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五章 夜晚好事

  回到家,蘭雪把新買的連衣裙給媽顯示一番。風淑萍雖然覺得好看,終覺得太貴,免不了將蘭雪又教訓一番。蘭雪並不在意,她現在已經被喜悅給主宰了。

  晚上,譚校長突然來了。成剛心中大喜,他感覺譚校長是來投降的,而不是來叫板的。只要他將照片送來,那麼蘭月的這件苦惱就可以去掉了,蘭月也就自由了。

  成剛與蘭月在東屋接待譚校長。成剛坐炕沿的左端,留點空被蘭月坐了。炕沿的右端就是譚校長。他此時已經全無平時來這兒的冷靜與自信,此時,他像一個打了敗仗的將軍一樣的頹喪和狼狽。

  成剛微笑道:「譚校長,我就知道你是聰明人,不會幹傻事的。如果你今天不來,那份名單我就不要了,我會送給別人。」

  譚校長搖搖手,說道:「別,別,你讓我做的事,我這就做了。」

  說著話,從身上掏出一個紙袋來,哆嗦著遞給成剛,眼睛望著一聲不吭的蘭月,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成剛接過之後,本想掏出瞧瞧的,但又一想,那照片並非普通照片,自己還是不要接觸得好,免得蘭月害羞,或者不滿。於是,他向中間挪一下身子,將紙袋交給蘭月,說道:「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看仔細了,還有底片。」

  蘭月便背過身,緊張得將東西拿出來檢查起來。此時,她又是驚喜又是難受。

  她近期的心情不好,都是這照片害的。她恨死這些照片了。這些照片幾乎害了她的終身。這照片象魔鬼一樣不放過她。

  驗過之後,蘭月輕聲說:「對,就是這些。」

  成剛瞅了一眼蘭月激動而羞紅的臉,然後跟譚校長說:「譚校長,你不會窩藏幾張吧?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沒有全拿出來,你一定沒有好日子過的。」

  譚校長連聲說:「不敢,不敢,總共就這些的。對了,那份名單呢?」

  成剛從身上掏出那份名單,說道:「在這兒呢。我可交給你了。你真是太便宜了。這份名單可以把你打入地獄。」

  譚校長接過之後,連忙揣好,說道:「從此之後,咱們就兩清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譚校長,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你跟蘭月的定婚也作廢了。」

  譚校長聽罷,表情比老婆跟人私奔了還要難看,他望著蘭月,希望蘭月說點什麼。蘭月目光移向窗房,說道:「譚校長,我跟你之間從開始到現在,也只有威協和被威協的關係,跟男歡女愛的,一點沒有聯繫。」

  譚校長聽了,忍不住眼圈一紅,幾乎老淚縱橫。成剛提醒道:「蘭月以後還要在你跟前上班。如果你心懷不滿,給她小鞋穿,讓我知道的話,我會把你打成豬頭。我這個人脾氣不好,說到做到。」

  譚校長點點頭,便出屋走了。他一走,蘭月便問:「如果這傢伙沒有將照片全交怎麼辦?那咱們不是失去跟他談判的籌碼嗎?」

  成剛自信地笑了笑,說道:「我不會那麼傻的。在交給他之前,我早就另抄了一份預備著。萬一他敢起刺兒,我照樣收拾他。」

  蘭月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可真細心吶。」

  成剛說道:「跟他這種人辦事,得多長幾個心眼。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些照片是怎麼被他拍的呢。」

  他望著她手裡的紙袋。蘭月立刻將紙袋背到身後,好像成剛長了一雙透視眼,看到了那些照片一樣。

  蘭月皺眉,說道:「這事兒說起來就難受,你要感興趣的話,換個時間告訴你。」

  成剛對照片更感興趣,他真想說,把照片拿來瞧瞧,但他沒說。他知道那樣蘭月會生氣的。那些照片還是越少人看到越好的。這是一個姑娘家的隱私。蘭月很愛惜自己的名聲。

  正這時,風淑萍與蘭花、蘭雪走了進來。風淑萍看了看二人,問道:「都解決了嗎?」

  成剛回答道:「是的,都解決了。以後,他再也不會來找麻煩了。」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感激地望著成剛,說道:「蘭月呀,你應該好好感謝成剛,就算是你給他跪下都不過分吶。」

  蘭月聽了,眼圈一紅,揣好東西後,作勢要跪。成剛趕忙拉住她的雙手,阻攔了她,說道:「不要這樣。我跟蘭花是夫妻,也是這個家裡的成員。我為這個家做任何事兒,也都是應該的。」

  風淑萍笑了,說道:「成剛,你真是一個懂事又明理的好人,蘭花嫁給你,那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蘭花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說道:「這是天意吧。」

  蘭雪這時跑上前,笑嘻嘻地說:「姐夫,快點放開我大姐的手。你拉著她的手不放,這算什麼?大姐不是你老婆,二姐才是。」

  這話說得二人臉上同時發燒。

  成剛這才意識到還拉著蘭月的手呢。她手好滑,也好涼。他經蘭雪這麼一提醒,連忙放開了。而蘭月則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不敢看成剛。

