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俠 第三回:

  跟著丫鬟來到上次見到師娘的內院側廳,這位師娘已經在等我了。

  「弟子蕭顥參見師娘。」

  我向師娘行了個禮。

  師娘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渾身有些不自在起來,然後向一旁的小丫鬟說道:「樂兒,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要和蕭顥說。」

  「是,夫人。」

  小丫頭很機靈地退出房去,而我則是疑惑:師娘有什麼悄悄話要和我說,竟然還要先清場不讓其它人聽到?

  等到小丫頭離去之後,師娘又是瞪了我一眼,沉默一會才開口:「蕭顥,你好大的膽子啊!」

  「弟子不敢!」

  咦,我是做了什麼壞事嗎?怎麼這位師娘竟然用這麼嚴厲的話語來當開場白?

  「你還不敢?」

  師娘重重地哼了一聲。「你昨天對慧卿做了什麼好事?」

  我嚇了一跳,這位師娘雖然不會武藝,但是眼力會不會太好了些?我和慧卿有了親密關係,慧卿肯定不會出去大肆宣揚的:既然不是慧卿說的,那就是師娘自己看出來了。

  「師娘恕罪,弟子確實是和師姐有了親密關係。」

  既然被師娘看出來,我也不打算否認,反正我和慧卿是兩廂情願,又不是強迫或迷姦,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聽到我承認「犯行」,師娘又是怒目瞪我。

  「你怎麼可以和慧卿做那種事情呢?我是說,我不是反對你和慧卿在一起,慧卿喜歡你,這點我老早就看出來了。」

  師娘停頓一下,然後重重歎了口氣。

  「但是,你練了不能近女色的「昊天正氣訣」,怎麼還能和慧卿做那種事情呢?」

  原來這位師娘擔心的,是我練了「昊天正氣訣」以後不能近女色的事情啊?

  「啟稟師娘,只要師姐喜歡,弟子才不在乎接近女色會使「昊天正氣訣」功力大損的事情,反正功力是可以練得回來的。」

  「事情才不是那麼簡單。我知道你會為了慧卿而不顧一切,慧卿喜歡的就是你這點,我欣賞的也是你這點:但是,練了氣昊天正氣訣」以後,如果接近女色,不但會功力大損,而且會導致那個……那個……受到重創,甚至殘廢都有可能。」

  師娘又瞪了我一眼。「要是你的那個……殘廢了,你要怎麼保證慧卿將來的幸福?難道要她學我這個不幸的女人,年紀輕輕就守上活寡嗎?」

  我能理解師娘的擔憂,畢竟「昊天正氣訣」的練功罩門就是下體,要是拿自己的下體罩門去和女人搞那麼激烈的衝撞,柔弱的下體罩門很容易會受到重創,甚至有致命的可能,殘廢就更不足為奇了。師娘會擔心我沒辦法長久給予慧卿幸福,也是情理之中。

  我記得慧卿也說過,呂晉岳因為修練「昊天正氣訣」,這十幾年甚至都沒見過師娘的面。呂晉岳肯定是害怕見到這位「天生媚骨」的師娘,抵受不住誘惑,讓自己的下體罩門膨脹起來,搞不好光是走路時受到褲子的拉扯就會受到重傷呢!

  也真難為呂晉岳了,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老婆,卻因為練了「昊天正氣訣」而不得不對自己的美女老婆避不見面,這簡直比練那些需要引刀自宮的太監武學還要悲情啊!

  忽然之間,我心中冒出一個想法,那就是將這個酥媚入骨、風情萬千的師娘據為己有。既然呂晉岳將我心愛的雲煙給奪走,我也把呂晉岳的老婆給奪走,一報還一報,很公平。

  可是,呂晉岳的老婆就是我的「岳母」,我把這位師娘給據為已有當然不用擔心呂晉岳會有意見,可是萬一慧卿有意見該怎麼辦?

  一時之間想不到妥善的對策,我只好暫時將這個想法放到一邊,但逗逗師娘應該是不要緊的。

  「師娘,這個請您放心,弟子一定會讓三師姐幸福的,絕對不會讓三師姐步上師娘的後塵,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

  說到這邊,我故意放低聲音。「我知道空口說白話很難讓師娘相信,如果師娘不信的話,我可以「證明」給師娘看……」

  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師娘吃了一驚,慌忙退了一步,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神經兮兮地瞪著我看。

  「證明?你……你要怎麼證明?」

  還能怎麼證明呢?當然是在床上用行動證明囉!

  我將聲音放得更低。「今天晚上,弟子會前來證明給師娘看:如果師娘不放心,怕弟子空口說白話,誤了三師姐一生,那麼今晚請師娘不要關上窗戶。」

  此話一出,師娘又急忙退了一步,但是沒有惱怒地斥責我以下犯上、說些對長輩不敬的話,而是一張粉臉忽紅忽白,表情複雜之極,一副下不了決心的模樣。

  顯然這位師娘對我的「提議」動了心,開始認真考慮,所以才沒立即斥責我。

  突然有些可憐起這位師娘。嫁給呂晉岳、生了兩個女兒,卻因為呂晉岳的野心而不得不在女人性慾最旺盛的狼虎之年守上活寡,特別是呂晉岳又還沒死,師娘要是「想要」,不但沒辦法找自己的丈夫解決,而且還因為自己嫁了一個武藝特別高強的丈夫,就算想找「其它人」幫忙解決,只怕沒有人敢冒著被呂晉岳追殺的風險來替師娘解決問題。

  不過,我可是不怕呂晉岳的人,特別是我現在已經掌握可以克制呂晉岳的王牌。要是呂晉岳找上門來,我現在就可以制服呂晉岳,剛好免去太陰神教遭到呂晉岳攻打的危機。

  「那麼,師娘,請恕弟子先行告退。」

  還是給這位師娘一些思考的時間好了,如果師娘真的決心要讓我「證明我能給予慧卿幸福」,今天晚上她就不會把窗戶關上:反之,如果師娘關上窗戶,就表示她拒絕我的提議,我當成沒這回事就好。

