛跑出百十來米,在前面的一個路口,一個姑娘走了出來。腳步匆匆,臉上嚴肅,一看就是有很重的心事。

  姑娘走出來,一拐彎,正好跟成剛來個面對面。成剛一看她,不禁心花怒放,簡直要跳起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要找的風雨荷。在此相遇,真是太有緣分。

  緣分吶,該來的,躲也躲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