  蘭花爽朗地一笑,說道:「蘭雪,別在那兒沒事兒找事兒。我對你姐夫還是放心的。」

  風淑萍說道:「好了,好了,一片雲彩都散了,咱們去吃飯吧。」

  於是,一家都到西屋去吃飯了。這頓飯吃得非常開心。大家的情緒都很好。蘭雪因為買了新衣服,心花怒放。蘭月因為擺脫了譚校長,心滿意足。風淑萍為有一個好姑爺而高興,蘭花也為有一個好丈夫而舒心。成剛呢,望著美女們愉快,他自己則更愉快了。

  成剛不時瞧瞧蘭月,發現她的眼圈是紅的。他知道這是喜極而泣的意思。蘭月偶爾也會看他,只是四目相投,她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馬上會逃走。成剛從她的眼裡,看到了美女對自己的感謝與敬佩,似乎還有一點好感。不然的話,她的目光何以比以前多了一些溫暖呢?他心說,我一定要讓蘭月乖乖地入懷,獻身。只要努力,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過了幾天,蘭雪參加比賽。成剛與蘭花前去捧場。蘭雪表現不俗,在初賽中,以小組第一的成績殺入決賽。這令夫妻倆都很興奮。成剛聽了蘭雪的歌,也覺得她是可造之才。她那種甜美,清新又帶一點感傷的風格,給他留下的深刻的印象,也使觀眾們大聲叫好。

  蘭雪從台上下來,蘭花笑呵呵地抱住蘭雪,誇道:「小傢伙,你要變成大歌星了。」

  蘭雪也把姐姐抱住緊緊的,說道:「二姐,沒有你們哪來的歌星呀?」

  說著話,她的眼睛掃了成剛一眼。成剛微笑著,向她挑起了大拇指。蘭雪向成剛眨了眨一隻眼睛,顯示出可愛的樣子。

  按照規定,五天之後舉行決賽。為了能讓蘭雪取得好成績,成剛特地請了名師指點,並且在家歌廳包房,包了五天,讓蘭雪在名師的指點下練唱。當然了,學習也不能耽誤的。每天,夫妻二人以蘭雪為中心,盡力地支持她。成剛心說,為了讓她有進步,花點錢也是應該的。對這一切,風淑萍覺得犯不上,她想,取得了第一也沒有什麼,也只是一個學生,並不就真的成為歌星了。

  舉行決賽那天,全家人為蘭雪助陣,就連風淑萍也在大家的規勸下進城了。

  眾女都好好打扮了去的。那天晚上,台下座無虛席,人頭攢動。舞台上燈光艷麗,裝飾一新。總共二十名選手,蘭雪的序號為十五號。

  成剛耐心地看完前十四名之後,固執地認為,他們都不及蘭雪唱得好。等到蘭雪出場時,成剛幾乎被迷倒了。他幾乎不敢認這是蘭雪了。她穿著淺綠色的連衣裙,化了淡妝,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來,在柔和的燈光下,飄飄欲仙。

  當她歌聲響起來時,成剛有點意外,因為蘭雪並沒有唱那些纏綿悱惻的情歌、甜歌、苦歌,而是唱了一首《出塞曲》那是一首台灣歌曲,詞寫得很棒。成剛是聽過的,這次聽蘭雪唱起,彷彿自己也到了草原上,看到了風沙,看到了騎兵,看到戰爭,看到了牛羊。以成剛的感覺,蘭雪的唱得不比原唱差的。他很驚訝,這麼一個花季的小女生,怎麼唱得了這樣雄渾而蒼涼的歌曲呢?可蘭雪還是唱了,不但唱得好,而且動作也相當到位,顯示出她不凡的潛力。同時,也說明成剛的努力沒有白費,錢沒有白花。

  當她唱完後,行了禮,退台了,台下還靜得很。大家都跟成剛一樣沉浸在歌聲的海洋裡。半天之後,成剛第一個鼓掌,接著蘭花,蘭月,風淑萍這些親人也都鼓起掌來。然後全場都是掌聲了,掌聲象鞭炮聲一樣,將台下淹沒了。

  正如成剛所想,蘭雪得到九點八分,而第二名是九點零分。蘭雪終以優異成績一舉奪魁。當她捧著獎盃,來到親人面前時,她激動得掉下眼淚來。她將獎盃放下,挨著親人擁抱著,親吻一下。到了成剛這兒,她抱得更緊,抱得時間更長,還在成剛左右臉上各親一下,親得很響亮,使成剛心神飄飄,幾乎要暈倒了。

  他心說,小丫頭,你犯傻了嗎?這可不是你家的莊家大院,而是電影院呀。

  再說了,你姐跟你媽都瞅著呢,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可蘭雪不管那事兒,在成剛的懷裡窩了一會兒才站起來。蘭花哼一聲,說道:「小丫頭,以後不准佔他的便宜。」

