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俠 第四回

  正當大廳上的人們在議論紛紛,話題全都是關於黃麗華的時候,突然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有個士兵滿頭大汗地撞進大廳來,還一邊大叫著:「不好了,王爺,事情不好了!」

  看到這個慌張的士兵,我和秦陽對望一眼,知道費鵬已經解決了城外的叛軍,現在就該把王府內的駐軍拐出去,然後就好擒拿晉王,一舉平定叛亂了。我向秦陽使了個眼色,朝著晉王歪了歪嘴,意思是叫他負責擒拿晉王。秦陽微微點頭,表示他知道了。「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大呼小叫?沒見到本王正在宴客嗎?」

  對於突然闖入的士兵,晉王很不高興地開罵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趕快報上來!」

  「城外……城外……」

  那個士兵大概是狂奔之下喘不過氣來,或者是假裝的,連說了好幾個「城外」卻沒把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出來,晉王眉頭高高皺起,正打算要罵人的時候,那個士兵終於把氣給緩過來了,這才急忙說出他要報告的消息。「城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現大隊打著京營旗號的軍隊,他們正在猛攻城外駐軍,張大人和邱大人的部隊已經被消滅了!只剩梁大人正在苦苦支撐。梁大人要小的前來向王爺求援,不然梁大人只怕也支持不了太久!」

  「什麼!」

  晉王一驚之下,站了起來,原本正坐在他大腿上的少女猝不及防,啊的驚叫一聲,一屁股摔跌在地上。「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有京營的軍隊出現在這裡?他們又怎麼可能打敗張進福和邱龍毅的軍隊……」

  晉王大聲問著,突然一怔。「不對,太陰神教不是才剛有人馬到來嗎?你們有沒有向太陰神教求援?有他們支援怎麼可能會抵敵不住?」

  「我們早就向太陰神教的人求援了!」

  那個士兵哭喪著臉。「但是太陰神教的人說,負責指揮的於大人不在,沒有軍令,他們不能擅自出兵!所以……」

  正當晉王的臉色黑了下來的時候,被我們抓來當嚮導的於札連滾帶爬地爬了出來,跪在晉王面前。「王爺,小人沒有立刻趕回去坐鎮軍中,這是小人失職!請王爺降罪!」

  「這時候還說這種廢話幹什麼!」

  晉王怒吼了一聲。「你立刻帶所有人馬去,和太陰神教的人馬會合之後,協助梁行義打退敵人!」

  「是!小人遵命!」

  於札連滾帶爬,十萬火急地離開了大廳。我又是和秦陽對看一眼,費鵬辦事確實周密牢靠,甚至還想到了萬一晉王問起太陰神教的事情時該怎麼搪塞,以致於晉王急怒之下,竟然沒有仔細去查證這個報訊使者的身份真假。看著於札匆匆離去,晉王又大喘了好幾口氣,看到整個大廳的人都在看他,急忙擺出一副笑容,大笑說著:「哈哈哈,不好意思,讓各位看到這麼丟臉的情況,打斷了各位的雅興,咱們這就繼續、繼續!哈哈!」

  在晉王示意之下,那些半裸的少女又回到大廳中央,繼續跳起誘人的舞蹈。不過那些江湖人物一來才剛見識過黃麗華與眾不同的舞姿,再加上城外晉王的軍隊被人給殺敗了兩支,更要擔心是不是因為造反的事情走漏風聲,所以才會有京營的軍隊出現,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我聽著王府外的動靜,可以聽見於札和許多軍官在吼叫著下達命令的聲音,大隊軍馬很快在王府外集結,然後朝著城外奔去,只留下王府一個空殼子。是時候了,我和秦陽互相點點頭。注意到我和秦陽彼此點頭的動作,晉王好奇地問著:「蕭教主和秦副教主,不知道是有什麼事嗎?」

