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第一章 女人發威

  激情似火的何玉霞,將成剛脫光,自己又扒掉內褲,衝動地騎在成剛身上享樂。那夢幻般的銷魂之感讓她欲死欲仙,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了。這種滋味,她實在盼得太久了,如今終於又嘗到了。她激動得想哭,想大叫!

  她像野馬發威一樣在成剛的身上起落著、折騰著、扭動著,竭盡全力地玩著大肉棒子,讓久違了的男人的硬東西觸遍自己穴裡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角落都癢得難受啊!實在是壓抑得太久了,幾乎快生銹了吧?

  而平躺的成剛也被她的瘋狂和猛烈嚇了一跳。她可比上一次猛多了,瘋多了。如果說上次只是普通的野馬的話,這回簡直就是吃了興奮劑的野馬,簡直要把自己的肉棒子給折斷了。他感受著她的熱情、激情、春情。那女人的肉洞摩擦得大肉棒挺舒服的,那穴裡流出的水把他的肚子都弄濕了。

  成剛躺在那裡,欣賞著她的表演,心想:「女人一旦瘋起來,也是挺可怕的。女人的性慾可不能壓抑著,不然的話,積累得久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啊!就像何玉霞,跟父親過了這麼多年,在性格上絕對沒有問題。她做出紅杏出牆之事,終究還是環境和生理因素造成的,與性格沒關係。她要真是性格不好,那父親的綠帽子不知得戴了多少頂。」

  他望著何玉霞。何玉霞並沒有看他,而是瞇著美目,啊啊地呻吟著,仰著頭,雙手按膝,使勁地套著大肉棒子,一臉的沉醉和舒爽,像是到了天堂一般。她的耳環閃著金光,使她少了淫蕩,多了幾分貴氣。她的長髮披散著,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晃的,彷彿也跟著搖旗吶喊。

  她並沒有脫光,那件吊帶裙還在身上,蓋住了她的下體,看不到兩人的結合處,但裙子的下擺時刻不停地震顫著,可見戰鬥的激烈。

  她瘋了足有二十分鐘,然後慢了下來,同時成剛感覺一股暖流澆在自己的肉棒上,這說明她已經洩身了。但她捨不得停下,仍然持續著律動。她知道,這樣狂歡的機會太少了,玩過這次,不知道下次在何時。

  由於舒服,她忍不住伸出香舌,美美地舔著紅唇。她還將雙手放在胸脯上揉動著,越揉越使勁。她肩上的吊帶也移動了,越發靠邊,終於滑了下來,滑到手臂上。但她沒有察覺,仍然玩著自己的奶子。而下面的小穴仍然套弄著,不放過一點享樂的時間。

  她的貪婪與騷態,使成剛大開眼界,並且非常著迷。這端莊而華貴的少婦動情時,簡直比十八九歲的姑娘還誘人。那成熟的風情、風騷的神情、勾人的動作,都教男人發暈,恨不得將生命都賠在她的身上。

  但成剛忍著,沒去碰她。他想看看她能玩到什麼程度,而且,讓她服侍自己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太對不起醫院裡的老爸了。他要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恐怕會立刻再次不省人事,而且再也沒有康復的希望了。

  而何玉霞此時完全沉浸在享樂的境界中,早把丈夫都丟到腦後去了。她盡情地感受著男人的好處,品味著性愛的快樂。她摸著自己的奶子,一會兒後,又嫌衣服礙事,便往下拉,堆在腰上,那對奶子便露出了廬山真面目。那是一對完全成熟的奶子,那麼圓潤、那麼光滑、又那麼挺拔。別看她已經四十出頭了,可是奶子並不受年紀影響,還是那麼高聳、那麼驕傲。她的奶頭很大,是紫黑色的,乳暈也大,比蘭月小不了多少,就連成剛這樣的老手也不禁嚥了幾口唾沫。

  何玉霞並沒有馬上去摸,而是雙手回到膝上,又發力起落著屁股,使小穴跟肉棒接觸得更密切、更深入、更有力度。這樣,兩隻奶子便活潑地跳起舞來。看得成剛眼花撩亂,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奶子他並非初見,可是上次有沉重的心理負擔,又一心求快,並沒有怎麼注意它。今天仔細一瞧,真是令人垂涎欲滴,跟蘭月比起來,絲毫不遜色。原來四十歲的女人也這麼有魅力啊!

