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老師 第六章 極品女人

  「媛媛姐,你不是說要看變態的嗎?不變態的就暫時不看了,好吧?」

  安逢先幾乎是用哀求的聲音向安媛媛乞求。

  安媛媛當然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她也不想再看到張媽含著安逢先肉棒的陶醉模樣,所以,安媛媛用憎惡的表情點了點頭,那瞬間,安逢先也明白安媛媛為什麼厭惡張媽,也釋然為何安媛媛竟然說出樓下的洗手間是下人用的惡語了。

  喻蔓婷不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她皺皺月眉,嬌嗔道:「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看變態東西,像我這樣的淑女只喜歡看愛情電影。」

  安媛媛嗲聲問:「淑女,要不要我重播剛才你叫喊著要刪除的錄影呀?我不介意再看一遍。」

  安逢先忍不住側身,看著滿臉羞紅又啞口無言的喻蔓婷,他不由得心神一蕩,悄悄環臂一摟,摟住喻蔓婷的柳腰,與安媛媛的柳腰相比,喻蔓婷的柳腰更結實些,一縷醉人的幽香飄來,安逢先便愈加大膽,趁安媛媛手忙腳亂地按遙控器時,安逢先的手從寶石藍的細肩帶晚禮服下滑入,摸到喻蔓婷的肥美的翹臀,揉弄一下,甚至把手指插入喻蔓婷的蜜穴中。

  嬌羞的喻蔓婷不知道是擔心被安媛媛發現,還是喜歡安逢先的挑逗,居然沒有一絲反抗,身體反而越靠越近,最後完全貼近安逢先,肥美的翹臀微微起落,配合手指的進進出出,黏滑的液體從溫暖的蜜穴流出,弄濕了安逢先的手掌,也弄濕了小內褲。

  這時,液晶螢幕裡又出現了畫面,安逢先停止手中的動作,但仍然把手指插在喻蔓婷的蜜穴裡,安媛媛盯著液晶螢幕說:「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家裡有監視器,直到前幾天,貝靜方才告訴我,他以為我是笨蛋,告訴我也不怕,但我很快就發現了更多秘密,你們看,影片上的日期顯示,貝靜方居然與張媽通姦兩百七十多次。哼!

  那個骯髒、卑賤的女人才是這間房子真正的女主人。「喻蔓婷有點幸災樂禍:「天啊!兩百七十多次,那不是好多年?」

  安媛媛憤怒地消掉了影片的聲音:「嗯,不錯,整整十一年,貝靜方卻告訴我,只跟張媽搞過兩次,哼!無恥的男人。」

  喻蔓婷瞄了尷尬的安逢先一眼:「確實無恥,居然還都錄起來,夠變態的。」

  「哼,這叫變態嗎?你們再看。」

  安媛媛又切換了一個畫面,這次,就連安逢先也被震撼了,畫面上,張媽一個人迎合兩個男人,她的陰穴和屁眼,都有男人的陰莖進進出出,那時候的張媽顯然還年輕,除了豐乳翹臀外,還有秀麗的容貌,只是太淫蕩、太風騷了。令人意外的是,這兩個男人分別是貝靜方和夏端硯。

  喻蔓婷驚呼:「那不是夏沫沫的爸爸嗎?」

  安媛媛怒聲道:「不錯,本來貝靜方想要找夏端硯借種,唉!如果安老師沒有出現,說不定我已經被夏端硯糟蹋了,這個該死的貝靜方。」

  喻蔓婷美目連眨,幽怨地看著安逢先說:「安老師不但救了蕊蕊,還救了蕊蕊的媽媽,看來安老師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了,你以後也不用理我這個外人了。」

  安逢先哪受得了這種表情?縱然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無法抵擋喻蔓婷的悱惻幽怨,安逢先只覺得熱血上湧,他動情地吻上喻蔓婷的紅唇:「喻姐姐不是外人,是我老婆。」