  「我剛剛想起來,我們是有點事情要辦。」

  我和秦陽一同起身,月清、芊莘、黃麗華和鍾情也都站起身來。「原來蕭教主有事要辦,那本王也就不多留蕭教主了。」

  晉王一臉遺憾的表情。「希望下次還能再邀請蕭教主一起同樂……」

  「王爺放心,我們要辦的事情不在別處,就在這裡。」

  話一說完,我一腳蹬在大圓桌的桌腿上,整張圓桌突然高高飛起,向著大廳中央砸過去,嚇得那些正在跳舞的少女們驚慌地叫喊著閃避。而阻隔在我們和晉王之間的桌子才被我踢走,晉王還沒反應過來,我和秦陽同時出手,秦陽毫不費力地一把就抓住晉王,連點晉王週身七處大穴,將失去了行動能力的晉王給扔在腳邊;我則是一掌擊向晉王身邊的中年武師,那名武師橫掌當胸,臉上一陣黑氣浮現,喝一聲,以鐵沙掌向我擊來。砰的一聲,我安穩立在原地不動,那名武師則是被「昊天正氣訣」的剛猛威力給打得全身筋折骨斷,人在撞破牆壁飛出大廳之前就已經死了。看到我們突然對晉王動手,大廳上先是一陣肅靜,然後大家都鼓噪了起來。「奉皇上聖旨,擒拿造反作亂的晉王鍾標一干人等!」

  我雙手負後朗聲說著。「各位最好都別輕舉妄動,否則莫怪我手下無情。」

  大廳上眾人又安靜了下來,大家大眼瞪小眼彼此對望著,都打不定主意該怎麼辦。突然有兩個人舉步就朝著大廳外沖,月清和芊莘立刻出手。月清手中的細帶捲住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喀啦一聲,當場將那個人的脖子給絞斷;芊莘纖手一揚,一道銀光射入另外一個人的後腦,那個人立刻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一邊痛苦地掙扎著一邊大聲哀號著,紫黑色的鮮血則不斷地從那個人的鼻子、耳朵、嘴巴、眼睛之中流出來,樣子既恐怖又詭異。突然又一個大漢抓住一個半裸的少女擋在身前,一手持刀,以少女當盾牌朝著我們慢慢靠近。那個少女剛才見過我們殺人的手段,害怕我們不顧她的性命,將她連著身後的大漢一起打死,嚇得驚聲尖叫了起來。我左掌裝腔作勢地朝那個少女的胸部擊出,實際上卻是以「昊天正氣訣」運起了「九轉如意神功」來襲擊那個大漢,就在我的左手接觸到少女胸部的時候,砰的又是一聲大響,躲在少女身後的那個大漢全身骨碎筋折,撞破牆壁飛出大廳,看起來就像是我的掌力隔著少女的身體將大漢給擊飛一樣。「這位姐姐的胸脯可真是軟啊!」

  我的左手在那個少女豐滿的乳房上輕輕摸了一把,那個少女則是因為自己平安無事,連臉紅的機會都沒有,大喘了一口氣,整個人軟倒在地上了。逃跑沒用,抓人質當盾牌也沒用,廳上其餘的人知道武功和我們差的太遠,互相看了看,打了個寒噤,再沒有人敢興起逃跑或是反抗的念頭。於札率領的四千名王府士兵從太原城南門出城,剛好被費鵬率人在城門外給圍堵了個正著,一陣包圍狂殺,於札的四千人盡數覆沒,費鵬則是率人進入太原城,來到王府,將所有叛黨都給綁了起來,直接關在王府的牢房裡。「啟稟教主,所有亂黨兵力都已剿滅,亂黨首領也已成擒。」

  費鵬向我報告著。「本教弟兄陣亡者三百一十一名,重傷可能致殘者一百八十名,其他則是輕傷或是重傷,但是只要治療就可復原。」

  「嚼,辛苦你了。」

  我皺著眉頭,這次剿滅晉王,付出了將近五百人死傷的代價,雖然說以五千人對抗兩萬人,只折損五百人算是不錯的戰績了,但是我仍舊感到很心痛,這些死傷教眾都是有親人的,他們的親人得知了消息,肯定會很傷心。當初毒龍幫屠殺蕭家堡教眾「立榜樣」時,那些被害教眾親人圍著板車上屍體痛哭的畫面又浮現在我腦海中。我只是心疼自己教眾的死傷,就已經如此難過,要是像德惠大師那樣關懷天下蒼生,真不敢想像德惠大師每天都要承受如何的心痛感覺,難怪德惠大師會支持我不以武力來解決太陰神教和岳麓劍派之間的鬥爭,我現在真的是體會到了。「陣亡的弟兄遺體運回故鄉妥善安葬,有家人的發給安家費,重殘弟兄安排到蕭家堡,指派專人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絕對不能讓他們為了下半輩子的生活而憂慮。」

