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的另一個浴室,現在正是戰雲密佈,只見茵茵雙手按在浴缸邊緣,豐滿渾圓的玉臀,卻高高豎著,志賢卻站在她身後,兩手扶著她腰肢,粗長的寶貝,正在她花穴裡瘋狂抽戳。
「志賢,你好厲害……唔!好深……又頂到了……」茵茵感到自己緊緊包圍著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驅除:「天啊!這種感覺太好了。」
志賢看見她的浪態,引誘得他更為狂野,寶貝飛快地加速出入,只見他目不轉睛的望著交接處,聽著「噗唧,噗唧」的淫褻聲響,分泌液同時噴濺而出:「啊!妳還是這麼緊窄,擠得我好舒服。」說著間伸手握住她胸前垂擺的豐滿,腰肢毫不憐惜地狂攻猛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歡和你弄,又狠又猛……脹得人家好美。啊!還要快點……用點力,再用力……讓我升天好了……」
「妳太緊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來了……」志賢感到無法再忍受下去,動作更為凌厲狠勁。
「來吧,全給我……我也要來了……我們一起來好嗎……」
「啊……」志賢用力抵住她深處,腰眼一陣酸麻,炙熱的情慾已疾噴而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時感到茵茵也開始抽搐,知道她也快來臨了。
二人保持著這姿勢良久,才徐徐分開,而茵茵因過於激情,整個人已坐倒在地上,蜜穴仍不停滲出白濁的液體。
志賢也在她身旁坐下來,口裡不住喘著氣,兩人便這樣相靠著坐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志賢才把她擁近身來,用手指撥弄著她散亂的頭髮,茵茵滿足地倚偎在他懷裡,低聲道:「剛才太美妙了,從來沒一個男人比上你,竟能給我這麼大的滿足。」
「是了,妳到底曾有過多少個男人?」志賢側著頭望住她問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誰叫你的茵茵又嬌又俏,又惹人喜愛。不是我誇口,在這幾年間,追求我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接近此數了。」
「這點我都感覺到,但我問的不是妳有多少男朋友,而是妳曾和多少男人做過。」志賢道。
「這個重要嗎,要是你想找一個清純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恐怕我不適合你。」
「我自從認識妳之後,便沒有認為妳是清白如紙,我只是想知道,要是妳不想說,我也不會怪妳。」
「你真的這麼想知道?」茵茵用手圍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說。
「雖然我不會介意女朋友的過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實,相信妳也會和我一樣,自然妳就算不問我的過去,我也會說給妳知道。」志賢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沒問題,我的第一次還不到十六歲,至今已經和十多個男人做過,你若要知道真實數目,還要慢慢計算一下,這個你滿意了嗎!」
「都是一夜情。」志賢輕撫著她的肩膀問。
「不!」茵茵搖搖頭:「我不愛這個,這些人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彼此相識,我決不會和他做。」
「這樣倒奇怪了,妳既然肯和那些人做愛,但在這些人裡面,難道沒有一個人直得妳喜歡他?」志賢皺起眉頭道。
「當然不是,最初第一個的男人,本來我是很喜歡他,要不是也不會把第一次給他,可是他後來追到了我們校裡的校花,我便給他甩了。」
「那個小子看來很不簡單,連校花也給他追上手。」
「最終一報還一報,他還不是給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頭立時揚起。
「以後那些男人呢,妳有喜歡的嗎?」
「有一個,他是我學校的英語老師,我還記得在一星期裡,每日放學後都到他家中和他做愛,我在他身上,學到了很多性愛的技巧,和怎樣去享受性愛。」
「瞧來他在這方面必定很強,我沒有說錯吧!」志賢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他的東西確實也不比你差,只是耐力還及不上你。每當他進入我體內時,都會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從我和他在一起之後,便愛上了這成人樂趣。」
「但為甚麼又和他分開?」
「後來我知道他身邊另有女人,並非單是我一個,在我和他好的時候,他同時起碼有三四個女人,這一點我實在受不了,我雖然和十多個男人有過關係,短則半個月,長則有半年,但我從沒有同一時間擁有過兩個男人,都是結束關係後再認識第二個,只是沒一個能令我滿意而已。」
「妳會不會要求過高,所以才弄成這樣。」志賢道。
「或許是吧,我相信你還記得當日我所說的話,我說我們只有性愛,決不能帶有感情,你可知道為甚麼?」
志賢笑了一笑:「我當然知道,你認為我不會喜歡妳,是這樣嗎?」
「只能說對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過了,但最後還是沒有結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樣,既然沒有結果,又何須要付出感情,大家若然對對方都只有性的雖要,一起快樂一下並不會影響甚麼,免得自尋煩惱。」