  之後,何玉霞力量弱了,便改蹲為騎,這下省力多了。她雙手又退回胸上,猛揉奶子,嬌喘吁吁的,呻吟聲不斷,連說話的工夫都沒有,而成剛也樂得觀賞她。他心想:「女人的形像是多麼豐富啊!」就像何玉霞,誰見了誰都會喜歡她、稱讚她,認為她是一個端莊持重、有風度、有氣質的美人,絕對是一個標準的淑女,而她開著轎車,在城市的大街上穿梭時,又是一個富有貴族氣質的女強人,而她在老公跟前,又是一個溫柔體貼、通情達理的好妻子,在成業面前,又是一個言行舉止都規矩,都像樣的好母親,可是,她跟成剛上床之後,卻是另外一種形象。女人,真是多變啊,也正是這麼多變,才顯得更有魅力。

  何玉霞活躍了好一陣子,終於累了,便將吊帶裙子扯上去,脫下來扔掉,然後笑咪咪地伏在成剛的胸脯上,跟他肌膚相貼,有節奏地嬌喘著,幸福地合上了美目,心裡比當了女皇還歡樂。她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心想:「這種滋味真好,真教人留戀不已。可是,下次是什麼時候呢?如果能天天這麼快活的話,即使要我當一個普通的女人,天天洗衣做飯,我也是樂意的。」

  成剛雙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她的背部十分光滑,像抹了一層油似的。有錢人實在幸運,為了美容,可以大把大把的扔錢。要是換了平常百姓,又去哪裡找錢呢?成剛知道,何玉霞的美麗能保持到現在,不知道投入多少資金呢。她的命好,家裡不缺錢,可以隨便花。因此,她看上去很年輕,說她三十歲都不會有人懷疑,歲月好像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跡。

  成剛聞著她的香氣,感受著她的氣味,覺得她真迷人,真想按倒她,猛干一陣,畢竟兩人的玩意還結合在一起呢。何玉霞雖累了,也沒有捨得吐出大肉棒。她還沒有享受夠。

  成剛見她確實有點累了,就沒有馬上行動。他對她既迷戀,又有些同情,又有些不滿。上回兩人會滾到一張床上,雙方都有責任,可是今天,完全是她主動的,有點強姦的性質。她不該那麼做的,自己並沒有心理準備要和她做愛。只要老爸活著,他對此就不能沒有顧慮,他在本質上還是一個注重倫理道德的男人,他可不想為了享樂,背叛禮法,落個千夫所指的下場。可是,何玉霞卻在逼他。這事要是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即使父親原諒他們,他只怕也沒有臉去成氏公司上班。

  成剛摸著她的肩膀,說道:「你這回滿意了吧?」

  何玉霞抬起頭,睜開美目,對他笑道:「滿意,滿意極了。這樣多好,我不會背叛成家,你呢,又佔了我的便宜。」她的俏臉紅撲撲的,從未有過的美麗動人,她的美目亮晶晶的,像是充足了電的燈泡,她的聲音又柔又甜,像一位初經風雨的新娘。

  成剛歎息道:「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推我進火坑,下地獄啊!這事要是傳出去,不用我父親殺我,我自己就會去自殺了。」

  何玉霞搖搖頭,說道:「你怕什麼啊?我們的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只要我們小心點,會平安無事的。」

  成剛擔心地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何玉霞下巴擱在成剛的胸脯上,說道:「就算是傳出去,也沒什麼好怕。你想想,會有什麼後果呢?」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嗎?我們會一起臭名遠揚的,在省城都沒有立足之地。每個人都會指著我們大罵,每個人都會向我們吐口水。我們像是過街的老鼠一樣,人人喊打。我父親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休掉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妻子,再跟我這個兒子斷絕關係。你想想,那時候我們只怕非得一同自殺不可了。」

  何玉霞忍不住笑了,笑聲清脆,在臥室裡歡快地迴盪著。

  成剛不解地問:「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何玉霞止住笑聲,在成剛的臉蛋上親了幾口,說道:「你確實說錯了。就算你說的那些都實現了,情況糟糕到了極點,我們也不必自殺啊!現在又不是舊社會,有那些把人逼死的封建道德。現在可是新社會,二十一世紀啊。我們有了這種關係,在一般人的眼裡,是不太正常,在上層人的眼裡,也不太規矩。但是,這並不犯法啊,政府不會制裁我們,警察不會逮捕我們。就算是省城容不下我們,我們大不了遠走高飛,到一個自由自在的地方去過舒服的日子。即使我們雙手空空地出去,憑著我們的本事,也不會餓死的。你說對不對?」

  成剛無力反駁,心裡不得不承認她的話的合理性。即使合理吧,難道我真能拋開一切,忘掉過去,遠離省城,去過沒心沒肺的日子嗎?這能辦到嗎?再說,真要遠走高飛,也不能帶著自己的繼母走吧?這也太荒唐了。可是一想到自己亟欲佔有風淑萍的野心,豈不是比這件事更過分嗎?