  蘭雪對蘭花伸了伸舌頭,大家都相對著笑了。

  離開電影院,成剛做東,請全家人到一家飯店吃飯,以慶賀蘭雪的好成績。

  在那裡,成剛卻意外地碰到了玲玲。這使他又驚又喜,又有點怕。

  成剛領著蘭花全家人去吃東西,給蘭雪慶功。大家說說笑笑的,正高興呢,只見玲玲從一個單間出來,經過他們的桌子。玲玲也挺意外,先沖成剛一笑,然後對蘭雪說:「蘭雪,祝賀你得丫頭一名。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

  蘭雪眉飛色舞,說道:「你這還像句話。這話好聽多了。來,我給你介紹我全家人。」

  說著話,一一作了介紹。當介紹到蘭花時,玲玲多看了兩眼,微笑道:「蘭雪的姐姐都很美。」

  蘭花跟玲玲拉拉手,望著身穿校服,落落大方,又俏麗不俗的玲玲,誇道:「你也不差呀,跟蘭雪一樣出色。」

  玲玲說了聲謝謝,然後沖成剛一招手,說道:「成先生,你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成剛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就跟大家打個招呼,跟玲玲往外走去。一出了門,外邊黑乎乎的。玲玲將成剛拉到飯店的房後,一個沒有人注意的地方,摟住他的脖子就親起嘴來了。成剛也雙手展開,在她的屁股上,奶子上肆意地抓弄著,二人的舌頭飢渴般地纏在一起,發出發唧溜溜的聲音。玲玲還將手伸到成剛的褲襠下,在他的棒子上好頓按摩。按得成剛直喘粗氣,要不是時間地點合適,他定會盡情地干她的。好一會兒,玲玲才放開他。

  玲玲嬌喘著說:「成大哥,今晚我也去看了比賽,不過比你們出來的早。蘭雪今晚唱得真好,我都有點嫉妒了。」

  成剛微笑道:「那你怎麼不去參加呢?」

  玲玲說:「唱歌不是我的強項。如果哪有舞蹈比賽,我會參加的。」

  成剛問道:「這幾天你都在幹什麼?」

  玲玲回答道:「還能幹什麼呢?除了上學,就是想你了。你也不去看看我。」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玲玲,我哪敢去看你呀。一去看你,就容易被蘭雪瞧見。」

  玲玲嗔道:「你可以到我家看的,不一定非得去學校。」

  成剛又歎了口氣,說:「去你家又怕被你老子碰到。」

  玲玲再度撲到成剛的懷裡,撒嬌般說道:「那我不管,下回你進城裡時,一定得去看我,不然的話,我到你家找你去,找你老婆借人。」

  成剛一聽笑了,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幾把,說道:「小傢伙,我又不是一件衣服,或者一條毛巾,你說借就借呢?」

  玲玲親吻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大哥,我想你嘛。為了怕給你帶來麻煩,我連電話都忍著不打。可你也得看看我呀。」

  成剛聽了心裡一暖,說道:「好的,我下次進城,一定去看你。我給你打電話好了。」

  玲玲發出了開心的笑聲,說道:「這還差不多。」

  說著話,跟成剛拉了勾。

  成剛兩手在她的胸上揉動著,說道:「玲玲,我去送你吧。」

  玲玲被揉得麻酥酥的,真想找個地方干一把,可是她還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子。

  她鼓足勇氣推開他,說道:「成大哥,你還是回去陪家裡人吧。我一個人打車回去。」

  成剛嗯了一聲。玲玲又親了成剛幾下,才戀戀不捨地走了。成剛眼看著她上了一輛QQ車,才放心地返回。他心說,玲玲這女孩可比蘭雪懂事多了。她想的是不給我添麻煩,而蘭雪想得卻是,如何給我添麻煩,相比之下,還是玲玲可愛一些呀。

  他先到洗手間裡照了照鏡子,確定沒留下什麼痕跡,這才洗了手,整理一下衣服,返回自己的座位。成剛坐下後,給大家倒酒。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因此,他要了葡萄酒給她們喝。今天,就連風淑萍都喝了兩杯。蘭月三姐妹心情好,都喝了好幾杯,蘭雪喝得最多。今晚沒有人管她。她最受寵愛了。她真的象公主一樣。

  成剛的目光在姐仨臉上掃過,發現她們的臉都變紅了。那是酒的作用。蘭雪艷麗如桃花,蘭花樸實如月季,蘭雪則如一朵小玫瑰花。再看岳母,也是丰韻猶存。她穿了蘭花給買的藍褲子,藍色外套,又去髮廊特意理了發,顯得又年輕,又受看。她四十多了,可是這麼一打打扮,就像三十出頭似的。成剛暗叫可惜呀,可惜岳母這樣的人材了,連個男人陪都沒有,正如一個成熟的蘋果,掛在樹上,寂寞地受著時間的摧殘,遲早要衰老地墜落於地的。明知道可惜,卻也無法可想。

  自己這當姑爺的,總不能幫忙給找個對象吧?