「我認為不要刻意抑壓自己的感情才對,這樣做會很辛苦,莫非你沒有這種感覺!現在我和妳之間,妳也是一樣想嗎?」赤賢盯著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說得對,但將來我們會怎樣,誰都不會知道。」
「順其自然好了,不要再想這麼多,還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覺吧。」志賢扶麼她站起身來,雙雙跨進浴缸裡。
※※※
隔天早上,志賢向文侖道:「我打算直接找取優小姐問個清楚,你認為可行嗎?」
文侖想了一會:「也好,但經過世伯這樣說,內裡疑點實在太多,但你找取優小姐,需要和津本先連絡一聲才好,一來可以看看他的反應,二來是表白我們並沒有懷疑他。」
「嗯!便這樣做吧,我倆離開東丸一事,現在還沒有正式得到東丸答覆,我打算今日回東丸上班,順便找津本談一談,你便留在家中,倘有甚麼進展,我會給你電話。」
當日下午,志賢終於來電話,說取優小姐和津本會在七時來西新井家,他亦會和他們一起回來。
還未到七時,志賢已經帶同津本和一名女子進入家門,那女子年約二十出頭,及肩的直髮,有著一副蛋子臉兒,樣貌頗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見著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優小姐,很久沒有見面了。」茵茵親熱地執著她手臂,滿臉笑容說。
眾人在客廳坐下後,津本首先開聲道:「文侖,關於擄劫你和紫薇的汽車,據志賢的形容及車牌號碼,確是我小女的汽車,但我問過小女,她說並沒有這件事,而且這段日子來,她也沒有把車子借給朋友,這一點我實在想不通。」
文侖道:「取優小姐,請問昨日早上,妳可有駕車到高輪飯店?」
「叫我取優便可以了。」取優微笑著道:「我沒有駕車到高輪飯店,昨日早上,我還用過這輛車子上班。」
「這便奇怪了,清一曾對我們說,在高輪飯店的停車場看見妳的車子,難道他是說謊,但看來又不大像。」
「我們都是年輕人,我也不客氣,直接叫你文侖吧。」取優大方地道:「聽說你在桑田那裡看過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給我看看嗎?」
「可以。」文倫便從口袋裡掏出照片遞給她。
取優看了一眼,便即道:「我開頭聽見合照一事,已經很愕然,現在看見便更覺奇怪了。」
「甚麼事奇怪?」志賢問。
「因為我從來沒有和桑田合照過,而這一張照片,連我自己也沒有看過,為甚麼桑田會有,我實在給弄糊塗了。」
「讓我看看。」文侖取過來細心看了一會,便道:「志賢,你看看這裡,取優小姐被風吹起的頭髮,似乎有點問題,極似被計算機修整過的,看來這一張是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別擺放上去的。」
經志賢用心看後,也認同文侖的說話:「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便很有問題了,他刻意給文侖看到,這內裡到底又為甚麼?」
「取優小姐,妳是駕駛那輛保時捷來這裡的嗎?」文侖問道。
「嗯!」取優點點頭:「車子便在門外。」
「我想去看看,這樣方便嗎?」文侖道。
「隨便,我們一起出去看吧。」取優當先站起身來。
眾人一走出家門,便看見一輛紅色保時捷停泊在門外,取優掏出車匙把車門開了,文侖坐上駕駛旁的坐位,過了一會才走出來道:「這輛不是擄劫我和紫薇的車子,當日我雖然是給蒙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過坐椅旁的皮革,那輛車子左面坐位旁的皮革,不知被甚麼東西割破了小許而裂開,但取優小姐的車子並沒有割破的痕跡,這樣說便很明顯了,那輛車子根本不是這一輛。」
「但要找一輛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樣的名貴跑車,似乎並不容易。」志賢道。
「並不是沒有。」取優突然在旁道:「當時我購買這輛車子之時,那營業員曾經和我說,這輛車子同色同系列的,他們汽車行一共有三輛,兩輛出售,還有一輛是車行用作租賃用途。」
「這便好辦了。」文侖大聲說道。
※※※
次日上午,文侖來到伊東汽車公司,這間公司設在一幢商業大廈地下,寬闊的玻璃櫥窗貼上大字招牌,十分搶眼,讓人能遠遠便可看見。
「先生,有甚麼可以幫忙嗎?」一個頭頂略禿的營業員過來攀談,並遞上名片。
文侖朝他點點頭,接過名片:「是這樣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見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從朋友口中,得知是貴公司出租的汽車,不知是不是呢?」
「我們公司確有一輛紅色保時捷作租賃用途,但不知是否閣下所見那一輛。」
「這個沒問題,只要外表光鮮有型便行了,因為我今個星期天有個重要派對,希望能租來玩兩三天,不知那日可以租給我嗎?」
「真對不起,那輛紅色保時捷正好給人租去了,我為您介紹另一輛好嗎?」那營業員禮貌地道。
「這個……」文侖顯得很無奈:「我是因為女朋友喜歡那種顏色的跑車,所以我才來這裡,既然是這樣也沒法子了,我現在留下名片給你,敞若那人提早把車子交還貴公司,麻煩你通知我一聲。」
「這樣沒有問題。」那營業員接過文侖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道:「原來閣下是東丸食品的沈部長,這就容易辦了,那輛紅色跑車正好是東丸的栗原先生租去,你們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栗原先生的租車合約尚有一星期,或許他能夠幫忙閣下。」
文侖一聽見栗原兩個字,登時一怔,心道:「原來是洋平。」
