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俠 第二回:

  第二天一早,送走蔡嚴和程嘉之後,我立刻趕往岳麓山上。我還得找到慧卿,把昨天程嘉引起的誤會解釋清楚才行。

  才踏進練武場,遠遠的我就看到慧卿的身影正坐在一棵大樹下,一手支頤正看著練武場中的師兄們在練武,另一手則捻了一根野草輕輕拍動著。我有些意外呂晉岳竟然會放任慧卿出來自由活動,呂晉岳剿滅太陰神教的計劃都已經到了實行的階段,怎麼還放著慧卿在這邊亂晃?難道呂晉岳改變主意,不打算讓慧卿去臥底了?

  快步來到慧卿身前,我這才發覺,慧卿其實不是在看練武場中的師兄們練武,而是在發呆。慧卿雖然面向練武場,但是眼神沒有落在任何人身上,只是呆滯地望向前方,對眼前的一切視而不見。即使我來到慧卿面前,她也沒有注意到我「遮住」她看著練武場的視線。

  慧卿有心事嗎?

  「三師姐?三師姐?」

  我叫了好幾聲,慧卿才突然像是由夢中驚醒過來,收回她望向前方的目光,抬頭看著我。「咦?耗子,是你啊?有什麼事情嗎?」

  「三師姐,我想和你說,昨天武夷派程師姐的事情真的是誤會:我在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惹惱程師姐,所以她故意要給我好看來著……」

  「哦,是誤會啊?」

  慧卿呆呆地點了點頭,重新又將視線向前放平,回復一開始我見到她時的那副呆滯眼神。「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

  我覺得奇怪,慧卿是怎麼了?以前的慧卿聽到我「惹惱武夷派的師姐」,肯定會逼我把怎麼惹惱程嘉的過程詳細招來,還要追根究底,不打破砂鍋問到底是絕對不會罷休的:可是現在慧卿只是淡淡地說了聲「那就算了」,竟然對我如何惹惱程嘉的八卦一點也不感興趣?

  難道慧卿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情生我的氣嗎?可是看起來也不像,如果慧卿生我的氣,那麼從慧卿的表情、語氣、眼神和舉動之中都會表現出生氣的跡象,慧卿就是這麼藏不住心事的一個人。

  可是,慧卿剛才和我的對答,很顯然她對於這件事情一點也不在乎,彷彿事不關己一般。可是這樣也不對,要是真的事不關己,慧卿昨天為什麼又要生氣呢?

  真是奇怪,慧卿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變了個樣?

  「三師姐,你沒事吧?」

  我問著。「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

  「啊?心事?」

  剛剛還表現得呆滯木訥的慧卿,在聽到「心事」」兩個字的時候卻突然跳起來,雙手急忙亂搖。「不!沒有!我沒有心事!一點心事都沒有!」

  「可是,師姐你剛才……」

  「耗子,我有些累了,對不起,我先失陪一下。」

  說著,慧卿跳起身來匆匆離去。

  一大清早就有些累了?這沒道理,看來慧卿真的有什麼心事,只是不願意和我說,所以隨便找個借口敷衍我。

  雖然我有些懷疑慧卿的失常和呂晉岳派她去太陰神教擔任臥底有關,但是慧卿不說,我也沒有辦法肯定慧卿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失常的。

  接下來幾天,慧卿一直都是這樣失魂落魄,要不是抱膝坐在草地上抬頭看天空發呆,就是站在練武場旁的樹下呆呆望著場中正在練武的其它師兄們。如果我靠上前去「關心」慧卿的狀況,慧卿就會急忙走掉,而且什麼都不肯說。

  看來,我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今天慧卿還是和前幾天一樣在發呆,我問了幾次到底有什麼事,慧卿總是不肯說。沒有辦法,我也只好放棄打探出慧卿心事的打算。

  「好吧,既然三師姐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只是朝廷的武試日期近了,我打算今天回家好好準備參加武試的事情。」