  離開內院側廳,我回頭一瞥,師娘仍舊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既然和師娘「約好」時間,我整天都在岳麓劍派之中四處閒晃,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夜深人靜,才前往師娘所居住的內堂。

  不過,來到內堂外院時,遠遠卻看到師娘的臥室漆黑一片,沒點燈,而且窗戶是關上的。看來師娘並不打算親自「驗證」我所提的能保證慧卿幸福的承諾,所以關上窗戶,拒絕我的提議。

  為了要赴師娘晚上的「約」,我還特地在岳麓劍派裡耗了一整天,結果事到臨頭卻被賞了一個閉門羹,讓我浪費一天的時間,感覺有些小小不愉快。

  既然師娘不願意,我也沒打算真的變身成採花大盜,硬闖進師娘房中來個霸王硬上弓,所以我只好摸摸鼻子預備轉身離去。但是,這時一陣微風吹來,師娘臥室的窗戶竟然被吹開一道小縫。原來師娘臥室的窗戶是虛掩著沒關上。

  看來師娘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既不願放棄這個可以親自「驗證」我說話真假的機會,又不想被我認為她是主動貼上我的,怕我會看不起她這個師娘,所以虛掩窗戶、把這件事情的主動權交回我手上——要是我看到窗戶沒有打開,就這樣轉頭走掉,那麼師娘保了她自己的臉面:如果我推窗進去,師娘當然就檢驗我許下的承諾是真是假。

  想明白其中的關鍵,我自然不打算掉頭離開。

  來到窗邊,輕輕推開虛掩的窗戶,越窗而人,可以看到師娘正單手支頤呆呆地坐在桌邊,望著桌上有著點過痕跡的新燭。

  來到師娘身邊拉過一張凳子坐下,我也陪著師娘一起不發一語:兩個人安靜一會,師娘終於歎口氣,轉過頭來望著我。「蕭顥,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這樣做,對嗎?」

  我知道師娘這麼說的意思,她害怕自己紅杏出牆的事實,但又難忍寂寞。

  「我們這樣做,肯定是不對的。」

  既然師娘問了,我老實回答。「但是,我們在做我們該做的事情,這也是肯定的。」

  「我們在做該做的事情?」

  師娘嚇了一跳,坐直身子看著我。「不對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是該做的事情?難道說我這樣……你和我這樣半夜……你和我這樣見面、竟然會是該做的事情?」

  「師娘,並不是所有該做的事情都是對的事情。」

  我肯定地回答著。「在我解釋之前,請允許弟子發問:弟子來了岳麓劍派這些時間,聽起其它師兄們提到四師姐,為什麼弟子從來沒見過四師姐?」

  「四師姐?你說慧嫻?」

  師娘有些訝異我提起這個問題,我則是暗自將「慧嫻」這個名字默念好幾次,原來這才是雲煙的本名。「慧嫻已經失蹤好久了,一直音訊全無,我都很擔心她……唉……」

  「原來四師姐失蹤了。」

  我點點頭,繼續追問。「那麼,三師姐呢?我今天一天都沒見到三師姐人影,師娘知道三師姐去哪裡了嗎?」

  「你三師姐她今天一早就下山去了,說是晉岳交代她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師娘說著,又歎了口氣。「不過,我問她去辦什麼事情,她卻不肯說,只說這事情不易辦,暫時不能回家,要我保重自己。我本來還以為是你對她不規矩,才氣得她想回外婆家安靜幾天呢。」

  「原來如此……」

  難怪今天一早師娘派了小丫頭把我拘來審問。慧卿昨天才剛被我破身,走路還有點拐,被師娘看到了,肯定立刻看出慧卿失身給人:而那個「人」是誰,只要看慧卿和誰走得最近,一點也不難猜出來。

  「師娘,您知道為什麼三師姐會把她的身體交給我嗎?」

  「為什麼?」

  師娘警戒地瞪著我。

  「因為師父派三師姐去辦的事情,就是混入太陰神教當臥底!」

  我將呂晉岳瞞著師娘沒說出來的計謀抖出來。

  「太陰神教!那個淫邪教派!晉岳派慧卿一個大姑娘家去那邊做什麼?啊!」

  師娘嚇得搗著心口。「難道……難道是……」

  「我不知道師父是為了什麼事情派三師姐去臥底,但是去了那種淫邪教派,三師姐的貞潔肯定是保不住的。所以三師姐才會在臨行之前,把她的身體交給我。」

  「原來……原來……」

  師娘美艷粉臉上變換著陰晴不定的神色。

  「而且,我聽說四師姐其實不是失蹤,而是被師父派去太陰神教臥底,在上次師父率人剿滅太陰神教時,死在混亂中了。」

  「你,你是聽誰說的?」

  師娘突然站起來,猛烈的動作將她原本坐著的凳子帶翻在地。「你是聽誰說慧嫻已經死了?」

  「是三師姐說的。三師姐還說,如果不是因為四師姐已經不在人世,師父也沒必要再派她去太陰神教擔任臥底。」

  我撒了個小謊,把雲煙的死訊捏造成是慧卿告訴我的。雖然這句謊話破綻很多,但是剛聽到自己女兒死訊的師娘心情激盪,根本沒有仔細查究我謊言之中的破綻。

  「怎麼……怎麼是這樣?晉岳從來都沒有和我說起這些事情過……」

  師娘雙手扶著桌子,神情甚為頹喪,忽然一個腳軟朝下坐落。由於師娘的椅子剛才已經被她自己弄倒,我急忙伸手扶住師娘,而且順勢讓師娘坐在我懷中。

  被我順勢拉到懷中,師娘沒有顯露出任何逃避的意思,只是低著頭,口中喃喃埋怨呂晉岳一點消息都不讓她知道。

  「師娘,也許師父只是不想讓師娘傷心而已,所以才不讓師娘知道的。」

  我假裝勸解,其實是在挑撥師娘和呂晉岳之間的感情。「畢竟,兩位師姐也都是為了武林正義而犧牲小我……」

  「什麼為了武林正義!」

  師娘突然尖叫一聲,嚇了我一跳,急忙用手搗住師娘的嘴,免得師娘大叫大喊引來其它閒雜人等的注意。但是師娘不領我的情,用力拉開我搗住她櫻口的手。

  她小嘴一得自由,馬上又是高聲說著:「晉岳這傢伙根本不把女兒當人看!雖然我知道他重男輕女,但女兒可是我懷胎十月生的,他怎麼能一句話都不和我說……」

  「師娘,低聲些!想讓其它人知道我們在這邊幽會嗎?」

  我急忙又搗住師娘的嘴,這次師娘倒是沒拉開我的手,大概也已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聲音太大,很有可能會吵醒其它人,我這才放開搗住師娘小口的手。「師娘,師父會重男輕女嗎?」