「哦!原來是栗原先生租了。」文侖立時皺起眉頭:「我看還是算了,我和栗原先生在公事上剛好發生了一點小意見,瞧來也不便開聲!對不起,麻煩你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侖道謝後便往大門走去,突然又停下來向那營業員道:「還有一點要先生幫忙,因為我和栗原工作上的關係,我不想多添麻煩,請先生你不用與栗原先生說我曾來這裡租車一事,可以嗎?」
「沒有問題,我瞭解這方面的。」營業員躬身道,直送文侖走出門口。
※※※
文侖走出汽車公司,邊行邊想著:「終於證明桑田和洋平是一夥了,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給自己看,其目的在哪裡?」文侖迄今還是想不出來,唯一最充份的理由,桑田一心製造另一輛和取優小姐相同的車子,極有可能是利用它來嫁禍於津本,只要換上了車牌,改用取優小姐車子的號碼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侖他們對津本產生懷疑。
可是桑田為甚麼要這樣做呢?動機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費盡心思排演這場戲,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駱貴芳和紫薇被襲及被擄事件的幕後人,很明顯是桑田所為,他又為何要做這種事呢?文侖始終無法想得通透。
回家後文侖把這件事說給紫薇和茵茵知道,並在電話裡通知了志賢,而志賢也向他說,他們已經得到東丸的離職函件,從明天開始,他和文侖也不用回東丸上班了。
當晚四人和陳浩等剛吃完晚飯,忽然來了一個令人吃驚的稀客,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經暗裡調查過津本,發現內裡確有點問題,雖然還不能證實甚麼,但依我來看,你們還是多加防範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眾人說。
「桑田先生,不知你調查到甚麼?」志賢說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問一問妳。」桑田望向紫薇說,只見紫薇茫然的朝他點點頭。
「我想問妳母親可是台灣人,全名叫駱貴芳是嗎?」桑田道。
紫薇點點頭,桑田接著道:「妳可知道津本和妳母親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們兩人已經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據我調查所知,妳母親和津本原是一對愛侶,後來有一男子從中加入,妳母親便疏遠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懷抱,相信這一點,妳母親沒有對妳說吧。而且那名男子當時已在香港商界頗有地位,他便是志賢的父親李展濠。」
志賢道:「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親來日本,都是為了和紫薇的母親見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趕來日本。」
「原來你們都知道了,我說下去你們便會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說。
「津本當年其實非常喜歡妳母親,但很可惜,妳母親卻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向著志賢的父親,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於懷,才鑄成今次擄劫的事件,雖然他也未必會傷害紫薇,但最後發展如何,誰人能料得到,我看你們還是小心點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歡我母親,卻為甚麼會傷害我和母親。」紫薇心裡本就不相信他的說話,便反駁他道。
桑田聽後,佯作驚訝的樣子:「甚麼!妳母親也被人襲擊,真沒想到津本會這樣做,看情形還是找個安全地方暫避一下好。」
文侖在旁聽著,知道這頭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亂說話而致桑田起疑,立即道:「桑田先生你說得對,其實我們也有這個打算,只是一時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還好,志賢的父親已經來了日本,身邊還有幾個保鏢在旁保護著,但我們最為擔心的,便是津本請來的私家偵探還待在他們身旁,要是津本真是如桑田先生所說,那便危險了。」
「難道志賢沒有把津本的疑點向令尊說,現在還把津本的人放在身邊,實在太危險了。」桑田皺起眉頭說。
「我自然有和父親說。」志賢道:「可是父親卻不肯相信,我也沒法子。況且津本和父親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沒有真憑實據,我恐怕父親還是不會相信。」
「這一點我也理解,要是換了我也不會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說。
文侖見桑田突然到訪,不會單為說這些話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是有甚麼詭謀,便道:「今次很多謝桑田先生的提點,但我們畢竟年輕,處事經驗不足,一時遇著這些事情,少不免會亂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它方法御防津本沒有?」
志賢也馬上道:「今趟要勞煩桑田先生關心,實在過意不去!」