  我吩咐著費鵬。「是,屬下明白。」

  費鵬躬身點頭。「教主,屬下以為,可以在押解這批亂黨進京的時候,向皇上請求撫恤這些陣亡弟兄,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可以,你和我那個皇帝徒弟說,把要給我的封賞都給陣亡的兄弟吧!」

  「屬下明白。」

  費鵬點頭,躬身退下。兩個教眾押著被五花大綁的晉王經過我身邊,晉王怒目瞪視著我,眼中有如要噴火一般。「蕭顥,你這忘恩負義的……」

  「我忘恩負義?」

  我故意搔了搔頭。「王爺請恕小民愚魯,小民怎麼完全不記得王爺給過小民什麼恩惠?」

  「我的女兒難道不是給了你嗎?」

  晉王憤怒地咬牙切齒的道。「哦,原來是小郡主。」

  我看了鍾情一眼。「但是,小郡主不是王爺用來交換太陰神教出兵的條件嗎?一個女人就想換到太陰神教數萬教眾替王爺賣命,王爺對我們可真是恩重如山啊!」

  晉王被我挖苦的話給氣得臉紅脖子粗,就在這時,鍾情突然走出來,到了晉王的身前,隨即小手一揚,啪啪兩聲,給了自己父親左右臉各一個耳光。「情兒,你……」

  晉王驚訝地看著自己女兒。「父王,你總是這樣……你總是這樣一意孤行!你難道就沒考慮過,造反是株連九族的死罪,不但你要死,就連我娘也不能免禍!」

  鍾情咬著嘴唇,顫聲說著。「我娘又是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因為你的我行我素而一起送命呢?」

  「真是不懂事的孩子,你怎麼不想想,要是舉事成功,你娘就可以成為嬪妃?」

  晉王也怒罵著鍾情。「要是你能牢牢控制太陰神教的人馬,我又何致於大事不成?你還好意思來說我?」

  「你就知道我一定能夠控制太陰神教的人馬?」

  鍾情看著自己父親,緩緩搖頭,臉上滿是失望的神色。「你總是這樣,一點都不替我們母女倆著想,一點也不……」

  晉王還想說什麼,我已經揮手示意教眾將他押走,免得徒惹鍾情傷心。鍾情失魂落魄般地站在原地好一會,這才像突然回神過來似的,仰頭看著我。「師父,陪我走走好嗎?」

  「也好。」

  鍾情帶著我直入內宅,內宅的許多婢女僕役此時都已經慌成一團,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來來去去。但是鍾情不管他們,而是徑直來到一間院落外,先敲了敲門,然後推門進去。屋內的是一位中年婦女和兩個侍婢,三個人都顯得有些茫然無主。「情兒!」

  看到鍾情推門進來,中年婦女喊了一聲,急忙跑上來,拉住鍾情的手。「外面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聽說有許多軍爺把王爺給帶走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娘……」

  鍾情慾語又止,但是從她對這個中年婦女的稱呼,我才知道原來這位就是鍾情的母親。「聽說,好像是父王犯了事,所以才有軍爺來把父王帶走的。」

  遲疑了一會,鍾情如此說著,但是故意隱去了晉王被捉的真正理由。我是能理解鍾情故意隱去晉王被捉理由的想法,由於謀反是大罪,依律是要抄家滅九族的,鍾情現在說了,只會讓她母親更是惶惶不可終日而已。大概是不想讓母親苦受煎熬,所以鍾情這才隱去了晉王被捉的真正理由。「你可知王爺犯了什麼事?嚴重不嚴重?」

  鍾情的母親又追問著。「女兒……女兒也不知道……」

  鍾情搖頭。中年婦人歎了一口氣,抬起頭來,正好看到我站在門口。「咦,你是……」

  「娘,這位是我師父。」

  我還沒回答,鍾情立刻搶先替我回答了。「我前一陣子離開家,就是父王要我去拜師父學武藝。」

  「哦,原來如此。」

  中年婦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鍾情,突然露出一副理解的表情,向我說著。「師父,那我的情兒就拜託你好好照顧了,唉!」

  不是吧,難道鍾情的母親看得出來鍾情已經被我吃了嗎?就像是師娘看得出來慧卿獻身給我那樣……「伯母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情兒的。」