  雖然重男輕女是大部分人的觀念,但是慧卿和雲煙這麼美麗的兩個女兒,呂晉岳竟然捨得送至太陰神教糟蹋,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會!」

  師娘喘口氣,雖然這次說話的聲音不大,但仍可以從語氣之中聽到濃濃的憎恨之意。

  「晉岳以前常常向我抱怨,怎麼淨是生女兒,一個兒子都不替他生,害他沒辦法及早替呂家留下香火不說,更拖延他修練「昊天正氣訣」的日子,罵我的肚子不爭氣呢!」

  師娘恨聲說著。

  原來呂晉岳曾經這樣罵過師娘,那麼呂晉岳圖謀「太陰神功」和「太陰藥典」的理由,或許不單是為了美貌師娘而已。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呂晉岳既想靠著會讓人太監的「昊天正氣訣」稱霸武林,又想替自己留下後代,那麼從「太陰神功」和「太陰藥典」中找尋解決之道,成了呂晉岳唯一的可行方案。

  難怪呂晉岳捨得把慧卿和雲煙送去太陰神教。對呂晉岳而言,不要說是兩個女兒,再多的女兒也比不上一個兒子。

  「哎呀!」

  師娘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滿臉驚惶神色。「既然慧嫻死在上次討伐太陰神教的衝突之中,晉岳又把慧卿送去太陰神教,這樣慧卿不就危險了嗎?」

  現在才想到這層關係,這位師娘的反應會不會太遲鈍了點?

  「師娘,您放心,我會盡力保護三師姐安全的。」

  我安慰師娘。

  「看來,慧卿選擇你,是正確的決定。以後慧卿就拜託你照顧了。」

  師娘輕輕歎口氣。「可是,你也練過「昊天正氣訣」,我怕將來慧卿也會和我一樣守上活寡……」

  「師娘如果擔心,我可以證明給師娘看。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證明我不會讓慧卿守活寡的。」

  時機成熟,我重新拋出我的香餌,現在就看師娘這條美人魚上不上鉤。

  聽到我這麼說,師娘一語不發,直直地瞪著我看,過了一會才緩緩點頭。

  「的確,我們現在做的事情是不對的,卻是應該做的事情。你說得對,我明白了。」

  看到師娘的神情,我知道我拋出的香餌已經釣上師娘這條美人魚。在我的挑撥離間之下,師娘對呂晉岳長期累積的不滿情緒和慾求不滿同時爆發,再也不想為了呂晉岳而守身。今天我就能得到師娘,一報呂晉岳奪走我妻雲煙之恨。

  「那麼,蕭顥,抱我上床去,證明給我看。」

  師娘下令。

  我雙手橫抱起這位體態輕盈的師娘來到床邊,將師娘放在床上躺好,雙手隨即熟練地替師娘解去身上衣褲。師娘乖乖地任由我解開她的衣裙而不反抗,但是當我將師娘身上的衣物盡數解去,只剩下遮覆師娘那片酥滑胸脯的肚兜時,師娘慌忙按住身上僅存的那片布。

  「別,這件別脫……好不好?」

  師娘以哀求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是想保留最後的一片遮羞布。我也不想逼得師娘太緊,所以放過師娘身上穿著的肚兜沒解開,而是右手探到師娘的雙腿之間,輕輕撫摸滑嫩嫩的肌膚。

  被我以挑逗性的手法來回掃著雙腿內側的敏感地帶,師娘打了個寒噤。「蕭、蕭顥……啊!」

  「請問師娘有何吩咐?」

  「別、別摸那裡好不……噢!好癢!弄得人心裡都癢絲絲的難受呢。」

  「師娘,這點弟子無法從命,因為摸這裡也是證明我可以帶給慧卿幸福,所以我當然要摸師娘這裡,證明給師娘看。」

  我一邊回答,另一隻手捉住師娘的一隻高聳乳房,開始輕輕地抓捏。「我不但要摸那裡,還要摸這裡呢!」

  「啊!癢……」

  被我的手捉住乳房一陣抓捏,師娘又是倒抽一口氣,全身繃緊顫抖著。

  從師娘的反應看來,似乎從來沒經歷過被男人愛撫的樣子,只要手指往敏感地帶輕輕一掃,師娘的身體就會有明顯反應。我有點懷疑,就算守了十幾年的活寡,師娘的身體怎麼表現得像個從來沒被男人摸過的處女?難道是……

  「啊!啊!嗯嗯!啊哦!」

  在我雙手同時的愛撫挑逗之下,師娘竟然一下子就達到高潮,像條離水的鯉魚一樣在床上掙扎翻滾,還張著櫻桃小口直抽冷氣,過了一段時間才逐漸平靜下來。

  「天啊,蕭顥,你的手怎麼那麼厲害?摸得我好舒服。」

  師娘看著我的手,泛紅面頰上流露出既是嬌羞又是喜愛的表情。「我從來都沒這麼舒服過呢!」

  「難道師父不會這樣摸師娘嗎?」

  我有點吃驚。

  「晉岳他哪裡懂這些!」

  師娘低哼一聲,頗為不滿。「他每次都是趴在我身上動著,一下子就完事了,還弄得我好痛呢。」

  我無語,沒想到呂晉岳竟然是這麼沒有閨房情趣的一個人,雖然娶了國色天香、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老婆,但卻不懂愛撫這麼美麗的窈窕身段,只懂得埋頭進行抽插運動而已。

  真是浪費美女啊!