  何玉霞望著成剛深思的表情,說道:「你在想什麼呢?你啊,就什麼都別想了,我們把握時間享樂吧,我們等等還得回醫院呢。時間耽誤得太久了,老頭子會起疑心的。」說罷,又直起腰,在成剛的身上跳躍起來。

  而成剛卻沒有那麼灑脫,還在思考著明天的事,以後的事。

  何玉霞再度在成剛的身上活躍起來,像發狂的野馬一般奔馳著。她先是蹲著,屁股起落著,然後又改蹲為騎,雙手撐在成剛的肩膀兩側,猛烈地聳動著,兩隻大奶子猛烈地跳動著,比世上最好的風景都好看。

  成剛見了,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伸過去,一手一隻,握在手裡,愛憐地把玩著,並撥弄著奶頭。那肉感、那手感另成剛愛不忍釋。此舉更令何玉霞舒服,她向成剛媚笑著,說道:「成剛,真好,真爽,用力點,我要你粗魯一點。」成剛便使勁地揉著、按著、捏著、推著,把一雙奶子弄得膨脹得好大,都有點變成粉色了。

  何玉霞一點都沒反對。她的身體寂寞太久了,孤獨得太久了,早就盼著男人來抓,來玩了。多少個夜晚,她春情難耐,忍不住自慰著,還揉著奶子。她自己不知道歎了多少次氣,這麼好的身子居然沒有男人來光顧,就像中秋的月亮沒有人觀賞似的。也是自己的男人太不爭氣了,喪失了最起碼的戰鬥力。她丈夫的那個年紀可以沒有性愛,可是她何玉霞不行,她才幾歲啊!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當虎狼年紀的她,正應了那句話:「沒有性生活,讓我怎麼活?」她多希望每個晚上,都有一根粗硬的傢伙在自己的身體裡進出啊!可是,這只是空想。漫漫長夜太難過了。

  她上次之所以會跟成剛發生親密關係,除了酒後亂性,除了自己對他的好感之外,生理上的需要也佔著主因。那次雖然緊張,雖然害怕,但是又充滿了一種夢想成員的竊喜。她不但嘗到了性愛的滋味,還首次領略了強悍男人的力量。從那以後,她就盼著,下次的歡樂早點來,快點來,可是沒想到會等這麼久。這次回家拿東西,她認為機會到了。

  本來,她可以找別人幫忙,可是,她認為誰都不如成剛。成剛不但能幫她拿東西,還能幫著解決生理問題。她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讓他乖乖就範,休想再度逃脫。不但如此,她還想以後跟他黏在一起,像情人一樣長期相好。想幹時就干,再也不用忍受生理上的痛苦了。她相信,成剛也是願意的。一個大男人,有個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哪有幾個能拒絕得了呢?除非他是太監。只是,她知道成剛是有顧慮的,兩人之間始終有那麼一堵高高的牆。既然成剛不想推,那就由她來推吧。於是,她引誘了成剛,讓成剛再次犯錯。她都想好了,任何後果自己都可以承擔,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她都不怕。為了那夢寐以求的極樂,她不怕付出任何代價。那守活寡的滋味,比坐牢還難受啊!

  現在,她終於如願了。她得意地騎在成剛的身上亂舞亂動著,大喊大叫著,再也不顧什麼羞恥了。即使她的丈夫現在推門進來,她也要把好事幹完再說。這種肉體上的快樂,絕不是精神上的快樂所能代替的。

  隨後,她身體後仰,雙手把著成剛的小腿,興高采烈地幹著。這一次,成剛將兩人結合處看得一清二楚。那豐滿的肉穴包著肉棒,一下下地套弄著,淫水把彼此的毛都弄得精濕,兩人的肚子都濕了一片。不僅如此,淫水已經順著身體下流,流到了床單上,只是此時他們都顧不上這個了。

  成剛受她的影響,也興奮起來了。他猛地坐了起來,摟著她的腰,也一下下地挺著下身,讓肉棒紮實地捅在花心上,增加她的快感。同時,他的嘴在她的大奶子上忙碌著,一會兒吃這個,一會兒咬那個,吃得唧唧作響,弄得何玉霞嘻嘻直笑,喘著粗氣說道:「成剛,你可真貪玩,真會玩,真會吃奶啊,吃得我好癢。」

  成剛笑道:「你這次強姦了我,我一定會報復你,不會讓你白佔便宜的。」他將乳房盡可能地往嘴裡吞,然後再吐出來,把兩隻奶頭都弄得濕淋淋的,跟水洗過似的。

  何玉霞挺動著潔白的嬌軀,不顧羞恥地說:「你要報復就報復吧,我不怕。反正我以後都是你的人了,我這輩子除了你們成家父子,絕不跟別的男人好了。我喜歡被你幹,你的雞巴真好用,比你爸的強多了。」

  成剛說道:「我爸身體不行,不能陪你,也是近年的事吧?並不是一開始就不行的。」

  何玉霞一邊套弄著肉棒,一邊說道:「剛娶我的時候,他的身體還可以,每個月總能陪我三四次,可是自從有了成業之後,再加上公司的業務擴大,他陪我的時候也越發少了。尤其是心臟病加重之後,我們雖然也做,但每次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根本不美滿。到了近年,我們都過著無性的生活。你父親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哪還能陪我呢?結果我就成了不幸的女人了。」

