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被一根巨棒塞住妙處,正是美在頭上,忽聽得茵茵的說話,腦袋一陣清醒,連忙抽身站起,赤裸著身軀奔向房門。
軍皓看見她如此緊張,不由呆呆鄧鄧的坐在榻榻米上,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紫薇來到茵茵身旁,急切地問道:「茵茵,是文侖麼?」還沒待茵茵回答,已把耳朵湊到門上去,只聽門外不遠處傳來陣陣對話聲,雖是聲音微弱,但還能聽到個大概。
茵茵低聲道:「應該不會錯,留心聽他們說什麼。」
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說的是日語:「婌英正在洗手間,我們便在這裡等她一會吧。」
又聽一個男子道:「文侖,你也和我們一起吧。」紫薇二人聽他這句話,已猜出說話的人就是那個木村。
果然聽見文侖的聲靂:「這樣不大好吧,多了我和織詩在旁,豈不掃你們興。」
木村笑道:「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我在日本之時,可嘗不是大夥兒一起玩。織詩由你來說,想不想和我們一起?」
一個女聲忽然「呀」的嬌笑起來:「你這人好壞,說話也要動手動腳,還不放開我,弄痛人家了……真是的,你問我有什麼用,倒不如先去問美喬和婌英,這樣才對嘛。」
隨聽得宋美喬笑著道:「不要問我,我沒有意見,其實大家一起泡溫泉,也是相當平常,但沈先生既然害羞,木村你就不要強逼他一起了!」
木村笑道:「你說他害羞,可就看錯人了,文侖前時在日本,一口氣把隆子、幸子和織詩三人弄得要生要死,我和竹野在旁看見,都豎高指頭大讚他厲害,妳若然不信,大可去問織詩,看我是否誇大。」
宋美喬笑了起來:「我就不相信,倒要領教一下。」
接著紫薇和茵茵聽見一下關門聲,看來那個叫婌英的已經出來,隨即說話聲慢慢遠去,再也無法聽得清楚。
茵茵回過頭來,看見紫薇已是淚眼汪汪,一跤坐在地上,抱著頭哭起來。
紫薇聽到這裡,終於明白文侖的另一面,更沒想到,他在外面竟是如此地荒唐,心窩裡不由像針刺般疼痛。
茵茵坐到她身旁,摟抱住她道:「紫薇你不要這樣,文侖雖然有些不對,但我相信,他心中仍是對你沒有變。」
紫薇當初受不住軍皓的引誘,貪圖一時之樂,背叛丈夫和軍皓暗裡偷歡。但她萬沒料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已是越陷越深,快到不能自拔的階段。饒是如此,但每當她靜下思考時,總是自咎對文侖不起,她越是和軍皓打得火熱,越是感到愧疚,只是在肉慾的誘惑下,讓她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現在紫薇得知丈夫的秘密,腦子裡突然混亂一片,她不曉得如何做,更不知丈夫這樣做,是否還在愛自己。但眼前所見的一切,已感到丈夫離她越來越遠,甚至還會失去他。她想到這裡,一陣難言的酸痛感,再度由四面八方湧過來。
人就是相當自私的動物,不論男女,都能輕易找借口原諒自己的錯過,但當發覺快要失去身邊的寶物時,才會曉得心痛和珍惜。紫薇便是這樣,到目前為止,她渾沒想到自己怎樣對文侖,卻只顧擔心自己的失去!
