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成剛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可是終於還是到了城裡。摩托跑到繁華地帶,蘭月說道:「就停在這裡好了。」
蘭剛停了摩托,蘭月拎著東西下車。成剛問道:「你到哪裡去洗澡?得洗多長時間?一會兒咱們好會合。」
蘭月那幽深的美目瞅著成剛,說道:「兩個小時之後,咱們在這裡見面。如果我有別的事兒,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成剛問道:「那你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嗎?」
蘭月點頭,說道:「我是知道的。咱們一會兒見了。」
說著,拎著東西轉身走了。成剛望著她美麗而文靜的身影,真想跟蹤上去,看看她到底上哪個地方洗澡。但是不行,他跟小路還有約呢。小路的約會可是頂重要的。她還有重要的消息告訴自己呢。
成剛騎著摩托向小路家跑去。到了樓下,放好摩托,在進那個單元之前,他心說,老嚴不會在這裡吧?應該不會的。如果他也在的話,小路應該會想法通知我的。我跟老嚴要是撞到一處,準保會打起來的。
他緩緩地上樓,來到小路的門前。一敲門,門就開了。門開處,只見小路穿著一套紅色的睡袍,風采獨特。她甜蜜地一笑,說道:「成剛,我正等著你呢。
快請進來吧。」成剛也笑了笑,便進了屋。
成剛坐在沙發上,看著小路又是拿水果,又是沏茶的。那小腿從睡袍的下擺中露出,令成剛想到昨天那旖旎的風光。她的大腿長得很標準,可以說是美冠群雌了。可惜沒有機會試一下手感吶。
小路將茶和水果放到成剛面前,然後自己坐到他的旁邊,說道:「成剛哥,請用吧。我家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你。」
成剛微笑道:「我說小路呀,咱們也不算陌生人,你也用不著這麼客氣的。」
小路直視著成剛,說道:「我只是想給你留個好印象嘛。」
成剛真誠地說:「你留給我的印象已經不錯了。我知道你為人挺好的。」
小路眨著美目,說道:「真的嗎?你這樣說,我心裡頭好敞亮呀。我就怕你瞧不起我呀。」
成剛說:「哪有這回事呀,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對了,那件事可有什麼結果嗎?」
小路美目一瞇,說道:「你急什麼呀?別急。」
說著話,站起來,走到茶几前,說道:「你看我這套睡袍好看嗎?」
說著話,提著睡衣的一角,在原地旋轉了一圈。她這麼一提,就使大腿露得更長一些。成剛只覺得心格登一下子。
成剛定了定神,說道:「很好看,你穿著不錯。只是還有點薄呀。」
他看到了她內衣的陰影,黑的胸罩,黑的內褲,使人口乾舌燥。他又不禁想起小路露出褲衩的誘惑樣子。他覺得自己的下邊又有了反應。他暗罵自己不爭氣。他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小路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然後坐回成剛身旁,拉起成剛的手,說道:「成剛,我感覺你好像有點怕我呢?我又不是母老虎。」
成剛瞅了瞅她的黑眼圈,及火一般的紅唇,說道:「是呀,我承認我怕你。
在你的面前,我有點把持不住。小路,在我跟前,你以後千萬別再做那種性感動作,穿那種性感衣服了。我怕我受不了,會忍不住把你給幹了。」小路聽了大笑,笑得靠沙發上,長髮直顫悠,一張臉美得像鮮花綻放。成剛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可另當笑話聽。」
小路好半天才止住笑聲,說道:「成剛,我以為你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吶。」
成剛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太監。」
小路又笑了一聲,說道:「成剛,就算你把我給幹了,我也不會怪你的。被你這樣的男人干,我不會覺得委屈的。我會覺得是受著大英雄的疼愛呀。只是,我看你並不想疼愛我。」
說著話,她的臉上露出了失望。
成剛望著她,心說,如果說昨天她有些失態,那可以理解。昨天她喝了不少酒,換了別的女人也會有點失常的,可是今日不同,今日她並沒有喝酒,她是很清醒的。看她這個表情,說的都是真心話。有這麼一位美女喜歡自己,是應該高興的。可我不能幹她,幹了她會有後患的。可別因為一時快活,招致一生痛苦。
