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約半個小時,清一終於進入飯店房間,他還沒坐下來,志賢劈頭便問道:「怎樣了,問到些甚麼?」
「現在終於已經肯定桑田是幕後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準備。」清一望著李展濠說。
「我知道了。」李展濠顯得很平靜:「那主使人是我太太美雲,我說得對吧,她到底給桑田多少酬勞?」
「甚麼?」眾人一聽之下,不禁為之愕然,志賢更是吃驚道:「爹,你是說媽媽她……!怎會這樣?」
李展濠沒有答他,再問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錢?」
「二百萬美元,但她的條件並沒有要傷害她們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們母女永遠無法和你見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它方法,要她們不能和你見面,恐怕辦法只有一個,便是把她們二人殺了或收藏起來,當然最乾淨的方法,便是要她們母女倆永遠失蹤。」
「這些都是在洋平口裡得知,是不是?」李展濠問道。
「沒錯,洋平還說了桑田為甚麼要嫁禍津本,原來桑田在東丸極得社長信任,打算讓他進入董事局,但卻被津本從中破壞,把他曾收受另一財團的賄款抖了出來,害得他不但無法進入董事局,還降為1課部長,若不是那個社長保住他,恐怕他已經無法待在東丸了。」清一道。
「桑田原來是要一箭雙鵰,不但要行兇害人,還要嫁禍他人,當真狠毒。」茵茵咬牙切齒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曉是媽媽干的?」志賢瞪大眼睛問,他委實不敢相信自己的親母會做出這種事來。
李展濠搖搖頭:「我原先並不知道,但經多日來的深思,加上你母親平日的為人作風,令我無法不去懷疑她。」
「你是怎樣找到洋平的?」文侖向清一問。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聯絡我們,當時我還有點疑惑,到我依著他給我們的地址見面時,我才明白內裡的原因。自從洋平擄劫你和李小姐失敗後,便知道曝了光,於是躲藏起來,可是他對這件事情的內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想把他滅口,幸好洋平這小子命大,給他逃過一命,便主動找上我們幫忙,並把桑田的事和盤托出。」清一道。
「這樣說,他已經和桑田反了臉皮了。」文侖說。
「可以這樣說,原來桑田在股票市場上掉了很多錢,後來他從津本口裡,知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尋她們母女兩人,而他早就對李小姐起了疑心,因為她是津本先生介紹入東丸的,而且是中國人,經他找人調查後,終於證實李小姐和她的母親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動和李太太聯絡,最後做成了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這傢伙已經親自行動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賢的經過說給清一知道:「我想聽一聽你的看法,我們是否要冒這個險?」
「到今日為止,就算有洋平作為證人,桑田還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他入罪,相信也不會太重,既然他能提出這個,必定有甚麼圖謀,我們大可將計就計,把他當場擒著,這樣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認為如何?」
「我很贊成清一的意見,只是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侖在旁道。
「好吧,就這樣決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來,我們再商量一下,志賢你們先回去,我明日會再通知你該如何做。」李展濠道。
※※※
文侖赤條條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是一絲不掛,正倒頭趴伏在他身側,渾圓的豐臀,正自高高的豎起,只見她緊握住文侖的寶貝,小口卻不住為他舔吮著棒頭。
「好舒服,紫薇妳的小嘴愈來愈可愛了……」文侖爽得連聲喊好。
紫薇一面盡心含吮,一面把一邊玉峰,貼壓著他的肋骨磨蹭,熱情地挑惹他的慾火。
文侖的一隻大手,再也無法閒著,手指開始撫弄著她鮮嫩的花唇,直到兩根修長的手指,完全佔據了她的蜜穴,且有節奏地挖掘時,紫薇不自禁把頭仰起,陶醉地呻吟起來:「啊……嗯……」陣陣快感傾瀉而出。
文侖卻不知從哪裡學來一套指功,但見他運指如飛,不消片刻,紫薇的露水猶如噴泉似的,疾噴而出,紫薇卻樂得咿呀不絕,豐臀不停抽搐顫動:「啊!文侖,不得了……快停下來。啊!我會死啊。啊!快停……」
然而文侖那會理睬她,只是狠抽猛戳,直把個紫薇弄得洩完又洩,終於渾身無力仰倒下來。
文侖看見她這個模樣,只好住手,撐起身軀坐到她身邊,撫摸著她的秀髮,溫柔地道:「剛才舒服嗎?」