紫薇突然抬起頭來,說道:「我想到溫泉去。」
茵茵忙道:「不可以,要是被文侖看見你怎辦,難道你要在這裡和他攤牌?」
紫薇望著她道:「但我……我真想去看看,想把事情瞭解多一些。」
茵茵沉念半晌,道:「這樣好了,先叫軍皓去看看,便是遇見文侖,到時也容易解釋。」紫薇也不作細想,隨意點了點頭。
軍皓已聽到二人的說話,主動說道:「就由我先去看看好了。」說完披上旅館的浴衣,便走出房間去。
沒過多久,軍皓回到房間,說道:「我已經看過,也知道他們在那個浴室。」說著拿起旅館的位置圖,指著道:「大概現在已深夜吧,除了他們五人外,溫泉區並沒有其它人,而他們五人便在這裡,我們只要到隔鄰的溫泉,便能聽到他們的說話。」
茵茵問道:「這樣說,你剛才也聽見他們說什麼了?」
軍皓點頭道:「聽是聽見了,只聽見他們嘻嘻哈哈,可惜我不懂日語,不知他們說什麼。」
紫薇已經穿上浴衣,向茵茵道:「快點換衣服吧,還在說什麼。」茵茵伸伸舌頭,連忙換衣服。
三人身穿浴衣,腳蹬旅館提供的拖鞋,便往溫泉區走去。
這裡的溫泉浴室不同大飯店,並沒有人招呼,人客可以自由出入,只要在入口處掛了個牌子,表示浴室內已經有人,再把門鎖上便行。
紫薇三人一來到溫泉區,已隱約聽見說話聲,顯然這樣並無隔音設備。
軍皓引領她們來到一個浴室,把門鎖上,指了指隔壁,低聲道:「他們便在這裡。」其實不用軍皓指點,二人早就聽見隔壁傳來的說話聲。
三人環看浴室的環境,這裡雖是露天溫泉,但浴室的頂部,卻加了個上蓋,每間浴室均由一道石牆分隔,牆身嵌著或大或小的石塊,凹凸不平,約有六七呎高。溫泉面積頗大,容納十多人也綽綽有餘,池邊四周,全以平滑的石塊堆棧而成。入口的旁邊,便是沖身間。
泡溫泉向有一個規矩,必須先沖淨身子,才能進入溫泉。但紫薇三人今晚意不在此,便連身上的浴衣也沒有脫下,一走進浴室,便坐在一塊大石上,留神傾聽隔壁的說話。
一陣陣輕笑,夾著話聲不住傳入三人的耳中,話聲不十分響亮,但在這月明星稀,清朗幽靜的月夜,加上只有一牆之隔,還是聽得十分清楚。
三人靜悄悄的坐著,更沒有開聲說話,若是給文侖等人發覺隔壁有人,言談嘻笑間不免會有所顧忌。
這時,木村雙手大開,左手搭著宋美喬,右手摟住鄭婌英,三人背靠在池邊的大石上,聽他呵呵大笑道:「文侖,剛才我沒有說錯吧,她們二人一脫了衣服,馬上就變成另一個人,熱情如火,只要是男人,看見他們確難以抵擋。哈哈……現在你相信了吧!」
宋鄭二女聽見,登時不依起來,四拳交加的往木村身上招呼,鄭婌英嬌嗔道:「你這人得了便易還賣乖。美喬,一會兒可不要手軟,給點厲害讓他看。」
文侖微微一笑:「我從沒說你不對,她們兩人本就漂亮,木村你就是不說,我早就感覺到了。」文侖口裡雖這樣說,但在他心裡,卻另有一番想法。
平心而論,抹掉二人是否經過人手加工不說,光憑身形外貌,也說不上特別出眾,莫說和紫薇相比,光是身旁的織詩,已經勝過二人了。
文侖又想著,現今的所謂天皇女星,剔除演技,單說其外貌,十居其九,大都是名過其實。像韓國和日本這些流行整容的國家,明星的真正面貌,更是令人產生懷疑。就是在香港,那個姓陳的歌影女天後,天生一對下露白的鬥雞眼,雙顴插天,正是臉無四兩肉,每當在屏幕前視人,總以濃妝艷抹作掩飾。但這樣的一副巫婆相,還不是影片商和廣告商的爭奪對像,甚至有人把她製成蠟像,放於藝術館,確實不知提議做蠟像的人,是否沒有長眼睛。