成剛深吸幾口氣,使自己完全冷靜下來,說道:「小路,謝謝你這麼看中我,我作為一個男人,心裡也好舒服。不過我不能那麼做的。我要是那麼做了,我的良心會不安的。也許也會給我帶來麻煩。咱們暫時還是這樣的好,你好呢?」
小路長歎了一口氣,笑容轉為淒涼,半晌才說:「成剛,我不會逼你的。不過我會一直這麼喜歡你的。」
成剛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歡的,我並不是什麼大人物。」
小路用讚賞的目光瞅著成剛,說道:「就憑你的英雄氣概,就已經讓我折服了,更何況你長得帥,有風度,又體貼女人。這都是我喜歡你的。」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你把我說得這麼好,看來,我以後得高看一下自己了。」
小路拉著成剛的手,用自己的臉磨了幾下,成剛感覺她的臉很光滑。接著,她又將成剛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成剛,我知道你想摸我,來吧,你摸吧,我不會怪你的。」
她的目光是堅定的,還帶著一點喜悅。
成剛見她如此盛情,就沒有拒絕。他的手在她光光的腿上滑動著,感覺是摸在綢緞上一樣滑,又嫩得要掐出水來。不僅如此,她的大腿還肉感,有彈性,使成剛愛不釋手。他摸了這條,又摸了那條,暗暗讚歎。
小路瞇著美目,臉上也露出陶醉與驕傲的神情。為了讓成剛摸著方便,小路故意將雙腿叉開些。她還問道:「成剛,我的大腿好不好?」
她的聲音透著激動與舒爽。
成剛早就被她的大腿給征服了,讚揚道:「好極了,不次於一流的模特。」
他摸來摸去,就來到大腿的盡頭。摸得興起,在大腿間的布片上揉了一下。那正是小路的私處。這使小路啊地一聲呻吟,那呻吟令人銷魂。
成剛分明感覺到了那裡的豐滿與突出。他多想好好研究一下,感受一下。但他還是把手收回來了。小路嬌喘著,靠在成剛的身上,臉變得紅暈了,美目也變得勾人了。她抓住成剛的手,說道:「成剛,咱們好一次吧。」
成剛真想跟她好,可是想到今天還有正事兒,就壓住自己的慾望,說道:「小路,我還有正事兒要辦呢。咱們改天吧。」
小路並沒有埋怨,嗯了一聲。她去了趟衛生間,洗了把臉回來坐下。這時的她情緒穩定多了。小路望著成剛,說道:「我找你來,是因為你的事兒有門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你怎麼幫我?」
小路掏出根煙點上,翹起二郎腿,吐了兩口煙之後,說道:「這很簡單的。
他能拿照片來威協蘭月,咱們也可以用他的把柄來威協他。」成剛臉現驚喜,說道:「難道你已經拿到他的把柄了嗎?」
小路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的朋友很多,他們又肯幫忙,所以呀,我已經抓了這個老譚頭的把柄。」
成剛興奮地說:「那太好了。那太好了。這個老傢伙真夠損的。」
小路微笑著,說道:「成剛,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幫蘭月呢。」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因為我老婆的關係了。我們都是一家人。」
小路點了點頭,笑道:「我還以為你看上你的大姨姐了呢。」
成剛一擺手,說道:「你可別亂講,哪有的事兒呀。」
心裡卻說,看上了又能如何,暫時也吃不到。只怕我是瞎忙活兒,到最後蘭月不領情,我真是個傻瓜蛋子。
小路說道:「沒看上就好。」
說著話,她內室裡取出一張紙來,遞給成剛。
成剛接過疊成方塊的紙,問道:「這是什麼?這就是譚校長的把柄嗎?」
小路鄭重地說:「對,這就是他的死穴。只要你把這個給他一看,他立刻就嚇傻了。」
成剛睜大了眼睛望著小路,說道:「什麼東西這麼厲害?會讓譚校長發傻?」
小路一笑,解釋道:「這是一個名單。這上面列出了賄賂譚校長的人員姓名,以及時間,地點。後邊還有他貪污方面的記錄。」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誰這麼厲害呀?把他查得一清二楚。」
小路得意地說:「是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的名單。他在紀委工作,正在調查這個譚校長呢。現在正申請抓捕呢。估計這個譚校長也沒有幾天蹦的了。你拿著這個名單,把照片要出來吧。」
成剛將名單揣起來,一臉的感激,說道:「小路,你這麼幫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小路開心地笑了,說道:「我什麼都不要,能為我喜歡的人做點事兒,我就很開心了。」