  雖然「參加武試」是我編出來的借口,但是我真的打算今天離開岳麓山,前往黃花山總壇:呂晉岳剿滅太陰神教的行動迫在眉睫,而且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呂晉岳也閉關去了,我就算繼續臥底,只怕也打探不出什麼新消息,還不如把握時間回到總壇進行迎戰的準備。

  至於呂晉岳要我擔任剿滅太陰神教行動的總指揮……管他的,我還沒傻到自己找自己麻煩的程度,就讓呂晉岳到時候煩惱指派誰來頂替我這個「臨陣脫逃」的「總指揮」吧!

  「你、你今天就要回去了?」

  今天一直呆滯,甚至對我的關心詢問不理不睬的慧卿,一聽說我要回家卻嚇了一跳。「怎麼那麼快?」

  「是啊,我今天要回去了,要準備朝廷武試嘛!」

  慧卿瞪著我,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似乎內心正因為某種難以下決定的問題而天人交戰,我則是靜靜等待慧卿做出決定。

  就在我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慧卿似乎下了什麼決定,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出來。「耗子,你跟我來。」

  說完,慧卿轉身就走。

  「是,三師姐。」

  我急忙邁開腳步跟上慧卿。奇怪,是有什麼事情嗎?

  慧卿頭也不回地朝著賬房走去,雖然我很好奇慧卿為何要帶我去賬房,但是我還是乖乖跟在慧卿身後。

  在前往賬房的路上,慧卿順手從路邊的竹子上折了一條竹枝下來,拿在手中輕輕揮動著。我注意到慧卿手中的竹枝是有規律地在晃動,而不是像前幾天慧卿拿著野草那樣無意義亂擺亂動:順著竹枝晃動的規律看去,原來慧卿拿著竹枝當筆在空中寫字,寫的字就是她自己的名字。

  比劃了好一會,慧卿隨手一扔,將手上的竹枝給扔掉:我計算差不多是她在空中寫了三次自己的名字之後,才扔掉竹枝的。

  奇怪,慧卿拿竹枝在空中比劃自己的名字幹什麼?如果說是慧卿要到太陰神教臥底,需要換個假名,在這邊拿竹枝對著空中比劃,練習寫自己的假名字還說得過去,但是慧卿寫的是自己的真名啊!

  來到賬房前,慧卿打開房門當先走了進去,我遲疑一下,終於還是跟著踏進賬房。

  「耗子,你記得嗎?」

  慧卿幽幽地歎了口氣。「你入派第一天,就是先到賬房這裡來的。」

  「我記得的,師姐。」

  我現在明白了,原來慧卿在回憶當初她遇到我的情景,難怪會在路上折了枝竹條,在空中寫自己名字。當初我入派的時候曾經問過她的名字,而她就是以拿竹條在空中寫字的委婉方式,間接將她的名字告訴我的。

  「然後,就是你入了派,開始學武……」

  慧卿微微仰起頭,眼神飄向屋頂。

  「而且,你第一次參加較藝的時候,還故意輸給我……」

  「那是為了讓師姐你知道,你的劍法不差,差的是師姐你總是因為害怕而發揮不出實力。」

  「是啊,我總是因為害怕而發揮不出實力。你為了不讓我害怕,所以你冒著被爹毒打一頓的危險,故意在比武時輸給我。」

  慧卿歎了口氣。「耗子,你對我真好。」

  「那是應該的。」

  「還有啊,後來那個姓趙的糟老頭子把我抓走,也是你奮不顧身來救我的。」

  說到這邊,慧卿停頓一下。「我後來才知道,那個姓趙的老頭武功很高,連爹都拿他沒辦法,可是你不但不怕你的武藝打不過他,還把他給殺了……」

  「誰讓他哪個人不抓,偏偏抓了我最敬愛的師姐,害師姐擔心受怕?我當然是非得殺了他不可。」

  「是啊,你總是保護著我,給我勇氣,讓我不再害怕。」

  慧卿的粉臉上露出微笑。「謝謝你,耗子。」

  「師姐,這是我該做的,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可是,我現在好怕、好怕……」

  慧卿的粉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

  「師姐怕什麼?」

  我好奇著,難道呂晉岳真的要慧卿去太陰神教擔任臥底?