  心裡感歎呂晉岳真是不懂珍惜美女,我手上可沒停下來。原本在師娘雙腿之間輕輕來回拂掃的右手向師娘雙腿深處進軍,隔著褻褲撫上師娘的玉珠,觸手之處溫暖濕熱地一片,師娘的私處早已蜜汁泉湧、愛液津津。

  被我這麼一摸,比剛才更讓人感到酥麻酸癢的感覺直竄上腦。師娘忍不住直起喉嚨嬌吟一聲,白嫩有彈力的大腿迅速夾緊,將我的右手夾在雙腿間磨蹭,似乎怕我將手抽回去。

  「啊……蕭顥,妤……啊!麻癢癢的,讓人魂都……哦!啊!蕭顥……噢!」

  我右手不停地挑逗師娘那已經充血凸起的肉芽,師娘不停地搖著頭,口中嬌吟聲聲不斷,而且越來越大聲,似乎是因為抵受不住快感,有逐漸失控的趨勢。

  為了怕師娘的呻吟聲驚動其它人,再說我也覺得時機成熟,我一個餓虎撲羊式撲在師娘身上,張口吻住師娘那不停逸出蕩人心魄淫媚呻吟聲的小口,同時右手使勁將師娘的褻褲扯破,讓師娘的私處不受任何遮掩地暴露在我的肉杵之前。

  接著肉杵對準門戶,由於師娘的花徑早已春潮氾濫、濕滑異常,肉杵滋溜一下就順勢滑入師娘那十幾年沒有容納過男人陽物的桃花源,將師娘的空虛給滿滿地填補起來。

  「嗚嗚嗚……」

  大概沒有想到我竟然在這個時候插入,缺乏心理準備之下被我頂了個結實,師娘忍不住想大聲呻吟,但是櫻桃小口被我吻住,呻吟聲出不來,只能在喉嚨裡打轉。

  師娘圓瞪一對杏眼,被久違的性愛快感沖刷的嬌軀打擺子似地不住顫抖,一雙玉腿更是撐得筆直,不知道是該夾緊了好、還是張開了好。

  但是這一切都在我抽動我的肉杵時有了改變。被我的肉杵朝著花徑最深處猛頂幾下之後,師娘瞪圓的眼睛閉了起來,長長睫毛閃呀閃的,雙手環到我脖子後摟住,雙腿也緊緊勾上我的腰間。

  被我吻著的小口張開,款款丁香主動探到我口中,和我的舌頭來個熱情的難分難解,就像我和師娘交纏在一起的肉體。

  「嗯……嗯……蕭顥……哦……」

  為了向師娘「證明我能給予慧卿幸福」,我這次動用了「陰陽訣」來助威。

  不過這位師娘沒練過武,抵受不住「陰陽訣」帶來的快感,我只抽動三十來下,師娘就全身緊繃起來,花徑更是猛力收縮,滾熱蜜汁汩汩不絕湧出,達到絕頂的極樂境界。要不是師娘的小口還被我吻著,師娘只怕已經不顧一切地直起脖子,淫喊浪叫個痛快。

  「嗚……嗚嗚……」

  師娘的高潮來得又猛烈又持久,直過了好一會,師娘繃緊的身體才放鬆下來,而且一下子整個人軟成一團棉花,似乎所有力氣都在剛才的高潮中被我壓擠出來。

  「師娘,你覺得我如何呢?」

  我在師娘耳邊低聲說著。「相不相信我能給予慧卿幸福呢?」

  對於我的問題,師娘沒有回答,而是用她粉嫩臉龐貼著我的臉挨擦著。「蕭顥,給我好不好?我想替你生個孩子!我要懷你的孩子!」

  有沒有搞錯,師娘想要我的孩子?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真的讓師娘懷孕,呂晉岳已經十幾年沒碰過師娘,肯定立刻知道自己的老婆紅杏出牆,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這場家變鬧起來,只怕呂晉岳連攻打太陰神教的行動都要取消。

  就算呂晉岳城府夠深,能夠壓抑不發作,但是知道自己老婆偷人,呂晉岳想不心浮氣躁都不行,在指揮安排攻打太陰神教的細節上免不了出現疏漏,這樣我才有機可趁,有更多把握能夠抵禦呂晉岳的進攻。

  「師娘,你想清楚了,真的想要我的孩子?」

  我低聲在師娘耳邊問著。「會很辛苦的唷。」

  「我要,我要,快點給我嘛!」

  看來我的問題是多間的,女人到了情濃的時候根本不顧一切。師娘想也不想地連連點頭,還撒嬌地催促我,勾著我腰際的雙腿更是使力收緊,好讓我的肉杵能夠更深入她體內播種。

  既然得到師娘的許可,我重新開始在師娘體內抽動肉杵。只是這次為了要在師娘體內「播種」,我動得又急又快,好讓自己的小兄弟能夠早點達到噴發的極限。

  在我的一輪狂杵亂頂之下,師娘也是一聲高一聲低的呻吟浪叫,好幾次逼得我必須再次吻住師娘的小口,以免師娘的叫聲太大而驚動別人。久旱逢甘霖的師娘更是在我一輪猛攻之下高潮不斷,當我終於將滾熱陽精澆入師娘花徑深處時,師娘已經高潮不知幾次,整個人像一灘軟泥一樣癱在床上動彈不得了。

  「蕭顥,你要走了?」

  看到我下床開始穿衣,師娘勉強撐起身子,關心地問著。

  看到師娘那副慵懶的媚人模樣,我忍不住想到「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的詩句,多麼形象啊!當然現在不可能叫小丫頭樂兒來扶起師娘,但看到師娘那因為全身酸軟,只能斜倚在床上,一床薄被也因無力抓好而落了一半,露出半遮半掩的半邊酥胸,再加上一頭蓬亂的雲發霧鬢,好一幅女人在歡愛之後傭懶無力的畫面,幾乎讓我想放棄穿衣,直接撲回床上再和這個酥媚入骨的師娘大戰三百回合。