  成剛雙手在她的背上、腿上、屁股上撫摸著,感受著這肉體的美好,說道:「你就沒有想過到外面找情人嗎?」

  何玉霞老實回答道:「我想過,可是,我跟你父親的感情很好,他又是省城的知名人士,我實在不忍心那麼做,只好就這麼忍著。」

  成剛聽了有點心酸,問道:「那你想要幹那事時,你要怎麼辦呢?」

  何玉霞說道:「只有自己解決了。你父親私下幫我買了一些自慰的器具。雖然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可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那東西哪能跟男人的真雞巴相比呢?更不能跟你的雞巴比。你的雞巴簡直就像是鋼鐵鑄成的,又長又大,我愛死它了。」

  這一誇把成剛樂壞了,心中充滿了驕傲。他叫道:「騷貨,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的大雞巴,今天我就讓你過足癮吧。來,你躺好,讓我使勁操你,一定操得你人仰馬翻,終生難忘。」

  何玉霞聽了歡喜不已,睜大美目,歡呼道:「好啊,好啊,你就是操死我,我也願意。」說話,吐出肉棒,往旁邊一躺。雙腿張開,露出大圓洞,裡面正潺潺流水。肉唇好厚,紅得發紫,還一翕一張的,像在說話。而下面的菊花也像在呼吸。啊,她的大腿真肥美,屁股真豐腴,簡直可以跟風淑萍一較高下了。

  成剛看得兩眼發光,挺著大肉棒,湊了過來,說道:「阿姨,你的身體真好看,我老爸還真是艷福不淺,每天晚上都有得享受。」

  何玉霞一臉的媚笑,風情萬種地說:「他的艷福有限,沒有那麼厲害了。現在,由你繼承他的艷福了,你說好不好?」她將雙腿舉得高高的,將自己最好看的下體都暴露在成剛眼前,這是赤裸裸的誘惑,更是要命的魅力。男人當此關頭,除了干,還能想什麼呢?

  成剛趴上她的身體,借助淫水的潤滑,撲哧一聲,就插到了底。何玉霞高興地叫了一聲,並將雙腿纏在成剛的身上,用紅唇堵住成剛的嘴,下身使勁迎湊著。成剛太爽了,趴在她身上,跟趴在棉花包上一樣舒服,還有插穴的美感。何玉霞是個成熟的少婦,又生過孩子,肉洞夠大、夠深,一般的肉棒是服侍不了的,可成剛的玩意正合適。他的玩意很大,再加上練過武術,又經常插穴,肉棒相當有威力。兩人的玩意湊在一起,真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何玉霞即使在剛出嫁時,也沒有這麼快樂過。

  成剛遇到這麼個大胃口的女人,自然不會示弱,他虎虎生風地幹著,勇往直前地幹著,氣壯山河地幹著,處處顯示著男人的剛強和魄力。每一下都將龜頭抽到穴口,然後再猛地插到底,反反覆覆,重複著這套簡單的動作。每一下都把何玉霞幹得飄飄然,不知道獎勵了成剛多少香吻,不時地誇獎道:「成剛,你是個真男人,你真是小鋼炮,比你爸強十倍、百倍、千倍啊!你就放心大膽地幹吧,我以後也是你的女人,你什麼時候想幹我就幹吧。我願意一直陪著你,陪你到老,陪你到死都願意。」她用快樂而亢奮的腔調說出來,加上女人的柔情和撒嬌,更添了無限魅力,把成剛迷得神魂顛倒。開始時的那些顧慮,猶如陰雲一掃而光。這個時候,他早就忘了什麼父親,什麼繼母,只知道干眼前的美女,大享艷福了。

  他為了顯示更大的威風,更浩蕩的雄風,便將何玉霞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然後雙手撐床,使下體懸空,接著鏗鏘有力地幹起來,每一下都像是打樁機在打樁,幹得何玉霞連聲叫好,連聲喊爽,一張臉美得勝過晚霞。她雙手亂抓著床單,還把下身猛挺著,積極配合著,生怕錯過任何一次親密的機會。

  成風像颱風發威般地幹她,一會兒看看她緋紅的俏臉,耳環閃著金光。一會兒看看下體,大肉棒正豪情萬丈地進進出出。每一插都幹得她淫水四濺,每一抽都將穴內的嫩肉拉出。再一插,又不見了。小穴被撐得鼓鼓的,樂得何玉霞的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啞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何玉霞的頻頻叫好聲中,淫聲浪語中,成剛終於春風得意地射了。何玉霞將他摟得緊緊的,忘情地叫道:「成剛啊,成剛,我太喜歡你了。你根本就是我的半條命。你以後可不能離開我啊,我願意跟你一輩子。你操我一輩子吧,我哪都不去,就留在你們成家了。」