織詩這時依偎在文侖身邊,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享受著這五十多度高溫的溫泉浴。忽然聽見木村叫起來:「嘩啃!你不要這麼大力,老二要給你弄斷了。」
隨聽見宋美喬笑道:「人家弄得輕了,又嫌不過癮,現在用力一點,又這樣說人家,我不弄了,你去吃自己吧!」
木村一手把她擁住,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手上抱住兩個美女,卻要我吃自己,這未免太不近人情吧!」
宋美嬌笑道:「這是你活該。」
木村道:「好,你可不要後悔。」說著身子一側,雙手抱住鄭婌英:「你不會和她一樣,也要我吃自己吧。」
鄭婌英也不推拒,反而將一對乳房貼住他胸膛,笑道:「美喬不要你,你卻來纏人家。」
木村哈哈一笑:「我剛才正在納悶,不知要和誰先來,但美喬既然這樣說……」說著站起身來,伸出雙手,一手去拉鄭婌英,一手拉住宋美喬:「溫泉不能泡太久,我們到池邊去。」二女一笑,和他離開溫泉。
文侖和織詩二人冷眼旁觀,見三人全身赤裸走上池邊,才偷偷雙視一笑,織詩偎到文侖懷中,纖指一掃,已握住他胯間的肉棒,見他仍是軟軟垂垂,輕撫著道:「兩個美女赤身露體在你眼前,他為何全無半點反應?」
只見文侖淡然一笑:「我也不知道。有人說這話兒最老實不過,當你全無興致的時候,他就會表露無遺。」
織詩低聲笑道:「我就不信你對她們沒興趣,如何說,她也是個大明星喔。」
交侖搖了搖頭:「這又如何,還不是人一個,沒興趣就是沒興趣。」說話間已把織詩牢牢抱住,手掌握住她一邊乳房,輕揉淺握:「不要說他們了,溫泉也享受夠了,我們倒不如回房間去做我們的事。」
織詩道:「不要,我想在這裡多看一會,看看她們有多浪勁兒。」
文侖笑了一笑:「你們女人就是這樣,連這種事兒也要比較一番。」
織詩小嘴一撅:「你曉得什麼,女人與女人間要比的事還多著呢。」
文侖聽了不再出聲,忽然腦間閃過愛妻紫薇的影子,感覺紫薇就像在旁窺視著他,心裡不由猛地一驚,回頭四望,但除了自己五人外,並無他人,這才放鬆下來。暗想自己這幾日來,紫薇的影子就不時在腦海出現,一時看見她和其它男人胡天胡帝,一時又看見她偷窺自己和織詩做愛,而那種影像,都是如此地真實。俗話說得對,日間不作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自從和織詩一起,心裡總是疑神疑鬼。文侖想到這裡,不禁暗暗苦笑,渾沒想到自己的預感能力,竟會是如此高超,在他幻覺中的情景,卻是半點不假。
便在這時,眼前正在上演一場春宮戲,池邊三人早已倒在地上。只見木村抱著鄭婌英,彼此吻得天昏地暗,而宋美喬這個大明星,已把頭埋在木村的胯間,小嘴含住一顆大龜頭,正自吃得唧唧有聲。
文侖一面看著,一面想起織詩前時的說話,那個宋美喬果然浪勁十足,看她含住肉棒的狠勁,便如一年不嘗肉味的母老虎。而織詩更是看得目不交睫,一對美目,緊緊盯住眼前的情景。
陡見木村推開鄭婌英,叫道:「實在受不了,美喬你再這樣舔下去,老槍都會舔出火。」便把婌英仰臥在地,雙手分開那對修長雪白的大腿,跪在她胯間。
鄭婌英早被木村吻得淫興大動,忙放大雙腳,一手往下握住木村的肉棒,把個龜頭在穴門磨來擦去:「快把你的大屌插進來,人家快要癢死了……」