這話聽得成剛分明好受。試想,有一個女人對你這麼好,又不求回報,你也一樣會深受感動的。何況小路是位美女,又很可愛呢。
成剛不由地拉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小路,我該說一聲謝謝了。」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謝倒免了。過些天我要去趟省城,你要是能陪我就好了。」
成剛想了想,覺得這完全有可能。自己一定得回一趟省城的。蘭月的這件事若順利結束的話,那麼就得為了她辦工作的事兒。由於回去辦事,是不必帶著蘭花的。因此,成剛說道:「我會抽空陪你的。不過,到了省城,那可是我的地盤,你當心吃虧呀。」
小路聽了直笑,雙手摟住成剛的脖子,柔聲細氣地說:「成剛,我喜歡吃虧呀。吃虧我高興了。」
成剛也緊緊抱住了她,心裡感激。
二人又抱了一會兒後,成剛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小路,去會蘭月了。他的心情是極好的,比中獎得了五百萬還好。
成剛騎著摩托跑到相約的地點等待。按時間計算,那兩個小時已過了一個小時半了。成剛耐住性子,在一家商廠的樓下等待。他望著街景打發時間。在他站的這個位置,可以瞧見遠遠近近。街上人車來去,車叫聲不時響起。跟前儘是擺小攤的,有賣水果的,賣糖塊的,賣烤腸的,還有小書攤的。這些擺攤的,都集中在街旁,沒什麼規矩可言,看起來有些亂。
在一些店舖的門口,還有一些算命的,以老頭居多。坐在一個小凳子上,一臉的深沉,像是一個智者。成剛不時地看看時間,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吶。他站不住了,就在樓下焦急地轉著圈。他心說,蘭月應該正往這裡走吧?她肯定要露面了。
他向四面張望著,並沒有看到蘭月。一看手機,還差十分鐘了。蘭月還是沒有動靜。成剛著急了,為了穩定自己的情緒,他走向一個算命的。這是個滿頭白髮的老頭,臉上的皺紋象刀刻的一樣深刻。他的目光看起來倒犀利。
成剛坐在老頭對面的凳子。按照要求,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報上。那老頭觀看了一下成剛的相貌,思索了一會兒,就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他說成剛是個富貴命,有生以來,沒吃過幾天苦。以後前程似錦,不僅有錢,長壽,朋友多,老婆賢慧,艷福也多多,還會有幾個孩子等等。
成剛並不完全信這個,但聽他說的話好聽,再加上那些話正確率在一半以後,心情挺好。他問道:「老先生,聽你這麼說,我這輩子沒有什麼災難了?應該是一帆風順了?」
老頭歪頭瞅著成剛,慢慢地說:「你的命很好,屬於一等命。命是不錯,但是今後在對待女色上,應該注意點。雖然艷福無邊,也不可太過,要講究原則呀。」
成剛聽了連連點頭,便掏出十元錢扔過去。站起來走向那樓下,心情挺愉快的。他心說,壽命長不長,現在不知。可我活到今天,除了母親去世算不幸之外,還真的沒有過什麼大難,也沒有吃過什麼苦。這在一個普通人裡,應該算是很好的命了。說我艷福無邊,目前倒有點看頭了。我除了蘭花之外,還上了玲玲,只要我願意,拿下小路不成問題。還有蘭雪,那個小姑娘弱點挺多,只要抓住機會,一定可以攻克,至於蘭月,也沒有沒有短處可尋的。如果我卑鄙一點,拿下蘭月,並非不可能的。只是用那種手段,未免噁心了。像這樣的美女,應該讓她愛上我,並投懷送抱才好。這樣,我多有面子呀。
成剛轉念又想,我難道真是色狼嗎?為什麼我要佔有那麼多的女人?只為了那令人心醉的艷福嗎?
再看手機,已經過了十分鐘了,蘭月還是沒有蹤影。成剛尋思著,她怎麼還不來呢?她不像是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吶。如果有什麼事兒的話,她可以給我打電話的。有事應該讓我知道的。
又等了十分鐘,還是不見蘭月。成剛等不下去了。他心說,怎麼回事呢?她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想給我打電話,卻又做不到。這麼一想,他開始擔憂了。
他心說,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她。這麼想著,他騎上了摩托。發動著車後,有點犯愁了。他心說,我又不知道她去哪裡洗澡了,要到哪裡才能找到她呢?
他騎在摩托上足有兩分鐘,突然間眼前靈光一閃,閃過『天河浴池』的名字。
他心說,蘭月該不會去那裡了吧?也許她又受到了威協,去那裡見譚校長了。那個譚校長對她虎視耽耽的,那豈不是很危險嗎?