  「爹交代我去辦一件事,那件事很危險,我沒有信心能夠辦好:要是辦不好,可能還有生命危險……」

  慧卿低下了頭。

  「師父是要師姐去辦什麼事情?師姐不妨告訴我,我可以代替師姐去辦。」

  我毛遂自薦,而且我猜呂晉岳交給慧卿去辦的事情多半就是混進太陰神教,大不了我把太陰教三大神功和太陰藥典都拿出來交給呂晉岳,沒必要再搭上慧卿一個人。

  「不!不!那件事情你沒辦法去辦的!」

  慧卿嚇了一跳,連連搖手。「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必須自己去辦那件事。」

  「可是,師姐,你不是說那件事情辦不好,會有生命危險?」

  我反問著。

  「你不怕萬一事情沒辦好的話,你會遭遇危險嗎?」

  「我、我當然怕啊!」

  慧卿說著,打了個寒噤,似乎想到若事情沒辦好,將會遭遇到的「可怕」後果。「耗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要我幫什麼忙,師姐儘管說,我一定幫忙的!」

  「我知道你一定會答應幫忙的。」

  慧卿又是無力地一笑。「我想要你給我勇氣,讓我不再害怕,可好?」

  慧卿提出來的要求還真奇怪。給她勇氣讓她不再害怕?勇氣能像物品一樣隨手給人的嗎?這要我怎麼給?

  「如果我能給師姐勇氣,讓師姐不再害怕,那當然沒問題!不過……」

  我遲疑一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啊?」

  「你一定知道該怎麼做的。」

  說著,慧卿拿起門閂將賬房的門閂上,在我驚訝的眼神中,緩步來到我身前,仰頭看著我。

  「耗子,抱著我好嗎?」

  我能拒絕嗎?當然是不能的,特別是看到慧卿眼中帶著恐懼、惶惑的不安,以及對我的期望等感情交雜在一起的複雜眼神。

  再說,呂晉岳要是真的將慧卿派至太陰神教臥底,那麼呂晉岳肯定也很清楚,慧卿一個美女進入太陰神教這種地方,又擔任太陰聖女這種職務,肯定會成為我的女人。

  既然慧卿遲早都是我的人,我又何必拒絕呢?

  張開雙手,將慧卿溫軟的身體擁入懷中。

  被我擁入懷中,慧卿輕輕嚶嚀一聲,隨即閉上眼睛,放鬆身體靠在我懷中,讓她整個人的體重都落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覺到慧卿急促而猛烈的心跳不停地傳來,但是漸漸地,慧卿的心跳不那麼快了,逐漸平復下來,回到一般正常人的心跳速度。

  「感覺好些了嗎?師姐?」

  「別說話,耗子。」

  慧卿在我懷中低聲說著,還很不情願地扭動一下身體,我只好乖乖閉上嘴巴。

  這麼靜靜地抱著慧卿,又過了一盞茶左右的時間,慧卿才歎了口氣,站直身體,從我懷抱中離開。

  「我感覺好過多了,謝謝你,耗子,你對我真好。」

  慧卿先是向我道了謝,再來又是輕輕歎了口氣。「如果你是我丈夫,我這輩子都不用再擔心什麼事情了:有你在我身邊,你會照顧我、保護我,沒有什麼事情好怕的。」

  「只要師姐不嫌棄我,我會一直照顧並保護師姐的。」

  「真的?」

  慧卿抬頭看著我,淺淺地笑著,左頰的酒渦微微凹入。「可惜,你練了昊天正氣訣,不能接近女色,不然我真想就這麼嫁給你,把一切煩惱都拋開……」

  「只要師姐願意嫁,我大不了把昊天正氣訣的功力給散了就是:散功以後就可以近女色了,不是嗎?」

  「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慧卿搖頭,神色黯淡下去。「昊天正氣訣好難練的,爹為了練昊天正氣訣,甚至十幾年沒見過娘一面了:你辛辛苦苦才練起來的功力,哪能說散就散……」