紫薇早已美得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道:「我給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來了多少次。」她邊說邊翻過身來,疲乏地伸出雙手,示意要文侖伏下來讓她抱。
文侖把身子蓋了上去,紫薇熱情地把他擁緊:「幹我,快用你的大東西幹我。」說著,她便主動地把雙腿大大地分開。
只見文侖把位置稍作調整,便唧一聲進入了大半根,紫薇如仙似的俏臉上,立時眉頭輕軒,小嘴舒暢地「啊」的一聲。
「已經頂到底了,還要我再入嗎?」文侖吻著她額頭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寶貝全給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啊!是這樣了……嗯……真的好滿……」
文侖直撐開她的子宮頸,終於全根盡入,卻被她的緊窄圍箍得異常舒服:「妳真的好窄,箍得好舒服……」
「啊!文侖再用力……你今晚便干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咬緊拳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愛人。
一輪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丟了一次。文侖用雙手把她抱了起來,形成面對面的坐著,但腰肢還是不停地挺動,半點也沒有減緩下來:「感覺如何,還好嗎?」
「嗯!太美了……文侖你總是弄得人家很暢快。啊!我愛死你了……不要停下來……」紫薇單手圍住他脖子。
又侖一邊貪婪地吸吮她的豐滿,一邊用力抽提,紫薇直美得星眸迷濛,小嘴不時半張半閉,盡情享受愛人給予的慰藉。
而在隔鄰的房間,茵茵的一隻腳已被志賢高高朝天舉起,而志賢卻俯著頭埋在她花穴裡,舌頭正伸出伸入撩戳她:「啊!不要再舔了……快來干我好嗎。啊!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裡雖然是這樣說,可是雙手卻不聽她使喚,竟伸到自已花穴口,把蜜穴大大的用手指張開,好讓志賢的舌頭能夠更深入她。
「我知道這是妳最喜愛的,是嗎?」志賢用含糊的聲音問她。
「嗯!不要停,我要……我最喜歡給你這樣……你的舌頭好厲害啊,舔得人家……啊……啊……」當志賢再次含住她的豆豆,茵茵暢美得腰肢猛弓,頭往後撐:「太爽了,啊……」
「現在想要我干妳嗎?」志賢問。
「想……快些來,我要……」茵茵喘著氣道。
志賢把她扶起來,叫她背向自已屈跪下來,並把她的背部貼著自己的胸膛,雙手從後繞向她身前,握住她雙峰道:「給我放進去。」
茵茵點了點頭,先把身子略為往前傾,才伸手往後,握住他怒氣騰騰的寶貝,緩緩抵向自己的花穴:「已經給撐開了,進來吧。」
志腎二話不說,寶貝猛地望內一頂,登時給她的溫熱牢牢包住:「真是好緊,今回我要妳自己動。」
茵茵依他所言。見她雙手前撐,美臀開始不停前後拋動:「啊!好美……我裡面好脹好滿,舒服透了……」
過了一會,志賢把她往前推,讓她趴在榻榻米上,寶貝卻一下重於一下的進擊,最後竟像瘋了似的,不停地往前衝。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覺到他的舉動有異。
剛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賢一直默不作言,顯得心事重重。茵茵是個聰明的女孩子,見他這副模樣,心裡早就明白了幾成。自從志賢聽見父親的說話,知道幕後人是他生母后,便變成這個樣子了,一回到家,便即躲入了房間,當茵茵才踏進房間,他便扯著她索愛。
「啊!志賢你好厲害……茵茵快要給你幹死了。啊!快要丟了,不要停……繼續用力。啊!好爽好舒服……」
志賢再把她翻過身來,讓她側臥著,提起她一條腿,接著從後快速抽戳:「很舒服吧?喜歡我用這個姿勢嗎?」
「喜歡,再用力……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寶貝幹得我好爽,繼續頂深一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賢顯得特別激情,急遽的動作不曾停頓過,便這樣直到他渾身無力,才軟軟地躺了下來,不停地喘著大氣,然而他那根寶貝,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豎得老高。
茵茵感覺他突然抽離自己身體,再看見他頹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很累嗎?你臥著讓我來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來忘卻親母的事情,她只好更賣力更淫蕩地對待他,好讓他能得到滿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個好。
只見她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後仰,道:「志賢你想看我如何用妹妹套住你的東西嗎?來,快抬起頭來,看你怎樣出入我。」茵茵淫蕩地用單手撥開花唇,再慢慢用小穴把他的棒頭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沒:「啊!頂到我的盡頭了……好粗好長,我感到小穴要給你撐裂了,好脹……」