雖然這麼想並沒有什麼證據,但成剛下意識地認為蘭月遇到了危險,並且就在『天河浴池』。想到此,他加大油門,像一隻箭一樣射向『天河浴池』。他感覺自己飛起來了,感覺時間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他彷彿聽到了蘭月可憐的哭泣,以及柔弱的求救聲。
來到『天河浴池』,下了車,就往裡邊衝去。櫃檯的服務員見了,說道:「先生你洗澡嗎?」
成剛氣喘吁吁地說:「我不是來洗澡的。我是來找譚校長的。」
他看到那個服務員還是昨天那個。
服務員說:「譚校長沒來。」
成剛大聲道:「你在說謊。他就在浴池裡。」
服務員有點慌張,說道:「他真的沒在這裡,你還是到別處找吧。」
成剛看了他的臉色,更能確定譚校長在這兒了,就說道:「你不說是吧,我一個門,一個門的查,讓我查到他,把他的人腦子打成狗腦子。」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保安,是一個禿子。禿子一見成剛,哦了一聲。成剛也認出來了,正是跟自己打架,被自己打倒的那小子。禿子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成大哥嘛,你想找譚校長呀,哈哈。」
成剛問道:「他在哪裡?」
禿子背對服務員,嘴上說:「他不在這裡的。他沒有來。」
可是他的手向上一指,然後又變成兩個指頭。他做手勢,成剛能看見,服務員看不到。
成剛嚷嚷著:「什麼,他不在?我就不信那事兒。我要挨個房間翻他,翻他打他個滿地找牙。」
說著話,就朝樓上跑去了。禿子在後邊叫道:「回來,回來,這裡沒有你找的人。」
叫的同時,也追了上來。二人一前一後,就上了二樓。
這二樓並不是洗澡的地方,而是旅館,專門給那些野鴛鴦和有情人預備的。
誰想快活,找不到安全地方,就可以到這裡來。這裡是安全係數較高的地方。禿子仍在後邊說:「這裡沒有你找的人。」
成剛暗暗感激他,直接跑到二號間來。他來到門外,就聽到裡邊有女子的聲音:「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你離我遠點。」
一個男地喘著粗氣說:「現在不是,這不馬上是了嘛。反正咱們也定婚了,還有什麼顧慮的呢?」
成剛聽這話聲音,正是譚校長跟蘭月。成剛一推門,並沒有推開,就將門敲得咳咳響,並叫道:「譚校長,放開蘭月,趕緊開門,不然的話,我就踢進去了。」
禿子也趕到了,大聲道:「我說成剛,你快點下去吧。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裡邊的蘭月叫道:「成剛,快點來救我。」
成剛安慰道:「有我在,你別怕。我這個人最擅長將色狼變成太監了。」
說到後邊,已經變得凶巴巴的了。
這時,門開了。蘭月從裡邊跑出來。她一臉的驚慌,頭髮亂了,上衣的扣子還掉了兩個。成剛心裡稍安,問道:「你沒有事兒吧?」
蘭月搖頭道:「現在還沒有事兒。」
說著話,躲在成剛的身後。
成剛一瞧譚校長,光著膀子,全無平日的整齊模樣。他的臉上還多了一條指痕。他的眼睛都紅了,應該是被慾望給燒的。他急急地穿好衣服,對禿子說:「沒有事兒了。你先下去吧。」
禿子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成剛冷笑著,說道:「譚校長,咱們應該再談談了。」
譚校長瞅了一眼他身後的蘭月,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好吧。」
成剛便領著蘭月走了進去。這屋裡不錯,有客廳,有臥室的。客廳裡擺著大電視,及紅色的大沙發。成剛料想,他們剛才必定是在臥室裡搏鬥了,不然的話,自己在外邊不能聽得那麼小聲。
成剛也不客氣,跟蘭月往大沙發上一坐。譚校長坐在對面一張棕色椅子上,臉色蒼白。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說譚校長,你是想坐牢是不是?」
譚校長嘴挺硬,說道:「這話怎麼說?」
成剛說道:「你剛才幹什麼呢,你應該清楚。我可以告你強姦未遂罪的。」
譚校長轉了轉眼珠,說道:「蘭月是我的未婚妻,我跟她親熱一下,這也是正常的。你告我,誰信呀?」
成剛聽了不舒服,說道:「有蘭月這個受害人作證,你想不認帳,也不行。」
譚校長笑了起來,笑得很刺耳,說道:「成剛,蘭月是我的未婚妻,她怎麼會告我呢?我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她的日子就好過嗎?你說是不是,蘭月。」
他的目光落在蘭月的臉上。
蘭月避開他的目光,說道:「我不知道。」
說著話,向成剛挨近了一點。