  「師姐,你錯了。」

  我伸出手指點住慧卿柔嫩的櫻唇,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學武練功,是為了要保護自己心愛的人,讓自己心愛的人快樂無憂:如果練了功夫卻反而要遠離自己最心愛的人,這種拆散姻緣的功夫練來何用?還不如散了乾淨!」

  慧卿睜大一對明亮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我。「耗子,你是說……」

  「只要能讓師姐你高興,我不練昊天正氣訣也沒關係。把本派基礎內功練得紮實,不見得比昊天正氣訣遜色到哪裡去。」

  我可是認真的,當初要是雲煙願意坐下來和我談談,要我拿太陰教三神功和太陰藥典去換雲煙,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換:可惜雲煙為了遵從呂晉岳「不得洩露秘密」的狗屁命令而選擇自盡,即使我願意換也換不回雲煙的生命了。

  但是這次不同,如果拿出太陰教三神功和太陰藥典能夠換到慧卿,我絕對不會有絲毫遲疑的。

  「耗子,你……」

  慧卿欲言又止,搖搖頭,重新靠在我懷中,雙手環住我的脖子。

  用雙手捧起慧卿的面頰,我低下頭,從近距離俯視著這個雲煙的雙胞胎姊姊:慧卿雖然在一些小細節上和雲煙不盡相同,但是兩個人畢竟是雙胞胎,外貌、神情上都異常近似。如果不是對她們非常熟悉的人,肯定認不出來誰是誰。

  要不是雲煙曾經留給我刻骨銘心的回憶,我自己都沒有自信能夠分得出姊妹倆到底誰是誰。

  可是,雙胞胎畢竟是雙胞胎,我越看就越覺得慧卿有雲煙的影子,特別是慧卿眼中透露出來的緊張、不安卻又混合期待、喜悅的神色,就和雲煙看著我的時候一模一樣。

  低下頭,輕輕吻住慧卿的櫻口。

  就在我們兩人嘴唇相觸的時候,在我懷中慧卿的嬌軀突然劇震一下,一對杏眼更是瞪得大大的,但是慧卿沒有推開我,而是任我輕輕吸啜著她的丁香小口。

  長長的睫毛眨動著緩緩垂下,慧卿終於閉上眼睛,但是我的前胸卻可以感覺到慧卿的心跳從原來的平穩有致,逐漸地趨於激烈。

  難怪古人會說女孩子心跳起來是「小鹿亂撞」,慧卿的心跳就跳得有如一隻兔子在胸膛裡面亂踢亂踹一般。

  「耗子,抱緊我……」

  櫻口兀自被我吻著,慧卿含含糊糊地說出這幾個字:我的雙手立刻行動,環過慧卿的纖腰,將慧卿整個人緊緊摟在懷中。但是慧卿似乎嫌我抱得不夠緊,扭動著身軀不停地想更緊貼我的身體。

  我的手摸到慧卿的衣帶,順著衣帶找到在慧卿背後的衣帶結扣之處,隨即利落地將慧卿的衣帶結扣解開,讓慧卿的衣帶滑落在地上:慧卿不但沒有阻止或責怪我解開她的衣帶,反而一對纖手也摸到我的腰際、找到我的衣帶結扣,在一陣很不熟練的努力之後,將我的衣帶給解開來。

  解開我的衣帶之後,慧卿抓著我的外衣往下扯,我只好收回雙手配合慧卿扯脫我外衣的動作。慧卿有些粗魯地將我的外衣給扯脫下來,拋在地上,然後雙手又回到我腰間,找到我的褲帶,幾下努力之後,我的褲帶也被慧卿解開,連著褲子一起掉落在地上。