接下來茵茵開始上下晃動,志賢瞪著眼睛盯住交接處,只見寶貝時沒時現,花露沿著棒身不停地滲出,潤光閃閃,真是淫褻之極。再看茵茵一雙飽挺的玉峰,隨著身軀的動作,不停地擺晃搖動,惹得他無法不把他納入掌中。
「啊!使勁弄我,給我更多快感……唔!志賢你舒服嗎。快來了……我要來了……啊……」
「背向我干……我要看妳的菊花穴。啊!好爽……」志賢喊道。
茵茵順從地慢慢轉向身,直至背向他才開始挺動,只見她的身子愈動愈往前傾,美臀卻愈翹愈高,直看得志賢兩眼發呆,手指不禁伸到她菊穴口,輕輕為地揉搓。
「不要,那裡很髒……不要弄那裡……」茵茵開始快感連連,在志賢的手指撫摸下,露水不自禁的疾噴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來了……啊……來了……」一陣強烈的抽搐,茵茵再也支援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賢的身上。
志賢雙手從下往前抱著她:「妳這麼快便不行了,但我還沒來呢,叫我怎麼辦?」
「先讓我歇一歇再弄好嗎,我實在受不了。」
志賢無奈,只好用雙手在她身上發洩,沒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慾火漸生,再次坐起身來,開始那還沒完結的遊戲。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們的滿足,親暱地擁抱在一起,徐徐睡去。
※※※
「桑田先生,我爹已經答應了,同時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暫時遷到那裡,大家好有個照顧。」志賢在電話裡說。
「這樣便好,集中人手會讓津本更難下手,你們打算甚麼時候遷過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們打算今日下午遷過去,不知可以嗎?」志賢道。
「不成問題,我會通知家僕田村一聲,你們隨時都可以搬遷過去,現在你先寫下我那邊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說了,又道:「我下班後便會趕回去,到時見面再詳談。」
八王子市位於東京市中心之西,是一個古老的大城市。江戶時代的八王子市,在甲州街道與宿場町一帶,卻是著名的商業區,明冶時代以生產絹織物等產業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並木通,位於淺川大橋不遠,四周楓林樹影,景色甚是旖旎迷人,且附近名勝甚多,有竹之花公國、永福稻荷、大義寺、惠念寺、還有極為著名的八幡八雲神社,那裡的山菜料理,可謂堪稱一絕。
桑田家是一棟日本古式建築,大門入口處,見有魚池石山,一派日式園林池沼,顯得花木清華,雖是有些古色蒼然,但四周卻異常闃寂嫻靜,佔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鏢,一行十一人才踏進這個步移景換的園庭,便即看見兩頭德國狼犬飛奔而來,五名保鏢及文侖見著,馬上戒備起來,而三個女人早已嚇得花容失色,登時尖叫出來,志賢更是驚懼不已,就像小白這樣的小狗,他已怕得要命,更何況是這兩頭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蒼老的聲音接著響起,兩頭大犬卻極是乖馴,立即停了下來,還相當親熱地搖尾伸舌,在眾人身上左嗅右嗅。
一個年約六十的老人緩緩走了過來:「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說的貴客李先生嗎?」
「是的,我姓李,這是我內子及女兒。」李展濠點頭道:「今次到訪實在打擾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來,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請不用客氣。」田村禮貌地在前引路,兩頭巨犬卻跑前跑後,跟在田村身旁。
進了屋內,即見一個相當寬敞的大客廳,一條長廊往內伸延,左面全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見園裡的石燈籠和石山,環境十分雅致。
眾人坐在客廳上不久,田村已為各人端上了茶,兩頭狼犬卻溫馴地伏在地上,間歇便抬起眼睛看著眾人談話。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餘悸,牢牢貼著文侖和志賢身旁,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牠們,文侖拍拍紫薇的手背,笑著說道:「妳還在害怕麼?看來牠們還滿溫馴的,不用太過擔心。」
「不知為甚麼,只要望著牠們,我便心驚膽跳,看來大哥必定不會住下來了。」說著望向志賢,卻見志賢也是兩眼大瞪,牢牢盯著兩犬,而茵茵卻死命的抱著那寵物箱,箱內的小白卻不住吠吠低鳴,但那兩頭德國狼犬竟對牠全無反應,連望也不望牠一眼,確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這兩頭狼犬是桑田先生養的麼?」文侖向田村問。