  「娘,我也該走了。」

  鍾情摟住母親的脖子,送上一吻。「娘要好好保重。」

  「你也是。」

  鍾情的母親拍拍女兒的背,眼中卻流下了淚來。鍾情依依不捨地放開母親,隨即狠下心來,掉頭疾步走出房外,還順手拉上了我一起走。拉著我的手疾步在內院穿來插去,這次鍾情來到一個比較偏遠,周圍沒什麼人走動的院落,而且不敲門,直接就推門走進房裡。我被鍾情拉著進房,遊目四顧,才發現這個房間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傢俱上更是沾了幾不可見的一層灰塵,大概是有一小段時間沒有人住了。「這裡本來是我的臥房。」

  鍾情低聲說著,細碎的腳步在室內慢慢巡著,纖手緩緩撫過一件又一件的傢俱擺設,大概是很懷念住在這邊的時光吧?突然之間,鍾情停下了腳步和撫摸著傢俱的動作,眼神則是投向不知名的遠方。「師父,造反謀叛,是要誅九族的吧?」

  「嗯。」

  「所以,父王謀反,我和娘也要被拉去殺頭,是嗎?」

  聽鍾情這麼問,我感到有點於心不忍,她會這樣說,並不表示她剛才才知道謀反是誅九族的大罪,事實上,早在鍾情決定要幫助我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嗯……」

  大義滅親,即使明知協助我就是等於自殺,也還是堅持要走正確的路,鍾情其實比我更堅強得多,畢竟我就做不到陪著雲煙一起相守於九泉之下。「師父,你曾經說過,要是我打著協助父王去控制太陰神教的主意,你就要將我先姦後殺,是嗎?」

  鍾情突然轉身,看著我。「我是這麼想過,但是你不是……」

  「師父,那就將我先姦後殺吧。」

  鍾情這麼說著,但是她的語調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在說笑,而是帶著一種淒絕的沉重。「為什麼你要我這麼做?」

  「因為我喜歡師父,我寧可死在師父手上,也不想被捉去砍頭。」

  鍾情淒然一笑,緩步朝我走來,身上的衣衫一件接著一件滑落在地。「而且,死在師父手上的話,至少我死前是很快樂、很快樂的……」

  當鍾情的身子無力地靠在我懷中時,她身上已經一件衣服都沒有了,潔白晶瑩的身軀隨著她無聲飲泣的節奏而顫抖著。鍾情開始替我脫去身上的衣服。我抱起鍾情,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自己也跳上了床,將鍾情一雙沒有多餘瑕疵贅肉的玉腿分開到最大極限,露出下身濃密的叢林。鍾情微笑著閉上了眼睛,但是淚水卻從眼角滑落。既然鍾情是希望我將她「先姦後殺」雖然我沒有真的想把她給先姦後殺的打算,我也沒徵求她的同意或是提醒她,直接以全力運起「陰陽訣」怒挺的肉棒分開兩片粉紅色的花瓣,隨即長驅直入,紮實地頂進了鍾情的花芯。鍾情雖然從我這邊學過一些陰陽訣的基本功夫,但是畢竟功力太淺,抵禦不住我運起十成功力的「陰陽訣」肉杵才入體,鍾情身體一跳,螓首後仰頂住床褥,張大了櫻桃小口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激烈的快感幾乎讓鍾情全身麻痺。我毫不留情地飛快抽動著肉杵,一下又一下朝著鍾情撞擊過去,鍾情就像是驚濤駭浪之中,被波浪顛簸著拋上拋下的小船,無助地承受我最狂暴的侵犯,張口作著無聲的呻吟嬌喘。只不過抽動三十幾下,鍾情就達到一次猛烈高潮,溫暖的蜜汁像是長江潰堤一般洶湧流出,沾的到處都是,但是我沒有停下動作,而是以更猛烈的勢道狂插著鍾情的小穴,又是二十幾下撞擊,鍾情又被推上一個更激烈的高潮,蜜液有如錢塘大潮一般狂湧而出,淋淋漓漓地噴了我整個下身都是。我仍舊繼續發動猛攻,最後在插到接近一百下的時候,鍾情終於從喉頭深處喘出一聲低叫,身體繃緊,高潮到失禁,尿水和淫水就像是打破了水袋一樣,噴得到處都是。然後,鍾情因為虛脫的關係,就這樣昏過去了,臉上還帶著滿足的微笑。從我抱她上床到她暈過去為止,前後還沒一盞茶的時間。我拉過被子替鍾情蓋好,急忙披上衣服,我得趕快把握時間去找費鵬,吩咐他押解人犯上京的時候,記得要向皇帝替鍾情母女求情,請皇帝特赦鍾情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