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140章:破處就這麼簡單

  秋煙晚見我頂開她的雙腿,她絕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時我的心腸比鐵還硬,何況秋煙晚的眼淚一滴都沒流出來。我不慌不忙揉搓著兩座高聳驕傲的肉峰,第一次品味著官太太的細膩。養尊處優確實有好處,秋煙晚的皮膚如少女般柔滑,或許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讚:「好美的奶子,好軟的毛。」

  秋煙晚在顫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絨絨的下體時,她哀求得更淒涼:「別摸了,我求你。」

  我獰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說要喊嗎?你把雨晴喊來、把我姨媽喊來、把何芙喊來,讓大家看看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雨晴一定會恨你、我姨媽會罵你、何芙更不用說了。你是她名義上的繼母,她肯定會鄙視你。」

  「嗚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秋煙晚顯得那麼楚楚可憐,美麗的鵝蛋臉紅得嬌艷。儘管有嗚咽,但長長的睫毛下卻沒有半滴眼淚,我正狐疑,她又開始掙扎了。

  扭動的嬌軀與我摩擦,很要命,慾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躪身下這具成熟誘人的軀體。乾淨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猶濕,粉紅乳頭又留下我的齒印。

  秋煙晚從未放棄過掙扎,只是這種意思、意思的掙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處女嗎?答案很簡單,檢查一下,用我的大肉棒檢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煙晚姐,我要讓你做一個完整的女人。煙晚姐,把你自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教你如何做愛。你下面好濕,有很多東西流出來,這些都是愛液,女人動情的時候才有愛液,你一定動情了,你喜歡我對不對?」

  「沒有……」

  秋煙晚一臉恐懼,大肉棒已悄然壓在毛絨絨的毛草上,滾燙的熱力炙烤著神秘又濕潤的地方。對我來說這只是遲來的性愛,但對秋煙晚來說卻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嘗試。

  「別撒謊,我敢說你現在很期待,期待我佔有你。」

  我獰笑著研磨毛滅絨的下體,大龜頭數次在粉嫩的穴口滑過。每滑過一次,秋煙晚就顫抖一次,她真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勢待發準備直搗黃龍之際,洗手間外響起腳步聲,跟著就是清脆的敲門聲:「中翰、中翰,你在裡面嗎?」

  我看了看秋煙晚,隨口應道:「是……是的,在方便,馬上就好。」

  很難形容秋煙晚現在是什麼表情,沮喪、失落、憤怒、羞愧、驚慌……幾乎什麼情緒都有。我連忙小聲說抱歉,迅速從水床爬起來。四周環顧一下,唯獨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膠櫃後可以藏身。秋煙晚狠狠瞪著我,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很不情願地走到塑膠櫃後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窩囊之事,恐怕秋煙晚這輩子沒有碰過。

  打開門,香噴噴的秋雨晴朝我撲過來。我嗅了嗅,發現她身上同樣有沐浴乳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難道兩姐妹知道我要來,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會兒被人看見了。」

  嬌柔在懷,胸貼高聳之處,我剛熄滅的慾火又復燃。不可否認,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膽、最主動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見就看見,反正你姨媽知道我們的關係。」

  秋雨晴一副無所謂的架勢。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紀和條件,如果不主動點、不放浪點,很快就會被邊緣化。

  「好燙,你發燒了嗎?」

  我抱起秋雨晴轉個身,讓她背對著塑膠櫃,不料秋雨晴得寸進尺,馬上如八爪魚似的纏著我,攀在我身上不下來。我伸手在她軟腰摸了一下,感覺火熱之至,禁不住調侃她幾句。

  秋雨晴兩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觸碰到我襠部時,她越加撒嬌:「是啊,天天都發燒,一想到你就發燒。」

  我親了她了一口:「越來越漂亮了,也越來越騷了。」

  秋雨晴嬌笑連連,臉上有片片紅雲,她小聲問:「見到煙晚了嗎?你前腳離開,她後腳就跟著出去,我還以為你們偷情呢。」

  我在歎息,假裝被中傷的樣子:「她……她出去了,我剛才見她撐傘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嬌笑,見我不高興,她馬上膩聲討好:「別生氣嘛,跟你開玩笑的。家裡來了客人,她怎能離開呢!外邊還下著大雨。哼,說不準是去見哪個野男人。」