木村笑道:「好一個小淫婦,你多久沒嘗過男人?」
鄭婌英叫道:「你不要理我,求求你快肏我……啊!舒服……入得好深……」其實木村看著她這股浪態,早已按捺不住,腰肢猛挺,肉棒已長驅直進,噗吱噗吱的抽插起來。
文侖在旁看得雙目大睜,當初第一眼看見鄭婌英,外表滿是溫文靦腆,豈料骨子裡卻淫蕩如此,當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木村一面不住抽插,一面大叫過癮:「你的水兒真多,弄得我滿肚是淫水。」
宋美喬在旁笑道:「白素貞水漫金山寺,你有沒有聽過,她有個綽號叫作白娘娘,出了名多水。」
木村不懂中國戲曲,自然不知道白素貞是誰,但聽了宋美喬的說話,不明十足,也明白個大概,立時笑道:「這個綽號是誰起的,白素貞這個名字很不錯哦,蠻好聽的。」
宋美喬道:「還會有誰,不正是我們的金老總金影南,金老總對我說,只要有婌英在,就是在沙漠也不怕,喝她的水保證讓你喝個飽。」
文侖和織詩聽見,忍不住齊齊笑起來。
鄭婌英給眾人一笑,又羞又氣,卻又受不住滾滾而來的快感。木村加把勁力,狠命抽戳,幹得她喊死喊活,浪叫不休。而每一抽提,均帶得淫水噴濺而出,四面飛射。
織詩看著這光景,淫火越發熾盛,不停地腰擺身搖,把一具凹凸嫩膩的玉軀,往文侖身上磨蹭摩擦。
文侖笑道:「你什麼呀,敢情是受不住了,對吧?」
織詩貪婪地捋動著巨棒,輕聲道:「莫非你就不想,看你這一根寶貝,已經硬成這模樣,你不是曾說,他是最老實的麼。」
文侖給她又握又磨,如何不火動,當下揪住她一隻玉乳,湊頭在她耳邊道:「我們回房間去,你認為怎樣?」
織詩道:「便在這裡好麼,我想馬上要。」
文倫無可奈何,挺著肉棒站起身,忽聽鄭婌英大喊一聲:「不行了,丟得我全身發軟……又要來了……再狠一點,我要來了……」
木村笑道:「現在就把你送上天去,看招吧……」接著啪啪聲大動起來。
文侖聽見一笑,沒想木村也如此了得,扶起織詩,讓她坐在池邊的大石上。
織詩明白他的意思,才一坐定,便自動分開雙腿,讓文侖站在她胯間。
文侖探過頭去,吻著她的頸側,繼而沿著脖子往下移,吻到她乳溝,才把她一顆蓓蕾含入口中。
織詩美得挺胸凸肚,抱住他的頭大聲呻吟:「文侖,你這張嘴好厲害,啊!不要挑弄我的乳頭,好酸呀……」文侖那肯理她,又吮又舔,弄得織詩喘氣連連。
這時鄭婌英已敗下陣來,改由宋美喬上陣,這個淫女真不是蓋的,才一接戰,便叫得淫聲四起,浪語連篇:「好一條屌兒,又硬又熱,爽死我了……再用一點力,不用憐惜我……」
木村笑道:「沒見你一年,還是這麼浪,難怪李並憲對我說,若然功夫稍差一點,休想能夠擺平你,看來他的說話確沒有誇大。」宋美喬也沒閒情回答他,只是瞇起雙眼,吐著大氣,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文侖開始放棄織詩的美乳,雙唇一直往下吻,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吻過她芳草如茵的小丘,終於吻著兩片猩紅嬌艷的花唇。
織詩嚶的一聲,盡張雙腿,露著一件好物,任由文侖輕狂。
文侖手撥舌挑,伎倆百出,以唇剝開她頂端的包皮,尋著那顆圓圓突突的肉粒,舌尖挑動幾下,便含入口中。
這一下美得織詩渾身劇顫,雙腿發硬,當文侖用舌頭壓住陰核搵動時,織詩不得不叫出聲來:「不要……這樣太難過了……會美死織詩啊……」話剛說完,身軀猛地幾個哆嗦,一股陰精奪門而出。