「是的,牠們在這裡已經有兩三年了,雖然外表兇惡一點,但相當溫馴,桑田先生每半年便會送牠們到犬隻訓練所受訓,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近。」
「原來這樣,難怪她們這樣乖巧,看來桑田先生很喜歡牠們吧!」文侖道。
「這個當然了,要不是也不會送牠們去受訓,但今次受訓回來,卻比以前更乖馴多了,就是連外人進屋來,牠們也不會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著來人,看來那訓練中心確實不賴。」
「哦!牠們難道剛受訓回來。」文侖問。
「牠們受訓回來才兩天而已,這一頭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頭尾端白毛較多的叫武藏,以後你們隨便呼叫牠們便可以了,一些簡單的呼喚,牠們都會聽得明白,就如叫牠們坐,拾東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氣說。
「這兩個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戰時的著名戰艦名稱。」李展濠在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懷念父親當年的輝煌事跡吧,所以為牠們改了這兩個名字。」田村停頓了一會,續道:「對不起,我真是老糊塗,忘記帶各位去看看房間。」
話後便引領眾人上了二樓,卻見一條長廊排列了幾間房間,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來,要把這一間留給李先生和夫人的。」便開了第一間房門,內裡全是日式設備,中間有一扇門分隔開前後兩邊,靠房門前面的一截,是個起居間,後面的卻是睡房,並設有獨立洗手間。
「李先生覺得這房間滿意嗎?」田村問。
「很好。」李展濠向身後的一名保鏢道:「給我把禮物送給田村先生。」
那名保鏢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來,遞向田村,志賢立即步上前用日語道:「田村先生,這是我父親的小小心意,請笑納。」
田村搖頭不要:「我怎能夠收取李先生的禮物,給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這個只是一點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會怪罪的。」李展濠接過盒子,熱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氣了,要不然我們只好離開,再不敢勞煩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無奈,只好收下,才打開盒子一看,卻見金光耀眼,竟是一隻端士名表,他一看見是如此貴重的對象,登時遞了回去:「老頭我真不敢收下這麼貴重的禮物,李先生還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那裡肯收回,再經幾番說話,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帶領下,已經一一把房間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間隔鄰,文侖和志賢卻住在紫薇的對面,近梯間的兩個房間便給那五名保鏢入住,料來一到晚上,這兩對年青人自然又會調動房間了。
晚上桑田回到家來,大家便在大廳上談話,只聽李展濠道:「桑田先生為著我們夫婦倆竟費盡心思,實令我感激不盡。」
「李先生也太客氣了,我和津本是老朋友,今次發生了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幫上點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時衝動,才會這樣做,我會盡能力勸導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這些無謂的事情來。」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實我一點也不相信是他做,可是從各方面來看,又不得不令我懷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錯。」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麼了,我看事情很快便會解決,就在這裡安心暫住幾天,讓我這個第三者權作中間人,先慢慢開導津本,若再沒結果,這也怪不得人了,到時李先生要怎樣對付他,我也無話可說了,但現在希望李先生給小弟一點面子,暫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給他一條生路,不知行嗎?」
「其實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發生任何不開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從中幫忙,當然是最好不過。」