  既然慧卿先行解了我的褲帶,我的手也從慧卿的腰間向下移動,摸到慧卿的裙帶,兩下子就將結扣給解開,慧卿的裙子和裙帶一起滑落在地上。接著,我的手探到慧卿的褲帶,又是利落地將結扣解去,讓慧卿身著的長褲也滑落在地,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映著賬房之中的微弱燭光,仍舊是白花花地有些亮眼。

  解了慧卿的褲帶之後,雙手往上,將慧卿的外衣和襯衣一件件地脫掉,直到慧卿身上只剩一件湖綠色的肚兜為止。

  我身上剩下一件貼身的短褲,而慧卿身上也只有一件肚兜和褻褲,大片肌膚露了出來,慧卿又依偎在我懷中,我們裸露的肌膚互相摩擦,酥酥滑滑的感覺,卻火熱得有如被熾烈情火所燃著的木炭一般。

  我低頭看著懷中的慧卿,此刻的慧卿滿臉暈紅,眼波流轉,抬頭望著我,慢慢舉手拔下自己的髮簪,讓一頭秀髮有如瀑布般傾洩下來。

  「耗子,你想在哪裡呢?」

  慧卿又軟又糯的聲調有著無限的誘惑。「賬房好像沒有床鋪呢……」

  的確,賬房是沒有床鋪,有的只是一張可以折迭收起的便床,而且現在便床也沒打開。我不想為了特別去打開那張便床而破壞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氣氛,再說,那張便床只怕沒辦法承受我和慧卿的體重。

  迅速掃視一下賬房,我馬上找到合適的床鋪替代物,那就是記帳用的桌子。

  於是雙手抱起慧卿,讓慧卿半裸的身體緊貼我的身體,來到桌子旁。我一手將桌上的筆墨紙硯和書籍全都掃到地上。

  「師姐,這裡如何呢?」

  我低聲問著。「可惜不像師姐睡的床鋪那麼柔軟。」

  「只要耗子你喜歡,我都可以的。」

  慧卿低聲回答,雙頰暈紅,在我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既然慧卿沒有意見,我立刻動手將慧卿身上的褻褲褪去,慧卿的一雙酥手微微顫抖著,替我脫下我的貼身短褲:當慧卿看見我那昂頭挺胸的小兄弟時,忍不住掩口輕呼一聲。

  「啊……」

  我抱起慧卿,讓慧卿坐在我剛清理出來的桌面上,再握著慧卿的手來到我的小兄弟旁邊。「師姐,想要摸摸看嗎?」

  「可……可以嗎?」

  雖然慧卿這樣問著,一雙手已經朝著我的小兄弟上輕輕握去:我的小兄弟身量長些,慧卿的手又是纖小型的,所以一雙手還無法完全握住我的小兄弟,前端仍舊是露了出來。

  「好燙,還一跳一跳的呢……」

  「是啊,等一下進入師姐你這裡之後,還會變得更燙、跳得更快。」

  我伸手輕輕愛撫著慧卿的小肉芽。

  女孩子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撫摸,更何況我對於如何愛撫女孩子已經算是個中老手,瞬間的強烈快感讓慧卿忍不住嬌吟一聲,臉上閃過一瞬間的恍惚神情,但是慧卿隨即回過神來,伸手掩口,羞得滿臉通紅。