  「我答應要保護三師姐安全,如果不早點離開,沒能及時追上師姐,那就糟了。」

  「那你什麼時候會回來?」

  師娘繼續追問,眼中滿是期待的神色,好像還有一點點擔憂。

  「我盡快回來,而且我還要帶著三師姐一起安全回來。」

  「你要小心保重自己,我們母女倆將來都要指望你了。」

  師娘說著。「還有,快去快回,等你回來以後,我還要你再證明一次,你的承諾不是一時說說而已。」

  再證明一次?我差點笑出來,師娘明明還想要,只是不好明說,所以才想要我「再證明一次」。反正,證明這種事情給師娘看也不是什麼苦差事,我就稍微勉為其難好了。

  在岳麓山上的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而且呂晉岳策劃剿滅太陰神教的行動也已迫在眉睫,大約再兩個月左右就會正式發動,我得盡早回到太陰神教內佈置禦敵方針。所以我隨便找個借口給大師兄劉振,劉振也巴不得我早點下山,就這樣輕鬆地溜出來。

  回到在長沙城的居處,我要馨兒和麗蘋收拾一下,跟著我回黃花山總壇。既然我已經不打算繼續在岳麓劍派臥底,當然不會需要繼續用到這個聯絡的據點,所以身邊的人是一定要帶走的。

  不過,我倒是沒遣散那些雇來的僕役,一來是因為春夏秋冬四婢前幾天才被我派去送信,要是路上錯過了沒遇見,把這些僕役們留下來也可以通知四婢我已回總壇的消息:二來則是這些人也得靠著替我工作來賺錢養家活口,若把他們遺散了,他們還要另找工作,還不如一切照舊吧。

  帶著馨兒和麗蘋回到皖南黃花山總壇山腳下,一眼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上山的道路兩旁多出許多崗哨,而且每個崗哨都是用大小不等的石頭為建材,再用混以糯米汁的灰泥砌成,端的是牢固無比。

  我試著出掌,以五成的掌力拍擊那些崗哨的牆壁,結果崗哨的牆壁不但晃都不晃一下,甚至連灰泥都沒剝落半點,還將我擊出的掌力給盡數反震回來,讓我的手感到有些隱穩作痛。

  真是堅固無比的建築,竟然能毫髮無傷抵禦我的五成掌力。普通的磚牆被我以五成掌力拍上一下,早就碎裂散落下來了。

  以呂晉岳找來的那些白道二代弟子來說,他們的內功能有我的一成就算了不起,憑那些二代弟子的功力絕對無法摧毀這些崗哨碉堡,我甚至不懷疑這些崗哨碉堡能夠抵擋呂晉岳這種高手的掌力拍擊。

  而且許多崗哨間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剛好是每個崗哨可以彼此以弓箭互相支持的距離,但是敵人從這個崗哨跑到另外一個崗哨得花上一些時間。只要憑借這些崗哨,即使太陰神教的教眾們武藝不高,也可以靠著崗哨的堅硬牆壁來抵擋白道二代弟子的進攻,而白道弟子在進攻其中一座崗哨時,還必須面對從四面八方、由其它崗哨所發射的弓矢,不用說,傷亡肯定輕不了。

  當然,像是呂晉岳這種高手不會畏懼弓箭,不過呂晉岳這次的剿滅行動沒有邀請太多的白道一代高手,免得滅了太陰神教後有太多人和他搶奪太陰神教的三大神功和太陰藥典。所以只要我能纏住呂晉岳、方虹和芊莘再纏住一、兩個臨時多出來的高手,由費鵬指揮其它教眾禦敵,那些白道二代弟子想要硬攻黃花山總壇,絕對會付出血淋淋的慘痛代價。

  一想到費鵬,我立刻有種直覺:黃花山總壇的石造崗哨防禦肯定是出自費鵬的規劃。

  武林人物對於行軍打仗並不熟悉,所以我師父蕭天放在世時,黃花山總壇的崗哨都是木頭配磚頭的建築,遮風避雨是足夠了,要擋住高手的掌力一擊卻是遠遠不夠。但是這些石造崗哨不僅完全不畏懼高手的掌力拍擊,只怕在千軍萬馬的衝擊之下都能屹立不搖,這種軍事等級的防禦只有費鵬才規劃得出來。

  我的直覺隨後得到證實。當我帶著馨兒和麗蘋上山,就看到費鵬帶領大批的會武教眾出來迎接。

  「參見教主!」

  在費鵬的帶領下,上千名會武的教眾同時躬身彎腰向我行禮,中氣十足的喊聲響徹天霄。

  「大家都免禮吧!」

  看到這些會武的教眾,我立刻知道費鵬下了不少的功夫在組織和安排這些教眾:只要看看費鵬身後站立的贛林五霸,這是太陰神教內除了方虹和芊莘以外武功最好的五名好手,而這五個人身後各站著七、八人,從他們的外表和神情上看起來,應該是方虹滅了皖南黑幫之後所招募到的會武教眾。這些人的武功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和白道二代弟子相比卻不會遜色到哪裡去。

  在這些人身後,每個人都有十餘名左右的教眾排成一列跟著,很顯然是歸這些人所指揮的。這些排列在最後的教眾們武藝不高,可能連十婢的水平都及不上,大概只有馨兒和麗蘋的功力。但在編組之後由一個武藝較高的教眾所帶領,這些人就能和白道二代弟子一較長短。只要不碰到呂晉岳那種級數的高手,和白道二代弟子相鬥的勝負之數只怕有五成。

  我暗自讚歎費鵬的安排。費鵬將軍隊系統應用在組織會武的教眾上,以贛林五霸為首,每個人都帶著一隊人,這隊人像是武林高手的一隻手,而那十幾個人一組的小隊就是這隻手的手指,可以在費鵬的指揮之下迅速趕到任何一個地方抵禦白道二代弟子的攻擊:就算碰到呂晉岳這等高手,也是可以勉強抵擋得住的。

  突然有種感覺,只要有費鵬在我身邊替我籌劃防禦之策,就算我沒有去岳麓劍派臥底打探消息,呂晉岳也無法率領白道二代弟子攻入黃花山總壇的。

  「費鵬,辛苦你了。」

  我來到費鵬身前,拍了拍費鵬的肩膀。「有你事先幫我籌備好防禦之策,我就省心不少了。」

  「教主謬讚,屬下愧不敢當。」

  費鵬微微鞠躬。「雖然屬下已經盡了全力,就怕這種程度的防禦還是抵擋不住敵人的來攻……」

  「以我看來,已經算是很充分的準備。讓我親自籌劃,還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你的十分之一成績呢!」