  這話真動聽,如仙樂飄飄。成剛靜靜地趴在何玉霞身上,感受著射精後的舒爽。這種美,是無法取代的。

  成剛在繼母何玉霞的身上趴了不到三分鐘,便下來了,急著穿衣。何玉霞拉著他的手,問道:「成剛,你急什麼?」

  成剛有幾分驚慌地說:「父親還等著我們呢,我們快點回去吧,不然的話,他會起疑心的。」

  何玉霞點點頭,說道:「好吧,不過,你要再陪我五分鐘。」她固執地將成剛拉到身邊躺下,跟她躺在一起。她的心裡甜蜜蜜的,比她結婚的那天還開心。她的臉嬌艷,嫵媚,動人,散發著熱量,兩隻美目也亮得像星星。明眼人一看就知,這是性慾滿足後的表現。

  她摟著成剛,緊貼著他的男人的身體,心裡無限欣慰。他們的身體一個古銅色,結實,健壯,肌肉如球,一個潔白,細膩,豐腴,曲線流暢。他們緊貼著,如合而為一。

  何玉霞用下體蹭著成剛的屁股,紅唇在成剛的肩膀上親著,柔情蜜意地說:「成剛,我活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真像人家所說的,「只羨鴛鴦不羨仙」。我以前以為這句話太過誇張,是假的,今天才知道,性愛確實可以達到這一境界的。可見,在跟你好之前,我是白活了。我多麼希望我們可以相守一生啊!」

  成剛歎口氣,說道:「可是你還有老公,怎麼跟我相守啊?尤其你的老公還是我的父親呢。」

  何玉霞呵呵一笑,說道:「這完全是兩回事。你和我老公雖說是父子,但在我看來,是兩個完全獨立的男人,彼此間沒有什麼關係,都是我所愛的男人。你父親的身體不好,恐怕是活不了幾年。他活著,我就是他的女人,守著他過。等他不在了,我就守著你。我想,我這樣做不算過分吧?」

  成剛長吁短歎,說道:「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跟你相處了。」他心裡亂得很,有苦有甜,有緊張,有膽怯。跟自己的繼母做愛,這在中國完全不容於禮法,可是那神魂顛倒般的滋味也教人念念不忘啊!

  何玉霞很灑脫地說:「你不必想那麼多。該怎麼跟我相處,就怎麼相處好了。在人前,我還是你的繼母,我們不露痕跡,你連我的手都不要碰。但是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是你的情人,你可以隨便摸我,隨便幹我,只要我身體沒問題的話。」說到後面,她的聲音中有了蕩意,特別撩人。

  成剛心裡沉甸甸的,心想:「這下可真的亂七八糟了。今天沒有喝酒,我的思維也清晰,是真的背叛了父親,就像一道傷痕一樣,是無論如何沒法抹掉的了。父親啊,請你原諒我。」

  成剛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們的事,千萬不能暴露。」

  何玉霞嗯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明白了。一旦暴露了,你當不成繼承人,我也當不成成太太,我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成剛坐起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說道:「好了,我們該走了。」

  何玉霞沒有反對,也坐了起來,將內褲跟短裙穿上。這次,她火辣辣的誘人裸體不見了,而是以性感的姿勢出現。成剛看著她時,還覺得心裡癢癢的,覺得還沒干夠。

  他正要拿衣服,何玉霞下了床,說道:「成剛,讓我來為你穿吧。」她不管成剛答應與否,便為他穿了起來。轉眼工夫,成剛已經恢復衣冠楚楚的外表,又像個體面人了。

  何玉霞不停地打量他,一會兒遠看,一會兒近看,一會兒仰視,一會兒俯視的,嘖嘖讚歎,說道:「成剛,你真是一表人才啊。我要是年輕十歲,要是單身的話,我都願意嫁給你。你可比成業強多了,是真正的男子漢,鐵一般的身體,狼一般的性格。」

  成剛心裡舒服,說道:「阿姨,鐵一般的身體還恰當,後一句不對吧?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像狼。」

  何玉霞咯咯直笑,說道:「成剛,剛才在床上,你干我的時候,那個狠勁就跟狼差不多,現在我那邊還有點疼呢。你的那玩意不像是肉做的,而像是鐵打的。」她說著話,還揉著自己的下身,並望著成剛的胯下,彷彿已經看到了那根兇惡而可愛的東西。

  成剛聽了好不得意,說道:「男人嘛,本來就應該這樣。以後,你的成業也會像我這樣厲害的。」

  何玉霞走近成剛,伸手在他的胯下搓動著,說道:「我的成業就像一隻小綿羊,再怎麼鍛煉,也沒辦法變成狼。」她又用臉貼著褲襠,感覺那裡已經有了硬度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阿姨,那成業應該是我爸親生的吧?」他故意逗她。