  「雨晴。」

  我板起臉,其實說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說我應該見怪不怪。不過此時秋煙晚就躲在旁邊,我無論如何也要佯裝生氣一下。

  秋雨晴卻莫名吃醋:「你心疼了?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就不會心疼了。煙晚她只喜歡女人,她跟嚴笛很親熱的。」

  我大皺眉頭,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親熱很正常,你別胡說。」

  秋雨晴認真道:「什麼胡說,之前天氣熱的時候,我就親眼看見她們倆三更半夜在泳池邊戲水,還摟成一團親嘴喔。」

  「真的?」

  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當然是真的,這次嚴笛受傷她難過得要命。何鐵軍死了她都沒有這麼難過,畢竟何鐵軍曾經對我們秋家有很大的幫助。」

  「別說了,我不想聽,回去陪陪我姨媽吧。我……我想洗個澡,今天被雨淋了幾次,頭髮有點難受。」

  我阻止秋雨晴繼續說下去。雖然何鐵軍已死,但從秋雨晴的嘴裡聽到「何鐵軍」三個字仍然令我難受。加上擔心她繼續口無遮攔,說出令秋煙晚憤怒的話,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倒霉的人還是我。

  「好吧。」

  秋雨晴噘起小嘴,回頭一指塑膠櫃:「中間那一層是我的浴巾,你千萬別弄錯喔。」

  我微笑說:「好。」

  剛想將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膠櫃。我嚇了一跳,以為她發現秋煙晚。

  「咦,我的內褲呢?剛才明明放在上面的。」

  秋雨晴在三層浴巾浴衣前駐足,還翻了翻這些浴巾。

  我心中一動,馬上問:「內褲?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紋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見了?」

  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條精美的蕾絲內褲:「是不是這條?」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噁心,你拿我的內褲做什麼?都沒洗,快還給我。」

  我明白了,徹底明白了。我的直覺一直告訴我,秋煙晚喜歡我。雖然剛才她極力否認,但我一直不動搖我的直覺,而現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煙晚喜歡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嚴笛的臥室沒多久,秋煙晚就找借口跟出來。她一定跟著我到洗手間,發現我拿了秋雨晴的內褲,於是她就將計就計引我注意。

  想想剛才我羞辱秋煙晚的時候,她既不敢聲張也沒有掉眼淚。記憶中,她是重情的女人,嚴笛受傷她都會哭,我都快要奪取她的貞操了,她還沒哭,這很不合常理,總覺得這裡面有古怪。到底是什麼原因促使秋煙晚要奉獻自己的身體呢?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煙晚奉獻得很巧妙,她希望我佔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樣主動奉獻。

  將蕾絲內褲放在鼻尖輕嗅,我聞到一縷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內褲,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撲上來,再次纏繞著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現在穿什麼顏色的內褲?」

  「我猜……黑色。」

  這時我突然改變主意,不想攆走秋雨晴了。她小內褲上的氣味是強力春藥,我已經硬了,硬得厲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

  知道姨媽要來,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約,那是一條花格子長裙。可是她挽起長裙,讓我見識她的淡紫色小內褲時,她看起來就是一個小浪貨,哪裡還有半點婉約淑女的樣子?

  我瞪大眼珠子注視著飽滿的三角地帶,隱約的誘惑令我血脈賁張:「好……好透明,你在家穿這麼透明做什麼?想勾引男人嗎?快脫下來。」

  秋雨晴吃吃嬌笑:「你幫我脫。」

  我當然願意效勞,可是淡紫色的小蕾絲內褲才褪到膝蓋上,秋雨晴又膩了:「啊,脫掉會涼涼的,感覺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嬌嫩花瓣上劃了兩下:「可我感覺暖暖的、熱呼呼的。」

  秋雨晴嬌軀亂顫,如柳似絮:「不要亂摸喔,否則……」

  秋雨晴舉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臉一寒,惡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