  我看向跟在費鵬身後的那些會武教眾。「對了,這些人是哪裡湊出來的?竟然有將近一千人之數!黃花山總壇有這麼多的會武教眾嗎?」

  「啟稟教主,黃花山總壇沒有那麼多的會武教眾,這裡的人是集合黃花山總壇和蕭家堡的所有精銳。」

  費鵬稟報著。「為了抵禦即將來襲的外敵,屬下將蕭家堡的會武教眾都帶來總壇。」

  「蕭家堡的會武教眾都被你帶來了?那蕭家堡怎麼辦?」

  我嚇了一跳。費鵬把蕭家堡的會武教眾都帶來總壇,萬一呂晉岳進攻蕭家堡,那麼蕭家堡的教眾如何抵抗?

  「啟稟數主,蕭家堡並不參加此次的戰鬥,而且根據教主、方大人和白大人給予屬下的情報,敵人攻打本教的用意似乎是為了搶奪本教的鎮教之寶,那麼敵人應該會直接進攻總壇才是。何況,只要攻破總壇,蕭家堡的教眾也就不戰自潰,根本沒必要特意先行攻打。」

  費鵬回答著。「既然進攻蕭家堡只是浪費時間,又無法搶到他們所要的本教之寶,敵人不至於如此愚笨。」

  我想想也是,以呂晉岳的為人,他不會主動招惹蕭家堡的教眾,而且只怕他還希望蕭家堡的教眾能夠乖乖待在晉南種田,這樣他進攻黃花山總壇時所遇到的抵抗會少很多。

  「就算敵人不會去進攻蕭家堡好了,你把會武的教眾都帶來,萬一有賊子跑去蕭家堡探頭探腦,蕭家堡擋得住那些賊子嗎?」

  「這點請教主放心,雖然蕭家堡的會武教眾都已經被屬下帶來,但是蕭家堡還有約一千精壯教眾,這些教眾雖然不會武藝,但要抵擋賊子已是綽綽有餘。」

  聽到費鵬這麼說,我立刻知道費鵬口中所謂的一千「精壯教眾」必定是接受過軍事訓練的教眾,那些教眾也會些刀槍拳腳,只是還沒好到足以對抗武林人物的程度,帶來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費鵬把他們都留下來看家。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繼續訓練這些教眾。我們的敵人大概兩個月之後就會對我們發起攻擊。」

  我向著費鵬點點頭。「對了,方虹和芊莘她們人呢?」

  「啟稟教主,幾位大人都在內廳等待著教主。」

  費鵬回答。

  進到內廳,方虹、洪寧、芊莘以及三侍三司等六婢早已等著迎接我。不過,令我有些吃驚的是,我沒見到春夏秋冬四婢,反而是方虹等人身後跟著三十幾名女性教眾,從花信年華的少女到徐娘半老的中年婦女都有,而且這些人身上還佩有兵刀。

  除此之外,每個人臉上的神情都有些如臨大敵般的嚴肅。

  「虹兒,四婢怎麼不見人影?」

  見禮過後,我立刻把心中疑惑拋出來。「還有那些女子教眾又是怎麼回事?」

  「四婢她們替你送信來之後,又忙著要回去服侍你,前幾天剛離開……」

  方虹先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停頓一下,癟了癟嘴。「至於這些女子教眾,是費總管選拔出來會武的女子教眾,負責保護咱們蕭大教主的安全。」

  「哦,原來是費鵬選出來保護我的人……」

  我又看了看那些女子教眾,年紀還輕的女子教眾見到我望向她們,都是紅了臉低下頭:那些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教眾則像是看到珍珠寶貝似的兩眼發光,只差沒開始吞口水,真是奇怪。

  而且,方虹回答我的問題時癟了癟嘴,顯然她不是很認同費鵬的做法。光是聽到她用「蕭大教主」這個詞,就知道方虹肯定很有意見。

  「而且,你好像不太喜歡費鵬選人出來保護我?」

  「我哪敢啊!咱們的蕭大教主可是太陰神教的靈魂人物,要是蕭大教主受了一點擦傷、出了一點意外,太陰神教的未來就岌岌可危了!」

  方虹又是癟了癟嘴。

  「所以費總管特地選了這些會武的女子教眾出來,不但可以「貼身」保護咱們的蕭大教主,還可以協助蕭大教主練功,雙方還能一起增長功力,這樣當本教面臨危機時才有更大的勝算嘛……」

  無言以對,原來費鵬選了這些會武的女子教眾出來,不只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還可以順便讓她們協助我練「陰陽訣」。怪不得剛才我望向那些女子教眾的時候,比較年輕的「小妹妹們」都臉紅著低下頭去:那些已經進入虎狼之年的「大姐姐們」都像看到可口美食似的,原來是這個原因。

  當然,方虹她們肯定不樂意我身邊突然多出這麼多女人,所以方虹才會一提到這些會武的女子教眾就癟嘴。但考慮到這次太陰神教面對的危機,教內的武功好手不多也就算了,連我這個武功最高的教主也及不上呂晉岳的六成功力,雙方打起來的話,太陰神教只怕凶多吉少。

  為了增加勝算,方虹只好勉強自己接納這麼多的女人到我身邊,就是為了能讓這些女子教眾一起保護我的安全,以及協助我修練「陰陽訣」增加功力。這議我頗為感動。

  我決定好好謝謝方虹的無私付出,於是將方虹擁入懷中,在方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虹兒,謝謝你,也難為你了。」

  被我這麼一擁一吻,又聽見我這麼說,串串淚珠開始滾過方虹原本勉強帶有笑容的面頰,一滴滴落在地下。

  「虹兒,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其實我有辦法可以克制呂晉岳那個老賊,不需要這麼多人跟在我身邊。」