  這頓飯吃得好,喜氣洋洋,歡聲笑語。蘭家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蘭花笑意盈盈,蘭雪熱情如火,風淑萍也眉開眼笑。再看蘭月,喝了點酒後,俏臉緋紅,目光溫暖,不再像平時那麼冷漠與孤獨了。當她的目光與成剛接觸時,還不時微笑著。她笑得樣子尤其美麗,彷彿冰雪突然都融化了,春風吹拂大地。這使成剛有一種衝動,很想把她摟在懷裡愛撫一下。當然,這想法只是做夢罷了,根本不能變成行動。

  這頓飯吃到十點多結束。一算帳,不到一百。成剛心說,真便宜呀,這要是在省城的話,二百塊錢都下不來。省城薪水高,但消費也高。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處。

  他們五個人,要了八個菜,有四個是肉的,包括鍋包肉,裡脊肉,蒜苔炒肉,菜花炒肉,其它的則是素的,再加上三瓶葡萄酒,兩杯白酒。五個人吃得很挺滿意的。但風淑萍帳單之後,嚇了一跳。蘭花也只是笑了笑,蘭雪則胸脯挺得高高的,認為活著就得這麼活。這麼活才叫瀟灑呢。蘭月沒有什麼表示,因為她有點頭暈了。她不太會喝酒的,連色酒也不行。

  出了飯店,晚風吹來,有幾分涼意。風淑萍見蘭雪還穿著演出時的裙子,就說道:「蘭雪呀,換上牛仔服吧,穿裙子涼。」

  她拎著蘭雪的裝衣服的兜子。蘭雪答應一聲,母女倆又返回飯店,找地方換衣服了。過了十分鐘,她們才出來。

  蘭花問道:「剛哥,咱們怎麼回去呀?」

  成剛上了摩托,說道:「這還不容易嗎?來時,你們是搭車來的,回去當然也坐車了。這樣,我給你們找個微型車坐。我騎摩托回去。」

  蘭花關心地說:「你喝了白酒的,能行嗎?」

  成剛笑了,說道:「這點酒算什麼呀。好了,我去叫車,你們等著。」

  說著話,發動著摩托,向附近的停車場跑去。不一會兒,就找來一輛紅色微型車。這是個女司機,年輕,穩重,成剛較為放心。

  成剛打開車門,風淑萍,蘭月,蘭花連著上車。到蘭雪那兒,她說道:「媽,我要坐摩托回去。」

  風淑萍在車裡小燈下一板臉,說道:「蘭雪,你幹什麼?快上來。」

  蘭雪搖頭,說道:「媽呀,我喜歡被風吹在臉上的感覺,就像鳥在飛一樣,太爽了。」

  風淑萍哼道:「死丫頭,一天淨事兒,越來越沒個規矩了。」

  蘭花勸道:「媽呀,她願意坐摩托就坐吧,別管她了。」

  蘭月幽幽地望著成剛,語重心長地說:「成剛,照顧好蘭雪,別讓她吃虧呀。」

  她說話一點都不暈。

  蘭花聽了笑了,說道:「大姐,有成剛在,小妹怎麼會吃虧呢?誰敢碰小妹,成剛能打扁他,是不是剛哥?」

  成剛笑道:「就是,就是呀。」

  可是,她聽出了蘭月的弦外之音。

  微型車開走了,兩道雪亮的燈光像兩把劍穿透黑夜,越來越遠了。成剛琢磨著蘭月的話,心說,蘭月是怕我佔蘭雪的便宜呀?蘭花愣沒有聽出來。哈哈,蘭月多慮了。如果蘭雪不誘惑我,那一定沒事兒的。

  成剛上了摩托,蘭雪也美滋滋地坐到身後。成剛說聲:「坐穩了。」

  摩托就跑了。開始,蘭雪還挺老實,等跑了一段,下了大街,離開路燈,拐上回村子的土路後,蘭雪就伸出胳膊,抱住成剛的腰,並且抱得緊緊的。一對奶子壓著她的背。她的奶子不如蘭月的大,但也很尖挺,顯示著青春的風采。那感覺一樣令成剛心裡發癢。

  由於路不那麼平坦,成剛就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呀,你抱著我,我會心亂的。」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呀,不抱著你,我怕被摩托給甩出去。為了安全,只好讓你佔便宜了。」

  成剛逗她說:「蘭雪呀,你這麼一抱我,我就受不了。我特別想停下來,把你給吃掉。」

  蘭雪吃吃地笑著,說道:「姐夫,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在嚇唬我呢。我才不怕你呢。如果你是那種人的話,二姐也不會嫁給你了。」

  說著話,用自己的前胸磨了磨成剛的背,磨得成剛血流加快,說道:「求你了,蘭雪,別這樣,我可不是太監,我是正常男人。你這麼幹,會害了我的。」

  蘭雪聽了笑得格格的,說道:「姐夫,你真逗,真叫人快活。我以後說啥要找個你這樣的老公。可惜呀,你被姐姐搶去了,不然的話,你就是我的了。」

  蘭雪說得雄心勃勃,又帶著遺憾。

  成剛聽得心裡舒坦,但還是說道:「不准胡說,蘭雪。我是你姐夫。」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嘛。」