  說著,一招旱地拔樹,將輕飄飄的秋雨晴攔腰抱起。她嚇得驚叫不斷,與我一起滾到水床上。裙起槍落,粗大的肉棒挺進中原,一路暢通無阻、直搗黃龍。

  秋雨晴嚶嚀:「喔,輕點,別讓你姨媽聽見。」

  我心頭微凜,慾火稍退:「我姨媽在幹什麼?」

  秋雨晴脹紅臉道:「她跟嚴笛還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勁。」

  我瞥了一眼塑膠櫃,壞笑道:「我們有更好的話題,我們來聊聊做愛的姿勢。」

  秋雨晴紅著臉,撲哧一笑:「你也好騷。」

  我小聲問:「那我開始動了?」

  「……喔喔喔,老公,我愛你,別插太深。」

  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響。秋雨晴很滿意,她很喜歡我的震撼出擊,明明不堪一擊,仍然催促我用勁。嬌艷的紅唇上,我的唾液還沒有干,秋雨晴就開始哆嗦,隨後的抽送只不過是為延續高潮的例行公式罷了。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愛你。」

  秋雨晴的情話很適合讓秋煙晚聽到。

  「乖,快點出去吧,順便弄點吃的。何芙和我姨媽都還沒吃晚飯,簡簡單單就可以。」

  秋煙晚四肢無力地依靠在塑膠櫃後的牆壁上。見我盯著她,她屈起雙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語,只有那兩隻大眼睛在閃爍。似乎此時說什麼都很多餘,辯解什麼都很虛假。

  「煙晚姐,為什麼說內褲是你的呢?難道你真的喜歡我?」

  我又開始沒自信了。

  因為閃爍的眼睛告訴我,秋煙晚不留痕跡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麼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佔有秋煙晚。

  不僅僅是她貌美性感,她還是何鐵軍勢力的旗幟性人物,我把七億放在他們身上,就不能出現任何閃失。雖然何芙值得信賴,但她太年輕,商場的詭異殘酷不是她能控制的,為了以防萬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煙晚。

  「我要走了。」

  秋煙晚欲站起來卻被我抱住,我們又滾回水床上。看著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衝動也被澆滅,強姦與做愛沒有本質的區別。如果沒了衝動,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慾望。

  我冷冷問:「既然已經要勾引我了,為什麼不繼續勾引?你這一走,豈不是前功盡棄?」

  秋煙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怒了,動作也跟著粗魯,伸手抓住秋煙晚胸部狠狠捏下去,秋煙晚痛苦地掙扎:「放開我,你再硬來我真的會喊。」

  我冷笑道:「這麼說,之前你要喊只不過是虛張聲勢?」

  秋煙晚心虛了,閃爍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了。」

  「走?哼,我不會讓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當著何芙的面強姦你。」

  我恐嚇道:「你現在有兩種選擇。第一,說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你的處女之身。雖然老了點,也還是處女,我喜歡處女、喜歡純潔,這個世界上到處是爾虞我詐、陰謀詭計,能得到處女的身體就是為了滿足我對純潔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處女呢?」

  秋煙晚秀髮飄散,誘人的胸脯微微起伏,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既驚慌又狡黠。

  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處女。但你剛才看到了,她很喜歡我,我也很喜歡她。她喜歡我是因為我真心對她好,我之所以對她真心,是因為她很簡單,沒有心機。」

  「你說我有心機?」

  秋煙晚有了一絲笑意,看上去很嫵媚。我心癢難耐,又勾起對她兩團大乳房的嚮往。她的兩團大乳房是名副其實的大白兔,柔滑結實,很像處女的奶子。吞嚥一把唾沫潤潤乾渴的喉嚨,我柔聲道:「我希望你不是會耍心機的女人,至少對我沒心機。」

  「好吧,我承認我勾引你。」

  秋煙晚嫣然一笑。

  「什麼原因?」

  我問。

  秋煙晚一臉平靜:「是周支農鼓勵我勾引你。」

  「周秘書?」

  我大吃一驚,忙問:「他為什麼鼓勵你勾引我?」

  秋煙晚低歎道:「在醫院的時候,周支農知道你和雨晴的戀情後很矛盾。他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鐵軍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繼續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於是……」

  沒等秋煙晚說完,我打斷她的話:「於是周秘書就鼓勵你跟我交往,鼓勵你做我的女人,甚至勾引我?」

  此時腦袋靈光一閃,似乎明白周支農之所以幫助我剷除張思勤,再唆使秋煙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環環相扣,這裡面暗藏的計劃絕對不簡單。