  何玉霞抬頭瞪了他一眼,說道:「那是當然的,如假包換。我長這麼大,只跟兩個男人幹過,一個是你,一個是你父親,這孩子當然是你父親親生的了。成業的長相跟你父親有不少相似之處。那個時候,你父親的身體還好,我對他可是忠貞不二的。那時我還年輕,有不少男人對我有意思,想泡我。可是我重感情,重道德,只屬於你父親一個人。」說著話,她又把成剛剛繫好的褲帶解開了。

  成剛瞪大眼睛,問道:「阿姨,你幹什麼啊?時間有限,我們沒有再干的時間了。」

  何玉霞向成剛飛了一個媚眼,柔聲說:「成剛,讓我再過過癮吧。也不知道下次是在什麼時候,讓我好好感覺感覺它吧。」將他的褲子連內褲拉下,然後,一手握棒,伸出粉舌舔了起來。

  成剛喔了一聲,舒服一瞇眼睛,嘴唇都顫了顫,說道:「阿姨,你的功夫太高了,我都忍不住了。」

  何玉霞津津有味地舔著大龜頭,那上面散發著濃濃重腥氣,那是來自兩個人身上的。她臉上露出浪蕩的笑容,說道:「成剛,當你忍不住的時候,你就射了吧。你願意的話,就射我嘴裡好了。」然後,又忙著舔肉棒了。

  她舔得很仔細,從頭到尾,遍及個個角落,舒服得成剛不時發出啊啊之聲。他享受著她的服務,偶爾低頭看她那專注而熱情的樣子,心裡無限驕傲。這麼一個美艷而性感的美婦為自己口交,這是多麼威風的事啊!看她那幸福的樣子,誰都會覺得那東西上面抹了蜜,不然的話,她會那麼投入嗎?

  她蹲在那裡,舔了一會兒,又把肉棒含在嘴裡,頻頻套弄著,嘴裡發出咕咕之聲,像鴿子在叫。她又雙手摟著成剛的屁股,大力地套弄著。那根威武的大肉棒便在她那迷人紅唇裡出出入入,一會兒長,一會兒短的。

  她的「口技」相當不錯,看得出是行家,想必以前經常為他的父親服務,在實踐中逐漸變成行家的。

  她的服務很徹底,不僅把蛋蛋吸到嘴裡愛撫,還把舌頭伸到成剛的股溝裡活動。那癢絲絲的感覺讓成剛爽得幾乎要射了,誇道:「阿姨,你真會舔,你真會玩啊,我父親太有福氣了。」

  何玉霞笑道:「你也同樣有福氣啊。」

  為了享受更多的快感,成剛微微下蹲,把肛門露了出來,說道:「阿姨,把這裡也舔舔吧。」

  何玉霞嘻嘻一笑,在成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要我舔也行,不過有條件的。」

  成剛說道:「只要我能辦到,你儘管說。」

  何玉霞認真地說:「以後,你得抽時間陪我,不能幹一次就算了。我以後也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冷落我,知道嗎?」

  成剛正當興頭,也不多考慮了,說道:「當然,我盡量就是了。你快點舔我吧。」

  何玉霞便來到成剛的後面,低下身子,伸出香舌,在成剛的肛門上舔了起來。舌頭在上邊一動,成剛便啊啊大叫起來,那是極端快樂的反應。那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滋味,舒服得他每個毛孔像是同時都張開了,都在喘息著。

  成剛盡量挺著不射,然後,那一波波海浪般的快感陣陣襲來,他的防線越發的脆弱了。只過了一分鐘,他便急促地說:「阿姨,我要射了,別再舔了。我控制不住了。」

  何玉霞是個靈巧人,連忙停止動作,再度含住肉棒玩弄。成剛氣喘如牛,腿上的肌肉都抖著,按著何玉霞的頭,挺著肉棒抽插著,就像干穴一樣幹著何玉霞的嘴。越干越快,越干越有勁,幹了幾十下,便撲撲地射出去,全射進何玉霞的嘴裡。何玉霞笑嘻嘻地接著,並一口口全嚥了下去。

  等成剛射完,她也吃完了。然後吐出肉棒,將肉棒上的殘滴都舔了乾淨。成剛滿足地喘著氣,摸著她的頭,說道:「阿姨,你可真是個好女人,這麼會討男人開心。」

  何玉霞為成剛穿好褲子,繫好褲帶,站了起來,說道:「我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討好過一個男人。可是今天為了你,我也認了。」她鳳目含情地看著他,明月般的俏臉上是歡愛後的興奮和滿足。

  成剛聽了感動,說道:「你這又何苦呢?」

  何玉霞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艷光四射,說道:「我這也是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得去收拾收拾。」說罷,便往浴室走去。走起路來,一步三搖,那屁股,那腰肢,都有點誇張,表現出使人想入非非的萬種風情來,讓成剛又感到有些飄飄然。