  成剛說道:「聽我的,蘭雪,好好唸書,好好唱歌,無論是唱好了,還是念好了,都可以出息的。你出息了,找什麼樣的老公找不著呀。」

  蘭雪唔了一聲,說道:「可成剛只有一個。我今晚有個念頭,就是想嫁給你。」

  她的聲音帶著沉醉勁兒。成剛知道她除了對自己有好感之外,也有酒的原因。他知道此時若是對她下手,十有八九會得手的,但他狠不下心來,覺得不能傷害她。

  成剛笑道:「小毛孩子,瞎說。」

  蘭雪接著說:「姐夫,你對我太好了,沒有你,哪有我今天的冠軍吶?你真是我的靠山。」

  成剛開導道:「別想那麼多了。你還是個孩子。」

  蘭雪又說道:「姐夫,我家裡窮,以後就算我考上大學,只怕也念不起,也得下來。到最後可能還得回農村種地。我真不甘心,不甘心。我蘭雪也不比別人差呀。」

  成剛安慰道:「這些你不必操心。你只要考上,你家供不起,我也會供你的。

  你可得爭氣呀。」蘭雪嗯了一聲,不再出聲了。成剛的摩托呼呼地響著,向前小跑著,離家越來越近了。

  成剛嘴上說得好,可心裡是多麼想去掉蘭雪的包裝,見識一下蘭雪的『美景』呀。可他心太軟了。還好有奶子壓背,也算有艷福了。

  由於蘭雪在歌唱比賽中得了冠軍,全家人著實歡喜了幾天。就連成剛也覺得,蘭雪有點能耐。這能耐雖然有自己幫忙的因素,但她本人的才能是最主要的。他心說,只要她能行,我就會培養她。如果是根好苗,就不能浪費了。

  很快就到了蘭花舅舅的生日。生日那天,風淑萍帶著姐妹三人去縣城,成剛並沒有去。他說他身體有點不舒服。其實,他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只是在為蘭月以後的事兒思考著。按照自己的意思,自己幫她擺脫了校長的糾纏之後,還要幫她轉正。這個應該不難。還要幫她調入省城,這個也能辦到,他發愁的是,如果這些都做完了,蘭月是不是屬於自己呢?萬一自己把這些事兒都辦了,她再投入別人的懷抱,自己豈不是成了傻瓜嗎?

  她們臨走時,已經做了足夠的飯菜,只要成剛到時熱一下就可以了。蘭花說,她們當天回不來,要在舅舅家住一夜再回來。成剛讓她們只管玩,只管開心,不用管自己。自己這麼大一個人,不會餓著的。

  她們走了,屋裡屋外,只有成剛一個人。成剛沒有事兒做,就跟自己公司的老闆通了電話,告訴老闆自己大致回去的時間。這個時間也不太準。成剛也不知道在這裡還要呆多少天。他在這裡呆得很舒服,跟繼母的那件事也慢慢淡一些了。

  至於有沒有勇氣面對父親,還是個問題呢。

  成剛一會兒在屋坐著,看幾眼電視,一會兒打開電腦,亂寫一點東西,或者畫兩張畫。或者到院子裡望天,瞧瞧前後的房子,遙望一下廣闊的田野。他越看越喜歡這裡,覺得跟城市比,鄉村還是塊淨土。

  下午,成剛又給父親的助手江叔打了電話,詢問蘭強的情況。江叔說,蘭強已經在幹活了。小伙子長得精神,手腳又勤快,大家都挺喜歡他。這使成剛放心了。他又問父親近況,江叔猶豫了一會兒,只說還好還好。成剛覺得他話外有話,但問他什麼,又不肯說了。

  在天黑之前,成剛將剩下的土豆絲熱了,就著饅頭吃著。沒等吃完,門外就響起了摩托聲。成剛到窗前一望,只見院子門一開,摩托已經騎進來了。一看摩托上那人,卻是可愛的蘭雪。

  蘭雪走進屋子裡,拎著一個大口袋。打開一看,有雞腿,有豬肉,有血腸,有豬蹄的,還有一瓶二鍋頭。蘭雪將東西放到盤子裡擺好,酒放到桌子上。成剛奇怪地問:「蘭雪,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明天再回來嗎?」

  蘭雪瞇著美目一笑,說道:「姐夫呀,我想到你一個人在家裡,吃不上飯,就提前回來了,給你帶了好吃的。別人不關心你,我可是關心的。」

  成剛聽了哈哈笑,說道:「小丫頭,你拿我當傻子嗎?老實交待,是怎麼回事?」

  蘭雪這才說道:「是這樣的。省城裡寄來一封信,是給你的。我們到了縣城後,就遇到了郵遞員。那個人我們認識,他就把信交給了我們。本來不想明天再拿回來,可是生怕這封很重要,怕耽誤了正事兒,二姐就讓我把信快點交給你。

  我取了蘭強的摩托,就這樣回來了。」成剛哦了一聲,向蘭雪一伸手。蘭雪笑嘻嘻在成剛的手心上打了一下,說道:「姐夫,我這麼遠給你送信回來,就一點報酬都沒有嗎?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成剛聽了一皺眉,說道:「小丫頭,你什麼時候學會『宰人』了?快拿來,不然的話,拍你屁股。」