  「呸,你那麼凶巴巴的,誰願意做你老婆?」

  喻蔓婷的眼眸如一泓秋水,柔情冶麗,嬌艷的朱唇如磁鐵,吸附了安逢先如火一般的熱情。

  「不願意嗎?」

  安逢先的手指再次深入,幾經撩撥,喻蔓婷怨氣更濃,安逢先早掏出了硬物,碩大的龜頭引吭高歌,喻蔓婷喜不自勝又難為情,剛要呵斥,安逢先已閃電般貼住肥美的翹臀,掀起晚禮服,以碩大的龜頭幾次試探,終於插入濕淋淋的蜜穴,蜜穴緊窄,卻也能一點一點吞入,在安媛媛驚愕的注視下,巨大的肉棒完全沒入喻蔓婷的陰道中,滾燙的莖身給喻蔓婷帶來了激情和脹滿,她配合著翹高了美臀。

  安逢先雙手穿過喻蔓婷肋部,兜住胸前的豐乳,隔著晚禮服,也把高聳的豐乳搓揉成團,下身一輪溫柔挺送,喻蔓婷已嬌喘吁吁:「噢……你摸人家奶子做什麼?

  啊……媛媛,你看安老師又……又欺負我了……啊……「安媛媛雙手掩面,不停搖頭:「唉!喻蔓婷,你裝可憐和淫蕩的功夫天下第一。」

  喻蔓婷嬌喘之際,竟然有一絲得意之色從眼眸裡閃過,她搖著臀部,扭動腰肢,風情萬種地撒嬌:「安老師……我可沒要你同情,你快放開我去找媛媛吧……哎喲,輕點啦!別插那麼深……你不用理我了,喔,好像越來越粗的樣子。」

  安媛媛羞紅了臉,心如鹿撞,連液晶螢幕都沒關,就心慌意亂地站起來想離開,經過喻蔓婷身邊時,她狠狠瞪了喻蔓婷一眼:「不讓我沾你的男人,卻一天到晚挑逗我,討厭。」

  嬌嗔備添誘惑,她剛想飄然而去,卻發現一隻強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胳膊。

  「啊!」

  一聲嗲嗲的尖叫,安媛媛倒向安逢先,想要掙扎,嬌柔的身體已被安逢先抱個滿懷,等回過神來,安媛媛的紅唇已告失守,黏糯的唾液也順著強力的舌頭流進口腔,混合女人的香津,又被吸吮而去,安媛媛全身軟麻,掙扎幾次也掙脫不了,她只好放棄,任憑一條外來之客在口腔裡到處肆虐。

  禮服裙動,秀髮飄舞,聳動的嬌軀有些顫抖,有人嗔怪:「啊……討厭,說好不許碰我的男人……啊……」

  掙開安逢先的嘴唇,安媛媛臉更紅了,她有些無賴:「是你的男人碰我。」

  喻蔓婷扭動柔軟的柳腰,大聲責怪安媛媛:「你不該給他碰呀。」

  安媛媛大怒,輕咬紅唇,非但沒有離開安逢先,反而把香噴噴的身體貼過去,剛好迎來安逢先的魔爪,避之不及,黑色晚禮服被拉扯而下,露出雪白的乳房,挺翹的乳峰依然是兩粒嫣然紅豆,引人遐思,安逢先握住一隻水蜜桃型的極品美乳,他甚至忘記了抽插,只對兩隻水蜜桃愛不釋手,安媛媛故意氣喻蔓婷:「蔓婷,來不及了,他……他摸我胸脯……啊!安老師,你捏疼我啦!」

  「怎麼停下了?討厭……」

  喻蔓婷一聲撒嬌,身體忽然僵硬,安逢先捲起晚禮服,讓喻蔓婷完美的肥臀暴露在空氣中,他輕輕拍了一下光滑的臀肉:「難道喻媽媽就不會自己動?」

  喻蔓婷扭捏了一下,緩緩地向後挺來,笨拙地吞吐粗大的肉棒,嘴上還是繼續撒嬌:「說我是媽媽了嗎?嫌棄我老了嗎?喔……連動都要人家動了。」

  安媛媛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以前蔓婷就是靠這種撒嬌惹得整所學校的男人瘋狂,連我都受不了,我看安老師就更不用說了。」

  安逢先連連點頭,真有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覺,他的慾望沸騰到極點,腰腹急收,肉棒如暴風驟雨般撞擊著美麗的肥臀,三十餘下之後才停下,而喻蔓婷已能熟練地挺動肉臀,蜜穴還會夾著肉棒打圈圈。安逢先騰出雙手,與安媛媛接吻的同時,又再次握住兩隻極品的水蜜桃。