成剛想了想,決定換個策略。他盯著譚校長,臉色嚴肅起來,說道:「譚校長,上回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也該考慮好了吧?」
譚校長一愣,問道:「什麼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提醒你一下吧,就是『照片』的事兒。」
一聽這話,蘭月不禁顫抖了一下。
譚校長咧嘴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了嘛,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照片是什麼意思。」
成剛歎了一口氣,以同情的口氣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還想跟你好好商量呢,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麼話說了。咱們只好公安局見了。」
說著話,他站了起來,將那份名單掏出來,向譚校長晃了晃。
譚校長問道:「這是什麼?」
成剛拿近那張紙,譚校長只看了幾行,就面如土色,冷汗都下來了。要不是強撐著,他早就癱軟在地,像一堆稀泥了。
譚校長顫巍巍地站起來,抖著嘴唇問:「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的?」
成剛將東西疊好,放回原處,得意地笑道:「你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吧?你想收回這個,就拿蘭月的照片來交換。你看怎麼樣?」
譚校長頹喪地坐著,腰都挺不直。他低下頭,說道:「那照片此刻並不在我身上。」
成剛笑道:「那還不好辦嗎?我給你三天時間。在這三天裡,你將照片送到蘭月家裡。記住呀,一張都不能少,底片也得交。那時候,我把這張紙給你,咱們彼此都沒有事兒了。如果三天之內,你不送來照片,我就將這張紙交給有關部門。後果你知道的。」
譚校長身體抖著,彷彿浸在冷水裡一般。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成剛衝著他笑著,就像看著到手的獵物一樣。成剛說道:「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並不願意沒進洞房,先進牢房吧?好了,你好好想想吧。」
說著話,領著蘭月揚長而去。
出了浴池,蘭月長出了一口氣。成剛埋怨道:「蘭月呀,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裡多危險呀。」
蘭月面現慚愧,說道:「成剛,對不起了,給你添麻煩了。我並不想來這裡,是他嚇唬了我。」
她理了一下亂髮,突然說:「我得回去一趟,我的洗澡東西落在裡邊了。」
成剛阻攔道:「你再進去了。我去替你找。」
說著話,他一轉身,又進『天河浴池』了。
蘭月望著成剛消失的背影,心裡很感動。她覺得妹妹蘭花是幸福的。這個人不但中看,而且中用。這樣的人非常難得呀。當一個女人遇到難題時,他總能幫你解開。女人的心裡是多麼溫暖。拿這回的事兒來說吧,若不是他及時趕到,自己就毀了。這輩子也都完了。如果照片的事兒能順利解決,自己給他跪下都行。
蘭月心說,自己若能擺脫老傢伙,以後嫁人,也得照這個標準去找。
這時,成剛已經拎著東西跑出來了。蘭月接過來,說道:「這次得謝謝你了。」
成剛一笑,說道:「你看你又客氣了。來,上車吧。」
二人上了摩托,迅速地離開了這家帶給他們煩惱的浴池。離開之後,並沒有馬上回家,先個服裝店,把蘭月的扣子訂上,又去髮廊,整理了一下頭髮,覺得沒什麼不妥了,這才買了些菜返回去。
在路上,蘭月說道:「你還挺細心的呢,想到我的扣子和頭髮。」
成剛一邊駕車,一邊說道:「如果不整理一下,你那個樣子回去,她們會怪我沒有照顧好你,最要命的她們可能會以為欺侮你的是我,那樣我可說不清楚了。」
蘭月說道:「哪有那事呀。我拜託你一件事。」
成剛說:「你講好了。」
蘭月鄭重地說:「剛才在『天河浴池』的事兒,你別跟別人說呀,不好聽的。」
成剛回答道:「好的,你想怎麼樣都成。」
這次,蘭月是騎坐的,坐在成剛身上。成剛希望蘭月能摟自己腰,可是她沒有,雙手後抓著鐵棍。但二人的身體由於顛動還是不時地能碰到一起。那奶子一碰到成剛背上,就使成剛想入非非。他能感覺到奶子的高聳及彈性,可比蘭花的大多了。若是用手與舌頭感覺感覺,自然更爽了。他心說,這要是晚上的話,我應該停下摩托,摟著她啃一頓,估計她也不會拚命反抗吧。
到了家,想到今天辦事順利,以及譚校長那副狼狽樣兒,成剛就忍不住想笑。
這個老傢伙,這次也嘗到被人家威協的滋味兒了,這叫報應。三天,三天之內,他一定會來的。他堅信這一點。