  蘭雪笑罵了一句:「野蠻。」

  這才將信遞給成剛。成剛一看信皮上的字,心裡就格登一下子。上邊的字秀氣,流麗,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寫的。成剛認得出來,那是繼母的字。他眼前馬上浮現出她的面孔跟肉體來。

  他心說,蘭雪在旁邊呢,可不能失態。他小心地將信打開,快速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有點擔心。原來信上說,他的父親近日身體欠佳,已經有幾天沒去上班了。雖然沒有什麼大病,也令人心裡不安。她希望成剛打抽空回家,去看看他的父親。信的最後還說,關於那件事兒,她已經忘記了。也讓成剛不要記著了。

  成剛心裡稍安。他將信疊好,揣進兜裡。

  蘭雪眨著美目望著成剛,問道:「怎麼了?」

  成剛淡淡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啥事沒有的。我還沒有吃飽呢,我得接著吃呢。」

  蘭雪在旁說道:「姐夫,有好菜,不喝點酒嗎?」

  說著話,她指了指那瓶酒。

  成剛覺得有理,便找來二碗。蘭雪打開瓶,就倒了一碗。酒香撲來,成剛深吸了一口,說道:「可惜呀,你是個女孩子,不能喝酒。不然的話,二人對著酒,樂趣就大了。」

  蘭雪腮幫子一鼓,說道:「誰說我不能喝酒?我也能喝的,只是喝白酒差一些。喝兩口就暈。」

  成剛搖頭道:「算了吧,還是我自己喝吧。」

  蘭雪望著成剛,說道:「姐夫,為了不讓你掃興,我還是陪你一點吧。」

  說著話,抓起瓶子,給自己碗倒了約三兩。

  成剛也阻止,說道:「蘭雪,能喝多少喝多少,別勉強自己呀。要是把你給喝壞了,你媽你姐她們回來,該怪我了。」

  蘭雪說道:「知道了。」

  成剛端起酒碗,說道:「蘭雪呀,我希望你以後,勤奮讀書,考上大學,成為人材,再找一個像樣的老公。」

  蘭雪笑了笑,也端起碗,說道:「姐夫呀,你對小妹的好處,小妹永遠不忘的。以後小妹有什麼困難,還會麻煩你的。到時候,你可不准推辭呀。不然的話,我就跟你沒完。」

  成剛跟她碰了一下碗,說道:「蘭雪呀,只要你幹的是好事兒,不危害別人。

  我都會支持你的。」說著話,喝了一大口。蘭雪喝了一小口。放下碗,還用手扇著,感歎道:「這酒好辣呀。」

  成剛忙夾過菜,說道:「吃點菜壓壓吧。」只喝了兩口酒,蘭雪就飛霞撲面了。成剛瞅著她嬌艷的臉蛋,說道:「蘭雪呀,再過幾年,你一定可以超過你兩位姐姐的,一定會比她們更漂亮。」

  蘭雪也喜歡聽好話,就笑瞇瞇地說:「姐夫呀,人是衣服馬是鞍呢。光長相好有什麼用?三分長相,七分打扮。我一個學生,家裡又窮,上哪裡兒去打扮呢?

  你雖然能幫我,過些天你和二姐還得回省城,我還得過苦日子呀。那種日子我真是過夠了。」說到這兒,蘭雪嘴一扁,有了哭腔。

  成剛輕拍蘭雪的肩膀,安慰道:「蘭雪呀,別那麼悲觀呀。我跟你姐就算回省城了,也不會不管你們的。你以後上高中,上大學的錢,由我包了。」

  蘭雪聽了一喜,說道:「姐夫呀,我聽說省城裡的教學質量更高。你能不能把我弄到省城裡去唸書?到時候我住在你家裡。我不白住的,我可以幫你干家務。」

  她的臉上充滿了期待。

  成剛並沒有馬上答應,說道:「蘭雪呀,這件事兒需要跟你姐和你媽商量,還有呀,到省城唸書涉及到很多事兒呢。」

  蘭雪見他沒有馬上答應,就端起碗,猛地喝一大口,辣得直咳嗽。成剛靠近她,輕輕地拍她的背,溫和地說:「蘭雪,不是我不同意,這事兒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蘭雪盯著成剛,說道:「別人我不管,我只問你的態度。你願意不願意把我弄到省城裡去,住到你家裡?」

  成剛一笑,說道:「我本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了。我得聽聽你媽和你姐怎麼說。如果她們都不同意,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蘭雪撅起小嘴來,說道:「就算是她們不同意,你也有能力讓她們同意。我知道的。就看你肯不肯幫我了。」

  她那嬌嗔薄怒的樣子,又好看,又可愛,還帶著幾分天真。

  成剛喝了一口酒,感覺身上熱乎乎。蘭雪也賭氣地又喝了一大口。這回她的臉更紅了,像塗了胭脂一般。她摸摸頭,眨了眨眼,說道:「姐夫呀,我有點痛吶。」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蘭雪呀,我都說了,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嘛。好了,好了,你不要喝了。」