  書房裡散發著淫亂的氣息,液晶螢幕上兩男對一女交媾,螢幕下,兩女和一男纏綿,各有不同卻同樣撩人慾望,安媛媛漸漸投入,她的美目緊閉,高聳的奶子被揉搓成粉紅色,乳頭立起,上面還有濕濕的唾液,因為安逢先剛剛吸吮過。

  喻蔓婷神志迷離,她的陰唇紅腫,氾濫的愛液充斥整片陰部,還源源不斷地湧出,順著滑順的美腿根部流下,喻蔓婷已顧不得擦拭大腿上的愛液了,銀色的高跟鞋沒有了律動,只有慌亂的步調,她聳動的姿勢開始急促,前傾的身體忽高忽低,似乎在調整肉棒傾斜的角度,悱惻的呻吟中,喻蔓搏突然向後伸手:「逢先,用力頂,用力頂我……」

  安逢先鬆開了安媛媛,他們相視一笑,因為他們都明白淫浪的喻蔓婷快要高潮了,安媛媛柔聲叮囑:「別射出來。」

  安逢先能領會安媛媛的話中含意,當然精液也只會射入安媛媛的身體,他再次把雙手穿過喻蔓婷肋部,握住兩隻晃動的大奶子,彎曲的身體緊貼喻蔓婷的背部,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狂飆而起,兇猛地衝擊淫褻的肉穴。

  「啊……啊……逢先,老公……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來了,我要來了,噢噢……噢噢噢……」

  喻蔓婷最後一次尖叫之後,便癱軟在寬大的紫檀辦公桌上,似乎已不省人事,安逢先很有經驗地繼續抽送,但速度和力量慢了許多,等喻蔓婷的身體不再顫抖抽搐,他才拔出肉棒,肉棒上掛著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分泌。

  「媛媛姐,這些是什麼?」

  安逢先指著肉棒上那些白色的分泌物問。

  「我不知道。」

  安媛媛露出惶恐的樣子,不是因為白色的分泌物,而是那根巨物的體積,會撐破自己的陰道嗎?安媛媛畏縮不前。

  安逢先抱起嬌柔的安媛媛,讓她坐在紫檀辦公桌上:「害怕了?」

  安媛媛輕聲低吟:「害怕。」

  安逢先笑了,笑得很貪婪,分開修長的美腿,他發現美腿的盡頭沒有寸縷,那一片整齊的三角地帶比黑色的晚裝還要烏黑,站在兩條凝脂般的美腿中間,跳躍的肉棒比安逢先貪婪的表情還要猙獰十倍。安媛媛的目光開始閃爍,雍容華貴的身體開始緊張,氣韻豐儀的氣質消失得無影無蹤。

  亢奮的安逢先打開襯衣上的最後一顆鈕扣,露出結實的胸膛,安媛媛盯著安逢先肩膀上的傷疤,露出溫柔的目光,她用黑色的高跟鞋尖碰了碰安逢先的右腿,柔聲道:「安老師,我喜歡你,也想懷上你的孩子,但是……但是,我不希望這是一場交易。」

  安逢先一愣,隨即明白安媛媛的意思,她是希望這場交媾不是娛樂、不是交易,而是真正的做愛,帶有感情的做愛,她是在暗示安逢先必須在貝靜方的生死之間做出選擇。

  安逢先有些猶豫,安媛媛也看出安逢先的猶豫,畢竟是要去殺一個人,而不是去殺一隻雞,但安媛媛似乎下定了決心,她伸出雪白的手臂,用尖尖的指甲劃過安逢先結實的胸膛,美麗的大眼睛飄向猙獰的大肉棒,幽幽地發出一聲歎息:「當你把這根醜東西放入我的身體後,就會有兩種結果,要嘛我去死,要嘛你成為我的丈夫。」

  「他是你的丈夫,那我呢?」

  嬌慵的喻蔓婷從辦公桌上爬起來,又嬌慵地倒在辦公桌邊的沙發上,她的秀髮有些凌亂。

  安媛媛目光一凜,漠然道:「你別節外生枝,我們商量好的,安老師不碰我,他是你喻蔓婷的男人,但如果我懷上了安老師的孩子,他就必須是我安媛媛的丈夫。」

  喻蔓婷冷哼一聲:「凶什麼凶,一直都是我這個做姐姐的讓你,你再凶,我就反悔。」

  安媛媛沒有再理會喻蔓婷,而是看著安逢先的眼睛。

  安逢先用力點頭:「我要成為你的丈夫。」

  安媛媛笑了,笑得很美,也許這就是她所期望的答覆,她揪住安逢先還沒有脫下的潮衣,柔聲說:「我的丈夫只有一個。」

  安逢先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回答:「我就是你唯一的丈夫。」

  安媛媛的美目有了淡淡的霧氣,霧氣越積越濃,終於化作春雨,淅淅瀝瀝下了起來,不遠處的喻蔓婷暗自嘟噥:你現在這副可憐樣,就是叫男人去死,男人也會毫不猶豫的啦,哼!手段比我高明多了。