週五那天下午,蘭雪回來了。一進門就大呼小叫的,家裡立刻熱鬧起來了。
她穿著成剛給買的那套嶄新的牛仔裝,快樂得像一隻出林的小鳥。她到哪裡,哪裡有歡笑。
「媽呀,你知道吧?我們老師跟同學,一看到我這套衣服,都把眼睛睜成了牛眼睛,都說好看。我心裡老舒服了,感覺我就是公主呢。」
蘭月眉飛色舞地說。
「二姐呀,你可真幸福,嫁給姐夫這樣的能人,強者呀,大腕呀。小妹以後也得找個這樣的,不找到這樣的,我這輩子就不嫁人了。」
蘭月一臉的堅決。
「姐夫呀,這套衣服真好,我越穿越舒服呀。趕明兒個,把那台摩托也給我吧,好不好嘛,姐夫?」
蘭月撒著嬌。成剛笑而不答。
她像是春光,像是火焰,使大家眼前一亮,心情舒暢,並且都有了笑容。成剛瞅了瞅蘭月的胸臀,心說,小姑娘再長幾年,一定可以變成大美女的。如果到了城市,給她好好打扮一下,準保能打一百分的。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飯。蘭雪眨著美目,說道:「媽呀,有件事兒,我想跟你商量。」
她的臉上帶著狡黠地笑。
風淑萍白了她一眼,說道:「蘭雪,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蘭雪瞇著美目笑著,單手支下巴,一副乖乖的嬌美樣兒。她說道:「媽,全縣要舉行青少年歌手大賽,我想參加。」
風淑萍說道:「你喜歡唱歌,又唱得不錯,那就參加吧。只要不花錢就行。」
蘭雪聽了,臉一長長,看了看蘭花跟成剛,目光又落回去,說道:「媽呀,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報名費十元錢。」
風淑萍毫不猶豫地說:「既然是花錢的事兒,那就別去了。」
蘭雪一聽,拉長了音叫道:「媽,這可是全縣的比賽呀。要是能順利進入決賽的話,那一下子就出名了。」
風淑萍說道:「人怕出名豬怕壯,還要花錢,那就別去了。」
蘭雪一看當媽的不支持,就將目光轉向蘭花,膩聲叫道:「二姐,你可不能不幫我呀。」
說著話,目光在在成剛臉上打轉轉。成剛知道小姑娘在打自己的主意,而自己自然想幫他,表面卻不露聲色,依然聽而不聞地吃飯,夾菜。
蘭花心疼地摸摸蘭雪的頭,說道:「蘭雪,你高興去,就參加吧。那十塊錢,姐替你掏了。」
蘭雪撅著小嘴,說道:「姐呀,不止是十塊錢的事兒。你想,參加比賽,自然要好好化妝,這是需要錢的。要有身好衣服,這需要錢的。要有雙好鞋,這也需要錢的。可我是一個學生,我沒有錢的。」
蘭花一聽,知道花不會少了,就看了看成剛,見成剛不說話,便說道:「蘭雪呀,你先別急呀,讓我跟你姐夫晚上商量商量。」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這次的比賽我是鐵了心要參加。如果你們不管我,我就向同學借錢去。」
風淑萍訓斥道:「你想一出是一出呀,吃飯吧,今後那吃虧的事兒少幹點。」
蘭雪對媽做了個鬼臉,便繼續吃飯了。而眼睛不時地往成剛臉上飄。成剛裝作不知,把蘭雪氣得直哼哼。成剛看在眼裡,覺得很好玩。
晚上,二人躺在被窩裡休息。蘭花就說:「剛哥,蘭雪要參加唱歌比賽,你是怎麼看的?」
成剛回答道:「蘭雪有唱歌的特長,本人又特想參賽,那就去吧。這樣的機會應該好好利用,就是不成功,鍛練一下也是好事呀。」
蘭花說道:「那錢怎麼辦呢?估計所有的花費下來,得個幾百塊,這錢讓媽掏,估計是不成了。媽不會掏那些錢給她的。」
成剛爽快地說:「你媽不掏,你就掏好了。得了,就掏一千塊錢吧,給她好好包裝一下。現在這個時代,唱歌要講實力不假,可是附屬方面也很重要。一個好歌手,要外形好,包裝好,宣傳好等等,實力有時排不到第一位。」
蘭花柔聲說:「那就這麼定了。哪天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帶著蘭雪去買衣服吧。」
成剛答應一聲,說:「就這麼辦吧。咱們盡力支持她,到時就看她的表現了。」
次日早飯時,蘭花告訴蘭雪,參賽的花費由她們夫妻掏了,並且今天就去買衣服去。蘭雪樂得直蹦,摟著蘭花的脖子,連親了她幾下臉,親得嘖嘖有聲。蘭花嬌嗔地推開蘭雪,說道:「好了,小丫頭,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這事兒你得感謝你二姐夫。家裡的事都由他做主的。你要不要也抱抱他,親親他?」
蘭雪先是感激地望了成剛一眼,然後哼一聲,說道:「我又不是傻瓜,怎麼會讓男人佔便宜呢?」
那裝腔作勢的樣子又調皮又可愛。成剛看得心裡亂跳,心說,玲玲勾引我,我都受不了。若是蘭雪撲到我懷裡逗我,估計我同樣會把持不住的。我這麼大的人了,為何意志那麼脆弱呢?為什麼不能免除這男人們共有的弱點呢?