  很快,兩人都穿戴妥當。何玉霞看著成剛,心情大好。而成剛看著她,心情卻複雜得很。她穿著長衣、長褲、長靴,戴上項鏈、手鐲,又成為人人羨慕的貴婦了。一張端莊而漂亮的臉上,又是自信和自得了。

  出門之前,將古董裝進包裡,由成剛拎著,筆電由何玉霞拿。成剛問道:「阿姨,還少一幅畫呢?剛才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何玉霞說道:「讓我想想,好像是在抽屜裡。」她到書桌前一拉,很輕鬆就找到了。

  成剛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你是故意的,在給我設圈套,你早就知道在那裡了。」心裡多少有點不太舒服。

  何玉霞對他歉意地一笑,說道:「成剛,你別怪我,我是為了想跟你好啊。我一個女人,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跟你說,我要跟你睡覺吧?我總得讓你主動些。結果,還是由我主動的,我的面子可全都沒有了。」

  成剛露出苦笑,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何玉霞已經重新洗過臉,梳過頭,收拾妥當了。她拿了東西,鎖好門,跟成剛一起上了轎車。坐在車裡,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裡甜蜜蜜的。尤其是何玉霞,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何玉霞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成剛,要去見你的父親了,你怕不怕?」

  成剛茫然地望著前方,說道:「我還真有點害怕,好像他什麼事都知道了似的。」

  何玉霞掃了他一眼,說道:「不用怕,一切有我呢。如果真出了什麼問題,你就往我身上推,讓他恨我一個人好了。」

  成剛聽了,感激地看了何玉霞一眼,沒有說什麼,心裡卻像打鼓一樣的不得安寧。到了醫院,在進門之前,他們猶豫一下。將門推開一道縫,就見到江叔等人正坐在成子英的床前,正低聲說著什麼。因此,他們又將門關好,退了出來。

  他們坐在長椅上,將東西放在地上,都沉默的想著心事。他們的心裡都有種罪惡

  感,畢竟成子英是他們的親人,他們的背叛行為,直接傷害的人就是他啊!

  成剛微微皺眉,心裡很亂,都不知道一會兒見了成子英,該跟他說什麼。他真怕自己會在言語上,或者表情上露出馬腳。他突然間對自己缺乏信心,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他產生了逃之夭夭的念頭,今天實在不想見父親,也許過一段時間會好一些。他想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隱藏起來,相信給他點時間,他就能恢復常態了。

  成剛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坐立不安。何玉霞輕聲笑了,低聲說:「成剛,你身上長虱子了嗎?你這個樣子,可不像一個偷情老手,倒像是一個新手。」

  成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心裡頭像有個怪獸在奔跑,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正說著話,他的手機響起來。掏出一看,瞬間激動不已,因為這是風雨荷的電話號碼。自從她外出旅遊之後,兩人便沒有通過話。他激動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他按了掛斷,然後站起來說:「阿姨,我有事出去,今天就不見父親了,你替我說一聲。」

  何玉霞點點頭,說道:「去吧。我看你今天也不適合見他。要真見了面,很容易出事的。那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打死也不能說。」

  成剛鄭重地點點頭,然後往樓下走去。等回頭看不到何玉霞時,他便長長舒了一口氣,心想:「這一切真跟春夢一般,教人又是喜歡,又是害怕。這種滋味實在難以形容。」

  他努力收斂心思,將注意力轉移。他拿起手機,懷著忐忑的心情撥了回去。一接通,就聽到風雨荷嚴厲的聲音:「成剛,你怎麼回事?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你是不是不想在省城混了?」

  成剛陪笑道:「我說雨荷,幹嘛這麼大的火氣,跟吃了炸藥似的。我現在人在醫院,不方便接電話。」

  風雨荷哦了一聲,說道:「你在醫院幹什麼?是不是身體不行了?」

  成剛聽了嘿嘿笑,說道:「你還真風趣。我這體格就跟鐵鑄的一樣結實,一樣硬實,這輩子都不用跑醫院的。我有多強,你是最清楚的。」說到後面,已經有了色情

  的意味。

  風雨荷哼道:「少扯些有的沒的。你趕快來見我,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要是不來,你會後悔的。」

  成剛便問道:「你在哪裡呢?什麼時候回來的?」

  風雨荷簡潔的回答道:「我在警察局。」

  成剛喜形於色,說道:「我馬上就到,我會坐火箭去的。」掛了電話,大步流星地向醫院外面走去。他心情好極了,就像陽光普照大地,春風吹拂楊柳一般。

  他上了一輛計程車,直奔警察局。他心想:「她一定是想我了,一定是孤單了。她還是愛我的。雖然她口口聲聲地說分手,其實還是捨不得我的。哪個女孩會忘掉她的初夜男人呢?這麼久不見,她一定得了相思病。說不定我們一見面,她就會一頭撲進我懷裡,讓我盡情地親她、摸她、愛她,讓她舒服,就像阿姨剛才要求我一樣。她也會跟阿姨那樣服侍我吧?並表示一輩子只屬於我一人,不愛別人。」