  安逢先動情得渾身發抖,眼前的美人有無窮的魅力,她身上每一寸都是一道嫵媚的風景,秀頸下面隱約的鎖骨令人銷魂、珠圓玉潤的肩胛使人憐惜、豐滿高聳的乳房驕傲挺拔、烏黑的地帶已經有愛液流淌……安逢先衝動了,他溫柔地貼上去,溫柔地把粗壯的肉棒抵住烏黑地帶的中間,凹陷處很滑膩,帶有迫切的滑膩,安逢先輕鋌而入,安媛媛張大了嘴巴。

  「喔……」

  這是無比銷魂的呻吟,帶著嬌嗲、帶著痛苦,又包含深深的愉悅,一切都美得那麼自然。

  「媛媛姐……」

  安逢先擰搓著一顆乳頭,越搓越硬,他又低下頭,舔了舔乳頭,乳頭更硬了。

  安媛媛雙臂撐著辦公桌,挺起完美的胸脯:「叫我夫人……」

  安逢先的大肉棒徐徐深入:「夫人,我愛你。」

  安媛媛渾身發軟,驚詫地注視著那根可怕的巨物佔據她嬌嫩的下體:「啊……安老師,你這是什麼?好可怕,噢……還沒有完全進去嗎?「得意的安逢先吻上安媛媛的香唇,吸吮狡猾的舌頭,吞嚥香甜的唾液,趁著安媛媛投入其中,安逢先收束腰腹,兇猛力挺,把露在蜜穴外的半截肉莖完全捅進穴道裡,那裡比少女的陰道還要緊窄,不但緊窄,還有強悍的吸力,安逢先大為驚喜,他甚至感覺得到蜜穴在吸吮著龜頭,真是極品女人。

  「哎喲……」

  安媛媛低聲驚呼,雙臂抱緊了安逢先,指甲深深地陷入安逢先的肌肉裡,隔著襯衣,安逢先依然感覺到刺痛,他突然拔出肉棒到穴口,又一次急捅而入,安媛媛一聲尖叫:「安老師,停……停停停……」

  安逢先笑了,他不但全身舒爽,還有強烈的征服感,安媛媛是那麼與眾不同,和喻蔓婷完全不一樣,梅蘭爭艷,各有芳香,各有韻味。亢奮的安逢先又把肉棒拉到穴口。

  「哇!你們看。」

  喻蔓婷突然指著液晶?罾大聲驚呼,安逢先與安媛媛嚇了一跳,都看向液晶螢幕,此時的螢幕上換成另外的畫面,還是樓下的客房,還是貝靜方和夏端硯,只是女人由張媽換成一名昏睡的純情少女,少女穿著校服,卻被夏端硯一層層脫下,露出鮮嫩的肉體,而貝靜方已脫光身上的衣服,在旁邊虎視眈眈。

  安逢先一眼就認出少女身穿的校服就是北灣一中女生的夏季制服,粉紅色的衣料,白色的領子和領巾。畫面在變化,安逢先的表情突然僵硬,他腦袋一陣轟鳴,因為畫面的少女竟然是邢愛敏,天啊!真的是邢愛敏。

  怎麼會這樣?書房裡一片寂靜,安媛媛強烈地感覺到安逢先的生理變化,他的肉棒急劇萎縮,滑出銷魂的蜜穴,令安媛媛呆呆地看著安逢先,柔聲問:「是不是認識這個女生?」

  安逢先咬著鋼牙,盯著螢幕點點頭:「是的,她是我的學生。」

  「對不起……我就是想讓你看這些。」

  安媛媛的眼裡充滿痛苦,她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安逢先:「其實,我也猜出這個女孩是北灣一中的女生,她的校服和蕊蕊的一模一樣,這件校服還是我設計的,我真不敢相信貝靜方會做出這種事情,所以貝靜方必須死,要不然,還會有更多的少女毀在他手裡。」