  我安慰方虹。「等一下我去找費鵬,要他把這些女子教眾調走,好不好?」

  「不!別!不要調走她們,耗子你的安全重要,如果有她們幫忙,將來你戰勝呂晉岳那老賊的把握就多了不少,所以千萬別調走她們!」

  聽到我說要把那些女子教眾調走,原本靠在我懷中無聲飲泣的方虹突然驚叫起來。

  「我忍耐一下沒關係的,總比你有個萬一來的好!要是你真的有個萬一,你要我們姐妹將來指望誰呢?我都不想活了!」

  「哎,別說這種話!」

  我替方虹拭去面頰上的戾珠。「我是真的有能夠克制呂晉岳的必勝法門,才會這麼說的:我不會拿自己的安危去冒險,讓你們的將來無依無靠,放心好了。」

  「就算這樣,也不許你調走這些女子教眾!把她們留下來保護你的安全不好嗎?大不了就是被你這耗子偷食罷了!」

  方虹破涕為笑,在我懷中扭動嬌軀撒嬌著。「還有,你所謂的「必勝法門」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鬼主意?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好不好?」

  「我的必勝法門用說的是說不清楚的,不過倒是可以做給你們看。」

  我抬頭望著站在一旁的芊莘。「芊莘,你還記得之前我帶你們去鬧安慶城以及正氣莊時,要你們穿的衣服嗎?」

  「記得,婢子收著呢!」

  芊莘立即回答。

  「去把那件衣服穿出來給虹兒看看。」

  聽到我的命令,一抹紅霞飄上了芊莘的粉嫩面頰,但是芊莘仍舊迅速跑進內堂,沒多久就換上之前我帶她和春夏秋冬四婢去鬧安慶城和正氣莊時的暴露衣裝。

  看到芊莘身上穿的半透明薄紗衣衫,隱約可以看見衣衫底下的肚兜和褻褲,方虹瞪大一對杏眼。「耗子,你要芊莘妹子穿這樣衣裳出來給我們看幹嘛?難道這就是你說的……」

  「這就是我說的「克制呂晉岳的必勝法門」沒錯!」

  方虹一對杏眼瞪得更圓更大,而且這次連一旁的洪寧都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穿上這麼不端莊的衣服,能夠克制那個號稱「中州劍神」的呂晉岳?」

  洪寧的語調中滿是不信任的意味。「教主你不是在開我們玩笑吧?」

  「當然不是開你們玩笑,你們仔細聽我解釋……」

  於是,我把呂晉岳的弱點——也就是「昊天正氣訣」的罩門——解釋給大家聽。當她們兩個聽到呂晉岳這傢伙的弱點竟然是他的命根子,要是呂晉岳的命根子硬挺起來,很容易因為動作時被衣服拉扯而受到重傷,臉上的表情都是要多精彩就有多晴衫。

  「你們要知道,呂晉岳因為有這個弱點,娶了一個美貌老婆卻十幾年沒和她見過面。所以說,只要你們穿上這套衣服,憑著你們的驚世美貌,呂晉岳見到你們馬上就會因為「暴露出罩門」而無法動彈,那時我們還會害怕呂晉岳嗎?」

  方虹和洪寧面面相覷,沒想到我所謂「克制呂晉岳的必勝法門」竟然是這個。

  接著,兩個人都忍不住紅了臉,吃吃地笑了起來。

  「好吧!為了保護你的安全,咱們只好勉為其難,穿上這套不端莊的衣服。」

  方虹笑著靠在我背後,一邊在我耳邊吹氣,一邊說著。「就是便宜你這耗子,有眼福了呢!」

  「不要,人家才不穿這麼暴露的衣服呢!」

  洪寧和方虹唱反調,別過頭去。

  「咦?為什麼你不穿?」

  方虹有些詫異。「耗子都說了,呂晉岳的弱點就是近不得女色,如果我們穿暴露一些,絕對能讓呂晉岳因為露出致命的罩門而無法對我們動手的!」

  「我沒說不相信教主的話啊!」

  洪寧不停地搖頭。「只是你想,呂晉岳又不是瞎子,他連他的老婆都不敢看了,大老遠看到咱們穿成這個德性,他還敢靠近嗎?那不是自己找自己的好看?」

  「他不敢靠近過來不是正好嗎?這樣他就不能和教主動手了!」

  不但方虹和芊莘這麼說,連三侍三司等六婢也同時開口,端的是異口同聲。

  「可是,他不靠過來明著和教主動手,難道他不會暗算教主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萬一教主不小心中了呂晉岳的暗算怎麼辦?」

  洪寧又搖了搖頭。「所以啊,我想我們還是不要穿上那麼暴露的衣裳,這樣呂晉岳才會放心大膽地靠近過來和教主動手:等到呂晉岳一靠近過來,我們就……」

  說到這邊,洪寧突然住口,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們就怎樣?你有什麼妙計嗎?快說快說!」

  方虹等不得,急忙催促洪寧。

  「我們也不怎麼樣,就是這樣……」

  說著,洪寧突然伸出一對纖手扯住方虹的衣襟,雙手運勁向外一撕,「嗤」的一聲輕響,方虹的上衣被洪寧撕成條條碎布。

  沒有想到洪寧會突然來這麼一手,方虹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到回過神時,自己的上衣已經被洪寧給扯碎,露出光溜溜的上身和兩個有如扣鐘的美型雙峰。

  「這樣一來,不就可以當場把呂晉岳定身,讓他想打也打不了、想逃又逃不掉,只能任由教主處置嗎?」

  洪寧笑嘻嘻地搖晃手上拿著的碎布條。

  「寧兒你要死了!竟然拿我做榜樣?」

  方虹嬌瞋著,伸手也去撕洪寧的衣服。

  「看我也脫光你!」

  洪寧笑著逃開,方虹舉著雙手追去,兩個人開始在室內嘻嘻哈哈地玩起貓捉老鼠。方虹畢竟武功高出洪寧許多,洪寧才逃沒兩圈,渾身上下的衣服都遭已方虹的「毒手」,變成散落在地上的碎布條,人也被方虹按在桌上,對著腰肢和腋下不停搔癢,癢得洪寧笑個不停,一雙三寸金蓮亂踢亂蹬,雙手推著方虹卻又推不開,只能無助地被方虹呵著癢。