  秋煙晚臉微紅辯解道:「我可沒勾引你,是你對我有企圖。」

  我必須承認秋煙晚說的是事實。第一次見到秋煙晚我就覬覦她,如今她沒有何鐵軍的束縛,上天馬上安排機緣,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問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願?」

  秋煙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純潔,特別是對感情。我原本是聽從父母之言嫁給何鐵軍,但他跟雨晴有了私情,我才毅然拒絕他,願犧牲我的青春也不委屈自己,這些事你是知道的。」

  我肅然起敬,有多少個女人能這樣堅持?有多少個女人像秋煙晚這樣固執?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聲問:「但你為什麼又答應了?」

  「我們希望你成為……成為……」

  秋煙晚在猶豫,每吐一個字都重若千斤。

  我急道:「成為什麼?」

  秋煙晚咬咬牙,似乎下了決心:「希望你成為另一個活著的何鐵軍。」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秋煙晚,半天說不出話來,秋煙晚心虛道:「別這樣看著我,我沒有輕視你的意思。」

  我深深呼吸著,滿腔熱血突然湧上心頭,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間充滿力量。我淡淡一笑,豪情萬丈道:「能跟何鐵軍相提並論我覺得很光榮,不過我就是我,我不是誰的影子。我將來一定會超越何鐵軍,因為我比他更強。」

  秋煙晚柳眉頓舒,驚喜之色都寫在臉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鐵軍,只要你有這種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願。」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處女,有什麼資格?就算你心甘情願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煙晚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她臉色驟白、語無倫次地道:「是不是處女你試一下便知。」

  我陰陰一笑,譏諷道:「不會是陰謀詭計吧?」

  秋煙晚大怒:「渾蛋!我要走了。」

  我哪會讓她離開,她越生氣我越興奮,連拉帶扯,再次將秋煙晚長褲脫下。整個身體連同堅硬起來的大肉棒一起壓在她雪白肉體上:「試就試,如果不是處女,我扔你進娘娘江餵魚。」

  秋煙晚氣壞了:「我不是處女,我不是處女……啊,你至少給我有個準備。」

  才喊了兩句,她就哭了。這次是真的哭,眼淚從她的眼角流淌出來,摘到水床上。

  原來是大肉棒急不可耐,不小心捅進毛絨絨的中心。秋煙晚身體一繃緊,雙臂閃電般抱住我。我壞笑不停:「都準備了三十多年,你還要準備什麼?破處就這麼簡單,你以為還要選擇良辰吉日,燒高香、點蠟燭嗎?」

  「你……」

  氣急敗壞的秋煙晚快將嘴唇咬破了。

  我揶揄道:「老處女,你生氣的時候最美。很可惜,從今以後我不能喊你老處女了。」

  說話中,我的大肉棒漸漸挺入,又捅進幾分。

  秋煙晚急得眼淚狂飆:「啊,你慢點,你的東西太大了。」

  我幸災樂禍道:「以後你就知道大的好處了,喔,好緊,這下娘娘魚沒口福了。」

  秋煙晚猛烈擊打我的肩膀:「不能再進去了,痛死了。」

  我動了惻隱之心,溫柔地親了親嬌艷紅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覺得痛了。」

  見我停止前進,一臉香汗的秋煙晚鬆了一口氣:「從來沒有男人親過我。」

  「總會有,現在你張開嘴。」

  我命令道。秋煙晚猶豫一會兒,眼裡是無盡的惱怒,大概是害怕我繼續挺進大肉棒,她很不情願地張了櫻桃小嘴。

  我得意道:「伸出舌頭,盡量地伸。」

  秋煙晚很聽話地伸出鮮紅的小舌頭。我迎上去,嘴唇距離小舌頭只有一公分的距離。秋煙晚吐氣如蘭,她知道從未被男人親過的小嘴兒即將落入我的虎口,這會是什麼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煙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間我收束小腹,下體猛挺,大肉棒全部都捅進去。秋煙晚未經人事的禁區被我一下子佔據,她連喊都喊不出來。張大的小嘴半天都無法合攏,兩條渾圓長腿把水床抖得嘎吱亂響。我嚇壞了,剛想安慰,秋煙晚一聲橋啼:「你殺了我吧!」