  說著話,將蘭雪剩下的酒倒入自己的碗裡,然後一口乾了。

  蘭雪喘息著說:「姐夫,你有酒量呀。」

  她的臉上雖然在笑著,眼神卻有點朦朧了。

  成剛扶她躺下,然後將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後,給蘭雪鋪被子,放枕頭。做完這個工作後,將蘭雪移到枕頭上,說道:「蘭雪呀,你躺著吧。」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屋裡只剩下淡淡的光影。

  蘭雪說道:「不,姐夫,你別走呀。你陪我躺一下吧。我一個害怕的。」

  聽她說得可憐巴巴的,成剛倒不忍心走了,就在離她一米的地方躺下來。他變得非常緊張,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見。

  蘭雪說道:「我要靠著你。」

  說著話,蘭雪在炕上一打滾,便滾到了成剛的懷裡。這火熱而青春的肉體一碰到成剛身上,成剛就覺得自己也下子燃燒了起來。

  他本能憂慮起來。他開始害怕,怕什麼,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成剛呼呼地喘著氣,氣息好熱。他摟著蘭雪的細腰,說道:「蘭雪呀,你得離我遠點,我會忍不住的。」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姐夫,不會吧?你可是個君子呀。」

  她的聲音在酒後有幾分沙啞了。接著,她的手伸到成剛的胯下一摸,隔著褲子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裡的堅硬和龐大。

  成剛說道:「小丫頭,你不要亂來,出了事兒,我可不管你。」

  蘭雪被男人的那東西嚇了一跳。她伸手摸只是好奇,一摸之下,芳心亂跳。

  注意力這麼一轉移,她的頭就沒有那麼痛了。她在成剛的懷裡輕輕扭動著,一隻手還在成剛的身上觸碰著。她對男人的身體充滿了好奇心。

  她的動作使成剛受到誘惑。藉著酒勁兒,他一翻身,就將蘭雪壓在身下,狂吻著她的臉。蘭雪哼道:「姐夫,你真討厭,一嘴的酒氣。」

  那張嘴象餓了一樣的在蘭雪的臉上亂親。

  成剛笑道:「怪不得我了,蘭雪,是你在勾引我。」

  他感覺全身的血都沸騰了。這時候也忘了那麼多的顧慮,慾望占要主導地位。他親著她,嘖嘖有聲,兩隻手很自然地抓到她的胸脯上。蘭雪哦了一聲,成剛感覺手下好軟,又有著彈性。

  憑手感,也知道那裡並不大。他貪婪地玩弄著。

  蘭雪本能的反抗,說道:「姐夫,你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的。我二姐才是你的老婆。」

  成剛玩得開心,說道:「蘭雪,你要是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你有什麼條件都行。」

  說著話,他吻在了蘭雪的唇上。她的唇好軟,好嫩,使他不想離開。蘭雪被這兩路進攻,弄得全身異樣,呼吸也變得急促與粗濁了。鼻子裡的哼聲也越來越大了。少女的矜持使她想反抗,但她此時卻使不出一點力量來,只好任成剛為所欲為。

  成剛當然不能滿足於現狀。很快,他的舌頭便拱開蘭雪的嘴,進去俘虜了蘭雪的舌頭。兩條舌頭碰到一起後,成剛美美地攪著蘭雪。沒一會兒,蘭雪就全身軟得如同麵條了。她苦於說不出話,只有哼哼而已。

  過不多久,蘭雪感覺自己下邊都流水了。成剛勢不可擋。他見蘭雪已經不反抗了,便決定進一步行動。他伸出手,將蘭雪的拉鎖打開,又解開她的腰帶。再跟她在炕上滾了幾滾之後,就很有技巧地將她的外衣拿掉了。

  成剛摸到了蘭雪的光光的皮膚。他的手在她的全身撫摸著。他通過手,可以知道,她穿的是上回買回的新內衣。那是很小的,很迷人的。成剛很想看看穿在蘭雪身上是什麼樣子。於是,他說道:「我把燈打著。」

  蘭雪堅決反對,說道:「不,不要開燈,我怕看到燈光。」

  她這麼一說,成剛只好作罷。想到只能在黑暗之中進行,不免有點遺憾。他又把蘭雪的內衣也拿掉了。現在,蘭雪光著身子了。藉著殘存的天光,他也只能看到她身上的暗影了。

  成剛愛憐地在她的身上亂摸著。她的身子又滑溜,又溫暖,還飄著一絲絲的香氣。來到胸前時,成剛一手握著一個,並且捏弄奶頭。雖然小了點,但感覺不錯。在他的動作下,蘭雪哼著說:「姐夫,你弄得我好癢呀。你快放手吧。我們不可以的。」

  成剛怎麼會放開她呢。兩手大肆玩弄,感覺那奶子已經膨脹了,奶頭也很快硬起來了。成剛笑道:「蘭雪呀,你已經長大了,可以用了。」

  他歡喜地趴在她的身上,將嘴湊上去,叼住一粒奶頭,連親帶吮的,像個調皮的嬰兒。

  蘭雪哪受得了這招呀。她雙手抓著褥子,哦哦地叫著,說道:「姐夫,姐夫,你好色呀,我不幹。我在吃虧。你在欺侮人。」

  成剛輪流地吃著奶,抽空還說道:「吃虧就是佔便宜呀。」

  說著話,更加賣力地玩起來。蘭雪被刺激得嬌軀直抖,扭腰擺臀的。她覺得自己好像就要爆炸了。

  成剛的手也在工作著,在她的腰上摸,又滑到下邊去。一摸之下,發現那裡已經發大水了,絨毛已經濕淋淋的了。成剛微笑道:「蘭雪呀,你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想不到你這麼水靈呀。下邊全是水。」