成剛問道:「我還要跟著去嗎?」
他看了一眼在旁邊沉默不語的蘭月。
蘭花說:「你當然要去了。萬一遇到什麼事兒,你好替我作主呀。」
蘭月這時說話了:「成剛,你去幫小妹買衣服吧。家裡有我和媽呢,有什麼事兒,我們可以應付的。若有什麼棘手的,就給你打電話。」
她的意思很明瞭了。
成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跟著去吧。」
當蘭月上班的時候,成剛找個機會,跟她說:「你不用再怕譚校長了,現在咱們是老大,他得聽咱們的。他不交東西,就去坐牢吧。」
蘭月感激地一笑,說道:「我欠了你一大筆債,我會加倍償還的。」
說著話,就走了。她的燦爛的笑容再度將成剛給迷住了。因為蘭月笑一次可不太容易,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難。
大約八點多鐘吧,成剛騎著摩托馱著姐倆向城裡去了。
有蘭花在旁,成剛就不能亂說話了。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她們姐倆在說,而成剛說不上三句話。他在姐倆的吱吱喳喳中,駕駛著摩托,一口氣騎到了縣城裡。
縣城雖小,也有不少精品屋的。蘭雪是參加比賽去,買的衣服自然不能太寒酸了。得買那種能上舞台的,平時也能穿得出去的。既然外衣都買了,索性就連內衣也換了吧。
首先去內衣店買內衣。走進一家,裡邊真是內衣世界。靠牆的架子,以及地上的幾排架子都被內衣佔據了,五顏六色的胸罩,各式各樣的褲衩,像海洋一樣淹沒了成剛。成剛買這東西並不內行,只好到了一邊坐著去,由她們姐倆自己做主去。
蘭雪滿屋子亂轉,東張西望,好像眼睛都不夠用了。她連問了幾樣,都是高檔品,質量與牌子都很過硬。蘭花提醒道:「蘭雪,不要太浪費呀,太貴了,你姐夫該心疼了。」
蘭雪瞅了瞅成剛,笑嘻嘻地說:「這點錢對於姐夫來說,那只是毛毛雨了。」
她的手在那些東西上滑過,芳心陶醉。有幾個女孩子不喜歡買衣服,不喜歡買好衣服呢?身為女性,穿可是大事兒。
終於,她看中了一套紅色內衣,屬於鏤空式,小小的,只在關鍵處遮掩一點。
蘭花見她看中這樣性感的,有點意外,就說道:「這個你穿合適嗎?」
蘭雪微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試一下吧。」
說著話,拿著內衣進了試衣間。這家試衣間就是臥室。蘭雪進門後,將門插好。右邊的牆上有一面大鏡子,幾乎跟牆一樣高。
蘭雪將牛仔裝脫掉,露出裡邊白色的內衣。她的個頭屬於中等,皮膚白白嫩嫩的。她穿著內衣在鏡子前照了照,又轉了兩圈,對自己基本滿意。她的的腰夠細,大腿夠直夠長,屁股也夠圓,若說不足,只是胸臀有欠豐滿了。
蘭雪又將內衣拿掉,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那兩隻奶子猶如梨大,奶頭粉色。蘭雪認為胸小,如果能趕上大姐就好了。再看下邊,小腹圓圓的,下邊的絨毛還不夠密呀,不過那個小丘已經微微隆起了。那嫩嫩的花瓣顯示著很好的紋路。
若是男人見了,同樣會發狂的。
蘭雪在胸上揉了兩下,又在下邊的小縫裡蹭了幾下手指,就感到身上發熱了,臉上發燒了。再伸手指磨擦時,那裡已滲出一滴粘液出來。蘭雪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了。那是女人的甘露呀。
蘭雪光著身子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又扭了扭腰,使自己的奶子動一動。再轉過身子一瞧,屁股不夠大呀。每當她看大姐與二姐,甚至媽的屁股時,就會起了羨慕之心。她們的夠大,夠圓,夠味兒。那才是女人呢?為什麼自己的屁股不如她們的呢?
她想了想,不由地笑了。她心說,自己還小呀,再過幾年,一定比她們強的。
她望著自己充滿了青春氣息的肉體,基本滿意。她心說,這麼好的身子,以後不知道要給誰呢?
她將新內衣換上,奶頭與絨毛不見了。紅色映襯著她白嫩的肉體,使她格外動人。她在鏡子前又轉了幾圈,覺得這內衣還好,便決定要了。
蘭花在外邊急了,叫道:「蘭雪,你幹什麼呢?在裡面睡著了嗎?」
蘭雪答應一聲,便穿好衣服,拿著新內衣,走了出去。
當她見到姐姐時,就說要了。成剛衝著她微笑。蘭雪莫名其妙地感到臉上一熱,彷彿剛才自己裸體的樣子被他看到似的。她心說,找男人還得找姐夫這樣的。
你想幹什麼,他都有能力支持你。
一算帳,打完折,還一百多塊。蘭花驚呼一聲:「這麼貴呀?」
成剛一擺手,說道:「她喜歡的話,就買了吧。」
蘭花瞪了蘭雪一眼,才把錢付了。
出了門之後,蘭花訓斥道:「蘭雪呀,你也太能花錢了吧?太不會過日子了。
這要是讓媽知道,肯定得罵你兩個小時。」蘭雪嘻嘻一笑,說道:「二姐呀,我知道你不會告訴媽的。你想呀,買一次東西,不挑好的買嗎?買那老破玩意,穿幾天就完了。」