文侖雖知她洩精,卻沒有馬上停下來,依然埋頭耕耘,弄得織詩的下身不住陣陣抖動,一雙玉手,牢牢抓住文侖的雙肩。
紫薇三人雖看不見五人的情景,但聽著這些浪蕩淫辭,不免聽得淫心萌動。尤其是紫薇,聽見丈夫和其它女子鬼混,一股接著一股的酸楚接踵而來,只恨得她緊咬下唇,死命苦忍,但另一面,卻又感到興奮難當,在這混亂的衝擊下,不自覺地,讓她由忌化恨,再由恨化為滿腔慾火。
還好她存心要偷聽丈夫的舉動,雖是渾身炙熱,慾火難消,但對軍皓的挑逗,依然無動於衷,還獨個兒坐到石牆下,側起耳朵留神細聽。
軍皓看見紫薇如此,也很體諒她的心情,便捨去紫薇改向茵茵埋手,可是茵茵卻這樣說:「不要在這裡行嗎,若弄得過了火,到時得意忘形叫起來,可要給他們發現了。」立時教軍皓無計可施,只得放棄。
文侖這時已站直身子,手持巨棒在織詩門戶撥撮。
織詩被他弄得淫心大熾,自動用手分開兩片花唇,氣急敗壞道:「你不要只顧揩拭,快點來嘛!」
文侖朝她一笑,滋一聲闖了進去,竟爾一沒盡根,不知是否泡溫泉久了,只覺織詩和往常不同,內裡如火般滾熱,把整根肉棒燙得舒服非常。當下再不打話,全速抽戳。
織詩坐在池邊,雙手後撐,只把小穴不停往前湊,配合著文侖的動作。
但見文侖左手按住她大腿,右手前伸,牢牢握住她一隻玉峰,下身卻不曾停頓半刻,奮勇狠投。
才弄得百來下,織詩已被弄得星眸迷離,口裡咿咿啊啊的喊個不停:「文侖,今回你怎會這麼勇猛,我快給你弄死了,讓我歇一歇好嗎?啊……太爽了,你老婆有你這個丈夫,一定快活死了……啊!不行了,且停一會……」
文侖笑道:「現在是要緊關頭,怎能停下來,你忍耐一下吧!」
織詩叫道:「難道你真想肏死我!我實在不行……要來了……!」
文侖聽見,更是加上幾分勁,直弄得啪啪有聲,織詩如何忍得住,大叫一聲,終於又洩了。文侖不知為何,今日特別興動,忽覺她的陰道裡猛烈地收縮,一大股陰精直澆向龜頭,不由爽得舒眉展眼。
織詩見他還不肯罷手,依然狂抽猛插,也暗暗心驚文侖的耐力,數十下後,又給他燃起淫火,再度呀呀呀的呻吟起來。
文侖笑道:「今晚就讓你吃得飽飽的,算是最後晚餐吧。」
織詩喘著大氣,叫道:「你真的好厲害,若不是你這麼愛紫薇,我必定把你搶過來……啊!這一下好深,撞得我子宮好麻……太舒服了……」
隔壁的紫薇聽見織詩的說話,不由一怔,心想:「原來文侖已提過我名字,聽她這樣說,莫非文侖什麼都對她說了,但她說文侖還愛我,這是真的嗎?」
忽又聽見織詩道:「你真的很強,要是其它男人,早就玩完了,你老婆有這樣對你說麼?」
文侖道:「她向來知道我厲害,卻不會說「其它男人早就完」這一句…
…喂!我也差不多了,用力夾緊我……」
織詩聽見,當即使盡氣力,用力收緊陰道,把文侖的肉棒牢牢箍住,又道:「這……這當然了,你老婆不比我,向來潔身自愛,又何來有男子和你作比較,難怪你口口聲聲說如何愛她……」
文侖已到強弩之末,腰眼倏地一麻:「要……要來了……」接著濃濃的熱精疾噴而出。
織詩給熱精一燙,美得渾身打顫,隨覺文侖一下接著一下,一連噴射數發,才俯身下來,抱住她喘氣。
而紫薇聽到這裡,不禁呆楞起來,腦間又是一片混亂,口裡自言自語道:「潔身自愛……潔身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