  蘭雪大羞,哼道:「不要再繼續了,我要被你給弄死了。」

  她嬌喘得厲害,一顆芳心輕飄飄的,充滿了渴望。

  成剛笑道:「蘭雪呀,快樂還在後邊呢。你可不能死呀。」

  說著話,他的手捏住她的小豆豆揉了幾下。蘭雪大聲叫起來:「不要,不要了,這樣我真的會死的。」

  那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誰受得了那麼觸摸呢?

  成剛決定讓她更浪。他的嘴往下挪,親她的肚臍,親她的腰部,親她的小腹,然後,一下子就親在她的小穴上了,就像吃美餐一樣,連舔帶吸,連親帶拱的。

  那女孩子特有腥騷味兒更激發了他性慾。

  蘭雪更加難受。她浪叫出聲,叫得像生病了一樣。她的身子震顫著,她的紅唇張合著。她還像受了傷一樣的呻吟著。蘭雪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姐夫,我要完蛋了。」

  雙手按著成剛的頭,也不知道是反抗,還是鼓勵。

  成剛猶如小貓吃食一樣,嘖嘖有聲舔著蘭雪的小穴。蘭雪叫得越大聲,就越叫人興奮。他聽了她的浪叫聲,就想起她在台上的風采。他覺得,她的浪叫聲要比她的歌唱更加動聽。唱歌有虛假的成分,而浪叫則是真實的。

  成剛興致勃勃地將自己的熱情與愛心都集中在蘭雪的下體上。蘭雪這個小美女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欺侮,也是第一次發出了標誌著成人的浪叫。成剛好喜歡呀。聽著他的浪叫,不但能獲得心理上的滿足,也使自己的慾望達到了頂峰。那浪叫聲彷彿是一種呼喚,呼喚著成剛提槍戰鬥,英勇衝鋒。

  在蘭雪感到意亂情迷之際,成剛在慾望的驅使下,也忍耐不住了。他已經喝了好多蘭雪的浪水。他決定上陣了,像一個英雄那樣。他抬起沾了浪水的嘴,也不擦一下,就抬起身子,壓了上去,嘴上說:「我的小寶貝兒,我來了。我來給你快樂了。」

  她的身子好軟,好香。

  成剛將硬如鐵棒的傢伙頂在蘭雪的胯間。蘭雪喘息著說:「不,不要,你不能幹我呀。我不同意。」

  想不到都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成剛扭著屁股,使肉棒子在她的敏感地帶磨擦著,雙手握住她的奶子,撥弄著小奶頭,嘴上說:「蘭雪,我有什麼不能幹你的?我現在就要干了。」

  蘭雪說道:「你要干我也成,但得答應我的條件。」

  成剛很意外,這個小姑娘到這個地步了,還能跟自己討價還價。他急躁地說:「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蘭雪輕輕扭著腰,使小穴離肉棒遠些,但無濟於事。她說道:「你不能拋棄我姐姐。」

  成剛說:「沒問題。」

  蘭雪又說道:「你干了我之後,得把我弄到省城唸書,以後我考上大學了,你還要為我掏一切花費。」

  成剛說:「這是應該的。」

  蘭雪接著說:「你還得養活我媽。」

  成剛笑了,說道:「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怎麼辦。」

  蘭雪想了想,又說道:「我現在可以當你的女人。等我日後長大了,上大學了,要交男朋友,要嫁人,你都不能阻攔我。」

  成剛聽了一愣,大聲道:「這是什麼條件呀?那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這個不行。」

  蘭雪哼道:「有什麼不行的?你已經有了老婆,我總不能不明不白地跟你一輩子吧?我蘭雪也是個要臉的姑娘。我也要堂堂正正地把自己嫁了。」

  成剛想想也對,說道:「這都是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你再沒有什麼說的了吧?」

  蘭雪說:「以後隨時想起來,隨時說。你可不能白玩我,得說到做到,不然的話,我跟我姐姐給你戴無數的綠帽子。」

  成剛聽了有氣,在蘭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罵道:「死丫頭,你可真是個刺兒頭。看我不幹死你的。」

  說著話,屁股一使勁兒,龜頭一衝,已經插進去了。

  就這麼一下,就使蘭雪慘叫一聲,然後流出了眼淚。她這眼淚並不是完全因為疼,也有失身後的痛惜與苦澀。這種少女的心理是很複雜的。

  成剛享受著小穴的美妙,男人的虛榮心再一次得到滿足了。他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幸運的男人。美中不足的是眼前是黑暗的,不然的話,就更有得瞧了。

  在一個平常的夜晚,成剛幹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兒。這件事兒,會使他做夢都會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