蘭花白了她一眼,說道:「你拿我們當冤大頭了吧。」
成剛微笑道:「蘭花呀,這次就買好的吧。她要參加演出的,差的拿不出手。」
蘭花嗔道:「剛哥呀,這孩子遲早要被你給慣壞的。」
成剛哈哈一笑,並不說別的。蘭雪感激地沖成剛一笑,那張俏臉比百合花還好看吶。這笑臉令成剛非常好受。為了這一笑,他花再多的錢,也不會叫屈的。
接下來買外衣就比較慢了。姐倆商量來,商量去,決定買一條好裙子。這裙子要求就比較高了。他們走了好多家,都沒有碰到滿意的。後來就來到了大商廠。
也就是最繁華的地帶。成剛將摩托停在一個不礙眼的地方,也不跟著上樓了,就要樓下等。
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他有點急了,真想跑上去瞧瞧,但他還是忍住了。他百無聊賴地看著街景,真渴望找點什麼事兒好打發這緩慢的時間。正煩著呢,一輛紅色的小車在跟前停下。車玻璃一落,露出小路的臉。她朝成剛一招手,成剛笑了笑,便上到車上去。
小路問道:「在這兒傻杵著幹嘛呢?」
成剛便將自己此來的目地說了。小路聽說蘭花也來了,就想上去瞧瞧蘭花是什麼樣兒。成剛連忙說:「你還是拉倒吧,你們還是不要見面。萬一你一激動,說點什麼過火的話,我這個家庭就得『世界大戰』。」
小路哈哈一笑,說道:「看你挺可憐的,就放你一馬。」
成剛望著這嶄新的車,說道:「這車是誰的?」
小路回答道:「這是我哥哥新買的,我開出來玩玩。」
成剛點點頭,說道:「看來你哥哥混得不錯呀。」
小路說道:「今年還行吧,掙了幾萬塊。不過這車也貸款買的。」
成剛聞了聞,說道:「小路,你今天身上怎麼這麼香呢?」
小路笑面如花,說道:「因為我今天抹的是外國香水,是純粹的法國貨呀。」
說著話,她一伸胳膊,就將成剛摟住了。成剛一陣心醉,但還是將她推開了,說道:「小路,咱們可得保持距離呀,讓我老婆聞到味兒,可就不好了。」
小路瞇著美目笑道:「你就那麼怕她嗎?」
成剛解釋道:「我是不想讓自己的家庭起內亂。」
小路聽了格格直笑,說道:「不如咱們再親親吧,我今天抹的是新買的口紅。」
說著話,伸著火紅的嘴唇就要親。
成剛連忙做出投降的姿勢,陪笑道:「小路呀,還是免了吧。想親我,改天吧。今天我可不敢了。好了,我得下去了,一會兒,她們該出來了。」
小路輕輕一甩長髮,說道:「既然你是妻管嚴,那麼我快滾你的吧。我還以為你挺英雄呢。」
成剛自我解嘲地說:「男人嘛,該硬的時候要硬,該軟的時候要軟。」
小路聽了又笑,說道:「成剛,我說你怎麼不敢碰我呢,我現在明白了是什麼原因了。」
成剛問道:「是什麼原因呢?」
小路抿嘴笑著,說道:「因為你該硬的時候不硬,不該軟的時候軟了。你是太監。」
成剛自尊大為受傷,故意怒道:「瞎說吧,你又沒有試過。」
小路捂了捂嘴,說道:「以後,我會知道的。如果你不是太監,下次我準保將你拿下。好了,快滾吧,膽小鬼。」
成剛笑了笑,就要下車。小路一拉成剛的胳膊,說道:「慢著,我想起一件事來。」
成剛問道:「什麼事兒?」
小路說道:「我過幾天就去省城了,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很有可能的。」
小路甜甜地笑了,說道:「如果能一起走,那就太好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是呀,那時候我正好可以練槍。」
小路聽罷臉一下紅了,一推成剛,嗔道:「快滾蛋吧。」
成剛抓住她的手,親了一下,才下了車。那車響了兩下喇叭,便嗖地開跑了,眨眼間已經消失在遠方了。
成剛心說,這個女人對我有意思。如果能夠一同往省城去,那麼可有得享受了。那時候,我們誰都沒有顧忌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算是把床震塌了,也沒有人干涉的。他越想越美,彷彿已經跟她做那好事了。
又等了有半個小時,蘭花才跟蘭雪下樓來。蘭雪的手裡又多了一個紙兜子,外邊的廣告很漂亮,那是一件雪白的裙子。成剛知道,她們已經買到所要的東西了。
蘭花歎了一口氣,說道:「想不到這小小縣城東西也賊拉貴。這條裙子你猜多少錢?三百二十塊呀。這還給抹了八十呢。」
蘭雪一臉的喜悅,將那兜子抱在懷裡,說道:「物有所值嘛。」
蘭花哼道:「花錢的又不是你,你自然不用心疼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只要買到合適的衣服就好,別計較什麼價錢了。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咱們再回去。」
二女沒有意見,因此,三人就到附近的一家麵館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