當晚在五名保鏢保護下,由李展濠作東,十多人來到位於甲州街道的東華飯店吃晚飯,卻是一間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靜地渡過,沒有發生甚麼不愉快的事。
其實李展濠今次能大膽地出外晚飯,他早就計算清楚安全性的問題,自從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雲後,便看出只要他能夠貼身在駱貴芳身邊,不讓她獨自離開便可保安全了,皆因美雲必定再三叮囑桑田,決不能傷害自己及兒子志賢,這一點李展濠看得相當通透。
李展濠也曾和志賢及文侖說出這個關鍵,二人聽後也有同感,並吩咐紫薇和茵茵絕對不能離開自已半步。
※※※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趕回東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為各人準備了早餐,就在將接近用完早餐的時候,田村卻領著兩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進來,文侖等人一眼便認出那兩個人,正是清一的兩名私家偵探,他們當然若無其事的繼續用早餐。
「李先生,這兩人是電話公司的職員,是來作電話維修的。」田村隨後道。
「電話有問題嗎?」文侖放下餐具問。
「不是,我們這裡每月都會進行電話清潔及維修,因為過兩天我便要回鄉下過年,所以便通知他們早點前來。」田村道。
「原來是這樣。」文侖心裡卻想,清一這個人果然神通廣大,連電話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門口不遠的兩頭巨犬,只是在兩人身上嗅了嗅,便再不理會二人,直到田村離開走出飯廳,其中一人才細聲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們會在電話上按裝偷聽器,只要有任何電話進入或撥出,我們都會聽見,各位若有甚麼重要電話,便採用自己手提電話較為方便。」
李展濠點點頭示意明白,沒多久功夫,兩人已經把事情辦妥離去。
轉眼便過了幾天,田村已經回鄉過年,而桑田也在昨天離開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這幾天裡並沒有在屋內多說甚麼,說話也相當謹慎,恐防屋內早就安上偷聽器,每當說到重要問題,都要在對方耳邊底聲說話,就是文侖和紫薇晚上做愛,也要默默進行,連呻吟也不敢盡情奔放,當然志賢和李展濠也不例外,這樣做當然會情趣大減,但卻沒有其它辨法。
而那兩頭令人看見無不悚然的巨犬,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更加與眾人顯得親近,連小白這頭北京小犬,也能和兩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賢對牠們猶如遇見了怪物似的,遠遠便避了開去,恐怕這幾天來,最是心驚膽戰的人,非志賢莫屬了。
餵飼這幾頭犬隻的工作,暫時卻落在阿東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時曾說過,過幾天便會有人把犬隻帶回訓練所寄養,可是幾天過去,還不見有人來。
又過了一天,李展濠和駱貴芳正在大廳上坐著,兩頭巨犬和他們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腳邊打瞌,駱貴芳在這幾日來,已不再害怕牠們了,而且發覺她愈來愈喜歡這兩頭巨犬。
便在這時,文侖和紫薇突然從二樓飛奔下來,一臉慌張之色,當看見李展濠二人,便連忙向李展濠打了個手勢,示意要他們二人過來。
李展濠和駱貴芳大感錯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過來,而紫薇卻二話不說,猛拉著駱貴芳往樓上跑,文侖也在李展濠耳邊輕聲說,叫他先回到房間去。
當李展濠和駱貴芳一進入房間,文侖立即把房門關上,同時掏出手提電話,叫志賢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間來。
沒多久志賢和茵茵便走進房間,文侖卻走到李展濠身旁,低聲說道:「世伯,請你先不要問原因,快用手提電話通知阿東,用犬帶把那兩頭狼犬綁住,最好替牠們帶上口罩。
李展濠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用手提電話通知了阿東,過了數分鐘,阿東來電話說事情已經辦妥,這時見文侖似乎鬆了一口氣,紫薇也顯得不再緊張兮兮了。
「志賢、世伯,我們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嗎?」文侖朝二人道,並回頭在紫薇耳邊低聲說:「妳便在這裡陪伴伯母,不要多說甚麼,知道嗎?」
紫薇明白文侖的用意,便向他點點頭,而茵茵卻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麼?」
文侖和志賢當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