  「我們馬上報警。」

  喻蔓婷的貝齒幾乎把朱唇咬破。

  安媛媛悲傷地乞求:「不……不要報警,如果報警,這個家就徹底毀了,我和蕊蕊就只能離開這裡,遠走他鄉,我的生活將失去意義,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蔓婷,也永遠見不到安老師。」

  「怪不得媛媛姐那麼急迫地希望貝靜方死,我原來還以為只是你一時的憤怒,現在我明白了,我可以告訴媛媛姐,貝靜方死定了,有機會的話,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其實安逢先想告訴安媛媛,螢幕上的少女不僅是他安逢先的學生,還曾經是他的小情人。

  安逢先冷漠地整理身上的衣服,他扣了好幾次都沒有扣好襯衣的鈕扣,因為他的手在發抖,憤怒地發抖;安媛媛愕然地看著安逢先,眼淚如決堤河水,奔騰而下,她從辦公桌上滑下,伸出雙手,想幫安逢先扣上鈕扣,但安逢先卻拂去安媛媛的雙手。

  「你是什麼時候看到這些的?」

  安逢先目光如電,他顯然遷怒於安媛媛。

  安媛媛的眼淚越流越多:「貝靜方出差那天,你們剛好去綠草莓遊樂園,我就進入書房,原本是為了查看你跟張媽有沒有做過那事,所以……」

  安逢先冷笑:「所以你就胡翻亂摸,摸出門道來?」

  安媛媛嗲嗲地辯解:「不是的,我也不懂,但我找到裝修這棟房子的公司,然後找到安裝這些機器的師傅,我請師傅幫忙,師傅不願意,我求了半天,又給了十萬塊,那位師傅才肯幫忙,抽屜還是師傅偷偷撬開的。」

  「關掉吧!我不想再看了。」

  螢幕顯示出,邢愛敏即將被迷姦,安逢先已不忍再看。安媛媛擦擦眼淚,急忙撿起遙控器,由於慌張,遙控器掉了兩次,最終還是切斷了液晶螢幕的電源,安逢先的語氣依然冰冷:「後面是不是還有類似的女學生?」

  「有。」

  膽怯地點點頭,安媛媛歎息道:「貝靜方造的孽,只怕死一百次也不能贖罪,我只是不想連累蕊蕊,我擔心這些受害的女孩中有蕊蕊的同學。」

  一旁的喻蔓婷憂心忡忡地問:「他不會也打我們魚魚的主意吧?」

  安媛媛已心亂如麻:「我不知道,我……我最擔心沫沫。」

  安逢先大吃一驚:「什麼?」

  安媛媛沒有掩飾內心的擔憂:「我是憑直覺,貝靜方看沫沫的眼神很特別,每次沫沫來我家,我都仔細觀察貝靜方的一舉一動,他很反常。以前我不敢相信貝靜方會打夏沫沫的主意,但現在我十分擔心。」

  喻蔓婷大怒:「這個畜生!」

  安逢先心中一動:「如此推斷,貝靜方連蕊蕊的臥室也安裝監視設備,到底想幹什麼?」

  喻蔓婷愕然,隨即連連點頭:「對噢,這樣說來,蕊蕊換衣服時不就讓貝靜方看得一清二楚?雖說是父親,但也沒有偷窺女兒裸體的權利呀!」

  「唉!」

  安媛媛幽幽地歎道:「他不但偷窺蕊蕊,還……還錄起來,他已經瘋了,徹底瘋了,對這個喪心病狂的人,我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嗚嗚……我乞求上天不要把貝靜方的罪孽轉嫁在我們母女身上。」

  喻蔓婷聽得心驚肉跳:「那我家的魚魚豈不是更危險了?」

  安媛媛擰了擰鼻涕:「我想過了,她們三個女孩子以後都集中到蔓婷家住下,一來可以盡量避免出現意外,二來,蔓婷手藝好,孩子吃飯的問題可以解決。」

  安逢先頗為贊同安媛媛的決定:「三個女孩在一起也有個照應,她們都很聰明。

  看來張媽已不能相信,貝靜方和夏端硯姦污女生時,雖然都選擇了媛媛姐不在家的時候,但張媽都在家裡,就算她不是幫兇,也一定知情。「安媛媛咬牙切齒:「我早說過,她就是一個骯髒的賤貨。」