「你們也不用客氣,其實我這次來,一方面是要通知你們留意津本,二來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無法挽回的後果,倒不如預早提防著他,再想方法開導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來。」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說話極為有理,但要如何預防津本,還要桑田先生指點一下。」文侖道。
「好點子我一時間也沒有,但有一點是非常重要的,只怕令尊不會同意。」桑田望向志賢道。
「桑田先生儘管說出來,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會盡力去勸服爹。」志賢說。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請來的私家偵探,留著個炸彈在身邊,正是避得一時,也未必避得長久,況且有他們在,令尊和令堂便無法隱藏行縱,想避開津本是沒有可能的了,你們說是嗎?」桑田道。
「沒錯,那些私家偵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遷到哪裡去都沒有用,行縱同樣會被他們知道。」文侖道。
「可是爹實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賢軒眉道。
「話並不是這樣說,既然已經有幾個保鏢在你父親身邊,不用那些私家偵探,也應該不會有問題,你大可將這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們弄開,終究是個危險!」桑田說。
「志賢,我也認為這樣做比較安全,無須留著他們冒這個險。」文侖附和道。
「嗯!我會想方法勸服爹的。」志賢點頭道。
「其實我有一處極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為令堂暫時入住,直至把事件解決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滿意。」桑田道。
「這便太好了,我們正為這個發愁,但必須要將那些私家偵探調開才行。」文侖知道桑田終於現形了,不由暗自發笑。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並木通,由於我家距離東丸總社太遠,便獨自遷到那裡居住,每月只有兩三天才回家一次,自從家母過世後,那裡只剩下一個老家僕田村看守打理家務。而田村每逢新年總會回鄉下過年,多年來已成為習慣。現在距離新年還不到半個月,大概過兩天他便要起程回鄉下了,到時家裡空著,正好給今尊令堂居住。」
「這樣豈不是太打擾了。」志賢道。
「你們不用客氣,況且在聖誕期間,我卻有點事要到香港幾天,到時我也會向東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給令尊令堂先行打點一下,到他們住下來後,我才動身去香港也不成問題。」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這就方便多了。」文侖道。
「是的,我剛好有個要好的朋友結婚,適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趟。」
「我會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聯絡,希點他們也同意暫時搬往那裡住,免得害我為他們擔驚受怕。」志賢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你們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說完便站起身來,志賢等人禮貌地送了他出家門。
桑田離去後,各人馬上圍著一起商量,茵茵卻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陳浩立即撥電話給李展濠,通知桑田來過這裡,並把桑田的說話告訴了他。
陳浩放下了電話,立即與眾人道:「少爺,李先生在電話裡說,清一已經找到洋平了,要我們馬上到李先生入住的酒店一趟。」
各人聽後便即動身前往太陽神太子飯店,李展濠見著他們到來,便道:「清一方才有電話來,他們已經找到洋平了,現在正審問中。是了,桑田說要我和貴芳搬到他家裡住,你們認為如何?」
志賢把桑田的說話從頭再說了一遍,接著道:「果然如我們所料,這個傢伙沒安甚麼好心。」
「今次他這樣做,當然是看見我們身邊人手眾多,令他們無法下手,所以才想出這個方法,看來今次是我們捉拿他罪證的最好時機。」文侖道。
「但說來也很奇怪,桑田提出爹媽遷往他家裡暫住,顯然是會在那裡下手,可是在他家中發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為嗎?」紫薇在旁說。
「他不會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說過會去香港嗎,這便是想製造不在場的證據,再鋪陳一個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麼意外等事情,他便可以脫身了,這一點是很明顯的。」
「難道他是利用那個家僕田村來行兇?」茵茵說。
「不會的,桑田也不會這樣做。」志賢斷然道:「我相信他們在行兇時,桑田和田村也不會在場,而且還能找出有力的證據。要是田村在場動手,警方也會懷疑桑田是幕後主使的,豈不是一樣無法脫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現場,那裡除了爹媽外,再無其它外人,他們又怎樣行兇?」紫薇總是想不明白。
「現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後的陰謀,先等清一回來,看他在洋平身上問到些甚麼,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