  他越想越高興,高興得幾乎要哼歌了,暫時忘掉了來自繼母方面的煩惱。

  成剛匆匆趕到警察局,逕直來到風雨荷的辦公室門前。定了定神,才敲門進去。只見風雨荷正屋裡徘徊著,心事重重的。她還是一身的警服,筆挺、威嚴,使人望而生畏。她的身材還跟以前一樣出色,再看臉,臉色卻不大好。

  她一見到成剛,並沒有立刻撲過來,而是睜大美目瞪著他,那目光很陌生、很冷淡、很不友好,像是舉手要打,抬腿要踢似的。這使成剛不太明白,不敢離她太近,更不敢亂開玩笑,免得她像母老虎一樣撲上來動用暴力。

  成剛在離她二公尺左右站定,說道:「雨荷,我聽你的話,以最快的速度過來了。」

  風雨荷嗯了一聲,坐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一指靠牆的椅子。成剛便走過去坐了下去,看著這多日不見的大美女,心想:「她臉色很差,是不是旅遊在外不太習慣,或者遇到什麼煩惱的事了?」

  風雨荷盯著成剛的臉,目光倒還是炯炯有神的,說道:「你知道我叫你來幹什麼

  嗎?」

  成剛回答道:「不知道,我猜是公事吧?」

  風雨荷緩緩點頭,一點笑容都沒有,說道:「我叫你來,是想通知你追捕害你父親公司的兇手一事的。」

  成剛眼睛一瞪,大聲道:「怎麼樣?抓住那傢伙沒有?」

  風雨荷輕輕搖頭,說道:「沒抓到。那個卓不群太狡猾了,在我們去的前兩天已經逃跑了。看來,他在警察內部有內線啊。」

  成剛失望地歎了口氣,說道:「這小子太可恨了,如果恨我的話,就衝我來好了,用得著害我父親嗎?太不是東西了。」

  風雨荷眨了眨美目,說道:「你是聽誰說兇手就是卓不群呢?難道是你自己猜出來的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還想問你呢,警察又是怎麼知道是他呢?」

  風雨荷回答道:「警察局的同事告訴我的。我在回到省城之前,就已經接獲通知,我們的人才迅速出手的,想不到還是晚了一步,被他給跑了。不過沒有關係,「跑了和尚跑不廟」,今天我們已經正式發佈通緝令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他終究無處可逃。」

  成剛說道:「我相信你們的能力,相信你們會早日將他繩之以法的。只是不知道你再碰上他時,會不會抓他?」

  風雨荷冷笑兩聲,堅決表示:「當然會了。我是一個警察,他是一個犯罪嫌疑人,我怎麼會不抓他。」

  成剛提醒道:「他可是你以前的男朋友,你狠得下心嗎?」

  風雨荷不以為然地說:「就算他是我的丈夫,我也照抓不誤。法不容情,絕不是說著玩的。」

  成剛稱讚道:「好,雨荷,我相信你一定會親手將他擒獲的。」

  風雨荷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打轉,說道:「你最近在忙什麼?」

  成剛回答道:「還不是忙我父親的事?他在醫院裡還沒有恢復健康啊。我得天天

  去陪他。」

  風雨荷手撐下巴,瞇著美目,說道:「你倒是挺孝順的。如果你父親不幸去世了,你就是成氏公司的接班人吧?」

  成剛說道:「是的,但我只怕會讓我父親失望。」

  風雨荷說道:「你要是當了董事長,那麼,以後打你主意的女人一定很多吧?」

  成剛笑了,說道:「雨荷,有多少人打我主意,我倒不在乎。我只是在想,你會不會打我主意呢?」

  風雨荷的俏臉騰地紅了,瞪了他一眼,說道:「成剛,在我辦公室裡,不要胡說八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已經一刀兩斷,沒什麼關係了。現在這樣多好,你也輕鬆,我也輕鬆。」雖這麼說,成剛卻發現,她的眼圈紅了,眼中還閃著淚光。

  成剛不安地站了起來,問道:「雨荷,你怎麼了?」他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風雨荷擺了擺手,沉聲說:「沒什麼,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又沒有睡好吧。」

  成剛關切地說:「要不然,我陪你去看醫生吧?」

  風雨荷冷冷地說:「不必了,我從來不看醫生。再說,就算看醫生也不用你陪。」

  成剛聽了,心裡颼的一涼,又坐了下來。風雨荷低下頭,思考著什麼,不時還看成剛幾眼。那目光複雜得很,看得成剛心驚肉跳的,不知道她心裡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