  「耗子,你好壞!」

  慧卿的粉拳輕輕在我肩膀上槌了一下。「怎麼可以讓人家發出那麼羞人的聲音……哎呀!」

  隨著我的手指再次開始動作,讓人失神的酥麻快感再次從慧卿的私處傳遍全身,伴隨又一聲無法壓抑的嬌吟,慧卿又是一陣恍神。

  「啊……討厭討厭討厭!」

  回過神來的慧卿領悟到剛才她發出了什麼聲音,羞得一雙粉拳在我身上此起彼落地槌打著。「耗子你真是壞到極點!討厭死了,」

  「師姐,想看看我最讓女人討厭的一面嗎?」

  我分開慧卿的雙腿,讓我挺立的分身指向慧卿那緊閉著、還沒有人開採過的花苞。

  低頭看著我的分身,慧卿紅著臉,點了點頭:我的肉槍立即向前,尖端緩緩剜入慧卿的兩片粉色花辦之間,讓肉槍就準備位置:感覺肉槍前端傳來的溫熱濕潤感覺,我知道慧卿的身體也已經做好迎接肉槍進入的準備。

  「師姐,女孩子的第一次一開始都會痛的,請忍耐一下。」

  雖然我不打算在與慧卿的第一次交合之中使用「陰陽訣」,但是為了減低慧卿的破瓜之痛,我還是微微運起「陰陽訣」,這樣可以讓「陰陽訣」在慧卿身上產生的快感蓋過破瓜之痛。

  感覺到一陣火熱和異樣的酥麻從下身傳上來,慧卿又是嬌吟著陷入恍神狀態。

  而我則是把握慧卿短暫失神的時間,肉槍前挺,直抵那片薄薄的玉門關前,然後突然提升「陰陽訣」的強度,伴隨精確的前刺動作,肉槍已經順利地突破慧卿的貞潔證明。

  「啊!」

  由於我運起「陰陽訣」,慧卿實際上沒有感覺到太多破瓜時的痛苦,反而是抵受不住「陰陽訣」帶來的快感,慧卿低叫一聲,一對美腿迅速無比地夾緊盤在我腰間,雙手更是用力抱緊我,拚命將自己的身體往我身上貼。

  我保持肉杵頂在慧卿花徑之中的姿勢不動。慧卿畢竟是第一次,雖然剛剛因為「陰陽訣」產生的快感壓過破身痛楚,但是在我停止運行陰陽訣之後,只要一動,處女膜被撕裂的傷口就會疼痛的。

  我不想讓慧卿獻身給我的第一次一下子就被「陰陽訣」結束掉,所以我不打算運使「陰陽訣」:但是我又不想弄痛慧卿,所以只好先保持靜止不動,等慧卿的身體適應我的小兄弟之後再說。

  「師姐,會痛嗎?」

  「還、還好,不是很痛。」

  慧卿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這、這就是男女之間的第一次?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痛呢!」

  「我可是很小心不弄痛師姐的。」

  雖然被我破身的女孩子還不到「百人斬」那麼誇張的數目,好歹洪寧、馨兒還有十婢她們的處女之身都是交給我的,對於怎麼幫女孩子破瓜而不會讓她們感到疼痛,我也算是小有心得了。

  不過這種時候當然不能在慧卿面前說「我娶了六妻八妾,當然經驗豐富」,女孩子在情濃時最忌身邊人提起其它女人。不說方虹和洪寧她們,要是我和她們歡好的時候提到其它女人,肯定會挨上她們又抓又咬的吃醋攻擊,即使是對我最包容、最溫柔的芊莘,只要在和我歡好時聽到我提起其它女人,都免不了會吃醋,然後趁著高潮的時候在我背上用力多抓幾條血痕出來。