  「教主、教主快來救命啊!」

  洪寧一邊喘著氣,一邊哀求我。「快來幫人家制止虹姐姐啦!」

  「死耗子,你敢來救寧妹妹就試試!」

  方虹也不甘示弱。「你還在那邊愣著做啥啊?還不快來幫我懲治這個吃裡扒外的狐狸精?」

  沒想到她們兩個竟然肆無忌憚地鬧起來,要知道現在內廳裡雖然都是女人,但是多出三十幾個費鵬派來「保護」我的女性教眾。看到洪寧和方虹這兩位太陰神教位階最高的人竟然互相撕扯衣服,每個人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過,她們兩個會這樣旁若無人地鬧起來,大概也是因為得知呂晉岳的弱點吧?原本大家擔心這次對付呂晉岳策劃的剿滅行動會沒有勝算,所以氣氛相當沉重,現在知道只要靠著她們的天生美貌本錢就可以把呂晉岳死死克住,而呂晉岳招來的其它白道二代弟子都不是方虹和芊莘的對手,再加上費鵬編製的那近千會武教眾,原本不好打的仗突然之間變得勝算十足,心情一放鬆,所以就鬧起來了吧?

  話又說回來,方虹和洪寧鬧在一起,兩個人都要我去幫忙對付另外一個人。

  要是幫了洪寧,只怕方虹要惱火:幫了方虹,洪寧一定會生氣,我該幫誰才好呢?

  乾脆兩個人都幫吧!

  來到交迭在一起的兩人身後,我解下褲子,露出我的肉杵,然後雙手捉住洪寧的雙腿向兩側分開,肉杵隨即對準洪寧的花徑緩緩進入。

  「啊!教主偏心!」

  感覺下身遭到我入侵,洪寧驚呼。「竟然幫著虹姐姐欺負……呀!」

  雖然嘴上這樣叫著,但是洪寧很主動地抬高屁股配合我的插入。而且,洪寧可能是太久沒和我親熱,我的肉杵剛進入時,洪寧的花徑還乾燥著,以致於向前推進所受到的阻力不小。隨即洪寧的花徑迅速濕潤,肉杵推進不到一半就已經濕滑無比。肉杵順溜地直抵花芯,被重重頂了一下的洪寧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雙腿立即勾住我的腰。

  「偏心什麼?耗子只是見義勇為、幫著我懲罰你而已!」

  方虹的一雙手不但不停地在洪寧身上搔著癢,還抓住洪寧高聳的玉峰揉啊揉的。「耗子,你可要落力些,幫我好好懲罰寧妹妹啊!不然小心我罰你跪算盤頂水桶!」

  「遵命,我的虹姐姐!」

  我加重抽送的力道,一下又一下深沉地頂入洪寧最深處,每一次都頂得洪寧情不自禁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極樂的吶喊,強勁力道還頂得洪寧和趴在她身上的方虹一起前後搖晃不已。

  「啊啊!嗯嗯嗯!不要!太刺激……啊呀呀呀!要去了!」

  在我和方虹的連手進攻之下,洪寧只能狂亂地搖著頭,像是要把無法承受的快感給甩掉一般:很快地快感超出洪寧所能承受的極限,洪寧緊抱方虹的身體,雙腿猛力夾緊我的腰,花徑猛烈地收縮著,就這樣達到高潮。

  「啊啊……嗯嗯嗯……」

  幫著方虹「懲罰」完洪寧,我的肉杵從洪寧體內退出,毫無徵兆地直接侵入方虹的花徑之中。剛才為了方便我幫她「懲罰」洪寧,方虹的雙腿歪在一邊,所以像是被我以側面體位進入一樣。

  冷不防地遭到我入侵,方虹全身酥麻。「耗、耗子!你怎麼可以……啊啊!」

  「剛剛幫你「懲罰」了寧兒,現在該幫寧兒來「制止」你了。」

  我一下又一下,緩慢但確實地將肉杵狠狠頂進方虹的花芯深處。「你們兩個都是我最心愛的人,當然不能偏袒任何一邊嘛,你說是不是?」

  「可是……可是!啊!別……別頂……哦哦!別那麼……深啊!嗯嗯!」

  隨著我的重擊,方虹一聲高一聲低地嬌吟著。

  「不要那麼深是嗎?那這樣如何呢?」

  我改換動作,這次不像剛才每次都深深頂入方虹的花芯之中,但是我以奇快無比的速度在方虹花徑裡抽動我的肉杵。

  「啊啊啊!哦哦哦!太快!別太……噢噢噢!啊……快!呀呀呀!」

  被我一輪快速的抽動,方虹口中配合我的抽動節奏,又急又快地吐出讓人心神蕩漾的淫靡呼喊聲。

  「哎呀,只是快也不行嗎?看來要又快又重才行囉?」

  我故意誤解方虹的意思,在保持快速抽動頻率的情況下增加抽動力道,次次直抵花芯深處。

  「啊呀呀呀呀!」

  被我一輪狂抽猛送,方虹瞪大杏眼,話都說不出來了,手指不停地扒著桌面,花徑之中更是突然濕熱無比,大量的愛液蜜汁泉湧而出,淋淋漓漓地把我們三個人的下身都弄得濕答答的,我好像還聽到水滴不停滴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芊莘、馨兒和六婢她們對這種情形見之已慣,雖然都滿臉通紅,倒是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麗蘋見多識廣,不但臉都沒紅一下,還故意探頭來看情況:「哇,大水漫溢、氾濫成災了呀!」

  「簡直像跳進黃河那麼濕嘛!」

  突然旁邊一個女教眾也附和一聲。

  「鄱陽湖發大水都沒這麼嚴重啊!」

  不知道哪條應聲蟲也發話了。

  「錢塘江的大潮也不過如此壯觀而已吧!」

  彷彿要展現自己對於潮水的知識,又有人開口了。

  「能讓副教主和聖女兩位大人濕得這麼亂七八糟的,教主果然是天下第一啊!」

  喂,喂!別扯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