  我惡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說不準會殺你。」

  秋煙晚痛苦地閉上眼睛:「老公公。」

  嗯?咒我成太監嗎?我大怒,下體抽動,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櫻桃小嘴,手上還用力蹂躪兩隻豐滿的大白兔。我衝動極了,不再憐惜。儘管剛開墾的地方有粉紅的液體在流淌,但我還是忘情抽插、啪啪作響。王怡、郭泳嫻、秦美紗這些成熟女人都難以承受我全力打擊,何況是剛剛破處的女人。秋煙晚秀髮亂舞、小腹抽搐,眼淚與汗水混雜在一起無法辨認,更痛苦的是她根本無法呼喊。

  我忽然有了雙重快感,一種是強烈的性快感,另一種是更強烈的凌虐快感。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喜歡凌虐秋家兩姐妹。

  正當我陷入極度愉悅的時候,突然腳步聲由遠而近,伴隨幾聲敲門聲,我聽到了姨媽的聲音:「中翰,你搞什麼鬼?雨晴都煮好面了。」

  我喘息著大喊:「媽,你們先吃,我拉肚子。」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負我……」

  「砰!」

  洗手間的門開了,是被撞開還是被踢開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這種門禁不起姨媽的一腳。

  ************

  天沒有塌下來,我還活著。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雨聲令心煩的人更加心煩。

  餐桌上的五碗麵都干了也沒有人動一下筷子,更不用說其他的小菜了。

  姨媽、何芙、秋雨晴輪流著安慰著秋煙晚,哪裡還顧得上吃麵,而我卻餓得頭暈眼花。這種飢餓非常驚人,如刮空肚皮一般。自從喝了郭泳嫻的藥湯後,我就有飢餓的感覺,有時候我恨不得吃下一匹馬。可眼下的情形,我連動一下筷子的心情都沒有。

  姨媽與秋雨晴嘀咕了幾句,終於打破僵局:「煙晚,你別難過了。等會兒早點休息,我明天無論如何都給會你一個交代,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秋煙晚瑟縮在沙發裡木然搖頭。

  姨媽一聲歎息,回頭朝我怒斥:「等等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緩緩站起來,看了看何芙,她眼裡極度失望。我又看了看秋雨晴,她已從怒不可遏中平靜下來。我走到秋煙晚身邊,淡淡說道:「煙晚姐,我先給你一個交代,回頭你跟何芙、雨晴說說周秘書的想法,然後你再做決定。如果你願意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碧雲山莊就是你家。如果你需要補償,我願意接受你提出的任何條件。」

  我相信所有人都能從我這番不冷不熱的話中聽出隱含的嚴厲。

  秋煙晚雙眼驟紅,眼淚撲簌撲簌地流下來。我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大踏步走出秋家。不是我冷酷,而是必須給秋煙晚一個下馬威。

  我的女人裡有的眼高於頂、有的脾氣火爆,幾乎個個性格十足。如果秋煙晚帶著大小姐的脾氣來,勢必會引起混亂。剛才她這一叫,馬上造成難堪的局面。

  換句話說,就是不顧全大局。冰涼的雨水淋透我全身,卻無法讓我亂哄哄的腦子清醒下來。張思勤的死仍然令我提心吊膽,與小君的戀情又被姨媽知曉,我不知道姨媽會怎麼懲罰我。不過我什麼都不在乎,只要小君屬於我,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唉,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小君。她怕姨媽,更怕失去我。

  小君現在幹什麼呢?回酒店了嗎?我停下腳步,躺在濕漉漉的草地,撥通小君的電話,她已回到酒店,時間剛好九點。

  寂靜的雨夜裡,能聽到她嗲嗲的聲音真是一種享受,我忘了煩惱,與她神交於天地間。她告訴我已經做好了私奔的打算,我啞然失笑,告訴她不需要如此悲觀,我有信心說服姨媽。小君聽我這麼說開心極了,一個勁兒地笑,笑個不停。

  打開家門,家裡飄散著勾人饒蟲的菜香。廚房裡,姨媽忙碌的背影是如此美麗。

  沒有說一句話,我徑直走進浴室,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走出浴室時,我發現姨媽已弄好三菜一湯,其中有我最喜歡吃的紅燒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