  這種時候在慧卿面前自誇自己的花叢歷練,只怕後果會比程嘉引起的誤會還嚴重好幾倍。

  「思,謝謝你這麼替我著想。」

  慧卿的雙頰漸漸泛起桃花紅,又是輕輕喘了幾口氣。「耗子,你……動一動好不好?裡面有些癢癢的呢!」

  聽到慧卿這麼說,我以又輕又慢的動作,很小心地在慧卿的花徑之中慢慢抽動著我的分身。

  「啊、啊!」

  感受到我抽動分身所引起的強烈酥麻感覺,慧卿嬌吟幾聲,雙手摟緊我的脖子,雙腿也勾上我的腰際。「一跳一跳的,好像有只小耗子在裡面鑽著……啊!」

  「這條小耗子不只是會鑽而已唷!」

  說著,我將肉杵緩緩地推到底,觸及慧卿的花芯,然後開始旋磨起來。

  「啊,噢……嗚嗚!」

  比剛才更是酥麻好幾倍的快感在慧卿體內擴散開來,慧卿壓抑不住地大聲呻吟。大概是怕聲音太大會傳出去被別人聽到,慧卿主動湊上來向我索吻,好藉我的嘴來封住她的櫻桃小口,不讓羞人的聲音傳出去。

  我毫不客氣地品嚐著慧卿的丁香小口,一手解開慧卿身上的肚兜,讓肚兜滑落到地上,接著伸出祿山之爪,一把將慧卿胸前的白玉木瓜抓個飽滿,五指運動,讓慧卿胸前的木瓜隨著我的手指運動而有規律地變形著。

  「嗚嗚……啊!耗子!別抓……啊啊!」

  大概是受不了身體上下同時傳來的刺激,慧卿想叫我停手:但是一句話還沒說完便因為無法抵抗的快感而變成了高亢媚人的嬌吟聲,花徑之中更是突然間洪水氾濫成災,溫熱的蜜汁汨汨流出。

  「師姐,舒服嗎?」

  我暫停動作,讓慧卿喘口氣。

  對於我的問題,慧卿害羞地點點頭,湊過嘴來在我的面頰上吻了一下。「好舒服,真的是太舒服了!」

  「準備好再更舒服些了嗎?」

  我問著,慧卿羞紅臉,但是很堅決地點了點頭。

  既然慧卿已經準備好了,我再次在慧卿花徑之中抽動起我的肉杵:由於慧卿的身體已經適應我的分身紮在裡面,所以這次我稍微放快一些速度。

  「啊……哎呀,思!哦!」

  隨著我抽動分身的節奏,慧卿一聲高一聲低地嬌吟起來,夾在我腰間的雙腿使勁讓屁股微微地扭動,配合我的抽送動作。

  可是,慧卿畢竟是初嘗性愛,對這種事情很沒經驗,當我隨後加快動作之時,慧卿跟不上我的動作,也承受不住我的分身在她花徑裡一下又一下所撞出來的快感,只能緊緊抱著我,用力擠在我懷裡。甚至懼怕叫出來的聲音太大,慧卿乾脆一口咬著我的肩膀,以我的肩頭肉來當她的堵嘴物,而且咬著我肩頭的力道還會隨著她感受到的快感程度有所增減。當快感強烈些時,慧卿咬著我肩頭的力道就重一些,反之就輕些。

  雖然我可以從慧卿咬著我肩頭的力道來判斷我的動作是不是能讓慧卿享受到快感,可是肩頭被咬著也是很痛的,而且現在大菜還沒上桌,光是飯前小菜已讓慧卿狠命咬著我的肩頭肉,我還真怕等一下大菜上桌的時候,慧卿真會把我肩上的肉咬掉一塊。

  沒有辦法,我只好稍稍運起內功保護肩膀,這樣才不會真的被慧卿給咬下一塊肉來。

  保護工作做好,再來就是把慧卿送上極樂世界了:我逐漸地加大抽動的力道和速度,感覺到慧卿咬著我肩頭的力道逐漸加重,花徑之中更是溪水潺潺、濕滑無比,讓我的抽動動作順暢不少。