  喻蔓婷恨恨直跺腳:「那安老師有沒有跟……跟那個賤貨搞過?」

  安媛媛搖頭,瞟了安逢先一眼:「幸好沒有。」

  「那就好。」

  喻蔓婷鬆了一口氣,水汪汪的眼睛居然帶點喜色。

  安逢先也暗自慶幸沒有插進張媽的陰穴,其實張媽很有風韻,要不然貝靜方也不會與張媽勾搭那麼多年,說明張媽也有過人之處。見喻蔓婷和安媛媛老惦記著張媽有沒有跟自己勾搭過,安逢先心中極為不爽,口氣又嚴厲起來:「哼,貝靜方墮落如此,你也有很大的責任。」

  安媛媛噘起了小嘴:「那你想怎樣?你乾脆殺了我,去跟喻蔓婷快活算了,我好命苦。」

  安逢先心神一蕩,怒氣頓時消了大半,這個年紀還噘小嘴,恐怕天下少婦只有安媛媛能做出來又不令人反感。

  喻蔓婷實在看不下去:「安逢先,你凶什麼凶?你以為媛媛好受嗎?她主動把家醜都告訴你,就是希望得到你的幫助、諒解,你對媛媛發什麼脾氣?別以為我們喜歡你,你就能對我們凶,惹急了我,我寧願要媛媛也不要你。」

  安媛媛大為感激,心裡如飲甘露似的,嘴上卻責怪道:「蔓婷,你胡說什麼?

  現在先想想怎麼辦呀?「安逢先灰頭土臉,見有台階下,他悻悻地說:「先找到夏沫沫。」

  話音剛落,安逢先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這鈴聲毫無特色的「滴……滴」直響。

  「什麼?夏沫沫出事了?」

  一通電話,安逢先就聽到了壞消息,向景凡告訴安逢先,夏沫沫快瘋了。

  封閉的廢棄公路又迎來非法賽車的第五場比賽,所有人都注視著一名倔強的少女,這名少女就是夏沫沫,她已經連續參加了前面五場機車比賽,獲得一次第三名,兩次第四名,一次第二十九名。沒有任何獎金,夏沫沫卻因巨大的體力消耗,在第五場的比賽中翻了車。

  頂尖的賽車手連續參加三場比賽就已是終極考驗,如今強弩之末的夏沫沫,還要繼續參加第五場比賽,這讓向景凡大感不解,就連殘忍的文陽也不忍心這名美麗的少女因為疲勞而出事,他提醒向景凡,向景凡這才想起要跟安逢先報告。

  「轟……」

  低沉的轟鳴此起彼伏,震耳欲聾,夏沫沫卻充耳未聞,她腦子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加速再加速,離合與剎車幾乎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她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賽道有破損,比賽暫時停止,三十分鐘後比賽繼續進行。」

  一名亮麗前衛的少女拿著一枝簡易話筒嬌滴滴地宣佈,這讓觀戰的機車發燒友一片騷動,以往這種延遲比賽會讓發燒友們大聲咒罵,不過,今天大家似乎都支持延遲比賽,因為有一名賽車手需要休息。

  夏沫沫脫下手套,摘下頭盔,在忽明忽暗的賽道旁找到一個角落,她靠在角落裡,蜷縮著身體,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由於剛才翻了車,她的騎士服又髒又破,全身除了眼睛外,什麼地方都疼,眼睛只是很酸而已。

  「嗨!喝一點。」

  文陽走過來,向夏沫沫遞過一杯熱氣騰騰的奶茶。

  夏沫沫瞪著文陽,冷冷地問:「沒有人喝過吧?」

  文陽笑了:「放心,那麼燙,沒有人敢喝。」

  夏沫沫一把接過奶茶,用嘴唇輕輕試一了下,果然燙口,不過,秋夜有寒氣,只要幾分鐘,奶茶的溫度就會降下來,夏沫沫捧著奶茶暖手,見文陽還不走,她翻翻白眼:「錢等會給你。」

  文陽手上也有一杯奶茶,他喝了一大口:「我沒向你要錢。」

  夏沫沫的眼睛瞪得很圓:「不要錢,你站在我面前做什麼?」