  「嗚嗚……」

  慧卿蹙著秀眉咬著我的肩頭,強自忍耐不叫出聲來。但是當我的抽送動作更形激烈之時,慧卿大概也怕真的把我的肩膀咬下一塊肉,突然鬆口離開我的肩頭。

  「啊!耗子!哦!耗子!好頂、好舒服啊!啊啊!別、太深了啊!啊哦哦……嗚嗚嗚!」

  沒了堵嘴物,隨之而來的就是慧卿放肆無忌的嬌喊呻吟。為了不被其它人聽見,我只好主動吻住慧卿,堵住聲音的來源。

  突然,慧卿原本在我懷中亂扭亂動的嬌軀突然僵直,不停地顫抖著,雙手雙腳用力抱緊我,花徑更是強勁地一收一縮,像是嬰兒吸奶似的強力吸啜我的分身。

  雖然我在女人身上也是經驗豐富,但是這次我沒運起「陰陽訣」,被慧卿這麼一夾一吸,一股酸麻從下身沿著背脊直奔上來,小兄弟隨即大口大口地將滾熱的陽精澆入慧卿花芯之中,燙得慧卿又是渾身發抖。

  「師姐,耗子肉好吃嗎?」

  我微笑看著懷中仍舊嬌喘吁吁的美女。

  對於我的問題,慧卿先是一愣,隨即會意過來,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肩膀上被她咬出來的兩排牙印,上頭甚至微微出血了。

  「對不起啦,耗子。」

  慧卿輕輕撫摸我肩上被她咬出來的牙印,湊過嘴去,輕輕在牙印上親吻一下。

  「可是,要不是你弄得人家太舒服了,舒服得直想叫,人家怕被聽見,只好咬你的肩膀來止聲了。」

  慧卿不好意思地笑著吐了吐舌頭。

  「沒關係,只要師姐快樂就好。」

  我笑著回答。「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耗子肉好吃嗎?是大耗子的肉好吃,還是小耗子的肉好吃?」

  「耗子還分大小……啊!壞人,」

  慧卿正在疑惑的時候,我稍稍抽動一下我的分身:才剛高潮過、依舊敏感的慧卿被我這麼抽動一下,忍不住又是低吟一聲,隨即滿臉通紅,在我身上槌了一下。

  「當然是……小耗子的肉好吃,」

  慧卿暈紅臉嬌瞋著。「可惜就是小耗子太不乖了,總是亂動,讓人沒辦法細細品嚐。」

  「這樣啊?那這次小耗子不動,讓師姐你盡情地吃,好不好?」

  我看著慧卿的眼睛。

  「不要,不要了!我已經吃飽了,再多也吃不下了。」

  慧卿羞赧地笑笑。

  「而且你練了昊天正氣訣,一直讓我吃著,對你也不好……」

  原來慧卿擔心的是這件事。「師姐,真的沒關係的,只要你愛吃,隨你高興怎麼吃都可以。」

  歎了口氣,慧卿搖了搖頭。

  「不要了,耗子,我真的吃飽了,而且吃得好飽。」

  慧卿湊過來,在我面頰輕輕吻了一下。「謝謝你,耗子。」

  和慧卿在賬房纏綿到深夜,慧卿怕天亮後被人看到我們在一起,所以四更天時就先離開了:由於天色將明,這時下山過夜已經沒有意義,所以我在賬房的便床上隨意將就一晚。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睡醒,已經有人來敲賬房的門了。

  「叩叩叩」的輕柔敲門聲傳來,將還在睡夢之中的我驚醒。從敲門的聲音聽來,敲門的是個女孩子,而且是個沒練過武的女孩子。

  岳麓劍派雖然有幾個女弟子,但她們都是練過武的:這個不會武的女孩子又是哪來的?

  跳起身來打開賬房的門,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個眉清目秀,年約十五、六歲,頭上紮著丫鬟雙髻的女孩子。

  「請問是蕭顥蕭師兄嗎?」

  看到我打開門,女孩劈頭第一句話就問我是誰。

  「我就是蕭顥,請問姐姐是……」

  「我是夫人的侍婢。」

  小丫鬟不冷不熱地說著。「夫人要見你,吩咐我來找你去。」

  夫人?岳麓劍派之中,已經成親的女人屈指可數,而有小丫頭伺候的,只有呂晉岳的老婆。

  呂晉岳的老婆一大早就找我,是有什麼要緊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